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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欲界草根】1-10【作者:刘文正十】 由 d93lp0dls 于 2017-12-15 5:00 101.第101章 夯韵 “真哩乖你就拿走,前两年,上北边开会,别人给的。一直放我这儿,白糟蹋了。” “中哩大伯,回来俺给您配副药茶喝哩。” “用麝香?” “不哩,老药。”刘作伐含糊回答。 “中哩,中哩哈哈,大爷碰到乖,是大爷命中有福哩。好了,你是不是还得去县里?” “大伯,明早起去哩。” “那中。明早,叫你师傅送你去。对哩,张书记让人家去俩人,去了没?” “俺家哥去了,还有个百货站,等两天去。” “抓紧些。张书记要换地方。” “大伯您呢?” “已经定好了,下星期报道,组织部部长,张书记破格哩。还得谢你乖哩。遇到乖,我百事皆顺哩。” “这是大伯应该的,俺个小孩哩。” “中哩乖,大伯心里有数。过几天,你也收拾去县里。”起来搂搂侄子,刘作伐告辞出来。 回到孔叔叔家,老四她们还没回来。刘作伐进灶房把炖锅里鸡翻个个,筷子扎扎,快熟了。 就出来背着日头晒肾俞几个穴位热气养神。 “哥哥,你真来哩——”老四闻着肉味,就没命往家里跑,老远就喊,刘作伐赶紧迎出来,听那脚步急促,怕摔着老四。 老四扑过来,刘作伐疾步接住,老四就两手搂住哥哥脖子,不肯松手。老三在后边喘息着,“弟弟,想死俺们哩!”眼珠晶莹,刘作伐伸过一只手牵着,仨人回家。 到了门口,老四褪下裤子,露出白生生大腿,逼眼贴着哥哥脸,屁股晃来晃去,还在脱上衣。 老三看了,忙掩上门,过去帮她去了累赘,自己也在脱衣服哩。 待亲眼看到鸡鸡拱到逼皮里,老四泪眼婆娑,“哥哥,是不是不要俺了,咋四天都没来日哩呜呜——呜呜——” “乖,咋会哩。” 老三也在旁边抹眼,岔着腿,红红缝隙,露出花心来。 “哥哥出趟远门,耽误哩。以后哥哥尽量避免哩,好宝贝。”手心蕴着清凉气,朝俩人百会按了按,俩姊妹花“噗嗤”笑了,灿灿烂烂,刘作伐上气海里,树木摇曳,似乎也有红点点闪烁;下气海,红绿小球,跃跃欲飞。 刘作伐鸡鸡里放出股清凉,鸡鸡红头,两下伸长,老四逼里十来下紧缩抽搐,人晕乎乎仰倒,逼嘴紧紧地拽着鸡鸡。 搂过老三,老三羞羞地红着脸,手毫不犹豫地拿着鸡鸡,划拉着缝隙,看着进出撑大了,撑开了,撑出润润头来,长吸一口气,屁股一蹲,吃进小半截。再抬起屁股,出溜几下,狠狠心,一下子坐进去,呲牙咧嘴地笑了,“弟弟哩,俺看见它狰狞的样子,就一直不忘哩。” 柔柔地俯身,和弟弟接嘴,亲一口,看看弟弟;再接着长亲一口,沾着舌头看看弟弟…… 刘作伐被看得不好意思,老三得意地笑了,“弟弟,还是你羞涩样子,才是真正男孩子哩。不然,俺日的时候,总觉得是在和个老头子——弄哩。” “俺有恁老气?” “谁叫弟弟小小年纪,日逼恁老道哩!三下两下,就把俺撂倒哩。” “刚才俺怕三姐等的急哩……” “弟弟哩,俺总想着,弟弟一直日着俺的感觉哩。” “对不起哩三姐……” “没啥,俺是飞蛾扑火,自愿哩。俺就想着,不管弟弟有多少逼日,俺这一口,总是给弟弟留着哩。” “三姐这样说,俺更惭愧哩。” “不用。就是你想只日俺一口,俺也不情愿哩。老天爷哩,俺们姐妹四个,还整不了哩,俺一口就能独占哩!弟弟不用想那么多。” “咱大姐、二姐来哩。” “那弟弟快点把俺放翻,叫俺好好晕晕……” 等何妈妈回来,五个孩子,规规矩矩地在忙着家务,让何妈妈心生感叹,“是不是自己家里,真该有个男孩子?闺女们一下子,都勤快起来,再也没有以前闲磨牙争吵、耍小性子……臭脾气哩!” 一家子和和乐乐、说说笑笑、谦谦让让吃了饭,女孩子就去忙洗碗、唰锅,腾出功夫,弟弟好给妈妈治疗,妈妈好早点睡觉,自己好早点…… 刘作伐从头部,到腰部,都做了仔细点,按,捏,也不过费了十五分钟。 何妈妈照例困劲上涌,以前老孔在家,夫妻之间,会抓紧做些夫妻间的事,如今老孔到了县里,自己只有好睡了。 “乖,叫你姐姐们招呼你也早点睡,孩子家,多睡,会长个哩……啊——呵呵——俺先睡哩……” 老四没等她妈妈进卧房哩,就先占到哥哥怀里——怕啥?妈妈即使看见,也只会笑哩。现在衣服只脱了一半,妈妈哪能看见? 几个姐妹偷偷欢呼着,簇拥着弟弟回屋,不一会,几个光光地在一块翻腾,把下午没有尽兴的事,再来两遍…… 落日的黄昏,一种凝重的美丽,美的有些沧桑,静得有些凄凉。不在震撼中迸发,只在悄然中隐去。消退一日的繁华,将最后一点余热,灿烂在落日的余辉里,明媚回眸的瞬间,留下最美的容颜。畅游天地间,不觉黄昏后,看潮涨潮落,观沧海桑田,万事万物繁衍生息,没有永恒的美丽!能留下的,只有此时,此心! 黄昏接着黑夜,星星满布,点点闪烁,虽然看起来,好似夜幕大方,犹如悬挂无数的宝石,璀璨光辉,可是它的子民,在单调而肚子咕噜中,又会迎来一个清新舒适的清晨! 姊妹四个,晚上兴高采烈,互相礼让,反正那鸡鸡永不知疲倦,你不用它,它还日你哩。 我爱它身体轻盈,楚腰腻细,行行一派笙歌沸腾,黄昏人未掩朱扉,潜身撞入毛逼内。款傍香肌,轻怜玉体,嘴到处胭脂记。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 102.第102章 沿韵 款摆腰儿,拱在哥下颔。哟!好个坏哥哥,风流手段,教女儿家怎受得,奶奶儿,舔咂得鼓鼓胀,嫩豆儿咂成樱桃两颗,钻心痒,惹春火,痴迷无力可奈何。心肝宝,爱哥哥,莫不成,非把女儿家奶水咂出才放过? 白净的肚腹儿舔不够,舌尖子又滑到花窝窝。呀!琼浆濡漓芳草地,嫩蕊花房玉露渤。啊哟哟!心肝哥,舔得俺,花瓣儿翕翕,骨梢儿咯咯;你看看,弄得俺那朵小花花,湿淋淋犹如水浇过,毛巾儿洇成湿疙瘩,铺单成了水沱沱。这褥子上黏黏糊糊一大片,明朝怎跟俺妈妈谎骗过? 刘作伐发现,近来和女孩来往,就要预备个厚床单子,毛巾,沥沥啦啦,好换洗,擦身,备用。 这不,早起老二还在身上爬着,外面何妈妈就喊孩们起来哩。 老大嗯哼嗯哼照例回应了,何妈妈就忙活自己的。 老三见二姐要起来,就换过坐来,蜜蜜地偎依相拥着。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弟膝上,何处不可怜?置身宛转中,纤小欢所尝。往来复往来,娇喘又娇喘。一日心高兴,二日盼久长。 刘作伐按住她屁股,助她耸动,早汗淋漓,星眼微忪,刘作伐亲着她,度过两口真气,替她解乏。 洋洋伸个懒腰,“弟弟,真想一直赖弟弟怀里哩。”逼眼扯着鸡鸡,歪了几歪,剜树苗一样,美滋滋地看着那根长身子,蚯蚓一般,还在来回游动。 老大屁股上打她一掌,“快点哩,流的到处都是,腿根再也擦不完,妈妈等着吃饭哩。”这才夹着黏黏糊糊放出来。 老四迷糊地爬过来,“哥哥抱抱——”眼也不睁开,头乱拱。刘作伐伸手揽过来,苗条身子,立马合到一块,“姐姐,俺早饭有哩。” “这妮子瞎话……” “这不,俺早饭吃的唧唧响哩……” “这妮子,宠坏你哩。”扭她小脸蛋一下,给她擦脸,擦身,梳头。剩下腿窝,还占着鸡鸡,叫她热闹够了,待会再说。 等她们吃完早饭,妈妈、大姐、二姐已经上班、上学。嬲着刘作伐,又厮缠一会,也走了。 刘作伐到公社大院,没见到屠书记,坐了师傅车,开着,师傅感慨地坐旁边,指点自己心得,大多数,是吹嘘自己当兵经历,山南海北,四轮子外出就是方便。 耳朵不清净,车轮子就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停在县委大院。 黄师傅还以为是半路,就下来解裤带尿尿,拽开头,发现不对,红着脸钻进车内,“俺说徒弟,不待这么捉弄师傅哩,这才多一会,就到县里。屠书记知道了,还不开销俺!” 平时老黄开车,故意糊弄外行,好多领些油啊,磨损费。正常四十分钟车程,他有意开成两个小时,还故意走坑洼路…… “师傅,没看就咱师徒俩人。以前别人在车上,俺开的……” “中哩徒弟,好徒弟,知道给师傅遮面子。没枉俺教你手艺。哈哈——”拍拍徒弟小手,老黄这才癔症过来。徒弟开车,那也是看人下菜,掐着火候哩。难怪这么小的人,大领导都看重哩! 没两分钟,张书记司机赵师傅过来,和师徒开过玩笑,拉着刘作伐一溜烟出去。 到了城外,赵师傅下来,换到另一边,由徒弟开车,边给徒弟讲解吉普和小轿车差别。讲到兴起,停下车,打开前后盖,给徒弟连比带划,分析的头头是道。 “徒弟哩,俺不是夸口,随便辆车,叫俺听见声响,都能断定它的好坏、毛病出在哪。要不,俺能是县委书记司机,部队里,也是正团级以上哩!”话里话外,对老黄这土得掉渣占了好徒弟,心里特别不忿! 刘作伐左不能袒护,右不能偏向,俩师傅,只能居中嗯嗯哼哼配合赵师傅褒贬,不时,还得给赵师傅,戴个高帽,赵师傅越发来劲,苏联嘎斯车,美军坦克车,对比一清二楚,“还是美国货结实轻便,苏联的耗油太大,简直是油葫芦!” 刘作伐猜测,估计是参加过“国军”,又抗美援朝。 汽车跑过去,车后扬起长长的土龙,路边要是有行人,刘作伐就开慢些,免得挨骂。 赵师傅见刘作伐宅心忠厚,暗自心许。自己浪荡一辈子,走南闯北,阅历广泛,到头做了个小小的司机,算是跟班、侍从,锋芒尽藏,自是满心不情愿。见了刘作伐几次,也暗自有所考虑。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个半小时后,小轿车驶入地委大院。 刘作伐下车,赵师傅去找自己熟人。 顺着楼梯,到了二楼耿书记办公室,恰巧只有一人。 刘作伐进去问好,耿书记抬头,十分欢喜,“哈哈,唐僧来也!” “耿爷爷谬赞哩,俺是个孙悟空也不敢当。” “去了你耿爷爷束缚,当得起唐僧。我这病,也经了十几位医生治疗,不大起色。你凭双手,就比那些唐僧,强大的多哈哈——坐坐——一家子,不啰嗦。”端起自己搪瓷茶杯,递过来。 刘作伐恭敬接过,饮了两口,“好茶哩爷爷。” “粗野树叶茶。” “爷爷,俺不大喝茶,不过,品那茶味,是老树秋后叶。” “对着哩。孙吶,这是炒青,叶子老,制作出来的茶叶口感重。老了,喝了提神。哈哈——” “爷爷哩,俺想,凡事有其利,必有其弊。爷爷看到它提神,却不防它对身体有害哩。” “这吃吃喝喝,还会害自己?” “简易些,爷爷姑且看看茶缸内壁,就知道哩。” “喔,喔,这颜色……” “这铁器时间久了,还能染变色,咱人是肉做的……” “喔,那听乖孙的,茶叶不喝也罢。” 这边捏揉完了,耿爷爷站起来,走几步,跺跺脚,“嗯,就是轻松不少。以前穷吶,冬天没有棉衣服哩,单裤单褂熬过去。这不,上了年纪,就讨债哩,身子也垮了,革命也净耽误呐。好,好,乖孙这样治疗,还能跑不少路。哈哈,乖孙去过七里营刘庄没有?没有也是该哩,年小。走,咱去瞧瞧,叫乖孙看看爷爷是干啥的!” 103.第103章 牵韵 风风火火出了门,司机一看架势,上来赶紧发动汽车。刘作伐给赵师傅说声,坐上耿书记车,出城。 一路也是土路,车过去,荡起一片灰尘。好在路没多远,就看见地面庄稼,和别地不一样,整齐,划一,地里干活的人,也仔细,偷懒耍滑的不多。 刘作伐对比着,听耿爷爷指点,“毛主席58年走过这条路,那儿是村里棉花试验田……” 到了七里营刘庄,耿爷爷更熟悉,刘作伐听得出,耿爷爷来这儿次数不少。 周围村民,有远处打招呼,有过来攀话……很是亲热。刘作伐算是知道,干部咋着为农民做事哩。 刘作伐重点留意人家的作物种类,比自己村里多:最大经济作物是棉花,能为队里每个壮劳力,一年分得100块钱,了不得哩!这才是农民梦想的哩。 再一个人家队里办有工厂,生产滚珠;养牛,三头瘦牛起家,现在树下拴着有三四百头,这是一笔多大的财富? 刘作伐思量着,自己二哥脚步还是有点慢,光怕上级批评,路线走错,耽误队里发展哩。 转悠一圈,书记上车,司机估计知道书记脾气,一句话不说,踩了油门,回去。 半路,耿爷爷问刘作伐,“你们队里,年底分红不?村里分红不?”当听说,他们队,多数年底没有分红,小一半,还得给队里交钱,才能换得人口粮;村里不向队里要钱,就是好年份里。 耿爷爷听了,半天不作声。到城里,地委大门口,耿爷爷下车,刘作伐去家里,给耿奶奶推拿,开药方。 俩勤务员看见刘作伐进来,喜欢得脸红扑扑地,手脚利索地端茶洗水果拿点心,屁股掉来掉去,殷勤得耿奶奶也奇怪。不过,拿捏之后,耿奶奶舒服得床上就睡了,看不见自家俩勤务员,下边如何招待外来孙哩。 光风流月初,新林锦花舒。软莲花藕半开,粉脸桃腮来时。正是半下午,吃郎君做到半尺深。