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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末路(18-21)作者:Riddle
送交者: a_yong_cn[★★★声望勋衔14★★★] 于 2022-12-26 4:56 已读 2820 次 6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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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巾帼末路(1-17)作者:Riddle 由 a_yong_cn 于 2022-12-26 4:54

  第十八章:义女突现
  
  话说贺少堂见士兵将汪晗锁上囚车,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忙唤过孙谋道:“你去选五百精兵驻扎太白山,对投降的贼人严加看管。”孙谋答应一声下去了。
  又唤过刘辉吩咐道:“你且随我押解汪晗回西凉。”那刘辉见贺少堂如此命令早已经一百二十个不自在。他哪里舍得山上那百十名如花似玉的女孩。忙请示贺少堂:“大帅,我……我想在太白山安顿一下,必定山上还有百十个朝廷的罪犯,我还想安抚威震一翻。到事情妥善了,再交给孙先生您看如何。”
  贺少堂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说道:“先锋,自和我回西凉,那里的事多,必定你我处理。这里自交给孙谋不必多言了。”
  刘辉本无城府,听贺少堂之言顿时急上心头说道:“大帅朝廷亦有明旨,凡是战场上有功者必赏,你何苦坏我好事。”
  贺少堂轻蔑的一笑说道:“你不必急,我自赏你但军务紧急不容懈怠。走吧。”
  刘辉见贺少堂说的坚决,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但也不甘心作罢愤愤说道:“贺大帅,既然军务紧急,你先走,我押着囚车随后到。”
  贺少堂见拉囚车的两匹马本是军中淘汰的劣马本来也走不快。便说道:“那你就押解犯人,一路上好生监管不得为难,若有闪失唯你是问。”说完也不搭理刘辉,一拍战马一溜烟的走了。没有好气的刘辉带着手下几百名士兵押着囚车向西凉走去。
  事实上西凉距太白山不过百里行程,即便是慢两天也就到了可是刘辉一路上磨磨蹭蹭,一天只走十几里。汪晗在囚车里却盘算起来,她看得出来,刘辉本来无心押解,只想着太白山上那些投降的女囚,何不趁此机会逃脱。想到这汪晗故意催促在囚车旁跨马而行的刘辉:“你们到是快些走我在这笼里受罪的很。”她一说话反而让一路上闷闷不乐的刘辉来了兴趣说道:“受罪,到了监狱更有你受的。到时候给你脚心烫号,水牢收押,我的弟兄们随时提你严刑拷问,随意消闲哈……哈……”
  一翻话说的汪晗花容失色心中更下定逃走的念头,忙假意说:“刘将军犯女擒获本该有将军处置,看将军也是面善的岂能如此折磨犯女。”
  刘辉本是好色之徒见汪晗如此说话,早有几分飘飘之意,但是有碍众多士兵不便明说,便不怀好意将马鞭伸进囚笼挑逗着汪晗的脸说道:“其实你们在哪里都是坐牢,囚于水牢也可,另外我的帐中有个金丝笼,长锁金丝雀,你愿做金丝雀吗?哈……哈……儿郎们听了,天色不早,到前方龙王庙歇息了吧。”
  掌灯时分,军士们为刘辉在龙王庙的后堂打扫了一间卧房,其他士兵在厢房或大殿上安睡了。囚车的马匹被士兵们解下栓到马棚里。只剩下脚镣手铐的汪晗被锁在囚笼里,两边各有一个军士看管着。直到了下半夜,只见刘辉的两个亲信士兵李二、张三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他们先是打发走了两个看守的士兵,然后打开食盒,里边是一只鸡、两碟菜、一壶酒,他们隔着木栅栏塞了进去,汪晗也不客气用带着手铐的手抓起来就吃。张三说话了:“汪晗你听着,我们刘将军想开脱与你,今晚我们将军兴致也好,一会我们押你到屋里让我们将军消闲消闲。你也别想不开,啊,到牢里消闲你的人就多了,现在让我们将军消闲好了也省得到牢里受罪。”
  汪晗也不答声,只是狠命的吃,也不住的点头。李二、张三见汪晗答应了。也不在多说,待汪晗吃完,打开囚笼,把汪晗提了出来,二人蹲下身子检查了汪晗的脚镣是否锁好了,又检查了脖锁和手铐,这才押解着向刘辉的卧房而去。
  一阵镣铐的碰撞声响,早已把刘辉的魂吹向了九霄云外,见张三、李二将汪晗押到,赶紧将两个奴才赶了出去,带上门欣喜若狂上下打量这个美丽的女囚,单只见:面如玉啄眉目清,身材苗条更轻盈。凝脂肤色春光好,轻起朱唇如玉铃。
  只见汪晗飘飘下拜道:将军,今夜如何消闲犯女。刘辉早已按奈不住说道:“你……你先到床上去,待我先剥了你的衣服。”
  汪晗含羞笑道:“将军莫急。扒了犯女的衣服不过是迟早的事,不过今夜荒山野岭,犯女又带着重镣,将军如何消闲的好。我想待回了西凉将犯女锁进将军的金丝笼在任将军玩弄。今夜犯女愿任将军轻抚囚身。待明日请将军速将犯女押解回西凉,以便开脱。”
  想那刘辉本是无能之辈,此刻心早已被汪晗迷惑,那里还想的那么多。马上痴笑道:“好,好,好我就依了你,你先到床上去待本将军消闲。”
  汪晗也装作顺从,乖乖的伴着清脆的镣铐碰撞声到床上躬腿躺倒。为什么躬腿躺倒,汪晗有汪晗的主意。她知道今天不让刘辉这个色狼占一点便宜。是不可能的,总得让刘辉沉迷了、陶醉了才可能打开她身上的镣铐,她才可能逃走,最起码把脚镣打开。因此躬腿躺倒就是故意给刘辉在消闲她的时候制造障碍,引刘辉为她开启刑具。刘辉此时根本就按奈不住跳上床去,先是亲吻,后是抚摩。先摸汪晗的一双玉手,摸够了又转到酥胸,可是刘辉不能如愿了,汪晗带着脖锁和手铐啊中间有铁链连着,经管刘辉将手伸进姑娘的衣服里但是终究无法施展。刘辉又转向姑娘的下身,尽情的玩弄了汪晗带着脚镣的玉足后,他又将手伸进姑娘的私处。两摸三摸也还是触及不到,原因还是禁锢在女囚身上的刑具阻碍了他。本来是欣喜若狂,却又不能如愿,刘辉开始气急败坏了狠狠的抓着脚镣中间的铁链恨不能将它拽断。
  这时汪晗向刘辉嫣然一笑道:“将军好是没本事,连小女的镣铐也不敢打开,莫不是怕那个姓贺的大帅。”
  一句话反而说的刘辉不好意思了忙辩解道:“我自不怕他,不过姑娘是朝廷重犯开了镣铐恐怕闪失。”
  “哈……哈……小女子既有诚意让将军消闲,将军竟如此小气,罢了还是押我回去,让姓贺的将军消闲吧。汪晗嘲笑道。刘辉听此言大惊失色:“啊,贺大帅他……他也有此义?”
  汪晗继续挑拨说道:“难怪你不知道,那日给小女子钉镣装囚车。那些不晓事的兵勇,见小女子已经是阶下之囚本来想扒了小女子的衣服浑身锁上铁链装在囚车里,让他们在押送时消闲。是贺大帅要我许了他日后消闲之事,才制止,就连给小女子带脚镣时,他还格外留了小女子的一双袜子。”
  刘辉这才明白给汪晗钉镣时为什么贺少堂不让脱汪晗的袜子。一时气道:“原来如此,汪晗今天你这个鲜我先尝了,现在我先打开你一只脚的镣环锁在床边,料你也无法脱身。”说着他寻来钥匙抓起姑娘的右脚,哗啦一声打开镣环,如果他立刻将取下的镣环锁在床边,今晚他不但可以如愿,汪晗就是肋生双翅也无法逃脱,但是他太好色了撤去镣环他反而抱着姑娘的玉足亲吻了起来,汪晗那里容得他再反应,右脚一使劲以下子蹬到刘辉的面门,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站立起来,虽然她依然带着手铐,一只脚带着脚镣,但是汪晗是何等功夫。一眨眼的工夫,就把刘辉扔出丈外。转身奔出门去,轮不着守在门口的张三李二反应,就被汪晗放倒。
  汪晗 掉身向大门外跑去,然后飞身上墙,正在此时,墙上站着一个人大吼一声:“女贼,那里去。”飞起一脚将正要逃脱的汪晗踢倒。汪晗也不含糊,马上站起身来定睛一看,只见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员女将,生的好生漂亮:浑身上下一身红,宝刃斜跨在腰中,声似银铃身如燕,也是巾帼女英雄。
  汪晗怒道:“你是何人,竟敢挡我去路。”
  看这女子哈哈大笑喝道:“我乃三军大帅贺少堂侄女贺春红是也。”她这么一说,随后追来的刘辉和士兵们都惊呆了,她怎么来了,大家都知道贺春红是贺少堂的侄女,贺少堂视如己出,她自幼习武,出兵前非要随大军西争,贺少堂不让,她才留在京城。今天她怎么来了。
  闲言少叙只见贺春红用手指点汪晗道:“女贼,免得姑娘动手,把脚镣自己带上我把你锁进囚车,明日押解回西凉,如果不然可有你的好看。”汪晗那里肯依,向上撞两个姑娘打在一处。论武功汪晗在贺春红之上,可是今天汪晗带着脖铐、手铐一只脚还带着几十斤重的脚镣。三十个回合,让贺春红抓住脚镣的铁链向上一悠将汪晗掀翻在地,贺春红赶步上去,按住汪晗,将她的另一只脚带上脚镣。汪晗也不反抗了。
  等贺春红给她带好脚镣平静的站起来说道:“好了,今天我被喝姑娘所擒,我认命了,贺姑娘,你看是把我押进囚车看管,还是交给刘将军,扒光了我的衣服任他们玩弄。”
  一句话羞的贺春红一个大红脸,狠狠的瞪了刘辉一眼从身后的包裹里取出一副手枷,一副脚枷对汪晗说道:“汪晗,我先把你的手枷上,一会到囚车里再带上这个脚枷,这个东西一方面可以防你逃走,另一方面,不到西凉没有人可以打开,免得他们的欺负。”汪晗没有做声,认同的伸出双手让贺春红把手枷了,贺春红又押解着汪晗带着脚镣重新回到囚车,伸出脚来让贺春红给她带上脚枷,贺春红亲自锁了囚车。这才回了大殿怒斥了刘辉一翻。
  刘辉也只好哈哈愧笑了一阵。然后问道:“姑娘因何到此啊?”
