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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骇俗的孽恋畸婚】(12,13) 作者:weilehaowan
送交者: zshongu[♂☆品衔R3☆♂] 于 2020-01-19 22:19 已读 2584 次  

zshongu的私房频道

回答: 找不到12-13,请补全,谢谢! 由 ron63 于 2019-11-16 5:49

  第十二章:舊情難忘
  就看唐鐵山的大龜頭頂得巧云的屁眼深深的凹陷成了一個大坑,卻不得其門而入。李婷在巧云耳邊鼓勵道:「巧云,放松點兒,別緊張,沒事的。」
  巧云的臀肉都繃緊了,屁眼緊緊閉合,就是難以放松。李婷又往交合部位滴了些潤滑液,然后兩只手扳住巧云的臀瓣用力掰開,功夫不負有心人,唐鐵山的龜頭前端終于頂開了洞口,進去了小半個龜頭。
  「疼,疼!」巧云秀眉緊蹙,一臉的痛苦,嘴里嘶嘶吸著涼氣。
  唐鐵山嚇了一跳,趕緊后撤。唐健看父親的雞巴一翹一翹的硬得厲害,知道他箭在弦上隱忍不發,心疼地說道:「爸,你來這兒吧。」說著從田嫂后庭中抽出雞巴,躲在一旁。
  唐鐵山挺著雞巴尷尬地不知所措,李婷過來輕推著他,嬌笑道:「看你兒子多孝順啊,你就別不領情了,先肏田嫂的屁眼吧。」
  唐鐵山默不作聲地來到田嫂臀后,正好聽到田嫂在罵巧云:「你真是不懂事,不就是疼一下嗎,怎么就忍不了?少爺給我開苞的時候你也看見了,我怎么就能挺過來?」
  巧云委屈地申辯:「那能一樣嗎?老爺的雞巴比少爺粗多了,還沒頂進去就快把我的屁眼撕裂了。」
  李婷趕緊打圓場,說道:「是不能全怪巧云,她年輕,當然眼兒小、肉緊,老爺的雞巴太粗,是難為她了。」
  田嫂扭頭對唐鐵山說道:「小妮子不懂事,老爺別跟他一般見識,你要不嫌棄就肏我的老屁眼兒吧。」說著還像小狗一樣搖晃著屁股獻媚。
  唐鐵山一咬牙,一狠心,將雞巴對準田嫂的臀眼兒,使勁前頂,力氣用得有點大,把田嫂的身子都頂得直向前倒,屁眼凹陷,終于,啵一聲,龜頭進去了,田嫂緊咬牙關才沒有喊出聲來。
  李婷趕緊過來在兩人的交合部位倒了些潤滑液,唐鐵山緩緩推入,步履艱難卻勇往直前;婦人咬牙承受,一聲不吭…拉鋸戰持續了會兒,終于度過了最初的磨合期,肛道變得順暢起來。
  唐健心里高興,踩到沙發上,把大雞巴送到田嫂嘴邊。田嫂張嘴含住,為他口交,父子倆一前一后,各自享受。唐鐵山看著近在咫尺的兒子跟自己一起肏著同一個女人,心里五味雜陳,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加上第一次肛交的新鮮感,居然忍不住想射精了。他快速抽插幾下,雞巴頂進田嫂肛腸深處,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
  田嫂被刺激得猛嘬唐健的雞巴,唐健也發揮失常,在田嫂嘴里射出了精液。
  戰罷收兵,幾個人心情都很復雜。今天的好戲結束得太突然,好在達到了預期效果,總體上來說,唐健和李婷還是滿意的。
  關了投影各自回房休息,李婷跟唐鐵山回到臥室,看丈夫面沉似水,李婷心里忐忑不安,到隔壁去接小天賜回屋睡。小天賜卻鬧著非要跟婉兒睡,李秀蘭就說算了,讓兩個小孩子一起睡吧。李婷為難地看了一眼唐健,李秀蘭笑道:「沒事,他有地方睡覺,你不用管他。」
  李婷回到隔壁自己的臥室,唐鐵山已經上床躺下了。她換了睡衣過去躺他身邊,柔聲細語道:「怎么,今天不高興?」
  唐鐵山悶悶地答道:「也不是,就是跟唐健一起干這種事覺得怪怪的。」
  「父子倆親密無間、并肩戰斗,這份情誼可是很難得的哦。」李婷打趣道。
  「今天這個局是你和唐健商量好的吧?」
  「是又怎么了?你不覺得小健挺懂事,挺孝順你嗎?」
  「這也叫孝順、懂事?」唐鐵山苦笑。
  「這事就看你怎么想了,我們倆的出發點也是想讓你開心。你要是講老理的話,大家都拘束,活得不自在。」
  唐鐵山撓撓頭,嘆息道:「啥事讓你一說都能講出一堆道理來,看來是我的老腦筋跟不上時代了。對了,你今天過去摻和那種場面,有點不合適吧。」
  李婷一愣,撲哧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該看小健光著身子跟女人做愛?那有啥,我倆以前上過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身上我哪兒沒看過?再說了,我可沒脫,你又沒吃虧,這也值當吃你親生兒子的干醋?」
  唐鐵山心里的郁結頓消,呵呵笑道:「是呀,我怎么吃這種干醋,真沒道理。」
  李婷卻不依不饒:「哎,我問你,如果小健對我有想法,你怎么辦?」
  唐鐵山愣住了,半晌不語。
  李婷一撇嘴:「哼,小心眼!實話告訴你,你如果對我媽有想法,我絕不攔你,只要我媽同意,你倆想干啥都行。」
  「你這么想得開?」唐鐵山不解。
  「這種事能攔得住嗎?我的原則是,你在這個家怎么著都行,但在外面必須老老實實的,不能惹事。你跟我媽的事我當然想得開,你倆早就有那種關系,要不然我和小健從哪兒來?」
  唐鐵山忽然來了興趣,問道:「就算你同意,那小健能愿意嗎?畢竟秀蘭現在是他老婆、我的兒媳婦,我那樣做不成了扒灰啦?」
  李婷嘻嘻一笑:「大不了你們玩換妻唄,這樣誰都不吃虧,現在不是挺流行玩這種性游戲的嗎?」
  唐鐵山又愣住了,他的思維有點跟不上。
  「算了,這種事講的就是兩廂情愿,你不同意也沒人強迫你。」李婷知道這種事可不能操之過急,趕緊轉移話題,「對了,給我媽看病的事你可得放在心上,別再耽誤了。」
  「我打聽過了,老神仙剛巧來省城了,我約了明天下午帶你媽過去看病。」唐鐵山對這事的確很上心,已經聯系好了。
  「好,明天下午咱們一起過去。」
  「不必了,人家喜歡清靜,人多了不好,就我帶著秀蘭過去就行。」唐鐵山知道這種世外高人都有些怪癖,為難地說道,「小健那里不會有什么想法吧?」
  「估計不會,他還信不過自己親爸么?」
  第二天唐鐵山上班后,李婷就去唐健的臥室把下午看病的事說了。唐健很高興,說這下有希望了,那藥酒效果很明顯,老神仙水平肯定錯不了。對于父親帶妻子去看病,唐健沒任何意見,他內心里還有點怵去見這種高人呢。
  李秀蘭也滿懷期望,毫不介意公爹單獨帶自己去看病。這些日子的疾病困擾讓她備受折磨,只要能治好病,她怎么都行。
  唐鐵山中午就自己開車回來了,車上放了兩個錦盒。午飯后,他帶著李秀蘭到了市郊一處風景秀麗的別墅區,停在一棟別墅門前。這棟別墅本是一個銀行副行長的金屋藏嬌之所,沒想到二奶卷款跟一個小白臉跑了,副行長受老神仙恩惠頗多,就把別墅送給了他,成為老神仙在省城的固定住所。
  兩個人下車拎著錦盒走了進去,一個漂亮的姑娘迎了出來,五官精致,長發披肩,上身黑夾克里面是一件白背心,下身穿一件緊身黑皮褲,襯托得乳峰高聳、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屁股滾圓…唐鐵山的眼神就有點發直,姑娘似乎見慣了男人的這種目光,也不在意,領著他們進屋。
