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ourney2020/05/15:首发PO18字数:182635 新人报道,女性向小黄文透明作者一枚。之前听说有热心坛友在书屋转载我去年的一本小说《瘾欢》,但章节严重不全,故此重新粘贴全本。感谢版主「青青的世界」热心帮助!欢迎各位坛友讨论交流,不喜轻拍。看文图个乐,请勿带入现实,谢谢大家!鞠躬~ 一句话简介:披着SM皮的言情小黄文 罗哩罗嗦简介: It all begins when a Star meets a Moon…… 两个成熟的社会人,一场你情我愿的调教游戏。 说好了的游戏拍档,各取所需:她要的压力释放,他要的征服满足——是谁偏偏先动了心呢? 陈漾:一个看起来是严主的暖S;梁韵:一个看起来像女王的小M 角色扮演的剧情里,谁先走心,谁才是真正的奴。 ———————小剧场—————————— 作者菌:有请二位给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介绍一下你们对BDSM的个人见解。 梁韵:打,绑起来、吊起来打。 陈漾(单手掩面):宝贝,你说的那是孔乙己。正文: 【瘾欢 SM 1V1】(番外4 终) 【瘾欢 SM 1V1】(番外3) 【瘾欢 SM 1V1】(番外2) 【瘾欢 SM 1V1】(番外1)【瘾欢 SM 1V1】(81-92全文完) 【瘾欢 SM 1V1】(71-80) 【瘾欢 SM 1V1】(61-70) 【瘾欢 SM 1V1】(51-60) 【瘾欢 SM 1V1】(41-50) 【瘾欢 SM 1V1】(31-40) 【瘾欢 SM 1V1】(21-30) 一.初见? 梁韵遇见陈漾的那天晚上,月亮隐在薄薄的云层里,似是而非地投下一片光影。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失恋,被朋友硬拉去一起参加校友会搞的什么联谊活动,生理和心理上都没有准备好的感觉。 梁韵在一张靠窗子的空桌旁坐了下来,看着朋友像蝴蝶一样,在各个桌子间穿梭往来地忙于应酬和交际。 约莫十几分钟后,陈漾和两男两女有说有笑,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 他显得有些与众不同,挺拔伟岸的身子,彬彬有礼的举止,但梁韵却隐隐地感到他周身的一股气压。 陈漾似乎没有注意到梁韵,目不斜视地经过她的桌前,却暗中顿了一下脚步。 梁韵莫名的感到一股被侵犯的不安,似乎有股逼人的力量正暗暗向她袭来。 犀利的目光在她身上轻轻划过,像是锋芒毕露的刀子,正一件一件剥落她的衣服。 梁韵的脸像被火灼了一下,发烫,心跳的声音在胸腔里回响。 尽管她连陈漾的五官都没有看清楚,却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陈漾坐在了邻桌,大大方方地和旁边的人聊了起来。 他似乎带着那种与生俱来的领导性,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即便不说话的时候。 跟他的众星捧月相比,梁韵像是无人问津的小菜,晾在那里自然冷却。 「能为你买杯酒吗?」对面坐过来一个男生,笑容略带了一点腼腆,礼貌的询问。 梁韵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却莫名其妙地感觉周身被笼进审视的目光中。 抬头看到陈漾,站在不远处,背着光源,披着满身的光晕,像是一尊神,肆无忌惮地看着梁韵,脸上还露出一种居高临下却又不容置疑的微笑。 梁韵只是被他这么看着,竟然浑身燥热,甚至有些惶恐。 「对不起,我……去……出去……有事。」她突然觉得呼吸不畅,站起身,快步走到了走廊的过道。 这里的空气温度低一些,刚好缓解了她两颊上的灼烧。 一定是因为里面暖风开得太高的缘故。 梁韵想。 「他不适合你。」陈漾的声音突然响起,受惊的梁韵猛地转身,几乎撞进了他怀里。 男人微挑着嘴角,似笑非笑,旁若无人地捉住她的一只手,把一张名片放进了梁韵的手心。 梁韵着了魔似的傻傻地愣在那儿,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尊,忘记抗争,看他未置一词,转过身去风度翩翩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过了好久,掌心的名片似乎还保留着他的体温...... 「那你适合?」梁韵看他走远,才嘟囔了一句,「你认识我么?」 人的孤独并不是因为身边没有同类的环绕,而是个体的诉求被世俗的观念围攻,看似热闹非凡,却无法与共情者沟通。 感官和心理都会产生一种漂浮感,没有附着点的虚空。 直到有另一个个体,跟你同质的,隔着距离也好,突然穿过那种包围,将力量劈过来,像电光一样,在木讷的神经上咬上一口。 刺痛,却带了苏醒的惊喜。 在回家的路上,朋友酸了一路。 一会儿义正词严地警告梁韵,说陈漾是名声在外的玩咖,跟很多女人暧昧,却不肯跟任何一个建立长久关系,并嘱咐她要多加防备; 一会儿又扭扭捏捏地向她要他的号码,旁敲侧击地问她是不是早就认识陈漾,不然怎么第一次见面便跟他很熟的样子。 哪有很熟? 梁韵开着车,默不作声。 可是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好像似曾相识的举止,又是怎么回事? 二.再见 为了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梁韵刻意把陈漾的名片放在仪表盘上。 把朋友送到家,跟她挥手告别。 再次回到驾驶座坐好的时候,却发现那张名片不翼而飞了。 梁韵突然觉得好笑。 口心不一的人啊,大家明明都是。 想的是一回事,而做的却是另一回事。 朋友如此,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躺在床上,月色映在天花板,勾勒着抽象的斑迹。 梁韵久久不能入睡,愣愣地盯着重叠的月影,看它扩展变换,形状万千。 似乎是幻觉,陈漾的身影突然出现,伴随着她身体深处的一阵颤栗。 红潮泛上脸庞,头脑像发烧过后的阵痛,一圈一圈地膨胀。 梁韵把手伸到了下面,用指尖在两腿之间爱抚自己,咬着唇按揉已经兴奋挺立的小豆豆。 再多的刺激似乎都不够,永远都离着最高的顶点差那么一点点。 她从喉间挤出了压抑难忍的一声呻吟,狠了狠心,将刚刚修剪好的指甲前端按在自己的红豆上,狠狠地掐了下去。 烟火的炫光终于在奔涌出的泪水中炸开。 那一瞬,梁韵仿佛朦胧地看见了陈漾勾着唇角的样子。 「哈啊……」黏滑的热液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梁韵弓着身子把自己藏在薄被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居然会想象着他的样子高潮了。 梁韵的身体还在微微发烫,发间蒙上了一层汗意。 她想起来前男友跟她提出分手时的样子。 「对不起,我虽然不是性瘾者,但也不是柏拉图。女朋友一直都是性冷淡的话,我也很难办的!」 她不是性冷淡,她只是需要不一样的高潮条件而已。 但是梁韵说不出口,就像其他很多事一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对于不能理解的人,言语的解释更显得苍白。 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显出日出之前的青色,梁韵按了按额角,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床头的闹钟。 四点半。 只好又一次接受了一夜无眠的事实。 梁韵伸手去拿闹钟旁边的药瓶,晃了晃,里面传出孤单单的撞击声。 只剩下不到三天的药量了,明明到下次取药还有两个多星期的时间。 几天之后的一个清晨,又经过了一个失眠的夜晚。 早早打车来到公司的梁韵一直心神不定。 已经好几天没有自己开车了,最近的精神状态让她担心是否还能安全驾驶。 作为美英口语部的培训主管,梁韵刚刚跟VP一起拿下了一个新兴生物技术公司的高管速成班。 这个公司最近得到政府的资金支持,和美国一个对口公司有几个大的合作项目。 对方老板比较苛刻,对梁韵他们公司目前提供的培训课程设计横挑鼻子竖挑眼。 面试了好几个讲师,都不满意。 梁韵忙得焦头烂额,VP还在一直催命。 刚刚又被退掉了一个推荐的讲师,惹得梁韵在心里大骂: 这什么人?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客户! 头疼似乎又加重了,她在办公桌上趴了一会,又想了想,干脆请了病假,揣着已经空了的药瓶,匆匆离开公司。 她也没想到,竟然会在医院的楼梯间遇见陈漾。 医生不肯给她续处方药,这是意料之中的。 相较于最初时,自己的用量已经翻了两倍,难怪人家用一副不可言说的眼神打量她,还建议她考虑一下别的替代性治疗手段。 看到人挤人的电梯间,本来就濒临边缘的焦虑差一点溃堤,梁韵几乎是逃着奔向了另一侧的楼梯走廊。 楼梯是老式的,平面比较窄。 她刚迈出去便一脚踩空,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脑中却是离奇的一片空白。 跌下去会怎样? 会痛吗? 骨头摔断的痛,和每天折磨她的头痛,哪个更好些? 她很奇怪,自己一点都不怕,甚至,竟然,有一丝期待。 梁韵没有摔倒。 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把她转了个圈拉了回来。 身体跌进一个人怀里,鼻子被撞酸,眼泪落了下来。 不是情绪上的,只是生理性的。 「小心。」拉住她的人说。 梁韵抬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勾着唇角的陈漾。 三.信不信我,你自己知道 梁韵坐在陈漾的休息室里,手里还捧着一杯热茶。 护士们脚步匆匆地在门口走来走去,她不时向紧闭的大门望去,心想不知什么时候陈漾会突然推开门进来。 他好像很忙,把她从楼梯间领回休息室以后,嘱咐了一句,「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就随着一个护士离开了。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地在这里等他? 等他又做什么? 他们之间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超过五六句。 想归想,梁韵还是乖乖地在沙发上坐着。 陈漾开门进来的时候,她好像吓了一跳一样,突然站起来,立得笔直,手里的茶都泼出去了一些。 对方看她反应剧烈,又是勾唇一笑,「吓到你了?」 「没……没有。」梁韵嗫嚅。 是吓到了,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陈漾的气场总是令人生畏,可他实际上本来什么也没做。 刚才还好心救了她。 「一起吃个晚饭,有空吗?」陈漾脱下白色的工作服,换上便装外套,「对面有家餐馆,家常菜做得还不错。」 话是询问的语气,梁韵却听不出商量的余地。 饭店清静雅致,人不多,每桌都相隔较远,即使不是包间,谈话的隐私性也很好。 落座以后,陈漾忽然拿出了一个空药瓶,用手一推,送到梁韵眼前。 并没说话。 她略显尴尬,抬头看他。 不知什么时候掉出去的,被他捡了去。 对方却是完全的若无其事。 「西普妙不建议突然停药,会加剧失眠和焦虑症。」陈漾拿着餐巾,缓缓地擦着餐具,边边角角,漫不经心,却疏而不漏。 「今天……本来还不到配药的日期……」 梁韵没有说下去。 该怎么继续解释呢? 