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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作者:独孤一叶 由 maoda 于 2018-04-20 3:02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二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二章 抓与不抓是个问题 作者;独孤一叶 抓与不抓是个问题 铁蛋的心事被人看穿,脸也羞臊的通红:「嘿嘿那曹老三在不是人,和他家里人也没啥关系不是,再让她们担惊受怕的再说了,也不保密不是。」 叶南飞考虑了一下:「那就第三个方案,第二天跟踪,看他到底藏身何处,没准他们几个一窝端了。」 当天发生的正如所预料的,曹立红放学,曹老三在校门口接的,看在曹老三礼物的情分上,曹立红态度还可以,回家后又有带回来的好吃,好穿的,有时候打动女性的也很简单,就是物质。 晚上曹老三并没有离开,毕竟离家多日,无论是今天的处境,还是多年对家庭的亏欠,都让他在妻女面前多少有些愧疚,久别胜蜜月是难免的,马红丽正值虎狼之年,可嫁给流氓头子还有一个副作用,那就是和皇上的媳妇差不多,闲置时间太长,但又不敢红杏出墙,谁都知道她是曹老三媳妇,出轨的危险系数太么高了,饥渴程度可想而知。 而曹老三逃难中,以前夜夜新郎的日子一去不返,在这种前提下,俩人干柴遇烈火,一直燃烧了半宿。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一个面色红润,既柔情又朝气,另一个眼圈发黑,印堂发暗,四肢无力。 马红丽想让他在家多呆几日,最近也没见查的多严。 曹老三可没被幸福冲昏头脑,他的经验是,没到年底,这股风是刮不完的。 他还是坚持走。 这面可苦了盯梢的猫肉和臭球,看了一宿。 又困又乏,还蚊虫叮咬。 第二天早起,人家曹老三是一夜快乐的眼圈发黑,四肢无力,他俩是一夜熬成那样的。 曹老三出发的时候,几个人已经都到位了。 曹老三简单的装扮了,打扮的像一农民大叔,不仔细看,很难想象,这是当初在巴虎区呼风唤雨的人物。 他们四人换班交替,偶尔步行跟踪,偶尔换成摩托超前等候。 但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下手,但并没有着急,因为还希望跟踪到他的隐藏窝点,但跟到后来发现不对劲了,眼看着到了车站,一旦进入客运站,不但人多眼杂,人家万一上了车,你在想找人可就难了。 曹老三并没有进到客运站里面买票上车,而是等在客运站附近的路上,眼看着他上了一辆开往榆树的客车,三人眼睛都焦急的看向叶南飞,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啊,这突发情况谁也没有预料到,但叶南飞是经过很多危机场面历练过的,当然不会像他们三那么慌乱,事情越是紧急,他反而越是镇定。 他脑子快速的运转着,目的是抓他,可这公众场合,怎么抓?如果硬来,引起慌乱,没等抓住曹老三,自己没准成了警察的抓捕对象。 突然脑子里闪过警察,是啊,这光天化日之下,只有警察可以名正言顺的抓人,不能多想了,冒充警察抓人,想法一说,三人都兴奋的说好主意。 来不及多想,叶南飞和铁蛋上车抓人,臭球和猫肉在跟前的胡同停车接应。 上车之后,叶南飞还好,铁蛋可是异常紧张,走到曹老三跟前:「三哥,找的我们好辛苦啊,跟我们走一趟吧。」 叶南飞尽量模仿着警察的表情和口气。 曹老三一惊,腿有点发软,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他并没有怀疑真假。 叶南飞:「三哥也算个人物,给你个面子,我就不给你带铐子了,请吧。」 下车之后走了没多远,曹老三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们不是公安,你们是谁?」他突然站住,疑惑的看着他俩。 叶南飞一急,他可不想在这地方动武:「三哥,不管是不是,你闺女就在前面胡同等着,你就不想见见?」一听姑娘在,他就不犹豫了,慌忙跑向叶南飞指向的胡同。 可进了胡同,发现前面停着两辆摩托,站着俩小伙子,并没有看见自己闺女,马上意识到不好,等他一回头的时候,叶南飞手刀砍向了他颈部。 铁蛋前面骑车,中间坐着昏迷的曹老三,后面叶南飞扶着他。 两辆摩托驶向了城外。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在树林里的一颗树上,眼前站着四个人,但是都蒙着面:「你们谁啊?想干啥?别特么装神弄鬼的,想干啥痛快地。」 臭球昨晚上盯了多半宿,一肚子气正好没处发,上去就给了几拳:「妈的,捆上了还这么牛逼,欠削啊。」 曹老三不怒反乐:「哈哈哈妈的,你特么毛长齐了么?没吃饭吧,打的跟特么挠痒痒似的,有啥招使出来,我特么吱一声都是特么婊子养的。」 臭球还要上去接着打,被叶南飞拦了下来,对这种大流氓,你简单的殴打不但不解决问题,同时也让对方看轻你,不抓住他们的痛处,他是不可能让你如愿的。 叶南飞走到他面前:「三哥,您在乌拉也算是成名人物了,我也不想为难你,咱们只是来一次简单合作,完事,该咋地咋地,一起如常。」 曹老三:「别整些没用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们到底想干啥。」 叶南飞:「很简单,只要你说出你手下那几个家伙现在在那,就这么点事。」 曹老三一愣,以为是仇家找上门了,没想到是奔着自己手下来的:「嘻嘻哈哈哈我艹,你么脑袋让门夹了吧?你把我绑这就是想知道耗子,高波他们在哪?嘿嘿,,,哈哈,么得啥事都能碰见,你特么从哪能看出我像出卖兄弟的?嗯?」说着话,更露出凶恶之色,仿佛被侮辱了一般。 叶南飞不急不忙:「呵呵,,俺知道曹三哥义薄云天,只不过呢,让你说出兄弟的下落,这等于让你没得选择,可如果我再给你一个选项,让你只能选其一,我寻思你会慎重考虑的。」 曹老三:「有种尽管朝这来,皱一下眉咱都不算爷们。」 叶南飞从兜里拽出一沓照片,抽出一张拿到他面前:「不知道三哥是否认识照片上着丫头是谁啊?」曹老三一看照片,眼睛越睁越大:「我艹尼玛,你们还是人么?江湖上讲究祸不及家人,你们敢碰我闺女我跟你们没完,妈了逼的,是爷们冲我来。」 叶南飞不急不慌的一张一张的给曹老三看着照片:「三哥,您别急,您闺女我听说挺喜欢处对象的,只不过在你的警告下,没人敢跟她处,但我这些哥们可不怕你的警告,你看看这照片,和我兄弟玩的多开心,啊,,,还有带着她兜风的,嘿嘿和我兄弟还挺般配。」 曹老三彻底愤怒失去理智了:「啊我艹你们妈的你妈了隔壁的,我特么饶不了你们,有种放开我单挑,啊」叶南飞:「嘶三哥,你这样就不对了,我们是来谈事情的,你发这么大火,对解决事情有啥帮助么?很简单,说出你兄弟的下落,你闺女别说我们不会碰,就是别人碰都不好使,您看呢?很简单,一个选择而已,给你一个小时,我想你会做出正确选择的,对了,我还听说你家嫂子也是大美人啊,嘿嘿,而且你看看我这几个兄弟,当然不止这几个了,都是年轻小伙子,您也从那时候过来的,他们见女人就跟狼见肉了似的,一帮小生牤子,嘿嘿,您好好考虑考虑。」 曹老三听完,果然停止了谩骂,只不过还瞪着眼,喘着粗气。 他们三走远点,给他留出点空间,不一会臭球买回了些吃食,几人边吃边合计。 铁蛋:「师父,你说咱们这么干,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啊,拿人家闺女威胁,有点太损了吧。」 叶南飞:「咋的?连老丈人都开始心疼了?唉,招是损了点,没办法啊,就这老流氓,滚刀肉一个,软硬不吃,唯一的命门就是他闺女,你就用他老婆威胁都未必好使,再说了这就是威胁,看他能不能承受,你以为咱还真把他闺女咋地?要是真那样,估计你第一个反对,不过铁蛋啊,我可给你提个醒啊,就他闺女,我看着可野着呢,你未必能降住,悠着点,别陷的太深,最后受伤找我们哭鼻子啊,呵呵。」 一个小时后,叶南飞再次站在他面前:「咋样?三个选好了么?」曹老三恶狠狠的等着他:「你说话算数?不碰我闺女?」叶南飞:「您放心,咱保证说到做到,其实我们也不想这么干,没办法,这是唯一能让您说话的办法,我们也很佩服三哥义薄云天,其实用兄弟几个换您闺女,您不用内疚,我们和他们几个就是点私怨,讨个说法而已,也闹不出人命,而换来的却是您闺女的安全。」 曹老三:「能告诉我,你们是谁么?我猜你们应该是庞四的人。」 叶南飞:「三哥您不用费那心思了,您只有这两个选项,我还警告您一下,机会只有一次,您说的必须是真的,而且找到人为止,否则您闺女的安全还是保障不了,没准今晚上,就可以把她带到您跟前。」 这时候曹老三还真不敢叫硬了,原来他那几个兄弟也是听了他的话藏起来了,有两个跟着他藏在榆树县的乡下,还有三个也都跑到农村亲戚家躲着呢。 知道具体地址,抓捕并不复杂,通知了宁思柔,把曹老三一并交给她。 如事先谈好的条件,确实放出了骡子还有房东的儿子。 为了自己买房的事,硬是把曹老三一众卖给了警察,这事办的确实不太让人赞成,唯一心里舒服点的就是救出了骡子,同时算是为四哥除了后患,也是为自己除了后患,但他不知道的是,后来曹老三竟然被判了死刑,而其他几个也判的挺重,多年以后,这个后患还是给他带来不少麻烦。 而眼下的麻烦却是立竿见影,还是那句话,事物永远在变化之中,骡子被放出来后,叶南飞赶忙让他躲起来,防止公安转身翻脸不认账。 再进去,自己可真没招了。 骡子是安全了,可房东没留这个心眼,没出来几天,被人举报了,果然被抓了回去,叶南飞感觉这事出的诡异,肯定还是有人使手脚,好在,叶南飞早就趁热打铁把房子钱交完,合同签完,对方的房证土地证已经拿到手,就差更名了。 但房东不干了,找叶南飞闹,这事让他很头疼。 而曹老三进去以后,同样给铁蛋带来不小的麻烦,因为曹老三是情况特殊,属于案情重大,其实就是名声太大,没几天大伙就都知道了消息,马红丽知道后,天天以泪洗面,而曹立红虽然也闹心了几天,不过很快发现,没有老爸的日子,其实更精彩。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三章 作者;独孤一叶 无心插柳 叶南飞刚以为可以消停的时候,又冒出这么个幺蛾子事,红姐已经预产期了,可房东却在店里闹个不停,叶南飞一再解释,可没有用,闹的他快崩溃了,第一反应,还是老纪家整事,没办法只能再次去找宁思柔。 在宁思柔面前他还是能豁出面子的。 本来宁思柔就对他最近表现不太满意,没事见不着人,见着人肯定有事,虽然她理性上知道他俩不可能有啥结果,但你这样明显心里没人家么。 一听说这事,立马恼了:「这回我可没招了啊,人都放出去了,还能被抓回来?你干啥去了?」叶南飞:「哎呀,思柔姐,谁知道他家这么不小心啊,以为交给他家人,我就算老儿子娶媳妇——大事完毕了呢。 可谁想到了,现在每天在我店里闹的,愁死我了。 我不是让你在帮我捞人,这放出去没几天,又给抓回去,你说这背后是不是有人捅咕啊?」宁思柔:「嘶别说,有这可能,不然没啥道理。」 隔了两天,宁思柔传来的消息是,有人匿名信送到了局长手里,大量列举了房东儿子的各种恶行,然后又如何贿赂,把人捞了出来,这不管真假的,人确实是抓了又放的,这在当时确实很罕见,局长震怒,所长当然害怕,忙又抓了回来。 这举报里到没提骡子。 还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老纪家干的,不过举报这事,谁家最有动机和捞着好处,唯有老纪家,叶南飞不得不拿出杀手锏。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拿出了那一直保存的照片,该是用它的时候了。 写好信和照片放在一起,绑在一块石头上,半夜的时候,对着他家的门玻璃砸了过去。 把照片扔老纪家,是想警告一下子他家,别再背后瞎折腾了,而能办事的是哪局长,照片肯定会到他的手里,至于怎么捞人,那是他们费脑子的事,谁让他们惹出事的呢。 他信里大体的意思是,人被抓回去,大伙心里都明镜似的咋回事。 人咋被抓进去的,你们想办法咋放出来,不然,这类照片还有很多,到时候出现在报纸上,领导的桌子上,散发到亲戚邻居手里,都不好说。 他家一见到照片傻眼了,这段知道大爷家闺女和女婿闹别扭,但不知道啥原因,难道是因为这事?张局长一直是亲戚们的靠山,就算他在怎么对不起自家闺女,谁也都不想失去这么个已经抱住的大腿。 事太大,他们也不敢隐瞒,忙把照片送到堂姐手里,但信没敢送,是口头传的,不然知道是自己家惹得事,没法交代啊。 纪家堂姐见着照片并不奇怪,俩人一直冷战,还没结束呢,但夫贵妻荣,这涉及到老公的官位前途问题,她这点厉害关系还是分得清的,马上交到老公手里,张浩先是惊出一身冷汗,这事一直是他的一个心病,让他很难心安,但同时他感觉握着自己秘密的人要浮出水面了。 把纪家人叫来一问,越分析越清晰,就是那服装店的老板叶南飞没错,这下子俩家的争斗算是彻底明朗化了,但又都投鼠忌器,暂时达到了微妙的平衡,但也是暂时,叶南飞的暴露彻底让张浩,张副局长惦记上了。 让一个有权有势的领导惦记上可不算是啥好事,但暂时他还不敢撕破脸,只能慢慢寻找机会。 作为一个当年的工商局实权领导,捞出一个没啥大事,前段还有立功表现的人,不是很难,不过查了前后事,他发现这老纪家是没少给他惹麻烦,就他这心病,没准都是他家引来的,心里不仅又记恨了几分。 房东的儿子再次被捞了出来,叶南飞总算可以消停的侍候红姐生孩子了,这面暂且按下不表,在说铁蛋最近一点不比叶南飞轻松。 铁蛋对马红丽和曹立红母女是怀着愧疚和自责心理的,感觉是自己一手造成人家的家庭悲剧,所以,他担起了一个家庭中男人的角色,每天只要有空就跑到曹家,屋里屋外的把活都干了,而且还要安慰马红丽,马红丽本就是个性格很弱的女人,突然丈夫进去了,让她顿时失去了主心骨,铁蛋的出现,确实让她心安了很多,而曹立红没几天就走出了父亲进去的阴影。 但铁蛋和曹立红之间出现了思想,观念上的偏差,也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铁蛋一方面是心存愧疚想补偿,另一方面是真心喜欢曹立红,男人一旦真心爱上一个女人,特别是抱着娶回做老婆的打算,那这个男人就会很克制,很珍惜这个女人,具体行为上,那就会相敬如宾,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别做出格越轨的事,表现的很本分,老实,彬彬有礼。 而曹立红作为一个已经有过性爱经验的人,当然不想停留在拉拉手,接接吻的阶段,况且这黑斯竟然这个也不会做,这让曹立红越来越失望,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有时候女人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有那么点色色,小野兽的蠢蠢欲动的感觉。 而人家曹立红希望你流氓一点的,可这个流氓出身的铁蛋反而不流氓了。 如果铁蛋知道曹立红的真实想法,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这是误判,误判啊,如果换成一个情窦初开的清纯少女,他这么干没准会让人有好感。 俩人,一个是失望,一个是委屈,曹立红时而会感觉自己有股无名之火,但又说不出口,只能发邪火,铁蛋就成了出气筒,铁蛋很委屈,感觉自己这么克制,付出这么多,反而换不来个好脸。 为了讨好曹立红,铁蛋做出了一个让他非常后悔的决定,那就是带她去舞厅嗨皮。 这一带不要紧,一发不可收拾,曹立红立刻有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这才是她梦想的乐园。 曹老三进去了,马红丽根本管不了她,所以她有机会就钻舞厅,可苦了马红丽,旧愁未去,又添新愁,铁蛋一看,愧疚自责又增加了几分:「姨,您别上火,我去把她找回来。」 可去了以后,人没找回来,反而和曹立红大吵了一架,曹立红本来对这个该流氓时候不流氓的人心存怨气,现在又像老爸一样来管着她了,她能不急么,而铁蛋管人家本来就缺少合法性,又总想委曲求全,结果除了被骂一顿,根本不听你的。 没办法,管不了你曹立红,那谁敢接触曹立红我就找谁麻烦。 这个和曹老三的做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他没有曹老三那力度,开始撵走了几个家伙,可当舞曲响起来,昏暗的舞池里只有霓虹灯在闪烁,曹立红惹火的舞姿吸引了大量目光,同时舞池边上有双眼睛也在冒火,想象一下,自己喜欢的人,在你面前和众多异性跳着性感的舞,和别人眉来眼去,不冒火才叫怪了。 曹立红像故意气他一样,你越是关注她,她越是来劲,跳的越是狂野,频频和靠近的男人挑逗互动,舞场的气氛被点燃,舞曲让人激情燃烧,舞蹈让人激情释放,一颗颗骚动的心被挑动,跟着激情颤动。 一双双喷薄着浴火的眼睛聚焦在曹立红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上,人不断往她身边聚集,别人冒着浴火,而铁蛋却冒着怒火,早已压制不住,冲进舞池拽着曹立红就走。 曹立红骂着他,挣扎着不愿走,于丽丽也过来帮着曹立红,而周围人正陷入一股狂热中,突然被打断,这让人无法忍受,而且人家姑娘还不愿意,荷尔蒙,肾上腺素喷发的时候,最是见不得美女被欺负,这时候不英雄救美还待何时啊?证明自己是男人的时候到了,这些男人早就被撩拨的欲罢不能,恨不得把曹立红拽到自己怀里肆意一番,哪想到有人抢先一步。 铁蛋的举动激起了众怒,有人叫嚣着:「嘿干么呢?强抢民女啊?」 「哎人家跳的好好的,干啥的你啊?」围过来的有推搡着他,有的瞪着眼,指着他质问。 火气都不小,都挺牛叉,都想给美女留下点好印象,谁也不想掉份,铁蛋一肚子火气呢,被一家伙推了好几下,他也反手推了回去,这一下点燃了火药桶,周围人纷纷动手,铁蛋虽然跟着叶南飞练的还行,可毕竟没啥实战经验,而且这不是双拳难敌四手的事了,周围都是人,都要打他。 这种公众场所,一旦发生斗殴,就会失控,开始是大伙打他一人,可没一会就打乱套了,混战成一片,女的纷纷尖叫着往出跑,而男的不是被打就是在打人。 铁蛋开始被打的抱住头卷曲在地上,混战起来以后,他反而不是首要目标了,赶紧连滚带爬的跑到墙边,站起来寻找曹立红。 舞厅里还是很昏暗,只有霓虹灯不断的晃动,闪烁。 突然斜对面有声女人尖叫,接着闪烁的灯光一看,有两个男人正在对一个女的上下其手,女的梳着五号头,娃娃脸,不是曹立红是谁?那个时代社会女青年多打扮的很夸张,花枝招展,像她这么个学生打扮可不好认么。 铁蛋哪里还敢犹豫,马上冲了过去,那俩男人是把曹立红逼到墙角,又是摸又是亲,曹立红虽然喜欢和男人亲近,可这种强迫似的,任何女人也接受不了,只会让她们感觉恐惧,不适,她挣扎着。 铁蛋拍了一下其中一位的肩膀,那家伙一回头,铁蛋的一拳也打了过去。 接着和另一个家伙打在了一起。 这家伙长得比铁蛋高,也比他壮,俩人一时撕扒在一起,僵持起来,铁蛋学的那些东西一紧张激动,都用不上。 俩人更近似摔跤的角力,这时先被打的那家伙翻过劲来,拿着啤酒瓶子砸向了铁蛋的脑袋,「啪」的一声,瓶子碎的同时,铁蛋脑子忽悠的一下,而这一晕,被对方扔到了地上,俩人上去一顿连踢带踩。 铁蛋从小到大打架,别的没学会,但学会一条,挨打的时候,最好身子抱团,两手护住脑袋,剩下的事,管不了了。 俩家伙打了一阵,发觉没动静了,估计打的也够劲,怕是干晕了,俩人喘着粗气,回头有看向吓得哆嗦,蹲在墙角的曹立红:「嘿嘿小妹妹咋样?这家伙欺负你,俺们帮你收拾了,你咋报答俺们啊,嘿嘿。」 说着话,慢慢靠近,打算拉走曹立红。 可此时后面有人说话了:「麻痹的,经过我同意了么?这丫头是我的妞。」 俩人回头一看,刚才明明干倒那小子,怎么又活脱脱的站在那了,而且手里还拎着一凳子,本来长得就黑,灯光在暗点,脸上又留着血,只有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凶狠的盯着他们,在霓虹灯的闪烁中格外显着恐怖。 就在他俩疑惑时,铁蛋轮着凳子冲了上来。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四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四章 无心插柳2作者:独孤一叶无心插柳2铁蛋拎着凳子一顿乱舞,那俩人慌忙躲避,他趁机,拽起曹立红就跑,那俩小子愣了一下,才回过味来:「我艹,拦住内小子,就是他抢的妞,削他啊。」 舞厅里还是一片混乱,但有听见呼叫的,看见铁蛋拽着刚才跳舞的姑娘,才想起来今天要打的是这小子,又都纷纷围拢过来,铁蛋一手挥舞着凳子,一手拉着曹立红往前冲,围过来的人,空手的是不敢挡,但也有手里拎着椅子凳子的,还有手握汽水瓶,啤酒瓶的。 铁蛋拼红了眼,要是不冲出去,就得被拍死在这,他不得不双手握住凳子开路,喊了一声:「跟紧我。」 