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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41-50
送交者: d93lp0dls[品衔R1] 于 2017-12-15 5:05 已读 224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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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欲界草根】1-10【作者:刘文正十】 由 d93lp0dls 于 2017-12-15 5:00

41.第041章 县里
  第二天早起,刘作伐由家里赶往公社。一下家里能安排两个人工作,不抓紧给爹娘说知,万一黄汤了,天下没有后悔药哩。
  这不,哥仨,自己三哥去做通讯员,二伯家大哥去粮站,兄弟仨高兴地在路上赛跑,都是有功夫在身,八里,自然小菜一碟,十二分钟,不大喘气,就到了要去地方。
  堂哥直接去,就中。三哥,还得自己领着去见屠书记。
  到公社门口,门岗看了,才七点。兄弟俩喘口气,怀着忐忑,在屠书记办公室门口候着。
  “屠书记,您好!”
  “哈哈,是小神仙好好。”屠书记面上颜色,显然滋润得多。“这是你哥哥?请坐。”
  “屠书记好。”刘作南上前问了好,就去收拾屋里卫生。
  刘作伐过去给屠书记做功,屠书记满意地点点头。这家人,门风可以,不是任啥不懂。
  门外“嘚嘚……哼哼……轰”声传来,屠书记睁开眼,“走,今天你们哥俩,都到县里兜兜风。”
  吉普车上挤下五个人,屠书记坐前边,后边俩孩子坐半拉屁股,和仨大人挤到后排。
  土路,又是前天下大雨,水坑多,泥泞多,吉普车开的忽忽悠悠,颠颠簸簸,没有半里,四个大人,两对扯开了“呼噜——呼噜噜——”
  刘作伐兄弟,只能半闭眼养神。
  路上,几次陷到泥坑里,车轮只会打滑,溅起一连串泥点。四个大人溅了满身泥点,也没法办。还是俩孩子,轻轻推着,就窜出去,身上也没有泥点。
  “哈哈,今天你们来对了嘛。”屠书记不在乎身上泥点。
  后来,再遇到这样事,坐在门口的俩孩子,义不容辞全担当了。
  快十一点,跑了五十二里,到县委门口,和公社大院差不多,只是有座二层木楼。可能是过去地主大院改建哩。
  三哥跟着屠书记进去,刘作伐在车上等。
  司机热情地问,“娃,咱领着你去街上转悠下?三分钟逛到头。”
  “谢哩。来的路上,看了差不多,没啥可看哩。”
  “可不是咋哩。一个县百货,一个五金店,一个理发店,一个粮油店,一个电影院‘五个一’哈哈——”
  “还有一个向阳浴池……”
  “啊哈哈,啊哈哈……小兄弟说话够逗哩,啊哈哈,哈哈——不假,向阳,啊阳,洗屌哩向阳哈哈——”
  笑够了,“小兄弟,既然不转悠,来试试开车咋样?咱俩投缘,别人俺还不敢教哩。他们开会,得一会,咱们总的有事干。”
  “喷——”吐口痰。
  “咋哩?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县里满共才几辆车?来,这是方向盘,仪表盘,离合器……”
  刘作伐跟着摆弄,手忙,脚忙,脑子忙……
  “乖乖,你以前学过?这才一会功夫,就会操作了?俺学的时候,师傅瞒着、训着,也要一年两年……”瞪大眼瞧了会,看了手表,“不中,咱去开一会。”
  轰响车,出去让刘作伐练手……
  “乖乖,以后谁问起,谁是你师傅,俺可是头一个。下回咱们学修车乖乖,神了!”
  作为回报师傅,刘作伐给他治了鼻炎。这一个半小时,吐了十三口黄浓痰,谁瞧见,都恶心!
  十二点半,三哥出来喊弟弟、司机,“屠书记说了,县委张书记吃饭时有空,叫咱们去县委食堂吃饭,再看情况。”
  “乖乖,跟着你们兄弟,沾大光了,来县里恁多次。俺是头一次享受干部待遇。走走,咱快点去……”
  食堂有五开间大,里面是厨师,外面摆着比学生课桌长的条形桌,长凳,就是饭味香,估计是油水大。
  他们走进来,屠书记,指指,他们坐食堂左角,刘作南去食堂打饭,一碗肉菜,带俩馍。
  司机哆嗦着,几次菜掉地上,赶紧手抓起来送嘴里。
  刘作伐和三哥,慢条斯理地吃着,却比司机大口吞,吃得快。
  屠书记瞥见他们抹净嘴,招招手,刘作伐过去。
  “张书记,就是这位小老弟。”
  “唔。”张书记抬手握握刘作伐小手,“蛮有劲嘛。你是一拍,把人拍下。我是一握,把人握倒。中哩。”
  刘作伐根据吃饭时的看,手里握的热气、力度,张书记说话的中气,在张书记曲池,内关,肩井,神道,至阳,命门,脊中,走了两遍点穴,四个穴位,切入真气。
  转到前胸天突,期门,膻中,水分,鸠尾,气海,关元,巨阙,揪,捣,捶,最后指尖点压六个穴位,关元、气海处,施入三倍真气。临了,快速点了一下百会,将气机激发。
  人家是县里书记,自然忙,手法就重些。
  “张书记,十天之后,再来哩。”
  张书记闭目,停了一会,“唔。”
  屠书记领他们出来。坐车,回去。
  到了司马农村口,放刘作伐下来,他们回公社。
  刘作伐到学校,远远看见黑面夫妻,在槐树下等着。先不去教室,过去看。
  “哎呀呀,可等到神手来哩,仨人上午等到现在哩。”门岗师傅埋怨。
  “对不起,有事。”
  “没啥,没啥,庄稼人,工夫又不是钱……”
  “那你们吃饭了没?”
  “俺带有干粮,喝了水,就中哩。”男人憨厚地摆着手。
  “好了。停三天再来。前边药吃完没?”
  “有……没……”
  “哦,咱换换药。”掏出书包里作业本,写了五味药方,夹了五块钱,递过去,掉身去教室。
  男人抖抖索索装兜,钱,飘出来。
  “爹,钱哩!”孩大叫。
  男人拽过孩,爷俩跪地,磕头,泪,从大老爷们眼角,掉下来……


42.第042章 名声
  下课了,同学们都跑出去,窝了一节课,勾股玄来,加减乘除去,有啥用处?难道吃饭用筷子,还要量一量角度、尺寸,才能攮饭?
  刘作伐想起任红旗他们说的贾痞子看电影事,瞅了瞅,贾痞子正在几个女孩跟前,表演啥,哈哈笑着。
  “小贾——”
  “啊,你找俺?”
  “听说,你在咱班,搞分裂哩?”
  “啊,没有,没有的事。谁污蔑哩?”
  “污蔑?你已经做出来了,还污蔑?六米哩!”
  “俺没做啥呀?”
  “想一想,近来,哪些地方,让同学们不高兴了?”
  “没,没呀?看看,她们几个,刚刚还笑着呢,俺是喜旺,是不是,双双们?”
