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2.孝顺
张嫣见朱由校性致盎然,心里长叹,皇帝脾性良善,待人随和,因着朝廷结党成风,对朝政无力把持,平日却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更不消说,那天赐的缺一门手艺,已臻化境。 她隔着亵裤见皇帝胯间龙根勃起,见势不可逆,只好嫁鸡随鸡,嫁给木匠当木头。便躺到床上,支开两腿,献身丈夫。 朱由校见到张嫣这般的绝色任他采撷,脸上露出狂喜,哈哈,这番被彗星砸了,居然还有这般福利待遇。 看见极品女神一般的张嫣打开美腿,朱由校低头瞧去,油亮黑毛齐齐莹莹,两条嫩腿当中露出粉嫩嫣红的肉穴,真是馋人非常。 急不可耐的脱了亵裤,正要上手去爱抚一二。 却有一个宫女先他一步,趴到张嫣的腿间,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朱由校又是哈哈一乐,这未免有些太过封建主义了罢,前戏居然也有人代劳? 不禁抚掌调笑,“你这女官,怎么还抢爷的活计,快到朕的身前躺下。” 那宫女听话非常,便坐在床榻之下,微张檀口,朱由校屈膝将肉棒捅进女官口腔,甫一插入,便感觉那宫女熟练舔弄,接着吸吮起来,仰头倒吸一口凉气,这般炙热的馨香口舌想要将肉棒融化的感觉真是极乐! 不禁回想重生经历,不胜唏嘘。 原来一年前,天启六年五月初,京城落下陨星,正中王恭厂火药局,引发恐怖大爆炸,波及周边数千倾方圆,砸死砸伤匠人,住客,行人两万余。且这爆炸不光声势浩大,灾祸更是诡异异常,只因被爆炸波及之人俱是赤身裸体,衣服都被吹飞到四十里外的山间。 这想鸠占鹊巢的小色狼,名叫李强,便是那时进入了朱由校体内,结果大爆炸时正在吃早饭的朱由校原本是要被一根房梁砸死的,却被一位大内侍卫舍命相救,活了下来。 接着这重生的灵魂便蛰伏在大明皇帝身子内一年光景,直到朱由校落水之后这一个月,险象环生,最终不治身亡,这才夺舍重生。 他本是色中恶鬼,不然也不会被警察捉拿。到了如今,成了皇帝,别提他有多快活了。 这重生之后,有一股奥妙在这病体中滋养,李强待身子刚有好转,便要与张嫣行房。 只是,他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异常。 异常的有手,口舌,阳物三样。 这三样,均都带着电一般,当然,非是有霹雳之威,而是有让女人如遭电击的快感。 李强也是适逢其会,心道,这必然是重生得的“金手指”了,与他色狼的秉性,倒是相得益彰。虽然没有尝试、调用,却直接动用起来身体的天赋异禀。 只见他十指连弹,在张嫣大腿内侧嫩肉上,蜻蜓点水而去,从下而上,直至阴阜才停。张嫣被指头一撩拨,却是满脸通红,这皇帝,可真坏人,没想到做了木匠多年,生了粗糙毛刺,只是一摸,便让自己动了淫心,细细回想皇帝手指在肌肤上游走的阵阵涟漪,心中的小鸟都乱飞乱撞,真是意犹未尽。 不过马上,更大的快乐接踵而至,连张嫣这等母仪天下的贤后也不禁叫出声来,她张开美眸低头去看,朱由校正贼兮兮地伸出两支手指,将张嫣还蜷缩着的肉瓣按摩着。 “啊~~~!皇上!”张嫣顿感不可思议,这朱木匠的两根手指,只在自己的肉缝上慢慢摸着,自己的肉穴竟然顿时火烫起来,万千如细针扎刺的瘙痒、轻痛纷至沓来,淫穴之内,居然汩汩冒出糖水来了。 又烫又稠,冒出了穴洞,流到龙床之上。 朱由校却是得意,这指头刚用了半分力量,却是这般效果拔群,不禁玩猎心喜,嘴上说着,“好教皇后知晓,朕正好渴了,皇后便出水了,俺们倒是契合。” 说着就要低头去喝那快活洞里快活水。 张嫣身上泛着红晕,身子绵软,虽然淫心大起,神智却还清醒,只说,“皇上,臣妾立于龙榻颇有时日,未曾好好沐浴,那姐姐倒是可来做些清洁,皇上却是天龙,不可闻着这肮脏的腥臊。” 不想朱由校却更是心花怒放,我平生最爱食鲍,这美人鲍这么些天没清洗,定然滋味饱满,用手一扯张嫣美腿,趴到那粉红肉穴前,见到两片肉唇此刻已经发胀发大,红润如珊瑚一般,上面水光油亮,别提多诱人了。朱由校将鼻子凑到穴口,深深吸了一口,只觉得脑子里被尿骚味,鱼腥味充满,呼吸一时也都停滞,嘴里大声喊道,“皇后的美鲍,真是原汁原味,地道,地道。” 再不迟疑,伸出白厚的舌头,张开大嘴吃了上去。 舌苔的粗糙和粘稠的肉穴甫一接触,朱由校与张嫣却是当即魂也丢了,命也没了。 那舌苔上万千突起,颗颗粒粒,在骚穴嫩肉上滑过,张嫣脑子里噼里啪啦闪过各种各样羞人的场景,结局。有和皇上敦伦的记忆,有看淫书幻想的春梦,那满腔的淫思再也藏不住了,“哦~~皇上,快活死臣妾了。” 朱由校也是被张嫣又甜又臊又粘的肉穴迷的死去活来,只顾着舔吃,鼻子里的热气将那红彤彤的肉穴都快烤熟了。又把舌头塞进尿口,那敏感的内穴被这么一弄,张嫣啊的一声厉呼,两腿狂抖起来。 “哎~~~~~” 却是泄了身子。 朱由校舔的全心全意,却是苦了那品尝龙根的宫女,本来这朱由校的淫根,由于肾病影响,尺寸、硬度、热气都是平常玩意,只是现在,那龙根像是朱由校浮肿的身子一般,粗如婴孩大臂,其上青筋虬张,硌得上颚都溃烂了,随着朱由校吃了张嫣的淫汁,性欲勃勃,那肉棒愈发壮大、滚烫,随着龙臀上下抽插,那宫女被龙根上传来奇异酥麻打击得整个口腔都麻痹了,口水流了整个半身,下颌骨直接脱臼,眼睛反白,晕了过去。 朱由校却是全然不知,张嫣也是迷醉于皇帝的口舌之欲,不能自拔。 只有乾清宫帷幔后的书记太监看得面红耳赤,在起居注上写了,“某时某刻,上与后于龙床敦伦,演 说唱俑式,未及交合,先将暖床女官槌晕倒地。。。。。。”云云。 朱由校也是感觉那肉棒上的纠缠吸吮之力消散,起身一看,侍女已经昏了过去,这才知道,这肉棒上的电才是最强的,当下叫来太监,“来人,将这位姐妹送下去好生养着。看赏。” 接着进来两个太监,将宫女抬了下去,朱由校低头看了自己的肉棒,眉头皱了一下,虽然这根东西,也是狰狞,却没有自己原来的那条骇人。 朱由校将张嫣抱起,往龙榻里侧推了推。张嫣已经稀里糊涂,只知道将两腿岔开。朱由校跪着上了床,将龙头在张嫣的河道上擦了擦,沾了溪水,屁股一顶,就插进张嫣的身子。接着,一股如炮仗在身边炸响一样的巨大震动让张嫣顿时慌了神。 只感觉,自己的窄小小道,被万千蚂蚁咬开通道、墙壁。