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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61-70
送交者: d93lp0dls[品衔R1] 于 2017-12-15 5:07 已读 2282 次 1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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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欲界草根】1-10【作者:刘文正十】 由 d93lp0dls 于 2017-12-15 5:00

61.第061章 亲余
  娘瞧见孩,带来个粉妆玉琢女孩,还没有见过恁白净孩子,忙搂到怀里,仔细打量,百般摩挲,问了名字,问年龄,问了父母,问上几年级……
  又忙着拿藏着的干果,锅上炖上鱼干、狐狸肉,又指派孩去捉条新鲜鱼,给好闺女补养补养。
  一听哥哥去捉鱼,装文静闺女的闺女,从搂着的怀里,鱼儿一样滑出来,又鲤鱼蹦岸地跳跃,“我也去,哥哥带我去——”猴儿一样,钻到怀里。
  “看看我这死脑筋,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欢实,俺占住半天,算哪根葱哩,真是活回去了……”笑眯眯地,看着哥哥扛着妹妹笑着、闹着出去。
  “哥哥,这么大的湖?”自小,只是在书上见过画的湖,看见水面大些,就是“湖”了。
  “呶,这是堆积寨墙,挖出了土,积攒的雨水,时候长了,就长了鱼。看看,那儿,这儿,水上都有圆圈,是鱼儿在下面,用嘴和身子画的……”
  “我要看看它们咋滑……噗通——”刘作伐伸出手来拽住,只剩下鞋底没有进水。
  赶紧提溜上来,“噗,噗,”老四双手乱抹,“好凉快,哥哥,快脱衣服,给我洗澡。”
  朝脊梁上拍两下,见她没有喝进水,放心了,颠倒放下,看看,周围水雾飘渺,没有村人在水坑附近纳凉。
  抱着湿湿的老四,拨开芦苇,“好好看的树,恁细!哥哥,快看,树头上有穗穗帽真好看——”
  “这不是树,是芦苇,那上面是花絮。”
  “哥哥,我这缝里,是不是也有花絮?”
  白嫩手掰开粉红缝隙,屁股叉到哥哥脸前,日头照耀下,在飘渺的雾气哩,倒也像。
  “小孩子,别在人前边露出来哩。”刘作伐心里静静神,这妮子,今儿净耍天真!抱着到了芦苇深处,站在柳树下。
  “哥哥,刚才大娘搂着我,手皮粗剌,摸得我里边痒痒哩,好想哥哥尾巴挠痒痒哩中吧哥哥。哥哥,这么大树,是咱屋哩。”
  可不是,两人搂抱不住的柳树,沧桑地遮天盖日,无言诉说着漫漫往事。
  老四趁哥哥发愣,探手从裤腿掏出哥哥尾巴,拿在手里,婆娑地,在缝隙上挥舞,“跐溜,跐溜”地,逗她“咯咯,咯咯”地笑。
  “悄声,有人。”手指竖起来,警告老四。
  老四闭着嘴,憋的两腮帮鼓鼓的,眼泪都流出来。刘作伐不忍,将嘴递过去,“噗”一股气吐到嘴里,老四身子抖抖地乐。
  渐渐,老四觉察嘴对嘴的好处,舌头在哥哥嘴里,好似十来条鱼儿,到处游走,走到得意时,身子抖抖地耸动,伴着尾巴,在缝隙里抖抖地动,可舒服哩。
  “就这儿,俺逼痒死了,快点日——”
  忽然,俩大人说话,惊住了老四,舌头不动了,尾巴顶着缝隙,好像钻里边了。
  “日——呼哧——呼哧日日——呼哧日呼哧呼哧日日——”老四奇怪,斜眼看去,大树那边,似乎俩光着,搂着。
  “好啊日逼用劲……呼哧……日一回,等半月用劲用劲吃奶吃吃……噼啪……噼啪……用劲——”
  “声音小点,看人听见……”
  “日几回了谁听快咋软了快日……用劲啊哦日老娘渴死了日日——呼哧呼哧又软了天天吃的啥到了紧要关头就软蛋哩……哎哟活着天天穷死了日个逼也不能尽意哩——看你那熊样,就日恁几下!”
  两人窸窸窣窣收拾了,“那个洞挖好了没,能偷,尽快哩。”
  “俺知道了,分头走吧。”
  又一阵脚步声,静了。
  “哥哥,啥是日逼?咱这算不算?他们说话,咋恁下流,还要偷,肯定不是好人。他们的话,有些姐姐们也说,算不算姐姐也下流哩?”嘴里说着,屁股忍不住想抽抽,尾巴扎缝隙里,恁舒服:可比以前好玩多了。
  “有些事,不能光听话,就认定是好,是坏哩。好多事,好人能做,坏人也能做。所以,要看具体事情哩。妹妹,咱们这事,有个名字,是好坏人,都用哩?”
  “好人和坏人,还能干同样事,哥哥?”
  “可不,都要吃喝拉撒睡 ,还有,就是日逼。”
  “是呀,刚才那,那两人说哩,我耳朵不是很反感,班里男女同学骂人,也说这话。”
  “就是哩。分人好与坏,很复杂。哥哥问你,你叫哥哥日不?”
  “叫呀。是哥哥哩!”
  “你逼叫哥哥用不?”
  “叫呀。是哥哥哩!”
  “要是哥哥是亲哥哥,就不能日哩。现在哥哥鸡鸡……”
  “我知道,鸡鸡这么长,这么粗!”举起小手指,“隔壁东东,就长着这鸡鸡哩。”
  “哥哥这也是鸡鸡,在你逼跟前。”
  “啊,哥哥鸡鸡恁长?我这儿是逼呀?我说搂着哥哥好喜欢,我也要哥哥日我,用劲地日我。”
  “那哥哥和你,是不是在做坏事?”
  “不是,咱是好人!哥哥,我觉得日逼好哩!”凑近耳朵。
  “咋好?”
  “我心里好像,好像吃蜜一样,滑滑的,硬硬的,我屁股很愿意动,逼里也愿意哩。”自己动着屁股,看着刚知道名字的这种鸡鸡,红头在逼眼出出进进,莫名地兴奋,莫名地盼望!
  “我觉得比上体育课好哩。”数着数,“噗,噗,噗……”好累,心底好愉悦。
  “妹妹,你见过人们在街上日逼没?”


62.第062章 亲韵
  “像刚才那两人?”
  “他们是偷偷地,背着人,叫人逮住,要,要丢人哩。”
  “没有哩哥哥。”
  “所以,咱这事,也不能叫人看见、听见。”
  “哦,我知道哩哥哥。将才大娘摸我皮肤痒痒,我想日,可想可想和哥哥日,就没有吭声哩。”
  这些话,闹的,比自己练功还费劲。慢慢再说吧,自己也不大啥,话,也不会说在理上。嗳,活着,真不容易哩。真不知历史课上,说的原始人,咋过活哩。猪、狗、鸡,日的恁自在,从不避人。好像,人和老鼠,都躲着哩。
  自己这些破事,就是该的?
