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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遷愛 - 教壇下的白濁液】 cool18.com
作者：大太零
2020/04/01發表於SIS cool18.com
                               第二章 cool18.com
　　「嗯……眼神的含義很豐富啊……」早讀的時候，我越想越覺得媽媽最後看
我的眼神不對勁，她可能……不是可能，她一定發現我半夜沒睡！ cool18.com
　　也是，我問爸爸的第一句話就明明白白的暴露了我半夜沒睡。話說做夢這種
借口也太俗套了吧，怎麽就沒想到好一點的說辭？ cool18.com
　　高中生熬夜的原因並不難猜，憑借媽媽的機智，我的電腦和手機怕是保不住
了……一時各種紛亂博雜的奇怪念頭湧進腦海，我坐立難安，哀嘆連連，再也無
心早讀。 cool18.com
　　「凡凡，你怎麽了？」芳芳溫柔的問道。 cool18.com
　　我才註意到自己抓耳撓腮的樣子很是可笑，苦著臉回答女神，「沒什麽，就
還是在想你昨天問我的那道公式……」 cool18.com
　　芳芳把課本放到兩只課桌中間，認真的看著我，「我解出來了，我給你講吧。」 cool18.com
　　啊，女神，你怎麽這麽好……我自然而然的湊近芳芳，與她溫暖柔軟的肩膀
靠在一起。 cool18.com
　　背後十幾道如刀劍一般犀利的目光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嗯嗯，我感受到你
們嫉妒而醜陋的目光了，卑微的蟲子們，憤怒吧，懊悔吧！女神是屬於我的！ cool18.com
　　我不動聲色的蹭了蹭芳芳香軟的身體，溫柔的觸感讓我的肩膀有如12毫安過
電，從微酥慢慢變得麻木。 cool18.com
　　形象一點形容，就好像有人拿著一跟羽毛，松軟的羽尖在皮膚上不停的撫摸，
掃動……隨著時間的推移，皮膚變得愈發敏感，體內的欲火高漲，恍若高潮的前
奏。 cool18.com
　　我的呼吸漸漸急促，熾熱的鼻息猶如火山泉中噴出的蒸汽，芳芳細心的講解
楞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cool18.com
　　「凡凡你是不是感冒了，你的臉好紅。」芳芳忽閃著大眼睛關切的看著我。 cool18.com
　　「沒事，想公式想的，啊，剛剛我還不太懂，可以再跟我講一次嗎？」芳芳
是因為你啊，再多挨著你一會兒我的腦袋可要燒壞掉了，不過……我樂意。 cool18.com
　　「嗯，這里要這樣解……」芳芳的宛若仙女在歌唱的聲音讓我大腦都在顫抖，
背後的怨念仿佛化作實質，我偷偷回頭一望，十幾雙明晃晃的眼鏡正閃耀著詭異
的光，哈哈…… cool18.com
　　「學霸，我還是不懂誒，再跟我講一次吧？」 cool18.com
　　背後的各位不要看不起我，相信這種機會你們也不會放過。知道我為什麽能
贏到最後麽，因為我比你們都要努力！ cool18.com
　　在你們絞盡腦汁打聽芳芳喜歡聽的音樂、愛看的書、追的哪個明星之時，我
咬牙花了將近兩年壓歲錢，從網絡大拿那里買來手機監控程序……所以我是整個
學校里最了解芳芳的人！ cool18.com
　　但是對芳芳了解的越多，我就越為窺探她隱私的行為感到羞恥。芳芳喜歡正
直的男人，一個完美的女人身邊也不能是卑鄙小人 -於是我忍痛割愛，回歸正途，
努力學習取得好成績，最終贏得現在的位置。 cool18.com
　　公豬們，成績是我實打實考出來的，可沒有一點作弊。我現在很飄，對，就
是傳說中的上頭，這波我贏定了！ cool18.com
　　我在胸口的甜蜜中度過了上午的課程，但媽媽那奇妙的眼神始終在腦海里揮
之不去……左思右想下，還是決定為了電腦和手機，必須找到媽媽解釋解釋。 cool18.com
　　就說是半夜起更……不行，媽媽是了解我的，一旦睡著，就真跟死豬一樣…
…就算有人拿個鑼鼓在耳邊敲都不會醒，半夜絕對不會起來撒尿。 cool18.com
