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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风雨里的罂粟花】(1.1-9.09)作者:银钩铁画 由 tedshiau 于 2018-07-18 12:59 我和美茵互挽著手,走進了這間“金夢香榭麗”。 餐廳裡的燈光昏暗,但是燭光卻十分耀眼。 “……這裡果然好漂亮啊!”美茵笑著說道,“果然像身在一個歐洲城堡裡一樣。” “你喜歡歐洲的城堡麼?將來有機會,我帶你一起去看看吧。”我看著美茵說道。 “哼!”美茵嘆了一下,因為太激動,她說話的分貝稍稍大了些,她意識到以後,不好意思地四下看了看,然後稍稍收聲,小聲地對我說道:“剛剛在車上還說以後都沒辦法陪我了,現在又這麼說!我看你是故意哄我高興罷了!” “……誰說的?我是要待在警局裡,但是我們也有年假啊!你要是不信,等我明年休年假的時候,我們倆就去歐洲。你說把,法國、意大利還是德國? ” “算啦算啦!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你可別當真啊!為了讓我玩自己省吃儉用,你當刑警又不是去發財!再說了,你們當警察的就那麼容易出國啊? ” “我可以努力爭取駐外工作機會啊!何況還可以申請參與國際刑警的行動和學習交流,有什麼不行的?” “我……哥,我不想讓你太累嘛!……你先當上一級警司再說吧!” 一級警司,這個警銜對我來說其實有點遙遠。我現在是一級警員,起點已經算是很高了,不過,如果一個普通警察想要當上一級警司,基本要在崗位上任職滿二十年,除非能有重大立功情節。像夏雪平那麼拼命的女人,到現在也不過是個二級警司。不過我明白,美茵這麼說,其實她是想希望我盡快超過夏雪平。我倆在一起很少提到她,但是我倆彼此對夏雪平的事情都心照不宣。 “行,我爭取早日在市局,也弄個組長、隊長、處長什麼的當一當。”我對著美茵笑了笑。美茵聽了,也十分開心。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有一個東西,是一定要在吃飯之前給你的。”說著,我拿出了那條水晶吊墜。 “哥……你是真不過日子了?”美茵在一陣欣喜若狂之後,冷靜下來,看著我說道:“你賬戶上還剩多少錢?”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你哥我餓不死。以後吃、住,都是公家的,我自己現在也不娶媳婦,留這麼多錢幹嘛!來,我給你戴上!” 說完,我站起身,把吊墜從美茵身後幫她戴好。摸著她脖子上的肌膚,我特別不想放手。 一隻水晶天鵝在美茵的身前飛舞,美茵一邊開心,但是一邊也覺得對我有些過意不去。不過她依然像一個天真頑皮的小公主一樣,跟著我自拍了幾張照片,還舉著手機到處拍著照。 “何先生,何小姐,請問現在可以上菜了麼?” “可以。” 看著面前的佳餚,坐在面前的美茵幾乎合不攏嘴。 在燭光的映襯下,美茵如同被鍍了一層金子的芭比娃娃;在我的勸誘下,美茵還喝了些白葡萄酒,所以在她金色的臉蛋上面,還透著些桃紅。 我整頓大餐,都在看著美茵,聽著她給我講她的故事、講她的見聞、她喜歡的一些品牌的傳奇、以及她感興趣的八卦。我全程都在附和著,然後專心致志地盯著美茵的一舉一動,我甚至忘了我盤子裡的鵝肝的口感是多麼的細膩、用黃油和奶酪焗過的蝸牛是多麼的軟嫩、澆了蒜油的龍蝦是多麼的清甜。 我只記得美茵的笑,是那樣的單純。 美茵發現我正在痴痴地看著她,臉上竟有些羞澀,她嘴巴翹起,輕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哥,你今天這麼大張旗鼓地請我,除了想讓我高興,還有別的事情吧?” “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我說道,“有三件事,這三件事說不定會毀了你現在得好心情,你真的想現在聽麼?” “嗯。我不是小女孩了,你說什麼我都承受的住。” “第一件事……”我說道,“爸爸決定要娶陳月芳,這個事情,你也知道了。