  贺春红答道:“本想助叔叔一臂之力没想到太白山一战如此顺利。明日只好跟你一同押解犯人回去了。”
  “咳,太白山虽然平定,贼患未曾消除。”刘辉说道。
  贺春红急忙问道:“还有贼人吗?”
  刘辉转转眼珠说道:“当着姑娘不敢胡言,二十里处太白山有一座山叫凤凰山,有一员大将唤作庄婷,别看是员女将有万夫不挡之勇啊。你叔叔尚怕。这不急忙约我回西凉商议对策。”
  他话还没有说完早就恼怒了红衣女侠贺春红:“我叔叔本是朝廷大将,岂能怕区区女贼,待我去拿了便是。”真可谓:奸佞一言似毒箭,巾帼红颜踏深渊。欲知贺春红命运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章:末路悲欢
  
  贺春红经不住刘辉的蛊惑,径直向凤凰山而去,在她的心里一帮匪徒岂能是她的对手,早些抓了魏婷好让叔叔贺少堂交了皇差才是正经,因此她马不停蹄向凤凰山而去。此时刘辉阴险的笑着,女侠啊女侠你不知道这世间有多少阴险狡诈。
  放下贺春红不提,但说刘辉,押了汪晗,兴冲冲的向西凉城而来。他此时对囚车里的汪晗并不感兴趣,并不是汪晗带着贺春红赐予的手枷和脚枷,影响了他享用女囚,因为他明白,一方面女囚汪晗虽然带着手铐脚镣,但是她的武艺的确让他心有顾忌,另一方面到了西凉城,汪晗一旦被收监至于如何享用,只是时间问题,不过是让贺少堂,先来罢了。因此,一路上他只是催促赶路,并没有理会女囚汪晗,而汪晗也似乎平静了许多,老老实实的坐在囚车里,至于到了西凉城的监狱,被严刑拷打或是奸淫侮辱只是几天后的事情,此时最坏的准备已经做好,无所谓了。
  西凉城到了,令刘辉的是他的哥哥刘与已经做了凉州总督,贺少堂被调回京城另行安排,显然西凉城乃至整个凉州(包括甘肃、青海)都是他们老刘家的了,他首先将汪晗收监,然后向总督哥哥汇报。刘与得知汪晗的被捕十分高兴,马上颁布了对刘辉的嘉奖令:“弟弟啊,我已经保奏圣上,你为凉州提刑,主管牢狱。”
  “啊,谢谢兄长。”刘辉兴高采烈,他知道主管牢狱意味着这些女囚包括汪晗被他享用或者说是奸污的可能性。
  “圣上说了,这些女囚暂时不要押解上京,只是要求我们严加看管。”刘与说道。
  “为什么?”虽然刘辉希望若此但是仍然不了解皇帝用意。毕竟押解段海燕的囚车已经派下来了。
  刘与诡秘的一笑:“你还不知道吗,贺少堂的侄女贺春红已经被反贼的余党魏婷俘获了,这不反贼要用贺春红换换这里的女囚。这个买卖能做吗?
  “当然不行,这一呢贺少堂并不是我们的人,二呢现在凉州是我们的地盘,让贺春红回来,那丫头可是武艺高强、骄横无比咱们还能说了算吗,我看就让她在反贼的牢狱里多受些罪吧哈哈。”
  刘与摇了摇头说道:“凉州现在还不太平啊,那贺少堂虽然可恶,但是深通兵法,现在他走了,万一魏婷她们引兵来打,咱们万万不是对手啊。”
  刘辉此时也沉吟了是啊,他知道就凭他和他的哥哥说什么也不是那些反贼的对手啊,说不定还会把命放到这。忽然他灵机一动说道:“有了,哥哥啊,咱不是她们的对手,可是有人行啊。”
  “谁啊快说”刘与问道。“清风寨的王三虎,他可是武举出身,后来做了知寨,前几年他不愿为官了,辞了知寨的差事在那里做了土皇帝。”刘辉说道。
  刘与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人家怎么会给咱们卖命,据我所知他除了好色,什么事都不做啊。”
  刘辉阴险的一笑说:“正是如此,他好色啊,咱这里不是有女囚吗。”
  “不可!”厉声打断:“这些都是朝廷要犯,皇上怪罪,你我能承担得起吗?”
  “哎,哥哥太白山上我们招降一部分女贼,她们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在山上又孙谋看管,我们便对朝廷说,西凉城牢房已满,刑具不足,无法对这些从犯看押,暂时交给清风寨囚禁……”
  这时刘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明日在辛苦一趟,把吕娟等人先押回来,我再修书一封给王三虎。”
  刘辉见刘与放心了便笑道:“哥哥,今天汪晗已经押回来了您看是否我们兄弟先享用一番啊。”
  刘与道:“别急啊,到了今晚三更自然我们要快活一下,你不知道啊自从贺少堂走后,我按照朝廷的命令,将这些女囚分开关押了。段海燕等是算是自首的我们动不得她,可是其她的什么林小燕、曹洁、雅梅等我们俘获的关在另外的牢房里,我们可以随便动,那个郭丽雅,我判她虽是自首,但是包藏祸心和林小燕押在一处,也可以动了,不过还没有过手,这不你又押回来汪晗,今晚可以好好享乐啊。”
  刘辉此时简直心花怒放说道:“哥哥,今晚您享受汪晗,我享受郭丽雅,完后那个林小燕算是夜宵啊,哈哈哈……”
  此时放下刘辉兄弟不提,汪晗已被去除手枷、脚枷,在脚心烫了号,戴上手铐脚镣押回牢房,和她一起关押的还有郭丽雅和林小燕。看管她们的是木匠李。
  近一段时间木匠李对她们格外照顾尽量避免给她们用刑,就在打开汪晗的手枷、脚枷时,他也是小心翼翼并在给汪晗上脚镣时,在镣环上,缠了些布条防止粗燥的镣环磨伤娇嫩的脚踝。此时木匠李守候在牢门外哎声叹气,林小燕毕竟和木匠李熟悉了,看到木匠李愁苦的表情开玩笑地说:“李大哥,怎么看您这么发愁啊,是不是没有老婆发愁啊。”
  木匠李叹了一口气说道:“姑娘玩笑了。”
  郭丽雅也打趣道:“李大哥啊,现在我们姐妹都在牢里押着,要不是在我们的女兵里给你选一个美人做老婆啊。”
  木匠李说道:“姑娘我哪有那心情,我唉声叹气是因为汪姑娘也被押来刘与和刘辉两个畜生今晚三更就要对郭姑娘、汪姑娘非礼了。我没有本事保护林姑娘,现在又要看你们二位受难心里疼啊。”
  瞬时间牢房内外沉默了过了半天郭丽雅说道:“落在他们手里迟早有这么一天李大哥,你的人品我们知道不必为我们担忧,我们早就有最坏的准备。”
  一直沉默的汪晗此时艰难的站起身来,她带着脚镣走到木栅栏前,对木匠李说:“你没有妻子吗?”
