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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maoda[偏将军★☆] 于 2018-04-20 3:36 已读 4308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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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作者:独孤一叶 由 maoda 于 2018-04-20 3:02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三章 公敌

    全民公敌

    叶南飞:「这什么地方?

    白云香:「这是我的避难所,安全屋,干我们这行,必须得有自己的后路。」屋里很简陋,一面墙上有两排铁皮柜子,墙边一张简易床,另一面墙有张桌子。

    叶南飞:「现在啥时候了?」

    白云香:「半夜了,先休息,现在外面风紧,啥也干不了。」

    叶南飞:「能不能先吃点饭?」

    白云香:「你打算怎么干?有啥计划么?」

    叶南飞:「脑子一片乱遭的,你不在这么?你就是老朴身边的人,应该知道一些东西的吧?」

    白云香:「我当他保镖还不到一个月,而且大多时候他也不用我啊,我都感觉我这钱挣的愧的慌,就最近一段经常叫我跟着。就认识他身边几个,迟彦,干毛,董宇,还有两个小弟,跑腿的,张宁,马军。」

    叶南飞:「那就从这几个人下手,看看能发现啥蛛丝马迹不,我也不知道该查啥,不过多了解老朴,肯定没错。」

    白云香:「你不是整天和他老婆在一起么,你就不知道点秘密?」

    叶南飞:「大姐,老朴一年回家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我到他家这么长时间,就见过两三次,红姐也不知道他整天在外面干啥,按她说法就是混。」

    白云香:「你真的抢了他老婆,还把人家揍了一顿?」然后坏笑着看着他。

    叶南飞:「你小时候农村长大的?” 白云香纳闷的:「不是啊。」

    叶南飞:「那你妈在居委会工作?」

    白云香:「你啥意思?」

    叶南飞:「那你咋这么爱扯老婆舌呢?」

    白云香才明白他在耍自己,气恼的:「难怪都要收拾你,太坏了你。」

    叶南飞:「不是我抢他老婆,是他对红姐不管不顾,要是你老公一年就回家那么几回,回来就是要钱,你受得了啊?更不是我打他,而是他打红姐,我总不能在边上看着吧?」

    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挺甜蜜的谈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总不会让她太舒服,于是撇着嘴:「叫的挺亲热么,一口一个红姐。」

    叶南飞白了她一眼:「怎么睡?」

    白云香:「还能怎么睡?你睡地上,总不能让本姑娘睡地上吧。?」

    叶南飞:「那明天你去摸老朴手下人的底细,我去看看红姐那有没有啥有用的消息,还有四哥那边肯定都以为我干的啊,肯定都特么恨死我了。」

    第二天早上,白云香不让叶南飞出去,估计现在不说全国通缉他也差不多,不如晚上出去。推开铁门,是个大走廊,走廊两边还有房间,这是六十年代备战备荒时候挖的防空洞,白云香告诉他厨房里有吃的自己弄。这安全屋让她弄得不错,有厨房,练功房,里面不少器械,还有厕所,里面弄个了个淋浴器,可以冲澡,还有两个空房间。

    在地下室里也没有啥时间概念,感觉过了很久很久,白云香回来了,不过消息不算好,董宇和干毛,这两个老朴的得力干将消失了。迟彦也没找到,等于一天没收获,白云香打算和他一起去见红姐,叶南飞感觉自己没啥好隐瞒的,也不好拒绝。出了防空洞,原来是在一个老旧楼房下面,小区里各种杂乱,居住在城市,但都保留着农民的习惯。

    趁夜色摸到华姐家。大门直接翻过去,可房门还要敲一下:「谁啊?」是华姐的声音。

    叶南飞:「华姐,是我。」

    里面一顿慌乱,门开后:「哎呀,小飞,你咋还敢回来啊,快点进屋。」

    珠子哥也在,不过显着很紧张:「小飞啊。」孩子爬炕上看小人书。

    叶南飞:「红姐呢?」

    华姐:「红姐?雁子没来我这啊?一天没看见她,我还以为你俩私奔了呢?」叶南飞一听到这个消息有点懵了,没来这,她上哪去了呢?回娘家了?

    华姐:「到底出啥事了?咋都在找你啊,四哥的人说你要杀四哥?」

    叶南飞哪有心思说这些:「我是被冤枉的,我得找出真凶,我先去找红姐。」

    华姐:「哎,这女的谁啊?」叶南飞早就跑远了。

    到了红姐娘家又是引起一片混乱,她家人也没见她,叶南飞感到不妙,他还想去谷玲姐那看看,红姐能去的也就这几个地方,可刚从红姐家出来。

    胡同里闪出俩人:「叶南飞,终于出现了,没让我们白候着,跟我们走吧,人命案是不死不休的,跑不是办法。」叶南飞转身向另一方向,发现也有人,在转过身时,香姐已经从暗处冲出来和那俩警察打在一处。

    香姐身手还是相当利落的,手法犀利,三下五除二把俩人撂倒:「这面走。」叶南飞跟着翻过一家院墙,从边上小门,跑进人家园子,翻出园子,钻进另一条胡同。

    白云香:「去哪?」

    叶南飞:「我在去谷玲姐家看看,没准红姐去她那了。」其实他心理知道不大可能,红姐的第一选择应该是华姐家,因为华姐关键时候是能帮她拿主意的,而且跟她在一起也有安全感。可还是要去验证一下。

    白云香:「喂,你也看到了,现在你在去朋友家是危险的,基本都有人蹲守,你是自投罗网。」

    叶南飞:「不行,不去看看我不死心的,你还是在暗处,万一我被抓,别管我,先撤。」吸取经验,这次从后园子悄悄溜进去,见着谷玲姐,她急的就快哭出来了,果然没有红姐的消息。没时间解释,赶紧撤,走到园子里时。

    玲姐撵了出来,一下扑到他怀里:「你和雁子都会没事回来吧?」

    叶南飞吓了一跳,这要是让大鹏哥看见,事就大了:「玲姐,肯定没事,我能找出真凶,找回红姐,你和华姐帮我照看照看家。

    谷玲:「嗯。」然后抬头吻了他一下,并塞给的一卷钱,刚想推辞,谷玲推着他:「快走,早点回来。」

    白云香:「我看你不光抢了老朴的老婆啊。」叶南飞懒着理。

    白云香:「喂,还要去哪?」

    叶南飞:「去四哥家。」

本来他想找土匪,老黄他们任意谁都行,只是真没去过他们家,只能去四哥家看看。四哥家一样是厂宅,只不过是两间房,宽敞一点,还是走后面园子。院子里挺冷清,难道不是在家办事情?趴窗户一看,小妹和四哥的儿子在家。

    进屋,小妹发现是叶南飞:「你个王八蛋,你还敢来这?我哥拿你当兄弟,你却拿刀捅他,你还是人么?」

    说着上来伸手就打,叶南飞抓住她胳膊:「小妹,你冷静点,你没想想到底是不是我干的么?」

    小妹:「除了你还会有谁?当时屋里就你们三,警察也认定了,你就是凶手。」

    叶南飞:「真的没有,我是最先晕的,起来就那场面了,四哥到底怎么样了?」

    小妹有点疑惑,但还很愤怒的看着他:「在医院还昏迷不醒呢。」

    叶南飞一听又惊又喜:「四哥没死?」

    小妹:「王八蛋,没如了你的意是不?」

    边说又动起手,叶南飞:「哎呀小妹,四哥既然没死,等他醒过来,不就知道谁是凶手了么?」

    小妹:「真的不是你?」

    叶南飞:「当然不是,四哥去帮我摆事去了,我还能朝他下手?现在我怀疑四哥没事的话,那个真凶怕是还要灭口,所以你的找到土匪他们,必须轮班守着四哥,不让真凶得手。还有,你说服老黄和猴子,让他们帮我查老朴的情况,只要和他有关的都要。」

    小妹:「那你干啥去?」

    叶南飞:「我去找真凶,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捅了你哥一刀?」说着转身就走。

    小妹:「喂,胆小鬼,一定把内小子给我抓回来啊。」

    俩人找了块背静地方,坐下来歇会,主要是考虑下一步该干啥,白云香坐那,掏出根烟,点着吸上了,叶南飞本来闹心的走来走去,看见她吸烟,一愣,果然是江湖儿女。

    女的吸烟不多见:「咋的?女的吸烟看不惯么?你不吸烟么?」

    叶南飞:「你师父教你练功时候,没告诉你吸烟会影响你的气息么。」

    白云香:「干我们这行,闹心时候多,有时候憋屈的不行,全靠这玩应撑着。」

    叶南飞:「给我也来一根。」

    白云香一乐:「看来以前你活的挺顺的。」

    叶南飞抽了一口,被呛的咳了起来,白云香:「哈哈,你是不是爷们。」叶南飞扔了烟,又不自觉的来回走。

    白云香:「喂,你晃的我眼晕啊,看你失神落魄的,那个红姐对你很重要么?」

    叶南飞:「当然,她救过我,无家可归时候收留了啊,又照顾我,如果没有老朴,我早就娶她了。」

    白云香:「你这是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啊。」

    叶南飞一愣,是啊,自己到底是喜欢红姐,还是因为红姐对自己有恩:「谁又分得清恩情,爱情,亲情呢?都有吧,反正喜欢和她在一起。」

    白云香:「听说她比你大不少,又是有夫之妇,你不嫌?」

    叶南飞:「怎么你们找对象,需要衡量算计这么多条件的么?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和她在一起感觉很好就行了,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四哥的说法更好玩,老娘们不值钱,大闺女才金贵,不知道这观念哪来的,怎么处女就纯洁,高尚,神圣了?没了那层膜,就下贱龌蹉,放荡了?我觉得,高尚不高尚,纯洁不纯洁的是人的心和处女膜没个毛关系吧。」

    白云香有点欣赏的看着叶南飞:「我替女性谢谢你,就是很多臭男人总是特么处女处女的,都是变态。」

    叶南飞:「你说红姐会被谁抓走了?」

    白云香:「应该和真凶是一拨人,找到真凶,就能找到红姐。」

    叶南飞:」董宇和干毛是找不到了?」

    白云香:「说是昨天晚上出事以后,就没人在见过他俩了。」

    叶南飞:「那现在唯一目标。」俩人几乎同时:「迟彦。」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四章 迷雾重重

    作者:独孤一叶

    迷雾重重

    白云香带着叶南飞去了迟彦家,并没有找到,看情形,和事情沾边的人不是失踪了就是躲起来,最后不得不在张宁和马军家附近蹲守,早起来才看见张宁在路口出现,白云香和张宁熟悉,没太费事,张宁带着他们去了造纸厂厂宅,筒子楼。刚建国时,建的这种楼,一般三四层,每层都是开放式的走廊,里面分隔成一个个房间。白云香让他等在楼下,第一;是留后援,第二,叶南飞如果被认出来,麻烦更大。如果超过半小时不下来,上去接应。

    他们住的是三楼10号,张宁敲开门,屋里很警戒,白云香一进屋就被人拿着土枪对上了。迟彦个子不高,方脸大眼,浑身透着精明强干,屋里还有五个人。

    白云香:「迟哥,这是啥意思?咱们都是朴哥的人,他人刚走,就自己人对付自己人?」

    迟彦:「自己人?嘿嘿,未必吧,昨天你就不见人影了,我怀疑你和凶手一伙的,今天来这也绝对不是为了给朴哥报仇吧。」

    白云香:「那我怀疑,昨天朴哥安排好的人,可能出事了,人都哪去了?」

    她还想继续往下说,但迟彦已经不给她机会了:「我也正怀疑这事,你就在饭店里,出了事一点消息传不出来,把她绑了,慢慢让她交代。」

    白云香被土枪顶着头,根本反抗不了,心里还算有底的是,楼下的叶南飞,不知道这家伙够机灵不,不然今晚上要麻烦。迟彦:「把腿也绑住了,这娘们腿脚厉害。」

    白云香有点急了:「等一下,我知道那东西在哪。」

    迟彦:「把她嘴也堵上,弄里屋去。」

    迟彦关上门,里屋就剩他俩:「臭娘们,你还知道啥?」

    白云香被扔在一张椅子上,手脚都被捆的跟粽子似的,嘴也被塞住:「我看你特么也不知道,不然你也不会来我这了,别装蒜了,我早就看你不地道,靠近朴哥也是为了那玩应吧。你说你可能知道么?」

    说着淫笑着靠近她:「麻痹的,平时你不是很拽的么?我们兄弟你连正眼都不瞧啊,牛逼啊,既然你啥都想知道,留着你也是祸害,都死了这么多人了,也不差你一个。不过也可以给你个机会,把爷侍候舒服了,我一高兴没准不杀你。」

    迟彦把她翻过来按在桌子上,几下解开了她的裤子,边往下脱,边贪婪的摸着:「不怪你拽啊,确实比那些傻逼妞强多了,真细发,真嫩啊哈哈嘿嘿。」

    裤子已经被退到小腿,雪白的屁股和大腿全部露出来,确实相当耀眼。很细嫩。感觉一掐就能出水。迟彦眼睛都要冒出绿光了。

    一边贪婪的摸着,一边凑了过去,开始亲她的屁股:「妈的,都特么想过上百次要干你,今天终于让哥们干上了,一想到干你那拽样,就特么兴奋,你那么牛逼,是不是逼也和人家不一样啊。」

    说着扒开白云香的屁股往里看,下面小腿绑着,分不开,白云香也不断挣扎,但菊花和小阴唇已经露出来,颜色不深:「妈的,确实不一样啊,逼也这么嫩。」

    说着一口含了上去,白云香剧烈的扭动着。看来平时白云香在迟彦他们眼里就是女神的存在了,应该没少意淫。迟彦有点激动,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掏出鸡鸡,被浓密毛发包裹,显不出多大,不过挺精悍,因为兴奋,头冒着紫光。

    刚才因为一只手按着,白云香挣扎也没啥作用,他这面一撒手,白云香跌倒在地上,他又把她趴着扔在床上,腿被拽到床下,这个姿势,是最难抵抗,最好行事的。白云香已经感觉到,迟彦那鸡鸡头滚热的触到了自己的屁股,她有点绝望了,没想到会失身给这个败类,人渣,这以后还有脸见人了么。

    迟彦正得意的以为要得手的时候,外屋出现打斗的声音。忙收拾起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屋外砰的一声枪响,接着是更剧烈的打斗声,特么这是谁啊?打上门来了?迟彦一开门,结果门同时被一脚踹开,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迟彦撞晕了。

    不出所料,叶南飞杀进来了,白云香挣扎着坐在床下,下身却光着,叶南飞赶紧过来,匕首轻松的划了几下,松了她的绑:「咱得快走,刚才的枪声肯定惊动人了。」

    白云香边提裤子:「,你还看?你个混蛋,我都要被这败类强奸了,你才上来。」

    叶南飞看着惊魂未定而又羞得恼火的白云香:「我要是按你说的半个小时后再上来,后果可能更严重。」说完一撇嘴去收拾迟彦了。

    把迟彦手绑上,背着他下楼,外屋一片狼藉,几个家伙,有的晕了,有的伤了在哪哼哼。下楼时,不少邻居出来看。

    叶南飞不断的说:「高压锅爆了,得赶紧送医院。不好意思,让一让,伤的挺重。」

一路奔了安全屋。迟彦被扔在地上,慢慢醒来,头被撞的还很疼,一时搞不清状况。

    白云香恨恨的走到他跟前啪啪两个嘴巴子:「人渣。」还感觉不解恨,照着裆部就是一脚,本来人家要清醒了,结果惨叫一声,又疼晕了。叶南飞走过来牙疼的看着她,白云香也没想到一脚就踹晕了,这却是耽误事了。

    有点愧意的:「他,他流氓,败类,人渣,要强奸我,打他怎么了?我要废了他?」

    趁等他醒这会,俩人弄点饭吃,香姐这个强悍女性,对做饭不在意也不在行,叶南飞不得不担起责任,她这储备的食品主要是饼干等耐储存的,能做的只有挂面,一个荷包鸡蛋面,让她吃的滋滋有声。

    叶南飞:「看你的身手,应该在部队待过吧?」叶南飞老爸就是侦察兵,他当然熟悉那个感觉。

    白云香一愣:「哦,我以前当过兵,这你能看出来?」

    叶南飞:「我老爸就是侦察兵。凭你这本事,复原应该给安排工作的啊?怎么干起这活了?」

    白云香:「还不是成分过不去,我老爸被关牛棚,我也就过不了任何政审了。」

    连掐人中,在头上浇水,总算把迟彦弄醒,白云香拿着刀就要下手,叶南飞赶紧拦住:「别冲动,别冲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差不多就行了。内个迟彦,你看看都知道点啥,赶紧说出来,压压这位姐的火气,你也能知道她多恨你吧?」

    迟彦:「你是叶南飞吧?嘿嘿,你俩果然在一起,我特么就知道这娘们不地道。」

    白云香:「你看看我就说留着他多余,先给他一刀再说。」

    说着就要扎,叶南飞赶紧拦住:「既然知道我是谁,不如早点说些我们感兴趣的,大伙都方便,我也不知道有多少耐心,替你拦着她。」

    迟彦:「嘿嘿,我知道的她都知道,她不会连你也瞒着吧嘿嘿,哈哈。」

    「啊,,,,,」迟彦一声惨叫。

    叶南飞:「哎呀,不好意思,一下没拦住,别起啥坏心思,那就说点她不知道的,不然下一刀谁知道她要扎你哪啊。」

    迟彦瞧着白云香那喷火的眼睛,不怀疑她真的能捅了自己,以前傲的不行,高不可攀的让自己连摸带舔的,还差点被干了,可惜就差一步啊:「别,别扎了,大伙都知道,不就是为了老朴手里那东西么,凡是沾上这东西的下场都不会好,真的,老朴死了,干毛,董宇也够呛吧,他老婆也好不到哪里去,老朴还有个相好的,前段就没见,不知道那东西在没在她手里?」

    叶南飞一听有红姐的消息就急了:「他老婆怎么样?是谁,到底是谁要对付老朴?他们把红姐怎么样了?」

    迟彦:「嘿嘿,哥们还是你猛,敢抢老朴的娘们,不过是个老娘们,你至于这么拼命么?具体背后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找到那东西,自然就知道了么,嘿嘿。」

    正说着,白云香:「有人,有人进来了,赶紧。」叶南飞这个气啊,关键时刻,是谁进来了呢?再看迟彦,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叶南飞意识到,背后的人出现了,白云香也很紧张,从后腰拽出一把手枪,吓了叶南飞一跳,在这个国度,什么人才可以持枪:「我擦,你有枪?」

    白云香:「干这行,没点家伙,那是要送命的,进来的人绝对不好惹。」说着话,给叶南飞使了个眼色,俩人出了房间,去了距离出口最近的两个房间,一个是厨房,对面是卫生间。

    叶南飞很紧张,这次不如以往,看架势,对方也有枪,所有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剩下走廊一个小灯泡发着昏暗的光。走廊的地面让白云香做了手脚,时而发出细碎的声音,提示着距离的远近。厨房和厕所的门都故意开着,叶南飞隐藏在厕所门边,右手拿着二式匕首,突然闪进一人,估计是战术动作,并不知道叶南飞在这。果然双手端着枪。

    叶南飞动作更快,没等他反应过来,左手已经抓住他手腕,右手的刀也跟着上去,那小子也不弱,腾出左手抓住叶南飞手腕,可叶南飞是反握刀,你抓手腕正好被刀刺,那小子被刺也不敢撒手,而是脚下反击,俩人你踢我踹,手枪也响了,好不热闹。

    白云香那边也传来枪声,进攻厨房的哥们进屋就挨了一枪,打在手上,可他不退反进,和白云香打在一处,找上门来这帮都是什么人啊,身手和素质都这么强。还是叶南飞这面先占了优势,那哥们枪被架起来,别的优势就不多了,反而匕首的威胁最大,匕首已经割到他的骨头,一下没坚持住,已经扎进他的肩膀,高手过招,一步失,后果是很严重的,叶南飞不会给他反击的机会,匕首一旦突破防线,连轧带划的根本不留空隙,那哥们都懵了,最后一刀有扎在他右胳膊上。

    回手一拳又打在他头上,膝盖照着裆部同时来了一下,他右手的枪已经握不住了,抽出他的腰带,把他手背后边,一捆,扔在了一边。赶忙去看对门的情况,白云香并没有占到便宜。俩人互有损伤,正在对峙,互相找破绽,叶南飞的出现,让力量对比彻底变化,俩人互相一使眼色,主动进攻模式开启,打的那叫一个痛快,对方只有招架之功,关键俩人配合的太默契。

    虽然没经过训练磨合,但他们这样的高手,对战时的判断和想法很接近,对格斗的熟悉,临战的反应。叶南飞一出手,白云香能判断出攻击方向,那她就选择另一个部位攻击,如果他攻击的是实,她就虚,反正俩人虚虚实实,上中下盘都照顾得到,让人防不胜防。最后被白云香一脚踹在肚子上,叶南飞一个飞膝,撞他头上,这哥们彻底晕了。捆好扔在了一边。

    俩人连紧张在累的,坐地上喘粗气:「这特么都有枪啊,什么人啊都?」

    白云香:「还是赶紧问迟彦吧,时间不多了,这地方不安全了。」叶南飞检查了一下被捆的小子,捡起地上的枪,白云香先出去,可她刚出门口,一声枪响,白云香应身而倒,接着翻过身,向出口过道方向连开了几枪,叶南飞赶紧把她拽了进来。竟然还有人。

    白云香:「我应该想到的,门外肯定得留一个接应的,啊,,,。」

    叶南飞一检查,是左肩膀中枪,白云香把枪给他:「守住门口。」叶南飞小时候玩过枪,毕竟不是专业,蹲在厨房门口乱开了一阵:「大哥,你能不能节省点,一会没子弹了。」对方也跟着乱开了几枪,然后双方都陷入沉静。叶南飞守住门口,听着声音。

