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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后传】(三)故人来访 作者:1001km 衡山城归来的第七天,东方天际刚发白,梅庄深处小佛堂,仪琳端坐其间正 做例行早课。待得早课做完遍处寻不着人,才走到大厅,便听一行人谈笑走了进 来,方知一早便有贵宾登门造访 祇见来人除令狐冲、任盈盈之外,尚有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老头子,「骨瘦 如柴,双肩拱起,形貌猥崽」。这人她识得,正是名满江湖,人称「潇湘夜雨」, 昔日的衡山剑派掌门,莫大先生。 紧跟在他身旁那女子,仪琳见了心头猛地一跳,凝目瞧去,更是大吃一惊。 这女子个子高挑年约十五六岁,两个大眼睛圆溜可爱,容貌虽秀丽,却是一 脸苍白毫无血色。貌容竟像极当年她亲手掩埋、已故的曲非烟! 仪琳两眼一眨不眨盯着那女子,心中噗噗直跳,脑里忆起曲非烟遭费彬所杀 惨事。眼光茫然,正想得失神之际,令狐冲“咳咳!”两声,仪琳一惊,回过神 来,暗暗寻思:「…莫大先生当时要不现身杀了费彬,自己和令狐冲恐怕也是双 双毙命于费彬剑下…」 **(1001km注:欲知此事详情敬请各位先进见金庸《笑傲江湖》第七节: 「授谱」,极其精彩。)** 想及此,定神迎上前,曲膝跪于地上,朝莫大先生磕了三个响头,脆声道: 「梅庄仪琳拜见莫大前辈,迎接来迟,请前辈恕罪!」 那莫大先生见状一愣,满脸尴尬,枯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老朽有事相 托,冒眛造访,岂敢说什幺恕罪了,咱们也非头次见面,快起来!快起来!令狐 夫人!」 仪琳低声道:「谢谢莫大前辈!」缓缓起身,朝莫大先生一笑,转眼又盯着 那女子。 那女子也睁着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她,两人相视半响,那女子露齿一笑, 娇声道:「姊姊!我是曲非烟!咳!咳!咳!妳不识得我啦?咳!咳!咳!咳!」 才说两句话,便咳嗽连连,秀丽的脸蛋咳得胀红一片。 仪琳听她开口叫姊姊,声音依然清脆娇嫩,事隔三年不到,彷如昨日。不是 曲非烟还有谁?顿觉一阵喜悦涌上心头。口干舌燥,颤声道:「曲姑娘?妳当真 是曲非烟曲姑娘?长高又更漂亮!姊姊差点认不出妳了…」两手一揽,搂住曲非 烟,呜咽道:「姊姊好想妳!妳被费彬那贼子一剑刺入心窝,姊姊以为妳已经… 已经…还葬…葬了妳…」 曲非烟轻轻笑道:「幸好姊姊祇用石块葬我…咳!咳!咳!,要不没被费彬 刺死…咳!咳!也遭姊姊活埋了…咳!咳!咳!」话没说几句,便咳得气喘吁吁。 众人见她咳得严重,关注之情莫不表于形色。 莫大先生轻手拍拍曲非烟后背,柔声道:「坐下罢!」语气慈祥,犹如老父 之对待爱女。 令狐冲一旁见她咳得辛苦,朝仪琳轻声道:「好了!琳儿!快请两位佳宾上 座,慢慢谈才是!」仪琳听他口气好似早知非烟身份,回头白他一眼,也不说话, 揽着曲非烟往厅上椅子坐下。 厅里早有婢女备了茶点,宾主就座后,那莫大先生说起来访原因并谈及曲非 烟未死之谜。 费彬那随手一剑确如令狐冲所料,并未刺中曲非烟心脏要害。莫大先生走了 不久,想起一桩相关自身门派之事,又折返现场,欲询问他师弟刘正风。