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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8.10--8.12)----作者:飞星追月
送交者: 元旦[☆★★╰*つ說、] 于 2020-11-09 3:31 已读 30384 次 19 赞  

元旦的私房频道

8.10 cool18.com

  到了安诺家楼下,我先给她拨了个电话,果然不出所料,还是处于关机状态,我只好上了楼。到了门口,我本来想使劲砸门,后来一想这样不太好,就改成了轻轻地敲门。
  
  过了一会儿,爸爸开了门,看到他以后,我愤怒的情绪马上缓和下来,爸爸关心地问我:“是小东啊,吃早饭了吗?快点进来。”
  
  我回答道:“爸爸,我吃过早饭了。”进屋换了鞋,四下寻找安诺的身影。
  
  这时,安诺的妈妈刘洁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我以后,马上笑着说:“小东,来吃饭吧。”
  
  我也笑着打了个招呼:“谢谢刘阿姨,我吃过了。咦,怎么没看见安诺呀?”
  
  爸爸从我身后走过来,他用很平常的语气说:“诺诺昨天晚上没回来。”
  
  我问爸爸:“她去哪里了?”
  
  爸爸摇摇头说:“她昨天一大早就走了,我以为她上班去了,就没有多问。”
  
  我问道:“她还是在市体委上班吗?”
  
  刘洁阿姨这时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回答道:“是呀。她在办公室帮人打打字、取取信件报刊,唉,就是个临时工。”
  
  我又问:“那她昨天晚上没来电话吗?没说去哪里吗?”说话的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刘洁阿姨,好像比上次见她更富态了。
  
  刘洁阿姨也摇摇头:“她没来电话。后来我们给她打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看着爸爸和刘洁阿姨淡然的样子,好像对安诺的夜不归家已经司空见惯了。
  
  刘洁阿姨问我:“对了,小东,你找诺诺有什么事?”
  
  我急忙掩饰着说:“哦,是这样的,安诺上学时学的不是计算机吗,我想问问她关于网络硬件方面的问题,打电话找不到她,我就来这里了。”
  
  这时,爸爸也坐下来,和我聊了几句,主要是问我和北北的近况。看得出,他也很想问问妈妈最近怎么样,但是因为刘洁阿姨在场,他没有问出口。
  
  最后,爸爸拍着我的肩膀说:“哪天你和北北、依依来家里吃个饭好吗?咱们一家人很久没在一起聚了。”
  
  我欣然答应下来:“好呀,爸爸,我也想再和您喝几杯。”
  
  告辞的时候,爸爸和刘洁阿姨一起送我到门口,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只顾着找安诺算账,却没有给爸爸买礼物,就这样空着手上门,我也实在不是一个称职的儿子。
  
  离开安诺家后,我又直奔她的工作单位:市体委。在门卫处签了字后,我见到了安诺的同事胡夜兵。他说安诺不在,还说她昨天就没来。我问安诺请假了吗,他说请了。
  
  这下我没办法了,安诺还能去哪里呢?
  
  忽然,我想到了安诺的奶奶家,她会不会去那所老房子呢?
  
  想到这里,我又马不停蹄地打车前往那所老房子。当我站在那栋老旧的居民楼前,脑海里的记忆纷至沓来,就在这所老房子里,安诺和我玩角色扮演,她扮成北北,最终被我夺走了处女之身。时间一晃已经四五年过去了,这栋老楼的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
  
  我走上二楼,站在安诺奶奶家的门口。门锁附近贴着一张催收水费的单子,但是被扯掉了一半,从那张扯掉的纸的茬口来看,似乎被扯掉的时间不长。我心中一动,这所房子最近应该有人来过,估计来的不是安诺,就是安诺的大伯。
  
  我试着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于是就下了楼。我猜测安诺还会再去这所房子,因此决定晚上再来。
  
  找不到安诺,我只能回公司上班了。
  
  走进公司的时候,我再次遇到了上回见到的那个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我俩一照面,又都愣了一下,都觉得对方似曾相识,却又都想不起来。
  
  我没想到自己的记忆变得这么差了,两次遇到一个面熟的人都想不起来是谁。难道她是我的同学的姐姐或者是小姨?她不像是我同学的妈妈,因为她的年龄还没那么大。
  
  我带着疑惑来到经理贺以天的办公室,他一见到我就很高兴:“小东,有个好消息,昨晚咱们陪的那两位客户和咱们签约了,领导很高兴,下令嘉奖咱们。”
  
  我情绪不高地说:“那很好啊。”
  
  贺以天纳闷地看着我:“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我就将依依把我赶出家门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指着自己脸上的巴掌印给他看,充分说明自己的无辜与不幸。为了能和依依重归于好,我也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了。
  
  贺以天对我表示深深的同情,然后就把话题岔开,不谈这件事了。
  
  我看他没有为自己出头的意思,就语带威胁地说:“经理,我为了工作被我老婆毒打,这无论如何应该算工伤吧?您如果不帮我出头,下次我可能就无法代表公司跟客户谈项目了,因为老婆不允许。”
  
  贺以天耸了耸肩:“小东呀,你看我现在很忙,等我把这一摊事做完了怎么样?”
  
  我心说:你这不是敷衍我吗?你那一摊事今年都干不完。
  
  但是我没有再多说,而是乖乖地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虽然贺以天不肯帮我,我还有别的办法。我坐在椅子上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把自己挨打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请她帮我说情。
  
  蓉阿姨正在外地出差,她听我说完了以后,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对我说:“依依那边,我来打电话。”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蓉阿姨的同事齐二群打来电话,说他询问了“情深深”酒吧的服务生,证实了我说的话是真话。他现在正在调取那天我去“情深深”酒吧的监控,稍后会有更准确的消息。看来,蓉阿姨对我还是不太相信,她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还是委托了同事先调查了一番。
  
  这回我放心了一些。我猜想依依的怒火应该稍微有所平息了,决定一会再给她去个电话。
  
  快到中午的时候,贺以天忽然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说今晚公司临时有个项目要谈,要求我和他一同参加。我心想:什么鬼项目?不就是陪女客户吗?还说得那么还听。
  
  我捂着脸上的巴掌印,故作为难地说:“经理,你看我被打成这样……能参加会谈吗?”
  
