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6-10)作者:文學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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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20作:文学流氓
由 春风又LV 于 2019-12-03 21:31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 作者:文學流氓 cool18.com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06 我聽了師嫂的話整個人如墮冰窟,沈雪是我心愛的妻子,平常外人多看幾眼我都嫉妒發狂,更何況現在居然要將其他男人的精液送入她的陰道,雖然不是直接交合,也算是不貞,萬一懷孕豈不是還要生下野種,可是現在她性命垂危,也沒其他辦法可以救治,可嘆這張提先太歹毒,就算是被我打成重傷也還留有後手,若不是師嫂及早發現,這該死的淫毒居然還有傳染效果,我剩下的六位妻子都可能被感染被玷汙,不過我決計不讓他陰謀得逞,一瞬間我已經做出決定,盡管這決定十分痛苦。 師嫂見我如此痛苦連忙安慰道:別急,還有七天時間給妳慢慢考慮,妳最好把事情給沈雪說一下,妳們兩個一起做決定,不過此事關系女子名節,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師嫂又拿出一瓶藥道:這是雲南白藥,妳肩膀上還有劍傷,雖然不嚴重也要及時治療。說畢她帶著我走進一間偏房,讓我坐下之後,將衣服扯開,露出肩膀來,然後將藥粉塗抹在傷口上。 我看著她為我小心翼翼地療傷,本來一直失落的心情漸漸好了起來,又聞見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體香,聯想到方才她赤身裸體的樣子,心跳立刻加速,眼睛盯著她曼妙的身姿,仿佛能穿透衣服,看見裏面動人心魄的肉體。 她卻專心致誌在傷口上,一點也沒註意到我眼神的變化,直到為我包紮好傷口以後,她終於意識有點不對,低頭一看,登時尖叫一聲,連忙轉過頭去道:妳……妳竟是說不出話來。 我也低頭一看,原來肉棒不知何時已經硬挺起來,穿過被寶劍所劃破的口子正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氣中。 剛才事情太多,我根本沒來得及換褲子,再加上我站起來後就有寬大的袍子遮住,外人還真看不出來已經破了個口子,直到坐下後外層袍子被雙腿分開,這才會露出褲子,平時我和七位夫人過的日子非常淫蕩,以至於我不喜穿內褲,雞巴正好從那破口挺了出來,也就終於漏了餡這尷尬的情形羞的我無地自容,連忙將肉棒塞入褲中遮好,盡管如此,只要我一起身,雞巴還是不可避免的探了出來,涼颼颼的分外不爽。 師嫂用力將腳往地上一踏,緋紅著臉說了聲:流氓然後轉身就往外跑,誰知沒跑兩步,她的嬌軀一顫,漸漸往一旁倒去,我眼疾手快,不顧雞巴還挺的老高,飛身向前扶住她纖細的腰肢。 師嫂終於穩住重心,手很自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摟著她關切地問道:妳怎麽了師嫂連忙拍開我的手站了起來,眉頭微鄒道:沒什麽,剛才和那淫賊打鬥的時候,腳踝受了點傷,我還是老了,身手大不如前。我連忙道:這還了得,妳不早說,讓我看看,可別落下什麽病根,妳先坐下。說畢強拉著她在椅子上坐定,自己蹲下去為她脫鞋。 師嫂慌張地推著我道:別待會妳師兄醒了讓他幫我看,妳別這樣。我聽她這麽一說立刻明白其中緣由,這個年代女人的腳和陰部一樣是非常敏感和羞恥的所在,不能給丈夫之外的人看到。 偏偏我色心大起,埋著頭喘息道:師嫂可別多心,現在我只想看看傷情,沒有其他雜念,現在我們情勢危急,不知道張提歡還有沒有同黨,目前只有妳和我能戰鬥,大師兄恐怕還需幾日恢復身體,其他人更不用說,我們兩個人千萬可別再有傷病,退一萬步講,方才我什麽都看到了,現在多看一眼也沒什麽區別。 師嫂聽我講的在理,掙紮的動作果然小了一些,我借此機會一把扯掉她的繡鞋,再脫掉她的羅襪,鼻子裏登時彌漫著淡淡的香汗味,要不是怕她嗔怪,我差點拿著羅襪嗅了起來。 我看著她潔白的腳裸吞了口唾沫問道:是那只腳受了傷師嫂卻依舊紅著臉呢喃道:別這樣,快放我起來。我不管不顧,看見她右腳的腳裸果然有些紅腫,拿在手裏輕輕揉了一下,她便發出痛楚的呻吟。 這時我想起以前學過一點寒冰掌的入門基礎,沒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場,連忙將真氣凝結在右手,不一會兒手上就霧氣騰騰,寒氣逼人,待到差不多的時候,我輕輕將右掌按在她紅腫的腳裸處,師嫂登時發出舒爽的贊嘆聲。 我借此機會細細觀察她的小腳,腳趾頭肉嘟嘟的分外可愛,此時仿佛十分害羞一樣的緊緊並攏在一起向下彎曲,足背肥膩不見青經,白裏透紅堪稱完美,讓我忍不住要親上一口。 這個時候師嫂突然低聲道:我已經感覺很好,妳放開手吧。我頓時生出一種錯過機會,就永遠不會再有的緊迫情緒來,腦子轟的一聲,不管不顧地趴下身子用嘴含住她的腳趾頭。 啊羽兒,妳幹什麽師嫂大吃一驚。我那裏有功夫回應她,抱著她的腳用力地舔舐,感覺入口皆是柔軟香甜,使人銷魂蝕骨,雞巴也更加堅硬,好在此時沒露出來。 師嫂見我這樣連忙道:羽兒別這樣,我是妳師嫂再這樣我生氣了啊這時我的嘴已經舔到她的足底,惹的她嬌軀一陣顫抖,看來這裏是她的敏感帶,我心裏一陣竊喜,連忙在敏感帶用舌頭連挑帶裹,引的師嫂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身子也軟軟的任由我擺布。 就在我想是不是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外面傳來一聲:相公妳在那裏師嫂和我登時驚醒,我還要為她穿鞋,她卻一把推開我,放下裙子來,那裙子果然很長,瞬間將她光潔的腳裸全部遮住。 我這才放心地擦了擦嘴,一只手卻迅速地將地上的羅襪塞入懷中,師嫂見此臉色越發通紅,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多說什麽。 這時門被人推開,只見四夫人羅蕓一臉急色地走了進來,先是向師嫂行了行禮,然後拉著我到外面道: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妳告訴我,若初妹妹到底犯了什麽錯,以至於妳非要把她打入地牢我知道再不告訴她實情,這丫頭會瘋掉,只得將若初和張提歡通奸的事情都和盤托出。 她聽了仍是不可置信,我只得帶她到地牢裏和若初見面。 在地牢裏,若初一臉木然地承認了通奸的事實,同時也承認將師兄師嫂到來的消息泄露給張提歡,只是她不清楚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她還一直以為張提歡留在我家只是為了和她通奸。 沒有用刑,沒有逼問,她就那麽一股腦地交代了所有事情,最後突然大哭起來,一個勁地求我原諒她,讓她做什麽都可以。看她哭的如此可憐,我心中也有些不忍,最後跌足長嘆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受妻子的背叛,妳在這裏先反思幾個月吧,我會命人好生照看著,不會太委屈妳的,羅蕓妳也可以經常過來陪她說話。二女知道我主意已定,很難再改,只得點頭同意。 處理完若初的事情,我長出了一口氣,想起沈雪的淫毒有可能還會傳染給其他人,連忙令人將她的住處封鎖起來,只允許師嫂和我進出,這樣一來,照顧沈雪的重擔就落在我二人的頭上。諸位夫人知道沈雪的病有傳染性質,也都紛紛理解我的行為。 當晚我服侍著沈雪吃完晚飯,然後上床抱著她,趁她心情還不錯的時候,將她中的毒以及解毒的方法都解說了一遍,沈雪果然心神劇震,哭著不願解毒,寧願自盡也不會讓別人精液進入她的身子。 我只得百般安慰道:妳死了我怎麽辦況且妳只要沒有跟別人身體接觸就不算失貞,乖寶貝聽我話,妳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治好病之後我就答應妳,前段時間妳說想要把父母搬來跟妳一起住,我也依妳沈雪聽了果然轉悲為喜,嘟著嘴道:這可是妳說的,妳可別耍賴,別到時候又嫌棄人家的身子臟,那時候我一定會殺了妳再自殺。