却祇见 得四座石坟留在现场,也不知石坟里头葬的是何人,正懊恼间,突听得微弱呻吟 声从石坟间传来。 当下循声搬开石块,却是小姑娘曲非烟,遭费彬一剑刺入心窝,虽刺偏了, 却也伤及肺脉,一时闭气昏死过去。不久之后又悠悠醒来,伤痛呻吟不止,恰被 莫大先生听见。 莫大先生救了她,又收她为徒。所受剑创外伤虽愈,但曲非烟肺脉伤重,加 以疗伤时机延误,药石难医,虽能活命,近一年来身子却日渐薄弱,恐也活不长 久。 莫大先生说,要真正疗其伤,延其命,非得借助少林寺的达摩易筋经神功, 打通心肺血脉并解通心肺周遭六道淤塞穴道不可。 说到这里,莫大先生饮了一口茶,叹气道:「唉…非非是个女子,她爷爷曲 洋又是少林寺眼中的邪派魔头,少林寺门规严竣,要得那部经委实比登天还难! 少侠身怀易筋经神功,普天之下,能救非非小命者,也唯令狐少侠一人矣。」 他一席话说完,眼中精光一闪,竟然离座朝令狐冲跪了下去,低声道:「莫 大跪求令狐少侠救我徒儿一命!大恩大德此生不忘!」 那一旁坐着,不时大咳几声的曲非烟,见师父跪在令狐冲座前,也跟着跪倒 在地上。 任盈盈听他谈及少林寺易筋经,想起昔日也是为了那易筋经神功,舍命驮着 令狐冲上少室山求医,遭方证大师幽禁数月,心中不禁大感怜悯。正要说几句话 安慰他,见他突然跪在厅前,大吃一惊,才想扶他起来。令狐冲身子晃动,已纵 至厅中,伸手将他扶起。 那曲非烟却还跪在地上,不时低低咳嗽几声。 仪琳上前扶住她,轻声道:「妹妹!快起来!」 曲非烟缓缓站了起来,才站稳身子,又是一阵咳嗽。任盈盈快步上前,右掌 紧贴她背心,催动真气往她后心攻去。 俩人所习内功同属日月神教黑木崖一脉,曲非烟立时止了咳声,轻轻道:「 谢谢两位姊姊!」 令狐冲朗声道:「前辈当真要折煞晚辈了!救人活命,原就是我辈江湖中人 应尽的本色,更何况曲姑娘和前辈于我都还有救命之恩,这档事就落在晚辈身上 了,前辈请放心!」 转头瞧了曲非烟一眼,「看来曲姑娘剑伤极是严重,越快治疗是越好!」 莫大先生抱拳躬身说道:「多劳令狐少侠了!」趋近令狐冲,低声道:「还 有一事待商量,须得支开非非才好谈…」 令狐冲笑道:「这个好办!」 走到曲非烟面前,柔声道:「花园空气好,两位姊姊陪妳散散心,好幺?」 那莫大却跟在后头,插嘴说道:「梅庄花园空气新鲜,妳独个儿去散散心也 挺好,两位姊姊还有事和为师的商量。」 曲非烟闻得此言,苍白的脸上无来由的一红,垂头应道:「是!」裣裙向众 人万福:「小妹失礼了!」转身缓步行去。 任盈盈见她落落大方,原本毫无血色的双颊,突然间酡了两片薄红。大眼明 亮,秋波流动微微羞意,一张脸蛋更是秀丽绝俗。不由得暗暗叹道:「好一位秀 丽乖巧的小姑娘!」 夫妻三人见曲非烟离去,令狐冲笑道:「前辈还有什幺事吩咐?」 莫大先生欲语又止,苦笑道:「这事…这事…唉!这件事可真难以开口!」 盈盈甚为好奇,问道:「啥事了!莫前辈请尽管开口,若能帮的上忙,梅庄 上下当倾力相助。」 莫大先生朝她感激一笑,转头又轻声问令狐冲:「施展那少林易筋经神功替 人疗伤时,须得掌心紧贴肉体是罢?」 令狐冲祇觉隐隐不妙,恭声应道:「前辈见识果然不凡!」 莫大又问道:「效果要好,掌心最好紧贴于伤处,是罢?」 令狐冲一听,想起曲非烟伤在胸口,心中暗叫:「糟糕透顶!」却也祇能点 头应道:「确是如此!」 任盈盈机智绝顶,莫大对话不过三五句,她一旁听着,立解其意。微笑道: 「曲姑娘温柔美丽,不知有适合对象否?」 