  贺以天马上心领神会:“小东,你放心,一会我就陪你回家,跟你媳妇解释一下。”
  
  我这才点头答应下来。
  
  中午,我先给蓉阿姨打了个电话,确认依依已经基本不生气了,然后又给依依拨通了电话,依依的声音已经很平稳了,我感觉没危险了,就说想回家一趟,依依同意了。
  
  于是我马上和贺以天赶回到家里,依依正在做家务,见到我的领导后马上热情相迎。
  
  贺以天在寒暄了几句后,马上直奔主题,他解释说我去酒吧完全是为了公司的业务,根本就没有花天酒地,还说我受到了上级的严重表扬,将来肯定是前途无量,前程似锦云云。
  
  依依听了之后很开心,同时也不好意思地说给领导添麻烦了,害得领导中午还要跑一趟,希望领导以后多多提拔我。说完,她就进厨房给贺以天倒茶水。
  
  我趁着贺以天在客厅坐着的时候,悄悄跟到厨房,从后面搂住了依依:“老婆,谢谢你原谅我。”
  
  依依低声嗔道:“干什么呀你,家里还有客人呢。”
  
  我试探性地说:“老婆,今晚公司可能还要谈一个项目,需要我参加……”
  
  依依大方地开了绿灯:“去吧,不过,别回来得太晚。”
  
  我很开心地在依依脖子后面亲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下。
  
  依依红着脸向后拱了一下屁股,脱离了我的骚扰。
  
  我笑着放开依依,转身去卧室换了一条裤子,然后把唐老师借给我的裤子装到了一个袋子里。
  
  贺以天又坐了一会就起身告辞,我也跟着他一起下了楼。
  
  在楼下,我跟贺以天说,下午想请个假,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他答应了,但是叮嘱我晚上别迟到,我满口应下来。
  
  跟贺以天分开以后,我把借来的裤子送到洗衣店,接着就忙着上街采购,买了好些东西,还去了依依工作的中学,我的老同学蒋一然在那里担任化学老师,我跟他要了两瓶化学药水。这样,除了冰块可乐和热咖啡,我要对付安诺的东西基本都准备好了。
  
  我背好包,回到洗衣店去取洗好的裤子,出来时经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店门开着,正好见到两个女人在里边比比划划地说着事情,我仔细一看,其中一个人正是我认识的那个女收银员,另一个微胖的大姐穿着便利店的制服,应该也是里面的工作人员。
  
  只见那个胖大姐情绪激动地说个不停,我隐约听到了几句“空调”、“闹鬼”、“灯泡也坏了”,末了她还说了一句“以后夜班还是你来值吧”。我想:看来那天我吓唬女收银员的话真的起到作用了,她必然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并且告诉了自己的同事,而那个胖大姐值夜班的时候肯定也听到了,所以在向女收银员抱怨。
  
  我没时间再听下去,拿着洗好的裤子准备给唐老师送回去。她家的位置我大概还记得,因为备战高考的时候,妈妈曾经在那里租房子让我住过一段时间。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唐老师家的那个小区,并且顺利找到了她家。到了门口刚要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的,从里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我听到他们的对白似乎不是很愉快,就没有贸然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口。
  
  只听到那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大声说道:“你快点把东西给我,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接着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说的东西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毫无疑问,这是唐老师的声音。
  
  那个男人生气地说:“你还说你不知道?我的东西放在家里不见了,我没有动,你说你不知道,难道是小村拿的?”
  
  唐老师非常平静地说道:“我确实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东西,小村也不会动你的东西。”
  
  那个男人应该是强忍着怒火,他一字一句地对唐老师说:“唐娟,如果你想要别的东西,咱们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个不行。希望你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把它还给我。”看来这个男人是唐老师的老公。
  
  唐老师委屈地说:“你要我怎么跟你说?我真的没有动过你的东西。”
  
  她老公的腔调一下子提高了许多:“唐娟,我奉劝你一句,不要逼人太甚!你休想拿这个东西要挟我!我告诉你,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唐老师无奈地辩解道:“要不你在屋子再找一遍?我的东西你也可以随便检查。”
  
  她老公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我没找过吗?这屋子我至少翻了七八遍,根本就找不到!再说,你有意藏起来的东西,谁找得到?”
  
  唐老师急忙分辨说:“我再说一遍,我根本就没有藏你的东西……”
  
  她老公挪动了一下脚步,似乎离唐老师更近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唐娟,我求求你,你把东西还给我,就算帮了我的大忙,我可以在其它方面补偿你……”
  
  唐老师依然否认见过他的东西,她的老公越发烦躁起来,像个受伤的狮子一样,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起来。
  
  终于,在徘徊了一阵之后,她老公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快步来到唐老师的面前,语带威胁地问道:“唐娟,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能不能把东西还给我?”
  
唐老师再次从口中吐出了那个已经重复了很多遍的答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的东西在哪里。” cool18.com

她老公不说话了,整个屋子陷入到一片可怕的沉寂之中。我预感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因此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cool18.com

突然,听到唐老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声音非常的突然和凄厉,接下来听到的就是一阵拉长了的“嗬嗬嗬”的声音,非常像是被人扼住咽喉之后发出的动静。 cool18.com

我不知道这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动静可不是好动静,虽然他们是夫妻,虽然我是个外人,但此时可不是袖手旁观的时刻。 cool18.com

想到这里,我猛地拉开门,果然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紧紧掐住唐老师的脖子,只见他头部青筋暴起,双眼圆睁,一脸的凶相,唐老师紧紧把住他的双手,已经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cool18.com

我大喊一声:“助手!”冲上前去掰开那个男人的手,把他推到了一边,扶住了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唐老师。 cool18.com

那个男人对我大喊道:“你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 cool18.com

我也对他吼道:“我是他的学生!您是哪位?” cool18.com

那男人喊道:“我是她老公!” cool18.com

我毫不示弱:“家庭暴力也是违法行为!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报警!”

她老公看我个头高大,觉得来硬的可能占不到什么便宜,态度就缓和了一些,他对唐老师说:“小娟,对不起,刚才我的情绪可能有点激动,你别往心里去。这样吧,咱们都先冷静一下,等你想通了再约时间见面。”说完,他就要往外走。 cool18.com

我看他要溜,急忙一伸手拦住他的去路:“怎么,把人掐了个半死,就想一走了之吗?” cool18.com

唐老师有气无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别拦他,让他走吧。” cool18.com

我听唐老师这样讲,只好放下了胳膊,她老公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悻悻地夺门而出。 cool18.com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来,那天在电影院看到唐老师的时候,和她看电影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一位个头更高的男人,唐老师借给我的裤子应该也是他的。看他们俩在电影院里的亲密举止,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唐老师的兄弟或者亲戚的话,那就极有可能就是她的……情人? cool18.com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难道唐老师这么端庄文静的女教师,也会出去搞外遇? cool18.com

这时,唐老师忽然剧烈喘息起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估计是刚才被她老公掐得不轻,我急忙扶住她:“唐老师,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 cool18.com

她摆摆手:“不用,你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就好。”于是我扶着唐老师来到卧室,帮她脱了鞋上床躺好。 cool18.com

唐老师躺在床上后,呼吸仍然不是很顺畅,我学过一点按摩和急救,就对她说:“唐老师,您现在喘气有点困难,应该保持呼吸道的畅通,不适合穿过紧的衣服,这样吧,我帮您放松一下。” cool18.com

说完,我就去解她上衣的扣子。唐老师犹豫了一下,可能是觉得有点不妥,但她看出我是一番好意,就没有阻止我。
  
  解开扣子之后,上衣向两边滑开,立刻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粉色的超薄性感蕾丝花边乳罩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上面的植物花卉图案绣得活灵活现,和唐老师尖挺的乳房一起傲然向上,随着她的呼吸而一起一伏,深邃的乳沟也清晰可见。
  
  我贪婪地看着唐老师的饱满胸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以前也曾窥视过唐老师的胸部,但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赏过。虽然已经步入中年,她的胸部依然丰盈饱满,透过乳罩上薄薄的图案,依稀可以看到被紧紧包裹着的乳房像两个小山丘一样一颤一颤,乳头更是像两个大樱桃一样若隐若现。
  
  唐老师身上散发出一阵阵的成熟女人的气息,还带着一些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和妈妈身上的香气又另有一番不同,我使劲地闻着,心里冒出了一个主意。
  
  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唐老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点呼吸困难、胸闷气短?”
  
