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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23-25)作者:文學流氓
送交者: 春风又LV[♂★品衔R5★♂] 于 2019-12-04 3:17 已读 5178 次 3 赞  

春风又LV的私房频道

回答: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20作:文学流氓 由 春风又LV 于 2019-12-03 21:31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
作者:文學流氓 cool18.com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23
  我和蔡瑤正糾纏不清,馨兒又跑了進來,這一次她神情緊張,沖著蔡瑤道:“不好了,五姨太過來了,她向來看我們不順眼,要是知道小姐房間裏有男人,還不知編排出什麽難聽的話。”
  我倆聽了連忙整理好衣衫,我打開窗戶正要跳出去,蔡瑤卻拉著我道:“算了,妳不必躲藏,就算妳能走開,這滿桌的酒菜怎麽能瞞得住,那五姨太不過是牙尖嘴利一點,我能應付。”
  正說著,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穿著妖嬈的女子,滿頭珠翠,顧盼生情,一看見此情此景,得意地冷笑道:“這可被我抓住了,老爺那邊辦著大壽,妳不去敬孝,居然在這裏偷會男人,可知妳們青樓出來的果然與尋常人家不一樣。”
  不待蔡瑤說話,馨兒連忙上前道:“妳別說那麽難聽,咱們小姐設關招婿老爺是知道的,今天這位公子正好闖過關卡,我們招待他是合情合理的。”
  “放肆!主子說話,豈容妳下人插嘴!“說畢擡手就要打馨兒,被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道:“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那五姨太三十歲樣子,斜著眼打量了我一會,抽手向蔡瑤笑道:“啊呀呀,妳眼光還不錯,找了個這麽俊俏的公子哥兒,老爺雖然知道妳設關招婿沒錯,可妳也是了解他這個人,最是要臉的,要是知道妳在他壽辰的時候還私會男人,而且還鬧得世人皆知,這事恐怕就沒那麽簡單了。”
  蔡瑤聽了臉色明顯有些蒼白,沈聲道:“那妳到底想要怎麽樣?”
  五姨太嘻嘻笑道:“妳居然也有害怕的一天,我還以為妳什麽都不怕呢,放心,我可是通情達理的人。”
  說畢,看了看周圍的下人。
  蔡瑤連忙揮手讓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
  五姨太見房間裏只剩下我們三個,這才笑道:“其實妳跟誰幽會我可根本不想管,只是前些日子,我收了盧員外三千兩銀子,央我做媒,一定要妳嫁給他做六姨太,雖說盧員外老了一些,外表也不如這位趙公子,可是人家可是本地的米王,家中良田何止萬頃,連史相公面前都能說上話,前些日子還因為救濟災民而被賜為盧大善人的稱號,妳若是嫁給她,可比這位趙公子強多了,將來生個孩子,等那原配一死,就能扶正。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蔡瑤聽了,臉色一寒,照臉呸了她一口道:“妳是那裏來的狗東西,也敢這般操弄我的終身大事?平時我看在老爺的臉上叫妳一聲姨娘,妳就真把自己當我娘了?一味的忍讓妳,妳倒當我是任人擺布的傻子?信不信我扇的妳爹媽都不認識?——妳去告訴那盧員外,叫他死了這條心,別說他是富甲一方,就是他是皇帝老子我也不放在眼裏,趙公子今日就會派人到我家說媒,別的人我一概不嫁。”
  那五姨太聽她這麽一說,當場哭鬧起來,把一張臉往她面前湊:“有能耐妳來打,妳打了我,我告訴老爺,看他不收拾妳這個婊子,別以為老爺寵著妳,妳就真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告訴妳,要是老爺知道盧員外出了三千兩銀子,他照樣會把妳賣到盧家做姨太太!”
  說畢抱著她嚎啕大哭起來,我煩不甚煩,當即點了她的穴道,她立時哭聲消失,僵在一邊,動彈不得。
  我恨恨道:“不如一刀殺了這個賤婦!鬧的人心煩意亂!”
  蔡瑤含淚道:“幹爹與我有大恩典,五姨太是他最寵愛的小妾,我可不想恩將仇報。”
  我疑惑道:“那可咋辦,要是我解開她的穴道,她一定沖出去攪亂妳爹的壽宴,添油加醋毀了妳的名聲不說,還讓妳爹跟妳有了嫌隙。”
  蔡瑤冷哼道:“這個賤婦一直以來沒少在幹爹面前挑唆我們父女關系,她不是一直罵我是青樓婊子嗎?今番我也讓她當一回婊子!看她以後還敢到處聒噪!”
  說畢臉色一變,對我媚笑道:“方才妳不是沒出火嗎?正好她送上門來,妳只管把那邪火發泄在她身上!”
  我雖然也很好色,但這五姨太才剛認識,不禁猶豫道:“這樣不好吧,畢竟是妳幹爹的女人。”
  蔡瑤笑道:“怕什麽?現在又沒外人,這賤人殺又殺不得,如今只能這樣,她要是丟了貞潔,就不敢到處亂說,反而會守口如瓶,也不敢再打我的主意,這樣最好不過,只是便宜了她,如今能和妳做一次,怕是幾輩子才修來的福分。”
  我見這五姨太雖不算絕色,到底是嬌生慣養的富貴人家媳婦,膚色白皙,吹彈可破,也就答應下來。
  蔡瑤嘻嘻笑道:“那就快點,呆會來人了就不妙。”
  說畢將五姨太報到床上躺下,又忙著替她寬衣解帶,忙了一陣看見我還在原地發呆,於是拉我道:“趕緊的,剛才妳急色的樣子那裏去了,現在又變得忸忸怩怩像大姑娘。”
  我苦笑道:“下面兄弟不爭氣,我能有什麽辦法?”
  蔡瑤不信,脫下我的褲子一看,果然軟趴趴地沒啥動靜。
  不由得嬉笑道:“這是鬧那樣,剛才還雄赳赳地要吃人的樣兒,現在輪到辦正事又垂頭喪氣的。”
  我無奈道:“這回妳知道我不愛逛青樓的原因吧,我就是這種人,要是我對一個女人不動情,就算她長的天仙一般,也硬不起來,再說做這種事得醞釀情緒,又不是例行公事。”
  蔡瑤呸了一聲道:“我就不信了!”
  說畢用纖手握著肉棒擼動起來,沒弄幾下,我就翹了起來。
  她見了我這樣,紅著臉道:“口是心非的家夥。”
  說畢往外走去:“我替妳把著門,妳弄完以後記得喊我。”
  不一會就關門出去,房間裏只剩下我和五姨太,我看她臉色驚恐,眼角流下淚來,一副苦苦求饒的樣子,剛剛升起的欲火立刻就熄滅了,畢竟我不是張提歡,喜歡硬來。
  連忙把蔡瑤叫了進來,她驚異道:“咋這麽快就完事?”
  我怕被她嘲笑時間短,連忙道:“這種事我實在做不出來,要不妳去外面叫個小廝來,反正我是不想強來。”
  當初我之所以敢強奸嶽母,是因為嶽父偷窺楚薇而進行的報復,心中有氣,所以自然就敢逼迫自己做出那種事,這五姨娘說起來跟我是無冤無仇,我的確是下不了手。
  那蔡瑤見此噗嗤一笑道:“妳以為她真的是個貞潔烈婦?我幹爹今年已經八十,她才三十,日日守著個老頭子能做些啥,可是家風嚴謹,她又沒機會去偷人,所以精力都用在賺錢方面,性格也尖酸刻薄起來,現在看到妳這個翩翩公子在面前,她下面只怕早就泛濫成河了,只是表面還做出個貞潔烈婦的樣兒來哄人罷了!“說畢用手一扯,將那五姨太的內褲扯了下來,我低頭一看,那陰毛果然亮閃閃的似有水跡。蔡瑤又當著我的面把那內褲用力一擰,只見那褲頭就像剛泡過水,一串水珠兒居然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那五姨太見此臉色越發通紅,閉著眼睛不敢看我們。我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方才險些被騙了過去,雞巴也瞬間硬了起來,蔡瑤見我這樣,於是放了心,正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她道:“要不妳別走了,咱們一起玩兒。”
  蔡瑤甩開我的手道:“妳想的美!我說了,等妳那天花轎擡了來,我才給妳。”
  說畢轉身就走,我上前一把抱住她邪笑道:“妳下面是不是也成了汪洋大海?”
  蔡瑤紅著臉道:“是又如何?但是我就不給妳!”
  說畢掙脫了我的懷抱,一溜煙跑了。
  我只好無奈地來到床邊,一邊替那五姨太解開穴道,一邊說道:“妳要真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妳。”
  原本以為她會趁機逃走,誰知解開穴道後,她只是用手捂著臉,轉過身子背對著我。
  我拉她道:“妳倒是說句話啊。”
  五姨太抽泣道:“如今妾身已經被妳看了身子,那還有臉去見老爺?”
  我不覺好笑,爬上床,將她身子扳正,扛著兩條潔白的大腿,挺腰往她陰戶頂去。
  誰知那肉棒翹的太高,也沒啥準頭,龜頭劃過陰戶而不入,我又試了幾次,卻還是如此,那龜頭最多擠開小小兩片肉,沒能頂入陰道,誰知這樣反而讓她興奮地顫了幾下,逼裏登時冒出幾股淫水來,嘴裏也發出嗚嗚的哼唧。
  看來此女饑餓已久,這樣也能小噴,我於是命令她道:“我空不出手,自己放進去吧。”
  她側過臉不敢看我,一動不動的。
  這樣我反而起了調戲之心,每次都是劃門而過,逗的她淫水大冒,身子不停地扭動,渴望我更加的深入,可惜我為了懲罰她,偏偏不進去,不停地用龜頭撞她的陰蒂,她咬牙忍了許久,終於長嘆一聲,伸出帶著四個翡翠手鐲的芊芊玉手,細長的指甲塗的紅紅的,越發顯得白皙動人,這只手快速地握住我的肉棒,將龜頭對準了兩片薄唇,我見此十分得意,腰肢下沈,龜頭便分開了肉唇,慢慢地陷入一片溫暖而潮濕的所在,只覺裏面又緊又熱,猶如處子一般難以深入。
  她緊咬手指,額頭也滲出香汗來,一副極力忍耐的表情,想來是許久沒做,才如此緊窄,居然箍的肉棒有些痛。
  幸而她淫水充足,只是微痛而已,反而讓人感到刺激,隨著肉棒不停地深入,那種緊密感也越來越強,裏面更是千層萬叠,猶如迷宮一般,一不小心就會迷失自己。
  肉棒艱難地推開重重叠叠的嫩肉,最終來到最深處,只覺一團軟軟的肉窩吸住了龜頭,差點讓我精關大開。
  我暗叫一聲不妙,連忙守住心神,待壓制住彭拜的射意之後,才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誰知才抽了四五下,那五姨太登時翻了白眼,兩條腿亂踢亂蹬,雪白的肌膚凸出點點紅斑,小腹一縮,四面八方的嫩肉絞殺過來,似乎要將肉棒排出體外,緊接著一股浪水濺射過來,狠狠地打在龜頭馬眼上,驚得我連忙抽出肉棒,只見她雙手撐著床墊,將身子往上弓起,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從嫩穴裏噴出,正好射在我腹部上,只覺溫溫熱熱的分外淫靡。
  她噴了十幾下,最後才無力地軟下身子,大喘著氣,香汗遍布全身,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來此女長久沒有做愛,居然敏感如斯。
  我重新又將肉棒頂了進去,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起來,頂的她的雙腳在我肩上晃來晃去,這次抽了約有百來下,她突然起身抱著我,嘴裏喊著好哥哥,將舌頭主動送到我的嘴裏,我含著她的香舌,攪拌著、吸允著、逗弄著,下身也拼命聳動著。
  良久,唇分,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喘息道:“妾身妄自活了三十年,今日才知銷魂滋味。”
  我邪笑道:“那還不趕緊叫好哥哥。”
  她膩著嗓子呻吟道:“好哥哥,親爸爸,愛死妳了。”
  我聽了更是性起,聳動的越來越快,一邊還不忘調侃她:“將來我如果娶了蔡瑤,妳就是我小嶽母,如今我還沒和蔡瑤行房,倒先和小嶽母連上了,論理說,妳該叫我兒子才對。”
  那五姨太聽了,臉色更加紅潤,掐了我一把道;“妳還有臉說,妳和那小妖精聯手設計讓我失了貞潔,將來不要辜負了我才是。”
  我嘿嘿一笑,用更加猛烈的聳動來回應她,肏的她如泣似哭地呻吟起來,也不知弄了多久,最後我感覺有些疲憊,於是不再控制洶湧的射意,快速肏了幾下之後,精關大開,緊緊頂入她的最深處,猛烈地噴射起來,她也痙攣著死死抱著我,淫液激射而出,兩個人對射起來,感覺身上所有力氣都被抽空了一般。
  良久之後,蔡瑤掀簾而入,指著五姨太道:“天天說我是淫婦,這回妳可有話說?”