熟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铁蛋此时拿出了不要命的劲头,但抵挡一面的时候,另一面有可能被椅子砸中,就在要冲到门口的时候,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瓶子,又砸在了铁蛋头上,是一个汽水瓶,短小精悍,并没有碎,而他头上的血立马流了下来。 铁蛋砸的有点晕,不过他知道这时候坚决不能倒下,曹立红看着他头上留下血,吓得惊叫着哭出了声,就在被砸的愣着那一刻,前面有冲过来一小子,轮着椅子扫了过来,铁蛋忙举起凳子挡,可刚被砸的有点晕,一时没缓过劲,手里劲头不够,自己手里的凳子被打的砸在了自己胸口,他之感觉胸口一闷,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曹立红又一声惊叫,忙去扶他。 在站起那一刻,他感觉胸口剧痛,血流的糊住了眼睛,他用手摸了一下,发现周围人都不在冲过来,而是愣愣的看着他,他不知道,此时他满脸是血,看着格外恐怖,打架么,谁也没想要谁的命,看见这哥们这么生猛,这样了还能坚持战斗,不得不让这帮家伙胆寒。 铁蛋坚持着领着曹立红出了舞厅,骑上摩托,带着她往家赶,曹立红哭着:「铁蛋哥,咱们得去医院啊,你还流血呢。」 铁蛋有点晕,胸口也特别疼,不过这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把曹立红带回家。 到了家门口,下了车,铁蛋已经扶不住车,幸福摩托本来就重,一下子连车带人倒在了地上,曹立红赶忙去扶他,可铁蛋感觉一点劲也没有,神智有点模糊,心理有点害怕,第一个想到能帮到自己的是师父:「去飞鸿服装店找我师父。」 说完就晕了。 曹立红哪里搬得动铁蛋,一看晕了更害怕,慌乱的叫着她妈。 马红丽正在家里焦急的等着,出门一看这场景也吓的有点蒙,赶忙抬进屋,好在马红丽跟曹老三时间久了,经常遇到他们打架,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家里也常备一些药和绷带,不过看铁蛋浑身是血,不知从何下手。 曹立红:「妈,铁蛋哥刚才说让找他师父,说是飞鸿服装店。」 马红丽:「哎呀那你赶紧去啊。」 曹立红:「可我不知道在哪啊,再说这么晚了,商店早关门了吧。」 马红丽:「打听啊,那店的老板叫叶南飞,老板娘是刘红雁,如果没在店里就打听他家。 快去,我得给他包伤口,这还流血呢。」 看来叶南飞的小店知名度还挺高。 那时候私人商店绝对凤毛菱角。 马红丽由开始的慌乱镇定下来了,毕竟见过类似的事,估计也没少干过缝合包扎之类的,再说虽然还没来得及问咋回事,但明显的是因为铁蛋找曹立红才出的事,马红丽心里既感激,又担心。 寻找伤口,发现就头上这个严重,还在出血,务必先缝合了,先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缝合,之后才剪去头发,包扎。 再说曹立红找叶南飞这面,这么晚了,商店当然关门了,她费了好大的劲,问了一圈才找到叶南飞家。 那叶南飞干嘛呢?孩子已经出生了,是个男孩,他在家侍候月子呢,不过还是憋一肚子气。 问题是侍候月子的不光他一个,还有老丈母娘。 其他的,叶南飞还能忍受,关键是丈母娘这规矩,事太多,说是女人坐月子,不能见风,不能碰水,不然就落下病了,哎呦,弄得卧室里都没啥好味了,不让开窗通风,大夏天的,孩子在屋里又拉又尿的,红姐的刷牙,洗脸都被禁止了。 叶南飞剩下的权力,就是做饭,鲫鱼汤,鲶鱼汤,猪蹄,小米粥,鸡蛋不断,饭菜不能放盐。 自达怀孕这一通下来,叶南飞深深感觉到做母亲的不易,就这生完了,还在接着遭罪,饭菜没盐,哪有滋味,那得多难吃,可没办法,为了下奶么,还有被关在屋子里,丈母娘的意思,最好别下床。 这点让叶南飞实在受不了了,这老太太以为和住平房一样呢?这楼房,卧室走到客厅就见风了?叶南飞:「妈,您这得让红姐下地活动活动,不然没病也躺出病了。」 丈母娘:「你们老爷们知道个啥?那坐月子坐月子,那就是得坐得住,要不得,以后坐下病就晚了。」 曹立红找来的时候,叶南飞正在憋气,一听铁蛋出事了赶忙跟着过来。 马红丽已经把伤口处理好,并在给他擦身子,边擦边流泪,因为浑身几乎没一处好地方,不知道他是如何挺过来的。 叶南飞检查了一下,可以肯定的是失血过多,应该输血,脑部,内脏受多大伤,不知道,不过看外伤,内伤轻不了。 无论如何必须得送医院。 此时铁蛋还处于昏迷中。 在邻居家借了辆平板车,三人推向了医院。 而让人担心的不光是伤病,这明显是打架斗殴造成的伤害,医院是要通知派出所的,这时候正严打呢,就打成这样,足够抓起来的了。 就平时,派出所也不会放过。 如果没人,进入就是个事。 所以他还得厚着脸皮去找宁思柔。 医院安排好,她娘俩守着,一步步检查,治疗。 叶南飞奔了荣宽家,叶南飞估计俩人应该是同居呢。 敲开门,俩口子并没有睡,不知道是不是打扰了人家的甜蜜时刻,俩人到挺欢迎叶南飞的来访,只是意外这么晚来。 宁思柔故意虎着脸:「说吧,又啥事。」 荣宽嘿嘿笑着看着他,自从上次和宁思柔偷情后,叶南飞就很怕见荣宽,见了心虚啊,特别一看到荣宽那豪爽,真诚的笑容,叶南飞就更无地自容的感觉。 在送铁蛋去医院后,叶南飞听了大体的情况,这时候跟宁思柔两口子说了。 他俩一听,感觉这铁蛋还挺有意思,没想到竟然去主动照顾曹老三的孤儿寡母去了。 宁思柔:「你这小徒弟不是惦记人家曹老三女闺女了吧。」 叶南飞:「你看,思柔姐,你咋这么看人呢,天地良心,当初我安排他去卧底啊,这事后,他可背负挺大的压力,总感觉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家庭悲剧,就是想弥补一下,再说就那娘俩也确实可怜,而且那姑娘也挺野,曹老三不在,她妈也管不住,要不能出这事么。」 宁思柔:「那明天早上俺俩过去打声招呼吧,这么晚了,派出所还不至于那么敬业。」 铁蛋的伤看着挺吓人,不过检查下来,只有头部一个口子挺重,流血过多,有轻微脑震荡,肋骨有三根骨折,其他地方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剩下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问题不大。 照顾的责任主要由马红丽负责了,她有时间,而且也是因为她闺女受的伤,曹立红还要上学,叶南飞还有商店和家里需要照顾。 第二天醒来后,让叶南飞训了一顿:「你咋这么虎呢?不是还有这帮兄弟哥们们呢么?这事可以有很多办法解决的,至于拼了命么?以后再有事先和大伙商量一下子。」 铁蛋被说的眼泪汪汪的:「师父,可别告诉俺家啊,我妈非削我不可。」 叶南飞:「行了,我跟他们说一声,就说你有事先不回家住了,一会我让臭球他们来陪陪你。」 说完掏出几百块钱递给马红丽:「这点钱先拿着,这段就多麻烦嫂子照顾照顾他了。」 马红丽:「照顾他应该的,多亏了铁蛋了,要不立红还不被糟蹋了,再说这段家里外头的都靠他帮着了。」 话说了,钱却不敢接:「我这有,不用你拿钱,哪里用的了这么多啊。」 有点求助的看了眼铁蛋。 铁蛋:「师傅让拿就拿着吧,嘿嘿。」 最感动的是马红丽,她看着遍体鳞伤的铁蛋不止流了一回眼泪,要说能打动一个女人的,可以有很多因素,比如看了很帅的会心动,男人肯为自己花很多钱,会感动。 但更高境界的打动,是一个男人可以为你奋不顾身,全身奉献,相当于可以为你付出一切,虽然这事实际上做不到,但态度在那了,他肯这么去做,虽然这次是为了救自己闺女,但马红丽更想他是为了自己,因为走的时候,告诉她一定带回曹立红,这更像是对自己的承诺。 虽然没敢往男女之间考虑,不过至少是为了她娘俩这个家吧,所以心里已经开始完全接纳了他,只是在这个家的位置还没敢考虑,和自己女儿吧,还太小,和自己吧,自己还太老。 位置虽然悬着,照顾的时候可是走了心的,可以说无微不至。 这天,曹立红放学,带着于丽丽来看铁蛋,进屋的时候,正好碰到臭球他们出去,恍惚的有点认识,但又不确定在哪认识的,进屋一问,吓的铁蛋以为她认出来了:「啊,,,,,内个,,,,是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哎呀于丽丽来了,你也不够意思啊,哪天咋先扔下立红跑了啊。」 于丽丽:「不是啊,一乱起来以后,大伙都往出跑,我就跟着出去了,虽知道找不到立红了,可我也进不来了啊,再说我也害怕不敢在进舞厅啊,等后来你俩出来,我叫了你们,你们根本没搭理我啊,我看你浑身是血,我也吓坏了。」 住了几天,差不多,只是需要静养了,也不用在医院,那也就顺理成章的住进了曹家,虽然曹立红不太情愿的腾出了小屋。 住下来之后,事情可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这曹立红呢,毕竟岁数小,不定性,开始还放学能多陪陪铁蛋,可时间久了,陪护这事也确实太无聊,她就又惦记玩去了,特别是不愿和她妈住一个屋,时而就跑于丽丽家住去了。 而马红丽却很心甘情愿的担起照顾的责任,似乎还挺乐此不疲,这就让铁蛋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以前他是一直对曹立红关注了,可面对的都是,要么很火热,要么很冷淡,时而还要耍脾气,各种幼稚不成熟,特别是后来,简直让铁蛋有些心凉,可马红丽就不同了,一直都很温良的感觉,有时候显露出的无助反而让人有种上去呵护的冲动。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五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五章 无心插柳3作者:独孤一叶无心插柳3要说这事之前,马红丽和铁蛋啥状态呢?要说暧昧吧,还真没有,不过呢,马红丽绝对是一位美女,这毋庸置疑,不然一个流氓头子怎么会看中呢。 标准的瓜子脸,杏眼,鼻子虽然不是悬胆鼻,鼻梁也不高,但也小巧精致,整个给人的印象就是柔美舒服,有这么位大美人在,你也不能说铁蛋总往这跑,一点没有这个原因,只是他自己也未必敢面对这个原因,或者自己没有意识到,是潜意识的。 而马红丽,一个虎狼之年的少妇,和铁蛋这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比是大了点,35岁,因为17,8就跟了曹老三,生孩子也比较早,而且家庭这么大变故,没了主心骨,又没安全感,铁蛋的出现无疑是填充了这个角色,只是马红丽也不敢承认不敢面对,其实潜意识里,已经依赖上了。 俩人的共同点就是,谁也没敢面对,更不敢往哪方面想。 可毕竟生活上接触越来越多,马红丽喜欢看着铁蛋房前屋后的忙活,自己在给他准备饭,准备温水让他洗漱,她很享受这个过程,偶尔的俩人目光或者肌肤接触上了,会马上分开,那个念头一闪而过,就马上被掐灭了,马红丽认为自己对小伙,特别是要追自己闺女的小伙有啥想法,简直乱伦,天理难容,而铁蛋有曹立红在,也是不敢想。 但俩人不知道的是,潜意识里互相已经走入了对方内心。 只是俩人都不知道,也不敢面对,更不敢承认。 不过这次受伤,让事情有了质的变化,事情本身呢,彻底感动了马红丽,在接下来的照顾中,情愫在不断加浓,这个不是理智能控制得了的,本身男女之间就会吸引,特别多日的这么近距离接触,马红丽内心又有感动,又有依赖的。 而铁蛋呢,完全体验到了和曹立红不同的感受,那种温柔,体贴,这还得说铁蛋的家庭,那时候的家庭养孩子基本和养狗差不多,别饿着,别冻着,就成了,大人都忙,就算不忙也没心思陪你小孩,在大一点,男孩子就可那疯去了,大人也懒着管,只要别惹祸捅娄子就成。 要不,这么些天不回家,家里也没感觉咋地,习惯了。 也就是说,从小也没有啥像样的母爱。 而马红丽的照顾让他体验到了母爱的温情,也有女性的柔情,这让铁蛋欲罢不能,特别是最初住院那两天,马红丽是喂他吃饭,那仔细认真的喂着他每一口,看得他如痴如醉,越看越觉得好美啊。 在他发呆的时候,马红丽也是感受到了的,心里有点激动兴奋,也有些害怕,脸红着:「发啥愣呢,还不吃。」 铁蛋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也红了脸。 俩人这些天,话是不敢说过头的话,身体也没有过分的举动,但眼神可挡不住越来越多的交流,由开始的不敢互相看,到不好意思看,到忍不住互相看,这也是个试探的过程,而眼神中俩人互相越来越肯定。 光眼神的交流已经让二人春心荡漾了,更难以抵挡的是,开始铁蛋去厕所,是要有人搀扶一下的,浑身被打的没一处好地方,第二天,第三天才是最感觉最疼的时候。 这不得不做的身体接触,让二人沦陷了,马红丽那气息,体香,让铁蛋迷醉,没准不小心碰到那柔软处,更让他本不平静的心狂跳。 而马红丽当然也不会不喜欢和这青春,充满男人气息的肉体接触。 开始是不得已的接触,到后来,其实铁蛋已经不需要搀扶,可二人谁也不提,一个装傻,一个充愣,默默的享受着那激动,兴奋的感觉。 这天,铁蛋吃完马红丽端过来的早饭,心里美滋滋的回想着马红丽的那一颦一笑,其实铁蛋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可不想放弃这美妙的生活,接着装呗。 正美着呢,马红丽端着盆温水进来了:「得给你擦擦身子了,还是受伤那天简单的擦了,这多少天了,都馊了。」 铁蛋紧张的:「这不好吧?」马红丽:「咋了?上次就是我给你擦的,还不好意思啊?别害羞,比我闺女大点不多,就当我干儿子,我给儿子擦擦身子没毛病,快点把睡衣脱了。」 铁蛋:「啊?哦。」 扭扭捏捏的脱着睡衣。 身上的伤已经消肿,只是还有淤青,马红丽看着,手里擦的更温柔,仔细,铁蛋按理说应该激动兴奋,可此时确只剩下紧张了,紧张啥呢?紧张自己的分身有反应了,这真心不能怪铁蛋思想不健康,就这生牤子的年纪,没事时候都有反应,每天早上都擎天一柱是必须的,而现在一个大美女,在自己身前,晃来晃去,用手巾给自己擦来擦去,另一只柔软的小手按一下这,握一下那的,他要没反应才叫怪了。 这本来是挺正常的反应,可把铁蛋急坏了,这段他到是时常的有反应,可有外衣,或者被子掩饰着,可这会脱的只剩下裤衩遮身了,那分身一反应,帐篷立马支了起来。 铁蛋是羞的满脸通红,恨自己这么没出息,丢人和丢大发了,正想着如何躲避这尴尬时刻。 马红丽也发现了,心里不免也紧张,也有点兴奋,那话何止是男根,同时也是让女人欲仙欲死的逍遥棒,她这个过来的女人何尝不知,不过这个时候有反应,难免尴尬,看铁蛋那么窘迫,心里又有些好笑,正在擦他的胸前,轻拍了他一下,柔声道:「瞎想啥呢,闭上眼睛,不许瞎想。」 说着话,拽了被子一角盖住了那帐篷。 铁蛋果然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帐篷被遮住,心里安了不少,既然被说破了,反而踏实了,任凭她处置吧。 擦完了正面,轻拍了他一下:「翻过来吧。」 可等他翻过来,马红丽差点没乐出声来,因为屁股撅撅着,下面支着落不下啊。 擦完之后,马红丽端着盆出来,出了一口长气,自己也被那青春健硕的身体,还有那支着的帐篷弄得心慌意乱,想入非非。 收拾好以后,回到走廊,心里不免犹豫,是回东屋呢,还是进西屋在看看他。 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回东屋了,可脚不知不觉的走向了西屋,似乎心里有某种渴望。 铁蛋此时在屋里也正心焦磨烂,虽然马红丽出去,让他松了口气,可体内像有团火,烧的自己心神不宁,正手足无措间,听得门响,马红丽又进来了:「擦完了,还不松快的睡一觉。」 边说边走到炕边,把被子帮他盖好,四周的被子也都掖好,最后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他脖子的时候,和一双火辣辣,烧着火一样的眼睛对视上了。 马红丽何尝没有烧着火,四目相对可就移不开了,二人的喘气声越来越重,铁蛋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了还停留在他脖子上的那只小手,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不过手却在拉着她靠近。 马红丽也不知不觉中靠了过去。 铁蛋并不明白该干什么,虽然之前和伙伴们没少意淫歪歪,可这是实战,他这种雏,必定蒙圈了。 他不懂,马红丽可懂,当吻住了铁蛋嘴唇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事应该这么干,可他干起来,真的难如人意,那不是吻,简直就是啃,而且一用力就把她拽上了炕,这会他除了啃,手在马红丽身上乱摸以外,还是不知下一步该干啥。 要不说,二十来岁的小伙和三十多岁的少妇,就生理上和性上,是最搭配,最佳状态时期。 为啥呢?小伙这时候是身体最棒,欲望最强,而少妇这时候更成熟,又有性的经验和体验,体貌也没进入下降期,这俩人在一起,会直接体验到性爱的完美。 如果小伙碰上一个处女,那么第一次的体验肯定不会好的。 他俩这才算是真正的干柴遇烈火,马红丽虽然被啃的和生硬的乱摸弄得不是很舒服,但胜在够激情,她这干的不能在干的干柴,如何能扛得住激情之火的燃烧。 铁蛋只穿了裤衩,她很容易伸进去握住了那粗大的肉茎,那肉茎好热好有弹性,铁蛋一被握到,舒服的「啊」的叫出了声。 马红丽温柔的抚摸,来回滑动,下面传来的那巨大快感,让铁蛋忘了上面的啃咬,而这下轮到马红丽掌握主动亲吻着他,同时他也感受到,真正亲吻的魅力。 这要是一个成熟男人,早就把她衣服除的一干二净了,可这时,还的自己亲自动手,边亲吻他,边脱掉了衣服。 此时内心哪怕再有百般纠结,也阻挡不住这冲动和欲望,马红丽不知道激情后会有如何的结果,她只知道此时不激情,自己会被激情燃烧致死。 当一丝不挂的马红丽出现在他面前时,激动的铁蛋有些浑身发抖,那纯是激动的,她轻轻躺下,并拽着他趴到了自己身上,这点铁蛋还是知道的,男人这时候应该趴在女人上面。 岔开双腿,扶着他的肉茎,对准那蓬门,另一只手按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向前用力。 她那香窑早已春水泛滥,松紧适宜的等着那如意棒的进入。 当肉茎缓缓进入那一刻,二人都被巨大的快感刺激的叫出了声。 铁蛋感觉分身慢慢被一团温热,滑润包裹起来,那巨大的快感是从未体验过的,而马红丽多年的饥渴,终于迎来甘露,多年来,基本处于闲置寂寞状态,曹老三偶尔回来,也是应付了事,不是举而不坚就是快枪侠,就临走这晚表现还算可圈可点。 但和铁蛋比起来,一个年老过气,纵欲过度,一个生龙活虎,充满朝气,就那根肉棒,就不可比,一个疲软是常态,一个坚挺的你都怀疑身体能被它刺穿。 火热带着跳动的肉茎进入了体内,让马红丽性福的有点晕,不过呢,等了半天,那肉茎停在里面,虽然很胀,但不动了,马红丽不禁又气又乐,忙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胯部,当肉茎抽出一些后,在按了下臀部,一抽一插间,铁蛋领悟了性爱的美妙。 马上生疏的动了起来,可惜因为太过刺激,没几下,积攒了十几年的精华喷薄而出,那有力的喷射,每一下都让马红丽颤抖。 这比刚才还强烈n倍的快感,顿时让他手足无措,马红丽是发现了,这是个真真的处男。 铁蛋舒服的趴在她身上,分身并没有软下来,还是坚挺的插在里面,稍作喘息,在亲吻中,肉茎又开始了有力的抽动,香窑里灌满了刚才射的精液,因为肉茎抽动,发着叽叽的声音。 铁蛋的快感虽然下降了,但做起来比刚才从容多了。 马红丽尽情的享受在那激情快感中,享受那身体带来的有力冲撞,多少年了,还是刚认识曹老三的时候才有过着感觉,多少年了,都忘了啥滋味。 今天再次感受,能不让她迷醉。 她喜欢那种有力的感觉,仿佛要把自己揉碎,榨干。 而铁蛋没想到女人会如此柔情,而又激情,原来她们也喜欢做这事,以前都是以为,女的就是让男人干的,享受的应该是男人,至于女人享不享受,没寻思过,想象中,女人应该闭着眼躺在那面无表情就对了。 可马红丽不但享受,还主动配合着他,弹力的小屁股不断的挺动着,那呻吟和叫声,让他酥髓入骨,在一波波的浪叫中,铁蛋再一次喷射,而马红丽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只是被射的那一萨那,叫声也跟着颤抖了。 终于慢慢平复下来,铁蛋才略感疲惫,这第二次怕是做了20多分钟要多。 马红丽拿起裤头擦着下身:「哎呀,好多啊。」 说完用裤头捂着下面,跑去厨房了。 当再次回来的时候,二人已经可以坦诚面对了,男女之间很奇怪,没发生关系之前,各种难为情,揣测,试探,担忧,可一旦负距离接触过以后,一切都敢面对了。 身体赤裸相见了,心灵也可以赤裸相对了。