其實我到現在也不是很理解,你為什麼會跟陳阿姨有那麼大的嫌隙。但我還想最後說一遍:美茵,爸爸有追求他自己幸福的權力。所以我希望,我不在家以後,你可以去盡量地包容陳阿姨,別跟她起衝突、別為難她,否則爸爸如果夾在你們倆中間,會很不好過。” “你就是要說這個麼?”美茵抿了一口葡萄酒,“這個你就不用再說了,我知道我該怎麼做。” “那就好,這件事說完了,說第二件事。”說著,我把一個上面貼著塑料裱花的禮盒送給了她:“喏,這個是今天我要給你的最後一件禮物。” “還有禮物?”美茵吃了一驚,睜大了眼睛:“是什麼?我可以打開看麼?” “可以。” 美茵打開了盒子,愣了一下,接著微笑地把那東西拿在手裡:“這是什麼啊?玩具麼?哥,你要是換幾年前送給我我會特別喜歡,但是現在我已經不是小女生了,你送我這個?讓我玩Cosplay,扮演木之本櫻?” “這不是讓你扮演漫畫人物用的,你看看這個東西的下端,看看像什麼?” “像……男生的……啊?天吶……你真討厭啊何秋岩!送人家這個東西幹什麼?” 沒錯,這個東西是我在獵奇精品店裡買的,那家店除了會賣一些嘻哈街頭文化的配飾和T恤衫、一些整蠱玩具和魔術道具以外,還專門有一塊是成人用品專賣區,和普通的成人用品店不一樣,那家精品店裡的成人用品道具大多數是以女生審美為主。我特意挑了這根“仙女棒”:整根棒大概二十五厘米,通體都是鋼化玻璃製成,不用擔心變形或者打碎,上端是一個扁平的桃紅色心形裝飾,下面的尖端是仿造男生的龜頭製成的形狀,中間握著的地方有四個連續的球形體,彷彿穿在一起的珠子。 “你自己偷偷買的那個紫色的'小玩具'用了多長時間了?也該給你換換新玩意了。再說了,你那個東西還怕被人發現,我送你的這個東西偽裝性好,就算被發現,一般人第一時間也看不出來這個'仙女棒'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 “那你想讓我用來做什麼啊?我現在還是……”“你早晚有一天會‘不是’的,對嗎?”我打斷了美茵的話說道。 美茵微微低下頭,輕輕嘟著嘴巴。而在說出這句話之後,我的心裡也十分的複雜。我只好接著說道:“你說讓我教你……讓我教你的東西,我前天晚上也教會你了,昨天早上你也實踐了一把。我明天之後,就要去局裡住,所以我也再沒辦法跟你練習了。從今以後,你就用這個自己練吧!” “壞哥哥!淨教小朋友不良行為!”美茵嘟著嘴看著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根仙女棒放好,然後蓋上了禮品盒盒蓋,放到了腳邊。 “送你這個也不是白送的。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情?” “你跟哥哥是一起長大的,這方面的事情萌芽,我也目睹了全過程、並且還身體力行參與了。實話實說,你這小丫頭,在這方面的需求,可稍稍有點高。關鍵現在的問題是,你還是個學生,而且馬上還要面臨省考、申請大學。這方面的東西如果有節制的進行,對身心都有好處;但是如果過了,容易精力外流。哥哥希望你,在這方面能稍稍有點節制。” “我一直都是很有節制啊!而且實際上就盼著你每個月回家跟我偷偷那個…… ‘獎勵’我,所以我一直都很‘守規矩’的。” “但是我以後沒辦法‘獎勵’你了。美茵,你也過了16歲了,也是個大人了。也得學會控制自己的慾望了,知道麼?”我一本正經地說道。 美茵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我倆以前的約法三章,從今天作廢。