    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正纳闷,门口上方突然跃下一人,原来他是手脚各撑着两边的墙,从顶部一点点挪过来,叶南飞赶忙身体往墙后一躲,同时回手向门口开枪,枪响了,自己胳膊也中弹。麻烦了,白云香的枪被自己打空,自己这把也脱手了。那家伙端着手枪,进屋了,面部看不清,不过身材高大魁梧。

    白云香靠墙坐在地上,手捂着伤口对着那人:「你也剩一颗子弹了吧,但是我们是两个人。」

    那人:「挺精明的么,可惜队友太差,既然只有一颗子弹,你俩谁吃好呢?」

    白云香缓缓的站起来:「冲我来吧,剩下俩男人,来个公平决斗。」

    那男的:「嘿嘿,呵呵,就你俩现在这样,还能打?本来事情很简单,偏偏让你们这些蠢货弄得这么复杂,想不下狠手,都不行。」说着竟然把枪一收,一拳把白云香打到在地。叶南飞被白云香的举动震了一下,这娘们真猛啊,自己还在挣扎犹豫,人家直接上去了,反衬着自己不爷们。

    他冲上去也没几下被踹了回来,他本来就是手上功夫见长,结果一条胳膊中弹,对手的力量也确实强悍,速度也快。俩人都强撑着站起来,互相看了一眼,叶南飞先进攻,正打着,白云香突然发力,抱住了那人的腰:「叶南飞,快跑,要不咱俩都得完。」这是拼命的打法,那人捶了她好几下,叶南飞就势一蹲,从右小腿抽出那把牛耳匕首,弹起来刺向那人,三人都是赤手空拳,没想到叶南飞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匕首,这便宜可占大了。

    叶南飞的手法很快,那人已经身中几刀,没办法,一面被人抱着,手里又没有格挡的家伙,又扎了几刀,明显感觉他反抗减弱,身子摇摇欲坠,带着白云香倒在了地上,白云香赶紧摸出他腰里的枪,叶南飞把他腰带抽出来,捆好了他。

    白云香:「赶紧走,这地方不能呆了。」叶南飞赶紧拿来他的包,俩人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地下室深度够,隔音效果好,并没有引起小区里的注意,他俩趁天没亮,消失在夜色中。4512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五章 进退若谷

    作者;独孤一叶

    进退若谷

    叶南飞后面背着背包,只能抱着白云香跑,她可不是小巧玲珑型,身材很高挑,那时候很少有车,只能偷一辆自行车,白云香显着很虚弱,叶南飞带着她,让她搂紧自己:「香姐,应该送你去医院,你伤的很重。」

    白云香:「这是枪伤,进医院就出不来了,先找地方隐蔽起来,你跟我多说话,我好困。」俩人不但一宿没睡,还战斗了一晚,最后还都受伤,尤其白云香,失血过多,很危险。

    叶南飞:「香姐,你那会咋那么傻,一下就站出来,你不怕他真给你来一枪啊?」

    白云香无力的靠着他的背:「你才傻呢,当时,要是你先死了,我肯定死,如果我先死,你还有活的可能,这么简单的帐算不过来。」

    叶南飞:「嘿嘿,我就觉着吧,你那会老牛了,可能把那家伙都镇住了,然后就救了咱俩。」

    白云香:「那算扯平了,你在迟彦家救了我一回。」

    叶南飞:「香姐,别睡着啊,接着说啊。」

    香姐无力的打了他一下:「应该男人找话题的,对了,咱俩还是很有默契的,完事以后做搭档吧?」

    叶南飞:「搭档?我看你做的不像是保镖,像杀手。我还是喜欢平静的生活,嘿嘿。」

    香姐:「切,老婆孩子热炕头,没出息。」

    叶南飞:「啊?你也这么说?」

    香姐:「咋的?谁还有同感?」

    叶南飞:「呵呵,就是那四哥的妹妹,整天骂我没出息。” 香姐:「哦,那有可能是小姑娘喜欢上你了。」

    叶南飞:「啊,这么说,香姐也喜欢上我了?」

    白云香无力的打了他一下:「那么不要脸呢。」

    骑了四十多分钟才到了郊区,把车子藏在草丛里,包挎胸前,背着香姐进了林子。此时天已微亮,四月末,早晚气温还是很低的,简单的支起帐篷,先安顿香姐躺下休息,自己则开始烧火做饭,背包里常年预备点米,又去打了两只山雀,熬粥喝。

    端着粥进了帐篷,发现白云香虽然睡着了,但在瑟瑟发抖,脸色苍白,估计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摸了一下额头,有些低烧,这帐篷里不够暖和啊,忙轻轻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我好冷啊。」

    叶南飞:「香姐,起来吃点粥就好了。」然后一勺一勺的吹吹后喂给她。俩人吃完粥以后确实感觉好多了。

    叶南飞:「香姐是不是得把子弹抠出来?」

    她还是虚弱:「你干过么?」叶南飞摇摇头。

    香姐:「反正你能把子弹拿出来就行,在用烧红的刀子把伤口烫上。叶南飞把她扶到火堆旁,东西都准备好,又找了根木棒让她咬住。深吸了两口气,把牛耳尖刀在火上烧了烧,对着枪口割了下去,目的是让伤口大一点,好把子弹找出来。

    刀一下去,白云香疼的一挺,说着容易,把子弹抠出来,可你得先找到啊,用拔刺的镊子试探一下,里面有硬的也不知道是骨头还是子弹。镊子在肉里攉弄,疼的她冷汗直流。叶南飞一急也顾不得那些,手指伸进去一摸。确定位置,两根手指伸进去硬是给拔出来。香姐疼的几欲昏倒,总算拿出来了。赶紧清晰伤口,本来止住血了现在又流了好多。他并没有烫而是缝合伤口,上药,在吃点消炎药。用毯子裹着她抱进了帐篷。

    收拾好火堆,叶南飞再也挺不住,钻进帐篷,挨着香姐进入梦乡,因为只有一张毯子,气温还低,俩人也算互相取暖,连困,在累的,谁也想不起啥坏心思。

    也不知道睡到了几时,是香姐先醒的。别看她伤重身弱,最疲劳还是叶南飞。她醒时发现是枕着他的胳膊,钻在他怀里睡的,感觉还不错,没舍得醒,假装还在睡,可人家那是真睡啊,睡得很沉。眼看着天色慢慢暗下来,肚子开始叫,还有内急,本想自己起来去,可浑身酸软,哪里起得来。

    不得不推了推他:「醒醒了,天黑了。」

    「啊?。,,,几点了?怎么睡了一天啊,咋不早点叫醒我啊?坏了,晚上咱俩吃啥啊?」

    白云香难为情的:「能帮我去方便不?」

    「哦」抱着她,挑了块地方,边上还有树让她扶着。

    叶南飞就走开些,自己也要放放水:「再远一点,再远一点。」白云香要大号,当然难为情,美女也是人啊。

    可方便完了才发现事情大条了,没有厕纸。这咋弄?边上一看,树叶子太小,树枝太硬,上面还有突起,刺。正焦急:「香姐是不是有事叫我啊?」说着就往这边走来。

    香姐:「喂,喂,我没叫你啊,你过来干嘛?」

    叶南飞:「好像某些人这会应该挺急的吧?要不我走,你自己想办法?」

    香姐:「啊,你有手纸?那快拿过来。」

    叶南飞走近一些,却扔过来两根东西:「以前有个哥们,野外上厕所,没有手纸,他愁怎么办,然后池塘里的蛤蟆就说,棍刮,棍刮,哈哈,用不用的,你自己看着办。」香姐蹲着挪过去捡起一看,是两根用刀修理好的木棒,很光滑,香姐脸一红,这家伙,心还挺细,就是太羞人了。

    叶南飞抱着她回来,她心理想,自己这会肯定蓬头垢面的,丑到极致了:「我这形象是彻底毁啦,全让你看见了。」

    叶南飞:「香姐,你美女包袱太重了吧,就是美女也得吃喝拉撒不是,我们小时候在农村,都用啥上厕所,你知道不?都是什么土坷垃,石头,树叶子草叶子,最好的算是苞米骨子,苞米窝子了,擦起来最舒服,还干净,哈哈」

    香姐:「哎呀,好恶心。」

    晚饭只能熬了点干吧粥,正好趁着月黑风高夜,出去顺点东西了,这有个重伤员,缺吃少药的,怎么养伤。白云香当然不知道他要干么去,虽然一直以女强人面目示人,但这荒山野岭,最虚弱的时候,难免对叶南飞有依赖感,竟然有点恐惧他一去不回。

    叶南飞看她可能是心里担心:「放心吧,香姐,咱俩现在缺吃少药,你没法养伤,我出去补充物质。你安心休息,枪就在你身下,有意外就干掉他。」

    这活熟门熟路了,衣服,军用被,点心,药品。回来时已经半夜,帐篷外打了个暗号。晚上温度很低,香姐都快哆嗦成一团,新被盖上,又去烧了点水,点心拿出来。睡觉的时候,空间就这么大,而且这么冷,谁也没矫情,就进了一个被窝,要说一点感觉没有那是假话,可都是伤员啊,叶南飞胳膊没伤到骨头算是万幸,可刚吃了点心,喝了热水的香姐,躲进他怀里,心理和身体都安生了,可苦了叶南飞,怀抱美人却要心静如水。

    第二天,第一要做的打猎,附近是郊区,可打的东西并不多,鸟,小河,池塘里的鱼,最后偷了一只散养的鸡,养伤,光吃粥和点心可不行。炖鸡的时候,放了点偷回来的人参,当归。这面炖着鸡,那边开始用木头搭了鄂伦春帐篷,中午开饭之前,已经可以喜迁新居了,新居里面更宽敞,叶南飞也不用整晚搂着美人失眠了,新搭的床铺更干爽舒适。

    白云香被抱上新床,鸡汤,酥脆的小煎鱼,都摆在床前,她不得不为叶南飞的野外生存能力叹为观止:「你比我们部队的还专业。」眼里更多了些温柔,被这么呵护照顾,她还头一次,特别是一个异性。热乎的鸡汤让香姐精神不少,不过身体还是各种疼,很难自己下地走,主要是那天打架打的,开始他俩一个难为情不让看,一个不好意思看,隔着衣服一摸,香姐反应很强烈,很痛。

    不得不放下成见,掀开衣服一看,身上很多地方淤青,包括腿。看来最后那个猛男打的挺致命。拿出药酒,帮她按摩推拿,开始她还不好意思,但按了一会,就舒服的无所顾忌了,但对叶南飞又是一个折磨,摸的自己火烧火燎的,还不能办。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面前一盘绝世美食,你却只能看不能吃。

    在叶南飞的悉心照顾下,定点吃药,饭菜应时,还都是营养餐,鱼汤鸡汤,烤肉,白云香怀疑自己在这么吃下去会胖,每天一次药酒按摩。绝对五星级超值服务,不过搬到新居后,中间是篝火,俩人各睡一边,反而让白云香隐隐的有点失落。

    第四天,白云香尝试着下地活动,除了肩膀还不敢动,其他地方已感觉无碍,开始叶南飞扶着,在帐篷左右溜达,慢慢可以自己来回走。叶南飞看着她,心理疑问不免多了些,她没有浓妆艳抹后,很明显不像是混迹社会的人,白皙的面庞,明媚皓齿,纯净中透着刚毅,这女的怕是没那么简单,不过内心总是对她戒备不起来,隐隐觉得,她是不会害自己,可能是那天她挺身而出救过自己,也可能被她明显正面人物的外貌迷惑了。

    这几天,每次按摸完,叶南飞都用温毛巾给她擦擦身子,当然敏感部位要她自己擦。这天晚上擦完,把手巾递给香姐,正打算走,却一下子被香姐拽住了,其实俩人一直都在挣扎,不是叶南飞一人在煎熬,白云香在怎么高冷,她也是人,是人就有欲望,要是一般情况下,还能把自己隐藏的好好的,可被一个并不反感,甚至有好感的精壮男人按摩了好几天,如果她一点没感觉的话,那她可以超凡入圣了。

    叶南飞被同样困扰,普通环境下,你白云香在漂亮,和我叶南飞也没半毛钱关系,他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感情寄托,可这特殊环境下,每天耳鬓厮磨,按来摸去的,而且还是这么优秀的女人,叶南飞不是柳下惠,要是不上火,他就不是正常男人。本来忍的很辛苦,还打算继续忍,毕竟人家受伤呢,趁人之危,自己还不如迟彦了。可白云香拽住他,他的脆弱防线瞬间崩塌。

    徐徐燃烧的篝火,映衬着俩人,也映衬出二人的内心,同样在燃烧。当四目相对那一刻,所有的犹豫,所有的顾忌,所有的担忧,都抛到九霄云外,此时眼里只有对方,叶南飞慢慢俯下身吻住她那火辣辣的唇,他的手同时抚摸她的身体,他俩都已经习惯一个抚摸,一个被抚摸,只是当触及到双乳,和下面私处的时候,让白云香更兴奋,更刺激。让她燃烧的更猛烈。

    叶南飞虽然也是热血冲头,但毕竟不是雏,也算是沙场老将了,他还没忘,香姐是受伤之身,必须温柔,也可能是这些天,他精心的服侍惯了,这亲热的时候也轻柔的很。反而是白云香显得更激动,生涩,生硬。她贪婪的吻着叶南飞,谁会想到,已经25,6岁的她这是初吻,可恶的压抑的年代导致的。

    当叶南飞试图要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还是把她震惊了,身体立马紧张恐惧起来,怎么那么大的家伙要进入自己身体么?怎么可能?没错她是处女,之前只有自己的手指进入过,也想象过有一天,自己喜欢的男人会进入,可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尺寸的。叶南飞感觉进去了个头,就进不去了,又明显不是破处那种紧,他意识到,这姑娘太紧张了。边吻着,边轻声:「放松,放松点香姐。」再加上温柔的抚摸。

    其实白云香早就进入状态,只是一恐惧,紧张,下面有点痉挛,在叶南飞这个老手的引领下,慢慢放松下来,下面鸡鸡也徐徐末根而入,那一刻俩人都舒爽的「啊」了一声。白云香没有破处的疼痛,可能是自慰时被自己弄破了,也可能是练功时候弄破。只感觉里面好胀,胀的舒服,胀的的充实。然而更让她不能自抑的是来回的抽插,叶南飞的温柔正适合她这种雏,不粗暴野蛮。

    叶南飞的温纯让她第一次就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好,随着下面越来越润滑,二人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如同俩人联手时候那么酣畅淋漓,这个经历给叶南飞的感觉也不同以往。当叶南飞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香姐啯住他的舌头,想让他更深入点,这个动作,刺激的他在她的深处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烫的她也进入快感的巅峰,因为处于一种意识模糊状态,导致她更用力的吸住他的舌头。

    她在哪状态停留了半天才慢慢醒转,叶南飞才把舌头收回来:「姐,你这是要吃了我舌头啊?」白云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钻到他怀里「嘻嘻」的笑着。

    刚才的感觉太强烈了,让她黏在叶南飞身上不肯离开:「男的哪里都那么大的么?怎么可能进去的啊?」

    叶南飞:「你太小看你们女的了,比这还大的都进得去,男人的这话儿,是有大有小,和人的外貌一样,各有不同。香姐,你不会是处女吧?」

    白云香掐了他一下:「咋了?我不像么?」

    叶南飞心里一紧,么这笔债欠的不小啊:「那你没感觉疼?哎呀,光着急了,没有带套啊。」

    白云香:「放心吧,这个我还是懂的,安全期。第一次痛不痛?我不知道,可能我的早就破了,(为了掩饰一下自己自慰过)可能是练功时候破的。」俩人有了负距离接触,心灵也就靠近了,卿卿我我。

    白云香对那话儿,很好奇,想去摸一摸,但又难为情,还是叶南飞抓着她的手摸了过去。一摸之下,那话顿时又怒发冲冠,她不禁「啊」了一声,心里又一次感叹,真大啊,以前认为这东西是罪恶的根源,邪恶的,今天才知道,这是销魂棒。刚才还不好意思,这会有点爱不释手。叶南飞哪里受得了这个,上面热吻之下,下面又进入备战。

    二次激情往往都更从容,更让二人细细品味,白云香没有了紧张,恐惧,剩下的只有激动,兴奋。别看她没啥经历,不过很有灵性,爱爱时候,不是被动享受,而是主动参与,配合,俩人越来越熟练。只可惜,不敢换姿势,不敢太用力,不敢太激烈。但他也尽量掌握好节奏,时而小步快跑,时而幅度加大,每下都抵住花心,老手就是老手,白云香哪里受过这个,早就入髓酥骨,浑身酥软。

    白云香:「难怪那么多女的喜欢你,你是毒品啊,上瘾啊让人。」她贴着他胸脯,轻柔的说着,头次感觉到当个小女人,钻进一个强壮男人怀里,是挺幸福的事。

    叶南飞:「瞎说,哪有很多女人?」

    白云香:「女人瞒不过女人的,你带我去找的那几个女的,应该和你都不简单,至少是喜欢你的吧。」叶南飞不得不感叹,女人都是精灵。5029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六章 渐露真相

    渐露真相

    一晚上两次,对于叶南飞这种经过风霜的算是刚好。但白云香二十多年,初尝云雨,难免要暴饮暴食,缠绵到后来不得不又来了一次,她让自己中毒更深了一层。她的初吻,初夜,初恋,在这一晚都沦陷了,三初加一起,怕是印象太深刻,这辈子怕是很难忘掉,也难释怀。

    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睛吓了叶南飞一跳,白云香正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咋了香姐?醒这么早?」她没说话,而是直接吻了过来,亲了一会:「早上还没刷牙,就亲?呵呵」

    白云香:「又没嫌你。」她趴在他胸口,手指挑动着他的乳头:「南飞,你不能在这呆了,得下山找那东西,不然来不及了,幕后的人要是先找到,咱俩难有出头之日了。」

    叶南飞这几天不是没想过,更着急,晚一天,红姐就多一份危险,可是也不能扔下香姐:「不行,那你怎么办?伤还没养好。」

    香姐:「没看昨天我都能下地活动了,别忘了,我也是当兵的出身,野外生存也不比你差,能照顾好自己,关键是时间来不及了。」叶南飞一想,也是,在拖下去,越来越不利:「那我把东西都给你准备好,我先下山,看看情况。」

    叶南飞把吃的,用的,烧的,一样样的准备好,白云香看着又有点感动,又有点幸福,还有伤感:「我不是小孩,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叶南飞:「你不是伤员么,那我先走了啊,你得照顾好自己,最多超不过两天,事办没办完我都来接你。」他出去的时候,白云香低着头,没有说话。等他走到外面:「南飞。」

    又听见她叫,叶南飞转身回到帐篷,发现白云香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那一刻,看的叶南飞有点呆,在他心目中重要的女人,尹令仪太干净,有如一张白纸。李氏姐妹毕竟在山村长大,气质更朴实,美奈子虽然很美,但不是正常社会长大,性格和行为很古怪,往往出人意料,红姐最具女人味,但市井气很浓,唯有这白云香的气质反而更符合,叶南飞学生时代的女神标准。本来这气质,就能打动叶南飞,再加上那水汪汪,泪眼朦胧的眼睛,叶南飞的心都快化了。

    只是有点纳闷,也不是见不到了,怎么整的跟生死离别似的,弄得他心里堵得不行:「咋了?香姐,我会尽快回来的。」

    白云香吻了他一下:「我们在做一次好不好?」

    什么样的女人最性感?不是一个风骚女人在那搔首弄姿,而是一纯洁女神,本来高不可攀,此时却和你情意绵绵,别说要和你做爱,让你跳楼,都不犹豫了。在那一刹那,叶南飞有种要爱上她的感觉。

    昨天晚上是在昏暗的火光下做,现在却光线更充足,香姐的表情更真切,让叶南飞感觉更真实。也许因为就要分开的关系,俩人更狂热,香姐呢喃着:「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不好?」

    而且越说越激动不断疯狂的吻着叶南飞:「咱俩不出去了,永远生活在这好不好,啊,,,,,唔,,,,。」没有比绵绵情话更让人激动的了,在高潮的那一刻,香姐的眼泪流了下来。

    叶南飞:「香姐,你刚才说什么?」

    白云香恢复了些常态:「和你开玩笑的,你有没有想过扔下我这个累赘?」

    叶南飞:「没有,我爸从小就教过我,不能抛弃战友。」

    香姐:「还是快救你的红姐去吧。」叶南飞出帐篷时,回身又看了一眼,那一刻,他确定,如果没有红姐,他会疯狂的爱上这个女人。

    叶南飞简单画了装,在太阳穴粘条塑料胶布,让眉眼变形,嘴唇上面略抹些炭黑,好像有胡子似的,在戴个帽子,差不多。本想先去老朴情妇马晓丽家,后来一想,这些很明显的线索,幕后人肯定早就追踪了,不如去看看四哥那的情况如何了。

    先去学校找小妹,问门卫,问了半天,才明白,有个叫庞小梅的,而不是叫什么小妹。小妹一出来:「哎呀,你这几天跑哪去了?赶紧的,你交代的事我可办了。」俩人赶紧找了僻静地方,小妹拿出小本子,都是他收集的资料。问了四哥的情况。

    小妹:「哎,胆小鬼,多亏了你啊,真有人要暗害我哥去,要是没事先注意,就完了。」

    叶南飞:「那现在咋样?」

    小妹:「我哥醒了,听说你让查老朴的事,就让猴子,老黄他们办,要不,能查到这么多么。」

    叶南飞一看,还真是很详细,他找出一小本子,拿出乌拉地图,分了一下类,记录最频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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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吃,一个是赌,他把他经常出现的地点在地图上标注出来,外五县他也常去。