  “呸,就你懒蛋劲,还喜旺!你娘的喜正旺着哩在家一胎给你生仨弟弟呸——”
  “呸俺嘴里,别浪费了,叫俺咂摸咂摸双双嘴……”
  嘻嘻哈哈闲热闹!
  刘作伐冷眼看了,掉头走了。
  任红旗他们,眼巴巴瞧着,见刘作伐回来,“说成了?”
  “没呀。”
  “那……”
  “贾痞子也快看不成了。”
  “咋哩?”
  “明天就知道。你们晚上要是想出去,今晚是驾部,明天是塘郭,后天是小于赶,电影是《李双双》、《白毛女》。”
  “明天就知道?贾痞子家会有啥事,搅合得看不成?”任红旗咕哝几句,是别人的事,就丢脑后了。
  俞夏草,郑古禾结伴,有意从身边走过,佯佯看向天空。“有人说话不算话,欠了两回哩——哩——哩——”扭头竖了小拇指,吐吐舌头。
  第三节下课,门口站着门岗师傅,“小神手,快点哩,晕了——”
  刘作伐急忙从座位上出来,“哪哩?”
  师傅指指,刘作伐跑过去,校门口躺着个娘们,五十来岁,眉头紧皱,牙关紧咬,两腿微曲。
  上去掐着神门、劳宫,送入一点真气,再掐人中,又在腿上血海、胆囊穴输入真气。按说,在小肚子上施展最简捷,周围看的人不少,还是走点弯路,免得说三道四,不雅观。
  “哟哟——”妇人长换一口气,缓缓睁开眼,“俺这是咋哩?似乎鬼绑着俺,不要命哩往这儿赶……”
  “你命好,遇着小神手哩!”门岗师傅得意,彷佛是他救下的。
  “俺在乱坟岗圪蹴着拔草哩,咋……”
  “你刚才是不是肚子翻搅着疼?”刘作伐蹲下问。
  “俺,俺只记得拔草……”
  “命好,命好!”门岗师傅不断点头,“换个星期天,神手没来,还有命哩?命好,命好!鬼都知道神手!”
  周围人,再想想,毛骨悚然,可不是,这娘们说的,是村南,离这里,少说有三里!神手真是在阎王那儿挂着名号,小鬼都避着?几个老汉,就冲着神手跪下,振振有词……
  刘作伐赶紧走人。
  停了一会,门口果真追过来几个村南的人,上气不接下气看热闹,听人说的像,扒开人群,果然找着,“啊呀,五十五岁个老娘们,俺们小伙硬是撵不上……”
  一人传十人,十人就会传百人,何况看见的人,不止十人?
  第二天下午,任红旗更是惊骇,贾痞子爹没了,贾痞子穿着白鞋来请假!刘作伐昨天知道这事!
  任红旗不敢嚷嚷,回去给爹说了,爹沉默半晌,“你也烂肚里。以后紧跟着,说不得,是你贵人,咱家沾光哩。”后话不提。
  上午放学,刘作伐自然去给俞夏草、郑古禾补罪。下午上学前,拐到牛得田家出力气。
  结果,牛得田、俞夏草、郑古禾仨人下午,都没有去学。


43.第043章 杂事
  有细心的女同学,就嘀咕,这仨人,这半夏天才几天开始,似乎抹了啥好东西,皮肤越来越细腻,脸蛋越来越白净,腰肢越来越扭得欢实,屁股蛋越来越翘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越来越小女人了!
  哪个年少不怀春,哪个青春不渴望?天天圈在教室,学习些不知猴年马月用得上的糊涂虫,最现实的,肚子饿,腿根底里总会莫名其妙有啥感觉……却没有人给个说法。
  村里大人们开玩笑,骂人,传出来的丑人的事……总要被他们瞎想半天,老师上课,也不能拉回来:所有的所有,共同指向一点,男的是鸡鸡,女的是逼——身上最小的地方,也是平时最严密防守地方,除了光屁股小孩!
  于是,就有两家打骂起来,起因,是你家男孩,偷偷看俺家闺女上茅厕!不要脸,一家都是这样!
  打了,骂了,出气了,完事了。
  男孩自此低头哈腰,过几天,回队里干活去。“上啥球学哩,净学些没出息事!还不如挣工分,攒几毛钱,好说人家!”
  有几个男生,上课睡觉,下课厕所里比家伙长短。比谁尿的远。比谁敢抠掉隔墙的砖,看那边女生咋解手哩,,屁股咋白净哩,逼是啥模样哩……比放学后野跑。比偷生产队东西吃……
  大点学生之间的稀罕事,就渐渐多起来了!
  打群架,几个人相互约着,甩土坷垃,比赛着朝对方死劲地扔,不砸的头破血流,不罢休;课间搬着腿,用膝盖顶羊犄角,顶翻了,再踩一脚;走路低着头看人时候多了,有时觉得谁不顺眼,无缘无故,要死缠烂打……
  大人,有大人天天的孤苦事,塞满脑壳壳,这些都是鸡毛蒜皮、脚底板沾鸡屎最平常不过的事——自己年轻时候,不也是这么胡乱过来哩?没有见得爹娘多说啥哩!家里的孩子,自认为是公狗发骚,母狗撩腿,没有人在意……
  队里人,尤其有头脸人,自认为说响话人,心里有想法人,开始在刘家走动勤快了。好家伙,半月功夫,刘家子弟在公社上班、吃公家饭,就有四个,还是队里用得着的部门:书记头号身边有人,虽然是个通讯员,咋着也是领导的跟班,见面,不低头哈腰会行?财政所,咱村里、队里补助,就是书记发工资,也是他们发的,不厉害?粮站的,那家伙,吃人不吐渣——一包粮食,定个二等,公粮,就全是二等,每亩多交五十斤,全队六百亩地,多交多少,顶几家口粮?最缺德,定个等外,重新拉回来,罚多少哩?以后年年还要降级,比财神,还惹不得!人家说去,就去了,多牛气的事!
  这才月内的事,以后哩?刘家人口,能顶事的,长起来的,可有二十多个小伙子哩!
  说亲的,给刘家闺女说合人家哩……
  这是大人们事,刘作伐清净。
  但是,来找你看病,总的应承吧。有些,爹、哥们也能对付,大伯、堂哥们,也行。可大多数,人家是冲着“神手”来的,只要在家,总得出面,不然,乡里乡亲,有一个说你“端架子”,那也是了不得的事。
  所以,只要刘作伐在家,清净时候铁定少了。
  烦恼不得。还得抓紧读书,医书,相面书,武学书,祖上留下的某个心得,枪法,初三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农业……
  胡巧凤乖巧地钻到弟弟怀里,蜷曲着,两腿紧紧地盘着弟弟屁股,歪着头,和弟弟胎孩似的咂嘴。
  “弟弟哩,事多,就不要来俺这儿耽误你哩。姐姐一个人,咋着都好办。”
  “正是姐姐一个人,才难办哩。姐姐可得照顾好自己,等弟弟想出办法了,咱再商量。”
  “好弟弟,别窝心哩。俺爹娘没了,就是尘土粒子,随便落到哪,都能活哩。”
  “咱活的太可怜哩。吃,吃不饱,穿,旧衣裳都是好哩。连唱歌,也不自在。天天,和地里老鼠,没有两样。只不过,咱们活在白天,他们出现在夜晚。老天爷怕这世界孤单哩!”