  忽簌簌起了一股旋风,芦苇摇摇曳曳,起伏不定,惊醒了沉思着的刘作伐,看老四还在一五一十数着数,“噗叽,噗叽”晃着,摸摸芦苇梢摊着的裙子,大半干了,能穿,娘还在家,等着回去,就运了点功,鸡鸡变热,老四忽然哆嗦起来,“哥哥搂搂,哥哥日日搂搂……”语无伦次,小脸扭曲,忙揽在怀里,上下抚摸她脊梁。
  候她平静了,逼里,也不索索地吸唆,对嘴亲她几下,老四也没有力气,调皮了。
  后背上按、揉一会,老四有了力气,“哥哥,我想睡觉?”
  “等咱回家吃点东西。上午咱们吃饭晚,肚子不饿,可大人做出来了,咱还得礼貌些,中不?”
  “知道哩,哥哥,你搂着我走,芦苇有虫没?”
  “有。你看这地潮湿的,虫儿还多哩。好,咱运气好,那不,鸟蛋!”
  “啊,真哩!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哩哥哥蛋,蛋还热哩。”
  “鸟妈妈刚才还暖着哩。咱少拿一个,好让鸟妈妈孵蛋。”
  “那我拿两个?三个?一个吧。”还是有些贪心,小心握着一个蛋,宝贝地捧着。
  刘作伐看她欢喜模样,不忍分心,就抱着她出来。
  看看水坑,就想为老四逮条大鱼,刺大点,免得卡着。
  放下老四,刘作伐脱光了,裤衩丢给老四,“跐溜”潜入水底,滑了几米,果然水草里面,两条大鱼,随意地游着。大拇指、食指弹出去,捏着的石子击中鱼头,抠住腮眼,浮了出来。
  “哥哥,哥哥——”老四勉强蹦着,欢喜地喊。从来没有看见人,咋打渔哩。有了哥哥,恁多稀罕事,恁多高兴!
  刘作伐把鱼芦苇梢穿了,系个死扣,递给老四。老四舍不得地放了哥哥胯里滴水的温温鱼,左手握鸟蛋,右手提着鱼,哥哥抱着,双双欢喜地回去了。
  娘满意地看着俩小孩,文静地吃,文静地喝,收拾了,搂着粉妆玉琢去歇中觉。
  刘作伐静心翻阅泛黄的医书,回忆了上次手读张书记身体症状。人老了,难免这里那里出现问题,尤其是循环方面,也有疼痛的点、位、片。片,发散了,要是有关键部位,能拦住,费些时日,慢慢能挽救。位,正在肆虐,也是最容易治时候,俗话说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个“丝”抽好了,风淡云轻。点,有明显,有隐蔽。前者好说,病人知道,后者易招嫌,以为蒙人!
  张书记腹部、膝盖两个地方,是片;脑后、左胳膊是位。现在他接受,说明自己清楚。斟酌好了,合上医书,放回去,闭目内省脉息、丹田。
  试探着,边运行,边意识里加入毛主席文字蕴含的恢宏与壮大,循环了一个周天,自己脑子有点意识逮住空闲就练,效果还是比较明显。特别是两个那红、绿小球,轮廓更清晰了,有几丝互相缠绕渗透痕迹。
  屋里出来,听听娘和老四,睡的正酣,出家,街里静悄悄。
  去地里干活的干活,剩余老弱小,自然歇息为主。少数几个老娘们,照看孩子,也是懒洋洋。孩子地上爬成泥孩了,也不管。都是这样长大哩,不干不净,不会生病哩。
  刘作伐推开虚掩着的门,院里没人,严霞光屋里,有睡觉声音。回头插上门闩,进了东屋,严霞光穿着亵衣,大部分露着白嫩,一只奶头,不老实,撑着出来,探头探脑放哨哩。
  上去亲着红嘴,咂摸几下,深入进去,兜着舌头,俩舌头打架。猛地,舌头一紧,严霞光手搂住脖子,瞪眼瞧他。
  刘作伐只管吸唆,严霞光不忍,松开俘虏,热热地回应,两腿翘起,夹着上来的腿,一手扒开缝隙,一手捏着刘作伐第三条细腿,上下顺缝划动,等“噗叽,噗叽”出水了,按着头,掖进去,屁股撅几撅,里边顺溜了,“偷鸡贼,啥风刮来的?”
  “想你的风,还能啥风。”
  “吃的灯芯草,放的轻巧屁。啥时候不时不晌的,这时候来日哩。”
  “猜一猜你在家,就过来哩。”
  “也是,偷日,偷日,就得没有家人在跟前哩。俺也想你。正做着梦里,被你捣鼓醒了,幸亏你来哩哥哥。”
  “咋哩?”
  “省得俺梦里,跑恁远的路,飞恁高的山哩。”
  两个说说笑笑,捣捣鼓鼓,熟门熟路搬演出来,心里越发亲近。日日复日日,“唧唧”又“唧唧”,热闹中,逼里热水瓶倒了一般,严霞光不觉真飞起来,屁股飘了几飘,腰麻了几十麻,“嗷嗷——嗷嗷——”搓了床单掉地上。
  “不经日了,才几下,感觉和以往不一样。这就是‘高潮’?”
  “俺鸡鸡上头,浇了卤似的,热辣辣地,就是来‘高潮’了?”
  “嗯,哥哥,俺好乏力哩。种庄稼,也没有这费力气。”
  “俺这犁头,还没有出力哩,你地皮先乏劳哩。”
  “哥哥,你一竿子捣俺到天上,还嫌没出力?”……两个斗会嘴,严霞光眼皮直打架,喃喃着,睡了。
  刘作伐水缸里舀水,过来给严霞光收拾胯里,日头照着红粉缝隙,沟沟坎坎,和俞夏草她们不大一样。人啊,真是奇妙!
  穿上大红裤衩,兜着严霞光圆圆屁股,摩挲了两下,拽上门,开了院门,找郑古禾了。


63.第063章 增亲
  郑古禾和牛得田两家,隔着五十米远,牛得田拿着鞋垫,来找郑古禾说话,再问问郑古禾咋着绣花。
  郑古禾娘,会绣十来样花,啥竹子,喜鹊,梅花,鸳鸯,文字……再多点,自己也学不来。
  这在村里,就是了不起的娘们,算是巧媳妇行列哩。队里闲暇,就有人过来请教,或者干脆委托,拿点点心啥的,给出家的闺女,绣点喜庆的花,显摆显摆娘家。所以,左右邻舍,都是恭敬着。
  俩人,头并头,肩挨着肩,指头交叉着,研究咋绣哩,门帘一掀开,露出俩人熟悉的人影儿。
  “哟——哟——”牛得田多“哟”了声,绣花针扎手指了。“稀罕,稀罕——”
  “啥稀罕,昨儿个,咱教室还见哩。”
  “稀罕啊俺俩这样见你看热得你!”牛得田上去拿手抹汗,“咦,额头出血了?”咋抹,都添一道红。
  “傻心眼。你自己手上血,又不知你胯里出血时候,自己知道不?”郑古禾过来,手绢香喷喷地擦了,果然额头上没有伤口,这才看自己手指,不在意地将指头,伸到嘴里,“借你神手的大光,给俺消消毒毒”。
  “错了,该反过来。”
  “啥?”牛得田心迷,听不出郑古禾说啥话。
  “该你挨日哩,咋戳人家嘴里?”
