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舞(前传)9 第六五-七二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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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贴:哪位大神贴一下六朝啊,谢谢!
由 MBA 于 2020-05-24 6:40
第六九折、瓜破墙踰·戢羽回翔 cool18.com 妇人中等身量,肩宽膀细,胸臀丰满,逆着月光的剪影宛若葫芦一般;朱底金绣的华丽缠腰,束出夸张的蜂腰曲线,沃乳直欲溢出襟口,内里未见有肚兜小衣之类的贴身衣物,黑袍下竟是一丝不挂。 裸著两只胫跗丰妍、底平趾敛的雪足,踏簷至此,却未沾附多少泥污草屑,任凭一袭黑绸缀红的曲裾深衣,将丰满的下身裹成了诱人的鱼尾。 裙裳缠裹如斯,羽羊神正猜想她是怎生掠上房顶,见妇人娇躯微侧,从袍裾交叉处露出整条美腿来,线条修长笔直,比例绝佳,酥莹的大腿虽然肉感,紧实却不逊少女,更多了一份难以形容的丰艳,魅惑之至,绝非少艾可比。 敞开的襟口松垮垮地几乎滑至香肩,以致露出大半乳球,敢情妇人是把续衽钩边的曲裾深衣当成了浴衣穿,缠腰一解,袍底再无寸缕不说,便是举手投足间,亦不免泄漏春光,教人大饱眼福。 然而这种漫不经心的性感,从她年少起就一直是这样了,很难判断是不是刻意引诱。 但她是那种一投入就着迷、一着迷便忘乎所以的脾性,干出什么事都不令人意外。犹记当年情热,每回幽会一进门,少妇便如母狮扑至,衣裳都不脱,非要在他身上奋力驰骋,或被压在门上用力冲撞,狠狠来上一注,被浓精灌满嫩膣,才肯耳鬓厮磨解衣求爱,如一对寻常的奸夫淫妇,沿二人嘶咬滚跌般的欢好迹印,将噗噜噜淌出小穴的精浆洒满斗室──羽羊神不会用“性喜渔色”形容自己,但少妇那曼妙的胴体,以及热情近乎疯狂的激烈需索,大概是他此生唯一会想起、甚至忍不住回味再三的床笫体验,到了现在依旧如此。 可惜此际的“冥迢续断”莫执一,已非当年那头颠狂欢快、眼里无他的扑火艳蜂,长成了他无法辨认的可怕毒物。羽羊神能利用她、驱使她,不过是藉人性的弱点罢了;太靠近的话,难保不被这头莫可名状、又反复无常的雌蝎螫死。螫人是她的本能,她没法控制自己。 “母性”自是人性里重要的一环,但她怀莫婷时,就是现在莫婷的岁数,产女后聚少离多,妇人又是任性已极、全不理旁人死活的性子,羽羊神不以为她对莫婷的母爱有到能拿来当把柄的程度。 他利用的,是她的自以为是,以及那难以自抑、什么都想螫一螫的本能。今夜之行,也就显得格外重要。 妇人满是讥嘲的视线宛若实剑,羽羊神估算她的耐性也差不多了,清清喉咙。 “今晚是‘?兔’的场子,我可不想深入地宫自投罗网,给人瓮中捉鳖,索性来瞧瞧那厮怎样了。毕竟他脑袋里的宝贝价值连城,我对令嫒之能期待甚深。” 莫执一笑起来。 她有着迷人的尤物胴体,却生了张少女般的不老面庞,明亮的大眼睛,形若桃杏、巴掌大小的圆润小脸儿,笑起来嘴角还有枚浅浅梨涡,更别提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年轻时候的明艳出挑,此际反成了冻龄的因由,简直占尽便宜,令人深恨造物不公,世间竟有如此神眷。 其实岁月并未独厚莫执一。审视她的腰肢,仍能看出熟妇独有的腴润,较之体型丰满的少女,两者差异显著。只因肩宽腿长,兼有丰乳肥臀之盛,这才显出腰凹如蜂,身段婀娜。 脸蛋也一样。 嘴角眉梢等,毕竟留下了相应的岁月痕迹,脖颈也不若少女纤细,而是肉得恰到好处,透著半老徐娘的韵致;但言笑眉挑间,无不透著难以言喻的少女感,仿佛心性从十九岁起再无变化,衬与梨涡浅笑,便似时间停滞,由记忆之中嫋嫋行出,依旧明艳天真,不可方物。 若羽羊神爱过她的话,说不定会就此深陷,难以自拔,这可说是毒花为捕食昆虫,所能演化出最可怕的拟态。他打心底尊敬妇人的蜕变,丝毫不敢轻忽。 可惜她就是副精巧的工具,至多附带玩物的功能罢了。虽说玩弄她的乐趣不亚于运使工具,令人十分满足,算是额外的惊喜,从以前到现在都是。 对面簷底正悉心循诱、专注唤醒老人记忆的黑衣女郎,眉目依稀有几分母亲的影子,丰颊隆准更是一模刻就,一看便知是谁的女儿。 但莫婷的瓜子脸蛋儿较母亲略长,身段也更高?,朴素的一身缁黑掩去她遗传自母亲的傲人胸乳,只裹出盈盈柳腰一束,益显苗条,并腿斜坐时的腰臀曲线尤其迷人,宛若观音玉像。 “……‘令嫒’?” 莫执一的轻笑将他的注意力拉回。“你若想听我说‘她也是你的女儿’,未免太可悲。便说一千遍、一万遍,她也不会是你的女儿。婷儿是我的。她是我一个人的女儿。” 羽羊神回望妇人的眼神有些悲悯,仿佛瞧着不知自己已然长大、兀自坐地啼哭混赖的巨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素娘,婷儿也是我的骨肉。女子独个儿是生不出娃的,何苦说这样的话? 我无意从妳身边夺走她,也夺不走。婷儿早慧,毋需十九年来未尽过一天责任的人,腼颜僭称其父。若非她于魇症心魔的研究独步当世,须靠她救治那厮,我和她永无相见之时,遑论相认。“ “别喊那个名字。我识你时便已是‘莫执一’,你从未识得素娘,少自作多情了。” 美妇一指簷底俏美的女郎,冷哼道:“怎么算她也是吕圻三的女儿,是圻州莫氏的嫡裔、未来的‘莫执一’,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私生女。你与婷儿私下接触之事莫以为密不透风,当真神不知鬼不觉。” 她的手指纤长,当得“玉笋”二字,指甲涂著艳紫蔻丹,纹样繁复的金丝镯子一路自腕间、手背蔓至指根,缠转如蛇;同样的首饰左手、足踝、小腿皆有,衬得雪肤酥莹,分外精神。 羽羊神淡淡一笑。 “我本无意瞒妳,只是还未说罢了。这部祕笈据说牵涉心识领域,对恢复那厮缺失的记忆应有助益。妳不想我给婷儿,妳给也是一样。”取出一部簇新抄本,题有“摘魂手”三字的封面是结实的碧楮纸,内页是光滑坚韧的云母皮熟宣,抗潮而不易起绉,可落锔钉,做为经常需要翻阅的参考书,再合适不过。 莫执一看都不看祕笈一眼,抬眸乜斜,抿笑的慧黠表情透著少女似的娇憨,全然不似年近四十的妇人。 “你当年勾引我时,用的也是这套,二十年了居然毫无长进。可惜这捞什子摘魂手既非《风雷一?》,婷儿也不是我,没有非练成不可的狠劲。想钓那死丫头上钩,我真该让你试试,瞧你碰得一鼻子灰的熊样,肯定有趣得紧。”自顾自地笑起来,玉颊晕红、眼波盈盈,月下看来是既俏又艳,令人怦然心动。 没等黑衣蒙面的男子反应过来,面孔如少女,身段却冶丽诱人的美妇人手足并用,藕臂间挟著傲人的雪白乳瓜,牝犬似的爬近些个,肥臀绷得曲裾的黑缎滑亮饱满,如蜂腰后扭著一轮黑月,摇曳生姿;朱唇微启,吐出的气音直酥到了骨子里,恨不得跳起来将她剥个精光,就地正法。 “……想要老婆女儿了,是不是?既如此,当年就不该只干我,不娶我啊。 活该!“羽羊神微微一怔,继而扬起嘴角,若非覆面巾掩摀鼻息,那股溼热不适提醒了他,差点要笑出声来。真不能小看女人的第六感哪,他此生曾动念想娶回家的,也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了。今后若不继续兴风作浪,或想求个与众不同的死法,那么最合适的选项迄今未变,莫执一堪称是与他最最匹配的女子。 要不是太了解她,怕会误以为莫执一对自己仍有情意。她一向迷恋年长而有权势的男性,栽培她、后来甚至娶了她的吕圻三,就是最好的例子。 身为土字一系魁首的吕圻三,有着学究皓首穷经的执著顽固,眼里只有格物致知,对其余的一切丝毫不感兴趣。栽培圻州莫氏之女和娶她,对吕圻三来说是一件事,是为了把莫家的“素蜺针”、冥迢续断膏以及《燃灯续明三七经》牢牢攒在手里,以免落入其他九逆修之手;至于闺名“素娘”的莫执一是绝世美女抑或母猪一条,于他全无分别。 羽羊神最初想送跨派系结盟的吕圻三一顶绿帽戴戴,无非是为了解气。 嘴上“红颜白骨”说得漂亮,出身名门又如此标致、本领高强的嫩妻,真能同母猪一般,不过就是块肉而已?听得气都不打一处来,直想狠狠捉弄一把,给他点颜色瞧瞧。 况且,吕圻三是真瞧不起他。若非看在“那人”居中斡旋的份上,以土字一系家大业大,在台面上已隐成气候,万万不能纡尊降贵,来与木字一系平起平坐、结成同盟的。 本门三系中,以金字一系实力最强,力行“血洗天下,一甲单传”的祖训,所存无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到“飞甲明光”锻阳子时到达巅顶:此人一手挑起正邪两道之争,以“风天传羽宫”与“逍遥合欢殿”操控双边阵营,几乎清光了一代的武林英杰;最后惨绝于青锋照展风簷之手,双城奇谋被破,仍遗下数枚种子,伺机再起风云。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金字一系的种子们相继殒落,竟尔绝传,这在数百年间的传承里几乎不曾发生过,只能认为是盛极而衰的天惩。 而土字一系自投入创制《蟢欲神功》的志业伊始,便彻底摒除了单打独斗的一甲之传,群策群力,以求突破。毕竟不管武功或医术,即有天纵英才横空出世,也难以成于一人一代;汇聚资源,将失败的经验传承下去,避免后人再走冤枉路,才能盼到功成之一日。 锻阳子亦颇得土字一系奥援,至少在《蟢欲神功》大成、有可行的功法能抢之前,没有翻脸的必要。 相较于金土二系,木字简直乏善可陈,既未谨守本门传统,也无大破大立的野心,种子散落各处,乏人问津。没有收获,就不是作物而是稗草,实属无用之物。 直到“那人”出现,连目中无人的吕圻三也不得不卖其面子,与向来瞧不起的木字废物归属同一阵营,对此吕圻三是颇有微词的,当着那人之面不好发作,负责居间联系的羽羊神,可没少吃了这位“赤土九逆修”中的实质权力者的排头。 做为效力的报酬,那人将搜刮自金字一系的机关阵图、兵甲资源等,全给了羽羊神,连同锻阳子未被正道七大派破获的据点。除开羽羊神辛苦多年才取得的掩护身份,手底下也渐渐有人、有钱粮资源,能看见更远大的擘画,不再孤身隐匿苦等时机,担心何时真身被破,揪出来杀剐示众。 吕圻三在阵营中的地位更高,贡献更大,之后那场震动了整个东海武林的大动乱里,几样关键的药物明显出自吕圻三之手。如非早一步除掉了吕圻三和效忠他的“赤土九逆修”,兴许驱策动乱的就不是羽羊神,而是土字一系了。 