　　而且說起床尿尿不就暴露我偷聽到媽媽肉麻的情話了麽，媽媽可不是芳芳，
在她那里只能適用「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慘」這條真理……為今之計，只有一口咬
定昨晚就是做夢！ cool18.com
　　我飛快的解決完午飯，兩條腿蹬得跟風火輪似的飛奔到辦公樓下候著媽媽。 cool18.com
　　遠遠望見肖大美女從食堂里出來，我手里拽著課本，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里
整理著說辭：「開頭是我有一段文章不懂，親愛的肖老師幫我解釋一下……」然
後順其自然的繞到早上的話題，「我夢見媽媽有了錢就不教書了，開起一家珠寶
店，每天穿的那叫珠光寶氣……」 cool18.com
　　咦？媽媽？媽媽到哪里去了？明明剛剛看見她從教師食堂里出來，往常她都
是吃完午飯回辦公室準備下午的課程啊？ cool18.com
　　連日來的熬夜讓我頭昏腦脹，探著腦袋張望了一圈，發現媽媽腳步不停走在
相反的方向，親愛的媽媽，我趕時間，你沒事不要亂跑好不好啊！ cool18.com
　　媽媽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舊校舍的入口處，我趕緊跟上去，舊校舍天井一周
有四五個樓道口，橫豎看不到她人走到了哪里。 cool18.com
　　意外的是居然看見芳芳站在一個樓道口前方，面前還有一個陌生的男生。芳
芳羞紅臉蛋，低頭盯著地面，肢體語言顯得很局促。這種場景我見得多了，我的
女神平均每周都會經歷一兩次告白。 cool18.com
　　那男生長得也算人模狗樣，狗頭上怕是抹了半斤發蠟，自以為很瀟灑的單手
插兜，站在芳芳面前喋喋不休。這狗逼，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cool18.com
　　「芳芳。」我微笑著走上前去，故意無視那個男生，很自然的問道，「看見
肖老師了嗎？」 cool18.com
　　芳芳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救星，輕輕搖了搖頭。 cool18.com
　　我很清楚眼神的含義，面對接連不斷的告白，不懂拒絕別人的芳芳總是很苦
惱。這也是我沒有貿然告白的原因之一，害怕芳芳把我和其他庸俗的男生當成一
丘之貉。 cool18.com
　　以前這種時候我只會偷偷觀察，但現在我們的關系今非昔比，替她解圍是我
份內的事。 cool18.com
　　芳芳往我身邊靠了小半步，這個小小的舉動讓我欣喜萬分，對她說道：「哦，
我忘了交作業，回去幫我交下可以嗎。」「嗯。」芳芳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趁機
轉身離開，留下一地清香。 cool18.com
　　而那個男生的眼神就有些精彩了，兩顆王八綠豆死死追著芳芳離開的背影不
放。好看嗎？知道什麽叫出淤泥而不染，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看他要動腳，我趕
緊站他面前攔住，問道，「帥哥，請問有沒有看見肖老師？」 cool18.com
　　帥哥梗著脖子東晃西晃，「沒有，不認識。」 cool18.com
　　我繼續問：「就是肖靜媛老師啊，你也不認識？」 cool18.com
　　帥哥語氣不善，狗嘴吧唧一聲，「你誰啊你？哪來那麽多廢話？」 cool18.com
　　我是肖靜媛的兒子、葉芳的同桌兼守護者、未來的男朋友和老公、德智體美
勞全面發展的現代五好青年，還是你爸爸 -我想這麽說的，但是怕嚇著他，微微
一笑，「我是肖老師的兒子。請問見過她媽？」 cool18.com
　　「你媽死了。」他推我一手，裝逼似的瞪我一眼，「趕緊滾！」 cool18.com
　　人為何不肯接受善意，卻要選擇的作死？因為他不算是人。 cool18.com
　　「狗東西，不會說人話。」我一爪扣在狗東西的胯下，這招龍爪手殺傷力太