  屋子正中一張八仙桌,桌旁的太師椅上坐著一位仙風道骨的老翁。唐鐵山緊走幾步把錦盒放在桌上,恭敬道:「老神仙,我這次來也不知道帶點啥好,這是一只東北老山參,還有一盒西藏的冬蟲夏草。」
  老翁打開錦盒,拿出來端詳一番,說道:「你費心了,東西不錯,你花了不少錢吧?」
  「錢是小事,您看得過眼就行。」
  「藥材市場的門道很多啊,以后你別帶這些東西了,盡花冤枉錢,我有自己的渠道進藥材。」說完,老翁步履穩健進了里屋。
  唐鐵山和李秀蘭尾隨進去,發現這里才是看病的診室,窗下是一張診桌和三把椅子,四周有不少藥柜,最里面是一張單人床,床上方一圈鐵絲能拉上布簾。
  老中醫坐在診桌旁,問道:「你倆是誰看病?」
  唐鐵山趕緊扶著李秀蘭坐在老中醫身旁的椅子上,說道:「是她,產后虛弱,您給看看。」
  老中醫端詳著李秀蘭的面色,看了她的舌苔,然后給她號脈,閉著眼睛沉思好久,睜開眼睛說道:「雖然問題不大,但不太好治。這病說起來也不復雜,主要是懷孕后大喜大悲且高齡生產,致使經脈阻滯、血氣雙虧。」
  唐鐵山和李秀蘭對看一眼,大為嘆服。
  老翁對身后站著的姑娘說道:「嫣兒,你帶她去里面床上躺下。」
  李秀蘭起身隨著姑娘來到床邊,脫了鞋躺下。老翁過來說道:「我先運功為你疏通經脈,你把衣服都脫了吧。」
  李秀蘭頓時滿臉通紅,扭扭捏捏的。
  老翁不悅:「不是我難為你,有衣服阻礙會使效果大打折扣。我是給你看病,沒想占你便宜,你難道信不過我?」
  李秀蘭窘迫得不行,瞄了一眼自己的公爹。唐鐵山會意,說了聲「我先出去」就要往外走。
  老翁更納悶了:「你們是兩口子,你還怕他看?他可不能走,我要把這套推拿手法教給他,回去每天要給你按摩,鞏固療效。」
  李秀蘭妥協了,閉上眼睛解衣脫褲,然后將脫下的衣物疊好放在旁邊,光著身子躺下。
  老翁肅立,雙腿微分,兩眼微闔,手臂抱圓,運氣行功。良久,緩緩吐出一口長氣,對唐鐵山嚴肅地說道:「你看仔細了,手法不對可不管事。」
  老翁很認真地給唐鐵山講解推拿的手法和要領,從李秀蘭的前胸、小腹到女性的三角區,又翻身從背部、腰臀到大腿,雙手翻飛,點、按、揉、拍…足足耗費了半個多小時,然后讓唐鐵山親手操作了一遍。
  李秀蘭全程都沒睜開過眼睛,自己的女性隱私部位被兩個男人都看光了,把她羞得不行。她感覺老翁的兩只手似有一種魔力,推拿過程中有一股熱力在自己體內四處流淌,暖融融的很舒服…結束后,全身輕松,懶洋洋的不想動。
  唐鐵山推拿的時候,老翁在一旁時不時地指點、糾正。做完后,滿意地點點頭,叮囑要每天做一次,起碼堅持一個月,阻滯的經脈方能完全恢復暢通。
  然后老翁開了藥方,又拿了幾盒成藥,告訴唐鐵山服用方法,最后說道:「草藥先吃半個月,晚上煎好分成兩份,睡前和早晨起床后各飲一份,每次服用時需要藥引子,不然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什么藥引子?」李秀蘭穿好衣服也過來了,和唐鐵山齊聲問道。
  「童子尿,最好是六歲以下的男童。還有就是,越新鮮越好,久放效果會變差,如果有條件的話,不跟空氣接觸直接入口效果最佳。」
  唐鐵山和李秀蘭聽了目瞪口呆,這意思不就是說直接往嘴里尿甚至要含住男童的小雞巴接尿?但醫生的話就是圣旨,他們也只好照辦。
  「按要求服藥調理,三天后下身便不會再出血,但夫妻房事卻要等半月之后方可。我這次來省城會多住幾天,半月后你們再來,我再幫你們復診。」又吩咐嫣兒,「你留下唐老板的電話。」
  唐鐵山和嫣兒互留了手機號碼,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上次給我的藥酒快喝完了,我這次能不能再買幾瓶?」
  老翁示意他坐下,觀察、號脈后在紙上寫了幾個字,遞給一旁的女徒弟:「嫣兒,你上樓去給唐老板取兩箱吧。」
  唐鐵山跟著嫣兒上到二樓,打開西側的房門,發現里面堆滿了各種紙箱子,上面都有編號。嫣兒看了一下紙條,指著編號Q45的貨堆說:「你搬兩箱吧。」
  唐鐵山搬了兩箱藥酒,出來后看見東側的房門虛掩,里面好多儀器設備。嫣兒解釋說那是熬制成藥的地方,這次師傅弄了幾個方子要多熬些成藥,所以會在這里住半個多月。
  嫣兒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草香很好聞,唐鐵山隨口問道:「老神仙有幾個徒弟?」
  嫣兒微笑道:「就我一個,我是師父從小抱養大的。」
  唐鐵山哦了一聲,問道:「這次診金是多少?」
  嫣兒想了一下,說道:「那幾盒成藥不貴,就幾千塊錢。兩箱藥酒總共五萬多吧,至于師父的診金,沒有定數,給幾千甚至上萬的都有。」
  唐鐵山點點頭,抱著兩箱藥酒放在車的后備箱,拿著一個大紙袋回來交給嫣兒,說道:「這是十萬塊錢,夠嗎?」
  嫣兒莞爾一笑:「太夠了,唐老板真大方。」
  唐鐵山帶著李秀蘭離開別墅,去市里最大的藥房按方抓藥,買了煎藥鍋,然后開車回家。
  唐鐵山駕車,李秀蘭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當知道這次看病花了十萬元時,李秀蘭既吃驚又感動,接著問他那兩個錦盒里的名貴藥材花了多少錢。唐鐵山說道:「那盒冬蟲夏草是我拍賣得來的,花了我五萬元。那顆參是真正的長白山野生老山參,已成人形,是無價之寶。不過我沒花錢,是別人托我辦事送的禮。」
  李秀蘭熱淚盈眶,語帶哽咽:「為了我,下這么大的本錢,值得嗎?」
  唐鐵山渾不在意:「為了你,花多少錢都值。」
  李秀蘭更加感動,忽然問道:「假如…我是說假如,時光倒流,我們早幾年相逢,沒有跟小健和婷婷發生這種陰差陽錯的事情,你會跟我復婚嗎?」
  「當然,我心里一直有你,所以這些年一直在找你,等著你。」唐鐵山說完,覺得不妥,趕緊說道:「不過這種假如已經不存在了,現在婷婷對我很好,我不能拋棄她。」
  「唐健對我也不錯…唉,造化弄人。」李秀蘭欲語還休。
  忙了一下午,到家的時候天都黑了,大家都在等著他們。見他倆回來,唐健和李婷忙問:「怎么樣?老神仙怎么說?」
  唐鐵山笑瞇瞇地說道:「吃完飯再說。」
  大家看他的臉色都知道今天看病肯定很順利,也都開心起來。吃過晚飯,田嫂和巧云收拾碗筷,其余的人都來到唐健的臥室。唐鐵山把今天的情況跟大家說了一遍,然后說道:「我來煎草藥,每天按摩的事還是小健來做比較好,雖然手法很復雜,不過我會好好教你的。」
  唐健面露難色,遲疑了一下,才勉強說道:「好吧。」
  李婷說道:「我覺得還是讓鐵山來做按摩比較好,換成小健如果手法沒學對,會影響療效的。」
  李秀蘭卻對李婷說道:「還是讓小健來做吧,不能總麻煩你老公啊。」
  「我倒是不怕麻煩,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主要是擔心小健會有想法,畢竟這種按摩會有身體方面的親密接觸。」唐鐵山趕忙解釋。
  唐健急忙擺手:「爸,我沒什么想法,就是太辛苦你了我有點過意不去。」
  李婷不耐煩了,說道:「你們別推來讓去了,我做主了,就讓鐵山來吧。」
  唐鐵山看李秀蘭沒再反對,也就不再推辭。他到廚房拿出藥鍋泡上一付草藥,田嫂在一旁說道:「老爺,我來熬藥,你去歇著吧。你放心,這事我以前做過,有經驗。」
  沒想到唐鐵山不肯,堅持要自己熬。田嫂拗不過他,也只能作罷。
