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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7-10
送交者: tsaicipa[☆品衔R3☆] 于 2018-09-11 11:50 已读 4337 次 1 赞  

tsaicipa的私房频道

回答: 书屋只有这一篇吧, 没找到前面的啊 由 精满肠肥 于 2018-09-11 10:51

《归来》第七章 合卺

    办完各种手续,主任亲自送我们出了大门,连声称赞我们特别有夫妻相,临上车还拉住我的手,竖起大拇指,小声说了句:“小夥子为国争光啊!”他大概把我想成了泡上韩国富婆的中国穷屌丝。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错,如果韩智佳不是我母亲的话,我也的确是屌丝逆袭白富美了,只是这个“美”是极品美熟女而已。回到车上,难以抑制的情感喷涌让我们俩立刻紧紧相拥,若不是车内还有司机和崔大胖子,再加上一会儿的婚礼,我们可能会宽衣解带来一场盘肠大战。

    九点二十分回到酒店,先是上楼回房吃饭换装,迎宾的工作就交给岳父专程从韩国请来的四组共八名男女模特。这回我换成了完全西式的白色礼服,波浪花边领,白色的缎带束腰,连袜子都是白的。这一次我竟然有些紧张了,手指微微颤抖,好期待她穿婚纱的样子,我还没见过那套从意大利订做来的高级货。两个门童推开了婚宴大厅的金色大门,我手持麦克风,唱起了西北民歌《掀起了你的盖头来》,歌的确是我唱的,只是现在播放的是录音,我只是对个口型而已,是为了防止现场有什么意外而跑调。

    边走边唱,后面两个花童摇头晃脑地跟在后面撒花。我并没有走正中的红毯花门,而是围着十八桌客人绕了个大圈。这些客人当中99%都是从省外过来,主要是华友在韩国、东南亚的一些合作夥伴。这都是为了避免与邢家的人扯上关系。毕竟荣兴作为本市第一、全省前十的大集团,在本市的政界、商界、文艺界甚至教育界都很难找到跟邢家完全无关的重头人物,所以临江市来的客人就只有黄婷婷和黄玲玲两个妹妹,表面上我们只是因为健身才认识的朋友。

    台上挂了四四方方的垂地白色绸帐,我缓步上台,歌曲恰好结束。估计那群韩国和东南亚富人根本没听过这首中国西部民歌,但他们还是报以了热烈的掌声。并不是我唱得太好打动了他们,只是这些商界名流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礼节。我抬手一把扯下帐子,整个大厅变得漆黑一片,台下发出阵阵尖叫和口哨声。

    一道强光从头顶打下来,照在舞台正中的大床上,一身白色婚纱的新娘正躺在床上。金色秀发上插了一支皇冠造型的发簪,她闭合双目,长长睫毛就足以颠倒众生。颈脖上的白金项链上镶嵌有十八颗蓝钻,正中一颗有拇指大小,最小的也有小指甲壳大小,在聚光灯之下,炫彩夺目。婚纱的开口是完全露肩的裹胸式,裙身装饰了三层的百合花瓣蕾丝,腰部以下则是三层的纱裙。背景音乐已经换成了《睡美人》,依照这几日的排练,我绕着大床走了三圈,音乐放到“Wake up,my princess!”时,我停步床头弯腰亲吻新娘,韩智佳瞬间“醒来”,摄人的双眼深情地看着我,缓缓抬起双臂,接着我一扶之力起身下床,冲着台下深深一鞠躬。

    大厅的灯光重新亮起,响了一首韩国的歌曲,新娘接过我手中的麦克风,开始唱了起来。我挽着她的手臂,小心地扶住穿着12cm水晶高跟鞋的新娘走了一回红毯花门,正好歌曲唱完。台下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韩国国民多数信仰基督教或者中国的儒家思想,东南亚则多出一个佛教,可惜这三种我们都不挨着,所以婚礼仪式也比较简单,主持人简单说了点带气氛的话,接着就互相交换戒指,接吻,然后说了一堆祝福话便宣告礼成。台上开始表演各种文艺节目,有韩国小鲜肉和美腿少女组合的歌舞,也有台湾的二线歌手唱国语经典情歌。有没有人看不知道,反正热闹的气氛得以持续。

    我们俩又赶紧从舞台后面的小门离开,上楼再换一套衣服。这回我换上了立领的中山装,老婆则换上了改良过的韩服,中韩合璧更方便来回敬酒。一圈酒敬完,各种客套话说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两点。再次上台,说了一通感天谢地的话,最麻烦的是因为双语好多话都得说两遍,累得我们口干舌燥,只有下台时赶紧偷偷喝点矿泉水。虽说辛苦,但每次我们俩目光交错时,都能在彼此脸上找到幸福的笑容,这一刻感觉再辛苦也值了。

    客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了,一一相送,折腾完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好在是在自家酒店办婚礼,所以收尾的工作都交由酒店总经理来完成。实在是累了,各自回房睡了一觉,七点多才有人敲门通知吃饭了。我们俩手挽手一起到老丈人的房间,今天他最喜欢的情妇——韩国美女秋女士来了——打扮得雍容华贵。大长条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飞禽走兽、生果海鲜,琳琅满目令人应接不暇。只是,这场婚礼一个月之前便开始张罗,十天来我们几乎天天都在忙这忙那,就等着今晚上洞房之夜了,哪还有心思继续吃什么大餐。

    岳父大人谨守规矩,三祝酒后才开始用餐,边吃边聊。吃到七八分饱足时,他笑着递过来我一个红包,说道:“从此你就可以叫我爸爸了。”我冲着老婆偷偷一笑,暗想你老人家还是我外公呢。

    谁知他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父亲不在了,母亲暂时没找到,等找到了,佳佳也可以叫她妈妈了。”老婆满脸羞红地笑了,如果真让老丈人知道我俩的关系,难道让她自己叫自己妈妈吗?哈哈。

    崔秀义迈步进来,连续四次鞠躬才开口:“老板,房间已经收拾好了,邢先生正式搬到副总裁的房间了”。

    岳父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大笑道:“哈哈哈,八点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赶紧过去吧”。

    妈妈老婆却抢先站了起来,说道:“我先过去准备一下。你再陪爸爸聊会儿,等半个小时再过来。”接着冲我诡秘一笑,我心中一动,知道她肯定安排了非常精彩的节目。

    短短半个小时,却让我浑身不舒服,跟岳父有一句没一句扯东扯西,心早就飞到妈妈那边去了。突然岳父一拍桌子笑道:“去吧!孩子,佳佳在那边也等急了”。

    房门一关,我立刻飞跑起来,甚至使出了八步赶蝉的轻功。奶奶个熊!房门是紧闭的,我刷了一下卡,居然提示我需要输入密码激活,郁闷!已经硬成铁棒的阴茎立马软了一半。点击了一下旁边的Tip按钮,显示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这可难不倒我,我立刻输入了英雄救美那天的年月日,没想到闪出斗大的Error。那还能是什么时间呢?嘿!对啊,我们可是母子关系,第一次见面应该是我的出生日才对,赶紧输入吧!蒙对了,门啪的打开了。

    果然,第二道门也是锁上的,刷卡之后又让输入密码,提示是“你第一次进出我身体的地方”,这个倒是不难,赶紧输入“兴龙山”,又是Error,又输入“兴龙山温泉”,还是错误,这没道理啊!再输入“温泉”,还是不对。妈的,总不至于要记得房间号吧,真想直接捣毁机器破门而入!诶,想想第一关,有了,输入了我出生的村寨名,Bingo!这些密码分明就是为了增强我们之间的乱伦气氛。

    进门之后是她巨大的办公室,格局跟外公那间相似。再往里走才是卧室,门依然是锁上的。这道门并没有密码,让我怎么打开呢?敲了敲,没反应。看来要自己找线索了,左顾右盼,在办公桌上发现了国际象棋棋盘。这套水晶棋盘本是艺术品,妈妈是喜欢看才买的,平时也几乎没玩过,今晚特意摆在办公桌上肯定是意有所指了。可以看出棋盘上摆的是残局,双方的棋子都所剩无多。黑方的一匹马和三个兵正在围堵白方的国王,但黑方自己也危机重重,白方的城堡和远方斜线的主教正在对黑王虎视眈眈。但是,王后都已经不在了,那就不可能是暗示我见到新娘的暗道了。我并不擅长西洋棋,如果新娘妈妈打算让我揭开棋局来开门就太难了。她一定不会这么做!可反覆检查了棋盘和棋子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突然我发现平时空空的茶道木几上放了几枚中国象棋棋子,那张几案上本来就刻有一幅中国象棋的棋盘,但是没有棋子只是纯粹的摆设,今天突然放上棋子肯定别有用意。近身低头细看,果然,有内涵!木几上的中国象棋棋子跟国象棋盘上留下的棋子能够一一对应——将、帅、车、相、马、兵。赶紧照着国象的残局,在中国象棋上依样摆放。虽然国象踩格子,中国象棋走线,线格数量也有所差异,但今天这个残局居然能完好复制,显然来自妈妈的精心安排。

    摆是摆成了,但好像也没啥特别啊。铁木的棋子也是完全实心的,不可能藏着钥匙什么的。到底是什么线索呢?墙上的钟已经九点过了,真是让人心急啊!

    诶!突然发觉有点不对,红方的三个兵正好把己方的马围住了,这在国象来说没问题,但是在中国象棋这就不对了,因为它们从三个方向蹩住了自家的马腿,马就成了纯粹的摆设,根本无法对“将”形成威胁。看来提示就在这个“马”身上。今年正好是马年,然后呢?我们俩都不属马啊!再看看这屋里还有什么跟马有关的东西吧,找了十来分钟,除了正对办公桌的墙上有一幅“马踏乾坤”的斗方,其他就没有马了。那幅字从我第一次进到这间房就有了,不可能再藏进什么东西啊!师叔虽然擅长一些奇技淫巧的器物之法,但也没听说能把钥匙塞进装裱好的字画里啊。

    马踏乾坤、马踏乾坤……到底有什么含意呢?对了!这间房的卦名是泰,卦像是上坤下干,所以进门处的地板上有类似岳父房间的三条深色的纹饰,这一头的办公桌与茶道木几、两截的沙发还有高低错开的书柜恰是一个坤卦。这么说来,马就该在头顶上了。诶!我真是眼拙,以前一直把头顶那盏带缺口的圆形挂灯看成了一片荷叶,这不正好是一只临空踏来的马蹄吗?飞身而上,试探多次,果然在灯挂的边缘摸到了期待已久的钥匙。

    打开房门时正好九点半,巳时,正是有头有尾的好兆头。室内有两挑大灯笼,散发出暧昧的红光。一身红色旗袍的新娘妈妈正侧坐在婚床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一头金发盘成了中国新娘的发髻,髻头上扎了一朵水艳艳的玫瑰,双耳垂着一线珠串耳环,脖子上是同款的珠子项链,高领口直到脖子,不过在胸口的地方开出一掌见方的口,露出了丰挺的半截酥胸和深湛的乳沟,旗袍上是烫金的龙凤呈祥纹饰,恰是新婚的寓意。裙摆非常短,基本就是齐逼小短裙,而且两边还开了叉。露出了包裹雪白大腿的红色吊带袜,脚上是朱红的交叉带扣高跟鞋,12cm的鞋跟是精巧的盘龙柱造型。妈妈为了今天还真是费劲了心思啊。

    “臭儿子,怎么这么久才进来?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呵”。

    我的心怦怦直跳,咽了一口唾液,才问道:“妈妈怎么没穿民族服装啊?”。

    “中午不是才穿过吗?我才不喜欢那个胖胖的裙子呢,看起来特别臃肿”。

    “不是,我是说白族的婚服”。

    “哦,那个呀,其实那些衣服我从小就没怎么穿过,除非有什么大人物过来参观视察,州代表才会叫我们穿上民族服装做做样子”。

    其实我纯粹没话找话,还是直接行动吧!一下扑到她跟前,将她抱起到胸口,开始了一阵深吻。好容易才又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我赶紧大力往嘴里吸回,妈妈也是同一想法,一番角力之后,我们又吻到了一起。我重新将她放回床上,手偷偷开始摸到了旗袍的对襟扣上,却被她一把抓住。我不禁抬起身子,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媚眼如丝,微微一笑道:“老公乖,你先坐下,让我来”。

    我彷佛被催眠一般,老老实实坐在了床沿上,任由她的纤手解开了我的裤子,小弟弟正精神抖擞地向妈妈抬头致意。妈妈梨涡浅现嘴角上扬,对它的表现甚是满意,接着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龟头,算是对它的奖励。

    可惜她竟突然站了起来,还转身背对着我,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很快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撩起裙边,手指扣住红色丁字裤的两边,缓缓褪下,腰肢不停扭动,看着我大流口水。内裤现在离开了右脚,正要脱离左脚时,我不禁开口道:“就留在上面吧!”我很喜欢插入她的时候,内裤挂在脚踝的样子。

    谁知她继续脱了下来,勾在小指上,一边晃一边笑道:“傻儿子,今天得听妈妈的!”说着将内裤凑到我的阴茎根部,接着手指翻动,竟然在那里打了个结。我晕!丝质的内裤与茎身的肉相互摩擦,酥酥痒痒,让龟头挺得更高。

    “以后这就是我的了,老公!”话音未落,她的嘴已经含住了我的龟头,忽深忽浅,香舌凉丝丝在龟头上滑动,时不时又用银牙轻嗫。左手同时上下撸动着茎身,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蛋蛋。呼!真他妈的舒服啊!或者该说我妈真是弄得真舒服啊。

    闻着她自然散发的纯阴之气,茎身上的龙珠已经隐隐现身,透出的元阳之气也让她情动,鼻子发出阵阵呻吟。

    七粒龙珠完全凸起,妈妈却停住了动作,双手握住阴茎,抬眼深深地望着我,拇指还轻轻点触根部的柔软处。我不禁哀求道:“妈妈,别停啊,让我射出来吧”。

    “小孩子就是性子急。”妈妈伸手将内裤的结打开,却并未离开我的阴茎,只是调整了一下位置,内裤的裆部盖在了我的龟头上。我这才感觉小裤裤的裆部已经是濡湿的,看来她早就动情了。

    妈妈艳红的嘴唇又含住了我的龟头,虽然中间隔了一层薄薄的蚕丝,淫靡的气息却更为浓烈,我不禁开始挺动腰肢,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那条嫩滑柔软的香舌在龟头、马眼、茎身上不断地游走,有时会含着龟头轻轻吮吸,有时又从上到下仔细舔一遍,就像小孩子吃雪糕。

    新婚之夜,新娘用这种方式给新郎口交,本已是闺房极乐。更何况我们俩还身负母子乱伦的孽缘,想到这一层我几乎射了出来。妈妈显然察觉到了我下身的反应,头部和手上的动作频率更快了,终于我承受不住了,毕竟在她的先天九阴之下,我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喷射的强大力道穿透蚕丝进入口中,大概有十几秒射精才完全结束,整个过程妈妈的小嘴都牢牢地含住我的龟头,不想让一滴精液流失。她先用舌头将口中的精液聚集到舌下,才缓缓让龟头退出,一边还用力吸吮,让我又是一个哆嗦。

    等到龟头完全离开双唇,她才小心地将内裤取下,又用舌头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我的龟头和茎身,几乎连每一根阴毛都舔了个干干净净。这才得意地拿起了内裤,把裤裆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吸进嘴里,最后还用含住裆部深深地一啜,确保并无遗漏。接着炫耀一般,冲我伸出了已经布满白色精液的舌头,然后一口咽下。又再次伸出舌头,展现出红润的本色。我竟然鼻子一酸,感动道:“谢谢妈妈老婆”。

    “你的九阳真精可是大宝贝,是妈妈赚到了!”九阳真精虽是滋养女性的宝贝,但吃进食道并无太大功用,她纯粹是在开玩笑。

    “亲爱的妈妈,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一手啊?”。

    妈妈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用蚊子般的声音应道:“你别笑啊,我从AV里看来的”。

    “哈哈哈,妈妈好厉害!不过我看过这么多AV,怎么没见过你这招的?”

    看着她的表情实在可爱,我不觉伸手在她红润娇嫩的脸蛋上摩挲起来。

    她对我的动作甚是受用,像只小猫一样轻轻摆动脑袋,享受着我的爱抚,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喜悦。过了几分钟才笑道:“你老看那些无码的,就是白花花的肉动来动去,当然没有有马赛克的情趣多。”看来以后有机会,我得下载点有码的学习一下。

    “这下该我了吧!”享受了一小段温馨,我才站起身子,准备将妈妈又放回床上,却被她伸手一挡。

    “咋了?”。

    “老公乖,别着急。你先出去一分钟,然后再进来。”妈妈老婆拉着我的大手,开始把我往外推。

    “还、还有什么节目嘛?”。

    “嘘~~~”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脸上露出一副妈妈对儿子的嗔怪表情,又接着说 :“一分钟,宝贝。二十多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分钟吗?”。

    “不要再锁门了”。

    “诶……”说着已经把我推到了门外。

    这漫长的一分钟啊,脑子里似乎都是即将喷发的岩浆,浑身上下像是爬满了蚂蚁,口干舌燥,胯下再次勃起的巨炮更是饥渴难耐,几乎能把墙面戳出个洞来。

    重新回到卧室,老婆还是跟之前一样的坐姿,好像没啥特别的安排啊?!我抬起双手冲她做了个询问的动作,她媚眼放着光,一嘟嘴隔空亲了我一下,才笑道:“老公,你还记得我刚才那条小内内吗?现在就在这间卧室里藏着,三分钟之内找出来我就完全是你的了”。

    “这怎么可能?光是这里面放衣服的柜子抽屉鞋架,我找到明晚上也不一定能找出来啊!”我指着四面落地长镜抱怨道。那后面有一个半卧室大小的衣帽间,里面存放了妈妈老婆的无数装备。可怕的是这样的“兵器库”在新加坡、曼谷、首尔、釜山、东京还有中国的几个大城市还有。天知道她需要买这么多衣服、鞋子、皮包、丝袜、内衣来干嘛。女为悦己者容,但好多衣服就从来没见她上身。

    “放心,没在那里边,只在这张婚床的范围内。简单吧?”说着她已经扳倒了床头柜上的翡翠色沙漏。

    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开始行动,先把床底扫了一遍,没有。揭开床罩、杯子、床单甚至枕套都伸手进去探了一遍,还是没有。抬眼一看沙漏,已经漏下去快一半了。哎呀呀呀!不会又是什么偷换概念的陷阱吧?但内裤是个实实在在的东西,没可能换成其他东西啊!对哦,床头柜,严格来说它们也算床的一部分。

    还是没有!我连抽屉缝隙都摸过了。

    “加油哦,还有一分钟啰!”看着妈妈气定神闲地扶着一根床柱,右手在柱子上来回挪动,彷佛是在抚慰着一根阴茎。两条红艳的美腿翘着二郎腿,微微晃动着。不对,她的动作有些别扭,渐渐地我确定她动作不正常,哈哈哈!我明白了。

    纵身跳上大床,一把将绝色妈妈抱了起来,缓缓把她举过头顶,两条丝袜长腿架在了我的肩上,双手扶住她的翘臀,埋头出舌,探进了她的蜜穴中。妈妈笑得花枝乱抖:“臭儿子,你怎么发现的?”。

    我顾不上回答,舌尖在润湿温热的肉穴中已经触碰到丁字裤的线带,小心地揣摩着力点,再一点一点将它勾出。不用担心我的舌头够不够力道,练功时在舌尖上叠罗汉一样竖起豌豆大小的野果,我能放置七层,对力度与平衡的掌握都要求极高。这么强有力的舌头,不比普通男性的下体来得差,灵活性方面更是远远胜出。

    “唔~~呜~~~噢……,臭儿子!舌头太~~唔……”果然不一会儿,我的新娘已经语不成声了。

    内裤已经掏出大半了,我故意放慢了节奏,故意让舌头停在里面又舔又插,还不时环扫一边肉壁。光是流出来的淫水已让我喝了饱,九阴女子的淫水虽然没有采补功效,但馨香微甜,像是稀释过的槐花蜜水(还加了点海盐)。我张口啜饮,妈妈的叫声也已然失控:“啊……噢……坏、坏老——公……呜~~~~!