  木匠李答道:我这样的穷人哪娶得起老婆。汪晗娇媚的一笑:“穷不怕,人品好就行,今天我把身子给了你。”
  木匠李闻听大惊失色:“不、不这样怎么可以啊。”
  汪晗正色道:“李大哥,与其今晚让那些逆贼占有我们,不如先给了你这样的好人。”
  木匠李几乎要颤抖了:“不,姑娘,我……我不是这样的人啊。”
  林小燕也含泪道:“李大哥,你是好人,我虽然身子已经被他们占用过了可是只要你不嫌弃,我的也给你。”
  木匠李还在颤抖:“这怎么可以啊。”
  郭丽雅此时也眼含热泪但是仍然强作欢笑:“李大哥,我们虽然是囚犯,但绝不是轻浮的人,只是我们的清白身子不能先给了这些奸贼。”
  木匠李口打咳声道:“姑娘们,不是我嫌弃啊,我岂能趁人之危。”
  郭丽雅强作微笑说道:“李大哥你是什么人我知道,给我们带脚镣的时候,你总是扭过脸去连我们的脚丫也不摸一下,你是规矩人。”
  木匠李此时不再发抖了他看得出三位姑娘是发自内心的。但是他还是犹豫,迟迟的说:“郭姑娘我知道你们是为了不让那帮官老爷先占有你们,可是我这个穷木匠占有了你们可也帮不了你们啊。”
  郭丽雅说道:“李大哥你不需要帮我们,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我们是心甘情愿让你占有的。”
  木匠李看了看这三位美丽的女囚他的确心动了,但是他还是犹豫道:“这、这算不算强奸啊。”
  郭丽雅、汪晗、林小燕被他的老实逗笑了。郭丽雅道:“不算啊,你放心吧,今天我们三个就算让你这个老实人享乐享乐,来,别怕李大哥。”
  木匠李终于鼓起了勇气,他打开牢门,看着三个女囚又手足无措了喃喃地说:“你们三个我……我怎么来啊。”
  郭丽雅看着他老实的样子感到好笑:“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让我们自己脱衣服,我们就自己脱,你愿意亲自扒光我们你就自己来,你愿意把我们锁起来玩就锁起来。”
  木匠李乃是木纳得很,半天没有动作反而说:“我……我从来没有动过女人啊。”
  郭丽雅看着这个木纳的老实人叹了口气说道:“这样吧,李大哥你先把我锁在这个十字刑架上,把汪姐姐锁在那个平时给我们用刑的横木上,小燕今天就便宜你了也不绑你,也不锁你躺在铺上,不过一会李大哥玩你时可得老实点啊。”
  木匠李犹豫着打开郭丽雅和汪晗的手铐,按照郭丽雅的设计分别将汪晗和郭丽雅所在横木和刑架上。这时候他又犹豫了木呆呆的看着被锁好的美人。郭丽雅见状含笑说道:“李大哥,您先玩我吧。来,别怕!先扒了我的衣服。”
  “哦,我还是先把你们的脚镣打开吧。”木匠李说道。汪晗对木匠李说:“不用了我们带的是长镣,不碍事的,不过你要想先玩我们的脚也可以。”
  郭丽雅说道:“李大哥还是先玩我们的身子吧,至于脚,今后给我们带脚镣,带脚枷的时候有的是,那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我们都是光着脚的。”郭丽雅虽然这么说,木匠李还是在扒光了汪晗和郭丽雅的衣服后摸了摸她们带镣的赤足。这时候汪晗和郭丽雅也不再做声,木匠李从郭丽雅到汪晗直到林小燕,从头到脚抚摸尽够,这时郭丽雅说道:“李大哥时候不早了开始做事吧。”
  木匠李此时似乎有了点勇气:“郭姑娘,我想多摸一会,不急破你们的身子。”郭丽雅不再说什么,汪晗却说道:“李大哥,你以后什么时候想摸都可以,还是先做事吧。”木匠李这才脱去衣服开始云雨。此正是:
  黑牢红颜不屈魂,
  委身山野也清纯。
  镣铐锁身大义在,
  虎狼穴中难洁身。
  村夫有意情可贵,
  弱女逢难舍予人。
  禽兽难得无暇玉,
  自损情节正人伦。
  
  第二十章:清风寨遗恨
  
  夜深了,三个女性的魅力让木匠李神魂颠倒,尽管今天他占有了她们,但是神魂颠倒之后,他又有些凄凉,本来他占有了三个女囚,可是他却不能为她们做点什么,一种亏欠让他的心里更加难过。此时他把汪晗和郭丽雅从刑架上解了下来,重新给她们戴上手铐,汪晗说道:“李大哥,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把我们锁起来吧。”
  木匠李无奈的点点头,他拿出三副手枷,先后将汪晗、郭丽雅、林小燕的手枷上,汪晗默默的走到床铺上,这间牢房的床铺的末端都固定着半副脚枷,为了进一步禁锢女囚,在两个枷空右下下角安装了拇指粗的铁链,是用来固定女犯的脚镣用的。脚枷只有半个固定在床尾,另半个平时挂在墙上,当女犯睡觉时,采取下来和固定的半副脚枷合拢禁锢在女犯的脚踝处,然后再用一边的铁链将脚镣锁住。汪晗是今天早晨被押进来的,收监时郭丽雅和林小燕还没有起床,她看到了两个姐妹被禁锢的样子,因此她躺在床上后配合的把一双玉足放在枷空里。
   木匠李取来另半截脚枷将汪晗枷好。然后又用铁链将汪晗拦腰锁住。看着这个被禁锢的美女,木匠李只有那痴呆呆的眼神从上倒下打量着。汪晗见状无可奈何的一笑:“李大哥,你别光顾着看我,把那两个也锁上吧省得一会巡监的来了给你找麻烦。”
   可是木匠李仿佛是没有听见,还在那里痴呆呆的看着汪晗那一双被禁锢的玉足。汪晗看了一眼木匠李叹了一口气说道:“李大哥,你先把正事办了,如果你还没有玩够,待你把小燕她们锁好了,你回来还可以吗?”
   这样木匠李才过去把郭丽雅、林小燕按照汪晗的方式锁了起来。然后又回到汪晗的跟前,又是直呆呆的看着汪晗那被禁锢的身体。汪晗含羞道:“李大哥,你还想做什么。”
   ”我……我……我就想再摸摸姑娘的身子。“木匠李支支吾吾的说道。汪晗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就摸吧,今后我的身子,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说完汪晗闭上了眼睛。
  木匠李虽然胆怯中掩饰不住忘我的兴奋。但是当他就要触摸到汪晗的身体时他又迟疑了,他不知道面对这个被禁锢的美女该如何下手,汪晗虽然紧闭双目,但是知道眼前这个庄稼汉是善良的,又是胆怯的,可是他毕竟还有他作为男人的需要。
  汪晗说道:“李大哥,没关系,我宁可把身体给了你,也不能给了禽兽,你就先从我的脚开始摸吧。”有了汪晗这就话,木匠李不沉闷了,从姑娘那带着镣铐和枷锁的双脚直到胸部开始了……
  二更时分,木匠李兴奋过后,刚想入睡,走进来七八个亲兵侍卫,他们粗鲁的叫喊着:“木匠李,提犯人了。”
  木匠李故作糊涂的说道:“提哪个?”
  一个大胡子的侍卫把眼睛一瞪喝道:“还能提哪个,当然是你看守的汪晗、郭丽雅、林小燕了。”
  “哦,这三跟半夜的还过堂啊,老爷们也该睡了,再说前半夜我就将三个女犯的手脚全都用木枷枷了,也上了锁固定了,这三更半夜的打开也麻烦,不如……”
  “你哪那么多废话,老爷让提人就提,把钥匙拿来!”不等木匠李把话说完大胡子侍卫粗暴的打断了木匠李的话。木匠李还是不肯将钥匙拿出来,胡子侍卫急了,上去冲木匠李就是一顿嘴巴。
  这时锁在牢房里的汪晗说话了:“李大哥,把钥匙给他们,我们跟他们走。”
  木匠李这才把钥匙拿了出来,胡子侍卫打开牢门,先走到汪晗身边说道:“你这犯妇倒也明白事理,今天我就实话给你说了,今天过堂,一不审你们,二不打你们,我们两位老爷就想玩玩你们。你们知趣呢伺候好了,将来也能开脱,你们看那范美人,整天的哄着刘爷高兴,一不带铐二不带镣的多舒服,不象你们浑身上下都锁着。”他一面说着一面示意其他几个亲兵侍卫,将郭丽雅、林小燕的脚枷手枷打开,自己将汪晗放开,三个女囚从床上下来,胡子侍卫才命令道:“走吧。”三个女囚在他们的押解下走出了牢房。木匠李只能用失神的目光不情愿的看着。
   此时,刘辉和刘与正在西凉城的帅府里,等候着这三名女囚,见亲兵侍卫已经将汪晗、林小燕、郭丽雅押解进来,他们喝退了侍卫,然后刘辉迫不及待的说道:“知道今天这个时候,提审你们吗?”三个女囚不作声,刘辉道:“别装糊涂,今天是让你们慰劳慰劳我们两位啊,哈哈。哥哥啊,您想先玩哪个。”
   刘与毕竟是久居京官比较老道,含笑着不做声。刘辉继续道:“那林小燕已经玩过了,郭丽雅呢她刚投案时我也摸过,就是这汪晗让那个贺春红坏了事,我看哥哥我先玩这个汪晗,您呢那两个挑一个好不好。”
   刘与老谋深算道:“哎,这样无趣,咱们两个一块玩这个汪晗,那两个先锁进囚笼,过会子我们玩完了汪晗,我再受用她们。”
  刘与命令卫兵抬来两个囚笼,先将郭丽雅、林小燕关进囚笼。现在两个色狼的目光里只有汪晗了,汪晗此时,矗立在两个色狼的中间默不作声但是看到刘与和刘辉的咽口水的样子,索性也就放开了正色说道:“你们怎么处理我?”