我只得舉手賭咒發誓,她這才信了我的話,第二天,我把提取師兄的精液來治療沈雪的決定告訴師嫂,師嫂沒奈何,紅著臉說回房間考慮考慮。 看樣子她也沒法拒絕,因為張提歡現在無影無蹤,也不知從何找起,只有師兄才最靠譜。只是不知師嫂要用什麽手段提取師兄的精液,實在令人遐想,卻又讓我有些嫉妒。 不過我還是沒打算放過張提歡,當天安排好家裏的事後,我帶著一群小廝來到田莊,這裏居住著幾百戶農民,都是我家的佃戶,我家方圓幾千畝地都靠他們來打理,我就靠著收來的租稅來給夫人們買胭脂水粉和金釵耳環,平時我極少來這裏。 我找來村長,讓他挑選五百個壯漢來尋找張提歡,並把他的相貌畫成圖冊交給眾人傳閱,凡事參與行動的每戶人家今年可少交一成的稅,凡事生擒張提歡的人,今年租稅全免不說,還能獲得紋銀一百兩的獎勵。 我拋出的誘餌十分巨大,致使眾人踴躍報名,我這才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了田莊。其實我沒指望這些農民能生擒或打死一個高手,即使這高手已經身受重傷,不過我還是要試試運氣,嚇一嚇這老小子也是不錯的。 回到家後,我一眼就看見師嫂在沈雪的房間外面守著,顯然是在等我。 我心裏咯噔一聲,難道師嫂已經將事情辦妥了她一見我來,果然焦急地拉著我到隱蔽的廂房裏,看看左右無人才道:方才我已經試過了,不過根本沒有效果,現在我想破頭也想不出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錯。我忍著沒問她是怎麽從師兄那裏取精的,只是搖頭道:會不會是量不夠多師嫂跺腳道:不是,妳師兄已經很久沒有行房事,取來的量絕對沒問題。說這番話的時候她臉色已經泛紅。 我邪笑道:師嫂最近動不動就跺腳,難道腳裸已經徹底好了,要不要我檢查一下跟妳說正經話呢,沒個正形,自己夫人正在生死邊緣,妳還有心思笑,可知妳們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東西師嫂說這番的時候十分懊惱,我感覺她話中有話,難不成師兄知道他的精液能進入弟妹的體內,所以表現的異常神勇,以至於師嫂對此大為吃醋完全有可能一想到我清白的嬌妻體內此時正流淌著師兄的精液,我心裏也難受起來。 正在此時,一直皺著眉頭思索的師嫂突然道:我知道了,一般藥性會在精液裏變的極為脆弱,只要離開人體,環境溫度一變,藥力就會盡失我登時懵了,不由得問道:那我們該怎麽辦師嫂應聲道:當然是在傳遞過程中讓精液一直處於人體環境中所擁有的溫度和濕度,這樣我們就可大功告成可是怎樣才能做到這一點呢我又問道,這世上就沒有和人體環境一樣的容器。 師嫂隨之又陷入沈思之中,不過這次她久久都沒有反應,看來她也被難住了,我只好讓她一個人好好思考,自己來到沈雪的房間,她看見我過來登時將腦袋縮入被子裏。 我將她拉出來,溫言安慰一番,她依然臉紅的要滴出水來。我迫不及待地掀開被子,褪下她的褲子,借著日光看她陰戶裏的情況,她則是一邊打我一邊抽泣起來。 我紅著眼撥開陰唇,果然見裏面藏有許多白色粘稠物,這顯然是師兄的精液,可惜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白白讓我的嬌妻蒙上不貞潔的陰影,萬一懷上孩子還真不知該怎麽辦,於是我吩咐丫鬟去打來水,準備將這精液清洗幹盡。 誰知沈雪會錯了意,還以為我嫌棄了她,我連忙向她解釋起來,她這才安心,為了讓她徹底放心,我翹起雞巴插入她已經泛濫的陰道,挺動腰肢抽插起來,不知為何,眼前的沈雪卻幻化成師嫂的模樣,讓我興致大發,抽插也來的格外猛烈,漸漸竟讓她有些不能承受。 就在我兩忘情交歡的時候,外面響起了腳步聲,我一聽是師嫂的聲音,連忙和沈雪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師嫂武藝高強,又是過來人,一定猜到我們剛才在幹什麽,所以給沈雪把脈之後拉出來對我悄悄責備道:這個時候妳還敢和她行房事,越是這樣毒性就會來的越早我只好連連認錯,她又責備了幾句之後才道:今天我想了一天,也沒想到什麽好辦法來解決問題,看來只有一個辦法行的通。什麽辦法我看她說這話的時候眼圈都紅了,也立刻嚴肅起來。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讓他們……說到這裏,她已經泣不成聲。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07 師嫂雖然話沒說全,看這副光景就是傻子也明白,現在唯有讓師兄和沈雪進行實打實的交合才能徹底治好張提歡種在沈雪身上的淫毒。 想到純潔的妻子又要被人所玷汙,我腦子翁的一聲,眼前竟覺的有些黑,還是師嫂扶著我才不至於當場摔倒,看見師嫂也哭的十分傷心,我努力壓抑住波濤洶湧的情緒,憋了半天才緩緩道:事已至此,只好就這樣辦吧,畢竟人命大於天,誰叫我這麽命苦呢。兩人對望一眼,可謂是同病相憐惺惺相惜,師嫂又抽泣道:看妳以後還敢不敢招惹這種淫邪妖人,為了妳,我已經受到平生最大的恥辱,現在連相公也拱手相送,妳還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豈不知我心中更苦呢。師嫂這麽一說,我那還敢顧及自己那點小情緒,連忙跪下道:師嫂大恩大德,小子這輩子難報萬一,唯有做牛做馬給師嫂舔腳。說畢身子向前一趴,抱住她的繡鞋。 師嫂見此突然嗤的一聲又笑了起來,繼而又板著臉道:妳是狗嗎見人就舔,怪癢的。我舔著臉笑道:倒也不是白舔,就是想檢查檢查師嫂的腳傷好了沒有,讓我放心。師嫂紅著臉小聲道:已經好多了,妳別瞎想。我搖頭道:不檢查一下始終不能放心。說著強拉著她到一處僻靜的房間裏坐下,途中她幾次三番起身要走,也被我死按住不能動。 見她反抗的樣子弱了下來,我連忙熟練地除掉她的繡鞋,脫掉她新換的羅襪,終於,我的眼前露出那雙令我魂牽夢繞的白嫩的小腳來,這次我根本沒猶豫,張口就將她的腳趾咬在嘴裏。 師嫂啊的一聲驚呼,嘴裏埋怨道:哪有這樣檢查傷口的我不管不顧,只顧伸出舌頭一通亂舔,她的小腳登時沾滿了我的口水,腳趾羞澀地緊緊並攏在一起,讓人看著十分可愛,我又埋頭添了一會,擡頭一看師嫂已經癱軟在椅子上,喉嚨裏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她此時粉臉通紅,美目緊閉,似在痛苦又似在享受。 我一不做二不休,將早已堅硬而火熱的肉棒掏了出來,放在她的美腳上肆意揉搓。她果然發現有些異樣,睜開雙眼看了一眼,又迅速地閉上眼睛假裝不知道,臉色卻更加紅潤了。 這動作雖然很快,卻沒逃過我的眼睛,我見此大受鼓舞,肉棒在她腳趾間快速地來回穿梭,馬眼興奮地流出絲絲淫液,都均勻地塗抹在她的腳背上,最後我感覺快感極速升溫,將龜頭死死抵在她肥嫩的腳心窩,哆嗦著射出大量的精液。 爽完了之後,我腦子終於清醒過來,連忙將肉棒塞回去,然後用隨身帕子替師嫂將腳底的精液擦拭幹凈,再穿上羅襪繡鞋,忙完之後這才拍手道:現在檢查完畢,果然已經痊愈。說了一遍,師嫂卻沒反應,我看她閉著眼睛純屬是在裝睡,也只好將計就計,、搖著她道:師嫂醒醒,妳怎麽睡著了。師嫂這才猛地睜開眼四顧,紅著臉笑道:哎呀,我居然睡著了,看來這幾天我確實有點累。累了的話就多休息。我說道:沈雪的事情到底怎麽安排師嫂聽了嘆了口氣道:晚上妳把她悄悄的帶過來,到時候我自有安排。我只得點頭說了聲是,然後專身離開房間,外面天色已經暗了起來,想起還在坐月子的楚薇我這幾天都沒空去過問,全靠丫鬟媳婦們在伺候,所以先來到她房間探視了一會。 楚薇見我心事重重,知道我晚上可能有重要事情做,也就沒有多留我。她這個人特別懂事,往往不會給我添亂,有些事她知道我這個時候說不方便說。 接著我又去找其他夫人,只見她們正在東暖閣抹骨牌,四個人正賭的性起,笑鬧之聲充斥整個房間。 我知道這幾天大家被張提歡搞的心情郁悶,是該好好放松一把,也就在旁給眾人加油打氣,又替她們端茶倒水,伺候完這群驕傲的主子之後,我這才帶著凝重的心情,來到沈雪的房間,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將師嫂今天做出的決定告訴她。 沈雪原是出身富商家庭,後來拜入峨眉派做女弟子,十八歲的時候因為殺死魔教西蜀分舵舵主楊啟天而名噪一時,那時楊啟天已經被高手打成重傷,也是點背,正好遇見初出茅廬的她,不由分說就做了她的試劍亡魂。 