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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风雨里的罂粟花】(1.1-9.09)作者:银钩铁画 由 tedshiau 于 2018-07-18 12:59 (3) 我剛上初中二年級的時候,也就是在我14歲的那年,因為初中一批同學的侵染,我學會瞭如何手淫。 我們這一代人、至少我周圍接觸過的人裡面,對於性這一方面都很早。他們不但在很早的時候就開始看那些被稱為“裡番”日本H漫畫書、還有從舊物市場掏騰到的80年代出版的一些從紙質到排版都很爛的情色小說,而且那時候已經有很多人開始去探索做愛是什麼感覺了,或者用濕毛巾和紙杯、橙子自製自慰杯,而且還會引誘班級裡的女生——當然班裡不也有女生對性方面表示無所謂,她們也倒是願意一試;家裡有錢的,還會去聯繫一些小報、雜誌和QQ上的傳訊小姐的號碼。其實如果放在古代,男生十四五歲、女生十二三歲就接觸性事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只不過現代人為了那些科學理論而開始對年輕人立了新的規矩,其實這樣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隨之而來的壓抑感也油然而生。 說巧不巧,也就是在那年,父母離了婚。 他們兩個其實離婚與否已經無所謂了,在離婚之前,他們兩個都因為各自工作的關係,幾乎很少見面;而只要一見面,就會大吵一架。離婚的導火索,我想是因為我還在小學六年級時候的一次火災。 那天晚上父母依然是不在家,我們的那套公寓裡只有我和妹妹在各自的房間裡睡覺。睡到半夜的時候,我突然嗅到空氣裡有很刺鼻的氣味,一睜開眼睛,房間裡已經滿是濃濃的黑煙。我來不及多想,扯了被單往上面潑了茶水,開了門就往妹妹的屋子裡探。我用盡全力撞開了門之後,抱著半昏厥的妹妹直接奔進了陽台間開了窗戶。後來我才知道那刺鼻的氣味是柴油的味道,而過了不知多久,等消防隊把我和妹妹抬上擔架車的時候,家裡的東西已經燒毀了一半。 我不知道那次火災為什麼會發生,父母也沒有告訴我們,只是從那以後,父母之間的感情開始惡化,沒過多久他們就離婚了,本來想瞞著我倆,可最終因為妹妹翻東翻西發現了兩個人的離婚證。離婚的消息便被擺到了檯面上。再後來,我那個媽媽夏雪平,話也沒說,就直接從當時我們在老爸朋友借給我們一家四口的房子裡搬了出去。 在初二那年我和妹妹知道他們離婚以後,我們的心裡還是有很大的創傷。本來就都是逆反期,而這種創傷最終也使我和妹妹的性格大變。以前的妹妹是很那種開朗善良的、很喜歡笑的女孩子,很多人都誇她帶著梨渦的笑容十分可愛,可是自從父母離婚以後,她的笑越來越少,在學校裡似乎也越來越自閉、不願意與人交談,因為這個原因她也經常被人欺負,到了家裡也是不怎麼說話,但是說起話來卻又有些刁鑽:她父親請的月嫂們開始不斷地挑三揀四,而對我這個哥哥說幾句冷言冷語,字字珠璣,每個偏旁部首裡都帶著挑釁和嘲諷的意味;而我則是跟美茵完全相反,原本很內向的我在父母離婚之後,開始變得暴躁起來,聽的歌曲由舒緩R&B變成了臟口嘻哈和搖滾樂,面對一些惡意玩笑我不再一笑而過而是三句不爽伸手就打,以前在班級成績排名前五的我瞬間跌落至全校後50名的隊伍中去,這樣的我,跟在家裡對我處處譏諷而對別人一言不發的妹妹自然也是分外憤怒的。而我又知道她是我妹妹,在父親的批評下,我表面上卻只能讓著她。換做別人,我真的好幾次都想動手打她。 父母徹底拿了離婚證之後,我們跟著父親也就搬到了現在的家。再後來,有一天父親不在家,而請的那個月嫂又被驕橫跋扈的美茵氣得早早地離開了之後,我這個難纏的妹妹又跟我開始唇槍舌劍起來。那一次我記不清因為什麼了,好像也就是因為一點小事引起的。儘管我氣得火冒三丈,可我卻根本說不過她,要知道她是我們這個學校和區的辯論大賽冠軍,而因為我是男生再加上是哥哥,所以對她我也不能動手。