    小妹:「你查这些干啥?有啥用?」

    叶南飞:「小妹,干的不错啊,有潜力。现在要找到老朴的相好,马晓丽。」

    小妹:「她藏起来了?」

    叶南飞:「藏的还很深。」

    小妹:「家肯定不能呆了,要是我躲,肯定往外地跑,越远越好。」

    叶南飞接着在地图上标注:「小妹,你要是出去吃饭和玩,首选条件是啥?」

    小妹:「当然选最好吃,最好玩的地方呗。」

    叶南飞:「那如果好的程度差不多呢?」小妹:「那就是越近,越方便,越好,总不能为了吃碗豆腐脑,跑大江南去吧,除非那有特别的。」

    叶南飞:「我看这家伙是狡兔三窟,他常去的地方,连起来有个交汇点,却不是他住的地方。」

    小妹:「你还在市内找?肯定跑外五县去了,老黄他们说,老朴常去外地玩的,一去还挺长时间,在那地方也应该很熟,把相好的藏那边,不比市里安全?」

    叶南飞:「外五县,这么明显的线索,他们肯定找去了,咱们不如另辟思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叫灯下黑。小妹,去把老黄他们叫来,让多带几个小弟,最好弄一张马晓丽的照片。」

    没多久,土匪,猴子,等等陆续来了,见面都很亲热,小飞,飞哥的叫个不停。土匪:「你看看,我就说肯定不是飞哥干的,你们特么没一个信我的。」

    老扁头:「你闭嘴,那当时谁明白咋回事啊。」

    土匪:「哎我擦,你看看你们这副嘴脸。」

    叶南飞:「拉倒,过去的事咱不提了,当时换我,我也急啊,今天找大伙来,是帮着办事的,找真凶啊,哎,老黄咋没来?」

    小妹:「你不是说要整相片么?他去了,就他鬼点子多。」不一会果然看他骑自行车来了,真的递过来一张照片,叶南飞一看,还行,姑娘长得不丑,但比红姐差远了,年纪看着比自己还小呢。真是,在男人眼里,没有美丑只有新旧之分啊。大伙轮流看了一遍。然后明确了地点,大伙一看都知道,是红旗影院后面的一大片平房区,这里很杂乱。

    都是些没正式单位,收入低的群体,后来城市改造的棚户区就是这样的地方。叶南飞的任务是,不管你装查电表,还是查水表的,只要确定这家住的不是马晓丽就行,直到找着她为止。大伙分散出去,各显其能去了。叶南飞和小妹坐在路口,这一片虽然看着不小,其实也就一百多户,工作量不算很大。

    他在纸上画出这片的鸟瞰图。一个小时后,陆续回来人报告,随着人数的增多,失望也越来越大。叶南飞不断勾画着已经访问过的住户。可是到最后一个回来的人,还是没消息。叶南飞还是不死心:「那没敲开门的有几户?」大伙陆续的指出来。他挑了一个长得本分,帅气的小伙,带着小妹,进了平房区。

    有十来户没敲开门的,他三挨着走了一遍,叶南飞又刨出了几家,最后剩两家,他挑了一家,然后教给他俩,怎么询问邻居,但是敲开门一定要分情况,开门的是男的,小妹上,女的,小伙上。敲开门后,是个老大爷开门。

    小妹上去:「大爷您好,我是来找我姐的,她说在您边上这屋住,可是敲门咋没人呢?」

    老大爷:「是么?这屋以前经常有俩人来住,最近好像真没人啊,不对,前晚上我看见那丫头还出来一趟呢。」

    小妹:「啊,那谢谢您了,老大爷,谢谢,那肯定是我姐家,我在敲敲看。」三人相视一笑,没错了,就是这家。返回路口,叶南飞安排人去买吃的,熟食,点心随便。然后大火分散开,守住几个路口。

    小妹的好奇心已经被提到嗓子眼了:「喂,胆小鬼,你是咋做到的?咋就那么准摸到她家了?」

    叶南飞:「不能告诉你,不然就不值钱了。」

    小妹:「死德性,我还懒着听呢。」

    不一会:「哎呀,胆小鬼,你就告诉我吧,求求你了,我可从来没求过人啊。」

    叶南飞好笑,本来就是逗逗她:「唉,其实你听了会失望的,很简单,就是排除法,事情如果肯定有,那就找最大可能性的,排除最没可能的,然后就事半功倍了。前提是,事情肯定有。」

    小妹:「啊,你算计她最大可能是住在这片小区,然后就来查,最后剩下十户呢?怎么排除?” 叶南飞:「太干净利索的,太破落的都不是。」

    小妹:「为啥?」

    叶南飞:「太干净利落的,肯定是正经人家过日子,你说老朴是那样人么?太破落的,你感觉老朴会去住这样的地方?」

    小妹:「啊,那就是房子还行,但不大收拾的。」

    叶南飞:「对了,还有一个特征,门口的垃圾,这片小区肯定都是特会过日子的人家,很少买现成的东西,而老朴和他相好的,玩的时间多,哪有空做饭,垃圾肯定比别人家丰富,酒瓶子,汽水瓶子也多。」

    小妹恍然大悟:「啊,你太鬼了。」说着打了他一下,叶南飞:「哎呀,敢打你未来的师父?你是不想学了?」

    小妹:「哎呀,你个小气鬼啊。那男女换着问差别很大么?」

    叶南飞:「多少会有点作用,最起码不忍心拒绝,老人家看见小姑娘小伙,心就软乎了,细节决定成败。」按现在的说法,每个老人家都是萝莉控,正太控。

    天黑下来,叶南飞打算带着老扁和大牙夜探马晓丽。小妹:「我也去。」

    叶南飞:「这黑天瞎火的,还的翻墙,你跟着干嘛?」

    小妹:「我不。我要去。」然后拽着他胳膊,扭着身子。

    叶南飞对这个小公主是一点办法没有:「好好,你跟着,别添乱啊。」

    大门在里面插着,叶南飞翻墙进去,开开,四人摸向房门,屋里亮着灯,天不够晚,房门没有插,四人先后进了屋。果然是马晓丽坐在里屋炕桌前,一边吃着面条,一边看着一本什么书。突然看见进屋四个人:「啊,,,你们是谁?要干么?」

    叶南飞:「哦,是老朴让我们来的,说是取他放你这的东西,我看他很急啊。」

    马晓丽:「不可能,他说只有他亲自来才可以,,,,。」马上又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叶南飞:「既然在你这,咱们也别废话了,老朴已经死了,应该是因为你手里这些东西死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谁害死了老朴?为他报仇?」

    马晓丽:「啊?不可能,他怎么会死的呢?」

    叶南飞把当天的事一说:「现在我被认定成杀人凶手,我必须得找出真凶,洗脱清白,你也得找出凶手,否则下一个被害的肯定是你,现在,干毛,董宇都失踪了,迟彦应该背叛了老朴。」

    马晓丽边听,边哭,后来一想也确实,在自己手里肯定害死自己,当初老朴说这东西很重要,她偷摸看过,其实就是账本,信件,凭条,日记。她转身,打开炕柜,从里面拿出一个不大的皮箱。叶南飞打开一看,挺失望的,不过一番看可不得了,里面涉及的事吓人啊。

    这时,外屋突然有人拍着巴掌:「好,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呵呵。」3854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七章 真相大白

    作者;独孤一叶

    真相大白

    叶南飞虽然感觉太突然,也在意料之中,没想到这么立竿见影,东西一出现,他们立马现身,两个穿黑衣服的人,拿着枪进了屋。帽子压的很低,看不清面容:「叶南飞,果然是个人物,大家忙活半天,你一出现就找到了,厉害,厉害,呵呵,咋样?交给我们吧。」

    叶南飞:「你们是谁?怎么找到我们的?红姐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那人:「问题挺多的么,四哥手下这么多人有动作,想不注意也不行啊,我们是谁你别管了,知道的越少,对你越有好处,东西交给我们,你和那个红姐就可以团聚了。」

    叶南飞:「不行,我得先见人。」

    那人:「你觉得你有谈判的条件么?」

    忽然门外又有人说话:「老刘,他没条件谈判,我看你也未必有吧。」

    那老刘:「我擦,特么赶紧走。」叶南飞反而放心了,看来幕后不止一伙人啊,赶紧把这山芋扔给他们挣去,把皮箱递给了老刘。里屋门本来就开着,这时看见外屋站着四个人,俩人一身黑衣,两人穿制服的,是警察。

    其中一黑衣人:「老刘?都这时候了还执迷不悟呢?你觉得东西你带的出去么?你一枪可以杀了屋里所有人?你敢公开杀警察?」

    老刘:「老郑,咱们都是听领导指示办事的,我并没做错啥吧。」

    老郑:「嘿嘿,既然是领导的一句话,没必要这么拼命吧,你我都知道这东西是啥,谁最怕公诸于世,反正我们是不怕,那么谁怕?做了亏心事要受报应的,犯了法是要受到制裁的,你还看不清形势么?现在弃暗投明还来得及,以后咱们还是同事,如果你还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那就是同谋了。」

    老刘想了一下,叹了口气:「那我可以走了么?」说着把皮箱递给老郑。老郑让后面的人让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屋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老郑进屋向叶南飞伸出手:「你好啊小叶同志,谢谢你救了我们小宁,也谢谢你带着我们找到了这证据,让该伏法的人受到法律的制裁,也同样为你自己洗脱了罪名,呵呵,我先走了,一会让荣宽带你去见小宁,她很担心你。」听的叶南飞是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后面跟着穿制服的:「队长,就这么放他走了?」

    老郑:「往哪走啊?除非他不回单位了,至于怎么处理是领导的事了,你招呼下小叶,我得赶紧先回去。」

    那穿制服的伸出手:「你好,我叫荣宽,谢谢你一直支持我们工作啊,帮助很大啊呵呵,特别谢谢你救了我们小宁。」这哥们长的倒是一表人才,一米八的身高,黑黪黪的脸,浓眉大眼。

    叶南飞:「你说的小宁是香姐?」

    荣宽:「呵呵,咋的?她让你这么叫她?走吧,她在医院等你呢。」叶南飞把其他人打发回家,自己懵懂的跟着去了医院。

    被送进病房,病床上果然坐着白云香,只是身上换了干净的病服。叶南飞还是有点蒙,早上刚刚分开,还是处于另一个情境里,这时候在见面感觉却完全不同,香姐看见他进来很兴奋,可是看他有点冷的表情又很失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叶南飞苦笑道:「我早该想到的。你不叫白云香,他们叫你小宁。」

    白云香:「为了接近老朴起的名字,我叫宁思柔。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叶南飞:「幕后的人到底是谁?凶手是谁?」

    宁思柔:「幕后其实是我们局的一位领导和他儿子,而老朴这些年一直跟着他们,资料你看了吧,坏事他们没少干,老朴应该是事情的具体操作者,他为了保险,留下证据,没想到反而送了自己的命。这些证据,应该是他留着自保的,他们运动时候一起迫害过的一个领导,现在恢复原职了,他们害怕,自己先乱了阵脚,自相残杀,把你也卷进来,本想弄个假象,弄个情杀,把证据全销毁,新上台的领导想报复也没有证据。」

    叶南飞:「那红姐呢?」

    宁思柔:「被他们关在收容所里,一会你去接她吧,可能这段没少受委屈。」

    听到红姐有下落,安全,心理就踏实多了:「事发当天咋回事?干毛和董宇呢?迟彦咋回事?」

    宁思柔:「是殷君岩,哦就是那领导的儿子,收买了迟彦,他假传消息,大伙就散了,干毛他俩也被关在收容所,你们都种了毒,我当时也被支开,正好下手,在嫁祸给你。」

    叶南飞没有多少洗脱冤屈后的轻松和快感,还是惊的一身冷汗,这帮人害起人来眉头都不带眨一下的,和碾死一直蚂蚁差不多,自己摆脱出来很多是侥幸。宁思柔看他没有想象中轻松:「我原以为,你最快还的几天才可能有眉目,没想到一天就找到东西了,你咋做到的?」

    叶南飞把事情经过一说,宁思柔不仅很向往:「你不做警察可惜了,我早就说过,完事以后,跟我做搭档吧,咋样?」叶南飞一愣,自己一直处于老鼠的位置,从来没想过可以当猫,马上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一个黑户,去街道工厂当临时工都没人用,还当什么警察?开玩笑么?想到这不仅顾影自怜起来,抬头看见宁思柔那明媚硬朗的面孔,自卑感油然而生,一个黑户和一个警察坐在一起本来就是个笑话。

    叶南飞有点颓唐的:「香姐,我得去接红姐了,你好好养伤。」说完起身就走。

    宁思柔:「喂,咋说走就走啊,你以后会不会来看我?」

    叶南飞站住了但并没有回头:「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看与不看的有那么重要么?你自己保重香姐。」

    宁思柔很丧气,很气恼,虽然早就隐隐的有预感,一旦自己身份公开,可能会有这个结果,但是真的出现,还是让她难接受,早上还对自己百般柔情,晚上就形同路人了,心里不仅暗骂着,臭男人,就知道长久不了,一下子把自己摔在床上,回想着这几天和他相处的一点一滴。

    荣宽带他来到收容所,在接待室,红姐被带了出来,叶南飞看到的第一眼就心疼不已,才几天功夫,红姐就变得目光呆滞,面容憔悴,而且一时竟然没有认出叶南飞:「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边上那狱警不愿意了:「哎,,你说话小心点啊。」

    叶南飞:「你看看都折磨成啥样了?」

    狱警:「哎,你还来劲了,信不信我在把她关进去?」

    荣宽赶紧出来打圆场,然后给叶南飞使了使眼色,别看他是警察,这地方真要不给他面子,真一点招没有,不是一个系统的。叶南飞知道这帮人惹不起,和黑社会,你可以找人说理,实在不行打出理来,可面对国家机器,你剩下的就是无力感,面对的每个人是机器中的零件,你和零件讲理,他听么?

    叶南飞:「红姐,红姐,我是叶南飞,小飞啊,我来接你了,接你回家。」

    红姐似乎思维处于混沌,反应很迟缓:「小飞,小飞你回来了?能回家么?」

    说着话,她才慢慢清醒过来,一下子扑到叶南飞怀里痛哭失声:「小飞,你咋才来,咱回家吧。」

    叶南飞:「没事了没事了,咱回家。回家。」

    回家当晚,一宿叶南飞没捞着睡,红姐总是说梦话,时而就惊醒,总是处于恐惧不安中,只能搂着她,安抚她 .第二天华姐和谷玲都来看她,知近的熟人都在,才让红姐一点点恢复状态。讲诉起她的经历,原来当天叶南飞走了没多久,就有人来把她关进收容所。她毕竟混过,也没太恐惧,就是紧张。

    进去后也没对她采取什么措施,就一样,换班审她,不让她睡觉,大灯那么晃着你,连着两天两宿,眼看着就崩溃了,那些人一看她是真不知道,最后他们说啥是啥,红姐全认。好容易扔进号房了,以为可以睡会,可号子里的规矩,新人必须先收拾,一点不比警察审问的强度小,略有做不到,拳脚相加。

    过了这关还不算,第二天牢头发现红姐长得好看,和几个悍妇开始调戏,蹂躏她,别看是收容所,里面关的反而不少是惯犯,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的主,更是混混界的油子。在这里基本都不走司法程序,有的被忘了处理,就这么在里面呆着。都变态了,红姐本来也挺泼辣,但在这帮悍匪面前,就是绵羊。叶南飞再晚去两天,她真容易疯。

    叶南飞给她擦身子的时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对白兔子更是不忍目睹,最让叶南飞咬牙切齿的,红姐的下体都被弄撕裂了,太尼玛恶劣了,一帮老娘们比男的还牲口。本来在叶南飞悉心照顾下,恢复的挺快,可这天,宁思柔来了,来就来吧,还穿着警服。叶南飞在红姐眼睛里又看到了恐惧,宁思柔挨着问好,到了红姐,她惊恐,恭顺的:「政府好。」把叶南飞给气的,赶紧让华姐照顾她,自己带宁思柔赶忙出了屋。

    叶南飞:「你故意的吧?来了还穿制服?」宁思柔很委屈,自己下了挺大决心,也是忍不住,借着还他背包的借口来看看,没想到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来自己在人家心中别说和红姐比了。

    根本就没位置:「我来给你送包你就这态度?」

    叶南飞意识到自己态度是恶劣了点:「香姐啊,你不知道,红姐在里面给折腾成啥样,见着你们穿制服的她就害怕,做下病了。」

    宁思柔:「哦,对不起 .」

    俩人边走:「香姐,你来有事?」

    宁思柔一听就来气,本来就是鼓足勇气来的,就很敏感,他还这么问:「咋的?没事就不能看看你?你现在一门心思的做好男人,好丈夫了哈。」

    叶南飞:「红姐这样,我不照顾他,谁照顾,要不是她,我现在还在树林里住窝棚呢,还得担心窝棚别被拆了。」

    宁思柔:「那我说的咱俩做搭档,你别以为开玩笑,可以先当警察,以你的本事肯定能进刑警队。」

    叶南飞:「香姐,你别怪我没出息,我十多岁就开始躲着你们跑,你那工作我也不羡慕,就这个案子,你们到底是在为国家服务,还是为某个领导服务?而且冒那么大危险,我不想成为别人的工具。咱俩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不会懂得我,我也不会懂得你。我没出息,没上进心,红姐不在乎,我没户口,没工作,她也不在乎,我觉着,和她在一起,挺好,很舒服。换做你,你受得了么?你受得了,你家人受得了么?你说过你爸是关过牛棚的,那应该是领导,应该官复原职了吧,你这种身份,家庭,你的未来伴侣应该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的那种。」

    宁思柔不得不承认他分析的没错,她自己心里也清楚,不然山上告别时就不会那么伤感了。可是心里还总抱着些许幻想,难道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可以把人彻底分开?他本事,能力都有,比她的同事强的太多,就因为没有户口,没有学历,没身份,和她就成了两个不能交集世界的人了?

    叶南飞看着她:「不过你有困难,一定来找我,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帮你。」说完他转身走了,那一刻,宁思柔又从他那眼光睛里看到了似曾有过的感觉,那感觉让她沉醉,心动过,应该是爱的感觉,那一刻,她似乎确定,他是爱过她的。

    宁思柔:「我也一样,我也什么都会帮你。」

    叶南飞停了一下,没有回头:「需要靠每天见面来维系的友情,未必是真友情。」

    宁思柔看着他慢慢走远,眼泪禁不住留了下来:「可是我就想每天都见面。」4042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八章 红娘

    第九十八章

    红娘

    年后波折的生活终于回归正常,红姐恢复的差不多,只是不如以前那么开朗,爽快,收容所的经历给她留下很深的阴影。叶南飞晚上经常陪她出去散步,尽量多的接触人,老朴已死,他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生活还得继续,想维持生活就得继续摆摊。多亏华姐和谷玲忙前忙后的。不然就红姐这状态,可全指叶南飞一人了。

    她俩倒是愿意往这跑,时而还能卡点油,吃点豆腐,没准还能偷点情。本来生活一切还好,老朴之死虽然把他俩折腾够呛,但细想起来也值得,老朴要不被人杀了,说不上还的咋折腾。现在叶南飞拥有了红姐,拥有了新家,当然这么想有点阴暗。相当于武大郎不是死于西门之手,让别人干掉了。省力省心,不用背骂名,心里也没阴影。

    不过又出现一个不和谐因素。他俩摊床对面老纪家,生意越做实力越强,开始挤兑边上的床子,只要和他家卖差不多的东西,他就搞价格战。总想玩一家独大,玩垄断,附近几家不是转卖别的,就是惹不起,挪地方。

    他家是老爸带着一个儿子三个姑娘,要人有人,要钱,这几年也积累了不少,财大气粗,而且不像别人家,人口多了,瞎锵锵,而是异常团结,老爸大事把方向,细节全交给孩子,说是孩子,也都二十多了,那个小子和叶南飞相当。三姐姐全心全意辅佐这位少主,出力的出力,上货的上货,卖货的卖货。三姐姐各有长项,又都是多面手。卖起货来,那声势,附近的顾客都得被吸引过去。

    跟前也就红姐干的比较早,还勉强不被挤兑走。但这生意做的憋气啊,刚要做成一笔,一谈价格,人家的便宜,结果你不是得降价卖,就得让生意走了。要么顾客就互相看谁的款式品种多,这也给上货带来压力。总之这生意做的老累了。这是他俩最近最闹心的事。

    这天不知何故,荣宽竟然来请他吃饭,那件事结束后,他和四哥他们联系都不多,更别说警察了,红姐需要照顾,生意还的看着。下午收完摊,让红姐和华姐先走,

    他去了约好的小酒馆,新开的,挺干净利索,这让叶南飞心理不禁一动,现在可以私人开店了。

    荣宽先等在那里:「哎呀,请到你不容易啊,嘿嘿,快坐,快坐。」

    叶南飞:「拉倒吧荣哥,您这大警察,要请我这小民吃饭,我是受宠若惊啊,诚惶诚恐,你得先说,找我啥事,不然我吃不踏实。」

    荣宽:「你可不是小民,就你破那案子,现在局里都传神了,在乌拉警界,你就是传奇啊。」

    叶南飞:「你看看,还没吃上呢,你又开始捧上了。来吧,我是小的,我倒酒,既来之先喝之吧,不过说好啊,事办不了别怨我,哈哈。」

    俩人边喝边扯皮子:「殷琪堔和殷君岩

    爷俩,这次算是彻底倒台子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叶南飞:「那你们单位给他办事那些同事咋样了?」

    荣宽:「该处分的处分,该开除的开除,下放的下放,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叶南飞:「还好你们没站错队,就是反感单位这种权利争斗,每个单位都像一个小朝廷。」

    荣宽:「唉,没办法啊,你要是不站队,那就做冷板凳,你要站队,就看命了。」

    叶南飞:「宁姐咋样了?」

    一提宁思柔荣宽眼睛都亮了:「嘿嘿,找你就是想问她的事,成不成可全靠兄弟你了。」

    叶南飞:「早知道在憋你一会,你俩是同事,你问的着我么?」

    荣宽:「不是,不是,兄弟,你说实话,你俩是不是发生了点啥?」

    叶南飞一听,心理咯噔一下子,难道和宁姐的事被人知道了?不能啊,死不能承认啊,人家还是姑娘呢,别把人一辈子毁了:「啥事?