  牛得田这才明白,郑古禾打趣自己,挪过绣花竹绷,就势去了郑古禾大裤衩,一拉刘作伐,压在郑古禾身上,自己屁股坐着,不让俩人动弹。
  “你俩日过几十次了,老夫老妻,还作弄俺哩!看看今儿个你咋唆棍儿哩。”
  仨人调笑了,不敢耽误时光,知道刘作伐事多,郑古禾掀起刘作伐,自己骑着腿,先拿着,在眼口转圈,看着皮咂摸红红脑壳,等着里边痒出水哩。
  牛得田瞧瞧郑古禾,再瞧瞧自己,“你这身材,比俺瘦有二十斤?”
  “你几斤?”
  “俺一百零五斤。”
  “俺八十二斤,前天队里调磅秤,俺新量哩。你都胖在奶子上。好家伙,一个抵上俺四个!”
  斜身过去,对了对,自己奶儿,四月毛桃,可怜地,藏没影了。
  “有啥宝贝哩,累赘死了,走个路,只想往前跌。”
  “喂喂,说好了,啥时候想跌倒,给俺言声,叫俺垫着。”
  “咋哩,好把奶子摔到俺身上,俺就威武起来。走在路上,瞧着哪个男生不顺眼,就来一下……”
  “咋哩?”
  “摔他个脑震荡,看他还色眯眯下三样不!”
  “咯咯咯咯——咯咯——”俩人笑扭一块,奶撑着奶,颤颤地笑。
  “还是谢你哩,蹭蹭你奶,俺水也哗哗蹭出来了卟叽——卟叽卟叽……”紧着送了几下屁股,堪堪攮入半截。
  “啧啧,人瘦逼不瘦,看它鼓囊囊地,三车土,都堆不出这高度!”
  “别眼气。俺肉少,吃几嘴,就醉倒哩。”郑古禾腰上发力,“咕唧咕唧”出入几十下,“哼,哼,哼哼——哼——”手软腰软,乏乏地停下了。
  “牛得田,你,你日哩。”懒懒地躺着,够着牛得田奶儿,舍不得丢手。
  “郑古禾,松开哩,挠俺心眼里哩,快日不成了。噗噗——噗噗噗噗噗——”
  “没事,你奶儿飞起来,俭省力气哩。”边逗着,边看眼里水花四溅,逼皮捋枝条上槐花似的,撸的鸡鸡,皮儿一展一卷,红脑壳出来,就发亮,进去,就带出几滴水花,“噗叽噗叽——”响的欢。
  无怪乎身子壮实的人,日起来也壮实,这呼呼生风气势,真是羡慕死人!郑古禾见识过俞夏草,算是日的够狠了,见了她,还得甘心拜师哩。
  郑古禾更是死心塌地佩服刘作伐,这么个身子骨,别看日的,都是闺女家,可这闺女,没有一个省力的。见天没啥事,不操心,闲着两片肉,还不是磨刀石磨刀,不掉下几屑铁沫,能放过去?
  自己的事,自己清楚;自己的逼疼,自己有数。哪一次日,不疼个三两天,就不作数哩。自己逮着这杆枪,噼里啪啦,不都是弓着腰,挂着劲,使出吃掉奶的力气,可着用人家哩?
  想着,想着,不由翻身起来,把刘作伐抱在怀里,老母鸡护仔一样,替牛得田揉捏奶头,好催着她发情!
  果然,下力气揉了没三下,牛得田就屁股筛糠,嘴里乱喊,逼里水,泥浆一样涌出!
  推开死猪一样的牛得田,自己揽着,又怕鸡鸡干渴着,移到自己逼里,只是紧紧地抱着,像是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胎孩一般。
  等回去,老四已经醒来,陪着大娘闲话,刘作伐和娘打了招呼,娘吩咐孩几句,起身,去忙活自己事。
  老四等看不见大娘,雀跃着跳入哥哥展开的双臂里,紧紧地吸着哥哥嘴,“卟叽”得喘不过气了,才“呼哧呼哧”松开。
  “哥哥,想死我了!”又贴紧脖子。
  “哥哥也想着哩。”
  “可是明天就得回家哩。”
  “分开,是为了下回见面哩。这样,心里才想着哩啊好妹妹。”手心在老四脊梁上,走一遍,小孩的慌张,慢慢平下来。


64.第064章 边亲
  “哥哥,哥哥——”老四腻声腻调地依偎过来,有点害羞的模样。刘作伐好笑,天不怕,地不怕,随便惯了的人,猛然这个样子,怪怪的,脑壳里,不知打啥意想不到主意哩。
  故意转过头来,“窗外有啥喜鹊飞来哩,叫唤的恁婉转哩。咱去瞧瞧哩。”迈步欲走。
  “哥哥——哥哥哩——”腻声腻气,更腻了十二分。
  “哦,是俺妹妹喊哩,俺以为换了人哩。”
  “哥哥哩——俺就在跟前,也不是小妖怪,咋会换人哩哥哥——”人攀援上去,掉在脖子上,凑近耳朵边,“哥哥,我的逼,深了!”
  “啊。”
  “试试吧哥哥,我刚睡醒,特想哩——”
  刘作伐无语,这样下去,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哥哥看书,妹妹自己玩儿?”
  “好哩,哥哥哩,保证不误哥哥事哩。”老四喜不自胜,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候哥哥躺下,去了碍事裤子,喜滋滋地拿着哥哥那爱物儿,不厌其烦,来回在缝隙处研磨哩,捅捅哩,“跐溜跐溜”划船哩,即使蹙眉皱鼻子,也要想尽花样,百般淘气……
  直到胯里生疼生疼,实在忍受不住,方才罢手。
  吃晚饭,家里就四口人,娘,二哥,老四和自己。
  “二哥哩,咱队里人多地少,一点活,磨的大活人没了脾气,一年到头,分不了几块钱,生生断人希望哩。俺看祖爷的事,庄稼汉,种庄稼倒是次要事,绕着地做营生,是大事哩。”
  “五弟是说,咱解放前种大烟和地黄?”
  “当然还有其它。”
  “政策不允许哩。”
  “有些,国家还是叫干哩。”
  “也是,自古无农不稳,无商不富。左右蒜臼捣蒜,咱为啥不捣好日子哩?有人干活时候嘀咕,解放了,肚子还不如不解放。俺也寻思着,咋解这个怪套哩。”
  “二哥,说实话,咱家要是不倒腾点手艺活,能滋润吗?”
  “都不敢哩老五,你是没有尝过斗争你时候厉害劲,动不动人都打死了。不讲理哩。”
  “咱是和大伙一块跟着党走,又不是往自己家里装。大家伙,还有啥说?”
  “老五啊,读书,别读迂腐哩。远的不说,咱村大点地主,都是万恶不赦,坏事做尽?上纲上线时候,没人救你!”
  看老五不服气,二哥耐着性子,“还有,咱祖上做那些事,是不是光明正大地做哩?为啥藏着掖着?不要以为太平年代,啥都太平哩。脑子和想法,要看准。想想咱祖爷刘学林,哪一样失手了?”看老五,若有所悟,又补充一句,“一次失手,万世不复。好好悟道悟道哩。饭,不是白吃,话不能轻易说。你以为二哥干这个破队长,轻巧哩?一句话,思前顾后,唯恐落人话柄哩!”
