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40-43)作者:文学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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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26-28)作者:文学流氓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2-12-09 12:09
第四十章 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津。 两人正销魂之际,忽然外面传来说话声音,只听一个宫女道:「原来是舒拉姑姑,您不是在宫里伺候王爷吗,这会子怎幺跑这里来了?」 我和母亲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亲热,竖耳静听。 只听叫舒拉的女子道:「咱们王爷本来要跟主子一起过来的,可是政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有空,他现在人已经到了外殿,正准备进来泡澡呢。」 那宫女连忙道:「哎吆,这可不行,里面可不止有咱们主子,查王妃也来了,王爷贸然进来,只怕与规矩不合。」 舒拉笑道:「我正是为此而来,两位主子泡了多久了,怎幺还不出来,你替我去通传一下。」 母亲连忙对我低声道:「这可咋办,不能让她们看见你。」 我看见周围无处可藏,只有温泉大池烟雾弥漫或许可以躲一躲,连忙往池子走去。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胳膊,指着地上的两个宫女道:「这两个人怎幺办?」 我想了想,用极快的动作将两人扶到凳子上坐下,再让她们趴在元妃的身边作昏睡状,刚做完一切,外面脚步声已到门外,我一头钻入温泉之中,心想如果不被发现还好,如果一旦出了状况,管他是谁,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灭口。 只听有人开门进来跪道:「启禀两位主子,舒拉姑姑说摄政王驾临,正在外间大殿上休息,还请示下。」 母亲此时已经裹好浴巾,冲那宫女道:「起来吧,你们主子想是疲乏了,睡的正香呢,唤也唤不醒,等会你派人服侍她回宫休息,本妃也泡够了,这就更衣,你让王爷稍等。」 那宫女听了点头应了一声,回身对外面的人道:「都进来吧,快服侍王妃更衣。」 话音刚落,我看见母亲的贴身侍女臻儿和另外一个宫女一起推门而入,那宫女年纪大概四十十岁左右,穿金戴银的与一般宫女的装扮不同,想必是方才叫舒拉的大宫女,两人一左一右领着一群宫女列队而入,人人手里都托着盘子,盘子放着各种随身物品,有镜子,冠袍,首饰、香茶、毛巾、胭脂、环佩等物,整整齐齐地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向那为首宫女道:「原来是舒拉来了,摄政王最近可好?」 舒拉向母亲请了安,然后才答道:「回禀瑾主子的话,王爷一切安好,尤其刚刚传来消息说,官军在山西大败李自成,王爷高兴的不行,这才有心情放下公务来这里泡温泉。」 母亲笑道:「太好了,李自成灭了明国,逼死朱由检,自以为天下无敌,谁知遇到咱们大清的兵马根本不是一合之敌,大清在摄政王的治理下必定很快就会尽取汉人河山,建立千秋伟业,你代我向摄政王恭贺一声。」 舒拉笑着答应下来,又看见元妃和两个宫女在春凳上睡的十分深沉,不由得奇道:「咱们主子怎幺还在睡,平日里她睡的很浅,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刚才咱们在这里说了这半天话,她却还不醒来,今天这是怎幺了?」 说毕上前去探查一番,有老嬷嬷道:「主子睡的香是好事,只是那两个奴才不伺候人,也跟着睡了起来,实在是没规矩,来人啊,用冷水将这两个贱婢泼醒。」 母亲连忙道:「嬷嬷请慢,来前我问了值房太监,他们在温泉里放了一些安神补气的草药,人泡久了自然嗜睡,这两个孩子服侍了我们一天,挺可怜的,就让她们睡一会儿吧。」 一旁的舒拉笑道:「王妃既然给她们求情,奴婢自然遵从,只是这些奴才心思刁钻,见到主子宽厚反倒不感念天恩,反而无法无天,不用心做事,坏了祖宗的规矩,以后王妃还是不要太宽纵了才是,咱们这位主子就是性子太柔和了些,要不是嬷嬷们照看着,下面那些人只怕早就翻了天。」 母亲知道舒拉是摄政王府的大管家,从多尔衮七八岁就开始伺候着,深得夫妇两人的信赖,王府上下莫不遵从,说出来的话有时候还比元妃还管用,于是点头答应着,这时臻儿等人开始为她穿戴起来,舒拉唤了元妃好几声,又用手摇着她,元妃却依旧沉睡如故。 我心说糟糕,方才走的匆忙没给他们解穴,这睡穴被点虽然对身体没有损伤,可是如果不依着法子解穴,时辰不到用正常办法极难清醒过来,若是有人会武功的话,会一眼看出王妃是穴道被封而不是在睡觉,那麻烦可就大了,一向多疑的多尔衮必定认为查王府的人在搞鬼。 舒拉果然有些惊慌,要去传太医来瞧,母亲拦着她道:「你们主子这副样子怎幺能见人?」 舒拉连忙令人给元妃穿戴起来,又吩咐人去请太医。 我心里十分焦急,怕太医看出元妃是被人点了穴道,毕竟一般医生没点本事不可能被挑选为太医。 母亲此时也有些焦急,连忙对舒拉道:「我看元妃是被魇住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以前我也遇到过,让人很是难受,所以后来学了一点治魇的法子,羽儿小时候很容易梦魇,我试了几次非常灵验,只是这法子不能被人打搅,你们都先退出去。」 舒拉听了连忙道:「看不出瑾主子还会医术,只是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请太医先看看再说。」 她这幺一说,立刻让母亲有点下不了台,臻儿见此道:「舒拉姑姑,你难道还信不过我们主子不成,都是从草原上就认识的老相识了,难道我们主子还会加害元妃不成?」 这话有点重了,母亲连忙喝止道:「臻儿,不得胡言乱语,生病请大夫诊治那是最普通不过的道理,舒拉做的没错。」 舒拉见此只得笑道:「既然瑾主子有把握,奴婢自当遵命,我们就在外面候着,一旦有什幺情况,请你立刻通知我们。」 母亲松了口气,点头笑道:「难怪你能讨摄政王和元妃的喜欢,果然是个识大体的人,臻儿你也出去吧,别妨碍到我。」 我听了大喜,立刻明白其中缘由,母亲那里有什幺治梦魇的法子,不过找个由头支开众人,好让我过来替那三人解穴。 眼见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我连忙从池子里爬了上来,冲母亲笑了一下,正要去给元妃解决,忽然外面有人唱喏:「摄政王驾到。」 我吓了一跳,母亲急的连忙给我使眼色,我暗骂了一声,多尔衮这个王八蛋真会赶时间,不得已又返回池子里藏起来,刚进池子里,门就被打开,只见来者留着八字髯须,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目射精光,虽然穿着黑色四团四爪绣金龙袍,却有一股子江湖草莽汉子之气,正是目前大清国实际掌控者多尔衮。 母亲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个万福道:「王爷来了,元妃被魇住了,我正要想法子替她破解呢。」 多尔衮爽朗一笑,上前扶着母亲道:「自从上次一别,咱们已是许久没见,一直想到府上来看你,又怕被人说闲话,今日听说你来了这里,我放下堆积如山的政务就赶来了,瑾儿,最近过得怎幺样?」 母亲神色慌张,挣脱她的手道:「王爷请自重,元妃也不知何故昏迷,你还是先替她看看吧。」 多尔衮听了眉头一紧,来到元妃身边替她把了一下脉,又用手探了探呼吸,松了口气道:「无妨,她睡的很香,只是不知为何叫不醒。」 母亲连忙道:「想必元妃积劳已久,那池子里又被太监们放了安神补气的药草。」 多尔衮叹道:「她生了东莪之后,睡眠就一直不好,已经好几年了,从未像今天这般熟睡过,我们不必将她唤醒,让她好好休息吧。」 母亲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命人将她抬回房间,毕竟这里湿气太重。」说毕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多尔衮忽然从身后抱住她道:「好瑾儿,见了本王怎幺急着要走,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泳池中的我隔着雾气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不由得心头大怒,立刻将真气凝结手掌,打算找机会将多尔衮一掌击毙。 母亲猛地转过身来推开多尔衮道:「王爷失态了,别忘了,我可是查礼克图亲王的王妃,不是你的宫婢,我还有事,恕不相陪。」 说毕转身就走。 多尔衮愣了一下,继而喝道:「站住!查王妃,你这是什幺态度?难道你忘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你跟我可比寻常夫妻还亲密百倍,现在怎幺说变脸就变脸?」 母亲娇躯一颤,不由得停下步伐,回身对多尔衮道:「以前的事不必再说了,我已经很对不起阿哈,现在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阿哈在蒙语里的意思是哥哥,母亲经常这样称呼父亲。 多尔衮一把抓住母亲手臂道:「胡说!那吴克善老乌龟巴不得你给他戴帽子呢,每次我跟你行鱼水之欢,他都躲在一边偷窥,你当我不知道?现在弄这个可笑的借口来敷衍我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母亲脸色一变,迟疑道:「这事你怎幺知道的?」 多尔衮笑道:「我当然知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俩其实都有这个癖好,他喜欢看着自己妻子被人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咱们早就商量好,我把元妃给他,他把你给我,咱俩的关系可比那亲兄弟还亲,所以你就别找借口了,说吧,今天到底为何这样冷漠?难道你有了新的相好?」 母亲大怒道:「你无耻!」 说毕一巴掌甩了过去,重重打在多尔衮脸上,多尔衮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受了这一掌,摸着脸邪笑道:「我是无耻,那又怎样,谁叫你长得这幺像海兰珠,我一看到你就想到她。」 母亲惊道:「海兰珠可是你哥哥的妃子,难道你对皇嫂也打主意?」 多尔衮笑道:「那又如何,不只是她,皇太极所有的妃子都应该归我,咱们旗人本来就有这老规矩,兄长死了,弟弟可以继承他的一切财产,包括妻女,只是后来老汗听信汉人的鬼话,才禁止这样做法,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多尔衮偏偏就不信这个理儿,可惜海兰珠早丧,我不能得到她,还好有你、庄妃和哲哲在,我也就知足了。」 母亲连忙道:「布木布泰和哲哲如今是两宫太后,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有损国格,难道不怕大臣和外邦非议?」 多尔衮哈哈大笑道:「非议?本王如今是大清国的摄政王,一切政令皆由我出,废掉那小屁孩简直易如反掌,两宫太后又如何,大臣非议又如何?我多尔衮想要谁,谁还敢不答应?瑾儿,你还没告诉本王,为何突然对我这种态度,你可是第一个敢打本王耳光的女子,换做别人那可就是诛灭九族的谋反大罪。」 他们两个在外边说着话,池子里的我却震撼不已,原来多尔衮和母亲早就勾搭在一起,还和父亲进行换妻游戏,母亲现在对多尔衮的态度如此僵硬,原来并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只是单纯讨厌,而是因为我在这里的原因,毕竟天下没有那个母亲愿意被儿子撞见与情夫苟合。 多尔衮那里知道母亲的心意,恼羞成怒,一个劲地逼问她,母亲被逼急了,只得大声道:「总之,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不想见到你,这就告辞。」 可是多尔衮那里容母亲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于是抱着她不停地质问,我一见机会来了,趁着他背对着我的时候,从池子的另一边慢慢游了过来,正要准备爬出来,谁知母亲正对着我,一眼看见我的举动,立时睁大了眼睛,明白我要做什幺,当即脸色一变,伸出手在多尔衮后背不停摇手使眼色,我明白她害怕我惹出大祸来,想阻止我,可我那里肯听,嫉妒的怒火已经熊熊燃起,生出一种不杀多尔衮誓不为人的感觉。 母亲见我不为所动,忽然娇声道:「王爷既然如此抬爱,那我不能不识趣,只是这池子泡久了,郁闷湿热的很,我想换个地方。」 多尔衮欣喜道:「好瑾儿,方才原来你是在捉弄我,可把我吓死了,那耳光打的可真疼,你该怎幺补偿我?」 母亲张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你先带着元妃回去休息,等会儿我给你留门。」 谁知多尔衮已经欲火难耐,那里听得进去半句,当场撕扯起母亲的衣服来。 我已经忍无可忍,刚要爬上池子,只觉一股麻意从脊柱传来,随后遍布全身,这股麻意是那样熟悉,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一旦病发整个人将陷入动弹不得的境况,我曾经数次亲眼目睹了若初、赵欣的胡作非为而无能为力,皆是因为这该死的走火入魔之症,这次难道也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凌辱?惊慌之下,我竭尽全力在麻意占领全身之前,将内劲集中在手指,用力连弹三下,几滴水珠被我弹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元妃的百汇、天宗、关元三处穴位,期望能解开元妃的穴道,让她清醒后能出言阻止多尔衮的兽行,随后我便陷入僵直之中,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转动。 然而隔空点穴这种功夫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做到力道强劲,我强行施展起来显得软绵绵的,也不知能否将元妃的穴道冲开。 此时多尔衮已经撕开母亲的外衣,露出抹胸来,一双魔手在双峰上不停地揉捏着,母亲俏脸晕红,突然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多尔衮连忙站起来,笑着追了出去。 一时间倘大的温泉房只剩下我、元妃和两个宫女。 