    妈妈要……”右手扯住我的耳朵,左手抱住我的后脑勺,红色高跟鞋的跟鞋已经嵌入了我的后背,头上的花饰早就没了踪影。

    “妈妈老婆要什么?”我不禁停住了动作,抬头笑道。

    “别、别停啊!”老婆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耳朵。

    “轻点,耳朵”。

    “赶紧!别废话!”老婆似乎没有放松的意思。

    我打直了舌头将内裤又顶回了蜜穴中,丝、水相会发出了吱吱的怪响,妈妈的左手掐了一下我的颈脖,笑骂道:“讨厌”。

    “没办法啊!我超时了!今晚什么都干不了了”。

    “什么呀?”。

    “妈妈自己看,沙漏已经漏完了,内裤还没找出来。”说着我将她从我的肩上抱下,手持双腿将她搂在胸前,就像个把尿的孩子。

    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哑声道:“我又没说超出时间找到内裤,就不准你干嘛”。

    “呵呵,这样啊!那就好。那妈妈告诉儿子,您想儿子干点什么啊?”我坏笑着将嘴贴到她红透的耳边问道。

    “干你该干的事!”她咬着嘴唇低声说,鼻息纷乱。

    “儿子笨,不懂什么叫该干的事,妈妈要教我啊!”说完我张嘴吸住了她的耳珠,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舔弄。

    “呜~~噢~~你这个坏蛋儿子!就是该干老公对老婆干的事情!”她终于大声地喊了出来。

    “老公就得爱老婆啊,我很爱你哦,老婆!”我稍微用力,让她侧躺在我怀中,低头吻在了她的侧脸上。上半身演的是深情款款的韩剧,下半身却硬邦邦地顶在了她臀尖上。

    “臭儿子!老公得干老婆才是周公之礼”。

    “哈哈哈,你还是说出来了!了不起的老婆”。

    “羞死了,你这个坏蛋老公”。

    “那就再彻底一点,告诉我老公怎么做才算干老婆呢?”。

    妈妈一下捂住了脸,啐道:“哎呀,不要了。赶紧来嘛,求求你了,亲爱的老公”。

    “乖,亲爱的老婆。我们终于走到这一步,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你就不能大胆说出来吗?我们不是说好以后在一起,什么都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吗?来嘛,宝贝老婆,不要遮着脸,看着我大声说出来吧。”嘴上说着,我的右手拇指却已经摁住了阴阜,指头轻轻的揉擦着小豆豆。不一会儿,水已经流到了手腕上。

    妈妈缓缓挪开手掌,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冲我赌气似的一嘟嘴。渐渐地我们在彼此眼中找到了浓烈的爱意,她终于正声说出了:“老公用阴茎插进老婆的阴道吧!让我们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终于听到了我期待已久的台词,我低头给了她一个深吻,把她小心地放回婚床,双手握住红色高跟鞋包裹的脚踝高高抬起,然后朝两边大大分开,形成一个V形。用牙叼出了已经变成紫红色的丁字裤,滋啦作响,逗得她嘤咛一声。双腿来到她胯间,肉棒在她的阴唇在上下蹭动,拨弄着充血的大小阴唇,每次到洞口却又故意滑开。老婆知道我在挑逗她,开始主动挺腰捕捉我的肉棒。可惜那个红头大将军十分狡猾,闪转腾挪甚是灵活,始终无法套住。渐渐地,她有些累了,一边呻吟一边嗔道:“人家都说了,你还要怎么样嘛?”。

    “老婆,今晚上我想不戴套子,行吗?”自从知道我们是母子关系之后,每次上床韩智佳都坚持让我戴套子。因为我在跟她性交时射出来的都是真精,所以她很担心会怀孕,害怕生出个“长着猪尾巴的小孩”。

    “嗯——”她有点拿不定主意。

    我用嘴一粒一粒揭开了对襟排扣。噢!她根本没戴胸罩,只是贴了乳贴。我继续用牙齿咬开了遮住乳头的胶片,先天九阴之体完美地保证了持续高能的雌激素分泌,她丰满的胸部依然如二十岁少女一般傲然挺立。先是舔,再是吸,又换成轻点,甚至还有嗫咬。我的下身当然也没闲着,肉棒摩擦阴阜的速度和力量都在持续加强,穴内缓缓溢出的黏液已经浸湿了整个龟头。

    看着她的肌肤渐渐变成粉色,呼吸已经无法自控,我才贴耳哀求道:“求求你了,老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之夜,来嘛”。

    “啊~啊……来吧,来吧!赶紧进来吧,臭儿子,啊——妈妈已经——受不了了”。

    “好的,小蝌蚪来找妈妈啰!”话音未落我已经插了进去,而且是全根而入,龟头直接顶进了狭小的宫门。妈妈刚想骂我几句,却被猛然入洞的肉棒弄得发不出声来,嘴巴形成了一个O形。同一时间,眼泪从她眼角渗出,我鼻子一酸,也差点哭了出来。双臂一用力,将妈妈双腿一提,身子几乎坐到了她屁股上,然后开始腰腿全力冲刺,发动了人体打桩机的本事,次次都会攻到最里面,同时放出七颗龙珠,刺激着她的三层肉环和G点。噗嗤噗嗤地声音越来越大,黏黏滑滑的体液不断从结合处溢出,一股一股,很快身下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

    十来分钟之后,她的蜜穴开始高速而细微的蠕动,腰肢来回抖动,两只脚已经在我脑后紧紧扣住,鞋跟彼此敲击频频作响;我的腰眼也开始有些发麻,能感觉到阴囊里沸腾的精子们。我们都要到了,九阴九阳合体,愉悦的感觉从感官肉体发生,直到情感乃至灵魂深处,真是里里外外爽了个通通透透,即是两性的极乐交欢又是一种精妙的运功修行。所以,我也根本没必要再使出什么多余的招式,直接以最原始最基本的实力让妈妈满足。差不多了,我停止了对乳头的舔舐,将嘴移到妈妈的耳边,吐息道:“呼~妈妈,我要来了,我永远都爱你”。

    “唔……呵……噢,我、我的好……好儿子,妈妈——也……永远……都……都爱你。射、射进来了吧!射进……妈妈的子宫,让妈妈……给、给……你生孩子!啊……!”她的声音彷佛从遥远的云端传来。

    两股激流在性器结合的深处相撞,像是核弹爆炸,我们的身心相合直达九天之上,最纯真的元阴元阳相互融合、炼化再反馈回我们身体,使我们的先天元气更加强大。不得不承认九阴的确胜过九阳,我还需要自己运功炼化所得,妈妈什么功法都不会,却能自动吸收。要不是我们之间还有一层血亲关系,我一定会被她完全克死。没办法,天意如此,我们母子天生就得是“逆人伦”才能“合天道”。经过炼化我们俩性交受孕的机会极小,戴套子只是妈妈为自己陷入乱伦困局而寻找的托词,让彼此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这种有悖人伦的爱。不过,真要有一条漏网的小蝌蚪在妈妈的密室中找到了他的好朋友,成功着床,那便是天命了。

    那天晚上我们共同经历了九次高潮,寓意长长久久。之后我一直将阴茎插在妈妈的阴道中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的晨勃将我们俩激醒,接着又是一场激烈的交媾。洞房之夜近乎完美,唯一的遗憾是我意淫良久的白色婚纱未能偿愿——夜里实在情浓我浓,实在找不到机会让妈妈再换一套衣服。第二天她虽然愿意尝试穿上白色婚纱跟我鸳梦重温,只是时间一过,我有些意兴阑珊,便放弃了。现在想来,说不定以后可以在朱玉婷身上实现,虽然不能成为合法夫妻,但穿上代表圣洁的白色婚纱做爱,她应该不会反对。

    第二天,朱玉婷专门邀请婷婷过来吃饭,也算是一个非正式的认女仪式。早上九点半,婷婷就已经到了,还带了大包小包的礼物,有红酒、化妆品和美容食品。婷婷是个非常用心的女孩子,如果是玲玲恐怕直接大大咧咧就来了,她只会想到回请一次隆重的饭局,而且一定会是在临江最贵的地方,但这些细致的小地方她是想不到的。

    上身米色的花边领衬衫,下身是灰褐色过膝长裙,半根的蓝色皮鞋,看起来有点像童话故事里的小女孩,完全想像不到她是个精于格斗的高手。朱玉婷跟婷婷大概是名字相近,两人似乎特别有默契,除了一开始玉婷责怪了几句婷婷不该私自出院,害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电话。之后随便交谈几句就分外亲昵,过了一会儿已经一起在厨房准备起了饭食。婷婷今天看我的眼神还算正常,我也放松了不少,所谓暗恋我可能只是少女的一时幻想或者义父的一厢情愿。

    听着她们俩在厨房里笑声不断,还真有些无聊。大门咣的响了,赶紧走到门口,居然是邢芸这小姑娘。她一看到我就笑了,像是一朵绽放的雏菊。一袭白色的亚麻棉连衣裙,上宽下窄,倒是挺显身材。肉色的丝袜,白色的半高跟鞋,看着还真是有点可爱。不过这小妮子长期持有这里的钥匙,还真是个麻烦事,说不定什么时候正在跟玉婷大战时被她撞破就game over了。下次得找个机会把她的钥匙收缴了。

    她微笑道:“哥、叔叔好!三婶在吗?”。

    “在的,进来坐吧”。

    玉婷已经听到关门声走了出来,一看是邢芸,立刻开心道:“唷!是小芸啊!怎么一天有空过来啊?”婷婷也跟着出来,笑声叫了声“邢姐好”。

    朱玉婷拉着婷婷的手,笑道:“以后直接叫姐姐就行了,以后就是我干女儿了”。

    “呵呵!恭喜三婶啊,收了个女英雄作女儿。”邢芸倒是很会配合气氛。

    简单寒暄之后,朱玉婷便招呼邢芸坐下看电视,自己又拉着婷婷进了厨房。

    邢芸坐下之后,先是漫无目的地看了几眼电视,又摆弄了一遍茶几上的各种水果。觉着气氛有点尴尬,我只有开口:“你吃米糕不?我今早去菜市场买了一斤。

    你上次介绍那家还真是挺好吃的,婷姐也特别爱吃”。

    “呵呵,你爱吃啊?那就好!我就觉得特别好吃。不过现在还是别吃了,一会儿差不多要吃饭了,饭菜吃少了,三婶会骂我的”。

    “哦,我表姐还会骂人呢,我以为她就是个好好先生呢”。

    “我以前来补课的时候,她对我可严厉了。倒是三叔更像个好好先生。”邢芸说着话,有意无意间往我这边移了半米。

    “这样啊,表姐夫我都没见过几次,感觉是个不爱说话的人”。

    “我三叔人好得很,只是不太会为人处世。哎,不说他了,三婶听到该不舒服了。叔叔,这个手机你拿去用吧!”说着她从白色的挎包中取出了一支最新款的Iphone,我接过手机细看,发觉这支手机显然是全新的,赶紧拒绝。邢芸解释说是单位团购的,内部价很便宜。不必太在意。担心拒绝她又闹小脾气,而且这点钱对她来说应该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我客气了几句便收下了。接着她又耐心地帮我换卡,设置手机什么的,害得我只有扮小学生听她授课。

    终于开饭了,清蒸鱼、东坡肘子、红焖狮子头……还真是丰富,邢芸一边啃着蜜汁鸡腿一边大赞三婶厨艺超群,三个女人又开心地聊起了厨艺。一直感觉婷婷对家务事一窍不通,没想到聊起来还真是头头是道。看来这两年没见,她越来越小女人了。不知道为何,我脑中突然冒出“情窦初开”这个词,不过一闪即没,没敢继续往下想。她们聊得开心,我也乐得不用说啥只用专心进食。

    门铃突然响了,离门最近的玉婷主动去开门,又是一阵嘻嘻哈哈,不速之客居然是邢翠母女。原来是车险弄好了,所以专程送过来。家里唯一的男人去世没多久,两个女人好像也没有特别难过,还有心思给别人送保险,会不会太过分节哀了呢。

    我觉得这两母女半点不像过来送保险单据的。张晓莹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只是简单地跟大家问了个好,便坐下默默地吃起了东西。邢翠从进门后第一眼看到我,便露出异样的神采,吃饭时也不时地瞅我一眼。不会是发现我是谁了吧?!

    但这么多年没见,她也没道理能认出我就是邢鲲,我那时候只是个小孩而已啊。

    妈妈所谓的我跟爸爸长得一模一样,纯粹是她对少女时代残留记忆的想像而已。

    觉得像很正常,真要是一眼就觉得是父子,恐怕得拿着一张照片仔细对比一番。

    而且老爹蓬头垢面多年,邢翠应该不容易想起他是小鲜肉的模样了。

    吃过饭,婷婷跟着玉婷进厨房洗刷碗筷,一身灰色套装短裙的张晓莹开始躺坐在侧边的沙发上低头玩手机,那双黄金比例的超级长腿平放在沙发上,透明的亮光丝袜包裹着纤和适度的肉体,像是玉石雕琢而成,双腿不时变换着各种姿势,妈的!真想把她就地正法!邢芸继续教我摆弄智能手机。这对表姐妹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姐还真是难伺候,这会儿我要是以哥哥的身份在场,恐怕会更尴尬。

    邢翠吃过饭就到阳台上晒太阳,没过多会儿便回到室内就说“好久没来过了想重新参观一下”。话既像是对我说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等我有所反应,她已经往里屋去了。靠!这女人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可惜我不是主人身份,也不方便出声劝阻她。仔细想想,反正我也没用过套子,我的衣服也是放在自己房间的,主卧室的床单也是今早重新换过的,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罪证,这本是为了防止今天婷婷要来做的准备,没想到到邢翠这里发挥了作用。不过我也没有十足把握,所以听着邢翠在屋里走来走去,还是有几分担心。

    好容易朱玉婷母女才收拾好厨房出来,没等我出声,邢翠已经从里屋出来了,面露喜色。我心中暗暗一惊,她不会找到什么了吧!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一屁股就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淡紫色泛金的修身衬衫,豹纹包臀超短裙,凸显身材的火辣。要命的是她还十分夸张地将透明丝袜包裹的双腿也放到了沙发上。其他四位女性脸上都有些惊讶,我也赶紧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邢翠呵呵笑道:“玉婷,你这个帅表弟还真挺害羞呢!”说着又坐得离我近了几分,“别紧张,小帅哥,姐姐又不会咬人。我只是觉得这边坐着能晒到太阳而已,你们几个年轻人一脸紧张干嘛?”。

    玉婷本来有几分不自在,但听邢翠这么解释,立即露出了释然的表情。婷婷则是一脸调侃地朝我眨眨眼。邢芸倒是没怎么样,只是往里挪一下,让我有继续移开的空间。张晓莹脸上的疑惑只是一闪便继续玩起了手机,好像我们几个只是偶遇的路人。

    邢翠又是浅浅一笑道:“玉婷,你这个表弟怎么之前都没见过啊?”。

    朱玉婷不善言辞,担心她露出马脚,我赶紧接过了话头:“我家在源江那边,只是中学在临江这边读的,所以跟婷姐她们家来往多点,但是去省城打工就没怎么回来过,所以一直没机会拜会表姐夫的家人。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这样啊!”邢翠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配合粉色的靓妆唇膏,颇有点撩人的媚态,“上次你表姐说你去外地工作了,怎么一下就回来了?还住下不走了。”她在发音上刻意强调了“住下不走”几个字,让玉婷脸上顿时一红。

    “说来挺不好意思的,我省城的工作没干了,所以想着到临江来碰碰运气”。

    “临江的确比源江机会多些,过来试试倒是不错。你哪个大学毕业的?学什么专业?我关系多,没准儿能帮你介绍一个”。

    “诶,邢姐,我没念过大学。”我除了小学前三年在同一所学校呆着,其他时候在各地游荡,光五年级便换过六所学校,我的文化课全靠九岁后师傅教导,他藏书巨富,我读过的古书还真不少。之后跟了义父常年在东南亚混迹,又让我学会了七八种语言,交流起来肯定比某些只会练题的大学生强多了。但这些并不能让我顺利找到工作,简历上只有小学程度的教育经历,直接就会进垃圾箱。我总不能告诉别人我擅长刺杀潜伏吧,估计HR经理会偷偷拨打精神病院的电话。

    “那你会什么技术吗?”。

    “翠翠你就别操心了,小飞已经在华友大酒店找到工作了。”朱玉婷怕我尴尬,赶紧抢答道。

    我也赶紧补充道:“是的,我在华友应聘了一个保安培训的工作。这不是正打算找房子搬吗?不然婷姐该找我要房租了”。

    邢翠毫无预兆地拍了一下我的肩,然后笑道:“太巧了,我在华友那附近正好有套房子,以前专门装修过让莹莹去住,结果这丫头懒得自己打理生活,一个月不到就又回家赖着。房子一直空着,什么都有,直接就可以住了”。

    “这怎么好意思啊?”我急忙婉转拒绝。

    “你是玉婷的表弟,跟我们也算沾亲带故了,举手之劳嘛。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房租五折优惠,还可以免费试住一个月。”邢翠说着话,脚趾好似无意地碰了一下我的大腿。我只有再次往邢芸那边挪了几寸,邢芸好像也退无可退,身子有些微微依靠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左右为难。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只有胡诌了:“这样吧,姐姐,我明天就去酒店报到了,如果酒店给安排住宿,我就省事了,如果没有我再跟您联系,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邢翠干脆答应,还顺便要了我的电话。见我手机不错,又加了微信。一直低头玩手机的张晓莹突然抬头说起了昨天在微信看到个什么新闻,接着几个女人争相聊起了微信里的各种广告、八卦。哎!早知道她们对微信这么热衷,我一开头就该往这个话题上领。有个西方笑话,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我现在基本就是身在鸭罗纪公园中。更麻烦的是邢翠一边说话还不是伸手拍拍我后背或者肩膀,好像跟我很熟一样。莫非我这风骚的姑姑已经对我起了别样心思?