不過正因為如此,她成功地引起我的註意,那時候我對江湖中的俠女分外感興趣,她也就成為了我的目標之一,我知道這種俠女往往在出名之後容易驕傲自大,也容易被魔教的人所忌憚,所以常常扮成黑衣人對她進行跟蹤監視,她果然屢次被人暗算,又屢次被我救起,最後我在恰當的時候表明真身,她的芳心也就被我所俘獲。 這一招我屢試不爽,其他幾位夫人多多少少也是這樣被我弄到手,但前提是妳自身要足夠強大,不然救人不成反被人殺就有夠倒黴。 回想和沈雪相遇相知的點點滴滴,今晚我卻要親手將她送到別人的胯下,這如何不讓我肝腸寸斷,還好師嫂的出現讓我受傷的心有了彌補,不至於被這壓力所壓垮。 沈雪聽了我的話之後,出人意料的沒有大哭大鬧,只是陰著臉不說話。我見此反而擔心起來,百般安慰無效,懷疑她的心神大受打擊,對我的話已經不再相信,我連忙去書房找來武林秘史,將消魂散的毒性進行詳細解釋,然後再把大師兄的身體狀況都說給他聽。 她這才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一邊抽泣一邊道:夫君妳是不是不要我了,嫌棄雪兒的話就直說,雪兒自會找個無人的地方自盡,不讓妳為難。我見她將情緒發泄出來而不是悶在心底,終於松了口氣,打疊起溫言好語苦苦相勸,並一再發誓絕不對她有半點嫌棄,最後她才勉強同意了我的安排。 當晚我又去和師兄見了一面,他看起來恢復的不錯,只是經此一事之後,兩個人相處不像從前那樣自然,他說話也結巴了,多年沒紅過的老臉現在紅的跟柿子一樣。 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一個勁把話題扯到往事之上,說到過去令人懷念的日子,師兄果然不再尷尬,整個人也恢復成正常的樣子。 想當初,咱們師兄弟幾個,妳、我、周師弟、夏師弟、任師弟五個人自稱九華五霸,沒少做讓師傅師娘頭疼的事,妳小子做的惡最多,反而讓我這個大師兄替妳背黑鍋,被師傅責罵體罰的最多,說起來一點也不讓人省心,那一次妳調戲武當派掌門的獨女,差點引發門派大戰,還好武當派的人忌憚我們的實力,且又都是正道首領,換做其他門派早就被他們給踏平。我也陷入回憶之中笑道:我也不是非要去調戲人家,那張若熹當時非常狂妄,在我們紫英派做客卻沒一點做客的禮數,說我們紫英派立派不過百年,靠一兩個高手出名而已,他們武當派才是底蘊深厚的名門大派,手指頭那麽一動,就會將我們打的灰分湮滅,我當時也是少年氣盛,喜歡與她做這些口舌之爭,又抵不過她的伶牙俐齒,逼急了就去摸了她的胸,誰知道她爹的脾氣也不好,這才把事情鬧大。師兄笑道:當年誰不是這樣那張若熹我們都看在眼裏,恨的咬牙切齒的,又顧忌師傅那邊不好交代,大家正計較怎麽對付她又不傷了兩派的和氣,誰知道妳小子第一個憋不住,也不和我們商量就跳了出來,事後惹的師傅差點將妳趕出師門,我們幾個也連帶著被打了棍子,還罰做一年苦力,不過看見張若熹這樣的賤人在妳手裏吃癟,大家都覺得吃這點苦也沒什麽了不起的,而且我也似乎覺得師傅他老人家不過是象征性地懲罰妳而已,做給外面人看看,實際上妳也沒怎麽樣,不過是罰妳練寒冰掌而已。我笑道:說的輕松,練寒冰掌要整個人侵泡在冰水裏一個月,凍的半死不活才拉出來曬太陽,待身體恢復了又被推到冰水裏,周而復始,讓人生不如死,還好我只是練個入門,要是練成全部,那就真真成了死太監,見到女人都硬不起來。兩人說到這裏,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我見氣氛已經烘托的差不多,於是收起笑臉,站起來向師兄深深地鞠了一躬道:此次家門不幸,無論師兄做了什麽,都是為了我好,妳永遠是讓我尊敬的大師兄,我也永遠是妳的小師弟師兄聽了之後,當然明白我話中之意,他眼圈有些發紅,握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我也反握住他的手道:一輩子從師兄的房裏出來後,我長出了一口氣,看看已經是一更時分,又回到沈雪那邊,只見她一點睡意也沒有,整個人緊張的一聽到動靜就擡起身來。 我朝她點了點頭,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暗自嘆了口氣後,我攔腰將她抱起來,她隨手扯下床單,將整個人都裹在裏面,只露出兩個鼻孔出氣。 從這兒到師兄的房間並不遠,我卻像走了一個世紀一樣,沈雪的身子也抖的厲害。 到了臥室外面,守在外面的師嫂沖我點點頭道:已經布置完畢,妳們進來吧。我走進去一看,只見裏面已經布置一新,房間四周都圍上厚厚布簾,一點光也透不出去,一張大床被擺在房中央,被薄薄一層的紅紗帳罩著,床的中央掛著一套棉被,將床分成兩塊,師兄正坐在一邊閉目打坐。 師嫂對我道:一會他們兩個人就隔著棉被做,這樣互相都看不到對方,也就避免尷尬。這樣的安排堪稱完美,我當然很同意,沈雪也低著頭沒什麽意見。 師嫂又道:快點開始吧,避免夜長夢多,等會妳只需脫掉她下身的褲子。 我在外面為妳們把風,完事後叫我一聲。說著她瞪了師兄一眼,就走了出去。 我點點頭,於是將沈雪抱上床去,接著將她的裙子和內褲脫下,最後她的下身已經光溜溜的,上身卻還是衣衫整齊,讓我看了也興奮起來。 這時我也聽見師兄脫褲子的聲音,不一會他也只剩上衣還在,下體也是赤裸著,我分明看見他呼吸急促,滿臉通紅,陽具已經高高翹起,馬眼分泌出淫水,在燭光下閃閃發亮,他的陽具極其粗黑卻也不算長,令人懷疑等會插在沈雪的陰道裏,會不會把陰道撐壞看見我的眼神飄了過來,他尷尬地用上衣和手護住陽具。 我長出了一口氣,在耳邊對沈雪道:咱們開始吧。沈雪點了點頭,紅著臉拉起床單將上半身都埋了起來,我微微撩起擋在床上的棉被,示意師兄可以開始了,師兄的兩只腳慢慢伸到棉被這邊來,雞巴也跟著穿過棉被的縫隙,若是此時沈雪睜開眼看,就只能看到他的雞巴和帶毛的雙腿,別的都被棉被擋住。 我將躺在床上的沈雪扶起來,在她耳邊道:接下來就交給妳自己了,我在外邊等著,記得完事後穿好褲子,別著涼了。說著就要起身離開,誰知沈雪一聲不吭地死拉著我不走,我暗嘆一聲,知道她此時高度緊張,若是貿然離開只怕會發生不測,只有我在旁邊她才有安全感,只好從了她的意。 我拉著沈雪的身體往師兄的下身靠攏,直到師兄的陽具和沈雪的陰道越來越近,這時讓我驚訝的狀況出現了,沈雪的陰戶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泛濫成災,打濕了身下的床單,我不禁伸手往她嫩穴一摸,結果濕淋淋的嚇人,手掌也被完全打濕。 我不禁大失所望,先前還以為沈雪的陰道會十分幹澀影響性交,我還計劃先用手幫她濕潤起來呢,誰知是這種情況,難道女人都是這麽言不由衷,剛才還要死要活,現在卻率先跟高潮了一樣。 師兄也是這樣,表面說著好兄弟,還沒看見弟妹過來,雞巴卻早早翹起來,人吶,難道每個人體內都有顆淫亂的種子……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08 萬分糾結之中,我分開沈雪的雙腿,擡起她的臀部懸空,使她的陰道能正對著師兄的陽具,可惜師兄的陽具翹的太高,近乎貼著他的腹部,這樣子根本沒法插入陰道,我是絕不會用手去碰男人的雞巴,只得去叫師嫂過來幫忙,然而師嫂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進入房間,正流著淚看著師兄。 她見我到這個情形已然明白需要幫助,因此拭淚走到床前,用纖手扶起師兄的雞巴,讓它正對著沈雪的陰戶,這時沈雪的陰戶和師兄的雞巴相距不過兩三寸距離,只要我輕輕放手,師兄的雞巴就會破門而入,占有我那純潔而善良的嬌妻沈雪。 我屏住呼吸,腦子裏一片空白,一剎那,千萬種念頭紛至沓來,最後匯成一個念頭後悔現在離淫毒發作還有一段時間,萬一還有別的辦法呢萬一二師兄周雲逸突然出現了呢萬一張提歡被村民們給找到了呢,他身上肯定有解藥到那時候我的嬌妻就不用受這奇恥大辱一想到此際,我更堅定了信心,連忙把嬌妻的身子往旁邊挪,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沈雪的身子突然一震,抓在我後背的手也跟著一緊,指甲陷入我的肉裏。 我心裏咯噔一聲,連忙低頭看去,原來一直處於被動的師兄這次竟然主動往上一頂,粗黑的雞巴分開沈雪粉嫩的兩片陰唇,深深地紮入了她嬌嫩的陰道之中,全根而入淫水順著他的雞巴流淌下來,像是塗了層油。