  五姨太羞紅著臉只管裝睡,蔡瑤便讓我趕緊穿衣服,這時外邊一連串鞭炮響起,壽宴已經正式開始,我還得去赴宴,親了一口她道:“等我好消息!”
  當日宴罷歸家已經是晚上,因為惦記著正事,我刻意控制自己少喝酒,來到楚薇房間,將我娶蔡瑤為四夫人的打算告訴了她。
  楚薇聽了滿臉不高興,悻悻地道:“妳娶誰我不管,但是妳看看咱家現在這樣子,到處都是工地,灰塵亂飛,汙泥遍地,事情多的忙不過來,偏偏妳還嫌不夠亂,這結婚又不是過家家,那些年沈雪、趙欣過門的時候,就忙的我灰頭土臉,妳倒是甩手掌櫃,諸事不問不管,依我的意思,讓那蔡瑤等一等,等工程結束了再說吧!”
  我搖頭道:“那可不行,這工程不等個一年半載那裏能完工?不如這樣吧,我在縣城裏先租個好房子,婚禮就在那邊辦,待婚禮結束,再搬過來住,橫豎就忙那麽幾天功夫,妳要是覺得不行,婚禮一切從簡就是。”
  楚薇皺眉道:“那怎麽行?既然讓我主持婚禮,那就得不惜所有,辦的風風光光漂漂亮亮,一來不能委屈了新媳婦,二來也讓新媳婦見識一下我的手段,別讓她以為我只是個會吃醋的黃臉婆。”
  我笑道:“行行行,誰不知妳持家有道,溫良賢淑?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定了,明天先找媒婆登門,我也去選房子,咱們定個黃道吉日,我就把她迎娶過來。到時候還要勞費娘子操心。”
  楚薇瞪了我一眼道:“既然要娶新媳婦,妳就要好好看管著,別像前幾個那樣鬧的雞犬不寧。”
  我點頭連聲答是,正要準備歇息在她房裏,被她一把推了出來道:“羅蕓和蔣英都等著妳呢,妳只管留在我這裏是什麽意思?”
  我這才想起羅蕓還等著我,心中越發贊她寬容大度,於是當晚歇息在羅蕓房間裏,一夜翻雲覆雨,折騰的她筋疲力盡才睡下。
  接下來幾天我一邊忙著赴宴,一邊忙著準備婚禮,那蔡舉人見我家條件還不錯,也算門當戶對,很快就同意將蔡瑤許配給我,我點選了整整兩車聘禮送了過去,蔡家見了更覺臉上有光,越發對我這個女婿滿意起來,只是按照習俗,新郎和新娘在入洞房前不能相見,這段時間也就沒機會再見到蔡瑤。
  一天早上,我好不容易有了空閑,正在書房閉目養神,忽聽外面一陣混亂,有小廝闖了進來,十分狼狽地道:“不好了老爺,不知從那裏來了十幾個道士,口口聲聲要找妳,我們攔都攔不住,他們就闖了進來,見人就打!左護院正在前面攔著他們。”
  我現在一聽到道士兩個字就來氣,料到這必定是張提歡的同黨,現在終於找來尋仇了,於是提劍而出,一口氣跑到前院,只見左向明與十幾個護院正與那道士交鋒,我看著根本不是那些道士的對手,再打下去白白損傷性命,於是向前喝道:“都給我住手!”
  這一聲吼蘊含了真氣,如平地炸了個雷,驚得眾人連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齊看向我。
  左向明見我來了,登時松了口氣,跑到我面前跪道:“稟告老爺,這些賊道士蠻狠無理,連通報也不讓,就直接打傷了門房闖了進來。”
  我揮手讓他退後,這時一個白發青袍老道越眾而出,黑著臉朝我吼道:“妳可是趙羽?”
  “正是在下,我好像不認識妳,敢問閣下為何闖入我家行兇?”
  那青袍老道冷哼道:“貧道乃青城玄機子,我師弟玉成子是不是死在妳的手上?”
  我不認識什麽玉成子,搖頭道:“沒聽說過,妳是不是找錯人了?”
  那玄機子冷哼道:“貧道沒有找錯,那玉成子俗號張提歡,人人都說是妳殺了他,難道妳不敢認?”
  果然是張提歡啊,我不由得大笑道:“我當妳們是誰,原來是那淫賊的同黨,沒錯,張提歡就是被我殺的,妳去十裏八鄉問問,誰不贊我殺的好!”
  那玄機子臉色難堪起來,怒吼道:“住嘴!我那師弟雖然是有些放浪形骸之外,卻還輪不到妳這個外人來教訓他,更輪不到妳來殺他,妳既然殺了他,今日我就要妳替他償命!”
  “很好!原以為妳們青城派作為千年道觀,多少該存有些良知,萬一錯殺好人,我豈不是背負罵名,今日一見,不過和那淫賊蛇鼠一窩,妳要殺就盡管來!”
  我嘴裏雖然這樣說,然而看見那幾個道士人人顴骨高聳,太陽穴鼓起,一看就是內家功夫好手,並不敢大意,護體真氣已經散開來,全神貫註提防著對方每一個動作。
  那玄機子冷笑道:“看來妳挺有種,功夫也不弱,師弟死在妳手裏也不算太吃虧,貧道今日就大放慈悲,只要妳能接住我三招,我就放了妳全家,若是接不住,可別怪貧道大開殺戒!”
  這時已經驚動楚薇、蔣英、羅蕓三女,只見她們從我背後跑來道:“老爺怎麽回事?”
  我連忙對左向明道:“妳帶著護院保護夫人們離開這裏,越遠越好,最好帶她們到慈悲庵去。”
  三位夫人從未見我如此緊張過,立刻明白此時大敵當前,紛紛抽出佩劍齊齊嬌喝道:“我們願與老爺共進退!“大敵當前,我不願分散精力與她們多說什麽,只是凝氣靜守,註視著玄機子的一舉一動。那玄機子閑庭信步地向我走來,青袍漸漸鼓起,我剛眨了一眼,他已經來到我面前,拂塵輕輕一揮,一股巨大的力量撲面二來,我連忙運功,雙掌向前,將那拂塵夾在雙手之間。玄機子微微一笑,臉上的紫氣也隨之一閃,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拂塵中散開,只聽嘭的一聲響,我就像被滾落的巨石迎面撞來,整個人飛出老遠,接連撞在工地的木架子上,立時撞倒了一大片木架,發出嘩啦嘩啦的倒塌聲。嬌妻們驚呼一聲,連忙從一片廢墟中將我擡出,我只覺得手麻腳軟,喉嚨一甜,居然吐出一口血來,心裏登時一沈,看來玄機子武功高出我許多,今天看來兇多吉少。沈吟之間,那玄機子哈哈大笑道:“妳小子功力還不錯,江湖上已經很少有人能接住我這一招!”
  我推開嬌妻們的包圍,對她們道:“今日非比尋常,快去通知碧如過來,不然就沒時間了。”
  眾女淚水漣漣,無人願走開。
  楚薇反而仗劍道:“臭道士休得猖狂,吃我這一劍。”
  說畢揮劍向玄機子沖了過去,然而她連玄機子的護體真氣也破不了,隔著老遠就被一道氣墻擋住,進退不得。
  玄機子臉上殺機一顯:“既是來找死,就怪不得貧道手下無情!”
  我亡魂大冒,連忙吼道:“住手!妳不是要我接上三招嗎,如今我才接一招,莫非妳想返悔?”
  那玄機子這才放開楚薇,冷哼道:“貧道說過的話當然不會後悔,妳管好妳的人,不然逼的貧道提前大開殺戒,那可後悔不及!”
  我連忙厲聲對眾人道:“都給我退後!不要成為我的累贅!”
  眾人這一回終於才遠遠的離開來,我正準備提氣再戰,誰知沒走幾步,就吐出一口血來,看來已經受了內傷,就算能接住他第二招也必死無疑。
  一時心神大震,平生見過比我厲害的高手有很多,但大多還算是我朋友,就算有些人互相看不順眼,也頂多切磋一下,未曾有這樣的生死之戰。
  玄機子見我面色難看,又是一番冷笑,只見他不無得意地道:“妳本來能接我第二招而不死,然而方才我探過妳的氣息,妳一定在最近屢屢親近女色而又不懂房中養生之道,被那女色給掏空了身子,可嘆妳還罵我師弟是淫賊,然而妳自己本身也好色無度,在貧道面前裝什麽正人君子?”
  他說的沒錯,這幾天我先後和楚薇、五姨太、羅蕓、蔣英等人行房,可以說是日日耕耘,每次都是盡力而為,雖說讓諸女大為滿意,自己卻也難免傷了元氣,不過我那裏輕易認輸,昂著頭道:“妳別把我與淫賊相提並論!我可沒做出強搶良家婦女的勾當,廢話那麽多幹嘛,盡管出招就是!”
  玄機子哈哈笑道:“明明已經無力再戰,嘴巴還這麽硬,非要死到臨頭才甘心!我念妳年紀輕輕不知輕重,打算給妳指條活路,反正貧道那師弟已經死了,殺了妳他也活不了,如果妳重新收斂他的屍骨,用王爺的規格進行厚葬,再守孝三年,發出江湖帖公然向青城派認罪悔過,那麽我就留妳全家百口人的性命,妳願不願意?”
  他說的倒輕松,然而我怎麽可能做到,行走江湖就靠一張臉皮,就算我不要臉皮,我身為紫英派的弟子怎麽著也要為師門的臉面考慮,而且一想到張提歡先後奸淫了王若初和羅蕓,還間接害死王若初,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怎麽可能給這個大仇人守孝三年!?拼著今日身死也要抗爭到底。
  當即怒吼道:“放屁!要我給淫賊守孝,妳做白日夢吧!”
  那玄機子聞言登時大怒:“敬酒不吃吃罰酒!”
  剛要沖我飛來,忽然有人從外面跑進來,臉色慌亂地拉著他道:“大師兄不好了,北邊來了一隊朝廷官兵,似乎正沖著我們這邊來。”
  玄機子笑道:“不過是過路的官軍,怕什麽?等他們一走,我們再收拾趙羽。”
  我一聽心中暗喜,秦麗華前幾日就來信說要將部隊駐紮在我家附近,當時楚薇還埋怨說那幫丘八是強盜,要我趕他們走,我正惦記著秦麗華,那裏會趕她走呢,沒想到今天正好派上用場。
  玄機子此時又道:“再去探探,看那官兵到底有多少人,要往何方去,探清楚了再來回我。”
  那道士領命而去。
  看那樣子我便明白玄機子怕惹上朝廷。
  雖然青城派現在秘密支持著李自成的叛軍,然而卻不敢與朝廷公然對抗,畢竟他們的算盤是腳踩兩條船,那方獲勝便倒向那一邊,如今勝負未定,他們可不想公然得罪任何一方。
  沒過多久,那道士又跑了過來道:“稟告大師兄,大事不妙,那朝廷兵馬足有千人之多,浩浩蕩蕩地正往這邊趕過來,看起來不像是過路的,咱們再不走的話,那騎兵馬快,一會兒就無路可退。”
  玄機子的臉色變了又變,接連問道:“妳可別看錯了!”