  直到晚上十點多,藥才熬好,唐鐵山在一樓的廚房將藥汁分成兩等份,端著碗上二樓到唐健的臥室,看到李秀蘭正逗婉兒玩耍,唐健卻不在屋里。
  唐鐵山來到隔壁,看到唐健正逗著李婷懷里的小天賜,就把藥引子的事說了,問李婷:「兒子尿了嗎?」
  「天賜困了,正準備把他撒尿了睡覺呢。」李婷說道,「正好你抱過去給我媽喂尿吧。」
  唐鐵山抱著兒子轉回隔壁,來到床前站著將懷里的兒子面朝前分開雙腿,對李秀蘭說:「先喝藥引子吧。」
  李秀蘭湊過來,看見眼前的小天賜胯間的小雞巴像一根小火腿腸,脹卜卜的,看樣子正憋著尿呢。她不敢怠慢,顧不得羞臊,面向小天賜的小雞巴張開了小嘴。
  唐鐵山知道怎么給小兒子把尿,他嘴里「噓…噓…」吹了幾聲口哨,男童的小雞巴就像扭開了水龍頭,一股清澈透明的尿液直射出來,李秀蘭迎著水流張大嘴巴,吞咽不停。
  唐鐵山悄聲說:「再往前點兒,含住天賜的小雞雞最好。」
  李秀蘭覺得童子尿的味道沒什么受不了的,熱熱的帶點淡淡的咸味,為了治病也顧不得害羞,真的上前用嘴將那根小雞巴輕輕地包裹在口中。
  小天賜迷迷瞪瞪的,但也感覺到自己的小雞巴進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覺得很舒服,開心地笑了起來。尿完了,唐鐵山把他抱回去交給李婷,又轉身回來喂李秀蘭喝中藥。
  唐鐵山端著藥碗坐在床邊,想喂李秀蘭喝藥。李秀蘭哪好意思,接過藥碗自己小口喝著,看唐鐵山的眼神飽含感激之情。
  唐鐵山又把中成藥拿過來,給她弄好今晚服用的量,親眼看著她吃完藥才離開。
  第二天早晨,唐鐵山帶唐健晨跑后,從廚房拿出昨晚熬的藥加熱后端上二樓敲李秀蘭的臥室門,李秀蘭俏聲道:「進來吧。」
  唐鐵山推開虛掩的房門,看到李秀蘭穿著睡衣靠在床頭,見他端藥碗進來,嫣然笑道:「辛苦你了。」
  唐鐵山笑著回應:「跟我還客氣!覺得怎么樣?」
  李秀蘭的氣色見好,高興地說道:「比昨天好多了,看來這個老神仙名不虛傳。真是太感謝你了,給我找了這么好的大夫。」
  唐鐵山走過來坐在床邊,故意把臉一沉:「再跟我這么客氣我可生氣了。」說著噘起嘴。
  李秀蘭咯咯嬌笑,促狹地伸手扭他的嘴,兩個人相對而笑,就像小夫妻閨中嬉鬧。
  從隔壁抱過睡眼惺忪的小天賜讓李秀蘭喝了尿,然后喝藥汁吃中成藥,都弄完就該吃早飯了。飯后唐鐵山去上班,下午四點多就回來了,說公司沒什么事,正好回家給李秀蘭按摩。
  唐健和李婷也來得李秀蘭的臥室想看唐鐵山怎么給她按摩,可李秀蘭害羞,把他倆趕了出去。掩上房門后,李秀蘭寬衣解帶,全身赤裸蓋著毛巾被,讓唐鐵山開始按摩。全程她都閉著眼睛,也不再避諱自己身上的女性隱私部位被男人撫弄,臉上的表情還很享受。
  李婷和唐健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推開虛掩的房門偷窺,見此香艷情景,彼此相視一笑。李婷在他耳邊悄聲問道:「你吃醋嗎?」
  唐健搖搖頭,看得津津有味。
  晚飯后唐鐵山又去熬藥,然后上去喂李秀蘭童子尿和藥汁、中成藥。
  也真是神奇,李秀蘭服藥的第二天下身就血量減少,第三天就不再流血了。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的重復,唐鐵山不辭辛苦,每天下午都早早回來為李秀蘭忙活。他擔心兒子和保姆不盡心,自己就承包了全部工作。唐健和田嫂母女倆既慚愧又感激,也就不摻和添亂。李秀蘭知道這是前夫在彌補以前的虧欠,既然女兒都贊同,她也就坦然接受女婿對她這個丈母娘的孝敬。
  小天賜很喜歡李秀蘭喝他的尿,每次含住他的小雞巴時都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不哭不鬧乖得很。尤其是李秀蘭最后為了吸出他尿道里的殘存尿液會裹住他的小雞巴嘬一下,更是美得小天賜嘻嘻直笑。
  李秀蘭認真地按照老中醫的要求服藥,接受唐鐵山的按摩,身體狀況很快好轉,臉色白皙紅潤,吃飯香,睡覺甜,整個人容光煥發,仿佛年輕了好幾歲。還有一個變化,就是乳房膨脹,奶水特別豐沛。
  李秀蘭擔心服藥會影響奶水的成分,唐鐵山便給嫣兒打電話詢問,嫣兒問過師父后回復說這些藥材都是滋補的,能被病人充分吸收,奶水不但無害反對人體有益。李秀蘭這才放心給女兒喂奶,可女嬰的飯量極小,根本吃不了這么多,李秀蘭只能用吸奶器把多余的奶水吸出來倒掉。
  唐鐵山看到后覺得很可惜,李秀蘭就說你要是舍不得就喝吧。唐鐵山也不客氣,喝得津津有味。李秀蘭吸奶的時候也不避諱他,唐鐵山看到李秀蘭越來越豐盈的乳房,那眼神就有點不對勁兒。李秀蘭不覺羞臊,心里反而沾沾自喜,還讓他幫著吸奶,洗吸奶器。
  唐鐵山鞍前馬后地忙活,跟李秀蘭的關系突飛猛進,說話也隨便多了,有一次就故意開玩笑說道:「吸出來也是給我喝,何必這么麻煩,我直接喝豈不是更好!」這話說出來就有點后悔,怕李秀蘭認為他下流而生氣。
  李秀蘭看到唐鐵山臉上的笑容壞壞的,忽然覺得這個男人也不是那么一本正經,心里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臉頰緋紅,柔聲說道:「別讓人看見就行。」
  唐鐵山喜出望外,看看四周無人,真的一頭扎進李秀蘭的懷里,張嘴含住婦人的奶頭,用力地吸吮起來。奶水吸進嘴里,那滋味果真比用吸奶器吸出來的味道好多了,溫潤香甜,如玉液瓊漿。
  男人得寸進尺,竟然用手去摸揉她的另一只大奶子,奶水泌出沾濕了他的手掌。他換到這邊來吃奶,大手隨即撫上了剛吸過的奶子。這種感覺與哺育嬰兒不同,更像是性愛的前戲,李秀蘭覺得芳心蕩漾,身體酥軟。
  讓李秀蘭驚喜又難堪的是,這些日子以來,性欲像從地下破土的小樹苗,迎著陽光雨露瘋狂滋長。每次唐鐵山給她按摩到敏感部位時,她都覺得身上仿佛著了火,下陰的愛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唐鐵山也發現了這種情況,李秀蘭的陰唇從蔫萎到飽滿是他一天天看著發生的變化,手每次按摩到女性三角區時,那里的熱度越來越高,女性的騷香也越來越濃,甚至能看到滑膩的愛液從淫洞里流出。
  終于有一次按摩的時候,李秀蘭感覺自己控制不住了,難為情地對唐鐵山說:「我下邊癢得厲害,你把手指伸進去幫我摳摳吧。」
  唐鐵山略一遲疑,便聽話地伸一根手指捅進李秀蘭的陰道,里面好燙,淫肉滑膩。
  李秀蘭嬌吟一聲,大腿張得更開了。唐鐵山用手指抽送幾下,看女人還是難耐地扭動屁股,就又伸進去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洞里翻江倒海,嘴里勸道:「再忍忍,馬上就到十五天了,讓老神仙復診后你就可以跟小健盡情歡愛了。」
  這半個月唐鐵山把全部的時間和精力都用在幫李秀蘭治病上,把李秀蘭這個舊愛感動得不行,卻冷落了李婷這個新歡,同時也徹底放棄了對唐健的監管,他跟兩個保姆之間愛干嘛就干嘛。
  李婷雖然獨守空房,但丈夫是在照顧自己的親媽,她倒也沒啥不滿。不過唐鐵山雀占鳩巢,跟李秀蘭的感情迅速升溫,她倒是擔心唐健會有什么心結,于是經常找唐健廝混。兩個人目前形單影只,頗有同是天下淪落人的感覺。