  唐老师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我接着说:“您的胸罩有点紧了,也需要放松一下。”
  
  她听了以后有点为难:“小东……这样不太好……”
  
  我抢先说道:“没事的,唐老师,您放心,一会我帮您按摩一下,您保持全身松弛就好。”说完,就把唐老师的上身微微抬起一点,接着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去解胸罩。
  
  唐老师的脸一下子红了:“小东……你别这样……”她想要反对,但是并没有很用力地挣扎。
  
  我趁机用手指一拨,解开了胸罩后面的搭扣,乳房上方的胸罩马上缩到一起,只盖住了大半个乳房,剩下的都暴露在外。
  
  我看着那浑圆饱满的乳房的边缘,禁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继续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唐老师,您现在保持放松,我帮您按摩一下胸部……”
  
  唐老师终于挣扎起来:“小东,胸部就不用按摩了,我真的好多了……”
  
  我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到床上:“唐老师,您还不相信我的手法吗?我的确受过专业训练,而且上次还帮您按摩过脚,您不记得吗?”
  
  唐老师的脸还是红红的:“小东,按摩胸部,好像是有点不太方便……”
  
  我竭力使她放松下来:“没事的,唐老师,您不用不好意思,我这就是给您做一个正常的保健按摩,一会就好。”
  
  说完,我不等她再说反对的话,就把枕头边的一个吊带背心放到她的胸口上,接着把胸罩从背心底下抽出来放到一边。
  
  唐老师看到胸口多了一件背心,感觉安全了一些,可能她刚才以为,我要把她的上身剥光了就直接开始按摩,所以有点害怕。
  
  我让唐老师全身松弛之后,把两只手的掌根轻轻放到她的乳房上,马上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慢慢体会着乳房的厚重感,就像两个摇晃的肉袋一样,非常挺拔而壮实,虽然隔着一层背心,仍然能感觉到皮肤的光滑和细腻。
  
  我稳定了一会心神,保持掌根按住乳房不动,把两手的四指并拢,开始用指头抚摩她的胸口,先将右手向右旋转几圈,再将左手向左旋转几圈,接着再换回右手,如此周而复始,两只手交替按摩着。
  
  随着我的按摩,唐老师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眼睛微微闭上,她的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我的掌根体会着乳房的肉感,觉得无比的美妙和惬意。按理说,以唐老师现在的这个年龄,乳房还能保持这样的坚挺,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虽然比妈妈的乳房稍稍逊色一些,但也算得上佳品了。
  
  按摩了一阵之后,我觉得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热,忍不住想把手指缩回来,改成直接按摩唐老师的乳房,就在我把手指悄悄移动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急忙把手抬起来,离开了硕大的乳房,唐老师也睁开了眼睛。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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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唐老师说:“我出去看一下。”她应了一声。
  
  我走出卧室一看,原来是唐老师的儿子温小村回来了,结婚那天我在婚礼现场见过他。他还是一副萧索黯淡的表情,见到我也只是礼貌地点点头。
  
  我热情地问道:“小村,放学回来啦?累不累?”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累”,就放下书包去厨房喝了杯水,然后来到唐老师的卧室。
  
  唐老师已经坐了起来,她上衣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只是衣服上突出的两个圆点暗示她里面没有戴胸罩,温小村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先是颇为意外地一愣,然后意味深长地转头看了我一眼。
  
  唐老师热情地询问儿子学校的情况,温小村只是简单回答了几句,接着就说:“妈,我饿了。”
  
  唐老师应了一声,起身就要去做饭。我急忙上前扶住她:“唐老师,您再歇会儿,我来做饭吧。”
  
  她摇摇头,笑着对我说:“没事,我已经好了,还是我来吧。”我听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平稳,底气十足,应该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没有硬要插手。
  
  我把洗好的裤子交给唐老师,再三表示感谢。她把我那天扔掉的旧裤子交还给我,而且也洗过了。我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我的那条裤子脏得很,上面什么污渍都有。温小村静静地看着我们交换裤子,脸上没什么表情。
  
  唐老师邀请我留下来吃晚饭,我惦记着晚上单位的加班,就提出了告辞。她见我确实有事,也没有强留我。
  
  我在门口穿鞋的时候,唐老师让温小村对我说“哥哥再见”,他翻了一下眼睛,没有理我。
  
  出门的时候,我小声叮嘱唐老师凡事要小心,有什么事尽量到人多的地方去谈,避免再遇到危险,她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点头应下。
  
  离开唐老师家后不久,贺以天就打来电话,说晚上的加班临时改时间了,我心说正好,马上打车直奔安诺的奶奶家。
  
  到了楼下后,我先买好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一杯冰块可乐,然后上二楼敲门。敲了一会没有动静,估计是还没回来,转身正要下楼,忽然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听那脚步声很是轻松活泼,我就一闪身躲到走廊的一个柜子旁边,悄悄观察着动静。
  
  不出我所料,上来的果然是安诺,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包。真是冤家路窄,虽然我设想了多种折磨她的方案,但当她真正现身的时候,我还是有点紧张。此时,我就像猎手看到等待许久的猎物终于出现一样,充满了就要成功的喜悦感、即将得手的刺激感,以及将要展开计划的兴奋感和期待感。
  
  安诺走到门口以后,左右看了一眼,才掏出钥匙去开门。她刚把门打开,我就从柜子旁边冲出来,一手抓住打开的门,一手把她推了进去。
  
  安诺一个踉跄地冲进了屋子,她花容失色地回头一看,发现推她的人是我,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哎呀,是哥哥呀,吓了我一跳。”
  
  我一边走进屋子,一边随手把门带上,学着她的口气对她说:“怎么样?刺不刺激?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安诺脸上又浮现出笑嘻嘻的表情:“太开心了,太意外了!”
  
  我慢悠悠地靠近她:“你可真有本事,电话都不接,居然躲到这里来了!”
  
  安诺把两只手抱在胸前,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哥哥,请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害你的,‘冰火三重天’是一个好朋友告诉我的,她说这是皇家专用的秘技,一般人是无福消受的。”
  
  我走到她的面前,也抓住她的手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安诺频频点头:“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我又问:“那你怎么能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呢?”
  
