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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风雨里的罂粟花】(1.1-9.09)作者:银钩铁画 由 tedshiau 于 2018-07-18 12:59 晨跑原本是警校裡的一項科目,而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一個生活習慣。除非外面發了洪水或者大雪封山,否則一年四季,我絕對可以做到風雨無阻。 晨跑不僅可以增強體力、鍛煉體魄,還能讓自己的腦子變得清醒起來。 今天是我休息的第二天,再加上明天,我的假期就算用完。我要在這兩天內,完成以下三件事:第一、排查出所有外面可能對美茵造成侵犯或者引誘的方面;第二、重新構建起對於美茵的約束;第三、找出美茵心裡喜歡的究竟是誰。 ——如果要是這三點我都做不到,等下週一的時候,我何秋岩也就不用去號稱是“F市警界的精英組”的重案一組報到述職了。 這樣想著,我繞著整個別墅區足足跑了十圈,然後拖著大汗淋漓的身子回了家。 進了家門,卻發現鞋架上多了雙鞋子,而一股清香的綠豆粥的味道,從一樓的廚房裡飄散開來。 想必陳嫂來了。 “陳姐,早安。”我換好了拖鞋以後,特地走到廚房裡跟她打了聲招呼。 “秋岩早,”正在準備著早餐的陳嫂轉過頭,笑瞇瞇地跟我打著招呼,“去鍛煉了?” “陳嫂”是她自己第一次來我們家的時候,希望我們對她的稱呼,但我總覺得這樣做會給她叫老了。 她本名叫陳月芳,F市周圍的一個縣城J縣人,跟老爸算是同鄉。她今年才36歲,比我老爸要小整十歲,比我也沒大那麼多,因此平時在家裡,除了美茵以外,老爸一般叫她“月芳妹子”,我一般都叫她“陳姐”——確實我在這稱呼上有點佔便宜,但是我一個二十來歲的人管三十多歲的女人叫阿姨或者大嫂確實有點彆扭。而且說實在的,陳嫂這個人雖然是縣城出身,但從外貌上看起來還是很年輕:她身高應該在一米六七左右,看著比身高173的美茵愛不了多少,身材苗條,胳膊、腰身和雙腿都很纖細,配合她的瓜子臉、柳眉細眼,會給人一種她本應是誰家的大家閨秀、名媛貴婦的錯覺;有一頭很黑又亮齊腰長發,一直垂到富有骨感的臀部,再加上她胸前並不豐腴但看起來很可愛、大概也就36B的隆起,很容易讓人誤認為她本應是江南水鄉出身,而非來自北方縣城。 只是她也太不會打扮,臉上只是像徵性地撲了一點粉底,眼角旁邊淺淺的魚尾紋和嘴巴旁的法令紋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她身上穿著件很簡單的米灰色的T卹,下面卻配了條墨綠色的休閒褲,樸素中的確透露出一絲土氣來。 “嗯,出去跑了兩圈,呵呵。您這麼早就過來,真是辛苦您了。” 確實早了點,現在時間才7點12分。 “沒事,我要是不過來,你們一家三口人早上不還得去吃街邊攤?現在正是流感高發期,外面那些東西哪有家裡吃著安心?再說,前天我不是很早就走了麼,昨天實在……是家裡有事,沒過來……”陳嫂略有些尷尬地說道。家裡有事,唉,陳嫂,您可真不會說謊。 可以說陳嫂在F市除了我們一家人,再加上他們家政公司的那些領導之外,真就沒多少認識的人了,哪還有什麼家?她從小就沒有父母,寄養在姨媽家裡。 16歲,就被送到另一戶人家給人當媳婦,相當於被自己姨媽變賣;等到了18歲才去領的結婚證。本來她因為婆家的關係,去了J縣一間工廠做包裝工人,結果在她22歲那年,工廠倒閉,她便失了業。 24歲那年她給她老公生下了一個兒子,可那孩子兩歲大的時候,因為得了肺炎發高燒,不幸夭折。