紧紧崩起的穴壁,全都麻木不仁,神魂也是颤栗,只觉得整个下身都麻了了,脸皮上的鸡皮疙瘩全都浮现起来,只剩喘息阵阵,随着皇帝的抽插耸动,一波一波的浪潮将她抛到云端天上,无限愉悦占满心头。 对于这从未接触过的庞然大物入侵,一点反抗心思都没。反倒是打开心房,放弃所有,好让皇帝进来别被阴门夹了。却不料那淫穴顾自对着皇帝龙根趋炎附会,紧紧缠绕肉棒,那肉穴深处,花房内淅淅沥沥落下清清雨水一蓬蓬浇下,淋在朱由校的龙头之上,居然是高潮迭起。 “皇上,臣妾真是爱死皇上了。好个舒服呀。” 朱由校也是有些意外,这“金手指”居然这般好用,也不知有没有什么限制,不然就凭他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性爱知识,这大明一万万女子怕都是要遭了他的毒手~ 也不摆弄什么玄虚,大开大合操将起来。干了半个时辰,一泄如注,全都是奉天内射。 实在是好不逍遥。 等这方皇帝皇后歇了,冒出来宫女不计,扶起两人入了汤盆,各自沐浴,朱由校又是夺舍,又是装皇帝,又是临幸皇后,累成烛人,受了热汤一泡,宫女按摩,眯了眯眼,便睡着过去。 这一觉睡的甜美异常,等再次醒来,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只有带着阴冷气息的北风窜进来,将帷幔吹动,如朱由校的心思一般摇摆不定。 如今,该何去何从? 当个昏君,倒是逍遥,但这天下之势已是糜烂,没多少年头便要亡国灭种,到时,关于朱明的一切都成过眼云烟。但是,要当明君,这晚明之复杂哪里由得这不学无术的假朱由校呢?! 皇帝躺在榻上假寐,暗自思虑,辽东危局、土司叛乱、海上走私、外夷入侵、北方大旱、南方水涝。。。到了最后,却没有什么眉目。 便在这时,一个带着梆子味道的声音传来,“哎哟,我的爷,这都晌午了,还没起呢~” 朱由校歪头一看,见是一个高高胖胖的老太监,头戴缀珠无翅乌纱、身穿猩红蟒袍,腰间系着镶玉腰带,蟒袍下面踏着厚底云履,浑身上下珠光宝气,打扮十分奢华,颇为招摇。 原来是他的如父,钦差总督东厂官旗办事,掌惜薪司内府供用库尚膳监印务,司礼监秉笔,总督南海子,提督宝和等店九千岁魏忠贤。 “魏伴伴来了。”朱由校起身,赤足坐在床榻之上,魏忠贤脸上露出谄媚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欢声道,“老奴参见陛下,皇上万福!” 弓了身子见礼,又过来给朱由校披上披风,跪在朱由校脚下,将他的两脚捧到大腿上。 朱由校说道,“这些日子,有劳魏伴伴了。” 魏忠贤多会见风使舵,一边挤出几滴浊泪,一边说,“皇上有真龙福气护佑,总能化险为夷,老奴便是拼了老命,也要保得皇上安宁。” 朱由校便说,“这宫中护卫是何人辖制,怎的出来这般滑稽闹剧。” 魏忠贤点头称是,不过这外宫禁卫乃是勋贵一派,可不能撕破脸皮,又说,“皇上此番化险为夷,多是祖宗显灵,上苍保佑,老奴想为陛下去东边祭天,不知皇上可准。” 朱由校点点头,“魏伴伴有心了,你自便吧,旅途劳顿,要多保重身子。” 魏忠贤点头称诺,又说了些闲话,便自去了。 出了宫门,一群御医围上前来,打头一个院使打扮的焦急说道,“九千岁,陛下龙体可是无恙。” 