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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11-12)作者:文學流氓
送交者: 春风又LV[♂★品衔R5★♂] 于 2019-12-04 3:12 已读 6414 次 4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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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20作:文学流氓 由 春风又LV 于 2019-12-03 21:31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
作者:文學流氓 cool18.com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11
  從師嫂房間裏出來後,我感到莫大的滿足,沒想到平常端莊的師嫂也有如此風騷的一面,縱然有酒精作怪,不過也算是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以後我和她還有的是機會,再加上她還願意給我生孩子,雖然名義上肯定是師兄的,不過這孩子畢竟真正的父親將是我,想到這裏,我更加得意,哼著小曲,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楚薇的房間。
  此時裏面蠟燭還在亮著,我就知道她還沒睡,推門而入,幾個丫鬟正靠墻打著哈欠,見我來了,連忙行禮道:“老爺來了。”
  我揮揮手讓她們出去,走進臥室,看見楚薇正在燈前繡花,走上前一看,都是小孩的衣服鞋子之類,我扶著她的肩膀道:“以前就繡了許多,怎麽還做這種東西,要是不夠的話,叫下人們去忙就行了。”
  楚薇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道:“反正閑著也沒事,也就多練練手藝,再說外頭人做的東西我豈能放心”
  我從她手中拿開針線,拉著她來到窗前道:“以前妳都給我繡扇子荷包,自從懷了孕之後,就只顧著給兒子做東西,妳是不是已經把我給忘了”
  楚薇聞言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半霎才笑說:“看妳沒出息的樣子,居然跟兒子爭風吃醋,還是個當爹的樣子”
  我見她嬌俏柔媚的樣子,不覺又動了火氣,肉棒硬了起來,拉著她的手往肉棒上按。
  她一把推開我道:“去去去,一身酒味,快去洗洗,也不知剛從那個女人身上才下來。”
  我素知她有潔癖,只得命丫鬟打了熱水,在澡房泡了一會,順便回想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
  胡思亂想之際,忽然眼睛瞟到左邊窗戶下面有個圓圓的小孔,要不是我武功高強,目力也比常人高出數倍,在昏暗的燭光中還真難以發現,連忙跳出澡盆,走過去仔細觀察這個小孔,約有半寸大小,口徑非常圓滑,墻邊還散落著一些木屑,看來是剛鉆不久。
  我心裏一咯噔,連忙跑到外面,從那圓孔往裏面看,這圓孔正對著浴盆,裏面若有人洗澡,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心中大怒,夫人們平常洗澡都會在這裏,莫不是已經被這淫賊偷看了去為了搜索更多線索,我又進浴房穿上衣服,提著油燈來仔細檢查,只見墻角邊還有一些汙跡,低頭聞了聞,居然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可惡,我一定要逮到這個淫賊。
  難道張提歡又回來了,還秘密潛入府中我心裏一驚,但又覺得不可能,他那傷幾個月都不可能下地,再說他那種淫賊也不屑於偷窺。
  正尋思之中,楚薇的丫鬟來催促我,我連忙用泥土堵住那小孔,然後才回房,只見楚薇已經臥在床上,招手叫我過去。
  她吩咐丫鬟們替我脫掉衣服後,我就爬上了她的床,接著吹滅蠟燭,放下紗帳,兩個人蓋著被子平躺著看床頂。
  沈默了一會,楚薇扭過頭對我說道:“妳那嶽父什麽時候走”
  我還在想剛才的事,被她一說,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誰知道,他舉家投靠我,說明信任我,總不能攆人家走吧,畢竟他是長輩。”
  楚薇哼了一聲,明顯不太高興,我翻身摟著她道:“怎麽了我嶽父有那裏得罪妳的地方”
  楚薇搖了搖頭,遲疑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大喜歡他,看人色迷迷的,對待我們不像是長輩對晚輩該有的態度,再說了,這個家本來只有妳和我兩個主人,突然橫插進來一個沈家,還是妳的長輩,以後我們凡事都要聽他的,妳又不好忤逆他,真是讓人難受。”
  聽她這麽一說,我也覺得不妥,更加懷疑嶽父就是那個偷窺的淫賊,不過無憑無據,只能聽天由命,誰叫這年頭不忠不孝是天大的罪過呢,於是安慰她道:“老泰山的確是好色了一點,我會在嶽母面前多提的,不過他本性還不算壞,要不當初也不會把沈雪嫁給我,他們搬來是因為李自成等逆黨為禍一方,只要朝廷天軍一到,李自成等烏合之眾必定灰飛煙滅,到時候天下太平,他們也就沒有理由賴在我家,妳暫且忍耐幾個月就好。”
  楚薇冷哼一聲:“什麽朝廷天軍妳說的好聽,當年我跟妳行走江湖的時候,親眼看到幾萬大明軍隊被幾百個建奴攆著跑,這群丘八估計連手無寸鐵的農民都打不贏,指望他們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依我的意思,不如劃一些良田交給沈家,讓他們到附近重新建個院子住下。”
  老實說,我也不大喜歡嶽父,但是明目張膽地趕人家走,實在是做不出來,於是左右為難起來:“這”
  楚薇見我如此,點了我一下額頭,嬌嗔道:“我就知道妳死要面子活受罪,要妳辦點事跟登天一樣難,沒的說,這事還得我出馬跟妳丈母娘談,誰叫咱們女人天生就該沒臉皮呢,只要拿下妳丈母娘,妳老泰山還不是乖乖聽話。”
  我見此心頭一松,摟著她大贊道:“還是娘子心疼相公,沒的說,今晚我必須好好表現。”
  她掐了我一把低聲道:“小點聲,別讓外頭丫頭老婆子聽見。”
  我無奈地點點頭,楚薇什麽都好,就是太註重自己主母的身份,搞得我倆房事也拘束起來。
  次日起床,楚薇在梳妝臺前妝扮,我則在後面替她梳頭,兩人對鏡相望,說不出的甜蜜,我正要將一朵梨花釵插在她頭上,她忽然轉頭對我道:“對了,王若初已經關了這麽多天,妳到底打算怎麽辦”