氣 急敗壞之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一時衝動,竟然當著她的面兒在客廳裡就把褲子脫下——或許我的本意,也就是是想用露出自己的雞巴的方式嚇一嚇她。 第一次見到男性生殖器官的美茵果然是大驚失色,當即大叫著捂著臉跑進了自己的屋子,驚惶之中連門都忘了關。看到這一幕,我很亢奮,心裡有一種反敗為勝的感覺,因此我也直接脫了褲子,光著下半身跟了上去,進了她的屋子,就坐在她身邊。看著頭一次在我面前徹底敗下陣來的妹妹,我有種想乘勝追擊的心理,再加上她的房間裡的確有一種女孩子臥室里特有的香味,使我的心也變得癢癢,我變毫無顧忌地坐在她的對面,對著她開始手淫起來。 看到我的這一動作,看到我漸漸脹大、變硬、變紅的雞巴在我手裡上下套弄著,美茵更是大驚失色,身體蜷縮在床上,無助地大叫著,並且開始哭泣了起來,而她越是哭,我就越是解氣,手上的動作也就沒有停下的意思。過了沒一會兒,她發覺我並沒有停止,卻也不哭了,摸了摸眼淚,開始隔著自己的手指縫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看著蜷縮在床上的她,看到了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透露出的驚恐不安和好奇,看到了她慢慢對我的動作產生了興趣、卻又不敢注視的那種游離,再加上在妹妹面前手淫的這種禁忌的感覺之下,我漸漸地忍不住,然後在她面前射出了一股股白色液體。 我記得清楚,有一注濃精正好噴到了她的手臂上,她的頭髮上甚至也蹭到了些許。 那是我和妹妹的第一次性接觸,既解了恨又得到了生理髮洩的我大搖大擺的回了自己的臥室,只留下床上蜷縮著身子、被男性射精動作震撼到以後身體僵硬的妹妹,以及她臥室裡書桌前的地板上的那灘濃郁的精水。可我也沒有想到,我當時一時憤怒的衝動,卻使後來的一切一發不可收拾。 我和妹妹在那天晚上之後有一陣子沒有說話,而沒過多久又是同樣的一個晚上,她和我又開始吵了起來,這一次我也沒放過她,也是在她面前直接脫掉了褲子,她也同樣似乎因為害怕捂著臉跑上了樓,也同樣似乎因為跑得太急忘了關門,但是這一次,她只是大吵大叫幾聲就安靜了,而且也並沒有哭。我挪過了她的轉椅坐在她面前用同樣的姿勢開始手淫起來,不過令我吃驚的是,這次她看了一會兒之後,一手虛遮著眼睛看著我的動作,一手卻開始不安分地、緩慢地脫掉了她自己的睡褲、只留下內褲;而接下來,她用腳蹬掉了睡褲之後,又開始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裡,放在自己下面的禁地之中上下揉搓;接著更讓我吃驚的是,她把自己的上衣也脫了去,只留下純棉胸罩在身上,緊接著,她把胸罩往下一扯,那一對兒如同小白兔一樣的兩坨小肉團,在我面前毫無顧忌地展現了出來。 揉搓著下面的手也愈發地加快了速度,她的臉上也由扭捏狀變得如同喝醉了一般的微醺,繼而臉頰上泛起了潮紅。看到那麼嫩的乳房的我,看到了妹妹原來也會自慰手淫,第一次體會到了血脈噴張的感覺……那一天我似乎射的更加痛快。 然後,我便在跟她的交談之中得知了,原來她在看到我手淫之後,她便去上網搜索我到底在幹嘛,旋即自己也在網上看到了女生手淫的方式,並很快痴迷其中。 再接下來,我和她之間便有了一種默契,每次她都像故意找我吵架一樣,然後拽著我進了她的房間,有的時候也在我的臥室,然後我們便相互給對方表演自慰; 再然後,我開始大膽地跟她坐的更近,抓過了她放進內褲裡、已經沾滿了她自己汁水的手,放在了漸漸開始流出前列腺液的我的陰莖上,用一隻手引導著她的動作,而另一隻手則毫不客氣地扒開她的內褲,在她的陰阜、陰唇和蜜洞口出進行撫弄、按摩,以及淺淺地插入一點、並且輕輕地抽插、摩擦著陰道邊緣…… 我們之間的這種秘密遊戲也逐漸頻繁起來,進行性接觸的時候也變得愈加地開放。