  父親對自己老婆大獻殷勤,唐健并沒多大抵觸,反而樂得清閑,跟保姆三天兩頭的尋歡作樂。田嫂勸他先享受了巧云的后庭花,以便父親將來采花的時候天塹變通途。但唐健很仁義,執意要給父親獻禮盡孝,給了田嫂幾只有粗有細的假陽具,讓田嫂幫巧云多練習,以便給父親順利地開苞。
  李婷和唐健兩個同齡人有說不完的話,嬉笑打鬧,感情也越來越親密。唐健跟田嫂母女聯歡的時候,還邀李婷作壁上觀。李婷樂于參與,在一旁指手畫腳。田嫂和巧云也不敢反對,畢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的4P李婷就湊熱鬧參加過了。度過初期的尷尬和不適應之后,大家反倒覺得這樣更刺激,慢慢也就徹底放開了。
  李婷越來越放浪,旁觀的時候不但自瀆,還衣衫不整地跟保姆搶唐健的雞巴玩,讓田嫂母女給她舔屄,好幾次忍不住想讓唐健真的干了自己,總歸是欠缺點膽量,只敢打打擦邊球。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到了,上午嫣兒打來電話,讓他們中午過去,師父每天凌晨六點開始閉關,十點才出關。
  唐鐵山上午去銀行又取了十萬現金,帶著李秀蘭中午時分到達別墅。
  嫣兒出來迎接,帶他們進屋,八仙桌上擺著酒菜,老翁邀他們入座,笑呵呵說道:「沒吃午飯吧,一起吃吧。」
  唐鐵山受寵若驚,恭敬不如從命。四個人落座,老翁說道:「唐老板,咱們雖然才見過三次面,交往不多。但我覺得跟你有緣,愿意交你這個朋友。」
  唐鐵山趕緊站起來,手端酒盅慨然說道:「能讓老神仙垂青,鐵山感激不盡,我先干為敬。」一抬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李秀蘭也在他身旁站起,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老翁,將桌上的酒盅端起來說道:「老神仙妙手回春,大恩不言謝,我不怎么會喝酒,但我也用這杯酒來表達我的感激之情。」說完喝下了杯中酒,臉上頓時飛起兩朵紅云。
  半月前還是面黃肌瘦的病婦,如今變得嬌艷如花,老翁看著李秀蘭,眼中精光閃爍,呵呵笑道:「不用客氣,這是你們夫婦跟我有緣,坐下說話吧。」
  唐鐵山和李秀蘭拘謹地坐下,嫣兒看了看李秀蘭,又看了一眼老翁,眼睛忽閃著,表情令人玩味。
  老翁絲毫沒有架子,跟唐鐵山推杯換盞,相談甚歡。嫣兒也跟李秀蘭交頭接耳,低聲細語。酒桌上的氣氛越來越融洽,天南地北一通胡侃之后,話題逐漸談到了養生方面,唐鐵山虛心求教,李秀蘭也饒有興趣地洗耳恭聽。
  「現在人們有病都去看西醫,那是舍本求末,治標不治本啊。」老翁嘆息道,「中醫是老祖宗幾千年留下來的瑰寶,道教文化更是中國本土的宗教文化,要論養生,放眼全世界,誰能比得上有五千年文明的中國?可現在國內沒人重視,在這方面的研究還比不上日本和韓國,實在是愧對祖先。」
  眾人一片唏噓,扼腕嘆息。
  老翁談興甚高,說自己是道門中人,但隸屬正一派,張道陵為祖師爺,繼而說道:「因為金庸武俠小說的影響,大家都認為全真教是道教的正宗,道士和道姑穿道袍,居道觀,清心寡欲,不食葷腥。實際上,張天師在東漢就創建了道教,比金元時期王重陽創立的全真教早了一千年。全真教講究修身養性,崇尚苦修,其實有悖人倫。而正一派道法自然,陰陽調和,逍遙快活,符合人性。我活了八十多歲,一生致力于養生,頗有些心得,你們想不想聽聽?」
  唐鐵山聞言心喜,李秀蘭美目凝望,老翁呵呵一笑:「人有精氣神,固精培氣方有神。現在的西醫動不動就給人做手術,開膛破肚,精氣外泄,對身體的損害難以修復。而道家養生通過氣功、推拿、方藥、飲食等手段,可以達到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功效。」
  老翁談了一些飲食、運動和季節方面的養生問題,話題一轉,指著嫣兒問唐鐵山:「你猜我這徒兒,今年芳齡幾何?」
  唐鐵山上下打量坐在對面的嫣兒,見她面容嬌媚,清澈的大眼睛顧盼有神,肌膚白皙細嫩、吹彈得破,身材更是前挺后翹、曲線曼妙。他遲疑道:「姑娘今年應該二十歲左右吧。」
  老翁輕捋頜下銀須,哈哈大笑,得意地說道:「嫣兒今年已經四十有余了。」
  唐鐵山和李秀蘭大吃一驚,滿臉的不可思議。嫣兒面對他倆驚訝的目光,淡淡一笑,神色如常。
  老翁嘆道:「嫣兒是個孤兒,八歲跟了我,這三十多年來,我悉心調教,就為了將來我百年以后這一身本事不至于失傳。」
  嫣兒伸手在老翁手臂上輕扭一下,嬌滴滴地薄嗔:「師父…」
  老翁愛戀地在嫣兒的小手上輕輕拍了拍,轉向兩位客人問道:「想知道嫣兒年輕的秘密嗎?」
  唐鐵山點頭不疊,李秀蘭也興致勃勃。
  老翁面帶神秘地問道:「聽說過道家的男女雙修嗎?」
  唐鐵山記得在書上看到過,卻不明究竟,李秀蘭是完全不知。
  看兩人一臉茫然,老翁微微一笑:「房中術是古代養生的一個重要部分,這方面你們有所耳聞嗎?」
  「聽說過。」唐鐵山眼睛一亮。
  「嗯。」李秀蘭面頰騰起兩朵紅云。她自然知道所謂的房中術其實就是男女的性愛技巧,當著陌生男人談論這個,讓她羞臊不安,卻也隱隱有些期待。
  「圣人說過,食色性也。人分男女,正如天地萬物分陰陽一般,陰陽調和方能風調雨順、萬象更新。人也一樣,陰陽互補、水乳交融,才能通體康泰、生機勃勃。人只知貪色傷身,封建社會更是設置男女大防,這都是大錯特錯。閨中情事,掌握好尺度和技巧,不僅趣味無窮,對人的健康也是大有裨益。」
  看眾人聽得入迷,老翁卻神秘地一笑:「言傳不如身教,咱們吃完飯上樓,我和嫣兒親身給你們示范…」
  唐鐵山心神激蕩,跟李秀蘭對視一眼,兩人眼神中都有期待之意。
  酒足飯飽,四人來到了頂層三樓。東側有一間大臥室,正對著屋中央超級大床的四個方向和房頂都裝有大鏡子,屋里有各種照明燈光,環繞音響播放著靡靡之音,墻上到處是各種風格的春宮畫和性愛照片,地下鋪著厚厚的進口羊毛地毯,房間里還有各種性工具和性愛椅、充氣球,床外側靠墻有一排大沙發,寬大的衛生間隔成里外間,里面有一個全自動的豪華大浴缸。
  這個房間是以前那個副行長和二奶尋歡作樂的地方,這些設計和裝飾就是為了男女盡情歡愛,四人進來都不由得被撩起了心底深處的欲望。
  第十三章:鴛夢重溫
  老翁坐在床旁邊的大沙發上,叫了一聲:「嫣兒。」
  嫣兒扭著屁股,不慌不忙地來到老翁身前蹲下,伸手解開老翁的褲帶,隨著他屁股抬起,熟練地將老翁的褲子和內褲褪到膝蓋,然后用纖柔的玉手握住了老翁胯間那根漸漸勃起的陰莖,熟練地擺弄起來。
  唐鐵山和李秀蘭站在遠處看得目瞪口呆,老翁善意地提醒他們:「站那么遠干什么,離近些看得仔細。」
  唐鐵山拉著李秀蘭的小手,來到沙發旁,認真地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嫣兒正在吞吐老翁的雞巴,嘴唇間的肉棒已一柱擎天,讓唐鐵山感嘆八十多歲的老人竟然有如此雄厚的本錢。
  嫣兒手口并用,技巧嫻熟,一根龐然肉柱讓她玩弄得眼花繚亂。然后她滿意地站起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眨眼間就一絲不掛,曼妙的嬌軀肉光四射,讓唐鐵山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只見嫣兒跨上沙發,蹲在老翁胯間,伸手扶住男人的陽物,屁股一沈,老翁那根驚人的陽具就消失在嫣兒的身體里了。然后她的屁股開始起落,越來越快,間或扭腰擺臀,如金蛇狂舞。