擅自过量服用,导致药物依赖性大增,有理智的医师都不肯再给她补量配药的。 「你不记得我了?」陈漾突然跳到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他的语气平静,可梁韵却奇怪地听出了责备的弦外之音。 「记得呀。上次校友会的联谊见过的。」梁韵微微垂着头,答到。 陈漾没有说话。 他给她的感觉,好像太阳,太过耀眼,不能直视。 「你还把我的名片送给了别人。」陈漾又开口,「你可以告诉你那个朋友,我不适合她。」 梁韵惊奇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几秒,却忙着错开眼神。 这个人的强势像是能在他身侧晕出光圈一样,看一眼就让她坐立不安。 不过看来,朋友果真偷拿了他的名片,还跟他联系过了。 可是自己干嘛要当传话筒,说什么适合不适合的! 这么说起来,那天陈漾也跟她说过类似的话,说那个对她示好的男生不适合她。 「你自己去说啊!又不是我让她找你的。」梁韵突然想到那天夜里,自己幻想着他的样子自慰,脸发烧,出口的语气别扭起来。 「不是就好。」陈漾勾着眼角睨她,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后来的话题被他轻易转换开了,并没有一味的纠结。 陈漾的话并不是很多,却总能带领着话题。 梁韵渐渐也放松了一点,跟他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 中间接了VP一个电话,还是关于那个培训项目的事。 梁韵随口抱怨了两句工作上的事情,看见陈漾饶有兴趣的听着,不过却并没有对她指手划脚地提建议。 这倒是让她感觉很舒服。 如果他像工作中接触到的其他一些男性一样,动不动就喜欢对自己指点江山,她可能很快就会缄口不言。 但陈漾没有,只是聆听,不时微笑。 梁韵是别人眼中的所谓成功女性,一直努力地在世俗眼光中出人头地。 可也是因此,建筑起了周身的铜墙铁壁,不让别人近前探究,也不许自己越城池半步。 信任二字,在她的字典里,难觅其踪。 最初的轻度抑郁,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跟她极度缺乏信赖感和安全性,脱不了干系。 现在面对陈漾,她却隐隐的生出了一种无名的依附感,简直匪夷所思。 饭后,陈漾送她回家。 车停在楼下的时候,他突然说道,「我会叫人给你配一个星期的药量,但是你要减半服用,坚持到两个星期。这期间,如果你同意,我也会带你试试其他的干预办法,争取两周后完全停药。」 梁韵刚才跟他吃饭的时候,喝了一点啤酒,现在的眼睛里添了几分流转的颜色。 「我为什么要信你?」她问道,语气在酒精的作用下添了几分挑衅,「别人一年多都没有疗效的情况,你说两周,不是在吹牛么?」 陈漾眼底的神色一暗,「信不信我,你自己知道」。 「手机给我一下。」陈漾又说。 梁韵微怔,不过还是顺从地从手袋里拿出手机,递了过去。 嫩绿的手机外壳,鲜活的颜色。 就像她掩饰极好的外表,谁也看不到她内心的秘密。 热烈地假装,微笑着压抑。 陈漾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回拨过去,等自己放在收纳盒里的手机亮起,他再挂掉。 「药配好了,我会找你。」 他下车,走到梁韵一侧,拉开车门,顺势弯下腰,去解梁韵的安全带。 整个人的身影罩在她身上。 梁韵忽然僵住,手脚都像石雕一样静止,任凭他按下自己的安全带扣,足足等到陈漾发问才晃过神来。 他问,「不想下车?」 梁韵只觉得脸颊猛然发烫,逃一样下车,飞快地往自己家的楼口跑。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四.拜托了,陈医生 一直到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梳妆台前,梁韵才意识到,刚才并没有好好跟陈漾告别。 作为医生,破例给她配药,也算是为自己开了后门了吧。 她掏出手机,打开,找到他存进来的号码,微微咬着下唇,编辑修改了半天,才发出去短短几个字,「今天,谢谢你!」 不一会儿,对方便回复过来,「只是今天?」 梁韵拿手指轻轻点着屏幕,只好又疏离客气地回答,「今后两周,就拜托了。陈医生。」 陈漾此时,还坐在车里。 车子熄火停在小区的路边,从车窗向外,正好能看见梁韵房间的灯光。 他盯着手机上「陈医生」几个字,勾起嘴角一笑。 嗯,先让她这么叫几天吧。 看来她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陈漾发动了汽车,又抬头看了一眼梁韵的窗户,缓缓驶离。 很快,梁韵果然接到了医院的电话,通知她去拿新的处方药。 不是陈漾打来的,她莫名的有些失落。但是还是记得发了消息过去,感谢他的帮忙。 「不必客气。不过要记得我说过的减量服用。另外如果可以,按时把身体情况给我汇报一下。」 梁韵盯着手机的屏幕:怎么像她爸爸的语气? 梁韵的父亲退休前是体制内的领导,人前八面威风,人后也老是端着个架子。 性格是个老古板,从小除了关心她的学习成绩以外,好像从来也没有什么其他表示父女亲近的举动。 考试成绩好的话,能得来寥寥几句肯定;不理想的时候,便是言语上的冷暴力。 她爸喜欢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棍棒之下出孝子,从小到大没有动过你一根手指头,还不是因为你是个丫头。」 其实,有时,梁韵宁可她爸像隔壁叔叔对待他儿子那样,犯了错,来一顿板子,倒也痛快。 在她眼里,精神上的巨大压力远远恶劣于体罚。 梁韵的母亲年轻时就是她爸的盲目崇拜者,至今都没有改变立场。 记忆当中,她对自己的评价总是要和爸爸的形象挂钩: 学习有退步——丢你爸的脸;跟同学闹意见——丢你爸的脸;就连个头长不高,也是——丢你爸的脸! 梁韵自高中就开始住校,大学去了外地,后来又出国留学。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逃离这种无处不在的压力。 至少离家在外,她爸的要求也就是「定时给我汇报你的情况!」 至于汇报什么,便是自己的自由。 梁韵早已习惯了报喜不报忧。所以她的家人至今都不知道她其实在服用抗郁药物的事情。 如果他们知道了,又会怎样呢? 梁韵的父亲一定会说,「小年轻,就是没经过风浪,心眼小,想不开。哪里那么多事儿!」 梁韵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说这话时的表情。 所以,不要告诉他们。 假装生活,她早就习惯了。 梁韵盯着陈漾的消息,盯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个「好」。 记得他说要自己减半服用,这次梁韵很听话地遵了医嘱。 也不是因为要听他的话,只不过担心药量坚持不到最后而已。 梁韵对自己说。 每隔一天,也规规矩矩地给他发消息报告。 这算是医生对病人的跟踪调查吧。 梁韵又对自己说。 晚上睡了几个小时,白天的食欲怎样,头痛的状况如何…… 陈漾每条必回,没有一次落下,尽管大多只是简短的几个字: 「很好。」「不错。」「知道了。」之类。 梁韵自己好像也没有意识到,后来几天她的短信开始加上了一些生活上的其他细节: 公司楼下新开的奶茶店很好喝。 又或者,自己手下的那个培训项目终于有了进展…… 之类。 也许陈漾也看到了,但并没有点破。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陈漾的影子在脑子里一天到晚晃来晃去,分散了梁韵的注意力。 虽然用药量不足以前,她的头痛竟没有原来那么明显。 很快,居然过了一个多星期。 五.干预办法 周六,梁韵在公司里加班。 空荡荡的办公楼里只有她一个人,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有些无精打采。 忽然想起来,好像忘了吃午饭,再看看时间,算了吧,一会儿早点回家,去麦当劳的窗口随便买点什么。 反正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糊弄一顿是一顿。 手机突然响了,是陈漾。 梁韵一下子有点儿不知所措。 这一个星期,都是梁韵单方面给陈漾发消息,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她联系。 梁韵做了一个深呼吸,故作镇静地接起电话,「你好,陈医生。」 陈漾在那端似乎嗤笑了一声,「有空吗?」 梁韵看了一眼剩下的工作,明天再做完吧。 「有空。有什么事吗?」 「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替代药物的干预办法?今天想给你介绍一下。」陈漾的声音比上次见面时听起来多了几分慵懒,也许是周末的缘故。 「你在医院加班吗?」梁韵疑惑。 「跟医院没有关系。我带你去吃个饭,有几个人你可以认识认识。」 可能是那种戒酒戒毒之类的互助小组吧。 在国外的那几年,她倒是没少见。 梁韵不以为然: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好办法! 她不太相信这种互相聊聊天的活动能对她有用,但是考虑到陈漾对她的照顾,还是应下来,多少留给他一些面子吧。 「好吧,什么时候?」梁韵问道。 陈漾敏感地捕捉到梁韵的语气词,「好吧?怎么,不是很情愿?」 梁韵觉得实话实说,也许能有效,免得浪费两个人的时间,「陈医生,那种互助小组,我以前参加过,对我的情况,不是很有用。」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而且,最近我的状态好像也好了一些。」 「哦,是吗?已经开始有起色了啊!」陈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愉悦,似乎又有些果然不出所料的自信,「不过,我要给你介绍的,并不是互助小组。」 梁韵没有提,自从陈漾出现在她的生活当中,虽然只是一个静静的存在,并没有过多的干预,也让她似乎找到了一个依靠,连向他汇报都变成了日常的一项新意义。 这恐怕才是她状态好转的一个重要因素吧。 就像航海的人,在茫然的大海上,远远地看见灯塔的光柱,或许只是遥远的一点慰藉,还是让你觉得天地之间,还是有人在关心着你。 陈漾很奇怪的占据了梁韵心里负责安定的一个角落,尽管他们明明连熟识的朋友都还算不上。 真是奇怪呢! 「我在你们楼前的停车场。」陈漾见梁韵沉默不语,直接自报了家门。 「啊?你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梁韵下意识的想要到窗前张望,又怕被他笑话自己的慌张,赶快克制住。 陈漾的声音还是波澜不惊的平缓,「你昨天晚上告诉我了呀。」 是吗?竟然不记得跟他报过自己的行程! 还好,不然真要以为他是个跟踪狂了。 「那你稍等啊。」 梁韵对着镜子理了理散落的秀发,又补了点淡淡的唇彩,因为是周末,她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化妆。 拿起衣架上的风衣准备往外走的时候,她又停了下来。 不行,不能这么快出去,不然也显得她太迫不及待了。 梁韵坐在已经关机的电脑前,头脑里却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陈漾之后,躺在床上的那晚。 心灵的颤抖,身体的悸动。 一时间更是花心纷乱,意志飘移。 这是怎么了?他和她之间,连约会都算不上吧。勉强说起来,可能是医患关系? 等到梁韵下定决心,下楼到停车场的时候,陈漾正靠在车旁,和什么人讲着电话。 他看见梁韵过来,温和地笑笑,示意她等一下。 