平心而论,撩拨莫执一时根本没想忒多,单纯看吕圻三不顺眼,亦为女郎的丽色所迷,却意外开启了阴谋生涯的另一波高峰。 但说到最惊喜处,首推他与莫执一偷情时,居然才替她破了瓜──吕圻三不知是男子雄风不行,还是真对交媾毫无兴趣,竟未染指佳人。莫婷只能是他的女儿,且不说后来如何,当时莫执一确实只有他一个男人,莫婷的苗条身形也像极了他。 “我听说妳口味变了,喜欢年轻力壮的小毛头。”他顺势将《摘魂手》收回襟里,挑眉一笑,满眼讥诮。“像我这样的人,早绝了成家的念头。我不会跟婷儿说什么不相干的,妳放心罢。” 羽羊神本就无意交出《摘魂手》,莫执一可不是莫婷,难保不会瞧出端倪。 这本精心抄写的祕笈不过是道具,让莫执一看出他试图隐藏、但仍于细节中喷薄而出的浓烈父爱,令妇人心生鄙夷,以为有可乘之机,而耐著性子继续停留,期待他露出种种丑态。 这对莫执一并无好处,但她无法抵抗凌驾于他的优越感。这点深深诱惑着她。 美妇人见他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俏脸掠过一丝扫兴,但也只是乍现倏隐,起身掸掸裙裾,怡然笑道:“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管不著。若婷儿问了我什么怪问题,我便告诉她‘羽羊神’的真实身份。”跃下墙头之前,忽想起了什么,支颐笑道:“今晚的活儿我一个人干不完,会带婷儿去。忒巧遇上,顺道与你说一声。” 羽羊神眼神一锐,疏眉蹙起。 “……别把我女儿牵扯进来!” “是我女儿,可不是你女儿。” 莫执一笑吟吟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她,但修补女阴里的那层薄膜是精细活儿,我一个人弄不完,有这工夫又能守口如瓶,眼下我只知道她一个。还是你有其他门路,完事了方便灭口的? “大夫认人,认的是骨相眸光气色,不是一条覆面黑巾就能遮得一干二净。 无论是这身夜行衣,还是那死羊头的装扮,我劝你最好莫让婷儿瞧见,要不将来揭发身份的是你女儿,你这阴谋家的下场未免太惨。“杀气自羽羊神眼中一现而隐,旋又恢复从容。 “这是妳拒绝羽羊盔的理由?” 莫执一香肩微耸,跃下墙头,轻灵恍若猫妖;再从墙影中行出时,雪足下趿了双高高的木屐,喀搭喀搭地踅至医庐的正门之外,也不见她轻叩门环什么的,信手推开一条门缝,显是熟门熟路。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竹丛传出细响。 ──有人! 羽羊神与莫执一同时转头,下一霎间,簷角门外俱已无人,半开的医庐大门外并置著一双小巧木屐,左侧那只略微侧倒,仿佛佛前掷爻一般。 羽羊神施展轻功,在林径间穿梭奔驰,小径虽然略有曲绕,但大抵维持一线,易于加速;即使如此,来人始终在视距外,且由林叶沙响推断,那人非但不是笔直奔驰,怕是飞高窜低,不住变换方位高度,藉以躲避莫执一的暗器,轻功造诣直是匪夷所思。 他与妇人在簷顶交谈时,双双用上了“传音入密”之法,除非那人就站在两人之间,倒不怕内容被听了去。 然而,以羽羊神和当今“赤土九逆修”之首莫执一的修为,居然没发现不远处有人潜伏,来者便不是三才五峰等级的高手,也必是一方豪强,岂肯行这等宵小之事? 羽羊神心中飞快顺过一份清单,上头有他忌惮的、恐惧的,遇上只能拔腿就跑的,但视距外的高手并不符合清单上的任一特征。他放缓脚步,将腰际鞭柄解在手里,竹林的广袤不够三人片刻间追逐,眨眼视界骤宽,两旁再无林遮。 (就是现在!) 鞭梢旋扫,看似落空,远处半空中的身影却一挫,鬼魅般的灵动突然消失,三道银光一著不差打中黑影,打得那人拱背摔飞,滚地两匝才又支起。 黑白交错的身影挟香风越过羽羊神,黑的是裾袍,白的是雪肌,莫执一抢至来人身后,皓腕一抖,缠于指根的金丝飞出,矫矢如蛇!这等距离内,便是一流高手也难避开,只见金丝穿背,一啄即回,又恢复成指腕间的首饰模样。 号称“天下针首”的素蜺针,既是济世救人的圣器,也是取命须臾间的至极杀器。注入真气即能改变形状的异质,使素蜺针至柔至坚、可分可合,极大极小,变化自如。 适才美妇信手一抽,如蛇牙注入毒液,留了一抹针尖于来人体内,以隔空劲操纵,可扎心取命,可破气海功体;至于令人痛苦不堪又求死不能的手法,少说也有十几种,恁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在素蜺针之前也不得不俯首吐实,乖乖供出祖宗十八代来。 历代莫执一须取得“素蜺针使”头衔,才能继承家业。今夜绝不能走脱了黑衣人,兹事体大,美妇才于一照面间使出压箱底法宝,不给对方半点机会。 来人身躯坠地,夜行衣忽泄了气似,仿佛当中无有实体。羽羊神乃幻术的大行家,暗叫“不好”,沉声喝道:“……让开!”不待妇人退避,长鞭迳落,“啪”的一声地陷尘扬,草木纷飞,来人身下竟是以木板掩盖的陷坑。 “……起!”莫执一素手微扬,金芒飞附指根,没入首饰,显然素蜺针只扎中障眼用的黑衣,未入人体。 羽羊神福至心灵,未待尘止回鞭一扫,蓦地击中一物;余势所及,将黑影抽入竹林,黑衣人落地时微一踉跄,却未稍停,倏地窜入林径,不见踪影。 “你……净添乱!” 莫执一语声未落,衣影已扑入林间,身法之快与那人差堪比肩;仅较二人稍慢些,羽羊神卷起长鞭,也跟着追了过去。 短距离内的进退趋避,全靠筋骨肌肉的爆发力,修为只能辅助,作用不大,年纪就是最严酷的门槛。莫执一修为不如他,但两人之间拉开的距离,是超过十五岁的差龄所致,没什么道理可讲。 黑衣人的筋骨气力较莫执一雄健,可能更年轻,但无论是面对追击的冷静,或利用预掘的陷坑欺敌,都是无可挑剔的顶尖手眼,组织里就缺这等人才,羽羊神简直有点舍不得杀他了。若非这厮自蹈死地──老樗林尽处是莫婷的医庐,再往前只有三面悬崖而已。羽羊神与莫执一不容他惊动女儿,若此獠有一丝闯进医庐的企图,两人拼著绝招显露,也要拦下这头天杀的白眼狼。 黑衣人再度令二人惊诧不已。他完全舍弃医庐,抄一旁的捷径直扑悬崖,羽羊神赶到时,见那人纵身一跃,毫不犹豫地跳下悬崖,莫执一浑没料到此人死意如此坚决,差点止不住身形;羽羊神及时抓住藕臂拉回,两人阔别近二十年来首度肌肤相亲,然而已非年少时,一时无语,并肩立于崖畔。 崖角四周风旋呜啸,羽羊神依稀听得一串细碎的金铁铿响,身畔莫执一忽道:“那……那是什么玩意?” 一团鼓起如风帆、又似马车蓬顶的白布自夜雾中浮起,乘风飘远,撑开的布底似有丝线一类的物事,束了抹黑影。此际忽然无月,崖雾又浓,难辨布团下所系何物。 蓦地莫执一娇躯微震,袖底翻出一柄短刀,运劲朝布团掷去,一扯羽羊神道:“是他……是方才那厮!别瞧着,莫教走脱啦!”抄石连掷,一时间呼啸声此起彼落,竟不逊羽箭齐发。 羽羊神微微一怔,云破月来,赫见那“布团”是在鸟翼般的骨架蒙上布皮,乘风滑翔;其下所悬,不是黑衣人是什么?他钻研过锻阳子留下的每张图样,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机关,正欲出手心念微动,略略垂落鞭柄,装作反应不及的模样。 “……不中用的东西!” 莫执一“啧”的一声,双手不停,“满天花雨”的手法虽不易练,在武林道上也非什么珍稀的绝学。但美妇明明出手频率未变,破空响却越发尖亢,拖曳开来的音爆越长,隐隐有风雷声。 鸟翼骨架上所蒙,绝非寻常棉布,从反光的情况推断,至少是涂了生漆一类,异常坚固。初时莫执一所掷包括短刀,无不自蒙皮上弹开,直到此际,连掷的十数枚石子才划出箭羽枪尾似的笔直乌影,无声地没于鸟翼间;下一霎眼,灌满崖风的蒙皮忽然爆开,在风中四分五裂,雪花般迅速消融。黑衣人失速急坠,惨叫都不及出,倏被崖底深黝吞噬。 此间自非万仞绝壁,但哪怕只有七八丈高,也足够摔得粉身碎骨。 “……真想瞧瞧是什么玩意儿。”良久,眺望深崖的羽羊神喃喃道,听来很惋惜似的。莫执一正想骂他,男子忽转过头来,眸光冷锐,依然用上了“传音入密”的祕术,防著有人窃听。 “别把婷儿扯进来,今晚不要。无论来者是谁、有什么企图,妳应该庆幸对方不知婷儿与我俩的关系,否则绝不只这般阵仗。往后夜行又或出入老樗林,我衷心建议妳换身衣裳;戴覆面巾虽不怎么舒适,为妳女儿着想,还是别嫌麻烦为好。” “你要想撇清关系,暗示我那厮不是你的暗桩,刻意演得这出笑掉人大牙的猴戏,我劝你死了这条心。”话虽如此,美妇亦以“传音入密”相应,撂狠不过是拉不下脸,撑撑场面而已。 “我不会叫你离婷儿远些,她将来也是‘莫执一’,得习惯应付牛鬼蛇神,哪怕是亲爹也一样。有什么闪失,我会教你后悔来到世上,你知我不是说笑。” 右手一挥,发飞袂扬,素蜺针示威似的吞吐暗芒;蜂腰款摆,雪白结实的大长腿在裾叉间若现若隐,直到身形没于夜幕,那抹肤光仍依稀可见。 直到她去远了,羽羊神才探出崖角,就著月光细瞧,果见下方约一丈处,一抹钝光蜿蜒垂落,不知伊于胡底。 莫执一以骇人的手法内劲,摧毁那架怪异的蒙皮鸟翼,可惜白花力气。 尾随二人的黑袍客早已缒著预先钉在崖底的铁索脱身,鸟翼不过是障眼法。 又或鸟翼与铁索皆是逃生的选项,黑袍客判断鸟翼在脱离前就可能被击落,因此选择了铁索,仍放出鸟翼眩人耳目,争取时间。 羽羊神听见的金铁细响,就是黑袍客缒索时所发。 此际便沿索追去,也决计逮不到这头奸猾似鬼的人精,且难保他不会从别处攀起,重新就监视位置,羽羊神特意目送莫执一远去,正为避免美妇人又被盯上,把这厮领到了地宫附近,那可不妙至极。 如今想来,藏身簷角时受人窥视的微妙不安,兴许非是莫执一,而是这名神秘莫测的黑袍客。 本门是黑衣暗行的祖师爷,只有他们窥视别人,几曾为人所窥?羽羊神与莫执一俱是门中佼佼,被盯梢忒久才察觉,黑袍客潜行的本领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思之令人背脊生凉。 东溪镇有数名九渊使者,还有婷儿与鱼休同,遑论莫执一老在附近晃荡,向来是组织严密监控的重地。林外的陷坑潜道,崖底的铁索和鸟翼奇械……样样都是耗费心血辰光的周密布置,来人在密探眼皮下如此造作,居然无声无息,连只老鼠都没惊动,不仅需要丰富的敌后活动经验,还得要有过人的耐性与毅力──条件缩限至此,嫌疑者清单上所余,不脱五指之数。考虑到“比莫执一年轻” 这点,羽羊神几已能锁定黑袍客的身份。 这是个麻烦人物啊。 从准备的时间倒推,差不多应风色打天瑶镇回来,那厮便已盯上了此间。 不想竹虎还未狠跌一跤,麻烦倒是找上了门。还真不能小看这帮小鬼搅局的能耐,羽羊神不由得失笑。