    作为试探,我偷偷地往她那边坐了一点,用屁股碰到了丝袜包裹的脚尖,微微用力,让臀大肌在大脚趾上来回摩蹭。邢翠似乎浑然未觉,语音、语速、语调都丝毫不变,但染成绿色的脚趾却伸到了我的腿下,甚至还一点点往里移动。整个动作缓慢而细微,除了我们两人,其他四位美女浑然未觉。

    渐渐我也胆子大了,左手拿着手机假装看着微信,右手则假装有些累了,顺着脖子、胸膛、腹部……悄悄放到了大腿旁边,手指似有似无地刮了一下她的小腿肚子。邢翠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娇小的脚掌继续往我的腿下深入。靠!她的脚趾摸到我的蛋蛋了,因为在家我穿的一条运动七分裤,触感非常敏锐。没错,她的脚趾在拨弄我的蛋蛋,好痒,更要命的是阴茎开始有点要勃起的意思了。小兄弟真要站起来,这种透气运动裤绝对掩饰不住的,到时候我肯定会被五个女人鄙视死!不行,这个危险的游戏不能继续,我赶紧咳嗽两声自顾自地说道:“诶,中午吃得咸了,我去倒杯水喝。”几个女人都对我的话全无反应,继续八卦,只有邢翠悄悄地收回了自己的小脚。

    在厨房小心地捋平了半起身的弟弟,然后装模作样地倒了一杯水,再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咦!刚才的位置已经被邢芸占据,她离开了之前的座位,紧挨着邢翠坐着,留出了一大截空位给我。不过看她的脸色应该没有发现我和邢翠的不轨,应该只是想让我坐的宽松点,真是个善良的孩子。把杯子放到茶几上,还没坐下,邢翠嚷着:“不好意思,我也口渴了,lady first,我占个便宜啰!”说着已经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这女人真是难折腾,喝就喝吧,反正我也不渴。

    “哎呀,你这是盐水啊!我喝不了,玉婷你帮我倒杯白开水吧。”妈的,我倒的明明就是白水啊,哪有什么盐啊糖的,扯淡。

    邢翠开心地接过玉婷递过来的水杯,浅尝了一口便放回了茶几,又把之前那杯水推到我面前,呵呵笑道:“物归原主呵!放心,我绝对没有传染病。”接着又跟玉婷继续聊起了刚才的话题,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我的心脏却是腾腾直跳,眼前的水杯上留下了粉色的残印,那是邢翠嘴唇的轮廓,她把杯子推过来的时候刻意将有唇印的一边对着我,像是一种示威!这回我的口是真的有点干了,端起杯子对着唇印喝了下去。

    “等等!叔叔,这上面还有点口红印子,我来帮你擦掉。”居然被邢芸看到,可爱的堂妹眼疾手快,抽出纸巾帮我擦掉了快要吻到的唇印。

    “呵呵,还是小芸眼睛尖,我都没注意到。”邢翠倒也洒脱。

    下午三点过,邢翠母女率先离开,接着邢芸也道了别,对她我还真有点感激,毕竟刚才她们几个女人大聊特聊时,只有她时不时跟我说上几句。关上门,想着赶紧回房睡会儿,却被玉婷叫住了,专门交代婷婷以后可以叫我哥哥就行,不用叫什么叔叔这么麻烦,这让我们三个人都松了口气,以后不用担心会叫错了。


《归来》第八章 游山

    废言一二。

    1……人物称呼问题。有坛友说叙述中人物的称呼经常变化,这里简单解释一下,原因有三。

    其一,因为是第一人称叙事,所以称呼上的变化就是主角的态度表达。例如主角从来都直呼邢力等人的名字,或者改称“爸爸的爸爸”就是在他心目中并没有将邢力视作自己的爷爷。

    其二,口语和客观叙述的自然变革。例如黄强,主角在讲述时就称其为义父,但在面对面交谈时则按照道上的规矩叫“阿爷”。

    其三,体现人物关系的变化。例如朱玉婷最开头叫婶婶,逐渐改成婷姐,然后才是玉婷、朱玉婷,说明主角逐渐视她为自己的女人。对韩智佳的称呼变化亦是同理。

    2。因为孩子上高中了,需要住读,开学估计要折腾几天,下周估计要周末才能更新了。多谢各位坛友支持!顺祝大家七夕开心啪啪啪。

    第八章游山。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大清早就出门假装去酒店上班,其实都是在鲤鱼桥附近走动,当然我都有改头换面,有时是急着找工作的乡下厨子,有时又是呆头呆脑的外地游客。希望能藉机发现一些“疯猪”的蛛丝马迹,可惜依然收获寥寥,连牛皮糖都没再出现了。

    晚上回到家,继续跟朱玉婷同床共枕卿卿我我,她现在越来越放得开,甚至有时敢不穿内裤坐在屋里上网,跟我一起看个韩国情色片什么的,然后一起在椅子上直接试验新的招式。不过前天晚上在洗碗的时候我从后面袭击了她,她十分不开心。并不是对我的插入不满,而是完事后我用一个酸奶瓶放到她的穴口,接了半瓶她的分泌物。不过闹了一阵,在我的甜言蜜语攻势下,她又原谅我了,只是让我不要这样羞她。朱玉婷就是这么温良如水的女人,说实话,她那里水还真是挺多的。

    今天有些不一样。昨天专门上午到省城接了老婆和老丈人的航班,午饭后他们就在省城的分部开起了季度例会,一下午就这样过去了。在酒店里打坐静养了三个钟头,精力充沛的我也有点无所事事了。随手给邢芸发了一条微信,没想到她噼噼啪啪给我回了一堆,简直像是在跟我汇报工作,还给我发来几张自拍。她穿着黑色的银行制服,倒是显出另外一种气质。一直感觉她是可爱而有个性的小妹妹,几张制服照倒生出几分干练来。

    五点半突然闪出老婆的微信,让我自己打电话给酒店后厨经理点餐,会议还得继续,这次会有一些重大的人事变动,所以操作起来会比较麻烦。给玉婷打了个电话,说是跟保安主任在省城等老板开会,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她的反应倒是温和,只是让我注意吃饭休息,开车要当心……朱玉婷简直就是个温婉贤淑的代名词。

    主厨专门给我做的酸笋烧肉还真是不错,我就着最后剩下的汤汁吃了下第三碗米饭。汤足饭饱,呆在酒店里还是没啥事情可干。我对网络、游戏什么的都兴趣一般,更多以前为了陪两个妹妹一起才上上网打会儿游戏,我的水平也只能给充当她们的装备库。

    打开电视看看新闻吧,副省长出访东欧,谈下二十多个合作项目,镜头一闪居然看到邢力这老不死的。客观来说,他清清瘦瘦,头发花白,戴了一副金边眼镜,还有几分大学教授的儒雅,能陪同高官出访,看来这几年荣兴集团还真是发展不错。他倒有些本事,可惜对亲情极其淡漠,上行下效,不仅父子关系疏淡,连子女之间的感情也是若有若无。可能只有邢翠是个例外,据我所知,从小老爷子就特别宠她,对生意没半点帮助还给了她6% 的股份,加上张晓莹那里的2% ,她的实际也有8% 了。

    要知道邢国强虽然在董事会有点闲云野鹤的意思,但对自己该负责的工作还是比较上心的,说得难听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居然跟一个重点中学英语老师占有的股份一样,只能说老爷子真的很偏心。邢国强跟三叔来往极少,只有邢翠穿梭于各人之间如鱼得水,而且好像大家跟她关系也还不错。但我永远记得她指着鼻子对我的谩骂,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但却牢牢印在我心上,难以磨灭。突然又想起前几天跟她的小暧昧,牙关一紧好想直接把她奸了。

    本来期待今晚可以跟老婆回顾一下久别重逢的鱼水之欢,结果破会一直开到了晚上十点多。明天老丈人还要到临江参加那个什么医学医药大会,只有连夜往回赶。夜里一点半才回到临江的华友酒店,在车上老婆妈妈已经沉沉睡去。我实在不忍再征伐她,唯有搂着她温柔同眠。

    早上八点醒了,老婆已经穿戴整齐侧坐在梨花木太师椅上,说要一起去爬山,我抱住她提花黑丝袜包裹的美腿苦苦求欢,却被她严词拒绝。我抱怨爬山没意思,她笑着说我们去兴龙山泡温泉,晚上你想干嘛就干嘛!此话一出,我当然立马洗漱换衣吃饭,二十分钟以后便开车出发了。

    周六本该在家陪玉婷的,坐在副驾位置上的老婆听我一说,便拿起我的新手机给玉婷发了几条微信表示慰问,说我要陪一个很重要的客人去兴龙山温泉,估计明晚才能回去了,让她别担心,趁周末好好休息一下。回去会给她带兴龙山的茶香饼。又抱怨了一通韩国客人特别麻烦之类的。

    “智智老婆处理事情真是周到啊!”扫了一眼手机,我感激道。

    “那当然,为了亲爱的老公,我什么都愿意。”说着一口亲在我面颊上,还故意发出了啵的一声。

    “外公今天这个会又要开多久啊?”我实在无法把外公叫作爸爸,所以一般都是以师叔、岳父、老丈人替代,面对面我也是叫师叔比较多,甚至有时候还用“阿布基”来蒙混过关。

    “我看了会议流程,上午先有个开幕式,然后是大会,中午自助餐,下午是分会场讨论,晚上再有个小型酒会就结束了”。

    “这会有意思吗?还是纯粹去发广告?”。

    “这会可不容易,韩国一直把本国的传统医学叫作韩医、韩药,中国医药界认为这些都是中国古代传过去的,韩国这么搞是篡改历史,学生不认老师,所以两国在这个方面一向都是老死不相往来。因为半岛局势微妙,所以中韩友好协会和部分高层人物促成了这次的交流会,希望借此增进相互间的交流,下一步有可能就会进行商业层面的往来了”。

    “妈的,棒子就是讨厌,到处剽窃我们中国的东西。妈妈你也是华人,应该纠正他们这种错误的观念”。

    “我的确是华人,不过这个身份给我带来过什么好处吗?我妈妈就是被同胞烧死的;因为是华人,在印尼更是——幸好爸爸提前算出会有大事发生,我们及时移民,才躲过了那场恐怖的——”说着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赶紧换了话题:“咳咳……老婆,别想这些过去的事了。一会儿你想吃点啥?”。

    “昨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今天得吃点好的了。嗯——野猪肉吧!?”。

    “哎!这个,昨晚上刚吃了一大碗烧肉,有点腻,不想吃猪了”。

    “哦,嗯、那吃干烧泉水鱼怎么样?”妈妈一边思考一边用牙齿轻咬食指的第二个指节,看起来好可爱。

    “鱼也不想吃,前天晚上在草头街跟朱玉婷吃了烤鱼,现在嘴里都还有那个味道”。

    “哦,这样啊。那、那我们就吃鸡吧”。

    “我就知道老婆最喜欢吃鸡巴,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呀?哦,你这个坏蛋!臭老公!有本事一会儿你别吃。”妈妈一把掐住了我的大腿,只是我肌肉健硕,她没法扭圈。

    一路上欢声笑语,快十点已经到了兴龙山脚,停好车。先到温泉酒店搞定了房间,可惜没能订上我们第一次结合时的205,只有在隔壁的204了。其实老婆更喜欢住高一点的楼层,可惜只有一、二层才能在屋内泡温泉,只有将就了。

    说是要登山,老婆大人却穿了一双12cm的豹纹高跟鞋,灰褐色的连衣短裙,上身有半截袖,领口和两肋的位置有青灰色的长条纹,蓝色的绒质腰带,下身是百褶裙,裙摆在膝上15cm。那到底是来秀时装还是登山啊?老婆的回答是“我都把头发扎起来了,而且这双鞋是有防水台的,怎么不是登山嘛?”哎,可以预见,一会儿肯定是我背她回酒店。没办法,老公背老婆、儿子背母亲都是天经地义。

    还是得佩服老婆对高跟鞋的驾驭能力,走了半个多小时登山石阶才说腿有点酸,想要坐坐。可惜路旁的石凳、凉亭上早已人满为患。抬头张望,发现旁边有一条比较陡峭的小径空无一人,再往上走似乎有一处比较平缓的地方,可以让她歇歇脚。半扶着她走上去,的确有石桌石凳,但堆满了果皮和食物残渣,一片狼藉。看着她一脸厌恶的表情,我只有继续上行,总算在道旁发现了一处断木,正面已经磨得很光滑,显然经常有人在上面坐。铺上帆布,让她休息一会儿,喝点水,吃了一块消化饼干。才又继续出发,十几分钟过后,她明显有点乏力了,我主动提出背她,妈妈却傲然拒绝了。

    初夏时节,一路上山花浪漫,绿树成荫,景色的宜人,加上凉风阵阵倒让人忘了不少现实中的烦心事。我们突然决定挑一些没人的小路走走,说不定能发现更好的景致。赏玩过一簇鸢尾花之后,我们又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丛山葡萄,还没果实,只有郁郁葱葱的藤蔓,过去拍了几张照。

    我突然想到刚才的几分钟都完全没碰到过游客,趁着自拍搂住老婆就吻了起来,她似乎也甚是情动,舌头绕着我不肯离去,她舌头本来就极长,这次几乎要探到我的小舌才停住。

    我的手也顺着大腿摸到了胯间,她一下拦住,轻声羞道:“老公,我想上个厕所!”哎!1。5升装的矿泉水都喝了一瓶半了,能不想尿尿吗?

    拿了一包纸巾,韩智佳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葡萄藤后面,还反覆强调不准偷看。

    我还真有点好奇她这么美的女人,尿尿会是什么样,不过也不敢轻易尝试,万一她真的生气晚上的温泉估计都泡不了,这个方面老婆的确比朱玉婷有性格。她会提前说出自己的底线,在此之上可以任意施为,但触碰底线她就会非常生气,很可能真的一走了之。

    “老公,过来一下”。

    哈哈,莫非老婆想通了,想给我现场直播一次?赶紧走过去。

    “讨厌的风把纸吹走了,你把纸包给我,我自己抽!”哈哈哈,我抽出一截纸边,小心地递过去,她有点担心被我看到下面,遮遮掩掩地伸不出手来,我笑着蹲下身子,老婆被吓了一跳,以为我是要趁机偷看,一把抓过了纸包。没想到动作不稳,身子一歪,整盒抽纸被她扔到了几米外的悬崖边上。我正要去过捡,却被她拉住,说那边太危险,为了盒纸不值得。

    “那你不擦了?”。

    “那你看看包里还有纸没有”。

    “没了,房间的大包里倒还有,总不能现在下山去拿吧。”里里外外我都找了三遍。

    “那,那你过去试着捡一下吧,千万注意危险啊!”下身吹着清凉的山风,她只有让步了。

    谁知就在我们讨论的这几分钟内,纸包已经滚到了最外边,不等我走近,它已经随着一阵旋风卷到了半空中,散落出漫天的纸巾,在蓝天映衬下彷佛一群腾空而起的白鸽。美是美,可老婆那边不好办了,她本是极爱干净的人,让她尿完之后不擦估计会疯掉。

    “呜……老公,怎么办啊?”妈妈瞬间变成了无助的小姑娘。

    “用我的T恤吧”。

    “那不行,多恶心啊!这可是我给你买的衣服,不干”。

    “看吧,本来我说随便穿件朱玉婷给我买的就行,你非不让,这下麻烦了”。

    正在发愁的时间,山道上已经隐隐传来人语声,妈妈完全慌了,不得不勉强起身准备穿上裤子。

    “哎哟,老公,我站不起来了,腿麻了。拉我一下。”内裤还没穿上,整个人瘫软了下去,几乎趴倒在地。

    我突然想到了办法,将她一把抱起,举过头顶,直接用舌头舔到了红色蜜穴下面的小孔,残留的尿液的腥臊非但没让我觉得恶心,反而刺激得更加性奋。要不是有人马上要上来,我可能会直接脱下裤子开干。嘴唇死死地吸住洞口,又大力地猛吸了一口,才将她放回地面,让她赶紧穿好裤裙。

    几个出游的学生很快跑远了,甚至都没注意到我们的存在。妈妈一脸不安地递过来矿泉水瓶,关切道:“恶心死了吧?赶紧用水漱漱口”。

    “没有啊,我又不是没舔过你下面”。

    “哎呀,不一样的”。

    “两个洞洞也就几厘米远,舌头一抖就能碰到了”。

    “讨厌,不准说了,赶紧漱口”。

    “不,老婆那里是香香的,我喜欢舔,你身上哪里我都愿意舔”。

    “呸!那以后我每次尿—那个完,你都来给我舔?”。

    “好啊,能给年轻漂亮的老婆当卫生纸,是我的幸福”。

    妈妈的脸都羞红了,狠狠地打了我一下,才说道:“赶紧漱口,别废话了,不然休想再亲我。”没办法,只有赶紧漱了口,又接过她递过来的口香糖,一通猛嚼。老婆这才满意,奖励似的亲了一下我的脸庞,却小心地躲过了我的嘴。

    我们并没有爬到山顶,刚到半山的“福禄寿”石牌坊就坐索道下了山。吃过午饭,小睡了一会儿,便泡进了温泉中。微热而带着矿石气息的泉水包围着身体,感觉每一寸毛孔都打开了,吸收着来自大自然的馈赠,浑身上下都通通透透。

    更舒服的是妈妈老婆正含情脉脉地伏在我腿间,含着她一直嚷着想吃的鸡巴。

    我最喜欢就是她从后庭一口气舔到马眼的畅快感,整条脊柱都像被电到,绝对舒爽。

    就在我快要发射之际,妈妈停止了动作,用丰满的乳房夹住了肉棒,顽皮地笑着说道:“老公,以后可不准再舔那里了,多恶心啊!我知道你是爱我才这么做,但也没必要那样嘛,想想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没事的,为了你我什么都原因干。”说着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你,你说吧,想我怎么报答你?除了不能让我也舔你的尿,其他都行了”。

    “想我倒是想到了,只是你肯定不愿意。”我一下就想到了那朵一直没采上的后庭花。

    “哪有?你说来听听——等等,我知道你想干嘛了。不是说好了你做完邢家的事情再给你吗?那可是我们之间的君子协定哦”。

    “好吧!那我你用脚帮我,帮我,帮我那个……足交”。

    “臭儿子,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坏东西?”。

    “这不是响应老婆妈妈的号召,多看有码片吗?”。

    “可、可是万一把泉水弄脏了,我们还怎么泡啊?”。

    “不在这水里弄不就行了吗?我们到沙发上弄,你把那双黑丝袜穿上吧”。

    不等她拒绝,我搂起她就是一阵狂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用力拍打我才松口。老婆细心地擦干了我们身体,然后一起回到了卧室的沙发上,我挺着大肉棒痴痴地看着她认真地把丝袜一条条穿上,还戴上了吊袜带,真是太完美了。玉腿屈伸看得我下身又是一跳,更受不了的是整个过程中她那种魅惑的眼神,让我的兄弟差点口吐白沫而亡。

    丝袜包裹的美足先是试探着碰了一下阴囊底部,见我没有表情,另一只脚也过来了,开始上下摩擦我的阴囊线。虽然还只是在底下,我家小兄弟已经兴奋冲着妈妈点头致意了!美艳妈妈韩智佳裸露的上身两团浑圆的小白兔轻轻颤动,可惜我是仰躺在沙发上,不能伸手去抚摸那对小白兔的红眼睛。

    经过温泉浸泡的小脚带着微热,左右夹击来回搓动着根部,渐渐又换为上下移动,染成水晶色的脚趾还时不时顽皮地拍打一下龟头,惹得红头大将军一阵阵摇头抗议。舒服归舒服,刺激也够刺激,但妈妈毕竟不是专业的足交技师,干兴奋却无法形成射精,我只有直起上身,伸手握住了黑丝小脚往我这边拉了一下。

    妈妈哎哟一声惊道:“怎么了嘛?弄得不舒服了?”。

    “没有,就是太舒服了,所以我想更进一步了,老婆大人来一回观音坐莲吧”。

    “坏老公!”接着温柔趴起来坐到我腿根,背靠在我曲起的大腿上,右手握住肉棒来回摆动。

    “母亲大人,万事俱备,赶紧请君入瓮吧”。

    “平时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一到这时候文采就来了!”韩智佳娇笑着将亲儿子的阴茎导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结合处发出扑哧的一声水响,惊得我们两人相视一笑。

    “骚妈妈,给亲儿子足交也能性奋呢”。

    “呸!啊~ !轻点!噢……”。

    我双手握住她的丝袜美脚,下身频频发力,让她舒服得不想说话,只听得银牙不时咯咯相触。

    “老婆,你还记得我们俩的第一次吗?就在隔壁房间呢”。

    “嗯……!~ 呼……啊……顶到了,啊!别停,你、你接着说啊,诶!下面也别停。喔”。

    “好老婆!好吃的来了!”我猛然放出茎身上的龙珠,“我记得那天还是你先勾引我的呢”。

    “啊……啊……呸!胡说八道!明明…明明是人、人家在泡温泉,你突然伸手摸我、我下面。还……还好……好意思……赖在我身上。啊……刮——得好舒服!”我的七粒龙珠让她很爽,她那三道肉环也是让我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第一次交接我就是被这三道环迷倒的,一层一层连绵不绝地变换着不同的快感组合,让人欲罢不能。

    “是你勾引我在先,哪有带着保镖出来泡温泉的,而且还开间房两个人一起泡,可是你先把衣服脱光的,然后还非让我也脱光了进池子”。

    “我——我是…啊…让你进池子,又、又没让你乱摸我身体。啊……我——”

    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喷出,淋在龟头上,差点让我也发射了。赶紧全力插入,顶住宫门才忍住了那阵高潮之后的吸力。

    “是你先吻我的好不好,你要不动嘴,我怎么好意思动手呢?好歹你那时候还是个挂名姐姐嘛”。

    “……呼……你怎么今天这么厉害?呼……那天,我不过亲你一下,后来可是你自己插进来的,我又没逼你。”妈妈居然先来了一次,看来说兴龙山温泉有催情作用还真不是骗人的。不过好像对我的刺激作用没有对她这么明显。

    “呵呵,我整个人都是你逼里出来的,还好意思说没比我。你这么一个大美女躺在床上,还把腿大大的分开,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啊”。

    “呵呵,好儿子,先让妈妈缓缓,嗯~ 不要出去,就放在里边,把龙珠收起来,不要乱动就行,妈妈喜欢你放在里面的感觉。嗯~ 就是这样,棒棒热热的好舒服!嗯,对了,就是这样——那你是定力不够,以前就算我主动挑逗,具律师也都跟死猪一个样。”哈哈,这或者就是母子婚姻的好处之一,能够在最亲密的状态下大谈前任的糗事,妈妈又接着说道,“真不知道师伯是不是太惯你,随随便便就被女人给勾引了。万一要是个圈套,你岂不是完蛋了”。

    “能死在妈妈这样的美人身体里,我觉得也值了!那个棒子律师是自己不给力,守不住你这样的绝世美女”。

    “就你嘴甜,我缓过来了,乖老公,你动吧”。

    我的肉棒开足了马力奋力在那条密道中快速进出,不足百下,妈妈已经叫得撕心裂肺一般。红红嫩嫩的肉唇被我肉棒频频带出,不断溢出的淫水已经将我的胯部、腿根甚至小腹都统统打湿。大腿摩擦的哗哗声,伴随着肉棒进出蜜穴的噗嗤声,构成和谐的性爱乐章。又是百余下深入,我们一共达到了顶峰。

    妈妈趴倒在我的身上,丰满的乳房在我的胸口微微颤动,心动之下,在她耳边说了声:“老婆,你真是太好了”。

    “怎么好嘛?”她一边微喘一边应道。

    “哪里都好!尤其是那里的三道环,实在太舒服了!能把我的魂都吸进去,真恨不得整个人都住在里面”。

    “呵呵,你又不是没住过,而且一住就十个月,出来的时候闹了一整晚呢!”