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六章 作者:独孤一叶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六章 错乱的伦理 接下来的日子可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俩人纷纷坠入温柔乡里不能自拔,一个如从没吃过糖,没吃过肉的人,猛地吃上一口,从此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美味,感叹之前是浪费人生,刚刚尝到甜头难免暴饮暴食,另一个是吃过,但当年吃的质量较差,饥饿干渴多年,终有获得,不但重获,而且品质更优,这也让她不能自拔,不过为了长远考虑,马红丽还是尽量控制,总是劝他做多了伤身子。 铁蛋却是抱着不惜精尽人亡的态度乐此不疲,恨不得整天把马红丽搂在怀里不撒手。 铁蛋幸运的是,刚有性爱,就直接体验最上乘的感受,因为有个好老师带,短短的时间内,让他熟悉了异性的身体,学会了爱的技巧,马红丽教会了他如何取悦女人,当然她是马上获益,这是她多年独守空房摸索出来的经验,当然她也更会取悦男人。 比如一个口交,就让铁蛋崩溃了,美人在他眼前,把那话含在了她嘴里,就这画面足以让他为之疯狂,在她的引导下,他也学会了品鲍,开始他是有心理障碍的,不过在不好意思拒绝的几次后,他开始喜欢上了,第一,他对马红丽着迷,爱屋及乌么,特别是那还是自己的逍遥洞,第二,她那小穴没异味,而且也不丑,不像有的人,毛重,有的人太黑,看着没有美感,而马红丽的虽算不上什么名器,但也类似凤眼穴,大小花瓣有层次,颜色粉红。 第三,每次品鲍,马红丽的反应都很激烈,这让他很有成就感,看见爱人那么享受,满足,自己是相当欣慰,刺激的。 虽然二人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可人之常情的,马红丽先担心上了,自己年纪比他大,他只是暂时冲动上了自己,等热乎劲上来,他会嫌自己老。 马红丽:「铁蛋,你是不是那天一冲动才和我好的?」铁蛋:「我也不知道啊。」 马红丽一听,心里马上一紧,果然是那样啊,心里想着,脸上可不好看了,嘴也撅上了:「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只想着上床。」 铁蛋:「不是的,姨,我不知道那天是不是因为冲动,不过,我就是觉得,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反正我见过的人都没有你漂亮,我师娘也不行。」 马红丽一听马上转忧为喜:「啊,,,原来你也会哄人,你就骗我吧,再说,你咋还喊我姨,我听着不得劲。」 铁蛋:「嘿嘿,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那叫姐行不,我没有骗你,以前吧,我先认识的立红,你是她妈,俺也不敢看不是,但后来吧,一看啊,越看越漂亮,真的。」 马红丽:「那我比你大那么多呢,我得比你先老,到时候你就嫌我丑了。」 铁蛋还真仔细的看了她的脸半天,保养的很好,一点也不像有那么大闺女的妈,不过毕竟35岁了,皮肤不如十八的姑娘那么富有光泽和弹性,而且鼻子脸蛋上多少星星点点的有效雀斑,但在铁蛋看来,这更显着真实,而且正在蜜月上升期,早就被突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看到的都是对方的优点。 不过还的说句公道话,马红丽确实是个尤物,不然铁蛋咋会如此痴迷。 铁蛋捧着她的脸蛋,很认真的说:「不会的,我魂都被你勾去了,我寻思,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说完吻了下去。 马红丽没想到这愣小子会说出这么柔情的话,一时感动的不要不要的,那句话说的好啊,情话是女人最好的春药。 马红丽:「你要真喜欢我,就得听我的。」 铁蛋:「嘿嘿,,,没问题,啥都听你的,嘿嘿。」 马红丽看着他傻笑,心理更泛起爱意,吻了他一下:「那就好好睡一会,我去给你做饭,做好了在叫你,那事不能老做,伤身子的,别到时候掏空了身子,你师父在找我算账,呵呵。」 铁蛋没想到他说的听她的是这个意思,很感动,被人呵护,珍视的感觉真好:「俺听姐的。」 马红丽出屋以后,他心里喜滋滋的想着,难怪都娶媳妇啊,有媳妇真特么的好。 俩人陶醉在温柔乡不恩能够自拔,别人不知道,曹立红可慢慢发现了些马脚,最近时而回家住,发现气氛有些不对,而且铁蛋对自己不再是那么关注和上心了,以前见着她那都是嘘寒问暖,她走到哪,他的眼睛都跟到哪,现在呢?只是客套的问候,其余时间,基本无视,反而发现看自己老妈的眼光很热切。 这种被忽视,在这个家中,可有可无的感觉,不仅来自铁蛋,还有自己老妈,以前铁蛋有病,她呵护有加也就算了,现在都病好了,怎么还那么呵护他啊,而且另一个疑问上来了,这家伙的病都好了,为啥还住在这不走呢?她还特意问了老妈,老妈的回答是,他外伤虽然好了,内伤还得养。 被忽视的感觉本来就让人不爽,这酒更引起她的重视,回家住的时候越来越多,他俩人虽然很克制,但一些细微的暧昧和眼神,还是没逃过曹立红的眼睛,她虽然小,不定性,但对男女之间的那种超越普通关系的感觉额额,她不陌生,这不禁让她疑心大起,这俩人不会趁我不在家,发展成超友谊关系了吧?她一下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住了。 她是很难接受了,么铁蛋和自己大不多少,然后和自己老妈那啥?哎呀呀,这要传出去可是大笑话了,还有脸见人么。 为了确认这件事,她想了个捉奸的办法。 这些天,她回家住,虽然感觉到似有似无的暧昧,但没发现有过激的行为,她和老妈住大屋,铁蛋一人住小屋,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但曹立红怀疑这些都是假象,是装给她看的。 于是这天早上,她假装上学去,但出大门的时候,是在里面推开,然后又关上,人并没有出去,而是蔫悄的跑到了窗根底下,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听到啥,反正很紧张,既想听到点啥,因为他隐约的知道自己的感觉怕是对的,又怕真听到些啥,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 正纠结中,果然听见铁蛋的西屋门响,曹立红的心一下子提溜起来,只听见:「立红走了么?」应该是老妈的声音。 「走了,听见大门声了,没事的,嘿嘿,,,丽姐,想死我了,一晚上没睡好。」 马红丽:「就嘴会说,还不去把大门插好。」 铁蛋:「哎呀,一大早上的,谁会来啊,先亲一口。」 接着听见俩人嬉笑的声音。 马红丽:「牙都没刷,臭死了,插门刷牙去。」 曹立红忙躲到房山头,一会听见急急的脚步声,出来又跑了回去,她的心里也从惊愕开始转向愤怒。 估计谁发现自己老妈出现这事,也不会平静。 等她在回到窗根下,里面应该酣战在即,只听嘴亲的是「啧啧」有声,「呀,你猴急个啥。」 「姐你想死我了。」 「啊,,,,你轻点,,,啊,嗯,,,,」曹立红很难想象,平时对自己要求严的老妈这时候竟会这么恶心,肉麻,一股无名火起,心里骂着这对狗男女,老爸不在家几天,就干出这事来,干就干吧,竟然是自己的追求者,脑袋充血后,哪里还会考虑那么多。 冲进西屋,门被她一脚踹开,怒火中烧的瞪着炕上那一对。 炕上俩人正进入关键时刻,铁蛋果然生猛,多日的酣战,并没消减多少他的热情,上来还没有多少预热,就想正式进入战斗,进没进去不知道,但姿势已经摆好,可此时二人都一脸惊恐的看向曹立红。 曹立红越看这个姿势越来气,喘着粗气:「你,,,,,你们,,,还要不要脸?恶不恶心。」 说完一甩手冲出门而去。 这时俩人才清醒过来,马红丽明显是吓懵了:「这,,,,,,咋办,,,咋办啊,呜,,,完了完了,呜,,,我就知道会有这天,,,,铁蛋咋办啊,,,呜,,。」 铁蛋也发蒙啊,这怎么就被这丫头抓现行了呢?他到没像马红丽似的天塌下来的感觉,但毕竟让人发现这事很别扭,而且还是曹立红发现的,最重要的是,他看见把马红丽吓成这样,心里也跟着担心:「姐你别怕,我去找她,只要说开了就没事,你放心吧啊,我保证没事。」 铁蛋安抚马红丽在家等着,等他冲出大门,哪里还找的见人影,去学校,一如所想,人不在只能把于丽丽叫出来,也只能告诉她曹立红跟她妈吵架了,人找不见,她妈招急啊。 果然还是闺蜜加相好的了解她,在江边绿堤,看见她正对着平缓的江面发呆。 曹立红听见后面有动静,略回头,用余光就知道是铁蛋和于丽丽:「你们就不能够让我安静一会么?你还有脸来见我?」铁蛋一看曹立红要发飙,忙打发于丽丽去另一边等着:「立红,事,,,并不像你看见的那么简单。」 曹立红:「你是说我眼睛瞎了么?你有胆做,没胆承认是吧?你给我滚,我永远也不想看见你。」 铁蛋:「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是一不小心,,,那啥,你咋误会我都行,别误会你妈,都是我的错。 ,,你看。 " 曹立红:「滚,你们我谁也不想见,滚。」 铁蛋一看她情绪这么激动,应该让她独自冷静冷静,走到于丽丽跟前:「她现在挺激动,在你家住两天吧,过两天我在找她,这两天,你跟着点,多劝劝她。」 等他回到家,马红丽正心焦磨烂的等着,眼睛哭的通红,说完见面的结果,二人相对无言两眼泪啊。 最开始马红丽的担心是怕铁蛋嫌她年纪大,后来开始恐惧事情暴露的话,世俗难以容纳,特别是自己女儿没法面对,还有在监狱里那个会如何爆发更是恐惧,心里隐隐的这些担心,总是被熊熊的浴火和侥幸心里替代,万万没想到,事情这么快露陷了,一旦事发才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马红丽是越想越怕。 铁蛋也一筹莫展,但又担心马红丽,只能强作镇定,担保他能解决问题。 第二天,他去学校远远的看着曹立红和于丽丽一起去了于丽丽家,放心了一点,可是对于怎么解决这事还是一点思路没有。 第三天,突然事情有了变化,铁蛋在去接她们的时候,发现有状况发生。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作者:独孤一叶错乱的伦理2发生了什么状况呢?校门口没见着曹立红,只见于丽丽一人,一问才知道,这丫头下午最后两节课没上,提前走了,那干嘛去了呢?于丽丽吭吭哧哧的不说,但瞧着是知道情况。 铁蛋急赤掰脸的吓唬道:「你倒是说啊?我可告诉你啊,于丽丽,要是出个啥事,你知道情况不说,那事可就大了,到时候你负的了责么?」于丽丽憋的脸通红:「她不让我说啊,要是让她知道是我说的,非削我不可。」 铁蛋:「嘶,,,你说了不一定挨削,你要是不说,现在就挨削,你信不?」于丽丽本来就胆小,不然能让曹立红都快调教成性奴了么:「那你千万别说我说的啊?」铁蛋:「嘶,,,你这么多事呢?赶紧说。」 于丽丽神经兮兮的:「她跟一个高三的男生走地。」 「跟他干啥去了?去那嘎达了」于丽丽脸又红了吭哧吭哧的:「处对象了呗,,,,,,,去哪了?那我就不知道了。」 铁蛋哪里知道曹立红的历史啊,这一个上学的学生,处哪门子对象啊,这是报复啊,赤裸裸的报复:「这男生,长得很精神么?」于丽丽摇了摇头:「我看就一般人。」 铁蛋:「那是学习好?」 「好啥呀,就是一个混子。」 铁蛋这就很迷茫了,怎么现在女孩都喜欢颓废型的了?:「哎呦,,,那立红怎么会喜欢上他呢?」这么一问,这丫头就又犯病了,脸红脖子粗的不出声了。 铁蛋:「哎,,,我去,,,于丽丽,怎么和你说话这么费劲呢?又咋的了?」于丽丽:「,,,,,,,,,,,,,,。」 「说啊。」 「都,,,,,都,,,说他,,,那儿大。 ?「那儿,,,大啊?」把于丽丽急的直跺脚,脸臊的更红了:「就是,,,,哎呀,你们男的那,,,,,么。」 铁蛋看着于丽丽憋的急火的表情,还示意的扫了他裤裆部位一眼,铁蛋顿时明白了:「哎,,我去,这特么。」 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这时的感受了,这特么太毁三观了,小女学生竟然开放到这个程度了么?就自己这帮子混混,也得是知心朋友才聊这么隐私劲爆的话题啊,不是,曹立红这什么情况?找那话儿大的?他晃了晃脑袋,又拍了拍。 在他的印象里,曹立红虽然脾气差点,社会气重点,但怎么也得算是清纯女孩啊,这一下跨度太大了:「咋才能找着他俩?」 「那,,我也不知道啊,,,,啊,对了,他们有几个男生总在一起,问他们差不多能知道。」 「在哪?带我去找他们。」 原来这帮小子就在新华影院附近混,就是没事聚一块扯淡吹牛,打屁,铁蛋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于丽丽提供了一个男生的名字和长相。 铁蛋过去:「你们谁是李伟?」他问的也不是很客气,心急啊。 这帮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都转向他,虎视眈眈的瞪着。 不过呢,毕竟还是学生,再凶也凶不出多少深度,在真混子铁蛋面前还是太肤浅,铁蛋再不济也是参加过江边两大流氓团伙火拼的,在舞厅单挑群狼的,那骨子里透出的霸气,这几个雏鼓不起勇气去挑战。 其中有一位面露惊恐,眼光闪烁,八成就是要找的主了。 铁蛋:「小兄弟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找李伟,问点事,一会就回来。」 说是简单问点事,找到僻静地方,就没那么简单了,这时的铁蛋可没那么多耐性:「说吧,知道你们内个叫什么赵强的哥们都带泡的妞去哪么?」那李伟一听,马上警惕起来,铁蛋根本没给他算计衡量的机会,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拳,那小子捂着肚子半天直不起腰,没等缓过劲,第二拳又搥了过去:「小子,你别动啥歪心思,我有都是办法让你说真话,到时候就怕你嫌自己说的少,连你尿过几次炕都得交代清楚喽。」 一个高中生,哪见过这场面,早就陷入极度恐惧中:「大哥,大哥,,,我说,咳,,,,,咳,,,别,,,打了。」 这个叫赵强的小子,看来泡妞很专业,这事没少干,原来是在几个外地高中生合租的一户平房,因为都是同学,既方便又安全,就成了这家伙的临时炮房,打发走了李伟,不自觉的走到窗前静听里面动静。 屋里果然隐约的传出声音,对于铁蛋这个过来人,并不陌生,而于丽丽还在努力的辨听着:「嘿嘿,咋,,样,,厉害,,不,,干死你,,,呼,,,,呼。」 「啊,,,,,,啊,,唔,,,,唔,,」铁蛋知道这是女性很享受的声音,不过此时听见,一点美感没有,只能激起他的怒火,妒火。 于丽丽也听明白俩人在里面干着啥,毕竟曹立红和她一起干过,虽然是女女。 她脸一红,低下了头。 铁蛋还在纠结着,很难相信自己原来心目中的女神,碰都舍不得碰,总是仰视,原来竟放荡至此,这是在故意玩弄嘲笑自己么?妒火中烧的他就要冲进去,忽然想起自己和马红丽被猛然间闯断,差点吓得自己马上风,这会都不知道做没做下毛病,别是给吓的不举就完蛋了。 又听得里面:「啊,,,,快,,快来了,张嘴,射你嘴里,,,尝尝男人熊,啥味。」 这时候,铁蛋再也忍不住了,尼玛的,今天不吓得你不举,也打得你不举。 心里想着,一脚也踹了出去,门虽然在里面插着,可哪里扛得住铁蛋这一脚,人跟着冲了进去,原来是外屋,算是厨房,又冲向里屋门,又是一脚,刚才外屋门被踹,让里屋俩人已经警觉,但铁蛋的速度够快,当他站到里屋的时候,眼前一幅诡异画面。 曹立红光着身子半坐在炕上的被子上,惊恐的看着门口的他,脸上,头发上沾着些粘稠物,而那男的叉着,半屈着腿,身上全光着,胯下那阳物正对着曹立红的脸,而最后一股阳精,在铁蛋的怒视下,射在了曹立红的脸上,而那小子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 估计内心留下阴影是难免的了。 铁蛋窜上炕,照着那小子就开打,这小子怕是遭遇了世界上最奇特的人生经历,从最性福,最兴奋的巅峰,一下子跌入最恐怖,最痛苦的深渊。 铁蛋边打边骂着:「尼玛的,你特么很爽是吧,我特么让你爽个够。」 击打皮肉的嘭嘭声和那小子的惨叫声交杂着。 而曹立红此时才反过劲来,也参加了战团。 「别打了,别打了。」 曹立红边叫着,边打着铁蛋,但那里阻止得了愤怒中的铁蛋,最后不得不挡在那小子身前:「你疯了?有本事连我一起打,你特么谁啊?又啥资格管我?是不是想连我一块干啊?来啊?别像以前那么没种,来啊?」铁蛋喘着粗气,怒视着眼前这个有点歇斯底里的女孩,感情很复杂,丰满,富有弹性的匀称身体,漂亮,貌似清纯的面孔,但上面还粘连着另一个男人的恶心之物,这既然铁蛋不忍,略有惊艳,又有点厌恶,愤怒。 俩人互相怒视着。 最后铁蛋不得不服软,因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他都强硬不起来,面对这个强势的丫头,他真的没好办法,只能冲着那小子:「小子,你要是再敢碰她一下,我特么让你后半生没有性福,你要是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跳下炕扬长而去。 于丽丽惊慌的站在门外看着铁蛋远去,想跟着吧,感觉干嘛跟着?进屋?怕是要挨收拾,还是溜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铁蛋出来之后,不仅一筹莫展,眼前的事是越弄越糟,一团乱麻,都失控的感觉,曹立红离家出走,还和不三不四的男同学发生这样不堪的事,而且明显要和她妈决裂,并没有和好的迹象和可能,如果母女俩不能和好,马红丽就难心情好,而且他和马红丽的秘密怕是眼看掩藏不住,周围的压力无疑是悬在他和马红丽头上的利剑。 当人处于绝处找不到出路的时候,会很自然的想想周围人,谁能帮得上自己,铁蛋也不列外,第一想到能让自己走出绝境的非师傅莫属。 在他心目中,似乎没有啥事能难得住师父,没办法,人总是给自己的偶像按上很多可能不属于他的光环。 铁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叶南飞一说,他顿时轻松的吐了一口气,他是轻松了,因为困扰扔给了师父,然后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师父身上了。 而闹心的就是叶南飞了,他开始牙疼,怎么一段时间没见着这家伙,就整出这么多烂事,竟然和一老娘们搅合一起了,这让人情何以堪啊,而且还一系列的家庭矛盾。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你说你怎么就和马红丽扯一块了呢?她都快赶上你妈大了,她闺女和你差不多大。 这要让你爸妈知道还不打折你腿啊?」铁蛋有点胆怯的看着叶南飞:「那,,,也不是故意的,开始本来是喜欢曹立红了,可谁知道那有病时候,都是马红丽照顾我,那就越看越顺眼了,那一下没控制住啊,,,。 再说了,,那师娘不也比你大不少么,,。」 叶南飞:「哎,,,,你个臭小子,,,唉,这得回是曹老三进去了,要不啊,我看你就该跑路了,我想保你都保不住啊,那你啥意思啊?难道还要和她结婚咋的?那别说人家姑娘不同意,这周围人没人会同意。」 铁蛋:「结婚我到没想,现在最急的是,曹立红不原谅我们,离家出走啊,怎么想办法让她和她妈和好啊,再说她现在不知道发啥神经还是被俺们刺激的,竟然和学校里的小混混胡搞啊,我这不刚堵着她俩,把那小子揍了一顿,可人家曹立红根本不在乎。 这丫头被刺激疯了咋的?」叶南飞听完笑笑:「这曹立红啊,本来就是这样的,你以为她是啥清纯小女学生?要对付曹老三,他家的事我可没少了解,这小丫头先前就处过一个对象,而且还怀孕了,然后被曹老三严管起来,你看到她没接触啥男的,那是周围男得没人敢接触她,曹老三进去了,没人管得了她,她自然会接触别的男人,没啥奇怪的。」 铁蛋一脸诧异:「我擦,,,,真是看不出啊,那不能这么由着她乱搞啊?这要是让马红丽知道,还不得愁死啊?」叶南飞:「嘶,,,要想矛盾解决,我看啊,首先你们得接受她乱来这个事实,我到没觉得她这事有啥了不得的,不就是处了个男朋友么,天又没塌下来,都十七八岁了,不让处男朋友才不正常。 如果一味的阻挠,事反有可能越来越糟。」 这时也难飞不仅想起李永红,李永霞,美奈子。 都是年纪不大的时候就和异性发生了关系,怎么了?变坏了么?发生关系之后该干嘛还干嘛,该善良,还善良,怎么了就?在现实社会里,发生个男女关系就学坏,变坏了?没啥逻辑啊。 铁蛋没想到师父是这个观点和说法,很颠覆的感觉,反驳又无从反驳,听着挺有道理,不过还是觉得难接受。 叶南飞:「你和马红丽要是能接受这个现实,这矛盾处理没算是有个好的开端,就有希望。」 那么叶南飞会如何处理这段家庭矛盾呢,咱下回分解。 3525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八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八章 错乱的伦理3作者:独孤一叶错乱的伦理3铁蛋本来对叶南飞就盲从,这次更是急于解决,更不敢有异议,虽然心里不赞同叶南飞的说法。 至于叶南飞,他心里也没底,也只能试试。 师徒二人最后是在于丽丽家再次找到曹立红的,曹立红对叶南飞当然不熟悉,只是知道他是铁蛋的师父,铁蛋很尊敬的人,但现在,凡是和铁蛋有关的人,都会引起她的仇视:「你是来做她们说客的么?