大，自升上高中以來我已經很久沒用過。媽的，還挺大。 cool18.com
　　狗東西頓時面部扭曲，臉色變得豬肝一樣難看，我再發力猛捏，陰沈道：「
老子是二中校霸陳一凡，聽說過沒有？」 cool18.com
　　小學的我因為營養不良，發育比其他小朋友都要慢，自然而然成為霸淩的對
象。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我上初中，認識我的人依然到處散播謠言，拉幫結派欺
負我。 cool18.com
　　當我意識到一味忍讓只能換來更多的屈辱，在又一個被堵在學校門口的下午，
認準領頭的一個，拼了命將他按在地上暴打，直到我的手臂脫臼。 cool18.com
　　自此我開始了不良少年生涯，那時我依然要比同齡人矮小，但是我出手狠辣，
兩年下來，附近中學生都怕我。因為專攻要害，加上當年標誌性的雞公頭，久而
久之人送外號「二中雞霸陳一凡」。 cool18.com
　　直到初三我又一次將同學打進醫院，偶然看見一群潑皮寡婦圍著媽媽，口吐
各種難聽至極的詞眼……媽媽替我鞠躬道歉，我才意識到這兩年媽媽替我遭了多
少罪。 cool18.com
　　媽媽從不跟我講這些事，也不會過分責罵我，我知道，媽媽是因為小時候沒
有能力保護好我而自責。 cool18.com
　　我從此洗心革面，發誓不再濫用暴力，讓媽媽替我賠罪。現在我長高了，也
長壯了，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了。 cool18.com
　　今日沖冠一怒，再度祭出絕活爆狗蛋，實屬忍無可忍。 cool18.com
　　「二中陳一凡，聽說過沒有！？」 cool18.com
　　「聽……聽過……」 cool18.com
　　「你叫什麽名字，幾年級哪個班的，班主任老師是哪個，家住哪？剛剛的話
你再說一遍。」 cool18.com
　　「嗚嗚……哥，我錯了……我看到肖老師和一個男生上樓了……」狗東西給
我指向一側的樓道口，沒曾想到他還真見過我媽媽。 cool18.com
　　「謝了兄弟。」我把兩顆蛋蛋在手中又搓了兩下，語重心長的告誡道，「以
後別纏著葉芳，人家是好女孩，不談戀愛的。」 cool18.com
　　放開狗東西我一口氣沖向樓道，一樓，二樓，三樓……跑了三大圈也沒瞅見
媽媽。 cool18.com
　　站在四樓樓道口，我氣喘籲籲的四處張望，終於遠遠望見媽媽和一個胖胖的
男生站在對面的教師里有說有笑。 cool18.com
　　等我靠著墻壁勻出兩口氣，轉身一看，呵！媽媽又不見了。我趕忙跑到對面
教師，胖胖的男生還在，我問他，「同學，請問肖老師去哪了？」 cool18.com
　　「哦，肖老師剛才好像上五樓了。」 cool18.com
　　轉身擡頭一望，卻發現媽媽正在對面走道上閑庭信步，不是五樓，而是六樓
……真是服了，媽你是神仙嗎，飄來飄去的！ cool18.com
　　舊校舍只有前四層的教室還在使用，五六樓的教室廢棄已久，親愛的肖大美
女，你跑來這里做什麽，你知道你的兒子要累死了嗎…… cool18.com
　　繞了好大一圈跑到對面六樓，在教室里挨個張望，空蕩的教室里沒有看到媽
媽，我抹了一把腦門上汗水，剩下的只有天臺了吧。無語中繼續向通往天臺的樓
梯口跑去。 cool18.com
　　天臺階梯下的我滿身大汗淋漓，好似剛剛洗完桑拿浴。整理好呼吸，我慢慢
放輕腳步攀上階梯，再次在腦海中整理著面對媽媽的說辭，心中默念：我昨晚在
做夢，夢見爸爸中六合彩，媽媽開珠寶店…… cool18.com
　　「……人家還以為早上被兒子發現了啦……臭爸爸你還說……」 cool18.com
　　還沒推開鐵門，媽媽的聲音傳進耳中。汗，原來又爸爸調情呢，怪不得要藏
到這里打電話。 cool18.com
　　「嗚嗚……又欺負人家……屁眼疼死了……」 cool18.com
　　屁眼……想不到一本正經的媽媽居然說出這種字眼，要是讓學生和老師們聽
見，你神聖高貴的明星教師形象可就崩塌了。還好這里只有你懂事的好兒子，放