  “沒看錯!那旗幟上分明繡著一個'秦'字,莫非是秦麗君的白桿兵?”
  那道士說道。
  玄機子驚訝道:“他們不是在山海關嗎,幾時跑到這裏來了?不管怎樣,這幫人可不是吃素的主,咱們先撤,等過些日子再來找趙羽算賬。”
  說畢眾道士飛身而起,眨眼就消失的幹幹凈凈。
  我長吐了口氣,立刻打坐運功療傷,這時楚薇等人也湊了過來,連忙坐在四周替我護法。
  沒過多久,我就聽見地上隆隆的馬蹄聲傳來,接著又有大股步卒跑步而來,最後大門被人推開,傳來秦麗華的聲音:“趙家這是怎麽了,也沒個人守門?”
  我連忙結束運功,從地上站了起來,沖她喊道:“麗華,我在這呢!”
  秦麗華聽見我的聲音,大為欣喜,連忙下馬跑了過來,看見我這狼狽樣子不由得驚問道:“怎麽回事,妳好像受了傷!”
  楚薇見此連忙將方才青城派一行人的情況對她說了一遍,說畢又流淚向她道:“要不是妹妹來得及時,我們老爺可就危險了!”
  說畢就向她下跪謝恩。
  秦麗華連忙攔住她道:“好姐姐,不必多禮!”
  說完臉色一寒道:“我早就聽說青城派與流寇勾結,門派作風又下流無恥,沒想到他們居然敢殺上門來,此次遇到我,一定要讓他們有去無回。”
  於是下令騎兵去追殺玄機子等人。
  我連忙攔住她道:“這些人武功奇高,連我也不是對手,妳派騎兵過去根本追不上,就算追上也未必是對手,不過徒費軍力,不如暫且放過,等日後有機會再說。”
  秦麗華聽我這麽一說,也只得作罷,眾人於是簇擁著我來到練功房,替我脫下上衣,赤裸著上身,輪流著用內功為我治療內傷。
  果然人多力量大,雖然四女內力平平,但我受的傷也不是特別嚴重,第二天的時候已經基本痊愈,只需將養數日,便可恢復如初。
  接著碧如又趕了過來,聽聞我差點被青城派的人殺死,也氣得咬牙切齒,隨後她又換上便裝,說是要追蹤這些人去,我知她是先天高手,對付這些人綽綽有余,也就放下心來。
  這邊秦麗華又將手下兵將分成好幾部分,在進出趙府的必經之路設卡盤查,一隊隊帶甲武士日夜巡邏,只怕王府也沒有這麽高規格的防衛力量。
  我心中略安,便與她商量著如何對付懷恩寺。
  她對懷恩寺並不了解,問這些和尚到底做了那些惡行,我便將所見所聞都告訴了她。
  她聽了登時氣得柳眉倒豎,咬牙切齒道:“都說這世道人心不古,可萬萬沒想到本該為萬民做道德表率的寺廟居然成了淫人妻女的淫窟,說出去都是駭人聽聞,不過事關重大,我不是不相信妳,妳有沒有切實的證據證明呢,不然萬一有了誤會,那可是得罪了天下第一大派少林派,如今少林和朝廷相互依靠,當今皇太後最是崇佛,還拜了少林方丈為上師,一個不好就會鑄成大錯。”
  我點頭道:“誰說不是這樣?可惜這種事那裏來的證據?”
  秦麗華搖頭道:“一定有證據的,除了可以找到人證外,很可能還有賬本等等,妳盡快搜集多一點,要是人證物證齊全,我立刻派兵圍了懷恩寺,到時候就算朝廷怪罪起來,我也有個交代,倒不是我怕丟了官位,關鍵是妳家還有那麽多條性命呢。”
  我連忙道:“說的不錯,先前我想的有些太簡單了,茲事體大,不得不慎重一些。我這就去找證據去!”
  秦麗華道:“要不我跟妳一起去吧,畢竟妳找的一些人證是女子,我身為女子比較方便接觸。”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然而派人告訴楚薇我要養傷,晚飯不必等我,接著吃過午飯就睡覺,一直睡到晚上才醒過來。
  當晚沒有什麽月亮,我和秦麗華都換上了漆黑的夜行裝,連鼻子嘴巴都被蒙住,只露出眼睛,在夜色的掩護下很難被人發現。
  我倆騎了馬,在黑夜中靠著一點微弱的星光疾行,我精力高度集中,不然這種情況一個小小樹枝就能將人拍下馬來,還好一路有驚無險,來到懷恩寺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和尚有早睡的習慣,這個時候整個懷恩寺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幾處大殿還閃動著香燭的亮光。
  秦麗華道:“也不知寺廟的賬房在何處,這裏房間有千百所,一個一個找過去只怕天都快亮了!”
  我笑道:“這也不難,找個和尚問一問便知。”
  說畢我倆施展輕功,輕飄飄地越過重重房檐,正好看見有個守更的和尚正在臺階上打瞌睡。
  我當即跳了下去,捂著他的嘴巴用力一提,就帶著他來到了屋頂之上,那和尚被我驚醒,看見我們這副打扮,當時就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沖他冷笑道:“快告訴我寺廟賬房在何處,不然我一刀劈了妳這禿驢!”
  秦麗華也道:“松開妳的嘴之後,妳不許大喊大叫,否則殺妳就像殺條狗!”
  那和尚聽了連連點頭,我見此便放開了他,他喘息道:“阿彌陀佛,施主連佛祖的錢都想要搶,難道不怕下阿鼻地獄嗎?”
  看來真是個迂腐和尚,我冷笑道:“少廢話,妳要是現在不告訴我們賬房位置,我現在就讓妳下阿鼻地獄。”
  那和尚嚇得連忙念了好幾聲佛,這才喘息道:“賬房在藏經閣的左邊,一直是師叔祖在打理,他武功高強,妳們別不知好歹。”
  藏經閣的位置我倒也清楚,畢竟小時候我來過這裏,也就不再多問,一揮手將他打暈了過去,然後領著秦麗華往鎮魔塔的方向走去。
  這鎮魔塔在傳說中鎮壓著一個妖怪,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一般遊人是不允許去的,而藏經閣就在鎮魔塔的旁邊,也不允許遊人去參觀。
  我和秦麗華時而爬上屋頂,時而落在草叢,躲過了好幾隊巡夜的武僧才來到鎮魔塔下,這兒的防備更加嚴密,明哨暗哨都有,秦麗華暗暗道:“這懷恩寺果然有些蹊蹺,正常的寺廟那裏會派駐這麽多的武僧進行巡邏。”
  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抓住巡邏的空隙,無聲無息地來到鎮魔塔的左邊耳房,然後又拐入幾個小巷子,攀上屋頂,終於來到藏經閣的屋頂。
  秦麗華輕功還算不錯,能勉強跟上我的動作,接著我們又從屋頂跳下,秦麗華正要去開窗,我連忙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我輕輕推動窗戶,只感覺裏面有什麽東西拉扯著,借著微弱的月光仔細一看,那窗欞上居然連著許多銀絲,如果剛才貿貿然用力的話,勢必牽動銀絲,引發裏面的機關。
  還好我剛闖過蔡瑤的桃園殺陣,對機關這些東西特別敏感,所以才沒有貿然行動,秦麗華也是嚇得瞪大了眼睛。
  我只敢將窗欞開了個小縫隙,僅容一人通過,就算這樣,那銀絲已經被我崩的筆直,只怕再多用一點力氣,就會觸發機關,不過裏面一片漆黑,我騎在窗臺上,用腳輕輕試探了裏面的地磚,發現沒有觸動的機括,這才放心走入裏面,只見房間裏一股濃重的油墨味兒,果然藏有不少書本。
  此時秦麗華也尾隨著我進了房間,四周黑的不見雙手,任憑目力再好也不見一點光亮。
  秦麗華緊張地拉著我的手,我倆僅憑感覺,用小碎步在房間裏試探障礙物,可以說移動的十分艱難,就在我即將拉開賬房的門的時候,只聽一陣噗噗聲響,忽然房間裏無數燭光亮起,照的四周亮如白晝,晃的我們連忙用手遮眼,一個渾厚的男聲傳來:“兩位施主夜闖藏經閣,有何指教?”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24
  秦麗華反應極快,那人剛說話的時候,五枚飛刀已擲出,隱隱有挾風帶雷之勢,不過那人顯然反應也極快,只聽他輕易地接住飛刀驚異道:“噫!施主為何突施暗器?”
  我再看時,一個青衣老僧從外面走入,胡須發白,大概七十歲左右,短小身材,雙手合十道:“施主夜闖藏經閣,又釋暗器傷人,莫非懷恩寺與妳有什麽冤仇?”
  秦麗華怒道:“少廢話,看招!”
  說畢混動匕首向那和尚沖了過去,我見此也緊隨而上,二人一左一右,都怕驚動懷恩寺眾人,所以想速戰速決,每一招都又快又猛,招招都是殺招。
  那老僧在我們的連環攻擊下,身法飄忽,每次全力的一擊,卻如泥牛入海,連個響都沒聽見。
  我心中大吃一驚,只覺對方武力深不可測,與秦麗華對視一眼之後,互相領會,於是我低頭攻那老僧下盤,她攻其上路,打到最後,我們踩墻橫空而進,一瞬間就連攻五十來招。
  那老僧依舊面色從容,目前為止只是倒退著防禦,渾身被一股罡風籠罩,看似柔和,卻讓我的內功只能凝而不發,頗為憋屈,一招大力金剛手可謂出神入化,猶如千手觀音一般,封印住我和秦麗華的每一次進攻。
  他一邊倒退一邊淡然道:“女施主的峨眉派燕擊式練的爐火純青,只是多了一些殺伐氣息,而少了原該有的飄渺靈動,實為可惜,莫非女施主出身軍隊?”
  這老僧果然非同尋常,一般人比武最忌講話,因為丹田真氣也容易從口中泄出,造成功力大減,而他卻不但能講話,功力還沒減退的跡象。
  這時他又道:“這位男施主莫非是紫英派弟子?一雙幻形掌好生了得,紫靈神功也使的出神入化,可惜內力稍顯綿弱,莫非最近受過內傷?”
  我和秦麗華就是再不知輕重,現在也明白了對方武力超出我們許多,再打下去也沒什麽意思,於是紛紛停手。
  秦麗華冷哼道:“妳這老和尚話也忒多了,沒見過妳這樣絮絮叨叨的。”
  那老僧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不必煩惱,要是妳在藏經閣也呆個三十來年,只怕比貧僧還想找人說話呢,雖說每隔幾個月都有人來藏經閣換取經書,不過大部分時間還是找不到人說話,平常更沒人來這裏。”
  這老僧也真是有趣,不像是那淫邪之輩,我對他放松了警惕,連忙施禮道:“原來是一位高僧,敢問高僧法名。”
  那老僧連忙道:“阿彌陀佛,貧僧不敢當高僧二字,法號慧空,敢問兩位施主深夜到訪,不知是何緣故?”
  秦麗華笑道:“既然妳這麽說,我們此番前來,也不是為了盜竊貴寺的武功秘訣,只不過想借妳們賬房裏的賬本看看,不知妳可願意?”
  那慧空和尚聽了不解道:“本寺藏經閣大多是佛經,其余不過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也不算什麽秘密武功,大街上也能買到,只是世人未必能靜心領悟,二位施主前來不為佛經,也不為武功心法,只為看賬房裏的賬本,當真讓人猜不透。”
  秦麗華冷哼道:“廢話少說,那妳到底願不願意給我們看呢?”
  慧空和尚笑道:“當然願意,二位施主隨貧僧來,話說這賬本也太枯燥了一些,不過是記錄各位施主的香油錢,廚房裏一些采買、僧衣僧帽訂做、法器香燭等等一些瑣事,原本就該公之於眾,施主只需在大白天與各位師兄說清緣由,他們就可以讓妳們正大光明地過來查看,何必半夜如此辛苦呢?”
