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名侦探》 平儿鸳鸯 里番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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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番外280 李纨
由 demostella 于 2020-05-17 0:54
第470章 里番篇 窥春情、鸳鸯聊以自慰 当初在荣国府里,同鸳鸯最要好的就是平儿与袭人,因此听说是平儿到了,鸳鸯只简单的将账册收拾了一下,又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角,便随着绣橘到了院里。 赶巧了,平儿也正从贾迎春屋里出来,两下里打了个照面,就蜜糖也似的黏到了一处,说不尽的体己话、道不尽的别后情。 最后还是鸳鸯察觉到,平儿身后的小丫鬟还捧了个细长条的盒子,这才打住了话头,诧异道:“这是给谁的东西,怎得从屋里拿出来了?” 那盒子打眼一瞧,就不是丫鬟之间能互相传换的物件,可要是送给主人家的礼物,合该一并交到贾迎春手里才对。 “是我家二爷给孙参议送的贺礼。” 平儿一边说着,一边顺水推舟的要过那礼物,歉然道:“原本应该一并交给姑奶奶的,只是二爷有几句话,嘱咐奴婢当面讲清楚,恐怕要有劳你带我去见一见孙大人了。” 在旁人看来,她找鸳鸯一起前去,自然是为了避嫌。 但鸳鸯对两人的私情实是一清二楚,尤其想起当初自己曾戏言,说是要替两人站岗放哨,鸳鸯心下就忍不住突突乱跳,暗道平儿喊自己过去,难道真是要…… 好在她也是个有城府,晓得当着旁人的面,断不能露出任何马脚来,于是在袖子里紧攥着手帕,故作轻松的笑道:“丁点儿大的事情,你跟我说什么有劳?” 说着,又向绣橘交代了一声,这才扭起那杨柳纤腰,带着平儿向孙绍宗所在的西跨院行去。 只是走出没多远,鸳鸯脚下便一步慢似一步,好不容易到了西跨院附近,她却远远的站住了脚步,压低嗓音叮嘱道:“那院里人多嘴杂的,你可千万别胡来。” 平儿方才见鸳鸯越走越慢,早就猜出她心下是在担心什么,闻言伸手在鸳鸯额头戳了一指头,好笑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里就敢胡来?我找孙大人,实是有正经事儿要转述。” 想想平儿素日里的性子,的确是最稳重不过了--所以刚开始知道她偷人的时候,鸳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鸳鸯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正待重新起身上路,斜下里却忽然有人笑道:“既然是有正经事,那咱们就找个僻静的所在,免得被旁人听了去。” 两女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就见垂柳后面转出个魁梧的人影,却不是孙绍宗还能是谁? 却原来孙绍宗听说平儿上门,又知道前几日江南那边儿,刚刚送了账册来,猜到王熙凤派平儿过来,必然有事要与自己商量,故而先一步候在了外面。 “二老爷。” “孙大人。” 两女慌忙上前施礼,只不过一个叫的甜美,一个嗓音却微微发颤。 孙绍宗也不答话,径自把手一摆,当先走进了左侧一座花草茂密的院落之中。 平儿自是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而鸳鸯虽也是一步步的往前蹭,可两条裹在裙摆里的长腿,却是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道。 而且每一步迈出去,那左脚足踝处便隐隐发烫,好似又被人紧紧锁住,托在手里细细观瞧一般。 就这般踌躇着,眼见与前面两人渐渐拉开了距离,鸳鸯银牙一咬,正待加快些脚步,却见孙绍宗回头笑道:“有劳鸳鸯姑娘在这里稍候片刻,容我与平儿说几句体己话。” 