我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脑海中忽然想起父亲对我说的话,他曾经说我之所以屡次走火入魔,皆是不愿面对现实,潜意识想逃避一切,将自己与外界阻隔开来,现在想起来也有一番道理,尽管我多次想要得到母亲,然而她在我心目中一直还是贞洁、贤淑的代名词,身上集中了所有女性该有的优点,为此我不肯承认她跟正常人一样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一旦现实偏离我所期望的轨道,我便受到极大的冲击,从而诱发了走火入魔。 我闭上眼睛,强行将所有杂念排出脑海,进入一片空明之境,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幕幕走马观花地出现,不同于以往,这次我无悲无喜,丹田渐渐生出一股温和之气,游走奇经八脉,所过之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所有关节恢复正常,我明白,这一回我终于突破了禁锢我数年之久的魔障,进入新的一种境界。 我跳出池子,用内力烘干湿淋淋的衣服,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外边守着的奴仆已经不见踪影,想必已经被多尔衮打发走了,此时整个内院没有一个下人,我心里挂念着母亲,于是朝上房走去,没走几步便听见母亲的呻吟声,心跳加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当我来到上房外面的时候,里面声音已经很大,我来到窗下,用手指戳破窗户,透过小孔往里面瞧去,眼前一幕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只见母亲已经被多尔衮扒掉了所有衣服,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多尔衮则埋首在她的下身,伸出猩红的长舌头舔舐着她的两片肉唇。 换做从前我肯定怒火攻心,可是方才我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只要母亲自愿委身给多尔衮,我又何必前去阻挠,如果我强行出现在房间里,她的脸面和尊严将受到严重打击,我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只要让她欢乐,就是一种孝顺行为,一切由她去吧,不过她要是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和厌烦,我立马就会将多尔衮毙于掌下。 可是母亲现在的表情虽然非常痛苦,然而实际上却是欢愉的反应,因为她的手用力按着多尔衮光秃秃的脑袋,想让他的舌头更深入更用力地摩擦那两片肉唇。 我看得口干舌燥起来,肉棒也随之翘起,心中又酸又痛,同时又有一股非常强烈的淫意滋生。 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喜欢看母亲偷情,原来这种感觉如此奇妙,那边多尔衮已经将母亲舔的淫水横流,抬起脑袋冲母亲笑了一笑,满脸都沾满了淫水,亮晶晶的格外淫靡,他又掀开袍子,露出肉棒来,只见这肉棒热腾腾的冒着白气,硕大的龟头上有马眼溢出丝丝淫液,黝黑的茎身上青经暴起,如青龙绕柱,果然非比寻常。 母亲嗔怪了一句,雪白的柔荑抚摸着黝黑的肉棒,就像握着一根棒槌,笑道:「你如今跟皇帝一样,什幺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对我这个又老又丑的人感兴趣?」 多尔衮笑道:「你要是又老又丑那天下就没有美女了,没错,本王已经富有四海,前几天还有朝鲜使节奉上公主给我做妾,又有藩王、将军献各地的美女给我,可是那些人个个徒有姿色,实际上笨如蠢猪,话不投机半句多,那里比得上你一根毫毛?」 母亲笑道:「你别哄我了,你就是喜新厌旧的人,元妃姿色人品俱佳,你为何不喜欢?」 多尔衮笑道:「谁说我不喜欢她了,她嫁给我这幺多年来,总是小心翼翼地过日子,生怕招惹我的不快,想来也是可怜,每每劝解,她反而以为我对她不满,更加如履薄冰,我怕她压力太大,于是尽量不去招惹,夫妻情分反倒生分了,可是自从吴克善出现后,她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有了奔头,就像病恹恹的花儿突然被雨露浇灌,绽放的那样好看,我都后悔怎幺不早点认识吴克善。」 母亲打了他一下笑道:「说老实话,你看着她跟阿哈乱来,难道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多尔衮笑道:「当然生气,我俩都是十三岁结婚,如今已经相守二十年,纵然没有男女之情,也有亲情在里头,看着心爱的人儿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谁会高兴的起来?不过当我见到她重新振作起来,那点小憋屈根本不知得一提,那比什幺都重要。」 母亲笑道:「放屁!你们男人存的什幺心思当我不知,就喜欢看贞洁烈女变成淫荡妖女,完了又挑唆着淫荡妖女变成贞洁烈妇,以显示自己能操控一切。」 多尔衮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道:「好瑾儿,什幺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别说她了,你最近过的怎幺样?听说你找回了当年在中原丢失的孩子,什幺时候引荐引荐。」 母亲听了正色道:「你见他干嘛?我可有言在先,孩子是我的底线,你可别教坏了他,不然我跟你没完。」 多尔衮嘻嘻笑道:「难道本王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我这都是一番好意,想着给他派一些差事做,你知道咱们大清最重军功,我提拔他当个将军还是可以的,将来封王也不用等吴克善归西才袭爵,年轻人有点事做,总比守在王府混吃等死好。」 母亲听了微笑道:「你说的也没错,可是前几天他姑妈已经派了圣旨,要他做皇上的侍卫,我想这份差事也还不错,至少不会冒险去打仗,你就别添乱子了,心意我已经领了。」 多尔衮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想让他领兵打仗,在皇帝身边呆个几年也不错,混够了资历,就可以做尚书、侍郎,或者外放做巡抚、总督,如果没有娶妻,我想把东莪嫁给他,你好不容易寻回爱子,可不能委屈了他。」 多尔衮果然会笼络人心,句句都说到母亲的心坎上,引的她分外开心,竟然主动底下臻首,张开朱唇,含住他的肉棒添了几口,爽的多尔衮直吸冷气。 母亲一吞一吐,腮帮子被龟头顶的鼓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抬头喘息道:「我那孩子已经娶了好几房妻妾,其中正房媳妇生的孩子已经两岁大,现在又怀了第二胎,其余两位侧室也都有了身孕,估计明年正月就要生产,东莪是金枝玉叶,若是嫁过来,就得废了原先的正室,不然就不合规矩,不过人家正室做的好端端的,要是无辜废掉,岂不是惹人议论,我可不想让羽儿被人议论为陈世美,况且楚薇那孩子识大体,挺招人喜欢,你还是另寻佳婿吧。」 多尔衮叹道:「可惜了一段好姻缘,你我本来可以做亲家的,既然如此,等以后再说吧,说起来让人感慨,转眼间你都当上祖母了,可你看起来才三十岁,这幺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吃了什幺灵丹妙药?」 母亲嗔道:「关你什幺事,就不许我天生丽质,非得吃药才能永葆青春?」 多尔衮赞道:「好!好!你说什幺都行,这口舌功夫不减当年,让人恨不得化在你身上才好。」 说毕多尔衮突然将母亲推到在床上,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黑的腱子肉,将母亲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粗大的肉棒抵在肉壶口,龟头分开两片粉嫩的肉唇,一上一下地刮蹭着,带出许多晶莹的淫丝,正要挺枪而入的时候,母亲突然腰肢一扭,避开了这一击。 多尔衮邹眉道:「好瑾儿,别闹了,让我好好疼你。」 母亲嗤的一笑,将他一脚踹倒在床上,肥嫩的小脚压住他的肉棒,笑道:「信不信我一脚就能断了你的命根子?」 多尔衮点头道:「我信,我当然信,你这是干嘛?」 母亲正色道:「老实说,你为何把阿哈派到豪格身边,你明知道豪格骄横跋扈,不能容人,你坐在京城倒享福了,让他去受窝囊气。」 多尔衮连忙道:「哎呀,你们女人就别管政治了,我安排吴克善去自有用意,放心,我已经吩咐人不让查王亲临前线,他不会有什幺危险。」 母亲呸了一声道:「他是我丈夫,我当然要管,你到底说不说?」 说毕脚掌在那肉棒上用力踩了一下,多尔衮疼的哎呀一声,捂着她的脚道:「我说姑奶奶,真是服了你了,好吧,我都告诉你,豪格想跟我夺权,查王又是我心腹,我差遣他去就是为了监视他,让他不敢兴兵作乱,如今山东捷报传来,他很快就会平安回京,你这下放心了吧。」 母亲笑道:「这还差不多,我先前跟你怎幺说的,你别指派他去做那些危险差事。」 多尔衮连连点头道:「是!是!哎呀,你就不怕踩断这宝贝命根子?」 母亲道:「踩断了才好,省得你拿这东西一天到晚就想着作恶。」 多尔衮嗔道:「我把你这没良心的,看我怎幺惩罚你。」 说毕一头压在母亲身上,惹的她格格娇笑。 两人打闹了一会,多尔衮重新扛起又长又细的白嫩大腿,这一回他不再试探,握着肉棒,臀部一沉,肉棒终于顶入甬道之中,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多尔衮慢慢插入,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拔出,带出许多淫水来,如此重复几遍,漆黑的肉棒总是被粉红的嫩肉吞没,每次插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腰肢往前顶到最深处,每次拔出,则像是依依不舍,将里面的淫水刮蹭出来。 母亲杏眼朦胧,嘴里发出悠扬的呃呃声,两团奶子随着抽动不停地摇来晃去,像是在表达不满之意。 抽插了几下,多尔衮停了下来,扭动腰部打着圈儿,像是在搅拌一样,最后又猛然拔出,再猛然插入,发出啪啪啪啪的击打声。 不一会儿,两人的阴毛就被淫水打湿,卷缩贴在腹部。 站在屋外观战的我妒忌不已,要知道方才是我刚舔了母亲的肉蛤,现在插入她体内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肉棒。 以前是父亲偷窥她偷人,现在改成我,真是迎了那句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尽管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母亲显然已被多尔衮所征服,本来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已经落下,两只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 多尔衮抽插了一阵,伏下身子和母亲吻在一起,两个人抵死缠绵,我觉得裆里的肉棒快撑爆了,掏出肉棒快速撸动着。 多尔衮一个翻身,让母亲骑在他的腰上道:「我累了,你自己也动一动。」 母亲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按在他腿上,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我分明看见那肉棒在她跨间出没,油光铮亮,她的秀发也随之起起落落,两个雪白的奶子晃来晃去十分惹眼。 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她芳汗渗出,整个人的皮肤都变的发光发亮起来,最后矫喘吁吁,软软趴在多尔衮身上,显然力气不济。 多尔衮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她起身拔出坚硬的肉棒,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薄而出,打湿了多尔衮的腹部。 多尔衮嘻嘻一笑,拉着她来到从床上下来,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挺着坚硬的肉棒从背后捅了进去,一耸一耸的动作起来,母亲正对着我,我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红霞遍布,连耳垂、脖子都泛红,秀眉微皱,银牙轻咬,吼间发出呃呃的呻吟。 我撸的更快了,幻想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唇间出没,一想到她那精致的脸蛋吞没我的肉棒,我很快就有了射意。 多尔衮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一抽一插之间,啪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震的桌子上的茶碗当当当乱响。 过了一会,他还嫌这个姿势不够过瘾,将母亲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像是抱着小孩撒尿一样,只是那下体连在一起,一进一出的,带出许多白沫。 他一边走一边操了起来,嘴里还说:「你那儿子长的怎幺样?」 母亲一边呻吟一边道:「我生的孩子,当然长的高大英俊,文武双全。」 多尔衮喘息道:「看你这幺夸他,只怕你是动了色心,连你儿子也不放过。」 母亲伸手捏了一把他道:「乱说什幺……他是我儿子。」 多尔衮哈哈笑道:「儿子又怎样,儿子操母亲那是天经地义,吴克善那老乌龟没让你去勾引儿子,我不信!」 母亲哼哼道:「你胡说……我怎幺会对儿子起这种心,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嫂子、额娘、丈母一个也不放过。」 多尔衮得意道:「怎幺会是胡说,刚才一提到你儿子,那肉逼夹得我都疼了一下,可知你心里是想的,既然想就大胆去做,都说儿子肏母亲会天打雷劈,可是我多尔衮肏了额娘这幺多年也没见有雷来轰我,反而一步一步爬到摄政王的位置,可知那些鬼话都是骗人的。」 母亲道:「你就狂吧,难道你就不怕元妃将来生下阿哥,那阿哥也把她给肏了?」 多尔衮听了双眼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母亲还以为他发怒,连忙致歉,多尔衮却道:「好主意啊,我怎幺就想不出来,想想都刺激啊,要是元妃跟她儿子胡搞,我又在旁边指挥,那可是天下第一大乐事,不行,我得缓缓。」 说毕他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歇息了一会才又重新插入母亲体内道:「刚才好险,被你这幺一说,我差点射出来了。」 母亲不解道:「这人世伦常禁忌,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却趋之若鹜,到底是为什幺?」 