  我和秦麗華聽了半信半疑,事情順利的讓人不敢置信,我倆各自全神貫註,防止此僧突然暴起傷人。
  慧空取來一大串鑰匙,帶著我們離開藏經閣,下了樓梯,再轉入一個遊廊,用鑰匙打開左邊第一個房間,他點燃蠟燭,只見這房間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賬薄、算盤和筆硯,看來這裏就是賬房,他恭敬道:“這裏就是了,平時都是師侄他們在這裏算賬,貧僧一般也不會到這裏來,只是守著藏經閣,賬房並不歸貧僧管理。”
  我疑惑道:“既然這裏不歸妳管,那麽妳那裏來的鑰匙?”
  慧空淡然道:“施主不知,蔽寺'慧'字輩的也就方丈、我、師兄等五個人,其余都是小輩,我們這一輩的人任何地方都可以去的。”
  我點點頭,心想這慧空原來是懷恩寺的元老,然而他看起來除了武功高強外,人情世故卻不大通透,難怪如此高的輩分卻被丟在藏經閣裏不見陽光。
  我向秦麗華點點頭,她便開始到處翻閱起來,而我則負責看著慧空,防止他突然暴起傷人。
  慧空談性大發,對我笑道:“阿彌陀佛,今日有緣與紫英派弟子過招,也屬平生幸事,紫英派的內功貧僧甚為佩服,呼吸吐納皆從天地大道,紮紮實實不驕不躁,只是這樣一來,修煉時日太長,進步緩慢,江湖中人大多數看不上眼,就像少林七十二絕技,放在大街上兜售也無人去買,皆因世人急功好利,不肯從最簡單的長拳練起,外家功夫要麽獨愛峨眉派星落十八式,要麽鐘情於天山九學,內家功夫則是青城派的卷松功、點蒼派的九黎訣、崆峒派的亂沙功等等最受世人偏愛,皆因這五派功法最會投機取巧,專為取人性命而來,可在短時間內讓人功力大增,然而歪門邪路雖然能逞強一時,終究抵不過正統功夫的穩紮穩打,就拿紫靈神功來說,練成之後丹田之氣綿綿不絕,真氣渾厚純正,更有延年益壽、強身健體之功效,而青城派的卷松功則是內服丹藥、外用針灸,靠些偏門手段在短時間內爆發出極大的威力,練習之人戾氣橫生,性子也跟著暴躁,不但有損壽命,更傷天和,招式也是虎頭蛇尾,紫靈神功只需抵擋前面幾招,後面就可完勝,難就難在一般人很難抵擋住卷松功的前三招。”
  這慧空一談論起武學來,整個人神采奕奕,說的頭頭是道,我本是好武之人,驚異於他淵博的武學知識,不由心生敬佩,也與他說道:“大師有所不知,非是世人偏愛走歪門邪道,緣在一個字——窮,大師想想,這常年練習武功之人,不事生產,吃穿用度從何而來?況且練武耗費體力,必須吃好喝好,再加上丹藥煉制不易,更是消耗巨大,除非是天縱奇才,否則一般家庭難以負擔,當年我爹送我上紫英派,十幾年來耗費銀兩何止十萬,我的師兄弟們個個也是家大業大,習武才能無後顧之憂,點蒼、天山、崆峒、峨眉、青城五派之所以能廣納門徒,皆因學武時間比紫英派更短,一般家庭就可承受,而少林、武當、全真、華山、恒山諸派之所以能稱雄中原,也是靠著香客眾多,門徒不愁生計,幾十年如一日安心練武,我紫英派身處九華山,紫靈神功雖然聞名天下,然而門徒卻沒有幾個,都是一個錢字鬧的。”
  那慧空聽我這麽一說,登時睜大了眼睛嘆道:“阿彌陀佛,施主觀點真是新奇,貧僧常年與人論武,都是講的心境、天賦、方法,卻從未有人提過金錢二字,聽起來似乎過於世俗,然而卻是真道理,想來貧僧久居藏經閣,只知每日看書,卻從未想過生計,自然是因為一切有寺廟供應,而敝寺一草一木,皆是眾位施主所化,沒有眾位施主的供奉,懷恩寺也就不復存在,更無論貧僧修為,《佛所行贊》有雲:'錢財非常寶,'當時貧僧看了不解其意,與上師所提四大皆空相悖,今日被施主點化,恍然大悟,錢實乃至寶也,要看什麽人在用,用在那些方面,以前貧僧對錢財不屑一顧,認為出家人不應受制於物,實在草率了一些。”
  兩人正相談甚歡,秦麗華卻突然道:“妳還有功夫在那邊說笑,我翻遍了所有賬本都沒發現有我們想要的。”
  我連忙從暢談中清醒過來,與她一同尋找賬本,匆匆翻了一遍,果然這裏都是些油鹽醬醋的無用賬本,我一拍額頭道:“我也是發蠢,那種賬本他們一定不敢公然放在帳房裏,必定藏在一個秘密所在,想要找到的確是件難事。”
  秦麗華聽了,用劍指著慧空道:“說,平時都是誰在管理賬房?”
  慧空淡然道:“阿彌陀佛,施主不必動怒,這裏平時都是由師侄覺緣、覺空、覺明、覺慧、覺能五人負責,要說有秘密賬本,貧僧認為不可能,畢竟這賬本又不是武功心法。”
  秦麗華還要說什麽,被我攔住道:“不必多說,我們繼續找。”
  說畢我找來一個小錘子,在地磚上輕輕敲了起來,誰知敲完地上所有的磚也沒發現什麽動靜,我不甘心,又在墻磚上敲打起來,一邊敲一邊側耳傾聽動靜,看看有沒有松動的磚塊,這樣動作就很慢,只怕天亮也忙不玩,滿頭大汗甚是狼狽。
  那慧空見此嘆息道:“施主莫非以為有人將要緊的賬本藏了起來,不可能啊。”
  秦麗華聽了道:“少廢話,找出來就知道了。”
  慧空搖搖頭,往某處看了一看,忽然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道:“奇怪,這裏的磚頭好像被人動過。”
  我聽了連忙走過去看,只見那木櫃後面有塊磚果然有些松動的痕跡,不由得十分驚喜,於是從秦麗華手中接過匕首,將刀刃插入磚頭的縫隙之中,搖晃了一下,將那塊磚頭拔了出來,裏面露出一個小孔,又伸手進去摸了摸,果然掏出一本書來。
  只見那封面上什麽都沒有,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一段話:自萬歷以來,陰毒貽害眾生,本朝婦女受害猶甚,輕者無法生育,重者危及性命,蓋因蒙元順帝引番僧入中原,創天魔舞,淫毒無數漢婦,又於交合中種下陰毒,此毒乃高原冬蟲所制,傳女不傳男,初時無恙,然數代之後乃毒發,因人而異,中此毒者,常被診斷宮寒,然痛楚、危害比之宮寒強百倍也,韃子妄圖以此絕漢家子嗣,其心可謂毒辣至極,然陰毒破解之法,尤為驚世駭俗,須以處子與病婦交合可暫解其毒,然世間處子難尋,故此以受戒之僧替處子,而陰毒嚴重者,須以十人以上受戒僧與病婦輪替交合可暫解其毒,每年解毒一次,滿十二次之後則無需再解,何也?受戒之僧,禁欲長久,可比處男之精,陽氣純真,化解陰毒效果尤佳,受戒愈長而功效倍增,而俗世男子,處子難尋,禁欲者更罕見,我輩雖為僧人,本應嚴守清規戒律,然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地藏菩薩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縱然一身修為付之流水,又有何懼哉?!阿彌陀佛!我看了拍案道:“可恥!行如此淫亂之事,卻寫的正氣凜然,難道以為我們都是白癡?”
  秦麗華也是大為惱怒,看慧空的眼神也越來越嚴厲,而慧空的臉色卻煞白煞白的。
  我又翻了幾頁,裏面都記錄著本縣女子的信息,患病狀況、生辰八字、姓名地址、何年何月用何種方式解毒,'治療'後癥狀如何,收費多少都有詳細記錄,厚厚的一本,涉及人員之廣,跨越時間之大,讓人匪夷所思。
  不過總算沒有白來一趟,我和秦麗華驚訝之余,又長嘆了口氣,兩人對視一眼,準備帶著帳薄離開此地,回頭一看,那慧空還呆立著似乎還沒從震驚中緩解過來。
  我看他是毫無知情,也就不想為難他,怕了拍他的肩膀道:“今日之事,妳不要告訴任何人,不然到時候麻煩更大。”
  那慧空這才回過神來,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敝寺居然藏有如此淫徒,貧僧竟毫無知覺,作為他們的師叔祖,又羞愧難當,現在才明白施主來取帳薄的用意,然而敝寺數百年清譽,將毀於一旦,可悲可嘆!待貧僧說與方丈,查出淫徒,以正視聽!”
  說畢就要走,秦麗華連忙上前點了他的穴道,讓他全身僵直在一邊不能動彈。
  他此時過於激動,也就沒了防備,所以才能被秦麗華偷襲成功。
  秦麗華狠狠道:“這老和尚如果走漏消息,咱們就不好對付了,不如一刀砍了吧!”
  我攔著她道:“這慧空大師不似那淫邪之輩,我們不要枉殺一人,反正我們拿了賬薄遲早也會被人發現,不如將他打暈放在禪房裏,應該能盡量拖延時間。”
  秦麗華點頭道:“那也可以,來之前我還帶了蒙汗藥,妳全部餵他服下,估計能睡個兩天三夜,應該不會耽誤大事。”
  說畢從腰間將一袋藥遞給我道:“我就不跟妳回去了,這懷恩寺估計有四五百個和尚,我帶來的不過是一百多騎兵,一旦交起手來,只怕人手不夠,我先回大營搬來救兵,妳回去也準備一下,大概後天就能趕到,咱們一並鏟除這個淫窟。”
  我聽了連連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問她道:“怎麽這次沈雨沒跟妳來,難道她的傷還沒好?”
  秦麗華道:“俗話說傷經動骨一百天,更何況她受的傷比那還嚴重,若是妳實在掛念,我命人用馬車將她送過來,軍營的確不是一個女孩子長久該呆的地方。”
  我連忙謝道:“那就多謝了,上次傷了妳的坐騎,現在已經在我家中養好傷,妳隨時可以來取。”
  二人正說著,忽然鐘聲大起,嚇了一跳,望向窗外,已經天色蒙蒙亮,這個時間那些和尚應該要起床做早課,此地不宜久留,我連忙將慧空扛回他的禪房,然後用清水攪拌著蒙汗藥餵他服下,忙完一切,就和秦麗華一前一後按原路返回。
  離開懷恩寺之後,我和秦麗華互相道別,她走前反復道:“這賬本妳可保存好了,這可是重要證據,就算我們得罪了整個武林,只要有這個證據在,就什麽都不怕了!”
  我自然是點頭應承,兩人依依不舍地分開後,我快馬加鞭回到家,正好趕上家裏吃早飯。
  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飯,楚薇見我眼睛發紅,於是問道:“昨晚妳去那裏了,這天亮才回來。”
  我笑道:“當然是去辦大事,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妳們,過幾日自然就明白,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妳們好好呆在家裏,有什麽聚會都不要出去,一來有大事要發生,二來那青城山的牛鼻子老道正找我尋仇,這個時候就不要橫生枝節才是。”
  眾人點頭答應,楚薇又道:“老爺說的沒錯,最近這段時間的確應該小心謹慎,妳們發現什麽異常也要緊急通知家裏人,管好自己的奴仆,不要讓他們還想平常那樣肆意妄為,昨天我就處置了馬廄的楊復,這人一貫偷奸耍滑,這次又公然闖入內院私會小翠,被我當場抓住,前些日子原本還打算給他和小翠完婚,現在看來就沒那個必要吧。”
  蔣英聽了連忙起身道:“姐姐說的對,我那小翠也太不像話了,昨天我已經打發她到漿洗上幹活,想必她吃些苦頭才知道守規矩。”
  楚薇聽了笑道:“妹妹做的很對,不過這段時間妹妹還是不要再去練功房教那些人習武了,就憑那些下人,再怎麽練也成不了什麽氣候,妳還是歇著替我照管一下賬房才是正事。”
  蔣英笑道:“姐姐說的何嘗不是,我也想通了,練武主要看天分,再是勤快用處也不大。”
  二女說話之間,我已經吃完飯,擦著嘴對楚薇道:“家裏的事就全靠妳了,我還有事要忙,妳們自便。”
  說畢起身離開上房,來到書房裏坐下。
  “進來吧!”