  安诺闪着两只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我:“你想怎么证明都行。”
  
  我说了一声“好”,就掏出一个手铐把安诺的一只手铐住了,并把她手里的包扔到一边。
  
  安诺看着手里的手铐,一下子呆住了。这是我在老同学林子凡的一个朋友那里买的,他那个朋友是开成人用品商店的,店里的商品种类繁多,应有尽有,我为了好好招待安诺,买了一大堆的东西,这个手铐也是其中之一,属于专用的情趣手铐产品。
  
  看着安诺吃惊的表情,我马上柔声说道:“放心吧,小诺诺,哥哥不会害你的,你也一定要相信我。”
  
  她稳定了一下情绪,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哥哥,我没有害怕,我相信你。”
  
  我抓着手铐,把安诺带到客厅与卧室相连的门槛下,举起她的一只手,把她腕上手铐的另一端铐在门框上方挂门帘的钩子上,接着又掏出一只手铐,把安诺的另一只手铐在挂门帘的另一侧的钩子上。
  
  就这样,安诺被我用手铐铐在了客厅与卧室之间,她双手高举,像一个犯人一样,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了门框中间。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镂空蕾丝连衣裙,上半身是大V领设计,下半身则是高腰的蛋糕裙设计,两只长袖的袖头为波浪状,整件衣服充满了法式少女风格,显得修身而又青春。她今天的这身打扮没有走街舞的路子,很出乎我的意料,只是这么清纯的连衣裙跟手铐联系在一起,实在是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发现情势有点不妙后,安诺开始扭动着身子,有点不安地对我说:“哥哥,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呀?”
  
  我笑着说:“玩的都是让你开心的游戏啊!”说完,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情趣皮鞭。这种皮鞭是特制的,稍微宽一点,打起人来疼痛与否,主要取决于持鞭人的力度的大小。
  
  安诺看着我拿出皮鞭,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哥哥,难道你……喜欢这种……SM游戏吗?”
  
  我笑着说:“小诺诺,你在电影院里对我那么好,请我吃了一次‘麻辣烫’,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哥哥今天也请你好好地吃一顿。这是第一道菜:片皮挂炉鸭。”
  
  说完,我就在她的身上抽了一鞭子。第一下没太敢使劲,安诺只是咬了一下嘴唇,看来还是吃得住。我连续打了五六鞭之后,见她的反应不太大,就渐渐加大了力度。
  
  每抽完几鞭,看她扭动挣扎的样子,总是想起自己被辣椒油弄得痛不欲生的情景,现在能让她体会到整蛊别人的痛苦,让我觉得非常解气。
  
  随着我的鞭打的进行,安诺口中禁不住发出求饶的声音:“哥哥……轻一点好吗……有点疼了……”
  
  我把鞭子往胸前一横:“你还知道疼?”指着自己的胯下对她说:“你知道我的下面有多疼吗?我小便的时候都像刀割一样,疼得我连觉都睡不着。”
  
  说到这里,我更加生气,抡着鞭子又抽了起来,安诺见我怒气未消,只好哀求道:“哥哥……求求你……不要打我的脸……”
  
  看到她穿着那样端庄的少女裙被我“噼里啪啦”地鞭打着,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凌虐的快感,心想:平日里你总算计别人,没想到也有今天!
  
  抽打了一会之后,鞭子不小心勾到了裙子上的一粒扣子,我用力一扯,一下子把她下面的裙子扯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内裤。
  
  看着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我感觉到血液一下子涌到了头上,安诺穿的内裤是一款灰蓝色的性感低腰内裤,除了裆部是棉质的之外,其它位置都是透明的,虽然由于裙子的遮挡看得还不是很清楚,但我的呼吸已经明显加快加粗了。
  
  安诺发现我的注意力转移了之后,马上扭动着身子嗲声嗲气地说:“哎呀,你真是的,把人家的裙子都弄坏了,一会儿人家可怎么见人呀!”
  
  听着她酥软人心的话,我下身的肉棒有点跃跃欲试,忍不住拿着鞭子,走到她的身边,紧盯着她的大V领下的酥胸,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安诺一心要逃离我的鞭打,她见我眼睛冒出了绿光,马上开始全力勾引,于是抬腿用膝盖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裆部,用魅惑的声音对我说:“哥哥,你的鞭子抽完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用你的棍子惩罚我了?”
  
  我一想,她说的也有道理,鞭子只能触及她的肉体,力度还不够,只有用我那受伤的肉棒才能真正地触及她的灵魂深处,彻底地惩罚她。
  
  想到这里,我把鞭子扔到一边,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细细揉捏了一会,然后拽住裙子猛地用力一扯,刚才的口子变得更大了,她的整条大腿都露到了外面。
  
  我细细地体会着大腿上的肌肉,慢慢地再向上游动,终于探进了她的内裤。随着我摸到她的屁股,安诺的脸也变得红通通的,我再度一发力,内裤也被我扯开了,彻底脱离了她的身体。
  
  我上面的那只手也没闲着,从她的连衣裙的领口伸了进去,探进胸罩,狠狠握住了她的乳房。小魔女这两年也没少发育,胸围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抚摸起来手感很好,也很嫩,跟北北的不相上下。
  
  我嫌她的连衣裙碍事,干脆把她上身的裙子往下一扒,露出只戴着胸罩的上半身,然后解开胸罩扔到一边,将她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了外面。
  
  安诺“吃吃”地笑着,继续对我加以挑逗:“哥哥,快来惩罚我吧,我都等不及了……”
  
  我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间或对乳头加以揉搓,另一只手则覆上了她的阴阜,在小穴洞口不住拨弄着她的两片媚肉。
  
  安诺微微皱着眉,身体轻微颤抖着,抵抗着来自两处敏感部位带来的愉悦感受,她的脸越来越红,乳头逐渐挺立起来,下身的蜜洞则不断地流出汩汩的淫水,她的整个腰身都在扭动着,不断迎合着我手指对蜜唇的肆意摩擦,口中也渐渐发出了忘情的呻吟:“啊……哥哥……你摸得我……好……痒……嗯……”
  
  我冷笑了一下,把手指轻轻插进安诺的蜜穴,摸索着她的阴蒂,并反复刺激她的阴道前壁靠近阴道口的位置,突然,不知道我触摸到哪个位置,她的身子一下子剧烈颤抖起来,一股股的蜜液向外流淌着,两腿抖个不停,双手用力向前挥动着,如果不是有手铐限制,估计她早就扑上来抱住我主动求欢了。
  
  锁定她蜜穴内的敏感位置之后,我加大了触摸的力度,同时还用嘴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大力吮吸,安诺拼力挣扎着,依然无法阻止快感在她体内转着圈地向上升腾,她猛地又扭了几下之后,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口吻对我说:“好哥哥……快来吧……我已经……痒得不行了……”
  
  我不理会她的言语,继续三管齐下,分别对她的敏感点保持持续的撩拨和刺激,安诺痛苦地用力扭动着身子,由于用力过大,手铐在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色勒痕。
  
  终于,安诺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然后不顾一切地对我说:“凌小东……你最好快点肏我……不然……我就拆散你和陆依依……我还要天天到你家……当着陆依依的面和你做爱……”
  
  我吐出了口中的乳头,盯着安诺充满血丝的眼睛说:“你求我!”结婚那天,她也是这样在车上威胁我的。
  
  安诺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好哥哥,好哥哥,我求求你了,快点肏我吧……”
  
  我追问了一句:“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了?”
  