從那以後,她老公便每天都不回家,在外面又酗酒、又找女人,在她30歲那年,那負心的男人因為沒日沒夜在外花天酒地,突發了腦溢血死了。婆家人自此認為陳嫂就是個喪門星,克夫克子,便給他攆出了家門。就這樣,她才來到了F市討生活,然後一直到了現在。 這些故事,是我聽老爸跟我講的——那天陳嫂要回家給原來的婆婆送葬,特地跟老爸請了假,也因此才有機會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別人說出來。我明白,陳嫂是個內向的人,什麼苦都願意自己默默地往肚子裡咽,所以我想有必要跟她替美茵道個歉。 “哎,您這麼客氣乾嘛,您有時候歇息一下是應該的。”我對她說道,想了想,接著說著:“那個什麼……陳姐,美茵要是之前跟您說了什麼不合適的話,我在這替她跟您說一聲對不起了。她現在青春期,說話沒輕沒重的,您別放在心上。” 陳嫂聽了,整個人都愣了一下,轉過身來沖我和藹地笑了笑,點了點頭。陳嫂長得相貌並不出眾,但是她一笑起來,臉上的梨渦就會顯得很神,給人很暖心的感覺。我把目光往上移,卻看到在她的眼眶裡,似乎濕潤了一下。我不知道前天在我參加完畢業典禮回家之前,美茵跟陳嫂說了多難聽的話,我猜依照美茵的性子,應該是很戳陳嫂的心的。 “那您先忙,我先去洗個澡。等下再下來,等著吃您做的早餐!” “哦,行。知道你前天回來,所以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雞蛋攤煎餅。”陳嫂說道。 “喲,太好了!還有綠豆粥吧?早就聞見香味了,都快饞死了我了!”我笑著對陳嫂說著。 “那你趕快去洗澡,洗完澡趁熱喝一碗。瞧你這一身的汗,可別著涼感冒了!”陳嫂和藹地笑了笑,“脫下的衣服就扔進洗衣機裡吧,今天我正好要幫你們洗衣服。” 我點了點頭,回身看了一眼父親。此時父親的睡姿是面朝沙發靠背的,而他身上的毯子卻還整整齊齊地蓋著,而且在他的頭下還墊著一個枕頭。我回頭看了一眼陳嫂,又順著父親的身子往父親的腳上看去——昨天夜裡父親還穿著的襪子也已經被脫了下來,在牆角的空調也已經被關掉。而父親身邊的木茶几上,正放著一杯冒著氣的熱飲,仔細一嗅,滿是紅糖和大棗的香甜和老薑的辛辣。 不得不說,陳嫂確實會照顧人。 我走上了樓,心裡突然有一絲多年以來從未出現過的安慰和溫暖。 打開了房門,此時妹妹還在熟睡著。我從衣櫃裡拿出一條浴巾,一件浴袍和一條運動短褲,關上門以後就進了衛生間。當我脫光身上的衣服以後,看了看光禿禿不帶一根毛的陰莖周圍,又看了看衛生間裡的一切,我不禁回味起昨晚上在這間衛生間裡發生的種種:剃毛、給妹妹搓澡、口交、然後換成她來給我塗沐浴乳、握著我的雞巴、抓我的蛋、然後用嘴巴吸吮龜頭、把整根老二吞下、我又在她的口腔深處射精,再到最後因為父親回家,我和妹妹又不得不匆匆沖洗了一下身子,悄悄溜進我的房間——如果昨天父親沒回來,就在外面過夜的話,我和美茵昨晚接下去會發生什麼呢? 我想不到,我也不敢想——難道任由我和美茵的肉體關係發展下去,哪怕是當美茵和她那個“心上人”在一起以後,也照舊這樣偷情麼? ——呵呵,難道現在這樣,我倆就不算“偷情”麼?所謂的我和她之間的“秘密遊戲”,不過是偷情的一種自我欺騙式的說法而已。 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過我的腦海里馬上又產生出另外一個疑問:美茵說過,老爸不是去了外地,正常不是要周日、也就是明天的才能回得來麼?怎麼昨晚就提前回來、還喝得酩酊大醉? 