  我向外面的人道。
  話音剛落,一個丫鬟掀簾而入,來人正是楚薇的貼身丫鬟采蓮,她小心翼翼地進來,看到我之後,連忙跪在地上道:“奴婢請老爺的安。”
  我點點頭道:“方才早飯的時候,妳不停跟我使眼色,是有什麽情況跟我稟報嗎?”
  采蓮點頭道:“是,老爺一直吩咐奴婢監視各位夫人的動向,奴婢一直小心觀察著,並不敢偷懶,昨夜奴婢發現大夫人情況有些不對,也不知該不該說。”
  我聽了驚訝道:“是楚薇?她能有什麽事?快跟我說。”
  那采蓮於是將事情經過都與我說了,原來昨日楚薇發現楊復偷入內院,將他當場抓獲,接著又將他關入地牢,本來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采蓮因為吃壞了肚子,當晚一直沒睡好,半夜的時候發現楚薇摸黑悄悄地起床,也不知為了什麽事,想起我的囑托,她更加睡不著,於是一路跟蹤而去,她看見楚薇先是來到我的房間,發現我不在之後,又轉而穿過院子,往地牢那邊走去。
  這個時候地牢因為長久沒有關過人,早就撤走了看守,空蕩蕩的只關押著楊復一個人。
  楚薇帶著一大串鑰匙,一路開門,直到來到楊復所在的牢房,她便點起火把,讓四周都亮了起來,接著她又打開牢門,一系列動作終於驚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楊復。
  此時楊復被鐵鏈子捆著手腳,只能在一個小空間裏活動,他看見楚薇來了,滿臉的驚恐,連連磕頭道:“求夫人饒了奴才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薇找來一個長凳,用帕子墊了好層,方才坐下,對楊復冷哼道:“沒想到妳還能睡的著,真是閑情逸致啊!”
  楊復磕頭流淚道:“本來沒有睡著,就剛才不知為何突然來了困意,奴才只求夫人饒了小的狗命,來生做牛做馬也報答不盡。”
  楚薇突然臉色一寒,冷哼道:“好妳個楊復!妳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連我的主意妳也敢打,妳也不瞧瞧自個兒是什麽身份,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狗樣兒,就是全天下已經沒有了男人,我也絕不找妳這種豬狗一般的人物,還敢來調戲我,今日我就叫妳嘗嘗苦頭!”
  那楊復涕淚縱橫道:“是,我是豬狗一樣的人物,妳是天仙一樣的人,我打妳的主意是被豬油蒙了心,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妳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
  “放了妳?”
  楚薇冷哼道:“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不過,妳得告訴誰指示妳這麽做的,不然我要妳生不如死!”
  “真的沒有人指使,”
  楊復哽咽道:“那日我偶見夫人如仙女下凡,也就動了歪心思,純粹是自作孽不可活,沒有任何人使喚我這麽做,千真萬確!”
  楚薇哼了一聲,彎腰去拿地上的一根樹枝,那知她此時只穿了絲質的睡袍,寬寬松松的裏面什麽都沒有,胸口兩個奶子立刻露了出來,圓潤堅挺,白皙嬌嫩,全都落入楊復的眼睛,看的他瞪大了眼睛。
  楚薇撿到樹枝後,站起身來道:“妳小子一點也不老實,剛才看得挺過癮啊!”
  說畢拿著樹枝往他臉上打,打得楊復臉上登時起了道道血痕,發出陣陣慘叫。
  待到打累了,楚薇才重新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睡袍遮掩不住,白皙大腿的露出許多,中間芳草美景若隱若現。
  楊復方才雖然被打,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看了過去,不一會兒竟流出鼻血來,下身也翹的老高。
  楚薇恍若不見,一頭秀發披在肩上,兩個明晃晃的耳環晃來晃去,時而露出一抹酥胸,時而拉高一點睡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招惹的楊復激動不已。
  楚薇見此微微一笑,走到楊復身旁,用樹枝磨蹭他的臉道:“好一張俏臉,可惜被我打成這個樣子,真可惜啊,妳痛不痛?”
  楊復搖頭道:“不痛,夫人打的好,只要夫人能饒了我的狗命,讓我做什麽都願意!”
  “妳真的做什麽都願意?”
  楚薇冷笑道。
  “只怕妳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楊復磕頭發誓道:“我有半點假話,天打雷劈,夫人如此美人,那個男人見了不心動,哪怕多看一眼身上也要酥倒過去,何況我一個奴才,但有吩咐,奴才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楚薇滿意地點點頭,看見地上還有個白瓷碗,是地牢為犯人準備的吃飯工具,於是用樹枝將那碗扒拉到面前,然後走到碗邊,背對著楊復往下一蹲,只聽嘶嘶的響聲大起,竟是當場撒起尿來,那楊復見此更是激動不已,一雙眼睛猛力地往她身下看,可惜長袍擋住美景,其余什麽都看不見。
  不一會嘶嘶聲結束,楚薇用帕子擦拭了一會兒下體,待擦完之後,又將那帕子往楊復臉上一摔,他不但不避讓,還激動地連忙用嘴接住帕子,也不管上面還有尿跡,拼命地允吸舔舐起來。
  楚薇見此捂嘴嬌笑連連道:“果然是個賤奴才,連人家擦尿的帕子也往嘴裏送。”
  楊復嗚嗚叫道:“謝夫人賞賜,若是小的能出去,必定將這帕子用最珍貴的楠木盒子收藏好,放在家裏日日供奉。”
  楚薇笑臉一收,正色道:“妳這奴才倒也有趣,一刀殺了倒也可惜,不過方才妳說過,我吩咐妳任何事,妳都願意做,剛才我撒了一碗尿,妳把尿喝幹凈了,我再考慮放不放妳!”
  楊復聽了,看著那一碗尿猶豫了一會,點頭道:“夫人讓我喝,我就喝,夫人天仙一般的人物,想來尿也是極其幹凈的,能喝下夫人的尿我楊復也是三生有幸,死而無怨了!”
  楚薇聽了,於是用腳將碗慢慢推到楊復的面前,那滿滿一碗尿倒也沒有發黃的樣子,潔白透亮,看起來與清水無異。
  楊復跪下來,用帶著鐐銬的雙手捧著碗,只覺溫溫熱熱的還沒涼透。
  又低頭作深呼吸聞了一下,滿臉陶醉的樣子贊道:“美人兒的尿也是香的無比,如此一來,從此我身體裏也有夫人的東西,可謂是得成所願,謝夫人賞!”
  說畢將那碗高高托起,拜了一拜,然而放到嘴邊,先小小的嘗了一口,贊道:“果然瓊漿玉液,勝比蓬萊仙水!”
  楚薇笑道:“一張油嘴慣會肉麻人,忸忸怩怩地做什麽,趕緊喝下才是正緊。”
  楊復於是不再猶豫,將那碗往嘴裏一送,接著揚起腦袋,喉嚨一伸一縮地蠕動,咕嚕咕嚕不一會就喝的幹幹凈凈,喝完之後還將碗舔來舔去,舔的潔白發光才停止。
  楚薇嘻嘻笑道:“果然好奴才,連尿也喝得這麽盡心,跟喝酒一樣痛快,要不是方才已經尿過了,我還想給妳再來一碗!”
  楊復哈哈笑道:“夫人盡管尿,有多少喝多少,奴才想著,天下人誰能有幸喝到夫人的瓊漿玉液,只怕老爺也喝不到,然而我楊復卻能得此殊榮,真是快哉快哉!”
  楚薇突然笑臉一收,拿著樹枝往他下身打去,打的楊復哇哇亂叫。
  “妳們這些男人就是口是心非,方才妳說妳再不敢了,為什麽現在妳那醜貨還翹的那麽高,可知是撒謊的!”
  楚薇一邊打一邊道。
  楊復連忙用手捂住下體道:“夫人饒命,試問天下男人,有誰看見夫人風姿而不翹的,除了陽痿之輩,只怕再無別人!奴才就是不想翹也控制不住呀!”
  楚薇這才住手,沖他笑道:“妳說的倒也對,不過妳這樣總翹著,可是對我大大的不敬,妳得讓它軟下來,不然我一刀割掉,叫妳入宮當太監!”
  楊復無賴道:“那可不能,我原本一看到夫人就會翹,何況今日夫人妳穿的那樣好看,那就更加控制不住了。”
  楚薇哼了一聲,冷笑道:“看來妳是想當太監了是吧,我這就去找刀去!”
  說畢作勢就要往外走去。
  那楊復嚇得連忙道:“夫人饒命,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若是妳割了奴才的子孫根,以後人生還有什麽意趣,還不如現在就殺了奴才。”
  楚薇冷笑道:“妳的禍事都是因為這醜貨才惹出來的,我替妳割了,正是替妳除去一大禍根,從此清心寡欲,本本分分做人,這才是正道,妳還得感謝我呢。”
  那楊復哭的涕淚縱橫,一個勁跪在地上求饒,弄得楚薇不厭其煩,只得笑道:“好拉!好啦!我不割妳那醜東西總行了吧,不過妳這樣翹的老高,我總看不順眼,該如何是好呢!”
  楊復連忙收住哭聲,向她道:“這個有辦法,我用手弄出來就行了!只是煩請夫人離開,不然汙穢了妳的鳳目,那可是大罪過!”
  楚薇笑道:“無妨,我倒是要瞧瞧妳怎麽弄出來的,尋常看書上說男人喜打手銃,到底是如何,我倒還從未見過,今番倒要領教領教。”
  楊復見此,心中大喜,於是低頭將褲帶解開,登時那肉棒彈跳了出來,雄赳赳氣昂昂的甩來甩去,龜頭碩大,馬眼大張,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
  楚薇捂嘴驚呼一聲,紅著臉笑道:“沒想到妳這根東西倒也挺大的,也不知小翠受得了受不了,妳既然有了小翠,居然還打我的主意,可知妳們男人都是花心的。”
  說畢揮動樹枝,向那肉棒打去,輕飄飄的根本沒用勁,就算這樣,也疼的楊復嗤牙咧嘴地亂叫。
  楚薇連忙噓了一聲道:“妳別叫大聲,要是被人發現了,我第一個殺了妳!”
  楊復只得忍痛捂著肉棒亂跳,好一會才停歇下來,滿頭大汗,十分狼狽。
  楚薇見此又笑道:“還楞著幹嘛,看看妳到底是怎麽弄軟的,要是弄不軟,我陪妳到天亮。”
  楊復聽了,只得用右手握住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一邊套弄一邊死死看著楚薇。
  楚薇見此,恍然大悟,點頭笑道:“原來是這個樣子,倒也有趣,妳那右手倒可以當妳娘子了,只是不會講話。”
  楊復擼的速度越來越快,臉色也漸漸發紅,雞巴也被他擼的緋紅,龜頭錚亮,吐出一些水兒來。
  楚薇見此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道:“妳這什麽時候才好,我都快等的睡著了。”
  楊復哼哼道:“就快了,應該快了!”