  “妳別提這事,一提我就頭疼。”我放下釵子,郁悶地坐在凳子上。
  楚薇卻不依不饒:“遇事一味的逃避也不是個辦法,當初妳追求她的時候,我就跟妳說這個小妮子眉散額窄、眼帶桃花,不像是那種守節貞婦,妳那會子魂都被她勾去了,那裏聽得進半句話,最終還是吃虧了不是”
  我當即連連點頭,能怎麽說怎麽也記不起她曾經說過這話,可是現在不是較真的時候。
  “依娘子的意思,該如何處置。”我將難題拋給他。
  楚薇臉色一寒:“還能怎麽辦,當初我們信任她才讓她進的門,誰知她給我相公戴綠帽子不說,還勾結奸人意圖謀害我一家老小,死一百遍都夠了。”
  我連忙道:“妳別忘了她爹可是江南大俠王照心,雖然已經七八十歲了,但他手下的弟子可都不是吃素的,妳殺了她可就得罪了一大幫江南武林人士。”
  楚薇呸了一聲道:“我看妳是找借口不願意殺她吧,妳以為我不知道那王照心是什麽貨色,王陽明的徒子徒孫有幾個出息的整天只知道高談闊論的鼠輩而已,被幾個臭文人給捧成江南大俠,妳一個人去就可以將他們連根撥起。”
  楚薇說的有理有據,我不能反駁,只得說道:“畢竟她也跟我這麽多年,多少都有點感情。”
  楚薇微微一笑道:“好啦,不跟妳多廢話,我就知道妳這個人,平時還有點男人樣,一旦涉及感情就畏首畏尾的,我早就有主意了,殺了她算便宜了她,攆出去只怕別人說我不容人,不如就將她圈禁在禪房,派些尼姑來監視照顧她,讓她帶發修行,在佛祖面前懺悔自己的罪過,但願佛經能讓她迷途知返”
  我聽了也覺得不錯,畢竟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因此和眾位夫人匆匆吃過早飯後,就來到地牢裏見她。剛來到地牢入口,忽然四夫人羅蕓急匆匆跑來,攔在我面前道:“若初病了,不能見人。”
  我見她神色慌張,疑竇大增,不解道:“病了那我更要見她。”
  “不行妳不能進去。”羅蕓突然硬拉著我不放手。
  我更加猜疑,怒不可遏,大喝道:“妳腦子壞掉了她到底得了什麽病,為什麽不能見人”
  羅蕓見此忽然跪在我面前,一邊哭一邊道:“相公對不起,我沒經過妳同意,擅自將她放了。”
  “放了”我聞言大怒,一腳將羅蕓踹開,向著守門家丁大喝道:“快開門”
  那些家丁見我怒火中燒,個個嚇得面如土色,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推開厚重的木門,我等不及木門完全打開,雙掌凝結真氣,用力一拍,轟的一響,將那木門拍飛,連帶著那幾個家丁也被撞飛。
  裏面幾個五大三粗的仆婦聽見這聲巨響,還以為有人鬧事,拿著棍棒沖出來,一看見是我,一個個縮手縮腦躲在墻角發抖,我怒氣勃勃,向著跟隨的小廝吼道:“立刻讓左向明帶著他的人馬過來,將這裏層層包圍,一個也不許走脫。”
  左向明是我請來的護院,他手下一共有五十二人,都是走過鏢、賣過藝的江湖人士,身手都還不錯,算是普通俠客,本來是我專門請來對付張提歡的,不指望他們能殺死淫賊,主要是起個預警和拖延時間的作用,這些人分作兩個部分,一部分潛伏在後山頂部的廟裏觀察全局,另外一部分則在進出趙府的要道口設有暗哨,所以趙府進進出出的人都被他們監控。
  我下達完命令,來到王若初所在的牢房,只見她所有首飾都被整整齊齊放在桌上,床上也有衣服疊的整整齊齊,我一眼便認出這是她平常穿的衣物。
  看這光景,她是對我徹底傷心,要跟我一刀兩斷就是不知道她用什麽手段說服羅蕓給她開的門我一把推翻桌子,坐在床上,喘著氣對那幾個仆婦吼道:“將那賤人帶過來”
  那幾個仆婦嚇的渾身一抖,茫然地看著我,我身邊的小廝連忙上前一頓亂踢道:“蠢貨,老爺說的是羅蕓。”
  不一會,仆婦們將羅蕓押了過來,只見她癱軟如泥,需人扶持才能站起來,我喝令下人們退出去關好門,待眾人走後,一把扯過她的長發,讓她面對著我。
  羅蕓估計從來沒見過我這副暴怒的樣子,驚恐的渾身發抖。我冷笑著對她道:“妳們是不是膩味了我寵妳們的樣子,非要逼我變成現在這副德行”
  羅蕓哽咽地說道:“相公聽我解釋,我是看若初妹妹天天生不如死,頭發都白了許多,一時動了惻隱之心”
  我咆哮著打斷她的話:“妳還不明白我不是怪妳放走了王若初妳跟我這麽久,難道還不明白我最痛恨什麽嗎”
  羅蕓聽了,登時明白了什麽,連忙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腿發誓道:“我從未想過背叛相公,放走她卻不跟相公商量,一切都是我的錯,任憑相公責罰。”
  我還想說什麽,正在這時候,外邊有人報:“稟老爺,屬下左向明帶眾位兄弟前來聽候老爺調遣。”
  我站起身道:“很好,妳們暫時不用再監視趙府,這幾天將所有守衛地牢的家丁、仆婦都抓起來,細細的審問,無論用什麽手段,務必要將羅蕓私自放出囚犯的經過查清楚”
  那左向明正要領命,羅蕓忽然情緒激動,死死抓住我的手哀嘆道:“求求妳了,不用審問了,主謀就是我,我什麽都招。”
  我冷冷地看著她:“妳覺得我還會相信妳”說畢一腳將她踢開。“妳不用出來了,妳既然同情王若初,也來試試地牢的滋味吧”
  隨著哐當一聲門響,把我和羅蕓隔絕為兩個世界,我轉過身去,眼角終於流出淚來,眼見著還有下人在場,連忙用袖子擦拭。
  這時一個仆婦走了過來,對著我哈腰笑道:“老爺不必難過,我一定會讓這賤人嘗嘗十八般折磨人的手段,給老爺解恨”
  我聽了心頭大怒,隨手抽出左向明腰間掛的樸刀,用力向這仆婦的脖子一劃,登時將她人頭割了下來,鮮血像噴泉一樣濺射的到處都是,驚的在場的人連連倒退。
  我提著人頭,任由鮮血漸滿全身,對著眾人吼道:“若有人再敢徇私舞弊,這就是他的下場。”
  話音一落,那仆婦的身子才軟軟的倒下,斷脖處還在發出嘶嘶的噴血聲。
  接著我丟掉人頭,吩咐人將屍首號令各處後丟在野地餵狗。眾人聽令,我這才怒氣稍減,緩緩走出地牢,外面一股清新空氣撲來,眾位夫人、嶽父嶽母、師兄師嫂、沈雨等人早守在出口處等我,見我這般血人的樣子,一個個驚呼不已,夫人們連忙拿出帕子給我擦拭,我又重新被暖玉溫香所包圍。
  不理會眾人的疑問,我只覺得,為了她們這樣做,非常值得。但又有一個疑問從心底升起:“到底值不值呢”
  洗漱完畢,換了件嶄新的衣裳,我重新精神起來,大家都埋怨我為什麽跟一個仆婦過不去。
  楚薇打著算盤道:“妳雖然只是殺了個下人,那也是條人命,她家裏人肯定會告到縣衙那邊去,本縣太爺林嚴儒又是個餵不飽的大貪官,少說也要兩千兩銀子才能擺平,不然他要是一認真起來,這官司就要一路打到府裏、布政使、按察使、巡撫甚至刑部,到時候就不是兩千兩銀子的事,這也還算是小事,我們趙家一向以善待下人、鄰裏友善為己任,鬧出這件事之後,只怕沒人願意再到我家做工,也沒人敢和我們做生意,這損失就更大了。”