沈雪也跟著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我又急又怒,卻又不能發作,畢竟是我主動把妻子送上門來的,不能怪別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荒唐的一幕在我面前發生。 我極力想將連在一起的二人分開,然而既然嬌妻已經被人插入,分開又能怎麽樣沈雪抱著我嗚嗚地哭了起來,我也含淚吻住她的嘴致以安慰,就這樣安靜了一會,師兄終於開始緩緩挺動起來,雞巴一進一出,頂的沈雪的身子也是一上一下,每一下都似用刀刺入我的心臟,讓我痛苦萬分。 就這樣挺動了一會,師兄突然加快了速度,發出啪啪啪的撞肉聲,此時沈雪被撞的一顛一顛的,哭聲也漸漸變成了呻吟聲,香汗從額頭滲出,雪白的脖子大片大片的發紅,原本幽怨的淚眼現在也變的霧蒙蒙的春意十足。 現在她的身子滾熱滾熱的分外燙人,香汗打濕了薄薄的衣衫,和我的衣服粘在一起。 我一邊替她拭汗,一邊抱著她的腰肢,讓她不至於摔倒。就在此時,師兄又加快了挺動的速度,顛的沈雪的呻吟聲斷斷續續,我連忙低頭看兩人的交合處,只見他的雞巴上已經多了層白色泡沫,這是淫水經過多次抽插後造成的效果,兩人的陰毛都被淫水打濕,卷成一團,床單也被淫水打濕了一大片。 在一片裝肉聲中,師兄忽然高昂地大叫了一聲,整個腰部向上高高頂起,將沈雪整個人托舉起來,接著我看見他的卵蛋劇烈收縮,然後整個人都哆嗦起來,沈雪也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往後倒去,下身像打擺子一樣猛然抽搐一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個人同時達到了高潮,我分明看見兩人交合的地方溢出白色的精液來。 師兄哆嗦了至少五六下,我知道每一下他都在往嫩穴裏射精,精液的量可謂十分多,我甚至能感覺沈雪的小肚子都被射的鼓了起來。 接著兩人喘息著,我也大口出氣,滿頭大汗仿佛也參與了性交似的。正當我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讓我驚訝的情況又出現了,師兄仿佛沒有陷入射精後的平靜狀態,反而繼續挺著雞巴在沈雪的陰道裏抽插起來,黑色的肉棍帶動嫩紅色淫肉翻進翻出,讓本已平靜的沈雪又開始呻吟起來。 我還能說什麽他這舉動明顯已經超過治病的必要。然而我看看沈雪,見她並無反感之色,反而閉著眼十分享受此次做愛,也就不再多說什麽,妳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悄悄的放開一直摟在她身上的手,慢慢起身往外走,然而沈雪卻將註意力都集中在雞巴帶來的快感之中,並沒有意識到我已經離開了她。 她已經不需要人的扶持,獨自騎在師兄的雞巴上像一個英勇作戰的女騎士就在此時,師兄挺動的雞巴忽然停了下來,接著就是大口大口地喘氣,估計是想休息一會,然而我卻發現在這個時候,沈雪居然主動地改變了坐姿,上半身往後一倒,兩只手撐在師兄膝蓋上,雙腿分開,陰戶大張,兩人的交合處清晰可見,還好師兄隔著棉被看不到他弟妹的淫態。 接著沈雪一上一下挺動屁股,將師兄的雞巴一吞一吐,帶出大量的精液和淫液。 我不忍多看,轉而走向門口,正好看見師嫂正低著頭在那邊發呆,方才由於我一直將註意力集中在師兄和沈雪身上,所以倒忘記她還在這裏,不看她還好,一見她我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對象,方才我壓抑的情緒一下釋放出來,一把抱著她痛哭起來,師嫂也抱著我嗚嗚大哭,兩人相對而泣,過了一會我發現雞巴突然硬了起來,開始對師嫂動手動腳,一只手用力地捏她高聳的奶子,另一只手則摸她翹起的肥臀師嫂楞了一下,按住我的手道:羽兒,我不能對不起妳師兄。我搖頭道:師兄已經占有了沈雪,我也要占有妳。不由分說將手插入她胸口的衣襟,入手果然一片溫暖滑膩。 師嫂轉過頭去看床上的師兄,只見他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坐了起來,掀開了一直擋在他和沈雪之間的棉被,兩個人對坐在一起,呈歡喜佛的姿態一樣,抽插的正激烈,完全忘乎所以。 我看見沈雪的上衣已經十分淩亂,右乳的抹胸被師兄拉扯了下來,剛好露出粉紅色的乳頭。 心頭醋意更甚,一雙魔手在師嫂身上更加放肆的動作起來。 師嫂則對我的反抗漸漸變弱,這讓我信心更大,右手慢慢從臀部轉移到她的小腹,輕輕地遊離在肚臍邊緣,待到她放松警惕的時候,忽然往下一摸,終於摸到讓我渴望已久的陰戶,只覺那地方又熱又潮,兩片薄薄的陰唇像個小嘴一樣允吸著我的手指。 師嫂如遭電擊,緊緊夾著雙腿不讓我更進一步,我在外面摳挖了一會,將手抽出來一看,濕淋淋地滴著水,不由沖師嫂笑道:原來師嫂早已動情,騙的小弟好苦。師嫂聞言臉色更加紅潤,埋首在我胸前不敢看我,我本想逗弄她的乳房,現在卻沒辦法,總不能推開美人兒的投懷送抱吧,於是我用手擡起她的下巴,只覺她眼角含春,朱唇紅潤動人,連忙親了上去,她也主動回應我,兩人激烈地吻了起來。過了一會,我將舌頭伸過去,找到她的香舌,糾纏著逗弄著,又拼命將她的香唾吸入口中。 就這樣親了一會,我的右手已經暗暗將她的抹胸和內褲除下,之所以這麽快,得益於我夫人眾多,常年練下來已經是解衣高手。 良久,唇分,我又埋頭進入她的懷中,迅速找到高聳乳房的鮮紅乳頭,一口咬在嘴裏允吸著,發出滋滋的響聲,左手也不停地揉捏著另外一只乳房。 不一會兩只乳房的乳頭都挺立起來,讓我感到分外激動,師嫂也進入淫靡的狀態之中,抱著我的腦袋一個勁地撫摸。 我忽然離開乳房,將她的身子扭轉過去背對著我,然後按著她的背脊讓她匍匐在桌子上,這樣她的翹臀就正好對著我,圓滾滾的分外誘人。 我拔下她的單裙,雪白的臀部就一覽無余,臀部的正下邊,最讓人心動的陰戶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面前,而且還掛著一絲淫液在陰唇中間,搖晃著欲滴而未滴,顯然我方才的愛撫讓師嫂情欲大發。 我也不急著插入陰戶,而是一直忍著,盡管陰莖已經硬的發痛。我蹲下來,移過蠟燭湊近了看,欣賞了一會陰戶的美景,一線天果然是嫩如處子,那陰唇一張一合地翕動著,似乎在對我做出無聲的邀請,忍不住一口親了上去,已經酸麻的舌頭大力地舔舐著她的陰唇和陰蒂。 其中淡淡的騷味讓我分外著迷,我咬住一片陰唇,大力地吸允,師嫂竟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只見陰道口大量的淫液撲面而來,一瞬間將我的臉打濕透了。 我得意之極,往沈雪那邊看去,只見她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圓潤挺拔的臀部正朝上高高地撅起,一根黑的發紅的肉棒正在她雪白的臀縫間進出。 那自然是師兄的肉棒,他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看向我這邊,與我四目相對,我不甘示弱地迎著他的目光,他目露兇光,接著又看向師嫂,師嫂也瞪了回去,他只好憤憤地轉過頭,聳動地更加兇猛了,撞肉聲和沈雪的淫叫聲越來越大,空氣中彌漫著淫靡的味道。 我覺得是時候該取得戰利品了,站起身來,將肉棒從褲子裏解放出來,然後放在師嫂的翹臀上拍打了幾下,命令她道:自己套上去吧。師嫂回過頭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掐了一把我腰間的嫩肉,在我呲牙咧嘴呼痛的時候,她的芊芊玉手又一把握住我堅挺的陰莖,牽著往她的陰道口放,就在兩人即將合二為一的時候,師兄忽然停止了在沈雪身上的動作,紅著眼沖師嫂喊道:婉兒別這樣快停下來師嫂聞言隨之一楞,擡首用挑釁的眼神看向師兄,繼而臉上出現邪魅的一笑,肥臀往後一頂,瞬間將我的雞巴吞入其中,兩人同時啊的發出舒爽的贊嘆聲,我登時感覺雞巴陷入一個燥熱緊密的所在,四面八方的嫩肉絞殺過來,差點讓我精關大開。 我平息了心情,忍住不動,誰知師嫂見我久久不動,竟然主動向後頂撞起來,一邊頂撞一邊死死地看著師兄。 師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不服氣地用更大的力度頂撞胯下的沈雪。而此時的沈雪已經被她操的六神無主,對房間出現的情況根本毫無知覺,只是閉目淫叫不已,嗓子都有些嘶啞了。 師嫂就這樣扭著肥臀不停地往我小腹上撞擊著,臀尖一會被我撞扁,一會又恢復挺翹,淫液打濕了我的小腹,讓我兩之間即使分開的一瞬也是有千絲萬縷的銀絲連接。 