    她的舌头又不安分地在我耳边扫动,“我的好老公,我好爱你啊”。

    “真的?”我的阴茎渐渐恢复雄姿,在她的阴道中又动了一下。

    “废话!当然是真的,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

    “呵呵,这可不好说。记得在版纳的时候,你明明发现了我是你亲儿子,也不告诉我,而且那晚上还照样跟我同床,还连续要了十次。就是那天晚上,你第一次把我的精液全吃了,弄得我好兴奋,结果早上留个字条就跑了,害我伤心了好久”。

    “哎呀!不要老是对一些早就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嘛!当老公的就应该大人有大量,原谅老婆的小过错。而且我那天走得有多痛苦,你也是知道的!跟自己儿子有了这种关系,妈妈肯定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啊”。

    “那你还晚上还跟我那个?”。

    “人家忍不住嘛!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完全全爱上你了,就算是亲儿子,也很难忍得住啊!你这么帅,那里又这么厉害,每次都弄得人家好舒服!嗯……我又可以了”。

    我环抱着她,面对面地坐着,温柔地挺动着下身。老婆的头耷拉在我肩上,四个乳头相互摩擦,口鼻发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如歌如泣:“呼……唔……好老公!哦……噢……我、我真的好爱你”。

    吃过晚饭,老婆捧着Pad半躺在床上,一脸满足地看着最新的韩剧,显然她上下两张嘴都吃饱了。没有字幕,我连陪看的义务也免了。独自搬了张椅子,到阳台上打坐,面朝北斗吞吐吸纳山野间散乱的阴阳杂气,慢慢将它们炼化为能够为己所用的阳气。

    忽然一件卫衣披到我的背上,老婆柔声道:“傻儿子,山里晚上阴气盛,光着上身当心着凉!”说着又在我耳边吻了一下。

    “谢谢老婆关心”。

    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摸了一阵,微笑道:“老公,对不起啊!我在你背上抓了这么多血印子,赶紧运功恢复一下,可别让朱玉婷看见啊!当心你小老婆把你休了,我连当姐姐的机会都没了。千万记住哦!”说完又摸了摸我的头才转身回到室内。

    这时隔壁传来一阵女人的叫唤声,甜腻发嗲显然是在干那事。这个客人还真是胆子够大,肯定是开着阳台门,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声音传过来。那女的叫得极其夸张,淫词浪语不断,显然是职业的。

    我不禁对这个邻居有点好奇,能到这种温泉酒店来叫鸡,还叫得这么豪放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啊!反正老婆自己乖乖看着电视剧,不如我趁机过去偷窥一下,反正两个阳台之间只隔了一道一掌宽的墙。虽然墙体凌空探出一米开外,防止客人攀爬,但对我来说实在太简单了。一个鹞子翻身,到了隔壁阳台。小心地侧过身子往房间内窥探,只见一个微胖的女人正在套上连衣裙,妈的,这个废物,居然五分钟就完事了。

    “拿了钱赶紧走,我一会儿还有业务要谈”。

    “谢谢老板!记得下次再叫我哦!”说着那妓女已经噔噔噔地离开了房间。

    男人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身子,一头波浪形的过耳长发,黑边圆眼镜,下巴上有一撮山羊胡子,一身排骨,胯下一条小蚯蚓,想来硬了也不会有多雄壮。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厮正是我寻觅良久的“牛皮糖”。

    刘千军在这里来会见谁呢?难道是疯猪?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果然跟老婆在一起就各种顺啊!等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人敲门了,我小心地躲在阳台门边的墙角下。

    门开了又关上,一阵浑厚的男声响起:“你个婊子养的,又打炮了,你还真是个公狗种啊!”刘千军没敢多说,只是唯唯诺诺连声答应。

    “你他妈赶紧把阳台门关上,把帘子拉上。你是生怕周围的人不知道你在干啥是吧?”我一个腾身挂到了晾衣钩上,不过刘千军根本没往阳台上多看,简单一扫便直接把门关上,小心锁好,又合上了窗帘。绿色的厚呢长帘,完全没法看到里面了。只有一切靠耳朵了。轻轻地用手指把空调的管道口挖开了一个指头粗细的小洞,反正空调也没用,室内的人泡着温泉根本不会感觉到温度的变化。虽然他们是在更里面的一间小屋泡温泉,但说话我还是能听见的。

    刘千军先是对来人一阵恭维,但一直没有过任何称呼,只是叫哥,无法确定是不是疯猪本人。但两人没带任何跟班,谈的不是私事就是机密,如果是后者,那这个人纵然不是疯猪也是手下的大角色。听了一阵,两人讨论的都是各个片区店铺的收入问题,这个人有九成以上就是疯猪。

    “那件事你多抓抓紧了,但也别太急,既然是合法的买卖,就别把道走歪了。

    对了,上次那把”刺刀“有着落了吗?”。

    “没呀,怪得很啊,这人也没得手,然后人就不见了。不知道是跑路了,还是被人给干了!说来也怪,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妈的!连个女医生都搞不定,有点邪”。

    “他妈的,当时我就让你别买”刺刀“,你还自作聪明从省外找。这家伙在墓地动静搞得这么大,前一阵风声好紧,道上都在传有人买了刺刀要杀条”白鱼“。万一这刀要是被条子抓了,牵扯到你我,这事可就太大了”。

    “哥,这可是你——那晚上可是你亲自打电话跟我说怕这”白鱼“麻烦,我才想着帮你解决掉她的”。

    “妈的,那天晚上我不是喝多了吗,而且我后来……家里……”不知道他们俩谁在温泉中起身了还是在往身上浇水,哗哗的水响让我没听清到底在说啥,“……反正现在暂时别管她了,等这一阵风声过了我自己处理。

    “你说了算!对了,哥,那小耗子还是没表态,上次谈他有点心动了,但就是不表态,不知道是耍我们还是想再多捞点好处”。

    “别着急,这些道上的叔父辈都被那些义气之类的鬼话挡着脸,很多事情要慢慢谈。倒是稳住我们自己的饭碗更重要,别看现在鬼三儿那边还没啥动静,这老狐狸可精得很,说不定已经在背地里挖我们墙角”。

    “要不我们先发制人,把缺耳朵干了?卸了他一条胳膊”。

    “这不是当出头鸟吗?整个临江的黑白两道都会来围攻我们,然后把我们的地盘分了”。

    “高投入高风险才会有高回报啊!我的意思当然不是简单的干掉一个缺耳朵,而是海陆空三路齐进,哥也用一下你在白道上的关系,咱们要干就干一次绝的,一棍子把鬼三儿彻底打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第一步,我们可以……”。

    妈的,不知道又是谁在舀水,又听不见了。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老婆的喊声:“老公,老公,你去哪里了?”声音甚是着急,只有暂时放下这边,一个翻身再接一个回撩,回到了204的阳台,老婆显然被吓了一跳,哇了一声,看清是我才说道:“傻老公,干嘛去了?爸爸出事了,赶紧跟我去医院”。

    “不会吧!外公又怎么了?今天不是开会去了吗?”。

    “赶紧换衣服退房,上了车我再详细跟你解释”。

    原来外公参加完酒会,便急匆匆地赶回酒店,跟秋阿姨来了一场床战,谁知道一下中了马上风,立刻被送往医院抢救了。都过了六十的人了,也太不小心了吧!我知道外公是个药痴,整天就炼丹制药什么的,不知道今天的会上都学到了什么秘方,兴奋得精虫上脑,回来就提枪上马。

    急救就近送到了市一院,崔秀义和秋阿姨在急救室外着急地等待,秋阿姨仍然是一脸春心荡漾的模样,显然之前的房事让她还是挺满足的,可惜了外公的心脏有点承受不住这种兴奋。

    老婆让崔秀义先回去休息明早再来,崔胖子倒是忠义,坚决不走,说是一定要等到总裁抢救成功。老婆只有让他坐在旁边,自己搂住秋阿姨细心安慰着,我只好在一旁轻轻抚摸她的后背,让她也不要太担心。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10点,凌晨1点过急救大夫出来说中风引发了心脏的问题,需要马上再做一个大手术。

    漫长的等待,我把打瞌睡的老婆抱到了腿上,让她睡得舒服点。崔秀义出去露台上抽烟解乏了,秋阿姨红着双眼独自抱着一张小毯子睡着了,女人还真是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我倒是比较放心老丈人的,以他的体格,还有韩智佳这个超级幸运星,应该不会有大事的!可能也就住住院休养一阵就OK了。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突然被医生叫醒了,说老丈人已经不行了!不会吧!身强力壮的他怎么会!?

    两位女士当场就泣不成声,大夫说病人让亲人轮流进去见他最后一面。这个意外来得实在是太大了,比当年爸爸去世,或者从报纸上得知三叔的病逝,都要来得可怕!外公虽然从来不知道我是他的亲外孙,但对我这个师侄加女婿一向照顾有加,使我这两年感受到了拥有家的幸福。但他怎么会?怎么会……呢?我实在不愿想到那个字,那个凡人皆无法逃避的宿命。我的眼角开始有点湿了,我对外公感情远比我想的要深,深吸一口气拚命忍住,因为我怀中正在啜泣的女人还需要我作为她坚强的后盾。

    首先进去的是秋女士,她跟外公是平等的情人关系,她本身拥有韩国最大的连锁美容院,在中国也有不少她的美容院,她并不需要外公在金钱上的馈赠,他们是真正的爱人朋友。十分钟之后她出来了,让崔秀义进去,抱着韩智佳一边哭泣一边用韩语说了什么。

    七八分钟之后崔秀义也出来了,冲着我和韩智佳跪地磕了个头,又说了几句韩语便离开了。第一次发觉韩语这么有用,平时一直是老婆当翻译,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学。秋女士跟我们道了别也离开了,剩下就只有我和老婆一起进去了。

    病房没有想像的大,外公面如金箔,靠支架瘫坐在病床上。看到我们,眼中闪出一丝异芒,招呼我们坐下。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完全不像行将就木之人,回光——那个词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崩了出来。

    “邢鲲啊!佳佳!千万别难过,我早就知道命中有此一劫,想了各种办法来破,没想到还是根本徒劳,天命难违啊!佳佳你先到旁边的小间坐会儿,我跟小鲲说会儿话。”老婆顺从地掩面离开。

    “小鲲啊,有些事情你师傅一直没跟你说过,他也交代过让我要告诉你,只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了。你知道我们这一派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师傅说我们这个门派没有名字,因为道门大宗师老聃说过”无名天地始“,而另一位大成者庄周也说过”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所以没有名字”。

    “很好。你知道我们跟佛道儒有什么关联吗?”。

    “既有关又无关,我们以天道为指归,凡合乎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的,三教之内、三教之外皆是我友。悖逆天道”损不足以奉有余“者皆为我敌,我门中人就可以替天行道,拔除悖逆天道之人!三教之中多有名利之徒,儒教为小人儒所承继已然登堂入室,享庙堂独尊,在学说上竭力剿灭异己,根本有违孔丘、颜渊仁义之本。道教在寇谦未附身皇权之前,太平道、正一道、天师道尚有以人力行天道的道门本色,可到了北魏寇谦等人之后,根本就成了依附皇权的骗徒,名利本是戕人寿数的悖道之物,却到天下享有此二物最多的人那里贩卖长生不灭之道,简直就如夏虫语冰、对牛弹琴。佛门也差不多,因六朝而盛的天台、华严二宗不过权力玩具,只有禅宗在唐武帝灭佛之后尚有一脉能保持清静无为的自然本色……”。

    “很好。三师兄说他什么都没说,其实讲了很多嘛!咳咳,那禅宗被禁绝之后呢?”。

    “这个我真不清楚了,请师叔示下”。

    “清朝出来个雍正帝,敕令天下禁武,禅宗向来不与朝廷为伍,自然也在被禁之列。天下习武之人大多入朝为官,说得好听点就是”大内高手“,说得难听点就是”鹰犬走狗“;更多尊奉天道的武者选择了隐姓埋名转为地下活动。终于挨到了辛亥革命,国父倡导振兴国术,尚武精神再起,你太师傅和几个师兄弟开始在京津两地崭露头角,可惜年少无知,跟错了袁大头,这位当过总统又当过皇上的枭雄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师傅对他评价还不低。总之,袁大头倒台后,我门中人虽未作恶,却背上了附逆的恶名。几经战乱,你太师傅成了本门幸存的唯一传人。然后才有了我们这一代的师兄弟们。小鲲,你知道我们师兄弟一共几人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了,就知道我师傅是师兄,师叔您是最小的师弟,还有您太太是师傅的师妹。其他就不知道了”。

    “好,今晚我就跟你好好讲讲。我们师兄弟一共七人,分明是”笑- 忘- 鼎-革- 泽- 西- 垄“。你师傅行三,他本是太师傅在抗战中捡来的孤儿,对自己的姓名身份一无所知,只记得名字里面有个鼎字。他先天便是六阳真气,所以武功极高也极强,性格却是大智若愚、游戏人间,所以他也是我们当中寿数最长的一个了。哦,忘了,你师傅的情况,你当然早就知道……”说着他清了清嗓子。

    “没事,有些我也不知道,您接着说就是。”看着外公微微颤抖的嘴唇,我有些莫名的紧张。

    “好,大师兄本名诸葛笑,本来是袁大头手下幕僚杨度的弟子,杨度一生精研帝王术,可惜生不逢时又未遇明主。大师兄当时与师傅一见如故,便改换门庭投在师傅门下。大师兄武艺一般,但是擅长吏治经济之学,抗战结束便远走美利坚,后来成了大富豪,还成功协助一个好莱坞明星当上了总统,八十年代在南加州的明媚阳光下无疾而终。虽然我从未见过他,但直到师傅他老人家去世前,所有的生活都是由大师兄供给的。而且大师兄登仙后,将财产大半分配给了我们几个健在的师兄弟,让我们生活无后顾之忧,这也是我在东南亚能这么快发家的重要原因。”难怪鼎爷从来不工作又吃穿不愁,原来是有一个这么厉害的钱袋子大师伯。

    “二师姐本名叶忘书,原是出生世家的名门闺秀,念大学时拜师入门。擅长兵法驭人之术,计谋无双,后改名成了某个革命将领的夫人兼智囊,可惜看不破权力游戏原是镜花水月,夫妻俩都过度投入其中,七一年九月死于空难。”天,这个二师伯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当下也没敢多问,听着外公继续说。

    “三师兄就是你师傅,他原是——哦,刚才说过了,瞧我这脑子,咳咳咳,小鲲,我帮我倒点水。”喝了一口水,外公才又说道:“四师兄唐舜革,擅长阴柔的武功,精于易容改形和各种间谍刺杀,不过我从没见过他,四九年以后他就失了踪,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五师姐就是佳佳的妈妈了,她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六师兄其实比我们两口子年纪都大,只是入门比你岳母晚点。他本名崔渐西,出生地方大户,他父母本是知识分子,五七年不堪羞辱自杀了。六五年师傅羽化之后,他逃到金三角,成为当地大毒枭的军师,听说那个毒枭原就是他本家的堂叔。八十年代中期六师兄自己成为大毒枭,他想着要把鸦片战争的屈辱还给洋鬼子,所以他的毒品只卖欧美不在东亚地区销售。八八年就是他把我和佳佳带到了泰国发展,坚决不让我参与毒品买卖,让我专心发展制药厂,才有了今天的规模。可惜在九六年多国联合缉毒行动时中枪身亡。最小的师弟就是我了。对了,你是我门中人,所以你义父的某些事情,你也自己心中多掂量,不要什么都帮他”。

    我在东南亚帮义父做的事情都是击杀毒贩或者残暴不仁的土皇帝,在临江则基本没有杀过人,主要帮他照看一下合法的生意或者调查一下敌手,也不算违背门规,所以心安理得地对着外公点点头。

    “也差不多了,小鲲,你把佳佳叫过来吧,有些事情是她该知道的。”他清清嗓子说道。

    老老实实把妈妈老婆叫了过来,一起坐到病床前听外公说话。

    “我家本是白人的佛爷,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高级祭司,族内的政治、祭祀、军师、农耕都由我家的先祖掌控,这里面甚至还有初夜权。我父亲原本就擅长刀法和占卜、医术、制药,可惜后来被列入黑五类,受尽了折磨,临终前把我交托给了生平挚友,也就是我师傅,所以师傅待我就像父亲一样”。

    “爸爸,我一直以为我们家这个祭司就是念经做法的呢!没想到还有这么大能耐”。

    “呵呵,傻丫头!我今天主要还要给你们俩说一件事情,小鲲啊,其实我放了一颗丹在佳佳体内,从她破了身子就开始一直在里面,吸收了这么多年来的所有阴阳精元。本来我就是打算留给她未来丈夫补阳气的,毕竟一般的男人根本没法跟她抗衡。她本身就是九阴体,这东西对她来说好处并不大,坏处到有一个,就是阴阳两气无法交汇不能怀孕了。你们以后想要孩子的时候,就可以把那枚内丹吸了。小鲲,你本来就是九阳之体,这个内丹可能对你增补纯阳好处有限,但肯定也能强身健体,益气延年,尤其是对你增加功力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

    “原来那鬼东西还能避孕,早知道我们就不用……”话没说完,老婆已经羞红了脸。

    “取丹的方法,佳佳知道,以后她自然会告诉你。呵呵,想让我女儿帮你生孩子,你就得好好表现了。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了,小鲲,你先过去隔壁休息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佳佳”。

    外公还真是神神秘秘的,想想这已是他的弥留之际,心头一酸,也就不在乎了,自己老老实实走进了隔壁的小间。向壁打坐,我实在不愿想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那颗异于常人的超级心脏也有点不堪重负。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开了,一脸倦容的老婆流着泪出现在门口,有气无力地冲我说道:“老公,爸爸他——”一生命运多舛,也曾辉煌一时的外公就这样走了。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妈妈立刻显露出她临危不乱、进退有法的大将风度,第二天上午她已经处理好临江这边的人士任免和权力交割,下午便带着崔秀义飞回韩国解决整个集团的权力过渡。另一方面,外公已经安排好由秋女士将遗体悄悄运往一处太平洋上的私人小岛下葬。

    我又成为了孤家寡人一个,跟师傅打了一通电话,这次倒是顺利接通了。聊了一夜外公的事,说着说着话,我竟然呼吸不畅,哽咽着说不出来了。师傅感叹唏嘘一番之后突然发出一阵狂笑,这笑声彷佛透过电话进入我的内心世界,就像是当年庄周丧妻之后鼓盆而歌的洒然。我内心的苦闷好像随着师傅的笑声而远去,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本是合乎天道的自然现象。回归尘土、重合大道,我们似乎更应该替他开心,也许他正在另一个世界与外婆一起微笑地望着我们。