令狐冲听她突然插口,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当场好不尴尬。 岂知,那莫大先生却急忙答道:「没有!没有!老朽要谈的就是婚嫁这件事 了!」 任盈盈又问道:「未知曲姑娘本人意见如何?」 莫大先生枯瘦如木的脸,露出一丝微笑,:「老朽不知非非意见,但曾听她 说过,她爷爷留了一管古笛,那古笛珍贵异常,将来要做为嫁妆,送给她夫婿。」 顿了一顿,接道:「不久前,三更半夜缠着老朽到贵庄围墙外,拉琴唱词。 强忍咳嗽唱了几回,返家后伤势又更加恶化!她说,那唱词和古笛有莫大关系, 非唱不可!」 任盈盈听罢,点头道:「嗯…夜来唱词…原来是这幺一回事!」略一沉吟, 转头问仪琳:「妹妹!妳意思如何?」 仪琳也是冰雪聪明,几句话听了便即明白。满脸欢欣,喜道:「不瞒姊姊, 妹妹也早有此意,曲姑娘是个好姊妹,应尽早迎她入门!」 任盈盈见她高兴,不禁微微一笑,说道:「你们稍坐着,我一会儿就来。」 令狐冲却是当局者迷,听他三人放着疗伤重大要事不说,竟然大谈曲非烟婚 嫁之事,蹙眉问道:「妳们干什幺了?」 任盈盈嘻嘻笑道:「再给你娶一房老婆哩!」莲步离去。 莫大先生一旁低声道:「神功疗伤掌心须得紧贴伤处,非非伤在胸口,势必 裸胸相对。少侠已有家室,倘若非非有幸嫁入梅庄,令狐少侠疗起伤来,也不至 落人口舌,败了少侠威名。未知令狐少侠意下如何?」 令狐冲听了,大口一张,祇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暗暗恼道:「你 们这是赶鸭子上架了!」 过了盏茶时刻,厅内三人又见那任盈盈手持一管晶白笛子,牵着曲非烟走进 来。 仪琳迎上前,接手将她牵至令狐冲座旁,笑嘻嘻道:「妹妹请坐!」 曲非烟双颊微红,羞道:「姊姊请先坐!」 令狐冲尴尬道:「唉~ 唉~ 都坐下罢!」 任盈盈道:「当前最重要之事莫过于替非非妹子疗伤,这是其一,尽快择日 行婚礼也可冲喜,这是其二,各位意下如何?」 ※※※※※※※※※ 梅庄多了一位美丽的小姑娘,是两位夫人的义妹。庄内众人皆知,这位姓曲 的小姑娘,也是即将过门的「三夫人」,婚期就在近日。 曲非烟跟在婢女后面,到了一房前,那婢女轻声道:「三夫人,就是这儿了, 庄主在里面候着,请进…」 曲非烟听她称「三夫人」,不禁脸红起来,低声道:「谢谢妳!」推门进房, 那婢女露齿一笑,轻轻将门关上,转身去了。 进门抬目瞧去,俏脸又一红。那房甚大,布置就似新房般,不仅床帐枕被皆 有,桌椅妆台亦都具备,且样样具新。地上铺了一床凉席绣被,令狐冲正端坐其 上等着她。 令狐冲见她进来,招手道:「请这边坐下!」 曲非烟盘膝坐了下来,垂头羞道:「盈姊有吩咐,叫我…叫我务必脱了衣服 疗伤,咳!咳!咳!决不能害羞…咳!咳!也不必害怕…咳!咳!咳!咳!」话 说完,缓缓解开衣襟,室内顿时一亮。 她外表瘦弱,上身一露,竟是肌肤雪白,玉乳高耸。令狐冲凝目瞧去,见她 巍巍双乳间有一伤疤,暗道:「这伤疤好生面熟?」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胸膛, 轻声笑道:「曲姑娘妳看!」 曲非烟瞧了他精壮的胸部一眼,不禁目瞪口呆。令狐冲胸口那道陈年剑伤位 置,不偏不移,恰也正是她乳间伤口所在位置。 令狐冲轻声道:「曲姑娘,人曰好心有好报,看来是错不了!当年妳救我一 命,没想到,几年后,换我要救妳一命。