但是這樣十分消耗體力,也不大盡興,挺動了一會兒,她突然推開我,將我按在桌子上平躺著,自己爬到我身上,分開兩腿,一只手撐在我胸口,一只手扶著我的雞巴,將陰道對著我的雞巴慢慢往下坐,我的雞巴再次被她全根吞入。 她長嘆一聲,然後在我身上起伏著,兩只奶子明晃晃的在我眼前甩來甩去,我伸出手把玩著她的奶子,她也主動拿著我的手往奶子上用力。 練武之人與平常女子就是不一樣,一般女子這樣蹲坐一會就會渾身無力,師嫂卻是越做越猛,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最後我感覺她似乎往下蹲坐的太猛,以至於我的雞巴突然頂開了一團嫩肉,龜頭接觸到一個肉窩,這肉窩似一張小嘴,咬著龜頭的馬眼。 我差點被這肉窩咬的精關大開,連忙收拾起心神用心抵禦這如潮的快感。師嫂也跟著哆嗦了一下,那淫液如水一樣的淌出來,撞肉聲水漬聲混合在一起連綿不絕。 再之後,龜頭很難再撞到小肉窩,我急躁起來,坐起來摟著師嫂一陣亂頂,竟然歪打正著先後數次碰到小肉窩,師嫂登時爽的全身發紅,陰道嫩肉史無前例地絞殺我的肉棒,仿佛要將肉棒擠出體外,接著她唾沫如水從嘴角溢出,眼神變的呆滯起來,最後渾身抽搐著,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激射在我的龜頭上,讓我感到背脊一麻,瞬間整個人如篩糠一般抖了起來,隱忍多時的精液噴射而出,和她的淫液對射在一起,一股又一股,抖了大概有七八股,這才最終停下,這時我看見師嫂整個人身上都冒著絲絲白煙,紅透的嫩膚一粒一粒凸起,最後她整個人如一團泥一般撲在我的身上,偶爾地忽然抽搐了一下。 我射完精之後,人也清醒了許多,看見師兄和沈雪那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停了下來,沈雪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卷曲著身子,陰道口還在不停地往外流著大量的精液。 師兄則是癱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著伏在我身上的師嫂。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09 這真是瘋狂一晚,我都不知道後來是怎麽度過的,迷迷糊糊的把沈雪抱回了房間,一直睡到大天亮。此後的幾天,沈雪的病是已經消除了,但是精神卻開始萎靡起來,老是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不願見人,估計這事對她的沖擊太大,我極力安撫卻收效甚微,只得準備了馬車,讓小廝們去接嶽父嶽母過來住,或許這樣能減輕她的痛楚。 師兄和師嫂看起來有了隔閡,總是吵架,最後竟然分開來睡,讓我又是竊喜又是愧疚。我每每想找師嫂敘舊,卻又想起師兄那怨毒的眼神,終究還是不敢去。 一直沒有張提歡的消息,不過我知道他一定在某個山洞潛心養傷,然後再尋機報仇雪恨。 這真是讓人度日如年,我加強了習武的時間,每日和眾嬌妻在花園、內房切磋武藝。 一日,我和二夫人蔣英切磋完畢,眾夫人笑著恭賀道:“恭喜夫君功力又進一層,那淫邪老道再來的話,只怕並非夫君的對手。” 二夫人蔣英笑道:“本來那老道就並非夫君的對手,只是中了他的暗算才受制於人,堂堂正正對決,只怕他早就命喪黃泉。” 我對自己的武功向來自信,只是畏懼張提歡的陰險用毒手段,這幾日除了練習武藝外,我還秘密修煉了張提歡留下來的“陰陽和合訣”,這是他住在禪房留下的一本書,逃跑的時候根本沒來得及拿走,這書對男女房事有許多助益,最重要的是還有解毒、提升體質的功效。 我練了個入門之後,就覺得性欲直線上升,晚上對付幾位夫人也極為爽利。 可恨當初我花巨資請張提歡教導房中術,他只是教了個粗淺招式,真正的心法他根本沒有傳授給我。 我見眾位夫人高興,心中有些癢癢,腆著臉道:“剛才丫鬟說楚薇在睡覺。” 這是我和眾位夫人的密語,由於楚薇堅決反對我大被同眠的淫亂主張,所以我一旦說這句話,眾位夫人就會明白我的意思。 二夫人蔣英瞬間就紅了臉:“呸,青天白日的,妳師兄師嫂都在,要是漏出去半點消息,我們還活不活” 四夫人羅蕓也道:“就是,這些天妳是怎麽了,都成了公狗,纏的讓人煩的很。” 五夫人趙欣眉頭一鄒冷哼道:“妳們誰願意和他玩我不管,別拉上我”說著就要走。 六夫人姚珊哈哈笑道:“羅姐姐妳說他是公狗,妳又成什麽了” 羅蕓紅著臉追著姚珊道:“我一時口誤,妳這壞蹄子想同他玩別拿話堵我。” 姚珊一邊逃一邊尖叫:“羅姐姐我錯了,饒了珊兒吧。” 一時房間裏吵鬧非凡,看見趙欣要走,我連忙攔著她道:“今兒誰也別走,妳們夫君狀態神勇,身為人婦妳們該自豪才是,那裏有這樣說夫君的,該打” 說畢翻身將門鎖死,然後摟著趙欣就開始寬衣解帶。那趙欣的性子是外冷內熱,當初我追她的時候沒少費功夫,誰知她就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最後在客棧請她喝酒的時候,灌醉了她,誰知此女酒後淫性猛烈,連破處都不覺痛,當晚索取無度,搞的好像是我被人套路。第二天酒醒之後,她立馬又變成冷冷淡淡的樣子。而且平時和她做的時候,她極難達到高潮,只有和眾位夫人在一起的時候,她的高潮來的又多又猛,可以說是嗨翻天。 所以我往往想大被同眠的時候,第一個就要先征服她,只要征服她,其他幾位夫人就乖乖順順的任我揉捏。 趙欣見我壓著她,面若冰霜,一掌打來,竟動用了七成內勁,弄不好要被她打的吐血,我心說來的好,也不抵擋,將護體真氣散開,她的手掌僅僅到了我胸口就停滯不前,接著砰的一響,反彈的真氣將她整個人吹飛起來,落在地上後還向後退了幾步,要不是我控制這力道,她就受了內傷,好不容易站穩,她緋紅著臉喘息道:“有能耐咱們只比招式,不用內力。” 我點頭道:“一切聽夫人安排。” 趙欣見此,連忙搶步上前,對我打出一套分花掌,掌法看起來輕輕飄飄的,其實攻守並重,掌影連綿不絕又暗含內力,她最拿手的其實是劍法,不過掌法也還可以,我一邊手忙腳亂的遮擋她的掌法,一邊道:“不是說不用內力嗎” 趙欣冷笑道:“我是說妳不準用內力,不是我。” 這還玩個屁啊,我就是武功招式再厲害,不用內力和她一接觸,就會被她彈飛,可是若不是如此,又征服不了她,大被同眠的夢想就會灰飛煙滅,就在思考的時候,我已經挨了她七八掌,換做一般人早就嗝屁了,我也被她打的五臟六肺都在顫抖。 其他諸女見此反而圍觀著喊:“趙妹妹加油”我知恥而後勇,打起精神應對,連自己女人都征服不了,那能行於是與她拉開距離,盡量與她保持不接觸狀態,她的臉上也顯露出得意的神態,攻勢也越發猛烈。 我心想她畢竟還是嫩了,練武之人最忌諱喜怒攻心,這樣很容易露出破綻,我使出移形換影的身法,接連躲避了她的攻擊後,她又有些焦急起來,使出分花掌的第六式,掌法大開大合,一改先前綿密謹慎的樣子,雖然威力大增,但她下盤的空檔被我瞧見,我連忙使了個驢打滾,直取她環跳穴,她連忙左手護住下盤,右手攻我天靈蓋,誰知我根本不取她的環跳穴,一低頭鉆到她裙子裏去了,她驚呼一聲,一掌打到我背脊上,我硬生生受了這一掌,抱住她的腿,將她的中褲一拉,就露出內褲來。 她也顧不得再打我,連忙提住內褲,防止我拉下來,黑暗中外面響起諸女一疊鄙夷聲:“下流夫君流氓夫君” 我那裏管這些,一把扯碎趙欣的內褲,露出粉嫩的陰戶來,張嘴就舔了上去,只覺入口一股淡淡騷味,於是吸允的更加用力,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音。背上也不知被趙欣打了幾下,不過她顯然渾身發軟,攻擊毫無力度,就像抓癢。 外面眾女猜到我在幹什麽,連忙掀開趙欣的裙子,見我舔的不亦樂乎,都笑了起來:“這聲音像狗舔水。” “趙妹妹舒服不妳們打著打著,怎麽就幹起這勾當來了,好不知羞。”這是姚珊的聲音。 趙欣羞的無地自容,又渾身發軟,退了幾步都被我追上,只得一下跌到在地。 我趁此機會將她壓下,將她羅裙高高卷起,雙腿大開,露出陰戶,觀看了一會,又低頭吻在陰戶上。 其他夫人見此也玩性大發,有的嬉笑著替我掰開趙欣的大腿,有的替我寬衣解帶,不一會咱兩都光潔溜溜。 趙欣流著淚道:“妳們都欺負我吧”然後歪著頭不吭聲。我憐意大起,一邊揉搓她的乳房,一邊吻掉她的淚水,這時姚珊伸出纖手握住我堅硬的雞巴,揉搓了一會,就將雞巴引向趙欣的陰戶,不知誰在我背後一壓,噗嗤一聲,雞巴貫入陰道,兩人同時發出一陣舒爽的聲音。 