芙蓉胭脂肉,贴体伴郎君;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任郎君了了自己相思情。恰好俩人身子强健,胳膊腿灵活,捱 身 进 ,抽 身 出 ,不 要 命 地 拼 着 踅 上几遭遭,三个小肚子,撞击得“啪啪啪——”响。 刘作伐还得回去,不好叫赵师傅多等,鸡鸡钻进紧蹙蹙、半崭新莲花瓣里,几下抚摸细腻的脊梁之后,就拿出绝技,鸡鸡放出清凉气,女孩麻酥酥软塌了腰,胳膊腿散了架。各酥倒两次,亲亲嘴,再度过真气,松散劲没了,女孩笑孜孜地洗净那硬翘翘,半搂半送了刘作伐出去。 俩勤务员张望心肝宝贝走远了,满心期望下一次。 忽然,有人喊,“两个姐姐天上寻找天鹅呢——” 勤务员张眼看到,是间壁奚副书记家的千金,登时心里有了主意:这妮子,见天跟自己学拳脚,野性十足,不服爸妈管教,正好自己俩人有服气的人,不如也喊过这好徒弟 ,叫她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免得平日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人,煞煞她的恶行! “是小奚啊,放学了?” “是哩师傅,徒弟拜礼了!”不规不距地抱拳。 “五天后,你有空没有?” “五天后?五天后谁知道!” “师傅一定要五天后教你新动作,不知能来不?” “师傅,何必等五天,现在就教哩——”上来麻花般嬲住俩师傅,全没个姑娘家样。 “这事,我们得另请高明,所以必须等五天。错过了,我们也不会哩。” “中,师傅。五天,俺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等着!嗳,对了,啥好动作,能不能先透漏点?”小红嘴甜甜地呶向大师傅。 “好东西,得先捂着。事前说了,就不灵验了。” 俩人心有灵犀,私下张罗不提。 回去路上无事,刘作伐平稳到村里,街道有几个稀罕,“谁家人能坐着鳖壳车……”手遮眼张望,也没有看出究竟。 送块地窖里腌制的獾肉,赵师傅高兴地掉头回去。 104.第104章 还韵 娘看见孩回来,自是高兴,扑打着身上灰,从阁楼上下来。 “娘,大热天,上楼忙啥?看热的汗!”伸手捉住娘手,凉丝丝地,传给娘。 “说来,也过去多年了,不怕人家知道。咱阁楼红薯秧下,藏着两千斤麦子。不翻翻,要晒成灰哩。” “放有十来年哩?” “可不。这是你祖爷他们留下的。这些年,指靠它们接济哩。” “听‘祖爷’多少遍了,娘,你可见过祖爷?” “见过,进门一个月,你祖爷、六个祖奶奶,三老爷,十一爷,十四爷,还有几个小叔,才北边去了。自那时,就没有回来过哩。” “不会,不会有啥意外哩?” “哪能哩。你祖爷做事,那一个稳!都是踩好路了,盘算停当了,才做哩。听驾部老爷讲,好多大事,都是隐秘着。那样乱世,咱家五口人,到七十来口,孩你想想,那事情,会做得小?可惜哩……” “娘,您可惜啥?” “可惜,俺没有赶上练文练武好时候哩。刚进门,家里大小,哪个不会读书哩,耍枪哩!” “那,那轮到您,为啥哩?” “你祖爷他们出去,家里安排不过来哩,你老爷伤心一年多。这不,咱这儿老少只留下四家。其余的,都散开了,南北都有。好家伙,四五年光景,光吃饭,就安排几个院。哪个半夜不偷偷磨面?这都是听说,娘也没有见过。” “那咱河滩地真有两万来亩?” “那能没有!你祖爷能干,就在这儿。可惜,咱们没有赶上。” “以后,咱要更好哩。免得祖爷来了,瞧咱没出息哩。” “中哩,你孩有这志气,不枉你祖爷血脉哩!”娘搂过来孩,胸前软嘟噜拥着孩,满心慈爱。 等爹和二哥下地回来,刘作伐放下医术,给爹端来洗脸水。 爹乐呵呵的,问孩在宣传队待得下不? “没啥。都是年纪比俺大,让着俺哩。” “呵呵,别说嘴,打了嘴。哪儿都有心眼不正的人,别吃了暗亏。” “爹,中哩。俺不争名,啥活抢着干,还咋哩?” “该你干的,就一定干好。不该你做的,看着点,有些你做了,就落别人埋怨,甚至仇恨。你看咱队里出工,懒洋洋的,还比勤快的招人喜爱。大家的活,何必你那么勤快?这就是出力不讨好。” “爹,那俺慢慢不也成懒人了?” “世事洞明皆学问。孩,你好好琢磨吧。这就是‘入世’哩!” 吃饭时候,刘作伐说了在刘庄村见闻,二哥很兴奋,“有人胆子大,这么干哩!” “无商不富。种地和经商,本就是一个人的两条腿。你祖爷时候,就明白了哩。” “那俺和他们商量一下,咋着做大些……”抬屁股要走。 “慢,慢。你先坐下,咋着给人说哩,商量啥哩?八字自己没个一撇,就去和人说话?到时,不是自己叫人牵着鼻子走!”爹几句话,把二孩沸腾的心,按了下去。 “也是,比葫芦画瓢的事,谁都会干。人家行的,咱这不一定中哩。”二哥迟疑地坐下,拿着筷子,来回捣碗。 爹和五孩自在吃饭不提。 后来爹出去了,二哥悄声问五弟,“城里啥最赚钱?” “开商店,办工厂,能养好多人哩。” “具体点。” “刘庄办滚珠厂,不好卖,没有啥销路;牛养出来了,也没地卖去,饭都吃不上,谁吃肉?咱不如养耕牛,或许生产队好卖些。再一个,咱祖爷那会卖药,谁能没个病?” “对哩,对劲哩弟弟。就照这个路商量,看看咋着好哩。”端起饭碗,将凉饭呼噜光,抹了嘴,出去,找人商量去。 刘作伐进屋看书,待九点钟过去,街坊一般都睡着了,也出去。 白天的奥热,还在延续。路边,有几家,铺上席子,干脆就在那儿睡觉,讲究些的,穿个大裤衩,也不在乎蚊子的肆虐。 刘作伐家里,没有这个习惯。所以,瞧着,还有点羡慕。人哩,活在世上,既要顾这个,又要考虑那个,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本性。就这样躺地上,说不上多么凉爽,相反,越是接近地面,散发出来的热劲,还会更多。但人要的,又偏偏是这样,肚皮朝天,就是和老天爷叫板子哩。 有些人家,院门敞开着,家人就在门洞里,寻找穿堂风凑睡。横七竖八,也等于看守着家门哩。 刘作伐到了胡巧凤姐姐家,姐姐摇着蒲扇,还在打盹。听见敲窗户声,忙打开门,朝弟弟忽闪几下扇子,“弟弟哩,恁热的天,要不,你先冲凉?” 探手摸来,触摸处倒也不热,哑然失笑,忘了弟弟本事哩。 丢下蒲扇,去了裤衩,来给弟弟去衣,柔柔地搂住,奶子硬硬地贴着,俩手一圈,屁股一耸,人到半空,含住了朝上翘起来的鸡鸡:身上唯一发热的地方。 两处热热汇合,胡巧凤发出低低的呼喊,“弟弟,弟弟哩,弟弟——”上下磨蹭,身上跟着凉爽,只有两个腿根,一股股热劲,涌上心头,没几下,胡巧凤全身都热乎乎,汗珠子渗的胸脯上都是,粘的弟弟胸脯也是,滑唧唧地,磨出“叽咕……叽咕……啪嗒……叽咕……啪嗒……” 俏弟弟,爱弟弟,姐姐不用苦央求,鸡鸡哪里肯停得。指尖儿划,手心儿摸,俺女儿家哪受得这撩拨。啊呀呀!周身绵软骨节散,腹底流火汩溘溘。唉唉!狠狠心,银牙儿险把樱唇咬破,管它的,什么这个那个全抛却,随你这弟弟去胡作疯子。 身子上下抛闪几十下,下下狠狠攮进拽出,只嫌自己待弟弟不好,满足不了弟弟的强大。 105.第105章 缀韵 刘作伐感觉姐姐发狠,心气不顺,担忧邪气上去,坏了身子。鸡鸡连着放出清凉,给姐姐梳理脉络,姐姐才静静地伏在肩膀上,沉沉睡了。 刘作伐兜着姐姐行功,一转二,二转三,周而复始地在屋里空地上转圈,鸡鸡在姐姐逼的最深层活动。 转悠到11点,刘作伐兜着姐姐,在水缸边清洗了,回屋,轻柔地放下熟睡中的姐姐,关好门。 跳过两道墙,到了严霞光东屋,闹得醒来,严霞光慵懒地压着老同学鸡鸡,努力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好好好地欢悦。 但见幽暗中,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心慌枕上颦西子,体倦床中洗禄儿。妙外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雪腻酥香一缕云,桃花深径一通津。 累的汗生生,酸生生,懒生生,腻腻地浮着,被水泡透的蝇子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刘作伐伸出援助的手,从后脖子,到屁股蛋蛋,一点,一点抚摸,高低起伏,积存的汗水,随着抚摸,变成凉爽,舒爽,劲爽…… 严霞光此时此刻的心境,在如水般流泻的月光和音乐里,远离浮躁与喧嚣,呼吸着静静的味道,有点醉,有点恬。时间不是冲淡了欢愉,而是尘封了记忆。光阴易逝,韶华不在。源于春景,旎于夏花,浸于秋霜,漫于冬雪;容之娇艳,眸之凝望,馨梦柔肠,铭于心房;流转文采,温婉词阙,飞扬豪情,抒怀坦荡…… 严霞光舒畅无比地俯伏在刘作伐身上,三万六千个汗毛孔,都透着爽心的凉快,“嗯嗯哼哼……嗯嗯哼哼……”地发着腻,好像三岁的孩子,腻在娘的怀里,香甜地吃奶哩! 刘作伐揣揣她胸前,压扁的饼饼,粘了二两香油似的,摸着滑不溜丢地,手心没啥肉感。 顿时顽皮劲上来,转着圈揣摩,油和面一般,严霞光觉得腿窝子里,一股股邪火火,一窜一窜地向外轰着火苗,身子随着火苗,一颤一颤地抖索,两片肉吃个不停势,直想从那根顶天入地的柱子上,刮出二两油,好救救自己的火。 偏偏,越刮,自己的火苗越来越气势;越刮,柱子顶得自己越老高,盘盘旋旋,旋旋盘盘,逶迤到了老天顶,一片云雾缭绕,姹紫嫣红,祥云高照,百鸟乱和,三不知,自己迷了路,头晕眼花,情迷意乱,一股热辣辣的水出来,自己浇灭了全身的火,只有顺着柱子下来,舍不得丢嘴,夹着它,呼呼地喘气…… 俞夏草正睡得好好的,忽觉得逼里鼓动,身子跟着晃悠,好像有人,拿着篮球大的馍,在前边逗自己,自己追呀追,就是吃不着。追的眼睛朦胧了,白面馍成了金色的贝,吐出桃色的珠。把桃色的珠放在自己怀里,把桃色的珠放在了枕头边,开出花来了,开出娇妍的花来了,她就跳,跳,想跳起来,把那诱人的花,吃到肚子里……啊哟哟,啥顶着自己的逼,就是到不了跟前。自己跳,鸡鸡有三里长,捅着自己逼,就是不让吃。俞夏草那个急啊,顶,顶,把你顶走,哦,哦,嘴够着花了,够着了,吃,吃,吃,吃……哦,哦,一股热辣辣水,自逼底冒出来,“咦哟哟——”烫醒,双手紧紧搂着熟悉的屁股蛋,身子软软过来。 “是你哩,真想给你当床使哩……”俞夏草呢呢喃喃,洋洋地懒着,感受着身上被挤压着的舒适。 二哥上来,只会粗鲁地日捣,三五下,吐出鸡蛋水来,就喘气走了,好像自己逼,是蒜臼,捣完蒜瓣,就用完了,哪有这舒心舒翼地日弄哩!想到这,忙起来,自己日完了,妹妹哩? 将身上身子挪腾到妹子身上,听刘作伐无动静,火了,“你这人恁不识好歹,算哩,你走!”扑上去,搂着黑人,“你不日,俺二哥就日哩呜呜——” “那,那……” “你心不如鸡鸡爽快哩!”探手摸索着塞进去,“俺们也不是白日哩,你没见俺皮肤细腻哩,力气大哩!”摸着手,摩挲自己脸颊。 “这咋会和俺有关?” “咋会没关?俺自己天天吃的是啥?俺以前啥脸色?在班里坐一堂课,就难受要命,现在哩?小哥哥,严霞光你日过,她变的咋样?还有郑古禾,俺们一块日哩,常脱光看哩咯咯……小哥哥,不愧是神手哩,俺们挨了日,也能得好处,就不要让俺妹妹,面黄肌瘦了,黄花菜一样可怜。” 手按住那熟悉的屁股,来回摩挲。刘作伐安慰地回应她那手,俞夏草放心地安睡了。 刘作伐想一想,也是奇怪,想想自己经手的几个女孩,都比接触前水灵,或许,俞夏草说的对头哩。 刘作伐再想想自己的做法,自己鸡鸡在日的时候,把给人治病的办法,拿出来,鸡鸡都要给她们捉脉、号息,然后再相应使用快慢、轻重、深浅,最后施入不同的真气,梳理她们脉络、经息,或许这样无形中,改变了她们? 想到此,刘作伐来了兴趣,以后得试探试探,这办法,是不是互利哩,免得人家,白热情一番! 俞夏草妹妹细细地呼吸着,时断时续,体质有些营养不良,体现在骨骼上,左右腿粗细不大一样;肺里也有炎症;肚里有虫。这是村里小孩,常见的症状。自己是学生,校园里见多了,也没有办法。 鸡鸡在那紧紧的甬道里行进,慢慢扩大范围,恍如身在若,清光凝露拂。桂枝流灵魄,苹叶动细波。晴露珠共合,夕阳花映深。寂寂曙风生,迟迟散野轻。露华摇有滴,林叶袅无声。旭日悬清景,纤风在绿条。入松声不发,过柳影空摇。澹荡和风至,芊绵碧草长。徐吹遥扑翠,半偃乍浮光。云飞琼瑶圃,龟息芝兰丛。玉箓掩不开,天窗微微风。蹙水靴文浪,烘云卵色天。 运行两周天,感觉俞夏草妹妹体内变化,犹如明镜,便按照意念的感知,进行修理。 106.第106章 补韵 “得田姐姐,你自己感到变了没有?” “啥变了没有?”牛得田刚安好鸡鸡,正想着它好处,一时没有明白刘作伐这小弟弟问话里意思。 “姐姐身体变了没有?” “身体?