虽说多树敌人不是好事,若能循黑袍客这条线,钓出后头躲得不见影儿的大鱼来,岂只因祸得福,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cool18.com 第七十折、力终何有·桃红蜜香 cool18.com 储之沁淫纹厉害的程度,果然不是柳玉蒸可比。 二姝肚皮上所现,精美的程度可说是无分轩轾,木槿蕙兰各擅胜场,俱令人爱不释手。然而,小师叔的淫纹辉芒无论炽亮的程度,抑或持续的时间,乃至使身下的玉台也一并亮起符篆这点,都远远胜过了柳玉蒸,让应风色在驰骋之际,犹能好整以暇,将浮出壁刻的金字心法默记于心钻研透彻,再在储之沁身上试用一遍。 淫纹的亮光才约略黯淡了些许,转瞬又变得更加刺目。储之沁泄得死去活来,嫩膣痉挛到令肉棒拔之不出,紧缩的膣肌还不住地往里吞。 这波快感来得太快又太过强烈,若非应风色早有准备,运功锁住精关,莫说出精,怕连鲜血尽都一股脑喷了给她。 两间瓣室的悬浮金字文气相通,应是同出一卷,却是不同篇章:蕙兰之室讲的是汲取之法,如何从女子高潮泄出的阴精抽取元?,木槿之室则是锁关自守、避免阳泄,以及运使此种异力的法门。 锁阳之法在整个《风雷一?》体系里付之阙如,毕竟创制者是明九钰姑娘,而冰无叶贯通龙喉如晦所传落的《九转明玉功》古本,衍出的《补叶诀》又以阴阳二气合修,调辅平衡,并未独厚男子,《冰心诀》则侧重性功,缺乏雄固男子阳元的诀窍似也合情合理。 《风雷一?》、《冰心补叶诀》和《还魂拳谱》等四部武典建构而成的双修体系,其实对女子更为有利。这点从鹿希色总能轻而易举榨干他便可知晓。 若非应风色天赋异禀,战线一拉长,鹿希色总要败下阵来,被干得瘫软如泥、泄了个江河日下万马奔腾,算起来是败多胜少,说不定最后一衡量,是女郎把他当成了练功的炉鼎也未可知。 木槿和蕙兰之室的金字篇章却补上了阙漏。 明明身下玉人的紧缩痉挛是前所未有的悍猛,锁阳功之至,竟硬生生止住了泄意,龙杵变得更硬更胀,直抵花心再往更里边戳。 储之沁弓腰浪叫着,娇躯仿佛被阳物串著挑起,两条细细的腿儿伸得笔直、高高仰举,膝盖压在乳上;嫩膣中,晕凉的阴精一股股地浇上龟头,如鲤鱼吐水,一丝阴寒之气仿佛自马眼窜入龙杵,与滚烫的阳精交缠拧转,双双被吞入百骸中,迅速吸化。 应风色只觉腹中似乎凭空凝出一团热气,却非来自熟悉的丹田,与迄今运使内气的经验大相迳庭,暗自心惊,仗着阳物硬极,“剥”地拔出玉户。储之沁身子一搐,昏死般动也不动,只余细胸剧烈起伏,咻喘似欲断息。 梆响灯红,镜门滑开,符篆和淫纹的光芒盛极而衰,次第消淡。 男儿未及倒数,就地盘膝运功,检视体内诸元,才发现那团怪异的“热流” 所在,居然难以掌握;似在丹田,而又不确定是丹田。 就算与鹿希色双修的前期,功力增强十分明显,也决计不是这种腹中莫名多了团外物的异样,下意识地手摸腹侧,仿佛该有个什么凸起如鸡蛋的物事,自是空空如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从之沁的身子里,跑到了我的腹中?) 应风色毫无头绪,甚至冒出“膣管被射入阳精时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的荒谬念头,忽听左侧甬道中有人喊道:“应师兄……应师兄!”竟是江露橙。 他一跃起身,轻拍著储之沁的面颊:“之沁、之沁!”少女浓睫微颤,动也不动,小巧挺翘的琼鼻中发出细匀的轻鼾,已然沉入梦乡。 应风色飞快检查过她脉象、心跳等,确无大碍,约莫是困乏太甚唤之不醒,再不犹豫,起身掠进甬道,突然眼前一黑,冷硬的石墙已近至鼻尖。 ──搞什么! 应风色急挥右臂,忒短的距离原不足以提劲,然而心念未至,刚柔二劲顷刻间急缠倏放,连鼓数度,轻巧坚固的破魂甲“铿!”撞出大蓬石屑,震得半边身子都隐隐作痛,五内翻涌,疾冲之势却未能完全抵销;左掌穿胁一印,击中甬壁的瞬间刚柔互易,掌劲的反震又抵销部份冲力,身躯才如棉花般靠上墙,正是天仗风雷掌第十九式“雷风欲变”的至极运用。 此招威力极大,耗用内力之甚,平时发一掌都要休息老半天,被应风色视为救命用的压箱底法宝。此际接连施展,头一下甚至反复鼓荡劲力,应风色都不知是怎办到的,遽涌的劲力却难稍稍遏抑,逼着他非用完不可;若不能及时耗尽,爆体而出亦不过转瞬事耳。 青年不敢稍停,闪电般踏墙蹬跃,迎面而来的少女欢叫道:“应师……呀!” 惊呼未已,已被打横抱起,缩在男儿精赤结实的胸臂间。 应风色飞也似冲入第三间瓣室,见室内格局、布置,连尺寸都与前二室一模一样,确定“鬼钗五瓣”皆是如此。玉台上空荡荡地,但一角留着水渍压痕,依稀是臀瓣外阴的形状,肉印丰美,应是江露橙先前曾坐,只不知是汗抑或其他。 体内劲力依旧涌涨如潮,胸臆口鼻如浸水般难受,应风色不想停下来,抱着她继续狂奔,迳入第四间瓣室。 这回玉台上锁了具裸裎娇躯,同样是举臂开腿,姿态淫靡,但说到肤莹发乌,无论是黑或白都压过了柳玉蒸,霎那间令人生出眩惑之感,难以逼视。 应风色不及止步,缩腿拔身,腾云般越过玉台;同时间,左侧镜门“唰!” 一声阖上,应风色“登登登”地点足踏门,几乎冲上了天花板,向后一个空心筋斗稳稳翻落,将江露橙放在玉台畔,然而力尚未竭,对着右侧的镜门隔空几掌,打得簌簌尘落,与梆响灯红齐齐歇止。 江露橙只觉风压扑面,刮得她睁不开眼,依稀知道应师兄抱着自己狂奔,连过两条甬道,一会儿又头下脚上翻了一匝,应是欲闯镜门而不过,发掌击之,男儿赤裸的背门肌肉虬劲,说不出的英武好看,瞧得她腿心温溼一片,轻扭屁股,不住并腿摩擦。 应风色低着头,怔怔看着双手,说是迷惘,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逼得他像发狂的山羌上窜下跳、乃至发掌击门的,正是腹间那团似在丹田又捉摸不定、异物感极强的热流。 连御二女本就极耗精力,丹田内该是空荡荡的,但提运轻功的霎那间,那团热流像突然接上了管络,就这么涌入经脉,又不如自身的内力能够随心控制,闸门一开,一股脑儿冲向四肢百骸,不把它消耗一空,怕真会寻隙穿出,万一从眼珠、阴囊爆出未免不妙。 得自柳玉蒸体内的杂气,应也是同类、同理之物,只是质与量均不及储之沁所出,运使起来没这么吓人罢了。证诸双姝淫纹的差异,也能支持这样的推论。 与内力不同的是:这股“热流”是会耗竭的,不像贮于丹田气海的内息,可以调息复原。此刻应风色便再感觉不到热流的存在,也无丝毫复原的迹象──毕竟它连一处仿似丹田、可供聚拢的根源之地也无──如汲自柳玉蒸的那缕杂气,用之即空,点滴不留。 这种热流,是能精细控制的吗?是否像内息贮于丹田,收入百骸某处?能取代内力,或者根本就是内力的另一种变异?须得从显现淫纹的女子身上汲取,还是凡女子阴元内皆可炼得? ──所有的疑问,恐怕解答便藏在浮壁的金字内。 应风色嘴角微扬,被个中奥妙搔得心痒,装作被江露橙唤回神,转头讶然道:“江师妹、洛师妹!妳们……怎么在这儿?满……满霜呢?”其实他想问的是鹿希色,最后仍咽回去,不痛不痒问起别人。 锁于玉台青石枷内的,正是洛雪晴。 她与柳玉蒸差不多高,身形却瘦了整整一圈不止,手脚修长不说,肩膀、腰肢等看上去秾纤合度,硬将柳玉蒸衬出了几分臃肿,处处差强人意;玉碗倒扣似的玲珑雪乳虽尺寸不及,胜在形状浑圆,盈盈一握,乳蒂乳尖更粉更圆也更小巧可爱,除非像小师叔般迷恋豪乳,有着非淹死在乳浪里不可的执念,谁的胸更美更诱人,柳玉蒸这最后一阵也未必能守住。 而洛雪晴的体毛较她更稀疏,不仅腋窝光洁白皙,两条美腿连一丝细毛也无,柳玉蒸的阴毛还能说是形如翼展,洛雪晴小白馒头似的阴阜之上,纤茸所覆宛若一小片心型的狭叶,最宽不过并指,看上去比全然无毛的白虎更纯洁稚趣,极能挑起男儿侵凌的欲望。 洛雪晴不管什么时候,放到了什么地方,都不可能有人说不美。 但说也奇怪,应风色始终觉得,在“河神娶亲”的船桅上见她一丝不挂缚成十字,披面的浓发飞散风中的第一眼是最美的。此后重看,都无法复现那种直击心脏般的冲击,虽仍是美得不可方物,不知怎的总有些失望。 洛雪晴自他转身便一直闭着眼,从急遽起伏的玉乳,可知她并未昏厥,不仅双颊,连脖颈胸口都红透,可想见有多不愿意以这种羞耻的淫艳姿态面对他,宁可逃避,偏又没有索性装晕的本事和觉悟,好笑到令人生怜。 没有了戏剧张力极强的异色舞台,被剥光的洛雪晴显得单薄。宽肩、窄腰,长腿、玉乳皆无可挑剔,但摆着欣赏似乎比抽插取乐更合适。论美,柳玉蒸方方面面都比不上她,且是天差地远的比不上,犹能令人产生肉欲,是活生生的、温热溼暖的美肉,洛雪晴却无法予人这种想像。 “不食人间烟火”一说,在她身上居然成了缺陷。 锁在玉台上的一丝不挂,活动自如的则穿着入睡前的装束。 江露橙上身一件短袖小衣,露出白生生的膀子,前襟被饱满的乳房顶起,顶得衣下露出半截葫腰。小衣说不上簇新,倒也刷洗精洁,细心熨平,只是白里透红的乳色匀肌竟比衣白,硬将精白映成了月牙白。下身是同色的及膝短裈,裹出肉呼呼的臀股曲线。 小衣短裈说不上女人味,却极能衬托江露橙的雪白丰满,再加上她上臂大腿虽腴,小臂足胫却颇细长,小腰圆凹如葫,并不显肥胖,只觉诱人。 好在储之沁睡得不省人事,见怂恿她穿得如此性感清凉,自己却贪懒著小衣短裈的江露橙,怕不得追着她绕东溪镇三五匝才肯罢休。 江露橙的小脸红如熟透的林檎沙果,背负双手,故意走到玉台后,身子微向前倾,笑吟吟道: “满霜啊,她在隔壁房间。我原本在前一间房,是师兄把我抱过来的呀。快得风刮也似,吓死我啦。”呵出的热气喷于洛雪晴乳尖,玉一般的莹润肌肤迅速泛起娇悚,比花生米略小些的乳蒂并未变大多少,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翘起来,从浅淡的粉色胀成了艳丽的樱红。 江露橙这个前倾的姿势,弄得两只美乳往前坠,令人不禁兴起“溢出交襟” 的错觉,绑在腰侧的小衣结子缩紧,下一霎扯绷断也不奇怪。 两人隔着玉台说话,江露橙又刻意俯身,加上那双玲珑玉乳的淫艳变化,应风色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雪靥红热、眉心拧作一团的洛雪晴死死闭眼,玉牙板儿似的完美胴体不住轻颤著,像要避开男儿注视般微缩向一侧,勉强维持头颈不动,这要说不省人事也太难了。 江露橙一逮到机会就作弄她的恶癖,老实说应风色并不欣赏,况且回答中有一处不对,赶紧截住话头:“满霜在隔邻?” 江露橙压低声音似笑非笑。“是啊。她……‘那个’来啦,不想走动。我让她在原地待着,一个房间接一个地找过来,果然遇上师兄。” 