  见弟弟不吭声了,拍拍弟弟肩膀,“要是看准了,提着脑壳朝前闯,这是咱家男人的胆色!”说完,出门开会去了。
  “哥哥哩,啥是‘胆色’?男人有,我有没有?”老四等大娘出去忙碌,脑壳伸过来。
  “孟子说的大丈夫。”
  “丈夫还分大、小?那一个女的,是不是俩男人?”
  “孟子原话是,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又说,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孟子生不逢时,说的是气话,也是真话。人活着,除了表面,关键看内心怎样坚持自己的那一套。他话,说出来了,大致,也做到了。不过,心里不顺气哩。”
  “哥哥,我,我想让哥哥做大丈夫,活着顺气哩。”
  “好多事,哥哥也不当家。尽力而已哩。”
  “哥哥净说些我不懂的话!是不是想让妹妹不顺气哩?”
  “好,好哩妹妹,咱们轻声唱歌,怎样?”
  “中哩,中哩,妹妹最拿手,就是唱歌和舞蹈,我唱,我跳……哟哟——”
  “咋哩?”
  “哥哥,我,我逼疼,以后我,我不贪心了哩。”难为情地低下头。
  “那咱们唱,哥哥吹笛子。竹笛子太响,来,咱用柳树枝皮做个。”“嗤啦,嗤啦”,将家里编筐用的柳树枝,去掉枝叉,小刀旋五个洞,头上绿皮,轻轻刮去,放在嘴边,“呜呜呀呀”地吹。
  老四靠着哥哥,听哥哥吹了一遍,心里甜蜜蜜地,跟着第二遍,柔声柔气,“让我们荡起双桨,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唱完了,老四静静地靠着哥哥,整个地,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啊,哥哥,好美呀。真想一直美下去……”
  刘作伐揽着娇小,若有若无的肉感,也有一丝涟漪荡起,“是啊,歌曲里那么美好,咱见到的,知道的,为啥灰暗的、痛苦的多呢?”
  老四迷离地看着哥哥,好像头发,全缠在哥哥身上,从头到脚……
  歪斜的日光,从门口、窗外洒进来。屋里,一半明亮,金黄;一半阴暗,发冷……


65.第065章 重亲
  胡巧凤咋着都觉得,这一会,弟弟在自己身上,和刚进门感觉一样,有些戾气,不是他这个岁数的孩子了,说是“饿虎扑食”,一点也不为过。没有温存、体贴、问话,进屋就兜起自己,眈眈凛凛、虎头虎脑、扬鞭奋蹄地压着冲进去,逼里还稍微干涩,就被一气冲开:没有往常的抚摸。
  接着逮着奶子就啃,像三天没吃饭的娃娃似的。鸡鸡在自己光滑的、平静的、喜庆的皮肤上,钻钻拱拱,热气随着布满了整个甬道,好似月光辟开了一款狭长的明亮的云汀,闪闪地颤动着,银鳞一般,连绵起伏地撞。自己的逼里,霎时大锅煮水,开始蒸腾。
  啊,弟弟,弟弟,胡巧凤搂紧弟弟的屁股,把自己的力气,使出来,迎合着弟弟坚定、强壮的一次次冲击,心里呼唤着,柔爱着,恨不得把两个奶,变成绳索,此时此刻,拴在一起,狠狠地,恨恨地,让弟弟耍着他的威风。
  弟弟就是那灯塔上的红光,给自己的生活,镶在黑暗的空间,像是一颗闪烁的日头,解开了垂死的心结。 啊,弟弟,多好的弟弟,一下,两下,三下……多么能日的好小伙,我的爱人!冲击一下,击在肚皮上,砸在凸起处,那不是狂暴的不测的可怕的遭遇,而是幽静的和平的愉悦的神秘,是自己枯寂焦盼的亲情、柔情和感激。
  胡巧凤整个身子仿佛轻松起来,平静地,宽廓地,屁股带起一股股风,一声声响,带着庆幸与希望,走上了那银光的路,朝向日头映照的琼台走去,拥抱自己的欢乐。
  弟弟的鸡鸡,恼怒似的,“啪啪……”是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深深的,激扬的生命召唤,激起满身的兴奋,胡巧凤呼哧着,呼哧着,呼哧呼哧着,应和着弟弟的挤、攮,好像自己,整个地沸腾了,屁股下面的火,越烧越旺,逼里的水,热气越来越高,渐渐俩人的身子,碾滚一样掀过来,掀过去,发出“噼噼啪啪”干柴爆裂声,自己眼前的银光,跟着晃动起来,跟着颠倒起来。呀,呀,弟弟,日啊,再日啊,能解除你一时的心结,姐姐日死了,也是高兴哩弟弟!
  好像弟弟听到了姐姐的心声,床上就像过年的戏台,铃、铙钹、钟、鼓一起在欢快地奏鸣,而且声音愈响愈大。呀,呀,呀,弟弟啊,弟弟,姐姐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娇玫万千,独摘一支怜!芸芸众生,乱花迷眼,万千变化,几经沧海,几人为故人忧?月缺月圆,几世变更,谁人对月长叹?花开花谢,几人葬花长泣?霓虹闪烁,纸乱金迷,几人街角徘徊!滚滚红尘,我心依旧者何在?叹前世之擦肩,哀今世的错过,等来世之相爱,三世姻缘,几经轮回,谁人在轮回台,执着守候,彼岸相伴,伴的却是三生的寂寞与忧愁!对天启誓,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一世姻缘!弟弟哩——胡巧凤心里狠狠地喊,狠狠地抬屁股,狠狠地接着弟弟猛烈的撞击!
  一下,两下,三下……
  没有风,没有雨,没有房顶的星星、月光,胡巧凤却觉得,自己眼睛,分外地明亮。喘着气,转侧着,抖擞着精神,颠簸着柳腰,十八级风在下面鼓动着似的,“噗,噗,噗,噗噗噗噗……”。因为鸡鸡挡住了它的去路,逼狠狠的用圈箍着,用皮推着,用没牙嘴咬着,绒绒毛擦着。逼一刻比一刻兴奋,一刻比一刻用劲,沸腾着的水,一下,一下溅泼着。鸡鸡也仿佛渐渐惹恼,发出抵抗的“唧唧,唧唧,唧唧唧唧”鸣叫,“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击碎了逼的鳞甲,逼的缠绕,水花一般,片片飞散。
  啊,弟弟,我的亲人哩,姐姐就是现在把心掏出来,叫你明白,姐姐,是多么依恋,多么疼爱哩。弟弟,日呀,日啊,把心里的不痛快,日出来哩,才那么小的岁数,就知道保护自己。那胡书记不明不白地疯癫,除了弟弟,还有谁,能为自己出头?弟弟,亲亲弟弟哩,日啊,日啊,姐姐逼,能日得起哩,姐姐不是石女,姐姐是弟弟最能日的人哩。
  啊,好高兴哩,弟弟,鸡鸡摇头摆尾,咆哮着袭击过来,猛烈地冲向逼底,,冲进了逼的罅隙里,又拨剌着逼四周的壁垒,“呱唧呱唧”,撞击声越来越大了。日吧弟弟,把弟弟男人的威风,日出来哩俺的亲弟弟,战鼓声,金锣声,呐喊声,叫号声,马蹄声,车轮声,……掺杂在一起,像千军万马混战了起来,逼里的水,开锅了,彻底地沸腾了。
  银光消失了,日头还照耀着。逼哩疯狂地汹涌着,吞没了弟弟长长的、热热的鸡鸡。逼集聚着最后的力量,从鸡鸡不知疲倦地厮杀声中,绽开鲜艳的玫瑰扑了过去,响雷般地怒吼着,一股股热浆,浇到鸡鸡眼里,头上,省得饿着弟弟鸡鸡……
  后来,胡巧凤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在弟弟的温暖里,沉沉地、满足地、幸福地、毫无顾虑地睡了……梦里,弟弟鸡鸡挑着自己逼,在麦田里,和自己蜜蜜地说话,村里人,都羡慕地看着……
  刘作伐从迷梦中清醒,似乎明白自己做了啥不对的事?打着火镰,点着火捻,照亮了屁股下,姐姐的惨状,白嫩的胸脯,布满了黑青,小肚子上,也有几处暗瘀,逼那儿更惨,凸起地方,手摸都烫热,黄毛纠结一块,掉有油皮,胯下黏糊糊东西,比往常都多,都粘稠!