  刘辉说道:“你也知道,那日若不是贺春红那丫头捣乱,你早就被我受用了,可惜啊,待哪日连你和贺春红一起玩了哈哈。”
  汪晗默默的说:“不就是奸污吗,想怎么来就来吧。”
  刘辉道:“那你就脱衣服吧。”
  汪晗道:“带着手铐脚镣怎么脱,先把镣铐打开我再脱。”
  刘辉道:“谁不知你武艺高强摘了镣铐我们怎么制服你,躺到床上去。”
  汪晗知道如果不顺从更会激起色狼的兽欲。因此汪晗顺从的躺在刑床上,两个色迷迷的禽兽狞笑这看着这个即将遭受侮辱的尤物。刘辉此时说道:“哥哥,这样好吗,咱们先把女囚的固定了再玩。”
  刘与只是奸笑但不作声。这时刘辉拿出两副短型手铐(相当于现代的狼牙铐)对汪晗说道:“汪晗,请把你的脚叉开待我们把你锁好了在玩你。”
   无奈的汪晗将脚叉开,任敌人将她的脚沿床边锁好,两个色狼开始了尽情的玩弄。汪晗想一座雕像默不作声,直到被玩弄结束,这时刘与说道:“贤弟啊,这女囚倒也有味,今晚老哥要受用一宿可否啊。”刘辉自然高兴,汪晗既然已经奸完,剩下的由他独自享受。因此他大喊一声:“周铁匠拿逍遥床来。”
   这时只见四个小校抬进一个双人床,这个双人床比较特殊,连刘与也不知道怎么使用,刘辉道:“哥哥啊,这个床有学问啊,将汪晗放在右端,用铁链将她的脖子锁上,这边的镣铐将她的手横向锁住,下面的将她的脚锁住,哥哥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完之后,这里还有一个三面带铁栅栏的囚笼,把她罩在里面锁上,又防止她逃跑岂不正好啊。”
  刘与道:“老弟啊,我奸这女囚一宿,倒也快乐,可是朝廷的法度不可冒犯啊。”
  刘辉道:“哥哥啊朝廷法度必不可少。玩完她脚镣手铐任你锁啊……”
  一夜过去了,汪晗等又被押回牢房,木匠李自然又将她们用镣铐固定了,由她们休息。刘辉则被差遣到太白山,刘辉也不怠慢,准备了一辆囚车,又带了许多枷锁镣铐,来到太白山,此时孙谋正驻守在太白山,官军们黑压压的将太白山围了个风雨不透,另外还在山的四周只要是能通过的路口都围上铁栅栏。此时孙谋早已闻知刘辉的哥哥做了凉州总督,因此见到刘辉也非常客气:“刘大人,您辛苦了。”
  刘辉此时已经是四品提刑架子自然摆的充分,一见孙谋谦恭的样子更是得意洋洋:“孙先生,太白山的女囚由你看管,可有疏漏。”
  孙谋答道:“大人吕鹃等犯妇由卑职看押,无什么疏漏,她们也乖巧的很,白天卑职任她们在山上活动,晚上,我将她们锁在各自的卧房内,倒也安生。”
  “哦,镣铐没有给她们带吧?”刘辉沉吟的说。
  孙谋道:“这个倒还没有,只是前天吕鹃手下的一个女兵不经允许到军帐游荡,被卑职发现,把她的手脚锁了关了一天,昨天已经放了。”
  正说着吕鹃进来了,她似乎很自在两名押解她的军校仿佛是她的保镖,只见她走进军帐飘飘下拜说道:“犯女吕鹃参见大人。”
  刘辉虽然已经是四品提刑官了但是仍然改不了他那色咪咪的毛病,见到吕鹃强装正色,说道:“吕鹃啊,今日本官是将你们押往西凉,你回去告之你的手下准备一下,过会到这里来,给你们带上刑具,准备启程。”
  吕娟一听花容失色忙说道:“不是说将我们在太白山上看管吗,怎怎么又要押往西凉。”
  刘辉道:“你们在山上终究不是看管的办法,我在西凉城里给你们准备了监狱,到那里,我自有道理。”
  吕娟见周围闲人很多不便说话,又见刘辉向她挤眉弄眼也仿佛有话要说。因此再次下拜说道:“大人,犯女恳请大人亲自押解我回去准备行装。”
  刘辉心里早已心花怒放,但又故作沉吟道:“也好,我正要巡视一翻。”刘辉自然辞退了押解吕娟的两个卫兵,跟着来到吕娟的寓所。这里是经过改造的,正房和客厅已经被官军占领,属于吕娟的只有左边的厢房,窗子上安了铁栅栏,门加了一道木栅栏,据说晚上要上锁的。
  到了吕娟的寝室,摆设没有变。吕娟此时脱去了外衣,故弄娇艳的对刘辉说:“大人您看这里不是很好吗?一院子大兵看着我,又是这栅栏窗户、栅栏门的凭我怎么也不会跑,若还不放心,就把那脚镣子,手铐子给我戴上,何必去西凉啊。”那刘辉早已按捺不住,抱起吕娟放在床上,一边剥去了吕娟的衣衫,鞋袜,一边坏笑的说道:“在这里怎么行,迟早被那帮大兵占了去。在西凉我给你准备了牢房镣铐,先在那押几天,然后我自然安排你到更自由的地方。”
  这时吕娟的衣服已经被剥光,刘辉正要云雨一番,这时吕娟用手紧紧的顶住了刘辉,那吕娟也曾经是一员女将,自然有些力气,刘辉正欲行好事,被这么一挡自然也无可奈何只是威胁道:“怎么不让大爷享受,是不是提前给你带上镣铐才肯啊。”吕娟道:“大人别误会,想怎么玩都可以,但是又要把我押到西凉,又说给我安排更自由的地方,我确实不解。别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吧。”
  “好啊,告诉你可以,但是我要先玩玩你。”刘辉道。吕娟反而用手顶得更紧了说道:“大人还是先告诉我,小女子也好让大人玩的舒心。”
  刘辉沉思了一下,坏笑的说:“告诉你也无妨,只是我要先把你锁起来,以免你一会又不老实。”
  吕娟默许了。刘辉此时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不一会,刘辉回来了拿着一副手铐和一副脚镣放在床上,吕娟顺从的伸出双手让刘辉铐上,刘辉有拿上脚镣准备锁在吕娟的脚踝上,这时吕娟说道:“大人啊,先别给我上脚镣,一会您玩够了,我穿上衣服在锁好吗?”
  刘辉默许了,将脚镣放在一边。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玩弄……
  待刘辉玩完了,疲惫刘辉这才拿出脚镣给吕娟戴上。那镣环刚要戴在脚踝上时,吕娟说道:“大人您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发落我呢。”
  刘辉笑道:“你放心吧,我将你们先押到西凉,牢房里关几天,再把你送到清风寨王三虎那里,不过是让那色鬼享用一番,日后自然给你自由。”
  吕娟道:“是这样啊,不过给人家戴上脚镣,手铐要走到西凉,不被折磨死了。”
  刘辉道:“不怕啊,我特意给你带来一辆囚车,到时候,给你戴上镣铐往囚笼里一锁虽然难看点但是你还是舒服的,至于你手下的那些女人,我也不难为她们,只是戴上手铐,那脚镣子到西凉再上。好吗?”
  吕娟见刘辉安排的妥当也卖乖道:“大人啊,带脚镣可以啊,只是可以给我穿上鞋袜吗?”
  “可以啊,这不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时刘辉拿来高跟鞋和袜子,给吕娟穿上,然后才恋恋不舍的给她戴上脚镣。此时外边一阵大乱,此时刘辉怒吼道:“谁人在外面捣乱?”
  一个卫兵惊恐的来报:“大人,我们集中这些女囚到大营里集合,她们反倒闹起来说朝廷说话不算数,要大人给个公道。”
  刘辉大怒道:“由她们么,你们是干什么的?”
  卫兵答道:“不行啊,她们不肯带刑具而且闹的太厉害了。”
  这时吕娟已经被戴上刑具,见刘辉也有些为难,便说道:“大人,别急,我自去劝她们。”
  刘辉默许了。吕娟带着脚镣,哗啦哗啦来到大营前见她手下的女兵正在大声叫喊着:“我们已经投降了怎么还要押到西凉?””什么还要带手铐,是不是还要带脚镣啊,这样我们别说到西凉,就是下着太白山也就累死了。”
  当吕娟出现在面前,她们安静了。只见吕娟,已经带好了脚镣手铐,她们害怕了在她们看来官军是有备而来的要不然吕娟怎么会顺从的戴上刑具。这时吕娟说道:“大家不要害怕,我们将汪晗献给朝廷,朝廷已经赦免我们的死罪,但是我们仍然是朝廷的囚犯。现在将我们押到西凉囚禁,也是朝廷的恩典,自然不会难为大家。只要大家安稳的听刘大人处置,自然没有性命无忧啊。”
  女兵们听吕娟这么一说自然安静了,只有一个叫小静的女兵大叫道:“吕娟,我们可以由官军处置但是我们看到囚车只有一辆,戴上脚镣手铐押到西凉,我们的罪受大了。”
  另有一个叫玫瑰的说道:“押我们走,可以啊手脚也可以人你们锁,但是必须要囚车押送。不然我们的命就没了。还有到了西凉会不会酷刑拷打,会不会终生囚禁,我们要大人一个答复。”
  刘辉看到如果不给这些女囚一个答复,今天是要出乱子的。因此刘辉也故作慈祥说道:“大家安静,听鄙人说,今日前来将各位押往西凉,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朝廷有法度,但是我与家兄已经有所办法,列位既然献出汪晗已是有功朝廷,列位只要顺从,在西凉不过囚禁几日,便押到清风寨,到那里自然有尔等自由,至于酷刑拷打只要尔等顺从自然不会,至于囚车吗,眼下只有一辆,押送途中本官答应给列位只带手铐,脚镣姑且不带如何啊。”
  吕娟此时对前景也非常黯淡,见刘辉说的漂亮不由问道:“请问大人,我们这些女犯被押到西凉也好,被押到清风寨也好,即使不用酷刑,但是是否还要承受奸淫?”
  刘辉见吕娟如此直言不讳,虽然感到不快,但是仍然不能不回答:“哦这样啊,自然啊,我们的弟兄为了平定你们这些贼乱,抛妻舍子,的自然俘获了你们,你们还算恭顺,奸淫受用还不算什么吧。”
  丽娟见刘辉说话吞吞吐吐,反而理直气壮了:“大人,想要奸淫我们自然可以,谁叫我们是您的囚犯,可是不能不顾及我们的性命,我代姐妹们说句话,若要奸淫我们每天不要超过两人,您要是答应,我现在就进囚车,姐妹们也随你们押解。”
  刘辉见吕娟不过是卖弄好处,也就故作大度说道:“好啊,自然不能不顾及你们的生命,你进囚车吧,其她人,戴上刑具跟我们走。”
   一路上还算平静,吕娟是带满了刑具,被装在铁栅栏囚车里,其她女囚正手戴着手铐,左臂被绳子连成一串,慢慢前行,直到了牵牛河离西凉城只有三四十里路了,刘辉道:“马上到西凉了,你们要戴上脚镣了。”
   众女囚又闹开了:“怎么还要带脚镣,不是已经戴着手铐还用绳子绑着吗?”“怎么回事,现在距西凉还有几十里路,戴上脚镣怎么走啊?”