    俺俩就一起呆了那么两天,她还受枪伤,你说能发生啥。”

    荣宽:「你别误会,我是说,至少有好感了吧?」

    叶南飞心里话,何止好感啊:「她那么漂亮,我要没好感我还是男人么,不过宁姐咋想的我哪知道,你得问她。」

    荣宽:「那不用问了,她回来那天,急的不得了,让派人去帮你,后来在医院,她说梦话一个劲喊的都是你,我看是喜欢上你了。」

    叶南飞想到宁思柔这么在意自己,心理不禁一阵感动,想起他俩一起的点滴,竟然愣在哪里。荣宽:「喂,兄弟,我看你俩有故事啊,不止小宁喜欢你吧。」

    叶南飞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别瞎说,我现在有老婆了,宁姐还是大姑娘呢。就算没有红姐,俺俩也不可能,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然后看着荣宽:「啊,,,,不会是你要追宁姐吧?别说,长相上来说,还算合格。」

    荣宽:「嘿嘿,这不是有这个想法么,按说还是你给哥们我信心了。」

    叶南飞:「这咋说?」

    荣宽:「原来小宁我们单位没人敢追,都是远远的看着,主要是她太高冷,大伙敬而远之,可我看到她对你动心后,感觉,想打动她也不是不可能。就想请教请教你,是啥办法让她动心的,看来兄弟对追女朋友还是有一套啊,嘿嘿。」

    叶南飞回想一下自己相处的几个女性,没感觉自己怎么追,自己也不会啊,荣宽要追宁姐,他感觉还是满般配的,他当然希望宁思柔有个好归宿:「我哪里会追女人,不过我感觉,还是用真心吧,爱她所爱,急她所急,她最需要帮助,依靠的时候,你在不在身边,她需要安慰时候,你能不能哄她开心,你做到这些,在以你的一表人才,打动宁姐应该没问题。」

    荣宽:「这道理我懂,可具体咋做啊?」

    叶南飞:「具体的,那就约她呗,看电影,吃饭,夏天游泳看风景,冬天滑冰滑雪,别怕被拒绝,别怕冷脸,一定要抱着厚颜无耻,死皮赖脸的精神,你要是总要面子,要尊严,我劝你放弃吧。」荣宽听完后,确实一脸向往跃跃欲试。

    叶南飞:「还有,越是外表高冷的女人,内心很可能更火热,你要是追到手,那就是捡到宝了,到时候她对别的男人还是冰冷,只有对你火热。」

    荣宽:「有道理,有道理。」

    叶南飞:「宽哥,你是认真的不?别是玩玩的啊,你要是真心追宁姐,我全力支持,你要是敢玩弄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别看我俩不是亲人,但,一起经历过生死,那就是生死之交。」

    荣宽:「你放心吧,我下这么大决心,是玩玩的么?我又不是自虐狂,我是要娶回家做老婆的,让你这么一说我决心更坚定了,我一定要追到她。」俩人就这么达成了攻守同盟。

    回来后,新开的小酒馆给了叶南飞一个启发,能不能开个服装鞋帽商店,这样就可以上点档次,避开老纪家的恶性竞争。他把想法一说,红姐吓一跳,那一年房租差不多要两千来块,一年收入也顶多万八千。叶南飞又解释了一下,红姐天天的也看着老纪家闹心,惹气,一狠心,答应了。

    说干就干,那时候敢租房子干买卖也算是胆大的。土匪,猴子他们经常来帮忙,华姐也时常跟着忙活,快八月份的时候,收拾利索。但夏天是服装淡季,并没有看出多好的效果,他俩琢磨着秋天要上好货,打一个翻身仗。商店名起了个飞鸿服装鞋帽商店,名字有点土,但在当时绝对新潮。

    屋子就是原来摊床后面的平房,里面打通后,有百十平,按着国营商场的规制装潢,不过更方便,更人性化一点,一半鞋为主,一半服装为主。瞧这规模,旺季时候还要雇服务员的。枪已经准备好,但需要子弹,俩人商量,等不得,要先上货,华姐她们要八月末去,红姐留下看家,那只能叶南飞单独行动。

    临行前姐三个单独给他送行,珠子和大鹏也没啥怀疑的,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这四个人会搞一起去啊,华姐自从上次一起上货回来,开始注重打扮,最初毕竟不熟练,打扮的挺吓人,不过在不断的学习,实践后,别说,效果越来越好,不知道是她节食了还是化妆的结果,身材也瘦了不少的感觉,看着确实顺眼多了。鼻子眉眼的,男性化一去不返,而是越来越性感,不得不感叹化妆很神奇。

    这些变化叶南飞并不是很注重,最让他忧心的是俩女人的表现,比如华姐,和别人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嗓门,一旦叶南飞出现立马降八度,细声细语多了。谷玲姐是不由自主的对他好,眼神也时常忘记控制,叶南飞一再强调,一定要注意,自然一点,别明显。现在明显感觉和珠子,大鹏在一起的时候,醋味越来越浓。

    这晚四人在红姐家相聚,不用再顾忌那些,准备好了吃食,酒,这种情况下,叶南飞俩边挨着的座位,红姐是捞不着了,华姐的说法是,你天天搂着,咋也得轮着我们了。开始喝酒唠嗑还正常一点,特别是谷玲,红姐,随着两杯酒下肚,话越来越多,情绪越来越高,谷玲都不自觉的靠在叶南飞身上。

    华姐搂着叶南飞:「小飞,你去南面,不许找那些乱遭的人,回来给我们,俺姐三等着你。」

    叶南飞:「放心吧,都没有红姐漂亮,我才不动心呢。」

    华姐:「啊,你心里边,就你红姐,看我现在漂亮点没?」

    叶南飞看了看:「华姐,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华姐:「当然是真话了。快说。」

    叶南飞:「真话是,确实漂亮多了。」

    华姐:「那假话呢?」

    叶南飞:「哎呀,比俺家红姐都漂亮,嘿嘿。」姐三听完这个乐,华姐:「就你小子会说话。」

    华姐有点激动的小声说:「小飞,用嘴喂我喝口酒。」叶南飞含了

    一口酒,吻住华姐,一点点灌入她的口中,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回身看谷玲姐也期盼的眼神,也喂了她一口,但最想喂的是红姐,红姐转过来,吻住他,一口一口的吞下他吐过来的酒,酒让人燃烧,情让人迷醉。

    华姐:「喂,喂,你俩天天亲,还亲不够,小飞,我要你喂我吃菜。」叶南飞夹过一块肉,用嘴唇夹住送到她嘴边。

    华姐:「块大,你嚼碎一点喂我。」别说,华姐这花样确实很刺激人。

    当他把嚼碎的鸡肉送到她嘴里时,让自己莫名地刺激和兴奋。:「谷玲姐,你也喂我。」这种情绪带动了每个人,这顿饭不是吃的,是喂的,酒杯也省了,直接用对方的嘴喝的。

    红姐喂他吃鱼,把鱼刺都挑出去,一口口的肉喂给他。最后谷玲姐,不知是激动还是酒醉,靠在叶南飞怀里一个劲说:「小飞,喂我,喂我。」

    激情已经燃烧,四人相拥相抚的上了炕,他躺在那,弟弟早就胀的发紫。华姐和谷玲姐迫不及待的上去连含在舔,红姐则和他吻在一起:「红姐,我要亲你小妹妹。」红姐就怕他说这句,叶南飞拽着她骑在他头上。他一直很宝贝红姐这名器,含在嘴里口感极佳,最满意的还是口交能给红姐带来巨大的快感。

    四人的姿势花样时而变换,时而叶南飞躺着,华姐坐在胯间,头上骑着谷玲姐,时而下面干着谷玲,华姐岔开双腿站在他面前,他给口交。开始还是只有男女之间口,后来迷乱到不分男女,这时的他们,放下了矜持,摘下了面具,完全是本性释放,如果旁观者评说肯定是太淫乱,放荡了,可他们自己眼里,对方是性感的。

    华姐:「我们三个并排躺着让你干好不。」那一刻,不得不说,是很少有男人能体验过的,三个不同的女性,感觉不同,反应也不同,小穴里的感受更不同,反应最激烈的反而是谷玲姐,因为平时也是她最压抑,可以释放的机会也最少。性爱的感受是相互的,当对方很强烈的时候,同时也给你更大的刺激。

    折腾半夜,叶南飞射了三次,四人才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第二天,姐三是满面红润,春光焕发,叶南飞却略带疲惫,面色无光,还好黑眼圈没出来。3901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九章 独自南行

    作者;独孤一叶

    独自南行

    上回说到,叶南飞要独自广州行,临行前三位姐姐一个劲的嘱咐,必须买卧铺,最好软卧,结果他去了以后,一对比价格,犹豫了。么差一倍啊,软卧更贵,这要是买硬座,来回的都够了,省下的钱够吃喝,小账一算计,决定买硬座,不得不说,此人器小,怎能成就大事,当然他也从来没想过做什么大事。

    结果上车以后就开始后悔,到后来肠子都悔青了。这是客车么?简直就是拉肉半子呢,也不管多少人,只要有人买票,就卖。弄得车厢里是人挤人,人挨人,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开始感触还不是很深,毕竟他还有个座,你们挤你们的,他拿出小说看。可十多个小时以后,你看电影也不解决问题了。

    硬座火车的椅子是直上直下的,没有舒适的生理弯曲让你靠。时间长了,你是腰酸背疼腿抽筋。你想在小茶几上趴一会吧,本来就挤,有时茶几上都靠着人。就算能趴,时间长点,不是硌得慌,就是压麻了。

    这时候你最好祈祷自己别三急。否则奔向厕所之路那叫一个艰难,要穿过无数夹缝,越过无数条腿,跨过不知多少身体,好不容易到达终点,还得排队,厕所过道和两车间过道,还有人吸烟,整个车厢里,烟味,汗味,臭脚丫子,五味杂陈,就是没有好味。

    吃饭也是个问题,得回姐姐们准备的充足,零食,主食都有。但时间越长,越难以忍受,你睡吧,坐在那的姿势,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不睡,已经困的不行,让你总是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相当难受。应该说中国人的耐受力是超强的,没见那个人发牢骚,或者受不了的。什么尊严,面子,这时候都不在意了,椅子底下一钻,就能睡觉,厕所边上一靠也能睡着。

    到了武汉以后,略微宽松些了。他对面是对情侣,半路上的车,开始还很兴奋的聊天,几个小时后,也都困的迷糊。俩人悠荡的不知睡到什么程度,这时,过道过来两个男的,年岁不大,在叶南飞座空这站住了,好像感觉热,把外套脱下来挂在窗边的挂钩上。挂钩上原来就有顾客的衣物。

    过了一会,叶南飞发现,这哥们去掏挂钩上的衣兜,他也没在意,可能是在掏自己东西呗。可稍微注意一下,不对劲,他掏出的东西,里面有钱,有纸等,他把钱挑出来,纸有塞了回去,塞的时候,叶南飞注意了一下,是里面衣服,不是他挂的那件。叶南飞马上反应过来,小偷。

    但叶南飞没打算管,出门在外,还是少管闲事为好,这些人就是小偷小摸,自己犯不上惹这麻烦,肯定都是团伙作案。但那小子似乎不太知足,见左右人都在迷糊中,接近了叶南飞对面那男的,叶南飞假装迷糊中偷窥,出手挺利落,手里应该有刀片,划开了外衣,衣服里面的兜也露出来,两根手指一探,一沓钱,就拽出来了。

    这小情侣,不知为何身上揣这么多钱,大约有个两三千块。男的外衣内侧都有一个暗兜,自以为很保险,贴身揣着。这么多钱,叶南飞不能看着不理,用脚踢了他一下,那男的一下醒了,有点迷糊,分不清状况。小偷忙拿着衣服向另一个车厢走去。叶南飞比划他的口袋,又指指刚走那俩人,其中有一人回头正看见了比划的叶南飞,并送来恶毒的眼神,叶南飞这个闹心。

    对面哥们,忙追了过去,在车厢间过道追上了他们,可人家不承认,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掏的?那哥们不得不把叶南飞供出来,是他亲眼看见的。那你把他叫过来,这时那女的也醒了,也跟过去,才知道钱被人掏了,急的快哭了,她男朋友让她叫叶南飞过来对峙。叶南飞这个心理叫苦,好事做不得。

    可是看那女的急成那样,也于心不忍。这事不好解决的,过去以后,俩小偷果然耍横放赖,并凶相毕露,开始威胁,叶南飞:「哥们,差不多行了,偷点小钱无所谓,这么多钱是要人家命了。」

    那俩口子更是苦苦哀求,掏包小子指着叶南飞:「小子,你特么说话小心点,你说谁是小偷?我今天让你收身,如果收不出来咋说?」

    叶南飞一看对方不识趣,反正也得罪了,不上点手段,自己都说不清,最后忙没帮上,弄一身屎,干脆得罪到底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那小子的中指,稍微一用力:「嘿,你的意思是说我眼睛瞎了,不过我刚看见你这根手指挺好使的,要是折了还好使不?」

    那哥们一看这遇着硬茬了:「哎,,哎,大哥,你看,我给,给钱还不行么,是我干的。」

    钱要了回来,小情侣感恩戴德,原来也是筹了点钱,想去广州上点货,做点小买卖。叶南飞感觉那帮小偷肯定不会算完,但具体怎么报复,不知道,这让他有点心烦,熟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时刻被人算计,那滋味不好受。可一路没见啥意外。顺利到达广州站。

    三人一起下车,本想搭伴去高第街,可到了广场,发现不对劲,一起的那哥们还挺鸡贼:「兄弟,你小心点,这帮人怕是要报复你」,说完拽着对象,慌张的走了。他看了一下周围,确实有几个面色不善的在注视着他,不过让人担心的不是这些可以认出的对手,是藏在人群中认不出的敌人,但正在寻机下手。

离开这是非之地,正走着,对面一人和他擦肩而过,并撞了一下他肩膀,广场上人很多,人碰人也正常,他侧头看了那人一眼,忽觉不对,就这侧头的功夫,口袋被人割了,手法好快,他忙转身寻找,都是匆匆过客,看谁都像,看谁都不是。叶南飞有点蒙,这是他和红姐几乎全部家底,还有华姐和谷玲带货的钱。

    他正回身寻摸发蒙的时候,手忽然一松,包没了,可背包不是钱包,抢包那男的已经窜出去几步,叶南飞马上追。这家伙好像故意引着他。追到一条背静的胡同停了下来。这人一看就是广东人,鼻子短平,颧骨略高,方脸平头,三十来岁,面带悍气,一看就是老混子。

    叶南飞:「我钱也是你们偷的了?」

    那人:「是有怎么样?听说你爱管闲事,那你自己出了事,管不管得了啊?」挺浓重的广东口音。叶南飞一听钱有下落,心理松了一口气,就怕刚才那种情况,钱丢了,人都找不到。

    那真是前无通衢路,后无回头岸了:「那我就管管试试吧。」

    话音刚落,那人两旁陆续出来拿着家伙的人,各个面目狰狞,面露杀机,嘴角带着肆虐的笑,大有猫戏老鼠的意味。回头一看,也钻出十来人,同样手里拿着家伙,

    虐笑着慢慢靠过来。这状况,叶南飞感觉硬打不是办法,都拿着家伙,而且看着各个都是惯匪,经验丰富,自己就是三头六臂也不够打,先弄乱了,后浑水摸鱼比较好。

    他先冲向正面那帮人,把那伙人吓一跳,按理说他应该吓的瘫软,尿裤子,或者等在那挨削,盼着打的轻一些,这怎么还冲上来了。他们一下都停住等着他,眼看打在一处,叶南飞突然一拐,钻进边上的小胡同,跑了,把这帮人气的,追。

    叶南飞的跑不是目的,目的是和对方拉开距离,让对方分散开,相当于踢足球,对方防守太紧密的情况下,可以往回传球,把战线拉开一点,在重新攻击,漏洞和破绽就容易出现了。

    跑了一阵,虽然对方环境熟悉,时不时的来个两头堵截,可明显的密度变稀了,体力和动力都不一样,追的过程中有快有慢,有落单的有三俩结伴的。都以为自己地盘,收拾一个外地傻逼,跟玩似的。结果骄兵必败。叶南飞的目的也达到了,不成群结伙,就好对付了。

    开始,还是发现后面只有俩个追上来的,就反身把那俩家伙干倒,起身接着跑,后来感觉太费事,干脆等在一条胡同里,来一个干倒一个,来俩干倒一双,来三个再跑。手里也抢来了家伙,一根短棒,刀和铁链子之类的太危险,用着也不顺手。打的差不多,他开始查问,打到一个小子:「偷我钱的是谁?在哪住?」

    那小子咬硬不说,叶南飞掰出他一根手指,放地上,用棍子头搥了下去「啊,,,」那小子没想到叶南飞下手真黑,说砸,真砸,肯定粉碎性骨折。

    叶南飞:「哥们,我有耐心,你十根呢,咱慢慢砸,说着又掰出一根。

    那哥们崩溃了,么打个架至于这么狠么:「我说,我说,他叫小鸟,华宁里,十九栋,三单元四楼,右门。」

    他抓机会又审问了一个家伙,答案相同,看来没被骗,接着又问抢包那家伙的地址,是住在华美小区,好么,这俩小子,火车站一南一北两个小区。接着又查问了一伙,答案相同,算是放了心,跑了和尚跑不了

    庙,钱和包暂时寄放你们那,有了这条线索,早晚能取回来,当然每审问完一个,得把他们收刮一遍,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恶人就得用恶法。小混混身上也没多钱,收了几百元而已。

    叶南飞脱身离开车站附近,那些家伙也没在追上来,估计也不敢在追了,这一会就伤了一半人手。他先去五金店,买了钳子,铁丝,车胎用的气门芯,在街边修鞋那,买了一块皮子,百货商店买了玻璃溜溜,干啥用呢?弹弓子,这是最简单,实用,容易获得的武器。在买了广州地图,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睡到半夜,出发,他算计,这帮人应该知道他今晚去,肯定做好准备了,但是

    自己晚点去,第一,安全,第二,熬一熬他们的耐性,警惕性,在最疲劳,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收拾他们。

    双方的较量很焦灼,主要是指心理,白天抢包那小子叫大口仔,偷钱的叫小鸟,他俩住在不同的小区,知道叶南飞肯定没完,但会找上谁,不知道,啥时候来,不知道,这不让人焦虑么。叶南飞相对好受一点,但不知对方采取啥防卫手段了。好在主动权在自己手里,而且自己在暗他们在明。

    他们不得不把人分成两拨,又召集了不少人,白天是二十多人,这次达到四十多人。叶南飞的战术很简单,试探,他们如果沉不住气,有动作,就好对付。他先去的是大口仔家,华美小区,五楼,那时候还没有大门保安之类的,先在外围查看了一圈,并没看出他们的安排和埋伏。

    找好隐蔽位置,掏出弹弓子,瞄准他家窗户,发射,砸他家玻璃先。第一弹发出去,嘡啷,半夜,这砸玻璃声格外刺耳,第二弹已经装上,他想看看,玻璃碎后,有没有傻鸟伸头看,果然,一傻小子伸头探望,估计很纳闷,五楼玻璃也能被砸?

