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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绿途】(08-09) 作者:稷上洛
送交者: lzszfb[☆品衔R4☆] 于 2022-10-23 18:12 已读 12524 次 3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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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仙路绿途】(6-7) 作者:稷上洛 由 yyykc 于 2022-10-20 2:42

  第八章 仙子春心玉妃的交易
  “呼噜,呼噜。”
  宵禁过后,整个皇宫的灯火都得熄灭,除了守夜巡视的禁卫,不允许一人在宫中走动。
  老太监则是早早地躺下,照例在睡前撸了两泡浓厚无比的阳精,才泄了身上的火,安然入睡。
  月光冉冉,秋风萧瑟,深秋的午夜格外的冷,却藏不住一个紧张而犹豫的灵魂,一阵幽风吹拂,轻轻推开了老太监的房门,一个倩影在月色下显得朦胧而模糊。
  美人的身姿轮廓,在月光中显得格外朦胧,但身段的曲线凹凸有致,比白日还要夸张,高耸挺拔的胸乳遮蔽了月光,令下腹一片阴暗,半边衣裙被顶起月色明亮,剩下半边深深埋在那黑暗之中,少女的蜜臀也一样,那如圆月而又似青涩蜜桃的臀瓣,顶起下衣裙摆,徒留双腿之间紧密相连的腿缝,犹如沟壑一般,令人神往,伴随着少女略显紧张而急促的呼吸,无声的脚步踏入这个房间。
  这是姜清曦第一次,在深夜时分推开一个男人的房门,尤其还是一个肮脏丑陋的年老男人。
  老太监的睡姿十分难看,穿着薄薄而破旧的褂子,上面满是补丁,露出的手臂仿佛干枯的树枝一般,皱巴巴凹下去的肚子上盖着薄被,堪堪可取暖而已,老年人身上全是长年累月留下的病疮和老年斑。
  下体……一丝不挂,一根粗壮得不似人类的鸡巴,软趴趴地缩成一坨,像是睡着的蟒蛇一般,哪怕是软了下去,也有十七八公分,似乎比林峰硬起来还要硕大一些,龟头贴着大腿更是林峰的一倍有余,这还不是它的狰狞模样,这根肉棒存在那干瘦如枯木一般的两条毛腿之间,这根粗壮的鸡巴就像第三条腿一般,腿根的阴毛不似林峰那般乌黑,而是灰黑相间,就和他那不剩几根的灰白毛发一样,显示出老年人的苍老灰色。
  “哼呼……”
  看见这根几次动摇自己心弦的东西,姜清曦目光闪躲,竟有些不敢去看,琼鼻之间的呼吸也厚了起来,只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火焰在胸口燃烧,闷得心肺仿佛挠痒一般,月色下显得如冰玉一般的绝世容颜,竟也有些发烫。
  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味儿,一股浓郁,围绕整个房屋的精臭,挥之不去姜清曦目光如炬,夜视如昼,一眼就能看见老太监龟头上和大腿上还要几条尚未完全凝固的精液痕迹。
  脸上更是愈发滚烫,心中竟有几分后悔和退缩。
  “你办不到……”
  梅雨卿脸上的讥讽与嘲笑是如此的清晰……以及林峰在射精时脸上的销魂和享受,都仿佛刀刃一般,一点一点地撕破姜清曦那支离破碎的心绪。
  连姜清曦自己都感受不到,自己的脚步是如此的虚浮无力,那白皙而精致的小腿肚,竟都有些发颤,一步一步走到了老太监的床前。
  越是靠近,那股精臭就愈发浓烈,几乎是扑面而来,仿佛火浪一般席卷过来,直扑脑门,但姜清曦莫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甚至一股火热的感觉,从平坦光滑的小腹中升起,连带着一股不可描述的瘙痒和难耐,似乎从某个地方流出来。
  她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绯红,愈发的耀眼。
  “唔……嗯……”
  也不知是少女的香风扑鼻,还是站在床前遮蔽了月光,已经睡着的老太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睡眼惺忪,目光游离,似乎还在梦中。
  看见站在自己床前,亭亭而立,宛如白月光一般的仙女公主,老太监居然一反常态的诚惶诚恐,毕恭毕敬,而是露出了一脸猪哥式的迷恋和贪恋,臭烘烘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夹杂着他脸上的神色,显得格外猥琐。
  “嘿嘿嘿……公主……公主……”
  本来看见老太监醒过来的姜清曦内心一惊,几乎要化为一阵清风离去,但她细细一看,才放心老太监似乎仍然认为在睡梦之中,脸上那不做伪的呆滞和游离之态,让姜清曦稍微松了一口气。
  “啊!!!”
  但是下一刻,这股镇定就被打破了……因为,这以为尚在梦中的老太监竟胆大包天地伸出手,那干枯如树枝一般的手臂瞬间抱住了姜清曦那青涩而紧致丰腴的蜜臀。
  老年人那干枯如鸡爪一般的手指,隔着衣裙,深深得陷入那圆润柔软的臀肉之中,青涩的蜜臀上印出十只干枯的手指,深深嵌入其中。
  而老太监竟得寸进尺,如和面团一样大力揉搓着,原本形状完美无瑕的蜜桃臀瓣被揉成各种模样,或椭圆形,或如满月一般,肥美浑圆毫无瑕疵的美臀,就这样被丑陋低微的老男人一次又一次玷污了。
  连带着揉搓变形的,不仅仅只有那青涩可人如蜜桃一般的臀瓣,还有那隐藏在那臀沟深处,那深深沟壑中,羞涩而紧缩着的后庭花,不受控制得被老太监大力掰开,又合拢在一起,后庭一下子紧缩藏匿,一会儿又被强制掰开,无垢之体修成之后,干净而毫无异物的谷道被这样野蛮粗暴地揉搓,甚至不时触碰到自己的贴身亵裤,丝绸质感的亵裤竟一点碰到娇嫩的花蕾,刺激得公主双腿打颤,丰腴柔美的双腿不停紧绷。
  浑圆丰腴的桃臀,被如此粗鲁对待,从圆润饱满的玉盘,变成各种形状,仿佛柔软多汁的雪白面团被和面师傅大力揉搓,誓要将其搓弄成那肥美而成熟浑圆的完美蜜臀一般。
  老太监的臭脸像野猪一样拱着姜清曦那温暖光滑的平坦小腹,一张丑脸的皱纹在少女的衣物上变化成各种波纹形状,口水和鼻子的吐息透过少女的衣服,仿佛滚烫的泥浆一般湿润了公主的腹部,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玲珑小巧又含羞待放的秀气肚脐,如今正被老男人的粗鼻钻入,一口一口的吐息都打在那羞涩的小巧肚脐上,一股前所未有的火热从男人的手指,从老太监的臭脸吐息和口水传来,透过厚厚的衣物,穿过那层层娇嫩欲滴如白玉一般的肌肤,进入少女的身体四肢,犹如干柴遇烈火一般,一触即燃。
  少女小腹深处,那隐藏在身体最秘密的花房之中,像是春天吐蜜的花蕾一般,黏黏腻腻而又湿润火热,潮湿而又温热得流出,从那娇躯深处的秘密花园中流淌而出,像是一阵阵海浪一般,一滴黏腻的蜜汁滑落,那连一纸都不可经过的神秘花径,无数粉嫩炙热的嫩肉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似乎都被这一滴从花园深处流出的花蜜激活了一般。
  姜清曦惊慌失措,丰腴饱满而紧致圆润的腿根不由全力夹紧,就像那正在苦苦憋着香尿花洒的清纯小女孩一般,惶恐而又羞涩得想阻止那一滴潮湿流出体外,湿润那干净而白洁的亵裤。
  但努力是无用的,只见那一滴温热而黏腻无比的花汁,顽强地穿过了无数滚烫而紧缩蠕动的粉红嫩肉,仿佛那山涧泉涌一般,颤颤巍巍又摇摇曳曳地探出来,仿佛藕断丝连一般腻在上边,又触碰到了干净整洁,满是少女清香蜜意的亵裤,一下湿润了一小块丝绸亵裤。