  “呜呜,呜呜弟弟哩,你说到俺心里哩。要不是弟弟,姐姐活的,老鼠也不如哩呜呜呜呜——恁多人作践俺呜呜呜呜呜——”
  好好安慰姐姐,百般劝解,姐姐擤擤鼻子,抽抽噎噎,忍住了。“弟弟,你在俺跟前,俺都要笑哩,笑着给弟弟看,俺要跟着弟弟,活出个好人样哩!”
  两手抚摸着弟弟,熟悉熟悉那小身板,爱怜万分地紧紧地搂着,“弟弟,好好日姐姐,叫姐姐升天喜悦哩。俺天天给弟弟当新娘!”屁股猛抬,恨不得让弟弟整个人,在自己身子里,钻进,钻出,把自己的希望,全日出来……
  胡巧凤迷恋着,沉迷着弟弟的坚强、耐久、激发,翻腾了一会,累了,歇息会;好不容易攒点力气,又和弟弟翻腾,翻腾,翻腾,想法翻腾,自己化作自家院里的月季花,一片,一片地绽放,越开越大,越开越鲜艳,接天连地,裹日吞月……


44.第044章 憧憬
  后半夜,刘作伐到了严霞光床上,温暖、结实的躯体,白蒙蒙地弯曲在黑夜里。手摸过去,蜿蜒曲折,连绵起伏,真有“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的气势。手摸过来,高高低低,岔岔沟沟,两处分向,三段勾人,大似“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心里格外地赞叹,造化真能作弄人。既然你酝酿了人,为何不让人释放自己的灿烂哩!
  手,格外愉悦地摩挲五遍,手上细腻的纹路,彷佛在吸收着细腻腻的琼浆玉液,敏感地捕捉细微的生机。鸡鸡在里边顺滑了,才止住打坐。
  血液,在温乎乎的衔接中,缓缓流淌、旋转;气流,在腻软软的吞锁中,缓缓升高、下沉,丹田里的两个红、绿球,好像在长芽,有些分明。
  寂静无声,时光流逝,熹微映照在窗户框里,屋里的轮廓,模糊中透着模糊。
  严霞光舒服地伸腿,展胳膊,腰肢一扭一扭,咦,一阵快意涌上心头,穿花拂柳,见到了黄河,清澈、碧绿、恬静,令人神往。远看它是那样的绿,绿得像一条翡翠色的绸带,缠绕满腰都是。近看它是那样的清,清得可以看见河底游动的鱼虾。啊,升起月亮来了,那弯弯的月牙,倒映在清澈、透明的小河上,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温柔。
  沙滩上,画里一般。堤上,小草密密匝匝,在日光下争绿斗艳;岸边,一棵棵柳树排成行,柔软的枝条垂在明镜似的河面上;水中,小鱼成群,有的轻游,有的蹦跳,有的贴在河底,一动也不动;河面上,燕子飞来飞去,啾啾唧唧地叫个不停,还不时地用翅膀拍打着水面,溅的满头满脸。啊,那不是哥哥,端着鸡鸡在串鱼儿?
  哥哥拉着自己这舞蹈的少女,唱着、跳着,拨动着老树伸过来的根须,拍打着黄褐色的山崖,踏着河滩上那些沙子,无忧无虑地奔跑着。河水中不时跳出一条鱼儿,钻到自己逼里,痒痒的,咯咯地笑,使河流显得更富有情趣,更天真可爱了,更,自己满心欢喜。 自己跳着,蹦着,腿,高高地劈起,接过一个,一个,一个飞过来的鱼,啊逼里盛满了,还是接呀,接呀,连递给哥哥,都顾不上,接的逼眼,大口,大口地吞……
  哥哥真好,知道自己吃多了,捏着自己奶儿,牵着自己游玩。啊,那是花,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各种各样 的花真像一个美丽的庄稼地。许许多多的蝴蝶和蜜蜂都闻到了花的香味,都不约而同地飞来采蜜,在半空中飞来飞去。哥哥怎么也加入里边,在自己花眼里,钻呀,钻呀,钻出蜜水哩,自己咯咯地,咯咯地,喝蜜水呢。
  蜜水多了,自己嗓子真好听: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似水如歌,呢喃软语,清脆嘹亮,洋洋盈耳,袅袅余音 ,唱的哥哥,吊着奶头,来回地荡秋千。荡呀荡,荡啊荡,荡的红红的奶头,比西红柿还红,哎哟哟,哥哥,哥哥,你荡哪去了——哥哥——
  猛地坐起,眼前黑魆魆一个,一个,“哥哥——”
  “乖妹妹,不怕!”
  “哥哥,俺想一直做梦呢。刚才才,哥哥对俺恁好,好的,好的不得了哩。”
  “怎样好?”
  “反正不是一见面,就是日。还领着俺们玩。在河滩上,跑啊,摘花啊,洗澡啊,也有,也有日逼,好日的弟弟!”
  奶儿满满地挤过去,搂着结实的身板,心里满满地,充盈着。好想,这么一直搂下去,不用吃,不用喝,啥也不用,就这么地搂着,亲着,日着……
  “咱们没啥歇息时候。要不,咱回来几个去黄河滩上,走一回?”
  “俺就是做梦哩。哥哥别当真。村里谁有那闲心,去滩地闲转悠。再说了,农村人,不都是天天窝在村里?除了走亲戚出个远门,啥人才没事溜达哩?”
  “啥人?”
  “二流子!呸——”
  “妹妹你‘呸’啥哩?”
  “俺呸你个夜黑天,不在自己床上安生睡,过来捣乱人家安生觉觉哩!”
  “那,那哥哥以后不来哩。”
  “你敢!要是有空,你不过来,俺,俺就……”
  “就咋?”
  “就用绳子拴着你鸡鸡,想你了,就拽过鸡鸡,一点不用求你!哼——”
  “啊——”
  “就是要吓唬你!胆子恁大,日了俺,日了俞夏草。俺看郑古禾和俞夏草这一向,一块腻的慌,怕也吃过哥哥鸡鸡了?别白脸,回来,你把她俩个喊过来,俺看看,是俺日的好,还是她们强。中不?”
  “这,这……”
  “亏你神手哩。俞夏草俺俩一块日过,就身边郑古禾那人,怕啥?她敢不听话?回来俺说,别让你‘这’,‘这’为难!哥哥,可不要说俺没皮没脸,还不是为了哥哥!看看,它现在也不识闲,在里边自个出出进进哩!”
  上午第二节课间,黑面孔三口过来,刘作伐接着视血脉,窥脏腑,按治穴位。她们俩的脸色,正常了一些,媳妇,不再黑涩涩,儿子黄蜡浅了许多,泛点红气。
  “谢谢小神仙哩。俺也有力气做饭了,不能做重活,俺能做点轻巧事,也算对得起孩他爹哩。谢谢哩,俺也没钱,只能多给小神仙,多多祷告哩!”
  “看你净说些废话。咱神仙爷,还用你祷告,你能祷告啥?”