《归来》第九章 看房

    时光如水,经过师傅的开解,我渐渐从外公去世所带来的莫名悲痛中恢复过来。开始试着在视频中安慰略显憔悴的妈妈,让她安心处理集团的各种事务,凡是不必强求,冷静的心理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状态。比较意外的是,妈妈倒是神色如常,语声平静地我她从小就听外公说自己只有一甲子的寿数,耳濡目染之下,对这件事情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悲痛了,而且现在韩国的总公司事情很多,她的悲痛早就被繁忙的公务为替代了。接着又再三叮嘱我安心进行自己的事情便是,等她忙完这一阵会马上过来陪我。本来是安慰她,没想到反而成了她安慰我,韩智佳真不愧是我的贤妻兼良母。

    一边是至亲之人离去,另一边却有礼物到来——一辆Focus。还记得提车时婷姐反覆告诫我刚去工作要低调,等我升职加薪再给我换辆好车,反正横竖都是她有理,我也坦然接受了。酒店并不需要我这位从来没去上过班的安保培训师,所以得空开车四处转悠,在各个关键性的堂口游走观察,希望尽量在江湖大战前多帮义父搜集点资料。

    这两天偶然路过三岔口附近,发觉杨胡子的麻将馆、洗头房、小旅馆都换了人,不知道是正常过渡还是一向中立的杨胡子也投靠疯猪了,这是个值得留意的线索。正在编辑微信想要发给义父,却被朱玉婷的电话给打断——。

    “小鲲,给你说个事情,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帮我拿主意吧!”。

    “这么严重?你说呗”。

    “哎!就是黄婷婷嘛,她跟她养父吵了架,说要到我们家来住一段时间,而且她开口就说住半年。听她说得挺可怜的,我想让她过来住,但是又怕她发现我俩的事情。而且她过来了,我们以后晚上都没法——那个、那个——在一起了。”

    语声低沉略带颤动,她明显对我们的肉体关系有些上瘾,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其实听到这话,我心里更加五味杂陈!婷婷这小丫头是不是疯了?难道她又对我这个哥哥又有了想法?当然不能让她过来住!我还打算藉着玉婷下一步继续推倒邢翠母女俩,正好昨天下午我才偶然地将张晓莹搂在怀中,还摸到了她的左胸,现在回想起来,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手感真是不错!当下跟玉婷表达了拒绝了意见。朱玉婷对我肯定是言听计从,急忙打电话拒绝婷婷去了。

    我接着编完微信给义父发了过去,又加了一条追问婷婷想要搬过来住的事情。

    过了半分钟,义父用另一个号码拨了过来——。

    “杨胡子的事情不用担心,这家伙现在是墙头站两边看,新换的点子也都是他自己的马仔,估计他是怕我们两边有人提前动手抢他的饭碗,不过我有他想要的东西,应该能让他靠过来”。

    “那就好,还是阿爷棋高一着。要不要我做点什么,把他往我们这边推一把?”。

    “不用,缺耳朵已经派人去了。对了,婷婷的事情你就先顺着她吧,我只是昨晚上说了她几句重话,女娃娃大了不听当爹的了。她跟你住得近也方便照顾你婶婶嘛,放心吧,这姑娘过一阵就会想回家了。好了,我这边还有事,你先忙你的。”不等我有所反应就挂断了。

    这义父也真是任性,完全不顾我已经结婚了,还非得撮合我跟婷婷。我又不可能告诉他老人家,我睡了自己婶婶,这个妹妹过去会影响我们性生活。反正玉婷那边应该已经拒绝了婷婷,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家进门就被吓到,两个箱子三个包放在客厅里,天!玉婷的口才果然是无法拒绝别人的。玉婷和婷婷的声音正从厨房里传出,这两母女还真是挺合拍的。

    哎,现在不仅仅是严重影响我性生活的问题了,而是我对婷婷真的只有兄妹之情,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承认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但我完全不来电,不知道为啥我觉得她身上没有吸引我的那种女性气息。所以面对她的主动靠近,我必须得想办法躲开。这时,邢翠的笑脸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说服玉婷真的几乎没有难度,她对我简直就是百依百顺,虽然对我搬出去有些不舍,但考虑到三人同住的确不便,她还是同意了让我暂时出去住一阵。玉婷完全没有注意到邢翠对我觊觎之心,还主动帮我联系邢翠说要看房。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邢翠说自己周四下午没课,正好可以去看房,玉婷要上班,我只好独自跟她会合了。想想上次跟她的小暧昧,我对这回的看房充满了期待,正好这几天都没有性生活,有点精神不振了,毕竟孤阴不生,独阳不长。

    咖啡店下午人并不多,我独自坐在一个临窗的小隔间里,已经两点四十五了,超过约定的时间已经半小时了,邢翠居然还没到。她不会是在跟我玩猫鼠游戏吧?

    欲擒故纵,想让我对她产生得不到渴求感。我可不会上当,十分淡定地点了一杯冰咖啡,取出手机跟邢芸聊起了微信。邢芸真是个微信控,随时给她发微信都是秒回,我随便发个什么图,她也是秒赞。而且她虽然偶尔有点脾气,但总体而言还是一个比较乖巧的女孩。有时候跟她聊天会被她影响,感觉自己一下远离了复杂多变的现实世界,活得更单纯一点。

    “哟,帅哥,跟谁聊天呢?”一阵香风袭来,邢翠已经到了身旁,新烫过的波浪卷栗色长发,浅绿的眼影配合著鹰钩鼻子,玫瑰色的双唇,让她更像一个鹰隼美人。左边的头发撩到了耳后,露出晶莹耳珠上的月牙形翠绿耳坠。

    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在跟我坐在了同一张沙发上,直接挽住了我的左臂,一把夺过了我的手机,咯咯笑道:“哎哟,跟谁聊得这么开心呢?头都舍不得抬一下了”。

    一身白色的雪纺裙,深V的开口却并不见胸,仅能从外部轮廓看出乳房的丰挺,腰上系了一条黑色的腰带,显出蜂腰翘臀,裙子是前开叉的,坐下来之后,邢翠直接翘起了二郎腿,直接暴露了肉丝透明丝袜的袜边,她居然也用吊袜带,而且也是黑色的,出国留学过的就是不一样,既大胆性感又有所收敛。隐约之间甚至还能看到她穿了粉丝的蕾丝边内裤。

    我不好意思看又忍不住偷窥的表情,让邢翠非常满意,嘴边已经扬起了小酒窝。她先是端起我的冰咖啡一饮而尽,又招呼服务生过来续杯,又自己点了一杯冰果茶。整个过程动作、仪态、言语丝毫不乱,显出大家闺秀和高级教师的风范,我倒有点被她吸引住了。

    冰咖啡续上之后,她从LV的挎包中取出一张湿巾,冲我微笑道:“这回我可得小心些,自觉把口红印给擦掉,免得被人嫌弃。”果然乳白色的杯沿上又留下了半边玫瑰色的唇印。

    我想阻止她的擦拭动作,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不能直说我想尝尝你的口红,就像贾宝玉嗜好丫头们的胭脂。不知不觉间,我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臂弯,邢翠更开心了,看似无意地伸出粉艳艳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又笑道:“呵呵,还是不要擦了,我觉得你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

    “咳咳……”我只有假装咳嗽几声,避开了直接回答,但也没有否认,伸手直接端起了咖啡,合著唇印将咖啡一饮而尽,喝完还特意用舌头舔了舔唇印。

    不等我放下杯子,邢翠立刻用胸部贴近我腻声问道:“余飞,甜吗?”。

    “甜,有种姐姐的味道”。

    “喜欢不?”。

    “喜欢。”说完我假装害羞地躲开了她妩媚的目光。

    她贴我更紧了,胸部轻轻摩擦着我的手臂,穿着宝蓝色露趾高跟鞋的小脚开始在我的小腿肚上来回敲打,这个骚货!我假装被她完全迷惑,左手向外一伸,隔着裙纱摸到了她的大腿上。谁知,她竟一下躲开了,整个人远离了我的身体,飞快地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我脸露疑惑之际,她微笑着开口道:“抱歉啊,突然接到教委领导的电话,今年又摊上高考阅卷的破事,而且又是我们市英语组的领队。其实就一分钟的话,那领导颠三倒四地说了半个多小时,然后还得应酬几句客套话。所以才迟到了,我可是从来都很守时的人”。

    “没事。”她话题和态度转得太快,我有点没跟上。不过我大致明白她的策略——忽冷忽热的撩拨我,让我急不可耐,然后乖乖就范,完全落入她的掌控之中。来吧,就陪我的风骚姑姑玩玩火,看看我们俩到底谁比较易燃易爆。

    “我就知道你特别有风度,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好了~ 让我先看看你刚才在跟谁聊得这么high呢?!”说着她已经把手机拿到了桌面上。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伸手抢过来,虽然我跟邢芸聊天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与义父他们的交流都是聊完就删的,但是我也不想让邢翠看到什么。哎!早知道就把手机设个密码了,一直觉得麻烦就没弄。

    不过,邢翠好像对我的聊天对象并没有太大兴趣,她说着要看,其实并没有看,只是拿着手机在我眼前左右晃动而已。明白了,手机只是她钓我这条鱼的饵料而已,好吧,我也配合一下假装咬一下鱼钩吧,还可以趁机捏捏她的小手。

    因为知道是挑逗,我只是缓缓地伸出手去拿手机,她左躲右闪跟我耍着花枪,我也乐得在抢手机的过程中偷捏几下她的白皙手指甚至还用指甲刮擦她的掌心,逗得她花枝乱抖,满面羞红。几次来回之后,我觉得差不多了,不能仅仅摸摸手吧。于是我开始加快了速度,邢翠有些避不过了,身子往后一坐,将手机放到了绯红的面颊旁轻轻摩挲,还冲我得意地眨了眨眼。

    此刻若是师傅在场的话,他就可以运功改变骨骼关节让手瞬间伸长,一把抢过手机,可惜我功力修为都尚有不足,只有起身去够。屁股刚离开沙发,我就发觉中计了。

    姜还是老的辣!不知何时,邢翠一只丝袜包裹的小脚已经脱掉高跟鞋,偷偷伸到了我的裆部。我这边一起身,正好被她的脚掌摁到我的肉棒上。今天本来就有些兴奋,而且刚才又是一番打情骂俏式的抢手机,我的下身已经有一点性奋了。

    这下被一脚踩中,还真有点痛,惊得我立马坐回到沙发上。

    看到奸计得逞,邢翠更开心了,眼中的媚态也更浓了,引得我的肉棒又有些硬了。今天气温已近30度,所以我穿的一条轻薄透气的休闲西裤,她的丝袜小脚并没有离开我的裆部,而且还轻微地蹭动着,像是在感觉我的阴茎轮廓,而同时我的阴茎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脚底的微热柔软。此时不动更待何时?伴随着她的动作,我也暗暗运功让阴茎勃起,渐渐地在裤腿上形成一条粗大的隆起。

    邢翠的脚底自然也感觉到了这种变换,她眼中显出惊讶的神色,似乎不敢相信玉趾所踩的是阳具。我知道自己那玩意儿的粗大和硬度,对于邢翠这种的经常吃鸭的风骚人妻来说,心中肯定是波澜起伏,一边是惊喜另一边则是震惊进而产生怀疑。看她面颊已渐显红霞,我刻意运功让整条肉棒散发出热力,透过裤裆和丝袜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她足底的多个穴位。

    不一会儿,那双鹰勾鼻上的深陷的双目已红如烈火,几乎能流出水来,这正是阴阳相交情动的外现。但邢翠并没有打算向我屈服,反而伸出红艳的舌头在微微张开的双唇上上下舔动,还不时用鼻腔发出轻轻的喘息声,手机的插曲已经过去,她已经将手机放回桌面,就在我触手可及的距离,但我也无心管它了。

    邢翠并没有被足底某些穴位引发的情欲击倒,反而变本加厉用双脚搓动起了我的肉棒,接着她又将舌头伸到自己的冰果茶里来回搅动一番之后,慢慢推到我面前,嘟嘴示意我喝掉……如此推来送往彼此斗智斗勇,直到服务员端来了赠送的小点心,我们才重新坐好。我这亲姑姑绝对是女妖一枚,真想马上把她推倒。

    她对赠送的小点心显然没有兴趣,直接起身说要带我去看房子,还抢着付了账,出门上了车就跟我说起了她在欧洲吃到的点心如何如何,这里的点心又怎么怎么不入流。我心里暗想:既然这样不好那也不好,那你还非约我来这里干嘛?。

    只是两个街口拐角就到了,步行估计也就十分钟。不过上车之后她就像换了个人,只谈美食不言其他,之前情挑彷佛没有发生过一般。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60坪左右的公寓式套房,一个人住条件还不错。装修得简约精致,楼层较高在20层,三米的落地窗,视野颇为开阔,能够一眼望见华友大酒店。我已经喜欢上这里了。

    大概是看我在窗站得有点久了,邢翠出声道:“飞弟弟,要不要看看卧室啊?”

    语音轻慢甜糯,眼中似笑非笑,显然是在暗示些什么,我心头一热,赶紧跟上了她的脚步。

    揭开承灰布,床单是粉色的,上面有可爱的卡通图案,跟整个房间的风格相似,这应该就是张晓莹的房间。我有些意外地问道:“姐,这个是你女儿的房间吧,我住不太好吧,还有其他房间吗?”。

    “哎哟,你年纪轻轻,倒还挺封建的。随便住就是了,而且卧室就这一间,另一间是书房,我这女儿不怎么爱读书,书架上都是些玩具,现在都搬走了,你想放什么就放什么”。

    “既然姐都这么说了,我再客气就太不客气了。那我就住这间了,哎,对了,我去厨房烧点水吧。”其实刚刚才喝过饮料,本来不该这么快就口渴,但邢翠一边带我看房,一边对着我搔首弄姿,时不时还突然露出一截内裤或者胸罩的边儿,看得见却吃不着,让我深感口干舌燥。

    把我带进厨房,水也烧上了,我有些好奇这回骚姑姑接下来怎么演?于是红着脸偷偷望向她的胸部和大腿。邢翠对自己导演的这场戏十分满意,假意一伸懒腰,解开了自己束发的头绳,接着哀怨道:“哎呀,好热啊!今天怎么这么热啊!

    害人家穿多了!”穿成这样还嫌多,干脆比基尼上阵得了。

    铁水壶不到五分钟就烧开了水,我赶紧给她倒了一杯递过去,她直接放到了茶几上,一撅嘴说道:“小飞啊,你先坐着玩会儿,姐姐先洗个澡,一会儿忙完我带你出去吃饭啊。对了,电视很久没交费了,你要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去卧室上会儿网,网费是包年的,能用的!”。

    洗澡?好啊!看来要进入下一步的诱惑了。等我看到浴室的位置,才知道邢翠的胆子有多大,这间浴室是改造过的,门就开在卧室里,这样我就跟她仅有一门之隔了,机会太好了!进去前,她又抛了个媚眼过来,嗲声嗲气地说道:“飞弟弟,这滑门锁是坏的,你可千万不能来偷看哦!”。

    “我,我不……我怕我忍不住!”我故意将脸胀成了猪肝色,眼中喷出的火焰几乎能把她强奸了。邢翠看着我又舔了舔舌头,才关上了门。

    我摁下了开机键,水声响起,我知道这时候不能太猴急,这种玩惯了男人的女人说不定会翻脸不认人,既然进入二级战备了,比的就是耐性。我不紧不慢地浏览起了网页,妈的,没啥好玩的!唉!对了,这电脑是张晓莹,会不会有点什么艳照之类的呢?我奸笑着开始在硬盘上寻找资源。

    C盘当然没啥可瞧的,D盘几乎装满,兴奋地点开一看,全是电影、电视剧和歌曲的缓存文件,女人的电脑就是杂乱无章。哥哥好心帮你清理一下吧!“唰”

    的一声全部删空了。只剩下E盘了,希望能有点什么吧!一点开就看到五六个视频文件,名字全是英文的,都带着fuck、sex、milf的字样,老司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东。我这表妹真厉害啊,居然还下载这种东东来看。不过一看日期,竟然是都是这三天内下载了,我明白了。

    我故意把音箱开到了最大,开始播放视频,一个金发碧眼的妖艳美妇扮演的教师出现了,开始对一个体格健壮的男学生搔首弄死,还时不时舔舔教鞭。下课后两人到了教师休息室开始了一场大战,女教师的叫声越来越大,满嘴污言秽语,引得男学生更加卖力地啪啪啪。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邢翠应该能听到销魂的叫声,而且作为英语老师,她肯定能明白每一句对白。我也做了些准备,看她如何应对。

    呼啦一声,滑门被拉开了,邢翠根本没穿衣服,只是披着浴巾就出来了,浴巾很短,露着大半截的白皙长腿。撤掉浴帽,露出一头波浪长发。胸前双峰虽然被多人搓过,却依然傲立。

    “啊——?!你在干嘛?”她预设的剧情显然我被我打乱了,我不仅在看毛片,还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又黑又粗的小兄弟正处于半勃起状态。

    我假装慌乱地把阳具往裤裆里塞,笨手笨脚地半天也塞不回去,暗中又运气让肉棒变得更硬。邢翠被惊得一时也说不出话来,我却能用余光看到她在暗暗吞咽着口水。

    我的作战计划是老是塞不回去,让她来帮我……没想到过了三分钟,她愣是忍住了,穿着水晶高跟拖鞋的小脚走出半步便生生地收住。女妖就是女妖,用网络小说的套路降不住啊!我只有老老实实地把老二又放回了裤裆,不过让它在裆部保留了巨大的轮廓,继续刺激邢翠的眼球。

    我拉链还没完全拉上,她已经涨红着脸走了过来,哎!我似乎着急了一点,她显然也忍不住了。

    “小飞,你怎么、怎么能下这种东西呢?”。

    “不是啊,不是我下的,这里面本来就有的”。

    “怎么可能?这电脑可是晓莹的。”嘴里说得一本正经,邢翠的腿部却紧紧地贴住了我的大腿,弯下腰来指着电脑,胸部却在我的肩臂蹭动。妈的,太狡猾了。

    “我……这你让我怎么解释嘛?”我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样,身体却向她那边侧过去了。大腿一分,将她的一条腿夹在了我的胯间,隐隐地用勃起的阴茎在她的腿窝摩擦,摊开的右手又偷偷地扶上了她的细腰。一切都做得自然而然,两个当事人都好像浑然不觉。

    突然我假装打了个喷嚏,猛的一抬右腿,膝盖迅速地碰了一下她的胯部,软嫩而充满弹性,已经有些充血了。她咿呀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哎哟,不好意思,翠姐!鼻子有点痒痒。”右手已经把她搂在怀里。

    邢翠似乎没有不快,嘴里说着“哎哟”,顺水推舟地依到我的怀里,左手竟然直接按在了我的肉棒上。她的嘴唇贴到我的耳边,轻轻吐气说道:“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呢,你们男人就会骗人!”。

    “真的呀,翠姐,这些真不是我下载的!”我们俩一直嘴上争论著毛片的下载问题,视频却一刻没停止过,那个金发淫妇正双手扶着储物柜,身后的男学生频频发力,女老师淫叫连连,巨大的乳房前后晃动着。

    “我不信,我不信”邢翠像小孩子一样开始玩耍赖战术,前凸后翘的肉体拚命在我身上擦动,却不让我有一丝进犯的机会。靠!这个妖妇,我得用点狠招,略作沉吟突然赌咒发誓道:“翠姐,你千万要相信我,不信你可以看文件的时间,如果是我刚刚下载,那时间肯定是在我来之后这段时间。如果不是我下载的,那就肯定在之前就有了”。

    她脸色一暗,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咬咬嘴唇才接着说道:“好嘛,好嘛,我相信你了。其实晓莹这孩子也是一时淘气而已,毕竟孩子大了,我也管不动了。

    唉,对了,前几天的事情我都忘了要多谢你”。

    前几天在商圈美食城偶遇张晓莹,她正在吃鸭脖,突然看到我似乎被吓到,一下噎到气管,差点窒息,我可不想她这么早就挂掉,于是走过去将她整个人抱住,使劲勒胃部让她缓过劲来。一向跟冰块儿一样的她居然说了一声“谢谢!”。

    让我有些意外,更让我意外的是她回家居然告诉了妈妈了,看来她也不是完全没心没肺的人。

    说到女儿,邢翠好像换了个人,一下离开了我的大腿,坐到了床沿上。不过那种生分感转眼即逝,她很快发现了我眼中的失落,轻盈地翘起了二郎腿,腿间一晃即过。她竟然没穿内裤,胯间的毛不少,好像还不是黑色的,有点意思。