我看还是免了吧,她们能干出那样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叶南飞:「你不想原谅你妈,可你连你爸的消息都不想知道么?而且连见一面都不想?」本来曹立红想打声招呼就走,一听这话,又转过身:「我爸他咋样了?啥时候能出来?」叶南飞:「别急,你爸的消息我肯定会告诉你,而且还可以安排你和你妈去见上一面,不过之前,能不能听我废话几句。」 曹立红没出声,算是默认了。 叶南飞:「你可能是接受不了铁蛋和你妈在一起了这个现实吧?」曹立红一听,立马对他怒目而视。 叶南飞:「可我感觉,最应该理解的应该是你,当年你不过是处了个小男朋友,可你爸爸知道后,不但打了他,还逼的他家赔了两万多块钱,并且举家搬离乌拉,之后,你身边所有可能接触到你的男性都接到了你爸爸的威胁,所以你别说处男朋友了,男的见了你都远远的躲开,这个滋味不好受吧。」 曹立红不仅回想起这几年不堪回首的经历,黯然的低下头。 「你自己本身就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怎么对你妈的经历就视而不见呢?别忘了她比你经受的更多,时间更长,你都十七八岁了,你说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你爸爸又是怎么对待她的,她难道不想有男人呵护,陪伴么?她还不如你,最起码你还可以多看帅哥两眼,你妈她敢么?她只能靠打麻将,逛街来打发无聊,寂寞的时间。」 曹立红:「就算是这样,那她也不能找铁蛋吧?铁蛋和我年纪差不多嘢,这算啥事啊?以后怎么见人啊?」叶南飞:「这事还得说是因你而起。」 「因为我?」叶南飞:「对啊,当初铁蛋为了救你,受了伤,后来如果是你来照顾,就没这问题了,可你没有那么多耐心烦,于是都扔给了你妈。 你说他俩孤男寡女的,单独相处这么长时间,一个干柴,一个烈火,那不出事才叫有问题。」 曹立红:「在干柴烈火的,那也得忍着啊,你说都差一辈了,丢不丢人?」叶南飞:「那你当初和你那小朋友忍得住么?还有今天和那同学为啥忍不住?你忍不住为啥别人就得忍住呢?你妈守着寂寞孤独这么多年,不容易,让她天天守着铁蛋,你说铁蛋算是好人吧?」曹立红低下头没出声,铁蛋豁出命来救她,你在怨恨他,也不能说他是坏人。 叶南飞:「那你喜欢铁蛋么?」曹立红没太明白叶南飞啥意图:「他呀,没种,打架还行,和女人在一块,说句话都脸红,又不会哄人,不好玩。」 叶南飞一笑:「这正证明,他是爱你的,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不了解男人,男人真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反而不是整天惦记和她上床,而是惦记如何哄她开心,他之所以不敢对你有别的意图,是因为很在乎你,很珍惜你们的关系,所以克制着自己。 反而那些不在乎你的人,随时惦记着怎么骗你上床。」 曹立红:「那还不是和我妈上床了。」 叶南飞:「我说的是在你老妈之前他对你的感情,可在他有病这段,你妈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似乎把他对你的爱转移到你妈身上去了。 怎么样,这么说,你就算不原谅他们,最起码可以理解点了吧,而且我也跟他俩说了,不要阻止你处男朋友,都高中生了,处个男朋友天塌不下来,只是注意别怀孕,那样受伤害的是你们女孩,其实一旦允许你们处对象了,你会发现,也不过那么回事,生活不光只有谈恋爱,还有更重要的家人,还有其他很多好玩的事情。 你感觉他们会让你没面子,可面子是给谁看得?有那么重要么?其实最在乎你的是自己的家人,是父母,其他人只会看你的笑话,拿你的悲剧当喜剧看,既然都是些根本不在乎你的人,你有何必在乎他们?反过来却伤害真正在乎自己的人呢?」曹立红被说的态度和缓了下来,也确实是这么个理,不就是老妈一不小心谈了个恋爱么,自己也不小心谈了个恋爱么,天塌不下来,相比之下,家人比那些狗屁面子重要的多:「那,现在可以说我爸的消息了吧。」 叶南飞:「你得有点心理准备,现在看来可能结果不太好,这次是严打,要从重从快,你爸这个级别的,怕是判的轻不了。」 叶南飞心里也挺不安的,曹老三进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不然他可以躲过这一劫的,现在又跑到人家家人面前假慈悲,很无耻的感觉。 曹立红:「俺们知道,他要出事怕是小不了,他自己都说过,人在江湖漂,早晚要挨刀,不是被混混砍死就得被政府抓了枪毙。」 叶南飞长出了一口气:「那我尽量安排你和你妈见他一面吧。」 叶南飞感觉这也算是还债吧。 这天,叶南飞安排好看守所这面,约了马红丽,曹立红和铁蛋过来,这几天曹立红也没回家,叶南飞没让铁蛋和马红丽追她,反正今天总要见的,心里原谅了,但还需要一个适当的借口,来顺利的打开这个结,这样比较自然。 马红丽一脸憔悴的看着对面站着的曹立红,眼睛又红了,走近了说:「立红,你原谅妈吧,以后妈再也不那样了。」 曹立红一看他妈这样,又说了这话,眼泪也跟着下来:「妈,,,,,俺不怪你,不怪你,都是我不好让你这么难过。」 说完娘俩抱头痛哭。 看得边上师徒二人眼睛也酸酸的。 娘俩看守所里见着了神色黯然的曹老三,曹老三看见她娘俩,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哽咽着竟说不出话了,看见娘俩眼睛都红红的以为见着自己激动的,马红丽这么些年对他感情上早就平淡了,但毕竟夫妻这么多年了,看着已成阶下囚的他,不在那么嚣张跋扈,意气风发,心里莫名的伤感涌上来。 曹立红这几年一直和他冷战,感情也淡漠了许多,但毕竟血浓于水,看见老爸落魄成这样,心里能不难受么:「爸,你在里面好好的改造,俺们等你出来,出来以后,咱就别出去混了,咱三人好好过日子吧。」 曹立红似乎感觉此时的曹老三更像自己老爸。 马红丽哭着:「三哥,咱不求大富大贵的,就平平安安的就好,俺娘俩等着你出来。 你在里面好好的。」 曹老三这个硬汉,以前不知道哭为何物,可今天面对老婆孩子,他再也忍不住了,以前在外面风风光光的时候,从来不知道啥是最珍贵的,进了监狱才知道,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老婆孩子么,以前上过的那些女人一个都想不起来了,每天闭上眼睛就是这娘俩。 可当初在外面的时候,给这娘俩的是最少的,恨不得懒着回家。 从来没哭过的曹老三今天泣不成声:「小丽,立红,我对不起你们啊,这么些年我没好好照顾你们,给你们的太少太少了,只知道在外面吃喝嫖赌,我不是人,我是畜生,这回进来啊,怕是出不去了,小丽,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别再找道上混的,然后好好的把咱闺女养大,咱闺女找婆家,一定找个本分,根本人家,不求多大富贵,对咱闺女好就成,别让咱闺女受气。」 越是生死离别,时间过的越快,眼看着会见时间到了,原来人,都是拥有时候都感觉不到珍贵,不知道珍惜,直到失去,才知道,可悔之晚矣。 当曹老三被带进去那一刻,那恋恋不舍的最后一瞥,她们可能都不知道,那是最后一面,最后一眼。 回家后,铁蛋为了避嫌,只能回家了,娘俩终于和好,而且比以前更像母女,因为经历了事情,人才会成熟,才会长大,她俩也深切的感觉出啥才是最珍贵的,这样理解起对方来也就容易了。 没过一个月,市里组织大游行,很多重大罪犯被压在解放车上游街示众,然后拉倒南大坝枪毙,这其中就有曹老三,娘俩只能在人群中默默地含泪看着,不敢打招呼,毕竟是流氓罪犯的家属,也不是啥荣光的事。 曹老三就这么走了,扔下了孤儿寡母。 这反而让娘俩更亲密,更依赖对方。 铁蛋一直没在来住了,但娘俩没有分屋睡,晚上,互相说着悄悄话,心里话,好像从小到大,娘俩都没说过这么多的话。 这天,曹立红:「妈,要不把铁蛋叫回来吧,反正你俩已经在一起了,铁蛋哥人不错的,就是你俩年纪差的多了点,可人家铁蛋都不嫌,咱怕啥地,是不妈?」猛地又提到这个尴尬问题,让马红丽听难为情:「别瞎说,那时候妈是一时糊涂,以后不会了。」 曹立红:「我看未必是糊涂吧,我看你应该很喜欢铁蛋哥,铁蛋哥也应该很喜欢你,还是铁蛋师父说的对,您都辛苦这么多年了,也该过点自己想过的生活了,您恋爱就恋爱吧,我支持你,嘿嘿。」 马红丽:「越说越没正经的了,拿你妈寻开心,其实妈真的后悔,铁蛋和你是般配的,结果我一时糊涂,,,,」说着她又难过的要哭了出来。 「妈,您看您这是咋了,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开玩笑。 反正爸也不在了,你这么年轻,不能一直单着吧。」 马红丽:「妈也没开玩笑,妈觉得,铁蛋这孩子心眼好,你跟了他绝对不会受气,而且还能干,你看看这家里外头的,让他收拾的多利索。 你要是不嫌他和妈有过那一段,妈给你做主,咋样?」曹立红:「妈,何必呢?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咱俩非抓住一个男的不放?你跟铁蛋处呗,我没意见,我在找别人。」 马红丽:「立红你不知道啊,你说俺俩相差那么大,能结婚么?但你俩可以啊。」 然后又笑声的贴着她耳朵说:「还有啊,你别笑话妈,你也是过来人了,说了也没事,铁蛋那活可好了,我我跟你说」曹立红没想到老妈会说这么敏感的话:「妈,你这说啥呢,嘻嘻,,,咋啥都说呢?咋好了?还不都一样的玩应。」 马红丽:「你不知道啊,咱女的命苦,都说那事对于女的不重要,可重不重要的只有自己知道,你爸这些年在外面胡天黑地的瞎搞,都说他夜夜做新郎,可我这些年咋过的,我可不想你像我这么过。 直到遇到铁蛋,我才知道做女人啥滋味,我就寻思,谁要是做了他女人,那可有福享了。」 娘俩一聊开了反而不那么尴尬了,越聊越兴奋,曹立红:「有那么邪乎么?怎么厉害了?」俩人越聊越亲密,哪有娘俩的样子,反而像闺蜜,姐妹,干脆钻进了一个被窝。 马红丽小声道:「你知道他那物件多大不?这么粗」说着话,还有手比量着,「这么长,黑红黑红的,跟小钢炮似的,那做起来,跟活驴似的,才带劲,哪像你爸,鼻涕虫似的,没几下就缴枪了。」 曹立红听着早忍不住钻到被窝里,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嘻嘻嘻,哈哈,,,真的假的啊。」 她不仅想起自己经历过的那俩男人,要说本钱,前一个那物件跟线黄瓜差不多,优势在于白白净净的干净,第二个这个本钱是不小,可总像在做运动竞赛,还总问你表现的好不好。 她这么和老妈一说,听得马红丽也笑了。 「铁蛋可不那样,可知道心疼,体贴人了,立红,要不你试试就知道了。」 曹立红:「妈,哪有你这样当妈的啊,主动让闺女和人家那啥,很怕人家不占你闺女便宜啊,嘻嘻,,,」马红丽:「哎呀,反正你也不是大闺女了,人家铁蛋在我之前,可还是处男呢,再说了,我不介绍铁蛋给你,你自己不也得找别人,还不如找铁蛋,我还放心呢。」 娘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在被窝里嬉闹着,曹立红有点动心了,第一是老妈主动提出来的,在一个也挺向往铁蛋那本钱。 ✔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九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二十九章 错乱的伦理4作者:独孤一叶错乱的伦理4这一段铁蛋比较难熬,先是母女和好,自己不能打扰,也不能添乱吧,别是刚建立起来的和谐局面被自己打破了。 接着曹老三被枪毙,人家老公,老爸死了,这时候你不能去打扰吧,人家正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 当然白天还是要去的,这时候家里家外的更是需要人帮着张罗,只是没了亲近的机会,而且马红丽也格外注意,怕引起闺女的不适应,所以故意冷淡铁蛋。 这让铁蛋简直度日如年啊,温柔乡里呆过了,再出来就极不适应,这天终于熬到曹立红上学去了,忙火急火燎的来到马红丽家,马红丽对他既不冷,也不热:「铁蛋吃了饭没,赶紧过来吃点。」 铁蛋也没客气,坐下来就吃,可吃些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眼里,心里全是马红丽,这段有意无意的,胃口可钓的够大了,马红丽也被瞧的发毛了:「吃饭啊,老发什么傻。」 铁蛋实在熬不住了,一下子抓住她的手,火辣辣的看着她道:「姐,我想你想得不行了。」 马红丽吓的退到炕稍,但被顶靠道柜上,退无可退了。 马红丽:「铁蛋,别,,别的,咱俩不能这样了,不合适。」 铁蛋:「咋了?是立红不让么?」马红丽:「不是,是咱俩年纪差太多了,在一起不可能有结果的,把你就耽误了,听话啊」铁蛋:「我不管,反正我离不开你,就想和你在一起。」 说着话,凑上去就要亲她。 马红丽变躲边道:「以后你会后悔的,唔不」已经被铁蛋强迫的吻在一起,开始马红丽还扭动着,嘴闭着也不配合,可谁又知道,其实她比铁蛋忍的还辛苦,老话说的好,老房子着火,没救,她是从年轻以来一直被压抑着,这段终于被点燃,你说她还忍得住,那忍的能不辛苦么?是下了很大决心和毅力的,但在铁蛋火热的双唇,如蛇信般的舌头攻击下,一会就沦陷了。 但心里还是有点纠结,在铁蛋烈火般激情燃烧下嘴里呢喃着:「铁蛋你就饶了我吧昂?饶了我吧」可说了还不如不说,明明让人听着,是女人嘴里说的不要不要啊。 铁蛋抱起她,平放在炕上,三下五除二的脱去她的衣服,熊熊浴火容不得他温柔,一具保持很好的胴体展现在铁蛋面前,小腹还没有发福,胸部还没下垂。 铁蛋迫不及待的低头含住了那如黑枣般的乳头,另一只手贪婪的揉搓着另一只软绵绵的乳房。 马红丽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手搂住了他的头,摩挲着。 铁蛋松开那黑枣,开始往下亲吻,双手则闲不住的揉着那双乳,他每亲到一个地方,马红丽都随之一紧,当他双唇嘬着那耻毛,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她知道要欲仙欲死的时刻来临了。 铁蛋伸出舌头,在哪肉缝间来回滑动,马红丽「啊」的叫出了声,接着身体弓成了桥型。 铁蛋接着又把大花瓣含在嘴里吸允,又把小花瓣含在嘴里,接着松开,舌头在不挑动小花瓣,在把舌头伸进逍遥洞里一阵搅合,弄得马红丽娇声不断,舒服的一下团紧身体,一下又大放开,要不是手伸进嘴里堵着,叫声怕是大道上都听得见,马红丽反应越是强烈,铁蛋劲头越大,越卖力气。 马红丽勾起头,向下看见铁蛋在自己双腿间,努力的吸吸溜溜的舔舐着每个地方,刺激的她,顿感一股股热流从胯间向上袭来,让她一阵阵晕厥。 铁蛋也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而那香窑里涌出一股股半透明,略粘稠的液体,他舔了一下,有一点腥,没有别的怪味,这反而激得他更卖力的舔舐起来。 过了一阵,马红丽早就被一阵阵快感刺激的没了力气,便双手捧着他的头向上拽他。 铁蛋:「咋了?不想在爽爽了?嘿嘿」这时的他,嘴上,脸上还沾着亮晶晶的爱液。 着不仅让马红丽很感动。 马红丽:「在爽,就爽死了,你不嫌骚,还那么来劲。」 说完心疼的吻着他,好像要把他脸上沾的爱液吻干净。 铁蛋:「不骚,不骚,姐的是香的。」 马红丽:「你让姐舒服,姐也让你舒服舒服。」 说完坐起身,手伸向他的腰带,当裤子刚褪到屁股,那肉棒就跟装了弹簧样弹了出来,怒目金刚般的对着马红丽,逗的她不仅一笑,轻轻的弹了它一下,没想到它还跟着倔了一倔。 顿让马红丽爱不释手,铁蛋的那话,包皮挺长,这么粗胀的状态,那头也就露出半个,马红丽用舌尖点了一下那露出的半个头,铁蛋立马一聚灵。 此时的铁蛋估计有几天没洗澡了,那话挺骚,不过此时的这气味反而刺激的马红丽更有感觉,那是一股男人的气息,雄性的气息,轻轻的撸开那包皮,因为长期包裹中显着粉嫩,光亮的龟头暴露了出来,看着如水灵灵小水蜜桃,马红丽迫不及待的把它含在了嘴里,铁蛋立刻感觉被火热,润湿包裹了起来,舒爽的「啊,,,」了一声,在低头一看,自己的那话,在女神的嘴里进进出出,那心里的满足感,快感真是无以复加。 在这么刺激的情况下,铁蛋并没有矜持多久就在自己的注目下,在女神的嘴里爆发了,积攒了多日的浴火终于得以宣泄,而积攒下的精华却都射在女神的嘴里,那又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满足感和快感。 这次马红丽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吐掉,而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这让铁蛋很意外,也很感动:「姐,你咋咽下去了?」马红丽:「你的不脏,十滴血一滴精,是大补呢,嘻嘻」感动的铁蛋一下子吻了上去。 马红丽:「哎呀,嘴里都是你的那玩应,你还亲。」 铁蛋:「你都不嫌,我还嫌?」说着俩人亲到了一起。 这一上午,俩人就缠绵在了一起,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 俩人都有点精疲力尽的躺在炕上,马红丽枕着铁蛋的胳膊,还没有走出那激情的余韵,面色潮红的盯着天花板:「铁蛋你觉得立红咋样?」铁蛋:「挺好的啊,继承你俩的优点了,漂亮,泼辣,到哪都不会吃亏的,只是最近才发现,她比同龄人成熟很多啊。」 马红丽:「你是说她交男朋友的事吧?其实那是怪我和她爸,平时接触的人太杂,把这孩子带坏了。 但她本性肯定不坏,你师父不也说了么,这么大了处个对象啥地也不算个事。 以前你就是想追我们家立红了吧?呵呵,我就是觉乎着,你俩应该在一起,也般配。」 铁蛋一下抬起身子看着马红丽:「姐,你说啥呢?以前我承认是奔着立红来的,可现在我喜欢的是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再说立红是你闺女,我在和她在一起,那成啥了?」马红丽看着铁蛋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心里很安慰,感动,也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你咋这么死心眼呢?你说咱俩要是在一起,肯定得偷偷摸摸的,见不得光,要是真让人知道了,肯定被吐沫星子淹死,要是结婚更不可能,你家,我家,那都不带同意的,早晚得被他们拆散,那还不如你和立红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没准,咱俩还有机会,到时候咱是一家人,谁还能说出啥来?」不管是马红丽的真实想法,还是对铁蛋的缓兵之计,都足以让铁蛋动心,试想一下,会有那个男的清高,单纯到自己女人主动介绍要二女共侍一夫,而他还拒绝的,除非他怀疑这是女人在考验他。 铁蛋:「可这立红会同意么?就她那脾气?」马红丽:「这你就别管了,到时候你就听我的就行了。 是不是美死你了,以后你要是还敢朝三暮四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铁蛋:「嘿嘿,咋会呢?以后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其他女人在我眼里那都是粪土,要是敢做对不起你的事,那就天打五雷轰。」 马红丽:「不许说这么绝的话,不光我,还要对立红,」话没说完,嘴已经被铁蛋吻住了。 第二天晚上,铁蛋如约而来,马红丽在东屋等着他,铁蛋上来就要搂着她亲,马红丽:「哎呀你瞧你,一点稳当劲没有,说正事呢,别乱动。 立红已经在西屋等着你了,快去吧。」 可铁蛋心里突突啊,他可知道曹立红多霸道,别进去毛都没捞着,在被打出来,于是呢搂着马红丽没动弹。 马红丽:「哎你倒是去啊?主动让你你都不会???」铁蛋:「不是我不是怕么还是咱俩吧,我觉着没底呢?要不姐,你陪我进去」马红丽:「瞧你这点出息,以前那股子猛劲哪去了?快去。」 说完连推带搡的把他塞进了西屋。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但路灯和楼房的灯光,让屋内勉强可看出轮廓,曹立红在炕上的被窝里躺着,铁蛋有点紧张,不知下一步该咋做,站在门口有点手足无措。 还是曹立红显出的声:「咋的?还像以前那么没种?屋都进了,啥也不敢干?」曹立红一直固执的认为铁蛋对她不敢有所行动是没种,没胆的表现。 有那个男人被这么激,还没反应的,铁蛋心里话,妈的谁怕谁啊?反正你娘俩都愿意了,我怕啥。 心里想着,大步走到炕前,一下子低下头,吻住了曹立红的嘴唇。 预想的反抗和拒绝并没有出现,迎来的反而是更主动的索吻,俩人的舌。 如蛇信般相互缠绕,亲的是啧啧有声。 铁蛋感觉,曹立红比她妈更主动开放。 