  我聽的煩躁,堵氣道:“兩千兩銀子去餵狗也不給貪官,現在朝廷這個破爛樣,誰還在乎,遍地的匪患,到處都是命案,那知縣若是想要銀子,讓他自己到我這裏來拿,看他有幾條命來拿。”
  楚薇見我如此,使了眼色給丫鬟,那丫鬟領命而去,我一看就知道她還是要送錢過去,只得嘆息一聲。
  嶽父嶽母也問我到底出了什麽事,我只說仆婦偷盜家財被人發現後鬥毆致死。
  二人聽後感嘆了一句人心不古,也就不再多問。
  這事對我沖擊很大,搞得我垂頭喪氣了五六天才逐漸恢復過來。有一天嶽父找我來商量購買田地的事宜,當時楚薇在睡午覺,我正在書房看書,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喝茶,我見他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一雙賊眼一直往楚薇所在的臥室瞟,心中十分不高興。沒過多久,嶽父悻悻地告辭,看著嶽父離開的身影,我突然想起洗澡房那圓圓的小孔,怎麽把這個東西給忘了,在接近傍晚的時候,尋了個理由說要外出,實際上又悄悄潛回家,躲在洗澡房外面的草叢裏,想借此將偷窺者當場擒獲。
  沒多久,洗澡房的蠟燭亮起,丫鬟們進進出出的倒熱水,我知道楚薇馬上要開始洗澡,她一直是在這個時間點,我分開草叢,緊盯著院門,控制著呼吸,我還發現圓孔內的泥土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人清理幹凈。
  結果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影來,難道是我搞錯了疑惑之中我走出草叢,來到那圓孔前,閉上一只眼,透過圓孔往裏面瞧。
  澡房裏,楚薇正泡在澡盆中,現在只能看見她雪白的肩膀,騰起的熱氣彌漫了房間,整個人顯得若隱若現。我搖了搖頭,正準備離開,誰知就在這時候,不知是我看錯了還是其他什麽原因,楚薇的眼角似乎瞟了一下我這邊。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猛地眨了眨眼,只見她已經緩緩挺起身來,漸漸露出挺拔圓潤的乳房,然後用手在乳房上搓洗了一會,直到乳頭有些微微發紅才停止。
  接下來,她漸漸起身,不過因為有熱氣籠罩,只能看見肚臍以上的地方。
  就這樣站著搓洗了一會,楚薇突然跨出澡盆,身體便掙脫了白氣的圍繞,視線一下清晰了起來,下身陰毛濕淋淋的趴在左右,露出一線粉紅的陰戶。就算我看慣她的身體,肉棒也很快翹了起來,她用手揉搓了幾下陰戶,又用瓢舀水沖洗,反復如此,讓人看得血脈噴張。
  洗完後,她又背對著我趴在澡盆上洗頭發,翹起的粉臀正好對著我的視線,屁眼和陰戶一覽無余,我不禁有些懷疑她到底是在洗澡還是在搔首弄姿。
  過了一會她終於清洗完頭發,長發一甩的瞬間,我分明看見她似乎又向我這邊瞟了一眼,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她知道這裏有人在偷窺那天為什麽還一點也不驚慌我越想越不對勁,屏住呼吸離開此地,不對啊,楚薇因為頭發能及地,平時都是丫鬟幫助下她才洗的輕松一些,還有澡巾也是有丫鬟在旁隨時更換,怎麽今天就她自己一個人在澡房裏帶著滿腔疑問的我並沒註意看路,忽然撞到一個人身上,倒嚇了我一跳,擡眼一看是楚薇房裏的丫鬟采蓮。
  她見撞的是我,連忙匍匐在地上告罪,我拉她起來,問她道:“大夫人什麽時候不用妳們伺候洗澡的”
  采蓮想了一會道:“回老爺的話,大概是五天前吧,大夫人說我們笨手笨腳的,還是她自己洗比較放心。”
  五天前五天前我剛剛發現那個小孔。而且這也是嶽父來後的第二天。楚薇難道真的明知有人偷窺還搔首弄姿嗎這猜測真是讓我心驚又頭痛看來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必須加強監視了,家裏已經夠亂了,不能再出什麽岔子。
  誰知就在我準備阻止這一切的時候,左向明那邊的口供終於出來了。我翻了翻厚厚一疊的口供書,真相如此觸目驚心,以至於我有些後悔當初做出這決定。
  首先是仆婦柳氏的證詞:崇禎某年某月某日,柳氏奉命貼身看守犯婦王若初。
  原本按規矩,任何男人都不準接近王夫人王若初的房間。然而不知為何,羅夫人羅蕓卻給了我一串綠玉,叫我和其他人分了,這個寶貝可值錢了,可以抵我一年的月錢,我們也就平分了玉。羅夫人於是讓我們在地牢外邊守著,她帶著一個家丁下了地牢,過了很久才出來,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還以為老爺派人來問話。不過事後羅夫人吩咐我們不準將此事透露出去,也就證明可能不是老爺的命令,那麽我們既然收了玉,自然不好多事。
  之後羅夫人又做了五六次這樣的事,每次都有獎賞。
  家丁張權貴證詞:崇禎某年某月某日,張權貴奉命看守地牢大門。
  羅夫人很奇怪,莫名其妙給我許多銀子,我想著她是老爺的女人,既然有賞也沒什麽事,也就坦然接受了五百兩紋銀。
  誰知羅夫人有一天突然帶來一個男人,也和我們穿一樣的衣服,但我不認識他。羅夫人說這是王夫人的大伯,特別想見見侄女,要我通融通融。
  雖然我接了他五百兩銀子,但是那裏敢隨便放人進去誰不知道我們老爺武功高強,此前又三令五申必須遵守規矩,若是一個不好就要人的命,再多的銀子也要有命花才行,我當然拒絕,而且威脅說要去將這個消息告訴老爺。
  然而羅夫人她瘋了,竟然趁沒人的時候抓住我的雞巴,聲稱要給我爽一爽,我當時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很快雞巴就被她掏了出來,含在嘴裏沒動兩下,稀裏糊塗就射了。沒辦法,太刺激了,要知道這可是老爺的女人,平常高貴的連正眼也不瞧我們一下,我們見了她們都要背對站立,偷看一下都能挨打,要是那位仁兄能摸一下這些女人的衣服就已經能吹一年的,現在我的雞巴卻被她含在嘴裏,那刺激的我鼻血和精液亂射,就是立刻死了,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所以,我最後還是放她進了地牢裏。而她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讓看守王夫人的仆婦們也服服帖帖的。
  家丁王五證詞:崇禎某年某月某日,王五奉命看守地牢大門羅夫人賞了很多人,也包括我,我向來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不知道為什麽羅夫人三番五次地帶陌生人進地牢,還為此攆走所有人,我向來心中一有疑惑就去行動。