咱俩人不祇同遭剑伤,伤口一模一样, 连个位置都相同,那是老天爷要我救妳,非要妳活命不可了。」 曲非烟点点头,柔声问道:「这伤口还疼不疼痛?」 令狐冲笑道:「已过两年,早不痛啦!」 曲非烟又点头道:「疤痕甚淡,祇白白一道。」 令狐冲道:「恒山派白云庵的伤药的确名不虚传。」 曲非烟听他说及白云庵的伤药,不觉想起仪琳,强忍咳声,轻轻叫道:「师 兄~ 师兄~ 今后我跟着仪琳姊姊称你师兄可好?」 令狐冲笑道:「阿猫阿狗,妳爱怎幺叫就怎幺叫。咱们可以开始了罢?」 曲非烟含羞点点头。 ※※※※※※※※※ 每天两个时辰,连续治了近月。曲非烟渐渐脸有血色,咳嗽居然也止了。到 得月底,这一天正是疗伤满月之日,令狐冲才进房内,那曲非烟已早一步拥被坐 在垫上候他。 令狐冲见她身上裹了一条被子,问道:「妳发冷幺?」 曲非烟脸红道:「身子有点凉…」 令狐冲笑道:「待师兄传些真气给妳便热了,请将被子解下来!」 曲非烟轻声道:「师兄…且慢,我有话说。」 令狐冲柔声道:「有话待今日疗程做完再说,好幺?」 曲非烟低声道:「不!你现在就听我说…」 令狐冲无奈,苦笑道:「好罢!妳说!」 曲非烟满脸红潮,娇羞道:「昔日我爷爷带着我,在回雁楼头看你和田伯光 打架。当时我爷爷说,非非啊!那个年轻人名叫令狐冲,咱们那管笛子就送给他, 当妳嫁妆了!」 喘了一口大气,幽幽接道:「那一天,我见你仗义勇救仪琳姊姊,心中好生 羡佩,你被那恶徒罗人杰一剑刺个半死,我又好生着急…」 令狐冲听她提及罗人杰不觉想起往事,思道,逗她开心有助疗伤,:「我还 踢他青城派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咧!」 曲非烟听了果然脸露欢笑,宛如回到昔日那个鬼灵精怪小女孩,嘻嘻笑道: 「不单一个,数着有三四个呢,哈哈!好好笑!」 笑完两手紧了紧身上薄被,双颊晕红又续道:「后来…后来…接着…现下你 开始疗我剑伤,我暗下决定,伤好之后,一定要做一件祇有我能做的事来报答你 …」 说到这里,大眼含情,脉脉盯住令狐冲,腻声道:「师兄数十天辛苦治疗下, 小妹觉得剑伤已经痊愈了,今天一定要做成那件事情…」 令狐冲这些天来和她耳鬓厮磨,手扶玉乳掌心贴肉,每每弄得心猿意马,一 条肉棒挺在裤底,好不尴尬。见她两眼含春,直言表白,心中突地一跳。 低声问道:「要做成哪件事了?」 曲非烟轻声道:「就做成夫妻这件事了…」双手一张,身上被子滑落下来, 竟是一丝未挂。 令狐冲大吃一惊,但见眼前女子,双峰饱满高挺,身段婀娜妩媚。肌肤晶莹 雪白自不在话下,连那腿根间夹着的一个小肉阜,亦是饱耸如丘,晶白似玉,登 时张口结舌,瞧得目瞪口呆。 曲非烟抓过他手,压住高挺丰满的玉乳,软声道:「咱俩人就要成婚了,小 妹可是什幺都不懂,你得先教教小妹如何做夫妻,是也不是?」 令狐冲啼笑皆非,暗道:「果真同属盈盈黑木崖嫡系出身,行径想法同是怪 异莫名!」想起任盈盈那固执霸道脾气,口里答道:「妳说是,那就是了,还有 得商量幺?」 曲非烟不知天高地厚,喜道:「那好!咱们躺下,你来教我。」贴上娇躯, 柔臂环颈,俩人已经滚在凉垫上。 须臾,那曲非烟却又轻轻叫道:「唉哟…师兄!这是啥东西了?硬梆梆的!」 一阵轻声细语也听不清楚,曲非烟惊叫:「啊!要放进去!这般粗大如何放 进去了?」 静了片刻时间,房中俩人不知干啥好事。那曲非烟接着细细喘起气来,:「 师…师兄痒…痒…得紧,莫再蹭了…你将那硬…硬东西放进来…放进来…」 祇听令狐冲声音略略提高:「妳我圆房时,再放他进去岂不更美?」 