  顿时,犹如百花盛开,四季花开满园,春色撩人,花香芬芳馥郁,整个房间都似乎被这股黏腻芳香给覆盖,连那满溢房门的精臭都似乎与这芬芳结合,一股无比扑鼻清香而又仿佛带着无边催情之意,男女的荷尔蒙在空中交杂,呼唤着在这昏暗房间里共处一室的孤男寡女内心隐藏的情欲。
  “公主……你好香啊……”
  仍然以为这是梦境的老太监傻傻地笑着,胯下的鸡巴猛然勃发膨胀,仿佛顶天之柱一般,滚烫而无比坚硬,如钢铁一般,又像火山一般粗暴,怒吼的蛟龙头部赤红发紫,肉茎比少女的小臂还要粗壮,巨大的龟头比婴儿的拳头还要大上几圈,仿佛噬人的巨蜥一般吐出舌头,而这舌头便是那马眼中不断分泌而出的透明粘液。
  他仿佛贪吃的野狗一般,寻着那芬芳的来源,不停在空中抽着鼻子,闻着这无边清香的来源。
  最终,他脸上露出一丝欣喜,似乎找到了那股芬芳馥郁的秘密,松开了环抱住少女的十指,让少女那已经变幻成各种形状的圆润桃臀瞬间以无比弹性地回归到月盘一般的完美形状,凑着脑袋对准少女那有些湿润的小腹胯部下,两条丰腴饱满的大腿之间,那道昏暗深不见底的沟壑,轻轻吐了口气。
  “唔唔唔……哼……”
  敏感的少女私处被男人厚重而火热的吐息近距离击中,哪怕隔着两层衣物,初次被情欲冲击全身的公主殿下也无力招架,只感觉全身无力,又无比瘙痒酸痛,娇躯仿佛一滩春泥一般。
  她琼齿轻咬朱唇,忍住那在喉咙里蓄势待发的呻吟,只是呼吸断断续续,从鼻音里透露出少女此刻心灵的不平静。
  酥软至极的娇躯颤抖无比,双腿已经彻底丧失气力,少女无力地向后倒去,几乎要跌倒在地。
  而感受到芳香逐渐远去的老太监,又猛然抓住少女两片浑圆丰腴的臀瓣,同时脸颊紧贴公主的胯部,鼻子大口大口吸气,仿佛要把那股芬芳馥郁全部吸进肚子里,喘出的粗气仿佛锤子一般敲打着那紧闭的门户,在这种刺激下,身体完全不顾少女的意愿,姜清曦娇躯吐出更多的黏腻蜜汁,打湿了自己的亵裤,甚至连外裤都湿润了一块儿。
  令老太监欣喜若狂,抽着鼻子开始探寻香气的根源。
  “嗯……嗯……不……不……不要……”
  充满湿润和热气的吐息打在衣裙上,触碰又离开的衣物完全紧贴在饱满的耻丘上,两层衣物贴在少女私处,隔着衣服又是男人粗糙而厚重的喘息,仿佛锲而不舍的蜜蜂一般,一边吐气染湿少女裙裤,一边吸气将芬芳收入喉中,带走那无比香甜的丝丝香蜜。
  这种刺激,让姜清曦浑身仿佛触电一般战栗发抖,少女慌张地抓住老太监的干瘦手臂,鼓起全身最后的力气,扯开了老年人的手掌,令十指深陷臀肉的两片蜜桃臀瓣又恢复了自由。
  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玉背触碰到冰凉的墙面,姜清曦才似乎找到了依靠一般,喘着杂乱无序的气息,那美绝人寰的容颜哪怕在昏暗的夜幕中都显得无比美丽,香汗淋漓,数缕青丝贴在少女的鬓角唇边,目中迷离而情动。
  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娇躯已经被香汗打湿,贴身的衣物几乎紧贴白嫩玉肤,秋风吹过,早已寒暑不侵,冷热无惧的少女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公……公主……”
  老太监脸上露出茫然之色,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恢复了神智,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阵清风吹过,靠在墙边的月下仙女早已消失不见。
  徒留老太监一人对着大开的房门愣愣出神,抽了抽鼻子,似乎还在回味那股无比馥郁的清香蜜意。
  …………
  …………
  直到第二天天明,宫中送食的宫女来喊他,老太监才匆匆忙忙地起身,卑微地接受一顿数落与埋汰,也来不及给公主的膳食中加点“佐料”,时间紧迫,他只能先提着食盒跑到怜月居上给公主奉上早膳。
  但破天荒的,平日里只假寐修养而从不真正睡眠的姜清曦,今天却是寝房紧闭,整个大殿一片寂然。
  老太监左顾右盼,抓耳挠腮,真让他闯公主寝宫,那他也没那个胆,但手上的膳食再放一会儿,就要凉了,到时候公主怪罪下来,他就真的害怕了。
  他倒不是真的怕公主降罪,他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公主殿下……那对于老太监来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当姜清曦从睡梦中清醒,已是日上三竿,她睁开眼睛,窗外透过一缕阳光,照在塌上,她的内心却没来的一阵轻松,这是她这些日子来最放松的时刻,似乎连境界都有些松动了。
  “我……办得到。”
  姜清曦喃喃自语,像自我安慰又像自我回答一般,“果然,这才是我的劫难,和我的机缘吗?”
  但她知道,自己似乎正在走上一条不归路。
  克己,抑情,忘欲。
  乃是玄仙宫的修行根本,踏上九天玄女的路途,追随上古真仙的脚步,以达到知情而忘情,有情而淡泊的太上之境。
  然而,人理自然,任何人都免不了会世俗化,七情六欲乃是天性,强行堵塞只会积攒如堤坝,储存起来,一旦打开了,那被紧锁的情欲就会像泄洪一般倾泻倒灌,玄仙宫许多不曾被人提及的叛徒最终都会堕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同时这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足以冲垮她修行路上的障碍。
  待到公主穿戴整齐得走出寝房,轻步走人大殿,此时整个大殿却香烟弥漫,夹杂着一股菜肴鱼肉的香味儿。
  只见老太监往一个小香炉里塞了点柴火,上面架起一块支架,用一个装满清水都小鼎,几个竹片将本因冰冷的膳食隔空挂起,下方蒸腾的清水化为阵阵水蒸气,仿佛一个蒸笼一般,让食物保持着温热。
  “咳咳咳……”
  灰头土脸的老太监一边扇着风,加大火势,一边呼着气仿佛气球一样吹入火炉,让火势更大一些。
  看见姜清曦走进来,老太监欣喜若狂,那张满是污渍和皱纹的脸上发自内心的欢喜:“公主……您,您醒了?来、来用膳吧!”
  她的眼神似乎变得轻柔了一些,点了点头。
  温热可口的菜肴和米饭,摆在姜清曦的小案上,她拿起玉筷吃了几口,细细咀嚼,只是眼神一瞥,看见老太监虽然低着头,但却一直偷偷望过来,肚子发出咕噜的声音,不时吞咽着口水。
  也不知是在渴望着饱腹之欲,还是在贪图少女那秀色可餐的绝美容颜。
  “你还没用早食?”
  破天荒的,一向沉默淡然,一天不说三句话的公主殿下居然开口询问了一下老太监的情况。
  “还、还没有!”面对公主,老太监不敢撒谎,只得诚惶诚恐地回答。
  闻言,姜清曦放下玉筷,将装满食物的小案往前推了一下,起身走向大殿之外。
  “这些,你吃吧。”
  “我出去走走。”
  姜清曦轻轻挥手,素衣白裙随风扬起,玲珑曼妙的身影如缥缈的云烟一般消失不见。
  徒留老太监一人在大殿中愣愣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畏畏缩缩地走上前,看着那小案上还冒着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饭菜,干枯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拿起属于公主的玉筷,抖擞着夹起米饭,塞进自己的嘴里。
  米饭的香甜可口,菜肴的美味……还有一丝刚才少女残留的几分余温与唇齿清香。
  是忘了男女有别,还是刻意为之?
  老太监既惶恐又激动,内心深处隐隐有一种兴奋和狂喜……惶恐是因为公主居然就这样让他拿起,刚刚进入她唇齿之间的碗筷,让他觉得自己前些天做的下作勾当,是不是已经被公主发现了?
  兴奋和狂喜,是公主殿下似乎没有那么排斥他……
  “公主,您对我真好!”