  有一次就悄悄跟著羅夫人和那假家丁下了地牢,我十分小心,知道這世上有些人武功高強,能察覺極輕微的動靜,所以我穿了不發聲的厚底棉鞋,幾乎是慢慢移了下去,連大氣都不敢出,並且遠離門口,我只聽見那男人說什麽“孩子已經一個月”,“是時候該準備了。”“我們三個人最好還是在一起。”
  接著又聽見一陣嘰喳嘰喳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親嘴,過了一會,就有女子的呻吟聲傳來,還伴有啪啪啪的撞擊聲,我按耐不住好奇心,歪著頭慢慢移過墻壁,眼前場景讓我大吃一驚,只見那假家丁正將羅夫人按在床上呢,他的褲子褪到了膝蓋,一根碩大的雞巴高高翹起,而羅夫人則高高翹著屁股,回頭看著他,眼裏都是一片癡迷,那人猛地將雞巴插入羅夫人的陰道裏,羅夫人則發出啊的一聲,盡管她刻意捂嘴,聲音還是有點大,表情卻十分享受。
  更驚奇的是,王若初王夫人則在後面抱著假家丁的屁股,用力往前撞,那個假家丁卻不時回頭與之接吻,還伸手摸奶子,三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我被這場景刺激的當時就射了一褲子,事後也為咱們老爺不值,我知道老爺是個多情的人,所以才娶了這麽多女子,但他寵愛每一個人,可惜卻遇到這種爛婊子騷貨。太不值了。話說這個假家丁樣貌也極醜,又黑又瘦,雖然精神很好,但一看就是五六十歲的人,他的唯一優勢就是有個大雞巴,我們老爺才三十,人又生的風流倜儻,家財萬貫,良田千畝,武功高強,可稱之為人中龍鳳,然而這些女人不好好珍惜,偏生要偷偷委身給一個幹枯老頭,簡直腦子有問題,哎,女人啊,永遠讓人想不通。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12
  其余證詞也有十幾份,都是大同小異,看得我背脊一陣陣發寒,根據描述,那假家丁十成十就是那無恥老道張提歡,沒想到我發動大批人手到處找他,他根本就沒走遠,反而一直就在我身邊,還不知用了什麽手段和羅蕓搞在一起,在我眼皮子底下荒淫,難怪這段時間我要求羅蕓侍寢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拒絕,而且王若初似乎已經懷了孽種。
  好個吃裏扒外的羅蕓,結識她的一幕幕往事重新浮現在我心底。
  初識她的時候,她正是王若初的閨中好友,兩個人經常女扮男裝行走江湖,用我資助的錢修積善齋收容流民,被江湖之人贊為“初蕓雙嬌。”
  我追若初的時候,她在其間牽橋搭線是出了大力的,對此我是一直心懷感激,兩個人正準備在慈善上大有作為的時候,誰知老天不開眼,她資助的那些流民裏混進了一些強盜,導致了羅家一門被滅,這事對她心性也有些影響,不像以前那麽活潑靈動,整個人沈默寡言起來,能和她說上話的只有我和若初。
  我召集了幾個武林同道,將那附近的所謂流民殺的幹幹凈凈,替她報了滅門之仇,後來我與若初大婚的時候,若初認為她身世可憐,所以勸我將她一並收納,兩姊妹在一起也好互相照應,沒想到原來就是這個照應法。
  想到這裏我心裏又痛又恨,忽然一股麻意傳遍全身,整個人一動不能動,一種熟悉的感覺重新占據身體,這是我初次看見王若初和張提歡交合時染上的走火入魔癥,師兄雖然替我根除了攝魂丹的影響,卻無法根除走火入魔所帶來的頑疾,前些日子我用導氣手法進行了暫時的壓制,沒想到現在又復發了,而且這次看起來挺嚴重的,平時我動怒的時候只是手臂微微發麻,這次僅僅眼珠子能轉動,意識卻無比的清晰,看來我必須克制自己的怒氣,不然任由發展下去,萬一在和人交手的時候發作,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想到這裏,我想起陰陽和合決的“勸良篇”
  裏有一段話讓我印象深刻。
  “婦有三淫,其一,新歡一束花可抵舊愛百倍金。其二,夫憎之,則心離,寵之,則身淫,唯馭之悲喜,使喚如臂,可得其心。其三,婦之心實不在五臟,而在陰戶也。是故皇城滿宦官,民間鎖閨閣,終不能止,近來多聞婦人背夫與僧交、與仆交、與親交,甚而與畜交。天賜良機,吾輩豈能坐視哉”
  換做以前我會認為這些話是歪門邪說,但經歷過這麽多事後,覺得貌似還有些道理,想到這裏,我身上的麻意漸漸消失,最後活動自如。
  我立刻站起身來,想找楚薇、蔣英、師嫂等人商量如何處置羅蕓,話到嘴邊最終還是猶豫了,最終還是想去見碧如,可惜她那尼姑庵不大歡迎男人,去了幾次都被師太說教,甚是讓人郁悶,只得命丫鬟去接。
  話說這碧如原來是我母親的婢女,從小就跟我一起長大,可謂是才貌雙絕,跟我也是姐弟相稱,母親賜給我以後原本是要收她做原配夫人,但她從母親那裏染上敬佛的習慣,不願嫁任何人為妻,常年躲在附近的慈悲庵一心修煉,終於成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尼姑。
  不過她對我家是忠心耿耿,對我更是疼愛有加,一般情況我是不會去打攪她的。
  慈悲庵離我家不算遠,碧如不一會就趕了過來,我親出大門迎接,看見她走路過來,不由得喝罵丫鬟道:“不是讓妳們備好暖驕嗎怎能讓我姐姐走路過來”
  “阿彌陀佛,是貧尼執意走路,羽兒莫怪。”
  碧如雙手合十,微笑著對我道。
  只見她雖然穿著粗布緇衣,掛沈香佛珠,卻還是留著一頭及肩長發,鵝蛋臉略顯消瘦,比以前多了些成熟風韻,一顰一笑都有安定從容的樣子,果然修佛能改造一個人的氣質。
  我連忙迎上前去挽著她的胳膊道:“原來姐姐還留著長發,我還以為已經剃掉了,覺得萬分可惜,誰知姐姐果然還是愛美,太讓人高興了。”
  “說過多少次了,貧尼法號玄靜,以後可別叫錯了,之所以沒剃頭,是因為師傅說我塵緣未了,要再等個幾年再看看。”
  碧如無奈地說道。
  “原來如此,快跟我進屋,外面冷。”
  我偷笑道,她那裏知道我是用了三百兩香油錢做交換,故意讓慈悲庵的師太不給她剃頭。
  一進大門,碧如打量這家裏的一草一木,點頭嘆道:“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變,就是不知老爺太太現在何處。”
  這些年我們也見過幾次面,但是她很少來家裏。
  我笑道:“他們在一直在往西走,聽說極西的地方全都是高鼻子藍眼睛的西夷,看起來壯實,其實武功也不高,妳不必擔心,等那天走不動了,想我們了,他們一定會回來的。”
  兩人正說著話,只見楚薇和眾位夫人說說笑笑的迎面走來,看見我之後就站住了。
  我上前問道:“妳們這是結伴要到那裏去”
  楚薇笑道:“太太說要送我們花兒戴,我們正要去領賞呢。”
  我點了點頭,又給眾人介紹了碧如的身份,楚薇聽了滿面笑容,於是領著眾夫人要行姑嫂禮,被碧如攔道:“貧尼已經是出家人,大家不必如此。”