梁韵在离他大约几米的地方停住脚步,她不想让陈漾觉得她做事没有分寸,要窥听他的隐私。 陈漾很快挂了电话,招手让她过去。他彬彬有礼地把梁韵让到车上,像是对她解释一样开口,「刚才是我的朋友,告诉他们我会带你过去。」 六. 没有主人的同意,自己跑到这里晃荡 陈漾要带梁韵去的是一个下午茶聚会,在本市一个小有名气的咖啡厅。 到了地方之后,陈漾找好了停车位,却并不熄火,转过脸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梁韵。 梁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陈医生,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陈漾低笑了一声,「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这次是个陈述句。 「Elaine。」 陈漾轻轻脱口而出的一个名字,却像是一个惊雷,炸响在梁韵耳边。 Elaine, Elaine…… 那是梁韵只有在那个圈子里曾经使用过的名字。 而说起来这个,她其实也只能算是半个圈外人。 很早以前,梁韵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同。 跟初恋的男友有一次玩耍打闹,因为骂了他最喜欢的球星,被摁在书桌上,不轻不重地揍了几下屁股,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比以往都兴奋起来。 从那儿以后,心中渴望的烈焰就愈燃愈高,像是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回来。 开始只是从文字和画面上对BDSM的圈子小心翼翼地了解,出国之后,才被一个学姐带领着进了圈。 说她是半个圈内人,是因为几次实践都不成功,几乎总是半途而废。 在梁韵身上,体罚似乎永远不能提供让她足够的兴奋。 皮拍和板子,带来的只有痛,没有快。 梁韵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骨子里期待着被束缚被羞辱,全身心地把自己交给一个人,在外被温柔亲吻,在内被粗暴占有,一面被强制责打一面又被好好疼惜。 夜深人静的自己,曾经无数次地角色代入,屡屡高潮。 可一旦一个真的S来到她面前,现实就像一面被突然砸碎的镜子,把美好的幻想通通变成扭曲的图像,欲望什么的瞬间化为泡影。 而专业的S,看到在自己手下,干得发涩的M,是很挫败的,绝对不可能硬上。 那不是SM,那是性虐。 被圈内人不齿。 当然更不会有S会想认领身体这么不配合的M。 所以梁韵只好决定退圈算了。 退圈之前,她去了Vegas的一个俱乐部。 俱乐部的老板,就是领她进圈的那个学姐的老公。 他们主奴终于修成正果,不少圈内同好前来祝贺。 那天是万圣节,字母圈的聚会也应景搞了化妆舞会。 梁韵戴了有黑色羽毛装饰的半遮面具,身上是同款的高领紧身裙。 这种衣服其实比低胸V领的剪裁更显身材。挺拔的天鹅颈,和浑圆的胸部,在紧裹的布料下,性感诱人。 包覆着臀部的裙摆长度及膝,笔直的双腿在膝窝处显出一个小小的凹陷,完美的线条一直延伸进脚上的低帮马靴。 Vegas娱乐性大麻合法化比较早,这次学姐和她的老外老公也准备了不少加料的点心,「犒劳」客人们。 梁韵出于好奇,吃了几块曲奇。 没几分钟,眼前的东西就开始被放大,周围的音乐声也越来越震耳,就连自己的心脏都开始要从身体里挣出来一样猛跳。 她转身向吧台走去,想去要一杯清水,可是刚走两步,便被一个身材是她两倍有余的金发男人挡住。 「Excuse me.」梁韵太阳穴跳痛得厉害,实在没心思跟他纠缠,只想绕过他去,不做理论。 对方却不肯让步,一只大手搭上梁韵的肩,又突然下滑到她的腰臀交界处,狠狠地揉了两下她的屁股。 梁韵火了:这是赤果果的骚扰行为啊! 有规矩的场子,主办者都绝不允许随便的调戏发生在任何客人之间。 梁韵强忍下脾气,不想给她的学姐找麻烦,大力推开那个男人,拿手指隔空狠狠地指着他,转身要去找维持秩序的DM。 可是酒吧里的人正在群魔乱舞,而且每个人都在乔装的掩饰下,找人变得更加困难。 那个金发男人显然不在乎梁韵的无声威胁,又要上前纠缠。 一个体积只相当于自己三分之一的亚洲女孩,掌控起来不要太过容易。 梁韵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了一杯酒,攥在手里,准备在那个混蛋再次凑过来的时候,泼到他脸上。 手还没有抬起来,便被另外一个人按了下去。 一只男人的手臂。 一个穿着西服正装的东方男人。 梁韵吃了一惊,扭头看他。 陈漾戴着一副细边的金丝眼镜,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却掩不住威严 「胆子肥了?没有主人的同意,自己跑到这里晃荡?!」陈漾用英文对着梁韵说,却抬头瞅了那个金发男人一眼。 —————— DM=Dungeon Monitor 字母圈活动中的秩序维护者 七. 要是我的,藤条能抽断三根 不经过对方同意,就调戏无主的M,虽然有可能被扔出场子,但擅自撬别的S的墙角,那就有可能被彻底扔出圈子了。 刚才还性致勃勃的金发男人,一见陈漾半路杀了进来,宣称了主权,立刻泄了气,低骂了一句,悻悻地离开。 陈漾抓着梁韵的手,却并没有放开。 「不想再被骚扰,就跟我来。」这次他说了中文,低头看她胸前的名牌,咬着她的名字,「Elaine」。 陈漾直接拉着梁韵去了酒吧的二层。 相对于一层作为公开场所,二层的VIP房间都是要提前实名预定,不是圈里的名人,很难有这个机会。 陈漾推开一间包厢的大门,把门口的「请勿打扰」的牌子翻了过来。 他攥着梁韵腕部的那只手只是虚抓,并没有真的用力。可梁韵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不躲不离,任他摆布。 陈漾在她身后关上门,又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水过来,递给梁韵。 梁韵说了声「谢谢」,拧开来喝了一口,心脏还是跳得厉害。 「一个没有主的小M,穿成这样乱逛,肯定要被人骚扰。」陈漾背靠着冰箱的金属门,一脸看戏的神情。 「谁说我没主?」梁韵顶了他一句,却不敢抬眼直视陈漾。 这屋里的装修有毛病,谁把灯弄得这么亮! 对方哼笑了一声,摆明了不信。 「有主还自己出来瞎晃,要是我的,藤条能抽断三根!」陈漾突然凑了过来,离着梁韵的耳朵特别近地说。 梁韵浑身猛地一抖,他明明连碰都没碰她一下,只是听他说话,自己竟然—— 湿了。 陈漾似乎明了她的变化,微微一笑,「你的眼睛出卖了你。那么不驯的眼神,没有信仰、没有方向。不是还没开化的新手,就是没被鞭子打服的迷途小奴。」 梁韵像是被他揭开了自己不愿示人的秘密,有些恼羞成怒,转身就要走。 你才没开化!你们全家都没开化! 陈漾并没有去拦她,只是在背后悠悠地说道,「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指指路。」 只是音量并不大的这一句话,梁韵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迈不开脚步。 「这……屋里太亮了。」她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陈漾轻笑了一声,伸手一拉,把自己的领带解了下来。 他走到梁韵面前,把她的面具摘下,用领带把她的眼睛遮了起来,在脑后打了个结。 陈漾把手按在梁韵的后颈处,把包住她脖子的紧致布料向下拉了啦,擦着她细腻的皮肤,轻轻地摩挲了两下。 梁韵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的手并没有威胁的力量,却莫名其妙的让她想受之掌控。 梁韵刚想不自觉地扭头,像小猫一样去拿脸颊蹭他的手,却被在肩上猛地一按,两条手臂也被扭住按在身后。 整个人被转了半个圈,按倒在陈漾的臂弯里。 「放松,这里,还有这里。」陈漾的手慢慢下滑,从她的脖子到肩膀,从后背到臀峰。 梁韵的后背被激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眼前的黑暗,让她毫无他法的臣服于陈漾的控制。 紧张却激动。 视觉是人类天生最为依赖的感官,一旦被剥夺,理智就会方寸大乱,动物性的本能上升,不自觉的要依靠倚仗外来的力量。 深谙此道的陈漾,找到了让梁韵最快与他建立服从与被服从关系的途径。 趴在他身上的梁韵在微微发抖,陈漾用手轻轻滑过被紧身衣料下摆包裹住的翘弹肉团,用掌心摩挲挑弄。 他低下头,贴着梁韵的耳朵缓缓吐气,「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梁韵的耳朵连着脖子开始一起变红,身体别扭地要开始扭动。 陈漾突然把一只脚伸进她两腿之间别住,强势地顶开她的大腿,卡住她动不了,两只臀瓣正好落在他的手心里,被他捏住团揉。 梁韵被卡得死死的,屁股又被陈漾肆意玩弄,不由得呻吟出声。 陈漾听到,似乎很满意的喟叹了一声。 忽然举高手掌,狠狠地扇下,将刚刚还在他手里绵软可爱的肉团,扇得猛一颤动。 「啊——」梁韵刚刚喊出口,又一下子咬住自己的嘴唇,肩头簌簌地抖着。 陈漾的手掌结实,却有温度,落在她臀上,是有感情有生命的刑具。 陈漾看梁韵下意识地要忍住叫声,微微扶了下眼镜的边框,在她的腰上又发力一按,「撅高!」 密集的掌风立刻雨点一般落下来,把高翘的柔软嫩肉打得像受惊的小兔一样,仓皇乱跳。 梁韵的屁股立刻到处都火辣辣地疼起来,可是在疼痛的间隙,她却舍不得离开那双带着温度的大掌。 每两次掌掴相隔的短短几秒,是混杂了失落、期待、畏惧、激动的复杂味道。 刚才温柔的按摩,和现在严厉的惩罚,像是一身同体的两个极端,哪个都让她致命地上瘾。 梁韵感觉自己的双臀迅速鼓涨地肿了起来,小腹下方也开始有流淌的电流横冲猛窜。 「可以哭出来。」陈漾说完,又是一组巴掌落下来。 「啊啊……呜呜呜……」梁韵听了陈漾的话,一瞬间哭喊出声,心里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压力和紧张一倾而下。 周围的喧哗,一下子安静了。 八. 夹好,掉下来有你好受的 梁韵实在也没有想到,以前挨鞭子能几乎要打出血来,也没得到过快感,今天的一顿巴掌反而把自己打出了感觉。 陈漾温暖的怀抱和结实的手臂,就像是天生完美的刑架。他宽大有力的手掌,更是最服帖顺手的工具。 一组巴掌打完,他把梁韵的短裙掀了起来,露出了里面的内裤。 梁韵一惊,猛地起身要躲,却被陈漾死死按住,「别动!」 大手落下时不是新一轮的惩罚,而是缓慢温和的按揉。 热得发烫的臀肉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他微凉的掌心带来的舒适。 梁韵突然觉得脑袋放空,反正被蒙着看不见,干脆舒服的闭上眼,任由陈漾揉着她的臀尖按摩。 「下面一组,把内裤脱了打。」他说。 梁韵跟陈漾见面还不到一个小时,忽然被他这样说,羞耻心还是发作,她咬着下唇小声道,「不要。」 陈漾动了动卡在她两腿之间的膝盖,「把我裤子都弄湿了,你穿着不难受?」 接着把一只手穿过梁韵的头发,缓缓地捋着,出口的声音却是冰冷无情,「你敢再说一句不要试试!」 于是,梁韵像是被他完全震慑住,一动都不敢动了。 陈漾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拉着银亮的丝线,脱到脚踝,一把扯下。 两只已经粉红肿胀的小丘这下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像是饱灌汁水的水蜜桃,鲜艳地诱惑着,招惹人想上去咬一口。 