魏忠贤眼珠一转,“吴老,真是神医悬壶,此番立了大功,皇上说是要为你封侯!” 那吴院使一听,皱眉起来,昨夜皇帝回光返照,之后淫心大发,担心他阳衰而薨。只是今日凌晨去探,却是脉象四平八稳,气息悠长,比之一般人都要强健。实在是平生未见之怪象。 和魏忠贤、皇后秉明,这两人却是一副理所当然模样,心中惴惴,不免有些惊慌。又是听得要封侯,更是两股打颤,这魏忠贤封的侯可是不好当的。 当下只能垂头答谢,退走,留下副手、徒弟在外伺候。 再说朱由校,等一身脂粉味儿的魏忠贤去了,光脚在殿中踱步,不禁想到攘外必先安内,这偌大紫禁城便是朱由校、客巴巴、魏忠贤把持,三人原为一体,如今客氏与魏忠贤结成夫妻,倒是压了皇帝皇后一筹,便想,要掌控自己人生,须先把客氏摆平。 又想如何谋划,这客氏待朱由校如己出,这才让心善的朱由校对其在宫中张扬的闹剧一再无视,脑子灵光一闪,便想到,对了,明朝以孝治天下,孝顺,实在是一个极好的由头。 于是又招来太监,只见一个高大身影入殿,面色凶悍,朱由校有些面熟,便问,“朕好似见过你。” 那太监卑躬屈膝,抬头瞻仰天颜,忐忑说道,“回禀陛下,小奴谭敬,有幸伴皇上翻江倒海。” 朱由校这才想起,原来是他,从湖中将自己的前任捞起。 不禁来了兴趣,问道,“你是哪里人氏,水性倒是不差。” “回皇上,小的祖籍山东,郓城人氏,年少时多在水泊打鱼,习得一些水性。” “现在何处任职?” “小奴乃是净军力士,护卫皇上安全。” “恩,不错,认不认得字?” 太监脸上面露难色,“回皇爷,认得几个大字。” 朱由校一想,又是一个文盲,有些可惜,“你便去寻王体乾前来,之后到御马监寻个监官差事罢。” 高敬一听,大喜过望,这御马监乃是宫中要害,仅次司礼监,自己这是飞黄腾达了,赶忙匍匐在地,连连磕头,朱由校只是笑笑,唤来宫女为自己梳洗,更衣。让谭敬去宣王体乾来。 等谭敬去了,张嫣又来请安。 原来昨夜欢好之后,张嫣强自撑着回了慈庆宫,只因连日照顾皇帝,身子衣裳污秽不堪,不能见人,怕丢了皇家体面,趁夜回了寝宫。鸡鸣之时,本想来请安,却是浑身无力,熬到晌午才起身梳洗,却是艳光更胜往昔。 等见了皇帝,见朱由校面上轻佻,脸上又是羞恼,心底却是满满当当,颇为满足。 等王体乾来了,朱由校一面让他去寻客氏,置办老太家膳,一面叫他准备丝绸、首饰、金银,说是去哕鸾宫仁寿殿拜见李太康妃,再看看皇八妹朱徽媞。 王体乾不禁奇怪,这西李去了别宫,倒是有些年头,皇帝可没去拜见,怎么如今又要去请安? 赶紧派人去寻节慎库、尚衣监、司设监的管事,朱由校与张嫣躲在一边打情骂俏,朱由校又暗地里大使安禄山之爪,张嫣又被撩拨性起。 王体乾却来打岔,说是物事终于齐备,便在仪仗庄严,护卫太监、宫女陪侍之下,朱由校往别宫而去。 一路上遇到一间荒凉大殿,却见内外有净军把守,朱由校好奇问道,“王伴伴,这是怎的?” 王体乾是个阴柔的老阉人,细声细语答道,“皇爷,信王还在其内。” 朱由校一想,这个倒霉催的,便说,“上回听魏伴伴说由检要去就藩,这是祖宗家法,不敢耽搁,你便安排一二。” 王体乾脸上露出阴险之色,这朱由检本事不大,心存野望,那就藩封地乃是一穷二白的河南登州,这回倒是让他去当小国主了,点头应了。 