  楚薇等人又抱怨道:“妳怎麽不早說有貴客迎門,不然我們好吩咐下人們做上好的齋飯,還有貴客的精舍也要布置好。”
  我聽她說的這般客氣,倒不像是真的待碧如好,更像是變著法展示自己女主人的身份,豈不知這裏本來就是碧如的家。
  想到這裏我搖頭道:“去吧,這裏不用妳操心,我還有很多話要和姐姐說。”
  眾人這才辭別,我正要拉著碧如進書房細談,她卻搖頭道:“這園子我好久沒來,挺想念的,要不妳陪我逛逛”
  我見她不再自稱貧尼,心裏十分高興,也就隨了她的願,兩個人於是去了後房的鏡湖園。
  一路上我們說起兒時的許多趣事,氣氛相當融洽,她還在湖心亭挖出了多年前埋下的陶器盒子,裏面有許多字條,都是些祝福語之類的,不過其中一個條子她打死也不給我看。
  後來她又重新寫了字條放進去,再埋好,並讓我發誓不偷窺。
  這個時候,嗔怒喜樂都表現在一張俏臉上,那裏還有出家人的樣子,似乎又變回以前那個姐姐。
  夕陽西下,在湖水裏投下炫目的陽光,我看著她的頭發被微風吹起,心裏竟有些感傷起來,要知道,以前這頭長發可以任我撫摸,可以插滿釵環,可以梳各式各樣的發辮,現在卻素凈的不帶一點紅塵。
  “妳該不只是請我來遊園子的吧。”
  碧如突然說道。
  “看妳滿腹心事的樣子,難道娶了這麽多夫人,練就了那麽高深的武功,難道妳還不開心”
  “唉,一言難盡”
  我嘆息道:“等會進房間咱們再說。”
  “妳還是那個樣子,”
  她微笑道:“對人對事都求盡善盡美,豈不知天下那裏有這樣的好事,有些事,並不像武功那樣越琢磨越是心領神會,反而會讓妳痛苦。”
  真不愧是我的姐姐,只言片語就說到問題的重點,可惜身為局中人,很自然的就想把控全局。
  “不說了,一筆糊塗賬,沒的敗壞了妳的遊興。”
  我搖頭道:“走去假山看看,那兒藏有我給妳的好東西,當年妳走的匆忙,都沒來得及送給妳。”
  誰知碧如一聽到假山二字,瞬間就漲紅了臉。
  我當即想起來,我倆小時候在那裏幹了不少糊塗事,有幾次就在那裏接吻,互相脫褲子看對方的陰部,不過當時還小,打打鬧鬧而已,還是沒有真正的交合過。
  想到這裏我心情激動起來,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拉著她的手往那邊跑。
  她跟在我身後笑道:“妳急什麽別掉進湖裏了,當初妳掉下去,可把人嚇壞了。”
  我笑道:“妳難道還當我是小孩子”
  說畢伸出手將她攔腰抱起,運起真氣躍入湖中,腳尖輕點湖水,然後躍出五丈高。
  她驚呼一聲,用粉拳打我胸脯:“放開我妳幹什麽,知道什麽叫男女有別”
  我那裏理會她,仰頭怪笑一聲,在湖面縱橫奔馳,幾個起跳之後,穩穩當當落在岸上。
  她的身子輕飄飄的沒什麽重量,腰肢軟軟的又讓人遐想。
  她露出小女兒神態,兩只手抓的我胳膊生疼,上岸後立刻掙開我的懷抱。
  “到底是什麽東西,別是金玉之類的玩意吧,我們出家人可不興戴這個,妳還是留著送給妳那些夫人們吧。”
  碧如笑著說。
  “看了妳就知道了。”
  我拉著她的手往假山裏鉆,她的臉越發緋紅了。
  最後我倆停在我們經常私會的小山洞口,她嚇得連連後退,紅著臉說:“妳可別亂來,我的武功也沒荒廢。”
  “妳把妳弟弟想成什麽人”
  我看著她窘迫的樣子笑道:“看了妳就知道了。”
  說畢我熟練地找到以前留下的暗號標記,徒手挖開幾塊磚,露出一個小盒子,已經腐朽的快爛掉。
  碧如捧著小盒輕輕打開,只見裏面都是些小孩的玩意,有我的虎頭鞋,也有她的鳳頭鞋,還有五六把扇子,上面留有幼稚的筆跡,她寫的是娟娟小隸“生生世世”,我寫的是工整的楷書“年年朝朝”,其他諸如荷包、流蘇、發簪、風車等等,都是我們小時候留下來的東西,記得有時候為爭搶這些小玩意鬧過別扭。
  看著這些玩意,我漸漸濕了眼眶:“妳說妳要出家那天,我在家裏哭了好幾天妳知道嗎”
  她也流著淚哽咽道:“知道,我全知道,可是我有我的苦衷。”
  “有什麽苦衷跟我說啊,我倆妳還避諱些什麽”
  我連忙道。
  她轉過身道:“不行,時候還沒到,等以後我再跟妳說。”
  嬌軀微顫,顯然已經泣不成聲。
  我覺得這是個大好機會,連忙跪在她面前泣道:“姐姐,回來吧,爹娘走後,我就妳一個親人了。”
  碧如聞言突然冷哼一聲,右手向左邊一指,一股氣浪從她指尖散出,發出嘭的一聲響,緊接著我就看見遠處花叢中有什麽東西倒地,還慘叫了一聲。
  這一下異變突生,倒嚇了我一跳,好在練武之人不比普通人,我極快地彈射而起,直撲那目標而去,誰知當我拂開花草一看,居然是個丫鬟躺在那邊,這人我倒認識,是二夫人蔣英的貼身丫鬟小翠。
  蔣英本來就是俠女出身,極愛習武,以至於她房中奴仆也會些三腳貓功夫,這丫鬟肯定已經跟蹤我們很長時間,現在才被碧如發現,可以說已經很了不起,平時蔣英是個武癡,可以說沒什麽心機的人,為什麽突然派人來跟蹤我驚疑之中,碧如也跟了過來,對我說道:“方才我擊中她的檀中穴,應該沒什麽大礙,妳只需點她的曲池、氣海兩處,即可解開穴道。”
  我佩服的五體投體,抱拳道:“十丈之外,隔空點穴,姐姐才三十歲居然已成先天境界”
  可笑我剛才還抱著她炫耀武力,像她這樣的先天高手殺我就像殺條狗。
  碧如微笑道:“妳可別說出去,連庵裏的人都不知道我的身手,不然麻煩大的很,到時候連皇帝老兒都要來煩我。”
  碧如說的並非誇張,先天高手這世間沒幾個,我所知道的也就是我師傅,紫英派掌門廖續琴、天山派掌門王正綱、崆峒派掌門佟曉涵三人,這些人都是潛心閉關幾十年,開宗立派的大師,七旬左右才打開任督二脈,像碧如這樣的簡直幾百年不遇,若是真傳出去,江湖必定又起風浪,連皇帝估計也要派人來請這武學奇才出將入相。
  我好奇地問道:“妳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碧如淡淡地說道:“也沒什麽捷徑可走,當初我也沒想到能進入先天境界,就是一直看書,在這十八年裏,我一邊看佛經,一邊看道家論著,最後才看一點武學心法,晚上又在夢裏演習一遍,如是這般,日日夜夜修煉,任督二脈慢慢就打開了,不過我這方法一般人學不來,我從小就能全程控制夢境,故此我修煉十八年等於別人修煉三十六年,最重要的是我一直沒有練錯方法,先用佛道兩家的論著平整心境,再以武學心法控制氣脈,自然水到渠成。”
  “妙啊”
  我不由得撫掌大笑道:“多少所謂的高手為了名利而去隱居、閉關、煉丹和辟谷,至死都沒成為先天境界,誰知被妳在夢中輕輕松松就得成證果,他們知道豈不是要氣得吐血而死,哈哈哈哈哈,真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行了,別說笑了,妳快解開這丫頭穴道吧,不然時間一長,她可能會落下癱瘓。”
  碧如道。