  嗨,差一点走火入魔哩!可也不能把姐姐折腾成这样!
  刘作伐后悔万分,白天哩,到底自己少不更事,几方郁结,到姐姐这儿发泄了!恁娇贵的人哩,放在嘴里,还怕热着姐姐哩!
  后悔归后悔,吹灭火,刘作伐平静内息,集中心力,从头到脚底板,一点点,细细致致地给姐姐按、摩、揉、点,前后做了三遍,比自己练功,还精致。
  最后,手读了,没有一处,还发热,还疼痛,才放下心来。


66.第066章 念亲
  第二天大早起,就喊了老四起来。娘慈祥地给粉妆玉琢闺女穿上衣,梳理了辫梢,吃了三个荷包蛋,坐到后座,迷迷瞪瞪中不失亲热,和大娘告别。
  天蒙蒙亮,出了胡同,上了街,老四活了,“噌”骑着哥哥脖子,“哥哥,哥哥哩,昨夜半夜,我起来尿尿,找哥哥,床上咋没人哩?白让我等了一会哩。”
  “哥哥练拳脚哩。”
  “哦,我以为哥哥尿尿,掉到厕所了,去找,只有臭味。咯咯咯咯——”
  又猴到前怀,“啵啵啵啵——”几口清香,喂给哥哥,“哥哥,哥哥哩——”
  “咋哩?”
  “哥哥恁聪明人,不知道妹妹想啥?哥哥,哥哥哩——”
  “这路上……”
  “只要哥哥中哩就中哩嘻嘻——”褪下自己花裤衩,从哥哥裤衩腿掏出个细腿,裙子罩着,对着自己缝隙顶准了,“嘻嘻”地紧搂着,随着自行车颠簸。
  “有了哥哥真好!”张嘴朝上,鸟雏等食物一样……
  刘作伐瞧了妹妹淘气样,只好迁就,低头伸舌头……“卟叽,卟叽,跐溜卟叽……”
  老四得意极了,下边有声音,上边有声音,自行车有声音,路上有各种声音……自己心里,从来没有恁充实哩!
  快乐,总是短暂的。老四觉得充实没有一分钟,不,十五秒,就到家门口哩。狠狠地耸了一下屁股,不防,狠了,捅得逼里一股气憋上来,差点断了气,“呃——”差点掉下来,幸亏哥哥手快,搂着自己屁股,又顶了逼一下,恁享受哩。
  “噗”恋恋不舍退出来,给哥哥顺好,蹦蹦……咦,还是扶墙走进去哩,胯里,有些火辣。
  “我回来了!”拉亮电灯,大模大样坐床上,仨姐姐蜷着屁股,没有动静。
  “哥哥,抱我会哩……哗啦——”仨姐全晃着奶子,坐起来,“弟弟呢?”
  眼见梦里弟弟,就在跟前,一个比一个快地扑怀里,掏鸡鸡,就有老三,捷手先日,知道姐姐们心急,不顾里边干涩,逼眼太小,自管晃动。
  “乖乖过来哩?”
  外面何妈妈听得闺女喊话,在外边洗脸,问话。
  “婶婶,是俺哩。厨房有俺娘让捎的干肉、干菜,俺炖上些。”
  “麻烦你妈妈怎的,日子都不宽裕,你们家人多,男孩多,负担大着哩。好孩子,你们先说话。”
  “妈妈,辛苦您哩,外面待会再吃饭。”
  “好好好哩,有了弟弟,就忘了娘,要是有……呵呵——”自去忙活。一家老少,闺女饭量不大,嘴叼,幸亏有乖乖拿来的菜,早饭就好办哩。
  老孔活动了筋骨,坐到饭桌前,“咦,咱日子啥时候好过哩,早起就吃肉?”
  “咱乖乖家里带来的,不少,有十来斤。”
  “好人家,会过日子人家!不对哩,咱一年肉票,才六斤半,他们农村……”
  “人家有恁出息的孩子,能耐会小哩?哪像咱,除了死工资,按时上下班,还有啥?”
  “那叫孩子们趁热吃。”
  “孩们和乖乖说话玩哩,小孩子们心性,难得咱家来个男孩,让孩们高兴高兴,你没看见,咱们孩子变样哩呵呵——”
  “唉,咱就是缺个男孩不过不怨你,嘿嘿,怨我怨我嘿嘿命里没男孩唉!”
  “咱年纪还不大,近来你那又行了,咱赶紧点,说不得有个男孩,或者两个不定哩嗯——”
  “中哩中哩啷个要的!”伸手,拂了下夫人翘起的奶头……
  三个半姐妹,悄悄没声音地夹着弟弟鸡鸡,一个,一个地解了痒,解了想,嘻嘻笑着出来梳头哩,洗脸哩,叽叽喳喳,快活,充满了小院。
  待爸妈上班去,仨姐姐替下妹妹,赶紧着又日一回,才牵着手,络绎上学。
  刘作伐按照屠书记吩咐坐了书记吉普车,去县里找张书记。
  司机老黄,见了徒弟过来,早就搓着手,等着哩。
  到了跟前,擂了一拳,徒弟稳稳站着,不禁翘起大拇指,“中哩,小伙子!”
  发动车,吉普车一阵哆嗦,哼唧着出街,老黄下来,将司机位子让给徒弟。
  “师傅,怕是不中哩。”
  “啥球中?这么宽土路,一路就咱这一辆,怕个球甚?再说,俺还在车上!”老黄拍着胸脯,绕过去坐了。
  “走!”
  刘作伐想想师傅教的手法,拧转手柄,哼唧哼唧,车动了,脚下松了油门,“哼——”冲出去。
  “油门大了。脚松的慢些,要是人群堆里,就出人命哩。”老黄这几天,十分得意,媳妇挨日一次,唧唧哇哇赞一次,天天顺眉顺眼伺候着。要不是自己受不了,怕是天天当新娘哩。
  “太阳一出来呀,哎咳哎咳哎咳哎咳哎咳哎咳。满山红哎哎咳哎咳呀,共产党救咱翻了(呦嗬)身(哎咳)呀……”瞧着徒弟开的稳溜,老黄放下心来,扯着破嗓门,“哎咳哎咳哎咳”唱起来,脚地打着板子,满心得意……
  指导着进了县委大院,老黄大声吆喝,“小丫子赵得胜,过来看看俺徒弟,赛过你不?”