   这时刘辉也找不出回复的理由急忙对囚笼里的吕娟说道:“这些都是你的兵,你说两句吧。”
   吕娟坐在囚车里晃动着锁在手脚上的镣铐,说道:“姐妹们听我说啊,听刘大人的话,把脚镣戴上,刘大人自然不会亏待的。”
   小静这时说道:“你自然舒服,在囚车里坐着,可是我们赤脚带脚镣,到西凉三十多里路我们怕是无法到达了。”
   吕娟自然无言以对,老老实实的呆在囚车里不说话了。这时孙谋说话了:“大家不要抱怨朝廷对尔等已经是皇恩浩荡了,至于带脚镣,不过是朝廷的法度,吕娟是要犯,自然要用囚车押送,不见她还带着脚镣,你们呢只是这回子带个脚镣,到了西凉,自然也没有酷刑,即使奸淫你们也会考虑你们的承受,至于吕娟别看她坐在囚车里,到时候无论是酷刑,还是奸淫她都比你们受得多。”
   这时吕娟也说道:“大家没有看到我从一开始就带着脚镣吗?”
   女囚们不在喧哗了。小静道:“官爷我们也服从了想怎么就怎么吧。”
   这时官军命令小静等人原地坐下然后上前脱去她们的鞋袜,在脚踝处戴上脚镣。给小静和玫瑰上脚镣的官军在两个女囚的嫩脚上慢慢的抚摸起来,竟然忘了将脚镣锁在女囚的脚踝上,小静见到如此场景便说道:“军爷,现在不急吗,先把我们的脚锁上,回来你们别说玩我们的脚镣,就是身子也是你们的。”这样官军才清醒了,把脚镣给她们锁上,吆喝着催她们启程。
  此时,西凉城,似乎是如临大敌,本来吗,不会打仗的刘氏兄弟就是迎接象吕娟这样自愿受缚的女俘虏,也要像模像样一些,不然实在没有炫耀的功绩而言。尽管现在是平安无事的,刘与动用了所有的铁甲军,刀斧手、捆绑手列里两旁。
  刘与当中黄罗伞下太师椅上一坐,好有些威风凛凛之势。不过这些仪式显得太偏重了。那些被刘与描绘成江洋大盗的女囚却无比恭顺。无论是囚车里的吕娟,还是赤着双脚带着脚镣的女囚都任由官军们推推搡搡。这时押解吕娟的囚车来到刘与面前。吕娟知道这是刘与了忙在囚车里站起,飘飘下拜随着哗啦作响的镣铐声,吕娟道:“犯女吕娟参见大人。”
  刘与道:“你就是吕娟吧?”
  吕娟道:“正是犯女。”
  刘与仔细端详了一下锁在囚笼里的吕娟,沉吟片刻说道:“你即知悔悟,也难能可贵。我也不难为你,一会将你们的人数清点了暂时收监,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吕娟当时称谢。这时候,捆绑手拿出手铐脚镣,仍在地下,打开囚车门将吕娟押出来,然后七手八脚将她按到地上,先松开了她的手铐和脚镣,然后脱去她的鞋袜,又将手铐给她戴上,这时正要给吕娟带脚镣的官军请示刘辉道:“大人给她也带死镣吗。”
  刘辉道:“不必,她们日后还要起解,普通的五斤镣就可以。”
  官军们取来五斤的铁镣给吕娟戴上,其她的女囚也有官军两个架一个按倒在地上,自然这些女囚在押解到西凉前就已经戴上了手铐脚镣,并且一直是赤脚。但是官军确实如狼似虎,将她们按倒后,似乎是检查锁在女囚身上的刑具,但是却不安分的玩弄女囚的手脚。刘辉此时道:“今日城下献俘,功在社稷,是应该庆贺一翻了。我看先取上两个女囚,剥了衣服,让弟兄们赏玩一下如何?”
  众官军大喜过望,纷纷说道:“何必只取两名女囚,让这些个全剥了衣服让我们共同赏玩岂不更好。”
  刘辉道:“不妥,不妥,大家莫急,每日两人我们慢慢品味岂不更好。”其实刘辉心里明白,如果让这些兵痞们全都肆无忌惮的下手,这些女囚恐怕小命不保,但是人心还是要收买的,贺少堂在日,兵丁管的太严现如今他们刘氏兄弟掌权,前几日又独自享用了几个女囚,士兵本来就有了怨言,这时不放纵一下也不行。看着官军们不在吵嚷。
  刘辉走到吕娟身边坏笑道:“怎么样,吕小姐你先成全成全大伙吧。”
  吕娟早见形式不妙笑着回复道:“犯女还不是听大人安排,不过犯女刚刚押解到此,因该先侍奉总督大人啊。”
  刘与早也按捺不住忙说道:“好好啊,我就先把你带到后堂审上一审。”
  刘辉无奈,只好命令官军将小静和玫瑰押过来。说道:“你们两个就先犒劳犒劳我的弟兄们吧。”
  玫瑰小静知道这一关是难以逃过的。因此小静说道:“大人,我们遵命就是,不过请大人开恩,先将我们的刑具去了,待我们梳洗一翻,也好供军爷们享用。“
  刘辉道:”这也好,我这里正好有洋人送我的西洋服饰,你们穿了让弟兄们也过过洋荤啊哈哈。现将其她人犯收监,过会,到这里做个场子,大家好好快活啊。”
  一个时辰过后,小静和玫瑰梳理完毕走了出来,只见,二人身穿西洋短上衣,牛仔短靴裤,趁着黑纱丝袜,脚上穿着高筒皮靴,两个女囚身材高挑,跟显得英姿飒爽。官军们此时也围成了一圈,当中放置着一个四面用木栅栏围城的木笼。刘辉见两个女囚走出,命令道:“你们先到木笼里去。”说完又对官军们说道:“弟兄们,大家先欣赏欣赏这两个美人。一会我让她们脱衣服,大家排好队,到木笼里好好从头到脚摸上两把,奸淫就不要了,日后自然有你们玩的。”
  两个女囚已经在囚笼里站好。又过了一会,刘辉命令道:“你们现在开始脱吧。”
  玫瑰道:“这就脱啊?”
  刘辉道:“是啊,先把靴子和袜子脱掉然后衣衫、裤子……”
  一丝不挂的女囚象是笼子里的动物,供官军们欣赏着,不同的是士兵们可以走到笼子里面从头到脚抚摸她们。真的,就像是能语言的动物,末了,又有镣铐铁链将她们的手脚锁起。
  刘辉似乎是疲倦了,回到厢房没有命令卫兵从监狱里提女囚来享用,只想快速睡去,可是这是,卫兵传话来刘与找他。没有办法,刘辉赶到后堂,只见刘与,半靠半坐在太师椅上,不远处放着刘辉送给他的逍遥床,铁笼罩在上面,里面却没有吕娟。再四下一看吕娟侍立在刘与的身后,没有带手铐,没有穿鞋但是带着花边的棉袜,五斤重的脚镣仍然锁在脚踝上。她衣衫不整,看样子是被刘与受用过了。刘辉见到刘与施礼完毕才闻讯叫他来的用意。只见刘与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清风寨的王三虎回信了,狮子大开口啊,要我们不仅将太白山投降过来的女俘送去,而且还要我们在战场上俘获的女囚送上两名过去。战场上俘获的都是朝廷要犯,本来就不恭顺,一旦出了什么差池,我们怎么和皇上交代啊,
  “这个……”刘辉一时也没有办法了。这时吕娟转过身来说道:“我倒有个办法。”
  “哦?”刘辉有些惊讶。这时刘与似乎也十分有兴趣,但是又故作庄严道:“先把手铐戴上在说话!”
  “哦,”吕娟这才知道她虽然和刘氏兄弟同堂议事但身份还是囚犯,因此稍微迟疑,便将一双纤手并在一处,刘辉拿起桌案上的手铐给吕娟戴上。吕娟这下不再敢直言了怯生生的看着刘与。刘与见吕娟戴上了手铐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吧。”
  吕娟这才说:“大人,我看这样让提刑刘大人一同赶往清风寨,一方面看押囚犯,另一方面监督王寨主攻打凤凰山。”
  “嗯,言之有理”。刘与说道。刘辉听吕娟这么一说,也很高兴,在西凉他还要受刘与管辖,虽然是自己的哥哥,但是多少不自在。便迎合道:“是啊,我便去,也不会有什么差池,不过他要多少女囚啊。”
  刘与道:“投降过来的要三十名,战场俘获的要两名。”
  “不知哥哥,要将谁押往清风寨啊”刘辉问道。
  刘与道:“汪晗、林小燕就她们二人吧。你这就去牢里,告诉她们明日起解。”
  刘辉不敢怠慢,来到监狱,只见汪晗、郭丽雅、林小燕正在牢房里议论着什么,木匠李在外面看守着。刘辉让木匠李打开牢门,对汪晗、林小燕说道:“你们明日起解清风寨。”
  郭丽雅道:“为什么要将她们押往清风寨。”
  刘辉坏笑道:“这个不消你问,王三虎答应帮我们攻打凤凰山,我送她们而为犒劳犒劳王三虎啊。”
  一听此言气坏了三位女囚,但是郭丽雅仍然镇静,思讨怎么应对刘辉,汪晗却说道:“我们即是朝廷侵犯,我们便要在朝廷的监狱里坐牢,清风寨万死不去!”
  刘辉道:“这个不由你们,况且在这里你们不是一样被奸淫,拷打吗,到了清风寨,不过是换了几个人奸淫你们,拷打自然不会了哈哈哈。”
  郭丽雅道:“刘大人,你要押解她们去清风寨,本来我们没有选择,但是汪晗、林小燕都是朝廷要的人,说下一道旨意,就要押解上京,到了京城我们难免一死,可是我们到时告你一状说你私自转押囚犯。你也吃罪不起。”
  “哦”,刘辉被郭丽雅吓住了。可是他转念一想,汪晗、林小燕不如就在西凉押着,雅梅、曹洁没有在朝廷挂号,不如押解她们去清风寨,反正王三虎也没有点名要谁。因此他也顾不得与三个女囚说什么,一边让木匠李锁好牢门,向刘与回报去了。
  木匠李见刘辉走远,对郭丽雅说道:“郭姑娘,汪姑娘,押你们去清风寨,比在这里好啊,至少不在给你们用刑了。”
  郭丽雅笑道:“李大哥,我们留在这里自然有道理……”
   刘与对至于押解谁去清风寨也感到无所谓只是对押解的办法还有些担忧。这时吕娟又献计道:“虽说那雅梅、曹洁武艺高强,但是明天起解时给她们脖子上戴上刑枷,再戴上手铐、脚镣,在给她们上脚镣时先在她们的脚心上重新烫号,这样押解途中脚心上都是血泡,料她们无法逃跑,除了手铐、脚镣,再用木枷将她们的手脚枷上,然后锁在囚车里保证万无一失。”
   刘辉听着一个劲的点头,刘与反而说道:“那对你们怎样押解啊?”刘辉也恍然大悟说道:“是啊,押解她们两个是可以了。怎么押解你们啊?”