二人谁也不说话,但手里谁也没闲着,铁蛋在上下其手,抚摸着她的青春肉体,年轻就是年轻,皮肤的紧实和弹力却是马红丽不能比的,虽然马红丽的是另一番风韵。 那对馒头更是弹力十足,铁蛋摸的是大呼过瘾,而曹立红则在解着铁蛋的衣裤,她到想看看,老妈吹嘘的本钱有没有那么足。 当她摸到那火热,粗大而有脉动着的家什时,心里不禁一阵欣喜。 俩人都是年轻人。 少了和马红丽时候的从容,都不太会控制节奏,而是都急着提枪开战,当铁蛋那肉茎插入那肉缝时,二人都长出了一口气,那是期待已久终于达成所愿的感觉,铁蛋想象着,刚见到曹立红时,顿时惊为天人,没敢想,会有一天和她合二为一,负距离接触,兴奋的肉茎也比平时大了那么一圈,嘴上更是如饥似渴的亲着她。 曹立红也异常享受,这是唯一一次不是偷偷摸摸情况下做爱,是老妈支持的,眼前这个人也是自己喜欢的,本钱又这么足,可以说各方面因素都符合心意,做的也尽兴。 而马红丽在外面既有点欣慰,也有点失落,她是真心撮合女儿和铁蛋,而先前哄铁蛋说他俩还有机会,但实际上她是准备撤出的,再怎么说也不能母女共侍一夫吧,这还不得让人笑话死啊,可心里又有那么点期待,期待会有变化,反正他俩在一起以后,就都能留在自己身边,这是她最想看到的。 她心里寻思着,没听到那屋有啥动静,悄悄的贴到西屋门上一听,里面有粗重的喘息偶尔有姑娘的娇吟。 还有啪啪声,心里想,俩家伙够快的,没见说话,怎么就直接做上了,正听的心境动摇的,忽然想起,哎呀,没给他俩准备安全套啊,姑娘又没吃药,这事弄得,这要是怀孕就麻烦了,于是赶紧回东屋拿了套套,回来的时候又犹豫了,着怎么进去啊,人俩人正做着呢,可不进去,估计马上就要射了。 于是不得不轻轻的咳了一声,然后敲门,俩人虽然正做的情浓时,可也是感觉器官都敏感时,听到了咳声,动作就慢下来,曹立红:「妈是你么?干啥?门没插,你进来吧。」 马红丽:「这孩子,我能进去么,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曹立红贴着铁蛋的耳朵:「把妈也拽进来,要不她一人多孤单。」 铁蛋一听这话,那话立马在曹立红体内蹦了几蹦,曹立红:「美死你啊,咱俩一起过去,把妈拽进来啊。」 曹立红开门:「干啥呀妈?」马红丽:「哎呀,忘了给你避孕了,你说这要射在里面不就完了么,快给你安全套。」 曹立红一下拽住她的手:「妈,你也进来。」 还没等马红丽有反应,铁蛋一下从门后窜出来,一下抱起她,曹立红一下关上门,三人重新回到炕上,马红丽还在挣扎,可嘴已经被铁蛋吻住,曹立红则在给她脱衣服。 不一会就给扒光了,马红丽有点气急败坏的:「你俩疯了?拽我进来干啥?咱娘三个轱辘一炕磕碜不磕碜啊。」 曹立红:「妈,我可不想我享受呢,你孤孤单单的一人在边上难受,啥磕碜不磕碜的,反正你是我妈,我是你姑娘,都不是外人,再说了,你不是怕我怀孕么,等铁蛋射的时候,就射你里面,嘻嘻嘻。」 马红丽:「你个死丫头,亏你想得出啊。」 正说着话呢,曹立红早就拽着铁蛋的那物件,示意他插她老母了。 马红丽还想分辨的时候,铁蛋的肉棒已经破门而入。 马红丽「啊,,」的一声,啥也说不出来了。 娘三个滚在了一铺炕上,虽然很羞人,但冲破禁忌的感觉却也很刺激,要讲经验,铁蛋在这娘俩面前,那绝对是雏,只能认她俩摆布,在干马红丽的时候,曹立红边抚摸着马红丽,时而吻一吻那对白兔子,三人也越来越放得开,一会曹立红又把他拽到自己身上,马红丽则抚摸着铁蛋并时而贴在他耳边:「别射在里面,要射就射我。」 最凶猛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章 那些风风雨雨的事 作者:独孤一叶 那些风风雨雨的事 铁蛋彻底陷入了幸福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咱先放下不表,只要他不出事情,叶南飞是懒着理他到底忙活啥呢,倒是他没耽误修理部的生意,骡子不敢出头露面,面上就全靠铁蛋支应,当然他也比以前更有钱上的需求,不但有俩个女人要养,还有一个家要支撑,突然之间由一个光棍小子,变成有家,而且两个女人,性福的同时,压力也大大啊。 还好马红丽没有像以前一样只等被养在家里,一旦她发自内心喜欢一个人,就会为对方着想,就会分担你的责任。 这不让铁蛋帮着她找份活干。 找到叶南飞,叶南飞感觉江北的田秋兰正需要人手,租金也租了个门市,铺面和规模都大了,又没有知根知底的人帮衬,正好马红丽也乖巧,去帮忙也合适。 这么久光聊铁蛋和马红丽他们的事了,叶南飞都在忙些什么呢?也正是因为他这面比较平静,所以才腾出笔来大聊特聊铁蛋。 相比铁蛋的经历,叶南飞这段的经历更像流水账,不过几个人的近况还是要简单交代一下子 .红姐虽然走出了月子,但还没走出孩子的哺育期,都说生完孩子傻三年,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她所有的注意力,精力都聚焦在孩子身上,别的事情在她,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包括叶南飞,特别是她这个年纪得子,更是让她格外珍惜。 可能很多看客会纳闷,怎么华姐这么张扬的人,最近很少听到她的消息呢?这不符合她的性格啊,她怎么不来找叶南飞了?这不科学啊,俗话说,事不寻常必有妖孽,经过叶南飞的观察,分析,华姐这么消停,是有人了。 那么是谁呢?不是别人,是眼镜,谷峰,这俩人如何鼓捣一起的,不得而知,对于华姐这条件呢,虽然减肥了,也化妆了,但条件还是不算优越,可对于眼镜来说已经是很完美的存在了,因为,以他的颜值,性格,是很难交到女朋友的。 华姐的出现,无疑是拯救了这位整天陷入孤单寂寞冷中的单身狗的生活。 得回他有强大的兴趣爱好支撑他的生活,否则,按叶南飞看来,这家伙极有可能得抑郁症。 他长的咱以前说过,个子不高,头大,还带着个度数极高的眼镜,那个年代,别说他,多数男的也不会捯饬自己,所以难免邋遢一点,见着女的就脸红,说句完整的话都费劲,而又20多岁了,生理需求最是强烈的时候,平时只能看看录像带,解决只能自己动手。 所以说华姐的出现彻底挽救了他苦逼的生活,让他换发了青春。 而华姐同样属于慧眼识珠,她发现在他那有点邋遢,木讷,甚至有点丑的外表下,有一颗彪悍的灵魂,而到了华姐这个年纪和境界,早知道外表那些玩应都是不靠谱的,比如十几岁的女孩主要看男孩外貌,帅不帅,二十多的女孩,开始谈婚论嫁,主要看家庭条件,你的单位,你的收入,你的地位,等三十岁以后,特么的那些都是浮云,这个岁数女性关注的是活好,活好,活好。 也确实让华姐挖到了一块宝,这眼镜的活,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猛,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生猛,侍候的华姐那是服服帖帖,连叶南飞都不想了,二人真是如鱼得水,你是风儿我是沙,你的世界只有我,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二人正缠缠绵绵,可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说华姐没事就往谷玲店里钻和眼镜眉来眼去的,谷玲就是再老实也感觉出来了,心里难免急火,有你这样的死党么?连我弟弟你都祸祸?人家还小伙呢?这天实在看不下去了,拽出华姐理论:「你干啥玩应啊,那是我弟,还小伙呢,你就祸祸,你还有点良心么你?」谷玲这么一说,华姐还不愿意了:「哎我说老古,你这话说的,啥叫祸祸?我这是在拯救一个正在受苦受难的青年好么?你知道你弟都多大了?有女朋友么?这么血气方刚的时候,天天的想不想那事啊?想的话咋解决?你这当姐的知道么?」谷玲:「哎这事我当姐的咋了解?」华姐:「你不了解,我了解啊,每天靠看着毛片,自己撸管,伤不伤身?万一哪天看走火入魔了,在惦记谁家姑娘,熬不住了把人强奸了咋整?」谷玲:「你弟才强奸呢。」 华姐:「嘿嘿,我这不就是打一比方么?现在有我,一切都解决了,既帮你弟解决了饥渴,还安全。」 谷玲:「哎呦合着我还得谢谢你呗」华姐:「哎呀咱都是铁姐妹,客套就别的了。」 谷玲:「可我弟还没结婚呢,你这以后传出去,让他咋结婚?」华姐:「非得传出去么?嘿嘿我又不耽误他结婚,他一结婚,我立马和他断,咋样?」叶南飞知道这事以后,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因为这华姐给人的压抑感实在太强,总感觉,这辈子怕是摆脱不了她了,可人家真有新欢了吧,心里也多少有点小失落,看来不是谁离不开谁。 那珠子知不知道这事呢?不得而知,或者知道也装着不知道吧,反正俩人各玩各的,谁也不干涉谁。 反而家庭弄得挺和谐。 相比华姐的欢喜人生,谷玲姐的遭遇就比较悲催了,一辈子只不过和叶南飞偷了那么几次情,还被老公发现了,因为这事,还挨了几次打,挨打也就算了,谁让咱有错在先了,但从此大鹏在家里就横踢马槽,没了好脸色,张嘴就骂,伸手就打,这让谷玲每天都生活在恐惧的阴霾中。 叶南飞早就看着不对劲,但是谷玲总是躲着他,也就一直捞不着细问,但他可开始关注谷玲家的事了,谷玲虽然没和他偷过几次情,长得再他经历过的女人里也算不上好看,漂亮,但她绝对是最有女人味的,很温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很随和你的心思,做爱的时候,又骨子里透着真诚和火热,这女人和你在一起就让你打心往外的要心疼她。 这挺长时间了,看着她面色很差,时而还带着伤,见着他就躲躲闪闪的,这让叶南飞无论如何不能坐视不理了,叶南飞还是有点直男性格的,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往往感觉就没那么简单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么,就有了那么特殊的一种感觉,拔吊无情的事他是做不到的。 于是叶南飞就安排臭球跟踪了大鹏几天,自己又跟踪观察了几天,情况摸的差不多了,这天他就想和大鹏唠唠,这夫妻过成这样,好么?到了他家门外,还真是巧,正听见屋里大鹏在骂骂咧咧,人就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一旦欺负住一个人,就不断的加码升级的欺负,似乎在有意的试探对方的底线似的,很少有人懂得适可而止,而对于谷玲这种逆来顺受的性格,更是骄纵了大鹏的跋扈:「这箱子放特么这干啥?挡不挡害,一天天都还能干点啥?傻逼似的,赶紧做饭去啊?几点了?」叶南飞开门进屋的时候,大鹏抬眼看到了,反而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而谷玲一见叶南飞进屋,紧张的手里端的碗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碎了,大鹏更有了发飙的借口,也好像是对叶南飞到来的示威:「你个死老娘们,碗都拿不住,还特么能干啥?」说着上去就要伸手打,谷玲吓的赶紧捂脑袋。 叶南飞:「哎大鹏哥,你这是干啥?」大鹏又抬头恶狠狠的看向叶南飞:「怎么地,我教训老婆也得你同意啊?怎么,干我老婆干舒服了?在我这受委屈,心疼了?」叶南飞没想到大鹏会直接撕破脸,把这话当面说出来,看来预料的对,一定是和谷玲的事暴露了才让他家闹腾成这样,这当面撕破脸,让叶南飞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是,大鹏哥,你这说啥呢?」大鹏:「我艹,说啥?说啥你不清楚么?这贱货啥都承认了,你个爷们还不敢认?你来干啥来了?看我笑话来了?看我绿帽子绿不绿?王八当得的舒服舒服?」叶南飞:「不是,你误会了大鹏哥。」 大鹏:「误会啥?误会你俩没那事?你麻痹的,我特么怂,不敢找你报复去,只能在家打老婆撒气,咋的?来看我笑话来了是不?看我不像个爷们。」 大鹏越说越气愤,眼里怒火越盛,越来越靠近叶南飞,要动手的架势:「艹尼玛的,这事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 艹,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爷们」嘴里骂着,伸手就打了过来,叶南飞手快,一下子抓到他手腕,大鹏虽然工人出身,但和整天练功的叶南飞比还是嫩了点,被叶南飞撰的动不了。 叶南飞:「既然话都说开了,咱俩就好好谈谈,孩子和谷玲姐都在跟前,咱俩这么打起来好么?咱爷们的事,还是咱爷们间消停的解决。 你说呢大鹏哥?」大鹏被叶南飞撰的一点动弹不得,也早就知道叶南飞不好惹,当年一人单挑土匪,四哥他们一帮,这也是他憋一肚子窝火气不敢找叶南飞报复的主要原因,但心里还窝囊,只能打老婆出气,他当然也不想在自己老婆和孩子面前出糗,丢面子。 叶南飞:「谷玲姐,你带孩子去花姐家呆一会,我和大鹏哥说会话。」 谷玲知道自己说啥也白说,赶紧带着孩子走了。 叶南飞:「大鹏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在先,如果因为这事,你咋打我都行,我不带还手的,可你把自己家折腾成这样,不该啊。」 大鹏:「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可我就当啥也没发生?那个贱货给我带绿帽子,我就当不知道?知道也也不管不问?你没带过绿帽子你当然不知道啥滋味。」 叶南飞:「大鹏哥,你生气我理解,你恨我,我也理解,可你有两个不该,第一个不该是不能这么恨谷玲姐,她是出过轨,但是她心里爱的还是你,还是这个家,不然就你这么对她,你以为她离开你活不了么?她现在那商店的收入,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几年的收入能赶上她一年的?她既然没选择离开,证明心里还有你,不过你一直这样下去,我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恐怕早晚要心寒的吧?」大鹏听完这段,怒气减弱了很多,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其实谷玲要是一狠心真要和他离婚,是他最害怕的。 叶南飞:「第二不该,谷玲姐虽然不对,可大鹏哥,你就全对么?你和你单位的郑大姐偷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吧?而且还和厂子里其他人找鸡,这事也没少干吧。 我就不太理解,如果大鹏哥你自己洁身自好,然后谷玲姐有了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可以愤怒成这样,可你自己做的这么过分,对谷玲姐犯点错,却这么不能容忍,这是光兴你放火,谷玲姐点个灯都不行啊?我不知道谷玲姐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干的那些事,还会不会容忍你那么对她?」听到这里,大鹏已经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而且开始头冒冷汗。 这事叶南飞开始口气一转:「谷玲姐的事,应该是珠子哥跟你说的吧?」大鹏听完一愣,尴尬的笑了笑。 叶南飞:「大鹏哥?家里没有酒么?咱哥俩好久没喝一杯了,今天正好,咱俩边喝边聊,既然珠子哥说了,那我就在跟你说的详细点,不然你会误会的。」 于是俩人一起动手,弄了俩菜,拿出玉米烧,边喝,叶南飞把事情的原委说了「所以啊,大鹏哥,当时谷玲姐属于被我们拉上贼船的,不能怪她,如果当时她不参与吧,属于不合群,会被孤立,她也是尝尝鲜,她说除了你,别的男人从没碰过,就跟咱老爷们出去找鸡一个道理,你说还能因为要个鸡,还不要家,不要老婆孩子了?」大鹏:「不是我说南飞?真是她三一起和你?」说完一脸期待和艳羡,叶南飞没想到他关注点不在谷玲这了而是在四p上呢。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一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一章 王师归来 作者:独孤一叶 王师归来 叶南飞没想到大鹏的关注点反而转移到四匹上了,不仅有点尴尬,本来这话题就有点尴尬,再说这里面不是有你老婆么:「额,,,,,嘿嘿,玲姐绝对是很无奈,被迫的,不是我替玲姐说好话,就这样的好女人,大鹏哥,你娶着了就偷摸乐吧,我经历过的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玲姐的性格绝对是这个。」 说着竖起大拇指。 大鹏:「哎,,,那你当时和她们三个的,你老婆也愿意?」叶南飞:「额,,,这个,,,当时我和红姐不是还没结婚么,再说了,华姐你也不是不是不知道,她上来那个劲,红姐和玲姐谁管得了啊?」大鹏已不见一点愤怒,反而是满脸艳羡,估计是想象着同时三飞会是啥感觉。 大鹏:「哎呀真是艳福啊,嘿嘿,不是我听说,你俩口子和华姐俩口子还一起那啥过?」叶南飞感觉隐瞒也没啥必要,反正珠子估计也说得差不多了,说出来反而能拉近和大鹏的距离,有利于缓和这一系列矛盾,没说么,要想变成兄弟,就一起干点坏事,比如一起嫖个娼,这互相把自己最隐秘的事说给对方也算。 叶南飞:「额,,,,是,,,这不是让华姐他俩口子逼的么。」 于是他把这事的前因后果跟大鹏说了,大鹏立马心里平衡多了,原来这三家里,自己老婆还是最消停的,而且人家老公也都知道。 人就是这样,痛苦与快乐大多是攀比出来的,当发现自己比身边人的遭遇都差的时候,就很悲催,其实也没差那里去,可本来挺苦逼的,但发现身边比自己还苦逼,幸福感顿时焕发出来了,此时的大鹏就是这个状态。 叶南飞:「大鹏哥,我也不怕丢人,这事也都跟你说了,她们姐三个是死党,不是外人,这事那说那了,别传出去,珠子哥,可能对后来和他俩口子断了,心里有怨气,得空你帮着劝劝,毕竟咱三家处到这个程度不容易。」 这时,谷玲不放心,回家来看看,竟然看见刚才还和仇人似的俩人,竟然把酒言欢了,大鹏:「玲子,快点在弄两菜,俺俩就弄两剩菜对付呢,我和小飞多整两盅。」 谷玲心里这个高兴啊:「哎,,,哎,,马上好,你俩慢点喝。」 叶南飞本来觉得事办完,该走了,可大鹏聊的开心,都是掏心掏肺的话,自己家庭的结也算解开了,说啥不让他走,俩人喝到半夜才散了。 帮谷玲摆脱了困境,也算给自己了结了一件心事,心里对这个极其温柔的女人未免有点不舍,可不舍也得舍啊,在惹出乱子,可没那么容易摆平喽,等在去谷玲的店里,谷玲已一改往日的憔悴与阴云,容光焕发了,看见叶南飞也不躲了,眼里满满的都是感激,也有那只有二人才懂的温情 .叶南飞:「玲姐,以后有啥事你就跟我说,咱一起想办法呗,别一人老那么受着,你看这不没事了?」谷玲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嗯,,,知道了。」 这一眼看得叶南飞小心脏砰砰的乱跳,赶忙跑眼镜那边搭讪去了。 宁思柔俩口子干啥呢?忙,就是忙啊,严打没完事呢,能不忙么,别说和宁思柔偷情了,见面机会都少,不过两家相处的更像亲人,不是朋友那么简单的走过场,而是啥事都惦记着,来啥好鞋,好衣服,他都惦记着给宁思柔留一双,一件,随便给荣宽一双,算是捎带,也算内疚吧。 一次给宁思柔送鞋:「哎呀行了,我家里都快开鞋店了,我穿的过来么。」 叶南飞:「你们女的鞋就得多,不同的衣服搭配不同的鞋,再说了你要出勤,一定要穿平底的运动鞋,车里。 办公室都放两双,遇到情况随时换。」 宁思柔心里甜蜜,表情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啊,知道了。 你都快赶上我妈了。」 叶南飞:「工作那玩应还有头么?别挣命,该休息得休息,对了啥时候和宽哥结婚啊?」宁思柔:「嘶,你咋总盼着我赶紧嫁人啊?那又结婚,结婚又要生孩子的,我怕我受不了。」 叶南飞:「不是我盼啊,现在左右和宽哥同居呢?那老同居不结婚,不白让他占便宜了?再说了,结婚生孩子早晚的事,一狠心,一跺脚,就结了。」 宁思柔打了他一下:「结了婚就没那么自由了,我还是感觉现在挺好」俩人的一颦一眸蜜意浓浓,到似真情侣一般。 田秋兰呢?忙,和叶南飞一样的忙,忙着赚钱,江北的商店刚扩大经营,杂事很多,很多事没捋出头绪,叶南飞两头跑,还要给家里那对母子做可口的饭菜,中午随便给小丽和徐晓娟带一份。 销售的很火爆,初步算一下,牛马行的店一年差不多十万的利润,江北的店虽然刚开始,但看情况年底分个一万两万的不成问题,这两笔钱叶南飞打算分开放。 可以说自从出了林子,这段时间是叶南飞最踏实的一段,房子的事落铁了,老纪家也忌讳他手里的东西不敢再弄啥幺蛾子,商店是自己家的,收入又稳定,孩子出生,老婆没啥说道,虽然老婆的关注点都在孩子身上,忽视了他的存在,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不在担心华姐有事没事的过来缠着自己,和谷玲,田秋兰,宁思柔也没了啥偷情的机会,但心里踏实了,躺在老婆身边心安理得。 