  「男女交合就像博弈,不傷自己的元氣而盡取對方的精華為勝者。不過像我和嫣兒這樣修煉幾十年達到道教房中術的最高境界,就是男女雙修,則非常人所能及。」老翁適時地提出建議:「你們也照著做吧,邊看邊學,一定會有所受益。」
  唐鐵山看向李秀蘭,他很想這么做,但卻不想勉強身邊這個他深愛的女人。李秀蘭此時被眼前的活春宮刺激得春情勃發,身子發燙,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的前夫,正巧唐鐵山也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兩個人眼中都是濃濃的情欲。
  李秀蘭見他站著不動,主動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沙發上,然后解他的褲腰帶。
  唐鐵山心里很激動,配合李秀蘭把褲子褪下,胯間的雞巴已經硬挺挺地矗立。李秀蘭用手扶住,毫不遲疑地大口含住,舌尖撩撥著他的龜頭。
  難言的刺激讓唐鐵山渾身發抖,他顫聲道:「秀蘭,你也…上來吧。」
  李秀蘭一邊大口吸吮著他的陰莖,一邊寬衣解帶,脫褲子的時候嘴里仍不舍地含著他的雞巴。下身脫光后,李秀蘭看了一眼身旁嫣兒的動作,也背對著唐鐵山跨到沙發上,伸手下去捉住他的大屌,對準下身水汪汪的屄眼兒,屁股下壓,緩緩吞入。
  時隔二十多年,唐鐵山的陰莖終于重游故園,當年緊窄如花苞的嫩屄已歷經滄桑,少了青澀,多了幾分成熟,腔道依然火熱,淫水卻更加豐富。眼前這滾圓豐腴的大白屁股如熟透的水蜜桃,勾起唐鐵山多少情思、幾多欲望。
  李秀蘭上身前俯,雙手撐在唐鐵山的膝蓋上,屁股輕抬緩落,閉上眼睛細細體會著屄內這根陌生又熟悉的大雞巴,還是那么粗,還是那么硬,久別重逢的歡喜迅速消除了它們之間的疏遠感,重拾往日的歡樂。
  「轉過來吧。」唐鐵山低聲央求,他想面對面抱著李秀蘭做愛。
  李秀蘭抬起屁股吐出雞巴,羞答答地轉身面向他再次跨坐上來,將雞巴重新納入屄中,上身倒入男人懷里,閉著眼睛扭腰擺臀。羞恥之心使她不敢看男人,像個藏頭露腚的鴕鳥,明知是自欺欺人,還是想保留女人最后的那點矜持。
  軟玉溫香抱滿懷,唐鐵山開心又滿足,他手托婦人美臀助力,胸前感受著婦人肥軟乳房的擠壓揉磨,陰莖體會著婦人陰道媚肉的溫暖滑膩…這滋味,妙不可言。
  在男人雙臂的大力協助下,李秀蘭的動作越來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上身挺直,扶著男人的肩膀,鬢發散亂,媚眼如絲。快感沖擊下,她的眼睛悄悄睜開了,正好迎上了男人深情的目光,嚶嚀一聲,低頭吻住了男人的雙唇。
  男人大喜,將她緊緊摟在懷里,兩個人吻得天昏地暗,連下身的動作都忘了,只是下意識地蠕動著。
  兩人吻得口干舌燥方才分開,看到身旁老翁正將嫣兒壓在沙發上,胯間快速地抽插,嫣兒兩條大白腿翹得筆直,浪水飛濺在沙發上…看得唐鐵山和李秀蘭淫心翻涌、情難自禁。他們如法炮制,動作卻很笨拙,看得旁邊老翁直皺眉。
  老翁起身,拍了拍嫣兒的屁股,嫣兒會意地站起身,雙手扶著沙發,上身俯低,雙腿微分,將屁股高高翹起,肩背腰臀形成完美的弧線,曼妙動人。老翁來到她的身后,標槍般筆直前挺的陰莖穿過臀縫進入女徒弟的密道中。嫣兒屁股扭擺,向后頂聳,老翁扎著馬步,雙手掐在自己腰間,胯部迎合,兩個人的動作看上去輕松愜意,韻味十足。
  唐鐵山也趕緊效仿,拉著李秀蘭在旁邊擺成一樣的姿勢,卻感覺這種站立的性交姿勢,角度相當刁鉆,兩人不得要領,動作僵硬,讓人感覺十分別扭。
  「你這樣子不對!」老神仙在一旁沈聲喝道,忽然從嫣兒屄中抽出陰莖,「你過來,讓嫣兒教教你。」
  唐鐵山眼睛噴火,精蟲上腦,竟然丟下李秀蘭走了過去,站在老翁剛才的地方。嫣兒沖他一笑,屁股迎湊過來尋找到合適的角度,伸出纖纖玉手握住他的陰莖導入自己的淫穴中,臀部向后一聳,全根納入。
  老神仙來到李秀蘭身后,嘴里說聲「得罪」,漲硬的大粗屌就直挺挺地捅進了她那濕漉漉的浪屄里面。等李秀蘭反應過來為時已晚,老神仙已經開始疾風暴雨般的抽插,洶涌而來的快感頓時將她的理智淹沒,下意識地開始淫聲浪叫著迎合。
  那邊,嫣兒掌握著節奏,帶領唐鐵山變換性愛的姿勢,兩個人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就像跳拉丁舞,有個好的舞伴才能發揮出最佳水準,進而超常發揮,攀登藝術的頂峰。在嫣兒的主導下,唐鐵山的動作越來越揮灑自如,兩個人的配合如行云流水,各種高難度的性愛姿勢如同表演雜技般讓人眼花繚亂,讓他不僅得到性愛的刺激,更是得到藝術的享受。
  這邊,李秀蘭更像是老翁手中的性愛道具,被他翻來覆去盡情地玩弄。新嘗雨露的嬌媚艷婦此時眼神迷離,鬢發散亂,衣服早已被老翁脫掉,如同一只嫩白的羔羊讓餓狼大快朵頤。但她的感覺卻是如癡如醉,老翁的陽具炙熱鐵硬,卻又如蟒蛇般靈活刁鉆,在她的體內橫沖直撞,肏得她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快感,這種快感如波濤般一浪高過一浪,幾乎將她吞噬,讓她領略到什么叫欲仙欲死…
  唐鐵山也在苦苦忍耐,嫣兒陰腔膣道的媚肉像饑渴的蚌蛤,流著饞液吞吐絞纏著他的陽物,讓他幾次差點射精。他不想讓嫣兒看不起,更不想輕易結束這場盛宴,強抑心神迎戰。奈何對手實在是罕見的尤物,騷媚入骨,唐鐵山縱然是花叢老手,還是不甘心地失敗了。他無法忍受那種鉆心刺骨的劇烈快感,嫣兒的陰戶如同鯉魚精的小嘴含住了他粗黑的大屌,拼命吸吮,將他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吸出來…
  唐鐵山像被吸干了,滿頭大汗,渾身像虛脫一般。嫣兒卻精神飽滿,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像是勝利的希臘女神雅典娜。唐鐵山吃驚地發現嫣兒胯間的陰戶又閉合成了一線天,純潔無瑕,一點一滴的精液也沒有流出來。
  嫣兒過來蹲在他胯前,纖纖玉手扶起萎軟的陰莖,伸出俏皮的小舌頭為他清理一番,又將它含進嘴里舔舐吞吐…唐鐵山覺得自己尿道里殘存的精液也被嫣兒吸吮出來了,嫣兒貪婪地咽下,咂咂嘴,滿意地笑了。
  讓嫣兒口舌侍奉一番,唐鐵山覺得非常快活,陰莖又有抬頭跡象,可惜他身體實在疲憊不堪,有心無力,只好心甘情愿拜在了嫣兒的石榴裙下。
  老翁看到這邊已經結束,安慰道:「唐老板今天的成績已經不錯了,別的男人很少有在嫣兒身上堅持超過五分鐘不射的,你能做二十多分鐘,也算是奇才了。」
  唐鐵山聽了卻更覺慚愧,自己四十多歲正當壯年,可老神仙都八十多歲了,卻金槍不倒,跟李秀蘭交戰許久絲毫不顯疲態。他抱著李秀蘭的屁股在地上走八卦步,用腰胯的力量頂聳,紅彤彤的粗大雞巴在婦人的股間出沒。再看李秀蘭,軟軟地掛在老翁身上,渾身像抽去了筋骨般任人擺弄,眼簾輕闔,嬌喘微微,已是不堪撻伐。