  安诺摇晃着身体,带着哭腔对我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她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觉得已经是时候了,就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露出了那红通通的肉棒。由于被抹过辣椒油的原因,它看起来要比以往更红一些。
  
  安诺低头看着我勃起的鸡巴,脸上露出了欣慰和喜悦的表情,嘴里喃喃说着:“好哥哥,你终于发了慈悲了……”
  
  我此时也是欲火上身,顾不得冯教授对我交代的“不要同房”的叮嘱,迅速绕到安诺的身后,将赤裸的下身紧贴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肉棒,粗大的鸡巴准确地对准了蜜穴口。
  
  安诺屏住呼吸,感受着下身的细微变化,静静等待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我得意地说道:“现在请你吃第二道菜:山药炒蛋。”然后稍一使劲,用龟头分开她穴口的两片媚肉,安诺配合似地向后迎合着,我接着逐渐发力,很快将整根鸡巴插进了她那温暖的甬道。
  
  随着鸡巴成功抵达到花心,只见安诺“啊”地一声叫出来,身子如遭电击一般,雪白的胴体轻颤不已,柔软的玉臂僵直地紧绷着,蜜穴口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蜜唇紧紧地箍住了我那硬烫、粗大的肉棒,她痉挛似地把头往后仰,嘴里发出急促婉转的娇呼:“好哥哥……你今天好硬……好烫……”
  
  我也觉得这次安诺的小穴内壁异常的紧致,她蜜道内的嫩肉仿佛有灵性似的,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火热的肉棒,并且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像是在迎接期盼了很久的客人。
  
  看着她陶醉的表情,我心想: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好戏才进行了一半,一会还有下半场呢。
  
  想到这里,我把肉棒退出来,再猛地插进去,安诺“喔”地一声呻吟出来,身体又是一颤,嘴里发出满足的哼声:“真……舒服……哥哥……你好棒……”
  
  经过几次试探性的攻击之后,我感觉鸡巴上虽然仍然有火烧般的刺痛感,但已经不如昨天那么疼了,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况且,为了完成对安诺的报复,就算是有点疼我也不在乎。能在这种捆绑的条件下和一个人做爱,也实在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
  
  适应了鸡巴上的微痛感后,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安诺被我撞得身子乱颤,她的少女裙被我扯得更加破烂了,她的脖子后面都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像飓风中的孤舟一样无助地摇摆着。
  
  在我的疯狂进攻之下,安诺半裸的娇躯痛苦地扭动着,娇美的俏脸上布满了香汗与泪滴形成的小水珠,仿佛出水芙蓉般地散发着诱惑,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把身子贴到她的后背上,舔了一下她发梢的汗珠,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小妖精……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诺侧着头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道:“坏哥哥……你真是狠心……对人家……那么用力……”
  
  看着她脸上充满痛苦与兴奋的表情,配上声声哀羞的娇喘呻吟,我的鸡巴上虽然仍有少许的疼痛感,但也掩盖不住快感的层层递增,本来一心想着要惩罚她,但没想到自己也渐渐入戏,而且似乎有点不能自拔了。
  
  安诺虽然被我插得花枝乱颤,感到自己的花心都要被顶穿似的,但她靠着蜜洞惊人的弹性、大量的滑腻蜜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顽强的展开了反击,并且开始主动地将我无比粗大炙热的鸡巴迎进了嫩穴的深处。
  
  我当然不能认输,每次攻到她嫩穴深处的时候,都要用力捣一下再撤出,而且退出的时候我还用肉棒狠狠地刮蹭她甬道内壁的媚肉,安诺被我磨得魂飞魄散,只觉得有一股仿佛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体里冲,脑子的思考力也越来越薄弱,处于一片茫茫然中,口中忍不住乱叫起来:“啊……不要啊……啊……好痛……啊……下面……快要被你撑开了……”。
  
  我“嘿嘿”冷笑道:“小淫妇……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安诺一边把屁股往后顶着,一边浪叫着回答我:“好哥哥……你这么厉害……依依姐受得了你吗……用不用……我们两个……联手满足你……”
  
  看着她拼命扭动腰身的淫荡模样,和她所穿的少女裙极不相称,在我眼前形成了妖媚与淫秽并存的一幕,令我倍觉刺激,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忍不住抬起手来,对着她的屁股就左右开弓地打了起来。
  
  随着屁股被打得越来越红,安诺的叫声越来越尖利,而且有点变音了,像是疾驶而过的火车发出的汽笛声,她那白皙香滑的娇躯已经被汗水沾染得闪闪发亮了,一双丰满坚挺的椒乳,更是在我粗大肉棒的抽插之下不停地激烈摇晃着,一切都在朝着奔向高潮的方向发展。
  
  终于,在我一阵激烈的抽送之后,安诺猛地把头往后一仰,发出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呀……我……到……了……”,她的身体剧颤起来,官能感觉一下子攀上了最高峰。我也是强弩之末,在又挺动了几下后,感觉龟头像是在被一个小嘴反复舔舐着,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狠命往前挺动了几下后,一下子插到蜜穴的最深处一泄如注。
  
  本来我是想拔出鸡巴,把精液射在她的后背上的,但从她在电影院虐待我鸡巴的行径来看,是她对我粗暴狠毒在先,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时不内射她实不足以平民愤。
  
  就这样,我紧紧搂着安诺的屁股,把精液全部射到她的体内,然后,随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战栗着发送余威,她也发出力竭之后的低吟,我们二人都微微喘息着,沉浸在痛并快乐的高潮中。
  
  过了好半天,安诺才缓缓开了口:“哥哥……刚才……好舒服……”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像一个爱人爱抚刚和自己做完爱的伴侣一样,温柔地说:“你刚才……也……很豪放……”
  
  安诺嗔怪地说:“你好野蛮……人家的下面……快被你撑裂了……”
  
  我另一只手轻轻掐着她的乳头说:“你的腰扭得太浪了……我都快跟不上了……”
  
  安诺侧着头温柔地亲了一下我的面颊:“哥哥,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我也深情回吻了一下她的侧脸:“为什么要放开?”
  
  安诺委屈地皱了一下眉头:“人家的手腕都勒红了,好疼啊。”
  
  我仔细一看,果然如此,由于刚才的交媾太过剧烈,安诺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导致两只手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红印。这么深的勒痕,在欲仙欲死的时候自然不觉得疼,事后则会感觉疼痛难当。
  
  安诺接着说:“下面……也有点疼……”
  
  我弯下腰看了一眼,她的蜜穴口也呈现出一种异常鲜艳的红色,和我的肉棒几乎是同一个颜色,看来她也尝到了秘制辣椒油的味道。
  
  看到这种鲜红的颜色,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既然是为了复仇而来,又何必在做爱的时候那么投入呢?居然还和她亲密地互亲脸庞?我是不是有点太入戏了?
  