心，我這就輕輕的來輕輕的走，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cool18.com
　　「不要嘛……人家只是說說……女兒好乖的，最愛爸爸的臭雞巴……」 cool18.com
　　咦——呀，呀！偷偷下樓的我停住腳步，背後唰的冒起一片雞皮疙瘩。中年
夫婦都這麽奔放嗎！ cool18.com
　　肖靜媛女士撒嬌的語調和淫靡的詞匯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觀，我得趕快離開，
再聽下去怕背上的雞皮疙瘩都會掉下來。 cool18.com
　　「……知道了啦……女兒要回去了，晚上再跟爸爸聯系……」 cool18.com
　　嗡——嗡——嗡—— cool18.com
　　褲兜里的電話突然開始震動，我手忙腳亂的摸出來一看，呼。原來是爸爸，
嚇了我一跳。 cool18.com
　　我小心翼翼接通電話，低聲道，「餵，爸，啥事？」 cool18.com
　　「凡凡啊，跟媽媽說一聲，下班回去把洗衣機里的衣服記得拿到樓上晾一下，
昨晚爸爸丟進去忘了取。」 cool18.com
　　「哦，好。」 cool18.com
　　「還有啊，今天晚上爸爸想吃松鼠魚，也給媽媽說一聲啊。」 cool18.com
　　等等……爸爸跟我打電話，那媽媽在跟誰講話……我的耳朵嗡的一聲響了起
來，猛的回頭看向天臺入口。 cool18.com
　　「爸……你沒跟媽媽打電話？」 cool18.com
　　爸爸：「就是打不通才讓你去告訴你媽的啊，」 cool18.com
　　「……」 cool18.com
　　爸爸：「凡凡，你有沒有在聽？是松鼠鱖魚啊，一定要鱖魚，跟你媽說不是
桂魚，凡凡，凡凡？」 cool18.com
　　媽媽腳步歡快小跑下樓的時候，我下意識躲在躲在樓道拐角出的雜物後面，
劇烈搏動的心臟似乎要將胸口撐破。 cool18.com
　　跟媽媽講話的不是爸爸……一定是我聽錯了，媽媽不可能背叛爸爸……這麽
狗血的劇情怎麽可能發生在我家里…… cool18.com
　　回到教室，我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直到下午開課，我的精神狀態依然很差。 cool18.com
　　天臺外聽到的話縈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無論怎麽想都是媽媽的出軌宣言。
可是媽媽為什麽會出軌呢？當年別人勸她改嫁的時候她都沒有拋棄臥床不起的爸
爸，現在的爸爸事業有成又顧家，沒理由啊？ cool18.com
　　難道每天我面前的恩愛秀都是逢場作戲？ cool18.com
　　我實在無法想象十幾年的相濡以沫的感情會有半分虛假，可媽媽口中的那些
詞匯卻是真的，如果說對象是爸爸，我會覺得甜得發膩，但現在它們不甜，我只
覺得惡心。 cool18.com
　　「凡凡，你不舒服？」芳芳輕靈的嗓音打斷的我的思緒，我艱難的擠出一個
微笑，「沒。」 cool18.com
　　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我：「你的臉色很難看。」 cool18.com
　　「我……沒事……嗚！」突然胸口泛起一股惡心，我捂住嘴開始劇烈的幹嘔。 cool18.com
　　「凡凡！老師！」耳邊傳來芳芳急切的呼喚，我掙紮著離開座位，艱難的朝
教室門口跑去，絕不想讓她看到汙穢的一面。 cool18.com
　　然而沒等到跑出教室，在距離門口不到一米的位置，我敗給狂暴的惡心，喉
嚨里噴出一口口苦澀。眼中的景象開始飛快的旋轉，頭疼欲裂，雙腿不受控制癱
軟下去，跪在了教室門口。 cool18.com
　　教室里開始騷動，芳芳的呼喊聲，同學和老師們的關切……接下來的事情我
記不太清了，回過神來已經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校醫給我打了一針，甚至沒有
感到針頭帶來的疼痛。 cool18.com
　　「凡凡，媽媽在這里……凡凡不哭……」迷迷糊糊的聽到媽媽的聲音…… cool18.com