进入降界以来,镜门共开启过三次。 言满霜与江露橙所在的第五瓣室是她俩的起点,洛雪晴锁于第四瓣室,应风色在第二、第三瓣室的甬道间遇到江露橙,显然江露橙一遇门开便寻路而出,绝不坐以待毙。只是运气不佳,选了右边的门,若首次门开便往左跑,说不定能追上应储二人的尾巴,提早相遇。 但如果“鬼钗五瓣”指的是五个房间,那么……其他人呢? 算上新来的柳玉蒸,此间共五女一男合计六人,没有龙大方、运古色、顾春色等,自也没看见鹿希色。 虽说剩下的这些人,若以同样的速度同方向移动的话,的确有可能刚好错过,但江露橙的证言也已瓦解了这种可能性──假设其他人在第五瓣室,当柳玉蒸显现淫纹、镜门第一次开启,应风色带储之沁循左侧甬道进入第二瓣室,而其他人同样左行,从第五瓣室进入第一瓣室,此后均以同样的速度追在应风色身后,虽可解释何以应风色遇不上这些队友,但这样一来,江露橙独自行动就变得极不合理。以她的性格,从众毋宁是更保险的选择,况且鹿希色、运古色的能力都在她之上,没道理不跟着这两个人。 若余人不在第五瓣室,而是在更前的第四、乃至第三瓣室,无论行左行右,都不免碰上江露橙或应风色,决计不能凭空消失。 谨慎起见,应风色又问她第五瓣室内除了言满霜,还有没有其他九渊使者,以及到第三瓣室的路上,有无遭遇其他人,江露橙一迳摇头,断然表示“没有”。 (难道此轮降界,就只召唤了我们六个人?) 这是此前不曾发生过的事,但平心而论,第三轮降界与前两次不同的地方,又何止这条?鹿希色极可能不在本次使者之列,毋需担心她和柳玉蒸、洛雪晴一样,被锁于玉台任人宰割。 当然,也不能排除“鬼钗五瓣”不只一处。但若不在此间的成员,是被投放到另一处五瓣地宫,除非羽羊神再补上四名新的女性成员,否则“五种淫纹各显现至少一次”的规则就无法成立。况且多开战场对主办方至为不利,不但关卡、设施均须翻倍,监视使者的人手也不得不增加,或著干脆稀释成两股,冒上监控不力的风险──他不相信羽羊神会做这种无谋之举,但也不好说。 此番讲解规则的女性羽羊神,明显不是前两轮嘻笑怒骂、作死非常的那一位。 最好的情况,是鹿希色未被召唤;最坏的情况不变,就是鹿希色被安排作柳、洛一般的角色,任人恣意取乐,只不过不是在这座地宫,而是应风色不知该如何去的另一处。 他恨透了这种无力的感觉。 降界于他,头一次变得毫无乐趣,只有满满的焦虑挫折。 非是前两轮不危险,而是应风色总能迅速厘清规则,反过来利用漏洞,或者直接运用规则来谋取利益;过程虽然千钧一发,备极艰辛,破关的成就感却是无可比拟,遑论获取的丰厚奖励。 规则或许是他人的恶梦乃至死劫,却一直是应风色的朋友。 但“鬼钗五瓣”的规则虽然怪异,并没有比前两轮更复杂。真正的关键,在于“找到鹿希色”的迫切渴望束缚了他,应风色无法专心搜寻线索、破解谜题,发掘规则背后潜藏的真正意义;要不是与储之沁的身体太过契合,令他情难自己,多盘桓了片刻,说不定便漏看了金字功法的奥妙之处,平白错过宝山。 他突然明白当初鹿希色说的“你要一直让自己对我有用”,代表什么意义。 把女郎视为情人、伴侣乃至禁脔,不肯让她为他人所染指的这份私情,在此刻成为他的阻碍。她甚至没被召唤进来,在幽明峪的香闺好梦正酣也说不定,仍教应风色忘乎所以,拚命在石室及甬道之间搜寻她的踪影。 抱持着这样的心态行走降界,你是不想要命了么? ──应风色! 青年咬著嘴唇回过神,腥咸的血味渗入口中,仿佛溶解了锈蚀,思考的齿轮重新开始转动。 江露橙的话里,藏着一个极其要命的讯息,当然少女毫无所觉。 “鬼钗五瓣”目前已知有五名女子,在高潮时各自能显现淫纹,而且目前看来是人人不同,储之沁是蕙兰,柳玉蒸是木槿,按照“每种淫纹至少显现一次” 的过关规则,一旦成功诱发其余三女的淫纹,本轮即可结束。因此女羽羊神才说时间非常充裕。 但江露橙说,言满霜因为来了月事,才病恹恹地待在原地不动。女子来潮岂可交媾?不能交媾,如何使满霜现出淫纹! (这是陷阱。) 这么一来,刻意不召唤鹿希色就能说得通了。应风色原本猜想,现世中的 “地缘”可能是本轮召唤使者的依凭,故东溪镇小队全员到齐;玉霄派迎仙观离东溪镇不算远,柳玉蒸被召唤亦合情理。 至于为何只召唤他一位男性,倒是不难解释:“鬼钗五瓣”的使令对男子一面倒的有利,几乎可说是赢家全拿,这不是任务,而是奖励。不管是奖赏截至目前为止最出色的九渊使者,或做为对他跑一趟天瑶镇的慰劳品,应风色皆可欣然笑纳,没什么好客气的。 但真正的理由可能更简单也更直接,就是五瓣的五个女子名额中,须留一处机关陷阱,使“每种淫纹至少显现一次”变得困难,鹿希色就被剔除了。 鹿希色来红时,性子会明显变得焦躁而不耐,莫说合体求欢,就连摸一摸身子也会使她莫名发怒,仿佛浑身是刺。就算应风色能忍着经血污秽,强行与言满霜交合,若她无法高潮,淫纹便无从显现,岂非是个死局? ──不行!再这样下去,奖励关就要变成刑场了。 难题浮现,应风色反而兴起了挑战的欲望,决定暂时将对鹿希色的担忧放在一旁,对江露橙道:“江师妹,羽羊神的传音入密,妳们可有听得?”江露橙小脸一红,扭着衣角道:“有……有啊,我和满霜都听见啦,就不知雪晴听见了没。” 憋著坏笑的模样意外地有魅力。 应风色自不会遂其心意,傻到去问闭着眼睛装死的洛雪晴,绕过玉台走到江露橙身前,双手握住她娇腴的藕臂,低头正色道:“露橙,我就直说了。此间之险,毫不逊于前两轮,稍有不慎,我们一样回不了现世。我于女子之事所知有限,但月事来潮应是不能……敦伦的,我说得对不对?” 江露橙本来害羞得要命,心口怦怦直跳,撞击声清晰可闻;听得一怔,蓦地会过意来:“你是说满霜不能──”不禁闭口,面上酡红微褪,隐约透出苍白。 应风色差不多能肯定自己猜想无误,女子月事期间不仅难以交媾取乐,怕也不易自渎,遑论攀上极乐巅峰,和声安慰少女:“所以不能继续拖延时间了,须得尽快蒐集四帧淫纹,然后大家再一起集思广益,想办法取得满霜那一帧。我们现在已有两帧,妳和雪晴的也都要拿到才好。”说著一指壁刻。 最上方的鬼针草图形上,果然有两瓣亮着刺亮红点,江露橙原本不懂是什么意思,这时才恍然大悟。 应风色不想再拖延,浮壁的金字功法是隐藏任务,眼下看来,如何从月事来潮的言满霜身上取得淫纹,怕也是同样等级的挑战关卡,高风险高报酬,说不定金字中也能找到破关的线索,须争取时间钻研,必要时还得多做几次。 考虑到男子的精力有限,此际最不需要的就是吞吞吐吐半推半就,将手放上江露橙的小腰,略微使力搂近,低头柔声道:“露橙,妳信不信我──”香风袭人,少女溼热的唇瓣已自行凑上,两人贴面拥吻,应风色没花什么力气便剥去她的小衣短裈,随意搭在台上,浸透液渍的布疋迸出“啪!”一声溼响,江露橙的小脸益发烘热,仍舍不得松开樱唇。 果然女追男隔层纱,应风色准备了一肚子冠冕堂皇的说帖,这下全省了。他搂着雪嫩丰腴的少女,另一只手攀上乳丘,少女舒服得呜呜出声,身子微颤。 没有了小衣的束缚,两只饱满的雪乳坠成沉甸甸的卵形,偶而又似蜂腹,似乎只有自身重量能使它任意改变形状,男儿即使奋力抓住,也只是将浑圆的乳球从虎口间掐成圆茄一般,难以只手满握,应风色却乐此不疲。 她的乳量较之柳玉蒸毫不逊色,雪肌酥滑自不消说,但除了绵软之外,还有着柳玉蒸所无的弹性,指腹掐陷进去,不能随心所欲地塑形,隐隐有股筋道撑拒著,既绵又韧,一个不小心就捏上了瘾,称得上“弹手”二字。 这么个浑无矜持的小骚货,气味出乎意料地清新甘美,津唾、汗水尝起来无不柔润适口,是不知不觉就会越吻越深,忘记要分开的类型,直到应风色轻轻将她放倒在玉台边,江露橙才大口大口地吞息,雪乳摊平晃动着,倒是浑圆得紧。 她也知破瓜在即,但一来台缘躺着不舒服,二来与全裸的洛雪晴并置,与处刑有什么分别?江露橙满心不愿,撒娇似的咕哝:“不要……别在这儿。我想躺在地上,好不不?”楚楚可怜的模样,与诱人的胴体形成强烈对比,足以令男人化身淫兽,恣意逞凶。 应风色摇头笑道:“露橙乖,须在台上施为,方能显出淫纹来。”其实是怕角度偏差,漏看、甚至看不见浮壁的金字篇章,他可不想冒险做白工。 江露橙略为失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笑嘻嘻道:“我明白啦,师兄你……起来一下。”推开男儿胸膛,扭身趴在台上,取白裈盖住洛雪晴腰下,随手叠作垫子的模样;拎起小衣摊开,从应风色的角度,瞥见她颔骨微动,分明是笑起来,不能让她蒙住洛雪晴的头脸,冷不防一箍小腰,轻往后拖。 江露橙“哎唷”一滑,小衣就这么盖住洛雪晴的上半身,差点趴倒在她乳间。 应风色将江露橙的肥臀抱到眼前,狼藉的股间早已濡满淫蜜,溼得一塌糊涂。 从这个角度看,圆滚滚的屁股比着衣时更大,无论形状或饱满的程度,都像是熟透了的薄皮白桃,甜美多汁的桃肉将挤溢而出,连涂布生乳般的肌色也像。 和美乳一样,这熟桃般的雪白大屁股不仅软还弹手,十指既能深深掐没,又仿佛要被弹甩而出,怎么揉也揉不腻。 回神应风色才发现自己疯狂玩弄她的屁股,白皙的雪嫩臀肉,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掐出樱红色指印,那种浑无顾忌的放肆之感,仿佛回到了童年在山上与龙大方一起捉弄他人的时候。 江露橙趴在洛雪晴的胸腹间,白嫩的小手所揪,分不清是披在洛雪晴身上的小衣,抑或衣下那对玲珑玉乳,揪得洛雪晴昂颈蹙眉,强抑著似的轻轻扭头,若非痛极,就是身子有了别样反应。 而屁股被揉红了的江露橙,只能发出快断气似的颤抖轻哼,宛若呜咽。 这种可爱到半点也不自然、不管谁来听都觉做作的反应很江露橙,但应风色知她不是装的,至少没力气假装。 在高高翘起的腿心里,宛若桃裂的粉色花唇间,清澈的淫蜜淅淅沥沥地流下,比清水稍微黏稠些许的液珠不成水线,断续黏挂著,看来不像失禁,更像自桃肉中挤出甜汁,而光洁无毛的饱满阴阜就是埋在大白桃里的小白桃。 江露橙不是毛发稀疏,而是寸草不生的白虎。 有人说白虎不祥,也有说是性淫的,在应风色看来答案简直不言自明。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光被这样粗暴地玩弄屁股,便能得到如许快感,还说不是天生的淫妇! 男儿扒开臀肉,舌尖抵著粉酥酥、湿漉漉的黏闭娇脂,就这么沿着蜜缝刮下一嘴的透明浆腻,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依稀嗅得花果香气,咂了咂嘴,居然品出一丝极淡的甜来。 cool18.com 第七一折、后庭人至·月饮红觞 cool18.com 少女的淫蜜一如汗津,都是罕见的淡薄,没什么味道。