话音未落,便明目张胆的牵起了平儿小手,拉着她钻进了院内一角的葡萄架里——看平儿那千依百顺的模样,却那还顾得上什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而那牵的明明是平儿的柔夷,鸳鸯却好似被人捏住了心肝,直憋的红头涨脑,平白无故的娇喘起来。 半晌,她才西子捧心般护住了胸口,紧张的向后张望了几眼,确定四周并无旁人之后,却仍是忐忑不已,于是一咬牙,干脆也藏到了路边儿灌木丛中。 只是藏好之后,鸳鸯又觉得有些不对,若是自己在路中间被人发现,倒还能想方设法解释一二;可眼下这藏头露尾的模样,若被人瞧见,怕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可要说回到路中间守着,鸳鸯却又实在提不起那勇气,在灌木丛里反复犹豫了许久,她突然愤愤不平起来——明明是平儿与二老爷有了私情,怎得左右为难的反倒是自己? 这般一想,鸳鸯就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放到了葡萄架里,于是霎时间,那狂乱不堪的娇喘声,便灌了她满耳朵: “二爷……二爷且容我……容我先将这礼物……这礼物放妥……嘶~!” 也不知是被拿捏了什么关隘处,平儿骤然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便咿咿呀呀的低吟着,明明听的不甚真切,却偏又一声声的印入了鸳鸯心底。 不知不觉间,鸳鸯护住胸口的右手,便搭在了左胸之上,五根葱白似的指头,耙犁似的梳拢着,直将那娇嫩的兔儿,勾弄成了宝塔也似的形状。 塔顶那红玉也似的舍利,更是在衣襟里玲珑凸显,直似要裂衣而出一般。 便在此时,那娇吟喘息却忽然被另一种动静所遮盖了,鸳鸯下意识的竖起耳朵细听,却原来是铁器摩擦时,那等吱扭吱扭的声音。 这好像是在…… 荡秋千?! 鸳鸯心下愈发好奇难耐,将个银牙一咬,竟偏转了身子,瞪起一双美目,径往那葡萄架中望去! 隔着那稀疏的葡萄枝蔓,便只见孙绍宗正坐在那秋千架上,将平儿紧紧环在怀中。 平儿身上的鹅黄襦裙,早八字型的敞了开来,连那红彤彤的肚兜儿,都自肩头扯脱了,松松垮垮的裹在小腹上,任由两只白腻饱满的淑乳,翘挺挺的立在胸前。 乳峰顶端那赤红蓓蕾,随着平儿的呼吸微微摇曳着,仿佛两颗含苞待展的花骨朵一般,便是身为女子的鸳鸯见了,也忍不住心生呵护之念。 可恨那粗鲁的孙二郎,竟半点没有怜惜之意! 自平儿腋下穿过,一把便将半边肥美的乳峰擒在掌中,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在那浑圆饱满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痕迹。 更有甚者,竟还用拇指与食指,夹住那峰顶娇嫩的蓓蕾,发力磋磨着。 女儿家的娇嫩处,怎堪这般折磨?! 鸳鸯推己及人,忍不住生出些不平之意来,暗道这孙大人妄称体贴,却终究不过是个鲁男子罢了。 “二爷……” 谁就就在此时,平儿娇吟了一声,自顾自托起另外半边硕乳,竟是毫不怜惜的牵扯着,直往孙绍宗手上送! 等到孙绍宗分出半边掌心,将那红果也似的蓓蕾拢住,毫不怜惜的狎弄起来,才听得平儿长吁一口浊气,竟似是道不尽的畅快。 鸳鸯只听得心尖儿发颤,又似有只无形的虫儿钻进了股间,径往那贲起的阴屄处骚弄。 她慌忙将两条长腿一并,却不想那饱满敏感的肥屄内,竟早含了以股热流,吃这一夹弄,便潺潺而出,糊在了白皙紧致的大腿上。 鸳鸯虽是完璧之身,可到底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雏儿,当下便知自己被诱发了骚情。 心下大为羞惭之余,忙移开了视线,偏转了耳朵,想要来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可那声声入耳的淫浪,又岂是想忽视就能忽视的? 再加上平儿方才被恣意狎弄胸乳,却丝毫不觉痛处,反而引颈欢吟的画面,已然深深印入脑海。 此时偏转了视线,那画面反而愈发的清晰。 平儿那对奶子,比自己胸前这对儿还要丰满娇嫩些,却怎就能生受的这般磋磨? 