　　手心的溫度我很熟悉，每當小時候生病，媽媽就不吃不睡守在床邊，緊緊的
抓住我的手。我努力睜開眼，看到的正是媽媽熟悉的表情，她輕輕呼喚著我的名
字，眼里閃著淚光，美麗端莊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cool18.com
　　是了，這個像聖母般慈愛的女人叫肖靜媛，我最親愛的母親。我永遠不會忘
記那天晚上你背著發燒的我去醫院，事後我才在知道你也發著高燒，為了照顧爸
爸和不聽話的我，硬撐著沒有倒下…… cool18.com
　　媽媽，我知道你是最愛我和爸爸，我聽到的都不是真的…… cool18.com
　　「媽媽，不要走……」 cool18.com
　　「媽媽不走，媽媽在這陪你……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喝水？」 cool18.com
　　我搖搖頭，「就想睡會兒……」 cool18.com
　　在媽媽的關心中我淩亂的心歸於平靜，陷入了深沈的睡夢之中。當我醒來的
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有幾分昏暗，夕陽印照下的雲彩一半金黃，一半灰暗，雲
縫中的深藍天空寧靜而悠遠，就像我的心情一樣，慢慢的飄動。 cool18.com
　　身體上不適已經褪去，我撐起身體，媽媽趴在床沿，就像小時候一樣，依然
緊緊抓住我的手。 cool18.com
　　媽媽從小憩中醒來，沖我微笑，「凡凡，感覺怎麽樣，好些了嗎？」 cool18.com
　　「嗯。媽，晚上我想吃你做的土豆燉牛肉。」 cool18.com
　　「好，媽媽晚上做給你吃，我們回家吧。」 cool18.com
　　心底一股暖流飄過，一定是我想多了，媽媽還是那個媽媽。 cool18.com
　　晚上爸爸回家後比媽媽還著急，不顧我的反對把我送去住院，稀粥也要端在
手中一口一口吹涼了餵，讓我再次體驗了一把當嬰兒的待遇。二老深沈的愛填滿
了我的心房，可是腦子一有空就反複思考聽到的那些詞匯。 cool18.com
　　我知道媽媽永遠是最愛最關心我的人，可她還像愛我一樣愛著爸爸嗎？ cool18.com
　　我始終不願意相信媽媽會背叛爸爸。找到父子單獨相處的機會，我挑起了話
題，「爸爸也要保重身體哦，小的時候你經常忙的被晚上叫出門，我和媽媽就半
宿半宿的等你。」 cool18.com
　　「兒子不用擔心，爸爸現在有本事了，晚上不用出門做苦力也能讓你和媽媽
過上好日子。」爸爸對我微笑，盡管歲月在兩鬢留下了幾縷斑白，這個男人依然
是那麽的英俊。 cool18.com
　　爸爸晚上沒有出門……我的心隱隱作痛，還是以開玩笑的語氣說起夢見彩票
的事，「所以啊，前天晚上我夢見爸爸半夜出門買彩票，賺了好多錢。」 cool18.com
　　爸爸也同我開起了玩笑，「那今晚記得叫我起床買彩票哦，可惜人家彩票店
半夜不開門吶，要不爸爸來你這買行不。」 cool18.com
　　「……爸，最近工作還好嗎，真的沒有半夜出門工作了吧。」我做出最後一
次確認，希望你們在玩情趣遊戲，希望你們的愛永不變質…… cool18.com
　　父親摸著我的頭，溫柔的說道，「現在只有爸爸指揮別人晚上去加班熬夜，
輕松得很。好兒子，爸爸以後會賺更多的錢，就連白天也呆在家里陪你。」 cool18.com
　　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爸爸的回答讓我確認了媽媽的出軌事實。我得心情
再次變得陰郁，實在想不通母親這樣一個傳統、保守、忠貞的女人怎麽會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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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我會永遠陪著你。媽媽……也會。」不能……讓爸爸傷心。我可以選