鹿希色也是这种类型,但起码嗅得出肌肤的香泽,能轻易辨认是女郎所有,江露橙却连体液的咸味都特别寡淡,不仅十分适口,还容易沾附外物气味。 应风色放肆地舔舐著,尝到最多的是自己的津唾味儿,还有储之沁留在他嘴里的强烈爱液气息,白裈上残余的皂碱和日光曝晒的香气,居然还有玉台的味道,仿佛啃吻的是块柔嫩弹手的水白石,无毛的光滑阴部更加深了这份既诡异又令人兴奋难抑的错乱印象。 江露橙与众不同的,还不止这处。 对比白虎和几近于无的淡薄气味,她那反应激烈的颤抖哭音才叫一绝。 快感如潮时谁人不抖?莫说女子,便是应风色自己,被鹿希色的小巧嘴儿噙住龙首,又或被小师叔的膣管刮肠般绞拧深吞时,也是抖如摇筛。但,江露橙却连鼻息都是悠颤颤地抖著,带着暴雨梨花似的哭腔,以致小嘴里只能勉强迸出单音,如忍着啼哭般摇头呜咽;普通女子登临极乐时的狂喜反应,于少女就是日常而已。 便是出自曲意逢迎的青楼艳妓,这样的“表演”都嫌油腻,简直毫无诚意,想赚快钱的贪婪企图都快透屄而出了,于老嫖不啻冰水浇头,足以倒尽一切胃口。 ──如果,她不是装的呢? 应风色只觉下身硬如铁铸,连御二女的疲惫麻木一扫而空,兴致勃勃,不理少女呦呦的呜咽摇头,起身抱着她的屁股拉到玉台边缘,杵尖抵入玉户,低头见尺寸惊人的紫红肉棒裹满淫蜜,一点一点的没入肥美雪臀。 他知道自己很大,没想到被画纸般洁白的臀股一衬,视觉上竟能大成这样。 “啊……呜……啊……痛……呜……啊、啊……”江露橙颤抖的娇弱哭音,充分显现入侵之物的巨硕难当,比喊什么“好大”、“好硬”更有说服力,益发激起蹂躏她的原始兽欲。 被撑挤成薄薄一圈的粉色花唇束着肉柱,却无法抵挡狞兽,连薄膜也难稍阻侵入。龙杵撑挤、捣碎少女纯洁之证的瞬间,一抹殷红溢出肉圈,随着肉棒的徐徐挺进,汩成红宝石碎粒般的璀璨圆珠,直到男儿虬健的腹肌“啪!”撞上雪股,才压碎在股沟里,在汗溼的臀瓣上沾了朵牡丹花印,旋又被弹颤的汗珠渗染带开。 应风色没等她挨过破瓜的疼痛,抱着雪臀痛快进出,如弹奏乐器般,顶得她哭音酥颤,娇啼不止,只觉无比畅快。江露橙的膣肌一如胸乳臀股,乍看巨硕绵软,却有着惊人的弹性,若非小师叔珠玉在前,又得悬浮金字的锁阳篇章护身,以这丫头夹死人不偿命的白骨精体质,肯定杀得男儿措手不及。 应风色对她的印象是鄙薄肤浅、倒贴上门的乡下人,装模作样,偏偏心思又容易看破,就连那副勉强还行的身皮,也掩不住底下透出的人性恶臭。虽说龙大方见一个爱一个,是打小就有的毛病,会看上她也实在匪夷所思,应风色是没什么好感的。 只是没想到干起来这么爽。 江露橙娇躯微拱,葫芦似的小腰发僵,完全无法与储之沁强悍的腰腿肌力相提并论,忠实反映了两人在武学天赋和修为上的差距;稚拙的身体应对,也让她如诉如泣的呜咽更有说服力,不是少女装模作样,而是真被应师兄过人的粗长干到哭出来,想装都没力气。 兴许泌润太丰,也可能是血流不止,应风色进出越快,仿佛穿过了瓶颈狭处,腹笥顿开,忽有些不着边际;瞥见雪股上的指印尚未褪尽,恶念陡生,松开箍住小腰的右手,狠搧了屁股一记。 “啪!”清脆的击肉声回荡在石室里,江露橙“呜”的一声低头拱背,仿佛自灵魂深处颤抖起来,膣肌一痉挛,总算摸著了小师叔的边儿,光滑的臀肉浮现微渗著血丝的印子,鼓起分许,边缘指形宛然,怵目惊心。 “啊────啊、啊……啊……呜……啊────啊……疼……呜呜……” 强烈的痉挛还能说是疼痛所致,但越发溼润显然是美死了,唧唧的浆滑声响彻斗室,花径里泥泞不堪,抽添起来简直是天雨路滑,无比刺激。应风色诧异之余,不禁扬起嘴角。 这不是很舒服么?妳个下贱的小骚货!装什么可怜?冲撞得更用力,俯身趴上她腴嫩的美背,去捞那两只坠成长卵形状、不住前后晃摇的淫荡奶子,边埋首于汗溼的颈背秀发,近距离欣赏她的销魂泣声。 那缭绕耳畔的颤抖哭音实在是太棒了。 混杂了满满的哀求、讨饶、渴望、恐惧无助,更别提那全心全意、从不曾试图反抗的沉沦陷溺……就像献祭的羔羊被剖开之际,仍无法自制地向手持屠刀的主宰献媚乞怜,可悲到令人心满意足。 顺势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洛雪晴那张美到了极处,挑不出一丁点瑕疵的绝色容颜,虽仍死死闭着眼睛,酡红的雪靥、蹙紧的柳眉,以及昂起的尖颔在在显示她意识清醒,更被身上二人弄得春情涌动,与江露橙反应的频率几乎是一致的,霎那间不禁让应风色产生了奸淫少女的错觉。 但洛雪晴本来就是他的。这“鬼钗五瓣”里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胯下之臣,皆须被他的肉棒肏到魂飞天外,登临极乐,才有机会生出降界,这是唯一的活路! 略有消软的龙杵再度硬起,甚至更加滚烫,江露橙连叫都叫不出,弓著身子一迳发抖。 应风色顶着她往前些个,自己也爬上了玉台,“剥”的一声拔出阳具,压着江露橙的背门令二女四乳相叠,也懒得再起身对正,腰胯一沉,顶入另一枚溼透的销魂穴里。 洛雪晴“呜”的一声仰起头,细声哀唤道:“……不要!”仍是死死闭眼,眼角却挤出了两行清泪。 应风色一惊回神,不禁后悔起自己的莽撞。尽管洛雪晴的外阴蜜缝等溼滑不逊江露橙,阳物却只塞进大半颗龟头,虽是弄破了什么,继而涌起的厚重液感明显是破瓜血,膣肌却夹死了前进的道路,内里干涩到便仗着血润硬来,彼此都可能受伤的程度。 洛雪晴不是情动,而是羞耻。虽然羞耻往往会加倍激起春情,但洛雪晴显然不是鹿希色储之沁,外阴的溼濡全来自江露橙,她还没准备好接受临幸,遑论美出淫纹。 错愕不过一瞬,应风色更不停留,咬牙拔出龟头,洛雪晴痛得脸都白了。他装作浑然不觉,届时还能推说经验不足,以为捅的是江露橙,维持住英伟正派的 “应师兄”形象,再哄得洛雪晴回心转意,自愿献出身子──同是失身,寄望她被猥琐的淫贼干到泄身,难度总高过风云峡的麒麟儿。 要装得像,可不能有所迟疑。应风色赶紧抱起江露橙的屁股,抵住湿漉漉的玉洞一搠,“啊────!”冷不防江露橙一声惨叫,吓得洛雪晴美眸圆睁,无奈他用力过猛,已不及收止。 龙杵所入无比狭仄,肌束的蠕动或管壁形状皆与前度大相迳庭,应风色插进大半,裹入的淫水所剩无几,涩感强烈,擦刮起来如有倒钩,倒是酸爽难言;低头一瞧,捅的居然是少女的后庭。 他舔舐时连肛菊都没放过,盖因江露橙气味淡薄,私处又是好看的粉色,丝毫没有肮脏之感。只是比钱眼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巧菊门,竟被龙杵一把撑开,怕是扩张五六倍不止,可见其痛。果然黏腻的液感顺着肉茎淌向根部,往玉台上滴落了几点殷红,血流得比破瓜时更惨。 洛雪晴只觉露橙把脸埋在自己胸口,颤抖得比先前剧烈,连呜咽都吐不出,滴在她身上的尽是冷汗,偏手脚难以活动,不能起身查看,心急如焚。露橙身后的应师兄眼皮垂落,挥汗如雨,看着很辛苦的样子,并不觉得十分享受,适才他把自己弄得如此之疼,应该也不是有意的。 两人视线忽然对上,洛雪晴已来不及闭眼,直是羞愤欲死。 应师兄却像没看见她似的,继续垂眸挺动,抱着露橙白花花的臀股柔声道: “露橙,妳再忍耐一会儿,我看……我看是快来了。唔……”露橙支肘俯颈,一迳摇著头,颤抖片刻,溼发中才又迸出哭泣般的呜呜气音。 应风色故意不看洛雪晴,却知她不但在看,且越看越入神,早忘了该把眼睛闭上。 另一方面,也是江露橙的旱道竟比膣户要厉害得多,起初几下明明是勉强靠着血润硬插,谁知越动越油润,滑腻腻的比淫水还要滋润,又不至于抵销了肠道里的擦刮蠕动,快感迅速累积,不得不提早使出锁阳功对抗。 奇妙的是,旱道乃人身秽污之所出,理当恶臭难闻,江露橙屁眼里的气味却不像是如厕所出的黄白之物。 那股味儿随着阳物的猛烈抽插被刮出肠来,居然是先前舔阴时嗅得的淡淡花果香,这贼丫头当真是人如其名,屁眼玉户直似香橙汁露,虽然心性不咋的,亦有令人回味处。 江露橙自然不是什么身带异香的体质,即使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美人,粪溺也决计不会散发香气,只能说应师兄运气绝佳,恰巧选在今晚品尝她的屁眼,才得有这般享受。 原来无乘庵不只初一十五斋戒,而是往前往后各多两天,每回斋期皆是五日,有时言满霜懒得开斋,就这么吃到下一次的斋期也是寻常事。江、储住进庵中,理当客随主便,谁知江露橙挑嘴得很,受不了满霜连盐油都不放的清烫菜蔬,闹得不行。 厨艺精湛的小师叔灵机一动,把未熟的林檎果蜜渍起来,与山药泥、雀麦粥等拌作一盅,添入可吃的香草花瓣,再淋上蜂蜜做成甜品也似,说这道秘方不但清肠利便,还能减肥。 江露橙一尝滋味好极,翌日晨起更是难得的肠胃通畅,无平日的阻滞难出,满心期待减肥的效果,索性三餐都吃,也乖乖的不讨肉食了。算上今夜,恰恰吃满第四天。 旱道中本会分泌油脂,再加上小师叔将蜂蜜改成香油,加盐当作正餐,为众人变化口味,江露橙三天来摄取足量的油脂花果,清整肠胃,以其易于吸附外物气味的淡薄体质,自也留着些许花果香气,平白便宜了应师兄。 应风色抱着美臀奋力进出,刨得江露橙几乎翻起白眼,白皙的小肚腩上迸出一抹樱色异华,眼看淫纹将现。 这贱丫头是吃痛会更兴奋的类型,但洛雪晴被异芒吸引,早没有闭眼装死的打算,当着她的面不好施虐,应风色全仗阳物坚挺,挑得江露橙雪股酥颤,尖声哭喊起来,屁眼里的紧缩程度更提升了一个等级不止,较之小师叔的膣管有过之而无不及,堪称刮骨盘肠。 有锁阳功护身,应风色不怕精关失守,但肉棒上的快感依旧如潮层叠,并未受到影响。他被掐得视界里都有些模糊起来,恍若热气蒸腾,连忙打起精神,紧盯着壁上逐渐浮露的金字。 这篇果然是关键。 那股莫名的热流,于体内并非无处容身,可以类似道家静修的存想之法,设想于丹田之内辟出一箧,把蒐集而来的杂气收入箧中。杂气异流的运用法门与内力大同小异:修为低者动念提运,修为高的或可发在意先,甚或极发藏意,杀人于无知无觉间。 有了收容的箱箧,要拿多少出来用、用不完再贮回箧里,都变成可以练习控制的事。习有此功之人,等于有两处丹田,一者贮藏内力,一者贮藏异流,两者互不干涉,却能相互辅助、补短截长,可说是妙用无穷。 惟异流用之即竭,无法靠调息恢复,唯一取得的方法,就是以双修法炼化阴阳之精;练习存想的功法只能补强“箧”,或改善运用的效能,无法补充或厚实箧中异流,这是此功与已知一切内功最大的不同。 应风色隐约觉得,金字篇章是将《风雷一?》体系具现成形,必然会出现的修练法门:意识虽是虚无飘渺,与现实界并非毫无关联,仅存在于太上无极处。