  那边乌龟壳里,出来个斯文人,“黄大嘴,你,你不是在骗人哩?”
  过来瞅瞅坐在司机位子上的小孩,满脸不信。
  “这样吧,三分钟,这孩子能开动俺那辆,俺喊他师傅。”


67.第067章 安置
  “谁反悔,谁是丫子就中!”
  “中哩小子走!咦,戴手表哩,偷家里大人的吧?”赵得胜洋洋自得领路。
  “进去!”
  “好徒弟,吉普和小轿差别在离合器和发动上,找着窍门,就中哩。”
  “俺说给他,撑死了,三天能推车走!”
  赵得胜指着前排仪表盘指示灯刹车……一口气说完,上去示范咱发动,拐弯,倒车。刹车,看了腕上手表。两分正。
  “开!”推门出去。
  刘作伐横坐过去,有模有样,“吱吱”车声响了,赵得胜慌张转过去,开了侧门上去,紧张地伸着手,时刻准备接过去;脚,斜着靠近刹车。
  院里转了三圈,稳稳停下,“娘哩,孩,几岁了?”
  “还‘孩’,叫爹都不亏,喊‘师傅’哈哈俺当师傅爷哩,是爷哩哈哈——”
  赵得胜涨红了脸,孩却冲他喊“师傅——”
  “哎,嗳,俺得喊你……”
  “师傅别……”刘作伐架住赵得胜弓腰。
  “俺学您手艺,不能乱。玩笑是玩笑,是不是黄师傅?”
  老黄已经长脸了,再说,这是副书记司机,不好得罪。当下两人嘻嘻哈哈,互相谑骂一通,刘作伐已经跟着通讯员,上去了。
  张书记听见“报告——”从红油木头椅子上站起,看见刘作伐进来,哈哈大小,“你们屠书记,说你是公社有名的小神手,我还不信。小小年纪,就造福乡里,是党的好学生啊哈哈哈——来来来,坐,请上坐——”要让刘作伐坐他位置。
  刘作伐哪能坐哩,忙恭请张书记先坐,“您是长辈,您先请。”
  “好好,懂礼让,识进退,是《菜根谭》第一篇,是做大事基础。”随后,问了刘作伐年龄、学习打算……
  听说下半年想来县城上高中,张书记眉眼一亮,“是不是需要我出把子力气?”
  “谢哩,张书记,俺想考试跳级哩。”
  “哦,凭真本事?好,有志气。这是我常用的钢笔,送给小神手,祝你马到成功!”一双温热的大手,握住一双小手。
  刘作伐按、揉了之后,开了四味药,十五天左右一个循环。
  张书记看了纸条,“哈哈,小神手,真有你的,怕吃穷了书记?”
  “是药三分毒,对症就中哩。”
  “好,不失劳动人民本色!好——”
  看看手表,“小神手,咱们商量个事。”
  “张书记,俺还有啥需要商量?”
  “我知道了你医术上有造诣,文化学习上,还有疑问。”
  “张书记意思是?”
  “小神手,你知道的。”
  “那请张书记安排。”
  “好。通讯员!”
  “首长,到!”
  “请县城一中,派出他们那几个有名的老师过来。好好说话。”
  “是。”
  “小神手,老张现在无聊,姑且看看戏,中哩?”
  “中哩。”
  “小神手……”
  “张书记,请打住。俺有名有姓……”
  “好,好,咱互相……”
  “俺称呼您张大爷……”
  “中。你咋知道我比你爹大?”
  “俺从骨象上看的。”
  “那,小哦刘作伐,你且说说。”
  “俺是小孩,姑且随嘴,张大爷姑且随耳。”
  “好一个‘随’字。人吗,不就是随缘嘛。”
  “张大爷今年五十又四,以前的,都过去了,张大爷是豁达人,咱就闲扯这两天,张大爷遇到三件稀罕事,两件可笑,一件懊悔。”
  张书记眉毛一动,是有这回事,很隐秘,他咋知道?
  “一件,是前天上午,路上内急,结果树上落下一红果,正好的正好。”
  “是有。吉凶呢?”
  “生活里,张大爷已经一方父母官,有啥凶挡不住!”
  “是,当时,我笑了半天。司机问,我也是笑。要不是作伐你来,说不得,还砸不着。托你的福气。应该不是坏事。别人不知。”
  “第二个开会,看见正前排女子后边挂了口子,张大爷提醒哩。”
  “唔,那是以前旧识,所以侧耳告诉了。暗笑不已,开会心情比别人轻松。”张书记哈哈大笑,端杯不语。
  停了会,张书记正色问,“咱们老少相遇,还望小友预测一下。”
  “第三年半当中,有道坎。”
  “绕过去?”
  “没有路。”
  “哈哈——既然小友能算出,我就能有出路哈哈——福气,福气啊!”伸手握住刘作伐递过来的手。
  “都看缘分哩。”


68.第068章 续缘
  老小说着投缘话,不知不觉,通讯员带着几个人进来。张书记和校长说了意图,几个老师,狐疑地打量眼前孩子。
  依次上来出题,每个老师十分钟,数学,物理,生物,前边出完题,后边答对题,老师都满意。初中两年,不到一年,能学成这样程度,上高中绰绰有余。
  语文老师见大家都当面说好,也就用《好》命名作文,字数不限。
  刘作伐略一思考,掏出张书记的钢笔,文不加点,不是现代作文;加点规矩,一气呵成,是当前作文基本格式。
  几个老师看了,这字体,就是娘胎里出来,也练不成哩!
  校长问了,“你是不是学过毛笔字?”
  “俺两岁开始临帖,七岁不练了。”
  大家无话可说。肯定家里觉得练的够用,不再浪费时间。
  张书记看他写的作文,很朴实,文从字顺,词藻还不少,好像是真人真事。插嘴问,“里边的孔叔叔,你认识?”
  “前几天,刚给孔叔叔治过病。”
  “带病工作十几年,又没有耽误过工作,基层确实不容易。现在他身体咋样?”
  “基本好了。再有五天,应该好于常人。”
  “嗯。以前树立榜样人物,都是病人,快死的人,没有实在意义。看这结尾……”张书记干脆大声读起来,“……孔叔叔在家,是孩子们的好父亲,疼了,从不在孩子们面前哼唧;在单位,是同事们好领导,工作,都是和部下,抢着做。孔叔叔,本事平凡的普通工作人员,却把平凡的工作,做成一棵参天青松,带病坚持工作十五年……这样的同志,是好,就是好人,是党的好干部!”读罢,张书记眼角闪光,扭头喝声,“通讯员——”
  “到!”
  “叫宣传部汪部长关注一下,看能挖出好模范不?”
  “是。”
  “各位老师,要是你们收下这个高中生,愿意不?”