肆意抽插了一會,我覺得有些射意,連忙運起陰陽和合訣,龜頭突然暴漲,向上頂住一塊嫩肉窩,像吸盤一樣將其緊緊吸附住,一股麻意傳遍全身,爽的趙欣胡言亂語亂叫起來。 就這樣頂了一會,我又退了出來,猛地再挺進,龜頭再次準確無誤地吸附住那塊嫩肉窩,換做以前,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一百次抽插能頂中一次嫩肉團就很幸運了,而練了陰陽和合訣之後,就能次次如此,難怪若初那麽迷戀張提歡,竟然主動跑去和他操逼,想到這裏我又是一陣心酸。 拋掉雜念,我又用起陰陽和合訣的轉氣法,這是專門討好女方的一種法門,只覺雞巴周圍湧起一股真氣,漸漸將嫩肉撐開,隨後這股真氣高速旋轉起來,攪拌著陰道,給女方制造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當時趙欣就流出了淚水,弓著身子嘶啞著喊:“夫君給我” 凡事過猶不及,我連忙停止心法,將雞巴挺入最深處,精關大開,顫抖著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誰知道這時腹部一股熱流襲來,連忙退出雞巴,只見趙欣兩手撐地,向空中挺著下身,哭泣著射出一泡又一泡的淡黃色的尿。 我和眾女都大吃一驚,從未見過有人居然被操尿的場景,一個個大張著嘴發出嘖嘖贊嘆聲。 “夫君好厲害,居然把趙欣妹妹操尿了。” “趙妹妹平時可是一個小仙女,一到床上就變了個人啊” “不知那裏學來的歪門邪道,整天變著法折騰我們。” 趙欣尿完了之後,就攤在原地一動不動,大口大口喘息,對眾人的話不置可否,我看她已經進入失神狀態,也就放過她,對著眾女道:“下一個是誰” 眾女妳推我讓,有的含羞低頭,有的背對著我裝看風景,有的妳掐我掐,沒一個向前,然而我分明看見她們都是春情湧動,嬌艷欲滴,只是硬著嘴巴不願承認。 最後還是姚珊耿直,對著眾人道:“咱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玩了,裝什麽裝妳們不上我上。” 說畢從蔣英手裏扯過帕子,將我和趙欣身上的汙穢清理了一遍,又令丫鬟打水沖洗了地面,完了之後讓我直直躺在地上,自己連羅裙都不脫,直接脫下中褲和內褲,蹲坐在我跨上,拿著翹起的雞巴擼了一把,就對著陰道坐了下去,裙子放了下來,擋住了我和她的交接處,卻別有一番風味。 她穿戴整齊,上身是杏黃色小襖,下身是百褶襖裙,銀色耳環隨著她的一起一坐不停搖晃,頭上的梨花銀釵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顫,身上的長命鎖、荷包、手鏈、流蘇、玉佩同時有節奏地晃動著,發出悅耳的碰撞聲,她大大的眼睛此時春波蕩漾,潔白的臉龐此時有酒窩微微綻開,香汗滲出,紅雲密布,嬌蹄聲婉轉細膩,最後整個人如同一汪春水都化在我身上。 而我就如同大海,把她送上高峰,再跌落下來,反復如此,她的陰戶是眾位夫人之中最緊密的,嫩肉絞殺著我的龜頭,而我的龜頭卻在子宮口吸允著她處子一般的陰氣,最後她嬌啼著抱著我,獻上香吻,兩人的舌頭糾纏著,直到不能呼吸才分開,這時我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最拘謹的二夫人蔣英已經偎依在我身旁,紅著臉向我發出求愛的訊號,四夫人羅蕓也不耐寂寞,也像八爪魚纏繞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真是幸福到要死,一剎那間,我已經有點想沈雪和若初,要是她們也在就好了。 就在這時,我忽然覺得窗外有人影閃過,登時心頭一緊,想要推開眾人,但想了想,還是不要打草驚蛇,於是靜下心來,仔細聽外面動靜,最近我武功提升較快,順帶著連聽力也暴增,只覺的來人呼吸厚重,步伐沈穩,立刻辨別到來者一定是男人而且武功高深,這個時候能來到練功房而不驚動下人,那一定是師兄,他一定是找我有事,不過我早吩咐下人們不要來打攪我,所以他肯定是不等通報就過來了。 想到現在我的嬌妻們都一絲不掛,卻被他偷瞧了去,我登時醋意大發,將身上的蔣英送上高潮後,連忙起身叫眾人穿好衣服。 眾女見我神色有變,也警惕起來,我連忙安慰她們道:“想起一件事還沒辦,出去走走,妳們好好休息,下次再讓妳們瞧瞧我的厲害。” 眾女立刻恢復了嬉笑,我迅速穿好衣服,往外走去,察覺到方才偷窺的人已經離開,不由得冷笑起來。 誰知一回到書房,一個小廝就報說:“稟老爺,大喜事啊,三太太那邊三太老爺攜太夫人以及各房姨太太、小姐都來了,現在正在三太太房裏說話呢。” 我先是一喜,後又是一驚,沈雪不過小病,來了這麽多人是什麽意思真打算舉家投靠猶疑中,我向沈雪的院子裏走去,只見院子裏已經黑壓壓站滿了人。 幾個小廝恥高氣昂地吼道:“老爺駕到。”那群人連忙跪地叩首道:“拜見大姑爺。” 我看這些人雖然都是嶽父的下人,其中還有幾個老熟人,也不敢怠慢,連忙喝止小廝,上前攙扶起幾個年紀大的管家,一個是管賬房的張管家,一個是管家務的劉管家,兩個都是六十左右的老人,行動多有不便,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其實平時見了我也不必和其他下人那樣行跪禮,此番如此客氣,一定是嶽父家遇到什麽難處,於是拉著兩位老者一邊寒暄,一邊詢問嶽父家最近情況,原來嶽父所在的玲離縣城直接受到李自成的叛軍威脅,恰巧我又送信邀請他們過來住,所以嶽父乘機舉家投靠過來,看樣子要長期住在這裏,我聽了一陣頭疼,他們家雖然有些財帛,但是光下人就有一百多號人,一下來這麽多人,這吃住都成問題。 正在我憂愁的時候,忽然環佩聲響起,一個穿粉衣襖裙的小女孩越眾向前,蹦蹦跳跳來到我面前,拉著我喊“姐夫” 我一看是沈雪的妹妹沈雨,心頭大樂,這孩子今年估計才十四歲,發育的還不錯啊,比她姐姐多了幾分靈動,也跟我最親,當年她姐姐嫁我的時候,她還小,不然我真有心收了這對姐妹花,幾年不見,她個子已經長高不少,不過還是那個調皮的樣子,我連忙擺出長輩的姿態道:“原來是雨兒,已經長這麽大了,當年我教妳的欺霜劍法有沒有用功練啊妳別偷懶,這次我可要考驗妳的。” 她連忙擺了臉色:“這麽久不見,妳也不問人家過的好不好,一來就問武功,妳們男人啊,整天想著打打殺殺。” “好了,我錯了,不過作為妳的姐夫兼師傅,我當然會關心妳的武功,這兵荒馬亂的,女孩子一定要會保護自己” “廢話那麽多,看招”雨兒突然從袖中抽出一根細劍,當胸向我刺來,周圍人都吃了一驚,劉張二位管家連聲道:“小姐不可無禮。” 我微微一笑,伸出兩個指頭一夾,穩穩地夾住當面刺來的劍鋒贊道:“不錯,力道和速度都有了,比以前有進步。” 雨兒怎麽扯也扯不動,氣得擡腳向我踹來,正在這時,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雨兒不得無禮”雨兒一聽是她老爹,登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乖乖地拿著劍退下。 我一看嶽父母、各房姨太太和沈雪都來了,連忙跪下請安:“給父親母親和姨娘們請安,一路舟車勞頓了。孩兒有失遠迎”四周的仆人們也紛紛跟著跪了下來。 嶽母連忙上前將我扶起道:“羽兒不必多禮,這些年多虧妳照顧咱們雪兒,起來讓母親看看妳怎麽樣哎呀,個子好像比從前高了,也瘦了許多,練武不要太辛苦,要記得多休息。” 我連連答應著,嶽母今年才四十歲,身子微微發福,眉目含情,風韻正盛,雖然穿著打扮極為樸素,反多了一些良家婦人所應有的賢惠模樣,一舉一動撩人心扉,害得我不敢多看。 嶽父摸著胡須冷哼道:“這次我們到妳這兒來是迫不得已,妳可別以為我們沈家已經破了產,就可以任人擺布,告訴妳,我們家底子還在,隨時都能翻身再起。” 我連連點頭,看見嶽母皺著眉頭悄悄拉了拉嶽父。嶽父長嘆一聲:“走吧,好多事要跟妳說,我們去房間裏。” 這次嶽父舉家而來,他脾氣又臭武功還高,我只能把自己住的上房讓給他,我和楚薇搬到東廂房,師兄師嫂照舊住在西廂房,下人們只能擠一擠,其他人照舊住在原來的地方。 好不容易安置好嶽父一家,我在書房正回味嶽母的迷人風味,還有三房姨太太也著實魅力不小,不得不佩服嶽父的眼光,也不知他這麽大年紀能不能應付過來。 正在思緒萬千的時候,就見師兄走了過來,臉色不悲不喜,寒暄了幾句,下人端上熱茶,兩人對坐著只顧喝茶,臉色都有點尷尬,沈默了一會兒,他終於打破沈默道:“我這次來找妳,就是要告訴妳,叨擾了多日,我和妳師嫂決定回九華山,行囊已經收拾完畢,妳也不必來送我們了。”