    她并没有让我关掉视频,场景已经换成了一个女厨师跟宅男在厨房里大战。

    邢翠伸手扇了几下,吐著舌头说:“还是有点热啊!但这天气开空调又太冷了,早知道该买台电扇了”。

    “的确有点热啊!”我也假意用手扇了几下。

    “小飞你要是热,就把T恤脱了吧,没事的,都是自己人”。

    我立马应了一声,脱掉了T恤,露出了上身的肌肉,饱满厚实的胸肌,完美的八块腹肌,让邢翠目光再也移不开,小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我没有打扰她,直到视频里的两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才让她回过神来。我首次在她的面颊上看到一丝羞红的颜色。

    “小飞,把杯子递给我一下。”她有些渴了。

    我端起杯子,却没有递过去,笑着说:“姐姐今天辛苦了,不如我喂你吧?”。

    邢翠有些意外我忽然的大胆要求,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檀口略微张开,浅浅地露着粉红的舌头。好高明的招数,她只是做出喝水的姿势,却没有同意我喂她,进可攻退可守啊!但走到这一步的我,已经退无可退,今天必须推倒这个骚姑姑。

    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含上一口水,凑到了她的唇边,双手也挪到了她的纤腰旁,防止她跑开。双唇相触,她立刻睁开了双眼,如鹰隼般的大眼直盯着我,我似乎没有屈服,开口将水度了过去。不等她有所反应,我的舌头也过去了,与她的香舌好一阵缠斗。嘿嘿,她嘴里有一股清新的甜香味,显然是洗澡之后刷了牙,还喷了亲亲水。她已经预备好会有接吻的戏码,我的骚姑姑啊!想着,我的下体又大了一圈。

    这段长吻持续了好几分钟,终于她呼吸接不上来,一把推开了我,一脸哀怨地望着我,没给她机会开口,我立刻温柔问道:“姐姐你还好吧?口还渴吗?”。

    “你这种喂水的方法倒是挺特别?”她突然娇笑道。

    “如果姐姐还口渴,我还可以再喂你。”说着我又端起了杯子。

    邢翠将身子重新挪了回来,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当惯老师的人都是好演员,一本正经的样子弄得我都生出一丝紧张。谁知她噗嗤笑了,微笑道:“弟弟别紧张,看你那里还胀着呢!”说着又摸了一把我的下体。看着只是一掠而过,其实五根手指没一根闲着,统统像是弹钢琴一样点过了我肉棒。

    看我像触电般抖了一下,她笑得更媚了,甜甜地说道:“好弟弟,还想给姐姐喂水吗?”。

    “想!”我想都没想立刻回答。

    “那回答姐姐一个问题!”见我点头,她才接着说,“你平时那里硬了都怎么解决的?”。

    “这,这个问题太私人了吧?”我做出一副扭捏的样子。

    “你不说我也知道的——”话出一半,她故意顿了一下,假装整理了一下包在身上的浴巾,才用低沉的声音说,“你跟你表姐上床了吧?”。

    没想到她把话题引导了玉婷身上,我一时没想到说啥,只有轻咳了几声。她丝毫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身体又靠近了一些,仅有一尺的距离了,才一字一字地说道:“别否认。我可是有证据的”。

    “我、我先走了,翠姐!”我猛地站了起来,穿上了T恤衫。这回轮到她做选择了,因为我无意间发现她的乳头已经能隔着浴巾看出来,她已经动情了。

    “哎哟,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害羞?我是很认真地跟你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朱玉婷是我嫂子,我还能害她吗?这事情要传出去,我自己也会受牵连好不好?”说着拉住了我的手。

    我本来也没打算走,顺着她伸过来的手一带,也坐到了床沿上。故作惊慌地说:“那、那你是要问什么?”。

    “哎!一看你就是个不会保密的,随便套你几句话,就暴露了你跟你表姐有关系。你好歹也让我先拿出证据啊!”邢翠说着话,十分自然地将右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小指隔着西裤轻轻地刮擦着我的肉棒。

    “那、那你有什么证据?”我做出紧张的样子。

    “最大的证据就在你表姐身上了!看你紧张的,听我说嘛——”邢翠直接把掌心放到了龟头的位置,温柔地上下抚摸,“那天我一看见婷婷那张脸就知道了,娇艳欲滴啊!皮肤更好了,胸也更挺了,连屁股也更翘,更夸张的是说话、走路那动作,说得难听点就是带着股骚劲儿,要是没男人是不可能的”。

    看我一脸不信的表情,邢翠一甩头发,让发梢刷过我的耳朵,然后贴过来嗲声道:“你肯定这些年都没见过你表姐,虽然不能说是面黄肌瘦吧,但气色和皮肤都不好,看着就像个老姑婆。这几年我哥肯定碰都没碰过她。但现在的她一出门,回头率绝对99% ,剩下那1% 都是阳痿。”说到最后两个字还狠搓了一把我的肉棒。

    “扯淡,这也能叫证据,我虽然读书少,你也别想靠这个唬住我!照你这个说法,那些漂亮的女明星岂不是天天都要有男人?”。

    “肯定啊!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在英国访学的时候,给国内一个女明星当了一周翻译,她把随行的男的,基本睡了个遍,有时候一晚上还会要两个一起进去。

    别不信,这女的还不是走那种性感路线的,平时还都是以文艺女神自居的”。

    “娱乐圈我不懂,但是要反驳你这套说法也很简单,你自己就是最大的证据”。

    “我?你什么意思?”邢翠有点莫名其妙。

    “哎,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顿了顿才接着说,“你,这个,丈夫也走了不少时间了,但我看姐姐一样、一样看起来水灵灵的,很漂亮。”说着略显痴迷地望着她,好像被她的美色吸引难以自拔。

    “哟,厉害啊,小夥子!几句话就把矛头调转,直接往我身上来了。”她显然没有生气,说到“身上”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我正以为占据上风的时候,她又把问题推回到我身上:“这样吧,你把你和你表姐的事情告诉我,我就把我的事情告诉你作为交换,公平合理,怎么样?”。

    “不干!”我微笑道,“这完全不公平!是你想知道我的事情,我又不喜欢窥探别人的秘密。”见她面露失望之色,我又补充了一句,“除非——”。

    她脸上又媚态横生,觉得我终于进圈套了,握住我龟头的手渐渐加力,嘴上笑吟吟地说道:“那你想要什么,说出来看姐姐能不能满足你?!”。

    “我想——”我一边故作犹疑一边放肆地打量她的身体,“我想和姐姐那个……”。

    “哪个呀?你不说出来,姐姐怎么满足你呢?”说话间,一条白皙的长腿跨到了我的腿上,浴巾的下摆大大撩起,两腿间露着巨大的空档,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神秘洞穴中透出的湿和热。这是受我先天真阳吸引的缘故,可能邢翠都没有察觉自己比平时更容易动情,还以为把我玩得团团转。

    “我——”还是没有说出她想要听的,我的手却已经摸上了她的美腿,轻轻摩挲这大腿内侧,却没有往里深入,恨得她心里痒痒的,咬着牙的样子好像要把我吞了。

    见我吃吃地半天说不出口,她直接将脸了过来,用甜腻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是不是想让姐姐帮你把弟弟弄软?”。

    我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她的手已经伸到我的皮带扣上,又停住了,媚笑着问道:“想又不想的是个什么意思?”。

    “想跟姐姐那个,但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小夥子心挺大啊!还想跟我那个,我只是说帮你弄软,可没说要跟你怎么样哦!”。

    “那怎么可能出来?”。

    “那你平时怎么让她变软的呢?”说着话,邢翠已经把揭开了我的皮带,带保险扣的也能一下揭开,不愧是老手啊!将我的西裤裆部拉开一个V形。里面的肉棒立刻翘了起来,把内裤顶得老高。

    “就是跟婷……哦,不,跟女的弄个六七次,然后就可以射了”。

    我的口误让她更加开心,继续追问道:“看吧,你自己都说溜嘴了,还跟我嘴硬。”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右手已经握住了肉棒根部。

    “我不说,除非你让我跟你那个”。

    “小朋友倒是挺会讲条件嘛!还跟我吹牛皮,六七次?就算朱玉婷再纯情,也不能让你弄个六七次还不射!你说你这么吹牛,姐姐该怎么惩罚你呢?”话没说完,右手小指已经开始隔着内裤揉搓我的蛋蛋。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直盯着她的眼说道:“我没吹牛!我跟别的男人可不一样”。

    邢翠盯着我的肉棒看了半天,咽了好几次口水,终于下了决心,清清嗓子说道:“那好,那就试试。如果我用手没办法让你射出来,就跟你那个!”说罢直接伸手扯下了我的内裤,好像生怕我反悔。

    矗立的肉柱,让她一分钟没能说出话来,双手握住我的肉棒,上面还能露出完整的龟头来,她有些无法相信,小嘴微微张合,看来真想尝尝它。

    我假装不屑地说道:“你就这样拿着,它永远都不会射的”。

    “你,你这个跟黑人差不多了!”她小心地望着肉棒,自言自语道。

    “黑人?你还跟黑人那个过?”我故意紧张地问道。

    “嗯。不,没有,只是见过。在英国有一次校园Sexy见过,太吓人了,没敢跟他上床。”在我肉棒散发出的浓烈阳气影响下,她竟然不自觉地说出了真话,“但你这个不一样,看着就特别舒服,感觉插进去也不会痛”。

    “那就插进入试试吧!”我低声诱惑道。

    “呸!想得美!”邢翠眨着眼瞪了我一眼,但脸上都是喜悦。

    她终于出手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她右手握住我的根部,左手却是从我的菊门开始抚摸,在肉褶上来回绕了几个圈才顺着股沟摸到了我的蛋蛋。右手也过来辅助,双手托着我的两枚蛋蛋,上下揉搓。

    “弟弟,你的蛋蛋可真重啊!”邢翠一脸媚笑地望着我,右手已经摸到了我龟头上,不时用掌心在马眼上吸附;左手则继续按摩睾丸,指头和指甲轮流接触输精管,一来一回地,让我的睾丸里渐渐有了躁动感。真是高手啊。

    见我肉棒翘得更高了,邢翠眼中露出得意的笑,却又有几分失落。右手开始抓住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左手的指头则开始轮流在卵袋上轻轻拍打。看着肉棒像竹笋般不时向上挺动,她不禁低下头冲着龟头吹了口气。望着我那挺拔的独眼兄弟,她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继续努力着。

    五分钟过去了,她的努力毫无成果,肉棒最多跳一跳,但完全没有要发射的意思。十分钟过去了,她的表情已经由得意变成了专注,左手右手轮番更替之后也变成了慢动作。

    我不禁悠然道:“翠姐,咱们的赌约是不是该定个时间啊!?你这样弄下去,我的毛掉光了倒是其次,你要是把手弄伤了,明天怎么写黑板啊?”。

    邢翠停下来动作,甩了甩双手放松,狠狠地盯住我的肉棒,想了想突然站了起来,摘掉了浴巾,露出了雪白的身体。她的胸部依旧丰挺,只是比玉婷的稍微小一点,乳头也没有向上翘起。不过她的小腹十分完美,应该是经常健身的缘故。

    她的阴毛非常漂亮,带着浅浅的金色,整齐地向两旁分开。因为双腿并得很拢,所以看不清胯间的部分,我相信那里早已是水流不止。

    哈哈,终于要进入决战部分了?我也站起来脱下了裤子,邢翠却伸手拦住了我的身体,拿出手机摆弄了几下,咬咬牙说道:“订好时间,再给我五分钟,不行的话,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过,先说话,这五分钟你只能看不能动,一旦你的手脚碰到我身体,就算你输了。”女人真是不讲道理,美食摆上桌了,却不准人碰,想活活馋死人呐。

    我又无奈地坐回床沿,她整个人蹲了下去,乳房微微地颤动了一下,显然还是很弹性的。双手稳稳地握住了我的肉棒,抬眼看着我,发觉我眼中都是不屑,她竖起了眉头,鹰眼一挑,双唇凑了过去,含住了我的龟头。哈哈哈,意外哦,赚了。

    她的嘴唇一碰到我的龟头时,让我打了个激灵,浑身抖了一下。血亲之间的性接触,果然让人更有快感,就像我跟妈妈无可比拟的性爱快感,更多是来自于一种血亲之间的生理契合。亲姑姑的小嘴,湿湿软软的带着微热,盖住我的马眼开始轻轻吮吸。右手两只又回到菊门附近轻拍,左手则轮流抚摸两个睾丸。

    她的舌头顺着冠沟舔了下来,到了睾丸也没有停下,沿着股沟滑到了菊门附近。她居然还会这招,有点意外,一边舔还一边晃动了一下胸部,让我心头一热。

    我不禁闭上了双眼,感受着灵巧的舌头在菊门外徘徊。我身负九阳真气,污秽根本不会残留在身体内,而且还会有一阵浓烈的男性气息透出,让女人更加动情。

    果然,舌尖进去了,还带着左右旋转。邢翠的鼻息越来越重,鼻翼微微收起,让她的鹰钩鼻子更加明显,这个女妖!她的双手又撸动了一阵肉棒,但还是完全没有要射的预兆。她眉头紧蹙,眼中却又闪过一丝惊喜,嘴唇再次盖住了我的龟头。

    这回她并不是亲一亲了事,而是一分一分地吃了进去,看着她嘴逐渐吞没了整个龟头,我有点恶作剧地想要使出“金龟锁阴”,呛她一回,但想了想还没杀入敌军大本营,何必因小失大呢!不知不觉,肉棒被她吃进了一小半,似乎已到了她的极限,又吐出了一半,用舌头扫扫,再一次吞入。如此反覆,配合著双手对肉棒根部和睾丸的按摩,肉棒的二分之一被她纳入口中。

    正当她一脸得意地望向我的时候,嘀嘀嘀,时间到了。她脸上的表情一凝,突然绽出一丝笑容,媚笑道:“了不起啊!飞弟弟。姐姐愿赌服输,来吧!”说着站了起来,把床上收拾了一下,还把椅子上的靠垫放到了床上,可她接下来递过来的东西却让我傻了眼。

    保险套!除了跟亲妈,好像我还没用过这种东西。反正我也不会染上病,隔一层胶皮让肉棒很不舒服,而且阳气很难透过套子刺激女性的阴道,让她们更加愉悦。更重要的是,我想对我“亲爱的”姑姑进行生奸,那才是真正的乱伦,等我们的关系到了一定程度后我会告诉她真实身份,很好奇她会有怎样的表情?。

    “姐,这个东西我从来不用。”我一脸认真地告诉她。

    “什么?”邢翠真的被惊到了,“你不怕婷婷怀上啊?”。

    “不会。我能控制什么时候射出来”。

    “狗屁!你以为网络小说呢?写得男人一个个跟神一样,弄得我们女人要死要活的。是,我承认你是有点与众不同,但能控制什么时候射精,那是鬼扯淡!”

    她说着已经撕开了袋子,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储精囊,一脸俏皮地劝道,“乖!

    穿上雨衣好游泳。看,姐姐那里面都泛滥成灾啰!”说着分开了双腿,露出阴户,果然阴毛和大腿内侧都是湿乎乎的。

    站着吃虽然比不上坐着,好歹胜过没得吃……正当我有些犹豫的时候,她张开檀口,用牙齿叼住了储精囊,放到了我的龟头上,手口并用帮我强行戴上了保险套,又重重地亲了一口龟头。接着躺倒在床上,屁股放在了靠垫上,玫瑰色的大阴唇高高鼓起,隐隐有透明的粘液流出。

    我当即提枪上马,在龟头触到唇瓣的瞬间,突然心头一动,说道:“姐,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这样的好!”冠顶在小阴唇上轻轻的刮擦,就是不进去。

    “什么?”邢翠的脸都绿了,让她看起来更像一只孔雀,不过她随即发觉是我的恶作剧,又满脸媚笑道,“你这小坏蛋!safesex懂不懂,对大家都好。别闹别扭了,乖!进来吧!”。

    我的左手食指有意无意地在她阴蒂上揉搓,龟头还是继续跳动着门帘,却不进门,嘴上故作委屈地说道:“姐,我是说真的,我没戴过套子,戴着好紧张,不知道怎么弄”。

    “没事的,”邢翠蹙着鼻子好言相劝,“这是日本的超薄套子,感觉跟不戴差不多。动几下,你就知道怎么弄了,乖!”。

    我做戏做到底,脸上做出痛苦的表情说:“姐,求求你啦!”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挺动着,隔着套子我都能感觉到她阴道里透出的热气了,看来是饿坏了。

    “乖啦!”嘴里说着,邢翠冷不丁地挺了一下腰,想要吞进我的肉棒,我可惜我的身体反应速度超出她甚远,一提腰便轻松躲过。一计不成,邢翠只得讨好说:“这样吧,姐姐视你表现来定,表现好就允许你摘下套子。来嘛!”说着又抬了一下腰,双腿分得更开了。

    几个回合,她屁股下面的靠垫已经湿了一小半,我忍住笑意,继续说道:“表现好太虚了,直接照着刚才的来,打赌。定个时间,我几分钟没射出来,你就让我把套子摘了。怎么样?”。

    她咬着嘴唇怔怔地不说话,应该是在思考,胯下却是不受控制地上下移动,利用我的龟头摩擦着整个外阴,真是个淫妇!一分钟后,她浑身抖了一下,闭了闭眼,嘴里才支支吾吾地说:“这个没法定,得由我决定。应该是能让我满足才有说服力”。

    “好啊,你说吧,几次高潮就能不戴套吧?”。

    “几次?这么自信啊?我可不是朱玉婷那样的嫩货,你能让我来一次不射,我就允许你把套子摘了。”邢翠不禁笑了,这回她是真的不信我。

    “好!准备好了吗?”我做出一副运动场上裁判的表情问道。

    邢翠微微点头,一副等着吃肉的表情,悠然地盯着我,眼中满是欲火。我如同听到发令枪响的运动员,腰臀猛一用力,肉棒一下插了进去。

    “啊……噢……呼……”因为阴户一直在追我的肉棒,邢翠的翘臀已经不知不觉地离开靠垫半尺,突然被我肉棒插入后,猛的坐回到靠垫上,惊得她叫了一声。接下来才感觉到肉棒的粗、硬、热、长,让她再也发不出清晰的语声,只能大口地喘着气。

    我也懒得管她如何,将她的两条长腿架到肩头,把她的身体对折起来,发挥人体打桩机的威力,拚命地攻击小穴。渐渐地我感觉出姑姑的小穴也是个宝,竟然是十分少见的“管中窥豹”,阴道壁肉特别厚,所以十分紧窄,男人进去就很容易射,但她的G点却藏得很深,本身很难达到高潮,难怪她刚才这么自信。不过遇到我了,她今天是在劫难逃。

    找准G点位置,我突然发出了一粒龙珠,准确命中。让她打了个哆嗦,穴内蠕动了几下。不等她满足,又将龙珠收起,继续用最简单粗暴地方式在阴道内进出,就这样让她的高潮悬在半空下不来,穴口溢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弱,彷佛溺水一般。

    我放慢了节奏,坐在了床上,依然将她双腿架起抱在怀中,用很慢很慢的动作抽插,而且每次都插到最里面,但进出个五六次才让龙珠碰到G点一次。如此一百来下,她眼中已经布满迷离之色,几乎流出了眼泪,开口哀求道:“弟弟,好弟弟,能快点吗?这样磨下去,姐姐会疯掉的”。

    “哦,要快啊,马上。”我又立刻回到了最开头的状态,一通猛干。她分泌出来的液体已经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女人真是水做的。她有点不堪征伐,伸手捏捏我的胳膊,说道:“还是慢点吧,我骨头快散架了”。

    我又回到了第二套动作,刚抽插了五十来下,她终于受不了了,闭着眼嘶叫着:“你赢了,把套子摘了吧!还有那一坨小肉肉,我不知道是什么,反正要让它出来……求你了——”


《归来》第十章 登门

    终于脱下了那件难受的日本雨衣,小弟弟冲着邢翠的感激地点点头,红得发紫的头顶上冒着阵阵热气,我特意运功将九阳真气散发出来,刺激着邢翠身上每一寸粉色的皮肤。正在思考要不要让她再帮我舔舔,邢翠已经急不可耐的坐了起来,扑到我身上,双腿跨坐到我腰间,翘臀蜂腰一收,主动将我的肉棒纳入了水淋淋的阴道之中。