  唐鐵山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老翁在自己面前玩弄自己曾經的愛妻、現在的兒媳。一旁的嫣兒已經姿態優雅地穿好了衣服,偎依在他身邊,和他一起靜靜地觀戰。
  老翁毫不在意二人的目光,他扎好馬步,將李秀蘭頭下腳上抱起,一招倒掛金鉤,雙手掐在婦人腰間,一頭扎進婦人胯間,張嘴含住飽滿綻放、汁液淋漓的陰戶,大口吸吮。李秀蘭嬌軀一顫,猛然驚醒,睜眼發現自己倒垂在老翁身上,面前是男人熱氣騰騰的粗壯碩大的陽具,像一門大炮對準了她的小嘴。
  李秀蘭意亂情迷,張口含住男人的生殖器,貪饞地吞吐嗚咂。剛才就是這個寶貝給了她無法想象的快感,所以李秀蘭對它頂禮膜拜,奉若神明,伺候得格外賣力。男人在她胯間埋頭耕耘,口中的熱力噴吐貫穿花房,直達屄芯,讓李秀蘭擔心自己的陰戶會在男人的嘴里融化,酥癢難耐使得她嬌軀扭動如蛇。
  老翁將李秀蘭羞處的淫液浪汁舔吃完,就連陰道深處的愛液也用舌頭伸進去掏了個干干凈凈,這才將她放下。李秀蘭屄里熱癢難耐、空虛難當,主動分開雙腿,將老翁拉到身上,嘴里低聲浪叫:「肏我,快點兒,受不了啦…」
  老翁欣然從命,胯間的雄性特征昂然挺立,殺入陣中。這是一場明顯不對等的廝殺,在老翁這個絕世高手面前,李秀蘭就像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只能任人宰割。很快,李秀蘭的陰戶高高腫起,脹卜卜的泛著水光。老翁似有不忍,動作溫柔了許多,倒是李秀蘭不肯罷休,疼得嘶嘶倒吸涼氣,還是拼命地迎湊著。
  終于,李秀蘭迎來了不知第幾次的高潮,身子一陣哆嗦,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老翁不慌不忙地拔出依然威風凜凜的雞巴,將李秀蘭橫抱懷中,張嘴吻住了她的櫻唇,用舌撬開牙關,向她嘴里度氣。李秀蘭悠悠醒轉,也沒睜眼看對方是誰,就熱烈地迎合老翁的深吻,嘴里發出動情的嬌喘。
  嫣兒取來一瓶藥膏,涂抹在李秀蘭的陰戶上。一種清涼感傳來,李秀蘭覺得腫脹感小了很多,她終于睜開眼睛,看清了剛才濃情接吻的人,嚶嚀一聲掙脫老翁的懷抱,想穿衣服。奈何渾身酸軟,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嫣兒沖唐鐵山招招手,兩個人一起幫李秀蘭穿好了衣服。
  四個人穿戴整齊后,回到一樓的診室。李秀蘭又羞又臊,坐在椅子上低頭不語;唐鐵山站在她身后也好像做了虧心事,目光閃爍;倒是老翁和嫣兒神色如常,仿佛剛才什么事都沒發生。
  老翁坐下后給李秀蘭重新號了脈,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唐鐵山說道:「情況比我預想的還要好,看來這半個月的調養你們做得很到位。剛才我用陽氣給她深入調理的時候也留心觀察了一下,以后她可以過夫妻生活了。」
  嫣兒忽然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吧,多少有錢的女人不計代價求我師父給她開光,都被拒絕了。我師父說給女人開光需要耗費他不少功力,不是金錢能夠彌補的。今日為你們破例,也真是有緣吶。」
  李秀蘭剛才一直為自己在公爹面前被其他男人玷污而羞愧,聽嫣兒這么說,心里郁結頓消。唐鐵山更是欣喜不已,剛要表示感謝,老翁呵呵一笑,說道:「我認你這個朋友,所以讓嫣兒補償你,你沒覺得吃虧吧?」
  唐鐵山內心里感激涕零,卻不知該說什么好。嫣兒站在老翁身后,偷偷沖他拋個媚眼,唐鐵山更覺渾身酥軟,卻又無地自容。
  老翁認真地說道:「接下來,中藥就不要服用了,成藥吃完上次帶走的就成。現在經絡已通,也不必再每日推拿,當然偶爾做一做對身體還是有裨益的。」
  唐鐵山很開心,俯在李秀蘭耳邊輕聲說道:「你以后不用天天喝童子尿了。」
  老翁耳力驚人,聞言淡然一笑:「童子尿作為藥引子,自然不必再服用。不過,女人偶爾飲些男童尿,陰陽調和,對身體是很有好處的。男人如果房事過度,覺得腰膝酸軟、體虛乏力,喝年幼女童的尿比吃藥還管用。嫣兒十幾歲時,我經常將曬干的大紅棗放入她的下陰深處,十二個時辰后取出服用,紅棗益氣補血,用妙齡少女的淫液浸泡脹大后更是大補之物,經常食用有返老還童之效。」
  唐鐵山忽然想起小說《白鹿原》中有這樣的描寫,當初看小說時對田小娥這個狐媚女子心動不已,對泡棗的那段很是艷羨,感慨還是舊社會好啊,現在你有錢也不能買個女人給你干這個呀。
  告辭的時候,唐鐵山執意留下了那十萬元,他覺得今天這錢花得非常值。
  回去的路上,兩人在車里都很沉默。李秀蘭偷偷瞄了唐鐵山一眼,恰好發現男人扭頭看她,頓時臉一紅,囁喏道:「對不起。」
  沒想到唐鐵山飽含深情地說道:「謝謝你。」
  兩個人幾乎同時說出來,仿佛心有靈犀一般,雖然李秀蘭是為今天失身于老翁而羞愧,唐鐵山是因李秀蘭跟他鴛夢重溫而心懷感激。
  為了進一步緩和尷尬的氣氛,唐鐵山故作輕松地說道:「人的這一生,經歷豐富些總是好事。今天的事我不后悔,你呢?」
  李秀蘭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臉上卻飛起了紅云。今天的奇特經歷超出了她的認知,她從沒想過性愛居然有如此魔力,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簡直銷魂蝕骨,徹底激發了一個中年熟婦性的潛力和渴望。
  到家已是傍晚,李婷前來迎接他們。當她看到從車里下來的李秀蘭時,眼睛都瞪圓了,滿臉的不可思議,叫道:「媽,你吃了啥靈丹妙藥?好像年輕了十歲吔!」
  李秀蘭也覺得渾身松快,精力充沛,她顧盼有神,嫣然笑道:「瞧你說的,哪有那么夸張?」
  李婷圍著她轉了一圈,還在母親的臉上捏了一把,驚詫道:「半天沒見,你可水靈多了,皮膚也變得又嫩又滑…嘖嘖,看來鐵山找的這位老中醫真是神奇啊。」
  唐健也湊了過來,看著李秀蘭的眼神變得熱切,拉住她的一只手,將她輕輕攬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今天晚上可以共度良宵了吧?」
  李秀蘭自然知道小夫君的急迫心情,說起來兩個人已經一年多沒有做愛了,她心里也是飽含愧疚,身子便偎依唐健懷里,輕輕「嗯」了一聲。
  四個人成雙結對,進了別墅里面。田嫂母女已經做好飯,八個人談笑風生,共進晚餐。
  吃完飯,唐健猴急地拉著李秀蘭去臥室,把她鬧了個大紅臉,低聲嬌嗔:「總得先讓我洗個澡吧。」
  大家都笑了起來,李婷善解人意地抱過唐婉:「婉兒,今晚跟小哥哥一起睡,好不好?」
  婉兒也非常喜歡跟天賜在一塊兒,高興地點頭答應。
  九點多鐘,唐鐵山穿著睡衣在床上看雜志,李婷在他旁邊逗兩個小孩子玩,忽然就聽見隔壁傳來李秀蘭急促的嬌喘,聲音越來越高亢,后來居然帶了哭腔,簡直是如泣如訴,伴隨著大床搖晃的咯吱聲和肉體拍擊的啪啪聲。
  李婷和唐鐵山相視一笑,李婷是為母親的康復而高興,唐鐵山笑得卻有些勉強,心里有些羨慕又有一絲嫉妒,下午才和李秀蘭歡愛一場,晚上她就在兒子的胯下婉轉承歡。可人家是合法夫妻,正在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他這個公爹又能奈何?