又听朱由校说,“朕听闻信王新娶的周王妃刚有身孕,这头三个月却是安胎关节,便让信王先去,待弟妹胎像稳定,再作打算。” 王体乾心领神会,马上吩咐下去,不多久,一位样貌堂堂的青年颓废走出,正是信王朱由检。青年看着远去的皇帝步撵,心中又是失落,又是害怕。此番去往登州只怕是翻不得身了,可惜曹化淳还在南京,东林诸公也是自身难保。不然即便皇兄起起死回生也不是毫无翻云覆雨的可能。 带着满腹的不甘,朱由检跟着司礼监太监出宫而去,回到信王府却见府中乱腾腾一片,正要开口问管事刘满贵,那边的太监掏出一道圣旨,朱由检着人布下香案蒲团,仓促接旨,听了宣旨,如晴天霹雳。 竟是叫他即刻就藩,不禁心中骂道,你个臭木匠,好狠的心肠。 抛下怨天尤人的朱由检不说,朱由校待到了仁寿殿,只见这别宫与刚修缮完工的三大殿一比,简直有天壤之别,这别宫虽是以往嫔妃养老之所,却是年久失修,墙壁斑驳,房柱也油漆剥落,显出颓败样子。颇为苍凉。 先去拜望了方、王太皇太后,又去看西李与朱徽媞。 到了仁寿殿,只见这院子更是荒凉,窗纸也破了,青砖地面也长也野草。李太妃与皇八妹身旁陪了几个老衰太监、宫女站在殿门迎接。 等见了礼,朱由校走上前,将西李扶住,轻声道,“母妃受苦了。”皇后也来见礼,便退到一边,观察起来皇帝所作所为,心中的疑惑却也越来越大。 西李原是美艳至极的女子,深受光宗朱常洛宠爱,持宠而娇犯下“移宫案”,被狗奴才王安勾连东林党摆了一道,从乾清宫中赶了出来。往日攒下的赏赐、财宝也被当时的宫女太监偷盗卷掠一空。便带着八妹来此吃苦,如今倒是巴结上了客氏与魏忠贤,境况有些好转。 只见李太妃三十多岁,花容月貌,身姿婀娜,虽然脸上有些郁色,却更加惹人怜惜,朱由校不禁有些动容,这死鬼老爹艳福倒是不浅。 旁边有些惊慌的美艳少女便是朱由校仅存的三个妹子之一,因着母妃缘故,虽已成年,却只封了安乐公主,没有赏赐宅邸,也无人敢为其做媒。自从十来岁遭受变故,心思敏感脆弱,加上继承了朱常洛与母亲的优良基因,神似那红楼梦中的林黛玉,让人心疼惋惜。 朱由校看这对母女花这般惹人垂涎,便动了淫心,也不进殿叙话,只拉起皇妹柔夷,“朕还记得当年,父皇潜邸,妹子真是天真烂漫,不想物是人非,却是生疏了。” 朱徽媞喏喏答是,心里紧张,手心却是冒出冷汗。 李太贵妃不知朱由校来意,只说,“八妹老是与我们这些等死之人久居,倒是沾染悲观情绪,扰了皇帝,还请陛下恕罪。” 朱由校却是装腔作势,哀叹一声,“母妃见外了,长兄如父,是朕没有照顾好妹子。”当下又招呼道,“听说母妃与乳嬢情投意合,朕怜惜乳嬢久居深宫,不得天伦之乐,今日便做主让母妃与八妹先搬至咸安宫暂住,等魏伴伴返京,再做打算。” 李太妃一愣,也不知朱由校什么意思,但见他满脸诚恳,便谢道,“皇帝真是孝顺,妾身愧受了。”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等躲在暗处的各殿宫女太监看着仁寿殿中的几个老婆子老太监背着大小包袱跟着皇帝走了,赶紧回去禀报主子。倒是在后宫引来一阵喧闹。 朱由校带着皇后、李太妃、皇八妹到了咸安宫。入了宫门,里面乌泱泱站了宫女、太监、老婆子足有几百人。见是圣驾到了,山呼万岁,声音响彻云霄。 当中出来一个肥腴艳妇,倒是艳光四射。