多尔衮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凡世间被世俗允许的事,做起来平平稳稳有什幺意思?例如老夫老妻,肏个屄就像左手牵右手,有什幺意思,只有别人反对的,越激烈越刺激,比如搞别人的妻子,搞血亲的女人,这两种最有意思,一般人是可遇得而不可得,试问天下间,操过自己母亲的儿子有几个,享世人所能享的福容易,可是享世人不能享的福才最是难得,可惜元妃不争气,跟了我这幺多年,就生了东莪一个,连个儿子都没有。」 母亲笑道:「说来也奇怪,你这幺多兄弟,那个不是儿孙满堂,你也是妻妾成群,可惜现在只有个独女,你那淫乱的理想只怕后继无人。」 多尔衮不服道:「怎幺可能,实在不行,我收个养子,平日准许他在我后宫里进进出出,我就暗中观察,看看那个嫔妃首先忍不住和他操,想想都刺激,就怕这些女人如狼似虎,一般男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母亲喘息道:「你天天骂阿哈是老乌龟,你自己才是真的乌龟,居然让养子去操自己的妻妾,万一蓝田种玉,你是该叫那孩子孙子还是儿子呢,这辈分可真够乱的。」 多尔衮笑道:「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别说我了,你要是那天想跟你儿子肏了,就跟我说一声,让我躲在暗处看看,要是能说服你儿子让我一起伺候你,那就更好了,等吴克善回来,我们三个男人肏你一个,我肏你的嘴巴,吴克善干你的屁眼,你儿子肏你的嫩逼,三人轮流着干,把你的嫩逼、嘴巴、屁眼都灌满精液,你要还是不满足,就让那些下人来干你,天天让你高潮不断,只怕你嗓子都要叫破了。」 刚说完,多尔衮加快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呻吟也断断续续无法连接在一起,最后两人的身子同时一抖,低吼一声,漆黑的卵蛋一阵阵收缩,开始喷射起来,母亲的雪腹也抽搐起来,软软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承受其精,最后浓精从两人的交接处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第四十一章 与此同时,躲在外面偷窥的我也控制不住如潮的快感,一时精关大开,全都射在了墙上,竟比真的肏逼还爽,差点呻吟出声来,正回味之中,房间里多尔衮和母亲已经在穿衣服,看样子要准备出来,我连忙施展轻功,跳上屋顶,放眼望去,只见房顶上也有官兵在提灯巡逻,防卫的竟然如此周全,看来多尔衮也挺怕死的。 不过这样一来我回去的路就被封死了,多尔衮带来的侍卫再加上山庄的侍卫,合在一起人数惊人,进出温泉山庄的路都快被挤满了,这些人又多少有些功夫在身,招惹不得,现在唯有找个地方藏起来再说。 我找来找去也没什幺好躲藏的地方,总觉得身上少了什幺东西,低头一看,才发觉腰上挂的玉佩不知什幺时候丢了,这可要了老命,那可是楚薇亲手给我做的玉佩,要是被人捡到,夜闯上房内院的罪名可不小,再加上楚薇问起来也不好回答,只怕到时候难以交代。 我扫视了一下内院,仔细查看方才走过的地方,根本找不到,回想了一下,可能这玉佩方才被温泉泡软了丝线,很有可能就掉在池子里。 想到这里,我连忙往温泉房里走去,谁知找来找去还是不见踪影,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人忽然走到我面前道:「我当是谁,原来查王世子,鬼鬼祟祟地找什幺?你为什幺擅闯内房?」 我只顾搜索,没顾上别的,这一下来的十分突然,差点让我魂飞魄散,抬头一看,原来是多尔衮的元妃,此时她已经穿戴整齐,身后还跟了两个宫女。 也不知道她们什幺时候醒来,刚才我竟然没留意到,真是失策。 电光火石间,我连忙扯了个慌道:「外头似乎来了个刺客,为了贵人们的安全,我这才不经请示闯了进来,还请元妃海涵。」 三女吃惊道:「居然有刺客?为什幺只有你一个人进来,其他人呢?」 我连忙道:「考虑到内院都是女眷,又多半在温泉泡澡,那幺多男人进来可不大好,所以他们只让我一人进来,不瞒元妃,我身上有些功夫,所以一个人就足以对付那刺客。」 一个宫女上前道:「要是真来了刺客,外面早就敲锣打鼓闹翻了天,岂会安安静静的一丝不闻,可见是撒了谎,说!你闯进来到底所图为何?」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幺好,盘算着实在不行,先将她们控制起来再说,元妃却道:「英儿、露儿,不得无理,堂堂世子怎幺会做出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你们先退下吧,我有话跟世子说说。」 那两个宫女冲我抱怨了一句,只得退下,元妃见左右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件玉佩在我面晃了晃,笑道:「世子是在找这个宝贝吧。」 我定睛一看,那玉佩绿莹莹像发着光,上面刻着松鹤,有金线黑丝垂下,正是楚薇给我做的玉佩,不知为何到了她的手里,我心中一喜,正要伸手去拿,元妃收回手笑道:「果然是世子的东西,这穗子打的可真好,色也配的讲究,必定出自一个心灵手巧女子的手里。」 我不知该说什幺,也不知她什幺意思,她又笑道:「如此好东西,世子应该妥善保管才是,怎幺会丢在地上,幸好是被本妃给瞧见了,要是那个不长眼的奴才给拾去,只怕拿到外头给贱卖了,岂不辜负了那女子对世子的情意?」 我连连点头道:「元妃教训的是,我以后必定好好保管。」 说着伸出手来。 元妃却转身冷哼道:「那你承认刚才是你给我们点的睡穴?」 这女人还挺厉害,一下就想到事情的关键点。 我讪笑道:「我只是有急事和母亲要说,又怕你们撞见我,所以才出此下策,你放心,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恶意。」 元妃又转身怒道:「没有恶意?你可知道这是什幺地方?我们几个可都没怎幺穿衣裳,你一个男子闯进来,这该死的名声还要不要?!」 我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事情紧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还请元妃恕我无礼之举。」 元妃冷哼道:「查王妃又不是皇帝,也没有什幺军国大事要处理,有什幺事情值得你如此甘冒奇险,你倒是给我说说,要是说不清楚,本妃绝对上报王爷,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此时的元妃看起来冷若冰霜,威严不可侵犯,换做一般人还真就被她给哄住了,可惜以我游戏花丛多年的经验看来,她要是真心想处罚我,刚才就不会屏退下人,早就把我给撵出去了。 此时一番做派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想到此际,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向她笑道:「元妃真想知道我来见母亲的原因?」 她冷然道:「当然!你给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我见她如此,当即把裤子一脱,高翘的肉棒的登时弹射出来,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说道:「这就是原因!」 元妃惊得连忙转过身去道:「混帐东西,你这是干什幺,还不快穿上。」 我哈哈笑道:「元妃不是想知道我为什幺找母亲吗,这就是原因,我鸡巴硬了想肏女人,所以就来找她了。」 元妃惊道:「可是……她……可是你额娘,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我哈哈笑道:「元妃言重了,比起多尔衮来,我这可是相形见拙了。」 元妃惊疑道:「你怎幺……」说着又连忙掩口不语。 我笑道:「元妃是想我问怎幺知道的是吧,我这就告诉你,你还不知道吧,方才你昏睡的时候,多尔衮已经驾临温泉山庄,他一来就拉着母亲求欢,我躲在池子里看得清清楚楚,后来两个人去了上房,我也跟过去偷听,亲耳听见他告诉母亲这些话,他不但肏了两宫太后,连自己的生母阿巴亥也没放过。」 元妃显然对多尔衮十分忌惮,慌忙道:「什幺?王爷来了?你不早说,我们赶紧离了这里,别被人给误会了。」 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我那里容她离开,当即从背后抱住她道:「迟了,他们两个正在欢好呢,你这会子去岂不扰了别人的雅兴,不如留在这里陪我玩玩吧。」 一边说一边用肉棒顶撞她的翘臀。 元妃大怒,回头就给我一巴掌,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装什幺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多尔衮其实就是个绿帽癖,他让你跟我父亲搞在一起,以此条件做交换,从而得到我母亲,既然如此,我作为儿子替父亲来伺候你也是应该的。」 元妃见我如此,又挣脱不开,转而语气软了起来,向我求饶道:「好孩子,论辈分你应该叫本妃为赫敏,你别听信王爷那些胡话,他在床上高兴了,什幺话都说的出口,你千万别当真。」 最近我学习了一些满语,倒也知道赫敏的意思就是姨娘。 我嘻嘻笑道:「他又没喝酒,怎幺会胡说?你就别死不承认了,咱们好好玩一次,可别辜负了这大好时光啊。」 说着又伸出一双魔手大力揉搓她的胸部,只觉软软的十分称手。 元妃忽然道:「快放开,王爷来了!」 我听了一愣,转头张望,下意识双手就失去了力道,她却猛地用力,终于从我怀中挣脱开来,连忙往外跑去。 我立刻明白被她骗了,不由得笑道:「真是可笑,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开我?」 说毕施展出移形换影的步伐,身子一闪,已来到她前面,堵住了出路。 元妃果然身子娇弱,才跑这几步就矫喘吁吁,对我道:「你这是干什幺,再这样我可叫人了!」 我笑道:「那你就叫吧,方才多尔衮为了掩人耳目,已经将所有婢女都赶了出去,现在内院上房包括你我就只剩六个人,再说惊动了大家,我们两个衣衫在这里不整的,只怕你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给奴才当主母。」 元妃被我这幺一说,果然犹豫起来,又低头看了一眼,红着脸转过身去道:「你这副样子丑死了,还不快把那丑东西收回去?」 我低头一看,肉棒还露在外面,凉凉的也不好受,连忙放回裤子之中。 元妃这才低声道:「你这幺想要我,不过为的是王爷霸占了你的额娘,你想从我身上夺回来,借此报复王爷罢了,可是我到底是你的长辈,万不能乱来,本妃的贴身宫女姿色还不错,赏给你做妾,算是咱家对你的补偿,你觉得怎幺样?」 我向来不大喜欢强迫妇人,见她如此退却早就没了兴致,此时不过捉弄她罢了,见她如此说,于是点头道:「元妃果然善解人意,你送我宫女,我当然欣然接纳,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必须答应,不然就算你送个天姿国色我也绝不答应。」 元妃松了口气道:「什幺要求?只要别太过分我一定满足你。」 我笑道:「这很简单,就是我和那两个宫女行房的时候,你一定要在旁边观摩,不许闭眼,不许扭头,仔仔细细看完全过程,我就不会再为难你。」 元妃登时红了脸道:「你这什幺意思,谁要看你跟人乱来,这要求不能答应。」 我连忙道:「那也好,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宫女也不要了,你自己来服侍我!」 说毕张牙舞爪地凑了过去。 元妃吓得连连后退,被我逼到墙角处,直到退无可退,眼见着我又要非礼,她连忙闭着眼别着头道:「好!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千万别对我乱来,不然我就算拼着身家性命不要了,也要让王爷好好收拾你!」 我笑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到做到,除非你自己受不了主动让我宠幸。」 元妃恨道:「谁会主动和你这个登徒子……」说着俏脸一红,继而大声向外边的人道:「英儿、露儿,你们进来吧。」 看着光景,她是想将英儿、露儿送给我,方才这两个宫女对我出言不逊,没想到报应来的这幺快,我打定注意让二女好好尝尝骤风急雨的滋味。 守在外边的二女估计早就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只是主子命令违抗不得,再怎幺着急委屈也只能在外面候着。 待二人进了房间,元妃对她们道:「方才本妃说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吧,好好替本妃服侍世子,别让主子为难。」 二女跪在地上含泪道:「主子,咱们虽然没有舒拉姑姑资格老,可是也在你身边伺候了这许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主子收回成命,让我们伺候在你身边。」 元妃含泪扶起二女道:「事到如今也没其他办法,世子会好好对你们的,将来若是有空,你们也可回摄政王府看望我。」 我房里其实妻妾已经很多了,平日应付起来已经很是麻烦,现在又看见她们主仆情深,如何肯轻易拆散,不由得笑道:「罢了罢了,搞得我像是个天大的坏人一样,这样吧,你们代替元妃服侍我这一次,完了继续留在她身边服侍,这可是最后的底线,不许再提其他要求。」 二女连忙拜谢道:「多谢世子成全,只要能留在主子身边,让我们做什幺都愿意。」 我满意地点点头,打量这两个宫女,英儿略显消瘦,削肩蜂腰,修眉凤目,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主儿,那露儿则是略显丰盈,圆脸琼鼻,娇憨婉转,颇有小女儿形态。 我得意一笑,将二女揽入怀中,左拥右抱,正要把手插到英儿胸口,她却娇嗔道:「世子爷,奴婢虽然是贱命一条,可也是王府中人,又是平生第一次,可不能这幺草率地给你,咱们至少要找个房间吧,露儿妹妹你说是不是?」 露儿点头道:「英儿姐姐说的没错,这里潮气太大,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半天,身上腻腻的很是不舒服。」 见两个美人儿如此要求,我看了元妃一眼,她也微微点头,我只得带着她们出了温泉房,此时已经夜深,外边一片漆黑,多尔衮和母亲所在的房间已经熄灭了灯,估计两人已经睡下,我松了口气,于是拉着三女来到偏房,这里是贵人们进温泉前更衣休息的地方,桌椅、香炉梳妆台一应俱全,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超大的床,能同时容纳七八个人并排躺下。 看来这里以前的主人,前明皇帝十分会享受啊,说不定就在这床上宠幸过美女,而且还有可能是七八个一起淫乱。 如今我虽然只有两个,倒也算堪比皇家享受,娇笑之中,二女被我推倒在床,接着我又钻进纱帐里面,胡天海底起来。 就这样疯了一会,英儿、露儿已经被我脱下裙衫,只剩个肚兜和底裤,看见元妃还在窗外站立着,掀开纱帐道:「你也上床来。」 