我的思緒不知為何,一下子想到了剛回來那天在桌上看到那篇被老爸圈定為“犯罪預告”的看似是個惡作劇的廣告。看來等老爸酒醒了,有必要問問他。 可老爸什麼時候酒醒呢? ——按照以往,老爸要是前一天晚上宿醉,第二天不到中午是不會醒的。 仔細想想,陳嫂還真是辛苦。每天基本上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父親都會在差不多八點半的時候到家,進家門的時候,老爸都會醉到連我和美茵都不認識了;而這時候,陳嫂都會先把父親在沙發上安頓好,幫他蓋毯子、衝薑棗茶,然後擦臉擦手、擦胳膊擦腳,等父親舒服地睡下了,陳嫂才會離開回自己家。 陳嫂還真是會照顧人。我突然覺得,父親身邊就缺這麼一個可以照顧他的人。 而且別說是父親,自從陳嫂來了我們家裡這一年半時間,除了偶爾美茵會跟她鬧些不愉快以外,家裡的事情也變得井井有條起來。 說句實在的,因為她會把家裡打掃的一塵不染,她會保證每天早上我和美茵還有父親能吃上一口熱乎飯,她可以讓我們家里人身上穿的一副乾淨、整潔、聞起來還有一絲很香的味道,她還可以去替父親參加美茵的家長會……這些種種,讓我在陳嫂身上找到了從初中以後就難以得到的一股溫情。 ——於是,我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不如就讓父親跟陳嫂湊一對。 反正陳嫂已經獨身多年,父親現在已經人到中年,陳嫂的長相並不差,而父親怎麼說也是有高收入穩定工作的男人,陳嫂會照顧人照顧家,父親也是很值得依賴的。 看來這個事情,有時間也要跟父親好好談談呢! 不過現在什麼事情,都不如把美茵身邊的雷給排掉更重要。 就這樣,沖完了淋浴,我穿著浴袍和短褲又刷了牙,還上了個“大號”。等我結束準備丟掉衛生紙的時候,發現馬桶旁的廢紙簍居然是被換過了塑料袋的…… 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感壓上心頭——昨天我可是把自己刮下來的陰毛丟在裡面的,即使包在了紙巾裡,恐怕也是很容易被看出來的。 怀揣著忐忑不安的我回到了房間裡,此時美茵正睡眼朦朧地盯著她的手機屏。 “醒了,小壞丫頭?” “嗯……”美茵嘟著嘴,不情願地說道,“還沒睡夠……我朋友找我去跟他們下午做作業,煩死了……” “煩什麼煩啊?你看看都幾點了,還賴床?”此時已經是快要八點鐘了。 “……你還說呢,何秋岩!還不是你昨晚睡覺做噩夢嚇到我了?弄得我都沒睡好!”美茵瞇著眼睛,瞪了我一眼,隨手把手機丟在一邊。 想來也是,從美茵三歲多懂事的時候開始,她就自己一個人一張床。昨晚跟我一起睡,本來是想從我這找溫暖的,沒想到被我這個愛做噩夢的人嚇得不輕。 “那好,就再讓你多睡一會兒吧。”我把腰往前一彎、身子往前一探,撫摸了一下美茵的頭髮,然後親了親美茵的小嘴唇。 美茵笑了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敬了一下。可是沒來得及我反應,這小丫頭突然伸出雙手,在我的兩隻乳頭上各捏了一下,還在上面輕輕搔了搔——原來就在我剛才這麼把身子往前一探的時候,浴袍的繫帶就鬆開了,自己裸露的上半身在在美茵面前一覽無餘。 “喲,學會跟哥哥鬧了是吧?”我故意皺了皺眉頭,然後也毫不示弱地輕輕戳了戳她的腋下,她渾身癢,笑了出來。我又把雙手伸到被子裡,接著竄進她身上穿的這件短袖衫裡面去,她昨天洗完澡之後就套了一件短袖衫睡覺,短袖衫下面此時此刻什麼都沒有。我也學著她剛剛的動作,摸到了她嫩嫩的乳頭以後,在上面捏了一把,還在她的兩隻肉球上抓了抓。 “還跟我鬧?被我佔便宜的不還是我麼?”