  “看你,俺啥忙也帮补不了,好话,不能和天神说说哩?俺祷告神仙多娶几百房媳妇,多生孩子,好给没钱人多做好事哩。这不中?”
  “啊——好啊——”周围学生听了,轰然叫好,呜哇怪叫,就有男同学,过来挠痒,摸裤裆……
  那媳妇见了,双眼圆睁,怒喝一声,“谁敢对咱神仙不敬!”天降霹雳般。
  一干男同学闻声,轰然鸟兽散——
  有胆子大的女同学,踅摸身边,“小神手哩,你那身子骨,要娶几几百百媳妇,你是孙悟空托生哩?”
  “几百人,比咱生产队大不大?好家伙,你家有房子吗,有饭吃吗,有床用吗,有几百鸡鸡吗……”
  刘作伐给一家仨口交代清楚了,听着耳边问话,只有,只有尿遁大吉……


45.第045章 巩固
  第四节下课了,大家急急忙忙往外跑,唯恐耽误回家,虽然,家里还是那样缺盐少味道的饭,且也不一定饱肚子。
  刘作伐慢慢收拾着书包,这包,老帆布做的,结实,可能是祖上用了几茬了,有点油腻,手上汗带灰尘,污渍沉淀下来。
  家里做书包,恁结实,是不是对子弟,也有结实要求寓意,就不得而知了。
  毛泽东书,老师们给的初三书籍,没见落下啥,就不慌不忙要出门。每次,都是自己最后一个,定律了。
  “刘作伐,你要娶恁几个媳妇,算俺一个吧?”怀里撞进一个柔柔软软个肉来,推的刘作伐由桌边到桌行里。
  “不……”
  “俺要哩,不是你准哩!”掀开怀,露出蒜头大疙瘩,“俺这儿,你是头一个看哩,敢说不中!”
  “你,你……”
  “你手在俺裤裆夹着,敢说没碰着俺逼!俺豁出去了,想了恁多天,你就是俺天神!”张嘴咬住对面嘴。
  刘作伐不能用强,不能耍威风哩。
  人家找上门来,估计,也是做了好多思想斗争哩!
  眼对眼,鼻孔顶鼻孔,嘴唇贴着嘴唇,挺着!
  眼前眼,够清澈哩,一泓净水,清清白白,坚定地瞪着!
  手,却坚定地拽着,一个在上,摸着蒜头,一个在下,摸着绒绒毛毛,微微地哆嗦!
  松开,松开的是嘴,“俺的清白,都让你摸了,你要对俺负责!明白吗!”
  “这,这……”
  “这还早哩,还得父母同意哩,还得……俺不管啥,俺给你了,就算咱们当家作主定的!”女孩急了,要娶几百房媳妇,自己不抢,就没有自己一份子哩!
  刘作伐只好说,“咱还小哩,等大了……”
  “小哩?小哩咱不用,咋养大哩?要么,咱在这,把事办了,生米煮成熟饭!”
  “别,别……”
  “看你做事,咋恁不神仙哩。你真小?”探手钻到裤裆,抓着个热烘烘长条,“不小哩,俺娘哩,皮都绽开了,谁先吃过了,俺来迟哩!”吊身攀着,就往自己裤裆里塞,可怜紧紧个密封缝,就是不敢露缝缝。
  “同学,天意哩……”
  “俺脑子想的,就是天意!”屁股猛一沉,“嗤——,——”牙关紧咬,咬住了,咬住了头。再一沉“噗——,——,——”一股红水喷出来,戴红花一样,喷到刘作伐脸上、脖子上,同学连连地摇晃身子,风摆杨柳,蝴蝶穿花般站不稳。
  刘作伐叹口气,在腰上,连点三穴位,度过三缕真气,女孩才稳当了。
  又在胯下揉了揉,再后边探到小腹,掌心贴着,热气灌入,女孩舒服地呻吟,呻吟,缝里渐渐宽松,不再冰冷。
  “俺找你,找对了!”
  热气布满小肚子,逼缝里无风自热,干沙沙,渐渐油腻腻,疼痛隐隐,呻吟绵绵。
  “好了,你不是三班的温素青?”
  “是哩,汉子,你知道俺?”
  “以前,只知道你名字,如今……”
  “‘如今’咋哩?”
  “还知道了你人!”
  “汉子,好坏……哟哟——”扭腰幅度大了,逼缝里戳了个门杠?
  “该走哩,头一次,别噎着啊。”
  轻轻抽插两下,滋润了,“砰”出口,温素青呆呆地看那油光光,倒抽一口气,恁长?
  两人互相当镜子,整理好衣裤,温素青婉转一笑,颠颠地告别。
  能不颠颠?一者,高兴,走路就要蹦蹦;一者,刚开了缝,刺格剌剌,两腿不能如平常错开,姿势就别扭哩;一者,心里毕竟不稳,做了恁大的事,下了恁大的胆子,夹了恁长个鸡鸡;一者,自己到底做对了一回事,还不能公开,不能把喜悦传给父母兄妹,只能在自己心里,膨胀,膨胀,恁体贴个如意郎君——就想唱!
  如此多的主意,在脑子里闪闪,人,能不颠颠?还得很颠颠哩!
  刘作伐却不能颠颠。
  校门口,有两颗脑壳壳,翘首探查哩!
  俞夏草和郑古禾一放学,早早到了郑古禾家,本以为,后面带着尾巴哩。
  到屋里照常脱光了衣服,咦,尾巴呢?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除了鼓鼓,咋没人?刘作伐呢?跟屁虫没了?
  俩人搂着,等等再说。一等,不来,二等,还是四只奶对着。这不行,出现响马劫道哩,按理刘作伐那身手,不该窝囊!
  那就是女响马,才会如此。
  看看闹钟,放学过了十五分钟了,是可忍,日逼事不可忍!
  俩人重新披挂出门,正好迎着刘作伐。
  “咋……快来哩。”俞夏草猫叫春一样呜呜,气得郑古禾拧了一把,“咦,解痒痒哩!”
  掉头回来,去了裤子,攥着,黏糊糊的手,还有红颜色,证明了前边的推测,果然有女响马。不过,解痒棍就在跟前,先吃下解痒要紧,“卟叽”棍儿跌进去,水花飞到郑古禾嘴边,“和谁来哩,恁腥气歪歪?”
  “小哥哥,看俺俩如花似玉、娇小玲珑,还不足哩,叫俺们干等了半天,水都晒干了!”俞夏草夹的飞快,不满,嘟嘟囔囔,伴着“卟叽卟叽卟叽”,连郑古禾也没听清,是吵刘作伐哩,还是叫情哩!