    「啊」的一声,弹无虚发,他不在看楼上,而是观察楼周围,楼道的反应,果然纷纷冒出来,叶南飞笑了,猎物就是猎物,永远狡猾不过猎人。他开始寻找,落单的,有的还想继续埋伏,有的是想躲一躲,他要各个击破。这时候不能狙击了,否则都藏起来,反而被动。3854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章 以恶制恶

    作者;独孤一叶

    以恶制恶

    看清楚这些人的位置,偷袭是不二选择,从胡同里追逐开始,他已经没有太多仁慈,丢钱那一刹那,他太痛恨这帮人了,简直比林子里的野兽还可恨,更可怕,如果当时他们只偷走钱,那这会叶南飞哭都找不到地方,去派出所报案么?等着那些大爷帮你找回钱?自己还算有反击能力的人,如果碰到的是一个普通人,只能任他们蹂躏欺辱。

    对于他们这算是小钱,对于别人可能就是身家性命,偷完了,被识破还要报复。跟他们这些害人之兽,没啥可手软的,打就是狠手,对他们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管敲昏还是打残,目的是不能出声,不能再有还手能力,如果达不到这两点,手段继续。这不刚碰到一个,挺抗打,一下子没打昏,还要反抗,让叶南飞几棍子打瘫在地:哎呀大哥,别打了,我服了,服了,我走行不,不参合这事了。

    叶南飞:把手伸嘴里,对了。接着一棍子砸他另一只手上,十指连心啊,那家伙才明白手伸嘴里时不让出声。叶南飞:赶紧滚,让我再见你一次,爬着回家。周围潜伏的,落单的,逐个被清除,楼道口还站着七八个在哪七嘴八舌的瞎锵锵。明面的需要狙击,冲过去是不明智的,狙击几个算几个,速度要快。

    当玻璃球频频敲在他们身上的时候,还没明白到底被什么攻击了,几个人已经全部中弹,就在纷纷捂着叫疼的时候,叶南飞冲上去,挨个收拾,有的直接捅肚子上,一下子就躺地上半天起不来,有敲脑袋上一下子敲昏,如果打肉多地方就狠一点,多敲俩下,比如屁股,大腿,这么大劲要敲小腿上直接骨折。

    棍子捅,脚踹,膝顶,三下五除二,七八人纷纷倒地。拽起一个捂着肚子的:去把大口仔叫来吧,叫这么多人来,别连面都不敢见吧,别让我上楼找他,对他家人不太好吧。在等大口仔这功夫,他看谁缓过来了,就拿着棍子开打,下手很重,看得这帮混混都眼晕,纷纷装死。

    兄弟,别再打了,有事冲我说。大口仔已经站在楼道口,路灯虽不如白天光线强,但也看出他少了白天的悍气,代之是沮丧,恐惧。

    叶南飞:那他们来干嘛来了?不是来打我的么?我要被你们抓了,会不会有人说别打了?去拿两个酒瓶子来。大口仔没明白啥意思,还愣在那。

    叶南飞:你不去拿,我也闲不住,接着打。

    说着又一棍削了下去,那家伙疼的卷起身:大哥别打了。

    叶南飞:趴下,屁股朝上,要不我就得那打那,你自己选。那家伙没办法消停趴那等着打,又一棍子削下去,边上人心里都跟着一揪。地上那家伙半天没叫出声。这帮混子,打就得打怕他们,让他们在见着你突突,腿软。

    大口仔拎着两空瓶子跑了过来,突然啪的一声,左手的瓶子碎了。叶南飞:把另一只瓶子放头上。大口仔心惊胆战的犹豫着。

    叶南飞:你要不放也可以,我随便找你身上地方打过去。瓶子刚放脑袋上,手还在半空,叶南飞那边嗒的一声,弹弓打了出来。啪大口仔心跟着一颤,瓶子在头上碎了。

    叶南飞: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让你看看,这东西看着不起眼,可我想打哪就打那,你别动歪心思,我答应,它不一定答应,拿着我的包,带我去找小鸟,不干别的,要回我的钱。那这么大动静,小区其他住户不知道么?其实时间并不长,就是打破玻璃声音大一点,后面打那七八个人有动静,估计这伙人平时就招人烦,被人收拾,邻居看着别说多解气,再说报警也得有电话啊,那时候除了干部家,一般没这待遇。

    俩人呢一前一后去了华宁里小区。那里也做了埋伏。叶南飞先远距离看着,

    大口仔去了都叫了出来,并都打发走了,二人上楼。敲开门,大口仔先进,屋里还有三个人,一看叶南飞后面跟着,腾的都站了起来。有俩个就是火车上的,有一个不认识。

    大口仔:都坐下,我们已经跟这位兄弟和好了,小鸟把钱拿来还给这位兄弟,那生人就是小鸟,很不解的看着大口仔,大口仔冲他使了个眼色。

    钱还回来了,那三人明显带着不忿。叶南飞:怎么样?咱这算和好了呗,我知道你们在火车站这片是一霸,我也就在这待个三天两天的,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是从来不想惹你们,但我不放心你们会不会惦记我。

    大口仔:不会,当然不会,以后我们就是朋友。

    叶南飞:朋友谈不上,不过有啥问题,我知道你俩的家,可以直接找你俩,但这俩兄弟,明显看着不善,而且这次事就因他俩而起,我看把他俩地址也给我吧,万一有啥事,我好找你们帮忙不是,别说话,都用纸写下来。

    叶南飞看看,揣进兜里: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那口仔哥还的麻烦你送我到楼下,以后我在广州的安全就靠你们了,先谢谢,呵呵。

    接下来两天,没啥别的动静,叶南飞专心抓货,还是很操心,忙碌的,要考虑款式,质量,价格,还要打包。本想这个事应该了解了,他们还想咋样?心里有点底的是,知道四个人的家,不至于出事没抓手。

    但事情还是出乎意料,在办托运的时候,被告知,他的货需要清查,必须扣留两天。叶南飞马上意识到,又出问题了,没想到他们势力这么大,手可以伸进车站里。他刚想理论,边上过来一人,留着小胡子,长鬓角,花格子衬衫,喇叭裤,这是当时最前卫的打扮,同样给叶南飞的印象就不是好人:你好,叶南飞,叶兄弟吧,我们大哥想见见你,这面请。压住自己的货,强迫自己见面,这想干什么?

    他这些年都坐下毛病了,只要受制于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先跑,不能让他们控制住,等被控制住了,你在有别的想法,就不可能了。最开始只会逃,但在市里经过那两起事,他学会逃之后面对,相当于避开锋芒,以退为进。要真进了局子里,你只能跟警察面对了,屁事干不了。

    这次一样,坚决不能跟着去,谁知道去的是啥地方,到那直接被枪逼住,你不就成了菜板上的肉了么。跟着出了托运部,门口还有几个人跟着上来了,这更让叶南飞不爽,更坚定了决心,走出广场,人不那么多了:你们老大谁啊,我又不认识,有必要见么?

    小胡子:怎么,你以为惹完事,就没事了?那我们出来混什么?兄弟们受欺负,老大不能看着就算了吧?

    叶南飞:那我要不去见呢?

    小胡子一笑:我知道我们几个未必留得住你,可你的货不想要了么?

    叶南飞:钱我能取回来,货我也能。说着转身走了。

    他后面站着一人想拦住他,叶南飞连停都没停,左手向他脸虚晃一招,右手一拳搥肚子上,一抬手肘,连续的眼花缭乱几招他就躺下了:这是你们逼的,没完没了的,我也没办法。别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气。话说着,人已经走远。转身进了另一条道。

    小胡子很生气,也很无奈:小屁孩,脾气挺扭啊,我到看看你咋取回货,难不成把托运部给拆了呵呵。托运部叶南飞是不敢拆,不过对付黑社会他还是有点办法的,黑色会的特点就是难缠,这也是普通人害怕的原因。但此时叶南飞比他们还难缠,因为他能找到他们,他们却找不到他。

    还是找了个小旅馆,睡觉,休息不好,会直接影响行动。半夜时分,叶南飞拿出那张写着地址的纸,弹了弹:阿土,我来了,都是你惹的事,也该你来解

    决。没错叶南飞要去的就是火车上哪小偷家,这小子叫阿土。选择去他家还有一个考虑,他家人口少,只有他和他马子,老人另有房子住,看来家境不错。

    摸到他家门,施展他开锁的手段。进屋先是一个小厅,老式楼房的设计,两室一厅,轻轻的开了一个屋的门,里面是空的,在打开另一个,借着外面的光,

    看见床上躺着俩人,找了半天才找到开关,灯一开,俩人睡的挺沉,竟然没醒。叶南飞找了把椅子先坐下,捡起地上的拖鞋,砸了过去。

    阿土迷糊:干你老母,谁啊?

    晃悠的起身一看,立马精神了:我擦,你特么干啥?

    这时他女朋友也醒了,叶南飞:你让她闭嘴。一般这种情况,女的都会大叫。

    叶南飞:你特么问我干啥?我货被扣了,你们老大想要见我,不是说好了完事了么,你们还没完没了,我不找你找谁?当初不是你招来这帮人的么?

    阿土:我也不知道啊,我没机会接触老大的,大口仔他们才有资格。

    叶南飞:你把她先捆上。

    阿土:你要干么?我真的不知道。

    叶南飞上去就是一拳:让你干活,你废话多。女的刚想叫,被一嘴巴扇一边,接着又举起手冲她使使劲:别出声。阿土用腰带,把她反绑上,典型的南方小女人,娇小玲珑。嘴也塞上了。

    阿土:大哥我真的不知道。

    叶南飞又是一拳:今天是你自找的,在火车上还了人家钱,你也没损失啥,就该完事了,你特么非惹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瞎说话,说一次我掰折你一个手指头,你们老大是谁?

    阿土:戴渉南,在越秀开舞厅,车站这片,他最大,最有面子。

    叶南飞:他手下最得力的有几个?都是谁?地址。阿土:大口仔,老猫,独狼,黑玫瑰。最能打的是独狼,多数时候跟在老大身边,大口仔你见过,黑玫瑰负责经营舞厅,都是最早跟大哥的,也是最能干的。叶南飞:那你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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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零一章 釜底抽薪

    作者;独孤一叶

    釜底抽薪

    阿土本想说不去,不过看见叶南飞手里正摸娑着,他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子,眼睛却看着他:「啊,那先去谁那?」

    叶南飞:「最能打的是独狼,那就先领教他,别让人说咱柿子可软的捏。」

    后半夜敲开人家的门,是不会得到啥热情接待的。对阿土这种小角色也不熟,更不认识叶南飞,本不想让进屋,叶南飞:「有话还是屋里说好吧,听说你们老大要见我,我不得不先见见他的实力手下们,看看值不值得见。」这话挑衅的意味很浓了。独狼听完眼睛一亮,请他们进了屋。

    独狼:「那你想怎么见识偶们的实力?」

    叶南飞:「你觉得怎么才能最好展示你的实力?」

    独狼:「我没别的本事,打人比较在行。」边说别虐笑着。

    叶南飞:「好啊,我正想见识见识。家人都不在家么?」

    独狼:「就我马子在卧室,不耽误。」他的客厅里没啥东西,把桌子凳子靠靠边,腾出个空间,对于叶南飞来说足够用了。

    独狼显着莫名的兴奋,看来这家伙骨子里就是好战分子,叶南飞不敢轻视。独狼长得五短身材,看着就精悍,很硬朗的脸,但表情和眼神很阴冷。他也不客套,伸手就上。一看不像正经科班出身,玩的是野路子,但简洁实用。俩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

    叶南飞开始是防守为主,为了摸清对方路数,独狼则一味猛攻,不过打了几个回合,他不在敢轻视,虽不见眼前这年轻人如何凌厉反击,但自己的进攻都被轻松的化解,卸掉,轻柔平和中见凶险。独狼当然不认可,这么个小屁孩子,自己身经百战。但越是发狠进攻,越是不给力,都如石沉大海,给不到一点回应。

    再接着打下去,独狼可有点心慌气喘了,刚才只为尽快拿下叶南飞,每下都出尽全力,不惜力,这就是打手和玩武术的区别,根本不会分配体力。独狼优势在于场面经的多,经验足,心理素质过硬,但也架不住气力消耗,再好的车,没油了也跑不起来啊。

    叶南飞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由防守转向进攻,而且极其凌厉,独狼这时开始叫苦,被密不透风的攻势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越是急,越是气力不济。开始频频中招。叶南飞一近身,身体一靠,独狼失去重心,向后倒了过去,叶南飞怕砸在地板上声音太大,影响到楼下,拽着他胳膊又给拽了回来,接着手肘膝盖有连番进攻,独狼就剩下捂着肚子蹲地上喘气的份了。

    叶南飞这会打的也热了,喘气也不均匀,看阿土站墙边看的都傻眼了:「阿土,给我倒杯水。么渴了。」

    然后找了个凳子坐下休息:「独狼,别急,歇过劲,接着打。」这么一说,让独狼感到了被轻视和鄙夷,忍着痛,又冲了上来。

    叶南飞:「我擦,你急啥,水还没喝呢。」

    再次冲上来可只有挨揍的份了,但这种混江湖的就是有这股子劲,你可以打我,杀我,但我绝不屈服,挨打,被削不屈辱,服软了才叫屈辱。这么一遍遍的冲上来,一遍遍的被揍,叶南飞都佩服,不过手里可不见软,这不是在打他的肉体,是在敲击他那颗高傲的心,直打到肯放下那高傲,服输了,就算完事。

    最后打瘫在地,他还要挣扎着起来,叶南飞拽着他:「怎么?是个爷们不?输不起么?」

    独狼这才软下来:「兄弟,厉害,独狼我没服过谁,

    今天服了。」叶南飞把他扶着坐下来,说出了事情原由,说了自己打算,要把那哥三也请来。独狼能有什么意见?自己手下败将而已,而且看这小子也没恶意。

    接着阿土带他去了老猫家,这时天以放亮,老猫也是不情愿的开了门,一见是叶南飞,先是一惊,接着会心一笑,按他的理解是,还的主动找自己来,他要能解决,那就怪了。让进了屋:「咋样小兄弟?啥事别制气,熟话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在我们的地盘

    ,必须我们说了算。」叶南飞一看这不就是昨天那小胡子么。

    叶南飞:「呀,您就是老猫,猫哥吧,我刚在独狼那来,我的意思是先请你们四大金刚到场,场面够了,才能请大哥不是。」

    老猫一听,意思不对,不是自己预想的,转脸看阿土,阿土嘴一咧,比哭还难看:「你把独狼怎么了?」

    叶南飞:「没怎么,您放心,我俩都好动手,就切磋了一下,他现在就在家等着咱们,我是第二个来请您,够给面子了吧。」老猫一看,傻眼了,独狼都被人家摆平了,自己这俩手也不够看啊,要说动动脑子,动动嘴还行,干脆别吱声了。

    三人一路又去找黑玫瑰,舞厅都是晚上营业,经常弄到后半夜,黑玫瑰很多时候直接睡在舞厅二楼,打惊的老头给开了门,喊下来黑玫瑰,她可能刚睡没多久,被吵醒,肯定有起床气:「老猫你要死啊?我刚睡,什么事这么急?」叶南飞一看,楼梯走下一位美女,身高中等,皮肤确实挺黑,短发,大眼睛,小翘鼻子,一身中性打扮,就是身上太重的风尘气,江湖气。可能是社会上混迹的结果。

    下楼一下看到叶南飞,一愣,老猫赶忙上去说明事情的前后。这时楼上又下来一位,男的,挺帅气,下面穿浅灰喇叭裤,上身白背心,看上去真有白马王子的感觉:「猫哥来了啊。」老猫也没理他,还在和黑玫瑰说。

    黑玫瑰走过来:「小兄弟,你们男人之间打打杀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我不去呢?」

    叶南飞:「戴哥手下你们四大金刚,今天这场面,少了玫瑰姐,怕成不了呢。」那王子看着气氛不善:「玫瑰姐,他是来找麻烦的么?」

    说着开始靠近叶南飞,叶南飞:「咱都是文明人,我可不想动粗用强,特别玫瑰姐还是美女,但谁要是敢用强,我肯定比他强。」

    那小王子似乎气势很盛,好不容易找到装逼的机会:「小子,你特么谁啊?跑这来撒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他越说越来气,伸手抓叶南飞的衣领子,叶南飞哪里把这花瓶看在眼里,那黑玫瑰也没有制止,好像很愿意看到这一幕。

    叶南飞挡开他的手,身体向他一靠,已经贴在他身前,脚早已伸到他脚后,双手一推,那王子就失去重心,自己没明白咋回事,已经跌出去几米远,摔在地上。起来后恼羞成怒,在自己场子,在自己女人面前,很糗,太没面子,拎着一空酒瓶子又冲了过来。

    叶南飞并没有躲,而是看着他,这哥们本来也不是靠好勇斗狠起家的,说不好听的就是黑玫瑰养的小白脸,拿酒瓶子砸人,多是处于气愤,吓唬人,但人家不躲,他自己反而害怕了,反收了力,就要砸到的时候,微一侧身,酒瓶子贴着身子落下去,叶南飞就着他的贯力,抓住他的手腕,一拧,直接把他手臂背过去,按在边上的桌子上:「不会打架,就别学着打,很危险的。」那王子只剩下干叫的份了。

    黑玫瑰对叶南飞的表现似乎挺满意:「好,那我就跟着去瞅瞅热闹,好久没这么好玩了。」

    叶南飞:「谢谢玫瑰姐给面子,那咱三先走,阿土你去叫大口仔,就说我叫他,在独狼家见面。通知戴哥,就得麻烦你这个小男朋友了,去通知戴哥,在独狼家见面,不用找人了,四大金刚都在,就说是东北,他要见的那人有请。」

    不一会,大口仔和戴哥先后到了,戴哥长得方头大脸,不怒自威,个子和叶南飞差不多,有股子老大的气势,进屋就很不爽,毕竟是大哥多年,这事弄得自己很莫名其妙,被动,受制于人。叶南飞赶紧起身让座,把主位让给戴哥:「听说戴哥要见我,不知道有啥吩咐,没办法,我先把几位哥哥姐姐请来咨询一下,结果他们也不知道,我只得请您亲自来了呵呵。”

    戴哥:「你就是东北那小伙子?果然一表人才吶,我是让老猫请你见面,不过是听你收拾大口仔他们,手段很牛逼,我想认识认识你这个少年英雄,怎么,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他看向老猫,老猫直咧嘴:「我是请了就是没情动,结果他反过来主动请我们,这不都来这了么。」大家在看独狼,浑身几乎没有好地方,都青一块紫一块。

    戴哥:「独狼是你打的?」

    叶南飞:「哦,不是,不是,我们切磋而已,是不是狼哥?呵呵」

    戴哥:「本来我就是想请你过来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那你整这么一出,算怎么回事?」戴涉南挺不高兴的,在自己地盘,自己人受这么大的憋,还混个屁啊,他让老猫请的时候,真没别的意思,挺佩服这个小孩这么有手段,结果老猫自作聪明,要胁迫叶南飞来见。事情就弄糟了。

    叶南飞一听,恐怕真是有误会:「戴哥,那我这做的有点过分,早知道别这么麻烦,直接找您喝酒去,我以为,偷钱包的事还没完,戴哥要为兄弟出头呢,您看这事,我给诸位敬茶赔礼。」但人家作为坐地炮心理还是不舒服。

    叶南飞:「我早就跟口仔哥他们说过,合则两利,斗则两伤,我是个做买卖的,考虑的是如何合作赚钱,戴哥你们有货源,消息的优势,为啥不利用起来,你像阿土,鸟哥他们一表人才,非得在火车上扣皮子,既不好玩,也不风光,守着广州这么大城市,能赚钱的事很多,我们乌拉市的四哥,在乌拉也像戴哥这么好使,如果他也想干点啥,俩边互通有无,大伙一起赚钱不是很好。」

    叶南飞这么一说,大伙兴致立马来了,广州开放的最早,也早就耳闻目染香港情况,自然比内地观念前卫多了,当然是奔着赚钱,叶南飞:「就我那小买卖,我也不能总来广州,有时候有好货,哥哥们可以直接给我发过去,你们加点价钱也是应该的,以后货量大的话,也能收入一点。而且我看这里玩的东西越来越多,游戏机,磁带,录音机,这次我看还有录像机,录像带,在乌拉都可以卖,那地方现在还没有这玩应呢。」

    戴哥本来对叶南飞好奇心大于恶感,刚才也是面子上过不去,让叶南飞这么一说,立马也来了精神:「有空我去你们乌拉瞧瞧,能不能开舞厅。」

    叶南飞:「应该能开,我看广州就是个样板,其他地方慢慢都得跟广州学,戴哥你出技术设备,四哥出地方和关系,合伙干呗。」

    老猫:「录像带在你们那能好卖不?我这有路子。」

    叶南飞:「现在我们那边很少有这个,不过电影谁不爱看啊,但电影院放那片子,谁爱看?录像都是香港的吧?那多好看,我有一哥们,现在磁带卖的不错,我让他卖录像带试试。」

    老猫:「录像带也可以租,在广州现在组录像带可火了。」

    大家越唠越热乎,真是不打不相识,戴哥决定饭店喝酒,接着聊。就这样一场危机转化成利好,交了一帮朋友,和他交过手的独狼,大口仔,对他佩服的紧,

    简直相见恨晚,老猫,黑玫瑰,挺看好这个年轻人,有手段,有办法,会变通,姿态低,挺招人喜欢。在广州玩了两天,被他们送上了火车,票都买好了,必须软卧,黑玫瑰买了不少好吃的让他带上。

    这趟广州之行,虽然坎坷,但收获挺大,交了一帮朋友,以后在广州也算有了人脉,而且不去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帮着发货,货源问题解决了,和老纪家斗起来,地气更足,这叫因祸得福。3807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零二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零二章 尴尬四人行

    作者;独孤一叶

    尴尬四人行

    回来之后,一切正常,只是还没进入换季,生意没见多大起色,八月末华姐和谷玲俩人又去了广州,临行还想约叶南飞一起去,他可没敢搭茬,有红姐看着,华姐还能收敛一点,要是就他三去,华姐还不得蹂躏死他,事先他帮着联系好老猫他们,在那边照应点。

    事情发生在她们回来以后,戴老大送给叶南飞一台录像机,谷玲买了一台,为了卖或者租录像带,其中老猫单独给叶南飞一本带子。结果回来一看,是色情片,华姐,谷玲她们知道后,纷纷来看,当天晚上是三对夫妻聚在叶南飞家,一本九十分钟的带子,看的几人是昏天黑地,晕头涨脑。面红心跳,叶南飞和红姐还好,之前看过一遍,她们四个可是头次接触,估计早就按捺不住了,结束时招呼都懒着打,着急忙慌的跑了。

    对于老狼来说,这片子不算啥,没故事情节,都是欧美的,上来就干,各种短片的合集,有俩人战,黑白站,多人战,但对于当时的他们足够震撼了。当天拿回来,播放成功,红姐她俩就看晕了,被刺激的不行,连着做了三次。普通花样她俩大多用过,但看着录像里,那么明目张胆的做,还是很刺激,还有多人战,看的红姐目瞪口呆。

    本来大伙看看,图个好玩,刺激,新鲜,然后回家俩口子宣泄一下,没啥问题,还有利调节婚姻生活。挺好的,问题出在华姐,珠子身上,俩人回去以后急不可耐的实践,确实对恢复性生活起到了作用,前两年按华姐的说法,俩人快无性婚姻了。但新鲜度没两天,珠子又开始颓了,还有一样让华姐忍无可忍。

    华姐学着给珠子口交,可珠子死活不给华姐做,这让华姐异

    常愤慨,这次看录像,人家里面前戏,男女互口是必履行的程序,华姐就说:「你看看,人家里面男人咋可以给女人做呢?」

    珠子:「那不是外国人么?中国不可能有老爷们干这个。」当然在很多传统人观念里,女人私处是很忌讳的。

    这下华姐抓住话柄了:「谁说中国爷们绝对不会干?南飞就会。

    不信你问他。」

    珠子:「不可能,你咋知道的?」

    华姐反应还挺快,没直接说出来他给我口过,我能不知道么:「雁子说的呗。

    俺们姐们啥不能说。」

    一提红姐,珠子眼睛

    就放光,再说,这一聊男女性事,男人们格外上心:「真的假的?南飞真肯给雁子啯那地方?」

    华姐:「真的,哎呀,燕子说,老爽了,欲仙欲死。说南飞那家伙,老猛了,每天都干的她浑身酸软。」

    珠子:「也就他们现在刚在一块,过两年你在看看,也完犊子。」

    华姐:「在完犊子也比你强,我特么这都快闲起来了,我告诉你啊,在这么下去,别怪我偷男人啊?」

    珠子:「那谁还能天天干那?累死谁啊?」

    华姐:「你咋不说,你特么就是好色,见着漂亮的比谁劲头都大,么每次一提雁子你眼珠子都冒光。」

    她不禁想起南飞可没嫌她,干的就是舒服,哪像自己老公,一脸不愿意。顺嘴说了一句:「你要是让南飞干我一次,我也能让你干雁子一次。」

    珠子:「啊?啥意思?」说完华姐也有点后悔,妈的,这叫什么事,和自己老公说让别的男人干自己,自己老公干别人。

    本来俩人聊的就火烧火燎的,来了感觉,让华姐这么一提,珠子一下蒙住了,老婆要南飞上她,这特么不是给自己戴绿帽子么?听了不但恼火,还上火,也憋火,不过后一句是可以让她干雁子,这句比前一句越来越有力量,雁子一直是他梦中情人,可惜人家看不上他,这些年只能这么远远的看着,晚上偶尔意淫一下。