我對她說道。 “哼,壞哥哥!從你初中時候開始就知道占我便宜、吃我豆腐,我倒要看看現在咱倆誰能製服誰?”美茵好不服輸的樣子也被我激發起來,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身手把我的運動短褲一把拽了下來——我的運動短褲是繫帶的,本來就有些鬆垮,我剛剛從衛生間裡出來以後還沒係好,被她這麼一拽,運動短褲直接一下子順著我的腿就掉到了地上。美茵趁我反應不來的功夫,伸手過去,反手抓住了我的雞巴,然後用大拇指在馬眼上搓動著。 我本來今早就一直在會想著昨天和她在浴缸裡的迷亂畫面,被她這麼一刺激,陰莖馬上充血,硬挺了起來。那種令人快活的又熱又癢的快感,馬上從龜頭流向全身。 “可惡的小丫頭!你還想不想睡了?”我分明感覺臉上一燙,於是我的手指上的動作也加快了,食指和大拇指不斷地刺激著美茵奶子上的那兩顆小櫻桃。 很快,她的臉上也浮現出紅暈來。 “啊!……想睡!”美茵紅著臉,輕吟了一聲,眼睛裡依舊泛出調皮的目光。 “想睡的話就快放手……” “不放!” “老爸和陳嫂都在樓下呢!” “我不管!再說了,老爸不是喝多了麼,他現在肯定還在睡呢……嗯啊……我就是不放手!”美茵瞇著一隻眼睛,對我笑了笑。 看著她這副表情,再加上她此時此刻對我的動作,如果不是因為她是我的妹妹,如果不是因為我知道她還是處女,我早就把麵前這個身下之女肏翻了! 可哪怕是她就是我的妹妹,此時此刻我也受不住這樣的挑釁式的挑逗了——用不著多廢話,我一把就把美茵身上的被子掀開,然後順勢翻過身,自己的兩隻膝蓋跪在了美茵的肩膀下方,已經硬挺的雞巴在她的手裡轉了半圈。此刻我的上半身正好對著美茵的下半身,接著我就勢伸出手,也把美茵的棉質熱褲拽了下來——她的下面,除了剛剛被我扒下的內褲,也什麼都沒有穿。美茵潔白的大腿、幼嫩的恥丘、可愛而烏黑的小絨毛,全都展露在了我眼前。 我一時熱血上湧,什麼都沒說,用力地握住她的兩條腿之後,我便激動地在她的陰道口處吸吮著。 “啊……何秋岩!……哥哥……壞死了……就會欺負人……哦……哦,天哪……”美茵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充斥著我的雙耳。她的手雖然依舊握著我的雞巴,但是在馬眼上的拇指的動作已經完全停了下來。 一經我的嘴巴刺激,美茵香穴的肉縫里便很快滲出了些許汁液來。我鬆開嘴巴,不住地觀賞著她的美穴,此時美茵雙腿間的女性特徵,就像一朵沾了露珠、裡面還帶著蜜的粉紅色牡丹花。我忍受不住這樣的誘惑,又去繼續舔舐那上面的露水和蜜,並且還在那花瓣上輕輕咬了一口,讓牙齒在上面有節奏地刮著。 “哥……我錯了……不要啦!我這樣很快就會受不了的……”美茵呻吟著,想到樓下還有父親和陳嫂在,此時她又不得不竭力讓自己壓低聲音,她送開了我的陰莖,雙手都在不停地捂著嘴。 既然她鬆開了我的雞巴,按理說我也應該放過她了,我腦海裡想的,也是最多問問她“還敢不敢捉弄哥哥”,然後讓她好好接著睡覺;但我的嘴巴卻並沒有放過美茵,從陰道口開始,吻向了她右邊大腿內側,之後吻回了陰道口,又在她的左邊大腿內側吻了上去;緊接著,我有伸出舌頭,在她的兩個大腿窩裡不住地舔著,而我的左手,像是得到了誰任意放肆的許可一般,肆意欺凌著美茵那顆早已充血的陰蒂。 我明白,我之所以會這樣像一隻猛獸一般在自己妹妹的雙腿間肆意妄為,就是知道,她或許早晚都會屬於另一個人,她心裡的那個人。 我對那個人的假設,迄今為止都是負面的——但萬一我的假設是錯的呢?萬一那個人是個很好的男人,甚至要強於我呢? 我和美茵之間的這些事,就只能是一個遊戲而已了。 