  时候不早了,刘作伐见俞夏草里边滑滑湿湿,运了运,加大尺度,俞夏草不防,屁股撅来,“哼——”撅到逼的后底,吃了闷亏,一股欲仙欲死的痒痒,从胯里暄腾,炎炎暖流,沿上四肢。
  又一声“嗵”导进去,“哦,哦,哦……”身上细汗汨汨,晶莹圆润,软软地爬到床沿,俩腿,叫刘作伐提溜上去。


46.第046章 边缘
  郑古禾瞧见,忙调转鸡鸡方向,向上收缩,早就张大开的缝隙,“噗——”润润地夹好,嘴里直“哧溜,哧溜”美的吸唆,好似含着冰棒。两手圈住脖子,上下晃荡屁股,又似扯着绳索,攀援90°悬崖峭壁,无路找路。俩奶,患了失心疯急病,左右摇头,划拉着刘作伐胸脯,一道红痕迹,一道白痕迹,交交叉叉,纵横狼藉。
  刘作伐待她疯劲下去,体内血象不那么沸腾,也是一声半“嗵,”郑古禾猴子缠身,再也没有动弹,放她床上。
  赶紧水缸里舀水,“哗啦”洗刷了,大致穿好衣服,并排放好,盖上床单,关上门,急忙出去。幸好郑古禾她爹,离家还有百十米,拔脚就走。
  下午上学前,堂哥过来检查笛子吹奏进度,兄弟俩说了会指法和气息搭配,识谱,堂哥有事,先走。刘作伐吹了两曲,想起牛得田等着,背了书包,出门。
  牛得田在门口,装着乘凉,听见三声敲门,探头开了,引进想的人,牵着手,到自己西屋,关上门功夫,大裤衩和背心,就去掉了。回头睃着刘作伐,“咯咯”地笑,胸口俩球球,扑棱,扑棱地颤。
  刘作伐低头看看,没啥呀?
  牛得田好不容易止住笑,手上托着鸡鸡,“俺的好哥哥,你显摆,也不能当着俺们面哩。”
  原来是鸡鸡没有洗,沾着俞夏草和郑古禾的黏液,好像浓鼻涕,干了,像小草棍,一片狼藉。牛得田攥了,黄面沫一样洒满手心。
  牛得田蹲下,就着门后水桶,舀水,小心地洗,白净净个虫儿,剩下在手里。
  刘作伐脸儿红红地,低着头,不吭声。
  牛得田叹口气,“好哥哥,俺不能独占哥哥鸡鸡,哥哥也要珍惜着,别乱用哩。”
  伸手捏着红脑壳,“贪嘴的家伙。”笑孜孜地在门口划拉几下,“卟叽”没了半个影子。
  “哥哥,是不是嫌俺多嘴哩?”俩球球上去,柔柔地安抚刘作伐胸口,来回画圆圈,屁股跟着,圆圆地研磨着,腹部“呲呲”地。
  “不哩。嗨,有时候不当家不是。”
  “还是好日的事。等你急性磨掉些,可能会好些。不了,哥哥,咱还是专心日哩,叫俺高兴高兴。几天,就盼着这哩。”
  “几天?”
  “两天。俺不是每天没啥事,净琢磨着这哩,嫌时钟慢哩!”
  “可不是,咱一般人的日子,太单一哩。”
  “要不是哥哥这一日,俺女孩,就是成天板着指头,盼着长大,好行个婆家,嫁人哩。日出孩子了,照顾老的,看管小的,中间还伺候男的。好点的,和和美美,情投意合。不好的,三天两头生不完闲气,逼也跟着空闲……”
  牛得田胖一点,皮肤滋润。手,格外愉悦地摩挲五遍,手上细腻的纹路,彷佛在吸收着细腻腻的琼浆玉液,敏感地捕捉细微的生机。尤其揣摩那俩圆球球,手心格外敏感,“吱吱”的气流,掌心形成漩涡,格外充实。
  胖了,逼眼也深厚些。鸡鸡在穿梭时,血液,在温乎乎的衔接中,缓缓流淌、旋转;气流,在腻软软的吞锁中,缓缓升高、下沉,丹田里的两个红、绿球,好像在长芽,有些分明。
  牛得田拱了一会,上气不接下气,俩球球,泄洪的水波,不住地在俩人之间汹涌。
  刘作伐躺到床上,让牛得田匍匐在胸前,牛得田才缓过气来。
  “娘哩,叫你这身板,当俺床垫,怕是捂死哩。”
  刘作伐脸从俩球球中间露出来,“没事,先别热死俺,就中。”
  胖人,容易出汗。俩人接触地方,滑唧唧地,随着刘作伐在下鼓蛹,牛得田“咕唧”滑过来,“咕唧”划过去,攮的逼里,上一蹭,下一挂,力道比自己攀着脖子猛,牛得田高兴得,脚丫子“啪啪”地击打……
  “闺女,你和谁日哩?”
  牛得田吓得脸都白了,“娘,俺脚丫子痒,扑打着玩哩。俺个大闺女,娘咋说那话!”
  “俺听着你屋里咕唧哩,卟叽哩,啪啪哩,还以为俺和你爹做的事,你也做了哩。”
  “娘,你没有老糊涂吧?咱家黄花闺女,叫你说成啥哩!”
  “没有就好,有了,也就有了,省得闲着个逼,大了闹俺……”踢踏,踢踏,拖着木板拖鞋走了。
  “叫你笑!差点叫俺娘捉住你!”牛得田觉得自己逼眼,刚才夹的好舒服,差不多,把鸡鸡连根夹出来哩。
  “捉住了咋办?”
  “咔嚓——”牛得田手指剪刀样比划。
  “你愿意,你娘还不愿意哩。”
  “咋哩?”
  “你没听你娘说,‘省得闲着个逼,大了闹俺’哩。你没闲着吧?还是你娘体贴你!”
  “那是,谁叫俺娘,也是女的哩嗳不对,你骂俺娘?”
  “俺咋会舍得骂恁明白事理的娘哩!”
  两人上面斗嘴,下面一刻舍不得地开眼、闭眼,抖棍、穿棍!
  下午放了学,刘作伐赶紧骑着自行车,去公社。才七天,孔叔叔、屠书记、梁大哥他们,都还得费工夫哩。
  粮站的简单。其他人,堂哥一般按摩治疗,就可以,唯有梁大哥,多年积攒老病,需要点入真气,只有自己上阵。
  告别梁大哥,提着俩母鸡。去鸡圈拿的人,说有十来斤重,粮站自己养的,遍地碎粮,三百只鸡,吃不完哩,还有二十头猪。
  骑车拐到孔叔叔家,三下两下撕剥净了,凉水泡着去腥气,骑车到公社院里,给屠书记全身疏松疏松,点了两个穴道。屠书记还要开会,和三哥说句话,就回来了。
  到拐角处,就听见那院里“叽叽喳喳”喊叫声,忙忙进到家,俩女孩飞身扑过,脚支着自行车,手接着飞来的红影。


47.第047章 得法
  “哥哥,你想俺不?”
  “老四,你想哥哥不?”
  “想。”
  “哪儿想?”
  指指头,指指后脑勺,指指肚子,又指指腿,歪着头想了想,“都想,全身想,脚趾头也想!”
  老三不吭声,边拽着走,边拿着软长条往里捅,等走到里屋,大功告成,进去了,长长嘘口气,半直起腰来,扶着床帮,一点,一点往复地试探。
  老四高高在上热闹够了,不见三姐身影,奇怪,四下里瞅,低头发现三姐弓腰控背,低低哼唧,忙忙从哥哥肩膀上出溜下来,要骑着姐姐哩,“姐姐,骑!”