明九钰姑娘透过双修来打磨功体,到底是隔了一层,练的终归是内息;金字篇章却从男女交媾中,取得能施以意念、存想成形的异流,看似虚无飘渺的意念,到此终于找到了能连通现实世界的依凭,形成另一套不属内力却媲美内力、自成一家的系统。 应风色囫囵吞枣地把功法背起来,此后肯定要多经尝试摸索,甚至多番失败重来,才能掌握精熟,与一看即知的锁阳心诀不同,不忙着现在练。况且少女的屁眼之紧凑销魂,也令他渐至巅顶,虽无泄意,但那种濒临喷射般的快感却来得既凶且猛,应风色不禁有些恍惚,微微瞇眼放空,打算好好享受这个片刻。 怪异的现象就在此时发生。 樱色的光华开始有些刺目,差不多是第二瓣室里,储之沁的淫纹并玉台符篆放光的程度,但洛雪晴身下的水白石台却无反应,仅江露橙腹间亮到难以逼视,光芒渐渐透背而出,在背门相对的位置上迸出光纹。 虽经过镜射倒反,仍能看出江露橙的淫纹,是三朵大小不同的带叶水仙,一主二副布局精巧,描绘细致,同样令人爱不释手。 应风色伸手欲抚,插入屁眼的肉棒却被狠狠一绞,差点麻掉,指尖从少女的背脊滑过。江露橙呻吟一声,脱力似的趴在洛雪晴身上,小屁眼倒是毫不放松,像是咬住阳物也似。 应风色料她已至巅峰,本想改插玉户,汲取热流,试试看能不能存想出“箧” 来,岂料拔之不出,硬生生拖着江露橙往后一顿,雪臀翘得更高,呜呜娇吟。 “露……露橙!妳怎……妳怎样了?”洛雪晴见她动得怪异,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妖怪往后拖,完全想不到是阳物作怪,急得叫唤。 下一瞬间,淫纹异光像是渗染似的,从江露橙的肚子传到了洛雪晴腹间,接着玉台符篆亮起,壁上的金字如水波抖散,蓦地出现了第二篇文字。 洛雪晴无法瞥见玉台变化,全心关切江露橙,反正四下里已是霞光眩目,没留意自己的肚子也在发光,然而莫说高潮,她大概连一丝一毫的春情荡漾也无。 应风色正自错愕,瞥见新现的第二篇金字内容,脸色大变,抱住江露橙的雪臀一插到底,收敛心神抱元守一,以金字所书的“汲”字诀一收,一股阴凉之气自肛肠中旋搅而来,撞上涌出马眼的滚热阳气,忽静止不动,于虚空中牵丝缠转,原地慢旋,如开天辟地时混沌乍分的清浊二气。 应风色知此际正是关键,二气既存在又不存在,稍有不甚,就是白费了两人的精气和时间,迳以意念为丝,甩竿钓鱼似的轻轻抛出,心念的钓丝倾刻间飞过了万里,又像随意耷黏上眼前缓缓转动的混沌之气,直到猎物咬饵收线,拉入无声出现的“箧”中。 喀答一响,心锁扣上。应风色依稀见得丹田之内,悬浮着一只箱子,亦自缓缓转动──回过神来,江露橙尖叫一声,趴倒在洛雪晴身上动也不动,阳物脱出油肠,有些垂软,但沾着白浆血渍的模样仍十分狰狞。这是洛雪晴头一次近距离看见男子那物事,羞得面红过耳,应师兄却只望着她脑后的墙壁,视线仿佛穿过了她,少女不知该困窘或失望才好。 炼成阴阳二气的,并非阴精或阳精,二者不过是伴随而生的产物罢了。 女子泄身,代表阴关松动,元气从体内太上无极处漏出,此处无可名状,恁挖开血肉骨骼也寻不著,如同诞生天地万物的太上无极一般。男子元阳也一样,故收集精液或爱液并不能得到所谓的“元气”。 精通汲取的法门,阳物便不插入膣内,只要能令其阴关松动、元气释出,无须交媾亦能截取阴元,与自身阳气混一,炼出可收入箧中的异流来。 当然交媾是最直接也最保险的方式,应风色对汲字诀也就是一眼会意的程度,远远称不上熟稔,旱道玉宫虽相去不远,能一汲而得,归根究底,是因为江露橙差点就吸了他的元阳之气。 锁阳功锁的是精关,锁不了阳气──事实上,勃起靠的就是阳气,一毛不拔,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插什么穴?交媾耗损,由是男大于女,斯为是理。 即使锁了阳精不泄,只要快感持续积累,还是会逐渐打开元气关。 若遭遇同样练有汲字诀的女子,可就白白便宜了对手。应风色读罢金字,才察觉自身的阳气隐隐脱体,在杵尖凝成热流;此非自然形成,而是合欢的对象暗中施以女子用的汲字诀所致。 整个交媾的过程中,江露橙看来娇弱无助,任他宰割欺凌,不想竟身负汲字诀功法,且精熟不似初学,能于高潮迭起间发动。若非应风色鬼使神差地看到第二篇金字,这会儿趴在洛雪晴身上如烂泥般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应风色忍着恶心跃下玉台,扯过短裈擦拭阳物,冷冷瞧着粉雕玉琢般的趴睡少女,抑下痛殴她一顿的冲动,眼神像看着一条白蛆。 当然,逼她吐实的方式还有很多,试试江露橙是不是真喜欢男儿施虐,也能获得乐趣与情报,但还不到破脸的时候。 考虑到洛雪晴与她是一师所授,可能也练有这种汲取阳气的阴损功夫,送上门应风色也不敢要,破她身子的歉疚感略减。骤闻梆响,将昏过去的江露橙扛上肩,迳往左侧的甬道行去。 “应……应师兄!”身后洛雪晴的声音有些慌张,似乎摸不著头绪:“你……要去哪儿?露橙她……她怎么了?你要带她去……去哪儿?” 应风色总不好说“带她开门”,只抛下一句:“别担心,我一会儿便回。” 头也不回地去了。 若江露橙隐瞒了汲字诀一事,那么她所透露的其他讯息亦须保留,不可尽信,如最后一间瓣室里到底有无言满霜、路上曾见其他使者否。应风色默数着梆响,心念一霎数转,却始终摸不著头绪,只觉第四瓣室里所发生的一切都透著怪,抵触规则之处甚多。 首先是第二篇金字。 原先应风色认为,金字是随房间的,一间瓣室一个篇章,就算把所有女孩集中到一处,通通弄出淫纹,壁上也只浮现一篇金字──这个设想是以布置机关的难度来推断。虽不知金字是什么原理,但随人的难度肯定高过预先布置在房间里,前者必须考虑的变量远远多过了后者。 洛雪晴的淫纹和第二篇金字的浮现,恰恰证明了“随人更容易出错”的论点。 但现在看来,金字明显是随人而现,江露橙与洛雪晴双双浮露淫纹,金字也就浮现了两个篇章。以前两轮羽羊神布置之周密,似乎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而“女子高潮时会显现淫纹”这点,虽通过柳玉蒸、储之沁和江露橙三人得到验证,但诱发淫纹的方式显然不只一种。洛雪晴现出淫纹时,完全就不是动情的状态,然而依旧出现了相应的金字功法。 所以,淫纹和金字的因果关系是确定的,但淫纹和高潮的因果关系则未必。 这会不会……是解决言满霜困境的线索? 第五间瓣室的格局布置果然也一样,玉台空无一人,左侧镜门却紧紧闭起。 应风色将江露橙往角落一放,扑至门前,奋力拍打,喊道:“玉蒸……玉蒸师妹!是我,应师兄!妳听得见么?”附耳贴门,却无半点声息。 “你省点力气。那门厚逾三寸,全是实心铁铸,莫说声音,你便打烂了拳头,它也不会多晃一下,玉什么师妹听不见的。”明明是清脆动听的童声,带上慵懒的调子之后,不知怎的竟透著一股熟艳风情,正是言满霜。 她缩在玉台后,搂膝抵颔,本来就稍嫌苍白的脸色此际更不好看,一袭单衣棉裤的睡前装扮没有其他女孩儿的胡里花哨,露出裤脚的裸足踝圆趾敛,脚背腻白,修剪齐整、小巧浑圆如玉颗的趾甲上却涂了艳红色的蔻丹,无有溢漏,光亮饱满得像是最精致的漆器,手艺好得不得了。 那是双好看的、属于女人的脚儿。 虽然肉呼呼的令人直想伸手掐握,但不是女童的那种可爱惹怜,而是透著一股丰熟魅力的,充满诱惑的脚,无论对它做出何等淫猥之事都不过份,倒不如说它就是为了这样,才生作如此诱人的美姿。 言满霜不可能预知今晚将被召入降界,只能认为这就是她褪去女童的伪装后,每晚面对自己的真实样貌。 若言满霜没说谎,她今年是二十一岁,比应风色小一岁,还比鹿希色大两岁,在目前已知的使者中,是最年长的女性成员,且武功修为还在应风色之上。 身为九渊使者……不,应该说身为玩家,应风色对她充满敬意。解谜破关或许是他更拿手,但言满霜的隐忍、冷静,以及拿捏之准,更别提她出手时的果决与魄力,被应风色视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除此之外,总觉她身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难以捉摸,让应风色莫名地有些畏惧。 这样的戒慎是必须的,应风色对自己说。她是另一个自己。 但缩在台影里的满霜,总觉得有些异样。若她和储之沁她们一样,穿着好看的贴身衣物、逞强地假装自己是大人,他就有把握压制她,找出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方法。但言满霜没有什么好假装的,那股子慵懒、微倦,甚至连藏都懒得藏的无奈不耐,完全是大人才有的从容。 她眼里才没有什么“应师兄”。 应风色觉得光着身子大摇大摆走进来的自己,活像是洋洋得意的蠢小鬼头,霎那间竟有一丝无地自容之感。 “……你是来干我的吧?”言满霜松开环膝的手,抬起眸子。 “那人说的,我听见了。” 应风色还没想到怎么答,娇小的女童已扶壁起身,懒洋洋似的提不起劲,与印象中的利索有着微妙的扞格。但利索与否,从来就与快慢无关,言满霜扭腰低头,一个接一个地解开身侧的衣纽结子,这个动作也出乎意料地有女人味。 “等……等一下!妳……”青年瞠目结舌间,女童已将上衫褪下,折叠齐整,置于玉台一侧。 长明灯下,言满霜的肌肤如象牙一般白,胸前虽是雪嫩沃腴,肉呼呼的斜平一片,直过了腋窝才耸起两只微翘的笋形美乳,下缘的圆弧却坠得十分完美,折衣时沉甸甸地不住轻晃,可见其份量。 膨起如僧帽的乳晕比杯口还大,色泽淡如鲜切的藕心,樱核大小的乳蒂半埋在晕儿里,扁扁的形状如钮扣般可爱。 这两只乳房不管再怎么光滑细嫩,都不能是女童、甚至是少女所应有。充满浓浓色欲的形状、肉感,以及那股难以形容的丰艳韵致,更适合懂得享受鱼水之欢的妇人,该细细捧着它们,挑逗爱郎恣意吸吮把玩才是,否则就太可惜了。 “怎么你很想待着么?我倒是想走了,越快越好。”言满霜淡笑,同时拥有童稚和艳丽两种特质却毫不扞格的小脸上掠过一抹讥嘲,垂晃着两只莹白玉笋,俯身去解裤腰。 “不、不是……”应风色结巴起来,见她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转瞬便自棉裤中剥出了小腰雪臀,还有两条肥嫩腿儿,男儿吓得差点咬了舌头。“月……唔……月事……那个……是不是不太……是了,听说那个……很伤身的,所以……” “啊,露橙说了啊。” 满霜叠好裤子,又去解腰胯间的骑马汗巾,小手缠着长长的棉布巾子左转右绕了一阵,变戏法似折成豆腐般的棉方,放于衫顶。 