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10 一聽說師兄師嫂要走,我心情極為矛盾,一面貪戀師嫂嬌軀,一面痛恨師兄玷汙沈雪貞潔,挽留的話遲遲說不出,師兄見我如此,長嘆一聲,抱拳後轉身便走,我突然有種強烈的預感,要是任憑他們這樣離開,往日所有的親情將不復存在,以後只能是名義上的師兄弟,對我來說將是大大的損失,畢竟這個世界上,真正關心我的人不算多,連忙上前一把拉住他。 師兄身體明顯一顫,眼角似有淚光,壓抑著聲音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師弟何必如此。” 我也開始有些激動,試探著道:“那天晚上……。” 師兄連忙搖頭道:“妳一個字也別說,如果妳還認我這個師兄的話,那晚就當做什麽事也沒有發生。” “可是……萬一沈雪懷孕怎麽辦”這事一直壓在我心頭,不說真會憋壞了我。 “不可能的,”師兄搖頭道:“妳沒見我跟妳師嫂一直沒有孩子,這次之所以讓妳胡作非為……” 師兄說到這裏突然停止,而且眼淚突然流了出來。 我連忙道:“什麽意思,難道妳是故意讓師嫂和我……只是為了傳宗接代” 師兄一聽,眼神嚴厲起來:“那是當然,換做別人敢這麽對待妳師嫂,我早將他砍做肉醬,哼……便宜了妳小子。” 他這麽一說,讓我心中疑團大解,這事只怕師嫂也知道,不然她那麽貞潔高貴的女子,怎麽可能任憑我來輕易玷辱。 話題一旦打開,師兄明顯輕松了許多,話也跟著多了起來:“妳小子也不知走了什麽狗屎運,當年我追妳師嫂可沒這麽簡單,妳知道我練的山河訣最重修身養性,不達到先天境界一定不能縱欲,所以一年和妳師嫂也親熱不了幾回,要想懷上孩子更是登天一樣的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每次回家爹娘罵的我無地自容,連周師弟號稱醫仙也沒辦法,恰好妳又生了孩子邀請我們過來,我才臨時起意……妳師嫂本來要死要活的不同意,誰知妳也不知道施了什麽魔法,後來她又同意了,這女人的心啊” 我聽了心中竊喜,不過不敢表露出來,故意陰沈著臉道:“那……沈雪的事” “弟妹的事確實沒騙妳,我當年的確被周師弟當作試藥對象,結果練成百毒不侵之體,如今妳就是給我吃下一斤砒霜也沒事,中了任何淫毒的女子和我交合也能解毒,不過壞處就是不能使女子懷孕。”師兄說完臉已經紅了,低聲道:“那天晚上,的確是我不對,妳知道弟妹生的那樣好,我恰恰又是五六個月都沒有行房事了,不過我保證,只此一次,絕無下例。” 聽他這麽一說,我心頭恨意稍解,不過還是有些疑慮:“妳既然如此說,為何今早還到練功房來偷窺我們。”說完盯著他的臉,生怕他說謊。 “沒有的事”師兄很平淡地說:“我雖然不算正派君子,偷窺這種事絕對幹不出來,難道妳還不了解我”說完生氣地坐在椅子上猛喝茶。 我尋思了一回,也覺得是如此,憑著我對師兄的了解,他雖然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君子,卻也不是偷雞摸狗的小人,那今天到底是誰在窗外偷窺呢我一邊思索一邊向師兄道歉,師兄見我如此,也就不再介意,向我問道:“今天妳家來了這麽多人,都是些什麽人” 我便將嶽父嶽母來投靠的消息告訴了他,他點頭道:“妳嶽父嶽母家人挺多,只怕也混進了一些邪門歪道的人,妳可要當心。” 他這麽一說倒提醒了我,不過據我所知,除了嶽父嶽母之外,沈家沒幾個人會武功,到底是誰在窗外偷窺呢,真是讓人頭疼。 師兄見事情已經說清楚了,起身要告辭,仍然堅持要回九華山。我也堅持挽留,說張提歡的事還沒解決,始終是隱患,再說如今李自成、張獻忠的叛軍已經占領沿路的許多州縣,回去怕是很不容易,待朝廷的軍隊掃滅叛軍,局勢稍穩再回也不遲。 師兄終於被我說動,又和我討論起天下大勢,說當今皇帝太不像樣,詔書上還稱李自成等人“賊亦赤子”,簡直讓人笑掉大牙,我對這些不太感興趣,也就隨和幾句。 不知不覺已是掌燈時分,我借著吃晚飯的機會帶著師兄師嫂、幾位夫人和嶽父嶽母他們正式相見。王若初則仍舊在地牢呆著,我還沒想好如何處置她。 當晚女人們在內廳就坐了五六桌,男人們則在外頭飲酒,也坐了幾桌人,為了表示隆重歡迎,我還請了附近的青樓女子來歌舞助興,看來這一招深得嶽父和師兄的心,兩人看著那些青樓女子穿著蜜紅彩衣長袖揮舞,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這兩個人都是練武之人,日子過枯燥慣了的,極難接觸到這些靡靡之音,咋一看見,恍若進入新世界。不過女人們就不大待見了,楚薇多次派丫鬟來責問我,我也只得嘻嘻一笑。 其實我年輕之時才喜歡去青樓風流,不過年紀越大就懂的越多,也就去的更少。所謂家花不如野花香純粹胡說,那些妓女都是從小調教專門來吸引男人的,一顰一笑都是沖著妳的錢包,人為的制造那種癡女、純女、才女的幻覺,讓妳墮入其中而不自知,那裏如良家婦人不經修飾、自然純真的疼妳愛妳,所以我常常恥笑那些流連於青樓還自封高雅的所謂文人學子。 開場舞結束之後,絲竹聲漸停,小廝們重添燈籠,現場光影變紅,接著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女孩抱琴緩緩而來,環視眾人之後,微微鞠躬,然後抱琴入座,一旁有唱諾的道:“下面請欣賞沁芳樓清倌人熹姑娘的琵琶獨奏歡喜冤家” 美女我見的太多,沒啥感覺,這熹姑娘顯然走的是清純路線,不戴任何首飾,不穿妖嬈衣物,黑發油亮,只挽了個墮馬鬢,面白如玉,芊芊素手,如同農家采茶姑娘,可謂是匠心獨運,試問在坐的諸位那個沒見過滿頭珠翠的美人,而這種農家風味卻極難遇到,幼小的年紀和楚楚可憐的神態也容易勾起人的保護欲,師兄和嶽父兩人果然也是眼前一亮,尤其是嶽父,別人還沒開唱就拍手叫好。 熹姑娘點頭示意,微微臉紅,輕撥琴弦,一聲琵琶響,如一根根銀絲敲打人的神經,接著她輕啟朱唇,聲音嬌嫩軟糯,濃郁的蘇州方言撞入耳膜,一下讓人想起蘇州的小橋流水人家。 我閉上眼享受她的聲音,還沒聽個仔細,曲已終,她起身致謝,嶽父和師兄起身叫好,我也站起來向她點頭致謝。她放下琵琶,移步上前,給在坐的爺們輪流敬酒,別的人她不過微微抿一口,輪到我的時候,她舉杯道:“奴家久聞中原大俠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氣度非凡,遙想當年趙大俠鋤強扶弱,救黎民百姓於水火,七位夫人個個也是巾幗風采,江湖人人稱羨,奴家無以為表,滿飲此杯為敬。” 說畢果然以袖遮臉,臻首一仰,再拿出酒杯時,已經空空如也。 雖然我明知道這個是專門針對主家的場面話,但還是心頭舒暢,也拿起酒杯道:“熹姑娘才貌雙絕,名揚四海,文人才子欽慕者絡繹不絕,非等閑人家不能請動,今日能光臨寒舍,實在讓趙某臉上有光,趙某也滿飲此杯為敬。” 說畢也滿飲一杯,實際上我根本不認識什麽熹姑娘,不過花花轎子人人擡而已。果然她聽了之後臉上喜色一閃而過。 接著她又去敬其他人,別人倒沒什麽,誰知敬到嶽父的時候,竟然出了狀況,只聽嶽父大聲道:“我說這位熹姑娘,妳敬我女婿的時候,怎麽就滿飲一杯,還說了那麽多漂亮話,輪到我的時候,妳一言不吭,只微微抿一口,難不成妳瞧不起我老頭子嗎”說畢還動手動腳,搞得熹姑娘連連後退,不過她顯然遇到過這種情況,舉止仍然從容,只是微微一笑道:“這位老爺天庭飽滿、耳垂潤長,一看就是貴人,奴家怎敢不敬,只是奴家酒力不佳,不能次次都滿飲一杯,還請海涵則個。” 我登時頭疼不已,嶽父可能被嶽母管的極嚴,所以這麽大年紀還不知風月場的規矩,自己又是他女婿,不好進行規勸,師兄也呆呆的,於是只好暗中叫來小廝,讓嶽母出來收拾局面。 嶽父可能飲酒過多,臉色發紅,越發放浪起來,腆著臉說:“都是借口,妳們這些姐兒和良家女兒一樣,都只愛少年郎,瞧不起咱們老頭子,可妳們那裏知道咱們這些老頭子最會疼人,又比他們有錢,這營生其實要不得,不如跟著我做姨太太,好處多著呢。”說著就要上前去摟熹姑娘。 熹姑娘急得連連後退,向我投來求助的眼神,淚水漣漣分外動人,我男性保護欲大增,當時就想不顧一切去救她,幸好這時忽然一聲嬌喝驚醒了我:“該死的孽畜,妳要收誰做姨太太呢,妳眼中還有沒有我” 話音剛落,只見嶽母粉臉含春,披著一件紗衣憤憤而來,嶽父登時嚇得酒醒了一半,如落湯雞一般,垂了肩膀和頭,犯錯孩子一般原地不動,嶽母上前迅速捏著他的耳朵,狠狠地道:“咱們回房再說。” 