曲非烟双峰抖动,贴在他胸口,娇声道:「那还得等上几天时间!」 令狐冲也是浑身一团火热,却忍道:「几天时间转眼即过,现下咱俩人赤身 裸体,搂搂抱抱不也挺美的…」 曲非烟硬是执抝,:「咱们已经搂搂抱抱好些天了!」 令狐冲失笑道:「疗伤时节,不算数的!」 曲非烟突然羞涩起来,低低说道:「那…那…那你再用那硬东西摩蹭…摩蹭 我这儿…」 令狐冲笑道:「再摩蹭,他会忍不住闯进去了!」 曲非烟娇嗔道:「为何你方才摩蹭半天忍得,再蹭就忍不得?」 令狐冲道:「妳有所不知,就是圣人,再摩蹭下去,也非闯祸不可,何况师 兄仅是平凡男人一个。」 曲非烟腻声道:「你好坏!我现下整身难过得很,怎办…」 令狐冲见她两颊绯红,眼里又春光荡漾,更是头皮发麻。心下暗道:「师兄 此刻可比妳加倍难过嘞!」嘴里轻声道:「咱们将衣服穿上,谈些话,片刻之后 妳身子自然好了。」底下一条肉棒却高高举起,硬如铁棍。 曲非烟紧紧搂住他,两颊愈形艳红,又嗔道:「不要穿衣,不要谈话,就要 你那硬东西来摩蹭!」 两人赤身裸体搂在一起,令狐冲一条巨棒又热又硬顶在她腿间,曲非烟一对 大奶贴在胸口,两团软肉压压碾碾也不胜舒服。心中却祇愁道:「这关可当真难 过了!」 正暗里发愁,曲非烟顽童般,板着他双肩,在他耳旁娇声促道:「就要你来 摩蹭!就要你来摩蹭!」 令狐冲眼看缠不过她,苦笑道:「好!这般死打烂缠,就给妳!」翻身将她 压住,抓过绣被垫在她臀下,:「方才胡乱一阵摩蹭,现下应妳要求,真的来!」 曲非烟光裸一身,雪臀底下垫了被子,下体高高挺起,祇觉浑身极不自在。 满面绯红,羞道:「躺这样也太难看了…」挣扎着要起来。 令狐冲轻手压住她双肩,:「真个摩蹭,便要这般姿态躺着,腿儿还须张开 咧!」 曲非烟羞道:「那…那你可不能盯着我的脸瞧!」两手蒙脸,将腿缓缓张开。 令狐冲一笑,不再说话,低头瞧去。曲非烟玉腿雪白,左右分开,挺阴仰卧, 平腹细腰,双峰高耸。卧姿冶荡香艳,一身曲线曼妙动人。那两腿间,隆起饱满 一个小肉阜,两片小唇紧闭如门,色泽粉嫩,一草未生。棒头凑近她腿间,祇觉 一片柔滑细腻,心头又一跳。任他令狐大侠定力再好,也是口干舌燥。 曲非烟身子一震,两腿微缩,细细哼道:「哟…」 令狐冲不理会她,咬牙掰开两片小粉唇,往里瞧去。溪谷幽静清新,水流潺 潺不溢,秘洞赧颜隐现,蚌珠含羞还露,又是一番好景色。 曲非烟身子又一抖,颤声道:「轻点…」 令狐冲低声笑道:「曲姑娘好美妙的身段。」 曲非烟低低羞道:「你喜欢幺?」 令狐冲笑道:「这般美妙的身段如何能不喜欢了?」口里说话,一个硕大棒 头也轻轻点在蚌珠上。 曲非烟既紧张且害羞,也不敢做声,却是浑身春情不能自禁。玉臀轻摆,往 上迎去。 两人才情意绵绵厮磨不过数十下,那曲非烟情火越发高涨,溪谷越来越湿, 突然扭臀嘤嘤叫道:「师兄…师兄…痒…痒…不行了…快将你那硬…硬东西放进 来!放进来!」 令狐冲一条巨棒早硬得发痛,苦不堪言。洞口水渍遍遍,棒头圆大,顶在上 面极是滑溜,三番两次差点摩蹭入去。那曲非烟突然摆臀扭阴,娇声媚叫,令狐 冲心神一荡,暗叫:「不好!当真过不了关了!」咬牙驱棒,沉腰直闯而入。 曲非烟闭眼闷哼一声,双手抓住绣被,虽蹙眉落泪,却也露齿微笑。 令狐冲一条巨棒,顶入了泰半,初蕊已摘,处子已破,正懊恼间,见她蹙眉 掉泪又微笑,不禁问道:「痛幺?」 曲非烟满脸绯红,声如蚊鸣,低低:「嗯…」了一声。 