陈漾把刚刚从梁韵脸上摘下来的羽毛眼饰拿过来,手腕转动着,把羽毛的尾端挑逗似的抚上她的臀峰。 「呃~~」梁韵娇娇颤颤地叫了一声,全身的神经都像是在生物电的刺激下觉醒,每一寸皮肤都开始战栗。 陈漾已经放开了对她双手的禁锢,可是梁韵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抵抗。 陈漾引着她趴伏在沙发的扶手上,梁韵的双手立刻紧紧地抓住下面的软垫,似乎是做好了准备等待下一轮的惩罚。 羽毛的挑衅从最上端的臀峰渐渐越滑越深,要探到隐秘后花园的时候,惹得梁韵猛地夹紧了腿,极力抗拒着从心底散发出来的痒意,扭着屁股颤抖,带着哭腔求饶,「痒……好痒……」 陈漾把一只手强行伸进她用力夹着的双腿之间,分开一道缝隙,把羽毛打着转地扫过她的小菊,又掠过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的小穴,在那里停住不动,另一只手在梁韵的臀瓣上「啪啪」地拍了两下。 力道不重,不是惩戒,更像是提醒,伴着一句玩味的威胁,「刚挨完揍,现在皮又痒了?」 「唔——」梁韵的声音闷在沙发的布料里,可怜兮兮的委屈。 陈漾把羽毛饰品又往前顶了顶,「夹好!掉下来有你好受的!」 梁韵像是能预知接下来的剧情,呜咽着涌出眼泪,把蒙在眼前的领带完全浸湿。 腹腔里却是几条神经绞缠错杂的痒意,好像那里也被放进了一只鹅毛笔,羽端似有若无的轻扫在脐下的敏感地带,拧出一股股情欲的汁液。 穴口湿漉漉的打滑,她费尽力气努力夹着陈漾放进来的羽毛面具,生怕一个不小心漏掉下来。 她听见陈漾解开皮带的声音,金属搭扣发出碰撞的清脆响动,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 陈漾单手把皮带抽了出来,「倏」地一声响。 梁韵猛地一抖,全身僵挺,腰背不经意间绷成了一条直线。 九. 掉了的话,就抽前面! 陈漾见状,伸手,团握住她一边的臀瓣,揉了两把,忽然倾身侧下,在梁韵颊上轻轻一啄,「趴好,不要躲。」 仅仅是双唇礼节性地触碰了一下她的脸,梁韵却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如果说刚刚的巴掌,打开了泄洪的一小道闸门,那么现在这个轻吻,便摧毁了整个城墙水坝。 梁韵的身体再次柔软下来,弯曲成美丽的弧度,在灯下闪着光,油画一般。 雪白的圆润肉团,完整均匀地遍布了淡粉,是天使的手,把水彩揉进了云朵里。 陈漾抽回了手,再把皮带对折,确认硬质的金属部分不会露在外面,才「呼」地一声抽了下来。 牛皮的材料带着他的臂力,在空中甩出一个张扬的弧度,像是火舌燎动一般,亲吻在梁韵粉嫩的臀尖上,立刻出现一条鲜红的山棱。 「啊啊啊!——」只这一下,梁韵几乎要条件反射地跳起来,自己腿间夹着的东西,猛地下滑了一下,差点儿掉出来。 皮带轻轻点在屁股上,是无声的威胁。 陈漾的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摸了一把黏滑的湿润,反手抹在梁韵肿起来的臀峰上,「掉了的话,就抽前面!」 梁韵只好死死地咬住嘴唇,手指用力地要在沙发垫上抠出洞来。 皮带一下又一下,呼啸着招呼在她的屁股上。痛感在娇嫩的肌肤上炸开,一波强过一波,火烧火燎地无处躲藏。 前面的花穴却被这重重的抽打刺激得不断颤抖,汁水涟涟,浸透了夹在中间的羽毛。 梁韵不敢哭得大声,担心身体的反应过于剧烈,会弄掉前面的羽毛面具。只是哽咽着把痛呼往肚子里吞,泪水和汗水一齐顺着脸颊往下淌。 陈漾没有让她报数,因为这不是既定的惩戒。 对于给一个小M启蒙,那要随他喜欢,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梁韵丰腴细嫩的肌肤上,开始凸显出一道道与皮带等宽的肿痕。 阿玛尼的金属标志在挥舞的风动中暗闪着危险却诱惑的冷光。 韧性的小牛皮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混着梁韵喉咙深处发出的痛吟,是回响在空气中别具一格的音效。 让她痛苦却激动,也让他满足而兴奋。 梁韵的大脑,此时像是自动清空了存储,纷扰繁杂,一概消失,唯有被疼痛和担忧占据。 痛在屁股上皮带的暴虐亲吻,忧在私密之处夹着的羽毛不断在爱液的滋润下打滑。 简单却充盈。 她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也丧失了对自我的控制,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不能躲,不能让羽毛掉下来。 他说:掉下来会打前面。 梁韵毫不怀疑陈漾的说到做到。 这样的抽打,如果转移到前边,怎么能受得住? 然而畏惧却不是唯一的原因。 她想,自发的想:乖乖地听话,取悦他,把自己交给他,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陈漾满意,她便知足。 陈漾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梁韵还保持着一样的姿势,原本雪白的臀肉早已遍布了鲜红的痕迹,有几条还层层相叠,叫嚣着刺痛。整个身体微微一碰,便会紧张地抖动。 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可两腿还绷得笔直,夹着他放在那里的小饰品,虔诚的祭品一般,一动不动。 陈漾去冰箱里拿了一块提前冰好的毛巾,覆在梁韵的屁股上,轻轻地用指腹压下,按摩起来,又把那根折磨她的羽毛拿掉,揉了揉她汗湿的头发,「结束了。」 梁韵只觉得某一根绷紧的神经「咻」一声被锋利的刀刃割开,突然的松懈,一下子「哇」地放声哭出来。 之前的种种情绪,都一齐释放。 十.多少钱,赔给你 陈漾一只手支在方向盘上,屈起的一根指关节在薄唇上轻轻蹭了两下,「Elaine,我的衣服还在你那里。」 副驾驶上的梁韵,脑子里像是经过了一场地震,深藏在记忆当中的那张脸,渐渐地浮现出来,和眼前的这个人相交重合。 那一天的晚上,她以为记忆是经过夸张修饰的,因为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 梁韵在陈漾的二次启蒙下,第一次从受掌控受惩罚的角度,在疼痛之外,得到了无上的快感。 她记得他是从后面进入的,每一下冲刺都撞在她红肿的臀瓣上,痛并快乐着。 遮着梁韵眼睛的领带被陈漾拿掉了,但她还是闭着眼睛,承受他的索取,亦或是奖赏。 仿佛担心眼前的世界是她幻想出来的,一睁眼便会消失。 陈漾的动作很大力,却并不急躁,像是抓住猎物的一只猛兽,把她压在身下,一边欣赏一边撕咬,享受征服的乐趣。 梁韵也甘愿地被他支配,听着陈漾满意的低声呻吟,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都像潮水一样汹涌。 一夜酣梦,从未有过的踏实睡眠。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的衣裙在昨夜的战况中已经损毁不堪,身上盖着的除了一条毯子,还有他的西服上装,名牌上写着「Chase」。 学姐的电话打了进来,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早餐,并且告诉梁韵,Chase有急事,提前离开了,拜托学姐和她老公记得照顾还在包厢里沉睡的她。 整件事现在回忆起来,好像一场梦一般。 很快梁韵便回国了,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再进入到国内的圈子。 再后来,她和男朋友无疾而终,接着又过分地依赖上西普妙。 似乎是命运的安排,这条路又悄悄把她指向了陈漾的方向。 「你……你是Chase?」梁韵出口的声音带着试探,也带着期待。 「在Vegas的那次,你是喜欢的,不是吗?」陈漾微微弯起眼角,眸底却是审视的光芒。 「所以,你今天带我来这里……」梁韵扭头看向车窗外,「是圈里的聚会?」 「也不算是,只是同好们一起吃个便饭,各自带些有兴趣的新人。你在国外的时候应该也听说过吧,叫Munch,最近国内的圈子也开始组织起来了。公开场合,对新人比较安全。大家只是聊天,或者交流经验,没有实质的活动。」陈漾简单地解释着。 「我跟你一起去的话,那我们……」梁韵看向陈漾。 「不是。我现在不收Moon。」陈漾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打断她的话答道,「不过可以介绍你认识一些别的Star,都是熟识的朋友,所以信得过,比较放心。」 「是吗?那我应该谢谢你考虑周全?!」梁韵忽然像被刺痛了一下,冷笑道,「我不用你介绍。我对你的朋友不感兴趣!」 她推开车门,一脚迈了下去,刚要关门,又回身道,「是个男人的话,要拒绝就干脆麻利点儿,别天天吊着我的朋友!还有,你的衣服被我扔了,多少钱,赔给你!」 说完猛一摔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梁韵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陈漾不过是觉得她既然也有一样的特殊兴趣,要给她介绍一些同好罢了。 可是她讨厌他把自己看成一样玩具一般,毫不在乎地可以拱手送给别人。 不过说实话,梁韵自己也清楚,她没有资格要求陈漾对她应该怎样不同。 那一回的接触,只不过是两厢情愿的一次游戏,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梁韵回国以前,确实和学姐打听过关于Chase的情况。 学姐说,他是圈内小有名气的一个主,但是从不轻易收奴,也很少在公开场合出手调教。倒是经常会有人找他请教一些经验技巧之类的,是圈里一个导师样的存在。 梁韵那晚和他的际遇,该算是很幸运的事情。 幸运?!屁话! 现在的梁韵,心里燃着一股无名火,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陈漾说他自己不肯收奴,还是因为他要把她介绍给别的主。 反正她想把自己手包抡到他脸上的感觉。 大尾巴狼! 臭不要脸! 沙文猪! 渣渣陈! 梁韵跟前男友分手,也没有骂过这么狠。可是现在心里却像是被塞了一个火团,烧得她要爆炸。 梁韵气冲冲地走到地铁站,这里是市中心,周末的地铁被出行的游人占据,每列停靠都是「一大波僵尸即将到来」的场景。 梁韵被蜂拥的人群挤上一节车厢,在肉挨肉的触感和汗臭的夹击下,被挤成了纸片人,心里又把罪魁祸首陈漾骂了一百遍。 十一.陈斌 整整一个月,梁韵都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到陈漾。 因为每次想起,不但心里冒火,更难受的是火被熄灭后的那种空虚无力,像是黑洞,有着可怕噬人的力量,要把她本来假装的坚强一分一分地击碎,把整个灵魂像是液体一样吸食掉。 深夜的时候,她却忍不住诱惑,拿出许久不曾用过的玩具,狠狠地自罚。 用金属的乳夹凌虐娇嫩的乳果,把按摩棒一举推到最高的刻度,在疯狂的战栗中哭泣,在泄身的眩晕中溃败。 然后在半昏厥的状态似睡非睡,似梦非梦。 梦中会有一个模糊的,勾着唇角的剪影。 工作上的那个高管培训项目终于尘埃落定,梁韵作为负责人,带着最后好不容易确定下来的两位金牌讲师,去对方公司,上第一堂课。 按照惯例,每个定制化的培训项目开班,梁韵会在客户的高级管理层面先做一个总体的课程介绍,包括教学方法和预期目标等等。 这次的高管班又是较以往以来更为棘手的一个。 关键是对方的老板,年纪不大,但是要求一大堆,一会儿说要强调基础语法的准确运用,一会儿又要主导学员自主认知的灵活性,一会儿表示手写的不可替代性,一会儿又要着眼新型媒体语言的接触。 