  正在床上玩耍的兩個小孩子聽見隔壁的動靜卻嚇壞了,婉兒小嘴一扁就要哭。李婷趕忙把兩個孩子抱在懷里,撩起上衣將奶頭塞進他們的嘴里…
  這一招還挺管用,雖然李婷早沒了奶水,但小孩子天性喜歡母乳,吸吮著就安靜了下來。李婷笑著對唐鐵山說道:「要是這倆都是我的該多好,我也兒女雙全啦。」
  唐鐵山嘿嘿一樂:「那我就努力播種,讓你再生一個。不過,你天天守著這倆孩子,撫養他們長大,跟你親生的也差不多。」
  李婷一撇嘴:「都是你們唐家的種,你當然無所謂啦,而且你早就兒女雙全了,自然心滿意足了。」
  唐鐵山憨厚地笑笑,也不爭辯。
  隔壁的動靜時斷時續,一直到后半夜才消停。李婷被撩撥得性欲勃勃,主動挑逗唐鐵山。可四十歲的男人經歷了下午的盤腸大戰,有些疲憊,李婷也看出老公累了,只好作罷。
  次日上午十點多鐘,唐健才醒,睜開眼看見懷里的妻子早已睡醒,正脈脈含情地看著他。
  「夜里累壞了吧?」李秀蘭嘻嘻笑道,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唐健心情舒暢,用力摟緊美妻,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口,說道:「蘭兒,說來也真是神奇,你整個人都顯得比以前年青有活力,尤其是下面的小妹妹,又緊又暖,水兒還特多。看來我爸給你找的這個老中醫真是活神仙,能讓人返老還童哦。你以后可得好好孝順我爸,報答他這個真心疼你的公爹。」
  李秀蘭心說我昨天下午就報答過了,以后怎么報答,難道還像昨天那樣?想起昨天那一幕幕的淫亂和放縱,她的心怦怦直跳。又想到夜里唐健對她愛若珍寶,射了五次精,把自己的子宮都灌滿了,不由得下邊又有了反應…但她也知道唐健已經體力超支,便強壓欲念,起床梳洗去了。
  下午唐鐵山又早早回來,進了兒子房間,發現只有李秀蘭一個人,便坐在床邊跟兒媳聊天。談起最近他在市郊開發的一片別墅區,命名為「竹林雅墅」,是省城最高檔的豪華住宅,依山傍水,交通便利。國際知名建筑師精心設計,京城的裝修團隊選用世界名牌裝飾材料,中央空調帶新風和加濕系統。其中幾棟他半賣半送給了省里和市里幾位實權高官,留下最好的一棟自用,不久就可以喬遷新居了。
  李秀蘭聽了也很高興,唐家能有今天,全靠眼前這個男人的多年努力。她滿心的感激和崇敬,看唐鐵山的眼神就有些癡了。
  「昨天夜里你可真夠折騰的。」唐鐵山促狹地笑著看她,話里掩飾不住的醋意。
  李秀蘭的臉騰的紅了,眼波流轉,嬌艷不可方物。
  唐鐵山的心跳馬上劇烈起來,他穩穩心神,用商量的口吻說道:「老神仙原先說要給你按摩一個月,昨天雖然說你恢復得很好,可以不用按摩了,但也說繼續按摩有益無害。你的意思呢?」
  想到那種香艷的按摩,李秀蘭的臉更紅了。這半個月唐鐵山盡心盡力,俘獲了她的芳心,昨天兩人的關系又實現了質的飛躍。此時看到唐鐵山期待的眼神,她不想讓男人失望,期期艾艾地問道:「你不怕辛苦么?」
  「我愿意。」唐鐵山深情地說道。
  「那就隨你吧。」李秀蘭的眼睛媚得能滴水,低著頭羞答答地說,「把門關上吧。」
  唐鐵山預感到今天會發生點什么,樂顛顛地去關上房門,還落了鎖。他心旌搖蕩,回頭看見李秀蘭脫光了衣服披上一件睡袍,閉上眼睛嬌羞地仰躺在了床上。
  按摩的過程兩個人配合得很默契,但唐鐵山還是敏銳地發覺李秀蘭比以前更敏感了。按揉乳房時,乳頭撲棱棱俏立,乳房也飽滿鼓脹;按摩下陰時,陰唇充血,斐然洞開,陰蒂探頭挺立如小草破土;陰道濡濕,淫液分泌外溢。李秀蘭嬌聲低吟,嬌軀難耐地扭動如蛇,刺激得唐鐵山欲火熊熊,陰莖勃起。
  唐鐵山忍得很辛苦,但他不想趁人之危。不料李秀蘭微睜媚眼,看見他褲襠撐起的帳篷竟然伸手過去摩挲,嘴里呢喃道:「這么硬,別把它憋壞了…」
  唐鐵山大喜,三兩下脫光下身跳上床。李秀蘭屈起雙腿呈M型分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浪聲說道:「都怪你,弄得里面癢死了,還不快進去好好給它按摩按摩…」
  女人變得如此淫蕩,讓唐鐵山喜出望外,他感激涕零地叫了一聲「秀蘭」,用力將雞巴捅入女人的蜜壺中。
  剛硬滾燙的粗大陽物進入自己的密道,李秀蘭如久旱逢甘霖,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張開了,淫聲喚道:「爹…公爹,肏你的兒媳吧。」
  唐鐵山吃驚地瞪大了雙眼,渾身都繃緊了,這一聲浪叫差點讓他當場射精。這是李秀蘭第一次用新的身份稱呼他,卻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讓他有一種亂倫的感覺,太刺激啦!