  老太监吃着吃着,眼角流下了泪水,边流泪边大快朵颐。
  在一通饱腹之后,老太监脑海里却似乎想起了昨夜的春梦……
  梦里的公主殿下,那美妙而又朦胧的身姿,在月光下勾勒出的弧度,如此的曼妙又玲珑,脸上带着羞涩的神情,鼓鼓的胸脯被修身秀衣紧紧包裹,勒出一个高挺的形状,那仿佛细柳一般的腰肢,那宛如蜜桃刚刚成熟的青涩与稚嫩,形状似乎那最圆润的月亮,在衣裙下也撑起一个惊人的模样,那精致而丰腴柔软的大腿紧贴,不留一丝缝隙,那双腿之间的沟壑神秘而又无限诱人,令人着迷与沉醉……
  他不由抬起手,对着空气捏了捏,那股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好像不是梦啊……”老太监喃喃自语。
  而姜清曦则是漫步在宫闱之内,她似乎漫无目的地走着,但却是走向了母亲所在的椒房殿。
  “见过公主殿下。”
  宫女太监一齐叩首礼拜,身为皇后的身边人,他们知道长公主和小公主在宫中的地位,以及长公主对于皇家的意义。
  姜清曦轻轻点头,跨过宫门,来到了自己母亲内寝之中。
  苏皇后半卧在塌上,手上拿着一半书卷,华丽的凤袍下身姿有致,玉手撑着脸颊,小露香肩,白皙的肤色与重色装束形成鲜明对比,玲珑有致的身躯在这个姿势下,曲线弧度显得格外突出,高挺的胸脯被衣服紧紧包裹,丝毫不下垂,而腰间也是纤细灵动,那半卧的臀瓣仿佛崎岖的高峰一般,透露着仿佛夏日熟透了一般的蜜桃成熟时,令人望而生畏,垂涎三尺。
  “清曦来了?来,快来坐下。”
  见到女儿来看望自己,苏皇后显得很高兴,站起身来拉着女儿的手,坐到了软榻之上,她目光慈祥柔和,却心思细腻,看得出女儿虽有心事,但眉宇之间又舒展了许多,似乎放松了一些。
  “今天,气色不错,昨晚可睡得好?”
  提到昨晚,姜清曦娇躯几乎是一顿,但又不动声色地平静下来,平复了心情,并没有正面回应母亲的话语,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多谢母亲关心。”
  身为修仙者,睡眠其实很少,彻夜不眠而假寐修炼,才是常态,但姜清曦不会和母亲说这些,因为在母亲眼里她永远都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母亲在看什么书?”
  姜清曦不想过多讨论昨晚的事儿,便开口说道。
  “这个啊……”苏皇后的脸色变了一下,但也恢复没有多少异色,指着书卷说道,“高方儒先生的《辅夫录》罢了。”
  母亲心中对父亲……姜清曦明白,母亲一直想做贤妻良母,做那书本道德传统中的贞母良妻,但似乎却与父亲越来越遥远。
  她不懂父母的感情纠纷,但也知道,母亲并这些年来,相比也并不好过。
  姜清曦拿起书卷,正巧看见苏皇后刚刚看到的地方,字里行间写着“先天五行,四象属西,为西方白虎座命煞,女生白虎,刺命利金,乃以克夫相也。”
  “白虎?”姜清曦眼眸这这几行字上徘徊,心中有着些许疑惑。
  “你呀……”苏皇后看见女儿的眼神,一边笑着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书卷抽回手里,“这些是给妇道人家看的,你是修道中人,看了无用。”
  “还是说,看上了哪家公子?”
  “母亲……”
  听见与自己最亲近的人如此调笑,姜清曦也不忍露出了些许少女该有的娇憨,但提及哪家公子,她却是有些迟疑了。
  “怎么?”苏皇后心如蕙兰,一眼就知道女儿的异样,她也不是纯粹的宫中妇人,整个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儿,她自然是知道,也知道女儿心里有个在乎的男人。
  对于这种事儿,苏皇后也是默不作声,心里跟明镜似的,林峰那样张扬外露的人,以苏皇后的眼光来说并不喜欢,但也打心里希望女儿能有个好归处。
  修仙修到深处,不食烟火,但以一个母亲的角度来看,希望女儿幸福,比期望女儿长生不死要高得多。
  但如果苏皇后知道连自己的小女儿都对林峰有异性好感,那恐怕就会瞬间变了脸色。
  “没什么。”
  “是么?”苏皇后迟疑了片刻,握着姜清曦那白皙如玉的纤纤玉手,才缓缓开口道,“母亲知道,你的心事儿,母亲也无能为力,但好歹,你也跟我说说,我也好心里有数。”
  “……是修炼的事。”姜清曦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答非所问,但又似乎终于松口似的倾诉,“我也很迷茫,又好像找到了方法,却又没有那个勇气去……面对。”
  面对什么?
  面对自己的情欲,面对……老太监那雄伟宛如恶兽毒蛟一般的阳具!
  “修行的事……母亲不是很懂。”苏皇后只能宽慰女儿,“但母亲知道,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一蹴而成者,不足万一;急不得,但可以慢慢来。”
  “慢慢来?”姜清曦喃喃自语。
  她起身,向苏皇后行礼道谢:“多谢母亲,替我解惑。”
  “你这孩子!”
  苏皇后也跟着起身扶起女儿,轻抚姜清曦的青丝玉发,给女儿理了理发冠,“你我骨肉至亲,不必这样见外。”
  “母亲说的是,我先告退了。”姜清曦准备离开。
  她离开宫门,正好瞧见一队侍卫正带着人,目的地是起居殿,似乎是来觐见的。
  然而姜清曦的目光也就投射了一瞬间,便收回了……虽然她是皇帝的女儿,也不该这样肆意窥探皇家之事。
  …………
  …………
  来觐见的人,内心却没有那么平静。
  肥胖的身躯将锦袍都撑了起来,满脸的肥肉将五官挤到一块,绿豆一般的王八眼却不敢再贼眉鼠眼地到处观望,低眉信手地跟着侍卫走过长长的御道,又穿过了许多关卡,面对着虎背熊腰,正站威严的禁卫军,更不敢逾越半分。
  虽然体态肥胖,但胖子的脚步却健步如飞,前面带路的人多快多慢,都紧紧跟着。
  然而王胖子的心里却在打鼓。
  寻常人被皇帝召见,那是又紧张又激动兴奋;如果换成从前,王胖子的心里恐怕是拘谨不敢怠慢,那现在是半分恐惧半分心跳。
  齐王变成了皇帝,看似只是升了一个位格,但亲王可以有无数个,而皇帝却只有一个,更别提是这大华万里江山的唯一主人。
  以前可以是合作伙伴,那现在就只剩君臣的情分了。
  更何况……对公主殿下那般无理;如果姜清璃去告密,那王胖子简直不敢去想,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宫门。
  猥亵公主……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半个月过去,王胖子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又是沉迷又是后悔的;痴迷于小公主的美色,又后悔自己竟色令智昏,做出那般丧失理智的事儿。
  胆战心惊,生怕周围凶神恶煞的禁卫一拥而上,把他拉到午门,一刀剁了。
  等到终于来到了起居殿的门口,钱公公瞅了一眼王胖子。
  “钱公公,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王胖子虽然心惊肉跳,但也不是不懂世故,立马讪笑着,从兜里掏出一锭金子。
  不料一向爱财的钱公公却没拿,反而推辞了:“王掌柜,这钱,咱家可不敢收……陛下啊,早盼着你呢!”
  王胖子内心愈发恐惧不安,几乎要忍不住两股战战。
  起居殿内炊烟袅袅,哪怕白天也点着香炉,白烟沿着铜炉的边角不停冒出来,周围的太监宫女半天不变一个姿势,仿佛纸人一般。
  唯有那御座之上的男人,在闭目养神。
  看见这身着龙袍的男子,王胖子双腿发抖,整个人不由五体投地,顶礼膜拜:“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旺财?”假寐中的皇帝睁开已经,目光看向头颅紧贴地面,全身发抖的王胖子,嘴角露出了一丝戏谑。
  “你好像很怕朕!”
  “…………”
  王胖子不敢出声,更不敢回答,只是用力磕了几个响头,冷汗冒出,内衣都淋湿了。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
  皇帝才似乎熄了猫戏老鼠一般的戏谑,语气变得平淡而穆然:“起来吧。”
  当这句话响起,王胖子内心紧绷的弦都松开了,这才感觉到浑身发软,汗流浃背。
  “谢陛下!”