梁韵几次想拍桌子:姑奶奶不伺候了! 可VP一再嘱咐,这一单的重要性不只在于拿下他们一个公司,而是裙带效应的一系列客户。现在政策倾斜新技术新能源,跟国外有合作项目的公司只会越来越多。 而且培训这块市场,国内做的成熟的多是针对学生层的教育类,考证考托的,真正针对管理阶层的商务英文培训,还没几家做得好。 这是块大蛋糕。 四十分钟的开班介绍,进行得有点儿出乎意料的顺利。 梁韵几次在讲解演示文稿的中间停下,询问下面的一圈部门经理和主管们是否有问题,眼睛尤其盯着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捧着平板电脑,圈圈画画的年轻总经理。 每次她停下,那个人就会抬头,冲她微笑点头,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感觉。 梁韵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好像挖了个陷阱等自己跳进去的感觉。 她的介绍部分完毕,后面具体的课程就交给了讲师们。 秘书带着梁韵离开了会议室,来到休息间,亲自去倒了一杯手磨咖啡,告诉她总经理一会儿会过来跟她聊聊。 求之不得! 梁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来的时候,带了个超大的通勤包。除了电脑以外,还有纸质的企划书、教材案例、手写讲义、测试标准、教鞭教具实物……实实在在地准备好了对那位总经理可能存在的刁难问题的各种围追堵截。 现在都没用上,梁韵的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失落。 她用脚踢了踢那个很有分量的大包,百无聊赖地打量着休息室里的各种艺术装饰品。 年轻的总经理和正式开始讲课的讲师打过招呼以后,也从会议室出来,正要去休息室见梁韵,半路却被一个人叫住。 那人正站在占了半个楼层的开放式展厅里,饶有兴趣地看着装饰得像科技馆一样的高新技术展品区。看见他脚步匆匆地过来,便叫了他的名字: 「陈斌。」 陈斌脚下立刻来了个紧急刹车,「哥,你怎么有空来了?」 十二.冰山美人啊 「阿姨让你明天回家吃饭,她说你不回她电话?」陈漾微笑着看着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不,让我来曲线救国。」 陈斌给人的感觉和陈漾很不一样。他年轻,蓬勃,又是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意气风发,连讲话都经常是眉飞色舞,语速超快。 像只开屏的人型孔雀。 陈漾想。 孔雀的脸被陈漾的话打击得垮了一下,「又要我去相亲,不去!快三十岁没结婚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只我一个!」 陈斌不服气地说,「家里现成的就有一个,她怎么不唠叨你呢?」 陈漾收了脸上的笑,「因为她是你妈。」 「哥,其实我告诉你,最近我还真看上一个,可能就是人们说的那种冰山美人吧。笑点泪点智商情商都超高的那种。开始是工作上接触到的,就觉得整个人对我都爱搭不理。我就不信这个邪,我自己毒舌的本事还是知道的,可是这位,简直就是刀枪不入。我提的那些无理要求,还都给我应付过来了!就是到最后还一直是一副零下三十度的脸。」 陈斌一边抱怨一边引着陈漾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陈漾刚想挖苦他纯属犯贱,放着一群倒追他的活泼小姑娘们不要,非得上赶着找虐,就听陈斌突然压低嗓音,拿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哥你看,就是她!我们外聘的高管口语培训班大王牌,梁韵。」 陈漾的脸上罕见地显出一丝惊讶,在听见梁韵的名字从陈斌口中说出的那一刻。但是当他把脸转向休息室的玻璃窗的时候,表情已经恢复得毫无破绽。 「嗯,是吗?」陈漾似是在喉咙深处压抑着笑意,又要顾着陈斌的自尊心,「冰山美人啊?」 她那双饱含泪水楚楚可怜的眼睛,陈斌恐怕想都没想过。 不过也好,那样的脸不该是给别人看到的。 还有生气的时候,表情也很生动呢。 陈漾想起来上回梁韵摔自己车门走掉的那次。 脾气这么大的小奴,难道不该好好教训教训? 「你跟人家还是好好谈工作吧!」陈漾在陈斌肩上拍了拍,「记得给阿姨回个电话。」 转身走向电梯。 「哎,哥你好不容易来一次,等会儿吃个饭再走啊!」陈斌一时间不知道该往电梯走,还是该往休息室走。 「不了,下次吧,我请客。」陈漾在电梯门关上以前,冲他摆了摆手。 梁韵被陈斌带着,在公司的科技展厅、屋顶花园、员工食堂分别被迫参观了一大圈,拎着那个死沉死沉的通勤包,差点儿把手累断。 这个人吃错药了吧?她腹诽。 前两天还想尽了办法刁难她,今天怎么口沸目赤地跟她献殷勤。 在礼貌地用三种不同方式婉拒了陈斌的晚饭邀请之后,梁韵终于按下了通往地下车库的电梯下行按钮。 呼—— 电梯门关上,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梁韵所在的语言服务公司,在业界是叫得上名号的,能做到培训主管的这个位置,她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工作经验。尤其在应对大型客户方面,她能够游刃有余地把教育者和客服人员的角色无缝衔接,这也是公司VP一直格外器重她的原因。 但是胜任一项工作,并不等于能在这份工作中享受自我实现的乐趣。 每当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风度,终于对付完公司上级、对方客户,甚至学生家长时,梁韵都有那么恍惚的一瞬,要彻底崩塌的感觉。 但是成年人的社会属性,又绝不轻易允许你这么任性地放肆,哪怕是情绪的释放。 所以也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恍惚,便要立刻收回神经,继续用世人所看好的态度做回正常的社会人。 梁韵在独自一人的电梯里,度过了她情绪波动的这几秒,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按下了自己汽车的解锁匙,尾灯双闪的一刹,照亮了倚靠在她那辆银色甲壳虫上的一个身影。 十三.我数三下,把裤子脱了 陈漾转过头看她,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 梁韵的脸立刻僵硬住,扯了扯嘴角,却没想出一句合适的话说。 「一点儿都不像你的风格。」陈漾用手拨了拨甲壳虫车头灯上的睫毛贴纸,声音里充满了愉悦,「还是说,这才是你真正的风格?」 梁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你管得着吗? 其实这种小女孩的情怀要是被别人拿来打趣她,她很有可能满不在乎,或者装得满不在乎地跟着一起打哈哈,混过去完事。 可是话从陈漾嘴里说出,梁韵心里便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拧巴劲儿。 「陈医生,请你让开,撞到你我可不负责。」梁韵把那个大个的通勤包挪到身前,似乎想把它当成一个盾牌,脸上挂着冷漠的神情,往车门的方向挪动脚步。 陈漾好笑地看着她,像是布好陷阱的猎人,眼看着一个自以为是的猎物,绕过他设下的虚假危险,一步一步朝陷阱的正中心走去,还很得意地朝他竖着中指,完全不知道下一秒就会被他生擒。 梁韵刚刚拉开车门,身后一股大力的气流便冲了过来。 陈漾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直接扔到了后座上。她手里的车钥匙也被抢走,在某个理所当然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手里,插进了启动锁孔。 「你——」梁韵被他这一系列快速的反应和动作直接弄懵。 某人突然的蛮横不讲理像是一道超纲题,根本没有在她的课程计划之中,「我的Puzzle包呢?!」 陈漾被梁韵气笑了:这个时候,她最关心的,是她的包?! 「你不准备报警吗?」陈漾把头转向后面,伸手把她的宝贝包丢到副驾驶的位置,故意留了时间给她。 梁韵抿着嘴瞪他,却没有说话。 短暂却紧张的沉默。 「那,我就认为你默许了。」陈漾说完,把座椅调了一下高度,发动了汽车。 一直到陈漾把车开出了车库,汇入了街上的车流,梁韵才小声地发问,「我们去哪儿?」 她说「我们」,而不是「你」。 从她像小猫一样,被陈漾掐着后颈抓住,丢到自己的车后排那时起,梁韵内心就已经默认了自己会跟他一起走的事实。 「你没有选择报警,那就证明,你接受被带到任何地方这个结果。不是吗?」陈漾从后视镜里看着梁韵,「现在,把裤子脱了,在后排跪好!」 梁韵带着疑问「啊」了一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转头看外面的车水马龙。 天已经暗了下来,路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 「我数三下。」陈漾一边平静地开车,一边低沉的命令道,「三~二~……」 梁韵的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腿间的热流在他数到二的时候就急不可耐的涌了出来。 她磨磨蹭蹭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刚想在座位上跪好,又听陈漾冷冰冰地道,「内裤!」 梁韵有点儿担心地看向车外,马上便迎来了一句,「听不懂?!」 她夹紧了双腿,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姿势变得隐蔽,小心翼翼的脱下内裤。 陈漾伸过一只手来,「给我。」 梁韵听话地把攥成一小团的白丝蕾丝放到他的手上。 陈漾用手搓捻了一下中间明显的一块暗色湿润,似乎满意地啧了一声。 「现在头向后跪着,腿分开,腰放低,屁股撅起来。前面和后面,我都要从后视镜清楚的看见!」 梁韵现在委屈极了,抓着座位上的椅套,尽量地压低声音,「可不可以不要……外面有很多车……」 「我说得不够清楚?!需要我停车教你吗?!」 梁韵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却奇怪地说不出拒绝的话,就像是她在一开始就放弃了抵抗的选择一样。内心深处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对她说着:照他说的做。你是希望被陈漾如此对待的,不是吗? 梁韵乖乖地在后座椅上摆好了姿势,头埋得很低,祈祷其他的路人不要看向这边。 陈漾从后视镜里把她的一举一动全收在眼里。他紧靠着绿化带,一直行驶在背光的阴影中,不动声色的把梁韵这辆银色的小甲壳虫隐藏在车流最不显眼的地方。 等到梁韵觉得两腿和膝盖都跪麻了,才感到车身轻轻抖了一下,停了下来。她抬头看向窗外,周围漆黑一片。 陈漾打开了车顶的小灯,不知什么时候驾驶座和副驾驶的位置都已经被调到了最前面。 梁韵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小座驾的后排空间,居然有这么大,大到几乎可以抡圆各种工具。 陈漾打开后边的车门,坐了进来,慢慢地把跪着的梁韵翻过来,抱在腿上,「你不是说把我的衣服扔了吗?要怎么赔?还有上次摔我车门的帐,也一起算算?」 「还不是赖你自己。」梁韵小声嘀咕了一句,又想让他听到,又怕让他听到。 十四.更疼的还在后面 陈漾没有说话。 