擇告訴爸爸，和他一起逼問媽媽，找到奸夫，將其暴打……但我的家庭也會分崩
離析，媽媽今後將無法在社會上立足，爸爸受到的打擊會更大。 cool18.com
　　「凡凡……」爸爸突然哭了出來，送給我一記熊抱。 cool18.com
　　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我不知所措，「爸，你，你咋啦？」 cool18.com
　　爸爸嗚咽著說，「……爸爸一定不會再讓你過苦日子了……」 cool18.com
　　也許是想到了當年的艱辛爸爸才會老淚縱橫吧。 cool18.com
　　「別哭了，給媽媽看見要笑話。我們回家吧，我真的沒事了。」我安慰著爸
爸。 cool18.com
　　爸爸朝我搖了搖頭，笑著說，「讓媽媽看就是，她笑一笑多好。」 cool18.com
　　我鼻子一酸，可惜媽媽做的事會讓你難過……也許我也應該找她談一談，讓
她知道自己有多離譜。 cool18.com
　　印象中的肖靜媛是一個認真到有些死板的人民教師，我能保證，她絕對不是
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相信她依然還是深愛著爸爸，也許是安穩的生活讓她產
生追求刺激的想法，才會一時犯錯，沈浸在虛假的歡愉中忘記了是非。 cool18.com
　　至於奸夫，不用知道的長相，我知道他一定是個下流無恥的混蛋，口舌如簧，
善於框騙善良保守的中年婦女，讓她們放下戒備，從而誘導她們誤入歧途。 cool18.com
　　我默默否定了向媽媽攤牌的想法，萬一她割舍不掉奸情，或者奸夫糾纏不休，
造成的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cool18.com
　　這件事由我偷偷解決的好。 cool18.com
　　想來我應該先解決奸夫，讓他不敢吐露半個字，再和媽媽攤牌 -對，這樣比
較好。 cool18.com
　　半夜我不出意外的失眠了，焦躁不安中我進入直播間，色情露出秀依舊在上
演。今天的場景是一個健身小廣場，女主播正張開雙腿，坐在一只明黃色的兒童
滑滑梯上自慰。 cool18.com
　　巨乳蜂腰依舊動人，可我胯下的雞雞卻軟榻榻，怎麽擼也沒有反應。 cool18.com
　　「為什麽女人會出軌？」 cool18.com
　　無聊中我忍不住在觀眾聊天室留言。前幾天頂著VIP 頭銜的我十分活躍，問
出的問題立刻得到網友回應，「大兄弟來啦！」「原來大兄弟被綠了，哈哈哈…
…要堅強！」 cool18.com
　　我勒個草，那混蛋還發了一個綠帽的表情包。後面跟著的熊貓頭上叠著厚厚
一層綠帽，各種表情包刷屏。媽的，智障。 cool18.com
　　我苦笑一聲靠在椅子上，新的回複紛至沓來，除了調侃之外大都是些安慰我
的話，讓我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cool18.com
　　「放心，你女朋友還是愛你的。」 cool18.com
　　「麗莎姐不是征集單男麽，給大兄弟報個名唄。」 cool18.com
　　「菠蘿哥要小心！奸夫只要征服你女人的陰道，距離征服你女人的心就不遠
了 LOL」 cool18.com
　　「寶寶不哭，求Lisa姐帶你爽爽。」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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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題漸漸開始黃爆，什麽我雞雞夠不夠長、女朋友奶子夠不夠大之類，看得
我又好氣又好笑。 cool18.com
　　你們這些混蛋不要這麽無恥好麽，你們口中的女人可是我的親媽好不好！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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