  刘作伐岂能让她胡来,还不把老三脊梁压断?还是伸出条胳膊,代替她姐姐,骑着、吊着、旋着高兴了,才罢休。
  自己动手劳动,从来都是烦人的事。这不,老三“唧,唧,唧,唧……”抽扯一会,又是动腰,又是动屁股,两腿还得支撑着,端正架势,脑袋也得晃,两手还得反推……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空闲零件,这不更累人、烦人?
  所以,没一会,就央求弟弟出力,自己歇歇,“嗯嗯——”
  正好,老四身板也酸软,都一块滚床上吧。
  仨人“呱呱唧唧”倒在床上,老三自然占了下边,老四坐在哥哥胸脯上,嘴,唾沫飞舞地讲,手,比划来比划去,眉眼也没有闲着,扬起,皱着,弯曲,屁股掉来掉去,扭得胯里缝缝,七歪八翘,白腻子铺底,红蕊吐立,是刘作伐见到的,最美的花儿,丹田悬着的红球,猛然润了一些。讲着兴发,站在哥哥胸脯上,跳跳蹦蹦,班里发生的不可笑事,也表演成兴味十足的事了……
  刘作伐摸着老三青涩的屁股,就着她掀动的势头,一手轻托她的胯,忽悠忽悠地上下忽悠,“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地忽悠,送的老三,激情得不知东西南北。
  老四讲了一阵,口干舌燥,不得不清净下来,听见耳边传来清晰的“啾,啾啾”悦心动耳声响,大为惊喜,“哥哥,快,抓蛐蛐!”
  转过来,转过去,在床上找好玩的蛐蛐。红蕊蕊时而闪现,时而隐秘,一声大呼,双手搂过去,“抓住了——”头撞到三姐的屁股,捉住油腻腻、滑不溜丢的东西。
  老三遭这一撞,早就压抑着的嗓门,猛然放开,胯里一勒,轰然一股痉挛,“喵呜……喵呜……哟哟哟——”匍匐不动。
  老四被眼前事困扰,蛐蛐变成油腻,三姐屁股后面长出尾巴了?三姐咋学着猫叫唤?爬那儿不动,是不是生病了……
  刘作伐坐起,手拍打老三背后几个穴位,老三从晕迷中醒来,掉头扑过来,“弟弟,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恁难忘,骨子里的难忘!”
  老四迷瞪了,姐姐尾巴咋又长到前边了?
  胡同里响起脚步声,听声辨人,知道是老大、老二回来了,就没有动。
  正匀整走路的脚步声,忽然乱了,“噗通,噗通……”趔趄着跑进来,“弟弟,弟弟弟弟”人到了屋里,衣服到了床上,光亮亮俩人,挤过来,挤得老三仰脸朝上,湿漉漉的眼儿,冒着热气。
  老二趁老大过去亲嘴,直奔下边,一条腿撩上去,眼儿张着大八字,瑟瑟地进去,老大只好磨蹭小弟的胸脯。
  刘作伐手里团着大姐姐的柔软,见她馋嘴巴巴样,心里不忍,都是热乎自己哩!下边一顶,凭空长高二寸,老二不防,屁股顶得耸高半尺,热乎乎的身子,掉进冰窟窿一般爽快,“啊”字没有出口,“噗”落下攮进,逼路似乎长了一尺,将“啊”噎了回去,热乎乎又回来了,里面火山爆发了,灼热的岩浆,烧得里面滚沸,平生一股热尿,冲出来半调羹。老二腰一软,“噗”歪在老三身上。
  “弟弟,老二没事吧?”
  这事整的,大人来问小孩。
  “没事,停会就好了。”
  停会就好了?老四目不转睛地在纳罕:三姐屁股后长尾巴,尾巴没了冒热气;二姐姐屁股前边长尾巴,尾巴没了,冒出的热气,二尺长。俩姐姐怪哩事哩!
  尾巴呢?掉出来哩。瞅瞅,咦,大姐咋也有尾巴,坐那儿看呢,那尾巴,翘来翘去,猫在逗自己尾巴玩儿,嘻嘻,“砰砰,砰砰……”藏猫猫地,藏到姐姐粉红洞洞哩,“噗噗噗”进去一大段“噗噗噗砰”出来一小段……
  怪哩,那尾巴没毛!
  那尾巴,弟弟也有,姐姐咋着拽,都拽不掉!
  “哥哥——呜呜呜呜哥哥你,你不是人呜呜——”


48.第048章 热亲
  老幺妹妹“呜呜”,众人倒没吃惊,小孩子家,哭哭啼啼,惯常哩。但喊出的话,吓坏了两个半:大姐正自美哩,听得模模糊糊,老二、老三正苏醒哩,听得分明:坏菜,这死妮子要向爸妈告状,抖落出来,这,这,这天上掉下来的好弟弟,带来的乐事,还会能继续?
  扬起巴掌要打……“呜呜,哥哥长尾巴不是人咋是狗狗——呜呜——”
  “你看见哥哥咋是狗狗?”
  “那不,尾巴恁长——呜呜——”
  “你看看哥哥还有尾巴?噗——”大姐紧紧地按住。
  “没了。”
  “那是哥哥变戏法,逗咱老幺玩哩,啊,笑笑——”
  “呜咯咯——哥哥会变戏法好哩,好着哩——”
  床上翻了两个跟头,“我也要变戏法!”
  骑着大姐,颠颠,再颠颠……
  老二、老三看闹钟,快五点,时候不早,爸妈要回来,起来收拾。大姐迷瞪会,也起来,拐着胯,黑毛毛上,滴滴拉拉,老三赶紧扯纸递过去,大姐姐咧咧嘴,出去洗洗。
  老四见床上剩下自己和哥哥,满心喜悦,都走了,地方可宽敞了。胸脯上坐坐,腿上滑滑,瞧见哥哥尾巴露出来,你们会变,俺能不会?
  也学样在腿窝子这儿藏藏,那儿躲躲,想起前天,也在缝上划拉,不想,真叫自己藏起来哩。这不,那尾巴尖,不就没了!
  不过,能藏起来尖,就能藏起来杆。用劲,用劲,再用劲!
  老二进来,看见四妹在自己胯里捣鼓啥,近前看了,朝屁股上拧了一把。
  “快起来穿衣哩,恁知道贪玩!”
  “你们都藏过了,就不要我藏?呜呜——”
  “好好,你慢点,别撑破哩!”
  “狗尾巴,又不是剪刀,怕啥?”翻个白眼,又专心扒缝藏那油滑滑大尾巴……
  吃过晚饭,孔所长看孩子们和小神手打闹嬉戏,唱来跳去,没了往常女孩子家拌嘴斗气琐屑,哈哈开怀,加上身体愈来愈壮实,心情大好。
  “老何,摆酒,摆酒,咱俩喝一杯。哈哈,太满意了。”
  爱人老何笑眯眯地放下毛衣针,不光你高兴,当然我更高兴。面容和皮肤,也焕发了青春,供销社几个姑娘,还问我讨教经验,这,能说出口,是你老孔晚上浇了几次水功劳?