咋能没变!俺个黄花闺女,被你变成老婆了,还能不变?”骄傲地挺挺胸脯,暄囊囊地顶着小老弟胸脯,好像棉花堡,守卫着弟弟。 屁股跟着晃几下,驮着弟弟,腾云驾雾一般。 “姐姐哩,俺是说别的变化?” “弟弟今天有点莫名其妙哩。你见天日俺哩,又是神手,俺们变化,你还不一清二楚?”逼嘴夹了两夹,屁股使上了劲,硬硬的东西别着,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牛得田只想张大嘴,像买豆腐人一样吆喝出去,满街满村人能听到。 可惜不能,自己还挂着“小闺女”这顶帽子哩。牛得田这点,还是能分清楚。只能棉花锤敲锣,自己高兴罢了。 “弟弟哩,要说变化,俺心思变化最大哩。”牛得田翻身,压住自己小弟弟,这样睡,多好,省得逼空荡荡,闲荡荡,晚上睡着,随便乱翻身。 “以前,俺脑袋沾着枕头,就胡乱睡哩,没个念想。现在整天脑子里,弟弟塞满了。还有,给,弟弟吃口。你搂搂这奶,跟个大葫芦,能装十斤酒,叫弟弟喝哩咯咯咯咯……变,变大了没有?咯咯……” 面对平日一贯嘻嘻哈哈的牛得田,刘作伐还真不能认真。只能自己琢磨,这牛得田第一次时候和这回之间的差别。 郑古禾被自己身子来回晃荡惊醒,听着那熟悉的“咕唧……咕唧……”鸡鸡出入声音,郑古禾忙鱼儿一样摇摆起来,屁股一撅,一撅地震得床板山响。也不过十来下,就老实地“呼哧,呼哧……”倒吸气儿。 刘作伐对嘴噙着舌头,吸唆几下,一股清凉气度过去,郑古禾急剧起伏的胸脯,平复下来,“娘哩,俺才日几下,就跑了几百里路哩!” “正儿八经你跑跑试试?” “俺不是感谢你这弟弟哩!”郑古禾双手搂住刘作伐半腰,往怀里紧紧,生怕飞了似的。 “古禾姐姐哩,俺问你,咱们见了以后,你身子变了没有?” “娘哩,咋能没变!你看看俺脸蛋——哦,你看不见,俺脸蛋跟个镜子一样明亮,放到碗里,能当鸡蛋水喝哩。就这,俺娘还仔细审问俺哩。” “审问啥?”刘作伐有点紧张。 “还能问啥?娘问闺女,自然要问,‘妞妞,忽然皮肤细腻,是不是叫谁破身子哩?’” “那姐姐咋说?” “俺问娘,啥叫‘破身子’?俺皮肤滋腻,是俺奶子大了……那俺娘又问,‘你这奶,可不是男人给揉大哩撮口吃大哩……’” “你娘问的对不?” “对你个头!都对了,俺咋找你日哩?怕是俺娘,把俺逼都撕巴撕巴喂狗吃哩!” “那,那……” “小同学哩,天塌下来,俺逼接住怕啥哩,不就是你日了几次!” “那你咋应付过来哩?” “好说。娘哩,你和俺爹做过以后,是不是脸皮都细法了?俺娘说,‘哪哩,整天肚皮空着,脸皮咋能长饱哩,到现在,不都是布满核桃皮!’” “嗯,问的巧哩!” “俺就问娘,凭啥说俺脸蛋瓷实,就是日出来哩,男人摸出来哩……俺娘嘟噜个嘴,再也不问。娘就不替闺女想想,闺女大了,不该有个鸡鸡,早点使用哩,见天夹着,干啥?怪不得街里骂人,都说俩腿走路闲磨,若是夹个玉蜀黍棒,也能省出手劲剥玉蜀黍籽粒……” “好你个古禾姐姐,拐着弯,说俺鸡鸡不顶用……” “咯咯,顶用你就用呗,谁叫俺替你解围,立下恁大功劳,也不还还力气咯咯——哟哟——慢点,慢点,真日穿了,裤子兜不住哩咯咯——咯咯——哟哟————” 屁股乱蹦,腰肢乱晃,没有一会,就不吱声了。 “姐姐,姐姐……” “今儿个不默声练功,咋光想叫唤?”郑古禾用尽了劲哩,懒声询问。 “俺是想请教姐姐,日逼有啥好处?” “好处多着哩,比地里野草还多。你去问别个弟弟日过的逼哩。好弟弟你再消停日会,叫俺睡个好觉觉……呼……呼……” 刘作伐没法,转到温素青家,姐妹俩,正好睡着,俩团团脸对着,“噗——噗——”吹泡泡正欢着。 刘作伐过去,摩挲了会紧紧馒头地方,没有觉得咋着变化,和以前一样,满把手,罩不住哩。温素青妹妹温素红稍小些,手掌能盖住,不过,也是紧紧地抿着缝。 分开腿,鸡鸡慢慢地划蹭着,缝隙渐渐“叽咕……叽咕……”有声,间或“砰……砰”地响。哦,这刘作伐听出来了,前后发声不一哩。难怪刚开始的“砰砰”清脆声,后来很少听到了。 人,是多么奇异的哩。好多东西,见过一次,就知晓的差不多。唯有人,百番研磨不透哩。就像治病,同样症状,病人不一样,治法对应也要调整哩。 “素青,素青——”刘作伐进去了,被一股温暖包裹着,轻声唤着。不过素青这边没有动静,素红却抬起头,“小哥哥么?”头拱过来,一条泥鳅跟着钻进怀来。 “神手哥哥,刚才俺梦着你哩。”安安地坐好,长发披散在神手哥哥肩膀上,“俺和神手哥哥踢瓦片玩儿哩。”小嘴“吧嗒”亲一口,脚一踢腾,裤衩踢一边,伸手去捞神手哥哥鸡鸡,却抓了一把黏黏糊糊,手“噗”滑到一边。 107.第107章 读法 这一章节,来个“务虚”,既和大家商榷,又得以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考。 转眼拙作流水般,连载到一百单八章节,这是个吉祥数字,好似水浒中,一百零八个汉子,有生有命地游动;也好像娘肚里,怀着一百零八个胎儿,诞生人世!作者看着,喜滋滋地。 前边章节,按照一年“春夏”循环来安排情节与人物活动,展现农村、农人、历史尘埃,配上主人公刘作伐练功成长过程,铺排的比较详细。后边章节,按照“五行”金、木、水、火、土顺序,相应来接插故事脉络。 我国传统小说创作,一般有四条线走: 第一,是《诗经》、《春秋》、《论语》、《道德经》、《战国策》等前汉时期典籍文学影响。或擅长言事,叙事严整,言简意赅,框架宏大,为后人储备了语言要素,和大量主题与题材。 第二,是司马迁影响。《史记》承前启后,以一人之力,嬗演中华文学、思想、观念及多种文体,不亚于孔子的贡献。尤其难能可贵之处,不仅创造了史学辉煌,更激发了汉族人的头脑——无论写人,还是写事,写景,都能根据情节、人物主观倾向,加入作者的自己的情绪、想象、虚构、还原等等非历史死板的内涵,将之“活化石”化,比《论语》言语传情令人感觉对话情景,更能开发后人思维机制。所以,以上两种,都可称作国人“思想之父”、“头脑之父”。汉文化发展与延续,不只限于它们是源头说法。 后来韩愈、柳宗元辈提倡“古文运动”,据专家研究,他们直接师承上者,才不至于古汉文的羸弱,甚至夭折,承前启后,力挽狂澜于即倒,可见其生命力之勃勃。 第三,是诗歌文化的崛起,从东汉社会动荡末期发轫,一直有效地哺育小说,属于保姆地位。有乐府诗、南北朝诗歌灿烂到唐朝的完备与滥觞,元曲与戏剧尾声,一脉相续,丰富了小说表达与主题,形式的变化,没有改变内容的窠臼。即使到现代后工业时代,有谁能说,我,超越了前人? 第四,古代文人自觉的、主动的、前后延续的学习与创造,有力地推动了小说形式单独出现、发展与和谐共赢局面。 我们现代人,很难想象得出来,祖先为吃、穿操劳不暇之余,他们狭隘的活动范围,单一的信息传递,怎么追求“精神”、“头脑”副产品?从而把我们“人”,和动物简单的生存,彻底地区分开来! 孔子先是收集、整理、编删《诗经》,之后操作编制《春秋》,学生四处多年收集《论语》……一笔一划刻制在竹简上……这些,现在的学生,恐怕多数被迫呆在教室里,是不可能理解。否则的话,我们今人不是比之上古,必然素质更高了,更普及了? "仓廪实,知礼节",国人建国后,进行多年的教育与熏陶,被那些先富起来的人们出国行为,肥皂泡一般,照亮在西方“文明”人眼里,所谓制度的优越性,一下粉身碎骨,暴露无异。 有专家高度评价《金瓶梅》的贡献与价值,实际他也是若干年来,默默践行文人优良传统,在小说路上,有了自己创作与汇总而已,即自己大脑的痕迹。其中出现西门庆和女性往来,突破了单纯“色”的描绘,使之服务于情节需要、形象丰满和人物命运的推进,本作尽可能后人学习前人并有所发展,继承优秀,在优秀基础上,再有自己的创新。 古代纯正读书人,往往活在三个世界里。 其一,是世俗的物质、来往之中,是生存需要。这是必须的。 其二,是和古人对话的文人语言体系中。这是我国文化延续不同于其他绝大多数民族之处。汉语言由甲骨文至今,基本保持下来,并不断丰富、裁减。 其三,自己的思考。比较典型的,孔子、司马迁、苏轼、笑笑兰陵生、李渔,等等留下或没有留下自己文字的读书人。他们的头脑,不同于为“稻粱谋”碌碌之辈,精神境界往往大于“物”的追求。 具体表现在,文字精、工的追求,结构的宏大、严谨思维,情节的跌宕、起伏创造,内容的新奇怪巧的编排,人物的树立与打破……无一例外地,需要自己的功底和积累,思考与慕求! …… 现在,不管是什么创作风格、流派、本体,无非是人的头脑,对已有的,或超现实的,加工、合成后的思维载体。尽管可能文字符号有新的进展,如网络文字和表达,其思维脉络和呈现,仍然不出固有的范畴。所以作者发表自己的文字,还要对受众负责,对文字传承负责,对人类的本质的、最美的核心,要担负自己的职责! 我国文坛、电视坛、电影坛、歌曲坛……文化场所,普遍出现大家所谓的“浮躁”、“急躁”,现在还有一种“跳躁”——骂……都是我国建国以来,负面反映的集中体现。所以台湾人,会说,中华文化的继承,目前,在台湾——这不是自夸! 感谢读者群,对拙作的光顾。本人还得继续前行。客气话就不多说了。 网络作品,有其好处,起码调动了大量草根“作家”,有了自己的舞台、天地,副作用大小,有待于历史检验。就像戏台慢慢淡出人们视线与生活内容一样。 我们的国人,就比例而论,乐观点,百分之九十,处于“物质”阶段,即为活着而辛苦蝇营狗苟。希望这个比例,早些改善。那样,我们民族的昌盛,或许更纯洁、更有创造于地球之村吧。 “作家”之酸苦,杜甫一语道破天机:“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构思辛苦;“为求一字稳,捻断数根须”遣词造句辛苦。就我说,坐在凳子上码字,常常想不起咋写时候,那痛苦,非其中人,不得与语也! 一天坐在电脑前,起码码字四个半小时,假节日,就格外多些。一边上班,辛苦而报酬不成比例,且报酬往往是0,只有少数阅读;一边思索着主人公的情节和命运:网络派码字工,实在是直追蚂蚁般的忙碌! 感慨凌乱,对不起啊! 108.第108章 悬韵 “神手哥哥,该俺哩——”小嘴伸过去,找着地方,口水带着舌头,钻了进去。手黏黏糊糊地抓着鸡鸡。 吸了几口,刘作伐舌头挡着舌头,“好妹妹,咱日了,有啥好哩?” “俺好舒服,几天都暖洋洋地舒服,走路轻巧哩。”小嘴含含糊糊,又过去噙着。 刘作伐至此,大致真的明白了,温素红才日了两次,都能感到变化,为啥几个,脚后跟撵脚前尖地,赶着要日哩,自己日了,能带来变化哩。看来,自己得好好琢磨琢磨,咋着给人家更多好处,不能只自个练功哩。 鸡鸡从温素青逼里拽出来,挪到温素红自己紧凑口边,“咕唧”挤进去,温素红张嘴欢呼,“神手哥哥哩,俺是在唆糖棒吃哩!” 小脸在晨曦中,洋溢着欢畅,俩胳膊,小鸟一样飞舞,屁股在神手哥哥双股上,“啪,啪,啪……”地颠簸着。 有那么几下,汗津津的,不动了,迷醉地不动了。 刘作伐把她挪下去,爱怜地身上抚摸一圈,替她按摩一番。 觉得有双眼珠子瞪着自己,扭头看去,温素青两眼明亮地望着他哩。“醒来了?” “俺早醒哩,能吃着你那东西,还不赶紧享福哩。你把她肚子疼治好了,妹子就一直惦记着神手哥哥哩,比俺还上心!” “拉出来几根虫子?” “几根?十二三根绦虫哩。吓得俺腿哆嗦,手不敢拽出,她还安慰俺,神手哥哥在肚皮上照看着,虫儿不敢咬你……咯咯——”人歪倒过来,拈过妹妹腿里还在蠕动的东西,照准了,一口吞掉,紧紧地搂着。 “温素青,俺问你,咱们来往后,你身子可有啥变化?” “咯咯……恁可笑哩。刘作伐,你把碗掉地上,有啥变化?” “碗碎哩,有啥好猜哩。” “那不就是了。俺最大变化,不是碎了,俺人丰满哩!”有意胸脯顶了顶刘作伐,杠杠的! 刘作伐双手摸过去,弹弹的,很有筋道劲。两下揉摸那种酥腻腻肉感,看着温素青晶莹的眼珠,刘作伐气海内的绿树苗儿,蹦蹦地跳跃,好似在雾气弥漫中,游戏的葫芦娃娃。 温素青却被刘作伐手心里发出的轻柔气,带出一股旺火,顺着奶头外冒,逼里蓇葖葖地,泄出一堆热汤,来不及哼唧,就软瘫刘作伐身上,刘作伐也被那热气,烫醒。 刘作伐往上来回地顶,在满是泥泞中,冒着高温前行。待温素青筛糠的身子静下来,鸡鸡才抵住最深处,凉气环绕,慢慢梳理她紊乱的脉络。凉气中,似乎夹带着芊芊绿色…… 宣传队订出宏伟规划,要在一个月内,走遍全公社大大小小七十二个村庄,按照队长说法,要让每一个角落,都能享受到社会主义灿烂阳光的普照,感受到新时代的文艺风貌! 队员忙着收拾行李,演出用具,虽说是村里管饭,管住,可是大热天,演出任务重,一会一身汗,男演员还好说,能随便凑胡;女演员,就不能哩。