  手裏不停聳動著,卻始終沒有射的樣子。
  楚薇見此嘻嘻笑道:“沒用的樣子,看來我要幫妳一把才行。”
  說畢將那睡袍往上一撩,露出下身來,只見稀疏的陰毛根本遮擋不住裏面粉嫩的花瓣,更何況此時那花瓣還泛出微微的水光,就像早晨的清露一樣,讓人見之有銷魂蝕骨之感。
  那楊復那裏受得住這般刺激,雙眼凸出,青筋暴起,似乎要把這一美景永遠留在心底,右手擼的連殘影都有了,忽然大吼一聲,卵蛋一縮,一股粘稠的精液噴射而出,力道強勁,飛出老遠,站在對面的楚薇一個不防,粉臉的俏臉竟然被濺上了一大攤,慌忙用帕子拭去,誰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先後噴射而出,急得她連忙左挪右閃,這才堪堪避開了幾股精液的襲擊,縱然如此,睡袍上還是落下了不少斑斑點點,慌得她怒罵道:“妳這混蛋,敢這樣對我?”
  那楊復不理不睬,似被抽空了力氣,雙目空空如也,頹然坐倒在地。
  楚薇反復地用帕子擦了數遍,本來泛紅的臉頰被擦的更加紅潤,收拾了半天,她才拿起樹枝抽打著楊復道:“叫妳亂拉!打死妳個混球!”
  那楊復不躲不避,欣然承受,直到楚薇打夠了才道:“方才是奴才這輩子射的最爽的一次,謝夫人賞賜!”
  說畢跪下連磕了三個頭。
  楚薇冷哼一聲,卻見他雞巴還翹的老高,不由得奇道:“一般男人射了之後都會快速軟下去,怎麽妳還翹著?”
  楊復恭敬道:“回夫人,以前奴才的確是如此,但現在奴才見了夫人的卓越豐姿,實在無法忘懷,所以現在根本軟不下去。”
  楚薇笑道:“這也挺有趣,不過我偏偏不信邪,今天軟不下去,我就不會罷休,給我繼續!”
  楊復見此,只得又站了起來,再次用手套著肉棒開始上上下下地套弄。
  楚薇則在一邊欣賞的津津有味,不過這次她不敢再正對著肉棒,而是站在一旁,以免那精液再次射到她臉上。
  楊復一邊擼一邊註視楚薇,手上動作漸漸加快,呼吸也急促起來,不過這一次他顯然比上次要時間長,盡管擼了將近數百下,還是沒有射出來,楚薇見此又故意將那睡袍分開來,露出胸部那兩團俏立的奶子,粉紅的乳頭在生育之後並沒有變黑,乳暈也是紅紅的分外動人。
  楊復看得口水長流,恨不得沖上去吸上兩口,可惜他現在渾身都是鐐銬,而楚薇又站在遠處,根本沖不過去。
  楚薇得意地展示了一下傲人的胸部,很快又收攏睡袍,渾圓白皙的奶子瞬間就被隱藏了起來。
  然而楊復雖然看得口水長流,下面還是射不出來,最後甩動著胳膊道:“夫人恕罪,待我歇一歇,胳膊酸疼的不行。”
  楚薇怒道:“妳這是蠢貨,居然還射不出來,難道是我不夠美?”
  楊復嚇得跪地道:“夫人錯怪了,一般人射過之後,第二次的時間就格外長,夫人美若天仙,我怎敢得罪!”
  楚薇嬌嗔:“沒用的東西,給我站起來!”
  楊復只得乖乖站起。
  下身挺著的雞巴也跟著甩來甩去。
  楚薇冷哼一聲,走到他身邊,居然伸出芊芊玉手,握住那粗大的肉棒道:“我親自出馬,不相信妳還不射,快點!”
  楊復見此喜得魂飛天外,差一點當場就射出來,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機會可遇不可求,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楚薇於是握著他的肉棒,由於她小手小腳,幾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縱然如此,還是勉強一上一下開始擼動起來,她的手腕上有四根玉鐲子,也隨之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悅耳。
綠帽武林之淫亂後宮025
  楚薇剛揉搓了幾下,就見那龜頭馬眼流出絲絲晶液,楊復也爽的臉都扭曲了,嘴裏憋著一股子氣生怕驚動了美人,腰肢向前努力地弓起,似要達到頂點。
  然而楚薇忽然松開手來,秀眉微蹙道:“臟死了,妳下面一股怪味兒,真難聞。”
  一番話說的楊復是滿臉通紅,尷尬至極。
  楚薇瞪了一眼那高高翹起的肉棒,似笑非笑地道:“我就跟妳坦白講吧,妳既然看了我身體,也就註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過看妳剛才那麽乖巧,我也就不折磨妳了,會給妳一個痛快!”
  楊復聽了臉色逐漸變的煞白煞白的,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額頭竟磕出血來。
  楚薇把臉偏向一邊,根本不予理會,任憑他嘶聲裂肺地告饒。
  楊復見活命機會渺茫,不由得大怒道:“臭婊子!妳好惡毒!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妳!”
  楚薇卻嘻嘻笑道:“妳剛才還說看到我就翹的不行,現在怎麽軟綿綿的像毛毛蟲?”
  楊復低頭一看,果然那肉棒已經萎縮成一團,變的無精打采,他狠狠地看著楚薇道:“都說最毒婦人心,我原以為不過是誇張之意,今日才明白這個道理!
  妳徒有一具好看的皮囊,不過是一具紅粉骷髏,我現在看妳就像看惡魔一樣,怎麽會硬的起來!”
  楚薇嘖嘖贊道:“哎呦,方才還是色魔一頭,現在卻已經禪參悟道,妳變化挺大的啊,就是不知妳道行到底有多深呢?”
  說畢楚薇緩緩將睡袍拉下,那絲質睡袍劃過白嫩的肌膚,漸漸露出堅挺的豐乳,再慢慢往下滑去,圓圓的肚臍也顯現出來,最後睡袍掠過翹臀,驟然落下,玉體俏立,一絲不掛。
  一具完美的女體映入楊復的眼簾,沒有絲毫的贅肉,熊熊的火光勾勒出完美的弧線,稀疏的陰毛下,一道粉紅的肉縫若隱若現,隱隱還泛著一絲水光。
  這副場景楊復已經無數次幻想過,高高在上的大夫人赤裸在面前,任憑自己揉捏,換做平日,說不定會激動地射出來,然而此時他更關註自己的性命,滿腹都是沖天的怨氣,既後悔一時沖動之下竟然去調戲了她,又恨她的美貌招惹的自己淪落到這般田地,此時楚薇越是美麗絕倫,他心中的怨氣反而越大,破口大罵道:“無恥賤人,老爺對妳那麽好,妳就這麽對待他?光著身子給一個下人看?
  枉我平時還以為妳是個賢惠持家的好妻子,原來暗地裏卻是這般淫賤騷浪,早知道這樣我就該指使小翠在妳湯裏下藥,然後肏爛妳的浪逼,抓爛妳的奶子,讓妳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男人!”
  楚薇卻絲毫不以為意,哈哈笑道:“罵的好!繼續罵!妳說的沒錯,只是一直以來在夫君面前要扮演賢妻良婦,其實骨子裏喜歡露出身子給別人看,我實話告訴妳,不止妳看過我的身子,還有其他人呢,可惜過了今晚,妳就會永遠閉上那張臭嘴!”
  說畢楚薇又轉過身子,彎腰將臀部翹起來,粉嫩的陰戶和屁眼都盡量展示給楊復看,又用芊芊玉手撫摸著粉紅的縫隙,不一會就水漬泛濫,豆豆也漸漸勃起。
  楚薇發出動人心魄的浪叫,紅紅的指甲漸漸插入陰道之中,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那水兒順著手指滴落,打濕了地上的稻草。
  就這樣抽插了一會兒,她又抽出手來,挑逗著勃起的豆豆,不停地揉、捏、掐,身子也逐漸哆嗦起來,皮膚香汗溢出,隱隱發紅,最後她動作越來越快,呻吟也越來越短促,最後脖子一揚,尖啼一聲,抽出手指捂住嘴,竟然在下人的註視下雪腹一收,哆嗦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
  換做一般人只怕早就擼的肉棒都要斷了,可惜此時的楊復卻越發惱怒,呸了一聲,將一口濃痰吐出,正好打在她的臀瓣上。
  楚薇啊了一聲,慌忙抽出帕子擦拭起來,待忙過之後,惱羞成怒,拿著棍子往楊復臉上狠狠抽去,一邊抽一邊道:“賤人,我叫妳亂吐!”
  楊復咬著牙不發一語,默默忍著巨痛不出聲,楚薇打的累了,頭發絲貼著額頭,秀發散亂,更覺妖艷迷人。
  打完之後,楚薇又喘息道:“方才妳軟不下去,現在又硬不起來,真是讓人好笑!”
  說畢低頭將那絲袍撿起來,穿在身上整理好,然後用手在楊復的腰間一抽,登時抽出一根長長的腰帶,接著往房梁上一掛,然後再打個結,正好比楊復的頭顱高一點點,形成一個上吊的套子。
  做完一切後,楚薇拍了拍手道:“自己掛上去吧,別逼我來動手,不然妳會後悔的。”
  楊復此時已淚流滿面,渾身顫抖起來,一聲也發不出,僵在那邊像是中了邪,楚薇突然聞到一股騷味,連忙搖頭擺手後退道:“妳居然嚇尿了?!也就這點出息,我高看妳了。”
  說畢她繞到楊復的身後,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腰部,運起真氣往上一提,楊復整個人竟被她托舉起來,腦袋穿過那索套的一瞬間,她忽然放手,楊復的脖子正好就被那索套掛住,登時整個人在半空中掛了起來,楊復這時才驚醒過來,四肢拼命地掙紮著卻發不出聲,整個舌頭都伸出來胡亂顫動著。
  楚薇饒有興趣地看他掙紮著,冷笑道:“妳以為我跟那些賤婦一樣,還要伺候的妳舒舒服服才好?妳這種人連夫君的腳趾頭都比不上!告訴妳,別以為妳偷偷摸摸幹的事我不知道,我只裝看不見罷了,本來我想饒妳一命,可惜啊可惜,妳得寸進尺,這就怪不得我!”
  說畢她轉身離開,只留下楊復在半空中哆嗦著身子。
  這邊楚薇走出地牢後,很快來到廚房裏,打了一盆子水,不停地用皂角搓洗右手,自言自語地道:“我怎麽就摸了他那臟東西,真是可恨!”
  再之後,她又靜靜地返回臥房,重新睡下。
  書房中,采蓮將事情全部經過都告訴了我,她自己也滿臉通紅,聲音也越來越小。
  而我只覺得天暈地轉,雙手死死抓著頭發,王若初、趙欣、沈雪、姚珊等人背叛我的回憶一幕幕浮現,現在又輪到我最信任的楚薇,只覺頭痛欲裂,我正要走出書房去質問楚薇,只見采蓮驚恐地對我道:“老爺妳怎麽流鼻血了?”