不过呢还是有个小小的插曲,那就是小姨子小丽,这小丽早在叶南飞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她就有好感,但后来成了自己姐夫,本来死心了,可这二年帮着看店,和姐夫朝夕相处的,难免的又触动了那根心弦,越看姐夫越是顺眼,越是心动。 特别是每天关店,姐夫骑摩托带着她回家,她是一天比一天搂的紧,那强壮的身板,男人的气息,让她彻底迷醉。 她虽然不敢做的太出格,但叶南飞岂能感受不到,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搂着自己时候的那感觉,但叶南飞可不敢接招,这要是招惹上,麻烦大了去了,红姐那交代不了不说,就那丈母娘还不作死自己啊。 再说了,人家小丽还是大姑娘呢,等着嫁个好人家,这要是让自己祸祸了,也太不道德了。 可这天,电视台放《上海滩》,叶南飞特意提前做好饭菜,桌子放在客厅里,边吃边看,那时候放电视剧,隔一天放两集,弄得人心痒的不得了,所以一到放这一天,心情都格外的好,叶南飞就要喝一杯,小丽一看也要赔他边喝边看,红姐是熬不过他俩,早早的抱着孩子去卧室了,剩下俩人,边喝边看,时而讨论一下剧情,倒是惬意。 等看完两集,两人不知不觉的一人喝了一大杯,足有三两酒,叶南飞到没啥,可小丽有点扛不住,那玉米烧可是50度啊,快赶上酒精了,坐着喝的时候还没感觉咋地,就是有点晕,头脑还清醒,可要站起来时候,根本站不稳了,差点摔倒,叶南飞赶紧扶住,小丽也就势挽住他胳膊不撒手。 叶南飞忙把她扶回她那卧室,把她放床上,被子盖好:「我,,渴,姐夫。」 叶南飞忙去给倒水,等回来发现被子被掀到一边,她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好几颗,胸部那对馒头,白晃晃的似露非露的,很是诱人。 看得叶南飞不仅一抖,忙放下杯子,在拽杯子想给她盖上,可盖到胸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甚至有股冲动,要上去摸一下。 不但这么想了,那手竟然不听大脑号令,伸了过去,忙用另一只手抓住,拽了回来。 忙把被子盖好,出了房间,站在门口拍拍胸口,心里感叹好险,好险啊,差点犯错误。 而屋里的小丽,缓慢的睁开了眼睛,里面充满了失望,虽然喝的晕,但脑子还是明白的,心里不仅暗骂,胆小鬼,这样了还不敢下手。 本来体内就有邪火,在喝点酒,酒能乱性么,更是烧的自己心焦磨烂,难以入眠。 而叶南飞被小丽聊骚的也心绪不宁,躺在床上刚要迷糊,感觉有点口渴,悄声来到客厅喝水,暖壶就在小丽卧室边上的桌子上,他刚端起暖壶,就听小丽房间内有异动和声响,叶南飞屏住呼吸,靠近门仔细一听,里面是床轻微的晃动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偶尔传来呻吟,叶南飞立马精神了,他当然知道这事啥声音,做爱的声音,可屋里只有小丽一人,那么唯一可以解释的是,她在自慰,听或者看一个女人自慰,都会给一个男人莫大的刺激,叶南飞也不例外。 他甚至有种冲动,干脆自己进去帮她解决一下得了,何必自摸那么辛苦,看来刚才那还是故意亮给自己看啊,叶南飞纠结啊,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心里话;小丽啊,别怪姐夫无情,么这事做不得,等姐夫给你找个好男人。 叶南飞带着兴奋,不甘,麻溜的回到自己屋,上床就开始对红姐上下其手,弄得红姐很不耐烦:「干啥呀,人家睡觉呢。 你抽啥风啊?」叶南飞:「姐,不行,忍不住了。」 红姐:「又看黄片了吧,没事老看那玩应,这大半夜的。」 叶南飞:「比黄片还受不了。」 红姐让他弄得也快清醒了:「啥玩应啊?」叶南飞趴在她耳朵边小声说:「我听见小丽在自摸呢。」 红姐一下子精神了:「啥玩应?你要死啊?你去听小丽房门?你是不是没按好心啊你?我告诉你啊,那是我妹妹。」 叶南飞:「哎呀,你急啥呀,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去倒水,路过她门口不小心听到的,我就说啊,你和你妈应该抓紧给小丽介绍对象了,你看一人熬的多辛苦?」红姐:「这事有当姐夫的操心的么?看你反应这么大,肯定没想好事,是不是打小丽的主意了?」叶南飞:「说的也是呢,都说小姨子有姐夫的半拉屁股么,嘿嘿,你快点侍候好我,不然我真惦记了啊。」 红姐:「哎呀,你还真敢惦记啊?小心我阉了你,哎呀,,,你轻点,小点声,孩子睡觉呢。」 转眼过年了,这个年,叶南飞的爸妈是来市里过的,正好老妈可以去姥姥家,等过了年初五,叶南飞送爸妈回蒙江,在大街上走的时候,叶南飞突然感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等他扭头在寻找,似乎又找不见,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在这不可能碰到她啊?过了年没多久,四哥率领大部队杀了回来,叶南飞去车站接的,小妹出了站一下子扑了过来,叶南飞赶忙搬住她身子,不然她非扑倒怀里不可,不过小妹的样子已然大变,变了发型,衣服也洋气多了,短发留的快赶上小子了,不过配上她的五官,显得格外精神,不知道是穿着打扮的原因,还是女大十八变的结果,大眼睛,通直的翘鼻子,鸭蛋脸,任何男人看了都要多看几眼。 叶南飞当然看得也有点发呆。 小妹很满意这个效果:「嘿嘿,咋样?漂亮不?」叶南飞由衷的:「漂亮,漂亮,今天要不是来接你,走大街上我还不敢认了,玫瑰姐帮你捯饬的?」四哥走了过来:「这怎么见着小妹,就谁也不理了?我警告你啊,别打我妹的主意。」 小妹冲着她哥「哼」了一声。 叶南飞:「那我哪敢,不过小妹是越来越漂亮了,嘿嘿。 呀,,,土匪,嘿嘿,老黄,都回来了,骡子,赶紧的,骑摩托的骑摩托,开车的开车,直接去饭店,接风洗尘。」 大家,欢天喜地的,在广州呆了半年,这面貌果然都大有改观,在大街上这么一走,明显的和江城的风格有点格格不入,显出江城人,物,未免土了点。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二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二章 危机临近 作者:独孤一叶 危机临近 在天朝,运动中,和运动后又天壤之别,明明结束前还风声鹤唳,一旦结束,前段还如过街老鼠,现在就可以大街上逛游了,警察都懒着搭理你。 四哥他们回归并没有那么嚣张,还是要缓下心来,做点事情,说白了就是赚钱,这是去南方呆了一段的领悟,看人家发展的,看人家那观念,看人家那奋斗劲头,咱得学啊,跟打了鸡血似的。 对叶南飞的影响不大,他一直的态度是懒着参合。 感觉一门心思赚钱到比一门心思混社会强。 倒是小妹给他造成的困扰更大一点,因为回来就又按部就班的起早和他练功了,相比小丽而言,小妹的威胁更大,话说白了,小丽的魅力确实不如小妹大。 更重要的是,小丽的红线更明显,叶南飞更自觉的不去碰,但小妹总缠着叶南飞,是小丽最看不惯的,还警告了老姐一次,红姐到没太当回事,因为在结婚之前那丫头就那德行,他相信叶南飞不会乱来,她就不相信叶南飞,也相信四哥,叶南飞就看着四哥,也不敢做过分的事。 日子还是那么忙碌充实的过着,春天来了,叶南飞又换了辆摩托,幸福250太笨拙了,给了骡子和铁蛋他们骑,他换了辆125,相比250更轻便,而且发动机动力更强劲,是四冲程发动机,省油不说,还没有那么大的黑烟。 东北的夏季一直显着非常短,小妹因为耽误了半年学业,不得不复读一年,这不刚开学,就送她去学校,四哥放心让小妹和叶南飞在一起,就是因为叶南飞让她学习,她就学,这不眼瞧着考大学都有希望。 不过叶南飞这两天心里有点不安,总有种被跟踪被盯着的感觉,回头寻找,又没啥踪迹。 这天,摩托车被老扁头借去玩了,没办法,这车现在是乌拉市里最新型,最拉风的摩托,相当于现在开着卡宴之类的感觉,这帮牲口们都想骑出去显摆显摆,你总不能不借吧,都快成公车了。 没有摩托,就先打发小丽回家,自己在后面关了店,天已经擦黑。 心里想着老婆不知道饭做好没,要不一会做点啥吃呢?当走过一段僻静些的街道时候,叶南飞的那个感觉又来了,他倒是艺高人胆大,没感觉紧张,难道还真有人想打劫自己?正琢磨着,街道前方出现俩人,瞧着意思,出路堵上了,一回头,果然来路也出现俩人,这条街道两边是街道小厂,所以也没按路灯,两头这么一堵,到也适合干这杀人越货的勾当,借着两头路灯昏暗的光线,勉强可以看出,来路是俩男的,去路是一身材不让土匪的壮汉和一女的。 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叶南飞感觉事情挺扎手,如果来的是职业杀手,自己就在能打,怕也对付不了,而且明明感觉最近不对劲,竟然没准备防身的家伙:「几位朋友,找哥们有啥事?有事尽管说,在这片,哥们还是能办点事的,缺钱也知声,哥们绝对不差事。」 叶南飞想的简单,上门找事无非奔着钱,要么有恩怨,这都可以谈么,可让他吃惊的是,俩边的人根本不听,拎着家伙就冲了上来,而且路口还有人出现,叶南飞一阵心惊,今天怕是难善了,四人冲上来也不说话,砍的砍,刺的刺,只有那壮汉没家伙,不过就那拳头砸过来足够让你吃不消了,刺过来的家伙,叶南飞不陌生,是军刺。 四人攻守很有章法,弄得叶南飞手忙脚乱,左挡右躲,极其狼狈,这些年叶南飞大战小战没少经历,可这次是感觉最凶险的一次,不怕人多,也不怕你功夫好,就怕被围攻的情况下,攻守有序,配合的好,你就在厉害也应付不来。 这几人看样是多年合作了,很有默契。 叶南飞是险境频出。 虽然没伤着呢,可衣服上已经划了好几道口子。 叶南飞已经穷于应付了,可对方似乎还很不满意,竟然又冲上来一个女的,身材相对娇小,不过军刺进攻的一点不弱,五个人同时进攻,这么凌厉的攻势真的很难抵抗,叶南飞心境修为再高,怕是也冷静不了了,不过慌乱间,他还是在找几人的薄弱处,这薄弱处就是刚加入的那女的,必须想办法夺过来一把刀,不然被放到是分分钟的事。 在那大汉冲过来时,叶南飞一个四两拨千斤,外加顺手牵羊,顺着他的劲,带着他转了一百八十度,算是阻挡了暂时的攻势,就在这一缓的一刻,叶南飞瞄准了那娇小女性冲了过去,那女的慌忙挥刀来刺,单对单的面对叶南飞,这女的未免太嫩,叶南飞不退反进,身体略一躲,手已经抓住她手腕,以叶南飞的劲道,让他抓住手腕,这刀想不脱手也难。 叶南飞是势在必得,这一进攻如不得手,今晚怕是难逃毒手了,手腕一拧,夺过了军刺,顺手把那女的退了出去,忽感身后有风声,怕是来势凶猛,就着推走那女人腾出的空场,就身一滚,等在站起来回身,发现又一女的站在那,手里拿着的不是军刺,而是武士刀,叶南飞心里话,不会吧?这么狠,武士刀都上来了,这是奔着要自己命来的啊。 只见那女的身高比刚才那俩女的都高,扎着马尾辫,衣服紧身,显着身材很好,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飒爽英姿,霸气彻露,忽然那女的大喝一声,双手握刀冲了过来。 叶南飞慌忙格挡,好在手里有把军刺了否则这回只有挨砍的份了。 接了几招,他发现难怪这女的最后出招,这几个人里她的身手最好。 出招刁钻,招招致命,再加上其他几个人协攻,叶南飞是越打越心惊,心里琢磨着如何逃命。 但是心惊的同时,有种熟悉的感觉慢慢袭来,这是日本的劈刀术,找到感觉后,反而开始越打越顺手了,劈刀术咱熟啊,当年和美奈子没少对练,只是今天的家伙实在不顺手,否则太极剑法真是劈刀术的克星,忽然心里一惊,面前这位不会是美奈子吧?怎么越打感觉越像,这么瞧着身条和动作也越看越像,虽然面相一点看不清,他格开一刀,又避开一把刺来的军刺,嘴里不自觉的喊出:「美奈子?」这一声虽然不是很大,不过效果是相当的明显,忽然间对方都像被点了穴道,或者突然被按了暂停键,四周突然静了下来,没有风,偶尔有只蝙蝠从头顶划过,叶南飞又问了句:「是美奈子么?」这一句后,对方有了反应。 被怀疑是美奈子的女人:「你是南飞,,南飞哥么?」叶南飞:「你真的是美奈子?我是叶南飞啊。」 忽然听见一声嘶喊:「南飞哥?真的是你么,南飞哥?」说着话就扑了过来,叶南飞转头一看是刚才被他夺刀的女人,但略一想,虽然看不清,应该是李永红没错啊:「是永红么?」叶南飞紧张的声音有点发抖,一千个,一万个没想到,在这会和曾经的家人相遇,还是这么方式相遇,差点自相残杀。 其他几人也翻过劲来,纷纷上来:「南飞哥……南飞哥的叫」一个说:「哥,我是治国啊。」 另一个说:「我是张默啊,嘿嘿。」 那个最高大威猛的憨憨的:「哥,我是胖子啊,嘿嘿」叶南飞直说几个字:「艹……我艹,你们身手咋这么好了?死胖子,你这坨咋长这么大了,上哪认识去?」李永红抱着他一直就没有撒手,其他人也只能站那打声招呼,想过来拥抱一下都没机会。 叶南飞突然想到,几个人都在,怎么没听李永霞在:「永霞呢?她没来么?治国你姐呢?」几个人都回头看向后面,也都自然的散开一条道,后面站着一人,正是最开始一起进攻自己的那个女人,身材丰满,留着半长发,烫了小弯,筒裤,夹克衫,显着利索干练。 而此时正捂着嘴站在那看着他。 李永红也松开了他,叶南飞忙走过去:「是永霞么?」李永霞也走过来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禁不住一口咬住了他肩膀,手里还狠狠的打了他两下,叶南飞只能紧紧的抱住她:「见面了,见面了,终于见面了。」 叶南飞何尝不难受,多少个难眠的夜晚都是想着怀里这个女人,以为今生在无缘相见,可阴差阳错的,却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方式见。 叶南飞:「这下好了,永霞,咱们这不又在一起了么?别难受了。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对不起,对不起啊,永霞。」 李永霞是个懂事开朗的人,如果不是这种特殊的情况,她不会这么激动,哭了一会,马上意识到还有很多话要说。 叶南飞:「你们怎么会在这?谁派你们来的啊?」李永霞:「是我们的老板,蒙江县的滕涛,他说来乌拉帮他对付一个人,这活完事以后,就帮我们办户口,在给我们一笔钱,我们就可以单干了。 可没想到要对付的人是你啊,这是咋回事?你和我们老板有仇啊?」叶南飞倒吸一口冷气:「嘶……妈的,竟然是他,我艹,没这么巧合吧?仇……何止是仇啊,还记得当年我跟你们说我为啥逃进林子么?他的一只眼睛是不是瞎的?那就是我干的。」 大家都吃惊的互相看着,叶南飞:「嘶……是不是有人带你们来的?他们人呢?」李永霞:「是啊,是褚建华和单永和带我们来的,哎,,,他们刚才还在。」 大伙回身一找,哪里还有人影。 叶南飞:「你们还有啥东西在他们手里?」张默焦急的道:「令仪还在蒙江呢。」 叶南飞:「师姐也和你们在一起了?那师父呢?他也在么?怎么没跟你们一块啊?」李永红嘴快:「师父已经去世了,你走了第二年他就走了,尹令仪怀孕了,所以没有跟来。」 这一句话的信息量太大,叶南飞一时还消化不了,愣在了当场,师父去世了?师姐还结婚了?和谁啊?看了一眼张默,看他急的那样,八成是他了。 李永霞不放心的摇了一下他胳膊:「南飞哥?现在咋办?」叶南飞才反应过来:「不管咋说,先把令仪带回来再说,只要咱们都在一块,管他是谁呢。 先回蒙江接人回来。 跟我走,先弄车去。」 叶南飞带着大家先来到骡子的修理铺,骡子现在还是晚上才出来干活,被抓怕了,一看师父来了:「咋的了师父?出啥事了?」叶南飞:「先去找老扁,把我车取回来,就说我急用,在想办法弄两辆摩托,最好弄辆吉普,去吧。」 骡子办事麻利,没多久,修理铺的门前就停满了车,各式的摩托,最后四哥开着一辆吉普过来了,叶南飞赶紧迎过去:「四哥,这么晚了,你咋来了?」庞四:「不是老扁他们说你有急事么?要用车,我直接去厂子里把车借来,咋的?出啥事了?把兄弟们都叫来。」 叶南飞:「不用,这几个都是我以前在蒙江那边的兄弟,身手好着呢,就是连夜回蒙江接个人回来,没啥大事。 哥几个,过来见见四哥,这是我大哥,也就是你们大哥。」 几个人精神的一站,齐声叫了声:「四哥。」 叫的庞四一愣,看着几人透着股煞气,都不是好惹的主,打扮的干净利索,怕不是混混那么简单。 这时候土匪也来了:「小飞,啥事啊?不能少了我啊,跟你说,我必须去。」 叶南飞:「土匪哥,你还算了吧,摩托托不了你,车没地拉你,这次道远,也没有架打,你去干啥。」 土匪正想发点牢骚,可一抬头看见一个和自己身板差不多啊,而且明显比自己结实,于是来了兴趣,围着胖子转了一圈:「这位是?」胖子这几年估计见了世面了,不在那么扭捏:「我是胖子,叶南飞是我哥,我是他兄弟嘿嘿。」 土匪:「哎呦。 我也是小飞的兄弟啊,那咱们也是兄弟呗,嘿嘿。」 叶南飞:「你俩之间没我,一看也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大伙一听,都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骡子:「师父,那别人不让去,我得去啊,要不谁开车啊?」叶南飞:「你看家吧,明天我这面店和江北的店,你都照看一眼,一会你还得去我家,告诉红姐一声,今晚有事回蒙江,让她别担心,铁蛋给我开车就行,张默会骑摩托吧?啊,你骑一辆带着治国,我骑一辆,其他人做吉普。 四哥我们先走,家里你帮看着点。」 四哥:「成了,要是缺人打个电话回来通知一声,这面人就都过去。」 这时,李永霞和美奈子都要坐叶南飞的摩托,僵持不下,叶南飞:「永霞,车上好几个人呢,你得照顾他们,铁蛋对蒙江也不熟,美奈子身手好,如果先到,俺俩直接先把人接了。」 李永霞不太情愿,但也识大体的进了吉普,四哥看着摇了摇头:「我这兄弟啊,命里犯桃花。 』两辆摩托,后面跟着一辆吉普飞驰着向蒙江而去。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三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三章 新仇旧恨作者:独孤一叶新仇旧恨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师父都去世了,自己连悲伤都来不及,又想起尹令仪的点点滴滴,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出意外,这是师父最重要的人,否则有何面目面对师父。 一辆125摩托,竟然开的吉普车撵不上,这让铁蛋很郁闷,而这种刺激更适合美奈子的口味,晚风从耳鬓急速擦过,足以让人体验速度带来的刺激与快感,眼里似乎闪烁着快慰的光。 在美奈子的指引下,叶南飞率先来到张默和尹令仪租的小院,蒙江县,虽然离开有7,8年了,但变化几乎没有,小城不大,多以平房为主,门虚开着,叶南飞略感不安,忙冲了进去,两间小房,里面没人,房前房后找了也没人,叶南飞最怕的情况出现了,滕涛应该早有准备,应该是被他绑过去了。 此时张默和铁蛋开的吉普先后也到了,叶南飞:「在哪能找到滕涛?」李永霞:「如果他不回家,八成会在五交化公司,平时要是不出去玩,他最喜欢呆在那。」 几个人不用说话,纷纷上车,奔着五交化去了。 五交化公司,算是蒙江县很豪华的存在了,三层的办公楼,楼前还有一个大院,四周有铁栅栏围着,几个人停好车,叶南飞:「铁蛋,永红,你俩留外面接应,随时做好撤的准备。」 李永红:「飞哥,我要跟着去。」 叶南飞:「听话,你在外面准备好,大伙有了后路才心安。」 铁大门敞开着,大门柱上有荧光灯,白冷的光让院里院外显着肃杀,一楼大厅的门也开着,叶南飞带头走了进去,院子里一人没有,这反而让大伙更疑虑重重,但走进大厅发现,这里不简单,大厅里站着两排人,穿着统一服装,类似军人训练服,不但穿着整齐,精神头也特足,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要么就是退伍军人。 叶南飞:「我想见滕涛,不知道他在不在?」这时一排最头上的一位站出来,他的穿着不太一样,是一身黑色中山装,配着硬朗的面孔,小平头,显着异常精悍:「滕涛也是你叫的?想见的话也不难,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嘿嘿,唉,,,张默,李志国,还有胖子,亏涛哥对你们那么好,你们说翻脸就翻脸啊,还有点良心没有啊?还有李永霞,涛哥对你可一直不薄啊,怎么见着这小子,就把涛哥扔一边了,一点恩情不讲啊。」 李永霞:「褚建华,你少废话,我们是来接令仪的,当初我和涛哥也说明白了,只要找到飞哥,我肯定要跟飞哥走的。」 李永霞又小声跟叶南飞说:「他就是褚建华,滕涛的得力干将,侦察兵退役,身手很好,后面站着那位是单永和,身手也不差,剩下的人都是他们招的退伍兵,挺难对付。」 叶南飞:「你的意思,是单挑还是不管咋地,闯过去就算啊?」褚建华:「随便,单个打,一起闯,都行,只要能过了我们到二楼,就绝不为难你们,过一个算一个,就看谁有本事。」 叶南飞:「行,挺讲理,那就不客气了啊。」 然后又小声的和李永霞他们说:「老规矩,三三阵型,永霞,美奈子,我们三一块打前锋,你们三断后,往二楼冲,别伤人命。」 