  “当然愿意——”数学老师抢先回答。这是一中几何名师,肚子里藏有五千余道现成题目,张口便是难题、怪题,有名的难打交道,素有“犟驴”之称,平时眼高于顶,连校长,都不大买账。现在,他带头要,其余,自是无话。
  “可不能说是县委书记行使特权……”
  “哪哩,哪哩。张书记,得天下英才而育之,人生一大乐也。孔老夫子尚且如是,我们俗人,更乐意为之!请张书记不要剥夺我们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乐’哩。”
  校长听说,这么小学生,比老医生还厉害,巴不得一中收入这个神童、全才,自己也方便。慨然表示,“县委张书记,亲自给我们一中输送英才,我们不胜荣幸,一定本着党的‘抓革命,促生产’,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培养又红又专……”
  “好,你们能秉公录取,我替他向你们感谢。要是到了你们那里,成了残品,我老张,可要登门问罪哩!”
  “不敢,不敢,我们自要把脑子里本事,全传授给……请问……”
  “校长,老师,俺是刘作伐,司马农的。”说完,鞠躬。
  中哩,不点就透气。一点,那还……
  当下,皆大欢喜,张书记送客。
  张书记带刘作伐和司机,到大食堂,请师父特意加工,吃了三盘荤菜,约定大致日期,作别。
  路上,老黄一路哈哈乐着,坐在副司机座,颠颠地坐不住:自己徒弟镇住了县里司机,再来几次,自己这个师父,不就全县出名了?有名了,哼哼……
  高兴了一大会,赶紧叫徒弟停下车,打开前盖,教徒弟修车:咋着不能教个半拉子徒弟,丢师父脸哩。
  下午两点半,到了公社大院,师父下班回家,刘作伐去后院,看望周姐姐。
  周姐姐守着手摇电话,一天接不了两个电话,无聊地扔着电话记录薄,猜猜落下是正面,还是反面。听见推门声,刚要喝骂,睁眼瞧着是长鸡鸡弟弟,喜的差点摔倒地上,忙过去闩好门,裤子就褪掉了,搂住弟弟,一手脱去弟弟裤衩,按了两按,觉得逼眼卡住鸡鸡头了,坐在椅子上,连着亲了两口,里边润滑了,推进去大半,才闲着看弟弟面孔。
  “弟弟,俺看着就亲热哩。乖,去哪来,身上油味呛人?”
  “跟着黄师傅去县里,回来,学修汽车。”
  “就他那小抠门眼,舍得教弟弟开车?有人出五十块,他就不干哩,那抠唆人,光会偷眼瞧人!”
  “俺学会了。”
  “真的?太好了,回来弟弟当大官了,姐姐坐着,多带劲哩。嘻嘻弟弟,你现在开开俺试试,看看弟弟是真会,是不熟?”
  叫弟弟按着自己奶,来回转圈,算是方向盘,鸡鸡顶着,算是发动机,姐姐还没有安排完哩,逼里紧一阵,痒一阵,急一阵,热一阵,闹哄哄屁股耸一大阵……
  没几阵,人在椅子上,就坐不住了,“弟弟,鸡鸡挑着俺上床哩,姐姐腰断了哩……”
  安适地压着弟弟,奶儿弟弟含着吸唆,觉得鸡鸡顶着,更深入花心,在里边寻蜜蜜觅粉粉,花柱儿摇摆不定。歇息了一会,力气沿着脊梁上来,不由左右开弓,跳着“解放区呀么嚯嘿,大生产呀么嚯嘿!军队和人民唏哩哩哩哗啦啦啦唆咯咯嘿,纺线线呀么嚯嘿……”舞蹈,按着节拍,上上下下,不住地“咕唧咕唧……唧唧咕咕……噗叽噗叽……”夹着“唏哩哩哩……哗啦啦啦……唏哩哩哩哗……啦啦啦”鼻子和嘴喘气,咕咕哝哝声响,电话值班室,好像有几十部电话在豁啷啷,豁啷啷响动……
  逼里爆炸了几次,勉强抬起头看了,凸起那一片,磨成了高粱面馒头颜色,还有几片皮,翘起来,难怪火辣辣地。
  “弟弟哩,姐姐日不了了,弟弟自己搂着姐姐哩,可别歇息啊弟弟,日一回恁养人哩。”头发散乱地头拱枕头,瞌睡得要死……


69.第069章 接缘
  看看表,三点半了,姐姐还是呼噜呼噜,看着俩圆球球已经摩挲得粉红,就停下行功,抽出鸡鸡,下来就着热水瓶,湿了毛巾,给姐姐擦洗。
  又在胯凸起边缘,找着阿是穴,曲骨穴,推拿一会,输入真气,看看皮肤颜色变过来了,白嫩的皮肤,衬托着俏皮的绒毛,更显得中间的沟壑,红红粉粉,热气熏熏。
  腰眼上掌心蹭、顿,一股热气缓缓注入,姐姐“嗯哼……嗯哼……”慵懒地呻吟,胯部一仰一仰地耸,红红的凸芽,小人一样露头发笑。
  刘作伐看看姐姐没事,给姐姐穿上小裤子,拉上门,走了。
  屠书记办公室,还是锁着。掉头去孔叔叔家。
  进院,将凌乱收拾了一下,坐着高凳,在桐树下养神。
  一双小手,从背后蒙住双眼,“想一想,俺是谁……”
  “董存瑞。”
  “再想一想……”
  “大灰狼。”
  “再想一想……”
  “小仙女。”
  “对了——啵啵——”
  等老四逗玩哥哥时,三姐已经噙住哥哥尾巴,来回转圈哩,真成大灰狼了。
  老三皱眉苦脸晃了会,里边干涩渐渐滑润了,渐渐传来“噗,噗,噗”润滑的声响,听着,堪堪媲美墙外不知啥鸟的甜美歌喉,越发屁股抖的欢喜,渐渐逼道里升起麻忽酥酥的痒痒,一点,一点,一团一团,满布全身,尝到前所未有的喜悦感,“啊,啊啊——”,老三忽然有种尿尿的意思,奔涌上来,忙“砰——噗——”拔出来,蹲地上,尿了几尿,却没有“跐跐溜溜”习惯的尿尿声。
  低头看了,逼口有黏糊白液,刷牙一样,糊满逼口,手指刮下来,腥气歪歪,忙甩手甩掉。
  勉强扶着弟弟膝盖站起,老四已经占住地方,面对面和弟弟“卟叽卟叽”亲嘴,下面屁股,却没有闲着,一抬,一抬:这妮子,啥时候学会日了,恁精怪!
  看了会,看得眼热,逼痒,这妮子,还没有让贤的意思。就去厨房舀水,冲洗下边,降降痒劲。
  再回到弟弟身边,老四仰躺弟弟腿上,逼眼不住地开合,“哥哥,哥哥哩——鸡鸡该发热哩。”
  果然,这妮子逼眼冒出腾腾热气,“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屁股不动了,逼眼还在翕翕鼓蛹。
  “弟弟,老四咋哩?”
  “高潮了。”
  “高潮?不是小说四个情节,老四咋高潮哩。”
  “这高潮,和那高潮不一样。你刚才,里边是不是一阵猛掀?那就是高潮,然后,很疲倦不是?”
  “弟弟,可不是哩,现在俺屁股,还懒得动弹。”老三晃了两下,逼里,又有点干涩。
  “弟弟,妹妹叫你热一点,就高潮了,你也让俺知道知道,热了以后高潮哩。”
  “那姐姐晃着,叫俺把妹妹放床上哩。”一手托着妹妹,一手兜着姐姐,往屋里去。
  “啊,啊,啊姐姐逼,逼,逼透了啊,啊——”谁知,几步路,老三感觉到,自己逼里,攮入一根前所未有的直棍,一步一走,一步一攮,一步一深入,一步一透心,止不住“啊——啊——啊!”逼里翻山倒海,又一大股热汤,浇出来,未及到屋,就“高潮”了!