  剛才震驚於碧如的武功,我竟然忘了這茬,於是依言而行,那丫頭醒來之後看到我,連忙跪在地上喊饒命。
  我沈著臉道:“不用我多說了吧,都從實招來,不然讓妳這輩子都後悔。”
  那丫鬟嚇的懾懾發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全招了,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蔣英懷疑碧如的身份,所以暗中派人來跟梢,之前她還親自跟蹤過嶽父嶽母,發現嶽母沒什麽問題,倒是嶽父行蹤詭秘,而且武功極高,幾次跟蹤都被甩掉。
  我心想蔣英為人還是單純了點,她其實更應該去跟蹤有問題的羅蕓,不過料想羅蕓心思縝密,做事怎麽可能輕易被人發現。
  了解這一切之後,我反而安慰那丫頭,說她做的不錯,不過不許給任何人透露出碧如的武功,又賞了她幾兩銀子,那丫頭點點頭破涕而笑去了。
  碧如笑道:“看來妳這二夫人挺關心妳啊,妳可別辜負人家。”
  我笑道:“那是當然,不過要是妳也這麽關心我,那我天天做夢都要笑醒。”
  碧如卷起蔥蔥玉指,敲了一下我的額頭嬌嗔道:“誰說我不關心,妳以為我沒日沒夜的練這枯燥的武功是為了誰”
  我登時感動之極,連忙將她摟在懷裏,探出頭進行索吻,誰知她一把推開我道:“妳又忘性了,現在我可是出家人。”
  “我不管”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無賴:“妳回來吧,就在家裏修行也可以,嫁給我做夫人也可以,總之我不能讓妳再走了。”
  “妳這算是正式求婚嗎”
  碧如正色道。
  “那是當然”
  我看到她似乎有所意動,興奮的不能自己。
  “那好,既然妳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要我還俗嫁給妳也好,”
  碧如冷冷地道:“前提是,妳把所有夫人都休了,只娶我一個,妳做的到嗎”
  我登時口瞪目呆,遲疑道:“這……。她們跟我這麽多年,也沒犯什麽錯,貿然休掉,只怕……”
  碧如忽然流下淚來,轉過身拭淚道:“這麽說,妳還是做不到那好,等妳什麽時候想通了,再來見我吧,我有點累了,先回房休息,妳別跟我來。”
  好好的一天被我搞砸了,真是讓人郁悶,不過我見她走遠了,才想起今天的正事來,連忙追上去道:“姐姐等一下,我還有話說。”
  誰知她正在氣頭上,那裏理會我的呼喊,幾個起落已經無蹤無影,不過我看她走的方向不是慈悲寺而是自己原先的閨房,也就松了口氣,等她消了氣明天再說吧。
  羅蕓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張提歡一定帶著王若初跑的遠遠的,這次事發後,我已經命人將家中裏裏外外搜了個遍,並檢查了每一個人的身份並登記造冊,包括嶽父嶽母帶來的一些仆人。
  而且計劃每一個人都掛上腰牌,什麽顏色的腰牌可以去那個區域那個房間都有明確規定。
  對外宣稱是仆人偷盜財帛,而知道內情的只有我和左向明兩個人,犯事的家丁暫時全部收押在禪房,讓護院們白天黑夜輪流看守,羅蕓則和一幫犯事的仆婦關在地牢裏,接受新來的仆婦進行看管。
  至於羅蕓被關押,不知情的眾位夫人還以為只是她擅自放走王若初的罪過,後面的事大家就不清楚了,我連楚薇也沒告訴,因為我現在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在那一瞬間我甚至有了答應碧如的沖動。
  不過這只是沖動,現在看來楚薇可能疑似不檢點,而僅僅疑似不檢點而已,並沒有實際有什麽不軌行為,其余二夫人蔣英、三夫人沈雪、五夫人趙欣、六夫人姚珊目前看來還是對我忠心耿耿的,這就足了。
  不過因為兩個女人先後背叛我,導致我現在疑心病大發,所以現在我做什麽事都留個心眼,免得類似悲劇再次上演。
  當晚我一個人在書房裏休息,翻來覆去睡不著,披著衣服打算去審問羅蕓,要問問她到底是怎麽和張提歡勾搭上的。
  誰知剛出書房沒多久,就聽見有人在竊竊私語,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發現是幾個丫鬟坐在一起抱怨著:“最近老爺怪怪的,非要搞什麽腰牌制度,又不是衙門,每天那麽多人進進出出都要檢查一遍,真是累死人。”
  另一個丫鬟道:“誰說不是呢,這幾天我負責抄檢各位姐姐的房間,累還倒其次,得罪了不少人,以後我可怎麽在這裏做活”
  幾個丫鬟連忙上前安慰,眾人嘆息一陣之後又道:“還不是那個賤婦害的,自己勾搭男人,累的我們也跟著受苦。”
  “噓,妳說誰呢”
  “還能有誰,那個羅蕓賤婦唄,她的事已經傳遍了,也就妳們幾個不知道,勾結那淫賊道士在老爺眼皮底下胡混了好久,最後鬼迷心竅放走了另一個淫婦王若初。惹的老爺大怒,為此還當場砍了一個收受賄賂的老婆子,妳以為真的是盜竊財帛才殺人的嗎,往常下人盜竊財帛的也有,不過是在角門上按住打個二十棍攆出去罷了。”
  “哎呀,妳怎麽這麽清楚,從那裏聽來的”
  “我也是從別處聽來的,不過可信度很高,因為據說是羅蕓的心腹丫鬟張瓶傳出來的。”
  “這個張瓶也不是東西,她主子一落難,她和其他丫鬟就卷鋪蓋逃了,平時羅蕓待她跟親生女兒一般,哪件事不是帶著她一起做真真是沒良心。”
  “誰說不是呢。”
  這時一個紅衣丫鬟轉過身來面對著我,不過我在暗處,她在明處,看不見我,我一眼認出她是六夫人姚珊房裏的小彩,只見她神神秘秘地向眾人低聲道:“我跟妳們說,妳們可不要胡亂傳話啊。”
  眾人連忙點頭道:“這是自然,何須吩咐。”
  “話說老爺可真是可憐,其實他那些夫人表面上一副貞潔賢惠的樣子,背地裏其實沒幾個正緊的,妳們聽說過田大夫沒有”
  另一個丫鬟連忙道:“不但聽說過,我還經常看見他,這人一副書生相,生的白白凈凈的好文靜,不但醫術高超,才情也出眾,聽說縣城裏就有不少姑娘太太愛上她呢,往常咱們家夫人們有什麽病痛都是他來抓藥的,不過妳可別亂說,人家診脈的時候都是派有經驗的老嬤嬤到臥室來聽脈息,然後再把聽到的脈息告訴給他,他以此判斷病情,至始至終病人和大夫都隔著一堵墻,妳以為咱們家跟尋常百姓一樣不懂規矩,隨隨便便就把個男人引入內閨啊。”
  小彩嘻嘻笑道:“話是這麽說,可是我就怎麽聽說五夫人趙欣每次接診的時候,就把周圍伺候的丫鬟都遣出去,只留那老嬤嬤在房間裏聽診,仿佛害怕別人知道她病情似的。可見她跟那田大夫不清不楚的。”
  “這妳就瞎說了,有一回因為一件急事,什麽事我都忘了,反正記得趙夫人正在看病,門口一幫丫鬟正在打瞌睡,也就沒看見我來了,我冒冒失失就闖進去了,發現她神色雖然有點慌張,衣服卻還整整齊齊的,房間裏也只有那老嬤嬤,要是跟人亂來,我這闖入時間這麽短,動作再快也很難遮掩,的確沒有跟人亂來的跡象,可見她只是傾慕田大夫的才情,兩個人清清白白的。後來她罵了我一頓,也就不了了之。”