打今天起,我再跟你重新建立三個約定,可以麼?” “你說。” “第一,我不在你身邊以後,每天觀看色情內容的時間,不得超過兩小時,按照我之前硬盤裡的東西,一部A片平均最長一個小時二十七分鐘,快進的話每個片子20到40分鐘就可以結束,我這麼說已經對你很寬容了; “第二,我不在你身邊以後,一周內的自慰次數不能超過四次,時間最好不要超過晚上11點以後,你可以選擇一天透支四次,這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能再出現昨晚通宵那麼做了,傷身體不說,容易感冒,你看看你,現在眼睛周圍還是黑的;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條,我不在你身邊以後,如果你跟其他男生交往,那樣的話管不著,但是如果你們倆發生什麼,每一周也不能超過三次,你不可以縱慾過度;如果他非要強行跟你進行,你有理由拒絕;你更不可以同時跟兩個或者多個男生戀愛、或者進行哪方面的事情;不允許對方在進行那方面行為的時候,對你有任何言辭或者動作上的侮辱貶低,不允許對方對你實施任何違背你意願的行為;如果對方違反,你可以跟他提出分手,你也可以跟我說,我會去收拾他。這三條,你能答應麼?” “我能。”美茵睜大了眼睛凝視著我。 “那就好。如果你做到了,我半年都可以帶你來這裡一次,或者每個月答應你一件事,你可以二選一;我相信你能做到。” “哥……你說的好像,從今以後以後都不會再見到我、再碰我了似的,”美茵紅著臉抬起頭看著我,不解地說道:“你跟我之間的……秘密,已經養成習慣了啊。我知道你這幾年在外面的女生也不少,但是你真的就不想再跟我……玩那個遊戲了麼?你要是想的話,你可以在工作結束之後找我、或者我去找你啊?又不一定非要在家……” 我沉默著,舉起杯子把裡面的白葡萄酒都喝乾淨。葡萄美酒本應該帶一點酸甜的感覺,可進了嘴裡,卻是滿口苦澀 “那如果你心裡喜歡的那個男人,知道你的哥哥在對你做著這種事情,你覺得他心裡會怎麼想?”我接著問道。 “……原來是因為他?”美茵低下頭,但似乎鬆了一口氣。 “你難道還覺得很輕鬆?你是不是覺得……跟我繼續……繼續那種事情,跟他沒關係?但是美茵我告訴你,首先我們倆的事情,如果放到明面上來說,是不被這個社會允許的;其次,就算你我不是兄妹,如果你想要一段正常的戀愛關係,能允許自己另一半心理或者生理上被另外一個人分享,這樣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你明白麼?” “哥哥,你是怕你跟我這樣,會被我喜歡的那個人發現麼?”美茵委屈地看著我。 “是,而且不只是這樣。”我說道。 “還因為什麼?” 我咬了咬牙說道:“還因為我喜歡你,美茵。” “哥,如果我說,我也喜歡你呢?”美茵看著我,眼睛突然變得紅紅的。 “但是你說的‘喜歡’,跟我的‘喜歡’,是同一件事麼?”我看著美茵說道。美茵低下了頭,有些不知所措。我則是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對我感覺,所以我並不會問你'一個女生怎麼可能同時喜歡兩個男人'這樣的話,但是在你心裡,你對那個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你對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可以一起突破底線、用禁忌遊戲相互抱團取暖的親哥哥罷了。我沒說錯吧?” 美茵想了想,點了點頭。 “呼……這就是了。”我勉強笑了笑說道,“呵呵,但我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呵呵,畢竟當初是我先對你下的手。親哥哥本來就不可以跟親妹妹在一起不是麼?” 美茵沉默了一會,抬起了頭:“哥,你一直想知道我喜歡的那個男人是誰,對麼?” “沒錯。這也是我想跟你問的最後一個問題。”我說道,“說句實話,這兩天我不斷地外出,其實就是為了查你身邊到底有沒有這樣一個男人,或者能威脅你、引誘你,去跟我……跟我說,讓我來教你關於那個的事情的男人。但抱歉,你哥我的能力有限,沒查到。不過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我逐漸地發現一個事情——那個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無論是誰,那個人都不是我。