   吕娟也感觉到自己主意恶毒些,对自己如何是好,赶紧说道:“大人我们不必担心,我们一不跑,二不逃,对我可以戴上副手铐,脚上锁上脚镣,我可以不穿鞋,但是要穿袜子啊,然后锁在囚笼里。”
   “不妥啊,不妥,女犯人都是赤脚带镣,你们怎么可以穿袜子呢。”刘与说道。
   吕娟刚才伺候刘与了半天,便不拘束三分撒娇道:“大人,押解我们去清风寨不就是让王三虎享用吗,到时人家要玩弄犯女的脚,可是一路押解,西塞风大,将我们的脚吹的干裂了,王知寨哪还来的兴趣啊。”
   “嗯有几分道理,我看吕娟和其她投降来的女囚就穿着棉袜吧。”
   刘辉道:“但是吕娟你不但要戴上手铐脚镣,而且上身还要用绳索捆绑上,然后单独锁在一个囚车里,剩下的10人锁在一个铁笼里,用绳子捆了再加上脚镣,十人关在一个囚笼里。这样不必担心你们逃跑。”
   吕娟默认了这样的押解方案。第二天刘辉带了几名官军,来到西凉监狱径直奔向关押曹洁、雅梅的牢房。
  曹洁此时正在牢房里梳洗,其实刘辉的到来,曹洁、雅梅早就通过木匠李已经详细了解,刘辉到后首先对她们说道:“曹洁、雅梅起解了。”曹洁道:“往哪里押送。”“清风寨”刘辉回答。“哦,清风寨啊,押我们到那里做什么?”
  刘辉诡秘一笑道:“自然对你们是好事了,到那里不用给你们上酷刑了。”
  雅梅道:“那就是奸淫了。”
  “是啊,王寨主只是享用享用你们啊,你们不愿意吗?”刘辉依然是坏笑。
  雅梅道:“在哪坐牢不一样,在这里,你们的这些官军不是对我们奸淫吗?倒清风寨也无所谓。”
  刘辉命令狱卒打开牢门,雅梅、曹洁走出牢门,然后被官军按倒,这时另外的官军取来炭盆,烙铁,曹洁道:“干什么?”
  刘辉道:“重新烫号,你们到了清风寨不再是囚5号囚6号了,而是囚妓1号,囚妓2号,因为到那里你们一方面要被监禁,另一方面主要被奸淫玩弄,把脚丫伸出来。”
  曹洁叹了口气道:“叫什么无所谓,不过我们是囚也好妓也好,不过是监禁,强奸吗?”
  刘辉见两个女囚将白嫩的脚丫伸出来也按耐不住了取过烙铁亲自给两个女囚烫号,不过还趁机玩弄两个女囚戴着乌黑脚镣的玉足,曹洁、雅梅见刘辉尽情玩弄,如醉如痴,雅梅便说道:“刘辉,我们两个从头到脚你哪没有玩过,现在我们要起解走了,你还要侮辱我们吗?”
  刘辉这才缓过神来坏笑道:“我也忘了,你们现在不仅仅是囚犯而且是妓女,到了清风寨怎么玩你们都行啊。”然后刘辉将烙铁按在女囚的脚心上。
  烫号完毕,官军现将曹洁拽起,取来刑枷,加在脖子上,又取来手枷将戴着铁铐的手枷了,雅梅也被如此炮制。又拿来绳索将女囚从腰以上直到肩头交叉绑起,雅梅道:“怎么锁也锁了,枷也加了,还用绳子干什么?”
  刘辉哈哈大笑:“你们有所不知,这样是打扮你们啊,绳子一绑你们的腰显得细了,两个奶子显得大了啊。”
  两个女囚含羞忍辱,任他们捆绑。“囚车到了吗,到了,把她们的脚也加了。”刘辉吩咐道。这时军校们推过两辆囚车,所谓囚车不过是用骡马拉着的一个铁笼。曹洁、雅梅扛着刑枷,拖着脚镣走进囚笼,一边的官军用木质的脚枷将她们的脚也加了。锁上囚笼。
  这时,有推过来三辆囚笼,一辆是单匹白马拉着,里面关着吕娟,另外两辆,是有三匹马来着,有十五个人坐在里面,中间横着一条大铁链,铁链上面有镣环,十五个女囚的脚踝被锁在里面。这时刘辉挑选了一千精兵,将五辆囚车,团团围住,押解女犯启程,启程前,刘辉又命人骑快马,带上书信,赶往清风寨,通知王三虎接应。
  一路无话,拖拖拉拉三天后旁晚来到清风寨地界,王三虎早已在等候,一见到骑搞头大马的刘辉,急忙迎上来说道:“刘大人一路辛苦啊。”
  刘辉急忙下马拉住王三虎的手说道:“王寨主辛苦,此番押解女囚献俘帐下,还请关照,不知我的来信寨主可曾收到。”
  王三虎一见刘辉闻讯答道:“大人放心,我这里绝不比西凉的防备差,从接到您的来信,我就命人打造了镣铐刑具,并且将我的后院改成监狱,共有50多间牢房啊,不妨咱们先看看。”
  刘辉道:“50余间牢房用不了啊,两名重犯可以单独监禁,吕娟也可以单独囚禁,其她吗,10人一间就够了。”
  “唉大人,岂不知我还有俘获魏婷吗,她手下还有郝静等一干人犯吗。”
  “寨主想的周到啊走咱们先看看怎么囚禁这些女囚吧。”刘辉说完在王三虎的引领下向后院走去,五辆囚车跟着拉到后院。
  真如王三虎所说,这里的防备比西凉一点都不差,一所大院,四五百寨兵看守着,院门是碗口粗的木栅栏,走进院内,五十多间牢房,全是木栅栏门,窗户,是铁栅栏,单人牢房有十几间,多人牢房大概有30几间,另外还有刑具室,里面放着枷锁镣铐,另外还设置了地牢,水牢,刑讯室。刘辉看罢不由赞叹:“王寨主不愧有为之士。三天之内就置办的如此周全佩服佩服。”
  王三虎道:“哪里,哪里,我这可不是三日之功啊。”
  刘辉差异道:“怎么不是三日之功?”
  王三虎道:“大人你有所不知啊,你抓到的林小燕就是我清风寨人氏。她有个姐姐叫林小芳,她还有个老父亲,林大山如今已经是七十高龄了。前年,我听说林小燕跟着段海燕造反,我呢,到她家要求连坐,要不罚她老父亲林大山前去大漠垦荒,那林小芳自是不肯因此……”
  说起这话已经是两年前了,王三虎带着几十名寨兵来到林小芳家。说她家出了反贼,要不罚林大山垦荒服役,要不要罚银千两。此时林大山已经病入膏肓,怎么能去大漠垦荒,千两文银,她家怎么又拿的出来。因此只有恳求。那王三虎早有打算便说道:“我本是心善的,看你们家如此,本不忍心,可是朝廷法度我又不能不从,我看这样,林小芳,我将你带入府中,作为囚奴,我便免了你家的劳役,你看如何。”
  林小芳犹豫片刻道:“什么是囚奴。”
  王三虎道:“就是将你押到我府中囚禁,并伺候老夫如何啊。”
  林小芳无奈的点了点头。这时,王三虎命令寨兵将林小芳带走。林小芳忽然说道:“慢着,我父亲重病在床,容我几日待我将父亲伺候痊愈了再跟你走。”
  王三虎看看奄奄一息的林大山心道:这老儿也活不了几日,不如依她。便说道:“这本无所谓,只是你不要逃跑啊。本来该给你戴上镣铐。我看你可怜就不锁了,不过我要派人在这里看着你……
  几天后高大山病逝,等着林小芳将父亲埋葬,王三虎已经派了十几个寨兵来的她家,只见林小芳已经换好衣服穷人家的女孩没有什么太好的衣服,但是这个林大山早年参加过基督教,教会里也有些不要旧式洋装给了她家,今天林小芳就穿着这样的衣服,俄式制服上衣,浅白色的女士马裤,脚上穿着黑色丝袜,一双白色高跟鞋,因为朝廷几年来和西洋通商,附近老百姓受西方传教士的影响,这样的着装在这个地方也不稀奇,领头的是王府的管家叫王忠,见到林小芳不免心中赞叹她的美丽,半晌说道:“我们要押解你上路了,不过还要委屈你一下,你看你打扮的如此漂亮,我们如何带你走啊?”