我開始給她看我從同學手中弄到的H漫畫本子和黃色小說,和她一起在網絡上搜尋A片、動漫、音頻、有聲小說,以及其他任何跟色情有關的內容。 不過我和美茵當時在身體上的接觸僅限於給對方表演手淫和幫對方手淫,後來才逐漸有了親吻、舌吻、我對她奶子的玩弄和她對我乳頭的舔舐,以及在我進入警校本科之前,我對她死纏爛打之後她才同意的幾次我給她的口交。 我似乎特別享受給女生口交,對此我有意無意地跟我那些哥們儿交流過,很少有男生願意這樣,即便是願意,卻也是為了增加情趣而不得不去做的一種伎倆。網上說巨蟹座的男生最願意給女生口交,是不是真這樣我不好說,但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其他東西的口感,能夠比得上舌頭舔在陰唇上的那種厚實的感覺、陰道口裡側邊緣的嫩滑感、以及陰核上逐漸飽滿的充實,而女生體內流出的那種鹹鹹的,有些酸味的、還帶著特有溫熱的麝香味道的蜜汁,則是一種比毒品更容易讓人上癮的東西。那種溫度、那種口感、那種對嗅覺和味蕾的刺激,讓我覺得淫靡之中,有一種能夠讓人安心的踏實。 這種互相幫助的自慰確實能讓我和美茵都把身上的疲憊和心底里的煩惱暫時的一掃而光,在我和美茵的性遊戲過程中,我也發現,平常不太愛笑的妹妹在我們倆進行這種禁忌遊戲的時候,才會恢復了她過去小時候的那種開懷而天真的笑;平時的時候,我們都不會在對方面前對對方有一個特定的稱呼,都只是用“你”或者直呼對方姓名,而只有她的女性器官被我掌握、且我的陰莖被她控制的時候,我倆才會相互稱對方兄妹,或者叫對方的愛稱;再各自享受過快感後,她也會同意我抱著她,和她躺在一張床上,然後對我之間的溫和的話語才會多了起來,有時候還會跟我說說自己的心裡話。我才知道,原來我可以用這種方式打開自己妹妹的心扉。 不過我們也約定好,我不會用自己的雞巴給妹妹開苞:她說她要把自己的處女膜交給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那個人,她說起來的時候,眼神裡異常的堅定、異常的憧憬。兄妹之間相互手淫已經是十分禁忌的事情,因此我也答應了她;而我同時也限制了她對我和她自己的性象徵的稱呼,只能說“肉棒”、“蜜穴”這樣的詞,而不能說“雞巴”、“騷屄”之類更低賤的性詞彙。我覺得我和美茵之間的這種關係,在人的一生情感之中不過是稍縱即逝的插曲,而並不能像網路上無腦黃文裡構造出來的那種只有性慾的世界,所以我也並不想在她真正找到“對她來說最重要的那個人”之前把她變得那麼的淫蕩。 有幾次我甚至也想過要停止與美茵的這種關係,可是射精時的快感,和從她美穴中流出的汁液的味道,卻讓我欲罷不能;當然,也正因為是有了能幫我排遣慾望的妹妹,也給了我自己一個正當的理由推辭掉警校那些人對我發出的性交遊戲的邀約。說實話,如果把妹妹跟警校的那些女生對比,大部分女生見到了美茵肯定會嫉妒、或是自慚形穢、或是被我妹妹給掰彎成蕾絲邊,所以在我跟美茵提出參加我的畢業典禮的時候,我本來說是想讓她裝作我的女友的。 “啊……啊……哥哥……哥哥的舌頭好棒……舒服……對!就是那裡……繼續!……啊啊……就這樣舔我……壞哥哥舔弄得妹妹好熱……妹妹的下面好癢……” 美茵的聲音越來越大,仰著頭肆無忌憚地嬌吟著,她的身體也在無規則地顫抖著,並且有了開始抽搐的跡象,雙腿跪在我的肩頭,兩腿間的距離開得更大,我一手繼續托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也放在了她的陰阜上,跟我的舌頭一齊對她展開著上下夾擊攻勢,這讓她的全身愈發地無力,她手上對我陰莖的套弄和龜頭的揉搓也逐漸緩了下來。 “嗯……別偷懶啊美茵,哥哥這麼努力的讓你的身體舒服,你也得好好讓我射出來呢。”我故意說道。 “我在幫你擼啊……啊……不要……就是那裡……好爽啊……快!快點!