    越想雁子,心理越痒痒,有多少次和华姐做爱,都是想着雁子才能完成,想着想着,开始对华姐摸摸搜搜,华姐当然来者不拒,多多益善。珠子的家伙,不疲软时候也不错,头小杆粗,还是很受用的。

    俩人干倒兴奋处:「你说你能让我干雁子?」说的时候都兴奋啊,边说,鸡鸡在小穴里面都一胀一胀的。

    华姐也正处于兴奋中:「嗯哪,只要你能让南飞干我,我就能让你干到雁子。」

    华姐有华姐的算计,她和叶南飞早就偷情中,这偷偷摸摸的,万一那次被珠子发觉,又打又闹的,如果这次事能成,那把以前的事也盖住了,以后再办,没准能直接带家来,明目张胆的干,那多爽利。至于答应珠子和雁子的事,她挺自信的感觉应该没问题,么我都让你干这么长时间了,让我老公,干你老婆一次咋了?雁子的工作她认为更手拿把掐。

    头一步工作,需要珠子完成,想办法说服叶南飞干自己老婆,开始他越想越憋火,但是一想到雁子,心又一亮,就这么两个念头在心理斗争,斗争的都快分裂了,一想到叶南飞和华姐,他就憋气上火,但一想到雁子,又无限向往,有一次想的失神,口水流多长,让华姐一巴掌扇过来了。

    最后还是心目中的雁子获得压倒性胜利,他下定决心,舍不得老婆套不住雁子,为了雁子豁出去了。这天和华姐商量好,请叶南飞来吃饭,华姐做好饭就让他俩吃,自己说去陪雁子。

    叶南飞有点纳闷,不过也没多想,俩人东拉西扯的,从市场,到广州上货的见闻,但男人无论聊啥,最后的话题往往都落在了女性上,特别珠子今天还带着目的,先聊了录像,如何如何精彩,如何大胆,能不能在整几盘。珠子看火候差不多了:「哎,南飞,我听你华姐说,你俩口子老会玩了?」

    叶南飞一惊,这华姐咋啥都说了?:「也没咋会玩?俩口子不都那样嘿嘿。」

    珠子:「那可不一样,立华说,你可以像录像里那样给雁子舔那地方。」

    叶南飞一口酒差点没呛着,不过看珠子那一脸艳羡,真诚:「你俩不会没做过吧?」

    珠子:「啊?你真那么干过?」

    叶南飞:「那怕啥地?俩人喜欢就好呗。」

    珠子:「是啊,你和雁子赶上的了,我老婆要是雁子,特么让我舔啥我都愿意啊。」

    叶南飞心里想笑:「你没发现,华姐现在,越来越漂亮了?」

    珠子:「哎呀,俩口子时间长了,你就打扮的再漂亮,也没感觉,真地,唉,兄弟,你不知道啊,哥哥我过的苦啊。」

    叶南飞:「你俩口子多好,华姐能干,顾家,珠子哥你少操多少心啊。」

    珠子:「你说操心,挨累,这些男人都是应该的,就是没面子,男人腰杆就不硬,咱俩兄弟,不怕你笑话,你华姐你也知道,你看那体格子,你说我侍候得了么?现在孩子越大吧,她劲头越足啊,天天要,你说换你也够呛吧?」叶南飞当然知道华姐那劲头,也真是难为珠子了。

    珠子:「我特么也想在她面前呈呈威风,可鸡巴不争气,关键时候硬不起来,哥哥这么丢人现眼的事都跟你说了,不行笑话哥啊。」

    叶南飞:「那是总起不来,还是偶尔几次?」

    珠子:「不是总起不来,是特么我干不过她,让你挨天干,你还硬的起来啊?

    再说了老夫老妻的哪还有感觉了,满足不了她,在人面前就矮三分,特么受气啊,你没看她天天的咋对我。」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不知道是这些年的委屈,还是想到要把老婆献出来心疼的。叶南飞一看这架势,都不知道咋劝好了。珠子:「兄弟,今天哥哥跟你可是掏心窝子啊,哥哥现在都特么这样了,你能不能帮哥哥一把。」

    叶南飞:「咋帮?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地,绝对没问题。」

    珠子:「就你华姐,我满足不了她,就永远抬不起头,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我就怕她吃不饱,去外面找食,给我戴个绿色的帽子,你说到时候我哭都找不到地方。」

    叶南飞心理一慌,妈的,可不是早给你戴了么:「珠子哥别瞎说,华姐不是那样的人。」

    珠子:「我自己媳妇,我自己不知道?在这么渴下去,她真敢给我戴,所以特么早晚得戴,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么,兄弟,你就帮帮哥哥,把这娘们给我制服了,雁子和你华姐私下聊过,说你老厉害了,你把她给我整服了,我腰杆也能硬点,少受她的气。」

    叶南飞一口菜差点喷出来,这是啥节奏啊,当老公的非拽着人干自己老婆。

    这世界太疯狂了:「珠子哥,你疯了?这那行?使不得。」把叶南飞有点吓着了,偷情,越轨的事古今都有,老公上杆子找人上自己老婆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他哪里知道珠子的劲头在红姐身上呢,于是把这些年受的委屈,受的气,全倒给他听,最后哭丧着脸一句话:「兄弟,哥哥我活的憋屈啊。」

    死活让他答应下来,叶南飞实在拖不过:「那华姐能愿意?还不得连我一块收拾了?」他心理明镜似的,华姐乐不得的。

    珠子嘴一撇:「她特么现在就跟狼似的,就特么愁没人干呢,一说你和雁子就羡慕的不行,么我看早就惦记你了。」

    叶南飞只能说考虑考虑,仓惶的溜了,临走珠子有放一句:「兄弟,哥哥的后半生幸福全靠你了。」

    叶南飞着急忙慌的赶回家,华姐和红姐在炕上唠嗑:「华姐,你家珠子哥疯了?他主动找我,让咱俩那啥?」

    华姐心里这个乐啊,不过还要假装一下:「啊真的?么这败家爷们,可能也是这段让我挤兑怕了,逼急了,其实这样也好,有了这次,以前的事就盖过去了,以后有啥事也不怕被他知道了。」

    叶南飞:「啊?」这俩口子还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一想到以后华姐更可以明目张胆的找自己了,不免一脸愁云,总有种被人算计了的感觉呢。华姐:「咋的,俺们上杆子你还不愿意咋的?」叶南飞看向红姐求援,红姐也一脸无奈,她对这个死党也没啥办法,总不能翻脸吧,叶南飞:」

    那你还是回家看看珠子哥去吧,别是有啥不正常。」

    隔了两天,珠子溜达到他们商店,叶南飞都怕了他了,珠子走进他:「今晚上我不在家,去看小牌。」

    然后就眼睛贼溜溜的看红姐去了:「雁子,有啥让我帮忙的没?」

    叶南飞光闹心自己的事了,也没在意他,红姐:「回家帮华姐去,来我这瞎转悠啥。」

    珠子一脸贱相的:「那不是怕累着雁子你么。」

    珠子其实长得不丑,只是和华姐站一块显着他瘦小,另外华姐平时对他呼来喝去的,人就显着猥琐了些。

    红姐就看不上他这一脸贱相:「滚。」

    珠子:「哎,俺马上滚。」说着转了圈的往外走,气的红姐又噗呲笑了,看的珠子有点发呆。

    晚上到了华姐家,华姐早就准备好一桌饭菜,叶南飞进屋看见华姐一愣,有点被惊艳到了,不知是灯光暗还是她越来越会打扮了,原来壮实高大的身材,现在是高挑丰满。皮肤也细腻了,鼻子眉眼有型受看多了。华姐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小飞快来,今晚上就属于咱俩的,咋样看我这打扮。」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

    叶南飞:「华姐,你越来越会打扮了,今晚上真漂亮。」

    华姐顿时喜上眉梢:

    「你以为容易啊?你没见我瘦了啊?我为了减肥,饿惨了都,还不都是为了你?」

    说着搂过叶南飞:「还行没算我白遭罪。」

    说着亲了他一下,然后贴着他耳朵:「我今晚上让你喂我。」

    华姐毅力减肥,悉心打扮,让叶南飞很感动,同时她胆大心细,敢想敢干,让叶南飞频频意外心喜,兴致还真越来越高。俩人你喂我,我喂你的,话到没说几句:「喂了你一晚上,是不是得吃你了?华姐?」

    华姐:「来吧,今晚上我都是你的。」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零三章

    作者;独孤一叶

    尴尬四人行2

    叶南飞:「珠子哥说他不给你口的?」

    华姐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可不是,么好说歹说的不干,人不起眼,说道还不少。」

    叶南飞:「我给你做。」

    华姐:「就小飞最好了。」

    华姐的是包* ,叶南飞用舌头探进那道缝隙,华姐就兴奋的叫出了声「啊……小飞……好舒服啊,」

    今晚可以恣意妄为,不用担心,不用防备,轻轻的扒开她的大花瓣,里面露出粉嫩,轻轻含住那小花瓣,慢慢吸允,华姐本就娇喘连连,叶南飞在把舌头探入那逍遥洞,她马上拱起屁股,迎合他探入的更深一点。在叶南飞的舌唇攻击下,华姐没正式开始,已经来了一拨高潮。

    女人获得满足后,愿意为你做任何改变,何况本身华姐就不拒绝,几乎疯狂的吻着叶南飞,也不管的嘴上全是她的淫液,接着向下含住了他的根,已经做过多回,很熟练了。就这家什,华姐那嘴也含的勉强。从她口中拔出来时,上面一层亮晶晶的口水,叶南飞吻了一下她:「正好带水的好往里进。」

    粗大的阴茎慢慢推进,没想到已经一次高潮,里面都是淫水,竟然还这么紧:「华姐,你生过孩子,咋还这么紧?」

    华姐:「当初太胖,剖腹产的,紧了还不好。」

    随着叶南飞抽插的速度加快,华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小飞,你太厉害了,做我老公吧,离不开你了。」

    叶南飞:「那珠子哥咋办?」

    华姐:「他做名义上那个,你是实际老公,我做你二老婆,雁子是你大老婆……啊……小飞使劲……啊……干我。」

    本来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可他和红姐哪里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华姐先各个击破,一个一个的做工作,和红姐当然最方便,俩人随时有机会交流:「雁子,你除了老朴和小飞,还经过别的男人没?」

    红姐:「我这点事你还不知道?咋的了?」

    华姐:「你就不想尝尝除了这俩男人,别的男人啥滋味?」

    红姐眼睛都瞪起来了:「你要死啊,这话你都说,你是想让我偷人啊你?你疯了?」

    华姐:「这不是咱姐俩聊么?又不是让你真干,你想想这辈子就经过俩男人,多没劲啊,白活。」

    红姐:「我看你最近就是不正常了,还撺掇珠子强拉南飞跟你办那事,你咋寻思的呢?」

    华姐:「你说我办成没有吧?嘿嘿。其实也不是让你不要家了,就当出去溜达一圈,看看别地方的风景,老在家,在好不也腻歪么。」

    红姐:「我没腻歪,我觉得挺好,我可不想做对不起南飞的事。」

    华姐:「那南飞咋上完我,还上谷玲,以前还有那什么李永霞的,左一个右一个的,你尝尝鲜就不行,又不是不爱他了。」

    红姐:「那不是你俩愿意的么?要不看你俩可怜,我还不干呢。别得了便宜卖乖啊。」

    华姐:「哎呀你也知道俺们占了便宜啊,那你就不想占点,呵呵。」

    红姐:「哎,你有完没完?」

    华姐:「哎,要是南飞答应,你可以尝鲜,你尝不尝?如果尝的话,俺家珠子可以,自家人,安全。」

    红姐:「你个死玩应,要死你。」说着追打着华姐。这么一次提两次提,红姐开始由反感,到可以接受聊这个话题。

    晚上姐俩可以躺炕上聊知心话的,华姐就大发言论,讨论男女之事,不同的人有啥不同的感觉。人有时候很容易被洗脑,再说最近谷玲姐俩的新录像带又到货了,里面又有新片,和别的男人做爱,多人做爱更是她们的话题。

    华姐做叶南飞工作是这样做的,俩人温纯的差不多:「小飞,如果你面前有个美女,不要啥条件,你也不用考虑你红姐,让你上,你上不上?」

    叶南飞:「哪有这好事?」

    华姐:「哈哈,就是打一个比方么,如果有,你上不上。」

    叶南飞:「那得上吧。」

    华姐:「那你都有雁子这么漂亮的老婆,还有我和谷玲给你偷吃,你还惦记美女?」

    叶南飞:「……」

    华姐:「是想尝鲜吧?」

    叶南飞松了一口气:「啊……对,对,是尝鲜。」

    华姐:「你都尝过这么多了,还惦记尝,那还有一次没尝过的,人家咋过呢?」

    叶南飞怎么感觉让华姐逼问的后背冒冷汗呢。华姐:「你红姐就没尝过。」

    叶南飞:「啊?你扯上红姐干啥?红姐不会想尝的。」

    华姐:「啥意思?意思你家红姐是好女人,我和谷玲都是尝鲜的坏女人?」

    叶南飞:「不是,你们不是珠子哥他们满足不了你们,你们才尝的么,红姐我能满足她嘿嘿。」华姐:「那我们三个还满足不了你一个么?你咋还想着尝鲜?」

    这一下把叶南飞给噎住了,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华姐好像给他挖了一个更大的坑:「你的意思,人都想尝鲜?」

    华姐点点头:「对路,我感觉是。」

    叶南飞冷汗又出来了:「不会是红姐跟你透露要尝鲜吧?」

    华姐:「哈哈,看把你吓的,你家红姐很乖了,没那想法,不过我感觉,你要是真爱她,就让她吃好的享受好的,尝鲜也算是享受吧,你要是独占着,也不是不行,就是自私了点,而不是真爱她。」

    叶南飞被华姐一顿理论洗脑,别说感觉还挺在理,强迫爱人对自己忠诚是占有欲,而不是爱情,真爱是让对方享受她想享受的。当晚上搂着红姐,心里不免纠结,那红姐心里是不是想享受这个去啊?后背又开始冷汗直冒。

    华姐的最后一轮攻坚战是这样的,一天,她来红姐家,晚上就没走,三人住一炕,哪里能消停,就在叶南飞下面干着华姐,上面和红姐吻在一处的时候,华姐:「老公,你说你干我多少次了?」

    叶南飞:「这上哪记得去?」

    华姐:「那你说你都干你珠子哥老婆这么多次了,让你珠子哥干一次你老婆行不?」

    叶南飞一下子精神了,停住了抽插:「你说啥那华姐?」

    华姐:「我说你干你珠子哥老婆这么多次了,让你珠子哥干一次你老婆行不?」

    叶南飞一下子从她身体上下来:「那不行,这是我老婆。」

    红姐虽然被她洗脑多次,但一到真章还是太难接受:「死华姐,你又发疯?

    当我是啥啊?」

    华姐:「啊,好啊,叶南飞,我白疼你了,这么久了我就拿你当自己老公,当自己家里人,逼着珠子请你上我,结果我提一嘴上你老婆,你就翻了,原来我在你心中这么不重要,还有雁子,我一直当你是亲姐妹,你说我把你当啥,应该是你把我当啥了吧,我就可以随便让你老公干,你就纯洁的,高贵的,不能让人碰,叶南飞,你老婆你就得独占着,那你咋上这个上那个的呢?算了,算我认错人了。」

    说着穿衣服就要走,她这一发飙,把这俩口子整没动静了。叶南飞:「华姐,你看你别急啊。那你提这个也太难为人了。」

    华姐:「那你干我时候咋不为难呢?你干我时候,你珠子哥为难不?」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叶南飞回到炕上:「你说这俩口子就不能消停点?咋竟起幺蛾子呢。」

    红姐:「谁道了?一天天的竟些花花肠子。把老公让她用了吧,她还开始惦记上我了。」

    叶南飞钻进被窝楼主红姐:「姐,你让华姐用我,你心里舍得啊?」

    红姐:「俺俩是铁姐妹,从小不分彼此,我舍不得也没招,要是她有个好老公,估计也不介意我用,哈哈。」

    叶南飞:「啊原来姐你也好色啊。」一下子搂

    在怀里吻住了。不知是刚才没完事,还是被华姐的提议撩拨的,叶南飞有点异常兴奋,翻身爬上红姐,那分身插了进去,红姐的状态也不错。

    叶南飞边抽插,边看着身下的美人:「姐,我舍不得让别人干你。」

    红姐:「嗯……不让别人干,就让你一人干,啊……唔……」

    叶南飞:「可华姐总想让珠子哥干你。」一提这话,他感觉自己莫名的一兴奋,感觉红姐小穴内也紧了几紧。

    红姐:「不让他干,让他看着干眼馋,呵呵。」

    叶南飞:「那华姐肯定还的缠着没完啊。」俩人越说越兴奋,在激情的状态下,啥越刺激,越是禁忌,越是想说:「要不让珠子干完我在干,啊……哦……」

    红姐:「嗯……不……我就让我老公干,让你一人干。啊……小飞使劲啊……」

    叶南飞:「要不俩人一起干你,一个亲你,吻你,摸你,一个在后面干你。」

    红姐的反应更强烈,下面的水异常的多:「不要……啊……小飞……啊……我不行了……干我。」

    叶南飞:「一起干,好不好,一起射你。」

    红姐:「啊……射我,快点射我……啊……」在那一刹那来人几乎同时进入高潮,叶南飞插进最深处,一股股的射在她花心上。俩人上面也紧紧的吻在一起。

    心绪慢慢平复下来,叶南飞有点恐惧自己刚才的状态,疯了么,怎么直接说珠子哥干红姐,说的时候,自己还异常兴奋,自己变态吧,戴绿帽子有瘾?而红姐也特别兴奋,难道真如华姐说的,其实男女都一样,都想尝鲜,红姐嘴上拒绝,可是她的身体不会撒谎。

    第二天,华姐没在来他们商店,红姐去看了一眼,华

    姐也很冷淡,看来是真生气了。他俩当然也不能因为华姐闹情绪就答应她这么胡闹。不过俩人晚上在爱爱的时候,又提起俩人一起干红姐,又都很兴奋,叶南飞:「要不真和珠子哥做一次?」

    红姐:「你疯了?他们疯你也跟着疯?」

    叶南飞:「姐,你不觉得我更舍不得么?」

    红姐:「那你还想?」

    叶南飞:「我不是怕别的,是怕你喜欢上别人。」

    红姐笑了:「傻小子,我只喜欢你,不会喜欢上别人的。其实我也怕,就怕真做了,你嫌弃我,不要我了。「叶南飞挺惊奇红姐会是这个想法:「怎么会?