而我這個人也很自私,接受不了自己喜歡的妹妹喜歡著別人,但畢竟那是你心裡的想法、那是你喜歡的,我也攔不住……” 沒錯,在這一刻我是心如死灰的。美茵喜歡的是誰,都不重要了。 ——“但,我還是想听聽那個人到底是誰。”我接著說道。 “那個人,是老爸。”美茵咬著牙說道。 “哈哈哈……”我無奈地笑了笑。 “你猜到了?”美茵對我問道。 “猜到了。”我點了點頭,“有意思的在於,這個事情,我從你的身上、你的房間裡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知道這個事情,完全靠著直覺。說說吧,你為什麼會對老爸產生男女之情?” “我不知道。可能我天生就有戀父情節吧……老爸對我也很好。我天生就喜歡年長的男性……而且你不知道的事情是,我除了看你硬盤裡的那些片子以外,我還喜歡看一些色情小說……我從朋友的電腦裡發現的,我趁她不注意,就下載到自己的手機裡了。” “父女亂倫的?” “嗯。”美茵誠實地說道,“一開始就是看一些家庭亂倫的,沒有什麼著重的喜好。後來有一天發現了一個關於父親夜裡發現女兒自慰、背著妻子給女兒摸穴、舔陰,直至插入的故事……當時看著那個小說,我腦海裡,全是爸爸在給我進行同樣的事情的畫面……打那以後,我一發不可收拾。” “除了肉慾上的東西,你對父親還有什麼男女方面的喜歡麼?”我問道。 “就因為父親對我太好了……我覺得我應該陪伴他一聲,而不是其他人。” “還有別的嗎?”我覺得美茵這些話對我來說沒有任何說服力,因為父親做到的,我其實也都做到了,從肉慾、到照顧她,我也一樣沒落下,儘管我不像父親那樣早出晚歸地工作、為家裡拼命賺錢。 “那你喜歡上我,又是因為什麼?” 美茵睜著那一對兒大眼睛看著我。 這下我無話可說了。本來男女之間的喜歡,就是因為某個瞬間迸發出的難以名狀的火花,更何況是喜歡上跟自己有血緣的人,這種事情更沒法說。 我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你自慰的時候,被父親看見過麼?” “看見過……剛開始他還是訓斥我,到後來就是故作沒看見躲開了。我有一次想趁著喝醉,往他的兩腿抓,我想給他口交,我還想把作為女兒的我的處女交給他,可他當時似乎是被我嚇得,立刻醒了酒,接著他拒絕我了,還耐心地跟我談了談心:大致就是我跟他是親爹跟親女兒,不能發生這種事情——說實話,他跟我說了一大堆話,我卻只記住一句,他說我還'未經世事'。” “所以你就讓我教你口交……你就想到了我這個哥哥?”我問道。 “哥,對不起。”美茵說道,“反正你我也不是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就把你當成我的聯繫台了。而且,我心裡其實挺想利用你刺激老爸的,那天晚上在浴缸裡的時候,其實我特別希望老爸發現我們倆的事情的,我想讓他吃醋……只是後來考慮了一下你以後,我才覺得還是算了。” 唉——此時我覺得特別的頭疼。我現在最心愛的女人是自己的妹妹,而把我妹妹的心給奪走的是自己的爸爸,我還差點被自己妹妹利用來氣自己的父親——何秋岩啊何秋岩,你遇到的這種事情,埃斯庫羅斯都不敢這麼寫! “行吧。你喜歡上誰,是你的自由。不說什麼人倫道德,即便是我,也攔不住你。但是美茵,現在你要認清一個事實,父親現在喜歡的,是陳月芳。他倆在一起,無論從道德上講、還是法律上講,都是立得住的。” 美茵聽了,無奈地點了點頭。此刻她的眼神中,什麼跋扈、嬌慣,全都不見了,她像一隻受了傷的小白兔,窩在椅背上。 “我現在算是明白,你為什麼討厭陳月芳了。”看著美茵我說道。 “所以……我不希望你以後不碰我了,”美茵說道,“因為現在我身邊,畢竟就只有你了。何秋岩。” “但你對我的感情,跟你對老爸的感情不一樣,不是麼?你跟我在一起除了是做遊戲的感覺以外,你更多的只是會想,如果你和我被父親發現,那他除了生氣以外會不會吃醋,你只會更多地去想著,老爸不是你的、老爸會陪在陳月芳的身邊不是麼?而我也會想著,在你心裡我是第二選項,第一選項是父親。除了肉體上短暫的快感,你我彼此都只會徒增痛苦,不是嗎?”我問道,“想听聽我對這個事情的看法麼?” 美茵點了點頭。 “別再想著跟父親發生什麼了,也別在想著跟我發生什麼了。你先好好學習吧,現在或者將來,你去喜歡一個外面的男生,一個真正愛你、也可以像父親和我一樣照顧你的男生,你去愛他吧。徹底忘了我們倆從小之間發生的這點荒誕的事情,徹底忘了你對父親的不切實際的想法。錯誤的開始,應該有一個正確的結束。”我說道。 沒辦法,這是對美茵來說的最優解,唯一可以及時止損的路,對誰都不會造成傷害。哪怕父親身邊現在沒有女人,我都不會對美茵的想法說什麼。說不定我會對美茵和父親之間的情愫睜一眼閉一眼;但現在,畢竟還牽涉著陳嫂的事情。 美茵抬起頭看著我沒有說話,突然她的目光似乎聚集在了某一點上,然後輕聲年到了一句:“夏雪平……” “夏雪平?她怎麼了?”我有些疑惑。 美茵接著拍了拍我的手背,往我身後一指。 我順著身後看去,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和一個一身西式禮服的男人離開了一個座位,並排準備往餐廳外面走去。那個男人此刻正好剛剛拉住了那個身影的手。她還是一襲披肩長發,偶有幾縷髮絲在額前、眼前掛著,秀美的五官、棱角分明落落大方,身姿依舊颯爽幹練,而且她還是到哪都習慣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裡面套著白色襯衫,今天也是,一身下來全都是休閒款絲綢材質,釦子也扣到最上面那一顆;皮膚保養得依舊很好,看起來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只是多年不見,她的膚色似乎比以前稍稍暗了一些。 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打心眼裡的緊張和尷尬,剛準備轉過身,卻沒想到她突然抬頭往我這邊望了一眼,我倆瞬間四目相對。 她似乎心裡也是一顫,緊接著瞪了一下身邊的中年男人,甩開了那人的手。那人不解地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她。只見她跟那個男人說了幾句話,男人便走開了。她想了想,便向我和美茵這一桌走了過來。 “秋岩、美茵。別來無恙?” 這是幾年沒見的媽媽夏雪平,再見到我和美茵之後,對我倆說的第一句話。 客觀地說,夏雪平其實是個大美人。 “還真沒想到在這能見到您呢?”美茵對她笑了笑,沒好氣地說道。 她想了想,也笑著看了看美茵,“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們兩個。” “怎麼著,就允許您在這跟男人約會,我們兄妹倆就不能在這吃個飯?……說起來,我是不是還得起立跟您先敬個禮啊,夏警官?”我轉過身說道。幾年前,她在警局當著一群人的面扇我一耳光的事情,我還歷歷在目。 “免了吧,反正明天上班還會再見到,到時候再說。”夏雪平柔和地態度讓我有些出乎意料。因為自從外公全家被滅門、我和美茵差點遭遇火災之後,她說話的態度基本上不是如冰塊一樣冷淡,就是像火山一樣暴烈,雖說從她跟父親離婚以後,我們就基本沒再見過,但我心裡覺得她還是應該一如既往。怎麼,難道沒見面的這幾年裡,她性情大變? “說起來,我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問你,為什麼要當警察,而且還是刑警?”夏雪平看著我,接著問道。 “您是沒找到合適機會,還是根本就沒想找?我從警專到警校這差不多五年多、將近六年時間,您有來看過我一眼麼?” “你不是也躲著我麼?”夏雪平反駁道。說話不讓份兒,這才是夏雪平。 “也是,呵呵,誰也別說誰。”我說道,“——我想當刑警,就是想看看,這個行業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把人變得油鹽不進、煙火不食,一點都不近人情。” “是麼?”夏雪平笑了笑,“那祝你好運。”說著,她便往門外走去。 “那人長得不錯,又有錢,能請你到這個地方來。什麼時候帶來讓我和美茵正式見見?”我對著背過身去的夏雪平說道。 