心下正百般思量着,鸳鸯忽觉心口凉飕飕的一疼。 低头望去,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解了衣襟,将一只冰凉的手儿探紧怀里,学着孙绍宗的模样,狠狠攥住了半边小巧的鸽乳。 这可真是…… 鸳鸯羞臊的暗啐了一口,生怕被孙绍宗和平儿撞破自己这般窘状,忙一边抬头望那葡萄架里望去,一边紧张的整理着衣襟。 可这一抬眼的功夫,她便又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似的,呆愣愣的忘了动作。 却原来孙绍宗已经离了秋千,正半蹲在地上,将平儿并蒂莲似的两只玉足托在手中搓揉。 平儿含糊的娇吟着,约莫是说了句‘足下不洁,不堪把玩’,冷不防孙绍宗一低头,竟将几个莲瓣似的脚趾噙在口中,腮帮子鼓动,直嘬弄的啧啧有声。 这一下子,莫说是平儿被呧弄的骨软肉酥,便连暗中窥伺的鸳鸯,也是脚下发软,险些站立不住。 眼见几根蚕宝宝似的指头,自孙绍宗嘴里湿漉漉热腾腾的滑出来,平儿只觉足下似有无数虫蚁乱爬,直痒的魂儿也飞了。 她脚下这一对嫩足最是敏感不过,否则也不会被孙绍宗隔靴捏了一把,便耿耿于怀至今。 此时突然目睹这等狎弄,受到的冲击却比平儿这当事人还要激烈几分。 脑中浑浑噩噩,那还顾得上什么系紧衣衫? 早将个手儿重新伸入里面,学着孙绍宗的样子,将五根葱白的手指,深深印入乳肉当中,又把个浅粉色的蒂儿,狠狠的搓弄。 她哪知孙绍宗看似粗鲁,实际却暗含章法? 只一味的使着蛮力,将那白皙嫩乳折磨的遍体青红,连那峰顶的蓓蕾都肿胀了几分。 如此之下,自是痛楚与爽快齐至,甚至分不清楚那个更多些。 但鸳鸯却半点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微微喘息着,反倒又加了几分力道,仿佛不这般做,便压不住那心底恼人的痕痒。 恰在此时,那秋千架前的两人,又有了新的动作。 孙绍宗一手托举着平儿的翘臀,将裙底的亵裤一剥到底,露出两条玉柱似的粉腿,以及双腿掩映下那一丛稀疏黝黑的毛发。 随即也自解了衣裳,亮出一条驴子也似的莽物! 头一次目睹如此情景,鸳鸯险些惊的叫出声来,慌忙掩住了自己的口鼻,有心闭上眼睛不去瞧它,那眼皮却死活不听使唤。 一双眸子直勾勾钉在那条杀威棒上,心下不住比量着,暗道这吓死人的物件,如何就能进出女子狭小的谷道? 真要齐根儿塞进去,怕不连心肝都捅穿了?! 她这里满心惊惧,平儿却是食髓知味,含羞带俏的将两条粉腿撇开,露出那湿漉漉的私密处,娇声道:“二爷,这青天白日的,莫耽搁久了……” 孙绍宗自知她这是在请君入巷,却偏把那杀威棒在贲起阴屄上来回蹭弄着,迟迟不肯剑及履及。 只片刻功夫,那黑红色的棒身上,便涂了晶晶亮亮一层,在树荫下荡漾出别样的光泽。 鸳鸯远远的瞧了,更觉胯间粘腻的紧,那热流更是潺潺不绝,竟似非要涂在什么上,才肯罢休似的。 这时就听平儿羞道:“二爷莫……莫戏弄我,快……快些……快些……” “快些什么?” “快些……快些把那物件放进来。” 得了平儿催促,孙绍宗这才扶正了那杀威棒,对准溪谷间微微张开的蛤口,缓缓的顶了进去。 那满涨的充实感,直搅弄的平儿心神荡漾,腰肢不由自主的一软,却是被顶弄的,险些自秋千架上跌落下来。 她慌忙挺身,却冷不丁与葡萄架外的鸳鸯对了个正眼! 平儿虽知道鸳鸯正在附近把风,却哪想到竟会离的如此之近?还看的这般真切?! “啊!” 当下忍不住羞窘的娇呼了一声,挺直了身子便从秋千架上下来。 可孙绍宗刚将那肉棒戳进半截,正享受着那细腻腔肉,无微不至的裹弄,如何就肯罢休? 一手托住平儿的翘臀,一手摁住了她的香肩,急问道:“这是怎得了?可是我弄疼了你?” “鸳……” 平儿正待说出鸳鸯就在一旁窥视,却忽又觉得不妥——这样做岂不是卖了鸳鸯? 因而话到了嘴边,硬是改了口:“冤家,这秋千上实在不稳当,还是……嗯~!” 孙绍宗挺身又把那杀威棒往里钻了钻,嬉笑道:“我扶着你便是,保准摔不着,再说这摇摇晃晃的,反倒能多出些情趣呢。” 他一边说着,那肉棒便顶到了谷底,将个硕大的菇头,狠狠戳在屄芯上,当即撞的平儿心肝都酥了。 