  对了,供销社自己也能当家,老孔做了好人,安排个人,自己为啥不能?嗯,反正小神手家里兄弟们多,姑且安排两个。
  摆好酒、菜,妈妈劝说闺女们静一会,让弟弟和爸爸,喝一杯。四个闺女立刻搬凳子、拿筷子,再也没有以前推脱哩,讨价哩,绕嘴哩那些猴痞派头,文文静静地或坐着,或站着,或围着,只有老四蛮缠,还是坐在哥哥肩膀上。亏得哥哥结实,驮着个顽皮人,还能安稳陪大人。
  老孔四小碗下肚,不免喝得高了点,这祥和日子,自从犯了病,不说没有,但是绝对稀少,想来自心底感慨,“老弟,来,咱兄弟走一个……”
  四个闺女,三个不乐意,你们兄弟了,我们哩?六只白眼,齐齐对着爸爸。
  “老孔,身子孩子刚治疗利索点,别贪杯,叫孩子笑话。”
  “笑话啥哩,就当咱自家孩子,是不是兄弟?”
  得,真有点高了。
  刘作伐等孔叔叔喝下,伸手在他身上拍打一番,又给婶婶点了两个学位,搀扶孔叔叔回屋歇息,婶婶忙忙简单收拾着,轰孩子们回屋睡觉。
  四个女孩,四个嗓门齐声欢呼,仨人簇拥着,蝴蝶般蹁跹不见了。
  妈妈笑看了,也回自己房间。
  三个脱衣,完了,过来给弟弟脱,边手在弟弟身上偷摸。
  老四自自在在地坐在肩膀上,不知咋着哩,衣服自己都下去了,得意地,“哥哥变魔术哩,我衣服会飞哩。”光光屁股,两个肩膀忙着转圈。
  仨姐妹不愧是学生,会合并同类项地算大账,知己知彼地算精账。才几次,无师自通,算是懂得,不慌,不多会,就能轮着自己。谁上去早,吃大亏哩。咋哩,早早飞天了,看戏不就少了?
  所以,谁愿意先占窟窿,谁就占。省得挤抢,白白浪费力气。
  大姐当仁不让,白多吃两年饭,白多长两年身子?里边在外面耍斗时候,就不断抽抽地提醒,尽管爸妈来之前,就和弟弟戏耍一次,那不是饭前点心嘛。现在正餐来了,还不抢占鳌头、大快朵颐?
  一时舞动屁股,如转风轮,“唧唧咕咕,咕咕唧唧……”瞧得老二、老三,大眼瞪小眼,全神贯注地学着点!
  手扶着膝盖累了,转头扶着床沿,又是前拉后挫,“卟叽卟叽……叽卟叽卟……”啊呀,姐姐好聪明哩!俩姐妹咬着手指,看得入迷。敢情这事,还有花招,还有智慧哩,真是引人入胜!
  老四没脑子,只在小哥哥身上,或前,或后,叫哥哥抡来抡去,“咯咯……咯咯……”不停,吃了笑屁!
  哎呀,喜欢死这个小弟弟哩,恁能干。大姐姐“卟叽、叽卟”唱不成调了,软瘫瘫地,俩姐妹架不住,弟弟脚尖一挑,大姐仰面飞到床上,手一接,人就平平躺着。
  喜欢得老三,逼眼呱呱地夹不住,捞过来塞进去,就是一阵驰骋,一阵腾云驾雾,一阵风筝炫舞……可能上来急了,没三五十下折腾,就咬住嘴唇,“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抖喘不停,“噗——”趴床帮上,只余下抖擞了。


49.第049章 上亲
  老二看了眼前花哨,心中有数,款款牵引入口,两股油滑相遇,格外通气,礼貌地互让,“啪嗒啪嗒”夹道欢迎。待完整地顶到底部,静静地体味着,那蚯蚓走路样的感觉,耳边传来爸妈屋里“咯吱吱……咯吱吱……咯吱……咯吱……咯吱吱……”欢快的乐曲,心里感激胯下弟弟,若不是你来,俺家,天天除了爸爸痛苦呻吟,就是妈妈紧锁眉头的苦脸,吓得我们,小老鼠一样,躲在七平方屋里,哪有我们姐妹笑声哩!那种冰窟窿压抑,真的不能再有了哩!
  爸妈给了我们身,弟弟当了我们解放军。老二鼻子酸楚,装了一缸醋似的,再也忍不住,弟弟哩,姐姐能给你的,就是这块肉哩!
  屁股效姐姐那般,左旋旋,右旋旋,“噼里啪啦”炸鞭炮一样,惊动了老四,前边姐姐们弯腰扮演狗狗,细声细语,小声汪汪。这二姐,也太厉害了,不怕打扰爸妈睡不成觉?
  刘作伐拍拍老二脊柱,帮她疏散疏散心里的郁气,又捏捏尾巴骨,调整她体内阴阳气脉,老二才像驯服的骏马,轻捷平稳,自由自在地奔驰,如疾风掠过眼前,似彩云飘向天边。
  电灯光下,老二的头和脖子,是四个姐妹中,最匀称、最优美,比例整齐,它却有一种轻蔑的神情,而这种神情又恰好被颈部的美烘托着,洋溢着不羁的活力。
  她的半长头发,正好和它的光滑的脊梁遥遥相称,装饰着它的后背,给予它一种柔滑而豪迈的感触。她那下垂而圆润的奶儿,熠熠闪烁,覆盖着并且适宜地显示她的雌性魅力。
  刘作伐贴着她屁股,轻巧的“噼啪”连绵,肉触的感受,有种雄壮的气势,包吞万物的容量,奔驰着,腾跃着,既不受拘束,又没有节制,长长的通路,一切自自然然,在无垠的天地,自由地游荡、蹦跳,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清目明。
  “哥哥,你好好帅气,好飘逸哩——”老四张嘴在他脸上乱啃,唾沫满是。
  刘作伐膝盖将喘气如泥的老二放好。
  “哥哥,我也要哥哥压着我,将才哥哥压得好好帅气!好好飘逸!”老四在怀里扭皮糖一样,“跐溜”滑下,推倒哥哥,滚到床上,紧紧地揽着哥哥屁股,自己屁股乱鼓蛹。
  “哥哥,你也看着妹妹哩——”一只手手拧着哥哥耳朵,满眼水水地央求。
  “嗨,净淘气!”不忍心拒绝,抬抬鸡鸡头,顶住她胯缝,牢固了,轻轻抚摸她脊梁,老四安心了,四肢舒展,向心向意地享受着,趴着哥哥胸膛,安静地,安静地,睡了……
  等老四睡熟了,刘作伐放床最里边。再一个个,揽过三姐妹,慢慢地练功。在沉沉夜色中,三姐妹的梦,一个比一个绮丽……
  这天下午,去公社大院找屠书记,办公室开着,没有人。看看左右房间,没有。别人见是个孩子张望,也没有人在意。
  回到办公室规规矩矩坐了,眼观鼻,鼻观心。停了会,雪花膏味飘过来,“你是神手?”