既然這樣,那就別再浪費每一次可以跟妹妹進行生理接觸的機會。所以,在進行這一系列動作的同時,我的鼻子在美茵的每一寸肌膚上貪婪地嗅著。我想記住她身體的味道。而與此同時,我也意識到,世界上又有多少對自己可愛的美女親妹妹有過男女念頭的哥哥,踏出了對妹妹真正進行到了舔穴、和被妹妹口交這一步呢? 我知足了。 我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妹妹的體香,順著她的大腿窩,憑感覺找到了她的桃源洞口,溫柔地親吻著她那顆如同石榴肉一般的陰蒂,然後伸出舌頭,撬開了通往她身體內你那個神秘世界的門。 來吧,美茵,這股柔情而誘惑的汁液,就讓哥哥再多品嚐一次。 “哥哥……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了……”美茵拍了拍我的大腿。我才意識到,此時此刻我已經坐在了美茵的胸部上,堅硬的鐵莖正頂在她的肋骨縫中間,本來就比她又高又壯的我在這一刻的姿勢,對她而言無異於一種酷刑。我把手伸到了她的屁股下面,然後將她抱起,接著我翻了個身,這樣,換成了美茵騎在了我的身上。 陽光順著兩張床簾間的縫隙,頑皮地溜進了我的房間,照在了我和美茵這兩具火熱的、充滿青春荷爾蒙的肉體上面。我躺在床上,我身上僅剩的這件白色浴袍四敞大開,而美茵身上也只有意見粉白色的短袖衫,在陽光下,她腰身和雙乳的輪廓都清晰可見。 “嗯……好美……好美喲……” 我不知道美茵說的這一句“好美”,是在讚頌著溫暖的陽光,還是在陽光下她騎著我的臉時候的畫面,亦或者她被我舌頭挑動起來的慾仙欲死的快感。我只是知道,在這一句以後,美茵不再羞澀,而是放肆大膽地坐在了我的臉上,雙腿分得更開,而且她的身體也會時不時地伴隨著我的舌頭吸吐的節奏前後晃動。 “哥哥……好舒服……啊……哥……我們一起舒服吧!……讓我吃你的肉棒好嗎?” “來吧,不要問我,”我緩了一口氣,深呼吸著,對她說道,“你喜歡的話就吃吧。你想吃,哥哥隨時都可以給你。” “但是哥,昨天我給你口得好累,臉上的肌肉好酸痛啊……” “我忘了教給你,口交的話,其實是可以用手幫著嘴巴和舌頭一起對付男生的陰莖的。你試試吧。”說完,我的嘴巴又回到了美茵的蜜穴口處。 得到了我的允許的美茵雙手抓著我的屌,然後張開她的櫻唇,含下了我雞巴最上端那顆紅紅的肉棗。在她吃下我的龜頭的那一刻,我的舌頭明顯地感覺到美茵的陰道裡面猛烈地收縮了一下,美茵的腰身擺動的速度也突然變得劇烈起來,接著往後一仰,一股熱流便從陰道裡面噴在了我的嘴裡。飲下那口淫液,我又繼續在她的蜜穴裡面舔弄著。 美茵的嘴巴並沒有停,一隻手放肆地握著我的睾丸並加以揉搓,一隻手上下擼動著我的玉莖,嘴裡也在含著我的龜頭。或許第一次在處於高潮的感覺中給男人口交確實會讓她有些累,她又忍不住抬起頭,大口大口地吸了幾口氣,壓抑著快感呻吟著。 “哥……我們還像之前那樣好不好……我們兩個比賽,看誰……呀啊……看誰把誰……嗯……先弄忍不住洩身……” “還用比麼……哦……”由於雞巴被美茵連著擼動帶著吸吮,我也忍不住低吟起來,“你剛才……不是已經來了一次麼?哼……你已經輸了,你永遠贏不過我的……” “我才不會認輸的!……啊啊……剛才不算……不信你就試試……美茵是絕對……哦……就是那裡……哎呀……啊……絕對會輸給哥哥的!”