……我要不行了……”美茵一邊說著,一邊試圖加快手裡的速度,但是她的意識很快就被從下體傳來的如同過電一般的感覺刺激著,繼而淹沒著。我倒不指望她馬上讓我射精,我只想趕緊讓她痛快地來一次高潮,這樣便可以喝到她用身體給我釀造的飲料。因此我想了想,把放在她陰阜上也已經沾濕了的手拿開,然後從她的後背慢慢往下,一點一點移動著,尋到了她的尾骨,接著向下,找到了她的肛門處。 “啊……別碰那裡!不要!……啊……”當我的手放在她后腰上的時候,美茵就已經察覺出我下一步的動作了,但她想要製止卻根本無力阻攔我的手,在我舌頭的攻擊下,快感正一波又一波地侵犯著她的大腦神經。美茵的屁股很翹,屁眼長得也很好看,一圈菊花紋緊湊地圍在肛門周圍,顏色有些發暗但是看起來十分的干淨。我上一次幫她口交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那裡,之後我便發現,美茵的屁眼也是她身上的一處敏感點。我當時情不自禁地有了對她進行肛交的想法,試著去用龜頭一點點探入她的小菊花,畢竟肛交不會對處女膜造成什麼損傷,可是確實那種感覺讓她會產生極大的痛感,而我的雞巴也因為太敏感也會覺得很疼,便因此作罷。 “啊!啊!……不要啊……哥哥……別同時刺激美茵啊……死壞蛋!大壞蛋哥哥!變態哥哥!……啊!啊……”在我的手指和舌頭的同時刺激下,美茵身體下方的兩個部位的括約肌的收縮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有節奏,在她的急促呼吸和放肆地愉悅聲中,我也變得十分地緊張和期盼,等待著即將降臨的美味甘霖。 “啊!啊!我不行了!哥哥!……洩了……啊!——” 隨著美茵整個身體的劇烈抽搐之後,她的上半身上揚著,然後整個人都變得僵直了一下,就在那一個瞬間,前後一共三股汁水從她的蜜穴之中噴薄而出,然後她整個人的身體瞬間變得滾燙起來。我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切,張著大口直接用嘴唇包住了她的陰道口,任由她的愛液澆進我的口腔裡,我一邊吸吮,一邊舔舐,一邊把嘴裡的東西一點一點咽了下去。愛液的味道並不像網絡小說裡寫的那樣香甜,它更像是一種海鮮湯的味道,還有一點腥臊,但是我卻本能地將它喝得乾乾淨淨。美茵的僵硬的身體在徹底洩身結束之後,瞬間癱軟了下來,整個人都無力地伏在了我的身上。我倆的身上此時都是汗水,我幫她把陰唇和陰阜舔乾淨之後,拿了她自己的內褲,幫她的下體擦乾,然後又抬起她的身子。我起了身,跟她頭對著頭躺下,接著把她的整個人摟在我的懷裡。 此時的美茵滿臉散發出亢奮的通紅,身體的滾燙也依舊沒有散去,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潮吹之後的舒適餘韻,嘴唇上流露出喜悅的微笑,而我也發現了她眼角中滲出了兩股淚水。我不知道,這是她因為興奮激動流出的淚水,還是她對於心底里的一種苦悶能夠得到發洩的委屈,但我知道,我此時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摟住她。 我抓過了她的枕頭,同時墊在了我和美茵的頭下面,同時我用左臂繞過了她的身體,讓她的整個身軀都被我摟在懷裡,接著我扯過了她的薄毯子,把她的身軀整個蓋好,任由她此時此刻柔軟的身軀在我的身上昏睡著。 這一幕,讓我想起了那一次火災發生的場景。那天晚上,我們過去的那個家裡到處是濃煙,什麼都看不見,而當時的我,只能用潮濕的被單一邊捂著自己的嘴,一邊蒙好了美茵的口鼻,將已經半昏厥的妹妹的身體整個摟在懷裡,任由柴油味、地板燒焦的味道和時不時從窗台竄進來的冷風侵襲著我的身軀。 就像此時此刻,一模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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