  刘作伐抬眼看,二十出头个女的,桃花眼忽闪,忽闪,好奇地打量自己。
  “俺不是啥神手,是刘作伐。”
  “对哩,对哩。屠书记说起过你。跟我来吧。”
  这女的看到,真是个孩子,我说来,屠书记近来,咋恁大劲头,一夜两回,可比以前十天半月应次卯,强了不知几千强。莫非,是喝这孩子尿,家伙变硬了?
  走过三排房,后面挂着“机要室”招牌,女的掏出钥匙,开了,“请进吧。”
  刘作伐进去,女的关上。
  “屠书记近来找的是你,他今天县里没有回来,交代,叫你等等。”
  说着,递过杯水,“孩儿,你几岁了?”
  刘作伐喝口,糖水。“十岁了!”
  哦,不是坐窝猫,本以为二三十了,是矮头人哩,真是十岁的话,本事可不小哩。
  刚才前院查看时候,激发的兴趣,益发浓厚了。屠书记虽然增强了,毕竟接近五十岁的人,次数虽然多了,里边满意,欠缺更多。
  这孩子,是唐僧肉。书记既然能改变,难保,对自己,没有益处哩?
  “来,叫姐姐喂你,看你恁招人喜爱哩咯咯……”俩手团圆,人,到了腿里,紧紧地圈着。探手隔过裤腰,压下裤子。
  这布条腰带,就有这好处。
  “咦——”手,横着比划,不一样,大大不一样!别的,工作就是接打电话,无聊至极,之余没有别啥爱好,这上面,自己可操心哩。
  心里越发上劲。
  刘作伐初始看见这女的,眼睛水汪汪似的,眼圈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视,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
  毕竟,是个农家十岁孩儿,没有见过啥世面。见这女的,气息微香;搂抱自己,柔柔软软;说话,腻声腻语,忙着害羞还来不及。等稍微定神,那女的,已经请君入瓮,晃了几晃。
  也就这几晃,女的顿觉一根接一根灼热的火捅,连续穿梭,满足地张嘴伸舌,心荡意牵,眼神迷离,媚态毕现。洇洇地笑,笑的,月牙儿见了,也要自愧不如躲入云;嫦娥听着,呻吟不前手钻胯;刘作伐只觉得自己刚才喝的水,又多了五六斤白糖。
  再来几下,逼里恍如沿着梯子上了房,再由房子上了楼,五脏六腑,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毛孔,像吃了三万六千个人参果,无—个毛孔不畅快。
  女的憋着气儿,爹爹的,自己二十整当的岁,叫奶孩子给日的张嘴结舌,钳口无言,枉自活了,何况是和公社第一人搞在一块?


50.第050章 下亲
  耸动两腿,屁股打夯石墩一般高高撩出去,两奶助阵,突突地往上顶,掀,吸,又搂着人,在床上左右翻滚,压、碾;掉个个儿,死命地撅,如一条飞蛇在黄河三千六百里,盘旋穿插,顷刻之间,周匝数遍。
  正自猖狂,逼里鸡鸡,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随化作千百道五色火光,纵横散乱,一阵“嗵,嗵,嗵,嗵,嗵——”五声炮竹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恍若有几十几百根弦,几百几千个指头,在那里弹似的,顿觉逼里,几千几万个火炉,熊熊燃烧,黄河鼎沸,泄了洪,决了堤,一股股岩浆滚涌浇灌下去,腰软塌塌,头脸森森,身上冷汗频出,身一歪,拉风箱一样,齁声如雷!
  刘作伐却在下边,运气吸收那股股热汤,鸡鸡如哪吒脚踩风火轮,翩翩婆娑,小腹鼓起如青蛙,汩汩滔滔连绵不绝。
  迷迷蒙蒙里,好像骑马,跟着一队举着红旗扛枪拿炮的人,沿山逶迤,盘山越岭,奇峰叠嶂,一山高似一山……走啊走,翻啊翻,汗流浃背,一伙人,忽然随溪流荡的无影无踪,习习一丝丝凉风,浑身畅快……
  刘作伐清醒过来,那女的,还在身上压着。以前,刘作伐和女孩子们来,都是细风和雨,即使用上“嗵”,那也是轻柔无比。哪有过这种疾风暴雨、惊涛骇浪、大山压顶的考验?
  倒也好,头次有了酣畅淋漓、尽情尽意地释放、元转的经验,四肢百骸,暖洋洋地,丹田里两个红、绿小球,冒出点牙尖,好像帽尾巴拖着。
  也模模糊糊感觉到,多读点毛主席的书,涵养涵养虎气,还是大有好处的。刚才,隐隐约约,就是“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促使自己,勇敢地迎上去,持久地胶着。不然的话,这女人一浪接着一浪的冲撞,应付不下来哩。
  屁股下冰凉,难道她尿她床上了?看看又不像,黏黏糊糊一大片,洒了碗稠面汤?
  不懂!
  自己肚皮上,也有这痕迹。
  大致收拾了收拾,给她穿上裤衩:娘们,就复杂。男孩,就省了这块布料哩。老三、老四,也没有。
  关上门,出去,前院看看,屠书记没有来。门,半开着。
  犹豫了下,走哩,待会再来看看,老三、老四该到家了。
  自行车头进了门,车把下边就钻过来俩绒绒脑壳,腮帮子一边沾着一张嘴,两肩膀上挂了两个软条条人儿。
  刘作伐屁股夹着车后座,停稳了车,拦腰抱着两个可意的妙人,错眼进了她们小房子。
  “哥哥(弟弟),你身上咋有怪味道?”耳朵立马多了指钳子。
  “啊,啥味道?”
  “我们学校三年级一班蔷老师那个破鞋,就是这味道?”
  “啊,你们闻过?”
  “谁闻哩,那是她身边飘过来哼!”
  “俺不认识蔷老师,还是泡老师……”
  “不许狡辩。说!”
  “说什么?”
  “说‘你除了我们,不许和别人来往,粘上他们味道!’”
  “说,你除了我们,不许和别人来往,粘上他们味道!”
  “这就对了。奖励你啵,啵——”咦,老四奇怪了,咋就自己一个在“啵”,三姐呢?
  三姐,已经吃上了。
  看着长了尾巴的三姐姐,老四叹口气,“明明大灰狼,要吃狼外婆,为什么三姐,还要扮演带尾巴的大灰狼?好咧,我只好扮演狼外婆,在屋里等着哩。”
  “三姐,我都等了半天,你咋还不敲门哩?”
  “老四,你没听见声音?唧唧,卟叽……”
  “敲门声是‘砰’,‘砰砰’,咋会是‘叽叽’哩?敲错了,重敲!”
  如是三番五次,三姐姐总是敲出“卟叽卟叽——”,“噗噗——”“唧唧唧唧——”总是对不上老四要求的、正确的“砰,砰”!
  “急死人了。以前三姐姐一遍就敲对了,这回总是犯错!啊,三姐姐,罚你站墙角三分钟!过去,过去,咋不听老师的话了?”
  “叫你三姐躺床上吧,床帮不舒服。”
  “好了,看哥哥帮你求情份上,老师宽容你这一回。噗砰——三姐姐,你尾巴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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