  他抬起头,忍不住抬起手擦了擦额头流下的汗水;看了公主殿下并没有告诉皇帝那件事儿。
  “朕传你来,所为何事?”皇帝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召见王胖子,现在的他还没有彻底替换尚书台,几乎所有的奏章都是自己批注,只感觉眼皮沉重,连语气都慢了几分。
  “你知道的。”
  这种疲惫不堪,日积月累下来,难免劳神伤体,但这其中所蕴含的权力,就像是带了蜜的毒药一般令人着迷而陶醉不已,难怪历史上的勤政君主,不足年岁便体虚神伤。
  但起码对于现在的皇帝来说,这种疲惫感让他流连忘返,乐在其中。
  “去岁盐运所得八千九百万两,各项关税获利六千五百万两……家父在草民临行之前早已吩咐,本月已上缴国库。”王胖子面对资产那是如数家珍,毫不停歇,最后恭敬地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账本,交由侍从递交给皇帝案前,“此乃昨年进出账簿,盈亏皆在其中,请陛下过目。”
  “商会成立以来,皇恩浩浩,圣宠倍临,草民不胜惶恐,昔太祖恩泽,莫不敢忘,感激涕零,自愿为国出力,从即日起,每月商会所得净利两百万两,供以皇陵,修缮宗庙,及资孝期,三年起。”
  皇帝随意翻了几页,查看一番,听到王胖子这般话语,忍不住露出笑容。
  这是在向他示好求饶,皇陵早就建成了,这比供金不入国库,乃是入皇帝的少府内司,就是给皇帝的小金库塞钱。
  本来还想敲打一番,没想到王胖子竟如此识趣,难怪是能在先帝太祖手下存在二十多年,依然屹立不倒的豪商。
  “行了,你的一片忠心,朕替先帝受之。”
  皇帝说完,便继续向后靠着榻子,闭眼假寐,不发一言。
  搞得王胖子心中忐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见钱公公使了个眼色,带着王胖子走出了宫殿,直到走入了朱红御道,才开口道:“王掌柜,我不远送了。”
  “公公留步!”
  王胖子眼疾手快,以和臃肿肥胖体态不同的速度扯住钱公公的衣袖,从兜里掏出一把银票,塞入钱公公的口袋里。
  “王掌柜,你这是……”
  “茶水钱!”
  王胖子眯着眼睛,笑容满面地说道:“公公辛苦,一点茶水钱,还望莫嫌弃。”
  钱公公也眯着眼睛,这回没有拒绝,不动声色地将银票收下,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小巷子,咳嗽了一声,转身离去。
  就见另一个小太监从小道走上前来,低声说道:“王掌柜,我家主子有请。”
  主子?
  王胖子心里打鼓,莫不是公主殿下?
  他随即怦然心动,内心深处既忐忑,又带着几分期待与激动,公主她没有告发我,难不成……
  于是王胖子怀着激动的心情,跟着小太监走过了弯弯曲曲的巷子,来到了一间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宫殿之前。
  被引荐入内,就闻到了一股他有些熟悉,却又有点不敢相信的气味儿……和烟花巷里,用来给客人助兴和刺激情欲的味儿,有点像,但似乎跟高级点,没有那么明显而又刺鼻,不仅没有让人迷幻,反而令人神清气爽,但胯下垂头的巨物却仿佛带着些许邪火,从小腹传来,让人蠢蠢欲动,口干舌燥。
  他走到满是薄纱轻帘的殿内,薄纱阻碍视线,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影,这大殿中央,隔着一层层薄纱帘布的后面,是一座大大的软榻,隐隐约约能够看见已经身材曼妙无比,仅看身段便能让人浑身一热,朦朦胧胧的影子似乎翩翩起舞的飞天仙女,又想那引人堕落的魔鬼一般。
  “你就是王旺财?”
  不是公主!
  王胖子眼帘一垂,眼观鼻鼻观心,宫内的女眷不是他该随意窥探的,难免会有杀身之祸,无论是哪个女贵人,都不是他该接触的……但为何钱公公会放任他来到这里。
  “草民是。”
  “本宫有个生意,要和你做做……”
  “生意?”
  听到生意,王胖子属于商人的势利就占了上风,抬起头问道,“不知贵人要和草民做什么生意?胭脂?首饰?玉器?”
  “不……本宫要的是,“丝袜”。”
  “丝袜?”
  丝袜是什么?做什么的?
  王胖子当然知道,由太祖先帝集灵蚕灵蛛所吐的冰丝玉线,所创造出来的产物,据说先帝早年起家的几桶金,就有丝袜。
  据说当年太祖创造丝袜,引得万千少女贵妇趋之若鹜,一双上等的丝袜能卖出好几万两,也是有价无市;握住了达官显贵的后院,也让许多前朝贵人在女眷的引导下,逐渐倒向先帝。
  也不知是怕丢人,还是怎么滴,先帝登极建制之后,就刻意淡化了这件事儿,制作工艺放出来后,仿制品满天飞,烂大街了,很快就没了新鲜感,也就没多少贵妇追捧。
  而购买丝袜的人里,最多的便是烟花巷青楼妓院,据说穿了丝袜的妹子,业绩都比光脚的好上许多……王胖子也是深有体会,男人嘛,脱光不如半裸,半裸不如穿戴整齐。
  那纤细修长的美腿玉足上,裹上一层丝袜……的确让人流连忘返,王胖子感同身受。
  他又想到了小公主姜清璃那如象牙一般白皙,宛如绝世美玉,纯洁无瑕的半截小腿,惊鸿一瞥之间,便有无限的诱惑和魅力。
  如果小公主再穿上一层长长的过膝丝袜……王胖子胯下的肉棒骤然勃起,二十多公分,如萝卜一般的鸡巴顶起裤子,仿佛要戳破裤裆一般。
  让他不由曲着身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缓缓开口:“贵人,这丝袜到处都有,宫中采办随处可得,何必特地来找我?”
  “别处,可没有“灵魄冰蚕”、和“千冥玄蛛”!”
  还真没有。
  金元商会真正凌驾于其他商会的资本,便是拥有许多独一无二的技术与商品。
  “灵魄冰蚕”、“千冥玄蛛”这些都是金元商会独有的……每年吐出的灵丝少之又少,通常都是宗门散修采购,制成内甲或者灵衣,用来做丝袜,那可是奢侈得没边儿了。
  “可这……未免太过于浪费了吧,贵人,要知道,在小宗门,这些灵丝可都是有价无市的。”
  王胖子一脸为难。
  孰料薄纱后面的身影果断开口:“本宫的弟弟,在京道绣衣卫任指挥使……”
  京道绣衣卫指挥使?那是谁?朝廷鹰犬中的鹰犬,指挥使更是能直通皇宫而无须禀报,属于是皇帝最信任也最忠诚的人才能胜任的位置,新皇一登基第一个动的部门便是绣衣卫。
  现任的京道指挥使,叫赵无延。
  那赵无延是谁?赵玉妃的弟弟。
  那么面前之人的身份自然是呼之欲出——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玉妃。
  “愿为您效劳。”
  这下王胖子的头埋得更低了,没敢再坐地起价了,哪怕是色胆包天的他,也不敢再看那传说中倾国倾城,能迷的皇帝宠爱有加的妃子。
  他是好色不假,但招惹了公主,和招惹皇帝的女人这件事,前者是株连九族,死无葬身之地;而后者,则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下去吧。”
  王胖子唯唯诺诺地走了。
  剩下软榻上的女人,站起来,走到大殿一侧的窗子面前,窗户顶上的栏杆上,挂着一个鸟笼,里面有一只金丝雀,而千娇百媚,一双丹凤眼扣人心弦,美得不可方物,艳得百花暗淡的美人,伸出一只仿佛莲藕一般洁白无瑕的玉手,提起鸟笼,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陈述事实一般。
  “儒生说,丝袜衣不裹体,有伤风化,是给妓女穿的。”
  “但谁知除了妓女,购买丝袜最多的便是这些道貌岸然的儒士。”美艳绝伦的玉妃嘴角上扬,仿佛弯月浮云,“男人啊,总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都希望人前如贵妇,人后如淫妇。”
  “所以啊,我的皇后哟,你赢不了我的。”
  “永远。” cool18.com

  第九章欺辱与自卑
  一连过去好几天,怜月居上相安无事。
  每日从睡梦中醒来,老太监都有点怅然若失,他记得半个月前的一夜春梦,神女入室,朦胧入梦,似真似幻……但仙女的蜜臀触感,那仿佛水波轻柔一般的弹性十足,令他欲罢不能,每日期盼着还能继续那次的梦境。
  老太监一觉醒来,就看见自己的下体高高挺起,撑起了被子,高三十多厘米,浑身燥热之下,他掀开了被子露出了里面那根长得匪夷所思,粗得吓人的肉棒。
  紫红色的阴茎上,赤红发胀的龟头仿佛巨龟脑袋一般,吞吐着那粘稠的液体,一些液体还沾染在被子上,棉被和龟头分离的时候,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白线,颤颤巍巍仿佛藕断丝连一般,被延长到极限才依依不舍地断绝开来。
  老太监喘着粗气,一边用干枯如鸡爪一般的手指握紧鸡巴,上下套弄着这粗壮得令天下男人羞愧难当的超级大鸡巴,雄伟的肉棒在此似乎依然坚挺而炽热无比,一边目光看向那怜月居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渴望与觊觎的欲望。
  “喂!出来!”