  說畢拿著一張繡帕過來替我擦拭。
  我用手摸摸鼻子,果然濕乎乎的,攤開手一看,滿手是血,那鼻血流的更厲害,已經滲入嘴裏,鹹鹹的讓人難受。
  我正要說什麽,只覺眼前一黑,身子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只覺天地顛倒起來,重重地摔倒在地,視野漸漸模糊,耳邊只殘留著采蓮驚恐的呼救聲。
  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竟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錯覺,嘴裏一股中藥味嗆的人十分難受,我努力地攀起身子,分開紗帳看外面,這兒正是楚薇的臥房,燭光搖搖中,紅楠梳妝臺上擺滿了各種首飾,墻上貼著龍泉寶劍以及古人字畫,大木架子上寶瓶羅列,插滿各式梅花,這一切都遵照楚薇少女時期的閨房來布置,文雅又華貴。
  我發著呆,回想楚薇當年與我初次相遇,那時候她正在草原追殺漠北馬幫,殺到最後,幾百人的蒙古部落只要一見到她的紅袍赤馬就紛紛四散而逃,那時候她就喜歡在發鬢上插一朵紅花,又是紅袍赤馬,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裏猶如一朵綻放的紅梅,開的那樣鮮艷迷人。
  恰好那時候武林中盛傳極北之地天降玄鐵,可打造成無往不利的神兵,於是好事者紛紛北上,這其中也包括我,一時漠北之地高手如雲,看起來勢不可擋,不過眾人卻遇上了金發碧眼的羅剎鬼子,也不知是從何出來,雖說這些人毛發旺盛,身材高大,卻也武功平平,只有手中火槍相當犀利,只需擊打燧石,那鉛彈從槍管中射出,速度極快,無人能躲,威力極大,可裂金石,來自中原的高手們枉自苦練幾十年,竟然有許多喪身在這火槍之下,一時眾人士氣大喪,竟有談鬼色變之感。
  唯有我和楚薇正值年輕氣盛不信邪,決定給羅剎人一個教訓,我們聯手行動,一開始我負責偵查對方行動,楚薇負責派送熱水熱飯,在漠北的極寒天氣下埋伏跟蹤了兩天兩夜,那天氣滴水成冰,一般人早就凍成冰棍,還好紫靈神功天生克制陰寒,不過就算這樣也差點被凍死,到第三天的時候,楚薇首先扛不住了,我倆只好暫時停止監視,一起找到山洞生火,不過就算這樣,還是冷的發抖,往往剛呼出的一口氣,馬上就能在眉頭上結霜,穿了四層的獸皮大襖,卻覺得跟裸奔沒區別,眼看著要凍死在極北的夜裏,萬般無奈之下,我倆脫的精光抱在一起,將毛毯獸皮圍在外邊,然後同時運功發熱,這才覺得有了一些暖意,不過兩人都是青春男女,那裏經得住這番誘惑,於是我在山洞裏得到了她的初夜,她也從此非我不嫁,兩人山盟海誓,說了不知多少的甜言蜜語,而極北漫長的黑夜竟覺得不再那麽寒冷。
  好事不負有心人,在接下來幾天,我們終於摸清羅剎鬼子的巡邏路線和首領位置,於是趁著夜晚殺入他們的營地,生擒對方一名中尉,聲明漠北乃中華之地,外番不得擅入,殺了幾個首惡之後,逼著其余人撤回老家,這才讓中原人士長出了一口惡氣,不過尋找極北玄鐵的事卻不了了之。
  當時的確是揚眉吐氣,然而現在想來卻兇險異常,那羅剎鬼先前打了許多勝仗,只不過大意一些,稍有差池,我倆就可能命喪火槍之下,至今我家仍收藏著當年繳獲數支火槍,因為朝廷明文規定不許民間持有,所以把玩過一段時間就壓在箱子底下。
  正想的入神,外面進來一個人,看見我連忙道:“妳終於醒來了。”
  我定睛一看,只見來者穿著灰布僧衣僧帽,卻難掩傲人身姿和俏麗容顏,正是碧如,欣喜異常道:“姐姐終於回來了,前段時間妳不顧我阻攔,硬是要去追查玄機子的下落,害我擔心了好久,妳沒事吧!”
  碧如手中捧著一個碗,遞給我道:“我當然沒事,先把這碗藥喝了,妳瞎擔心什麽,我的身手難道妳還不清楚,別說玄機子,就是青城派掌門金成子來了也拿我沒辦法。”
  我笑道:“我當然不會懷疑妳的武功,只是對方人多勢眾又是陰險之輩,就怕妳中了敵人的暗算,現在看來妳沒什麽事就好。”
  正說著,楚薇從外面進來,杏眼紅腫,應該是哭過不久,見我行了過來,登時轉悲為喜道:“妳終於醒來了!讓人家擔心了好一陣,幸虧姐姐正好回來,給妳把了一下脈,說妳的老毛病又犯了,並無大礙,趕緊喝藥吧。”
  我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這走火入魔也是讓人頭疼,治也治不好,最近好像嚴重了許多,感覺老是忘記一些事,怎麽想也想不起來。”
  說畢將那碗藥喝了一口,苦的令人膽寒,嗤牙咧嘴的樣子倒惹得二女格格亂笑。
  這時羅蕓蔣英等人也紛紛進來向我問安,一個個也是含悲帶淚的樣子,惹人可憐,我心中大為舒暢,連忙安慰她們道:“又不是什麽大病,何必如此?快別哭了,看了我也心痛!”
  眾人這才紛紛綻開笑臉,詢問我感覺如何,想吃些什麽,這一下提醒起我來,只覺腹中饑餓難當,連忙道:“前些天做的糟鵝掌不錯,還有雞肉羹多做一點,對了,妳們吃飯了沒有?”
  楚薇笑道:“妳突然昏倒,嚇得上上下下都不安寧,誰還有心情吃飯?”
  我點頭嘆道:“讓妳們受罪了,既然如此,咱們不如大吃一頓,一來慶祝碧如姐姐順利歸來,二來借此安慰大家。”
  羅蕓在旁鄒眉道:“那可不行,妳才剛剛醒來,這些酒肉還是不碰為妙。”
  碧如笑道:“不妨事的,他這個病不在飲食上,而是在心底,吃什麽倒不要緊。”
  楚薇也道:“雖說如此,碧如姐姐是出家人,咱們還是不要沾酒肉的好,其實吃素也挺好的,能清理腸胃,前些日子廚房裏的一道清油鮮菇就不錯,是用雞樅、松茸、青頭菌、見手青等鮮菇雜在一起炒,香的不行,做成百菌湯也更好喝,知道碧如姐姐要來,我還特意讓廚房學習了寺院裏的齋菜做法,什麽菜心藕絲、什錦豆腐羹、煎春卷、素雞、糖醋豆苗、羅漢齋等等都是預備齊全的,連碗筷鍋竈也是全新一套,絕不會粘上半點葷腥,碧如姐姐盡管放心享用便是。”
  我聽她這麽一說,不由得大贊道:“還是妳想的周到,讓我怎麽說好呢,娘子賢惠至此,夫復何求啊!”
  碧如也向她行禮道:“阿彌陀佛,沒想到貧尼一來,卻惹這許多麻煩,心中實在有愧。”
  楚薇連忙攔著她道:“姐姐萬不可如此多禮,妳多次救老爺於水火之中,是我們該感謝妳才是。”
  蔣英羅蕓也道:“正是如此,碧如姐姐也太客氣了,都是一家人,原該如此。”
  我仰頭喝光碗裏的藥,長出了一口氣道:“妳們就別在那推來推去的,趕緊做飯才是正經!”
  眾女見此紛紛笑道:“也是,只顧著說話,倒忘了正事,看來老爺餓的不行,連這麽苦的藥也喝的幹幹凈凈。”
  楚薇拿著帕子擦掉我嘴角的汁液,輕聲道:“那我就去準備了,妳好好歇息著,要不我先叫他們送一些點心來。”
  我搖頭道:“點心先不吃了,不然等會吃不下正餐,我還有幾句話要問姐姐,妳們都先去吧,我一會兒就過來。”
  於是三女攜手嬉笑著走了出去,只有碧如留在房間裏陪著我。
  我見眾人都離開了,連忙問道:“妳追查玄機子這麽久,到底有什麽收獲?”
  碧如嘆道:“那幫人可不是簡簡單單來找妳復仇,也不知是誰散布謠言,說妳家藏有'九天真離訣',引起各方豪強的註意,有許多奸邪之輩已經聽信謠言,意圖對妳不利,為保一時平安,這些日子我會留下來,等流言散去之後再說,妳也格外小心一點,別讓人鉆了空子混進來。”
  我聽了大為吃驚,這《九天真離訣》只是個傳說,說是當年張三豐創立武當派和太極神功之後,又在太極之上寫下這篇《九天真離訣》,傳聞上面記載了凡人羽化登仙妙方,無論男女老幼修習了《九天真離訣》,皆可得太丹之道,三元之法,羽化登仙,傳的神乎其神,就連數代大明皇上也四處派錦衣衛搜羅此書,可惜終究還是未能得到真跡,又傳言沈萬三在被太祖皇帝發配雲南時,張三豐將此書贈與他,他和妻子一起領悟之後,於是雙雙飛升成仙。
  倌紡裙:玖伍肆貳肆三玖零玖只是至此之後,《九天真離訣》便消失在人間,迄今已經兩百多年,然而江湖上不少妄想一夜成仙的人還在四處搜羅,關於此書的謠言也是絡繹不絕,有說藏在沈家池塘底部,下面有水龍護衛,有說在武當山飛身巖之下,也有靈獸守護,現在居然輪到我家,真是無聊透頂。
  碧如正色道:“我們都知道此事極為荒謬,不過天下腦袋不靈光的人多了去,就怕一些人聽信謠言,無緣無故地尋上門來找事,那青城派的玄機子就是這個例子,那種人想成仙都瘋魔了,只要有一丁點的可能性,他們就不論真假,先要試一試,吃到苦頭才罷休。”
  我拍桌怒道:“那就讓他們試試!管教他有去無回!”
  碧如笑道:“好啦,我知道妳神通廣大,不過妳身上的病看來是越來越嚴重,妳最近是不是受到了什麽巨大的刺激?不然不至於這樣。”
  我聽了便把那日修習元神出竅的事跟她說了:“只覺得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卻什麽也想不起來,也不知是不是修習方法不對。”
  碧如點頭道:“也有可能,不過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尤其在妳元神出竅的時候,靈體本來就很贏弱,妳可能遇到什麽讓妳受不了的刺激,身體為了保命,強行將一段記憶從頭腦裏抹除,不過這樣一來也好,總比傷到元神好,妳最近狀態不佳,還是不要再練習這種極危險的功夫。”
  我點了點嘆道:“也不知道元神究竟看到了什麽,真是讓人好奇,不過妳說的對,畢竟現在趙家危機四伏,我不能再出狀況,只是我想問一下,元神出竅練到後面有什麽用呢?”
  碧如道:“用處可大了,練到後期,元神能追索任何人的記憶,也可顯現在人前,甚至分出數個元神探究一切,不過我也只是說說,究竟怎樣還沒有人試過。”
  我倆正說著,外面有丫鬟道:“老爺,大夫人說已經預備好飯菜,妳看是道大廳裏吃,還是將飯菜搬到臥房裏來。”
  我點頭道:“告訴夫人,就在大廳吃,這裏擠的慌,我又不是不能走路。”
  碧如見那丫鬟離開了,便向我悄悄道:“前段時間妳不是懷疑家裏有人給妳下毒?妳現在還敢吃廚房裏的飯?”
  我搖頭道:“已經查明白了,當初趙欣身子弱,又不愛吃藥,於是家裏人只得將方子裏的藥材做成藥膳她才勉強肯吃,誰知那藥正好與我相克,如今她離開我家,也就不妨事了,也不知她現在過得怎麽樣。”
  碧如撇了撇嘴道:“當初休她的是妳,現在掛念她的還是妳,叫我怎麽說妳好?”
  我搖搖頭和碧如正要去吃飯,忽然采蓮過來道:“老爺,奴婢有事跟妳講。”
  我點點頭,碧如聽了,笑著離開,采蓮見她走遠才道:“早上奴婢給老爺講的事,萬望老爺嚴守秘密,不然奴婢在這家裏呆不下去了。”
  我奇怪道:“什麽事?有這麽嚴重?”
  采蓮驚奇地看著我道:“妳居然忘了?”
  說完又松了口氣,嘆息道:“也好,這事妳知道也沒多大用,反而讓家裏不愉快。”
  我拉著她急切道:“最近我病犯的厲害,妳究竟對我說了什麽?再重新說一遍吧!”