  其他人也附和道:“沒錯,彩兒妳別亂說,趙夫人平常雖然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對待下人還是極好的,每次去她都賞不少銅錢呢。”
  小彩還要說什麽,忽然一個仆婦走過來罵道:“小蹄子們又嚼舌頭呢,這一大堆活兒幹不完,妳們還有閑情扯淡,趕緊散了幹活去,不然告訴妳們的頭頭,非打個半死不可。”
  眾丫鬟聽了,響起一陣不滿聲,一面罵著那仆婦,一面向各自主子房間走去。
  這些人一大半我都不認識,似乎有很多是外頭挑水幹重活的粗使丫鬟,連主子面都見不到,而端茶倒水的都是聰明伶俐而姿色上等的丫鬟,我倒是能記得住。
  不過我聽到趙欣有出軌跡象,還是嚇了一大跳,這個人平常跟她房事都會求爹爹告奶奶,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怎麽會背夫偷人而且丫鬟們說的也有理,她看起來只是羨慕書生的文采,估計背地裏和那田大夫有書信往來,盡管如此,我還是有點心痛,必須盡快阻止二人的聯絡,不至於發展成無法收拾的下場。
  這麽一來,反而把審問羅蕓的事給搞忘了,叫來小廝問道:“最近咱們家有沒有人要看病”
  那小廝回道:“有,就在明天,趙夫人說老毛病又犯了,請田大夫來診脈。”
  我揮退小廝,做閉目養神狀,心中暗自下了決心,不管是什麽人,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拼著造反也要殺掉,明天我就要親自會會這田大夫還有,賊道張提歡、嶽父沈奇謀,妳們都沒好下場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來到碧如的閨房,求爺爺告奶奶祈求她多住幾天,她勉強同意了,我這才安心回到上房,在和眾位夫人吃早飯的時候,宣布今天有朋友酒會,可能晚上才能回來。
  眾位夫人連忙勸我不要多喝,我特意註意了五夫人趙欣的神情,她還是那副冷冷的樣子,看不出有什麽異樣,登時心中放松了一下。
  吃完飯後我也不帶小廝,自己騎馬來到遠處的樹林,把馬兒拴好,再換了身衣裳,沿著一條無人問津的小路,偷偷潛回自己的趙家大宅。
  沿途有幾個我安排的伏路護院被驚動,看見是我以後才疑惑著散開。
  我使出輕功,很輕易地躲開眾多丫鬟小廝,來到趙欣的臥房,這個時候房間裏空無一人,趙欣有早晨沐浴的習慣,估計這會子正在澡房裏。
  我選來選去,還是決定躲在房梁背後比較穩妥,這裏有不少灰,為了防止被發現,灰都被我打掃幹凈。
  等了兩個時辰,已經快到中午,趙欣果然在眾丫鬟的圍繞下回到臥房。
  她敏感地捂了捂鼻子,罵丫鬟小環道:“這裏怎麽好多灰塵,不是叫妳們我離開時才能打掃啊,真是的,剛洗的澡”
  她極少罵下人,有什麽事都好商量的樣子,我聽見了感到很詫異。
  小環也不敢頂嘴,期期艾艾地跪在地上告罪。
  “行了,田大夫什麽時候到我這咳嗽又厲害了。”
  趙欣道。
  小環道:“方才外邊小廝說,田大夫和趙嬤嬤已經守在客房,正等妳示下。”
  “是嗎”
  趙欣高興地說道。
  “那還等什麽,快讓他們進來,老規矩,我看病的時候忌諱生人靠近,妳們都守在外面,不許任何人進來,不然一定打死。”
  看她這樣我一陣心痛,方才提到田大夫的時候,她明明兩眼放光,一剎那間像是看情郎的樣子,這種眼神我已經很少見過了。
  那些丫鬟聽了,立刻唯唯諾諾地答了聲是,眾人於是關好門窗,拉下窗簾,房間裏有些暗淡起來。
  待到所有人出去後,只留趙欣一個人坐在床前,她從床底摸出一副白扇子,展開來看了一會,含笑念道:“春光乍泄時,最難消受美人恩。”
  這必定是那田大夫的扇子,我又是一陣心痛,感覺身子麻了一半,連忙收斂心神,默念道:“待會發生任何事,也不能動怒。”
  正恢復心神之時,臥室對面的客廳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一個是老態龍鐘的老太婆,想必這就是那田大夫和趙嬤嬤,那田大夫果然如丫鬟所說,生的清秀可人,肌膚潔白猶如女子,風吹即倒的感覺,要是放到京師那些翰林老爺那裏,一定大受歡迎。
  這兩個人熟門熟路,趙嬤嬤很快來到臥室給趙欣探脈,田大夫則氣定神閑地坐在茶幾前搖動這扇子,我分明看見扇子上寫著“隔岸相望間,情郎暗度桃花巷”。
  我在房梁上離太遠,分辨不出這字跡是不是趙欣的,不過這詞看起來好像和趙欣的扇子成一對兒,而且性暗示非常濃厚,我只能安慰他們還只是處在書信往來,今天以後,一切將重回舊時模樣。
  正在這時,我看見趙嬤嬤點起香來,味道挺濃厚的,我最近也在趙欣身上常常聞到。
  大概點了六柱香,趙嬤嬤突然道:“時候不早了,田大夫可以開始了。”
  那田大夫扇子一收,來到木門前,隔著木門對趙欣到:“欣兒,幾日不見,我夜裏都夢見妳的。”
  趙欣也來到門前,隔著門對田大夫道:“就會說些傻話,妳只怕夢見的是青樓裏的姑娘。”
  田大夫連忙賭咒發誓道:“那些姐兒哪能及妳萬一,自從遇到妳之後,我已經沒有再去過。”
  趙欣歡喜道:“妳說真的,不要騙人哦,要不我砍了妳的子孫根。”
  田大夫呵呵笑道:“妳才舍不得呢好欣兒,每次隔著門這樣,又見不到人,我難受的要死,上次看見妳的臉,還是匆匆一眼,妳就打開這門,讓我過來,好好的疼愛妳好不好”
  趙欣低頭沈思了一會,期間讓那田大夫等的抓耳撓腮,就在他以為趙欣答應的時候,突然見趙欣說道:“不行跟妳說了幾次,這地方人多眼雜,一個不好就是身敗名裂,最近我夫君又因為那羅蕓賤人疑心大起,咱們在這個風口會面已經是不該,妳還想造次,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妳要我的命還不如直接拿刀來殺了省事,何須敗壞我的名節”
  那田大夫連忙道:“那怎麽能呢,我疼妳還疼不過來,就算寧願我自己死也不願妳受半點委屈,既然這樣,那就這樣吧。”
  兩人正說著,只聽趙嬤嬤蒼老的聲音響起:“時間差不多,妳們抓緊。”
  4v4v4v趙欣向著趙嬤嬤點點頭,趙嬤嬤便走了過來,拿出一個推子,在門上刮了一下,接著又用手指一戳,我分明看見門上掉下來一個圓木片,露出一個圓圓的孔。
  接著趙嬤嬤來到趙欣身後,動作利索地掀起長長裙子,埋頭將趙欣地中褲和短褲脫下,全部都放在被子下面藏好,我正不知所解的時候,看見那圓圓的門孔突然鉆過來一個白白嫩嫩的肉棒,又長又細,腦子翁的一聲,這不就是田大夫的肉棒嗎,一剎那間,我突然明白了這時候,熟悉的一股麻意又傳遍全身,任我如何抵抗也沒用,渾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在動。