别的不说,上衣要是汗湿了,奶奶都印出来哩;屁股湿了,那缝都能看分明哩——谁叫布料恁不经穿哩,几遍水,都洗化了。在加上是游击战,衣服不知能晾晒干不?所以,人人都得带三四身哩。 许卫华、夏蝉、鲍春和、吕王祥四个,这回倒不愁。咋哩?刘作伐这弟弟,给四个姐姐,捎了三身里外一崭新衣服。可把四个美的,逮着弟弟,狠狠地耍了一通。可惜两扇肉门开合次数有限,不然的话,嗯嗯嗯嗯…… 说是捎,实际是给。四个加起来,身上才有一块半钱,买个袖子都不够。许卫华搂着弟弟,反复问,“不是偷不是抢不是捡拾不是风刮过来……那弟弟咋恁有钱?怕不百十块钱?你个小孩子,卖了自己,也不值十块钱哩……” 其她余外人眼气归眼气,反正自己偷着乐呵就中哩。任谁问,都说是托亲戚买的在哪买多少钱……大人的事,俺们不清楚! 众人撬不开嘴,满肚子疑惑,这样式,这布料,可不是公社供销社卖的哩!谁家会舍得花恁多钱,买这中看不中穿的衣服哩,水里打水漂哩……嘀咕是嘀咕,可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咋办? 就有那脑瓜子灵活的,套近乎,喊姐妹,到时匀着互相替换……也有赌气,放不下面子…… 更有那脑子伶俐的,善于联想的,想到了刘作伐这个吹笛子的来了,这四个才抖起来,昨天,对了,昨天刘作伐背着个包袱哩?那包袱……心里忽然透明了,大家日子都差不多,咋她们和刘作伐来往多了,就差别大着哩。莫非…… 就有行动起来的。 “刘作伐小朋友,刘作伐——”门外腻声腻气地,绵绵地喊。 刘作伐听出,是自称“第一高音”的洪梅,大家称呼是“队里的马车”,包袱皮儿说她是“没裤带”,见个男的,只要有点利,就能用逼换。 “大婶,您找俺有事?”刘作伐打开单扇门,阳光顺势挤进来,眼前站着一个自我娉婷的人,正无风自摆,长辫子也随着屁股,两边飘荡。 “哟,俺有恁老?要不小兄弟亲眼看看?”话没完,一吸气,肚皮凹下去,裤子跟着往下出溜。 “慢慢,大婶,后边站满人哩。” “啥人不人,不过是想看老娘这朵鲜花哩小弟弟——”一手扶住自己裤子,一手就探向小弟弟裤裆。 “大婶,有事说事俺个小孩子哩。” “呸,小孩子,看你看俺半拉奶子不脸红,不知见过几千几万逼哩!”伸手把奶子露全,黑紫奶头被日头镀了一层光,活像谁家院里小猪。 “老弟,看看,俺藏了二十年的宝贝,多圆活,给吃口……”俩奶子推着刘作伐,就往门里顶。 刘作伐旁边一闪,洪梅差点跌进去,后边站着的队里人,“哈哈……嘻嘻……”笑起来。 洪梅脸不红,腰不慌,“老弟,回头姐姐有事,要帮着哩——”眼珠子飞过来,腰肢一扭一扭,屁股左右掉过去足足40°…… 109.第109章 地韵 刘作伐去树林里小解,刚尿出来,就听见后边窸窸窣窣,略一辨别,就是前天遇到要解救自己的北京姑娘佟亚妮脚步声哩。 继续尿……刺啦……刺啦……尿珠子在低矮树叶草叶上布满发黄珠珠。 手,柔柔自后腰搂住前肚子,“你笛子吹的真好听!现在我脑子里还在旋荡!” “你想听哩?” 佟亚妮摇摇头,“你没有拿笛子,怎么听?”掀起布拉吉,一手去了自己里边小裤衩,屁股转到前边,揽过还呆着的短笛子,“请它给我吹吹,可以吗?”谐谑地翘起嘴角,俏俏地看着眼前小冤家。 刘作伐长这么大,还是头次见到穿的恁大方、鲜艳的衣服的人,瞪眼瞧着跟前俏脸红腮帮,嘟嘟个嘴,鸡鸡不由一弹,深深地钻入洞穴,将跟前人顶得“嗳哟——”弯腰双手捉住鸡鸡。 刘作伐晓得自己莽撞了,忙探手兜住她屁股,慢慢施放出凉气,帮她缓解疼痛。 佟亚妮被逼里散发的暖洋洋梳理着,很快全身舒坦起来,没有想到,这事,还有这样的意料不到的舒坦!佟亚妮整个人轻飘起来,如叶,如蝶,如风…… 刘作伐噙着一片树叶,呦呦呜呜地吹响,低低的,幽幽的…… 馨风淡淡飘洒,轻轻地漫步而来,白云飘逸!月隐映,人轻醉,怎堪花雨落尘间。花流连,彩蝶舞,花间相惜续尘弦。沐歌幽,笛声扬,幽竹林里荡悠闲。轻依偎,诉缠绵,情意绵绵携手间。默默间,心脉连,心泉涌动荡溢涟。情无限,似奏弦,踏歌悠悠书诗篇。音符跃,歌回旋,人生如梦似云烟。如月盈,美人盼,伊人含笑顾嫣然。 顾盼间,碧水涟,桃花含蕊露轻沾。桃花妍,玉莹辉,墨色轻染度华年!轻携幸福,浅握温暖,拥心共舞,如漫云端。轻轻的出出进进,温暖了彼此的心间,淡淡的思绪轻轻地飘,美好的情感慢慢的溢,浪漫芬芳醉晚霞,丝竹之音灵犀牵。 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千里之外,异地他乡,陌生人对你一笑,那相识一笑便是缘。令人珍惜令人难忘的缘,一见如故是缘,高山流水是缘,怦然心动则是另一种缘。 佟亚妮感觉此时,就像一个待嫁的新娘,在清秋的暗香中轻狂的炫。那天幕上有薄淡的云彩,蝉翼烟罗一样的浮。那明月的后面,是稀落的闪着亮的星,乡下的圆月,是从树林那眼清泉中升起,在柳枝绿叶间流连,在姑娘的眉梢上徘徊。那明月简素婉约的脸,在云烟轻萝的层叠里轻轻的荡,在风的影子里隐隐的现。我把薄明的月光,轻轻的揽入胸怀,薄明的月光,将我紧紧的拥抱。 看见了天上的明月,我想起了,你那双清澈如月的眼眸。今生,你是我永远的思念,是我无尽的磨砺。善解人意的月光,你是如此的皎白无暇,让我甘愿为你,跌进这冷色的柔波里。 爸妈从人烟稠密的大都市,来到偏乡僻壤,第一次让佟亚妮孤单无助,迷茫徘徊。也是第一次让她懂得,坎坷世道,耐而撑持。忍耐并坚持走向梦想,梦才会有结出蜜果的一天。可见,忍耐才是摆渡红尘、驶往彼岸的桨,勾连现在与未来,那一场没有约定的相遇! 不知道是前世未了的情缘 还是今生轮回里注定的宿命 当你把微笑绽放在我的眼眸中时 我就把幸福交给了你温暖的掌心里 与你共闻花香日子是那样的芬芳而美丽 或许爱情就是如此的简单 爱一个与自己心灵相通的人 不管是劫是缘,不问是对是错 只愿携手行走于烟雨蒙蒙的红尘里 用一朵莲心如雪的柔情 在流年里婉约成一篇篇唯美的诗句 你赠与我的至情的蜜爱 我已静静的珍藏在心底 很想在身上为你写出最美的文字 而忧郁的心却总是流下蓝色的泪滴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我愿以纤尘不染的姿势再一次迎接你 风中划过你唇边的低语 一抹往昔的嫣然在记忆深处游离 相思在一程无法搁浅的时光里 随着天数的脚步悄然而至 今生若不能拥有你就让你住在我心里 那样,我便永远都不会忘记 佟亚妮本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高一女孩,陡然变成丑小鸭,心里有千万个不甘,可是现实又是那么实在。在北京时,就饱受白眼,讥诮,侮辱,甚至有几次踢打……这些,还不能对爸妈说,她有的,爸妈都有,绝对比她还重,爸爸的瘸腿、妈妈的十字头发,比剪刀,更能告诉她! 一年零两个月的黑暗,足以干涸她生命的一切! 可是,她遇到了刘作伐,或许是她的王子,能化解她灰姑娘厄运……她不敢多奢侈地想下去。既然日子有了太阳,就把阳光,永留下来吧,她祝愿,她祷告,她祈求! 美梦苦短!暖阳的笑靥挂在你懒醒的梦里,轻抚着烫红了的额头。佟亚妮被刺眼的光,警醒过来。 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它们穿梭在树枝之间,织成一道道金色的丝。佟亚妮手遮挡着,“作伐弟弟,过去几个小时了?” “十一分钟。”刘作伐从闭眼转悠中,睁开眼来,看了看手表,滴答滴答,走的正常哩。 “十分钟?我以为睡了几年!真好!”挺挺腰,美美地舒展了几下,裙子随着飘荡。完了,搂住刘作伐脖子,身子一颠簸一颠簸,自己不动,咋着飞着?低头瞧了,哑然失笑:那根鸡鸡,来回穿梭,还在当油锤着哩! 110.第110章 演出 冬亚妮歇息得活力十足,浑身上足了发条似的,上下翻飞,弄鬼掉猴,倒竖蜻蜓,攀援附壁,轮番舞弄,乐不可支。 刘作伐待她平静下来,看看自己离队院子够远了,估计队里也该出发,就折返回去,直到听到有人声,才在溪边停下。 冬亚妮还要他抱着,端着她腿,就着水洗了屁股,才停下撕缠,放他回去。 第一场演出,当然要安排在公社大院前宽阔土路上。 四个汽灯,“嘶——嘶——”吐着气,冒着烟,燃起火苗,照得周围几十丈方圆,都是亮通通。 几千人,闹哄哄地坐着,站着,说着,笑着。有的小孩,泥鳅一样在人堆来回钻,偶尔挨人一巴掌,也是照旧人来疯。 临时用学校课桌搭起的木台,人走在上面,“忽嗵忽嗵”响。大家也不以为意,本来就是瞧热闹哩,多点响声,不就多了点热闹?至于唱得咋样,他们听不懂,当然不放在心上,闲着没事,有啥占住脑壳壳,不是倒头大睡,就觉得此夜不空虚了。不是有人说吗嘛,闲着屌无事,无事屌闲着。 到了合唱,街上突然热闹了。 既然合唱,就是宣传队全体都上。队长扮演十八岁小哥哥,红梅来做小英莲。其他男女,跟着相应合唱就可以了。 队长的破锣子嗓门扯开了,在场的人,照旧胡乱看,姑妄听—— 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 十八岁的哥哥呀想把军来参 风车呀跟着那个东风转哪 哥哥惦记着呀小英莲 刘作伐他们合唱: 风向呀不定那个车难转哪 决心没有下呀怎么开言 红梅挎着腰上前,女声独唱: 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 十八岁的哥哥呀想把军来参 风车呀跟着那个东风转哪 哥哥惦记着呀小英莲 风向呀不定那个车难转哪 ……洪梅飞眼飘去,腰胯拐到,屁股眼看就蹭到一团…… 台下小年轻人不愿意了,“你个胡子八叉老头子,装啥嫩和女子耍情打俏,闲着俺小伙子鸡鸡干啥?”几块砖头瓦片上来,砸得队长七晕八素。 其他台下闲着无事,见有年纪相仿人闹事,跟着凑热闹,随手东西扔台上,还不过瘾,人也上来,先揍扮演十八岁哥哥,后摸十六岁小小英莲,小英莲确实不怕,还主动迎合着,这个怀里倒一下,那个掌下暄腾腾…… 台上台下,一时乱嚷嚷…… 队里男的见状,硬着头皮上去,被众人乱拳打趴,其余女的,眼看跟着遭殃。 “书记来哩——”刘作伐一声断喝,屠书记平时的威名,吓得台上外来众人鸟兽散,只剩许卫华、夏蝉簇拥着刘作伐站着。 刘作伐过去扯起队长,“好爷别打哩……”队长下跪求饶。 “队长,他们都跑了……” “啥,反革命都跑了,快抓!” 几个地上装死的队员,闻声爬起来,溜到台下,抓土抹脸,生怕有人认出来挨打。 队长虚张声势几声,见鲍春和、吕王祥拿着花棍护身,没有别的兵可使,只好对过来男队员,吵嚷了几句,草草收拾了,其余节目草草完了。 卞文静看见刘作伐收拾道具,观众都蜂拥回去,场面乱糟糟,摸到跟前,“孔老大!”掉身就走。 刘作伐放好道具,站在木车侧旁,目送卞文静她们七个嘻嘻闹着平安走远,接着搬送。 刚才挨了打,所以,大家干活,都有些散乱,拖沓,尤其队长不在,大家更是能偷懒,就偷懒,能躲开,就躲开。尽管只有几件简单道具,却也费了二十分钟。 刘作伐只能做小孩活儿,这不是瞎逞能,胡显摆地方。 刘作伐自认为做够了,也走了。公家东西,大家都不那么在乎。 刘作伐走了,许卫华她们,当然也走了,回队里安排集体住所。刘作伐是小孩,可以随便,她们得服从纪律哩。 到了何妈妈家里,屋里亮着灯,叽叽喳喳声音不断,胡同口就能听见。 刘作伐加快了步伐,一道影子划过,就到了院门口,“嘚——”才敲响,老四就跳出来,只管扑向空中,刘作伐赶紧接住,胸脯被头撞着,“小哥哥,咋忘了好妹妹?” 刘作伐一手揉她额头,一手拍她脊梁,“忘了谁,也不能……婶婶,您慢点。” “呵呵,听她们几个麻雀嗓子响亮,就知道乖侄子要来。快进来,院里灯拉亮了。” 里外灯光齐射,屋里几个麻雀,不,红扑扑脸蛋打闹着迎出来,“罚他,这个弟弟几天不来看姐姐们,是不是……” “看你们几个姐妹。俺乖侄子巴巴地赶来,可不是受你们埋怨哩,呵呵,快摆上糖果,都叫你们几个馋猫吃光了……” “婶婶偏心。俺们舍不得吃,特特吃了小半个,匀下的,好疼你乖乖——”几只手捏着小弟弟腮帮子,这个从手心里按嘴里块糖,那个从兜里掏出半拉干果……何妈妈坐在旁边,不以为意,乐呵呵地瞧着她们热闹,各逞威风,在乖侄子身上淘气。 111.第111章 意萌 闹了三五分钟,脸,更红扑扑了,才推到妈妈跟前,“给你家宝贝儿——” 何妈妈照旧闭上眼,享受乖侄子双手拿捏,照旧满意地去里屋沉沉而香甜地睡了。 “耶——”老四照例攀上哥哥肩膀上,斜歪着亲嘴,两脚朝天,蹬下裤子,她姐接了,连同自己的衣服,放在桌角。 皇甫玉等不及进屋,就已经噙着鸡鸡,长发在前,边走边后退,被几个簇拥着,硬生生杠进屋去。 