两个人寂寞无声地僵持了几分钟。 梁韵光着屁股被陈漾按坐在大腿上,爱液已经浸湿了他的裤子。 陈漾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衬衫一边衣领,用力一扯,便轻松地撕开了梁韵的前襟。 她的衬衫是雪纺的柔软材质,淡淡的浅蓝色,领口有暗纹的花朵。 一颗晶亮的锆石纽扣跳跃着滚进前排座位的下面。 梁韵胸前猛然一凉,不禁低低地「哈啊」了一声。 乳房鼓涨的软腻肌肤在胸罩的半遮掩下,露了出来,微微映着车里的暗光。 她的皮肤莹洁光滑,不是那种没有见过阳光的虚弱惨白,而是有光泽的健康粉白,像是初凝的春雪,下面藏着早发的花蕾。 现在又由于紧张,胸前泛起了红晕,更像是天才的美工亲手调出来的杏粉脂色。 梁韵刚要心疼一下自己被扯坏的衬衫,尚未来得及开口声讨作恶的野蛮人,便被一只大手钻进胸罩里面,狠狠地拧住了乳头。 陈漾捏住她乳果最嫩的尖端使劲往一边扭。 梁韵立刻疼得大叫,「疼,好疼!不要!你,放手啊!」 「疼吗?更疼的还在后面!」陈漾一只手把梁韵的双腕制住,另一只手有些粗暴地分开她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照着已经湿漉漉的小花穴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啊啊啊——」梁韵最娇柔的地方被残忍地突然袭击,她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选择权给你,打后面还是这里,嗯?」陈漾的手抚摸着梁韵充满弹性的臀瓣,沿着臀缝上下划动,打着圈圈。 「后……后面。」梁韵低着头,声如蚊喃。 「把我的皮带解下来。」陈漾说。 这次没有手掌的热身么? 只是暗暗地想想而已,梁韵不敢问,乖乖地用手解开陈漾的皮带,双手递给他。 陈漾立刻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让光裸的屁股撅到空中,毫不迟疑,挥圆了皮带,一声脆响,甩在白腻得发光的肉团上。 啪—— 「唔——」梁韵还没趴稳,便挨了一下,出声叫了出来。 啪—— 没有喘息的空间,又是一下。 这次的打,没有间歇,皮带一下接一下抽下来,像毒蛇信子一下,亲密舔吻了梁韵的整个臀部、大腿、腰间,整个下身迅速像着了火一样烧了起来。 梁韵咬住自己口里的软肉,试图用别处的痛感来分散臀上的炙烈灼烧,但效果甚微,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叫了出来。 陈漾没有喝斥她,任由她颤抖着声音呼痛,一波高过一波。 他选择的这处郊外,最近的住家灯火,也在几公里之遥。 一组连续无隙的抽打终于完成,梁韵早就满头热汗,鼻子也已经哭红。 可她没有等来中场休息,又被突然放倒,一条腿架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啪—— 这下皮带落在了最敏感的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这里的痛感要比屁股上还要强上数倍。 梁韵一时痛到极点,张着嘴竟失了声,颗颗泪珠下滚,却喊都喊不出来。 「二十下,自己报数,报错一次,加五下。」 啪—— 梁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第一下就抽了下来。 「啊啊啊啊——」鼻涕眼泪又一起下来。 「不报?再加五下!」 啪—— 「啊——我报我报——一……」 啪—— 「呜呜呜——二……」 啪—— 「啊啊啊啊——三——呜呜呜……」 …… 报完第十五个数,陈漾停了下来。 他把皮带放到一边,用手轻轻地抚过梁韵被残暴伺候过的大腿内侧,红热火烫,稍一触碰,便是一个激灵。 梁韵捂着脸不停抽泣,眼泪从指缝中淌下。 「还有十下,坚持住。」 另一条大腿也被翻了过来,两边的嫩肉都被完全展开。 皮带的呼啸又在空中响起。 最后的十下,陈漾抽得似乎比刚才还要用力。 梁韵哭到脱力,上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结束的时候,她被陈漾抱在怀里。 他拿着一张湿巾,细心的帮她擦着汗水和泪水,另一只手给她轻轻捋着头发。 突然的温柔,带动了刚才在路上的羞耻和现在下身的疼痛,委屈感潮水一样涌上来,让梁韵放声大哭。 陈漾不说话,只是搂着他,偶尔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背,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等梁韵打着哭嗝,终于把嚎啕转成了抽泣,他才开口,「舒服点了吗?」 陈漾像是个先知,洞察了她这些天累积的压抑和不快。 然后又像是个最娴熟的用刀者,在她被涨满的情绪水球上,轻轻地划上一小刀,便让里面的液体呼啸着奔涌着,一倾而下。 「送你回家?」陈漾掏出了被他装在口袋里的白色内裤,给梁韵穿好,又从座位旁边捡起她的裤子,放到她腿上。 他打开后座的车门,下去,回到了前排的驾驶座。 十五. 我们都拥有说「不」的权利 梁韵请陈漾上楼的借口,连自己都觉得拙劣。 陈漾本来将她的车停好,就准备叫网约车回家的。是她自己突然说,「要不要上来坐坐,家里有茶。」 她说要请陈漾喝茶,可她家里明明只有袋泡茶。就连上次在他医院的休息室,喝过的茶叶也要比自己家里的存货高级。 梁韵一个人时的生活简单惯了,有时候免不了有得过且过的心理。 即使之前有过交往的男友,她却好像从来也没有把他容纳进自己的生活,一切都和自己独身自好时没有差别。 出去吃饭的话虽然不是AA,但是梁韵默认的规则是:他付一顿,她付一顿。 彼此去对方家里过夜的时候,都会随身携带一个旅行小包,毛巾牙刷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就像是去出公差一样。 反正频率也不会太高,就是了。 前男友问过梁韵,能不能在她家的浴室放一只他的牙刷,免得每次带来带去,弄得包里湿乎乎的。 她没说不行,但是每次他走之后,便会把那只牙刷丢进垃圾桶。下次来,只好再打开一个全新的。 男友不解。 梁韵解释,「你又不常来,牙刷积灰,多脏啊。那是要放进嘴里的东西。」 他笑她,「又不是你用,脏不脏的,也不是放进你的嘴里。」 但是之后,他又似乎了然的样子:怪不得她从来不肯把他的东西放进嘴里,原来是有洁癖。 遇到了年节生日之类的,前男友也经常头疼该给她送什么礼物。 因为梁韵但凡喜欢一样东西,立刻出手就买了,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清空购物车的机会留给他。 而且她买来送给自己的东西,多数都是高端产品,他也几乎不可能找到更好的替代品。 他忍不住问过梁韵一次,为什么不像其他女生那样,把喜欢的东西暗示给他,所以他好送给她当礼物。 梁韵那时正在全神贯注地吃薯片。一罐见底,她仰起头,把最后的残渣倒进嘴里,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才奇怪地看向他,「我自己现在就买得起,为什么要等别人日后送?」 那个时候的她,用男友的话说就是:缺乏仪式感。 缺乏就缺乏了,梁韵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比如喝茶,明明可以丢一个茶包进去,两分钟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做足全套茶道,花费一个小时,喝上大约十毫升的液体呢? 不过她自己虽然是无所谓的,但是用这个做理由来招待人就比较可笑了。 她担心陈漾取笑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陈漾却似乎并不以为然。他没有做出任何的评价,倒仿佛果真实心实意地想喝茶一样等着。 他坐在开放式厨房的高脚凳上,双手交叉,轻搁在早餐台上,看梁韵一边插上电热水壶的开关,一边打开橱柜找茶包,间或做贼心虚似的偷瞟他一眼。 热水烧开的时候,陈漾起身,拦住了要去拿马克杯的梁韵,「你不想谈谈?」 梁韵后退一步,用手环住自己的胳膊,「你在特意找我?」 其实不是的。 陈漾想。 今天的见面实属巧合,不过在陈斌那里见到她的那一刻,他便失了几分猎人该有的冷静分寸。有一丝冲动,要放弃保持距离的想法,只想看见她那张被称为冰山美人的脸,在自己的手里变红、哭泣、求饶。 Elaine——梁韵—— 他不得不承认,几年前的那次调教,并非只是自己给她教导启蒙,他也尝到了跟以往不同的味道。而刚刚在车里,那种味道在沉睡的记忆中被激活,甚至有一瞬让他感到重新拾回了满足的乐趣。 陈漾本来以为,那种感觉早已一去不复返了。 「关于那次,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希望给你介绍我的朋友的事情,我道歉。」陈漾很正式地开口,「那对你不够尊重,你的生活,应该是你自己的决定。」 梁韵微微垂下眼帘,「我,身体不是很配合,所以才退圈的。」 陈漾笑了,带了一抹促狭,「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梁韵抬头,眼里带了不解,和一点儿警惕。 「怎么,你可以跟Liz打听我的事情,我就不可以问问Kevin关于你的情况?」 Liz是梁韵学姐的英文名字,Kevin是她的老公兼主人。 陈漾继续,「据说,你的名字差一点被列入美西地区S们的黑名单。我还听说,硅谷的一个哥们说,你就像一台586,他就是再有本事,也没法在死机的界面运行高端程序。」 梁韵被这个比喻弄得皱起了眉头,「又不是我想死机!可能只是比较抗揍而已。」 陈漾被逗笑,「如果不是他们告诉我,我很难相信。毕竟第一次调教你的时候,你明明很兴奋。刚才也是,湿得那么厉害。所以说,你的死机是选择性的?」 梁韵被他说得红了脸,反驳道,「可是我也听说,Chase是从不轻易出手调教的,所以你这两次身体力行,也是选择性的?」 陈漾微微沉吟,「证明,我们比较适合,至少在身体的感觉上。」 关于「适合」这个词,陈漾跟梁韵提过几次,不是别人不适合她,便是他不适合别人。 以至于他现在这样说出来,他们两个彼此适合,还是让梁韵的思维在极度快速的运转中难以找到正确回应,干脆闭口不言。 他上次明明说过不收奴的。 她不知道陈漾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开始一段比较casual的关系。不签契约,没有责任,只是游戏的玩伴。你想要的话,可以找我;当然我想玩儿的时候,也会找你。不过我们都拥有说」不「的权利。」 陈漾像是经过了短暂的思考,尽量简明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十六.洗礼鞭 约炮性质的Star和Moon? 梁韵虽然感到有些讽刺,但是好像也被他的建议撩得心痒。 她想要的压力释放,他想要的征服满足。 无非是成年人之间的一个游戏。谁还玩不起么? 「随时开始,随时结束。谁也不用对谁负责,是吗?」梁韵故意也摆出了一副洒脱无所谓的态度,「所以,我们可以互不干涉对方其他方面的感情生活,对吗?」 陈漾挑了一下眉毛,他没有想到梁韵会问到这样一个问题。 对他来说,他暂时并没有什么打算要在圈内圈外发展并行的两条关系。 陈漾没有那么多精力可以花费在经营关系和感情上。 他只是单纯地不想再次把自己固定在一个需要全方位为另一个生命个体负责任的位置,那个位置带来的影响太大,大到几乎毁掉了他。 可梁韵是什么意思呢? 她希望在跟他保持这样的关系的同时,交一个正常的男朋友吗? 自己于她,不过是个服务者的关系? 陈漾忽然发觉,自己有一点儿可笑的气闷。 这本来该是很多S期待M具有的一种心理。