夏雪平回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美茵,什麼話都沒說悄聲走開了。 等夏雪平一走,我和美茵相互對視,各自嘆了口氣。在對我倆的秘密關係進行一個了斷的時候,突然遇到了夏雪平,這讓我們兩個都沒了食慾。 ——其實面前的菜被我們倆吃得也差不多了,索性忽略了餐後甜點。 看著面前剩下的配菜,我無從下口。而美茵卻是貪婪得把酒瓶裡剩下的白葡萄酒都喝光了。 我讓服務員把甜點打包,然後我又叫了一輛車送我和美茵回家。 坐在車後座上,我和微醺著的美茵都沒有說話。夜晚的F市太美,路燈、車燈、小店窗子上的霓虹燈、大廈門口的LED燈、以及路邊廣告牌周圍的映射燈,把這個城市完全點亮。 我和美茵的之間的這種刺激、或許還顯得有些畸形的故事,在此可能就要告一段落。這個城市裡,會不會也有人身上經歷過類似我和自己妹妹美茵的事情呢?未嘗不會。 有人說,愛情本身應該是純粹的,本身就應該只有肉體和心靈的內容,其他的地位、年齡、經濟實力、外貌,甚至是性別,都不過是愛情的附屬品、是無關緊要的裝飾物。 那血緣呢?血緣算不算無關緊要的裝飾物之一?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美茵對我的感情達不到愛情,但是我愛她。這就足夠了。 無論今後的日子是什麼樣,我都會像以前那樣愛美茵,即便我不會再砰她的身體,即便我倆之間不會再有相互親吻撫慰各自的生殖器官、並給對方用這樣的方式來告慰各自的靈魂,我也會依然愛她。只要她開心、她好好的,我無所謂。 車裡的電台突然放了一首歌,聽起來,似乎在唱著我此刻的心境。而美茵聽著這首歌,似乎也有所動容,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抓過我的胳膊,在她懷裡挽著,接著她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閉著眼。今天是她第一次喝酒。 我知道她已經醉了。 那首歌的歌詞,我記得大概是這樣的: 眉梢是你的香水,秘語般,危險的曖昧。 我不在乎你是誰,那乾脆,和你往下墜。 犯規, 愛太弔詭,給我告解的機會; 當汗水流過耳垂,誘惑誰?蛇的尾。 你是我愛的原罪,胸口湧出的薔薇, 紋在心扉,刺痛的甜美; 懲罰我愛得絕對,不能接近的薔薇, 禁忌的滋味美不美? 無法言喻的體會,像亞當長出了智慧。 何必管我會是誰?別隱晦,一起化成灰。 犯規, 愛太弔詭,給我告解的機會; 當汗水滲進味蕾,誘惑誰?蛇的尾。 你是我愛的原罪,胸口湧出的薔薇, 紋在心扉,刺痛的甜美; 懲罰我愛得絕對,不該触碰的薔薇, 禁忌的滋味卻更美…… “哥……” 到家以後,我跟美茵一起進了她的房間。父親和陳月芳的鞋子還都擺在門口鞋架上,客廳裡卻沒人。不用多想我也能猜得到,他們兩個應該都在父親的臥室裡。 “哥……” 而在美茵的臥室裡,我卻把美茵抱在自己的腿上,一邊用嘴巴在她的雙唇、鎖骨、耳後輪番轟炸著、一邊一顆一顆地解開了她的釦子。被我的嘴巴和舌頭刺激著,美茵的身體也逐漸發燙。 “哥……你不是說你不碰我了……你說話不算數?你是反悔了麼?……現在反悔還來得及。”美茵長著嘴巴閉著眼睛喘息著,她的手握在我的手腕上,不知是想要拒絕還是在引導我。 “我是說過不碰你……但那是以後。從‘金夢香榭麗’吃過飯的男女,晚上在一起哪有不做愛的?” “你想跟我做愛麼?哥……”美茵雖然嘴上說著,但是自己的雙腿卻下意識地夾了一下。 “別說話……我不讓你說話,你給我閉嘴!”說著,我用自己的舌頭堵住了她的嘴巴。這樣一來,讓他根本沒辦法說出任何的字眼。 就這樣,她的這件公主裙的釦子被我完全打開,上半身敞著懷,我又把那件棉質胸罩推了上去,我伸手在她幼嫩的乳房上揉捏著,緊接著用手指不斷撥弄著她勃起乳頭,然後我把嘴巴移到了她的耳郭上,含著她的耳垂,然後對她的耳朵呵著熱氣。 “壞哥哥……好難受啊……奶頭那裡脹得又痛又癢……快停下啊!” 此刻美茵從臉上到耳後、再到脖子上,又紅又燙,就像發燒了一般。我卻並不想停下來,實際上我就是要折磨她,最後一次折磨她。