老二把妈妈安置好回来,关了屋门,几个在电灯下,白白净净地轮换,卞文静中间隔了两次哩,孔老大她们姊妹,轮在后边,好让她们过瘾不提。 灯光氤氲的黄光,漫漫地散射周围发黄的墙壁、天花板,显得屋里,都是一片发黑的黄色,要不是几具白净的身子映照,人们或许认为,这房子,也到了它的尽头哩。 夏季,自是闷热,尤其她们有着背人的事情做,小屋,自然严密。几个姐妹奇怪中,又觉得平常,只要挨住了弟弟,那股闷热,云散天晴,只觉得如在水中,鱼儿一般游动。 戏水的鱼群,在水面上闪烁着点点银光,宛若夏天晴空中点缀的繁星。只见飞鱼纷纷跃出水面,挺着苗条的身躯,好像轻盈的银燕,飞落在远远的波涛中;碧波万顷的海面上,有如万朵银花迸发,此起彼落,瑰丽异常。 红鲤鱼宛如一块块红绸在水面上下舞动。这鲤鱼,背白腻白腻,像盔甲,嘴儿一张一张像娃娃的嘴巴,尾一扇一扇像船桨。金翅鱼像好胜的跳水姑娘,不时拍动浪花,跃向空中,穿梭般交织往来,矫健地上下翻腾,变幻出千万种花式,蔚成神奇的图案。鱼儿从四面八方齐齐拥拥地游来.翘着瓶子口似的嘴,吞吃着,扑甩着,搅得水面扑噜扑噜地响。像下了一阵雨点。 老三活像章鱼水里摆动,又像一支没有柄的没张开的伞。章鱼那八只脚伸缩摆动,死死地缠着小弟弟。鱼群纷纷摆尾、转身,露出它们肚腹的光辉,好像无数的刀片,在两面水间,向着每一面发出一道小小的闪光一样,在睡面上迅速地游来游击。忽而沉入水底.忽而飞跃前进:矫健惊人金沙上面散开了,红得很鲜明,好像是一些火焰在明净的水波当中穿过…… 七个女娃,忙乱一气,都乱过两遍了,才安息下来,惬意地拥挤着刘作伐,身上凉爽地朦胧——“要是不用吃喝,啥也不要做,就这么在一块,多好哩!” 皇甫玉妹妹皇甫月,怅怅地赞叹。 “这妮子,小小年纪,就恁懒?”卞文静张嘴笑话。 “俺不是乱说哩。前两天,俺看姐姐语文书,上面有《桃花源》,就是说这事哩。” “咋说这事?”老四支棱着,好奇了。 “里面有酒有肉,躲在偏僻旮旯,怡然自乐哩。” “那好啊,咱们几个,也日完没事,搂着划拳啃肉,多好哩哥哥,你带我们去哩?”老四搂着二姐姐脖子,屁股被挤坐在在哥哥额头处,摇摇央求。 “那是写书人瞎编哩。真有那么好地方,写书人还会出来哩?哄人玩哩。” “那咱这小屋,不也是桃源哩,咱们不高兴?”卞文静多识几个字似的。 “高兴是高兴,你敢大声吆喝?咋光在鼻子边哼哼哥哥日日弟弟痒痒日哩……咯咯——”皇甫玉胳膊下挠了两道,撑不住,两片肉夹着弟弟鸡鸡,抽抽地笑。 “可不是,还说人家卞文静哩,皇甫玉要不是弟弟见机早,堵住你嘴,还不知喊出啥好听话哩。嘴张大就是这个样——”俩手比划,好像西瓜。 众人想起自己看别人日得热闹呲牙咧嘴样子,全然忘了自己当时会咋着洋相,“咯咯——咯咯——咯咯咯咯——”笑个不停。 何老大看着大家说笑差不多了,又快轮一遍了,“嘘”着竖起食指,大家会意,轮着爬在弟弟身上的,去爬着,接着挨日;别的,腻腻地挤一团,肉贴着肉,身挨着身,乏劲上来,先睡,等攒出力气,好接着美哩…… 刘作伐近来,白天抽空就看三五眼书,大家看他年纪小,也没有打扰,或者闲话哩。陪着练习时候,一边站桩,一边吹奏,中气运起来,笛声悠扬绵长,往往逗得唱歌的人,也卯足嗓音。所以许卫华她们几个,不知不觉,嗓门也大起来,底气也足起来,唱时候,就轻松一些。 男演员就眼气,就说些怪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小小岁数,就能骚哩……” “咬人的狗不叫唤,面上撇清的人最贱……”夏蝉她们自然不愿意,出言相机,甚至动手捶几下,男的才装着受气包样,败下阵来,又惹起来大家轰天笑…… 和几个女的在一块,刘作伐也不能空闲,更要练习祖上传下来的功法,结合自己情况,慢慢琢磨,培练上下气海。 112.第112章 功萌 下气海,两个小球日益圆活,冒出的茸茸小芽,开始依稀辨别。上气海开始梦见的绿树林,由梦状,渐渐变得看得见的实物体,幼小的苗儿,能够顺息摇摆,有壮大的趋势。 上下气海配合,时常能放出清凉的气息,增加鸡鸡长度,钻到逼的最深处,瞬间逗出女孩逼内炎炎热浆;也能梳理她的疲乏…… 呼吸绵长,绵长,调动体内元气周转,遍布筋络,一吸通关,一呼灌顶,一屈一伸,一浊一清。雷鸣地震,清浊攸分。一升一降,一阳一阴。上下顺逆,阴阳交生。如河中行船,陆上马车搬运,如井上辘辘绞水来回时行,鸡鸡跟着收放,长短不一,粗细变换。 一呼水生,一吸火聚。再吸再呼,火腾水起。三度交关,坎离相济。吸七呼七,周而复始。二七十四,重复不已。三七二一,三复功毕。九九八一,纯阳至极。营运三百六十五气,往来不穷,周天之纪,导引内功,呼吸第一。无多无少,不徐不疾。气不可凑,志不可移。亦不可馁,无过不及。出入不闻,定气调息。 每一个周天,换一个姐妹,黄庭上应泥丸宫,鹊桥尾闾窍玲珑。牙叩齿关舌抵 ,唇包口合喉漏空。龙行虎奔眼耳送,通关灌顶意相从。脏腑筋络随势走,关节孔窍气使通。吸浊呼清回环转,上升下降顷刻逢。九转丹成身入定,精足神完气盈充。若有若无归圆觉,虚灵活泼满苍穹。夹脊双关容易上。重楼气海皆崆峒。绛宫腰肾随能透,天柱玉枕讵难冲。神庭出入须仔细,脐下丹田是化工。水火发生任督处,坎离交关头顶中。 男人的活,最累的,世界上,莫过于此种类型了。 地里啥活能强度、力度、持久度,能超过这个的?所以,后人有开玩笑,若以原子弹爆炸的当量比,和床上的活塞运动比值,差的十万八千里远着哩。 刘作伐以此当作自己日行二百里的运动量,匀着劲儿,来回伺候着几个姐妹,也温养着气海内的球儿和树苗儿…… 第二天早起,小屋里照例热闹融融,几个比着劲地淘气,调皮,好像纺车上的棉花锤,愈摇动纺车,吱吱扭扭,愈见一点一圈地愈加深厚,悠长…… 何妈妈外面听了,还以为姐妹之间,女孩子家,深情厚谊,嘻嘻哈哈,也没有深究,只是在忙碌早饭中,愈加面悦,愈加心悦而已。 老四、老三和皇甫玉妹子仨,等几个姐姐走了,又和刘作伐闹了会,折筋斗,转磨磨,滑船船……共同欺负哥哥,小孩子花样。 听到哥哥手腕传来“滴答……滴答……”,才记起正事,搬过哥哥胳膊,看看快到点了,腻声央求哥哥给洗了,才穿上衣服,蹦蹦地攀着肩膀,络绎着上学去。 刘作伐出去,看望供销社上班的堂哥,碰见何大婶,说笑一会,就回宣传队驻地。 队里借住的院子,是大队部,三座瓦房,连着空落四合院,十来棵榆树,稀稀拉拉。树上临时扯了绳子,挂着女队员洗的衣服,花花绿绿晾晒着。 诗人在院子西南角落,正对着笔记本发呆,刘作伐走过,也没有发现。 刘作伐从挎包里摸出短笛,在东北角站定,低声“喵呜喵呜”吹起来,或细长,或激昂,变换着调子,练习笛韵。 “小不点,你见谁拿俺裤衩哩?”刘作伐猛然被打断,自沉浸中醒转,“不知道哩梦寐姐姐。” “小不点,就你一个在外面,除了你,还能有谁?”脸色有些阴沉沉。 “俺……哦,叫俺给姐姐找找。你裤衩在哪挂着?” “俺在哪站着,不就在哪挂着!”梦寐姐姐不乐意,贼喊捉贼哩。 “哦,那就好。一,一,一……”刘作伐顺着绳子下脚印,一个一个查验,女孩子体轻,脚印当然浅。刨掉这些,就是几个男人脚印。看看脚印正的,歪的,或者歪斜的,刘作伐心里有数。 大家都是布鞋,但磨损程度不一样,有意偷拿东西,和无心路过,脚印形状和个人走路习惯,差异明着哩。 顺着一个歪斜脚印多的方向走,到了第二间男队员住房。梦寐姐姐嘟着嘴跟着,看你耍啥花招! 刘作伐推门进屋,几个在屋的队员,瞧着一男一女进来,感到奇怪,“找谁哩?” “咱队里梦寐姐姐衣服,哪位哥们帮忙收起来哩?” “瞎——你这孩子发神经哩,俺们大老爷们,谁个帮娘们干活……” “你娘才是娘们,你那个独眼瞧着俺是你娘哩!”后面姐姐不乐意了,叉着腰,和说错话的哥哥吵架。 “慢,慢,姐姐,你是找东西哩,还是辨别年龄哩。” 梦寐姐姐舍不得衣服,气鼓鼓地闭嘴。 “哥们,咱梦梅姐姐认为是俺相中她衣服哩,只好麻烦哥哥们帮忙找找……” “就她?母夜叉变的,还……” “哥哥,咱是爷们,犯不着和姐姐怄气。有帮忙收起来的没有哩哥哥们?” 脚尖踢踢枕头,那下边露出点粉红。 “有有有,看俺迷糊哩,早起收衣服,多收哩。”瘦苗条平时不吭不哈个男孩,红着脸,递过来。 “哼——”梦寐姐姐气鼓鼓地夺过来,看了,掉身出去。 瘦苗条男孩攥住刘作伐出来,“谢哩小弟,俺……” “没事,俺啥也不知道哩。”错身回屋,要给许卫华她们四个伴奏练声哩…… 树木森森,林荫郁郁,四个女孩四合唱,悠扬在林空飘荡—— (独)再不是旧模样 是陕北的好江南 (合唱)陕北的好江南 (独)鲜花开满山 (合唱)开呀满山 (独)看呀那南泥湾 处处是江南 是呀江南 (合唱)红红的鲜花香又香 绿绿的流水长又长…… 四个唱了一首又一首,一气唱了六首,仨个前仰后合,靠着刘作伐歇息,夏蝉干脆爬在脊梁上,顺着上树杈上放哨,看看远近没有人,“嘘——”吹了口哨,包袱皮儿早已做好预备,噙住,“别跟俺抢哩,俺可头一回尝新鲜哩……”屁股左右摇晃,不让吕王祥靠近。 许卫华旁边“吱吱”地笑,“瞧你猴急样,头一个日,逼里干燥,疼你呲牙咧嘴,何苦来哉!” “谁叫你们恁顺溜,轮到俺,就干剌剌地舒服!”包袱皮儿却觉得,干是干了点,可也有干的好处,起码解了心痒,疼的爽啦,屁股转盘一样旋了几十旋,刚刚有点滑润,逼底冒出一股股热糖浆似的,腰里发颤,人差点趔趄倒地。 113.第113章 铆功 刘作伐伸出一只脚,扶稳鲍春和姐姐,就着树根放下,坐到青草上,沥沥啦啦水儿,白面糊地涌出来,占满逼眼。 许卫华瞪眼猫腰,拿出锄地的架势,屁股使劲后墩,头使劲朝前伸,做模做样,逗得俩人,嘻嘻哈哈哈,里面也顾不得发痒,“许大蜥蜴,加油哩——”莺莺燕燕,乱呼乱喊,夏蝉在树杈上赶紧发出“嘘嘘——”警告,俩人才捂着嘴,看许卫华扭腰掉胯,“呦呦——呦呦——呦呦有哟——”溃不成军,几下挣扎,头发粘上了几根干草,无力摇摆,低头耷脑,两腿筛糠。 吕王祥不等鸡鸡出来,扭着刘作伐转过去,别出鸡鸡,自己赶紧接牢了,紧紧地夹着,闭眼思味,静静地享受鸡鸡在里边穿梭,如蚯蚓翻泥,似蝼蛄打洞,自己被那暖洋洋牵引,如缘木求鱼,似顺着阳光攀升。那股入心入肺的通透,止不住地哼哼唧唧,宛如小猫发情,边扭秧歌,边喉咙眼哼唱—— 弩弓没弦难射箭 阿妹好比弩上的弦 世上最甜的要数蜜 阿哥心比蜜还甜 鲜花开放蜜蜂来 鲜花蜜蜂分不开 蜜蜂生来就恋鲜花 鲜花为着蜜蜂开……歌曲没有哼唧完哩,人已经树叶在大风里一般无二,东摇西晃,懵懵懂懂,不辨南北哩…… 夏婵看那小弟弟,一会儿把三个白羊羊日倒,丝毫没有偷懒,面容失色,头开始升起的那种火辣盼望,冰消雨散,战战兢兢地,左右观看,咋着看手里小棒槌,不至于害人如斯,真不知当初自己如何莽撞吃进去,也没有见它如此扬武扬威! 小小心心地放它到口边,两片肉遇到滑唧唧个尖头棒,自然迫不及待地分开,张着没牙嘴,毫不犹豫地“吧唧”进去个头,霎时,逼里面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好似千百个蚂蚁在咬着,痒痒酥酥,自骨头缝,自脚底板,自后脊梁,一丝一缕地发散开来,屁股不要命地朝前送,逼皮不要命地开开合合,合合开开,只嫌弃嘴巴短,咬个不停势,边咬,还边咂摸嘴巴,“唧唧……卟叽……唧唧唧唧……卟叽卟叽……” 瞬间密密集集咂摸响了百十次,前仰后合,屁股安了轮轴一样,惊呆了三个旁观者,浑不知将才自己是咋着人来疯哩。 响的密集,去的也快,转眼夏婵仰八叉躺倒,除了逼皮还在翕翕地动,剩余的,动弹不得分毫。 仨人上去抬开来,看那逼眼,流脓似的,沥沥啦啦,不断冒出白沫沫,就有性急的,丢下夏蝉,自己逼罩住占满白沫的鸡鸡,来回晃荡,比夏蝉还要人来疯的平方。 最新奇的,是自己和刘作伐小弟弟链接的地方,像是清凉的春风,吹绿了一望无际的麦田,吹皱了静静流淌的河水,凉丝丝,如甘美的春雨,像蛛丝一样轻,像针儿一样细,像线一样长,像筛子筛过一样,密密地向逼哩飞洒着。战退玉龙三百万,败鳞残甲满天飞,咋着送里边,里边咋着舒适…… 三花两蕊,有来了三遍,有来了两遍,反正是大家都躺倒,就着软绵绵的草,歇息着浑身软绵绵,喜绵绵,欢乐绵绵。 歇息足了,起来接着唱歌、练曲,跟着笛声,纠正自己唱腔;刘作伐也重点练习自己不熟悉的双吐音、三吐音、花舌类,到饭点了,四个先是扯胳膊搬腿,抬着弟弟,渐近队部了,放下爱不释手的弟弟,络绎回去…… 队部院里人,女队员看着红扑扑过来的脸蛋,就有心里捻酸,“一群猴儿屁股哩,敢情是山上下来哩?” “哪儿哩,人家是鞋底抹脸,蹭出来哩!哪像你那黑锅脸。” 