在林子里打猎时候常用的阵型,很熟悉了。 这次叶南飞早有准备,手里多了两根短棍,美奈子还是武士刀,胖子拎着一根棒子,其他人都是军刺,拿的家伙都挺凶险。 看着眼前这帮家伙,叶南飞也不敢小视。 他和李永霞,美奈子组成三角阵型往前冲,可那两排保安也不是吃素的,分列一站,分别从背后拽出一根一人高的木棍。 果然是有准备,面对这样的武器,军刺很吃亏的,一寸长,一寸强么,军刺会处处受制。 褚建华准备的确实很充分,而且很占优势,他也很自信,按他的想法,如果加上他和单永和,人数将近对方的三倍,三个人打一个人,还是长棍,就算打不赢,也拦得住啊,可他有点托大了,没想到他们会用什么阵型,按常理,应该混战才对啊,他还很拽的答应了冲到二楼就算赢。 这阵型确实发挥了决定性作用,如果各自为战的话,很难有打胜的把握。 第一梯队,叶南飞的双棍,上下翻飞,已经练的炉火存青,相当于自己双手的延伸,对付攻过来的棍子,不在话下,而美奈子的武士刀更是不畏那什么长棍,俩人配合下,完全弥补了李永霞军刺的短板,虽然不能把对方如何,可边防守,边向楼梯口移动是没问题的。 第二梯队,虽然有两把军刺的劣势,可胖子一米八十多的身高,那体格子,如一面墙般,棒子轮起来,碰着飞,沾上倒,一时也让他们无可奈何,他们也紧跟着边打边向楼梯口移动。 褚建华一看要坏菜,这么十六七个人拦不住六个人,这不成笑话了么,急着和单永和也加入了战团。 可哪里还来得及。 叶南飞的双棍,上下翻飞,碰上不是被掀翻就是被砸倒,美奈子更是不敢靠近,那武士刀泛着阴深深的寒光,挨上怕是好不了。 这帮保安虽然训练有素,可猛地面对这个局面有些素手无策,档又挡不住,攻又不得法,等犹豫着的时候,人家已经接近楼梯口了。 第二梯队困难了点,李志国和张默已经挨了好几下子,全仗着胖子的及时救援。 可他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啊,正在危机时刻,叶南飞杀了回来,他已经把美奈子和李永霞送上楼梯,楼梯口不是很宽,美奈子守着,再加上叶南飞向外一冲,压力也没那么大。 叶南飞接应着,边打边退,瞬间进入了楼梯口,这下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美奈子已经带着李永霞冲到二楼,胖子断后也边打边撤。 此时,保安们的人多优势一点显不出来了。 等他们全部站在二楼,褚建华傻了眼。 叶南飞:「承让,承让了啊呵呵。」 李永霞带着大伙直奔三楼,滕涛的办公室应该在三楼。 到了三楼发现,装修的更奢华,精致,看来滕涛发展到的程度已经很惊人,他们并不是畅通无阻的上来的,保安们一路对峙着跟上来,可楼道和走廊并不宽敞,小胖一人在后面断后,足可以让他们无计可施。 在最东面的一个办公室门前,李永霞敲了一下门,里面传出声音:「都进来吧。」 声音沉稳而带有磁性。 依稀能听出当年的声音。 叶南飞把短棒交给李志国,和李永霞推门进了屋,美奈子也紧跟着进来,屋外,小胖他三还紧张的和保安们对峙着,这时褚建华走出来:「都放下家伙吧,人都进去了,还特么跟斗鸡似的好看啊?」所有保安都收起棍子分列在走廊两旁,褚建华也推门进了办公室。 褚建华一进门看见南双方正对着,自己有点难为情的:「涛哥,,,,,,」所说的涛哥,在办公桌后面无所谓的摇了摇手:「呵呵呵,这么多年不见,南飞兄还是如此勇猛,我手下这么多兄弟都挡不住啊。 怎么?上次打瞎我一只眼睛,这次想怎么着啊?」这个办公室很宽敞,差不多有五十平,一个大办公桌后面一张老板椅,上面坐着的正是多年不见的滕涛,原本他长的就高大魁梧,现在再加上成熟的气质和精心的打扮修饰,除了原有的霸气更多了豪气,威严之气,整个给人的感觉不得不说是个人物,相貌堂堂,不怒自威,那只眼睛不知做了咋样的处理,竟然看不出异样,仔细看才发现毕竟是无神的,应该是装了假眼。 靠窗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正是当年的袁刚么,也是一身成功人士的装扮,用指甲刀修整着指甲,偶尔抬头不屑的看看屋中间站着的叶南飞几人,褚建华也走过去站在他们边上盯着这边。 叶南飞:「嘿嘿,滕涛,袁刚,多年不见了。 你俩还是混的风生水起,兄弟我还是默默无闻,拼命生存,看来强者永远是强者,挣是挣不来啊,今天还是麻烦俩位,这几年我的几个兄弟姐妹一直跟着涛哥混,今天少了一位,想必还在涛哥这,不如让我带走,咱们这么多年井水不犯河水了,不是挺好?」滕涛一言不发的看着叶南飞,袁刚却早沉不住气了:「我艹,叶南飞,你特么出现一次就找我们要人,出现一次就找我们要人,你有病啊?上次让你跑了,这次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吧?什么特么井水不犯河水?是特么你跑的找不到你,这些年找的我们很辛苦啊,难得你主动送上门来了,嘿嘿,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也该有个了结了。」 滕涛:「嘿嘿,叶南飞?咱们有缘啊?怎么你看上的女人,好像都得跑我这来,然后让我睡了,你身边还有女的没让我睡过没?都送过来呗?哈哈哈,,,,,嘿嘿,哎呀,真尼玛的,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别特么怪啊,当初和孔维佳那晚让你搅合了,不过后来我也抓不着你,只能让她还了,嘿嘿,你不知道啊,那丫头长得是一般,不过妙在纯情,哎呦,那个羞答答的劲,上了床还矜持,不要啊,,,涛哥,不要啊,,,哈哈哈,哎呦,喊的我骨头都酥了,不过第一天上她她还是个处女,我艹,看来你特么连碰都没碰过啊,不好意思让我先睡了哈哈哈。」 叶南飞听的牙根直痒痒,气的闭上了眼睛,心里暗念,要冷静,冷静,这家伙就是故意激怒自己:「涛哥,我真是不太了解,欺负一个弱女人,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兴奋和炫耀的,我感觉挺变态,很无耻。」 叶南飞已经很克制了。 滕涛:「是么?我也不知道啊,我咋就那么爽呢?后来我想明白了,我特么干你的女人就是爽啊,还有你身边这位,李永霞,哈哈哈,哎呀,这个可比孔维佳骚多了,那在床上能折腾出花来,我身边还真没有这么骚的娘们,为了侍候好她,我可没少卖力气啊,嘿嘿嘿,,,你得感谢我,,,哈哈哈,还有啊,哎?那个李永红咋没来啊,这姐俩可以玩双飞的,哎我去,真尼玛爽啊,爽翻天了,,,,,哈哈哈。」 李永霞气的拔出军刺就要往上冲:「滕涛,,,,你特么不是人,我杀了你,,」叶南飞一下拦住她。 叶南飞:「涛哥,,我还真的得感谢你,这几年我的兄弟姐妹门多亏你照顾了,就永霞和永红她俩这么多个夜晚一定很孤单寂寞,还多亏了你陪着,不然多难熬,我是得感谢你。」 滕涛听完一愣,没想到换来叶南飞这个态度,这小子这样都不能激怒,还真不能小看了:「是啊,理解就好,陪娘们睡觉可以是个体力活,要不我说,你身边还几个娘们,都送过来,我也勉为其难,哈哈多挨点累,哈哈哈。」 叶南飞:「呵呵呵,涛哥啥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光图嘴上舒服,我兄弟张默的老婆还在你手上吧,张默也是你兄弟,你不会连兄弟的老婆都不放过吧?不如让我们接走,这几个兄弟姐妹这几年也没少给你出力,你也没必要为难他们吧?至于咱俩的仇怨,咱俩单算,跟他们没关系,我随时恭候。」 滕涛:「艹,,,没关系?艹,和特么你有关的都和我有关系,你以为我养他们这么多年是为了啥?嘿嘿嘿,,,,我就想看着你的兄弟姐妹们亲手杀了你,然后在知道真相以后的德行哈哈哈哈,哎我去,真尼玛爽啊,可惜,差一点就成事了。 不过也还行,你的女人陪了我好几年,也算值了。 你说对了,他们几个没少给我干事,而且都不是啥好事,证据我手里可没少撰,通知警察一声,他们妥妥的进去出不来,呵呵呵。」 叶南飞心里也越来越焦躁,这明显的是人家早有准备啊,今天进的来,怕是难出去:「那你想怎么样呢?」袁刚:「想怎么样?嘿嘿嘿,找你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上门了,怎么好意思让你走呢?」说完把对讲机往桌上一放:「警察就在楼下,我对讲机一招呼就都上来了,你们不是很能打么?和警察打吧啊,,哈哈哈。」 叶南飞也抓瞎了,人家把警察调来了,而他是最害怕和官方打交道,而且自己和这帮兄弟姐妹们,谁都不干净,想治你,都不用现找借口。 可越是紧要关头,也是需要冷静,叶南飞脑袋急速的思索着办法和出路,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滕涛这家伙怕是一直以来志得意满,如果自己这么就被他收拾了,怕是没啥成就感吧,于是想着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冒一下险。 叶南飞:「涛哥果然一切尽在掌握啊呵呵,不过呢,就这么把我收拾了,你不觉得太没意思了么?这些年虽然不如涛哥混的好,可也结婚成家,开了商店,有了自己的事业,你就这么简单的报复一下,还是利用警察,太没技术含量,以你现在的能量和实力,把我生意弄黄摊子,弄得我妻离子散,最后还像以前那样亡命天涯,生不如死,这样才舒服吧,否则就弄几个警察一抓,有个啥意思?呵呵呵。」 滕涛突然眼睛也一亮,直直的看着叶南飞,袁刚:「涛哥,跟他费什么话啊?叫江队他们上来把他们一遭抓了就完了。」 叶南飞:「袁刚?难怪你一直当不了大哥,还是这么没脑子,下面可能是真的有警察,不过你想没想过,在警察冲上来之前,我来个鱼死网破,当年你们三个没拦住我一个,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确定还拦得住我?左右我得进去,不如拽两个垫背的,嘿嘿。」 说着从美奈子手里拿过武士刀,在空中耍了几个刀花,最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四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三章 风暴前夕作者:独孤一叶滕涛还是直直的看着叶南飞,不过眼睛却越来越亮,叶南飞有点感觉,这家伙八成是动心了,袁刚有点焦躁:「涛哥,别听他忽悠,今个就抓了他,还不是想咋收拾就咋收拾?放了他等于放虎归山啊。」 叶南飞:「我见过耗子怕猫的,可没见过猫怕耗子的,猫捉老鼠,有趣的是过程,抓到以后吃不吃到不重要,特别像你们这种根本不缺食的猫,呵呵,袁刚,你这么点气魄,胆量,怎么跟涛哥混的,你们不觉得,你们生活的太顺心,成功的太容易了吗,这怎么能证明你们的能力呢,是不是靠着你们老爸,才有了你们的今天啊,我很怀疑这点,滕涛,你不觉得,这是个挑战么?不然生活多平淡乏味,咱们玩一次心跳,我觉得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呵呵。」 袁刚还想说什么,滕涛一挥手:「叶南飞,你不用费尽心机了,今晚就放了你又能咋地?正如你说的,你马上死,我未必多开心,最让我开心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然后我就看着你,你有多难受我就有多开心,那咱们就说好了,不论什么办法,什么手段,只要把你干倒,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嘿嘿,这也就是无规则比赛,嘿嘿嘿,我喜欢。」 他说完话,倒是痛快,让褚建华到里面休息室把尹令仪带了出来,尹令仪被绑着,嘴也被塞住了。 叶南飞哪敢久留:「涛哥,那咱们就这么定了,后会有期啊,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带着几人转身就走。 滕涛在身后说着:「等你们走出这个大门,游戏就开始了,呵呵,我期待你别让我失望,别一个回合就挂了,太没意思。」 出了大门,果然看暗处人影闪动,在蒙江,滕涛能动员啥力量都不稀奇,当务之急是赶紧返回乌拉。 大伙纷纷上车,都要回家取一些必要带的东西,之后在出城处会和。 当大家再次举起来的时候,大伙都看着叶南飞,李永红:「飞哥?接下来咋办?你有办法对付他们了么?」叶南飞:「哪有啥办法?今天能一个不差的跑出来就算赢了,明天该咋办,我也不知道,不过先藏起来让他找不到,应该错不了,然后在慢慢想办法。」 在刚才和滕涛对峙的时候,看他信心满满的,还一个劲的激滕涛,大伙以为他早就成竹在胸了,没想到,他也没谱。 李永霞:「飞哥,你没想好就和他约好决战,这,,,他的势力很大的。」 叶南飞:「我刚才不用这个诱惑他,你以为咱们走的出来么?警察真进来,咱们还真拒捕?现在别想别的,赶紧回乌拉安排,时间不多了,我感觉滕涛早就迫不及待了。」 回到乌拉的时候已经后半夜,这次回乌拉,有点狼狈,根本就是逃窜回来的。 叶南飞正如他自己说的,怎么和滕涛开战,他心里一点谱都没有,因为实力相差太悬殊,没法对抗,滕涛黑白两道,到底能动员出多大力量,不得而知,最起码把李永霞他们几个弄个通缉是不成问题的,通缉以后,所有警察,甚至治安积极分子都是你的敌人,你就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这股力量他没道理不用啊。 政府其他权力部门,他能调用多少,也未可知,查查你的假冒伪劣,查查你的偷税漏税,你的商店就都等着关门吧,这次来的力度估计不是老纪家能比得了的,他上来就得往死了整你。 整你整的还合理合法,光明正大,你想反抗那就是和国家机器作对,所以你没法反抗,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坚壁清野,能藏起来的都藏起来,能收起来的都收起来。 你要开战,却让你找不到对手。 首先安排铁蛋,通知骡子等人,分别出去传消息,江北田秋兰那,商店从明天开始关门,值钱的能转移都转移,在没有得到叶南飞通知前,不能开门营业。 骡子的修理铺也同样,通知四哥他们,能躲就躲,能藏就藏,最近别让警察抓着。 安排李永霞组织剩下的人,筹备野外生存需要的物资,先统计出来都需要啥东西,然后分派给个人出去想办法,暂时以叶南飞的商店为据点。 叶南飞则需要回家安排,小丽和红姐带着孩子回娘家,然后,最好所有娘家人都离开乌拉,去亲戚家,朋友家都行,钱,明天要分头都取出来,如果银行一冻结,你啥也没有了。 和红姐也没时间解释,只能说,是仇人来报仇了,必须躲出去,红姐从没见过叶南飞如此不淡定,想必是遇到大麻烦了,也联想到当初为啥有家不回,差点流浪街头。 也就不敢多问。 一切都紧张的安排,进行着,当叶南飞把钱都从银行取出来,隐藏好,再把红姐等人送走,一上午都快过去,等他到店里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准备就绪,就差他一人。 骡子,铁蛋,臭球,猫肉,小妹几人也都在,叶南飞安排骡子赶紧躲起来,骡子:「师父,这出啥事了,怎么不带我啊?」叶南飞:「带你干啥?你被通缉了没?」骡子:「啊?那没有啊。」 叶南飞:「没有你跟着瞎起什么哄?看见这几个人没?那都是没招了,被通缉,我得带着他们先你躲起来,你以为好玩呢?赶紧的躲起来,有事我在找你,我没通知之前,店先别开了,咋样手头紧不?用我给你拿点钱不?」小妹:「叶南飞?咋的了?他们都是谁啊?出啥事了啊?」叶南飞这时候哪有空答对她呀,不过她就缠着你:「哎呦,我的小姑奶奶,这回事出大事了,你就别添乱了,赶紧消停的上学去,这段一定别惹事,等完事了我在给你讲到底咋回事,现在我们要赶紧走,要不来不及了,铁蛋你回家安排好,你和臭球,猫肉也别公开露面,不过也不起眼,臭球先跟我们走,你三个做好准备当联络员。」 一切准备就绪,五辆摩托,带着九个人,一路奔向了位于蒙江和乌拉之间的大平岭一代,这地方是两个行政区交界处,当年太祖闹革命的时候,不就是躲在三省交界的地方么,优势就在于,三不管地区天高皇帝远,山高林密,地广人稀。 这种地方虽然交通和生活各方面都不方便,但贵在安全,除非派大规模部队搜山,否则这里面没个抓人。 这地方是在多次来回蒙江与乌拉之间时候发现的,而且和老丈人打猎来过,山高林密,又在两个城市之间,出了林子就可以上公路,进可攻,退可守。 五辆摩托,就叶南飞的是125,其他都是幸福250,马力强劲,下了公路,顺着林间小路奔向了密林深处,等没有路的时候,只要不是上山,摩托还是可以在林间穿行,叶南飞选了一块地方,扎营。 大伙虽然都挺疲惫,但也很兴奋,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林子里的时光,阳光灿烂,无忧无虑,具体事根本不用叶南飞操心,虽然大伙多年没干过了,但做起来不陌生,再说还有李永霞操持,叶南飞还是去采药,做防御圈,警戒圈。 等他干完回来,帐篷已经搭好,尹令仪和李永红正忙着做饭。 中间一个大帐,还是老规矩鄂伦春人的那种帐篷,他们九个人围坐在里面一点不感觉拥挤,周围还搭了五顶小帐篷,形状和材质各异,叶南飞的那背包永远不变,随时处于战备状态,这不这次出逃,背上就走,搭建帐篷的时候,李永霞又掏出那些记忆犹新的物件,心里感慨万分,拿出每样东西,脑子里都能回想起当年的画面。 她满怀温情的把这帐篷搭起来,瞧这感觉这可不是为叶南飞一人搭建的。 吃完饭,叶南飞打发臭球回家,嘱咐他万事小心,随时观察乌拉的情况,有啥状况赶紧来通知。 臭球一溜烟的走了,这一宿带一天的折腾,让大伙疲惫不堪,不过都围在大帐里围着不愿离去,中间点着篝火,大家在四周的软草上侧歪着,李永红这么多年还是没改那个毛病,只是大了,不在往怀里钻,而是靠在叶南飞身上,李永霞挨着她坐在另一边,美奈子从小练就的日式跪坐法,这么疲劳的情况下依然不改,半眯着眼睛,似乎总是和身边的人格格不入。 当然此时叶南飞最关心的是,师父怎么去世的,他们又是怎么到了蒙江县,而又如何遇到了滕涛,这些年又都是咋过的,这真是说来话长了,而看见尹令仪有点显怀,张默小心的守在一边,叶南飞不仅先问起师父。 尹令仪:「你走的第二年,爷爷是突然间不行的,我看是累的,因为他看你走了,就急着要把他的一些东西记下来,我看他天天的写啊写的,我劝他也不听,总是说,时间不够了,来不及了,要是南飞在就好喽。」 叶南飞听到这里黯然神伤,他当然明白师父的用意,他是要把自己的所思所学都记录下来,这也都是因为自己当初不那么努力,没学到师父的万一:「师父走的时候没遭罪吧?留下啥话了么?」尹令仪:「走的时候一点罪都没遭,头天晚上还在写,我也熬不过他,就先睡了,可第二天早上起来,看他趴在桌子上,我以为睡着了,可过去一碰他,才知道,早就走了。」 此时诉说当时的场景,尹令仪还禁不住悲从心起,眼泪又流了下来。 接着又说:「不过在这之前他早就交代过,把他的剑必须交给你,还有他写的那些书都得交给你。 他说他这辈子的东西,就都在那些他写的书里了。」 说着话,让张默从背包里拿出一件东西,有点像腰带,不过一头有剑柄,大伙的眼睛都被吸引过来,感觉奇怪,这是剑么?怎么这么软啊?可以像腰带那么弯曲,难道是传说中的腰带剑?尹令仪:「这把剑是爷爷最心爱的东西,你都拜师那么久了,他都没给你看过,我听爷爷说,是他年轻时候闹义和团,抢一个外国人的,当时抢的是一根柺棍,后来发现里面可以抽出一把剑,老有韧性了,怎么弯它都能恢复原样,后来爷爷就用鹿皮做了个皮鞘,剑柄也改了下,可以扎在腰里,当腰带用。 那些书,我也带不出来,就藏在老屋里了。 等有空回去取吧。」 叶南飞郑重的接过那把剑,并朝向东方放好,跪下来磕了三个头:「师父,我一定替您保存好。 您留下的书,我一定好好学,然后一代一代传下去。 」做完这些,他才小心的抽出剑,大家眼睛也跟着为之一亮,在不识货的也看出是好东西,因为剑身发着蓝森森的光,剑身不宽,剑柄根处最宽也就两指,剑尖处只有一指宽,中间略厚,两边薄,并不是十分锋利,用手弯了一下,果然韧性极好,一松手,就弹了回去,发出嗡嗡的声音。 剑柄明显经过改造,原来护手和柄尾都是圆形,都被师父改成扁型,有利于扎在腰间不碍事。 剑柄和剑身融为一体,应该是和剑身一种材质,这样拿在手里的感觉是手柄重,剑身轻的感觉,虽然对杀伤力有损失,不过用起来很顺手,随意,就势在手里耍了几个剑花,劲力加上剑的韧性,达到了一种剑身合一的感觉,顿让叶南飞喜爱的不行。 难怪师父如此珍爱,果然是个奇物。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五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五章 蓦然回首作者:独孤一叶蓦然回首大家边说着话,上眼皮和下眼皮可就打上架了,叶南飞让大伙先睡一觉,起来再说,像胖子不用嘱咐,人家早就进入梦乡了。 等叶南飞再次睁开眼睛,李永霞已经在篝火上炖着晚饭了。 大伙陆续的起来,精神头足多了,也就开始问着分开后的情形。 原来,当天叶南飞走后,尹令仪和师父的心情都不好,第二天,美奈子起早去林子边等李永霞她们,可李永霞没等到,发现很多民兵挎着枪陆续的进了林子,美奈子明白,这八成是奔着田秋兰和叶南飞来的。 