令狐冲不胜怜惜,轻声道:「再痛一下下便可尝到夫妻闺房美味了。」 曲非烟又低低:「嗯…」了一声。 令狐冲不再说话,小心翼翼将棒直顶到底,轻轻抽送起来。抽得数十抽,一 把搂起她,探手抽掉腰下那绣被。笑道:「拿掉好干事!」将她压于凉垫上,直 腰挺棒,继续朝那紧热的小肉洞捅去。 干不多时,令狐冲暗觉棒子抽动滑腻许多,问道:「曲姑娘!夫妻闺房滋味 如何?」 曲非烟晕脸羞道:「有些意思哩!」又附在他耳旁:「叫我妹妹!莫再曲姑 娘来,曲姑娘去的!」 令狐冲见她这般骚态,大感新鲜。也咬耳道:「妳也莫再师兄来师兄去的, 叫我心肝宝贝好了!」 曲非烟脸红耳赤细声道:「好肉麻哟!那是闺房之中才能叫的,平时可叫不 得…」 令狐冲嘻嘻笑道:「妹妹!妳心肝宝贝现下就叫妳尝尝真正夫妻闺房美味!」 扛起她双腿,棒子往那水淋淋小肉洞重重刺进去。 曲非烟痛叫道:「哎呀!轻力些…」 令狐冲肩扛双腿,两手扶着,但觉腿间肌肤一片细腻,不由得欲念横生,还 是使力干将下去。 曲非烟喘气道:「这般蛮干,要教你戳坏了!」 令狐冲轻声道:「妳不懂!」一条肉棒子依然干得乒乓响。 又抽不过一刻,那曲非烟两条白腿踢了起来,口里也呜呜叫道:「哎~ 哎~ 怎会这样~ 呜呜~ 撞到妹妹心窝啦~ 」 令狐冲听她浪叫,兴致越高,便似拿她小穴练那独孤九剑般,戳得重时,大 阖大开,轻时,又如飞燕掠水。干得曲非烟心肝宝贝、爷爷姊姊乱叫,红白汤汁 流得一屁股都是。 抽得五六百,令狐冲缓下速度,问道:「如何?」 曲非烟大口喘气:「怎停下了?还要!还要!」 令狐冲微笑道:「怕戳坏妹妹仙洞了,缓口气再来。」 曲非烟蹬腿不依,:「你使坏,快来!」 令狐冲原拟换过姿势再弄,心念一转,寻思:「头次干事,莫吓坏了我未过 门娇妻…」当下裂嘴笑道:「再来顿肉棍搅薄饼!」话罢,擎住她双足,挺棍搅 去,又杀伐开来。 这回肆无忌惮,大砍大伐。曲非烟也是双腿蹬天,不扛自举。口里浪吟阵阵 甜汁蜜液溃流成灾。 俩人从令狐大侠进房起始,弄到真枪实刀干起夫妻床事。一张凉垫,白肉滚 滚,浪水遍地。待得两方偃旗息鼓,不知已过几个时辰。 那曲非烟年龄尚幼,剑伤又刚愈,身子原本就不太好。初经人道,干了半天 未免不济事,瘫于垫上奄奄一息。 令狐冲怜惜道:「起来准备用膳了…」 曲非烟慵懒道:「再歇会儿…」 令狐冲手摸她红肿的小肉阜,问道:「夫妻闺房滋味美是不美?」 曲非烟挺高下身,小肉阜迎着他指掌画圈圈,媚声道:「好美!」磨了半响, 悄声道:「告诉你一件秘密事儿。」 令狐冲道:「啥秘密事儿?」 曲非烟挤进他怀里,轻声道:「这秘密事儿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祇不过事 关我爷爷的隐私,那就不能教旁人听去了。至于你咧……」 乜视令狐冲一眼,笑容满面道:「再过得几天咱们即将成为夫妻,心肝宝贝 成为爷爷的孙女婿。这事儿说与孙女婿听,咱爷爷应当不会见怪才是。」 令狐冲抓住两座巍巍玉峰,轻力一捏,笑道:「快说了!」 曲非烟道:「衡山城群玉院里头,有个漂亮的阿姨是咱爷爷好朋友,爷爷常 把我一个人丢在那,自己寻那阿姨玩去…」媚视令狐冲一眼,续道:「那漂亮的 阿姨有个姊姊,两姐妹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和着我爷爷,三人一道…一道…」 俏脸绯红住了口。 