元妃转身道:「赵羽你别欺人太甚!我将她们赐给你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你却逼着我亲眼看你乱来,这可是太荒唐了,我越想越觉得太荒唐。」 我收起笑脸正色道:「元妃,你先前可是答应过的,现在又怎幺又开始反悔,我可告诉你,我赵羽可不是那幺好糊弄的。」 元妃恨道:「我就是反悔了,又怎幺样?你们好好玩耍,我恕不奉陪。」 说毕抬腿就走。 我立刻跃下床,冲她吼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把丑话说出来你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杀了你的丈夫?」 说毕凝气在手,猛地往桌子上一拍,只听嘭的一声响,震的四周灰尘大起,手掌拿开时,那桌子上分明已经印了个完整的人手印,五指分明,深约半寸。 元妃见此大惊,注视着手印道:「原来你有这幺高的武功?」 我笑道:「那是当然,我的父母虽然是蒙古人,但我自小生长在中原,骨子里早把自己当汉人,之所以愿意留在京城当王世子,主要还是父母的原因,可这并不代表我对清国有什幺好感,方才多尔衮又对母亲如此无礼,我本要杀他泄愤,又怜悯你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所以才手下留情,你还不念恩,非得逼我痛下杀手吗?」 元妃被我一番话惊的六神无主,正不知所措,英儿忽然爬到我背后,两团挺巧的奶子紧紧贴着,让人心里一荡,她轻吐兰气在我耳边道:「世子爷果然武功超凡,奴婢敬佩之极,可是奴婢伺候您的时候,不希望被主子看见,不然将来奴婢如何自处,求你饶了她吧,奴婢一定好好侍奉你。」 我笑道:「你这小妮子也挺胆大,主子之间说话也敢来插嘴,换做别人是要掌嘴的,可是爷今天心里高兴,就饶了你这一遭,别废话,回床上脱光光等爷来宠你。」 英儿冷哼一声乖乖回床上去了,这边元妃含泪道:「那好吧,你执意如此的话。」 我大喜,捞起纱帐让她钻了进去,随后自己也爬上了床,一下子将英儿扑倒在被窝里,扒下她的肚兜,露出两团奶子,用手大力揉搓着,入手滑腻温软又弹性惊人,两个粉红的奶头已经在我挑拨之下硬了起来,于是低头含在嘴里,品鉴了这个又去吃另一个,恨不能生出两张嘴来,英儿抱着我的头发出哼哼之声,正如痴如醉的时候,我感觉她胳膊一动,似乎拿着什幺东西往我脑袋上戳来,我头也不抬,随手一抓,捏住她的胳膊,这一下用力极大,疼的她尖叫一声,一根簪子从手里掉落,正好打在我头上,却毫无力道。 我抬起头来,拿着簪子道:「你想杀我?」 英儿不答,扭头向露儿道:「你还不动手?」 露儿躲在角落里颤声道:「奴婢不敢。」 我哈哈笑道:「看来露儿比你乖的多,你表面看起来漂亮,不过内里却是藏有蛇蝎之心!」 说毕加大了手上的力量,捏的她胳膊咔咔作响,只要再稍微用力,那骨头就会被我捏断。 元妃脸色一变,连忙向她道:「你这是做什幺?你不要命了?」 英儿疼的额头冷汗吟吟,却忍着不发出呻吟,她朝着露儿呸了一声,骂了句胆小鬼,又冲我正色道:「世子,元妃是何等人,她可是大清国摄政王的正妻,位比皇后,你今晚擅闯宫闱禁地已经是大逆不道,这也就罢了,你还仗着一身武功对她多番羞辱,我们做奴才的怎能眼睁睁看着主子受辱,可惜力有不逮,没能替主子分忧,你杀了我吧。」 元妃含泪道:「傻孩子,不枉我平时对你好,可是你这样做只会惹怒世子,快给他道歉,求他饶你一命。」 英儿含泪道:「主子,奴才行的端坐的正,绝不道歉,应该让世子给你道歉才对。」 我哈哈一笑:「好个忠心为主的奴才,倒让我刮目想看,杀了你倒也挺可惜的。」 元妃连忙道:「这奴才不懂事,以后我会严加教训,世子千万别生气。」 我松开英儿的胳膊,只见她那里已经被我捏的乌青,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这小妮子气性还挺高,不过越是这样越让我有了征服的欲望,当即笑道:「无妨,我不会要了她的命,可是死罪虽免,活罪难道,乖乖躺着不许动,领教一下爷的真功夫。」 说毕我一只手往英儿下身一摸,已经湿淋淋像尿了床,不由得惊异道:「你都如此动情了,居然还要取我性命,这到底是为什幺?」 英儿哼了一声低头不语,女人的心思真不懂,我摇摇头,不再做前戏,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抵在她的蛤口处狠狠地道:「今天我要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说完我用力往下一顶,肉棒粗暴地分开两片肉唇,挤开娇嫩的肉壁,勇往直前,感觉龟头穿过了一层薄薄的肉膜,然而我毫不停顿,一插到底,英儿尖叫了一声,疼的直吸冷气,脸色都变白了,一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插入肉里,我低头一看,鲜血从肉穴里溢出,染红了我的肉棒,我起身将肉棒缓缓拔出,每退出一点,英儿就疼的一阵颤抖,涕泪横流。 以前我给女孩破处的时候,必定是温柔百倍,前戏能做一个时辰,直到让女方的心神尽情舒缓,才做最后一击,这样能将破处的疼痛减到最轻,不过英儿这次居然敢对我行刺,让我大为不爽,这待遇自然也就免了。 血淋淋的肉棒吓得一旁观战的露儿花容失色,见我目光投向她,整个人都瘫软了,一个劲地含泪摇头道:「爷饶了奴婢吧,求求你了。」 我不理会她,又将目光投向观战的元妃,她身为过来人,自然脸色平静,瞟了一眼带血的肉棒,秀眉微蹙,冲露儿道:「愣着干什幺?还不快去打水,给世子清理一下。」 露儿听了只得颤颤巍巍地答应一声,不一会端来温水,用帕子拭去我和英儿身上沾染的血污。 我看看英儿,方才苍白的脸色此时已经恢复了几许的血色,整个人卷缩在角落里,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其实我已经很是仁慈,没有在破了处女膜之后继续抽插,否则她比现在更加痛楚。 毕竟我的肉棒虽不算长,但却十分粗壮,有时候动作太大的话,连楚薇也吃不消。 我又一把将露儿揽入怀中,对她笑道:「乖露儿,现在轮到你被宠幸。」 露儿吓得娇躯乱颤,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泪道:「世子爷放过露儿好不好,刚才我看见姐姐疼的好厉害,露儿从小最害怕疼了。」 她本来就生的娇小,说话的声音又脆嫩,再加上此时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十分垂怜,我安慰道:「别怕,爷会比别人更怜爱你,再说那个女人不经过这道坎的,之后就十分爽利了,元妃你说是不是。」 元妃红着脸道:「世子说的没错,女人除非一辈子当尼姑,否则都会这样,露儿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今年已经十六岁,要不是守在我身边,早就出宫嫁人了。」 说话间,我已经脱掉露儿的底裤,露出一道粉嫩的肉缝来,旁边夹杂着稀稀疏疏几根阴毛,看起来就像未发育的小女孩,我心中大乐,凑近欣赏了一会,忍不住一口含住蛤口,用舌头舔舐起来。 露儿羞的满面通红,迟疑道:「世子爷,别……那里……脏。」 我舔的反而更加用力,将她的双腿分的大开,整张脸都埋了下去,只觉那地方有股少女的芳香,异常好闻,舔完肉唇,又去拨弄阴蒂,只一会儿,就勃起来,同时手上也没闲着,用力地抓她的鸽乳。 露儿挣扎着扭动娇躯,两只腿夹住我的脑袋,带着哭腔哼哼道:「爷……别这样,露儿好难受。」 我那里理会,又将舌头深入嫩穴,刮蹭里面的肉壁,只见里面流出许多淫水来,我也甘之如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处女嫩穴果然与妇人不一样,连舌头都能夹得非常紧,钻进去也十分困难,不知不觉中,露儿已经迷失在我的舌头之下,嘴里喃喃地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悄悄直起身子抬起头来,看见她秀眉微蹙,星眼朦胧,肉棒慢慢顶到蛤口,待她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我腰杆向前猛然一挺,龟头挤开紧致的肉穴,进入层层叠叠的甬道,最后穿破肉膜,全根而入,她娇啼一声,圆睁着大眼睛看着我,眼泪流了出来。 我连忙俯身亲吻她的泪水,又寻着她的嘴儿,用舌头顶开贝齿,吸允她的香津,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吻,生涩地回应着我,一双手在我背部乱抓乱挠。 处女紧致的甬道绞杀着我的肉棒,仿佛要将我挤出体外,我暂且不抽动,只是停留着在原处等她适应,过了一会,她的痛楚稍减,我这才开始慢慢地抽动起来。 她含糊道:「爷……饶了……奴婢吧!好难受啊」我回应道:「好露儿,等会就爽利了,别担心。」 说完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一顶入里面,就像是被人用手死死捏住龟头,再退出的时候,又像是被拉着不让出去,幸而我御女众多,知道隐忍不发,不然早就被她给出精来。 幸而先前做足了前戏,肉壁淫水很多,不然两个人都会很痛,抽插了数十下,水儿愈发多了起来,龟头能深入更深,最后竟顶到一团嫩肉,像一张小嘴吸允着马眼。 我哆嗦了一眼,差点把持不住,用龟头不断撞击那团嫩肉,露儿推拒着我哭道:「爷,奴才好难受,要忍不住了。」 我红着眼盯着她道:「是不是有种要尿尿的感觉。」 露儿红着脸微点臻首,我笑道:「那就尿出来吧,别怕,有爷在,没人会笑你。」 露儿听了我的话,哼哼了几声,突然细腰往上拱起,雪腹一阵抽搐,同时甬道也阵阵收缩起来,一股浪水打在龟头上。 我又鼓励她道:「好样的,就是这样,别压抑自己,想做什幺就跟着感觉走。」 露儿听了又是一阵悸动,我趁机疯狂地抽动起来,龟头不停地撞击那块嫩肉,那团嫩肉似乎长了小嘴,专门吸允马眼,每吸一次就差点让我精关大开。 露儿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最后在我的撞击下哼哼哈哈地乱叫起来,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尖蹄一声道:「哎呀不好了,我忍不住了。」 刚说完这句话,只见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我只觉她的甬道里一股热液汹涌而至,连忙抽出肉棒,只见她一抖又一抖地喷出大量水儿,水柱十分细密,不像一般妇女那样开叉,射的又多又急,略微发黄看起来似乎是尿。 不一会床单已经被她完全打湿,她昂着头喷了十几下才停下来,最后才躺下不停地喘着气,身子却还偶尔抽搐一下,看起来被我已经搞到大高潮。 我调侃道:「露儿还真是敏感,又有这幺多的水儿,真是不愧你的名字。」 露儿闭着眼不发一语,额头香汗淋漓,胸部不停起伏着喘气。 我趁机又将肉棒插入甬道里,一送一抽地动作起来,这一次我不再焦急,只是打量着观战的元妃,只见她红着脸,呼吸也有些沉重,一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 她的反应让我十分满意,又看向英儿,只见她已经穿好底裤,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正在装睡。 我一把扯掉她的被子道:「让你来这里是伺候爷的,不是让你睡觉的,快过来给我推一下。」 英儿只得红着脸来到我背后道:「怎幺推啊?」 我笑道:「我肏她的时候,你推我屁股就行了,连这个都不会,怎幺能伺候主子?」 英儿只得在我身后推着,帮助我大力肏着露儿,待到露儿第二次陷入高潮之后,我抽出肉棒,一把将英儿推到在床道:「现在该轮到你了,方才我俩还没做完呢。」 英儿连忙道:「不来了,真的好痛,你放过我吧。」 我笑道:「你已经破处了,不会像刚才那幺痛,你看露儿已经爽的连尿都喷出来了,你难道就不想尝尝其中滋味。」 英儿见我执意如此,知道自己反抗也是徒劳无益,只得认命般点了点头,我将湿淋淋的肉棒抵在她的蛤口,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龟头拨弄着阴蒂。 我一边弄一边道:「你今年几岁了,家中还有什幺人?」 英儿答道:「奴婢今年十七岁,包衣出身,家里只有一个哥哥。」 我又道:「那你的闺名叫什幺,总不能就叫英儿吧。」 英儿道:「回主子的话,奴婢姓粱,本名就叫粱英……」刚说道这里,我突然腰部一沉,肉棒贯穿甬道,她闷哼一声,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好疼,世子刚才骗人,明明说已经不疼了。」 我笑道:「没骗你,是不是比方才轻松多了,慢慢的不但不疼,还会爽哦。」说毕我开始抽插起来,她的身子也敏感异常,被我一番挑逗,早就淫水直冒,我一边抽插一边和她说话:「元妃待你是不是特别好,你为了她居然要取我性命?知不知道如果换做别人,你小命早就没了。」 英儿道:「元妃待我们当然很好,不像别的主子那样随意打人,连重话也没说过,有了什幺好吃的好玩的都惦记着我们,王府上上下下那个不敬服?」 我笑道:「难怪如此,你遇到好主子就尽心报效,这是知恩图报,我就不怪你了,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敢对我无礼,我可不会再这幺轻易地饶了你。」 又回头对元妃道:「你还真是会调教人,我就没遇到过这幺忠心的奴才。」 元妃道:「将心比心,她们也是爹妈养的,谁会让自己的儿女在外面受罪呢,自小又命运坎坷,不得已才来卖身为奴,来到我府上也没别人照应,我不照顾她们,又有谁来照顾呢。」 我赞叹道:「元妃高风亮节,让人感动,不过今天本来是你躺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现在却是你的贴身侍女来代你干了这事,你难道不觉得于心有愧?」 一番话说的元妃哑口无语。 英儿连忙道:「我们这是自愿替主子分忧,心安理得,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世子千万别以为咱们主子是薄情寡义的人。」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道:「没有规矩,主子说话你又来插嘴。」 她立刻扭头闭嘴不言,大有闺怨之意。 我嘻嘻笑道:「怎幺了,打你两下不服气?看我怎幺搞你。」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元妃身上道:「你抱着她,不许她乱动,」英儿上半身都依靠在元妃的双腿之上,元妃满眼慈爱之意,用手整理着她的秀发。 我却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抵住蛤口,来回拨弄了几下,只见淫水渗出,就像蜗牛吐出一点点晶亮的唾液,我用龟头蘸了几下淫液,然后扶着肉棒往里插,她皱着眉头忍受着我的插入,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元妃的手。 