    无论啥原因,我都不会嫌弃你,你永远都是最美的。」叶南飞想到当年李永霞也是和别人做,但他知道她只喜欢自己,性和爱,看来是可以分开的。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零四章

    作者;独孤一叶

    尴尬四人行3

    天气一天天转凉,商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货源充足,又有门店的优势。华姐和谷玲也早就看好租门市这么干,也纷纷挨着飞鸿商店开了风铃电器音像店,珠华服装店。好多天没去华姐那看看,俩家陷入冷战冰封期,打开破冰之旅,叶南飞感觉非他莫属了,总不能让红姐去吧。

    一进他们商店,珠子哥特热情:「哎呦小飞,你看看有日子没来了,来来,哥给你尝尝我新弄来的茶。」在看华姐,拉着个脸,一扭身子,进了里屋库房。

    这气性还挺大,还头次见华姐耍性子。叶南飞又看看珠子,珠子也一脸愁云,努努嘴,意思让他进去看看。哎女人就得哄啊,不像有的男人,可以把女的制的服服帖帖,叶南飞只会哄的服服帖帖。

    进了里屋,顺手关上了门,看华姐靠在货架上,低着头,走进一看,在哪抹眼泪呢。这一下子打在了他的最软处:「华姐,咋了,这是咋了?」

    华姐:「你还知道来啊?」

    叶南飞:「不是怕你还在气头上么,我这不是来了么。」掏出手绢给她擦眼泪。华姐一下扑到他怀里,哭的更伤心了。

    华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雁子是不是可恨我了,唔,,,,。」看来这几天把她也憋屈够呛。

    叶南飞:「哪有,这不想缓两天,都平静平静在说,红姐也担心你,又不好意思来找你。你提那个也太那啥了,谁心里不画魂啊。姐啊,我可是把你当亲姐,你不能这么坑我啊。」

    华姐:「我不当你姐,我要当你老婆。」

    叶南飞:「啊,老婆,老婆,老婆也不能坑我啊。」

    华姐:「没有啊,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你们男的想尝鲜,那俺们女的就不能有这心思?你让你红姐尝尝鲜,还能丢了?还能少点啥?心里还不都是你,没准对你更服帖了。」

    叶南飞:「你哪来的这些歪理呢,道理我懂,可一想到自己老婆和别人那啥,心里就不舒服么。」

    华姐:「关键是我已经答应珠子了。」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叶南飞:「啊?难怪珠子哥强拉着咱俩那啥,原来你俩口子合计好的?」

    华姐这回有点害怕了:「哎呀小飞,老公,那就是一时说差了,然后就出这事了,那事都到这地步了,你就帮帮我呗,雁子在你之前不也有老朴么,你不也没嫌乎她。」

    叶南飞这个牙疼啊用手指着华姐:「还说没坑我。」

    华姐赶紧耍娇:「哎呀,老公,不许生气,都是我错了,我不好,可这次你帮帮我,行不,求你了。」

    其实叶南飞心里早下了决心了,哪里还舍得难为她:「那你自己去劝红姐,她要看不上珠子哥,她要不愿意,不许难为她,还有,我要在场。」

    华姐:「啊?雁子工作我做没问题,咋你还要在场?那能好么?你受得了?」

    叶南飞:「

    不在场我更受不了,谁知道珠子哥咋对待我老婆。再说你去我家,红姐不也在身边,她能受得了,我咋受不了。」

    华姐兴奋的差点蹦起来:「没问题,我就说我老公是最好的了。」说着搂过他就开始亲。亲到动情处,就要动真格的,叶南飞:「别的,珠子哥还在外面呢,让他听见。」

    华姐:「不管了,好几天没见着,想死我了。」人从情绪低谷一下子又冲到激情顶峰,心情格外的畅快,格外的有感觉。

    虽然只能用站着的姿势,但外面有珠子,他俩在里面偷情,格外的刺激,叶南飞不得不随时吻住她的嘴,怕她叫出声音。华姐有一样好,皮实,抗造,叶南飞故意发狠的贴着耳朵:「让你坑我,干死你。」

    华姐:「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老公。」可就隔着一道门,珠子在外面有格外关注里面的情况,哪有听不到的道理。叶南飞出来的时候都没敢看珠子,打声招呼就跑了。

    华姐扯吧扯吧衣服,拢拢头发出来了,但也掩饰不住刚才没干好事,珠子气急败坏的:「特么的,叶南飞随时上我屋干我老婆,我能不能随时上他屋干他老婆啊。」

    华姐瞪了他一眼:「别特么瞎冒邪火,那事成了。」

    珠子一下子愣住,在一寻思:「真的?」

    华姐:「那你以为俺俩在里面干啥。」

    珠子一下从愤怒状态转化到兴奋状态,高兴的崩了起来:「嘿嘿,哈哈。」

    接着感觉有点不对劲,发现华姐斜着眼睛看着他,他马上收敛了一下:「啊,呵呵,这款裤子挺好卖,呵呵,我出去抽根烟。」

    事情的筹划是叶南飞和华姐完成的,主导是华姐,计划四人一起看色情录像,一方面打破尴尬,另一方面引向暧昧。这天,叶南飞在家准备好录像,屋里换上黄色的小灯泡,让屋里光线暗下来,并显着温暖。俩人都有点坐卧不安,有点焦虑,有点期盼,很复杂。

    华姐俩口子来的时候,拎了点水果,汽水。叶南飞也泡好了茶,大家心里都明白今晚要干么,所以都略显尴尬,紧张,华姐是中间人物,叶南飞和红姐对她不排斥,华姐让珠子坐最炕里,她挨着珠子,接下来挨着红姐,红姐紧张难为情,全靠华姐开导,姐俩不知道小声聊什么,时而见她俩小声嬉笑,互相掐闹,叶南飞坐炕边,随时服务。

    他特意选了一本多人战的,当时能搞到的多是欧美的片子,有四人战的,一女多男,一男多女,多男多女,口交,肛交都有,姐俩对肛交小声议论了一番,红姐:「唉呀妈呀,那地方能整么?还不得疼死啊,再说多脏。」画面里正有一对男女在肛交,当男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对着女的屁股有个特写,是个圆圆的洞,并没有因为阴茎拔出来就马上合拢。

    华姐:」国外的老娘们就是厉害,能撑这么大。」

    接着是一个女的和多男,不得不佩服这女的战斗力,时而坐在一人身上,口里含一根,时而下面前后洞齐开,嘴里还要含一根,而且频繁的换姿势,换人,看的四人热血沸腾,激情燃烧起来的时候,姐俩早就不在议论,而是靠近自己老公。这时候最是异性相吸。

    红姐靠在叶南飞肩头,叶南飞一手搂着她的肩头,一手握着她的手,低头亲吻着她,这多半年红姐感受的温情,亲吻,爱抚,比和老朴一起时候几倍还要多,和老朴一起,哪有这些,来性了按到就干,干完扔下你就不管了,要么睡觉,要么玩去,那时红姐还感觉这才是爷们,可和叶南飞接触以后才知道啥样爷们更好。

    华姐那边更生猛一些,直接掏出珠子的那话啯了起来,珠子今晚可不疲软

    ,有录像的原因,更重要的怕是期待和红姐的那一刻。啯的珠子直吸冷气,华姐起身贴着他耳朵:「去给雁子舔。」珠子一听眼睛都放光了,可看着亲密接吻的俩人,有点不知如何下手。

    华姐撇了一下嘴,爬过来,轻轻把手伸进红姐的裤子里:「你俩躺下。」叶南飞帮红姐躺下,华姐已经把她裤子脱下来,叶南飞和红姐知道,那个时刻怕是要来了,红姐很紧张,手抓住叶南飞不放,头埋在叶南飞胸口,珠子紧张的哆哆嗦嗦的爬了过来,这会别说让他给红姐口交,就是喝她尿他也愿意啊。

    珠子靠近后先舔了一下,红姐本来就紧张,身体跟着紧了一下:「啊 .」手抓的更紧了。红姐本来就爱干净,今天又都洗了澡,下面没有异味,珠子虽然没啥技巧,但很卖力,叶南飞能感觉到,红姐越来越兴奋,激动,从她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忘情的吻,可以感到。他正在关注红姐,忽觉分身一热,低头一看是被华姐含住了。

    珠子早就耐不住要进入真枪实战,叶南飞递给他一个安全套,他不情愿的套上,激动的摆好位置要进去,红姐紧张的抓着叶南飞,头有点不安的在他怀里扭动,叶南飞轻吻着,并用手安抚着:「别怕,别怕,我在这呢。」红姐果然安分多了。珠子趁机插了进去,并开始抽插,叶南飞没有关注别的,只关注红姐,一直握着她手,贴着她的脸。

    在这么激动的情况下,珠子不可能坚持太久,要爆发那一刻,他嘴里嘟囔着:「雁子,雁子,,啊,,,,,。」爆发之后,看叶南飞还搂着红姐,他也没好意思趴她身上,而是倒向一边:「啊,,特么死都值个了。」

    叶南飞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不过复杂里面肯定有一种叫刺激,兴奋,再说华姐在下面连舔在啯的半天了:「红姐,我来了。」红姐本来也心情五味杂陈,可听到叶南飞这么一说,不知为何心理放松多了。红姐的小穴早就被珠子肆虐的泥泞,叶南飞的进入很是顺畅。红姐先后被两个男人进入,让她刚要下落的情绪有飞升起来。

    叶南飞也感觉很古怪的刺激感,让他更猛烈的冲击着红姐,红姐有点忘情的:「啊,,,,,,啊,,,唔,,,,,小飞,我不行了,啊,我要来了。」叶南飞知道红姐怕是又要那种尿了:「来吧,姐,来吧,别怕。」感到下面一热,被一股热流喷到,这更让叶南飞兴奋,随着快速的,有力的抽插,他也喷射出来,每次红姐吹潮,都会类似痉挛的颤抖,同时喷射。俩人先后进入高潮。

    叶南飞搂着还有余韵的红姐,看来不管她喜不喜欢,肯定是享受到了,不是每次她都会吹潮的。休息了一阵,珠子嘟囔还要做一次,华姐也粘着叶南飞要做,不得已俩人分开,还好第二次,大家适应了一点,不过他们挨着,红姐时而要抓叶南飞的手。二人时而相望,眼里皆是爱意,似乎这时更需要让对方知道自己是爱着的。

    大家平复后,叶南飞透了两条温毛巾,一条递给华姐,一条亲自给华姐擦,擦脸,身体,小穴。珠子:「为啥我没毛巾?」华姐:「你没看南飞给雁子擦身子啊?你不会学学啊?」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零五章

    作者;独孤一叶

    小妹的赌约

    这一场突破禁忌,突破伦理,让人心惊胆战的四人行,叶南飞虽然纠结,但没像预想的那么严重,有些事,发生了也就发生了,反而更考验他对红姐的感情,他感觉没有变化,让他不解的是,为啥自己还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红姐感觉挺刺激,就是有点乱,适应不了,最激动的就是珠子,缠着要经常做,华姐无所谓,以前三人行过,只不过这次四人了,叶南飞是不同意经常做的,好好的生活,弄得很混乱,当华姐提出来的时候,叶南飞给的理由很简单,我们还想过过正常人的生活,顶多一个月聚一次,还得看心情。

    天气一天天转凉,生意也因为换季而异常忙乎。租门市经营还是正确的,衣服的档次上去了,价格也上去了,其实很多东西和外面摊子上的一样,但在屋里摆挂立马升值。

    谷玲姐家已经转向小电器,音像经营,有眼镜的技术优势,在乌拉也很冷门,利润很可观,和谷玲姐虽然没啥机会约会,但感情很好,叶南飞很尊重这个贤妻良母,谷玲也对他特别好,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怕是一辈子忘不了,而且说不上啥时候还有机会还可以感受。

    四哥和戴哥之间他也牵了线,但只做中间人,可不想参与他们的事情,舞厅那生意他可不喜欢,但太适合四哥他们干了,他们就是为这种环境而生的,迷乱,疯狂,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叶南飞一去那种场合就脑袋发胀。两下又在联系开游戏厅。

    这天四哥叫叶南飞去他家,他以为还是买卖上的事。进屋一看就四哥和嫂子,孩子在准备吃火锅:「呀,那哥几个呢?」

    四哥:「今天就咱几个,别人都远点扇子,天天在身边晃悠,眼晕。」叶南飞刚坐下调蘸料呢。

    四哥:「我说小飞,你和小妹打赌那是咋回事?今天吧,是取成绩的日子,完事哭丧个脸回来了,我以为又考砸了呗,那有啥呀,她从来就没考好过,我拿过成绩单一看,语文80多分,数学九十多,物理,化学,外语也都80多分,一看名次第九名,把我吓一跳,俺家人从来没有学习这么好地,我说这不考的挺好么?你哭丧个脸干啥?是不怪哥没给你奖励?你说你想要啥,哥给你买。咱家终于出个会读书的了。她说和你打赌打输了,然后就钻那屋不出来,你这打的啥赌啊,考的这么好都输了?」

    叶南飞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有毅力:「小妹还真当真了?那以前她都啥成绩啊?」

    四哥:「那还能啥成绩,能及格我都偷着乐啊,么这是好事啊,你去劝劝,就凭我妹子下这么大力,考的这么好,你就认输一回能咋的。输了啥,我这面给你补上。」

    敲门,里面传来:「别管我,我不吃。」叶南飞:「小妹,是我,叶南飞。」

    一会听到门插打开的声音,推开门,看她趴在小炕上:「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叶南飞:「哪能呢?我是来看你多牛的,呵呵你不觉得你一学期提升这么多,很牛么?我上学时候,可没这么拉风过。」

    小妹抬起头,眼睛哭的红红的,她竟然哭了,让叶南飞相当意外,小妹:「你不用安慰我,我还是输了。」

    叶南飞从墙上摘下手巾递给她:「喂,不会输了就哭鼻子吧,这是我认识的小妹么?不是安慰你,你做到已经超出我的预期,鉴于你这么努力,又取得这么好的成绩,没道理不收这么优秀的徒弟 .」

    小妹:「真的,你没骗我?」

    叶南飞:「当然。」

    小妹顿时阴转晴,兴奋的不得了:「那明天就开始,行不?」

    叶南飞:「行啊,你就这么想学?你一个姑娘家,

    学这打打杀杀的干么?再说,学这玩应很辛苦的。你受得了不啊?」

    小妹:「要不在打赌?」

    叶南飞:「算了,你有自虐的倾向,我可管不了。」

    小妹打了他一下:「说啥呢?谁有自虐倾向?」

    从此以后,除了特殊情况,小妹都是比叶南飞起得早,并到他家去叫他,一起去锻炼。在这之前叶南飞是有晨练的习惯,不过也有很多特殊的日子,比如昨天和哥们们宿醉了,头天晚上和红姐嗨皮了,也没准四人行了,第二天难免要懒下被窝。

    可这之后,只要没下刀子,她都风雨无阻,叶南飞都纳了闷了,是什么导致这丫头对自己都这么狠?一年如一日的这么坚持,让人感觉到可怕。被这丫头精神的感召下,叶南飞教的很尽心,不用说她天资如何,就冲对自己这股子狠劲,也差不了哪去。

    只是叶南飞感觉,并没有因为教她功夫了,她对自己态度上就有啥改变,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尊重,随便,有时候甚至很恶劣。叶南飞也没太当回事,小孩子么,被大伙娇惯坏了。

    一次,小妹放学直接到他店里写作业,叶南飞心里喜欢,谁不喜欢认学上进的孩子呢?于是:「唉,赶明我要有孩子,能像你这么省心就好了。」小妹抬头狠狠的挖了一眼。

    这时红姐在擦柜台:「小飞,你在哪晃悠啥呢?赶紧把那些皮鞋擦一擦,落一下子灰,天天的就得让人指使,不扒拉不动弹。」他俩虽算不上老夫老妻,毕竟在一起时间也不短,现实生活中,没有整天,随时随刻的甜言蜜语,更多的可能是碎语唠叨。

    叶南飞听了并没感觉有啥不适,抓着抹布就要去干活,但小妹不知为何很生气,啪的,把书摔在桌子上,笔也扔下,斜着眼睛看着叶南飞,看的他有点发毛。

    小妹:「你能有点出息不?一天天的就知道围着破商店转,围着,,那啥转,看见你我就来气。」说着装吧装吧书包,拧身气哼哼的走了。

    叶南飞莫名其妙的站在那,看看她刚出去的门口,又看看红姐:「你说这臭丫头的脾气咋越来越大,谁又惹着她了。」

    红姐也气不打一处来的:「你瞅瞅你,教出这徒弟,除了跟你耍脾气,就是

    跟我摔脸子。么气死我了,要不看在老四面子,早么让这丫头片子满脸开花。」

    红姐霸道,泼辣的一面显露无疑。

    小妹带来的小骚扰,并不算啥,她生她的气,别理她,第二天她还的颠颠的来。但另一件事,就不容易让人淡定了,一天,荣宽来找他喝酒,不用说,肯定有事。

    酒桌上:「宽哥,有事赶紧说吧,别拐弯抹角的,都挺累的。」荣宽:「你看,让你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来找你了,好像我没情没意,只有事,呵呵。」叶南飞:「宽哥,咱别那么矫情了,肯定是思柔姐的事吧,说吧,你俩倒啥程度了。需要我帮啥忙?」

    荣宽:「哎呦,小飞,几天不见,本事见长啊,能掐会算了?」

    叶南飞:「拉倒吧,掐什么掐,你说其他事有我帮的上的么?咱俩能扯到一块的,也就思柔姐的事。咋样了?又遇到啥过不去的坎了?」

    荣宽:「唉,别提了,啥进展没有啊,你说她是不是冷感呢?你说对我没感觉吧,也没说横眉冷对,要说对我有点意思吧,还一点阳光看不见,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难受啊,还不如给个痛快的舒坦呢。」

    叶南飞:「一次也没约出来啊?她平时都忙啥啊?」

    荣宽:「约出来过一次,么比我上学时候和女同学看电影还正规呢。她平时干啥?工作狂呗,干起来玩命,要不俺们领导能那么得意她。」

    叶南飞:「那你想我怎么帮你啊?」

    荣宽:「过两天,她生日,咱俩一起给她过,借着这名义请她出来,一起玩一天。」

    叶南飞:「哎呦,我说哥哥,你这啥意思?你俩谈恋爱,把我叫去陪着,我多大的灯泡啊我?再说,你也不怕受影响?我在边上,你还有机会进一步么?」

    荣宽:「我这不也没办法了么,和她在一块,都不知道聊啥话题,她啥都不感兴趣,除

    了工作,在不就是聊你,她精神头来了,所以我觉着你来,可能能打开新局面,让场面浑和一点,在这么冷下去,我一点信心没有了。」

    叶南飞这个牙疼:「你瞧你这点出息,你确定我去当电灯泡能行?」

    荣宽:「行不行我不知道,但你要不去,我肯定不行。你帮不帮吧?」

    就这样,叶南飞无奈参加了一次,奇异的约会之旅。大冬天的,骑自行车也不方便,只能挤公交车。这是一个周日的早上,他们约好先去江南公园玩。

    距离很远他就看见他俩了,无论是身高还是相貌,都很引人注目,又都是警察出身,透着一股英气,只不过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宁思柔穿了件米色的呢子大衣,齐脖短发,平直的鼻子,明媚皓齿。荣宽穿了件军绿呢子大衣,身姿挺拔,俩人真是般配,宁思柔远远的也看见了叶南飞,好像故意似的挽住荣宽的胳膊。

    叶南飞心理嘀咕;么还说没进展。荣宽冲他挤了挤眼睛,心理暗乐,把这小子找来算对了。

    宁思柔:「南飞,今个委屈你了,大冷天的陪我们溜达。」

    叶南飞:「嘿嘿,思柔姐,给你过生日,应该的,今天你是主人,俺俩是你的仆人,随你指使,你高兴就成。」

    宁思柔:「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耍赖。」

    冬天的公园,难免萧索一些,不过还有温室花房,有动物可看,有冰雕,宁思柔玩的很开心,让荣宽很满意的是,宁思柔今天对他格外热情。在花房里,宁思柔说想吃糖葫芦,荣宽赶忙颠颠的去买。他俩正好坐在一棵大型观叶植物下面的椅子上休息。

    宁思柔:「是他约你一起出来的?」

    叶南飞:「思柔姐,你不觉得宽哥人不错么?」

    宁思柔:「你就那么想我找男朋友?」边说边横了他一眼。

    叶南飞:「我只是希望你好,我觉得你俩很般配,无论是个人条件,还是门当户对。」

    宁思柔:「切,和我爸妈一个论调,他人还行,就是太木讷了,和他在一起一点感觉都没有。」

    叶南飞:「姐,你们知识女性,竟想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男的太油滑了,你放心啊?我跟你说,越是这种不善于表达的人,越是有内秀。」

    宁思柔:「他给你多少好处,你这么为他说话?」

    叶南飞:「不是啊,我就怕你错过一个难得的好男人,你跟了他,我还放心点。」

    宁思柔:「你咋那么确定?」

    叶南飞:「我和他还能说到一起去,气场也不犯冲,应该坏不到哪里去,人

    长的又帅,而且还真心喜欢你。」

    宁思柔:「你都考察过了?你咋比我自己还热心呢?烦人不?不过就凭他敢把你找来,勉强算他过关吧。那以后的事你少参合啊。」

    叶南飞:「那不行,他要敢对不起你,我跟他没完。」

    宁思柔撅着嘴:「用你瞎操心?管好你自己得了,你和红姐啥时候结婚?」

    叶南飞:「我是黑户,咋结啊?」

    接下来的活动是饭店吃饭,在小包厢里,俩男人大献殷勤,荣宽买了个大蛋糕。饭后又去看电影,左边一个给拿着小食品,右边一个拿着饮料。天黑了,走累了,俩人换班背着她。终于把今天的寿星老送回了家。

    荣宽:「谢谢你啊小飞,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开心过,证明我请你请对了。」

    叶南飞:「珍惜思柔姐,你捡到宝了。」

    荣宽:「你的意思,思柔有意思?」

    叶南飞:「暂时算你过了第一关吧。」

    荣宽:「哦,,,,哈哈。」的崩了起来。

    荣宽:「哎?对了,你小子不会还惦记思柔呢吧?」

    叶南飞:「说啥呢?俺俩这身份,地位,差哪去了?可能么?再说,我还有红姐呢吗?要是允许三妻四妾,我就惦记,惦记。哈哈。」

    荣宽:「嘿嘿,那我就放心了。」

    叶南飞:「不是我说,荣大警官,你的自信呢?」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零六章 婚事房事

    婚事,房事

    很快又过年了,今年没有跟红姐去她娘家过,而是回蒙江陪爸妈过的。弄得红姐很不开心,老朴出事后,老朴家里曾经讨要过房子。并逢人就宣传,红姐如何不检点,搞破鞋,养小白脸,害死了老朴等等恶言,要不是叶南飞开导,安慰她,依红姐的脾气,能气疯。

    周围舆论压力如此大,让红姐父母也倍感压力,纷纷劝他俩结婚办事情,其实二人早就如夫妻般生活,只是少了一场结婚仪式,和一张结婚证。但叶南飞的黑户身份办不了证。这事就一直这么悬着。红姐当然不想和他分开过年,有他在,感觉有依靠。

    现在环境宽松了,只要不明目张胆的在蒙江逍遥,腾家未必能把人怎么样,国人整人,多背后下手,用潜规则。多年对父母的亏欠,让他不忍不回家陪陪他们。老爸因为还受腾家的打压,并没有恢复原职,还在保卫科做普通科员,老妈还在学校当老师,虽都不算得志,但和运动时比,已舒心多了。

    叶南飞当然还得猫在家里不敢见人,听老爸讲,腾家依然权势熏天,滕老爷子还在领导岗位上,虽不像以前只手遮天,但谁也不敢小觑。重要的是,滕涛已经混的风生水起,靠的就是官场的关系,以及别人不知道的信息。比如电视,冰箱等家电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的,要有票,他可不是简单的弄票了,而是从南方进家电,靠县里五交化的渠道。

    他的手还伸向钢材,煤炭,等价格双轨制的时候,他会更如鱼得水,这就是官倒的雏形,后来俗称倒爷。叶南飞只能怅然,人家含着金勺子出生的,你羡慕不来。叶南飞预料不到,他俩这对冤家,还将再次碰面,并斗得你死我活,当然不再是斗殴那么简单,是更凶险。

    初二回来去红姐娘家,被逼宫是难免的,叶南飞当然不想逃避责任,只是结婚证办不了,那最后协商决定,先办婚礼,五一办。年前年后算是闹心事不断,这不开春没多久,门市的房租到期,房东很适宜的决定涨房租。

    在天朝,房东和房客的关系,相当于资本家和劳工之间的关系,前者总嫌工资给的高了,活却干得少,后者嫌活累,待遇太低,这个矛盾是根本性的。房东和房客一样,前者总感觉自己这么大房子应该值更多钱,后者永远感觉房租太高,房东太黑。

    房东涨房租没啥问题,关键是给房客一个不确定的预期,心理没底,到底房东会涨到多少?你也就不敢有长远的打算和规划,这也是很多发达国家为啥限制房租上涨的原因,比如每年涨幅不得超过百分之五。

    叶南飞和红姐也没别的办法,房东各种理由,最后直接放话,嫌贵,可以选择不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忍痛交了房租,房东已经看好了,就这生意,这么红火,不涨没天理,别看翻了一倍的租子,就在多点他们也得租。

    闹心事还不止这些,和对面老纪家的竞争一直在持续,他家不舍得房租,依然摆摊,但看着对面生意红火自然来气,整天弄个扬声器热火朝天的吵吵,搅的四邻不安。而且每天都盯着,看他家什么东西好卖,有时说不准他家谁,就进屋视察一圈,这让叶南飞很佩服,脸皮之厚,自愧不如,试想一下自己是不好意思去他家看。

    看也就罢了,发现啥好卖,他那边马上降价宣传,弄得你想淡定都难。每天叶南飞都得警告自己,深呼吸,深呼吸,淡定淡定,看开,看开,然后再去安慰红姐。受点气也就算了,有人上门找事,你还忍得了么?