  想到这里,我收起满腹的柔情,强迫自己再度冷酷起来,于是站起身,解开了安诺的两个手铐,还没等她活动一下酸疼的手腕,我猛地把她的两只手一起反铐在了她的身后,安诺惊诧地看着我:“哥哥,为什么要这样?”
  
  我冷冷地对她说:“刚才只是上半场,接下来还要进行下半场。”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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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诺吃惊地问道:“哥哥,还没有进行完吗?”
  
  我耸了耸肩说:“是的,还有几道菜没上。”说完,推着她就往里屋走,她很不情愿地跟着我来到卧室。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竹尺说:“现在请你吃第三道菜:竹笋炒肉。”说完,对着她的屁股就打了起来,安诺疼得在床上滚来滚去,躲着我的竹尺,虽然我没有很用力,她的屁股上仍然起了几道红痕。
  
  看着那些伤痕,我不忍心再打下去了,就拿出一款SM专用的低温蜡烛,点燃以后开始在她身上滴蜡油,嘴里还说道:“现在是第四道菜:红油鸡丝。”
  
  这种低温蜡烛不会灼伤皮肤,只会带来炽热的快感,安诺被滴了一阵蜡油后,开始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反而有了一点享受的意思。
  
  我有意把一滴蜡油点到她的乳头上,她“啊”地一声叫出来,眉眼间风情无限,也不知是真的舒服,还是在挑逗我。
  
  看到她没有痛苦的感觉,我忍不住说:“你不会真的是变态吧?”
  
  安诺用脚尖蹭着我的大腿说:“只要哥哥喜欢,对我做什么都行。”
  
  我气得把低温蜡烛扔到一边,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温热按摩油,拧开瓶盖就要往她身上挤,但看到说明上写着,这种按摩油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使用才能发挥作用,觉得现在用了也是白搭,就随手放到了一边。
  
  如果这些情趣产品都不能让她觉得痛苦,那我的复仇计划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索然无味地翻了翻包里,自己买的SM套装还有几样产品没有用,但是估计用了也只会让她兴致更高,倒不如不用。
  
  想到这儿,我决定提前把最后的大招放出来,于是从包里摸出了两个瓶子,连同事先买好的热咖啡和冰块可乐,一起放到了她的面前。
  
  安诺看到热咖啡和冰块可乐以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说:“哥哥……你也要对我用这个吗?”
  
  我故作神秘地说:“这个和你那个新技术有所不同,名称叫做‘冰火四重天’。”
  
  安诺笑着问:“除了咖啡、可乐、辣椒油,多出的那一重天是什么?”
  
  我举着一个小瓶问她:“你猜猜是什么?”
  
  安诺看着小瓶,连续猜了七八样,都没有猜对。
  
  我微笑着揭开了谜底:“是酒精。”
  
  安诺听了之后脸色有点变了:“酒精……能放到……那个……里面吗?”
  
  我点点头:“当然可以呀,我这个方法也是皇家专用的秘技,一般人也是无福消受的。”
  
  安诺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忽然柔声说道:“哥哥,咱们做个别的游戏好吗?诺诺可以随便让哥哥玩,你让我扮演谁都可以。”
  
  我也温柔地对她说:“诺诺,这样你就不乖了,也辜负了哥哥的一片好心。”
  
  安诺哭丧着脸说:“我的下面现在已经很疼了,再放这些东西进去会吃不消的,哥哥,你看这样行不行,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恢复一下,等我调理好身体,我就来体验你的‘冰火四重天’,行吗?”
  
  我心说:等你调理好了还会回来吗,恐怕早就撒丫子颠了。居然敢和我说这种话,真是侮辱我的智商。
  
  于是,我把蒋一然给的两瓶化学药水拿出来,也放到她的面前,让她猜猜是什么。
  
  安诺这次也不猜了,干脆直接摇头:“猜不到。你告诉我吧。”
  
  当我说出两种化学药水的名称后,安诺更错愕了:“用这个恐怕不行吧?会把下面烧伤的。”
  
  我若无其事地说:“我问过了,这个没有副作用,只会让你更刺激。”
  
  安诺摇摇头说:“不行,这个我没听说过,我不想用。”
  
  我指着两瓶化学药水说:“除了刚才那四样东西,再加上一瓶药水就是‘冰火五重天’, 加上两瓶药水就是‘冰火六重天’,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还有其它药水,可以再搞出个‘七重天’或‘八重天’。”
  
  安诺的表情有点害怕了,她畏畏缩缩地说:“哥哥,你不就是想要报仇嘛,我用别的方式让你发泄出来,行不行?”
  
  我斜了她一眼:“什么方式?还是电影院那一套吗?”
  
  安诺说:“你把我的包拿过来,里面有一个小袋子。”
  
  我去客厅把刚才被扔在地上的包捡起来,打开一看,先看到安诺在电影院给我使用的小瓶的秘制辣椒油,她上次用了大半瓶,现在里面只剩下一小部分了。我想起冯教授跟我说要化验一下辣椒油里面的成分,就把这个小瓶揣进了兜里。接着,我果然在包里翻到一个小袋子,就把它拿到安诺的面前:“你说的是这个袋子吗?”
  
  安诺点点头:“打开它。”
  
  我打开小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女式内裤、胸罩和丝袜,都是比较普通的款式,忍不住问她:“这是谁的内衣?”
  
  她神秘地笑了一下:“你猜呢?”
  
  我举着内衣说:“反正不会是你的。”她笑而不答。
  
  我忽地心中一动,难道这是……北北的内衣?整个人愣了一下后,情不自禁把胸罩和丝袜拿到鼻子边闻了一下,果然是北北身上的味道。我又颤抖着拿起了那条内裤仔细看着,果然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少女的体香,内裤里没有一根阴毛。如果不是安诺在眼前盯着,我真想把这条内裤放到嘴里,从里到外地好好舔一遍。
  
  安诺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的变化,忍不住露出成功者的笑容。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对她说:“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安诺笑着说:“我跟她是姐妹,当然有的是机会呀!”她用腿抖了一下身上被扯烂的裙子,对我说:“这条裙子,也是北北的。”
  
  我嗫嚅道:“我怎么……没见她穿过……”
  
  安诺说:“是我上个礼拜买给北北的,先让她穿了几天,我才借过来穿。”
  
  我问她:“你……你想怎么样?”
  
  安诺说:“一会我扮演北北,好好地陪你玩一下,你就别对我使用那些化学药水了,成吗?”
  
  我“哼”了一声说:“不行,游戏还没有进行完。”
  
  安诺哀求我说:“好哥哥,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人家下面真的很痛呀!你看,假如我是北北,你会这样对我吗?”
  