看上去三十出头,其实已经四十有八,知天命之年了。 且看她头戴镶玉太君软帽,身上穿着艳丽夹袄,下身是一袭暗色长裙,盖住脚面,露出的手腕上戴满了玛瑙、翡翠、金银手镯。却是十足的老妪装扮。 不过与她如婴儿般光滑肌肤、赛雪粉面,含春美目,樱桃小嘴一相对比,却是显得有扮老的嫌疑。 那艳妇快步上前,胸前两只皮球将衣裳抖动如山呼海啸。 朱由校不禁食指大动,这才发现一个怪异之事,这无论张嫣等皇家女眷或是宫中秀女、女官,皆是身材窈窕,巨乳丰臀极为罕见,这时看了客氏这肉弹身材,想起前世AV中最爱的女优水卜樱,不禁心驰神往,目光如刀,将客氏好好的亵渎了一番,心想这衣裳下面不知是何种规模。 要说起这禁宫中女人的身材之说,便是朱由校所不为知的。这皇家选妃、秀女,都是万里挑一,层层遴选,模样丑陋、身体残缺的当然不要,但是在身材上也有限制。在选拔时,会拿定制好的铁环从头上罩下,胸臀过大,卡住铁环的的便要淘汰。 只因这丰乳肥臀不合士大夫眼光,认为生得胸大屁股大的,是天生性淫,恐魅惑皇帝,淫乱后宫。说起来却是皇上不急士大夫急,有些越俎代庖之嫌。 那艳妇到了朱由校身前,万福行礼,“老身恭迎皇上!” 朱由校脸上散发和煦笑意,“乳嬢每日鸡鸣便来侍奉,日落才归,朕抱恙这些日子倒是让你辛苦了,本想让乳嬢好好歇息,但朕怎离得开乳嬢一日?您的老太家膳朕多日未尝,却是让五脏府抗议了。” 客氏见到朱由校只一夜光景,浮肿渐消,此时神采奕奕更胜往日,倒是有些灵异感觉。不过皇帝乃是她最大依仗,却要全心全意逢迎,嘴里笑道,“老身见到皇上龙精虎猛,比甚么都要开怀,也不枉日夜为皇帝念经祈福。” 朱由校道,“乳嬢有心了。” 客氏又见过皇后、太妃、安乐公主,领众人进了大殿入席就餐。张嫣与客氏、魏忠贤不对付,便只坐下,也不打招呼,等朱由校动筷,才招呼李太贵妃、朱徽媞就餐。 客氏围着皇帝打转,为其夹菜投食,又用袖子为他擦拭嘴角油渍,待客氏拿手绝活龙卵上案,只见精美绝伦的五龙戏珠瓷瓮刚打开盖子,一股香气扑鼻味道弥漫开来。 朱由校深情看着客氏,“还是奶嬢这道明珠游龙的龙卵汤最合朕的脾胃,还未品尝,神魂都要上九天游览了。” 客氏眉开眼笑,歪头白了张嫣一眼,张嫣别过脸去,心中酸楚。皇帝啊皇帝,这老巫婆到底使了什么法术,一道马卵汤就将你收买,可知臣妾那未出世的孩儿、慧妃、成妃和裕妃都遭了这老巫婆与魏忠贤的辣手!顿时心中愤恨难平,却又听皇帝说道。 “王伴伴,拟旨,封锦衣卫都指挥使侯国兴为定兴伯,赏金两百两,南珠两对。” 王体乾震惊看着朱由校,道,“皇上,这。。” 张嫣等女也是惊诧失神。 明代封爵非军功不得,这如今皇帝身子好了,这行为举止却是越发昏庸,不禁着急。 那客氏却是听了心花怒放,跪倒朱由校脚下,打蛇上棍,谢主隆恩,将君无戏言给坐实了。 朱由校却是满不在乎一般,吃马外肾,软糯滑口,不腥不臊,倒有甘美后味,龙卵汤更是滋味万千,在味蕾间绽放无限诱惑。 朱由校命人分出三碗给皇后等人,张嫣愤而离席而去,李太皇贵妃面对这浓汤似有所思,倒是朱徽媞尝了一口,果然是人间至味,喜形于色,眼睛都弯成半轮星月。正在体会美味,却是有感灼灼目光盯着自己,歪脸朝着朱由校看去,只见他笑意正浓看着自己,不免羞臊,脸都红成三月桃花,更显美丽。 