然後提拉著他的耳朵迅速走開,臨走之時還沖我吼了一句:“還有妳,不學好” 我無奈的聳聳肩,安撫著熹姑娘道:“我們家老頭酒喝多了,對姑娘有所沖撞,趙某在此代他向熹姑娘道歉。”說畢深深彎腰,施了一禮。 熹姑娘迅速擦幹眼淚,恢復笑容向我道了個萬福:“奴家原本是來為各位助興的,誰知鬧成這樣,趙大俠千萬別客氣。” 職業素養真是不錯,怪不得那麽多人拼了命往青樓跑,不過經嶽父這麽一鬧,我還真沒了什麽興致,也就命令家人付了費用,讓他們散去。誰知臨走時那熹姑娘拉著我道:“奴家最近新制了一首曲子,趙大俠有空的話,奴家希望單獨彈給趙大俠聽。” 我心頭一楞,這姐兒是個清倌人,一般不會做皮肉生意,難道她是真的仰慕我,想做我的八夫人不過我的夫人已經夠多了,實在難以應付,所以沒有再娶的念頭,但是也不能直接傷了別人的心,連忙點頭道:“那太好不過,只是最近家務有點忙,有空一定來。”實際上我若是有興趣,估計現在就可以。 那姐兒期期艾艾的去了,一步三回頭的看我,真是勾人心魄,正在沈思中,忽然一人拍我肩膀,倒嚇了我一跳,回頭一看是師兄,只見他酒意正濃,全不似平常正緊模樣,邪笑道:“妳小子真不錯啊,這麽一會功夫就讓那姐兒對妳神魂顛倒,快告訴用了什麽辦法” 我嘆了口氣道:“妳要是跟我一樣有個大宅子大院子幾千畝地,她今天就會勾引妳,什麽狗屁中原大俠,我告訴妳青樓姐兒們最愛的是財主或者才子,最討厭的是習武的人。” 師兄不解道:“咱們習武的人行走江湖威風凜凜,姐兒們怎會不愛,可見妳是胡說。” 我解釋道:“就是因為行走江湖,居無定所,又癡迷於武功,不會風花雪月,還要應付仇敵、邪教的追殺,除了俠女,那個正常女兒家受得了這份苦所以妳知道我為何修大宅子,不再行走江湖了吧” 師兄恍然大悟,又低頭沈思了一會才道:“幸虧妳師嫂是個俠女,不然當初我那裏能追到她,咱們紫英派雖然武功高強的師弟不少,像妳這樣娶妻的卻不多,原來是這般道理。” 我點頭道:“妳總算明白了,以後要是妳想再娶妻妾,就買地修宅,沒錢的話我借給妳。” 正說著,忽然有人道:“誰想再娶妻妾”我一聽是師嫂的聲音,登時緊張起來,師兄也是嚇的臉色都變了。 我連忙哈哈笑道:“當然是我想再娶妻妾,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其實我夫人已經很多了。” 師嫂呸了一聲,冷笑道:“妳還知道妳夫人多,妳咋不一次就娶一百個夫人,省的費事。” 我看師嫂臉頰通紅,酒香撲鼻,心知她也喝了不少酒,連忙道:“晚上有些涼,恭請師兄師嫂回房休息。” 師嫂挽著師兄的肩膀,一邊走一邊抱怨,說什麽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全是好色之徒,說完又令人取酒。 我見兩人都喝的有點高,並不太放心,一直送他們到臥房裏,誰知二人酒興正濃,硬拉著我又喝了不少,最後師兄頭一歪,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我連忙扶著他到床上躺好,忙完之後,卻見師嫂也歪在那裏,於是搖了搖頭,想扶著她到床上,誰知剛碰到她滾燙的身子,心跳就加速起來,師嫂也忽然抱著我,嘴裏說些胡話:“妳師兄不是要我和妳生孩子嗎,我們就從了他的願。” 說畢她便撕扯起我的衣服來,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她已經掏出我堅硬的肉棒,纖纖細手握的非常緊,然後肆意擼了起來。 我心情復雜的看著她,最後還是抵擋不過誘惑,抱著她親吻起來,兩個人瞬間熱情似火,瘋狂撕扯對方的衣服,不過我還留了一些理智,畢竟師兄就在旁邊,於是制止了師嫂,師嫂看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我和她的衣服,然後將我按在長凳上,不知從那裏拿出剪子快速向我的下身剪去,我登時嚇的酒醒了一半,難不成師嫂惱羞成怒要我做太監那真是讓我生不如死,由於喝了酒,反應能力也大大降弱,武功再高卻也還不如清醒的普通人,所以我認為水滸傳是胡編亂造,正常人喝了酒那反應速度絕對的又慢又遲,四肢都沈重不已,那裏會有武松那種越喝越厲害的,我行走江湖幾十年就從未遇到過這種事。 所以我縱然武功高強,此時制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師嫂剪下去,不過還好她只是在褲子上剪了個大洞,讓肉棒從裏面探了出來,接著就扔掉剪子,提起裙子脫內褲,最後跨坐在我的腰間,一只手提著裙子,一只手扶著肉棒,腰肢一沈,緩緩插入她濕潤的陰道。直到全根插入之後,她放下裙子,遮住我兩的交接處,一動不動的似在感受肉棒的形狀。 我正想挺動下身增強快感,忽然師兄從床上下來,沖到外面劇烈嘔吐起來,嚇得我兩動也不敢動。這時我已經想著怎麽起身逃跑,然而卻被師嫂死死壓著沒法動。 良久之後,師兄返回,看見我兩的姿勢,迷迷糊糊地說道:“婉兒,妳騎在師弟身上幹什麽” 師嫂紅著臉道:“沒什麽,我累了,想找個墊子坐下,誰知沒看到師弟醉倒在這裏。” 幸好我兩衣裝整齊,師兄打死也不會想到此時我兩已經交合在一起,他這時只要掀開裙子,就能看見師嫂的陰道正含著我堅硬的肉棒。 然而師兄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倒頭躺在床上道:“妳累了就回床上歇息吧,我困乏的很。” 師嫂也道:“妳先睡吧,我一會兒就來。” 師兄轉了下身子,背對著我們,打了個哈欠道:“要是個男孩就好了。” 師嫂偏偏頂嘴道:“天天就會這句,要是個女孩妳難道要打死她” 他們夫妻聊著天,我這裏卻忍受不住,挺著往上動了一下,師嫂登時發出一陣呻吟,繼而又捂著嘴。 我見她這樣,更加刺激,一連往上頂了好幾下。 “婉兒妳怎麽了。”師兄含糊不清地問道。 “沒什麽,就是抓癢而已。”師嫂嘴上撒著謊,用手用力掐了我好幾下,我那裏顧得了這些,在下面挺動的也更厲害。 就這樣抽插了一會,師嫂的淫水已經如江河泛濫,打濕了我的褲子,一直滴水到地板上,我隔著衣服摸著她的乳房,只覺乳頭挺翹,入手麻癢,真是銷魂之極。 不知什麽時候師兄的呼嚕聲已經響起,看起來睡的死死的,我膽子大了起來,起身抱著師嫂一陣親吻,師嫂也熱烈地回應著我。 就在我欲火如狂的時候,師嫂卻首先抵擋不住如潮的快感,陰道抽搐起來,接著激射出大量的淫液,全身抽筋似的亂抖,捂著嘴發出一陣陣銷魂的呻吟。 而我似乎因為了喝了酒,遲遲射不出來,想繼續抽插著,誰知師嫂一起身,紅著臉跟我說:“今天就這樣吧,我想睡覺去了。”也不清洗,說畢就往床上走去。 我這個時候正是欲火高漲,那裏容她逃走,從身後一把抱著她屁股,她站立不住,一下子撲倒在床,正好壓在師兄身上,我不管不顧,撈起她的裙子,狠狠地用肉棒從後面插入。她嬌軟無力地趴在自己相公的身上,回過頭來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我,這更加刺激了我的征服欲望,向著她的翹臀猛烈撞擊起來,發出啪啪的淫靡之聲,她一只手繼續捂著嘴,另一只手則狠狠掐我手腕。 就這樣,師兄打著震天的鼻鼾,師嫂趴在他身上,我則在站在師嫂的背後,粗壯的肉棒將我和師嫂相連,燭光照耀出肉棒上亮亮的水光,也照耀著師嫂嬌羞無限的臉龐。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我只記得師嫂已經不再捂嘴,呻吟聲已經嘶啞了起來,而我的射意越來越濃,最後一股麻意直透背脊,於是精關大開,洶湧的精液奔騰著進入師嫂的陰道,將她的陰道和子宮灌的滿滿的,最後連肉棒也堵不住,從縫隙裏滲出白色的粘稠物來。 我大口喘息著,感覺這是平生以來射的最猛烈的一次,幾乎將我所有的力量抽幹。 師嫂卻一改先前嬌弱無力的樣子,等我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完之後,拼力離開師兄,從跪趴的姿勢站立起來,然後從櫃子裏尋來帕子,將我們兩人身上的淫水精液都擦了個幹幹凈凈,接著又尋來一根天竺香,在房間點燃了,瞬間香氣就彌漫開來,將方才的淫靡味道全部趕走。 她做完這一切見我還傻站在原地,不由得又在我胸口掐了一把嬌嗔道:“妳還不回去,待會妳那些夫人得收拾妳了。” 我一把摟住她道:“妳原來裝醉” 她寒著臉道:“快滾”我嬉笑著在她胸口搓了一把,連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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