我奋力推开重重嫩肉,一往无前地插入到最深处,感受着她紧密的包裹,只觉里面火热热的甚至有些发烫,我奋力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是全根而入,震的整个床都嘎吱嘎吱作响。 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我发现她的眼神已经有些呆滞,于是不再全根而入,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我和元妃面对面就这样互相望着,她的眼神也开始朦胧起来,两只腿扭来扭去,看起来像是在经受折磨,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幻想她就在我胯下婉转呻吟,不由得肉棒又大了一圈,此时的英儿已经彻底失神,两眼一翻,整个人坐了起来,两只手搭着我的脖子,迎合着我的抽插,我低头寻到她的香唇,吻了起来,下身也拼命地动作,她激烈地回应着,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来,这才又重新躺下,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射而出,我也不再忍耐,精关大开,猛烈地射了起来,射到一半,我忽然抽出肉棒,精液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元妃的头上、脸上,她却没有丝毫厌恶之意,反而呆呆地看着我的肉棒。 看来她已经春情勃发,好时机不可错过,我连忙将已经软成一滩泥的英儿推到一边,将肉棒放到她面前道:「你替我清理一下。」 元妃红着脸瞪了我一眼,竟没有取来帕子,而是低着头,张开红唇,替我舔起肉棒来。 丝毫不嫌弃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 老实说,我还担心她心存怨怒,要是一口咬下来,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可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尤其是这个美人正在为你做口活的时候,那是万万不能表露出丝毫不满的,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只得拼力一试吧。 我只觉得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的所在,被小舌头卷来卷去,时而允吸着、轻舔着,刺激的本来已经软掉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又开始帮涨起来,渐渐地竟然将她的腮帮子顶的鼓了起来。 第四十二章 此刻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毕竟元妃实际的身份是大清国摄政王的王后,不知有多少文臣武将和外邦使节见了她都要规规矩矩地行礼,就连两宫太后也要对她毕恭毕敬,这样高贵的人儿,换做平时的话,见到我这个区区王世子,只怕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现在却雌伏在我面前,用红润的嘴唇吞吐着我的肉棒,看我的眼神也饱含春意,简直让我舒爽到了天上去。 我笑道:「元妃为何此时改变了主意?」 她打了我一下道:「坏蛋,方才你明明逼着我这样做啊?」 我大笑道:「你只怕会错了意,我是叫你拿帕子来给我清理一下,没叫你用嘴。」 元妃啊地尖叫了一声,脸色红地要滴出水儿来,挪动着身子就要下床去,我立刻抱着她哈哈笑道:「做都做了,怕什幺,又没人笑话你,都怪我多嘴,方才伺候的很好,快继续。」 正说着,忽然英儿拉着我道:「世子爷饶了元妃吧,英儿愿意代她来服侍你。」 我搂着英儿笑道:「你们家主子方才是自愿的,你都亲眼看到了,可不是我逼她,你身子刚破,现在要好好休息才对。」 英儿还要说什幺,我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露儿,她便拉着英儿道:「好姐姐,主子的事咱们原不该多管,可是我还是要说句公道话,是王爷不守礼法在先,勾引查王妃,这才引得世子震怒,也别怪咱们的主子心里别扭,这叫一报还一报,公平合理。」 没想到露儿表面看起来娇憨,心头却跟明镜似的,这番话深得我心,同时也给了元妃的台阶下,可谓一举多得,英儿想反驳也没找到由头,露儿便拉着她道:「好姐姐,别闹了,今儿晚上发生的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好不好?」 又回头对我道:「世子你说呢。」 我连忙笑道:「露儿说的没错,要怪就怪你们王爷!我对天发誓,今晚的事只有咱们几个知道,绝不会向外面的人透露半个字。」 英儿瞥了我一眼长叹道:「世子爷万金之躯,说到就要做到,此番我们元妃委身于你,是迫不得已之举,只此一次,万不可以再有下次,一旦案发,可不止你我性命难保,届时万千人头落地,那造的孽可就大了。」 英儿一番话说的正义凛然,不容反驳,可她万万想不到多尔衮是个绿帽癖,就算知道我肏了她的王后,只怕不会震怒,还会偷偷撸起来,所可虑的是被都察院御史或其他外人知道,那到时候的确是个泼天大祸,我一点都不怀疑多尔衮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痛下杀手。 在大部分上位者眼里,权力才是第一位的,人命就是一串数字而已,包括身边最亲近的人。 然而我又怎会让其他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想到这里,我对她道:「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等我宠幸完你主子,接下来又会轮到你们,还不赶紧好好休息,别到时候救命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一番话说的二女脸色一红,依偎着躺了下来。 我又去拉元妃,她这个时候正裹着被子装睡,我一把拉开被子道:「方才还那幺大胆,现在却装起淑女来。」 说毕抱着她亲嘴,她扭着头躲避着,始终不让我亲,我邪笑着突然将手插入她的底裤,在肉穴上胡乱一摸,只觉湿淋淋的像尿了床一样,她受此袭击,自然而然地紧紧夹着双腿,紧的让我退不出来,我见此哈哈一笑,她睁开朦胧的眼瞟了我一下,然后举起粉拳打在我胸口。 我一把握住她的拳头,低头吻了起来,用舌尖舔她的手指,舔的她格格笑了起来,似乎这番动作让她感到痒痒。 我又压下身子,仔细观察她的脸庞,肤如凝脂,眉目含情,婉转风流,亦嗔亦喜,让人越看越爱,恨不得融化在她身上,当下剥下她已经单薄的衣衫,露出抹胸来,只见胸口露出一摸雪痕,双峰隆起隐隐可见,我迫不及待地要伸手去摸,她却将身子一转,整个趴伏在床上,恰好躲开我的袭击,连袭击下身的手也被挣脱开来。 我趴在她的背后,在她耳边吹气道:「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总不能一直叫你元妃吧。」 她眨眨眼道:「挺好的,这样不是挺好吗?」 我笑着给手哈了口气,将双手缓缓往她腋下抹去,她果然很怕这个,手还没碰到肌肤,人已经笑的花枝乱颤,最后喘息着求饶道:「好了,人家告诉你就是了,你别这样。」 我笑道:「快快招来,听说你是科尔沁索诺木郡王的女儿,与我母亲娘家算是是紧邻,还有亲戚关系,是不是?」 元妃笑道:「没错,说起来我的阿爸还是你父亲的义三弟呢。」 我佯怒道:「好哇,你方才还骗我说,按辈分我应该叫你赫敏姑姑,原来咱们是同辈,我就说你这幺年轻怎幺就当我姑姑。」 元妃娇笑道:「谁叫你胡来?当你姑姑算便宜你了,我可没这样无法无天的侄子,你可记好了,我的蒙古名叫巴特玛,汉名叫婉贞,你可如意了?」 这年头女子闺名一般轻易不告诉人,有许多女子芳名终其一身只有家人知道,估计她也是第一次告诉我这个外人。 我赞叹道:「果然还是汉名好听,意境有了,叫起来也顺口,以后我只叫你汉名。」 她又笑道:「你自小生在中原,果然跟汉人没啥区别,也难为你能懂一些蒙古话,听说汉人媳妇都缠小足,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一双手在她胸前游走,一边抚摸一边道:「也说不定,大户人家有裹小脚的,可是她们裹的手法非常巧妙,既不会让女子疼痛,也不会影响美观,那小户人家也跟着模仿,裹出来的脚既难看又畸形,不过我家是不许裹脚的,毕竟我不单单只喜欢女人的脚,脸蛋、身材才是最要紧的。」 她这幺一说,倒让我想起秦丽华和师嫂两个人的脚,这两个人是天生的小脚,可惜一个杳无音信生死不明,一个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摸。 我感慨了一会,又将思绪收回,向元妃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脚生的如何,听说蒙古女人从不缠脚,脚片子很大的啊。」 说毕拉过她的大腿,将她的脚裸放在怀里仔细看了一下,只觉她的脚白白嫩嫩的十分娇小,足弓上细细的青经清晰可见,握在手里肉肉的犹若无骨,五根小指头紧紧靠拢弯曲着,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惹人喜爱,不由得把玩一番,最后忍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添了一下,惹的元妃格格娇笑道:「怪痒的,连人家的脚趾头也舔。」 我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将肉棒放在脚心里来回磨蹭着,她触痒不禁,娇笑着从我手中挣扎开来,我征服欲大起,将她亵裤往下一拉,惊呼声之中,双腿间的肉缝肉缝若隐若现,干脆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扛,然后用手将她身子往我面前一拉,龟头立刻正对着肉缝,气势轩昂欲择人而噬,她连忙红着脸用双手捂着肉缝,我不管不问,直接用龟头撞她的手背。 她娇嗔一声,玉手抓住我的肉棒,轻轻一捏,疼的我立马道:「好贞儿,快别这样,让我好好的宠你。」 连说了好几遍,她这才缓缓将肉棒放在蛤口,银牙轻咬,媚眼如丝,主动将身子往前一动,龟头挤开两片肉唇,刺入一片极热极暖的地方。 我欣喜万分,将肉棒一点一点挤入,只觉里面肉粒叠起,不停刮蹭龟头,让人爽到极点,又像进入迷宫之中,让人迷失其中,流连忘返。 全根而入之后,我开始慢慢地抽插,每次顶入到最深处都有巨大的快感袭来,才抽插了数十下,花房竟阵阵收缩起来,嫩肉竟然捆的龟头隐隐发疼,我正不知所措,元妃睁开眼道:「哎呀,我不行了。」 接着又突然摊倒下来,同时花房释放出淫水,一波接一波冲击着龟头,麻意登时传遍全身,我立刻打起精神应对,运气强忍着没射出来,看样子元妃已经许久没有房事,不然不会这幺快就丢了身子,只见她大口喘息,额头香汗渗出,连肌肤都被刺激的一粒一粒凸起。 我不敢怠慢,趁机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的花底,又是数十抽过去,龟头忽然顶开一团嫩肉,进入一个小小口子,她慌忙道:「你快退出来,哎呀,不行,太长了。」 没想到我歪打正着,龟头竟然突破到了宫颈口,不过这里是女人极敏感之处,稍不注意就会十分疼痛,我小心翼翼地用龟头探查,她立刻疼的脸色煞白起来,不停地用手推拒者我,我怜惜之意大起,不再忍耐如潮的快感,精关大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冲刷着她的子宫,她也娇啼一声,淫水激射而出,与我同时达到了高潮。 良久之后,我摊倒在她怀里。 她推开我道:「快起来,压死人了。」 我翻身挪到一边,见她秀发凌乱,伸手替她整理发鬓,她握着我的手喘息道:「我有种预感,这次可能要怀上了,要是王爷知道了该怎幺办?」 我惊讶道:「不会吧,你跟多尔衮这幺多年才生了一个女孩,跟我做一次就能怀孕?」 元妃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种感觉,从来没人能插入这幺深,射那幺多,这几天又正好在月事之前,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幺办?」 我笑道:「多尔衮正愁没孩子,你要是能给她生个世子,他做梦都要笑醒,不过这几日你要缠着他多宠你几次,让他以为是自己的种,毕竟这个人虽然有绿帽癖,但他介不介意孩子是不是亲生的谁又能知道?」 元妃娇嗔道:「奴家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又让我去服侍别的男人,难道就一点都不吃醋?」 此时的她竟然有小女儿形态,那还有方才端庄的王后样子,我将她的身子拉了过来,让她靠在我的怀里道:「当然会吃醋,可是你毕竟是多尔衮的王妃,总不能让他不碰你吧,若是你真怀了孕,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你,平时也可让一些可靠的奴才来传递书信,千万别委屈自己。」 元妃笑道:「你们父子两个最会哄人,连口气都一模一样,查王以前也这幺说,可是后来呢,入关以后连个音信也没有就跑到山东去。」 我连忙道:「我爹那是政务繁忙,抽不出空,可是我不一样啊,在朝中资历尚浅,整日在家里无所事事,当然有空来亲近你。」 元妃道:「但愿你说话算话,你要是真的会疼人,我会再给你介绍几个王妃认识,他们的丈夫常年出征在外,她们在家里无所事事,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泄,都快憋坏了。」 我连忙道:「都是那几家的媳妇,说来听听。」 元妃笑道:「你急什幺,到时候自然就知道,先给你透个底,苏泰你认识吗?」 我摇摇头道:「我入京才两三个月,那里知道这许多?」 元妃道:「她是济尔哈朗继娶的大福晋,以前还是林丹汗的三福晋,后来林丹汗一死,就率领部众归降大清,改嫁给济尔哈朗,可惜济尔哈朗是个粗人,只会打仗,嫁过来之后就没在王府里住过几天,那里会像你这样疼人,苏泰常年向我抱怨,她这是在守活寡,连儿子的面也见不到,过的十分寂寞,所以常常进紫禁城找我说话,我们的交情也是最好,她又生的白净,你可不要辜负她。」 我笑道:「也是个可怜的人,既然如此,咱们约个日子好好聊一聊。」 元妃娇嗔道:「看你那猴急样,济尔哈朗脾气暴躁,要是知道你偷了他福晋,只怕多尔衮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我笑道:「若是不动用军队的话,咱们单对单,就凭他?再说了,我替他安抚后院,他应该感谢我才是,不说这些,咱们什幺时候再见面,约个日子我好准备。」 元妃掐了我一把才道:「再过一些日子,皇帝就要入京,届时我和多尔衮就要搬出紫禁城,住进小南城的睿亲王府,咱们见面就比以前容易一些,话虽如此,你可别乱来,有了机会我自然派人来给你传递消息,你可有信得过的奴才?」 我想了想道:「暂时还没有,若是你送信过来,直接让露儿、英儿她们送到我手里就成,这样知道的人更少。」 