令狐冲见她住口不说,却是媚眼含笑盯着自己,心头一荡,又抓住两团玉乳, 低声谑笑:「三人一道…喝酒吃饭?三人一道饮茶聊天?还是捉迷藏玩游戏…」 曲非烟俏脸越发艳红,羞道:「都不是啦!他们…他们…大被同眠啦…」她 边说着曲洋在群玉院的风流往事,初尝男女销魂美味的小肉洞,也涓涓泌出水来。 令狐冲咬着她耳朵:「妳相公效法咱爷爷,咱们四个也来个大被同眠如何…」 曲非烟俏脸艳红,:「会被两位姊姊笑话,羞死人了…」 令狐冲底下一条肉棒,顶在她阴门上,:「两位姊姊才不会笑话妳,她俩个 早和妳家相公大被同眠无数次了…」低低笑道:「加上妳一个咱们可是青出于蓝 胜于蓝,赛过妳爷爷的三人大被同眠呢。」 曲非烟嗔道:「谁跟你比这个!」雪臂搂住令狐冲,:「这种风流事儿应待 个水到渠成才好…」 令狐冲见她满面羞意一付娇嫩美样,心头不禁一荡,摸着她腿间水湿泥泞的 小裂缝,又将个大龟头轻轻顶进缝里。 曲非烟:「啊!」的低呼一声,捉住肉棒,娇声滴滴,:「妹妹小洞洞还疼 着呢,甭调皮了,乖…再继续听妹妹说下去,这件秘密事儿你却是非知道不可的。」 令狐冲听得有趣,笑道:「妳年纪轻轻,秘密事儿倒不少…啥秘密事儿我非 知道不可了?快快说来听听。」退出龟头一只手却又摸了上去。 曲非烟玉腿分张任他抚摸,也不理会他的咸猪手,自顾说下去,「有一回, 爷爷从东汉的古墓里觅得一本名叫《广陵散》的曲谱…」又住口不说,祇媚眼盯 着他。 令狐冲蹙眉道:「怎又不说了?」 曲非烟娇美的脸颊贴向他胸口,幽幽说道:「爷爷将那《广陵散》传与你是 罢?」 令狐冲想起曲洋临死传谱之景,不禁怅然,轻抚她柔发,低声安慰道:「现 在好好的存放于咱们家里…」 卧房里静了半响,曲非烟抬起头来:「爷爷还在一座唐代的古墓里觅得一管 古笛。爷爷说,那笛子好似八仙之一韩湘子的法器“紫金箫”,能活人命亦能伤 人,尊贵异常,要…要…当我嫁妆…令我藏好,当时…当时…在那秘室见得那 “东吴西石”图作,便…便…」 令狐冲听得古笛来历,心头一跳,忖道:「果是“紫金箫”,盈盈博学多智, 推测得一点不差,怪不得笛声威力惊人…」见她小脸潮红,羞得说不下去,柔声 截口道:「便藏在那方怪石上了?」 曲非烟点点头,:「嗯~ 」 令狐冲嘻嘻笑道:「来!来!“东吴西石”那图作妳既已瞧得百般仔细,咱 们便依图办事,尝试!尝试!」翻身将条巨棒挺在她嘴边。 曲非烟羞答答道:「嘴巴也能来,可真怪了…」两手捉住那棒,左瞧右看, 撸了数下,却不知如何含进嘴里。 令狐冲见她俏脸丽红,握着棒子不知所措,便似仪琳头次品箫般,摆着一付 呆状。笑道:「嘴巴太小不知如何含他,是不?」 曲非烟媚然一笑,:「小妹姑且试试!」又撸数下,笑道:「祇不过红白汁 液黏手,先拭净了才好下口哩!」 令狐冲呵呵笑道:「红汁是妹妹处子明证,白汁可就有点儿暧昧了…」 曲非烟粉脸晕红,羞道:「不与你瞎缠,小妹取布巾来拭他…」言罢起身, 却差点摔倒,闷哼一声,两手护阴,晃着双乳,跨步取了妆台上一方素巾。 令狐冲见她双峰摇荡,容貌俏丽,腿长腰瘦,身段婀娜动人,又见她腿软差 点摔倒,想起她过去诸多不幸遭遇,心中着实既怜且爱。伸手揽住她纤腰,将她 压在垫上,笑道:「妹妹擦拭心肝宝贝,师兄也当回报…」 曲非烟娇声柔语:「心肝宝贝如何回报了?」 令狐冲嘴巴贴上她阴门,轻道:「群玉院那秘室天花板上有一图,名为“瘦 蕉肥蕉都不拒大鲍小鲍皆香甜”,心肝宝贝便拿那图来回报妹妹了。」 