  床上躺了,气还没有接上茬,刘作伐后脊梁上,拍了一下,“咕咚”咽下一口口水,“弟弟哩,高潮真好!”扭头,睡了。
  “哥哥,谁是高潮?难道哥哥还日了个名字叫‘高潮’的?”老四脑袋东转西转,要找“高潮”的人影。
  没有。扒开姐姐,姐姐肚皮下面,没有高潮,倒是哥哥的直直尾巴,又叫她瞄上了。
  “哥哥,这是不是高潮?”老四奇怪,自己叫“尾巴”,哥哥说是“鸡鸡”,学校有人喊“几把”,三姐说的“高潮”,是不是另外个名字哩?
  “老四哩,脑袋瓜,别装多了‘为什么’,不然,人老的快。”
  “哥哥,我可不想超过哥哥,永远长不大,做哥哥的妹妹哩。”老四欢悦地塞进尾巴,把自己变成大灰狼,屁股左扭三圈,右扭三下,
  洋洋念叨,“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不回来,谁来也不开!”
  胯下瞧见哥哥鸡鸡,钻头一样,在逼里钻,钻,钻,“噗,噗,噗”地响,不由得意,“小鸡鸡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日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哥哥在这里,别人都不开——”
  刘作伐朝她屁股上“啪”轻啄下,“女孩子哩,可不能这样唱哩。”
  “哥哥,我心里高兴,咋不能唱哩?”
  “有些心里想的,要和嘴里说的不一样……”
  “哥哥是不是教妹妹说谎话哩?”
  “这社会上,不是哥哥、妹妹两个人,还有爸妈之外其他人,需要防着,就好像防着狼外婆一样的人,他们会害咱们哩。”
  “哥哥,哪些话,不能随便说哩?”
  “这,这个真不好说哩妹妹,平时勤看,勤听些,就琢磨出来了。”
  “嗨,明明我心里这么想,还要那么说,或者不说……烦人!哥哥,你,你狠狠地日我,叫我忘了哩呜呜——”
  “老妹,哭啥哩——咦,小弟在家?耶——”老二急忙脱裤子。


70.第070章 凭缘
  “啥?便宜弟弟在——”卞文静和皇甫玉跳进来,头发挂在门框上也不知,“二姐姐你们吃惯了先让让客人——”要上去,头发拽着,一时,忙着揪头发,又要忙着脱裤子,两头忙,两头又都顾不过来……
  刘作伐看这架势,估计不会轻易饶了自己,担忧老四看见这场面,会受惊吓,急忙运功,一股热气灌到逼缝里,老四“呜—”噎住气,逼里一阵抽抽,晕了过去。
  老二刚日住,逼里才攮进半根,还是让卞文静推倒一边,“你们大鱼大肉吃惯了,可怜俺十几年,猪油才吃了一次,也不知谦让?俺们打你这个土豪!”
  一边日着,一边装腔作势,要挠老二、老大痒痒哩,抓奶哩,逗得满屋,悄声“咯咯,咯咯,咯咯……”一群母鸡土里找食模样。
  皇甫玉看着卞文静泼辣能日,啥话,都敢往外撩。虽然是富农出身,啥也不怕贫下中农子弟,该挣就挣,该骂就骂,也就没人敢欺负她。
  倒是自己这个下中农户,平时没少受男生调戏。要不是初中、高中,结识了卞文静,替自己遮风挡雨,见了不怀好意男生,上去敢踢,敢打滚打架,这四年,算是安稳些。
  卞文静尽管抢了过来,也不敢恋战,三二十下,自己嘴里先“呼哧,呼,哼哼呼哧——嗯嗯哼哼哼——玉玉,拉我一把该你日,日,你日——”
  勉强下来,旁边喘气,“姐姐,占了……你们饭碗哩,别……埋怨……饿……饿死鬼哩!”
  “呸,你这泼皮,就是弟弟能三下降着你。我们大人不跟小逼眼一般见识!”
  “吼咳……咳……可是姐姐承认大逼哩,俺看看,拿圆规来比划比……”咳嗽着笑着,一指头,不当家,却戳进孔老大胯里,吓了老大,赶紧滚一边,顾不上看皇甫玉细细法法咋日哩……
  卞文静看着满手油滑,闻着腥气中,夹带着幽幽香,放嘴里舔了一口,“怪不得姐姐俊模俏样,连逼里味,都比供销社香油香哩。香油是两片石磨,合在一起磨出来哩。姐姐这香油味,是不是姐姐两片肉磨,加上弟弟搅棍,两人合成一股力,搅合出来香哩?”
  “咯咯——咯咯——”几个闺女,前仰后合,摸胸墩屁股,指着卞文静,“你这蔫蔫人,想不到日后脸皮恁厚日长了三寸不止哩!”
  孔老大要过来撕扯她嘴,皇甫玉“咦咦——哟哟——”仰着直颠簸屁股,逼眼股股地出水,忙掏出那根热棍,“噗叽”钳进去,弯腰压了几下,回手抠住卞文静胯眼,也抹过来闻闻,“啊呀,你这破逼,咋一股烂白菜味!”
  “烂白菜?孔老大可是锄头撅黄连——挖苦俺们哩!整天吃的可不是寡盐少菜饭,味道轻易别提,攮饱肚子就是有数的,大夏天,能有白菜跟嚼用,也算是皇帝之福哩。”
  说得众人心里酸酸的。正是年轻贪嘴岁月,赞美的哩,是“花季”,可实际整天吃的、穿的、玩的……
  有谜语为证:在娘家青枝绿叶,到婆家面黄肌瘦。不提起到也罢,一提起泪洒江河。
  几个闺女酸的,没情没意的,屁股再也鼓蛹不动,也就围着闲话。
  看看家里大人下班的点,到了,忙起来收拾,穿衣哩,洗洗哩,梳头哩……又唤醒老三、老四,两个见弟弟(哥哥)鸡鸡闲着,自己上去忙碌起来……
  卞文静懊恼,“都是自己闹着玩,把恁好的事,耽搁哩!”
  众人嘻嘻地笑,“搬着枕头放头上,谁怨谁哩?要是心情好了,自己找个双杠,啥都解决了!”
  不咸不淡说着,卞文静候着何妈妈回来,央求同意晚上过来借宿,何妈妈自然答应,“好闺女哩,正是玩儿时候。等有了婆家,娃子绊住腿,想自由也没有。成来了哩,说啥客气话!晚饭也在家,你们好弟弟,俺的好乖乖,带有干肉,晚上改善改善……”
  俩闺女听了,一哄,回家给娘说好话去了。
  晚上,饭好,嘴就唠叨,又添了俩闺女,饭桌上,叽叽喳喳,可有三四台戏,老三还稳重点,老四咋咋呼呼,跑来转去,谁说话,往谁跟前凑;更多时候,缠着哥哥喂饭吃。
  俩大人,乐呵呵地看着,听着,忙着,招呼着……饭,没有吃几嘴,笑,却把肚子笑疼了;腰,笑酸了。好菜,自然,孩子们吃得肚圆,肚子特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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