說著,美茵一手繼續擼動著我的陰莖,一邊開始用舌尖挑弄著我龜頭的傘緣,緊接著,她居然張嘴含住並且輕咬著我的睾丸…… 我覺得這一刻我瘋了,腦子裡徹底成了漿糊,我甚至記不真切她是如何對付我胯下那隻昂首挺胸的虯龍…… 我只知道,我在下意識地用雙手摟住了美茵的屁股,用力地把她的身子往下壓,我覺得在這一刻,我彷佛在抱著美茵飛向了蒼穹之外…… 我只知道,我想讓自己的舌頭長在美茵的嫩屄裡面,我想用舌頭和快感牢牢地同時把美茵的身軀和精神一併捕獲,我甚至想把美茵整個人都含在嘴裡,就這樣含著永不放開…… 我只知道,不管以後如何,在這一刻、在這張床上,美茵是屬於我的…… 在這樣的亢奮狀態下,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後,我痛快地射了;而與此同時,在洩身三次以後,美茵潮吹了。潮水如同剛開采出的清泉,從美茵的貝穴裡噴湧而出,我像一個從沙漠中走出來的飽受口渴折磨多天的旅客,趴在泉眼處,把那泉水喝得一滴不剩。不知美茵是不是為了配合我,她也將我射精後的肉棒舔得乾乾淨淨,甚至把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體,也用手指輕抹了一下,往嘴里送著。 美茵因為高潮帶來的無力,一翻身躺在了我的身邊:“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美茵好開心啊……” 我無力地盯著天花板,什麼都沒有說。 在她的美穴離開我的嘴巴的那一刻,一股無比的失落感湧上心頭。明明至少在周一上班前我還有至少30多個小時可以跟美茵共處,但在美茵的身體從我的身上移開的那一刻,我心裡的感受竟似要永遠失去她一般。 休息了大概半分鐘,我坐起了身,看了一眼美茵半裸的軀體,然後撿起地板上她那件棉質熱褲,一點一點幫她套在了身上。然後我看了一眼手機,此時此刻已經是八點半。我如果再不下樓,或許會引起陳嫂的懷疑的。 “你接著睡一會兒吧,小丫頭。十點半我叫你。” “嗯。”美茵點了點頭,又鑽進了被子裡。 我想了想,吻了她的額頭一下。 我從自己的衣櫃裡找出一套短袖衫和運動褲,接著我從自己電腦桌上美茵的書包裡拿出她房間的鑰匙,正想著準備把她昨天的衣服都放回到她的房間裡的時候,卻發現美茵昨天穿過的衣服和我自己房間裡的洗衣籃,都不見了! 我頓時慌了神,趕忙出了房門,把美茵的房間打開,一進門,發現美茵床腳的那個堆滿了美茵自己衣物的洗衣籃也不見了…… 這……難道陳嫂早上來的時候,已經進過我和美茵的房間了? 突然想起剛才陳嫂跟我說的那句話,“脫下的衣服就扔進洗衣機裡吧”——她讓我直接放洗衣機裡,而不是放洗衣籃裡…… 毀了毀了!這怎麼辦? 我稍稍冷靜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把自己今早跑步以後換下來的衣服帶下去,再談談陳嫂的口風,然後隨機應變。 我趕緊下到了地下室,來到了洗衣機旁邊——果真,我和美茵的洗衣籃都在洗衣機旁邊,原本我和美茵混在一起的那堆衣服,也已經被分開,放在各自的洗衣籃裡。老爸的洗衣籃也在,不過裡面是空的,洗衣機此時正在運轉,想必裡面正在洗的衣服都是老爸的。 我緊張地上了樓,這時陳嫂正在父親的房間裡給父親換著床單被罩,我敲了敲門,然後走了進去。 “喲,洗完澡了?”陳嫂看著我,微笑了一下:“粥和捲餅我都做好,放在了餐桌上了。要吃自己去吃吧。” “哦,謝謝陳姐了。” “跟我客氣什麼呢!”陳嫂瞇著眼睛笑著。 我想繼續說些什麼,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吃啊?再不吃待會兒要涼了。”陳嫂說道。 “嗯……我想問問陳姐您吃了嗎?要不一起吃吧?”我問道。 “不用不用,我吃過了。”陳嫂笑著說道,“再說了,我這不是忙著給你爸爸換床單麼。