男的有跑到跟前嗅嗅,故意仰脸看天,“仙女天上掉哩,还是花堆里钻出来哩……” “那是你娘的狐狸味!”女的气不忿儿,转向骂男队员,属狗里,平白向人家献殷勤…… 吃饭的时候,有眼尖的人,瞅见洪梅一会跑出去一趟,一会捂嘴巴伸长脖子干呕,发出阵阵酸气,闹的几个人吃不好。 “人家眼大了,嫌弃咱食堂饭馊哩。喂,俺说伙夫头,你是不是把你家醋缸搬来哩——” “瞎嚷嚷个啥小屁孩,娘们怀了孩子,也瞧不出来,喷屎尿到你爷头上!”魏老头拿起勺子,就要砸他,年轻人赶紧躲开。 “老头你积点德,洪梅还是大闺女……” “大闺女她奶奶!多少人在那烧过火了,就差俺和猪没上去,还闺女!仨月身子,当俺老眼看不出呸闺女,她养出的孩子,是不是闺女……” 几个女队员听了,面面相觑,觉得尴尬,端起碗,默声出去。 男队员,你瞅瞅俺,俺瞅瞅你,都在伙夫头说的话,包括自己不?有一想,自己也就是日两回,哪有自己事哩。也就昂昂然,回瞪看自己人一眼,大口嚼饭。一不小心,嚼着舌头,疼的“噗——”吐出口血来。 “嘻嘻,洪梅不是闺女,你个瓜娃在充闺女数哩——”院里蹲着、站着的男队员,听见伙夫头挖苦话,勉强哈呵笑两下,又怕洪梅事,牵扯到自己,各怀鬼胎,稀稀拉拉回屋动脑子…… “呸,宣传队,日鬼队哩!”魏老头吐口黑乎乎吐沫,掉头端起铁锅,屁颠颠去喂猪。奶奶的,都向今天这样吃饭,自己那头猪,四个月,就能长到三百斤哩,卖到那缺德少斤两的收购站,那可得多少钱哩…… 刘作伐听着他们窝里闹,心里想着是不是给洪梅看看?又一想,这事自己不能沾边哩,前两天,她还调戏自己,不怀好意,别叫人把自己搅合到里边,自己就说不清了。再说,人家的事,自己也没有理由去搀和哩。好在队里人,都不知道自己能治病,姑且冷眼哩。 许卫华她们四个,安生吃了碗里饭,去井边洗碗,经过刘作伐身边,仨个说笑掩护着,许卫华低声说句,“队长不在,咱先回家躲躲乱哩。” 114.第114章 泡功 农村的人就是那样哩。清和天气,一般就是下农田,半饿着肚子,随意地糊弄土地,没有几个,认真地对待地。生产队安排整齐的话,秋季犁地,会掩埋一定的沤猪粪、牲口粪,偶尔吃点豆饼之类肥料。多数队里,这些就省掉了:人,还猴急猴急吃不饱,哪顾得上土地神哩。 再稍微富裕点,会一亩撒上十来斤化肥,磷肥。 地上出产的种子类,一般不会再给土地——谁舍得?秸秆,要么喂了牲口,要么拉回家烧火做饭;少数麦秸、山药秧,冬季会填到褥子里取暖。所以土地孕育出来的这些孩子,就如专业卖孩的孕妇,眼睁睁看着,一茬一茬孩子,在肚皮上生长三五个月,头发梢一样,从逼眼里掉出来,就随着灰土,再也看不见原形了。 最多,人们屙屎屙尿,臭烘烘送过来…… 人们的日子,如土地出产的单调,一样的单调。 夜晚还没有黑透,为了省下屁大豆油、棉籽油,早早上床苦 严霞光爹,圪蹴树根吧嗒烟袋。她娘端着小簸箩,瞧见了,纳罕,“妮子她爹,大晌午哩,不怕日头晒着?” “庄稼人,怕啥日头,亲近它还来不及哩。嗨,想着这地归队里七年半了,干活都是糊弄哩!” “瞎操心!地垄都没影了,记得哪块地是你哩?大家伙都是那烂模样做活,还怕没你吃的?” “你悄声点,恁大嗓门!干活是干活,窝心哩!” “如今人眼皮薄哩,哪有恁实诚人了!” “可不是。咱那时候土里刨食,汗珠子砸出来粮食哩。眼下倒好了,日鬼弄棒槌地糊弄土地爷!哼——” “可不是。咱爹常赞叹隔邻刘学林家,是真正庄稼人,地里活仔细的,比娘们绣花还经心。” “所以人家地里出产,比现在还多哩。嗨,这庄稼人,越来越不受待见哩。” “世道变了,你也别憋闷自己,反正这地,不是你严家的哩,闲吃萝卜淡操心,走一步,说一时哩。” “你看东邻有几个吃公家饭,世道朝这儿走哩。以前他家祖爷,庄稼是好把式,经营家里,也是好把式,村里多少人家学着,也画不圆哩。” “咱家没啥门道,就个妮子,你想咋哩?吃公家饭,可不是地里土坷垃,弯腰就拾掇个。” “看你婆子嘴碎的!俺就是琢磨个事,哪有你说的邪乎哩。嗨,妮子也是儿,宝贝着哩。” 瞥眼瞧瞧自家东屋,里面没有啥动静,闺女在里边午觉哩。 日头毒辣辣地泼洒着,树荫下,也是闷热。老汉站起来,活动活动腰脚,圪蹴时候长了,麻木着哩。 朝树干磕磕烟袋锅头,玉石的,也有二十年光景了,现在买,没地儿!老汉骄傲地吹吹烟灰,拿裤腰擦擦,被婆子瞧见,撇嘴笑他,“你个老东西,心疼你烟袋,拿衣服擦,就不心疼心疼俺,白叫你日捣哩!” “啥事哩。俺这烟袋锅,能拿人前,大大方方地随便看着。你那地方,能经别人眼?” “呸,叫人看了咋啦,要是给十斤麦籽,看了就看了。哪像你那烟灰,只能吧嗒着,还不如省点力气,在俺肚皮上多吧嗒几下!” “嘿嘿,看你邪乎哩,走,咱也去床上吧嗒哩。” “啥‘咱也’,这院里还有谁的逼,等你哩?”婆子疑惑地瞧瞧,汉子脸上,眉毛眼瞅着稀疏了,嘴角皱纹也多起来,自然床上的猛劲,也不常见哩。 “看你查逼毛的劲!叫你走,就回屋去,稀稀拉拉啰嗦啥的,快把腿夹紧了,好犁头使劲哩…… “啥‘犁头’铲子头,就你那猫劲头,俺这一亩三分地,你能来回走两道不?” “试试两遭不就知道哩,好汉不是嘴里说哩。” “娘哩,日头从西边出来哩,你还两遭!一遭走到头,俺就满意半年哩!”…… 刘作伐在东屋里边,和严霞光光光地叠着。听院里声音,刘作伐猜着,可能严霞光爹,听着啥动静哩,不然,咋会白挨日头晒着? 严霞光刚才哼唧声大哩,越日,近来哪次不是越呼天喊地,要是自己嘴堵的晚半秒,怕是她爹娘早招来了! 看来,以后在一起,嘴不能分开哩。 亮光光的日头光照着窗户,把床上的人,闪的贼亮贼亮。 严霞光脸面,掉在猪油桶里泡了三年一般,衬的眼珠,黑漆漆亮;肩膀和胸脯,更是冻猪油做的,腻腻的,照的汗珠,也亮铮铮。 “咋哩,弟弟?”严霞光感觉弟弟动作幅度没有先前大,只是原地穿梭,深深地捣着逼里,于是屁股停下摇晃,两个奶顶住弟弟,低下头问。 “没啥,你爹和你娘在院里说话哩……” “啊,那俺刚才喊来……” “没事,不是堵住嘴了。你爹也就是听见尾声哩。” “那俺咋见俺爹哩。”更加的红灿灿,如荷花盛开,耀的刘作伐眼珠子发疼,上下气海的红颜色,不觉也浓了点。 115.第115章 长功 “你说哩?” “俺不管。俺爹疼爱着哩。”严霞光想了想,这一段,爹待自己,似乎比以前还亲哩,尽管行动上没啥变样,眼神却比照着,慈祥多哩。心里想开了,所以,胸脯一挺,白晃晃地俩棉花锤,在刘作伐眼前,又晃荡开来,来回飘荡,跟着老同学,翻山越岭似的扑腾…… 刘作伐从后窗出去,担忧严霞光爹,还在院里。鸟儿一样,从过道翻墙出去,街上热烘烘的日头光,把地面烧的热烫,自鞋底传到脚心,再顺腿上传。 牛得田喜滋滋地,看着鸡鸡在逼眼口“砰砰”地钻着,这小东西,喂不饱头哩,恁欢实。看着那油头出来进去,“吧嗒吧嗒”地说话,进去是一声,出来是一声,喜欢的好像抱着个学话说的孩,一屁股推进去,俯伏在刘作伐身上,暄暄的奶子,压着他。 “这两天忙啥哩,就不往学校去哩。”喜滋滋地搂着,活像搂着个玻璃人,凉凉爽爽,身上那股骚劲,减少了一半,屁股的癫狂劲,增加了三倍半,“噗噗”地使不完劲地高拱低压着,自己身上的汗珠,,在俩人之间,滑滑地推来推去。 “轮流在村里转着。这不,叫俺二伯家哥哥替着,才轮换出来哩。”刘作伐明天得去新乡,请假队长因为没有人顶上去,就让他找自己师傅——这手艺,能是天生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有人来吹笛子,才允许刘作伐请假哩。 “也好,和那些娘们凑一堆,俺还不放心哩。弟弟这么嫩的竹笋笋,谁看见,还不掐一口……” “看姐姐说的,俺个小孩……” “还小孩哩,小孩鸡鸡能戳俺屁股举着朝天?”牛得田屁股高处落下,顺着鸡鸡杆儿“噗——”攮进去,舒坦得奶子来回滑,逼里一抽一抽地紧夹,“俺可是深有体会哩。隔着行家,俺能不知宣传队里那些小娘们把戏?四里八乡,名声多好哩?” “弟弟哩,姐姐是怕把你累撅哩,俺们不就望门寡了噗嗤——”笑他脸蛋儿薄,俩手在他脸上抹来抹去,也为自己说错话,遮羞哩。 “姐姐哩,没有的事,俺自己……” “得了吧弟弟,姐姐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姐姐想着你这小身板,抵不住那些虎狼们吃哩。嘻嘻——想着弟弟这杆大枪,就是她们上来,也要冲她们七零八落,别弱了咱家威风哩。”细察鸡鸡在里边鼓蛹,下下都能瞄住自己花心,鼓蛹自己心里,肉体,颤颤地,酥酥地,麻忽忽地想喊,想蹦,想朝天上窜去…… 温素青正坐在床上演算题哩,刘作伐这同学去县里上学,自己也得考上去,不然,啥时候能见一回哩。所以,她趁着中午家里清净,也不睡午觉了,发狠要凭自己本事,去县里上高中哩。 数学是温素青最头疼学科,小学时候,四则混合运算和应用题,自己总是闹不清顺序哩,方向哩……拦路虎太多。初中难处更多了,听到数学老师讲课,就想打瞌睡,脑子里就是一盆浆糊。 听着“咄,咄——”敲门声,没有好气,“娘哩,俺们睡着……”听着没有脚步声,抬头看,“咦,祖宗,咋是你哩……”不顾奶露着,抬起屁股扑下去,“啵”刘作伐接着,就地转个圆圈,裤衩飞出去落在床头,逼里多根棒棒,支支棱棱顶着眼口,浑身汗热劲,霎时退去不少。 “哎呀,有了鸡鸡,俺咋明白人了,将才想了半天,咋证明垂直线哩,乱麻纠着,转眼可就想出来哩!”温素青稀罕,这日逼,也能把人日明白? “你说咱圆切线证明题?” “可不是哩,线条恁多,俺分清了,定理又想不起来,大致找着思路了,又不知咋着入手哩。”温素青懊恼地拧眉头。 “关键是你脑海里,没有图形,命题和图形结合不到一块,思路就不容易哩。” “俺想过,可想着,想着,就想你这根棍,在俺眼前乱晃,晃的俺……就迷哩。” “现在哩?” “现在俺夹着哩,就不想了,这题玻璃镜明亮,俺也会证明哩。怪了!” “一点也不怪。你找找其中窍门,学习这事,看似深奥,道理想明白了,自然一通百通。圆章节,题目最难,你能一下想出来,说明下了功夫。铁杵磨成针哩。” “也是,俺平时班里看你学习,就轻松哩。俺先磨磨你这铁杵,看俺找出路子不?”温素青观察刘作伐搂着自己一大会,气不喘,脸不变,有意试试这神手,到底有啥不凡,屁股上下磨搓,高来低去,抽的他鸡鸡,“吧唧——吧唧——”响,咋着晃,就是不能动他分毫。心里不禁惊喜,娘哩,捡拾到宝了,小小年纪,不光鸡鸡能顶用,脑子能顶用,身板也顶着壮汉使用哩,不枉自己冒险,把身子和妹子,都给了他,果然神着哩。 心里思量着,逼嘴毫不放松,越发“呱嗒——呱嗒——”拽着鸡鸡出入,胸脯一起一伏,跌宕在刘作伐身上,击打的“啪啪”作响。猛然一股热流激发,酥软得心里喝下半桶蜜,张嘴就要大喊,却被刘作伐吸住,舌头“卟叽……卟叽……”脑海喜欢得发懵,屁股几下歪扭歪扯,屁颠颠去周公那儿报喜…… “小神手哥哥,俺姐姐晕哩!”温素青妹妹温素红,咬着手指看姐姐头发散乱,身子发红,担忧起来。 “素红,咋不睡了?” “俺姐姐恁聒噪人,俺就听出是哥哥来哩。”身子弹出来,光溜溜地,就要下床。 刘作伐过去,一手揽住她,免得跌下摔着,一手放下红虾一样她姐姐。温素红瞧见那油晃晃、红登登爱物儿冒出来,嘴里欢呼一声,就攥过去,烫得小手差点扔出去。 116.第116章 研功 刘作伐候她坐稳了,放准了,搂过来亲她,小嘴虾米一样,“噗噗”急啃几下,扭头看看满面红扑扑的姐姐。 “没事,姐姐一会就醒来哩。” “哥哥,有神手哥哥真好!哥哥,看俺肚子,没有青紫色了。”挺挺胸脯,离开点缝,让神手哥哥看自己变化。 刘作伐鸡鸡测了测她内息,确实是强壮多了,爱怜地搂过来,手掌贴着她后脊梁,按摩她几处穴道。 “哥哥,神手哥哥——俺喊着哥哥,心里舒服哩。” “你不是有两个哥哥吗?不嫌哥哥多哩?” “俺两个哥哥没有哥哥恁关心俺哩。他们只会种地,不知道疼爱俺们哩,哥哥。” “他们疼爱你,只不过嘴里不说,心里肯定想着哩。” “那俺听哥哥话,俺也疼爱俩哥哥哩。” “乖乖宝宝,家人都疼爱着你们姐妹呢。”掌心里透出一丝热气,注入穴位,温素红眨眼又迷离起来,懒洋洋、暖洋洋地,身子轻飘飘陷入茫茫之中…… 刘作伐看着眼前白白肉体,红红脸庞,自己也陷于迷茫中,恍然自己气海内温养的小球和树苗,颜色转换,冉冉上升…… 下午回家,爹去地里,娘在家忙碌,刘作伐把家里编织的荆条筐码整齐,捆好,等爹闲了,好往供销社送货。 夜晚,看了书,已经是十点钟。爹娘屋里,还亮着灯。从家里出来,郑谷禾家上房,传来沉睡的呼噜声;郑谷禾西屋,呼吸却是细长不定。 刘作伐敲敲窗棂,“刘作伐吗?”不待回答,脚底板“啪嗒……啪嗒……呼啦——”门开了,被箍起半空,门又无声合上。 “猜的就是你哩。