  林小芳看到寨兵们带着铁链,绳索,知道就是在并不遥远的押解路上,他们也不会让自己舒服,她不免哀叹一声:“其实,我也没有心思逃跑,如果你们愿意,你们给我的脚上戴上一副脚镣,上身在用绳子捆上,你们可就放心了。”
  王忠道:“也好。”随后给林小芳脚上戴上脚镣,有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故意在她的腰上,胸前把绳子勒紧,突出出女孩优美的线条。
  院外,停着一辆牛车,牛车上放着一座囚笼,他们把林小芳推进囚笼,让她平坐在囚笼里,这时林小芳,羞涩的把带了脚镣的脚蜷缩起来,她怕乡亲们看到她如此狼狈。可是王忠他们不允许,命令道:把腿伸开!戴着脚镣子怎么也得让大伙欣赏欣赏。林小芳这才有把脚伸开。王忠这才锁上囚笼。
  到了王府,寨兵们给她松开绳子,摘去脚镣,来到大堂,王三虎拿出一张宣纸,递给紧张的林小芳说道:“这是,你作为囚奴的契约,看看吧,以后知道怎么做,完后签个字,你是有文化的啊,哈哈哈。”
  林小芳接过那张契约,王三虎说道:“现在你还不是囚奴,坐下看罢,以后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林小芳坐在了王三虎的对面,看着契约。只见契约上写道:“林小芳作为王府囚奴恪守如下条约:1。林小芳必须服从禁锢,手上锁上手铐,赤脚带有脚镣;2。起居需在王府牢房;3。日常由寨主任意吩咐,林小芳从头到脚可以随意玩弄;……”看完后,林小芳在契约上签了字,然后王三虎命人将她带下,脱去鞋袜钉上镣铐……
  王三虎说的得意洋洋,刘辉也听的有津有味,说道:“就这样,你为林小芳准备了这么多牢房吗?”
  “当然不是,林小芳平时,被囚禁到地牢里,那里准备了各种用具,平时锁着她也可以玩,绑着她也可以玩啊。为此我们准备了这么多牢房,如果大人不送来这些个女囚犯,我也要抓些叛军的家人到这里坐牢啊。”王三虎说道。
  “既然这样,将我们带来的女囚押过来,让王寨主欣赏欣赏。”刘辉道。
  众官军答应一声打开囚车,先是押过来雅梅和曹洁她们两个的脚枷和受枷已经被打开,只是带着手铐和脚镣,接下来是吕娟还有其她女囚。王三虎,见到曹洁和雅梅,早已按捺不住,首先端起曹洁的脸,说道:美人,怎么到这里来还不情愿。
  曹洁道:“没有什么不情愿的,只是近段时间,你还不能享用我们的身体。”
  “为什么?”王三虎问道。
  “我知道王将军本是书香门第出身,我们是你的囚犯,论你的地位不论是强奸还是享用,我们没有选择,可是,我们在被押解之前,脚上已经被烫号,又经过长途押解,大漠的风已经被吹的皮肤粗糙,你今天享用我们恐怕不尽性吧,不如现将我们押进牢房,待养好伤,在奸淫不迟。”曹洁道。
  “哦原来如此,只好先将你们押进牢房了,不过今天是老夫五十大寿,总不能杀风景,亲个嘴可以吧。”王三虎道。
  雅梅道:“可以,总之被你们奸淫是免不了的。”
  这时,王三虎也顾不得许多,端起曹洁的脸开始亲吻,顺手摸着女囚的胸脯,阴部,最后俯下身躯,抚摸女囚的脚丫此时,曹洁道:“脚丫先别玩呢,待我们的伤好了,你看这样怎么玩啊。”王三虎一看也确实不堪入目,两个女孩的脚踝已经被镣环磨破,脚心也有被烫伤。“哦如此,来人啊,现将她们押入地牢包裹上伤口,仔细看管。”
  说话间几个寨兵将雅梅、曹洁押下去了。刘辉此时言道:“寨主,今天是你的五十华诞啊,这两个重犯,且让她们略微调养,剩下还有好多,只怕你享用不过来啊。”
  王三虎老谋深算,见刘辉说道如此地步,不免也有反感道:“汪晗,没有押来啊,那女人听说有味啊。”
  刘辉支吾半晌道:“寨主有所不知,汪晗乃朝廷重犯,几日来不少用刑,此时怕是皮开肉绽,怕老兄没有兴趣,故不曾押来。”
  “哦,原来如此,不过老夫五十华诞,大人的表示不能是让我望梅止渴吧。”王三虎道。
  “自然不是,寨主,到时我有重礼献上。”刘辉说道。
  “那好,今晚我在大堂设宴,您可光临啊。”王三虎道。
  刘辉万没有想到王三虎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怎么办。现在,玫瑰、小静等正在被戴上王三虎的镣铐往牢房里押解,今晚如何讨得王三虎的欢心。这时他看到了吕娟,灵机一动。走了过去,吕娟此时正被在兵们推搡着进牢房,刘辉也顾不得许多喊道:慢着。寨兵们自然放开带着镣铐的吕娟。听后刘辉的指示。
  刘辉道:“今天是王知寨的华诞,不知送些什么,金银财宝人家自然不稀罕……”
  “那就将犯女送给他。”吕娟道。
  刘辉见吕娟说破了他的玄机,也直言不讳了道:“自然好了,不过你从头到脚有伤吗?”
  吕娟道:“大人放心,一路押解并无伤痕。”
  刘辉道:“这样甚好,待我将你包装一下,来人啊抬出咱们的楠木香柜。”
  不多时,几个亲兵弹出一个描龙画凤的柜子。打开柜子,里面使用铁栅栏围成。刘辉道:“进去吧吕娟,把脚镣带好,王寨主最喜欢玩带脚镣的女人,你最好是光着脚丫。”
  吕娟道:“大人放心,我会光着脚丫的,但是现在我还是穿上高跟鞋和丝袜,到时候王寨主让我怎么脱,就怎么脱。”
  刘辉看着吕娟被锁进楠木香柜。这才命人押着楠木香柜向大厅走去。此时的大厅已是高朋满座,刘辉也不客气,找了一个空位,推杯换盏,一面说着祝福王三虎的话,一面频频敬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三虎淫心作祟,要女人来陪。这时刘辉命令将所谓的礼物呈上。楠木香柜被退了进来,刘辉道:“此乃吕娟,本是朝廷钦犯这次特地押来供寨主享用。来呀,打开。”
  楠木香柜被打开里面的铁栅栏依然囚禁着穿高跟鞋与丝袜的女囚。王三虎道:“你这尤物不错,出来让老夫享用啊。”
  吕娟道:“大人,小女子本是囚犯,不经寨主开笼释囚,我怎么能出去啊。”
  王三虎道:“是啊,是啊。来人开笼释囚。”铁笼被打开吕娟拖着脚镣走出囚笼。王三虎道:“你先脱掉衣服,待老夫摸摸你啊,回来小的们拿来刑床,我再享用你。”
  吕娟倒也乖巧,随机说道:“王寨主,小女子,戴着手铐,无法脱衣,请恩准将手铐摘了。”
  “好,依你!”王三虎答道。过来两个寨兵将吕娟的手铐松了。吕娟将上衣脱去,只剩下胸罩,顺势将裤子脱掉,只剩下内裤和长筒丝袜、高跟鞋。吕娟又说道:“大人啊,我这胸罩,内裤就不脱离,您先慢慢的摸着我,一会刑床来了,把我固定锁在刑床上,由王寨主剥了犯女的内衣,再行享用。”
  王三虎道:“这样也可,不过鞋袜也要脱去,我先玩玩你带脚镣的赤足。”
  “这个自然,我的会光着脚丫,让寨主享用的。”吕娟说着脱去了高跟鞋和丝袜。王三虎此时早已离席,走到吕娟面前命令吕娟坐下,开始慢慢的抚摸,从带着脚镣的玉足道女犯身上所有的部位。大概王三虎抚摸了半个时辰,寨兵们才抬来刑床,刑床其实就是一个用五根拇指粗的铁条连在一起,上下固定有铁环,用来固定女囚的手脚的,吕娟见刑床抬到,乖巧的躺在刑床上,王三虎将吕娟的手铐脚镣打开,又将其固定在刑床上,这时大家看到刑床的好处,正好女犯的双腿叉开。浑身上下都可以供人享乐……
  一晃已经半月了,刘辉看到王三虎就是整天的享用女囚并没有提出要攻打凤凰山,刘与几番寄来书信,催促起兵。刘辉无奈又来找王三虎。见面少不了寒暄几句。刘辉道:“王寨主,几日来家兄催促甚紧,只渴望寨主迅速起兵攻打凤凰山。”
  王三虎其实早就知道刘辉的来意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啊。这凤凰山,易守难攻,紧连这八百里昆仑山,一旦发兵,魏婷逃匿这大山之中再难擒获。”
  “这么说,咱这仗就不打了,那魏婷什么时候可以擒获啊。”刘辉道。
  王三虎道:“要打凤凰山可以,只是大人要按我的计策办事,否则无法行事啊。”
  刘辉赶忙道:“寨主有事尽管吩咐。”
  王三虎道:“离这里三十里有个羊尾庄,正如这名字,入口狭小,出口宽大。明日你发下西凉的提刑文书,遍布这甘凉之地,说八月十五日,押解汪晗、段海燕到羊尾庄示众三日,要在示众大会上进行拷问,羞辱,邀请各地乡绅前来观刑……”
  
  第二十一章:羊尾毒计
  
  羊尾庄其实只是个方圆五里的村落,只有百十个住户。南北都是大山,只有东西两侧右路,东边的路宽敞些犹如羊屁股,直通清风寨,东边狭窄的很好像羊尾拣通往凤凰山。这时候寂静的村落热闹起来,在唯一的开阔地上,官军们搭起了一个大“戏台”,可是这不是在请村民们看戏,戏台上架着两个,有碗口粗的十字木桩,上面缠绕着铁链,“戏台”搭好后,官军们开始吆喝了:“乡亲们,明日有两个朝廷钦犯,要押解到此示众啊,她们是造反的女匪首汪晗、段海燕,等明天囚车押解她们到后,剥光了衣服就锁在这台子上,大家可以随便摸啊,听说那两个女囚可是出色的美女啊,到时候,她们可是赤脚带着脚镣,身上一丝不挂啊,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凤凰山上的关帝庙里作为女义军最后的帅帐,魏婷在这里焦急的渡步。身边的两员女将一个是郝君,一个是杨闪。她们也焦急的看着自己的主帅。郝军已经不耐烦了,她是这里岁数最大的了,问道:“婷妹妹,这时我们就段帅最后的机会了,我们不能看着段帅和汪姐姐受辱不管啊。”
  魏婷道:“我何尝不想管,只是我很疑惑,为什么敌人要把汪姐姐和段帅押到羊尾庄示众啊。”
  郝君喃喃的说:“是啊。我也想不通。”
  杨闪闪动着明亮的大眼睛说道:“二位姐姐,何必烦心呢,我们不是还关着一个贺春红吗,把她带来问个究竟不就明白了。”魏婷和郝君赞许的点了点头。
  杨闪道:“李曼,快押贺春红来。”
  贺春红自那日独自向凤凰山来,在山下大声骂阵,先下来的是李曼,她与李曼大战了二十回合,李曼不是对手,败回凤凰山,接下来是杨闪,有大战几十回合,杨闪战她不过也败回凤凰山,接下来是郝君,郝君武艺太精湛了两个女郎大战了三百回合,也没有分出上下。双方只好收兵,第二天又战,还是郝君出马,大战了三十几个回合,郝君使用的亮银枪被贺春红一刀砍断,郝君拨马便走,贺春红哪里肯放,大喊道:“女贼休走,下马受缚,我押你去西凉坐牢啊。”
  贺春红直追了两三里路,眼看追上郝君了,忽然马失前蹄,连人带马落入陷坑。她一下子就昏了过去。等她醒来,她已经躺在凤凰山的关帝庙里了,身边坐着她要抓获的魏婷。见她醒来魏婷嫣然一笑:“你醒了。”
  贺春红松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这些让她看来十恶不赦的女贼并没有捆绑她,只是她在掉进陷坑时,腿被错位了,动一动非常疼。魏婷道“别动!你的腿错位了,我们刚给你正过来,你要休息。”
  贺春红却没有向魏婷一样友好道:“杀剐存留悉听尊便吧。”
  魏婷道:“我们不想杀你,我们杀得是贪官,不是女侠啊。”
  贺春红并不领情:“那就是想慢慢的折磨我了。好的押我去刑房。”
  魏婷仍然笑着说道:“我们没有刑房。”
  贺春红疑惑了说道:“那你们想怎么处置我?那,那就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押到监狱去。”
  魏婷站起身来拍了拍她:“你现在需要养伤,等伤好了,我们会把你先禁锢起来的。”说完走了。
  三天后贺春红的伤好了,一直锁着的门打开了,魏婷和李曼走了进来,魏婷道:“贺小姐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我们要把你押起来,为了防止万一,你要戴上这个。”说着李曼将一副手铐脚镣放到床上。“
  贺春红看了一眼这锃亮的镣铐,也不作声,半晌,李曼走过去,给贺春红戴上手铐,接下来又给她戴上脚镣,贺春红见李曼没有脱去她的丝袜说道:“怎么你们这里允许犯人穿着丝袜带脚镣吗?”