  没等我说话,她就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还学着北北的声音诱惑我:“哥哥,你想不想插北北的小穴?北北的小穴里好痒呀!你能来帮我止痒吗?”
  
  安诺扮演起北北来真是惟妙惟肖,从神态到声音,都非常逼真,她一定是没少下功夫,想来是在北北身边仔细观察了很久。北北哪里会想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如此亲近她是带着目的而来的呢!
  
  我眼前一花,仿佛真的是北北躺在自己面前,正扭动着白花花的少女之躯等我临幸,忍不住口干舌燥,下身的肉棒也跟着抖了几下,安诺发现了我的变化后,继续诱惑我说:“哥哥,你能帮北北穿上内裤、胸罩和丝袜吗?北北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好吗?”
  
  我忍不住把手放到安诺的腿上,细细抚摸起来,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在妈妈家和北北在床上拥抱接吻的情景,当时我也摸到了北北的乳房、大腿和小穴,少女的皮肤真是又嫩又滑,手感极好,如果……我当时再果断一点,是不是就能在妈妈进来之前插进她的小穴呢?哇,那种感觉一定很销魂……
  
  安诺看到我陷入沉思的样子,就用脚尖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肉棒,妩媚地说道:“哥哥你快来呀,给北北穿内衣呀!”
  
  我像中了她的蛊一样,鬼使神差地把北北的内衣拿起来,靠近了安诺。我三下两下就扒掉了她身上破碎的衣裙,使她完全成为赤裸的模样。安诺见我手里拿着一个胸罩,情不自禁地把上半身欠起,等着我给她穿上。
  
  忽然,我一下子把胸罩抽了回来,皱起眉头,紧盯着眼前的安诺。
  
  安诺吓了一跳,以为我临时改了主意,又要开始虐待她了,急忙学着北北的声音对我说:“哥哥,你怎么不动了呢?快点给北北穿衣服呀,穿好了你就给北北的小穴止痒,好不好?”
  
  我拿着北北的胸罩心想,这些内衣如果给安诺穿上了,就会掺杂两个人的体味,就不是专属于北北一个人的了,显得不够纯粹,以后我拿着内衣回味的时候也不爽快。再说,这些内衣也不是特别性感,安诺即使穿上了也未必有多刺激,还是不如用些情趣用品更为助兴。
  
  想到这里,我便把内衣放下了,对安诺说:“妹妹,你不用穿这些内衣了,只要陪我好好玩一下就行。”
  
  安诺急忙点点头:“好的,哥哥,北北一定听你的。”
  
  我说:“你先躺好了。”
  
  她乖乖地在我面前躺好,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我。我从包里拿出两根情趣挑逗棒,分别插到热咖啡和冰块可乐里,然后对她说:“先用这个助助兴。”
  
  安诺为难地说:“你还是要玩这个吗?”
  
  我安慰她说:“放心,不会弄疼你的。”说完,耐心地等了一会,才开始进行操作。
  
  首先,我将插到冰块可乐里的挑逗棒拿出来,分开她紧绷的双腿,把挑逗棒轻轻在她的蜜穴洞口点了一下,安诺马上“噢”地叫了一声,两腿一阵发颤,我不等她适应,把挑逗棒轻轻插到了花心深处,她被凉凉的棒身冰得全身发抖,嘴里不住叫着:“哥哥……这根棒棒好凉啊……”
  
  我用凉的挑逗棒在她蜜穴内抽插了一会后,迅速拔出来,换成插在热咖啡里的挑逗棒,安诺的蜜穴骤然被热棒插入,胸部忍不住向上抬起,屁股一阵摇动,叫得更大声了:“哥哥……这根棒棒好温暖……”
  
  就像安诺在电影院里对我一样,我现在也用凉、热两根挑逗棒反复刺激着她的蜜洞,她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脸越来越红,叫声越来越尖利,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躺得股间臀间到处都是,俨然一副水漫金山的架势。
  
  眼看她被刺激得飘飘欲仙,我偷偷打开了辣椒油与酒精的瓶盖,她似乎闻到了味道,急忙睁开了眼睛,哀求我说:“好哥哥……除了冰的和热的,其它的都不要加了,好吗?”
  
  我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忽然一下子软了下来,就把这两个瓶子又盖上了。
  
  安诺如释重负地出了口长气,妩媚地对我说:“哥哥,你快来吧,北北需要你的大肉棒……”
  
  我刚才挑逗了她半天,其实自己的肉棒也胀得不得了,此刻也不想再忍了,就冲过来把她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两条腿往自己的肩膀上扛,正要一枪进洞,她忽然喊了声:“等一下!”
  
  我停住身子问她:“干什么?”
  
  安诺扭动着胳膊痛苦地说:“哥哥,带着手铐很辛苦,能不能帮我打开?北北保证听你的话,绝不乱跑。”
  
  我想了想,还是帮她把手铐打开了,安诺高兴地一把抱住我,就往我的嘴上亲。我虽然极力躲闪,还是被她亲了好几下。
  
  她没有亲得尽兴,似乎不太满意,忽然,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哥哥,既然你不让我穿北北的内衣,不如你把它戴在身上。”
  
  我纳闷地问:“怎么戴?”
  
  安诺说:“我来帮你。”她热情地扑到我胸前,把北北的胸罩和丝袜围在我的脖子上系了个扣,然后又把北北的内裤套在了我的脑袋上,当然我的眼睛是露出来的。
  
  我的脖子和头部都被北北的内衣包围,熟悉的体香马上萦绕在口鼻间,只觉得热血上涌,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并且比刚才做爱时更硬更粗,安诺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马上顺从地往后一躺,分开两条腿搭在我的肩上,眼含春水地看着我。
  
  我忙不迭地握住自己的肉棒,送到安诺的两片阴唇之间,轻轻拨弄了几下之后,龟头马上被蜜液浸得湿漉漉的,她也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呻吟。
  
  我没有再挑逗她,腰部慢慢发力,肉棒在龟头的牵引下缓缓进入,一边旋转研磨着,一边深入到蜜穴深处,直到肉棒的末端也抵达洞口,和两片媚肉做起了亲密接触。
  
  整个插入的过程既缓慢又有力,巨大的肉棒把花径撑得满满的,带来难以言说的充实感,而柔韧有弹性的棒身又如蛆附骨地把每一点肉壁都刮了个遍,一时把安诺弄得奇痒入骨,只感觉小穴内百蚁噬心,千嘴吸吮,如同被几万根羽毛刮过一样,入心入肺,难以自抑,忍不住肉穴紧锁,肉壁大力蠕动,层层叠叠地包上来裹在肉棒上,爽得我也打了一个激灵。
  
  这种肉与肉的相互厮磨实在是一把双刃剑,交阵的双方都感觉到遇上了实力相当的对手。安诺禁不住娇喘吁吁地说:“哥哥……你的肉棒好粗……刮得北北……好舒服……”我也情不自禁地回应道:“好妹妹……你的下面……也好紧……”
  