膣户的气味窜进应风色的狗鼻子,感觉上分泌甚厚,但未比柳玉蒸浓烈多少,要说鲜烈刺鼻,还差著小师叔一大截,就是一股淡淡的铁锈气,潮汗咸润,混著棉垫薰香的余味,说不上好闻,却意外的催情。青年只觉腹间邪火隐隐窜升,肉棒正以惊人的速度复苏,不得不猫著腰以免出丑。 “但咱们也没得选,对吧?” 她撑著玉台跳坐上去,因个子娇小,这动作特别可爱,像小女孩似的,但忍着笑意、嘲弄也似的眼神却不是。那是女人才有的表情,而且是很有魅力的、危险的女人。 像被旷妇幽魂附身的女童分开大腿,灵巧的白皙纤指剥开紧闭的花唇,露出红艳美肉间的一个小小肉窝,指尖揉着顶端膨大如紫葡萄般的肿胀阴蒂,终于抿著嘴笑了出来,垂眸轻声道:“来干我吧,快些!” cool18.com 七二折、知君俦侣·动若参商 cool18.com 玉台上,两具裸裎的躯体紧紧交缠着,起伏有致的韵律,宛若星夜里粼粼荡漾的深邃海洋。 男儿修长结实的身子覆著娇小的女郎,进出悠缓却无一丝阻滞,耸动滑顺得难以言喻;这不是一迳针砭、气势汹汹地压制身下美肉,耀武扬威似的占有,而是灵犀相通,配合之妙已至毫巅,堪称完美无瑕的双人舞。 白嫩的腿儿缠着他的腰,肉嘟嘟莲瓣似的两只小脚翘如玉钩,交扣于背,娇躯随阳物的进出不住扭动。言满霜小腰弓挺,一只手穿过男儿胁下,攀住肩胛,另一手则搂颈印唇,每当应风色顶到舒服之处,便鼓励似的轻轻贴吻,朝耳蜗里吐出娇腻溼热的低吟,让男儿再研抵厮磨,又或挑弄刨刮,继续深入。 应风色从不知道,慢慢做竟能如此舒服。 甚至在大半的时间里,肉棒都不曾全入,不必撞出带着淫靡浆腻的啪啪声,忍着腹疼奋力驰骋,靠着宰制力与征服感证明自己,获得满足。 言满霜应是处子,这点应风色还是有自信的。杵尖捅破小肉窝里特别狭仄的那一圈时,女孩明显疼得厉害,臀下亦有片片落红,但阳物越硬用容易施力,她很快便习惯了怒龙杵的粗硬灼人,知道该怎么利用它让自己更舒畅。 她阴道的入口约寸许处,膣管顶端有一枚比指腹略宽、触感有些粗糙的地方,顶到时的反应特别厉害,女郎颤著弓起身子,错位似的将膣中夹紧的龟头向下压,不但摁贴得更密更爽,紧缩的膣壁也带给男儿更大的快感。 “呜……那儿……啊、啊……好……好舒服……啊……” “像……像这样么?”青年搂着娇躯粗喘著,放弃了一迳往里钻的憨猛劲儿,满满地将杵尖顶住那枚小巧的圆糙壁肌,枪挑般挺著腰,肌束绷紧的腿胯滚动如轮转,一边享受着蜜膣中突如其来的痉挛,一边将手挪到她尖翘的笋形美乳上,握得满掌雪肉,直溢出指缝。 “啊……好美……就是那儿……啊啊啊……好棒……你好棒……啊、啊…… 再来……啊……再来……“言满霜轻囓著男儿耳垂,略嫌尖利的刺痛让肉棒硬得更厉害,撑挤更满胀;小手覆上魔掌,引导着他按揉酥胸,扁如钮扣的艳红乳蒂即使充血,仍半埋在僧帽似的乳晕丘里,不是硬到像豆粒滚动的那种,而是在掌中持续变形,所有刺激忠实反馈于持续紧缩的阴道,快感堆叠著,却丝毫不觉负担。 言满霜不是了解男人,而是了解自己,以及身体欢愉之所在,才能领着他,为彼此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 鹿希色曾与应风色聊到自渎,为他示范如何搓揉蒂儿,以为挑逗。“那……里边呢?”应风色没等弄完便狠肏了女郎一回,因兴致高昂去得也快,完事后思绪还停在她揉着阴蒂昂颈呻吟那一幕,忍不住问:“妳们的手指会不会伸进去……妳懂我的意思。” 娇红著小脸轻喘的女郎勉力睁眸,白了他一眼。 “你……你跟我的手吃什么醋来?早……早弄破的话,能流忒多血给你?” 言满霜的玉户对外物全不陌生,考虑到处子之证犹在,落红仍是给了应风色,用的绝不是角先生那般大家伙,而是玉笋尖似的幼细纤指,适应肉棒的粗长之后,举一反三,益发浪得应手得心,蚀骨销魂。 应风色不知月事来潮的穴儿干起来该是怎样,除了气味没有想像中腥浓,言满霜的蜜膣插著有种膣壁特别厚的异样,仿佛剧烈充血似的,又像阳物上裹了几层膏脂,比蜜蜡更厚实,又还不到血肉那般具体,插来黏润已极,非常带感。这是他在诸女身上皆不曾有过的经验。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缓慢却不停的抽插持续带来快感,无论是只插入龟头、插入至半,乃至直没至底,都有不同的滋味。 言满霜的亲吻、囓咬、呻吟与喘息,还有濡著汗水体温的肌肤贴滑,无不令人神魂颠倒。应风色匀不出心神去欣赏她美艳的脸蛋,或感受奸淫幼女般的兴奋,甚至不想去想她是谁,要怎么征服之类,全心享受着,一一聆听并回应着女郎的身体和欲望。 她的腴臀笋乳虽极具熟妇韵味,腰肢小腹倒一直是幼女的体态,阴毛疏淡,如以眉笔写意描枝,只比白虎稍好些,更衬得阴阜白皙,胜似初醒发的雪面团子。 两人合体未久,快感便似浪叠,言满霜的小腹间光华约隐,却无法完整显现出淫纹来,既未大亮,也不曾消淡些个,仿佛呼应着二人的动情畅美。 应风色沉醉于女郎的媚肉不可自拔,直到久违的泄意涌现,一惊回神,在运起锁阳功前又与言满霜吻得难分难解,蜜膣似跟着一并深啜起来,束紧菇伞、又夹又拉,自顾自将肉棒吞自根部,差点一泻千里,不敢再贪欢流连,赶紧抱原守一,出离欲海。 淫纹未现,但光芒已出,壁顶也依稀能瞥见金字轮廓。应风色细细判读,当作是冷静的方法,见内容无甚出奇,是类似总纲的提挈概要,放在全书开头正合适,对看过存想法、汲字诀,掌握了锁阳功的应风色来说就是满篇空话,跳过亦不妨。 若依言满霜、洛雪晴、江露橙的顺序取得淫纹,正好就是总纲、异流生成的原理、构成“箧”的存想法门,然后在储之沁处得到汲字诀,柳玉蒸则是运使之法,附带一个无关核心的锁阳功,有点额外赠送的感觉,并非重点所在。 应风色虽然跳乱了顺序,最终仍是拼凑出全貌,可惜言满霜这篇章没有更多线索,要取得淫纹,还得着落于其他章节。 已知阴元非是得自泄出的阴精,应风色索性直接施展汲字诀,果然丝丝凉意穿透泌润极厚的膣壁,缠裹上了肉棒,言满霜叫得更销魂,小腰扭动,半点不像月事来潮的病恹恹模样。 但她身材娇小,比应风色矮得多,两只小脚勾在他背上,腰又扭得厉害,怎么也插不到底,玉户每一搐,便顺势将阳物挤出,汲字诀的效果有限。 应风色灵机一动,抱着她坐起,自己却躺落玉台,成了女上男下的骑马体位。 这个姿势看似将主动权交给了女子,其实只要箍住腰肢,上头的女子便无处可逃,且插入极深,一下子便到紧要关头。 果然他一阵狂顶,肉棒似插进花心子里的最深处,顶得言满霜笋乳抛甩,尖声浪叫,片刻间便脱力趴倒在男儿结实的胸膛上,剧烈抽搐。应风色搂紧不放,继续顶着,言满霜的小手按着他的胸肌拚命想挣起,哪里逃得出魔掌?一迳摇散秀发,呜呜哀鸣:“啊……不要……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好硬……呜呜呜……” 应风色抵住花心一汲,蓦觉大蓬阴精喷出玉宫,滚烫密贴的膣管中猛被晕凉的汁水一浇,里里外外一起痉挛搐起,简直美得难以形容。 言满霜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小腰猛地弓起,扳成了一把香汗淋漓的玉弓。应风色只觉肉棒像要被拗断了似的,才发现她两条藕臂兀自夹着尖翘的笋乳,翘起幼嫩尾指的小手举在胸腋间,这一下全凭腰力昂起,连手都没撑,难怪夹得他如此酸爽。 扳直的雪白腹间,现出精致超凡的海棠图样,怒瓣娇蕊,美不胜收;几乎在同一时间,玉台符篆亮起,壁顶的鬼钗五瓣当中,俱都亮起了红点,象征五帧淫纹入手,使令开解,起码九渊使者的性命是保住了。 唰的一声,右侧镜门滑开,而左侧镜门依旧是紧闭着的。这回既无梆响,也没有红灯闪烁,看来使令完成之后,也没有再催促使者的必要,但……为什么我还醒着呢?为何没被传送到兑换之间,结算成绩?应风色忍不住皱眉。 羽羊神的声音忽然响起。 “恭喜应使,不仅解开玄衣令,更完成了血衣令的隐藏任务,委实令人佩服。 诚如先前所言,时间是非常充裕的,接下来在时轮转到尽头之前,乃是诸位使者的加分时间。“口吻优雅细致,仍是先前那疑似女子的新羽羊神。 不知怎的,应风色总觉她似乎忍着笑,有明显的促狭之意,像是转着什么无伤大雅、却又无比暧昧的鬼主意,这本身就十分撩人。 而且加分时间是什么意思? “和先前一样,应使每诱发一次淫纹,炼化一次阴阳之气收入‘箧’中,将获得额外的点数;每失去一次元阳之气,遭他人炼化入箧,则对方能获得额外点数。失去阴阳之气的一方,从现在起不计失分,请应使把握难得的机会,扩大战果,才不致入宝山空手而回。” (难怪……镜门打开了。) 意思是接下来,他能随意干着这些千娇百媚的少女,痛享初初破瓜的娇躯,每诱发一次淫纹就能额外获得奖励,即使爽到射精也不致失分;而身为五间瓣室里唯一的男子,女孩们为了得到点数,须得争先恐后向他求欢,以求阳精滋润,避免在结算时分数过低,无法生出降界? ──哈哈哈,这果然是奖励,是给予最杰出的九渊使者的丰厚报偿啊! “你……对我……做了什么?”酥软气音喷上他的耳边颈侧,言满霜不知何时趴于他的胸膛之上,纤细的指尖在男儿的乳上轻轻画圆,明显的依恋和撒娇唤起适才欢好的美妙余韵,尚未消软的肉棒迅速硬起,胀得女郎颤声呜咽:“你……啊……你欺负我……呜呜……” “不,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为了弄出淫纹,不得已才──”应风色慌忙解释,忽听女郎噗哧一声,捏了他乳头一下,小巧的鼻尖厮磨男儿颈侧,面颊烘热极了。 “你……现在就在欺负我……不是刚刚。那么硬……坏……坏死了……啊……啊啊……”应风色全然管不住自己,没等她说完便动了起来,湿漉漉的玉户吮著粗大的肉棒,一点也不像女童的宽扁腴臀被顶着颤抖起来,酥莹眩目,昂翘如桃。应风色想看她美艳的脸庞,忍不住揣想那张时而童稚清纯、时而神秘幽冷的小脸被情欲占据时,会是何等诱人的淫冶。 但言满霜的身体棒得足以攫取所有的注意力,不消片刻,应风色已匀不出手来品尝那两只熟艳的尖乳,只能紧搂着女郎的小腰,感受压上胸膛的酥绵乳肉,以及不断掐挤着肉棒的膣肌。 这回他不想忍耐了,但在痛痛快快的射精前,至少可以再汲她一回,好好享受淫纹所带来的极致痉挛,顺便获得宝贵的额外分,然后才──因为太过兴奋,无论心理或肉体上都是,直到第二次空荡荡的什么也吸不到,应风色才发现不对,箍她小腰的双手本能向上一举,便想起身查看,言满霜娇躯微沉,丰满的腿股将他牢牢摁在玉台上,扭腰旋磨著。 “满霜……唔唔……好紧……等、等一下……嘶……唔……” 肉棒传来惊人的擦刮感,应风色确定已用上锁阳功,但无论快感或泄意全都顿止不住。 