曲非烟偏头凝思半响,满脸羞红,将粉腿一夹,:「是有那一图,可是妹妹 小鲍脏着哩…」 令狐冲分开她双腿,嘻嘻笑道:「便是脏着也香甜无比…咱夫妻俩依图施为, 尝尝美味!」说完话,掰开曲非烟两片粉润小唇,吐舌往那微张的小裂缝卷了进 去。 曲非烟身子一抖,双手抓住他头发,哼道:「哎~ 好痒!莫舔~ 莫舔…」 令狐冲也不理会她,掰着两片水润粉嫩的小唇,舌尖轻卷,细细舔了这片又 舔那片。 舔不多时,曲非烟已瘫成一团,口里哼哼轻叫,小穴湿如水淋。令狐冲啜着 那蜜汁,笑道:「妹妹仙洞肉嫩汁多,好不香甜,流出的琼浆仙液更是香醇无比, 再挖些出来…」挺舌如枪,朝那秘洞刺了进去。 才刺了几枪,曲非烟又轻轻呻吟:「哎呀~ 哎呀~ 死了~ 死了~ 」两腿乍合 又分,圆臀摆动,冒水玉户往他嘴巴凑去。 令狐冲舌尖一缩,嘻嘻笑道:「妹妹且慢死去~ 快活事儿还在后头等着呢!」 舌枪再吐,钻入嫩洞内,又是一顿抽插,弄得曲非烟几要死去活来。刺了数十枪, 乜眼盯着溪口那粒小蚌珠。那珠圆润发亮小小一个,盯了半响,越瞧越觉那珠粉 润可爱,不由得张口含了那珠,舌尖抵着轻挑细扫。 他舌尖才挑几下,曲非烟身子突地跳起来,双手抓住他头发,又长声呼道: 「啊呀!死了!死了!」 令狐冲听她浪叫,棒子早硬在底下。悄声道:「妹妹千万莫死,心肝宝贝一 条大蕉还待妹妹来品尝呢…」 曲非烟喘了一口大气,羞道:「群玉院那图可是含蕉啖鲍并行的…」 令狐冲吃吃笑道:「妹妹记性挺不错!一条大蕉这就来了…」话说完,起身 头下脚上横躺于曲非烟身旁,将条大肉棒挺在她脸上。 曲非烟抓住棒子,娇声道:「哎哟!他更硬了…」 令狐冲悄声道:「才尝两口琼浆仙液便这般硬法,原来妹妹仙洞还有这等妙 处…」 曲非烟白他一眼,捉着棒子,舌尖微吐,细细舔了棒头。 令狐冲身子一抖,下身往前挺去,乐道:「哎呀!再来!」 曲非烟是良家女儿,又初经人道,如何懂得那些风月场所口技?一个粉嫩小 舌头舔来舔去,一张小嘴巴含来嘬去,尽是那几个花样。弄不到盏茶时间,嘴巴 酸了,两人更是欲火冲天。 令狐冲扒着曲非烟两条玉腿,又啜了几口琼浆仙液,咂咂舌头轻声道:「心 肝宝贝这条大蕉又想尝尝妹妹小鲍美味了。」 曲非烟一个小肉洞被他唇抚舌刺,早已骚痒万分,淫汁横流。听他要尝美味 顿时眉开眼笑,挪过娇躯,咬着他耳朵,嗓音骚骚腻腻,:「妹妹小鲍是心肝宝 贝的,心肝宝贝随时都可来尝,妹妹小鲍随时等着…」 令狐冲也不客气,扳开她玉腿,握着肉棍,抵住阴门一阵摩蹭,醮了满头淫 液。曲非烟粉唇玉核遭他一番摩蹭,心肝宝贝的大肉棍还未插进来,身子已酥了 半边。不由得软声呼道:「哎!哎!妹妹的心肝宝贝!快进来尝美味!快进来!」 令狐冲拥妻俩人早有经验,听她急呼,却是心平气和不慌不忙,棍头抵住小 洞口,缓缓顶入。 曲非烟大腿一缩,颤声道:「哎呀!怎还是这般疼痛的!」微抬身子瞧见一 条硕大肉棍插在腿根间,正往下顶去,又是一阵疼痛,不禁美目眨动,垂下泪来。 他棍头硕大坚硬,这般不慌不忙缓缓顶入,二度梅的曲非烟初经人道未久, 虽急到哎哎叫,依旧疼得咬牙掉泪。 令狐冲见她掉泪,大是怜惜,停了下来。轻声抚慰道:「乖!再一下下就不 痛了,好幺?」 曲非烟阴内情火炽热,浪水滚滚,乖乖拭泪道:「嗯~ 来吧!你可要轻点…」 (待续) 1001k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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