等到快中午了,李永霞她们几个才鬼鬼祟祟的出现。 美奈子忙拦住她们,并说了昨天发生的事。 其他人还好,顶多难过,惊讶,可李永霞受不了,叶南飞就是她生活的全部,是她生活的希望和支柱,听完消息,站在原地杀了半天,最后坐在地上就哭,说啥也不相信叶南飞扔下她走了。 大伙连劝在安慰的,又一起偷摸赶到小木屋,发现院子里聚集了不少人,在翻找之余,这帮家伙干脆把房子一把火烧了。 几个人眼巴巴的看着小屋被烧毁。 这小木屋是他们和叶南飞一起亲手建起来的,而且大多快乐的时光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可以说这里比家更像个家,而眼看着家被毁了,家主也远走他乡,内心的难过可想而知,看见木屋被毁,李永霞反而好过了一点,她感觉出事情恐怕不简单,而叶南飞的出走,怕是真的很无奈,如果晚走一天,后果真的难以想象。 她难过的同时也庆幸叶南飞逃过了一劫。 大家都很伤心难过,但生活还得继续,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医治好病患,特别是心病。 尹令仪因为早就和叶南飞闹了矛盾,也习惯了没有他的生活,美奈子很失落,主要是生活变得无趣了,但还可以忍受,影响最小的是张默了,他的关注点在尹令仪身上,叶南飞的不在反而威胁少了,遗憾的是,生意没法继续,几个人没了核心,凝聚力差了很多。 李永红伤心也就一段,毕竟岁数小,玩心大,没多久就又开始疯玩疯闹,只是偶尔回想起叶南飞带着大伙一起打猎,游玩,内心会落寞一阵。 走不出阴影,心病一直不好的就是李永霞了。 自从那天以后,李永霞如同丢了魂,干啥都提不起精神,干着啥活的时候,干着干着,就坐那发呆,大家都不记得上次她笑是啥时候的事了。 都为她担心,但又无能为力。 有时又望着村口发呆,怕是幻想着叶南飞会出现,而自己不想错过那一刻。 大伙很担心,这么下去她能不能变成望夫石。 那他们是怎么决定跑出来的么?这可不是一个两个人,涉及到几个家庭,事情还真是积累到一定程度,并赶到差不多一个时间点爆发了的。 事情是这样的,首先是第二年秋天,爷爷的去世,本来美奈子已经在林子里呆的够够的了,爷爷的去世让她更没有在呆下去的理由,原来跟着叶南飞出来,目的也是要走到外面的世界。 在这一年里,她和尹令仪相处的还可以,恶人都是内向,话不多的人,但又都心里有事,眼里有活,但如果美奈子走了,尹令仪如何自己在林子里生活?难道让张默过来一起生活?可尹令仪还没下决心接受张默,跟着张默去他家,那她更不认可,而且外面的世界对于她也是一直以来不可抗拒的诱惑。 俩人研究着,就想一起出去找叶南飞,况且爷爷也交代过一定把他的遗物交给叶南飞。 这打算被张默知道后,急坏了,这如何是好呢?追了这么久,眼看到手的媳妇要远走高飞了。 心里越想越没缝,于是找到兄弟姐妹门吐槽。 没想到李永霞一听,一改以前的委顿,立马来了精神:「啥?美奈子和尹令仪要去找南飞哥?呀,,,,太好了,我也要去,治国,跟我进林子找她俩去。」 李永霞为啥这么急切的想跟着去呢?第一是思念叶南飞,还有就是家里快被媒人把门槛子踩平了,年龄到了么,家里也在积极选择,这更愁坏了她,你想想她心里早就装了叶南飞,又怎么会瞧得上屯里这些脏兮兮的毛头小子呢?正犯愁没招呢,就听见尹令仪和美奈子的消息了,正愁没有招,天上掉下粘豆包。 尹令仪二人当然不会拒绝,因为俩人都是常年生活在林子里的,对外面的世界两眼一抹黑,虽然出去过两次,可根本不算了解啊,有了李永霞,心里多少有了点依靠,有了点底。 而李永红呢,说白了是被李永霞忽悠出来的,姐妹俩情同手足,几乎没分开过,而叶南飞走后,李永红更成了李永霞的精神依靠,这次决心跟尹令仪她们出走,心里也发慌,她也没出过远门,更没去过城里,所以就忽悠李永红跟着一起走。 并吓唬她说:「你看见我家里没?你明年也这样,肯定拼命给你介绍对象把你嫁出去,可你看看咱屯里的这些小年轻的,那有个人样啊?狗头搔挠的,埋了吧汰的,你认可找这样的啊?」李永红不用她多说啥,心里早就惦记跟着她一起走了,她也很难想象自己离开李永霞,那日子该咋过。 这没两天,四个女的竟然决定集体离家出走,最郁闷的莫过于张默了,本想找李氏姐妹想想办法,怎么才能留住尹令仪,最好想办法娶回家,这可倒好,没留住不说,又拐跑俩。 李志国跟着出来的理由是,离不开老姐,从小跟着她屁股后长大的,对她太依赖,农村么,大人没空,也没精力带孩子,都是大的带小的,李永霞其实起的作用相当于母亲,李志国对她依恋也就难免了。 胖子跟着来的原因,第一是离不开这个团队,其二更主要的是离不开李永红,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感觉喜欢李永红,并离不开她,虽然感觉李永红对他并不那么在意。 最后张默在劝阻完全无效的情况下,一拍大腿,豁出去了,也跟着走,他实在放不下尹令仪。 几个人约定好以后,暗暗的做好了准备。 这天,他们跟家里都打了声招呼,并暗暗的留了一封信,说明他们一起出去找活,已经联系好了,家里不要担心,等站住脚,就给家里来信。 于是几人一路这么来到大队所在地,但具体去哪,发生了分歧,美奈子的意思是,叶南飞送田秋兰去的是乌拉,所以应该去乌拉找,而张默主张,叶南飞的家在蒙江,而且至今爸妈还都在蒙江,去蒙江找最靠谱,最关键的是,张默去过蒙江。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先去蒙江看看,最起码张默还去过,剩下这些人对出门都是两眼一抹黑,不知该咋办。 几人好不容易坐着客车来到蒙江县,哎呦,那真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了,好多的人,好高的楼啊,这么多人,这么大的地方到哪去找叶南飞啊?大家都看着张默,张默也迷糊了,他跟老爸来过不假,不过都是老爸领着,让他自己走的话,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 最后还是美奈子比较镇定:「有没有地图啊?有地图按地图找不就行了么?我记得叶南飞说过,他爸爸在造纸厂上班。」 还好在候车室买到一张蒙江的地图,研究了半天,还是学历最高的美奈子,标准出造纸厂的位置,并且表明了方向,其实蒙江并不大,几万人口的小城,但造纸厂在郊区,与城区还隔着挺远,他们也不知道该坐什么车,那一趟车去,后来干脆沿着公里,十一路走过去。 摸索着,三个小时之后终于找到造纸厂,连打听在问的,找到了叶南飞的家,可找到之后,谁也不肯进去,都有点打怵见叶南飞的老妈,那犀利审视的目光,看谁都让人不舒服。 最后争来争去,让来让去的,还是把能说会道的张默推到了前面。 让他别说是,来找叶南飞的,就说是和家里人来蒙江办事,随便来看看叶南飞。 于是张默被毫不讲究的众人,扔在了家属区,而其他人怀着忐忑的心情跑人迹罕至的野地里等着去了。 等到快天黑了,才见叶南飞的老爸下班回来赶紧上去打听,老爸一听说来找叶南飞的,一脸黯然:「我们也是一年多没消息了,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呢。」 张默一听心也凉半截:「大爷,飞哥要是回来您就说张默来找过他,他就知道咋找着我了。 那我先走了啊。」 老爸要留他吃饭,他哪里肯,只是推说老爸在城里等着,慌忙的逃了出来。 大伙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都沉默了很久,不过,都坚信凭叶南飞的本事,应该没事,只是不知道躲在哪里。 接下来研究下一步咋办,男性选择回家,女性李永红是中间派,其他三人是坚决不回派,而且决心去乌拉找人。 这女人要是认定的事,可比男人有毅力的多,而且百折不挠,不轻言放弃。 第二天几个人又坐车去了乌拉,等到了乌拉才知道,蒙江是多么的地广人稀,城市狭小。 七个人更是两眼一抹黑,虽然也买了张地图,可完全无头绪。 没等他们想出如何找人,就被治安积极分子,那些大妈们盯上了,因为眼瞧着这几个人就不正常,不但鬼鬼祟祟,眼神慌张,还时而聚在一起似乎在密谋着什么,那个年代,出现这样的人,绝对是危险信号,于是大妈们报了警,派出所来了两个警察,协同大妈们,开始要对他们几个询问,以及进一步行动,这种情况最低收容遣送是难免的了。 当警察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就更紧张了,警察的常识是,见着他们紧张的肯定不是好人,你没干坏事,你见着警察紧张啥?于是没等询问,气氛先紧张起来,匆忙间,警察决定直接抓捕,他们这一抓捕,触断了几人最后的警戒神经,第一反应,跑,警察一见几人有异样,马上扑上来抓人,可这几人虽然岁数不大,但也都是经历过打猎的危险场面的,特别是美奈子,她心里可没有普通人对警察那种天生的畏惧感,她不管那些,敢威胁她的,她会毫不犹豫的反击,对着刚扑上来的一个警察就是一脚,第一脚阻止了他前进,接着一记摆腿,一脚踢在他脑袋上,毫无悬念的一脚被踢到,另一个家伙也冲到跟前,美奈子的武士刀用麻布包着,对着那家伙的肚子怼了过去。 那家伙一捂肚子的时候,美奈子一拳又打在他头上,接着又是一脚,等这家伙翻过劲来,美奈子已经跑远了,那些大妈们早就看得目瞪口呆,这正是危险分子,危险分子啊。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六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三十六章 蓦然回首2作者:独孤一叶蓦然回首2美奈子没经过世俗社会的洗礼,不知敬畏,不知和官方作对的可怕,其他几人可是知道其中厉害,别说这大城市的警察,就是咱屯的队长,咱都惹不起啊,赶紧拉着美奈子没命的逃,最后跑的迷了路,估计警察也撵不上。 大伙算停下来喘口气,最后一致认为此处不可久留,这么大的城市,简直是太恐怖的存在了,人家的警察也厉害,一照面就知道咱有问题,还是回蒙江好混一点。 而且这么大城市,怎么找人?还不如回蒙江蹲守希望大一点,按大伙的想法,只要叶南飞活着,他就不可能一次也不回家,只要回家,咱就能见着他。 于是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回到客运站,这回学乖了,干脆在远离车站的路上等车,简直如惊弓之鸟了。 回到蒙江也是麻烦,住旅店是住不了,没有介绍信,一看就是一帮半大孩子,旅店的第一反应是报警,几人只能在造纸厂所在地小城子和城里之间,找一处涵管堆放地,蜗居了下来,这点和叶南飞相似,其实城郊比较适合避风躲雨的地方不多。 接下来的难题是,连续几天的折腾,连吃在坐车的,兜里揣的钱花的差不多了。 而叶南飞的消息却遥遥无期,面对窘境,大伙的心又动摇了,难怪啊,在村里那破家虽然破,但是毕竟温暖,饿不着,睡的踏实,这城里哪是咱们该来的地方啊?看人的眼神都不善,充满敌意和冷漠,住在这涵管里,冷风潮气的,还担惊受怕,现在钱又要没了,眼瞧着还要挨饿,你说这大伙图一啥呢?在这军心动摇的时候,消失不知几时的美奈子出现了,手里拎着两包东西,她打开,大伙一看,一包装的是吃的,一包装的是衣服。 美奈子:「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吃吧,天凉了,衣服大家分一分。 缺啥就跟我说,我想办法。」 这无疑是给灰心沮丧的气氛增加了点生气和希望。 美奈子说完又酷酷的出去了,她自己单住一个涵洞。 李永霞紧跟着出去。 李永霞:「谢谢美奈子。」 美奈子:「谢我啥?」李永霞:「谢谢你那些东西,你是咋弄来的?我也跟你去。」 美奈子无奈的一笑:「不用了,小事,算不了啥,不过咱们总住在这不是办法,我这两天出去溜达,看前面有个光辉制药厂,里面房子很多,我看有不少房子是很久没人用过,不如咱们去那,不然这冬天咋过?」李永霞:「工厂啊?那都是大单位啊,咱进不去啊。」 美奈子:「呵呵,谁会走大门啊,一会你跟我去看看吧。」 美奈子带着李永霞进了制药厂,翻墙过院的对李永霞算不上难事,毕竟跟着叶南飞没少练攀爬,跳跃。 只不过心里总是有根线,限制着自己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 这时已经是半夜,厂区是很大,似乎也不太景气,厂房,办公楼都很残破,俩人转了一圈,发现厂区的最深处有两趟仓库,人迹罕至,美奈子挑了一间看着还整洁点的,从容的开了锁。 李永霞:「你咋会开锁?」美奈子不仅想起和叶南飞做雌雄大盗的那些日子,嘴上禁不住一笑:「叶南飞教的。」 李永霞听完不仅一愣。 仓库里堆着些杂物,确实像多年没人来过的样子,如果清理一下,住人是没问题,比涵洞强多了,而且把窗子封好,在里面生火取暖都没问题。 第二天天黑后,开始集体搬家,住进这里以后大伙心情好多了,只是有个弊端,白天不敢出来活动。 他们把窗子变成活的,为了保险起见,不能走门,只能用窗子代替,虽然原来窗子是同若干根铁筋封死的,不过难不住他们,只要跟美奈子提需要什么工具,第二天早上一准出现在屋里。 这仓库虽然在工厂内部,不过真的挺安全,这应该是按厂子最大产能时候设计的配置,可现在不景气,距离黄埔差不多了,车间都在停工的情况下,谁还会注意厂子的角落里的仓库的情况。 于是生活用品不断的增加中,比如床了,开始大伙就都各自找地方,在这仓库里随意的住着,敞开式的,后来慢慢的男女间隔开,后来越间隔越小,逐渐有了各自的私人空间,生活用具也越来越多,因为美奈子会不断的带回这些东西。 最后天冷了,屋里竟然搭建了一个小炉子,不但能取暖,还能做饭。 只是白天尽量别弄出太大的烟引起注意。 随着吃住都解决了,大伙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因为总是待着,会很无聊么,另外吃的用的全靠美奈子去弄,开始大伙也纳闷她咋弄来的,时间长了也就都明白了,这是偷来的,不然没法解释这些源源不断的好吃的好用的,哪里来的?虽然美奈子对这事乐此不疲,但大伙心里会不舒服。 于是研究大伙应该干点啥,张默出主意,去城里看看,有没有啥买卖可做的,毕竟偷不是长久之计么。 大伙深以为然。 于是,事情就发生了,是这样的,几个人上街溜达,也算考察。 可这又回到咱以前说过的那个时代,遍地是流氓的时代,那时候不说全民流氓,那太夸张,但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要么做流氓,要么学着做流氓,要么仰慕着流氓。 流氓的其中一个特征就是,惹事,欺负弱小,而这几个人穿的土了吧唧,说垢面提不上,但是最起码蓬头,因为条件不方便,多日没洗澡,没洗衣服,这些也就算了,最致命的是。 几个人那木木的,痴痴呆呆的表情,这倒不是说他们傻,而是没见过世面那种,见着啥都吃惊,都好奇,少见多怪的表情,不知道的人呢,感觉上就觉得你傻了吧唧的。 这两点还不够,关键还有四个女孩,虽然造的乱乱糟糟的,可那张脸还是洗了的,是可以看出漂亮的,特别是美奈子,再怎么也挡不住她那诱人的美貌。 三点加一块,这就等于在他们脸上写上了几个字,来啊,欺负我啊,来啊,调戏我啊,来啊,揍我啊。 对于当时的混混们,遇到这种人,不去欺负调戏一下,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侮辱和失职,遇到一个也就罢了,还是七个这样的奇葩。 蒙江县的商业中心就集中在大十字街和小十字街两个地方,城市小么。 在逛小十字街的时候,那里有个电影院,一般电影院附近也算是个小文化中心,会有电影院,舞厅,广场上还有租书和租小人书,新华书店。 几个人好奇的看着这一切,这里也是闲散混混们喜欢来的地方,于是几个人很自然的被一帮混混盯上了。 对于这种遭遇,几个人挺紧张,毕竟在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可以前赶大集的时候,他们遭遇过,也并不意外,混混们主要是对几个姑娘下手,聊骚,什么姑娘从哪来的啊?哥带你去跳舞啊,周围人看几个人傻傻呆呆的,有跟着占便宜起哄的,有围观看热闹的,其中美奈子无疑是其中的焦点。 天使面孔,魔鬼身材,虽然衣服乱遭的,可要不是衣服乱遭的,还不敢调戏呢。 这帮家伙等于不知死活的摸老虎的屁股,美奈子根本没有普通人的一些伦理认识,她衡量不了谁能惹,谁不能惹,她感觉,只要敢侵犯我,我就反抗,从小就在基地里被压抑着,那是个野兽,丛林般的社会。 出来以后她再也不想忍受那种生活,所以,逆反心理很重。 这不刚有个家伙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被她一下抓住中指。 反向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明显是断了,那小子一时竟没反过味来,美奈子接着一膝盖顶在了他的裆部,对于这种想占便宜的色狼,是她最痛恨的,因为基地里的时候,整天身边都是这种充满野兽目光的人。 她下手可从来不考虑后果。 那家伙瞪着眼看着变形的手指,接着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捂着裆部,因为已经传来了剧痛,「啊啊」的惨叫起来。 其他人一看这边动手了,也都连锁反应,跟着下了手,这帮混混,万万没想到,一帮傻子一样的乡巴佬,下手这么狠,这么利索。 转眼之间已经放倒好几个,周边的人不少都是附近的混混,同伙,平时只有自己欺负人,哪里吃过这亏啊,纷纷过来参战,于是一场不小的群殴在小广场上上演了。 一方身手好,一人可以打好几个,另一方优势在于是坐地炮,有主场优势,而且人数众多,平时本来不算一伙的,但这种情况下,还是一致对外的。 说来事情也真是巧了,这场不大不小的群架,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谁呢?滕涛,没错,就是他,因为五交化公司,就坐落在电影院的斜对面,他是中午吃完饭回来,现在的五交化他还没有全部控制,但已经做到很重要的位置,他是采购部的经理。 他本来就是好勇斗狠的人,这种打架的事,当然不会放弃看热闹的机会。 开始他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可看了一会感觉有点吃惊,那几个被围攻的,不但没处于挨打,反而是越打越勇,如果不是混混们不断有人加入怕是早就逆转了,这几个人,不但身手好,而且打了半天,一点没慌乱,我靠,这什么人啊?他正在惊讶中,袁刚上来:「涛哥,一帮孩子打架而已,看的那上心,呵呵」滕涛:「哎老二,你看那几个孩子还真不简单,这么些人围着打,还没落下风,还有啊,你看,一点不乱。 难得,难得。 你看咱手底下那几个小兄弟能有这水平不?」袁刚:「啊我艹是啊,挺能打啊,咱这地面,还真没见过身手这么好的,这几个家伙哪来的啊?哎还几个丫头呢。」 滕涛:「走把他们几个救出来再说。」 他俩来到小广场看见一个混混在边上站着:「这谁跟谁啊?」那混混一看是滕涛,这是蒙江地面的混混界的偶像人物,当然认识:「啊,涛哥,那几个外来的,不知道哪的,是祥子他们聊骚一下,就是逗着玩,没想到碰上茬子了,这不打起来了么。」 滕涛:「那祥子呢?」混混:「那不在台阶那坐着呢么,估计也吃亏了。」 袁刚:「去把祥子叫来,就说涛哥找他。」 那混混,忙不迭的:「哎,,,」滕涛:「祥子?咋打起来了?这几个小家伙是袁刚他们老乡。」 那家伙一听,吓够呛:「哎呦,是么,不知道啊,哎呀那赶紧别打了。 喂哎,哥们们,别打了,别打了,是刚哥老乡啊,妈的,别打了。」 叫了半天,才陆续停下手,李永霞他们虽然没落下风,但也累的气喘吁吁,美奈子似乎还不解气,还要追着一个人打,被李永霞一下拽住。 袁刚过来一看,似乎李永霞显着成熟一点于是跟她说了涛哥想见他们,最好还是先离开这再说,再能打,那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不是。 就这样,他们被滕涛救了出来,当时是怎么个情况呢?虽然李永霞他们不落下风,但心里是没底的,他们可不想惹上当地的这些混混,谁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多大势力,惹完以后没完没了的,这地方还能呆了么,之所以打,完全是出于无奈的自卫。 当被袁刚带到滕涛面前的时候,他们是心存感激的,而且一下子被滕涛的光辉形象折服了,大有当年初见叶南飞的感觉,而且眼前这人高大威猛,穿着干净得体,气场明显要比叶南飞足多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物,特别是给几位女性的第一印象非常好,首先你干净利索,形象好,这就是第一加分项,其实一看那些混混都对他倍加恭敬,这算是强者,男人爱看美女,女人钟情强者,几个女性不由自主的有点自惭形秽,纷纷拽拽衣服,拢拢头发。 相对淡定点的还是美奈子。 她不太容易被诱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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