  只可惜就在老太监套弄半个时辰之后,那浓稠腥臭的精液即将喷发而出,污浊空气和房屋的时候,却有一个声音蛮不讲理地从窗外传来,让老太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胯下怒号擎天的肉棒也随之瘫软下去。
  他手忙脚乱地套上宽大的裤子,长满黑毛和皱褶,干瘦而充满老年斑的双腿被盖住,垂在双腿之间仿佛尾巴又像第三条腿的巨型肉棒也被塞进了裤子里,远远看上去,这身裤子似乎完全不合身,粗大的裤脚和老太监那干瘦比枯木还有枯萎的双腿,似乎完全不搭,显得有些滑稽和搞笑,就像那戏班子里的侏儒小丑,扮丑而博人一笑。
  但可能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老太监这滑稽而胆小懦弱的外表下,隐藏着一根足以令天下所以女人都为之疯狂,仙女也为之动容的擎天巨棒,鼓鼓的两颗卵囊里积蓄着亿万蓄势待发的精虫,白浊的精子由数不胜数的精虫构成,乃至于凝固成仿佛果冻一般的固体,腥臭无比而又带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浑厚的气息夹杂着老年人独有的腐朽味儿,还有长年不洗澡不换衣而遗留在身上的腐臭味,令宫内无论男女都对其敬而远之,眼中充满了厌恶和抵拒。
  就比如这位站在老太监门前的宫女,哪怕隔着老远,也能闻到那紧锁的房屋里,发出似有似无的阵阵恶臭与异味儿,刚刚吃下的早食几乎都在肚子里翻腾滚动,喉咙都有些痒意。
  “劳烦、劳烦了!”
  紧闭的门户打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扑面而来,面带谄媚的老太监走上前来,那满脸的皱纹和昏黄相间的面容轮廓,是如此的丑陋与不堪,就像那躺在棺材里早该腐朽溃烂的尸体一般,又不似死者那般满脸惨白,相反更像是在泥潭粪坑里打滚的糟老头子一般。
  这侵袭而来的臭味儿,让第一次来送食的姑娘直接忍不住,偏头过去,肚子里那隐隐翻腾的肠胃此时再也忍耐不了,吐意从喉管袭来,半消化的食物从胃道一路逆流而上,穿过了食道,抵达了喉咙,犹如势不可挡的洪水滚滚一般阻挡不住,宫女一张嘴,胃汁夹杂着食物的酸臭充斥鼻子嘴巴。
  当着老太监的面吐了出来。
  “呕、呕……呕……”
  呕吐声让脸上带着谄媚笑容都老太监僵硬起来,他似乎有些惊慌失措地想要走上前帮助宫女。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这怪物!!”
  宫女慌张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排斥与深深的鄙视厌恶。
  老太监闻言,本就有些佝偻的身躯变得愈发弯曲和卑微,他张开嘴啊啊几声,仿佛受人欺凌的小老头一般低头,仅存的几根头发落在他的额头上,显得格外卑微和低临。
  吐了一地的宫女毫不犹豫地口吐芬芳,指着老太监一通痛骂与唾弃:“我真是不知道为什么长公主殿下会偏偏心善,选了你来当仆役,没把你轰出宫去,到乞丐巷子里自生自灭。”
  “你这老太监不仅连个人样都没有,怎么还不快点死了?也好早点入土为安,省得让人眼不干心不净的!哦,我忘了你连卵子都没有,更别提子女了,死了连个掩埋收尸的人都没有……”
  泼辣的宫女指着他的鼻子一通痛骂,毫不留情的刺入了老太监那本就胆小卑微的内心,他仿佛结巴一般讷讷几声,似乎要反驳:“不是……不……不是……我……我有、卵子……”
  “哈?”
  宫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的讥讽与冷意嘲弄愈发浓烈,“你有啥卵子?你就是个太监!一个早该滚出宫去,死在臭水沟里被野狗分食的死太监!还在这做什么美梦……”
  “呜呜呜……呜呼呼……”
  老太监似乎被说得无地自容,直接哭了出来,仿佛小孩子一般嚎啕大哭,眼泪鼻涕一大把流下了,沾满了满是皱纹斑点的面容。
  “呜呜呜……呜哇啊啊!!!”
  “啊啊啊……哇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让本就丑陋无比的面容愈发的狼狈和令人作呕,宫女本想继续数落一番,但看见这副丑态百出的模样,加上老太监身上不断散发的恶臭气息,那本来已经平静的胃部又有些隐隐翻滚起来。
  她把食盒放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公主那份放平,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踢翻老太监那一份:“老娘空了肚子,你也别想吃饱!”
  带着热气的饭团和菜色滚入了地上,被尘埃覆盖。
  “吃灰去吧……真是晦气!打死我也不来了!”
  泼辣的宫女骂骂咧咧地走了,看都不看老太监一眼。
  徒留老太监一人在原地痛哭流涕。
  过了好久,老太监才呜咽着停止了大哭,只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响起。
  他又颤颤巍巍地,不顾地上的脏乱与尘埃,也不去拿散落一地的筷子,伸出干枯的手指,抓着地上还带着尘埃与泥土的食物往自己的嘴里塞。
  “咔嚓咔嚓!”
  尘土与沙砾,还有米饭混在一起,暗黄的牙齿每咬一口,便响起一声牙齿与石块碰撞的声音,但老太监却似乎连一点埋怨都没有,只是默默把散落在地上的食物吃光,连尘土也似乎没有在乎。
  他回到屋子里,擦干眼泪和鼻涕,对着那清澈见底的水缸,清水仿佛明镜一般,照射出了老太监此时的狼狈与丑态。
  他望着水面上倒映出的自己,眼中闪过了一丝迷茫,但却出奇的平静下来,洗了把脸,理了理自己身上杂乱的衣物,提着食盒前往了山上的怜月居。
  那如谪仙人一般的身影一如既往地端坐于亭子之中,清风吹过,徐徐吹起少女的长发,青丝在风中微微摇曳,她的眼睛波澜不惊,看向了远方,俯瞰着京都的风光景色。
  宛如一副完美的画卷,如果让天下有名的狂士看见这一幕,恐怕得立刻高歌一曲“山中自有谪仙人,如画如梦在云中”,最最痴迷画技的天下名师,恐怕也会忍不住引笔起画,将这无比美丽的景象绘画下来,必将成为天下名作。
  仙的不是景,是人!景本是极美,但却无仙意,画中多了一个人,那便是人间仙境。
  老太监也不忍打破这片宁静的仙意浮卷,他只是默默地将食盒打开,把膳食和依然温热的米饭,轻手轻脚地摆到了仙子面前的小案上,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一旁,低眉垂首地等候着。
  但老太监的变化,瞒不过心如明镜而仿佛蕙兰止水的仙子。
  “怎么了?”
  一阵仙音响起,似带着那皎洁白玉一般的明月,清冷之中,似乎带着几分疑惑与一丝丝……关心?
  “没……没什么……”
  老太监故作无事地回答道。
  “哦……”
  好似姜清曦也只是一问而已,她轻轻地品尝着早膳,清淡的菜肴和略带余温的米饭,却被少女吃出了绝世佳肴的感觉。
  姜清曦吃完,起身从亭子里站起来,走到了观景台的栏杆出,眺望远方。
  “我记得上次你在热饭……”说到这里,姜清曦停顿了一下,问道,“你会做饭吗?”
  老太监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让司礼监的人送食材,日后……就不要让御膳房送来了。”
  公主!!
  老太监霎时间,泪眼婆娑,抬起头,看向似乎毫不在意,只是在陈述一件小事的仙子公主殿下。
  “劳烦御膳房的人来来去去,也难免麻烦她们了。”
  姜清曦目光丝毫没有看向老太监,只是语气平淡,似乎在陈述着琐事一般。
  “以后,我的膳食由你负责,能不能做到?”
  “能!能能能!!”