不少Star最担心的就是Moon把游戏之外的生活过多地带进两个人的关系中,造成不必要的复杂和烦扰。 遇到一个拎得清游戏规则的小奴,难道不是幸事? 可是梁韵,她太过瞩目,如果不是知道她的M属性,在别人眼里,她甚至可以说简直是攻气十足。 这样的女孩,太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陈漾忽然想起了陈斌对她的跃跃欲试,脸色不觉一沉。 他没有回答梁韵的问题,只是说,「要试试吗?」 梁韵耸了一下肩,不置可否。 她藏在心里的渴望,对陈漾的渴望,其实并不像是外表这样的潇洒。 梁韵其实,是想更多更深地了解他的。 她用激将法问了那个问题,却没得到陈漾的明确回答,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泄气。 不过这样的结果也正表明了他的态度,自己如果表现得太小家子气,就没意思了。 「那开始吧。」陈漾抬手解开了衬衣的袖扣,开始一截一截地向上挽起袖筒。 「开始什么?」梁韵下意识地向后躲了一下。 刚才,在车里,不是打过了吗?? 「洗礼鞭。没听说过?现在是我们正式确定关系的第一次。」陈漾已经把袖筒卷到了胳膊肘以上,露出了结实有力的小臂,看得梁韵头皮一紧。 什么洗礼鞭?这次要用鞭子吗? 「去洗澡。」陈漾的嗓音降了一度,低沉地命令道,「出来的时候不许穿任何衣服。」 梁韵板着脸,转身走向浴室的时候,陈漾捕捉到了她眼睛里的期待,尽管她试图掩藏,却并不成功。 真是个杠脾气!看多了别的小奴一旦知道要被主人惩罚就欢天喜地的样子,陈漾真是要被梁韵气到想笑。 要她大大方方地承认喜欢,就这么难?!非要被打一顿才服软? 梁韵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浑身泛着好看的粉红,不知是热水蒸腾的缘故,还是因为她紧张害羞。 明明是在自己家里,每迈出一步,却都像要踏进一块未知的沼泽一般。 她听话地什么都没有穿,没有薄薄的浴袍,也没有内衣裤。 梁韵走到客厅,在明亮的灯光下,面对陈漾的时候,强烈的羞耻心又袭了上来,双手移到身体前方。 一只手挡在腿间,另一只胳膊曲着,试图盖住两边的乳房。 陈漾刚刚在梁韵家里环视了一圈,并没有找到称手的工具。 今天本来和梁韵是偶遇,他又不是变态,不会天天拎着他的「百宝箱」招摇过市。 看来只能就地取材了。 陈漾忽然想起从梁韵车上拿下来的那个死沉死沉的通勤包,被他进门的时候,放在了衣架的旁边。 他去把包拿过来,拉开了拉链,在里面翻找出了一根橡胶质地,可以伸缩的便携式教鞭。 陈漾得意地笑了一下: 教鞭也是鞭,今天就用它吧! 听见梁韵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他把教鞭拿在手里,弯了几下,似乎对这个临时起意的工具的弹性很满意。 再抬眼,便看见了试图用手臂遮挡自己身体的梁韵。 不可否认,她的身体很美,修长纤细,却不是病态的骨感。胸部和臀部的丰满度正好,有合适比例的皮下脂肪,但不显得赘余。 十七. 不懂规矩不要紧,懂挨打就行 「干嘛用手挡着?」陈漾踩着威慑节奏一般的脚步,向梁韵的方向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 他从沙发上掇起来一个靠垫,扔在自己身前的地板上,下巴微微地朝着梁韵上扬,「自己过来,跪下!」 梁韵这次没敢迟疑,赶快走到陈漾脚边,顺从地跪下来。 双膝接触到柔软的沙发靠垫,她心里隐隐一动:陈漾他,还是很细心温柔的。自己家里是木地板,直接跪的话,很伤膝盖。 这样想着,梁韵虽然低着头,但还是弯了眼角。 脸上的笑意清清楚楚地被陈漾看在眼里。 他露出一个「我该拿你怎么办」的无奈笑容,却没有让梁韵发现。 陈漾开口,「还笑!?你是真不懂规矩啊!」 语气有种无所谓,更多的则是冷冷的凶。 梁韵抬头,看进陈漾不带温度的眼睛,「我从来没有过主人,当然不懂。」 咻—— 细细的教鞭在空气中尖利地啸了一声,落在梁韵肩头,「噼啪」一声和皮肉亲密接触的脆响。 「啊啊啊啊!」梁韵情不自禁地往前倾去,抱住陈漾的腿,叫声甚至带了一点凄厉。 这种橡胶教鞭,可以弯折的弹性很大,抽在肩膀这种没有多少肉的地方,就像一根被拉得紧绷的橡皮筋,突然弹回来,在最薄弱的皮肤上咬上一口,是那种让人呼吸顿时停止的痛。 陈漾扒开她的双手,把教鞭反过来握着,用尾端戳在梁韵刚刚被抽过的那边肩膀,逼她坐直,「我让你碰我了吗?」语气里全是嫌恶。 梁韵被他不屑的语调和神情羞辱得立刻涨红了脸,泪花开始在眼睛里打转。 「不懂规矩不要紧,懂挨打就行!」 啪—— 又是一教鞭下来,抽打在另一面肩上。 这次梁韵学乖,虽然痛苦地呻吟,却坐着没敢动。 又是接连几下抽打,毫不留情的落在她的肩膀、后背。 「呜呜呜——」梁韵把手攥紧,捂住嘴,堵住自己的哭叫。 陈漾挥动的教鞭,看似没有规律可循,却精准地平均分部在她整个后背,不让一寸皮肉逃脱,也不让一寸肌肤承受多重鞭打。 「手。伸出来!」陈漾突然拿教鞭的尖端点了点梁韵咬在嘴里的拳头。 梁韵不敢迟疑,抽噎着伸出双手。 「举高!」 啪—— 手心的神经末梢丰富,一教鞭下来,比抽在肩膀上的还要疼,疼好几倍! 「刚才不是拿手挡吗?」 啪—— 「现在再挡啊!」 啪—— 「挡一次抽一次!」 梁韵的手心迅速被抽肿,鼓起一道道红棱。 教鞭挥舞得很快,上一个痛还没平息,下一个就来了,所有的痛感叠加,痛到梁韵浑身颤抖,汗如雨下。 两个掌心被抽到几乎要燃烧起来时,陈漾收了手,上前用手指捏住梁韵的下巴,抬起,居高临下地看她,「叫人!」 「主……主人~」梁韵的嗓音颤抖得厉害,心里却是奇怪的满足。 陈漾听见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微微一笑,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一样,摸了摸梁韵的头,扶她起来。 梁韵的腿发软,刚一站起,便跌进陈漾怀中。 陈漾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厨房,把放厨具的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了三把锅铲,不同材料: 一把木质,一把钢质,一把尼龙。 「你挑两把。」 陈漾说。 十八. 骚穴为什么会流水 梁韵浑身布满细细的汗珠,后背和肩膀还在火辣辣地痛,两只手更是合都合不拢。 她该庆幸自己的智商还在线,迅速在脑子里分析了一下,每种锅铲可能在自己身体上造成的伤害程度,最后权衡出:木质和尼龙的威胁性要稍小一点儿,每个挨上几十下,也还挺得过去。 她伸手,点了点木头的那把锅铲,又点了点尼龙的。 「嗯,不傻么!知道这个杀伤力最大。」陈漾把梁韵挑剩下的那把不锈钢制锅铲掂起来,脸上突然挂上了危险的笑容,「避重就轻,该不该揍?嗯?!」 一边说,一边用握在手里的锅铲威胁似的在梁韵的一侧臀上轻拍。 金属的冰凉质感,接触到肌肤,像是剧毒的爬行动物,让惧意像电流一样,沿着尾椎上行。 梁韵心里大呼上当,早该知道他这么狡猾腹黑的人,不可能把选择工具的权利交给她。 陈漾抬手,指着流理台向梁韵示意,「趴上去。」 梁韵知道自己别无他路,只好整个人摆成一个「几」字型,老老实实地趴在流理台上,高高地翘起两片雪臀,塌着腰,像是献祭一样的姿势,双乳被挤压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陈漾用左手抚上梁韵左边的臀瓣,右手却高高抬起,带动着小臂的猛一下晃动,毫不留情地把锅铲打在梁韵的右臀尖。 臀肉像被石子击中的水面,一圈圈波动扩散。 梁韵吃痛,「唔」了一声,扭动屁股试图躲避,却被陈漾的左手死死按住,挣脱不开。 男人的手臂又是连续的扬起落下,一连串的持续击打,没有一丝停顿。 不锈钢的锅铲每次都落在同一个地方,雪白的臀肉上很快出现了一个发硬的红色不规则形状,颜色还在不断加深。 这次的痛感没有被均匀分布,集中在一处,便像被更加放大了几十倍。 梁韵的头随着锅铲的落下,一次次扬起,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下,滑过脖子,落在美丽的乳房上。 她痛到崩溃大叫,「啊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换一个地方吧——啊啊啊啊啊!」 「好,你自己说的。」 陈漾答应得这么痛快,立刻让梁韵暗中大叫不好,难道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陈漾用手里的工具敲了敲梁韵已经触手温热的屁股,「自己掰开!把后面的洞露出来。」 该死该死该死! 梁韵默默地骂自己:是她要求换地方的! 她憋回了眼泪,紧了紧双手,努力地克制住耻辱感,把两瓣臀肉掰开,可怜兮兮的小菊花立刻暴露在空气中,被凉温一刺激,猛地收缩了一下。 「啪」一声脆响,这次陈漾把锅铲掉了个方向,细长的手柄部分直接招呼在菊花上,炸得梁韵直想跳脚。 「啊啊啊——你是人吗——」梁韵痛到用头去磕流理台的台面,却撞在陈漾的手上。 他用手掌挡住了梁韵的额头。 「你这是骂我呢?」陈漾悠悠的声音传来,手上却加了几分力度,更加有节奏地抽打着已经显出红痕的无辜菊穴。 「主人——啊——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啊——求求你——别打——啊——了」 梁韵的后穴在锅铲柄的无间隙接触下迅速红肿,菊花周边的褶皱由于充血开始慢慢消失,渐渐发亮地向周围平滑的臀肉看齐。 直抽了五六十下,梁韵的脸已经哭得一塌糊涂。 她的整个屁股,现在可是里里外外满山红霞,被狠狠虐待过的小菊花,更是像被淋了热油一样,又烫又痛。 「可以放手了。」陈漾像是下了特赦令,梁韵才敢把一直背在后面,努力掰着臀瓣的两只手收了回来。 屁股瓣一合拢,中间红肿的小菊穴受到挤压,又传来一阵刺痛,惹得她「呜呜」地又叫唤起来。 「你看看你,多贱!」 陈漾用手指在梁韵的腿心处划了一下,几根手指立刻水汪汪的。 他把手收回来,一根透明的细丝被拉得好长。 陈漾把手举到梁韵眼前,故意问她,「这是什么啊?」 梁韵低着头,脸颊整个贴在流理台面上,超级小声地回答,「我……我流的……水。」 「哪里流的啊?」 梁韵简直羞愤欲死,咬着嘴唇不说话,下面却又是一热,更多的汁水流了出来。 陈漾坏笑着又问了一遍,「是哪里流出来的水啊?」 梁韵把眼睛闭上,深吸了一口气,「骚、骚穴流出来的。」 陈漾还在步步紧逼,「骚穴为什么会流水啊?」 「想……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操我!」 梁韵被陈漾一步步引导,终于撕掉了遮羞布,正视起自己几乎要发出尖叫的欲望,正视这个在他的调教下被剥离了尊严和自控的身体。 「那还不赶快求我?!」 「啊,主人,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操我,狠狠地操我!」 ****************** 其实比锅铲更疼的是陶瓷的汤勺,就是你在餐馆里点一盆汤,然后跟着一起上来的那种大个儿的,把手的地方有点儿弯弯的。个头大,密度高,份量重,关键尼玛有一个完美的平面。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就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十九. 咽下去 「你求我操你,我就会操吗?!」 陈漾把梁韵拉起来,把她已经散落下来的长发抓在手里,在腕上绕了两圈,像是攥着牵引绳一样,扯着回到客厅的沙发旁边,再次命令她在地上的软垫跪好。 陈漾站在梁韵面前,胯下的位置刚刚好对着她的脸。 两腿之间的帐篷已经撑得很大。 