    “呼……好舒服!Sobig!”邢翠像是突然恢复了生机,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一条鱼,爬伏在我胸膛上,牙齿在我乳头上轻轻嗫咬,下身如电动小马达一样高速抖动,不停地吞噬着肉棒。

    我信守诺言,放出了那颗能刚好能碰到她G点的龙珠,让她如鱼得水,上下吞吐数十下之后,她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鼻子发出阵阵闷哼。蜜穴之内,G紧贴着龙珠,子宫口则含住了马眼,一股一股的液体涌出,浇得我龟头一麻,险些把持不住。赶紧收敛心神、抱元守一,张开马眼收纳她流出的元阴。

    实在太丰富了,她应该有很久没有舒服到喷出元阴的程度了,毕竟很少有男人的阳气足以刺激到“管中窥豹”的元阴。这种东西长期挤压便会阳虚,难怪她脸上这么重的阴鸷之气。我慢慢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她仍然死死地咬住我的肩头,浑身微微颤动,阴道的收缩并未减缓,现在还在高潮。我也赶紧抓紧时间边吃边消化,有好东西不吃是要遭天谴的。

    等我炼化完毕,突然感到肩头居然湿了。邢翠也老大不小了,不会下面吃饱了,上面那张嘴饿得想吃我的肉吧?耳边传来隐隐的啜泣之声,她双眼微红像是哭了一般,纤弱白皙的背脊阵阵颤动。我开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想要支起她的头,给她一个深情的吻。她却紧紧地搂住我,不肯挪动,牙倒是松开了,只是将脖子枕在我的肩上。弄得我一下子倒不知道该说啥了,干女人我是一把好手,但泡妞功夫实在一般得很。

    她默默地哭了一阵,突然幽幽地说:“你太厉害了!”面色红润,眼波流动,一改往常傲慢凶狡的模样。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猛的抬起头,眼中满是浓情蜜意地望着我,然后一口吻了过来,唇齿交错,互相吮吸。正在这个情意绵绵的时刻,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朱玉婷”,天呐。

    邢翠看到手机屏幕也吓得缩回了身子,我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朱玉婷有些焦急的声音:“你在干嘛呢?房子看好了没有?”。

    “嗯,差不多了,房子挺不错的!”。

    “看好了就赶紧回来吃饭吧!”。

    “吃饭?”我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已经五点半了,再看看满床的狼藉,我们居然折腾了一下午。邢翠的小穴依然包裹着我的阴茎,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环抱着我腰,耳朵贴在我的胸口,静静地听我打电话。这让我想起一只温顺的小猫崽儿,下意识地用指尖轻轻地刮她的后背。

    挂断电话后,我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从她身体里抽出依然粗大的肉棒,直接出来好像有点不太礼貌,但她好像没有主动起身的想法。我只有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希望她能主动明白。

    邢翠微微仰头回应着我的吻,又缠绵了一小会儿,突然问道:“如果没有女人的时候,你怎么解决?”。

    我有些意外她的问题,随口说道:“打坐”。

    “打坐?男人不都喜欢打手枪吗?”她倚在我的肩上,轻轻地用手指抚摸之前的咬痕。

    “师傅不准”。

    “师傅?你还有师傅啊?你难道真的是鸭子。”她一下移开了脑袋,有点想要脱离我的身体。我这才发觉她本来已经干涩的阴道,又重新变得湿润柔和起来,毕竟里面插着一柄阳气十足的肉棒,女阴哪里吃得消。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才是鸡呢!”我笑骂道,突然发觉她面色不善,赶紧把之前跟玉婷讲过的拜师故事又大致讲了一遍,当然删去了与我真实身份有关的内容。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我淡定地回望着她。她开始相信我没有撒谎,一拳打在我胸口上,不满道:“难怪你会有那个痘痘出来!你怎么不早点出现啊?让我给你破处啊!”。

    “这事哪有早和迟的,现在不也挺好吗?姐姐舒服吗?”我故意又顶了她一棒。

    她惊得咿呀一声,又搂紧了我,动情地说道:“我现在相信你真的不用套子了。那天我在婷婷家到处找都没找到套子,还以为是你们处理得干净的原因”。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们有关系的?”。

    “很简单,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看到了两套情趣内衣,而且是刚洗过的。一个年轻的俏寡妇,家里住着一个帅气表弟,然后还有穿过的情趣内衣,傻子都知道他们俩有一腿了。”邢翠开心地说道,“不过说实话,你真的、真的太厉害了!

    女人很难不跟你有一腿。而且……你长得跟我三哥很像,也难怪婷婷这么快就能接受你。”最后这句话惊出我一身冷汗,她可别看出我跟她二哥更像啊。

    不过,邢翠也只是随口说说。此刻的她突然显出几分小女孩的直率、烂漫,让我不禁生出几分恋爱之心,称赞她:“姐姐也很棒啊!口技很好,本来我以为你根本就不会口交,没想到……”。

    “哈哈!无论性交还是说做爱,都是让两个人放松快乐,如果不能尽兴还有什么意思呢?”说着,她又亲了我的乳头一下。

    “是啊,性就是得任性才能快乐!姐姐,下次我能射在里面吗?”其实我在马眼紧贴子宫口的瞬间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不知为何又突然放弃了。现在趁机提出了这个要求。能够内射自己的亲姑姑,最好还能让她怀孕,那是多么美妙的复仇。

    她怔了怔,突然嫣然一笑道:“那就看弟弟你的表现啰!别藏着了,我知道你的手早就勾住那件衣服想穿上了,穿吧!你半天没敢动,证明你心里还是顾忌我感受的,我挺开心呢!”说着扭着腰,慢慢地抬起屁股,离开了我的肉棒,红肿的小穴仍然有涎液流出。

    小弟弟依然浑身紫红,只是布满了黏稠微白的液体,邢翠依依不舍地看着它,突然俯下身子,又含住了它。天呐!这没完没了了啊!我刚要挪开,她吐出了肉棒,微笑着说道:“放心,我只是帮你清理一下。别着急穿了,赶紧洗个澡,不然你一回家婷婷就能闻出来。女人对这个是最敏感的了!”说着又舔了起来。

    在浴室里,冲着温热的水,邢翠非常仔细地帮我清理着下体,一边玩笑着说:“你这个表姐还真是如狼似虎,真是半天都舍不得啊!本来我今晚有晚自习,可以下课后过来陪你住一晚的”。

    我笑着说:“姐姐你不也是虎狼之年吗?”。

    她一下站直了身子,搂住我的腰,下身贴住了我的肉棒,柔声问道:“那这一狼一虎的你更喜欢谁呢?”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盯得我竟有些发慌。

    我假装仰头冲了冲脸,才回答:“各有各的优点”。

    “男人就是贪心!”邢翠妖媚地白了我一眼又说,“老实跟姐姐说,你们俩到底是不是表姐弟啊?”。

    “是有那么点亲戚关系,不过血缘上基本等于没关系,只是小时候她经常带我玩。”这几句全是大实话,对得起天地良心。

    邢翠手头一紧,幽幽道:“那你的意思你们俩可以结婚啰?”。

    我故意思考了一下才说:“婷姐她觉得不好,毕竟她丈夫刚刚走,怕你们邢家的人说闲话”。

    “那你们就打算这样长期同居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哪天东窗事发可能更多人说闲话哦!”。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邢翠用手指抚摸着我的肩头,突然问道:“呀,我刚才咬你的伤口几乎看不出来了,你真的有功夫诶!”。

    我赶紧得意地给她摆出几个健美先生的动作,她摸着的鼓鼓囊囊的胸肌有意无意地说道:“男人可不能这么不负责……要不你跟姐姐我结婚吧,邢家没人敢说我。大不了以后我每周准你去婷婷那边两次”。

    我不禁喜上眉梢,立刻回答:“哈哈,这个、这个不太好吧,不过……你倒是想得开”。

    邢翠抬头在我面颊吻了一下,温柔地说:“男人嘛,哪里管得住哦!婷婷也不是外人,毕竟我三哥不在了,而且她还跟你算亲戚,我也不可能断了你们的联系,不如让你们放开点。而且我一个人估计也满足不了你”。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行得通哦!”我伸手在她的左胸上抓了一把。

    “放屁!”邢翠的眉头挑了起来,那副孔雀的表情又出现了,“你想得美!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的关系最多也就这么多了,大家相处很愉快,没必要弄到那张纸来不愉快……”。

    我的火头一下就蹿了上来,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被她痛骂的夜晚,我的呼吸有些不畅,完全没有继续对话的想法了,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是不配。我先走了。”

    说完立刻走出了浴室,匆匆擦干身子离开了。

    开着车,感觉刚才好像有点太冲动了。时候想想,好像她那句话只是玩笑而已,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入耳,我就无名火起,几乎一拳砸到墙上。

    手机上闪过一条微信:飞弟弟,刚才是我失口,十分抱歉。房子住就是,不用担心房租的事情!要搬的时候给我电话就行。随后又附上了一张红唇的照片。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给她回了一条:谢谢,我考虑好了明天给您回信。

    刚发出去又觉得好像有点太严肃了,正想着该说点什么缓和的话,她又发了一条过来:毕竟我也是新寡,不可能这么快就跟个小鲜肉结婚的,虽然我也很喜欢这块小鲜肉。随后又附上了一个么么哒的表情。

    女妖就是女妖,三言两语就让我心情变得好起来。

    我随手又发了一个亲亲的表情过去。她又发了一个美女舔香蕉的图片过来,让我下身一热。哎,可惜回去也吃不了“肉”啊,婷婷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影响哥哥做运动啊。

    刚进小区门口,“等噔噔”又是一张微信图片:一条红艳艳的缝,两条白皙的手指分开一个小口,能看到阴道口密密层层的嫩肉。我当然认得这道口,一个钟头前,我二弟还在里面呆过。可以看出,嫩肉上还有薄薄的水痕,下面是蓝色的皮沙发,她竟然在车上自拍的,够大胆!我不禁抬头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在看。

    我先发了一个好色的表情,又接着说了一句:好漂亮蓝色小内裤,不过我记得之前穿的是粉色蕾丝哦。

    她先发了一个撅嘴的表情,又接着说:姐姐的漂亮裤裤多得很,每天换十条都没问题。

    我发了个偷笑表情,又说:好棒哦!求上丁字裤图。

    估计邢翠在开车了,微信没了动静。我进了家门,玉婷满脸笑容地走到门口,亲了我一下,小声说:“小婷婷在洗澡,赶紧亲亲老公!”。

    我回应着给了她一个舌吻,说:“我想跟大婷婷一起做爱做的事情。”顺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朱玉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赶紧逃进了厨房,嘴里喊着:“弟弟赶紧洗手吃饭了!”。

    “等噔噔”放在鞋柜上的手机一闪,我点开一看,又是邢翠:乖,下次姐姐穿C型给你看。

    小弟弟激动了一晚上也难以入睡,干脆第二天就搬。周五下午朱玉婷专门请了假,开着车陪我过来帮忙收拾东西,邢翠也正好下午没课过来招呼我们,钥匙也准备好了。昨天的满床狼藉已经没了踪迹,整洁干净的床单,邢翠做事还真是周到,可能是偷嘴经验丰富吧。

    每次趁着朱玉婷不注意,邢翠就会对我动手动脚的。一会儿是浴室喷头有点小故障让我去看看。我一进去,她抓住了我的根部,隔着裤子一阵揉搓,还故意大声说“这根水管好粗,洗澡的时候肯定特别热!”过一会儿让我去厨房帮忙看看餐具全不全,然后用胸贴住我的后背上下搓动,问我:“爱不爱吃批萨,我在意大利旅游的时候专门跟一个师傅学过,我打的面团特别有弹性。”最过分的是那套健身椅,坐在我腿上来回晃,说架子顶得她好舒服。也亏是朱玉婷没什么心机,完全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异常。

    好容易收拾妥当,日常的衣服整齐的挂在立柜里,抽屉里是叠成小方块儿的内衣裤和卷起来的袜子,几双鞋也放进了门口的鞋柜,拖鞋有洗澡的,还有绵竹的、包脚的绒线拖鞋,朱玉婷真是个好老婆!旁边还有个衣柜,里面都是女装,邢翠说都是她女儿的,但我偷偷拉开一个抽屉发觉有情趣内衣,显然是她自己准备的,好期待以后的性福生活啊!哈哈哈。

    本想到小区外面随便找了家饭馆吃饭,邢翠却非拉着我们去了一家比较高档的中餐馆“年月”,专门开了间包房。吃着饭,邢翠不时说几句玩笑话,朱玉婷开头还挺开心。渐渐地菜越上越多,邢翠的笑话也荤起来,朱玉婷的笑容有些勉强了。我只有在旁边假装听不懂,老老实实吃菜。

    突然我的筷子停住了,朱玉婷急忙问道:“怎么了?鱼刺卡住了?”。

    “没,喉咙有点痒!”我假装清了清嗓子。邢翠一只小脚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我的胯部,为避免她的性骚扰,我故意选了离她比较远的座位,没想到她还是能暗度陈仓。

    脚下不老实,邢翠的嘴也似乎没有放松,居然开始讲起了国外一对亲姐弟乱伦怀孕的新闻,而且添油加醋的,说什么弟弟的下面特别大,操得姐姐神魂颠倒之类的。弄得朱玉婷面色绯红,不敢应答。我更是只有埋头装聋扮哑,毕竟我还要对付腿间的那只丝袜包裹的小脚。

    看到朱玉婷脸色不对,邢翠又改成了现在社会上流行姐弟恋之类的,我的下身则是被她折磨得半勃起了,因为害怕被玉婷发现,我赶紧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但朱玉婷还是发现了我的异常,她啪的放下筷子,一脸正色地对邢翠说:“小妹,不要胡说这些没意思的,看我弟弟汗都出来了。”她显然误会了我出汗的原因,无论如何,她的话让邢翠的小脚立马收了回去。

    邢翠笑吟吟地站了起来,端起一杯苹果酒说道:“婷婷别生气,我说这么多都是为了为正事儿铺垫……”顿了一下。

    朱玉婷的筷子一下掉在桌上,她赶紧捡起来,用餐巾擦了擦嘴,说:“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别急嘛!婷婷……”邢翠放下酒杯,拉住了朱玉婷的手,笑着说,“婷婷,我喜欢上你表弟了,好像谈一场恋爱!不知道你这个表姐同不同意!?”我吓得赶紧咳嗽起来。

    假表姐朱玉婷则是整个人呆住了,本来已经半起身的她一下坐回到椅子上,嘴里吃吃地说:“这、这……翠翠,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正当我们这对冒牌两姐弟不知所措时,邢翠突然发出清脆的响声,“瞧把你们两姐弟吓得,我开玩笑的。弟弟是很帅很可爱,但我也不能夺人之好哦!哈哈哈!”说着又是一阵娇笑,让玉婷根本没机会反驳。

    一顿尴尬的晚餐终于吃完了,走出餐馆时,玉婷的小指偷偷在我掌心勾了勾。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她一本正经地对邢翠说:“翠翠,我好像把东西掉那屋里了,我让小飞带我上去拿一下,你先回去吧!”。

    邢翠笑了笑,又点了点头,自己上车离开了。虽然邢翠的车已经没有踪影,但朱玉婷还是小心翼翼地躲开我的手,但身体却又时不时贴过来,用肩头蹭一下我,若即若离的就像是一对闹了小别扭的夫妻。进了小区以后,贴身已经变成了偎依,因为周围偶尔会有遛狗遛猫溜孩子的路人,所以我们也没敢过分亲昵,只是朱玉婷的手指已经嵌入了我的掌心。

    进入电梯,我发现她的面颊已经绯红,双眼扑闪这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望着我。我知道这不是泪水,是这一周来积攒的欲火。要升到20层,同梯的人相当多,可惜我们俩只能拉拉手而已。

    我们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房间,关上门,玉婷就紧紧地搂住我,用牙齿轻轻地嗫咬我的衣襟,接着便是一段令人窒息的深吻。唇齿相交、唾液纠缠,好容易才分开,玉婷深望着我,温柔地喊了一声:“老公!”这个词早已不是禁语,怎么也有百十来次了,但这一次绝对是最饱含渴望的。

    我撩起了她的粉色百褶短裙,抚摸着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大腿微微发颤,胯间有股热气透出,手指轻触内裤裆部,竟然湿透了,我的婷婷姐这几天也真是不容易啊。

    我亲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了门口的餐桌上,双腿大大分开,因为穿的是十字带扣的高跟凉鞋,也懒得脱了。埋下头开始亲吻她的大腿内侧,每一下都很重,故意发出很响的声音,让她又是兴奋又是羞涩,眉目含情,嘴里发出轻柔的呻吟,让我更加性致勃发。

    隔着内裤舔了几下阴阜,让她双腿直抖,细长的鞋跟敲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舌头在丝质的粉色内裤上慢慢滑动,玉婷的腰臀隐隐挺动。不一会儿,我已经能够感觉到门口的豆豆了,即使现在插入也不会有半点阻碍。可我半点不着急,长夜漫漫,下面的嘴这么久没有吃肉了,得让我的二老婆吃个饱。

    舌头和嘴配合无间,将内裤濡湿的裆部含进口中,吮吸上面的汁液,嘴上发出“嗤嗤”的响声,朱玉婷咬着牙骂道:“没正经!”眼中却尽是赞赏之色。

    “老婆,我错了,我马上就打豆豆。”逗得她噗嗤一声笑了,紧接着蜜穴内一股蜜汁涌出。我赶紧拨开了内裤,让舌头专心为小豆豆服务,右手中指则探进了洞中,沿顺时针方向轻轻按摩膣肉。几天不来,阴毛好像也长了不少,刮得我的鼻子有点痒痒的。

    来回几分钟之后,朱玉婷已经高潮了一次。我将嘴覆在她的阴道口,把分泌物尽数吸入口中,却并不咽下。支起身子来到她嘴边,跟她舌吻。她知道我嘴里含的是什么,虽有些不愿意,但也没有反抗,略作迟疑之后便放开矜持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最后咽下了自己液体和我的混合物。我微笑着在她耳边说了说:“老婆真是乖!”。

    朱玉婷白了我一眼,又微笑着撅起了小嘴,说道:“知道就好,以后住到这边来了少跟邢翠接触,她这个人没正经的!你可别忘了她是你亲姑姑,别理她那些胡说八道的话!以后周末我就过来看你”。

    提到我的女妖姑姑,我兴致更高了,立马脱下了衬衫,准备大干一场,皮带扣刚解开一半。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来,朱玉婷猛的坐了起来,衬衫被我很豪爽地扔到了厨房门口的地上,根本来不及穿上。

    刚把皮带扣上,邢翠已经出现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我们。

    “我、我们……”玉婷努力地想要解释,却怎么都说不下去。

    邢翠的金色高跟鞋慢慢地踱过来,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你们热了想开电扇,是不是电扇不转了?余飞,也真是的,你怎么能让你姐姐上桌子去修电扇呢?