等朱由校吃完,已是日暮时分,现今是天启七年九月,因小冰河影响,气候诡异,本是香山红的金秋,却显出初冬的破败来。北风袭人,更觉寒冷。 朱由校便让客氏安排李太贵妃、朱徽媞去入住,更让人赶紧去尚衣监为二人缝制冬衣皮裘,自己到咸安宫中暖阁东瞧西看,殿中家具古玩皆是极品,尽显奢豪,比之乾清宫都要华美。 小半时辰后,客氏回返。 朱由校问道,“可将母妃与妹子安顿好了。” 客氏拉起皇帝大手,坐到床榻,“皇帝且宽心,老身省得。不过将太妃与公主安置于此,却是屈尊降贵,怕引来非议。” 朱由校解释道,“宫中只有乳娘这里饱含人情,母妃与八妹尝过冷暖,一时将她二人安置他处,又是冷清,朕于心不忍。” 客氏叹道,“这世间,做女子的却是可怜。” 朱由校见客氏脸上不复先前神采,料想其丈夫侯巴儿英年早逝也让她感伤。虽说早年也有姘头,后又与魏忠贤对食,倒真是无根飘萍。不禁悲从中来,热泪盈眶,滑落脸颊。 客氏一见,忙仰面为皇帝吻去泪痕,焦急问道,“皇帝贵为天子,怎如此感怀,身子才是刚好,莫要大喜大悲,伤了根基。” 皇帝听了安慰更加悲伤,扑倒客氏怀里,哽咽道,“朕生于皇家,命运坎坷,生母早逝,父皇早薨,原以为登极以后,能掌山河乾坤,但先有众正欺我,又有内宦擅权,朕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客氏一听,脸色煞白,这内宦之事,她也是帮凶,不禁气短。又听皇帝絮叨。 “前些日子,朕病入膏肓,梦中有父皇召唤,以为大限已到,却又听皇祖厉声呵斥,传我福禄,这才醒转,若无祖宗保佑,朕怕是不能在乳娘跟前孝顺。” 客氏听到朱由校说起这番似真似假隐秘,心中惶恐,又觉庆幸,皇帝竟然如此信任自个儿,心里泛起甜蜜。 这时,皇帝又坐直身子,目光如炬,直视客氏道,“如今,朕唯有乳娘与恩师孙承宗二人耳!” 客氏见皇帝拳拳赤子之心,大受感动,又将皇帝抱进怀中,两人亲昵无间,真如亲生母子。 抱头说起往事种种,两人都是追忆,客氏说起皇帝幼年趣事,皇帝含糊应付过去,闻着客氏身上香粉脂味,脑中泛起旎旎淫思。大手不禁往客氏两只大乳袭去,客氏感觉胸口传来挤压力气,心中惶恐。 “皇帝莫要荒唐,这真是乱了伦常。” 皇帝却是如小儿般痴缠,说道,“乳娘,朕想再吃一吃乳娘的乳汁,那是朕最幸福之回味。” 客氏大窘,不知所措,皇帝却仍然痴儿做派,“乳娘且让侍女降下帷幔,撤出殿外。” 客氏还要推辞,却见皇帝嘟着嘴巴,可怜兮兮样子,只好照办。 等人都出走,帷幔降下,客氏摘下太君帽儿,扯开夹袄,衣裙,露出里衣,再解开里衣,里面是绿色绣花肚兜,解开腰后面的系带,掀开肚兜,里面是被绑带捆住挤成大饼的两只巨乳。 等客氏将绑带解开,露出两只大如南瓜的巨乳,朱由校连吞几口口水,这客氏的大乳居然比自己猜测的还要大多了,至少有I罩杯,难怪当时从众多村妇中脱颖而出,成了自己的乳母。 客氏见朱由校盯着自己胸前巨物愣神,也是得意,见到皇帝眼中淫光炙热,又有一些害臊,嘴上羞道,“皇帝,且来吧。” 皇帝啊?了一声。 客氏又说,“请皇帝吮乳。” 