梁韵抬头看他,他也不说话。 忽然,两根手指伸到梁韵唇边,摩挲着她柔嫩的下唇,又探进她嘴里,用力地压住她的舌头,「舔!」 梁韵听话地立刻用舌头卷住抠进来的手指,卖力地又吸又舔,一边的乳房上马上就被狠狠地掴了一掌。 陈漾低哑的嗓音透出明显的蔑视,「怎么,拿主人的手指当肉棒了?!」 梁韵被侮辱性的言辞刺激得呜咽了一声,嘴上却更讨好地吸嗦起来。 陈漾的手指却毫不犹豫地撤了出去,拉扯着她的唾液,湿湿的在脸颊上重重地拍了两下。 「想吃吗?」 「想吃。」梁韵的声音里满是企盼。 另一边的乳房又被扇了一下,「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梁韵委屈地呜咽出声,「呜呜,Elaine知错了。」 乳头突然被两根手指的指甲尖掐住,狠狠地向内拧去,「再说一遍!」 「呜呜呜……Elaine想吃……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呜呜呜......求主人赏给Elaine!」 「乖。」乳头被松开,头顶上的大手轻轻地揉了一下,「赏给你。」 梁韵的双手被牵到陈漾的裤口处。 触摸到拉链的那一刹,她居然激动得浑身发抖。 巨大的一团被释放了出来,握在手里也是沉甸甸的分量。 梁韵把脸向着陈漾充满雄性味道的胯间埋进去,张开温热的小嘴,含住滚烫的铁棍,软糯的小舌头伸出来,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 她使劲儿把嘴又张大了些,吞咽更多的茎身,口腔被粗硕的阴茎胀得没有一丝空隙。 她努力地上下套弄,阴茎捅到口腔底部时,眼泪被噎了出来。 「怎么?不好受?!」陈漾的声音透着不悦,边说边用力往里面捅了几下。 龟头顶到了喉咙,可是梁韵不敢吐出来,委屈地点点头。 「忍着!」下颚被捏住迫使她张大嘴,陈漾胯下是几下凶狠的挺动。 止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堆积在梁韵被操红的嘴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阴茎的前端不断地挤压着喉头的嫩壁,梁韵的头被从两边固定住,动不了。 一下重过一下的深顶几乎让她窒息。 「抬头!」陈漾的大手揪着梁韵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捋直了脖颈,「咽下去!」 「呃——」下巴仰成和脖子成一条直线的那一瞬间,陈漾的整根肉棒蹭过了紧缩的喉腔拐角,深深地操进了梁韵的嗓子里面。 梁韵整张脸都贴上了陈漾的大腿根,粗硬的耻毛刮在她的鼻子上,带着肥皂的清香和淡淡的男性腥膻。 小穴里激射出一股淫水,梁韵的整个身体狂颤了起来。 「没见过你这么骚浪贱的!嘴巴被操,就能尿在主人脚上!」陈漾的声音听不出来是喜是怒,梁韵紧张得不停发抖。 喉咙里的肉棒又上下抽插了好几下,梁韵忍不住地想要呕吐,条件反射地要往后躲,脸颊两侧立刻又被掐住,「不许躲!」 又是几下暴虐的深捅,阴茎的形状清晰的印在梁韵的脖子皮肤上,明显地上下游弋。 无比轻视的语气像是从空中飘来,「记住:这么贱的骚嘴长在这儿,就是跟骚穴一样,留着给主人的肉棒操的!」 梁韵感觉到血液上涌的热量,被羞辱的快感从大脑直冲到下腹,大量的淫液「唰」地喷出来,又高潮了一次。 跪坐着的身体之下,软垫湿了一大片。 陈漾的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梁韵开始大声咳嗽,伴着干呕,能听到空气滑过胸腔的尖利声音。 她的背后抚上一只大掌,轻轻地拍着,帮她顺着呼吸。 陈漾站到了她的背后。 梁韵的双腿不争气地狂抖起来: 他要进来了吗?要从后面插入了吗?在Vegas的那次,他就喜欢后入。 ————小剧场———— 作者菌:前入、后入、侧入......二位最喜欢哪一个体位? 陈漾:后入。 梁韵:后入。 作者菌: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陈漾(严肃脸):从视觉角度讲,后入式可以看到最佳的腰臀比,而且能毫无遮掩的观察男性进出的整个过程;从触觉角度讲,双手得到解放,可以扶腰,可以捏乳,可以打屁股,可以揉豆豆,还可以握道具;从心理学角度讲,后入式是最接近于自然界动物交配的姿势,能够最好的满足雄性的支配性和征服欲...... 作者菌(佩服脸):陈爸爸好有研究!那么韵姐姐呢? 梁韵(羞涩脸):主人最喜欢的,就是我最喜欢的。不需要为什么。 [陈漾拉过来梁韵往死里亲。] 作者菌(柠檬脸):这嘴狗粮吃的我...... 二十. 宝贝,这叫做限制高潮 可是陈漾,并没有进入梁韵。 他站在她身后,似乎打量了一会儿,便转身去了浴室。 很快,里面传出了水声。 梁韵一阵发懵,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他,竟然去洗澡了! 梁韵跪在那里,头脑里一片空白,心酸得要哭又不敢哭出来,怕被陈漾笑话。 她从来也没有被如此无视过。 梁韵的身体是美的,她自己不是不知道。 玉瓷一样的皮肤,会令许多男人忍不住要伸手去抚摸。柔软弹滑的肢体,也让雄性动物们难以抑制地意淫,想要把她弯曲掰折成各种妖娆的姿势。 可偏偏,陈漾不为所动,竟然这样把她晾在这里,若无其事地离开。 他不说一句轻蔑的评价,却让梁韵的心跌到了谷底:自己对他来说,原来这么无足轻重。即使尽力地取悦他,也不能避免他轻轻一抚,便把她像落叶一样扫落的结局。 她也从来没有过现在这般的急切渴望,从每根神经的每个角落里急切地渴望: 被陈漾认可,被他宣称,被他占领。 哪怕是一个赞许的眼神,也是无上的奖赏。 而不是这样,像被丢弃的旧衣敝履,孤零零地被扔掉。 终于忍不住,梁韵抽泣起来,像在夜风中飘零的一瓣花瓣,透明的眼泪落下,连颜色的重量都没有。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这么轻微,没有丝毫的份量。 「哭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陈漾才回来,见到她低着头,哭得梨花带雨,比刚才挨打的时候还要可怜。 梁韵抬起婆娑的双眼,看见:他端着自己放在浴室里的足浴盆。 陈漾过来,把足浴盆放下,又伸手把梁韵抱了起来,放在一把椅子上坐下。 梁韵不回答,仍是小声的抽噎,不过已经不像刚才那般伤心。 她的主人,最终还是回来了,而且,还抱了她。 陈漾并不需要她的解释回答,精明如他,怎会不知梁韵为何难过。 把他的小奴在椅子上安置好,陈漾的器官还是勃发昂扬的状态。 可他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样,伸手扒开梁韵的大腿,「分开坐好。」 梁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哆哆嗦嗦地把腿架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把隐秘的私处大敞着亮给他看。 陈漾拿出一张湿巾,开始仔仔细细地擦洗梁韵的阴部,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梁韵放在淋浴间里的女用剃刀和一罐泡沫,挤了一团,抹在她下面。 梁韵吓得往后一缩,却被他掐住屁股抬起来,拉得几乎平躺下来,「别乱动!」 此时的陈漾面无表情,验货一般地观察梁韵的花户,像是在检验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 「毛虽然不多,但还是刮干净了好。」陈漾突然开口评价,「今天主人教你,以后照着这个标准自己收拾干净。」 梁韵被羞得满脸通红,一边偷看陈漾低头认真的旋转手中的剃刀,给她刮着稀疏浅淡的耻毛,一边心猿意马地觊觎他腿间仍是一柱擎天的阴茎。 「想什么呢?」 陈漾把剃刀放下,满意地又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 接着,他用手顺着梁韵的大腿往上摸,到了顶端,用拇指捏了捏穴口那两片光溜溜的阴唇。 梁韵闭着眼睛浑身战栗。 陈漾把手往里伸了伸,一边用食指和中指捏住梁韵的豆豆,一边用拇指开始像弹弹珠一样突然发力弹她。 「啊啊啊啊!」梁韵被弹得「倏」一下弓起身子,双腿合拢,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那样的刺激太过强烈,又痛又爽,让她又害怕又激动! 陈漾毫不客气地又把她的腿扒开,一巴掌打在大腿内侧,接着按住她已经充血挺立,从两片花瓣中探出头的阴蒂,又掐又揉。 一下子又把食指插进了小穴,边插弄边旋转,慢慢地又加了一根中指进去,加快了指奸的速度。 一面故意说道,「这么紧,这么嫩,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操的吗?」 湿滑的水声越响越大,梁韵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抽搐着发抖,小穴口也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 陈漾带着恶劣的微笑,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咬得这么紧,是要到了吗?」 梁韵浑身紧绷,剧烈地抖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主人!主人!要~要~到~了!」 就在千钧一发的那个临界点,陈漾突然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连手指都撤到了小穴的入口外面。 梁韵彻底体会到釜底抽薪的感觉,像是高空蹦极的时候跳到一半又被拉了回来,整个感官都空虚了一样。 陈漾把她脸上的渴望、挣扎,和被骤然中止后的懊悔、失望尽数收进了眼里,刻意地凑到她耳边,咬着她通红的耳垂低声道,「难过么?骚穴空不空?想不想被塞满?想不想高潮?」 梁韵拼命点头,「想,想,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又插了回去,在里面探索旋转,「没有我的批准,不许高潮!」 陈漾继续玩弄著有些肿胀外翻的花瓣,直到深深探进去的手指在穴壁的上方戳到微微隆起的一块软肉,听到梁韵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他微顿了一下,又前后移动着指尖,反复确定了几次,每次都顶得梁韵哀哀地呻吟,才胸有成竹地叹了一声,「G点在这儿。」 梁韵突然有了一种惧怕的感觉:陈漾好像有了一个新的目标,手指不再随意地刮蹭她的小穴内壁,而是固定反复地狠戳起她的G点。 戳到她双腿绷紧,大声求饶的时候,就突然停下,等到她的身体刚稍稍冷却,再插进去抠弄,反反复复。 「忍住!」 「不许到!」 梁韵被逼得要发疯,每次都是被推到高潮的边缘,又被硬拉下来,最后竟然敏感到一旦陈漾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轻一划,下面的甬道就会奇痒无比。 梁韵终于崩溃大哭起来,「主人,主人!我放弃了!我放弃高潮了!我不要高……」 陈漾猛地把她抱了起来,丢到沙发上,正面覆上来,劲腰一耸,火热的坚实一瞬间充满了梁韵。 「宝贝,这叫做限制高潮。」
贴主:Journey于2021_10_21 14:12:3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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