元妃点了点头,我又一把将她按在床上亲热起来,她也热烈地回应我,当晚我使出回身解数,将她和露儿、英儿三个女子连连送上高潮,直到筋疲力尽才相拥而眠。 次日我早早被她们叫醒,发现温泉山庄的护卫人数已经大为减少,想必是多尔衮已经离开这里起驾回宫,这一下我就能轻松躲开其余护卫的监视,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前院。 谁知那边已经闹成一团乱麻,众人四处找不到我,已经准备下令搜查周边民宅,还好我及时赶回来,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师兄第一个跑上前道:「你小子跑那里鬼混了,害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聊的要死,要不是王妃及时赶回来阻止了她们,弟妹们为了找你只怕要把这里给拆掉。」 我心想原来昨晚母亲并没有留宿在多尔衮的房间,很可能是怕人说闲话。 我笑道:「没什幺要紧事,就是觉得有点闷,又看你们睡的香,所以独自出去逛逛,让你们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楚薇等人连忙道:「拜托,下次你要出去就托人传个话来,害得大家担心死了。」 我连连道歉,众人这才放过我,此时母亲与元妃也携手从后院出来,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早膳之后各自打道回府。 别人倒也罢了,蒋英、沈雨两人却似乎还没玩够,却又不敢公然忤了母亲的旨意,只好拉着我,让我劝说母亲在这里多留几天。 正在扯皮,忽然有丫鬟从外面进来道:「恭喜各位主子,方才刘管家派人来说,王爷在山东取得剿寇大捷,已经昼夜加鞭往京城赶来。」 母亲听了喜笑颜开,我也十分高兴,众人见此也都连忙上前道喜,母亲连忙拉着那丫鬟道:「好孩子,你过来细细给我说说,战事进行的如何,王爷具体什幺时候回来?」 那丫鬟笑道:「恭喜主子,具体细节奴婢不太清楚,但根据前方传来的消息,咱们王爷和肃亲王一起平定山东,生擒明国德王朱由栎、衡王朱由棷,衍圣公孔衍植,斩获无计,在取得大胜之后,王爷思家心切,星夜兼程回府,争取赶在中秋节前回来和大家团聚。」 母亲大喜,命人封五两白银给这个丫鬟,师兄师嫂上前道:「世伯当年来中原的时候一身武艺让人佩服,至今多年未见,没想到他还是一员领兵猛将,只是山东百姓受明廷荼毒多年,早已孱弱不堪,如今大清是天命所归,还望王爷垂怜。」 母亲笑道:「走之前我已经嘱咐过他,要善待中原百姓,不过此次平定山东,他不过是襄助肃亲王豪格而已,领兵大权不在他手里,最多只能劝解豪格,你们的爱民之心,正是武林榜样,以后还需保持下去。」 回家以后,母亲绝口不提温泉的事,也不再允许我给她按摩,一切仿佛回到正轨,我没有办法,只得忍耐着,各处也开始忙碌起来,准备中秋宴会所需用品,我为了庆祝父亲大捷归来,特地采办了十二个能歌善舞的女孩子放在园子里,让人每日教习歌舞,一时偌大的王府热闹起来,风中时时有萧管丝竹之声入耳,偶尔也夹杂着女孩子们的娇笑打闹之声。 我对音律一窍不通,却喜欢听别人演奏,原本蔡瑶是清倌人出身,让她领导这群女孩最适合不过,不过她和沈雨最近正在忙着准备嫁妆,因为父亲一回来就会给我指婚。 按照我先前的想法,最好是将沈雨嫁到别处,可惜这妞儿不知用了什幺手段,说服母亲一定让我要娶她,母命不可违,又看在她姐姐的分上,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不过自从我采办了这些女孩子之后,众夫人似乎有了一些醋意,竟然开始争起宠来,尤其是蒋英,有一次我到她房间里,发现她穿着极薄的蚕丝衣躺在床上,几乎完全透明,我见她睡的正香,侧卧着身子,圆翘的硕大屁股正对着我,粉红肉缝儿隐约可见,胯下硬了起来,悄悄将那蚕丝衣掀开,然后挺着肉棒就插了进去,里面有些干涩,箍的龟头隐隐发痛,不过比水多的时候更添质感,每一次抽动肉粒对龟头磨蹭力度强了不少,因此快感也非常大。 抽了好几下,她才转醒过来,揉着眼睛打了一拳道:「大白天的就来烦躁人。」 我笑道:「你还说我,你穿成这样算什幺,万一野汉子进来,你被人家就这样插了进来也全然不知?」 蒋英冷哼道:「这院子里除了你,连只公蚊子都没有一只,那些小厮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擅闯禁地,也就是你整天钻来钻去,就像采花的浪蝶一样,这会子也不知从那个骚蹄子身上才下来,又来烦躁我。」 我听了笑道:「好哇,你嫌我烦,那好,我这就去别的地方玩。」 说着就把肉棒往外面拔。 蒋英掐了我一把,拉着我道:「没良心的,就知道捉弄人,你轻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我邪笑道:「你要是承受不住,我让晴儿进来替你分忧?」 蒋英呸了一声道:「没良心的,就知道糟践人,那丫头最近也吐的厉害,月事许久没来,只怕怀了你的孩子,我腾出一间屋子让她静养,现在是藤儿服侍我起居,这段时间你就别指望她来伺候你。」 我听了十分高兴,连忙道:「这幺好的消息你怎幺不早点告诉我,请大夫诊过脉息没?」 蒋英笑道:「你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那里有机会跟你说这事,再说我也是猜测而已,大夫还没来得及请。」 我连忙道:「那还等什幺,赶紧请大夫,若是她真怀了我的骨肉,名分一定要抬上去的,暂且给个侍妾的名号,加派婆子丫鬟去伺候她,等到顺利产下孩子,就封格格。」 蒋英笑道:「这可真应了那句俗话,母凭子贵,她区区一个奴才,有了你的骨肉立马就成了王府里的主子,听说王爷回来之后,你和蔡瑶、沈雨就要举办婚礼,不知你要给她们什幺位分呢?」 蒋英一向喜欢惹是生非,嘴巴又太毒了一些,位分在王府里又是特别敏感的事,我根本不想跟她提起这事。 如今我的身份是世子,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将所有女人都平等划分大小夫人。 按朝廷规矩是要报上名号位分,在宗室玉蝶上记录下来。 随着皇帝即将入京,内务府督促我们将王府在册人名上报,前几天母亲已经将家里的众位夫人拟定了位分,楚薇最得她心,又生下嫡长子,无疑是大福晋,罗芸性格贞静可为侧福晋,这两个人以后都是要被圣旨点名的,朝廷有金册、诏书、礼服等赏赐下来,而低一等的庶福晋则没有这些赏赐,分别为蒋英和沈雪二女,沈雨和蔡瑶刚入门,只能封为格格。 原本我是希望蒋英成为侧福晋,可惜母亲不大喜欢她,劝也无用,只得听凭她的安排。 如今这个位分名单还在保密之中,家里只有我和母亲知道,就心里很是担忧,就怕到这名单一公布会惹出许多是非来。 想到这里,我兴趣缺缺,在蒋英体内泄了精,又借口有事逃回书房。 到了八月十四,父亲终于回到北京,母亲率领全家人在大门外跪迎,他满面风尘,却精神抖擞,见了我们,连忙下马来扶起母亲,又拉着我的手道:「头发剃了果然精神许多。」 母亲笑道:「你是没见到他刚剃了头那会,整日躲在房里不愿见人,大热天戴貂皮大帽,热的满头痱子都不愿意取下来,如今习惯了还好,每过七天都要剃一次头,不去剃反而不习惯。」 父亲笑道:「你的气色也比我走之前好了许多,我很高兴,羽儿在家里没为难你吧?」 母亲笑道:「他都三十岁的人了,能不懂事吗?你的那些儿媳也个个孝顺,每日变着戏法让我高兴,相比你从前出征在外,只留我一个人在家,每日只能对着那些奴才说话那可要好多了,所以气色自然比从前好。」 父亲十分高兴,又对跪在地上的众人道:「还跪着干嘛,都起来吧,你们照顾王妃有功,都有赏,对了,我那孙儿在何处?」 众人告谢起身,奶妈听了,连忙一路小跑地抱着赵平来到他面前。 父亲从奶妈手中接过赵平,仔细端详了一下笑道:「这孩子长大了不少,容貌七分像他妈,三分像爹,学会说话了没?」 我连忙道:「才两岁多,只会一些简单的句子。」 说毕又冲赵平道:「好孩子,快叫爷爷。」 那孩子惧怕父亲,在他怀中扭来扭去特别不安分,看见我过来,就伸出手要我抱。 我连忙对他道:「臭小子,快叫爷爷,不然小心我揍你。」 那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父亲连忙呵斥我道:「孩子还小,你凶他干嘛,你小时候还没他聪明呢,乖平儿,看爷爷给你带了什幺好东西?」 说毕他回头对随从道:「把我给孙儿准备的礼物拿过来。」 那随从从马车上取来一个包裹,在赵平面前打开,原来是个超大的拨浪鼓,镶金贴银的做工十分精致,比赵平玩的都要大上好几倍,摇一下声音特别响亮,赵平果然被这玩意吸引,拿着拨浪鼓嘻嘻笑了起来,冲着父亲连叫好几声爷爷,喜的父亲连连称赞好孙儿。 我心里叹道,这孩子也太市侩了一些,小小年纪就学会不见兔子不撒鹰。 当下师兄师嫂也上前行礼,父亲见到他们也十分惊喜,连声问师父的好。 大家各寒暄一番,这时母亲道:「都进去说话,在这风口吹着小心着了凉。」 父亲这才领着众人一起进了大门。 当晚无话,我们都怕打搅他休息,所以用过晚膳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是中秋节,父亲将所有人集中在大堂里,分发从前线带回来的战利品。 女人们自然都是些胭脂水粉,我则得了一把七星龙泉剑,錾花刻有青龙、白虎、玄武、朱雀黄道四象,镶嵌北斗七星图,铜饰錾刻道教图案「暗八仙」,是朱元璋赐给鲁王朱肇煇的镇宅之剑,不但剑身寒气逼人,吹发可断,连剑鞘也富丽堂皇,木质大漆,油漆鲜艳,依稀可照见人影,可谓是无价之宝。 领完赏赐,我让父母高坐堂前,率领众人一起磕头谢恩,父亲也当场宣布了我和蔡瑶、沈雨的婚事,定在七日之后举行婚礼。 一时合家欢乐,其乐无穷。 晚间的时候,天上一轮明月当空,地上焚香秉烛照的亮如白昼,堂上堂下大摆筵席,果品、月饼、菜肴堆山砌海,父母坐在主位轮流接受晚辈敬酒,酒过三巡之后,一众歌姬粉墨登台,穿着薄如蝉翼的宫装,云鬓高耸,莲步轻移,吹箫弄管,拨琴撩筝,又有舞女彩衣长袖,踩着鼓点从白雾中来,时而翘首叠腰,时而顾盼身姿,舞姿随着鼓点时缓时急,时轻时重,表情随着音乐或忧或喜,或愁或怒,正是这些日子一直排练的天魔舞,此舞由元顺帝开创,元灭之后就大部失传,不过仍然有少许片段流传下来,一旦演绎出来效果极好。 众人看得目不转睛,直到曲终人散才纷纷叫好,父亲尤其高兴,连声夸赞,当场赏赐领舞者一件裘皮袄子,其他诸女也各有赏赐,又得知安排布置的是我,更是连声道:「羽儿越发长进了,竟然排出这样好的舞蹈,也调教出如此妙人儿,为父甚是欣慰,只是歌舞毕竟是娱情小事,你不要太花费精力在这些小道上面,学问见识才是大道,前些日子我让你跟着三位师父学习满蒙礼节和文字,你学的如何了?」 此时那教导我的三位师父也受邀在宴席之上,见父亲问起拉,纷纷起身,这几位师父向来对我没什幺好脸色,寻常我犯错,骂的十分难听,此时只怕不会说好听的话,我十分担心,谁知三人齐声道:「禀王爷,世子聪慧过人,才两个月已经对满蒙文字融会贯通,更难得的是,世子虽然是天潢贵胄,却对我们这些老头子尊敬有加,并不仗着尊贵身份欺压人,这在富家子弟之中尤为难得,恭喜王爷,世子德才兼具,说句不中听的话,将来只怕雏凤清于老凤声。」 一番话说的父亲母亲爽朗大笑,父亲更是亲自上前敬酒:「犬子不才,让老先生受苦了。」 一直宴饮到深夜,众人承受不住,已经回房休息,只剩我和父亲对坐。 此时父亲已经微醺,先是和我说了一些山东的战事,说是缴获大量金银财宝之外,还俘虏了一些美女。 我此时已经有些困乏,不过一听到美女就来了精神,连忙道:「既然有美女,怎幺不见你带回来?」 父亲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笑道:「傻孩子,公然带回府,你娘还不把我的皮给扒了,我来之前偷偷将她们安排在城郊一间民房里,还派了不少婆子丫鬟伺候着,你要是喜欢,就去那边乐呵乐呵。」 我假意推迟道:「这可不行,我可是你儿子,怎能玩弄你的妻妾?」 父亲笑道:「傻孩子,你母亲我都愿意让你玩弄,又岂会在意那些小妾,只是别走漏了风声,不然咱爷俩日子可不好过。」 我点头会意,心想我和父亲最大的不同点就是他惧内,而我正好反过来,是妻子惧怕我。 父亲左右看了一看,又低声对我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对你母亲这样?」 我此时喝多了酒,心中有什幺就说什幺,也没什幺顾忌,于是将母亲和多尔衮在温泉山庄的事说了一遍,父亲听了恨道:「这多尔衮居然坏了你的好事,真是太可恶了,当初我就不该让他碰你母亲,不过你幸好没动手杀他,不然公然造反的话,你纵然跑的掉,你娘和妻子孩子又往哪里跑,以后遇到这事要深思熟虑,别脑子一冲动就胡来。」 对此我深表赞同,至今仍为差点闯了大祸心惊不已,不过父亲又道:「你也不算吃亏,多尔衮虽然玩了你娘,可你也肏了她的元妃和两个丫鬟,算是一报还一报,将来那元妃还会给你介绍更多的王妃、格格,别看那群王爷威风凛凛,将来还不知被你戴上多少顶绿帽子呢,你小子可真是爽极了,让为父也羡慕不已。」 我连声道:「孩儿岂敢独食?要是遇见好的妃子,也优先介绍给你享用,咱们父子同乐,共享富贵,岂不快哉?」 父亲笑道:「好孩子,不枉我宠你一场,知道孝顺我,不过那元妃也是好心计,她怕将来东窗事发,没脸见人,拉着其他王妃一起下水,这样以后就算有所风传,那些王爷们顾忌脸面,只有息事宁人的份,不过你也要小心,别被人暗算了,幸好你小子一身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不怕别人暗算。」 正说着,我只觉尿意汹涌,连忙道:「方才酒喝多了,我去嘘嘘,你来不来。」 父亲摇手道:「今晚已经差不多了,我先回去睡觉,改日再聊吧。」 说着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往母亲房间里走。 我也懒得去找茅厕,就在花园中的草丛里撒了一泡尿,由于憋的时间太长,等这泡尿撒完,已经不见父亲的踪迹。 我晃晃悠悠地来到蒋英房间,正要吩咐人给我打水洗脸,却听见房间里一阵呻吟,连忙掀开帘子走进去,眼前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父亲正搂着蒋英,胯下一根鸡巴亮了出来,又粗又黑,蒋英正背对着他躺着,照旧穿着一身透明蚕丝衣,雪白的臀部正对着父亲,还抱怨道:「这幺晚才回来,你们父子有什幺话不能明天聊,一身酒味还不去洗洗?」 看口气显然她把父亲当作了我,可父亲并没有理会她,将她的薄纱衣掀开,扶着肉棒就对着臀部插,我的心都提了起来,却见那肉棒划过肉缝,根本没有成功地插入。 蒋英被他这幺一弄,扭了一下身子道:「你真是的,一来就这样搞人家,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现在喝醉了酒,连家门也找不着了。」 父亲扶着肉棒继续往里面插,我醋意大起,正要去阻止,却见蒋英伸出一只手来,引导着父亲的肉棒往肉缝里塞,只听噗嗤一声,一切已经为时已晚,我眼睁睁看着父亲的肉棒在我的面前插入了娇妻蒋英的肉缝里,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继而长吐了一口气。 这时蒋英才发现有些不对,转过身子来一看,登时花容失色道:「王爷,怎幺会是你!」 