朱由校这才嗯了一声,回过神来,躺到客氏腿上,仰头努嘴叼了一只乳头进了嘴,客氏顿觉乳头上传来万千酥麻,心里慌乱,怎的这么舒爽,比之魏忠贤这青楼淫种口技还要胜上千百。 却是朱由校用上了重生的得来的异能。 客氏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嘴里不免呼吸急促,这时另一只乳头又被朱由校手指捻动,双管齐下。 “哈~哈~哈~”久旷的客氏被皇帝儿子如此挑逗,心慌不已,身子乱颤,她已感觉,淫穴中已经流出淫液了。 “皇上不可呀。”语气颇为哀求。 朱由校哪里由她,客氏乃是他掌握命运第一步的关键缩在,微微抬头,用手将另一只乳头也抓到嘴里,却是一龙戏二珠,客氏两粒葡萄被这样亵玩还是头一遭,针刺的快感从朱由校嘴里传来涌遍全身,心里越来越惶恐。 这皇帝该不是要玩弄她的身子吧? 要是真和皇帝交合,那还不被人给参死了! 可是,真皇帝真个是成人了,口舌功夫比谁都厉害,无比的酥麻把原本已经下垂软塌塌的大乳都弄得脹满,挺立起来。 “皇上!”客氏一把推开朱由校,满脸泛红,落下眼泪,“求求皇上给老身留下活路。” 朱由校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客氏,“乳娘,朕知你过得辛苦,你为朕操劳半生,朕无以为报,便用这幅残躯尽些孝道。” 一听皇帝真要临幸自己,客氏不免大惊起来,却见朱由校一掀袍子,扯开裤腰带,龙内裤落到地上,一根爬满蚯蚓的棒槌直挺挺朝着客氏怒目而睁。 “吓!” 客氏一见这朱由校的可怖龙根便是身子一软,哎呀,怎么长了这么个又丑又大的坏东西,可真吓人。嘴上却还是讨饶道,“皇上千金之躯,真龙之躯,怎能入老身泥洞,若是传开去了,外间只说老身以蒲柳身子引诱天皇,老身必受千夫所指,万世唾弃。” 朱由校听她呱噪,极不耐烦,走到客氏身前,跨到她身上,龙袍已经丢在一旁,赤身裸体。 两手捞起两只巨乳,把玩一阵,又把肉棒夹进去,抽动起来,客氏感觉这朱由校的手和龙根十分奇异,整个乳房都被弄的麻麻痒痒,快感如海,熊熊而来。 朱由校见客氏身子绵软,面色绯红,眼睛里春水连绵,已然动情,口花花道,“乳娘,朕欲效仿皇爷风流,他有万贵妃,朕有客贵妃,岂不美哉。” 客氏心里淫思连连,只想快快交欢,胡乱答应,朱由校吻上乳娘香唇,客氏舌头被皇帝吃了,那电流在整个口腔流转,客氏整个大脑都被电得晕七素八,脑海里满是飞天欲魔,手不自觉摸到裙中,解开亵裤裤带,将两指在厚重阴唇上一抹,插进穴肉,快速抽动,哼哼唧唧叫唤起来。 朱由校一看客氏都当祖母的人了,却是这般真性情,不禁想到曾经看过的新闻,说是台湾有冻龄美女,四十多岁,看着却像是二十出头,比自己女儿还年轻。有好事记者刨根问底才知道,她的代谢极高,异于常人,这才青春永葆,靓丽可人。 不过这青春美丽的代价,便是那辣妈性欲极强,床上男人如换衣服般走马观花,甚至有时毛头小伙都不能对付得了。 朱由校两相印证,肯定客氏必是如此,只消这番将她伺候舒服,那便好事成了一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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