  老太监欣喜若狂,毫不犹豫地点头哈腰,仿佛一条哈巴狗一般。
  他心中感动无法,几乎忍不住要痛哭流涕,看着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倩影仙姿。
  面前的少女穿着一袭白衣,胜过那北国的冬雪飞舞,一头青丝梳成了发冠,一枚精致而充满无数美丽雕纹刻印的发簪捆住盘成一团,脑后一袭青丝宛如瀑布一般垂于脑后,精致如刀削一般的脸颊之下,长长如天鹅一般的玉颈,细腻如骨,完美小巧玲珑的锁骨微微凹陷,在白衣衣领中若隐若现,往下是一对高耸入云,挺拔得仿佛遥不可及的山峰一般,玉乳犹如那令人垂涎又望而生畏的千古雪峰一般,让人着迷而又难以想象,只能幻想那无人可知的柔软弹性与轻柔;再往下则是由素衣束拢的柳腰,与高耸的胸脯不同,细细的腰肢比那春柳还要纤细,犹如天下大师之手的陶瓷瓶颈一般,对称而又毫无瑕疵,柔软平坦的小腹一点起伏都没有,就像那青花瓷里不见波澜的一处,令人渴望探寻着其中的美妙;长长的衣裙覆盖住了少女那形状完美仿佛圆月玉盘一般的绝美蜜臀,虽有几分青涩,却又透露着少女青春的年华和纯粹纯洁无瑕的本质,尚未经过任何浇灌的美臀犹如刚刚盛开的花骨朵儿,又似乎那夏日初开,褪去花片的青涩蜜桃,饱满却没有那润如桃汁,泛滥多汁的模样,两片臀瓣紧绷锁住,露出臀沟那深深而神秘,令人向往而疯狂的深深沟壑,两双比筷子还要笔直的修长美腿在其下,饱满圆润的双腿并拢伸直,那丰腴的腿沟之间竟不见丝毫的缝隙,紧紧锁在一起,充满了清纯与诱惑。
  少女的面容又是如此的美丽,一双眼眸仿佛天上的日月星辰,闪耀着光彩而又黑白分明,似那太极阴阳鱼一跃一般,灵动无比,小巧而又精致,仿佛天造地设一般的琼鼻如此完美无瑕,香唇紧闭着,红润不带一丝皱褶,仿佛那成熟的玲珑樱桃一般光滑细腻,轮廓分明,仿佛那鬼斧神工,集天地钟灵之气而铸造的完美。
  “公、公主……”
  突然!
  因为被打断而没有发泄的欲望,积攒了一夜的情欲和卵囊里积蓄大半夜的精浆,在这一刻似乎涌上心头,老太监突兀间感到了一股火热从腹部传来,下体慢慢充血。
  宽大的裤子被顶起一块高高的帐篷,巨大的龟头哪怕隔着裤子也能看清上面的轮廓,仿佛蘑菇一般的冠状沟贴在薄薄的裤子上,马眼摩擦着粗料编织的裤布,带来了异样的刺激于兴奋,马眼中吐出透明色的粘液,沾染在裤子上,形成了一小块湿迹。
  老太监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身子,佝偻起身躯,眼睛有些心虚地看着亭亭而立的公主。
  然而姜清曦似乎依然沉浸在美景之中,不看老太监一眼。
  只是颊边,竟似乎升起了一抹霞色,转瞬即逝,好像是一种错觉一般。
  “公主……老奴……老奴……”
  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拉下裤子,硕大无比的阴茎暴露在外,一柱擎天,粗壮得不像话,婴儿的手臂都比不上,堪比成年人的手臂,却还要更加长,更加粗壮,那通红的肉棒上缠绕着一根根青色的血管,每一根血管都跟着蠕动,赤红的龟头仿佛噬人的巨蟒一般骇人。
  赤红色的龟头膨胀收缩着,每次膨胀,再收缩,都仿佛跳动一般,而每次跳动,都会把那分泌许久的前列腺液挤出体外,一滴一滴粘稠的透明液体从马眼处被排出来,顺着龟头的弧度,仿佛藕断丝连一般,形成一根长长的白丝,又像是男人的口水,肮脏的鼻涕一般,挂在上面。
  而姜清曦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眼眸似乎永远平淡如水,仿佛天上明月。
  老太监似乎色令智昏,喘着粗气,一只手抓住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棒,巨大的阴茎与干瘦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滑稽,却也令本就粗壮的肉棒显得格外巨大。
  在疯狂的套弄,公主在侧的刺激下,老太监那积蓄了半夜的精液终于喷发而出,他一声低吼,肉棒无比地挺拔,高高弹起,不用手扶都快抵住老太监那干瘦的腹部,本就庞大无比犹如巨蟒蛟龙一般的赤红肉棒此刻愈发膨胀,上面的青筋血管一跳一跳,甚至听得见那肿胀堪比鸭蛋之上的卵囊春袋鼓鼓囊囊,仿佛打井的水泵一般,也跟着膨胀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卵蛋膨胀了整整一圈,又猛然收缩!只看见肉棒的根部下方仿佛臃肿起来,像是塞了一块铅球一般,随即整根肉棒的下部输精管都被这股力量撑起来,本来已经有七八厘米粗的肉棒顿时愈发膨胀,长度甚至达到了三十多厘米,粗度增加到了十公分左右!
  “噗嗤!!噗嗤!!!”
  巨量的精液怒吼喷涌,甚至能清晰听见那股冲劲有多大,海量的白浊精浆终于突破身体,喷涌到了外界,亿万精虫在空气中张牙舞爪,散发出无比腥臭而带有催情的气息。
  但清冷的空气并不是精虫精子的真正归处,那温暖而又无比潮湿紧闭的花房,并不是清风吹过的风中,很快无数无处可去的精子就无力地顺着喷射的弧度陨落下来。
  这种喷射的强度和力度,足足持续一分多钟,甚至还要更长一点。
  无数道喷射爆发的精浆散落在亭子里,从亭子的顶部,到栏杆的扶手坐椅上,再到亭子一旁的花草树木,那白石砌成的地板上,都被白浊的精液侵染,甚至还冒着热气腾腾,有几股精浆更是凝固成了固体胶状,粘稠地拍打在柱子上。
  甚至还有几股被喷射到了刚刚仙子坐的地方,那刚刚姜清曦坐着就食的小案上,刚刚进入了仙子香唇蜜齿的玉筷和被小手端起的小碗,都被打上一层浓浓的白色液层。
  少女若有若无的清香被这股浓厚得仿佛不讲理一般的精浆给冲淡,又似乎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淡淡香味扑鼻又扣人心弦令人发情的权气味儿。
  “……下去吧……”
  良久,公主殿下似乎依然波澜不惊,语气仍然平静无比。
  “喏。”
  老太监有些失望,并没有看见少女面容含春,颊边画梅的景象……如果刚刚他胆子大一点,让肉棒对准姜清曦,那巨量的精液全部打在少女的身上,也不知她会不会还是这么平静如水。
  但老太监在公主面前做出如此猥亵之举就已经是他最大是勇气了,余下的他也没胆子敢触摸公主殿下的底线。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小案前,也没在意自己射出的精浆肮不肮脏,把公主刚刚就食的碗筷和餐碟都收入食盒之中,低眉信手地退下去。
  “呼……”
  在老太监走后,姜清曦紧绷的娇躯从放松下来,她轻舒了一口气,但一吸气便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老年人精液的腥臭味儿,以及男人独有的浓浓气味儿,令她眉头微蹙。
  她轻轻转身,只感觉自己的脚步有些虚浮,甚至有一种比自己法力干涸,修为透支还有虚弱,但这种虚弱并不是身体上和修为上的,只是感觉双腿之间有一股温热,然后支撑着双腿的脚跟发麻,酥软而无力。
  尤其是转身亲眼看见了一片狼藉的亭子,她竟莫名打了个寒颤,看着那白浊浓稠至极,甚至还有些凝固的精浆,眼中悄然闪过了一丝绯色,竟不由想到了那两次被老太监的精液玷污身体的情形。
  “不……我这是……怎么了?”
  《玄天经》的法门运起,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消失不见,她看着亭子的一切,运起了法力,霎时间本来一片狼藉的亭子又变得一尘不染。
  当姜清曦想要继续清洗亭子外那些干枯植被上的精浆时,却突兀看见了那些秋冬时节本应凋零枯萎的花草,居然长出了一丝绿意。
  “嗯?”
  她不由想起了上一次在云中看见老太监拿自己的精浆浇灌花草,竟让花草繁茂盛开的场景。
  “难道,这老太监射出的东西……有什么神异?”