這床單、被罩,還有枕頭套是需要常洗常換的,要不然上面都是細菌、病毒,還有寄生蟲呢。等一下你和美茵房間裡的我也去得換。” “那您就不用著急了,美茵還在睡呢。”我也不避諱,直接說道。畢竟她進我房間的時候肯定是看到美茵躺在我的床上了,我接著說道:“……這丫頭昨天晚上跟同學一起去看了個恐怖片,結果大半夜一個人自己不敢睡覺,就跑到我屋裡了,呵呵。” “哦,是這樣,我說呢……呵呵。”陳嫂依舊笑著。看著她的樣子,我估計她是信了。 至於那堆衣服,陳嫂如果不問我就先不做解釋。要不然一個謊一口氣說得太圓了,聽起來就像是假話。 “不過秋岩,可能我一個外人……這話我本來是不好跟你說的,但是我也必須說兩句……”陳嫂收拾好了父親床上的最後一個枕頭,然後走到我身邊,對我悄聲說道。 “您說。再說了,您也不用客氣,我早就把陳姐您當成自家人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聽到我把她當成自家人,陳嫂稍稍愣了愣,接著很開心地笑了笑,然後臉上露出誠懇地表情:“秋岩,我知道你們家裡的情況,我也知道你和你妹妹關係很好。但是你們倆關係再好,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你看看你現在正是二十啷噹歲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你妹妹正好是十七八歲的花季,青年男孩女孩,很多時候有很多事情,容易控制不住;更何況,你們倆還是兄妹,有些事情如果被外人看在眼裡,容易被人說閒話……” 陳嫂這番話,越說我越心虛……難不成她發現什麼了? ——不對啊,就算是早上看到美茵躺在我床上,但是美茵畢竟是穿著衣服的,我倆還各自一張被子…… 還是說,剛才我和美茵以六九式進行我倆的性遊戲,發出的呻吟聲或者床板的晃動聲被她聽見了? ——但我記得我家這棟別墅的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這個我試過,在一樓客廳用最大音量放戰爭片,也不會影響到樓上正常休息的,她怎麼可能聽得到呢…… 只聽陳嫂接著說道:“今早我去給洗手間換垃圾袋,從你們的洗手間裡我發現了一些端倪:美茵已經有男女方面的意識了,她都已經開始……已經開始剃那裡的毛了。這說明你妹妹已經開始注意自己的身體了,我說的意思你懂嗎?” 聽陳嫂說完,我恍然大悟,而且還偷偷鬆了口氣——敢情她把廢紙簍裡的那堆陰毛當成是美茵的了。也對,剃毛這件事,更像是女孩子才喜歡做的。 而陳嫂說完這話之後,臉上變得有些微紅。女人好像臉一紅,就會比原本看起來更美。陳嫂也是。 “……我,我知道了,呵呵。以後一定注意。”我說道,“那什麼,我看您這也已經弄得差不多了。要不,您還是再跟我一起吃點吧!” “不了,不了,真不用了!我確實是在家吃過的。” “一起吃點吧。你這麼早就過來,在家裡能吃什麼?來吧,我一個人吃東西也怪孤獨的。”這句話是我心裡話。而且用腳趾頭想就能想明白,大早上陳嫂來得又早、還換了垃圾桶的塑料袋、洗了衣服,又做飯的,她要是自己在家做好了飯自己吃,那她得幾點起得床啊? 陳嫂聽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好吧……” 說完,陳嫂跟我一前一後地出了父親的臥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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