  「喜歡你這扒灰的老公爹么?」唐鐵山顫聲問,感覺渾身都燃燒起來。
  李秀蘭自己都沒想到剛才會脫口而出那句話,但看見男人此時興奮得發狂的樣子,暗罵自己怎么變得這么淫蕩的同時,也有一絲奸計得逞的得意。
  「喜歡死了!」李秀蘭慨嘆,「就是你這不孝的兒媳年紀有點大,委屈我的好公爹啦。」
  「秀蘭,我的好蘭兒,你知道的,這些年我一直想你念你,一直盼著能有今天。老天有眼讓我得償夙愿,我今生別無所求了。」唐鐵山興發如狂,快速地大力抽插身下的蕩婦,男人的深情和厚愛讓李秀蘭感動,心底殘存的那點對唐健的負罪感和對李婷的愧疚被她暫時忘卻,全身心地取悅身上這大山一樣的男人。她四肢糾纏著他,嘴里呼喝著:「鐵山,好男人,不管你是我丈夫還是我公爹,我都愛你…肏我,肏死我吧!」
  輩分的錯亂帶來全新而奇特的刺激,李秀蘭忽然想起和唐健婚后首次以母子身份做愛的癲狂,恍然悟到剛才叫唐鐵山「公爹」是因為自己內心深處一直抗拒這個稱呼,喊出來后就像是釋放了心中的魔鬼,獲得了一種邪惡的快感。
  既然已經墮落,既然這種快感如此強烈,李秀蘭索性沉淪得更徹底,她對唐鐵山挑逗地眨眨媚眼,浪聲道:「我是你兒子的妻子,喊你公爹是沒錯。可你別忘了,你還是我女兒的丈夫,你應該喊我丈母娘,對不對?」
  唐鐵山大感新奇:「這么說,我既是你的女婿,又是你的前夫,還是你的公爹,身兼三職,占了三個輩分,還都是法律和倫理認可的,想想還真是挺好玩的。」
  李秀蘭也覺得有趣,故意逗他:「剛才我可是喊你公爹了,現在該你喊回來了。好女婿,快叫媽,不然的話,丈母娘的屄就不讓你肏了。」
  唐鐵山愕然,張了張嘴,卻怎么也喊不出那個媽字。李秀蘭等了好久,表情逐漸變得失望。唐鐵山內心歉疚,只能用行動來彌補,埋頭苦干,戴罪立功。
  戰火愈燃愈烈,李秀蘭的淫聲浪叫也越來越大聲。唐鐵山覺得刺激的同時,也暗暗擔心會讓人聽見。但此時箭在弦上,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想讓自己和身下的女人盡興。
  這邊的動靜首先引起了回到隔壁房間的李婷注意,當她潛過來察看的時候發現門被反鎖,更覺好奇,急忙找到唐健,拉他一起去看好戲。
  走廊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唐健牽著李婷的手小心翼翼地來到門外,掏出隨身攜帶的房門鑰匙偷偷打開門鎖,將門悄悄推開一條縫兒,兩雙眼睛迫不及待地鬼鬼祟祟向里面張望。
  床上的戰斗已經白熱化,李秀蘭蹲在唐鐵山胯間,雙手按在仰躺的男人胸前,屁股拋落,一條粗壯的肉棍在她的臀縫間時隱時現。女人搖頭晃腦,秀發飛舞,像吃了搖頭丸般癲狂,嘴里叫著:「喜歡這樣嗎?喜歡我肏你么?」
  男人在咬牙強忍,沒有搭腔。過了會兒,女人動作的幅度小下來了,上身趴在男人胸前,呢喃著:「我累了,干不動了,還是你上來肏我吧。」說著起身歪倒在床上。
  男人得意地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她擺弄得跪趴在床上,然后來到她的臀后,將張牙舞爪的大屌迅疾插入,開始了劇烈的活塞運動。
  女人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屁股撅得老高,迎接著男人的暴力,嘴里哀怨道:「山,你太厲害了,我都丟了五次了,你怎么還不射?」
  男人已是強弩之末,疾風驟雨般抽插著,問道:「我要射精了,蘭兒,射哪兒?」
  「隨便,你想射哪里都行。」女人拼命地迎合著,眼球翻白,興奮得快暈過去了。
  男人興奮地大叫:「我想射你里面。」
  「好,射到我的屄里,射到子宮里面!啊…我又丟了。」
  兩人的身子同時抖顫,然后僵持不動,接著軟癱在床上。
  門外的兩個青年男女看得入迷,李婷在唐健身后,胳膊壓在他的肩上,上身趴在他后背。時間長了,唐健不堪重負,腿一軟,兩人倒在地上,把門撞開了。
  「咚」的一聲如晴天霹靂,把床上的兩人驚得坐起,看清是誰后,尷尬的表情僵在臉上。
  門口的兩人狼狽地爬起來,唐健故作輕松地對床上激戰后的父母嘻嘻一笑,李婷沖他們吐了一下舌頭,兩個人互相攙扶著離開,還將門給他們帶上了。
  望著再次閉上的房門,床上的兩人相對無言。李秀蘭的臉上陰晴不定,嘴唇哆嗦著。唐鐵山心疼地將她摟在懷里,勸慰道:「別怕,你看他們走的時候還給咱們把門關上了。」
  兩行熱淚奪眶而出,李秀蘭哽咽道:「我給小健戴了綠帽子,還讓他捉奸在床,他肯定會生氣的…這可怎么辦,我以后哪還有臉見他?」
  「沒你想得那么嚴重,都是一家人。小健不但是你老公,還是你的親生兒子,不會跟你真翻臉。要不這樣,咱想辦法補償他,不讓他吃虧不就行了?」
  李秀蘭仰起梨花帶雨的俏臉看著他,囁喏道:「怎么補償?」
  「婷婷曾經提到過換妻,我當時還覺得荒唐,現在看來,恐怕只有這樣才能補償小健了。」
  李秀蘭雖然思想落伍,但也接觸網絡,聽說過換妻,只是沒有認真了解過,因為她從沒想過換妻跟自己會有什么關系。聽唐鐵山這么說,她驚訝地問道:「換妻,不會真的換吧?」
  唐鐵山想了想,解釋道:「不是法律意義上的交換,就是一種性游戲,國外流行這種玩法,這些年在國內也逐漸興起。簡單說就是夫妻結婚時間長了沒了新鮮感,交換伴侶尋求性愛刺激。」
  李秀蘭似乎明白了:「你是說把婷婷給小健睡一次?」
  「換妻不都是一次性的,如果雙方愿意,可以持續多次的交換。」唐鐵山解釋。
  「就算你舍得,我也同意,可兩個孩子愿意嗎?」
  「他們年輕人思想新潮,況且是彼此的初戀,有感情基礎,現在又天天形影不離,黏黏糊糊的,估計巴不得哩。」唐鐵山的話里帶有明顯的醋意。
  李秀蘭內心深處也是情絲百結,跟唐鐵山越軌后,唐家父子在她芳心里的位置幾乎同樣重要,得隴望蜀,難以取舍。如果能用換妻的方式和平解決,不但能減輕她的負罪感,說不定還能和兩個心上人維持微妙的關系,保持家庭的和諧。
  唐鐵山和李秀蘭這邊苦思對策的時候,唐健和李婷在三樓的放映室也在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
  唐健臉色不虞,心里發苦,今天看到的這一幕給他的心理沖擊很大,妻子跟父親淫聲浪語、顛鸞倒鳳,讓他感受到一種喪權辱國的憋屈,雖然侵占他領地的是高高在上的親生父親,與生俱來的畏懼讓他不敢去捋虎須,但那種心痛的感覺卻是實實在在的。
  李婷倒是一臉輕松,勸解他:「這種事是遲早會發生的,你早就該有心理準備。二十多年前他們就是夫妻,還生下了咱倆。這些年鐵山也一直沒忘了我媽,重逢后又喚起舊情,這半個多月更是對我媽無微不至的呵護,對她的關懷遠遠超出你這個法定丈夫,不但治好了她的病,更是讓她煥發了青春。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無動于衷,發生今天這件事也就水到渠成、順理成章了。」
  唐健苦笑不語,李婷說的他都認同,可心里這道坎卻不是輕易能邁過去的。
  李婷繼續循循善誘:「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不管怎么說,今天這件事是他們犯錯在先,愧對咱倆。這種時候如果咱們提什么條件就占據了優勢,你可以借此達到你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唐健一怔,納悶地問:「你什么意思?」
  李婷撲哧一笑:「你不是想再得到我嗎?這可是一個絕佳的契機,你明白嗎?」
  兩個人一直沒突破底線,就是忌憚唐鐵山。李婷略加點撥,唐健就明白了,臉色和緩,低頭沉思起來。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老話說得好,舍得孩子才能套到狼,你只要舍得我媽,就能得到我,這叫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也不算吃虧。好歹我比我媽年輕,身份還是你的后媽。」
  唐健這才解開心結,眉開眼笑地將李婷摟在懷里,贊嘆道:「還是你會勸人,照你這么說,我不但沒吃虧,還占了便宜呢。」
  李婷浪浪的一笑:「以后你們父子倆可以共享我們這對母女花,公平合理,誰也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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