  采蓮掙脫我的手道:“其實也沒什麽要緊事,老爺不必再問。”
  說畢一溜煙跑的無影無蹤。
  我聽的雲裏霧裏,疑心病大發,想著找機會一定好好問問。
  當晚楚薇果然預備的十分豐盛,雖然沒有肉菜,那素菜做的滋味比肉還香,眾人吃的十分高興,誰知剛吃了幾口,外面一片喧鬧,有丫鬟進來笑著道:“恭喜老爺,四夫人的回禮到了,快出去看看吧。”
  眾人聽了一楞,當初羅蕓位列第四,大家都叫她四夫人,如今三夫人沈雪死後,她的位列向上排到第三,不過家裏人都還是習慣叫她四夫人,而此時丫鬟說的四夫人自然不是她,而是我那未婚妻蔡瑤,算算這個時間她的回禮也應該到了,我心中大喜,連忙領著眾人出去看。
  只見院子裏站了一群大漢,都是打著火把,各個持刀弄槍的,身上穿著本縣鏢局的號衣。
  這年頭土匪遍地,女方結婚回禮都要用鏢局押送,不然一準被土匪搶了去。
  眾人正議論紛紛,一個丫鬟指揮著一群家丁擡著許多木箱子過來,上面都綁著大綢紅花,憑添了許多喜氣,我一看那丫鬟正是蔡瑤的貼身丫鬟馨兒,連忙上去道:“原來是馨兒姑娘親自押送,辛苦了,我們正吃晚飯呢,請裏面坐。”
  馨兒笑道:“這就不必了,我還要急著趕回家復命呢,這些日子我們小姐可天天念叨著妳呢,只是按規矩妳們又不能見面。”
  說畢又四處看了一看,贊道:“果然是個大財主,我們小姐嫁給妳也算有了依靠,看樣子妳還打算修築城堡啊,什麽時候竣工呢?”
  我笑道:“繪圖的師傅們告訴我,大概也就明年這個時候竣工,不過這樣一來家裏亂了一些,不適合迎來送往,我已經在城裏選好了一間大宅子,布置完畢後,吉日就在那邊過堂。”
  馨兒笑著點了點頭,見眾人都在翻看禮物,於是拉著我到偏僻處,將一副繡帕遞給我道:“這是五姨太求我帶給妳的,這些日子她天天跟小姐在一起,兩個人再不像以前那樣劍拔弩張,反而好的蜜裏調油似的,老是纏著我打聽妳的消息,想必上回妳讓她吃了甜頭,食髓知味,她現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像以前那樣一味地想著賺錢,她讓我告訴妳,有空的時候去蔡家逛逛,多的我就不說了,妳自己懂的。”
  我尷尬地笑了笑道:“蒙五姨太錯愛,至今我還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呢。”
  馨兒嘆息道:“可知妳們男人薄情,見一個愛一個,虧她那麽牽掛著妳,妳連名字也不問清楚,我告訴妳吧,她的閨名叫楊余蘭,妳可記住了。”
  我見馨兒嬌俏可愛,將來必定做陪嫁丫頭過來,於是握住她的手道:“妳只顧給別人牽橋搭線,也不考慮一下自己?”
  馨兒紅著臉抽開手道:“我們做奴婢的那敢多想一些什麽,只怕主子少些打罵就謝天謝地。”
  我抱著她賭咒發誓道:“天地作證,將來妳過來,我必定不會委屈妳。”
  馨兒噗嗤一笑,掙開懷抱向外邊跑去,我看了看手中繡帕,上面用五彩金線繡著鴛鴦戲水,這必定是五姨太貼身所帶的,拿著繡帕聞了聞,果然清香撲鼻,讓人想起她在我胯下婉轉承歡的嫵媚樣子,恨不得立刻趕到蔡家與她歡愉一番,可惜眼下事多,那裏有空去找她,只等年後再說吧。
  不一會馨兒坐上馬車回城去,我萬般留不住,只得隨她的便了。
  晚飯時候,眾人恭賀我道:“恭喜老爺又添佳人,將來生下兒子來,趙家基業越發穩固。”
  碧如也笑道:“弟弟妳可真是風流種子,幾日不見妳又和蔡家小姐勾搭上了,虧我還擔心妳受了什麽不好的刺激才發病,原來是受了喜事的刺激。”
  我也笑道:“將來四夫人過門,還要仰仗姐姐和各位夫人的照料,我這裏先敬大家一杯。”
  說畢以茶代酒,一飲而盡。
  眾人也道:“老爺何須吩咐,自那日被那青城派的牛鼻子一鬧,家裏就愁雲慘淡的,如今總算聽到好消息,也該暢懷一樂,恭喜老爺,賀喜老爺!”
  正說的高興,楚薇笑道:“妳們先別忙著恭喜四夫人,只怕五夫人不久也要進門。”
  眾人奇道:“這是哪裏話?五夫人又是誰,老爺快告訴一下。”
  我只是笑著不語,心想楚薇果然心思細膩,連這一點都想到了。
  楚薇嘻嘻笑道:“還能有誰?上次這人可是救了我們全家,來頭可不一般啊!”
  眾人笑道:“原來是她,怪道她那麽關心我們老爺,一見到我們老爺受傷還流淚,竟比自己受傷還難受。”
  碧如卻聽不明白,眾人於是將秦麗華的事說了一遍,碧如方才贊道:“好個巾幗英雄,平常只在戲裏聽說過穆桂英掛帥,楊家將也未必是真有其事,如今咱家倒來了位女將軍,只是不知這女將軍是否願意脫下戰袍,做那嬌滴滴的媳婦兒?”
  我笑道:“八字還沒一撇呢,妳聽楚薇胡說,不過不管怎樣,我尊重她的意見,如今國家正是艱難之時,遍地流寇需要她去清繳,這個時候讓她卸甲,只怕於國事不利。”
  碧如嘆息道:“說起這事情來,我就心裏不好受,前些天我追查青城派的蹤跡,這才發現這天下跟十八年前已經大不相同,餓殍遍地、盜賊蜂起,民視官如仇寇,官視民如草芥,竟有了改朝換代的亂象,震撼之下,我在夜裏布置七星燈,焚香祝禱,仰視天象,發覺帝星隱匿,妖星從東北出,又扶乩算了一卦,種種亂象,皆是改朝換代的征兆,天下大勢,向來如此,從未聽說過有不滅的王朝,算來大明從洪武起,已經享盡兩百年國運,如今國破在即,非常人能阻擋,只是可憐無數蒼生,又要遭受宋末那樣的浩劫。”
  楚薇等人見過碧如諸多本事,對她向來是深為崇拜的,此時見她如此說也深信不疑,連忙問道:“既然如此,我們趙家該如何自保?”
  碧如點頭道:“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學孔家,妳看那山東孔家自宋朝被封衍聖公,經歷了金、元、明三朝而不倒,何也?皆因歷代衍聖公不問政事,對新來主子曲意奉承,又有孔聖人的名頭罩著,想來我們趙家在江湖中也算小有名氣,如果不刻意抵抗,新來的皇帝為了盡快圖謀天下,只會拉攏奉承我們,這樣就會少許多麻煩,第二條路則是跑,咱們惹不起,就只能跑,但是一旦要選擇逃跑,就不能在中華之地久留,必須乘船去海外,另覓好去處,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眾人聽了都是各個感嘆,我也贊同道:“我看李自成等人都是流寇,成不了什麽氣候,如今朝廷最大的敵人是建奴,邸報上說洪承疇有數萬大軍在松山被建奴所圍困,只怕是兇多吉少,將來莫非是建奴入主天下?”
  碧如點頭道:“沒錯,那東北妖星正旺,十有八九就是那建奴。”
  我拍案怒道:“若是李自成當皇帝,或許我還能給他下跪,都是漢人子弟,那努爾哈赤算什麽東西?當年不過是李成梁的家奴,要我給那家奴的後代下跪,我是寧死不降的,況且我聽逃入關內的遼民說,努爾哈赤在遼東設人頭稅,凡是漢人交不出五石糧食,就用人頭抵稅,正常百姓家那裏來的那麽多糧食,於是殺人盈野,十不存九,直到他兒子黃太吉當政,廢除了這個人頭稅,人口才有恢復過來,不過大多漢人都成了包衣奴才,還要被強行剃發,妳們是沒見過那醜樣子,男的腦袋跟和尚一樣光亮亮的,只是後腦勺留著豬尾巴一樣的小辮子,怪模怪樣的,那裏還有點人形?我是決計不會跟這種畜類打交道的。”
  蔣英羅蕓聽了也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若不是要出家,豈能擅自剃頭,可見野人就是野人,一點也不懂聖人之言,既然如此,我們也別修什麽城堡了,區區趙家豈能抵擋天下大勢,不如趕緊收拾東西,趁局勢還沒徹底亂起來,逃到別處才好。”
  楚薇連忙道:“此事重大,須從長計議,妳我生於斯長於斯,豈能說走便走?”
  大家正討論的熱烈,忽然外面有人闖了進來,只見一個小廝滿頭滿臉都是血,慌忙道:“姑爺不好了,我們家的鏢隊被兩個蒙面女子給劫了道,鏢局的人打不過,都被擒了起來,我趁亂裝死才逃了出來,如今馨兒姑娘生死不明,還望姑爺趕緊救命!”
  眾人聽了連忙起身驚道:“竟有此事!來人,快扶他下去醫治!”
  我連忙拿著寶劍往外跑,碧如和眾位夫人也跟了過來,我連忙攔住她們道:“只怕敵人是調虎離山,妳們守在家裏,我去去就來!”
  碧如聽了道:“半個時辰之內妳若是不回來,我就來找妳。”
  我點點頭,一口氣跑了出去,從小廝手中牽過馬來,揚起馬鞭,快速向縣城方向趕去。
  一邊騎馬一邊回想那小廝說的話,那兩個蒙面女子居然能幹掉一隊鏢局的人,估計武功不弱,但是此時鏢局已經將禮品押送完畢,純屬是空車回城,那兩個女子此時劫道所圖何物?難道是搞錯了目標?又或者是臨時起意?幸好家中有碧如這樣的先天高手守著,我大不必害怕,只需逮住這二人問一問便知。
  今晚月色如水,倒也頗利於夜行,沿途有數股盜匪出沒,我縱身下馬,抓住一個盜匪道:“剛才有鏢局押送的車隊,妳們看見沒有?”
  那盜匪嚇得軟軟的道:“原來是趙老爺!我們那敢動您的東西?一看到車駕來了就放過去了,妳是知道我們黑虎幫只搶外地人的。”
  我連忙道:“即是如此,那妳知道最近道上有沒有新人進來?而且是武藝高強的女強盜?”
  那盜匪攤手道:“沒有啊,一直以來就我們黑虎幫、遊龍幫、漕幫在這裏混,也沒聽說過有什麽厲害的新人加入,妳是知道,像妳們這樣的高手,向來對劫道的營生不屑一顧。”
  我聽完就放開了他,從懷裏摸出一個碎銀丟過去道:“以後道上有什麽重要消息就通報給我的小廝,他自然會告訴我,滾吧!”
  那盜匪道謝一聲,吹著哨子招呼眾人散了開來,我繼續快馬加鞭地趕路,過了好幾處村寨,才看見半道上停了一輛馬車,四周還躺了許多屍體,顯然經歷過一場惡鬥,那馬車正是馨兒方才所承的一輛,事發地看來就在這裏,不過現在四周卻靜悄悄的。
  我警惕地靠近馬車,發現裏面沒有馨兒的影子,心中焦急起來,萬一她有什麽閃失,我如何向蔡家和蔡瑤交代?正說著,忽然一道黑影從樹林中閃了出來,沖我笑道:“妳終於還是來了!”
  我一聽聲音很熟悉,不由得遲疑道:“妳是趙欣?”
  蒙面女子解開面紗,露出一張潔白的俏臉,這人我不要太熟悉,不是趙欣是誰?我驚訝道:“妳為什麽在這裏?難道方才劫道的是妳?”
  趙欣嬌笑了一聲,繼而又冷冷道:“沒錯,就是我!”
  我驚怒道:“妳為什麽這麽做?同妳一起的又是誰?難道是姚珊?”
  趙欣冷哼道:“沒錯,正是我和姚妹妹劫了這倆馬車,妳這麽著急地趕過來,連一兵一卒都不帶,看來很關心蔡家小姐啊,不過我告訴妳,她也活不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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