  …………
  …………
  京城里,有一人却在此刻有些心不在焉,那便是王胖子。
  “爷,您好久没和奴奴做了……”
  王胖子府邸在金元商会中当然是最豪华的,他此次来京都,不仅带了无数的金银珠宝,献给皇帝,以求皇帝不对他们动刀子,还有自己的几个小妾性奴。
  这些女人都是他老爹给他找的,期盼他能传宗接代,多生儿子,所以个个都是丰乳肥臀,屁股大得跟磨盘一样,都是个顶个的好生养,好生儿子的类型,有些是他的保镖,有些干脆就是良家妇女,甚至商会有些攀炎附势之辈,连自己的妻女都交给他玩弄。
  按往常来说,王胖子那由无数天材地宝,奇珍异宝所熬养出来的身子和畸形肉棒,那是一日不泄欲,浑身睡不着觉啊,他成天没了商会的生意便是搞女人,不是嫖娼就是跟自家后院里的这群浪荡肥臀妇人们厮混,常常衣不裹体,开无遮大会。
  但王胖子自从上个月去了趟烟花巷,青楼之后,便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仅没有天天光着肚子屁股,像个色中饿鬼一般天天都要操几个女人,射几泡浓精才满意,反而成天锁住家里,坐立难安,似乎惶恐至极,但又常常把自己锁在屋里,拿着一只白袜子一脸痴迷,经常拿来自秽一般。
  搞得院子里的女人还以为他们的掌柜是阳痿了呢,这群女人平日里早被调教得淫荡非常,看见男人的阳具鸡巴便立刻双腿发软,小屄流水,走不动道。
  今天就是一个女人实在忍不住性欲,脱光了衣服,裸露着胸乳和下体的湿润小穴,过来求欢。
  孰料王胖子今天却依然拿着那只小巧白袜,痴迷不已;见此情形,妇人忍不住走上前来,想要拿走王胖子手里的白袜,套在自己的腿上让王胖子宠幸她一番。
  却哪曾想王胖子竟一反常态地勃然大怒,一把抢过白袜,把她轰了出去。
  女人在门外瑟瑟发抖,心中有怨气,却又不敢去触自家掌柜的霉头,正要回房自怨自艾,拿点角先生应付一下,却突然有一双手环腰抱住了她,惊得女人几乎要大叫出声。
  “嘘!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女人身子瞬间软下来,她有些娇嗔地拍打了一下背后的人儿,“你这死人,吓死我了。”
  “嘿嘿,连自己的相公都不记得了?”背后的男人说出这般话。
  原来这是一对夫妻,男的叫许儒,便是金元商会的管事,女的叫林娘子,是他的妻子……几年前许儒为了高升,亲手把自给儿的娇妻送上了王胖子的床榻。
  起初林娘子那是抵死不从,结果被王胖子那根大白萝卜似的畸形鸡巴操了几顿,那股欲仙欲死的味儿,便食髓知味,不再抵制,反而欲拒还迎。
  许儒摸着自己老婆的巨乳,林娘子嫁给自己的时候还是玲珑小巧,一手就能握住,现在已经被王胖子玩弄开发,大到两手都握不住一只肥奶,那酥松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漏出,在用力揉搓之下那奶子顶端的樱桃色奶头已经通红肿胀,坚硬得仿佛黄豆一般,他用力捏着,两根夹住乳头,乳尖红润无比,垂涎欲滴。
  “嗯……嗯啊……啊……嗯……轻……点……轻点……你这……死……人……”
  “就知道……嗯……嗯……欺负……我……”
  林娘子呻吟着,隔着裤子开始摸索自家丈夫的肉棒。
  许儒揉搓了林娘子巨乳一会儿,伸出手往底下一摸,才发现已经洪水泛滥,那茂盛的阴毛一根根都被打湿,紧贴在一起,一根根笔直得贴在耻丘上,肥肥多肉的阴阜上两片饱满的阴唇早就挂着不知多少淫水,两根手指一拉,便露出里面粉红血色的嫩肉,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仿佛花瓣一般,许儒手指一伸,便似乎迫不及待吮吸起来,粉红的小阴唇紧紧抱住食指,腔内的细肉不停蠕动。
  他另一只手指顺着肉缝往上一摸,就触碰到了一颗仿佛蚌肉珍珠一般的肉球,引得林娘子浑身一震,阴蒂传来的快感让女人浑身颤抖,媚眼如丝。
  一股春水骚气从阴道深处喷出,染湿了许儒的手指,甚至整个手掌都被春汁淹没。
  “娘子呀……你可真骚啊!”
  “嗯……嗯……还不是……嗯……你……把人家……送给……掌柜……的……人家才……变得……这么……骚……”林娘子断断续续地回答,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怨,但又没有怒意和怨恨。
  在领略了人间最美好的快感之后,林娘子就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了,她已经沉溺于肉欲之中不能自拔。
  “坏人……给……给我……”
  许儒脱下裤子,露出了一根不及王胖子,却也略显粗壮的鸡巴,看上去也有十五六公分长,他挺起肉棒抵到自己妻子的阴部,两片阴唇立刻分开,含住龟头的顶端。
  但许儒并不急着插入,他用手上下滑动自己的肉棒,龟头马眼仿佛粉刷一般,从中间涂抹到女人的后庭菊部,令充满褶皱的菊花猛然缩紧,又继续往下往前游动,龟头的冠状沟分开两片大阴唇,小阴唇立马含着棒身,龟头的顶端摩擦着那颗敏感的蚌珠阴蒂,男人的阴毛贴着女人挺翘饱满无比,成熟如水蜜桃一般的臀瓣,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怎么能叫相公坏人呢?”许儒坏笑着,用肉棒不停摩擦着林娘子的阴阜,敏感的阴唇仿佛吃不到糖果的小女孩,只能不停流着口水,舔着棒身,阴道内不停分泌出淫水,一股一股骚水借着肉棒的动作,全部涂抹着阴茎之上,在夜色中的肉棒也变得发亮,被淫水染得愈发膨胀。
  “好……好人……给我嘛……”
  在听到林娘子求饶的声音,许儒也忍不住,用力从后面插进了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阴道小屄里,小穴顿时如欢呼一般,阴道内的嫩肉包裹着肉棒。
  “啊……哦……哦……”
  很轻松的,许儒整个肉棒全根没入,两颗摇摇晃晃的阴囊挂在饱满阴户的下方,阴唇含着肉棒的根部。
  阴道并不是很紧凑,因为早已被王胖子那根惊世骇俗的畸形肉棒给开发完成,许儒的肉棒只能堪堪达到自己娘子的花心前,无法像拥有二十七八公分粗长鸡巴的王胖子一样,随便一捅就能直入林娘子的花心宫颈,尖尖的龟头就是最强大的攻城锤,再用点力就能穿过娇嫩无比的子宫颈,深入子宫深处,顶着那充满淫水和阴精遍布的子宫花房。
  “哦……嗯……”
  但阴道里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林娘子也不由淫叫几声,虽然自家丈夫的肉棒不及王胖子那般骇人而令人臣服跪拜,但也足以令她止挠阻痒。
  听见老婆的淫叫,许儒双手握住那摇摇晃晃的巨乳,胯下开始疯狂的前后抽插,肉棒不停地在充满水润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粉嫩的小穴也回应着肉棒的攻击,不停吮吸着,似乎要将他卵囊里积攒的精液全部吸入花房之内。
  “爽不爽啊?”
  “爽……爽爽!”
  林娘子也不顾夜色太深,大声淫叫会不会惊扰到旁人,沉迷于性爱中的她不顾一切地大声淫叫,被调教得格外硕大的屁股也承迎似的向后摇摆,肉棒抽出就向前,鸡巴狠狠插入向后挺着肥臀,小穴仿佛欢呼雀跃一般缠绕着充满青筋血管的肉棒。
  “叽咕叽咕……”
  “噗呲噗呲……噗呲……”
  “好人,快一点……快一点……”
  “啪啪啪!啪啪啪!”男人盆骨胯部与女人丰腴的肥臀碰撞的声音,络绎不绝,肉拍打肉的声音,让女人的肥臀都有些发红,可见力度是有多重了。
  在这种刺激下,两人的性爱持续了许久,过了大概四五炷香,两人的下体早已泥泞不堪,两人的阴毛都被淫水和男人龟头分泌的液体混合物沾湿,阴精与淫水逐渐被这样仿佛捣鼓一般的抽送给搅拌成了白色的液体,挂在林娘子的两片张开的阴唇之上和许儒的肉棒根部,每次抽送都能带出一滴滴淫水,白色液体也愈发的多。
  “娘子……你里面好紧啊……别……别吸那么用力……”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林娘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许儒憋着气,只感觉妻子的阴道内部开始痉挛,吮吸的力度上了一个档次,肉芽似乎活了过来一般,用力吸着阴茎棒身,而花心深处猛然吐出一朵水花,一股阴精喷了出来,打在龟头之上。
  “给我……好人……给我……”林娘子甩着胸前的巨乳,磨盘般大的肥臀疯狂摇晃,仿佛榨汁机一般要榨出在自己身体里的这根肉棒所有的汁液。
  “娘子……我……我忍不住了……射……射给你了!”