俺看俞夏草和牛得田,脸白嫩的滴出水,就知道你中午在她们身上干坏事哩。” 郑谷禾摸摸他裤裆,揪开腰带,探手摸着长肉条,“呼——俺就担心吃掉半截哩。”掖进胯里,堪堪进了个头,不管不顾屁股朝前挺,疼的呲牙咧嘴。 “慢点哩,看噎着。” “俺就是找这个味哩。”郑谷禾调皮地在他怀里扭麻花,夹着鸡鸡朝东哩,向西哩,往下哩,抬头哩……边伸长舌头,粘着刘作伐。 刘作伐搂着她转了几圈,郑谷禾劳累的自己“呼哧呼哧”大喘气,才安生双腿夹着刘作伐腰,搂着脖子不动。 “好弟弟哩,就着你这结实劲,俺好像喊你哥哥。” “那你想喊就喊呗。” “俺仨哥哥一个姐,都没有活过五岁,俺嗲俺娘有了俺,发愁的不得了。紧看着慢照应,待俺活过十岁,才放下点心。哥哥,你看妹子还有几年活头?” “还有七十年。” “七十年是啥年?” “你搬着指头算哩,今年十四,还有五个十四年……” “哥哥,你不是逗俺玩儿哩?”郑谷禾一下咋胡起来,屁股一立,鸡鸡顺着顶上去。 “哥哥咋会糊弄妹子哩。哥哥开始时候,就察看过你身子,知道你身上没啥毛病。你想想咱们来往了,身子咋样?” “真的哩哥哥,俺越活,咋越年少哩,总想蹦蹦跳跳走路,常惹俺娘俺爹笑哩……哥哥啵啵——俺爹俺娘听了,不知咋高兴哩!呜呜——呜呜”嘴被堵上了,桑眼里咕噜一阵,眼泪抹了哥哥一脸。 “俺说哩,哥哥能给别人免费治病,妹妹和哥哥好,哥哥咋会不管妹妹哩……”郑谷禾心病没了,放下心来了,屁股回来,“噗——”长长直入,攮得郑谷禾不防,直翻眼珠。 刘作伐舒手给她安抚,郑谷禾疼劲过去,喜自天来,不要命地晃了一会,上气不接下气,身上却不知燥热。 “哥哥,哥哥哩……”郑谷禾前后摸摸哥哥,身上凉丝丝。再摸摸自己胸前背后,也没有啥汗,不禁惶然,这小哥哥真是神哩! 将才,自己床上还翻来覆去,芭蕉扇扇了,也不咋管用,自己身上腻腻的难受。自己在哥哥身上劳动了半天,自己只是感受舒爽,却没有多少汗,哥哥真有神通哩。郑谷禾迷迷糊糊,觉得越来越认不清自己的老同学、新哥哥哩。 “哥哥,你搂着俺转两圈哩,恁难忘。”鸡鸡结结实实顶到深处,里边肉肉两边分开,欢迎着闯进来的英雄,翻江倒海酥酥地电麻了,郑谷禾再也说不出话来,云里雾里享受着难以言喻的愉悦…… 从郑谷禾家里出来,姐姐胡巧凤院里一片漆黑,四面看不见灯光氤氲。刘作伐搬起门柱,卸下门板,再回安好,姐姐那边,还是悠长的呼吸、安睡。 刘作伐上了床,见姐姐穿着自己买来的棉绒裤衩,得意地笑了,自己这个小不点,也能学会按人体买衣哩,难怪商店售货员满脸奇怪哩。这有啥难办的,就三四样款式,每样买两套,高低、胖瘦自己知道,比划了,售货员帮忙挑好,捆扎好,纸张包了,给钱就中。 地区的商店,卖给城里人货物,花样就是多。又挑选了两样点心,没有粮票,幸亏售货员私下五块钱交换了二十斤,才得以买回。 刘作伐抱起蜷缩睡着的姐姐,去下裤衩,轻抚眉头微皱的额头,手掌四处游走,寻思着手里腻腻的柔软,感触气息细腻的变化。 “弟弟哩,弟弟……”胡巧凤呢呢喃喃,欲翻身,猛然醒来,觉察弟弟抱着哩,张嘴啃着触到的地方,“好弟弟,咋不早叫醒哩。”嘴里埋怨着,身子顺正,凹处坐进顶着的鸡鸡,搂过弟弟,鱼儿觅食般地亲啄着弟弟脸儿,脖儿,肩儿,恨不得把自己浓郁的情意,栽树儿地栽在弟弟脸儿,脖儿,肩儿,头发丝般地浓密。 长发在弟弟脖子、脸上拂来拂去,腰杆上下拔高压低,忽然,自己随着弟弟飞下床去,蛇行猴道,狗扑驴滚,再冉冉浮升,舞虚蹈空,轻舒慢展,除了逼儿地方被鸡鸡拴着,浑身成了圆球,在弟弟手里,身上,来回腾挪,婉转,挼搓……没多久,胡巧凤逼里就冒了几次热浆,自己陷入茫无边际喜悦之中…… 117.第117章 缓功 刘作伐浑然不知悬空多久,待自己一身热汗清晰过来,上边气海,一小朵艳艳红花,已然成形,下边气海,红绿小球,粘连不动,似有融合之势,气息悠绵,脉理明显有着坚实感。 姐姐逼处传来炙热,自己刚才混沌,怕是没有分寸弄肿胀了。忙运气过去,清理淤积,再清凉气熨帖,没有那么烧灼了,才停下,端来水,细细给姐姐清洗,放好沉沉酣睡的姐姐,自己去井边打水洗澡。 默示自己脉息,里边气息还有些散乱不稳,看看手表,才二点半,正是夜深时候。 星光点点,夜幕深蓝,无边的黑沉沉,笼盖着静静的村落。刘作伐没有照常顺路走,沿着老街房脊,跳跃腾挪,东西来回五里半,走了四个回合,省视经脉,脉象平稳了,掉身去俞夏草家。 俞夏草被抚摸醒,摸摸脸,知道不是二哥,欢喜地耸几下屁股,“好你个刘作伐,中间咋落下俺一次?” “这不按时报到哩。” “好弟弟哩,两天一来,现在来,就隔了三天了。这样一错,中间不就少了一次,亏你粗名人哩!” “啥粗名细名……” “咱三里五乡,当菩萨贡着有多少人家……” “现在讲科学,不要迷信哩。” “啥科学?字都不识三五个,去哪科学哩,净日哄人哩。好弟弟,这会鸡鸡咋恁长,一直顶俺喘不过气哩。” “那就短短?” “别哩好鸡鸡,长就长吧,俺耐耐也就舒坦哩。”嘴里说着,屁股可没有停下,一个劲儿朝上忽闪。 “哟——哟——姐姐压死俺哩。”俞夏草只顾自己猛掀开屁股,不妨床板忽悠忽悠,妹妹忽悠到自己屁股下哩。 妹妹揉着眼,不依姐姐,翻身坐起来,又觉察到不对劲,两个身影在眼前晃悠,搓绳儿?猛苏醒过来,“小哥哥来哩!” 不错眼珠地瞪着黑夜里的身影,一会秋千来回荡,一会跷跷板地上下跷跷,姐姐恁英雄哩! 还没有瞧过瘾哩,姐姐却由一个轻巧活泼机灵的小燕子,乌黑光亮的肋骨,雪白的肚子,一对俊俏轻快的胳膊,加上剪刀式的双腿,一晃,不见了,换作呢呢喃喃的哼唧哼唧哼唧…… “草雪,醒了?” “早醒哩哥哥,姐姐不是病了?” “妹妹,帮帮姐姐哩,嗯哼,嗯哼——” “知道哩姐姐。”身子一跃,朝声音岔过去,被接住了,冬草顺势揽住,“哥哥,俺也想哼哼哩。” “咋哩?” “俺姐姐哼哼的,比仙女唱歌还好听哩。”冬草痴痴地,手指在哥哥身上瞄来抹去,终于找着目标,欣喜地抓过来,朝腿裆塞去,坐扁担一样坐稳了,憨憨地,“哥哥,快叫俺也哼哼哩!” 刘作伐将她抱好,就着她姐姐的黏黏糊糊,慢慢研磨,待里面湿润了,慢慢放进去一截,温温地箍着,再对嘴细亲慢吻,抚摸她全身,渐渐地,冬草有了感觉,屁股开始生涩地摇晃,却懊恼自己,咋高低学不来姐姐将才燕子飞舞样子。 刘作伐在那温温润润中,却实实在在放任着脉息的流动,如沐浴春风,在田野自由散步,静静的,站在颜色已经增添几许苍凉的麦田里,随着一点略显暖意的风的吹来,看着一层一层的麦浪,闭上眼,仿佛听到了一段大地的呼唤,嗅到了一丝丰收的喜悦。如果时间可以定格在这一刻,那大概算是一种享受吧。是啊,冬天麦苗纯绿的波浪,荡漾起了唯美的海洋。偶尔,几个村里的伙伴,在麦地田埂上玩耍,会和几朵野花相遇,冷不丁,还有鸟儿从麦田里飞出,扑愣愣扇着两个翅膀,脆脆的丢两声鸣叫。在没有雨水的季节,麦苗儿绿得很寂寞,只有刚从怀里飞出的鸟儿,懂的它对蓝天白云的情怀。 自由自在地游荡了,脉息又像麦穗一样,有序地排列着,踏着赳赳踢踏声,一二一,一二一地正步前行…… “咦——咦——”两声雏鸟的啼呜,打断了刘作伐自在的沉浸。收回脉息,刘作伐发现冬草脸蛋儿通红,灼热的气息,滚烫地贴着自己左脸,下边格外紧地勒着鸡鸡,屁股突突地耸动。忙手贴腰后肾俞,注入一股热气,冬草抠着自己屁股的手,慢慢松开,人,半软半耷拉地歪一边。 刘作伐心疼地揉揉她两手,舒活筋骨,鸡鸡继续输入凉气,熨帖着草雪。逼里和身上的灼热,逐渐散去。 放下冬草,插进俞夏草逼里,俞夏草哼哼地随着鸡鸡节奏晃荡,却被刘作伐堵住了嘴,舌头没有吸嗦够哩,屁股就蒲扇一样猛扇,擒住那鸡鸡猛抽猛捅,没几下,自己鼻子里哼哼哼哼……逼却任由鸡鸡在里活动,咋着没有响应了。 刘作伐搂着俞夏草打坐一番,天已经露出黎明的样子,将窗户纸,染上点浮白。看看手表,到了四点。给俞夏草姊妹洗了,穿上裤衩,推门出去,拔脚前去县城。 屠书记到县里工作,公社换了书记,刘作伐不愿意给黄师傅添麻烦,50里地,干脆用脚量过去得了,反正这条路,自己够熟悉哩。 脉搏里气息刚刚平稳,刘作伐不想赶路,就不紧不慢,拽开两脚,屏息静气,闭眼守着意念,似走似飘,如跑如飞,静静地感受着四面八方夜晚的宁静,烛照着自己内息的变化、循环,调节着脉搏的节奏和强度。 四点半,站在县委前那条大街,街道灰蒙蒙不见人影。刘作伐顺畅地舒口气,估算了下路程和速度,比上次洛阳远行,轻巧了不少。 转到街里庄稼地头,耍起拳脚,一招一式,奇慢无比,简单的二十红拳,待满身汗走完,用了一个钟头。 下地干活的,起早遛鸟的,打破了城边的宁静。 路过的人,看见个孩子在树林边,也没有人留心,各忙自己的去。 看看离上班时间点还早,刘作伐闪进不大的林子里,找棵大树,骑在树杈上,拿出包里麻衣八卦书,慢慢地翻看着。 看到七点半,有点内急,出溜下去,想就地解决,不过,听到几个女的,朝着树林过来,不好意思蹲下,记起来街这边有个公共厕所,几步路功夫,便走出去。 118.第118章 散功 阳光懒散地拿出自己的威风,大早起,就有些热。路边有散乱的人,刘作伐快走几步,闻到臭味,拐过去,里边一个男的,正扒墙根,探头探脑,那边传来娘们撒尿响声。 刘作伐看好下脚地方,进去两步,蹲下。刘作伐不明白,只要是和“公家”沾上边,不是肮脏,就是混乱。到底天下就是这个样子,还是人心就是这个样子? 地上蛆,白白胖胖,在那儿蠕动。虽然没有腿,扭来扭去的动作并不慢。横七竖八地扭,地上满是。 刘作伐忽然想到人的脉息,一般不会这样起伏,若是血脉堵塞,能够学它们样子,或许自己的气息,就能调整过来。 刘作伐悬想一阵,究竟行不行,回头试试就知道哩。 墙根扒伏的男人,见刘作伐迟迟没有走的意思,讪讪地提裤子出去了。 刘作伐到农业局,一排低矮房子,挂了块木板,就算大门。几间房门口,钉着尺把长木条,刘作伐瞧见局长木条屋里,屠书记坐着看报。 “大伯,您好哩。” “哈哈,乖,这儿还有啥好不好?养老差不多哈哈——” 过来搂住刘作伐,双手举起来,刘作伐脚尖一点,顺势上去,“好,好,不能服老!” 刘作伐就着握大伯手腕,切了脉,对照自己在公厕里想到的,“大伯,请您坐好,侄子给您顺顺。” “中,中哩。乖出手,只有好处哩。”忙在椅子上坐端正,闭眼沉息。 刘作伐边把脉,边将自己气息,分成两小股,将大伯滞涩不通脉息的地方,激荡出小涡流,边前进后退,边琢磨脉息的流动情形,来回三番,滞涩的地方,略有通畅。 “欲速则不达”,常理就是医理。琢磨着梳理了两处滞涩脉管,略有起色,就停下来,把脉观察了,没有啥意外。只要多这样几次,效果就会明显哩。 大伯也不着急。这孩子,给自己带来的好处,自己这个当事人清楚。见乖不说啥,也就不问。 看见乖停下来,“哈哈——”着给乖倒杯水,“大伯这会小气点,没啥招待哩。” “大伯客气哩。俺在您这儿,还外气?”刘作伐接过,享受着杯子传来的热气,沿着手腕,小臂,肘,到肩膀,在劳宫、鱼际、少府、合谷、神门各温养了几秒,发觉即使这点热量,也能将脉息烘动出日头光芒的效果来。看来,古人上说,萤火虽然微弱,也能照亮满屋;“所美者为神奇,所恶者为腐朽。臭腐复化为神奇,神奇复化为臭腐”。自己习练,也要借助这些,增长快些哩。 默想一会,迷瞪过来,大伯这儿,不宜这些哩。 喝口水,遮挡了下自己出神,“大伯哩,张书记在不在哩?” “这个可不清楚哩。乖找张书记有事?” “这不十来天没见着,想见一见哩。” “哦,这好办,到二楼看一看就知道了。走,大伯陪乖上去!” “大伯忙哩,俺自己去就中。” “哪儿,也不差这功夫。现在农业这口,政策变化大,大伯也把握不准,正好问问张书记。”抬身起来,拉着乖手,上楼。 机要室门口门缝开处,探出一张红脸,幽怨地看着一大一小走过,恨不得把小的抢到怀里! 张书记见了俩人,大喜,“想着呢,咋不见人影,你这小鬼!” 过来搂过去,举到头顶,才放下。 “老屠,咱不老吧?哈哈——亏得这孩子哩哈哈——” “张书记,先提个意见啊,不能称呼‘老屠’,听着好像俺真是土气哩。” “哈哈,你是农业局局长,正好接地气,没叫你土地神就不错了。老屠,正符合身份。咋,百家姓里的老三,瞧不起泥腿子是咋哩?”张书记掐着腰,装着凶恶。 “张书记,不敢乱扣帽子。俺是说称呼……” “称呼嘛,喊你小屠,中屠……” “得,得,书记愿意咋喊就咋喊……” “这不就得了。看你急赤白脸的。”俩老熟人开会玩笑,见刘作伐给张书记捏摸好了,屠大伯出去。 “来,这个你拿好。”张书记递给刘作伐两张一指宽纸条,刘作伐没有看,就装到常背的包里。 “你到了地区,把车上东西,顺便捎给耿书记。快去快回,别耽误宣传队事哩。” “是哩,张书记。上回捎给俺爹娘的东西,爹娘交代,谢谢您哩。” “都是农家产物,不经谢。”