    万一摔着多不好”。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走到我面前,故意摸了一把我厚实的胸肌说:“看把你热得,流了这么多汗出来。”说着指了指桌边和地上的水。

    玉婷赶紧下地,找来抹布开始清理。邢翠笑着道:“不好意思,我钱包忘拿了。你们两姐弟继续忙!”说着从角落里找出一个巴掌大的零钱兜,在我们面前晃了晃又开门出去了,只留下一阵香风。

    这招回马枪真厉害,让我的肉棒都软了下去。玉婷更是进浴室清洗了一下便匆匆离开了,连告别的一吻也只是轻描淡写,像是“撩撩途人”。哎,她又只有继续挨饿了。

    周末本想和玉婷去看电影,顺便过来给她“吃”顿好的,结果两个婷婷约好去登山健身去了。邢翠这两天都没动静,我也懒得主动联系她,这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女人一定不能对她死缠烂打。我也趁机在这附近转了转,熟悉一下环境,倒也乐得清闲。小区附近环境优越,最近成为了全市房价最高的地段之一,邢翠倒是有点投资眼光。周围有几个新兴的商圈,交通也比较便利,幼儿园、小学配套也比较齐全。既可以安家过点小日子,也可以等过两年完全成熟后高价出售坐收渔利。

    周二上午正打算再到鲤鱼桥那边转转,却突然接到了邢翠的电话,嗲声嗲气地说家里有点事情需要帮忙。问她什么事情,她解释来解释去也没说明白,只是说家里没男人就是麻烦,有些事只有男人才能做——这回我听明白了。能进入主卧去干别人老婆,这是偷情的最高成就,何况她还是我亲姑姑。现在只等时机成熟那天了……。

    硬邦邦地开着车就往她家出发了,好几次险些意乱情迷把肉棒当成了排挡杆。

    同样是别墅区,邢翠家住是叠拼,没有邢国强的独栋这么招摇。周围甚是宽敞,不远的地方停好车,进了万年青围起来的院子。花圃里种的是鸢尾,有蓝色的也有紫色的,中间还栽了一棵半高的石榴树树,正开着满树的红花,在近午的阳光下灿若云霞。

    三级台阶上去,门毯是深浅相间的灰色搭配,跟整体冷色调的黑白两色外墙倒是很相衬。右手边有几条乳白色的横杆,上面站了几只五颜六色的小鸟,当然是木头的,其实只是小鸟造型的挂钩,挂了三把伞:红白蓝三色。

    轻轻摁动电钮,门铃声是经典的《波西米亚狂想曲》,邢翠倒还有些摇滚。

    “来了!”门开了,邢翠一见面就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粉色的双唇带着水晶光泽,我真想一口吻上去。

    今天的她特意拉直了栗色的长发,齐眉的刘海微微向左倾斜,长长的睫毛没有刷起,只是抹了淡淡的蓝色眼影。似乎积压的阴火被我泄出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眉宇间少了一些阴鸷,多出几分温婉可人。两条漂亮的锁骨中间有一个漂亮的星月形项坠,金灿灿的却不显俗。

    上身是无袖的短衬衫,蓝白相间竖条纹,在肚脐的位置打了个蝴蝶结。有点意外,连沟都没露半分。俗话说“有沟必火”,但姑姑没出沟,也让侄子想出火。

    因为她下身穿了一套卡其色的包臀短裙,膝上20cm,就差直接露出内裤和腿根了。腰上系了一条金属纹饰的腰带,五朵白色紫荆花显出腰间,与若隐若现的肚脐相得益彰。

    一双大长腿被黑色的亮光丝袜完全包裹,一看就是高档货,价格得一两千。

    从双腿摆动的间隙可以看出,她今天又穿的吊袜带。脚上是一双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鞋跟10cm,尖头有一朵紫荆花。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开饭!”说着把我往屋里引,我的脚正要落在原木色的地板上,她突然阻止道:“干嘛?脱鞋、换鞋!”。

    我有些意外地问道:“姐不也穿着鞋吗?”。

    “不一样,我这双是家居高跟鞋。只在家里穿,没沾过地的。”邢翠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打开了侧面一壁灰色的柜子,里面大概是有四十来双高跟鞋,各种款式、颜色,琳琅满目,在壁灯下显出流光溢彩。她看我一脸欣赏的表情,又笑着说,“怎么样?不比你表姐的少吧?她那个柜子就是跟我学的,以前她哪懂得打扮自己啊!不过你跟着她一起也算入门了,欣赏女人就得会欣赏女人的各个部分”。

    进门后直走到了尽头左拐便是饭厅,是欧式的设备,厨房跟饭厅是一体的。

    厨房真是干净,真让人意外,没想到邢翠也是个贤妻良母啊!一转头看看饭桌,我才知道中计了。桌上放着“开封菜”的全家桶,还有两盒“批萨汉”——就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那双白嫩的手就不像碰过炊具的。

    看我一脸恍然的表情,邢翠毫无愧色地笑着说:“怎么了?想吃啥好的,我有空请你出去吃,到家里来了就一切从简。而且我在英国的也是也经常吃这些快餐,这鸡翅、鸡腿还是挺好吃的”。

    “哦,没啥,那就吃鸡吧!”我故意强调了最后两个词的发音。

    邢翠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扭动翘臀坐在餐桌旁,带上了塑料手套开始吃啃鸡腿。

    方形的餐桌铺上了白色红方格桌布,我赶紧坐到了邢翠身旁的椅子上,一把摸到了她的大腿上,丝袜和大腿真是绝配。还没来得及仔细体会,她伸手用木头夹子敲了一下我的头,假装生气道:“干嘛?饭饱思淫欲,这不还没吃吗?乖乖吃饱了,一会儿才有体力干活儿。”冲着我妩媚地眨了眨大眼。

    我故作可怜地说:“哎哟!被你这一下打傻了!影响我的动作神经了。”连续几次都没法拿起桶里的鸡腿,“喂我吧!美女姐姐!”。

    “美得你!”邢翠白了我一眼,但还是将自己手中的一根薯条喂到我嘴边。

    吃下两条之后,我觉得并不满足,舌头逐渐舔到了她的手指上。不愧是平时不做家务的手,白皙嫩滑如葱白一般。我的舌尖仔细地感受着葱指的每一道纹理,上面还带着薯条的油酥香味、番茄酱的酸甜味,还有炸鸡腿的焦糊香味,还有一点香水的味道。

    舔着舔着,兴奋之时我差点将她的手指一口咬掉。幸亏她自己抽回了手指,又拿了一根薯条,笑呵呵地说:“啊!对,张大嘴巴,妈妈喂饭饭了!”。

    吃着薯条,我的手偷偷扶上了她的肋部,撒娇地说:“亲爱的妈妈,儿子不吃薯条要吃奶奶。”手指已经轻巧地解开了衬衣下围的结扣。

    邢翠一把拍掉我暗度陈仓的手,顺势在我胯下摸了一把,另一手又递过来一块鸡翅,不屑道:“你们男人都有Oedipusplex,上床时一提到妈妈跟充了电似的”。

    “听不懂!”其实我知道她说的啥,老妈跟我普及过好几次了,而且是在最亲密的状态下。

    邢翠无奈地撇撇嘴,说:“恋母情结。”看我还是一脸懵逼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牛奶果汁才说道:“这是弗洛伊德提出来的……就是说你们男的老是喜欢将性伴侣与母亲的角色混合在一起,满足自己的多重需求,具体来说呢就是……”我根本没听进去她的话,只是出神地回味着果汁从进到她嘴里之后,顺着白皙的颈脖吞咽滑下的过程,好想让她吞下我的精液啊!哎,到底是射进去还是让她喝下去,这是一个问题。

    看我老老实实地吃下鸡翅,邢翠奖励似的让我舔了舔手指,又将手指放回自己嘴里吮吸了几下。手指出来的时候,还故意露出了舌头,我正想过去吻她,她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乖乖吃东西,吃饱了好好表现。过会儿要是没让我吃饱,你就知道了!”说完又递过来一块批萨。

    咬了一口披萨,洋葱牛肉的,是要帮我壮阳啊!我不禁问道:“翠姐,你今天怎么大白天都有空啊?”。

    “老师又不坐班,没课就可以休息嘛,而且今天下午我女儿公司部门聚餐,肯定要吃过晚饭才会回来……”顿了顿,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马上十一点过五分,足够我们折腾的了”。

    吃饱之后,邢翠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用厨纸简单擦了擦桌子,这才靠近我身前,抬头给我了一记深吻。唇分,她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吞咽了几次口水才说道:“你嘴里还有洋葱味儿,怪腥的。但你的口水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让我很喜欢——”说着又吻了过来。

    当然,我兴奋起来就会浑身散发纯阳真气,对于女人有莫大的吸引力,尤其是下面那张嘴经常吃不饱的女人。就算是每天迎来送往的妓女,也会被我纯阳的勃勃生机吸引;抑或者那些老公或男友足够给力的女人,感受到我气息也会觉得食指大动,当然要让这种女人就需要多花点工夫了。至于被我上过的女人,就没有不对我恋恋不舍的。

    跟着邢翠离开厨房,走过一条两米长的走廊,来到了一楼的大厅,在灰白色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过度,直接就进去了最亲密的状态。先是她靠在了我的肩上,然后我开始吻她,开始摸弄她全身,摸着摸着她自己扯下内裤分腿坐在了我的肉棒上。十分钟后,她就缴械投降了。

    幸好事先铺了一条毯子,不然她的高档沙发肯定湿透了。邢翠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枕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握着我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怔怔地盯着它说:“这根害死人的家伙实在太厉害了,我本来以为上次是我轻敌所以输给你,没想到这次我准备充分,反而输得更早。”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肉棒上的每一根经络。

    望着她的鹰鼻雀目,我竟觉得几分可爱,妈的!这个女人的确不一般。突然想起门外的小花园,我不禁问道:“翠姐,你们家花园做得真不错,怎么不搭个葡萄架,再弄个秋千来玩啊?吹点小凉风,多舒服!”。

    “那是。我亲自设计的,很像我在伦敦租房那家人的小花园,那家人的祖上据说以前还是柯南道尔爵士的首席男仆。”邢翠说得有些得意,突然发觉我意味深长的表情,本来抚摸肉棒的手突然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娇笑道:“你这坏蛋!

    你想学西门庆啊?我可不是潘金莲!”。

    我一直放在她翘臀上的手指一下滑进了肉缝中,惊得她抖了一下,“又湿了,还说自己不是潘金莲!?”。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跟你一起就特别容易湿,赶紧拿出来,小坏蛋!”

    她的手指来到了蜜穴旁,想进去却被我的手指堵住了门。

    “还客气啥,一块儿进来呗!”我笑着说道。

    “呸!老娘紧得很,容不下两根手指。”邢翠说着轻轻我的茎身上轻轻咬了一口。咬了一口不过瘾,她又舔了几下,似乎感受到了我和她混合的气味,皱了皱眉头,突然含住了龟头。

    我也没管这么多,手指加快了在阴道中的抽动速度,她的手指只好移到自己的小豆豆上搓动,很快她的嘴和手指跟上了我手指的节奏。她显然想让我射一次,可惜都是徒劳,肉棒在她的香唇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却始终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反而是自己蜜穴开始持续地出水,洞口也明显张开了不少。

    她终于放弃了,眼中满是情欲地望着我,没有说话,但显然想让我赶快插入,我故意装作不懂,反而将手指抽了出来,轻轻地拍打她的翘臀,“啪啪”的留下几道水痕。邢翠开始主动出击,整个人趴坐在我大腿上,黑色的萤光丝袜摩擦着我的肌肉,触感真是不错。湿热的蜜穴正要吞没我的肉棒,却被我小心地躲开了,她有些不解地望着我问道:“好弟弟,都这样了,你还要怎么样嘛?都特批让你不用戴套子了”。

    “不是,我只是想参观一下你的家而已。”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挺腰插了一进去,同时放出了那颗正好顶住她G点的龙珠,爽得她翻了一下白眼,惊呼了一声哎哟。

    接着我把她整个人兜在怀里,站了起来,还故意上下颠了颠,说:“哎哟,姐姐好像比上次肥了点哟!”。

    她却出奇地没有还口,只是紧紧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腰上,细细的鞋跟拍打着我臀部的肌肉,脑袋搭在我的肩上,水蛇般的腰肢轻轻地蠕动着。外表很平静,蜜穴内却是蜜汁涌动,膣肉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G更是卖力地贴住龙珠。

    过了几分钟,她才回过神来,小拳头一敲我的肩膀,娇声道:“啊……你这个小坏蛋,什么都不说就站起来,想弄死姐姐啊?!”。

    我端着她的身子又缓缓地往沙发上坐回,动作非常慢,肉棒在阴道中的抽插也非常慢,却给了她更强烈的触感,将阴唇狠狠地翻出来了,不断涌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胯部。

    她一边呻吟一边略带惊慌地问道:“啊……怎么又坐回去了?”。

    我直接停住了坐下的动作,保持着半蹲的高难度姿势,但抽插的力度一点没减弱,还故意低头吻起了她的耳朵,将耳珠和白色的耳环一同含进了嘴里。她刚要抱怨已经被我插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呀呀地发出哀鸣。就这么一百来下,她又第二次高潮了。

    稳稳地抱住她,我开始自己参观起了豪宅,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出外面没人,我大胆地将邢翠抱到了阳台上,五米的大阳台的确霸气。我抱着她就像大将军一样来回巡视了几圈,本是想增加她的羞怯,没想到她还沉浸在稍微退去的高潮余温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将她抱回客厅,我慢慢走进了旁边的书房。一进去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张一尺见方的合照。黑白的老照片并不清晰,但我还是能认出其中的每个人,正中坐着一个斯文的中年眼镜男,带着七十年代流行的军帽,这是爸爸的爸爸邢力,当时应该还在国企当着副厂长,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旁边挽着他手臂的是我奶奶,奶奶卢玉凤是中学老师,长得细眉大眼清秀恬静,看着就亲切。站在奶奶左边的是扎了两只辫子的邢翠,笑盈盈的,看起来天真活泼,哪里想得到现在被我插得死去活来。

    照片里有一双手放在邢翠的肩上,那是爸爸,据说小时候他们俩关系挺好,可惜啊!有了钱,这些人就变了。爸爸的肩头也被一只手搂住,那是戴着黑框眼镜的三叔,十几岁就一副科学家的模样了,脸上充满了自信的笑容。后排的最右边是邢国强,梳着大背头,端着一把假冲锋枪,挤眉弄眼地扮作一副军人的模样,现在看来就像个二逼。

    邢翠醒转过来,发觉我在看墙上的老照片,面露难得的羞涩道:“哎,别看那照片了,那时候好屌丝”。

    屌丝你还挂着,分明又在装,我赶紧称赞道:“怎么可能?像姐姐这样的美女在任何时候都是白富美加女神。”说着又恢复了抽插。

    “咿!先等我缓缓……”她咬咬牙说道,“别看这些了,书房里乱,咱们上楼去,让你看看姐姐的卧室,我的床又大又舒服哦!”我本来也对书房兴趣不大,于是稳稳地抱住她就往外走。

    “哎哟!”她在胸口轻咬一口,抱怨道,“暂时停一下嘛,有点痛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走路难免嘛,要不我抽出来?”说着我已经将肉棒抽了一大截出来,黏稠的透明液体一下流了出来,像是突然开闸放水。

    下身突然的空虚感让邢翠深吸了一口气,害羞道:“别,还、还是插、放在里面吧,你注意轻点就行。”看她有几分可怜,又有几分可爱,我不禁低头又跟她深吻了一番。

    小心地来到楼梯口,可以感觉到她的阴道又开始慢慢柔和起来,我不禁笑着问道:“姐姐,你是想我快点上楼呢,还是慢一点呢?”。

    邢翠竖起杏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又笑骂道:“你这小恶魔啊!”。

    “我可不是那个侏儒”。

    “哟,还看美剧呢!”她噗嗤笑了,说道,“这就看你良心了,爱惜姐姐呢就慢点,要折磨姐姐呢就随你便了!”脸蛋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完全中计了,我用超级缓慢的动作迈开了第一步,准确地说是抬起了左腿,同时运功将龟头胀大,龙珠死死地顶住了她的G点。下身肌肉的整体联动,引发了她更强烈的反应,她先是“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开始微微发抖,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因为抬腿,紧密结合的肉棒和蜜穴终于出现了意思缝隙,阴道内已经饱和的淫水又喷了出来,“嗤”到我的腿上,溅的满地都是,还有一些顺着我的腿间落到了楼梯上。约莫三十秒后,我的左脚才落到了第一级楼梯上。木制的楼梯沾上了好多淫水,滑溜无比,幸好我的腰马功夫扎实,否则可能直接摔出个狗啃屎。

    站稳脚步,我又恶意地挺腰顶了她几下,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阵阵的鼻息声。我这才慢慢地迈开了第二步,这一步并不是右脚跨上第三级楼梯,而是右脚也踏上第一级楼梯……就这样,走到第五级楼梯的时候,邢翠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像是挤奶一样吮吸我的肉棒,一波一波的拉拽力让我快感阵阵,赶紧气沉丹田,运功顶住了最强的一波吸力,她的元阴又喷了出来,邢翠直接晕厥了。我将龟头封住她的子宫口,开始疯狂的吸收她的元阴。

    过了大概十分钟,邢翠终于苏醒过来,发觉我仍然保持姿势抱着她,立马紧紧地搂住我,又是一口咬下来,然后开始哭泣。我有些意外,不知道她到底是兴奋过度,还是感觉我刻意施弄她有些委屈,当下小心地转身坐在了楼梯上,依然把她搂抱在怀中,下身紧密的结合著。低头看看她,一头闪亮的直发已几乎湿透,散乱的贴在身上;浑身上下原本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与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萤光丝袜、漆皮高跟鞋相得益彰,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看得我心生几分爱意,不禁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也仰起头给予我强烈的回应,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这一刻竟有几分灵肉结合的错觉。

    “哎哟!”邢翠突然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疼得我叫了一声,差点一用力把她推开。她眼中满是眼泪,啜泣着说:“你简直不是人!”。

    看我一脸不解,她紧紧地搂住我,接着说道:“你就是女人的克星!再这么下去,我会爱上你的!”。

    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连忙笑着安慰道:“我已经爱上姐姐了!”。

    “你在说假话!”邢翠又抬起了头,盯着我的眼睛说,“刚才你吻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些爱,但这会儿你纯粹信口开河!”。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我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邢翠的脸却主动贴了上来,一边舔着我肩上刚才被她咬过的地方,一边低声说:“没想清楚就回答,不要骗我。抱我上楼去吧,到我的大床上,狠狠地干我!”。

    收到命令,赶紧架起美女快步上楼,迅速找到了宽大的主卧室,开心地扑上那张姑父曾经战斗过床——没准儿我还能帮他生个便宜二胎儿子。

    因为大小差异,之前我插入后总是会留出小半截在外面,这一扑却一下全根尽末,龟头直接进入了一处密室。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这世上可能只有我和张晓莹在里面呆过,那强烈的握力几乎让我发射。邢翠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两眼鼓起,小嘴大大张开,仰头吸着气。我赶紧吻了下去,度了几口气给她,下身保持插入的姿势不动。

    只是几分钟,阴道开始自行分泌出了润滑粘液,我风骚的姑姑又复活了。女人真是天生性爱上的强者,无论多累都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男的只要射过一次就等于废了一半。要不是我天赋异禀,恐怕早就交了货,就会应了那句老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高潮,邢翠终于主动离开了那根让她依依不舍的肉棒,因为她的大小阴唇已经肿得跟腊肠差不多,轻轻碰到都会疼,不得不用冰晶袋贴在阴阜上。她乖巧地偎依在我胸口,现在一是完全赤裸,刚才的一次次战斗让一切的衣物都成了累赘,她只想跟我最直接的方式结合。

    她突然仰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叹息着问道:“飞弟弟,你是不是铁打的啊?怎么会还不射啊?”。

    “你不是说我是恶魔是女人克星吗?如果射了那不是名不副实了?”我故意动了动腰,肉棒都晃了一下,像是在冲她得意的点头。

    邢翠假装恼怒地伸手在龟头上弹了一下,并没用上太大力,结果反倒让自己的手指有点疼。她直接又用牙咬了一口我的乳头,我故意夸张地大叫一声,让她开心。

    她看出我的意图,满意地笑了,又在表扬似的亲了亲我的乳头,才有柔声问道:“男人一直不射也不好的,你平时是怎么射出来的?告诉姐姐,姐姐会帮你的”。

    “方法倒是有,不过你帮不上。”我为难地说道。

    “说出来听听,只要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应该还是能办到的。”说话间,她的右手已经握住了我的肉棒。

    “其实,我刚才已经差不多要射了,只是你没能坚持住。我倒是有办法射,就怕你不愿意让我射”。

    “我也担心你身体憋着出问题啊!”她已经吻到了我的下巴,眼中尽是关切。

    “不好,会伤害到你。”说话我的手又摸到了她的股沟。

    “啊?你还要再来啊?”她的下半身明显躲了一下。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愿意,这到底是你不够爱我,还是我不够爱你呢?”。

    我故意让眼中有了几分湿润。

    四目相对,我的目光丝毫没有推让或者闪烁,邢翠有点拿不稳我的想法了。

    我也没有多说,低头便吻了过去,口口相交,让我的纯阳真气熏得她无法冷静思考。终于,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竖起了身子,揭开胯间的冰晶袋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阴阜,然后坚定地说:“好,你等我。现在两点二十,我们三点二十再来,我再去用温水泡泡。我就不信没法让你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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