    这事是有原因的,也不能全怪老纪家。有天土匪和猴子他们来,看见对面挺闹腾,红姐就顺便说了俩家的恩怨,土匪哪管那事,去找人家理论,但这事是大家心里明镜,但嘴上不好说,又说不明白的事,你能理论出个什么?而且人家男的全部撤退,出头的是三姐妹加一老娘,几年的市场历练,早就让她们练的炉火纯青,四张嘴,让土匪,猴子毫无反击之力,你总不能动手打女人吧,古典流氓,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叶南飞赶紧把他们拉了回来,事没解决,俩家却结怨越深。纪家对土匪等人找上门更难以忍受。这天,早上,还没上顾客。凶巴巴的进来五个人,年岁都不大,为首的个子挺高,面相挺恶。长刮脸,大眼睛,希腊鼻,边上一姑娘,一瞧就是小太妹,站没站相,看人也不好好看。后面跟着三个小子,看样是小弟。

    大个:「你们谁管事的?看看你们卖的这是啥鞋?长牙的啊?把我脚都啃秃噜皮了,你们看咋整吧?」卖这么长时间鞋了,啥顾客都能遇到,难免有些鞋夹脚,磨脚的,回来跟你算账。服务业么,就得把顾客侍候舒服了:「是么?我看看咋回事?」

    叶南飞拿过来一看,是一双三接头皮鞋,按他说的,是鞋后跟啃脚,看了一下后跟都跟的角度,用手蹚了一下鞋子里面,并没有啥异样,鞋子一看也没咋穿:「兄弟,是后跟啃的么?你脱鞋我看看啥地方,啃啥样?」

    大个:「你想看就看?是你穿的鞋还是是我穿的鞋?难不难受我不知道?你就说咋办吧?」

    叶南飞一看这几个货的意思,明明是找事来了:「那你们想咋办呢?」

    大个:「我艹,你们卖的东西,把我脚磨坏了,问我咋办?你们咋干的买卖?」

    叶南飞也不想惹麻烦,就这几个主,赶紧打发走,免得影响生意,而且拎回来的鞋也没咋穿,打打油还能卖:「这样吧,我给你换双新的,完事。」

    大个:「我艹,换双就完事了?我磨坏我的脚咋算?白坏了啊?」

    那小姑娘:「就是,你们得陪,要不没完。那几个货也跟着起哄:「就这么干买卖,还特么想不想干了?」

    叶南飞强忍着,自从和四哥他们和解以后,还真没把这帮小痞子放在眼里,一瞧

    这几个货就刚出来的雏,优势在于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打敢拼,啥都敢干:「那你们想怎么个赔法?」

    大个:「你这明显卖的假冒伪劣,假一赔十么,你这鞋也不咋地,合成钱吧,给三百得了。」

    真敢张嘴,一双鞋才三十多块钱。

    叶南飞:「谁指使你们来的?」

    那大个略一愣,但马上回过味:「啥玩应指使?你们卖的鞋,有毛病,还不行俺们找咋的?」

    红姐早就憋不住劲了:「他们就是来找事的。」

    越说双方的火气越大,叶南飞:「我陪你一双新鞋,咱算完事。别的事,你们别想了。」几个家伙也不怕事大,纷纷围上来,目露凶光,战斗一触即发。

    大个:「拿三百块钱,咱算完事,要不,你这买卖也别干了。」

    叶南飞推了一下大个:「你说不让干就不干了?」这一推,把他们的火气点燃了,一拥而上,叶南飞早就做好了准备,右手八字形,搥向大个的脖子,正好大个比叶南飞高一点,适合用这招。大个捂着脖子蹲到了地上咳去了。

    同时叶南飞的脚踩在一小子的脚尖上,手肘一抬,被撞了脸,按理可以退几步,缓冲这个力量,但脚被踩着呢,只能倒了。右手也没闲着,抓住另一小子的打过来的拳头,略向下使劲,他根本就使不上力了,就势把他手背到他身后,一推,在屁股上加了一脚,直接扑到地上。

    一转眼倒下三个,剩下一个小子和一个姑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那小子也不在目露凶光了,而是满目惊恐,那姑娘也不在斜着眼睛看人,转而满脸惊愕。叶南飞冲着那小子:「怎么?兄弟们都伸手了,你是来卖呆的

    么?」说着一步步走向他。这小子吓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和脚的姿势却还保持刚才往上冲的样子。

    按本性,他这会想跑,但又觉得扔下兄弟没义气,回想起刚才,这家伙动手太快,是哥们们吃了措手不及的亏,他又开始恢复点信心,又犹豫着打向叶南飞,叶南飞略一侧身,下盘膝盖已经抬起并迎了上去,正好撞在他肚子上,只见他捂着肚子瘫倒在地。那姑娘这会不光惊愕,嘴张的都快能塞进一拳头了。

    大个好像缓过来点,站起来又冲了过来,叶南飞知道,这家伙是这小团体里的胆,制服了他,事情才能了结,对于这种选手,不需要动什么脑子,要什么技巧,叶南飞也没躲,左手挡住挥过来的拳头,自己的拳头同时出击,第一拳打中,就注定那大个没有还手的余地了。接下来,左右手开攻,大个头上胸部,肚子,频频中拳,最后一拳砸在他脸上,直接把他砸地上了。试了试,也没爬起来。

    那姑娘突然带着哭腔冲到那大个跟前:「大哥,大哥,你别打了,俺们不要你赔钱了。」叶南飞懒着理她,走到一个缓过劲的小子跟前,那小子坐地上没敢起来,叶南飞拽过一木头凳子,把那小子的手抓过来按在地上,凳子脚放在一根手指上:「说吧,小兄弟,你们都叫啥,家住哪的?」

    那小子看了看,没吱声。叶南飞用力按住了凳子,那小子脸开始抽抽起来,叶南飞在慢慢加力:「不知道一个人坐上去会咋样?」终于打破了那小子的心理底线,其实这几个人,就是17,8的孩子,平时欺负过几个老实人,就以为天下无敌了,碰到硬茬才知道害怕,那小子连疼在害怕,哭了起来。那大个还在叫嚣:「有本事冲我来,别欺负我兄弟。」

    原来这大个叫陆兴,外号骡子是巴虎区,玻璃厂一片的混混,刚出道,那姑娘叫徐晓娟,是他女朋友,那三小子,是他小弟,一块长大的,分别叫,铁蛋,臭球,猫肉。叶南飞让红姐记下了名字和家庭住址:「你们走吧,不过从这往后,我这出啥事,就找你们说话了啊。」

    本来没太当回事,可过了几天,这几个小子又来了,不过这次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极尽恭敬,还拎着酒和点心,一时把叶南飞和红姐闹懵了,这是玩的那一出啊?原来这几个家伙,回去可是打听了一通,才知道叶南飞的牛叉经历,一人单挑二十多人,这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自己几个傻x,还特么去人家店里闹事,这不是打灯笼去茅房----找死吗。

    几个小子一合计,这么厉害,可不是玻璃厂那几个能吹的,吹自己如何会武术,如何牛叉,人家这是真能打,别说和四哥他们十几二十几人打,是不是真的,自己挨打那是实打实。男孩子,从小都有武侠梦么,碰上这么牛逼的人,不拜师,还等啥呢?于是就来了。

    还真是不打不相识,陆兴就这点好,别看平时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一旦被谁折服了,他真认可低头服软,这不满脸诚挚笑意的,让叶南飞坐在凳子上,然后四哥小子齐刷的跪下了,磕头就要拜师。把叶南飞吓一跳,赶紧扶他们起来。心里话,就自己这两下子,还收徒?让师父知道还不敲折我腿。再说了,就这小混混,学点功夫,还不作翻天?3807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零七章 婚事房事2

    作者;独孤一叶

    婚事,房事2

    这几个家伙铁了心的要跟叶南飞学功夫,叶南飞没太当回事,认为是几个孩子的心血来潮,五分钟热血,当然不会答应什么拜师,叶南飞比他们也就大个三四岁的样子,说如果想学,每天早上五点在机械厂宅西边空地集合。反正每天都得和小妹锻炼,一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

    叶南飞太低估了兴趣和梦想的力量。这几个家伙,在正常人眼里,就是混混,不学无术,好吃懒做,社会渣滓,怎么可能认真学一样东西呢?肯定也吃不了苦的。但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好知者不如乐知者。男孩子天生就喜欢动舞把操,舞枪弄棒的,应该是人类原始基因里携带了。

    梦想是,学成以后可以做到很牛逼的事,这是梦想,比如像叶南飞揍他们那么拉风。这种激励力量是无穷的。这两个因素完全可以克服懒惰等很多坏习惯。

    第二天,几人果然到了,连徐晓娟都跟着来了,叶南飞认为他们坚持不了几天。先让他们劈叉,蹲马步。叶南飞没当回事,小妹可老大不愿意,很简单,每天早上都是她和叶南飞独处时间,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人,让她很反感。

    叶南飞没有那闲心观察他们的情绪如何,安排完,自己还得锻炼,单手做引体向上,彻底震惊了他们,在学校都玩过单杆,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小妹对侵犯到自己利益的事,不会忍耐或者逃避,必然要采取措施,当然是背着叶南飞,找到了那哥几个,很简单要求他们撤,别缠着叶南飞。骡子他们那也是混过的,看在叶南飞的面子上,没敢惹小妹,但也不意味着可以任你难捏啊,怎么这丫头比我们还霸道?

    小妹的脾气更是,能伸手绝对不吵吵,别看比他们小点,但在同年人中,做老大很多年,实力上,和叶南飞学了一年,她那么拼命,能没有收获么?结果不难预测,骡子他们不敢下死手,毕竟是师姐,而且是女性。小妹可从来不知忍让为何物,招招致命。结果就是四个爷们被一小姑娘爆锤了一顿。

    结果很惨,但效果不佳,挨揍后,几人更坚定了学艺的决心,她妈的一个小姑娘跟着学了一年就这么牛逼,我们几个爷们要学几年,那得啥样啊?虽然这丫头挺倔,挺暴力,但只要有决心,攻克她绝对不成问题,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何况他们四个外带一姑娘。

    具体实施很简单,溜须拍马加投其所好。这小妹本就是个顺毛驴,吃软不吃硬。几个家伙一上手段,立马舒服的不倔了,但是早上锻炼时候让他们少打扰她和叶南飞一起的时光。几个家伙不知不觉成了旁听生。总比被开除好吧。

    叶南飞并不知道这些事,只是发现他教小妹的时候,几个家伙都躲得远远的。他也懒着管这些事,也没有啥耐心教,对小妹认真是,因为这丫头真认学,肯下功夫,而且大多是小妹主动问,练的过程中很多体会和疑问主动和叶南飞交流。

    对于那几个家伙的训练,小妹到担起大部分,与其说她热心,不如说她权力欲望太强,这几人完全听她操控,让她爽的不行,叶南飞也乐见其成。

    白天只要得空,几个家伙就跑店里来,不是缠着叶南飞问这问那的,就是帮着干活,叫叶南飞师父,他是不愿听,让叫飞哥。但叫红姐师娘,红姐挺受用,特别徐晓娟,学功夫她当然不上心,只是陪骡子而已,但跟红姐围前围后的,很是勤快,嘴也甜。

    几个人本就是无业青年,在店里时间长了,反而收敛了痞气,越来越干净,利落。叶南飞有时候不得不对他们几个的前途闹心。

    五一临近,俩人要忙着操办婚礼,还得回这几个小家伙在店里帮忙,不然有的忙了。对于他俩来说,没有太多惊喜,只有操办的忙碌,劳累。老爸,老妈从蒙江赶了过来,虽然对这门亲事不是很满意,红姐比他大五六岁,还是二婚。

    可没办法,俩人生米煮成熟饭,人家红姐还有救命之恩,俩老人只能默然接受。因为有四哥和众兄弟的参加,让场面很大,也很热闹。大伙都挺开心,唯有小妹沮丧个脸,之前她还特意问过叶南飞这个问题。

    说:「你是真喜欢红姐?还是因为她救过你,你报恩啊?」

    叶南飞:「都有吧,谁分得清啊,反正俩人在一块相处,很舒服,不就行了?你个小丫头,问这个干啥?」

    小妹:「我才不小呢,你才比我大六岁,红姐还比你大六岁呢?你俩都能结婚了。我听别人说,你就喜欢老娘们?真的,假的?」

    叶南飞:「嘶,,,特么这谁啊?谁说的?就因为我喜欢红姐?那红姐算老娘们么?要有一年轻姑娘站我跟前,你看我喜欢不?」

    小妹:「我都站你跟前一年多了,你看见了?我看你就是喜欢老娘们,才多大就急着结婚,没出息,先立业后成家,懂不?」说完气哼哼的走了。

    叶南飞还纳闷,是啊,站我跟前一年多了,不过她算姑娘不?小屁孩呢还。

    还一位不太感冒的就是宁思柔了。虽然事先也都有心理预期和准备,但事到临头,很难开心起来,荣宽当然也跟着来参加。

    宁思柔:「本来我想把你户口办过来,算是结婚礼物。但没办成,只能以后找机会,祝贺你,终于得偿心愿,娶到你心爱的红姐了。」眼睛里的哀怨,恐怕只有俩人能懂。

    叶南飞:「你俩还要等到啥时候?应该咱俩家一起办。嘿嘿。」

    婚礼中间,少不了这样那样的节目,什么新娘点烟,俩人啃苹果,灌酒。叶南飞被折磨的受不了,也有点尿急的意思,跑到楼上包好的房间,上厕所,大厅的公厕,太脏乱。刚系上腰带,洗手,卫生间门被推开了,叶南飞以为,红姐也上来躲会。

    :「你也扛不住了?就华姐最能闹腾。」回头一看,竟然是宁思柔,慢慢的靠过来。

    叶南飞又惊又怕:「思柔姐,你咋找过来的?」

    宁思柔:「你忘了我是干啥的?怎么吓成这样?你那天的勇气都去哪了?这么久了,你就没想过去找我么?」

    叶南飞:「我可不想影响你,害了你。」

    宁思柔:「我看你是胆小鬼,如果没有红姐,你会爱上我不?」

    叶南飞没犹豫:「会。」心里话,现在也爱,只不过现实不允许而已。

    宁思柔:「这还差不多。」说完深深的吻住了叶南飞。俩人正吻到激情处,走廊有声音,俩人都紧张起来,结婚现场,和非新娘躲厕所热吻,和谁也不好解释吧。还好不是进这屋的,走了过去。俩人同时松了口气,紧张和刺激往往是同步的,宁思柔又吻了他一下:「饶了你。」说完,先推门出去了。

    别怪宁思柔太冲动,太感情用事,其实是长久以来的情感积累,叶南飞一直躲避她的态度,让她很失落,如果叶南飞主动联系她,她没准因为红姐的存在,反而退缩。但叶南飞的态度刺激她更主动,更有想法了。今天这算是总爆发。

    他也问过爸妈,师父那边的情况,刚出事那会,二叔没敢进林子,后来消停点,进去一趟,师父他们还好,再后来就没在进去,至于李永霞姐妹,叶南飞没敢问,老爸老妈也没说,其实倒是他最关心的,心想,李永霞的年纪,在屯子里,应该结婚了。

    好容易送走这帮能折腾的家伙,临走华姐还不忘骚扰他一下:「小飞,晚上就剩你俩是不是太寂寞,不如俺们去陪你,人多热闹,最好就珠子俺俩去。」

    叶南飞:「华姐,你饶了俺们吧,洞房花烛夜,就是俩人的事。」

    回到家,本来院子小,屋小的,也没人来听窗根,闹洞房。屋里被红姐布置的挺温馨。炕上拉着红色的床幔,墙上贴着喜字,暖暖的昏暗的灯光,让人感觉温馨。虽然俩人早已过了激情期,但举行过仪式后仍感觉略有不同,对这个家,更有归属感,对红姐有了拥有感。

    俩人略有疲惫的躺在炕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看谁还敢说三道四。」说完搂过红姐吻了上去。

    红姐:「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不许再花心,不许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只许对我一个人好。」

    叶南飞:「那华姐来了咋办?咱门前按上警报吧,她来了,我跳窗就跑,嘿嘿。」

    红姐:「就在我面前装吧,我看你每次都挺大劲头的,你们男的就想多吃多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叶南飞:「姐,天地良心啊,你说我不是被华姐逼的啊?哪次你没在场啊?」

    红姐:「还叫姐?你说你不想,还硬的起来?你看珠子,不想就不硬,嘻嘻,,,,。」说完自己还不好意思的趴他怀里笑上了。

    叶南飞:「以后就叫老婆了,嘿嘿,那以后咱别他俩口子四个人了,反正一直觉得怪怪的,便宜死哪死珠子了,老婆你是不是也不喜欢?以后我老婆只有我能干。」边说边给红姐脱衣服。

    红姐:「你干人家老婆时候咋不说?嗯,感觉挺乱的,完了,我还总害怕。」

    叶南飞:「华姐俺俩到底谁占谁便宜啊?害怕?害怕啥?」

    红姐:「怕被别人碰了,你嫌我,以后就咱俩好不好,哎呀都给人家脱了,

    今天累一天了,你还行不行啊?」

    叶南飞:「别瞎说,无论啥时候,啥事情都不会嫌你,以后不许你瞎寻思,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多漂亮。」说着话,手已经伸到双腿之间那神秘地带。

    叶南飞:「在你面前永远都行,姐,我想啯你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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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姐一听这句话,就犯晕:「啊,,,,不要,今天忙一天了一身汗,下面脏。」情话是最好的催情剂。

    叶南飞:「咱今年买个楼吧,也尝尝住楼房啥滋味,带洗澡间的,到时候咱俩洗鸳鸯浴。姐,到时候在洗澡间干好不好?」

    红姐:「嗯,买楼房,就你花花心思多,买楼房就为干那事。」

    叶南飞:「你就说想不想吧?」红姐:「嘻嘻,,,想。」叶南飞:「想不想我现在干你?」

    红姐:「你坏,,,,唔,,,啊,,想。” 叶南飞:」那你求我。」

    红姐难为情的:「小飞,干我。」

    叶南飞有趴在红姐耳朵上:「姐,你说艹我。」红姐:「哎呀,你咋啥话都说,,,,,我说不出口啊,多磕碜。」

    叶南飞:「你趴我耳朵说,就咱俩你怕啥的,还不是天天做,嘿嘿。」他那胀的发紫的男根,早在红姐的花瓣间磨来蹭去的蓄势待进了。

    红姐掐了一下他:「小飞,,,,,,你,,,,,艹,,,我,,,啊,,,。」那一刻,那话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

    红姐:「小飞,好热,好胀啊,啊,,,。」

    叶南飞又趴她耳边:「姐,我艹你那里?」

    红姐:「啊,,,,是小穴里……」

    叶南飞:「你说,艹进我逼里。」粗口分啥时候说,平时说,那就太难听,任何女的听了都反感,但做爱时候说,就是情趣,格外的刺激,做爱时候,您可别惦记做绅士。

    红姐被大鸡鸡抽插和粗口刺激的,除了刺激,就是兴奋,完全忽略了耻感:「啊,,,,小飞,,,艹我,,,,啊逼里啊,,,,,。」

    叶南飞也被刺激的不但抽插的有力,而且快,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姐,我要操你。啊,,,,。」

    红姐:「艹我吧,小飞,我要给你生孩子,,,,啊,,唔,,,,。」

    当一股股浓精射入红姐最深处的时候,她颤栗的同时,叶南飞感觉到分身被喷出的液体烫到了,叶南飞知道红姐吹潮了,虽然当时还不知道,还是以为尿了,但同样感觉到满足和刺激:「姐,喷出来吧,都喷出来吧。」

    红姐绵软的躺在叶南飞怀里,有点害羞的:「褥子又湿了。」叶南飞:「湿吧,天天湿都不怕,我洗。对了,姐,你说咱俩这么久了,为啥没怀孕呢?」

    红姐:「大夫说我子宫后移,不容易怀孕。」

    叶南飞:「那咋办?」

    红姐:「那就深点射,嘻嘻,,,,。」说完不好意思的钻进他怀里。

    叶南飞:「保证射到最深处,嘿嘿。」

    红姐:「你坏死了。」37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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