说了两句闲话,有人找张书记,刘作伐跟着通讯员,找赵师傅,坐车去地委。 到了地委耿书记办公室,铁将军把着门。问了,才知道去省里开会,就和赵师傅开车,把东西送到家里。耿奶奶必定在家,看见刘作伐进门,喜得俩眼都笑细了。 “乖孙哩,亏劳你了。奶奶这一向,快成大白虫了!嗬嗬——嗬嗬——”口齿不太清楚。 近一米六大身材,原来的虚黄胖不见了,满面白净;穿条半截大裤衩,以前暄肿的膝关节,除了还有点红肿外,跟正常人没两样。拖着的腿,自然行动如常。 看到刘作伐和个生人往家搬东西,摆着手,“作伐哩,你咋也来这一手!快抬回去。家里东西,还说要你拉走些哩。”扭头对旁边俩俏生生、红晕晕服务员吩咐,“储藏室咱一时吃不动的,都整理整理,让乖孙带回去孝敬爹娘。我这把骨头能动弹,多亏俺孙哩。” 俩俏生生、红晕晕立马“嗳——”车转身,扭着结实屁股,腰肢一晃,闪身不见了。 刘作伐他们还没有把东西搬完,俩服务员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倒搬出一堆。赵师傅把车开到院里,再倒到后院,四个人,塞得车里满当当,只给俩人留条小缝,就这服务员还要捡拾贵重些往里塞……刘作伐赶紧拦住,“姐姐哩,够了够了,再放,俺们就回不去车走算了……” 119.第119章 夹缝 “噗嗤——”春红、喜梅俩红脸,更红润了,瞟了八眼心里疼爱人,就是不让你走哩!走了,逼缝里还要等五天才饱满哩! 赵师傅开车出去,刘作伐在俩服务员殷勤招呼下,洗了手,喝了糖水,开始给耿奶奶拿捏,红肿的关节愈来愈退减。 照例,耿奶奶微微打着酣熟睡了,照例俩服务员春红、喜梅簇拥着心里爱着的人洗澡、上床。实际上,进了洗澡地方,仨人,就连上了仨——舌头连着舌头,下边连着下边,俩女的,上下各两片肉,连沾带夹,中间个弟弟,脚不挨地,就进屋了。 两个首长家服务员,事务简单,见天吃好、喝好,正是年轻力壮心闲无事,自然第二天缓过劲来,就开始模拟回忆,和那男孩出出进进的美好时光。自己够强壮,够饥渴,可是饥渴给了男孩,强壮也随着跟了男孩,剩余全身的疲软和无尽的满足,给了自己,留作随后的念想、遐想。 不想不知道,越想,越想……想那事! 尤其早起拳脚练过后,身子里藏着一夜的邪火劲儿发泄过后,一经歇息,补充上来的力气,全聚集到胯里,逼口朝天空落落,那个痒痒滋味,咋着甩胯掉腰,都是牛皮糖牢牢粘着痒痒,上蹿下跳,痒痒到哪,五个手指姑娘抓挠到哪。谁知不挠挠尚好,一旦挠了,这儿痒痒下去了,那儿痒痒更上来了,十根手指姑娘,忙都忙不过来,床上俩人滚来滚去,滚了半宿,累个死狗一样,再没个消停。 看着眼前的肉,哪能空过一秒钟。眼瞅着主人家没在跟前,俩人还不敞开口子去用?讲究那个斯文,不是让自己更难受! 刘作伐听自己常驻的客房里多了个女孩呼吸,此时也顾不上去分辨。跟前俩壮实人,气血沸腾,荡秋千一样簇拥自己哩,狠狠地吃进去,再迫不及待地啃进去…… 经过训练的人,就是不一样哩。刘作伐接受了最初二人的忙乱,扎住阵脚,怕二人太过于心急,会对身子不利。就跟着长入短出,大杀大挑,将第一个,杀得汗淋淋、软岧岧,才到床帮,就放到了。 一脚踢到屁股上,凭空翻了两个滚,平躺床上,惊得床上人,讶然呆了哩。 第二个瞧着油亮亮悬在半空,哪能容忍它空闲,“噗——”错身纳进,口不择言,“啪——啪——”屁股后捣,只嫌解痒解的慢,弯腰如弓,身子像炮膛一样,射向后方,寻找炮弹,“噗……噗……”发射不停,好似有着二十四门炮管在交换。 床上人惊奇地忽闪着眼睛,瞧着俩师傅在教给自己的奇异功法。以前是自己和俩师傅,三个女的对打时候多,现在加进一个毛孩子,两个师傅,似乎对打不过,第二个又气喘吁吁,快要败下阵仗。 奇怪,这样对打姿势,似乎又有些不妥,有些害羞,有些叫人脸红。难道师傅五天前,让自己早点来,就是为的此事? 正琢磨着,师傅已经瘫软下来,“吚吚呜呜”中,把自己拽过去,把个油腻东西塞到尿眼,胀胀的,粗竹笛子? 师傅贴脸过来,“妮子,好处多哩,快点动!” 热乎乎,胀乎乎,尿眼似乎超负荷了。 羞羞地点点头,不知咋着用劲。要是像师傅那样,自己被杵着,好似架在半空,如何闪腰腾屁股? 这里还在反复思量,怎么对付那硬胀胀家伙,忽觉尿眼翕翕微动,似乎有人拿手指在捅着。低头瞧了,眼不胀了,黏黏糊糊个蚯蚓东西,在那儿颤颤地钻缩,热乎乎,烫得尿眼舒服着呢! 钻钻复钻钻,热热复热热,热乎劲传到小肚子,小肚子跟着舒服地抽抽;热乎劲传到屁股上,屁股跟着舒服地抽抽;热乎乎传到脊梁上,脊梁跟着舒服地抽抽……肩膀跟着抽抽,脖子跟着抽抽,头跟着抽抽地摇摆,整个身子跟着抽抽,摇摆,晃荡……三不知,自己整个的,像条绳子,随着那蚯蚓热乎乎烫着,烫着,来回摆动,来回震荡,来回乱夯…… 耳边,心田,宛若笛声阵阵,有时似一阵春风,拂过绿茸茸的草地,有时像几只画眉在枝头宛转歌唱,有时又如秋雨瑟瑟,凄厉悲怆,动人心魄。音调飞扬而清亮.在你的眼前幻出一片镜儿海。 渐渐地,床上人,陷入无限的迷惘和欢悦、欢愉的海洋里,身子,蛇一样,幻化出千般姿态…… 刘作伐迎着两个姐姐,大开大合,随机就势,顺水推舟,寸截寸拿,硬打硬开。在村里,没有闺女去练武,难逢对手。此时此刻,这两个军人姐姐,本身习武,身子骨强壮精悍,腰板、腿劲、耐力,都是头一次所遇到,真正的如鱼得水,蛟龙游海。彼此双方,挨、帮、挤、靠、崩、撼,发力于脚跟,行于腰际,贯手指尖,力从腰发,用胸部的吞吐,和腰部的拧、转、折、叠配合,两方的运动,你来俺往:滚、勒、劈、挂、斩、卸、剪、采、掠、摈、伸、收、摸、探、弹、锄、擂、猛耍将出来,端的是:桃未芬芳杏未红,冲寒先已笑冷风,一夫当关,猛虎出柙,姐姐只是倒提金钟,木兰回射,演练得回肠荡气,万岳朝宗,紫气东来,自在飞花。 忽然,鸡鸡戳在紧箍箍,热轧轧新鲜穴口,一股热流,直灌气海,将刚才激荡起来的血脉,束缚到涓涓溪流。鸡鸡变换着粗细、形状,抖抖索索,钻沟入洞。小溪流一边奔流,一边玩耍。它,一会儿,拍拍岸边,五颜六色的石卵,一会儿,摸摸沙地上,才伸出脑袋来的小草。它,一会儿,让那些漂浮着的小树叶,打个转儿,一会儿,挠挠那些,追赶过来小蝌蚪的痒痒。小树叶不害怕,轻轻转了两个圈儿,就又往前漂。小蝌蚪可有些怕痒,就赶快向岸边游,笑着往前跑。有巨大的石块拦住它的去路,它就轻轻跳跃两下,一股劲儿冲了下去。什么也阻止不了它的奔流。它用清亮的嗓子歌唱,山谷里不断响着的回声也是清脆的,叫人听了,就会忘记疲劳和忧愁,虫鸟啁啾、草木葳蕤。 水抵两岸,悉皆怪石,欹嵌盘屈,不可名状。清流触石,洄悬激注。修木异竹,垂阴相荫。水澄波静,水声丁东,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断山疑画障,悬溜泻鸣琴。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 刘作伐被一股股热流激醒,眼前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圆嘟嘟的一张脸,真如二枚新鲜红润的西红柿,有一层新鲜的绒毛,如刚摘下的水蜜桃一样依恋着笑意,像音乐停止后,袅袅空中的余音,又天真又淘气,鲜红的嘴巴像石榴花,含着春日的光辉,像花房里充了蜜一般。 120.第120章 新缝 这是谁?醉眼朦胧,酣睡不已。鼻孔里早已嗅入淡淡的狐狸味道,催动鸡鸡在九曲回肠中,蜿蜒匍匐,带动自己的脉息,明显增强了几许。自己早知道屋里多了个人,却不知两个姐姐,早就有心要照顾自己哩。 “小弟弟,这是隔壁奚副书记家千金奚建国,跟俺们耍练几手拳脚……” “姐姐哩——” “先别说恁多,专心点!一切等她醒来再说!”姐姐连连晃着,这逼,日一回高涨一回哩! 俩人积攒的高涨,又一次泄完,恰恰奚建国迷迷瞪瞪翻身,不小心伏到师傅身上,软软的刚刚顶住,又被“跐溜”滑下来,滚到床上彻底醒了。 “师傅——”眼瞅着身旁师傅满是红晕,整个就是一个火炉里刚烧出来的铁锻件。另一个师傅,还在那孩子身上,晃、腾、挪、滚,真像街上铁匠铺,正挨着敲打。只不过这锤子,煞是稀奇,非圆非扁,非铁非木,圆溜溜个杆子,专朝师傅尿眼锤钻,“砰啪——砰啪——”没有十来下,恁刚强个师傅,嘴里“吸溜……吸溜……”红辣辣地鱼挺下来,尿眼白嘟嘟地冒着白糊糊…… “小奚,别愣着哩!”师傅软塌塌地。 “啊呀——”喜悦涌进了她的心中,心仿佛荡漾在春水里,那颗心,乐得快要盛不下蜜糖般的喜悦。兴奋和激动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哗哗啦啦地从她的心里倾泻了出来,这不就是自己也经历过的? 奚建国一下子全部明白过来了,自己为什么是这个样,师傅们为什么是那个样,为什么师傅约定她这天过来!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她再也无法隐藏她的那份羞涩了,急忙骑上那杆锤子,尽管里边有点疼,疼的是舒服,是渴望,是野性的苏醒与召唤。难怪师傅们要喊上自己! 尿眼满胀胀,那么匀润,自己被高高地挑起,面团似的被揉搓,心里除了奔跑,奔跑,还是奔跑!除了跟上,跟上,还是跟上!她的心激动着,呐喊着,撒野着,每个汗毛眼,都填塞着激情的释放——痛快,畅快,欢快,已经不能用浅薄的语言来表述内心的满足,似乎她身上的每一根细胞,都有跳动的欢畅,欢喜得满脸飞霞,两只圆圆亮亮的眼睛,好像两盏小灯笼。 妈呀,这几年白活了!每天踢天蹦地,耍枪弄棒,呼朋唤友,发散着青春的岁月,自以为玩的是潇洒,是人生,屁,狗屁!那不过是无聊已极的幼稚与无知的平方,不几百次立方! 在夏日的阳光斜照下,奚建国的脸,显出被想像不到的陶醉所沉醉的样子,酣红、明朗,现出各种各样的得意的表情。眉毛忽然拉长,忽然缩短,两只黑闪闪的眼珠,上下左右不停地转动,整个身子好像一棵小树,享受到微风的吹拂,颤巍巍地抖动着。 她的这种仪态,使两个师傅,一眼看去,就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房里,正在荡漾着喜气洋洋的纤细的波纹。 她那红润的瓜子脸,经那斜阳红光映照,更显得特别的鲜艳,简直,简直就是一朵迎着三月朝阳,带着露珠盛开的桃花。 师傅两个略显疲惫地对望一眼,佯佯地笑了:徒弟到底是个机灵鬼,刚才那一次,就尝到了巨大的甜头,孺子可教哩! 说时迟,那时快。师徒仨,不到一个小时,都软瘫下来。师傅俩毫不客气、好不吝啬轮流了三次,徒弟用了两次。虽说是逼痒彻底解决了,可心里巴望不得一直日下去,无奈腰腿实在不答应。 只好再等五天,只好和弟弟床上告别。好在,歇息半个钟头样子,身子就没啥大碍哩。 俩姐姐让弟弟安心走,自己徒弟的事,自己师徒商量…… 车内地方狭小,赵师傅开车,刘作伐斜挤在副驾驶座边省视着上下气海的变化,脉息的深浅,强弱,特别是颜色的渐变。 赵师傅心满意足地专心驾着车。当司机,东奔西跑,陪着领导,图啥哩?一者是个工作,也是有人眼热的活儿,这不,家里平白安排了俩人上班,自己也能多少捞取点吃的主、副食品,一家基本不用为吃的发愁。 这一趟,自己又来对了!这个徒弟,不是小气的主儿,这满车的东西,咋着不给几袋! 满脸洋溢着笑意,将车开的又稳又快,反正路上,四个轱辘的,就这一辆。小车走过的路面,立马荡起一股土黄色烟尘,融入路边金黄色的麦浪之中。 快到县城,赵师傅停下车,将玻璃窗户拉上。县城难免有眼尖的熟人,看见了, 会说啥闲话。 这是棉花锤敲锣,响不得的事。赵师傅是个谨慎人,所以,司机才当的久哩。 车先弯到家,听徒弟的,不争辩,麻利地卸下一多半,再送徒弟到司马农家里,照例惊动看见的小孩,吆喝着,“看鳖壳车喽——”车屁股撵着灰尘,在门口看稀奇哩。 刘作伐娘出来,看见院里卸下的东西,“这孩子,又让人说闲话哩。” “咱又不偷不抢,啥闲话哩。”二哥难得没有出工,拦着娘唠叨。招呼卸车的赵师傅。 赵师傅帮着卸完,接过刘作伐娘递过的鸡蛋水,一气喝了,娘哩,这一路没有歇息,又渴又饿哩。这一碗四个鸡蛋水下去,“咯——”打个饱嗝,“添麻烦哩。”赵师傅客气。 虽说是领导司机,一般领导爱挑的,是憨厚人。所以赵师傅,嘴不大伶俐。 兄弟俩把赵师傅送走,门口孩子们,也跟着散了。有几个机灵鬼,守着门口,手指噙着,眼巴巴地往院里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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