好容易提起些精神,再要说些什么时,那肉棒拔出去半截,又狠狠搠了进来,直捣的阴腔里蜜汁横流,直美的平儿引颈娇吟,却那还记得起要说什么? 返回头再说那鸳鸯,与平儿对上眼之后,也是羞惭的无以复加,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原以为平儿必然也要挣脱了那巨物的侵袭,正琢磨着该如何面对她,冷不防却又是一波淫声荡语传了过来。 “二爷……二爷……且缓着……嗯……顶到了、顶到了!别……别停!” 这又是缓着、又是别停的,再加上那秋千吱吱呀呀的动静,直撩的鸳鸯心下躁动非常,胸腔里像是揣了个火炉子,手上再怎么揉搓那嫩乳,也难以消解分毫。 不知不觉间,另一只手便探到了双腿之间,隔着那亵裤,便觉温热湿润,稍稍一抚弄,便在两瓣肉唇间挖出个浅浅的沟壑。 鸳鸯一边听着平儿愈发狂乱的娇喘,一边无师自通的,把那食指印在沟壑上,缓缓的搓弄着。 只几下的功夫,一股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油然而生,便似有无数细微的电流,通过食指与穴口的嫩肉摩擦产生,又丝丝缕缕的渗入幽谷深处,直熨帖的浑身战栗。 可惜这熨帖也还是有些美中不足。 那就是幽谷最深处的寂寥,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因为外部的缓解,而愈发刻骨铭心起来。 “啊~二爷、二爷、二爷!好深,弄……到……弄到底了!” 这时,平儿一声娇吟,忽然又吸引了鸳鸯的注意力,尤其是‘弄到底’三字,结合自身的感触,更是勾的心神荡漾。 银牙一咬,她又重新抬起头来,却只见孙绍宗一手抓着秋千绳索,一手托着平儿的粉背,正将胯间那物狠狠的顶弄着。 平儿显然也倒了极美处,两条修长的腿儿,紧紧勾在孙绍宗腰间,随着那每一次顶弄,荡漾出白瓷也似的光晕。 平儿口中的娇吟声,秋千吱吱呀呀的动静、与胯间啪啪的撞击几乎响成了一片,期间更夹杂着些咕叽咕叽的古怪水声。 鸳鸯眼睁睁瞧着这等酣战,骨子里似乎也觉醒了什么似的,将食指换成了中指,一味顶着湿漉漉的布料往里深挖,而食指与无名指则是在两侧刮蹭着那娇嫩的肉壁。 这样一来,快感自是又增大了不少。 可瞧着那平儿那癫狂快美的模样,心下的空虚感却也跟着增大了许多。 于是鸳鸯禁不住伸长了脖颈,想要窥探出,二人那紧密结合处,究竟是何等景致,怎就能如此畅美? 也许是听到了鸳鸯的心声,又或者是因为那两只小脚勾在腰上,让孙绍宗有些施展不开。 总之他忽然停了下来,将平儿两条粉腿高高抬起扛在了肩头! 这一下,两人交合处便让鸳鸯瞧了个真真切切! 却只见那原本就粗长的肉棒,此时更勃起了条条青筋,看上去分外狰狞可怖。 偏平儿那鲜嫩多汁的穴儿,非但不见半分惧色,反而随着秋千的摆荡,主动迎送套弄着,将那粗长的肉棒吞进了腔中。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孙绍宗两颗黑灿灿的卵蛋,便拍打在平儿娇嫩的大腿根儿上。 同时又是咕叽一声,无数淫液自那嫩穴中挤将出来,淋淋沥沥的泼洒在粉股间、毛发上,精莹而又浊白的滚动着,隔着三五丈远,鸳鸯似乎都能嗅到一股腥臊气息。 若搁在平时,她怕是早掩住口鼻了。 但眼下,她却情不自禁的深吸了几口气,继而恍似当真嗅到了什么似的,浑身颤栗不已。 眼瞧着孙绍宗不住拔出、顶入,直捣弄的平儿魂飞魄散,再说不出半句,口中只‘啊啊’的叫个不停。 鸳鸯那悸动的身躯,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当手指再次滑过那敏感的沟壑时,蜜穴忍不住一阵剧烈的收缩,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倾泻出来,直刺激的鸳鸯脑中一片空白。 “丢了~丢了,奴要不成了、奴……奴……” 这时,平儿也忽然引颈娇吟起来,显然也同她的好姐妹一般,畅美到了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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