  许儒终于忍不住,最后用力抽插了好几下,狠狠地插入了林娘子的阴道小穴,肉棒也开始膨胀起来,卵蛋囊挂在充满白色粘液的阴户外,整根没入,连肉棒的一点影子都看不见。
  龟头抵着小穴深处的花心,膨胀一下,输精管从卵蛋处喷射出精液,从马眼出对着花心子宫颈,一阵乱喷乱射,把里面灌注一番。
  “哦……哦……好人……你射的好多……好烫,奴奴要被烫死了……”
  林娘子娇躯颤抖不已,胸部不顾一切地向前挺,仿佛要折断一般,腰肢向前,玉肩脖子向后靠在许儒的肩上,仿佛一把拉满是弓弦一般。
  但臀部却毫不犹豫地向后挺,死死贴着许儒的胯部,两片阴唇剧烈吮吸,阴道内的花心阴精与男人喷射出的阳精混合在一起,从花心子宫颈处流出,一部分顺着子宫颈进入了瓢囊一般的子宫花房,一部分被阴精喷射的力道一起顺着男人的肉棒,流到阴唇和卵囊,最后一滴滴混合的白浊精液淫液,一齐悬挂在卵囊上,最后哗啦啦流下了,滴落在地上,发出淫靡无比的气味儿。
  “啵!”
  “哎……”
  随着瘫软的肉棒从小穴滑出,充满汁液和蜜液的小穴口和龟头拔出,发出了一丝声响,又是令林娘子浑身一震,两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软下来的龟头和肉棒仿佛垂头丧气一般,垂在卵囊之上。
  “娘子,帮我含含。”
  完成了一次性爱的林娘子媚眼如丝,气质慵懒而疲惫,双腿发软得几乎要走不动路,听到丈夫的话,不由转头白了他一眼。
  但又温顺听话地蹲下来,两片肥美的臀瓣分开,那刚刚经历了剧烈摩擦的小穴此刻通红无比,肥大的阴唇也跟着臀瓣张开,露出了里面的嫩肉和小阴唇,那尿道口的阴蒂也一颤一颤着,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云端愉悦。
  林娘子伸出舌头,对着面前还冒着热气,夹杂男人精液和自己阴道淫液混合物的肉棒舔了上去,没有丝毫嫌弃,张开嘴整个含了进去,张开香唇,紧紧含住,香舌仿佛打转一般缠绕着龟头和肉棒,仔细用嘴巴清洁上面的每一丝污渍,口水和爱液精液都被她毫不嫌弃地吞下去,喉咙一动,便吞进了胃里。
  而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中间,那被男人精液满满射入的小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而深不见底的穴肉,白浊的精浆混合物摇摇晃晃地垂落,挂在双腿之间,伴随着她后庭花菊部的一紧一缩,前面的小穴也张开闭合,吐出了一股一股浓精,一滴一滴的精液顺着阴道口,滴落在地上,一根长长的白丝连接着地上的一滩精水和女人的小穴。
  最后林娘子连许儒的卵囊也没有放过,卵囊上的爱液精液混合物,还有白白一圈的阴精,都被她舔舐干净,当她吐出许儒的肉棒,嘴角还有几滴白色的精污,然后她浅浅一笑,对着许儒张开嘴。
  只见那小巧玲珑的嘴里,唇齿之间尽是男人的白色精液,伴随着舌头上下翻动,透明的白色精液在唇齿舌头之上来回翻腾,甚至被林娘子玩出了一个大大的泡泡,精浆铸成的泡沫在上舌苔中流动,满嘴的腥臭味儿,女人却如此痴迷。
  令许儒已经垂落下来的肉棒又是一挺,一跳一跳地,仿佛垂死挣扎即将苏醒的鲤鱼一般,竟让缓缓苏醒,慢慢挺立膨胀起来。
  让林娘子不由惊喜万分,一双媚眼放电,双唇紧闭,喉咙一动“咕噜”一声,把男人的精液全部吞下,再对着许儒张开嘴,里面已经空无一物,又甩了甩胸前仿佛水袋一般的巨乳,摇摇晃晃的肉袋无比诱惑,仿佛嗷嗷待哺的雏鸟,渴望再一次被填满一般。
  “你这淫妇,就是欠操……”
  许儒淫笑着,肉棒开始膨胀,然后挺起半坚硬的肉棒,拍打在林娘子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许儒,进来。”
  而屋子里突然传来王胖子的声音,让本打算梅开二度的两人心里一惊,许儒赶紧把裤子穿上,悄悄在林娘子耳边说道“回屋等我。”
  许儒理了理衣服,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进去,而林娘子也只好趁黑摸着月色回房间。
  房间里摆设豪华无比,在外面价值连城的古董名画随意被胖子乱扔,房间中央是一张大到足以容纳十人的床榻,一个浑身肥肉,臃肿不堪,仿佛一座肉山一般的胖子坐在中央,借着夜光珠的光彩,屋内依然明亮如昼,王胖子一脸痴迷地看着手里薄薄的白袜。
  一想到小公主那含苞待放的身段,稚嫩却有几分绝美风华的容颜,她那娇小而又比最美丽的象牙还要白嫩的小腿,那个形状就仿佛老天创造的最美事物一般,远不是那些妖冶贱货能比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恐怕就是王胖子现在的状态,见过了小公主姜清璃的绝色风采,再让他来面对妓院里那黑如木耳的娼妓,院子里这些沉溺于肉欲和情欲的女人们,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王胖子没有责怪许儒和林娘子刚刚在门外的苟且之事,只是看着手中的白袜问道:“让你去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回掌柜的,小人已经办妥了,“灵魄冰蚕”、和“千冥玄蛛”的灵丝已经被送到千机阁那里,请了千机阁这些年最出彩的纺女,保证您仿佛的……天下最好的丝袜,很快就到了!”
  “嗯。”王胖子点了点头,“越快越好,加价也在所不惜,对了,今年“灵魄冰蚕”、和“千冥玄蛛”吐的丝,够做几双?”
  “大概十双左右。”
  “好,那就十双!”
  “这……”许儒面露难色,低着头说道,“那青衣宗那边怎么交代?”
  “就说被陛下征用了,她们要解释就去找陛下谈。”
  “是。”
  而林娘子光着身子走回自己的房间,一打开门进去,又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她顿时一惊。
  “嘿嘿,妹子,你刚刚叫的那么大声,我今夜睡不着啊……”
  原来是府里的伙夫,赖毛。
  “不要……干嘛呢……放开我……”
  男人急色地摸着林娘子那温暖而又湿润的小穴,摸到了几滴男人的精液,拱着一张臭嘴要向林娘子索吻,林娘子偏头欲拒还迎,一边推拿,舌头却已经和赖毛纠缠在一起,男人粗糙的舌头不停戏弄着女人粉嫩的香舌,口水飞溅,发出“啧啧”的声音。
  虽然林娘子嘴里有男人精液的味道,赖毛却没有丝毫嫌弃,拦腰把林娘子抱起来,扔到了玉床之上,火急火燎地扒光自己的衣服。
  “哎哎哎,我相公马上就要来了……”
  “没事儿!大不了他走前面,我走后面……”
  “呀!”还不等林娘子出声,一根火热的肉棒就插入了她肥美多汁的小穴里,还未干涸的淫液与男人的精液一起被抽插,一下子堵住了林娘子所有的理由。
  待到许儒归来,便看见自家娘子与一个精干的粗男人在交合,林娘子正跪在床前,美唇正含着男人的阳具肉棒,不停上下摆弄头颈。
  许儒自然勃然大怒,可眼睛却看见林娘子挺起的肥臀上,一滴一滴浓精从阴唇中央流出,粉嫩的穴肉张开闭合,仿佛一张小嘴一般,看来这个野男人已经往娘子腹中射了一泡浓精了。
  他呼吸骤然加快,一股欲火压倒醋意怒意,挺起肉棒就插入了林娘子那阴户上还挂着其他男人精液的小穴。
  “噗嗤!”
  “啊……”
  林娘子吐出肉棒,发出一声淫叫,回头就看见自己丈夫在对着自己饥渴的小穴奋力耕耘。
  有道是一夜无话,日上三竿方落帘。
  要问昨夜春风雨,原是一凤戏双龙。
  …………
  …………
  (小试牛刀,这段肉戏算是尝尝鲜,因为是配角龙套的原因,所以写的比较随意;女主们的肉戏会更加刺激,着墨也会更多,会更细致,这些配角,有的没用有的有用,不必在意;主菜需要细细打磨,才能熬制成绝世佳肴……)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3_01_28 13:30:0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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