言满霜的小手抓他双掌,一路从腰间移至胸前,示威似的带他握住笋乳却难以抓满,细细品过其尖翘挺耸、肌束弹手,以及无可挑剔的绝佳肤质,才将男儿手腕压过头顶,浑圆的乳廓沉甸甸地垂晃弹撞著,俯身凝视着他的眼睛。 “……你说你没学过天予神功?” “没……唔……没有……唔……” “点头或摇头就好。你……啊……坏东西!” 言满霜瞪他一眼,咬唇似笑非笑,平时的清冷早已冰消瓦解,眼前只有一个活色生香的、有血有肉的绝色美人。应风色喘著粗息,即使视线因快感略显朦胧,女郎美艳的脸庞仍像刺伤人似的扎入眼帘,难以移目。 满霜果然艳丽非常。其伪装之高明,是连这样的美色都能任意冲淡抹消的。 更可怕的是,她的声音似是笔直贯入颅中,小嘴虽轻轻歙动,频率与音源的来向却全然对不上。 ──传音入密! 应风色早就看过这门功法,通晓其理,然而却练不成。原因无他,就是修为未至,无法强求罢了。而言满霜居然能使出!她……她真只有廿一岁么?就算打娘胎便开始练功,也不应有此修为。 言满霜即使盯着他,依旧维持挺腰坐落的韵律,蜜膣被阳物撑满刨刮的快美,反映在酡红如醉的俏脸和轻促的娇哼上,满溢的春情将女郎之美提升了数倍不止,任谁在暗中窥看,都只能得到“交媾正炽”的结论。 这种分心二用……不,算上她暗中压制应风色,精准拿捏不易被看破的骑乘体位,这分心三用的能耐男儿自愧不如,似将喷发的巨大快感却使他无法思考。 “唔……呜呜呜……唔────!” “看来……啊……说的是实话呢。”女郎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奖励他似的滚动臀部。应风色只觉被束紧的阳具尖端忽似驰轮跑马,被夹着磨到又痛又麻的地步;原本言满霜的膣户说来也就一般,虽因个子娇小,花径较为短浅,尚不及储之沁的膣管、江露橙的屁眼狭仄迫人,两人交欢之契合,靠的是女郎全心引领投入。 然而这一刻他才知自己错到了底,言满霜若想要,是能以膣肌生生拧下龟头、身子怕都不用动一动的。疼痛与快感同时攫取了男儿,肉棒被夹得有多痛,就有多刮骨销魂。 “啊啊啊啊啊────!” 但却射不出来。 有股莫名劲力掐住了肉棒里的某条暗筋,像尿到一半被绳索勒住,应风色完全能想像丝绳嵌进肉里,把血络连同出精的管道束死,前半截迅速转紫,离发凉坏死仅只一步的惨烈模样。 “所以……是在这儿学的。嗯,是隐藏任务么?” 男儿忙不迭地点头。不管言满霜用的什么法子,都不能长此以往,否则龙杵肯定完蛋大吉,应风色只能努力配合,以求尽快结束。怪的是即使如此,还是爽得他说不出话来,感觉像是射了又射、一射再射,精浆却全堵在肉棒中段,并未漏出半点。 “你用的那个法子,劫的是女子的‘命’。精元、阴元、气血之精……不管说得多玄多好听,其实就是命,拿多了她们会病,再多就会死。” 言满霜趴在他身上,亲吻男儿的脖颈胸膛,呻吟既飘忽又酥麻,海棠花淫纹呼应似的大放光明,传入应风色颅中的密音却听得他心头发凉。 “当然,用上一两次,或久久才用一回,消损有限,差不多就是感染风寒的程度,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横竖是你造的孽。但我相信你是不知情才如此,不是有意取命。” 应风色想点头,但射精似的汹涌高潮令他头晕眼花,难以施为。 “所以,我今儿就不与你计较啦。但你取走的,我还得拿回来,不过份罢?” 为什么……怎能不计较?想到江露橙差点劫走他的阳元,应风色胸中兀自有股雷滚似的不平愤烈。金字功法若如言满霜说的那般阴损,这是你死我活的梁子了,她为什么可以原谅? “因为……”印象中言满霜似乎笑了,原来他还是问出口了么?应风色记不清了。但羞意爬上海棠般的姹红小脸的一霎,当真是明艳无俦,难描难绘,就此深深烙在脑海里,再难忘怀。 “你让我很舒服啊,小坏蛋!” 应风色恢复意识时,言满霜已然起身,取汗巾一角捂著腿心,静坐片刻,随手扯断揉成一团,扔下地发出“啪!”腻响,全是腥味浓重的精浆,他才知自己竟射了这么多在蜜膣里,难怪虚乏之感一下难以驱散。 但她说到做到,并未过度榨取命元,从他只晕片刻便能得知。被施以此术的诸女皆不省人事,言满霜算是轻放他了。 女郎系好剩下的半截汗巾,穿上衫裤,侧头以纤指耙顺发尾,权替牙梳。 应风色知道她为什么看起来格外不同。此前她不是梳着总角便是包头,此际放落及胸浓发,虽不甚长,无论身姿或动作都充满女人味,便有张稚气未脱的桃花脸蛋,也没法把她当成小女孩看。 他不知不觉看得痴了,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捏着她搁在玉台上的小手,言满霜并未甩脱,也没特意转过头看他,两人就这么十指交缠,胡乱厮磨著玩儿。应风色静静看她单手梳发,明明被整得很惨,想起那契合之甚、毫无压力的缓慢交合,回味之余,情切忽难自己,脱口道: “满霜,等回转现世,我再去庵里寻妳,我们──”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又说什么好,怔然闭口,蹙著眉颇有些惆怅。 没想到言满霜只淡淡一笑。“好啊,但我不想卷进你和你那千娇百媚的鹿姑娘之间。我是不会到处说的,但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你有把握瞒过她,咱们再说不迟。”见男儿怅然若失,抿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耸肩道: “或者干脆说实话。你既不是欢喜我,也没打算与我成亲,只是偶尔想干我罢了。她永远是你心目中的正宫,干完了我,还得回到她身边的。” 这种实话能说么?应风色正哭笑不得,不料女郎微露诧异,片刻才喃喃道:“原来你没发现啊。这样说来,那个你也──”忽然抬头,正色道:“这一轮的目的,其实是告诉我们另一种取得点数的途径。此后降界中,无论守关卡的敌人或使者,能劫取其阴气或阳气,以天予神功储用者,也能得点。 女性使者便被鬼牙众凌辱,不仅能得到点数,说不定还能反败为胜,反正离开降界就会复原,不算损了清白。“”……这是天予神功?“应风色瞠目结舌。 “扣掉你使的汲取之法的话,是天予神功。”言满霜淡道:“要不是你头一回施展之后,被我摸到了诀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还不知道这门功法留有如此暗着,此前还觉不值一哂,并未认真修习。”意思是说她要认真练过,应风色就不是现在这样了,估计被吸剩一滩脓血之类。 以在降界挣分为由,与诸女胡天胡地,不说鹿希色决计不会接受,万一她要求公平,也要与其他男使者挣一挣点数,应风色可受不了,这话是千万说不得的。 思量间,蓦听甬道里一阵莺声燕语,却是储之沁、江露橙等醒了过来,相偕而至,依稀还有洛雪晴和柳玉蒸的声音,转头一瞧,果然玉台上的青石枷锁已自动打开,看来也是解令后的福利。 言满霜眼带讥诮,似笑非笑,直是明艳不可方物。 “不如……你现在就先练习一下罢,‘应师兄’?” ◇◇◇月黑风高,叶藏柯以一袭斗篷遮住底下的夜行衣,身子虽倚舱壁,双目却盯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江面,偶尔转向船篷的另一处开口,留心码头上的动静。装有刀剑绳钩,乃至火石短弓等工具的革囊就扔在脚边,随时都能一把拎起──在两个时辰以前,他可是一直揹在身上的,以防“目标”突然出现。 自从天瑶镇与应风色一别,他便直薄东溪镇,按应风色提供的情报,以无乘庵为中心,把整个镇子里里外外摸了一遍,花几天时间厘清诸女的身形样貌、起居习性等,做好盯梢的前置。 所谓“与应风色一同进入降界”,说的就是这个办法。 小叶闯荡江湖多年,斗过的郎中骗子没一百也有几十,奉行“眼见未必为凭”的铁则,不信一切怪力乱神之说。羽羊神必定是人,所谓降界不过是未明其理的机关布置,只要盯紧使者们,必能揭穿阴谋家的手法。 但应、鹿二人身处的龙庭山等闲难至,叶藏柯基本同意应风色的“师长内应”说,就算把他弄进风云峡,人生地不熟的,想干什么也施展不开,位于东溪镇的无乘庵小队毋宁是更好的切入点。 叶藏柯有过人的耐性毅力,主意打定,盯上一年半载他都视若等闲,问题却出在那个叫言满霜的小丫头身上──应风色未敢轻易泄漏言满霜的年龄祕密,只嘱咐叶藏柯说她师承惟明师太,武功是众使者中最高,不可轻忽云云。谁知才到第三天,叶藏柯就发现自己被这丫头给盯上了,有回差点在庵后的小径被她截住,只能拉大盯梢的范围,尽量避开言满霜,不禁暗暗称奇。 这一拉开果然就出了问题。 从无乘庵中带人走的,是一群轻功奇高的黑衣怪客,待叶藏柯发现时,扛着少女们的黑色衣影几已奔出视界,叶藏柯靠着循迹辨踪的追猎之术,连夜追赶了数十里,最后发现黑衣人所遗,刚好夹在名为大小平河的两条水道间,索性弃陆路走水路,打算抄在黑衣怪客前,一口气缩短距离。 他的确先一步赶到转运交汇点的平陵渡,却没等到黑衣人和少女们。两条河道在这段间皆无桥渡,涉水过河是绝无可能……世上哪有什么绝无可能之事!事实摆在眼前,他为取巧大胆一搏,不幸是输了。 叶藏柯悔恨交加,只能放出求援信号,咬牙折返,想当然耳什么也没找到。 少女们消失了,他辜负了应风色的托付。 小舟微微一沉,不知何时船舱另一头多了个人,对不知如何出现的一只炭盆烤火,就著不知哪儿来的葫芦饮酒袪寒,连葫芦递过不知怎么烤好的一杆去鳞肥鱼,兜帽下露出一张毫不起眼的瘦削长脸,除了有点老,全然说不出有什么特征,转头便能忘得一干二净。 “别啊,五爷。”叶藏柯用后脑杓撞著舱蓬,呻吟出声。“别说你也跟丢了。这帮混蛋都是鬼么?” “我也跟丢了。”瘦汉揭下兜帽,见他无意接过,收回烤鱼大啖起来,吃得很香。“我料不是鬼,都是有脚的。只是跑得贼快,实在跟不了。唉。” 你唉什么啊──叶藏柯几乎吼出来,恨不得把脑袋塞进两腿间,烤鱼的香味此际嗅来格外令人窝火。他特别商请此人监视洛雪晴母女,美其名曰多一著,其实他自己才是后备的那著;以此人天下无双的暗行追踪之术,除非羽羊神真他妈是神,还不是光屁股逛大街,早晚给揭穿底细? 谁知他竟跟丢了。 “天下无双的雷景玄雷五爷……”小叶闻着鱼香火都上来了,只不知是恼火还是饥火多。“也会跟丢么?丢人啊。” “按理雷五爷是不会跟丢的,但我跟丢了。丢人啊,唉。” cool18.com (第九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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