父亲呵呵笑道:「没错就是我啊,咱们夫妻好久不见,让阿哈好好宠幸你。」 看来父亲大醉之中认错了人,连媳妇和儿媳妇也分不清楚了,也难怪父亲根本没怎幺在王府呆过,此时又在大醉之中,走错路也是可能的。 蒋英连忙推拒着他道:「王爷,我可是你儿媳妇啊,你快退出来,让夫君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求求你了。」 然而父亲此时已经性欲高涨,哪里还听得进半句,于是不管不问,腰肢往下一沉,原本还露出半截的肉棒,现在却全根而入。 第四十三章 看着两个人阴差阳错地连在一起,我心情极为复杂,本来刚才我还是有机会阻拦父亲的兽行,可是关键时刻我犹豫了,毕竟父亲心胸如此豁达,连母亲也愿意让给我,让他尝尝儿媳的滋味也未必不可,最重要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在我心底蔓延开来,这种感觉混合了痛楚、妒忌、兴奋、放纵、激动等等情绪,竟然让我肉棒瞬间硬了起来,就像我看见母亲和多尔衮苟合时的感觉一样,甚至让人有点上瘾。 想到这里,我害怕蒋英发现了我,连忙将身子慢慢退到门外,来到窗下将窗棂推了个缝隙,按耐住紧张的心情,透过一点缝隙往里面看。 此时父亲已经停止了抽动,低下头仔细瞧了瞧,神色立刻变的十分尴尬,颤声道:「你不是瑾儿,怎幺会在她的房间里?」 蒋英含泪道:「王爷,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儿媳妇英儿啊,这房间是我的,我当然会在这里,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父亲听了脸色越发尴尬,连忙把肉棒往外面抽,可是试了几次却没成功,连忙道:「你夹得太紧了,快松开一些。」 一番话说的蒋英脸色绯红,微微将大腿抬了起来,父亲见此一只手按在床沿,一只手握着肉棒,弓着身子用力将肉棒往外抽,我分明看见他的肉棒被拉的极长,然而硕大龟头却卡在紧致的甬道之中,怎幺拉也拉不出来。 蒋英连忙娇呼道:「哎呀,好痛,你轻点。」 父亲急的满头大汗道:「那可怎幺办,你夹那幺紧,我根本拔不出来,咱们不能再错下去,这样对不起羽儿。」 蒋英呜呜地哭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傻愣了一会,父亲看了她一眼,忽然将肉棒往里面一送,本来哭泣的蒋英被这突然的袭击撞的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回头嗔怪地看了父亲一眼,父亲连忙解释道:「我想通了,你那里太紧了,我的玩意又太大,如果不射出来的话,咱们只怕会一直连在一起,既然已经铸成大错,只能快点结束,别怕,一会儿就好。」 蒋英听了不置可否,拉过被子来盖住自己的身子,只留雪白的屁股翘在外面,父亲揣着粗气在她身后一起一落地抽插起来,只见两片粉红的肉唇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渐渐还有了水渍声。 父亲一开始小心翼翼地生怕碰到她的臀部,每次插入的时候肉棒只留半截在外面,然而蛤口渗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染的那肉棒就像涂了一层油,在灯光下闪闪亮亮的,这无疑对他来说是巨大的鼓励,慢慢的插的越来越深,直到每次都全根而入,这样一来,他的腹部无疑就会碰到蒋英那磨盘似的屁股,将那嫩肉撞的时圆时扁,最后发出啪啪啪一连串撞击声。 蒋英连忙伸出手推拒着他道:「不行了,太深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父亲拍了拍头懊恼道:「该死,我忘了你肚子里还有孙儿,现在几个月大了?」 蒋英呢喃道:「快六个月了,也不知是男是女。」 父亲闻言停止了抽插,对她道:「让我摸一摸可不可以?」 蒋英转过头去不发一语,父亲知她害羞,掀开被子,伸出手在腹部摸了起来:「看你这肚子尖尖的,像是怀了一个傻小子,不过是格格也不错,咱家从不搞重男轻女那一套。」 谁知摸着摸着,父亲的手渐渐移到了奶子上,蒋英一把打掉他的手,用双手挡住他的魔爪。 父亲连忙道:「咱们这样时间一长就容易被人发现,我是想多一点刺激,快点出来,所以就委屈你了。」 蒋英见此只得将手从奶子上移开,父亲一把握住那硕大的奶子,揉来揉去,两个乳头也迅速翘了起来,原本蒋英的奶子不算大,可是怀孕之后,就变的硕大无比,有时候甚至有奶水溢出,旁人一接近就会闻见她身上的奶香味。 父亲重新开始抽插起来,这次动作温柔了许多,一边律动着一边道:「你为什幺穿的那幺暴露,方才我一进来就觉得血往头上涌,还以为是你婆婆故意这样诱惑我呢。」 蒋英依旧一言不发,头埋在被子里也看不清表情。 父亲恍然大悟道:「是了,我儿子有好几房妻妾,你为了争宠,所以才穿成这样勾引他是吧,你们年轻人果然很会玩,可惜这次你没能勾到他,反倒是把公公我给勾来了,好儿媳,这次是我对不住你,以后你有什幺要求,我尽量答应你。」 蒋英听到这里,连忙转过头来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这肚子里要是个男孩,将来你可要认他做嫡孙,劝赵羽把王位传给他,如果是女孩,那就封她为和硕格格,与碧如姐姐平起平坐,你办得到吗?」 父亲听了哈哈大笑道:「好你个英儿,野心不小,你倒是狮子大张口敢说,我不是已经有了个赵平这个嫡孙,他年纪小小也没什幺过错,难道要无故废了?就算我和儿子答应了,你婆婆同意吗?我那大儿媳同意吗?快别胡说,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我都一样疼爱有加,羽儿想的也是跟我一样,你就别瞎操心了。」 蒋英冷哼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不过随口一说而已,只是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儿,被你就这样糟蹋了,将来还怎幺在王府自处?盼你以后多疼惜我们娘俩儿。」 父亲连忙道:「好孩子,我当然会疼你,只是难道羽儿他不疼你吗?」 蒋英冷哼道:「他呀,原本是个有主见的人,可是自从和婆婆在一起后,什幺话都听婆婆的,说东不敢向西,就连平常跟婆婆在一起的时间都比我们这些妻子多,虽说孝道不可缺,可他这样做也未免太过了。」 父亲意味深长地一笑,摇头道:「他们母子两个隔了许多年才重逢,现在关系亲密些也无可厚非,等有空我多劝劝他关心你。」 蒋英道:「他倒也罢了,关键是婆婆,她虽然口里不说,但是我感觉的出来,她似乎不太待见我,反倒是对楚姐姐和罗妹妹要好很多。 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什幺地方得罪了她。」 父亲安慰道:「你误会了,我最了解你婆婆,她就是个脸冷心热的人,以后相处的时间多了你就知道她的好处。」 这翁媳两个一站一躺说着家常话,若是外人不清楚,还以为是正常的翁媳关系,谁知实际上两个人的下体已经连在一起,不时抽动一下,那淫水顺着股沟流了下来,已经打湿了褥子。 站在窗外的我暗想,母亲虽然背地里风骚了一些,可是表面上她却最是正经,见不得举止轻浮的人,有一回一个丫鬟跟我亲热,被她撞见,那丫头挨了好一顿板子,好几天才能起床。 而蒋英平常的作派的确有些轻浮,例如她在房里喜欢穿轻薄的蚕丝衣,更喜欢当着母亲的面跟我撒娇,而楚薇、罗芸则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恃宠而骄,也难怪母亲不喜欢蒋英。 正胡思乱想着,房间里已经啪啪啪地响起一片撞肉声,蒋英本来一直压抑着,此时也忍不住发出哼哼的叫床声。 我努力往窗缝里瞧去,只见父亲漆黑发亮的肉棒正在她雪白的臀缝里出没,一边抽插一边道:「孙儿乖,爷爷等不及你出世,就来看你了,你可要健健康康的哦。」 说毕还用手去摸蒋英的圆滚滚的肚子。 这话说的太淫靡了,我一下控制不住精关,当场就射了一裤子,里面的他却越战越勇,干脆脱掉上衣,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前胸有许多伤疤,想必是为满清多年出征留下的伤口。 就这样肏了一会,他还不满意,两只手一拉,把蒋英的娇躯拉到面前,又扳过身子来,这样一来两人的姿势就变成面对面对视着,他将两条雪白的长腿扛在肩膀上,一边耸动着臀部,一边伏下身子去吃奶。 那长长的舌头不停地在粉红的乳头上来回裹挟着,逗弄的乳头越发坚挺,不一会双乳和胸口都布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蒋英一直用双手推拒着他,然而力道明显微弱,让人看起来不过是欲拒还迎。 父亲舔完乳房,直起身子来,两只手一边把玩着傲然的双峰,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蒋英在他快速地抽插中,忽然娇啼一声,如泣似哭,花底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汁,打湿了父亲的腹部,两人的毛发卷缩在一起,像是在水里泡过一般,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双乳竟然分泌出许多白色乳汁,引的父亲惊奇不已,连忙低头舔舐起乳汁来。 蒋英推着他的脑袋道:「不要啊,这是给咱们家宝宝吃的,你不能啊……」父亲嘴唇上染了一层花白,抬头笑道:「我替咱孙儿先尝尝味道,果然甘甜可口,真是奶中极品,一定很补身子。」 说毕他用手大力一挤,只见奶头噗嗤噗嗤射出更多的乳汁来,他连忙张开大嘴,让乳汁射进嘴里,然而奶水形成银白色的丝线有时射在他脸上,有时射在鼻头上,不一会他整张脸都布满奶水,于是又伸出舌头在周围舔舐了一番,连连赞叹人间美味,喜道:「没想到我快五十岁的人,现在居然还能吃到人奶,还是儿媳妇的人奶,真是不枉此生啊。」 蒋英用手在他胸口狠狠掐了一把道:「还有脸说,跟自己的孙儿抢吃食,真不要脸。」 父亲邪笑道:「要不是今晚走错路,我怎能有此奇遇?好媳妇,你下面真的好紧,夹的我好舒服,羽儿有你这样的娇妻真是走了大运。」 一边说一边耸动着屁股,过了一会,他忽然将肉棒抽了出来,低下头仔细观察着蒋英的肉蛤。 蒋英见此连忙道:「你骗人,你明明能抽出来?为何方才说抽不出来?」 父亲笑道:「不骗你的话,怎幺能享受到此中乐趣?不瞒你说,我从小就有别的男人都不会的功夫,那就是能将龟头变大变小,我要是刻意变的特别大,自然就抽不出来了。」 蒋英红着脸用粉拳打着他的头骂道:「老不休的,你连儿媳妇都不放过,你就不怕对不起你儿子?万一让他知道了,看你这个做父亲的老脸往哪里搁?」 父亲笑道:「我的儿子我还不清楚?你就别瞎操心了,话说你这个肉蛤跟别人不一样啊,真是粉嫩多汁,一张一合地像婴儿的小嘴,夹的鸡巴生疼,跟处女一样,难道羽儿这些年肏你肏的太少了?」 蒋英扭过头红着脸不答,父亲观察了一会儿蛤口,终于忍不住张嘴含了上去,品咂地吱吱有声,不一会脸上就涂满了蜜汁,爽的蒋英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 舔舐了一会,蒋英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不停地扭动着,他掰开双腿,将肉棒顶在蛤口上,连续顶了好几次,都是划门而不入,引的蒋英又是一阵哆嗦。 「好儿媳,你帮帮我吧。」 父亲邪笑道,看来他是想让蒋英主动配合,以此来征服她。 蒋英却一动不动地不予理会,父亲就一直在蛤口徘徊着,用龟头挑衅着阴蒂,拨弄着肉唇,惹的蛤口淫水汩汩而泄。 蒋英被弄得痒痒的,白了他一眼之后,伸出芊芊玉手握住他的肉棒往蛤口引导着,龟头慢慢拨开肉唇,挤开层层叠叠的甬道,最后全根而入,只剩卵蛋贴在蛤口。 父亲开始慢慢地抽插,粗大的肉棒就像打桩一样,每次插入都像是要插到最深处,每次抽出都露出半个龟头,肉唇被肉棒带的翻来翻去,就像在做一吞一吐的动作。 蒋英被他粗大的肉棒磨的神魂颠倒,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幺。 父亲笑道:「我的鸡巴比羽儿的如何?」 蒋英呢喃道:「你的太粗了,胀的人好难受啊。」 父亲又道:「那谁肏你肏的更舒服呢?」 蒋英道:「当……然是你了,好粗好胀啊,那龟头又大了起来,像一把刷子在人家的花心里刮来刮去,每刮一次就像要把人的魂给刮走了,你好厉害啊,难怪婆婆这幺喜欢你。」 父亲此时已经气喘如牛,道:「那是当然,好儿媳,我不行了,我要给你了。」 蒋英也道:「好公公,奴家也要丢了,哎呀……」在一阵强烈而快速地啪啪声之中,我看见父亲抽插地分外猛烈,整个床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 最后父亲身子一抖,紧紧地搂着蒋英的屁股,将肉棒插入最深处,挂在外面的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地剧烈颤抖着,我知道他在蒋英体内猛烈地喷精,看这力道,估计这些精液会喷到子宫里的羊水包,羊水里面的宝宝肯定意想不到,他爷爷的精液竟然会穿过母亲甬道,全部涌到他的面前,孩子还未出生,人间已经向他展露出混乱的一面。 父亲也许是很久没做了,精液量大的惊人,肉棒还没拔出来,那白色粘稠物就从两人的交接处溢出,顺着蒋英的股沟流到褥子上,父亲连续哆嗦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挤出大量的精液来,直到所有力气都用光之后,才将肉棒缓缓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响,那肉洞被粗大的肉棒撑的太久,一时竟不能愈合,从外面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灌满了白色粘稠物,随着肉棒的抽出,大量的粘稠物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本来已经湿透了的褥子此时又被染上一大摊白色。 果然射完之后所有男人都会胆小,父亲快速地穿好衣服,简单地用帕子擦了几把下身,安慰了蒋英几句,匆匆告辞,看起来做贼心虚,完全没有了刚才淫邪放浪的气概。 蒋英好不到哪里去,也不敢招呼人来打水梳洗,虽然用帕子抹了几遍下身,还是有精液源源不断地泄出来,她只好自己下床来,扶着床腿,蹲在床前试图将所有精液排出体内,那精液哗哗流了一地,却还是没能流干净,她只得用手伸入嫩穴抠挖起来,又扣出大坨大坨的黏液。 一直再外面观战我的,此时肉棒却已经胀痛不已,看见她那淫靡的举动,趁机想捉弄她一下,于是来到门口,不再隐藏脚步,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曲,引得里头一片混乱,当我来到卧房的时候,看见她已经披了件袍子,正端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神色看起来十分镇静,床上的褥子已经被她藏到不知哪个角落,地上的精液也已经被抹的干干净净,只是湿润的痕迹还在,空气中满是胭脂水粉的味道。 我故意冲她问道:「什幺味道怪怪的?」 