  看來,我的病又在這關鍵時刻復發了,真是讓人心碎、頭疼、惱怒我努力想著一些歡喜的事來放松自己,可惜一點用也沒有,憤怒榨幹了我所有的思緒,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那趙嬤嬤將趙欣牽引到那扇門前。
  然後搬來春凳,讓她趴伏在春凳上,盡量讓臀部翹起,做完這一切之後,趙嬤嬤一只手隔著門拿著田大夫的肉棒,另一只則托著趙欣的屁股,將二人的陰部緩緩湊弄。
  這個時候,我分明看見趙欣的陰部滴下來一絲淫液,又細又亮,而她的臉龐則是又嬌又艷。
  終於,那又細又長的白嫩肉棒在趙嬤嬤地牽引下慢慢擠開了趙欣粉嫩的陰戶,像一根白蠟桿插入紅泥之中,然後不停的攪動。
  趙嬤嬤長出了口氣,擦了擦額頭汗水,放開了雙手。
  趙欣則發出細細的一聲啊,猶如憋了好久才撓到癢癢。
  這時候田大夫那邊也長嘆一聲,喉嚨裏吞了口唾沫,緊接著興發如狂,猛烈地撞擊起來,撞的門板嗵嗵作響,白嫩細長的肉棒在門洞劇烈的聳動著,帶出趙欣陰戶裏的淫液,將那門洞周圍都打濕了一大片。
  不一會兒,田大夫似乎用力過度,抽出肉棒不停喘息,這時候趙欣不依地將臀部頂在洞口,撞了好幾下,白嫩的臀肉如波浪叠起,那田大夫沒法,只得彎腰伸出細長的舌頭穿過洞口,在趙欣泛濫的陰道口舔舐著,裹挾著,發出貓兒喝水一般的聲音,爽的趙欣身體不停打哆嗦,捂著嘴巴嘶嘶亂叫。
  田大夫添了一會,我分明看見他的舌頭已經深入陰道,當舌頭收縮時,居然帶出大股大股的白漿來,反復如此幾十遍後,突然趙欣臻首擡起,杏眼圓睜,捂著嘴哆嗦著排出大量的尿液,噴的門洞口到處都是,她居然被一個野男人舔尿了此時田大夫絲毫不避諱那噴出的尿液,反而吸允的嘖嘖作響,喉嚨裏不停發出吞咽的聲音。
  趙欣顫抖著尿了十幾股,一股噴射力度比一股小,最後終於停止。
  田大夫再次站起身,將白嫩肉棒從門洞口伸出,趙香回頭白了一眼,站起身來整理好衣襟,來到門洞口,俯下身一口將那白嫩肉棒含入嘴裏,品咂的滋滋有聲,時而舌頭裹挾著肉棒的溝冠來回動,時而全根含入,晃動臻首,原本俏麗的粉臉卻被肉棒頂的鼓起來。
  就這樣品咂了一會,她突然加快速度,爽的那田大夫發出絲絲吸氣聲,不一會就見田大夫渾身一顫,低吼一聲,哆嗦著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趙欣誘人的嘴唇登時鼓了起來,看來已經被射的滿滿的,一行白色精液居然從檀嘴滲出,緩緩劃下尖尖的下把,最後慢慢滴落,混合了一些唾沫,還拉出一絲銀線。
  趙欣抹了一下嘴邊,喉頭一動,吞咽下一口精液,接著又讓趙婆子端來漱口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後,將其余精液就吐在痰盂裏。
  我以為這噩夢一般的場景即將結束,誰知田大夫那邊喊了一聲:“欣兒別動,我還要。”
  我分明看見田大夫往嘴裏塞了一顆藥,不一會雞巴果然就膨脹起來,重新變得又細又長。
  趙欣白了一眼,慢慢吞吞地走了過去,這一回,她躺在了春凳上,兩只長腿高高舉起,壓在門板上,趙嬤嬤再次走過來用手拿住從門洞裏伸出來的肉棒,往下一按,將龜頭正對著趙欣陰道,趙欣主動將屁股往前一送,白嫩細長的雞巴登時紮入嫩肉縫隙裏,奸夫淫婦再次隔著門板連接在一起,爽的二人同時發出一陣呻吟。
  田大夫不再急著抽動,而是緩緩地進出,次次都挺到底,一邊抽插一邊對趙欣道:“妳相公厲害還是我厲害。”
  趙欣冷哼了一聲:“當然是相公厲害,我相公身懷高強武藝,做這種事自然更加比妳們凡夫俗子厲害的,妳看妳沒動幾下就氣喘籲籲,我相公這樣一個時辰不帶喘氣的。”
  田大夫登時不滿,抽插的猛烈起來,喘息著對她吼道:“既然妳這麽喜歡妳相公,為何還和我這種凡夫俗子做這種事難不成妳只是圖個新鮮”
  趙欣一邊配合著他的抽插,一邊喘息道:“當然不只是圖新鮮拉。”
  聲音被撞的一節又一節的。
  田大夫低吼道:“那妳圖的是什麽”
  趙欣俏皮的一眨眼,扭頭道:“不告訴妳”
  田大夫氣喘如牛地挺動著身子,一邊動一邊低吼道:“讓妳不說,讓妳不說,瞧瞧我的厲害才知道。”
  肉棒進出肉穴的頻率越來越高,兩片粉紅的嫩肉時而收縮,時而綻放,淫水打濕了春凳,如漏更之雨,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趙欣被頂的兩眼翻白,直呼:“救命啊,饒了我吧,我說還不行”
  田大夫根本沒減緩動作,反而加速了抽插,半天憋出一句話:“妳說”
  “因為妳的比他的長”
  趙欣說完用帕子捂著羞紅的臉,而在房梁上的我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濕潤了眼眶,一滴淚水居然從眼中掉落下去,正好濺落在奸夫淫婦的交接之處,打在那肉棒之上,而肉棒卻毫無知覺地將我的淚水送入趙欣的陰戶,帶出來的卻是更多的水。
  就這樣,一滴又一滴的淚水掉落,次次都正好砸在那肉棒上,然後次次都被送入那粉嫩的陰道,就是這麽巧合,不知什麽時候,門板的撞擊聲嘎然而止,那田大夫向前弓著身子,將肉棒最大限度地送出門洞,深深地紮進趙欣的肉洞之中,然後那白嫩的睪丸一漲一縮,我便知那田大夫正在向我那深愛的的五夫人、賢惠貞潔、拒人千裏的趙欣猛烈地射精,精液一股又一股,灌滿了趙欣的子宮和陰道,汙染了曾經我所深愛的一切,最後在陰道口泛濫而出。
  趙欣爽的失聲哭泣起來,潔白的嬌軀,大張的美腿一起不停地抽動著,連帶著春凳也嘎吱嘎吱地響動著,最後田大夫抽出肉棒,發出波的一聲響,一瞬間我看見趙欣的肉洞還來不及收縮,裏面全是白漿,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淌。
  田大夫頹然坐在地上,臉上都冒著白氣,過了一會他站起來收拾衣褲,對著趙欣道:“欣兒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
  趙欣那無神的眼眸低垂了下去,整個人軟的如一灘泥,任憑趙嬤嬤替她穿戴整齊,然後二人一起拿著一個大毛毯,將留下的精液、淫水、汗水擦拭的幹幹凈凈,最後趙嬤嬤又將那堵住圓洞的木片安裝好,並打了一層臘和膠水,臨走時,趙嬤嬤又點一遍香,這香終於被我辨識出來,這是有名的“楊貴妃帳中香,”
  味道甜潤冷冽,能在極短的時間裏掩蓋住任何味道。
  被稱呼為香中嗩吶,香王之王,在市場上大受閨中小姐、深院婦人的喜愛。
  而我在現在才明白,這種香受歡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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