  就这样,我和安诺在交媾的一开始就舒爽得有点忘乎所以,她忘记了是在被我虐待,我也忘记了是来复仇,我们不约而同地沉醉在异常的快感之中,又几乎同步地开始了提速。
  
  我像着了魔一样不断加快节奏,安诺下身的蜜液也越流越多,她双手紧抱着我的胳膊,脸上流露出心神俱醉的表情,嘴里也没忘了角色扮演的台词:“哥哥……你真棒……北北……好喜欢你……再大力一点……”
  
  我低头看着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表情,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我情不自禁地把头靠近她,安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把上身抬起,香唇张开,伸出了舌头诱惑我,并且还用和北北一样的声音对我说:“哥哥……吻我吧……把你的舌头给我……”
  
  我实在忍受不了她和北北一样的表情,还有那战栗的声音,忍不住低下头,也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接触到了一起,我们的舌尖对上舌尖,唾液融合唾液,忘情地舔舐着对方的嘴唇,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希望把对方完全融入到自己的灵魂中。
  
  我们俩下半身激烈交媾,上半身则陷入深度舌吻,安诺的两条粉臂紧紧缠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那张粉红的小嘴大张,让我的舌头恣意地在她口中狂卷和游走。
  
  “啪……啪……啪……啪……”越来越急促的肉体拍击声在卧室内响起,我和安诺两人激烈的湿吻令含糊不清的呻吟几乎听不见,大开大合的肉棒每次都要抽离出花唇,然后再猛刺入幽深的蜜道,带动着蜜穴口的肉片不断地翻进翻出着。
  
  在一番激吻之后,我抽出舌头,下半身的攻击不断提速,安诺只觉得花心被我的龟头磨得一阵发酸,整个美穴的蜜洞有着说不出的骚痒,忍不住发出愈加高昂的呻吟声:“哥哥……北北的里面好痒……求求你……不要再磨了……”
    
  虽然我在快速的抽插中感觉到了鸡巴上的刺痛感,但是剧烈的快感已经让我停不下来了,本来我只是想逢场作戏,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但是她骚浪狂荡的反应一下子把我也带入戏了。
  
  当我闻着头上北北内裤的味道,听着身下和北北一样的声音,再加上联想起昨晚和北北的亲密接触,一切的一切都把我推到一个无法后退的境地,我的冲刺越来越有力,而且对准她肉壁上的一个敏感点就是一阵猛顶,安诺被我顶得完全乱了章法,她如同一匹雌兽,口中泄出来自灵魂的呐喊和嘶鸣,同时伴随着扭腰摇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软腰扭得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我的节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让鸡巴抽插得更深入、更有力。我们两人的性器官上沾满了彼此流淌出的爱液,成为激烈交媾的最好的润滑剂。
  
  很快,安诺肉壁的敏感地带终于被攻陷了,她的身子剧颤着,浑身泛起迷人的红晕,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简直要把它撕碎一般,两条腿绷得笔直,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之下,她终于打算缴械投降了。
  
  看到安诺全身僵直,两眼中的瞳孔失去焦点,我的眼角扫到刚才掏出来的那瓶温热按摩油,感觉现在正是该使用它的时候,就拿起小瓶,将瓶盖拧开,把里面的按摩油挤压出来,一边保持着下体抽送的节奏不变,一边把按摩油涂满了安诺的上半身。
  
  安诺本来就已飘飘欲仙,如今被按摩油这么一刺激,立刻登上了快乐的顶峰。她这次的反应特别地强烈,脸上的表情更是娇艳无比,白玉般的双臂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双腿更是紧紧勾住我的腰,双眼微眯,大声浪叫道:“啊……啊……喔……喔……哥哥……你……好……棒……快点……射到……北北的里面……北北……要给你……生孩子……”
  
  听她讲出这样淫荡的话,加上龟头被她花心喷出的阴精不断冲刷着,我再也忍受不住,嘴里紧紧咬住北北的内裤,在疯狂捶捣了几十下后,突然降低身子,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牢牢压住安诺的娇嫩肉体,低吼着将爆发的肉棒紧紧顶在颤抖的花心上,龟头直接刺入痉挛的蜜壶中,将一团团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射入到她的花心深处,嘴里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应道:“好的……现在就……射给你……记得……一定要……给我……生孩子……”对于我此时的心情,依然是觉得,不内射她实不足以平民愤。
  
  安诺的蜜穴被我射进一道道浓浓的热精后,烫得她一下子挺起胸部,同时紧紧搂住我垂下来的身体,双腿缠在我的腰间,并用嘴牢牢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发出一阵不知所云的满意的娇喘声。
  
  我趴在安诺身上歇了一会儿,才渐渐感觉到一丝痛意,侧头一看,她还在紧紧咬着我,禁不住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脑袋,说:“别咬了……很疼呀……”
  
  安诺浑然不觉,仍然咬着我的肉不放,直到我又推了她两下,她才松开了嘴,我一看肩膀上,留下了她一个深深的牙印。
  
  她无力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你最后给我身上涂的是什么呀?”
  
  我喘息着说:“是增加情趣用的按摩油。”
  
  安诺好奇地问道:“这种油涂在身上好像很热乎。这个环节叫什么名堂?”
  
  我想了想说:“这道菜的名字叫做‘脆皮烤乳猪’。”
  
  安诺推了我的头一下:“你还在乱讲。”
  
  我又歇了一会,才缓缓抬起上身,摘掉了头上和脖子上的北北的内衣,安诺忽然也叫了起来:“疼……疼……”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上半身忽然布满了红色的伤疤,有的比较浅,有的则形成了不规则形状的深色隆起,刚才我的起身好像是牵动了她的伤口,所以她才不住地喊疼。她的身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新的伤疤?难道是我最后给她涂抹的温热按摩油有问题?
  
  想到这儿,我急忙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只听到安诺发出了更为凄惨的叫声:“啊……哥哥……疼呀……”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上沾有斑斑的血迹,忙用手涂抹了一下,血迹便蹭没了,仔细一瞧,伤口并不在我的鸡巴上,难道是安诺的小穴被我插出血了?我趴下来低头看着她的小穴,那里红得异常鲜艳,好像比我鸡巴的颜色还要更红了,而且洞口除了流出的白色的精液之外,确实带有一丝血迹。
  
  安诺这时感觉到更疼了,她咬着牙,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我非常不安地贴近她,问道:“诺诺,你感觉怎么样?”
  
  她头上冒出一连串的汗珠,痛苦地对我说:“身上像被烫伤了一样疼,阴部也感觉又辣又痛,好像里面破皮了……”估计是我鸡巴上的秘制辣椒油完全蹭到了她的阴道内,让她也体会到了火烧火燎的感觉。
  
  我看她的情况很不妙,急忙打断了她的话:“快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说完,我迅速穿上衣裤,跑到衣柜前随便给她找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后拿好包,背着她就下了楼,打车直奔医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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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完】
  
贴主:元旦于2020_11_09 3:40:3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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