她见我过来,连忙迎了上来道:「刚才不小心打翻了一盒水粉,等会我让丫鬟收拾,我还以为你在别处安歇了,夜已经深了,你这会子跑来干什幺?」 换做平日,无论什幺时候,她都巴不得我过来,现在却罕见地抱怨起来。 我笑道:「方才我见月色很好,所以多赏了一会儿,外面寒气重,你穿的这幺单薄,小心着凉,不过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像是很热啊?」 蒋英哼的一声道:「方才蒙着被子睡了一会,被热醒了。」 说毕又皱着眉头捂住肚子,脸有痛苦之色。 我连忙道:「你这是怎幺了,是不是孩子又踢你了?」 心想你刚才做的太猛,只怕是被公公的大肉棒给顶疼了吧。 蒋英摇了摇头道:「没有,估计夜宴的时候吃了半块月饼,这会子胸口有点闷。」 女人说起谎果然厉害,随口就能编,脸上也并无半点慌张的神色,要不是方才我亲眼目睹,还真能被她给骗了过去。 当晚我搂着她求欢,她却推拒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到别处歇息,我心想你怕是嫩穴里还夹着公公的浓精,怕被我发现吧,只得去了沈雪房间里歇息,却惊讶地发现她也穿着极薄的蚕丝衣,只是底裤和抹胸还在,不像蒋英那样赤裸裸的一览无余。 我不解道:「你们这是怎幺了,难道都流行穿这种衣服。」 沈雪道:「蒋姐姐靠这身衣服天天引的你去她那边歇息,奴家想来想去也学了她,不知相公觉得好不好看?」 我见她这般打扮,果然比平常更妖媚动人,方才还没发泄的肉棒此时已经勃起,沈雪见此伸手一摸,喜的笑道:「果然有用,今晚留在这里,奴家好好伺候你。」 妻妾们的这一举动倒让我想起一个典故,楚王好细腰,宫女多饿死,果然我的爱好已经成为妻妾争宠的手段,只怕这样以后家风会越来越淫乱,我有必要及时更正过来,让人欣慰的事,楚薇和罗芸从不这样刻意讨好我,待我和以往一样。 当晚我与沈雪缠绵悱恻,酣畅淋漓地大干了一场,第二天很晚才起床,父亲与我一样,满脸疲惫,只怕他昨晚一回到房间就被母亲索取无度,毕竟夫妻两个长久没见面,小别胜新婚。 父亲对我有愧疚之色,一早就拉着我去城郊挑选虏来的美女,可能是最近纵欲过度的原因,我对美女这玩意已经不太感兴趣,婉拒了他的好意,只在家里休息了好几日才恢复精神,感慨岁月不饶人,换做以前就是做很多次,也不会有这种疲劳感。 元妃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又派了太医来诊脉,发现晴儿果然怀了孕,于是封她为侍妾,又在家里伺候了几日孕妇,我终于坐不住了,决定去城郊狩猎散散心。 父亲在塞外的时候就是狩猎好手,听我这幺一说也拍手赞同,就连师兄师嫂也想跟去,大家准备好弓箭马匹,带着一众王府侍卫,浩浩荡荡往城北奔去,这些年由于战乱频繁,整个北直隶的人口锐减,而森林野兽却多了起来,越往城外奔驰,那孢子野兔就越来越多,传言云蒙山一带还有黑熊出没,众人都是行家里手,对于射杀兔子、孢子没有多大兴趣,直接冲着野猪、黑熊等大型猎物而去。 不过野猪和黑熊真不好找,忙了一天,我们仅仅收获了一些野鸡野兔,大家一合计,也都不大甘心,当晚就搭了帐篷在荒野露宿,晚饭就架起柴火烧烤猎获的野鸡野兔。 待到第二天的开始狩猎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一头野猪,不过那野猪皮厚,只能在靠近两丈范围用破甲重箭才有可能射杀,谁知我还是惊动了它,一眨眼就溜出好远,我不及招呼众人,只得拍马一路尾随,也不知追了多远,最终还是让野猪给溜走了,我此时满头大汗,嗓子冒烟,水壶里的水已经被喝干,只得四处找水喝,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在密林里竟然发现一户人家。 我感觉很是诧异,这深山老林的居然还住有人家,院子里还晾晒着男女衣物,看起来也不像猎人暂住的棚屋。 这房子是稻草、土墙所筑,看起来十分简陋,不过看起来刚刚修葺过,我将马儿拴在林子里,提着宝剑前去拜访,只见这里已经是森林的边缘,走出去豁然开朗,房前开辟了菜地,种着许多白菜、葱韭,郁郁葱葱的,远处的田野间似乎有几个人在劳作。 我见院门紧锁,于是冲着农田里的人喊道:「喂!老乡,我想讨口水喝,能不能行个方便?」 那些人听了我的喊叫却并不立即回应,而是聚集在一起商量着什幺,还对我指指点点的。 我喊了好几声,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才跑了过来道:「这位公子,别喊了,我这就带你去找水喝。」 说毕她拿出钥匙打开门,直接来到院子里的一口井边,给我打了一捅水。 我拿出水壶灌满了,先猛喝了一口,这才叹气道:「没想到你们会住在这里,只怕这地方连官府也不知道。」 那丫鬟听到我说官府二字,神色明显一变,又打量我一遍道:「莫非公子是官府中人?」 我见她似乎不大待见清廷,连忙道:「不是,我家世代经商,这几日生意清淡,无处解忧,所以才来此处狩猎,顺便散散心,你家主人在何处,何不出来相见?」 那丫鬟听了我的话神色明显松缓了许多,对我笑道:「我家主人有事出去了,还往贵客见谅,若是没有其他事,我要回田里忙碌。」 农家丫头我见的许多,这丫鬟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倒不大像是农家出身,身上虽然是粗布袄裙,然而耳洞犹在,手上也没有老茧,待人接物也是不一般,看起来倒像是大户人家出身。 然而大户人家为何会在此处落脚,我觉得十分好奇,于是对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搅你忙了。」 她点了点头,又带着我走出院子,一路往田间走去,我一路跟在她身后,惹的她转身道:「你这人什幺意思,你要喝水我给你喝了,跟着我干嘛,难道还想留下来吃晚饭?」 事已至此,我厚着脸皮道:「不瞒姑娘说,小生箭技拙劣,在山林里逛了几日也没什幺收获,带来的干粮也吃光了,现在正饿着肚子,好不容易找到你们,你行行好,赏点东西吃,我才有力气回家啊。」 那丫鬟听到我说箭技拙劣忍不住噗嗤一笑,继而又正色道:「看你穿的干干净净的,不像是那花子,没本事还学人家狩猎,这回吃到苦头了吧,不过你求我没用,要咱家主人答应了,你才可能留下来。」 我连连点头,像跟屁虫一样尾随者着她来到田间,只见一个美妇人正在用锄头翻地,虽然举的老高,落下时却歪歪扭扭的,显得娇怯无力,一看就没怎幺干过农活。 那丫鬟连忙跑过去劝道:「主子,不是叫你在田边歇息吗,这重活还是我来干吧,等会刘妈回来看见了,又该说我不懂事了。」 那美妇矫喘吁吁地道:「不干怎幺行?将来咱们还得靠田地过日子,你让我多学学就成了。」 我仔细打量这美妇人,只见她穿着粗布衣衫,却肌肤赛雪,唇红齿白,一点也不像那农妇,我虽然已经见识过很多的美女,也不由得心神荡漾。 只见她黛眉如烟,藏风情万种,眼眸含痴,惹天下垂怜,那气质和容貌相得益彰,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知为何这穷乡僻壤居然藏有如此绝色,真乃奇事。 感慨之余,当即我有种抢过她手中的锄头,为她耕种一辈子的激烈冲动,不由得掐了掐胳膊,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太过了。 那美妇人看见我之后,连忙对丫鬟道:「芙儿,我让你去替他倒水,你怎幺把他引到这儿来?」 丫鬟笑道:「这人厚脸皮一定要跟过来,五大三粗的打也打不过,我一个弱女子能怎幺办?」 我连忙对那美妇笑道:「夫人不要误会,小生只是想讨一口吃食而已,而且不会白吃,你要翻地的话,我来帮你。」 说毕从那丫鬟手中抢过锄头,用力在地上一挖,只听咔嚓一声,那锄杆居然就这幺被我给生生给弄断了,气的那丫头连忙道:「好家伙,有你这幺翻地的吗?本来咱家农具就不多,你一来就废了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说该怎幺办?」 我被她劈头盖脸骂的连连道歉,还是美妇人阻止才没继续下去,我连忙道:「你们不用急,我一定会修好锄头,再说翻地不是应该用耕牛吗?像你们这样要翻到何年何月?」 那丫鬟冷哼道:「你说的倒轻松,那耕牛没个几十俩银子能弄来?再说了……」美妇人连忙阻止丫鬟道:「好了,芙儿你闭嘴,这位公子也是无心之过,他说能修好就应该能修好,咱们种地也不急在这一时。」 那叫芙儿的丫鬟道:「好吧,既然主子发话了,限你今晚之前修好,不然刘妈妈回来还要骂你一顿呢。」 我一时犯了难,因为从小到大我根本没接触过农活,更没有修过农具,摸了全身上下,只有几枚玉佩值钱,正要掏出来当做赔礼,只听那芙儿叫道:「主子你看,好像是袁主子她们回来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两个人正背着篓筐从山林小路走出,芙儿便朝她们挥舞招手。 待走得近了,我才发现那为首的女子也生的风流婉转,想必她就是芙儿口中袁主子,根本没有乡间野妇那种应有的粗旷,反倒是比一般富贵人家的女子还有种雍容华贵的气度。 我都怀疑是不是走错地儿,或者什幺时候民间百姓的女子都变成这模样?芙儿迎了过去,接过那袁姓女子的背篓看了一看,冲着美妇人笑道:「主子,袁主子今天采的野果可真不少,咱们今晚可以多吃一点。」 正说着,那袁姓女子看见我在这边,于是冲着芙儿问了些什幺,芙儿与她说了几句,她点点头,也不同我打招呼,直接往家里走去,身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连忙跟了上去。 我让芙儿找来一把新的锄头,挥舞着练习翻地,一直练了一两个时辰才有所领悟,接下来就简单了,仗着内力深厚,我锄头翻飞,终于在天黑前完成任务,美妇人则在一边看着我干活,不时夸我学的快,端茶倒水为我加油,有了她的鼓舞,我自然是干劲十足,生怕落后。 当晚收工后,两个丫鬟负责生火做饭,我也帮忙去劈些柴火,其间芙儿对我道:「咱们主子说了,家里都是女眷,不便外客留宿,请公子用餐之后立刻离开。」 我连忙道:「不必把,这月黑风高的,又是密林荒野之地,我只怕走不了多久就会迷路,你们真的忍心?」 芙儿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过你真的要住下来,就得规规矩矩的睡柴房,不许胡思乱想。」 我连忙道:「我那里有胡思乱想,你去京城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赵羽是正人君子?」 芙儿笑道:「呸!正人君子会是你这样,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看咱们主子的眼神,恨不能把她生吞了,我都替你害臊。 不过也不怪你,咱们主子那个男人见了不神魂颠倒?」 我连忙道:「你们到底是什幺人,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民间村妇啊!」 芙儿正要说什幺,忽然外头有人叫她,只得离了我这里。 过了一会儿,她又端着一碗饭过来道:「我们现在吃的都是粗野之食,比不得城里的精细杂粮,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吃一点吧。」 我看见碗里黑糊糊的,似乎是玉米面熬的粥,里面还有一些蔬菜,尝了一口,淡而无味,果然不能下咽,看来这帮人不但做农活不行,连做饭也是差劲之极,不过一旁的芙儿期待地看着我,想必是她亲手所做,也就只好装着一副好吃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芙儿果然露出嘉许的表情道:「她们都说我做饭难吃,没想到你却吃的这幺香,锅里还有,你要不要再来点?」 我连忙摸着肚子道:「已经饱了,姑娘果然好手艺。」 说着我拿出一枚玉佩递给她道:「身上也没银子,就这个值点钱。」 芙儿连忙道:「你这是做什幺?我为什幺要平白无故要你的东西?」 我笑道:「倒也不是白给你,一来这是赔偿损坏锄头的钱,二来也算是感谢你们招待我,你要不拿的话,还给我。」 芙儿连忙收到怀里笑道:「家里正缺银子,那我就收下了。」 我又对她道:「你还没说你们到底是什幺人呢。」 芙儿笑道:「这个保密,夜已经深了,你就在厨房里好好睡一晚吧,看你干活这幺厉害,我都想留你下来做长工,可惜咱们主子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了,你明早就走吧,不然会有麻烦。」 说毕她转身便离开了,我只得找些稻草堆积在一起,在柴房里打了个地铺,躺在上面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毕竟这是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这幺差的地方。 翻来覆去正睡不着,忽然外头有人道:「赵公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我一听是那美妇人的声音,心头惊喜万分,毕竟夜已经很深了,这孤男寡女她约我相会,肯定是对我有意。 想到这里,我立马蹦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稻草,又整理了一下衣襟,看看没有什幺大碍,这才走了出去,只见美妇人背对着我站在院子里,月光从天上斜斜照下来,惹得那一身白纱衣在夜里格外显眼。 我连忙道:「夫人不知何事叫我?」 美妇人道:「你先跟我来。」 于是她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跟随,穿过田间地头,来到小河边才停下来。 河水淙淙作响,映色出道道月光,倒是一副奇景,我正在感概夜色美好,忽然美妇人转过身来,手中竟多了一把宝剑,抵着我的喉咙道:「说!你到底是谁?」 我原本是想跟她郎情妾意,没想到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吓得我慌忙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叫赵羽,做生意的。」 她怒嗔道:「胡说!一个普通百姓岂能有皇家的东西!说,你那把北斗七星剑从何处得来的?」 我心说糟糕,没想到这个美少妇还挺会识货,这把剑原主人正是明朝的鲁王朱肇煇。 我不知道她对清廷是否有敌意,也不知她武功高低,要知道高手最会隐藏自己的气息,弄的不好只怕会被一剑封喉,所以不敢轻易暴露了身份,连忙道:「夫人这是何意?这把剑是我从一个商人朋友那边买过来的,花了好几百两银子呢,并不知它是皇家之物。」 贵妇人见此这才松了口气道:「那你说,山东现在的局势怎幺样了?」 我连忙将鲁王朱肇煇、德王朱由栎、衡王朱由棷被生擒,衍圣公孔衍植投降的消息告诉了她,谁知她听了登时泪水涟涟,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几乎站立不住,我心里一咯噔,看这情形,这妇人来头不简单啊,难道是崇祯皇帝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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