我握著她的兩隻椒乳,一併往前用力擠著,並且用大拇指不斷撥弄這那兩隻充血的乳頭。 “不……不要……不要這樣……啊!”隨著美茵的一聲尖叫,我突然間感覺到拇指一濕,接著,她雙腿夾緊,兩腿間也是一濕。 我仔細一看,兩股顏色淺黃的汁液從美茵的乳頭中滲了出來,隨著我的雙手捏動,汁液也在不斷往外流。這應該是美茵的初乳,今天美茵喝過了酒之後,又被我這樣刺激,雙乳太興奮,竟然流出了奶水。 不光是哺乳期的女人,未懷孕的女生,甚至處女也會產出乳汁。只要情到濃處、性興奮達到一定的閾值,性敏感點會刺激大腦,大腦會分泌大量的激素,激素會反映在乳腺上,乳房便會跟下面的陰道一樣,分泌出汁水來。要么怎麼說,女孩子是水做的。 自己親妹妹的少女初乳,我這個當哥哥的怎麼可以放過?我便立即把美茵放到床上,在她的乳房上輕輕地吸著。奶水有些許淺黃色的感覺,量也很少,卻依然不住地往外流,喝在嘴裡雖然不如牛奶那樣口感濃郁,但確實有香甜的感覺,甚至還帶著些葡萄酒的香氣。 “哥……奶子好舒服……啊……流出來了……原來噴奶是這樣舒服……這是我第一次流出奶水……哥哥……你讓我流出奶水了……美茵好開心!”美茵看著我,喘息著說道。 “美茵,我要你記住,你的初乳,是被哥哥我喝掉的。” 接下來,我依舊在美茵的耳朵上舔著、啃著,然後把左手繞過她的背後,捏著那隻流過了奶水的乳頭,右手順著裙底,伸進了她的內褲。 “啊……吸吧哥哥……吸妹妹的奶水……別碰下面……哥哥還沒碰呢……那裡就濕答答的……好羞恥呀!啊……” 美茵身上的那件棉質內褲,此刻早已潮濕得一塌糊塗。 “乖,別說話,美茵!就讓哥哥最後再愛你一次……美茵……我的小公主……就讓你再給哥哥潮吹一次……” 說完,我也閉上了眼睛,用我的手指和我的心,慢慢地感受著美茵的身體——感受著她茂密的黑色森林,感受著被我握在手心裡的溫暖陰阜,感受著兩腿間細膩嫩滑的鮑魚觸感,感受著扒開外陰唇後,在洞口上端那顆頑皮的有彈性的小紅豆,感受著隨著小紅豆被不斷按壓撥弄後、蝴蝶兩翼之間桃源洞裡滲出著代表著快樂的黏液,感覺這她洞內軟壁上滑膩的褶皺、是不是還會有一圈磨在指紋上都會覺得很舒服的小疙瘩,再往裡,在軟壁的邊緣,突然出現的了一道帶著一個小孔的細膩隔斷,那周圍一圈,彷彿是橘子瓣裡橢圓形的果肉粒一般的凸起。 “這就是處女膜了吧?”我對著美茵說道。 此時美茵已經完全沉溺在陰蒂被有節奏控制下的快感之中了,她瞇著眼睛呆滯地望著我,根本無暇說話。 “你記住美茵,任何男人都想要衝破它;但只有我,只有你的哥哥我,偏偏要保護它。就讓你老老實實地感受著,感受著我的手指在你處女膜上親密接觸的感覺。” 於是,我的手指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在她的陰道瓣上畫著圈。我小心翼翼地,不敢太用力。處女膜其實並不是那樣容易就可以捅破,但是我害怕弄疼美茵。美茵的汁水越來越多,我的手指在她乳頭和陰蒂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隨著美茵的一聲嬌吟,她的頭向後仰去,整個身子都繃直,接著,一連幾股激流拍打到了我的手心裡,然後浸濕了美茵的內褲。 美茵無力地看著我,紅著臉,帶著一絲微笑。我用力地親吻著她的雙唇,哪怕她滿嘴酒氣。接著,我輕輕拉下她的內褲、脫下那件公主裙,接著又幫她脫掉了胸衣。 我幫她把公主裙掛好,放進了衣櫃,然後疊好了那件胸衣。至於那件棉質白色內褲,我則是疊了三疊,然後揣進自己的口袋裡,接著幫她把被子蓋好。 “美茵,我愛你。” 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著,然後離開了她的房間。 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的侵犯。 美茵,我愛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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