  魏婷半嘲讽的说:“是啊,我们的人到了你们哪没有这个待遇吧。”
  贺春红没有说话。的确,贺春红感受的到,魏婷对她是礼遇的,牢房就设在关帝庙外的一间茅舍里,门窗象其它牢房一样上了木栅栏,每天有两个女兵看守着她,刚开始,只要她被关进牢房,手铐,脚镣就摘了,放风时再给她戴上,后来摘来摘去麻烦了她便要求在牢房也带着脚镣。
  今天李曼将她押到魏婷的帅帐,她依然带着脚镣的,魏婷道:“今日我听说,官军要将我们段帅押解到羊尾庄示众,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贺春红说道:“按说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但是一段时间,你们看来不象朝廷说的那样穷凶极恶,我现在奉劝你们不要去,他们是在引诱你们出去和他们作战,不过,你们蜷缩在这里也没有用,我看你们还是把我放了,我回京城找我叔叔,向朝廷求情,你们也投案自首,到时候做一个顺民不好吗。”
  郝君闻言大怒本来她就执意要去羊尾庄救人,让贺春红这么一说去不了了更加生气道:“你别胡说八道,从我们被你们俘获的人看,能够当顺民吗,不是天天镣铐缠身,被奸淫、被毒打。”
  贺春红不再说话,魏婷示意李曼将她押回去。摇摇头说:“看来是去不得了。”
  郝君狠狠心道:“不怕,咱们还有五百多人,明天由我代二百人下去救人,杨闪妹妹你带二百人在通往凤凰山的路上接应我,魏婷妹妹,你带一百人守山。”
  魏婷犹豫的点了点头。
  羊尾庄正值正午,锣鼓喧天,“戏台”没有多少看客,只有百十来人簇拥在那。过了一会百十个官军押着两辆囚车赶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刘辉只见他登上“戏台”扯开破锣嗓子说道:“现在将段海燕、汪晗押到,一会,打开囚车,将二犯锁在台上剥了衣服,大家经管用皮鞭拷打,也可以细细抚摸,但是不要奸淫啊,如果确实要享用女囚,交三百两纹银,晚上到牢房里奸淫啊。好了打开囚车吧。”
  官军打开囚车带下来带着脚镣手铐的女人,正要押上台区,只听着一阵大乱,郝君率领着二百女义军杀了过来,将百十个官军霎时间杀得丢盔卸甲。郝君打马过来救起刚从囚车上下来的“段海燕”,可是当她看清了这个女囚犯,她愣了。竟是一张陌生的脸孔,说是迟,那时快,只见陌生的女人的手铐开了,顺手抽刀向郝君砍来,郝君一躲,刀砍在马头上,枣红马惨叫一声,卧倒死去,郝君受了一惊,急忙看去,无数寨兵已经向她为了过来。郝君大喝一声:“不好中计了,姐妹们快撤。”
  她们向羊尾庄的西头撤去,本来郝君是有把握的,西头连着凤凰山又有杨闪在那里把守,可是当她们来到西头,发现,杨闪的部队竟然向她们这里溃退,原来王三虎,早在西头埋伏了人马。杨闪被伏兵冲散。只有拼命了,霎时间刀光剑影,使羊尾庄尸横遍野。这时候,魏婷也从凤凰山杀了下来,但是羊尾庄已经被层层包围,实在无法冲破封锁线。魏婷一看自己带一百多人,已经伤亡过半,只得退回凤凰山,这时从西凉赶来的援军也到了,顺势将凤凰山也围了个密不透风。再说羊尾庄,被寨兵和官军围住,里面的四百多女兵拼死冲杀,最后也只剩下三十多人,郝君、杨闪只得向北边的大山逃去。李曼也身负重伤,骑着一匹伤马,向东南角败走。东面本来是清风寨,清风寨南边是大山的尽头,走出一片森林,是一条大河,可能是牵牛河的支流,李曼逃到河边,疲惫的从战马上下来整整盔甲,幸好此时的河流不算急,李曼左手提刀,走下河去,准备泅渡过去。
  正走到河中央,忽然脚下一绊。一条绳索顺着她的腿,提起,原来猎捕者在这河里下了套,只提到她的腰部收紧了,只见森林里走出三个寨兵,吆喝着:“抓住了抓住。”一边将岸上的绳子拉紧拴在树干上。只见李曼可惨了,天然的水牢,被活活的泡在水里不能动弹。岸上的敌人叫嚣着:“姑娘,被爷们抓住了,乖乖的放下武器,跟我们走吧,到了寨子里,可让我们享受几天啊哈……哈……哈。”
  另一个寨兵假装怜惜的对李曼说:“姑娘,在水里泡着多难受啊,放下刀,让我们把你先捆了押走吧。”
  刚才不做声的寨兵说道:“唉,我说老二,咱寨主说了,谁俘获了一个女贼,那个女贼就归谁受用三天,这个可是咱们三俘获的,怎么算啊。”
  那个叫老二的回答:“老三,这还不好办,咱三一块玩三天不就行了。”
  李曼在水里泡着听着他们语言的侮辱,羞愧不已,本想挥刀自尽,可是刚把刀提起,三个寨兵已经奔到她跟前,抢先把刀夺下,可是姑娘虽然没有刀在水里一阵挣扎,连踢带打将三个寨兵打退,三个寨兵,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口里还念念有词说道:“姑娘啊您可不能这么办事啊,我们哥三在这守了半宿了好容易抓你一个,你就这么死了,我们只能看着别人玩了。”
  刀虽然被敌人夺去了,但是李曼的手脚能动,敌人不敢再来骚扰她,焦急的敌人看着女俘没有办法,又不好去叫人,生怕有更多的人分配了他们的猎物。这时那个叫老二的对另一个岁数稍大些的寨兵说:“老大,这也不是个事啊。光看着,怎么把那丫头拿了啊,要不过会大队人马来了,一绑一架,扔牢里了咱们怎么玩啊。”
  那个老大沉吟了一会对李曼说道:“姑娘啊,你今天被我们哥几个拿住了,怎么着也跑不了,你啊容我们兄弟下去,把你捆上,押走。这样呢,回去你就让我们哥三享用。不然,一会人多了把你带去,你可是归都少人奸淫啊。”李曼此时在水里已经挺不住了,见毫无逃走的希望说道:“你们下来捆吧。”
  三个寨兵大喜。三个寨兵走下水,并不敢直接接近李曼,因为先前的拳脚已经让他们吃尽苦头,那个叫老大的说道:“姑娘,你既然愿意受缚,不如将胳膊背到身后,我们也好捆绑。”李曼只好将胳膊背在身后,三个寨兵涌向前去,抹肩头拢二背,将李曼捆绑起来,特别是在女孩的前胸故意勒紧些,突出女孩子的美丽。
  李曼见这三个寨兵如此轻浮自己不由怒道:“你们不能到岸上去捆绑。”
  老大说道:“到岸上就容不得我们哥三了,在这里捆好了,到岸上给你手铐脚镣一戴,咱们就等着享用了。”
  到了岸上,李曼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一棵歪脖树上。三个寨兵这才认真的端详着这位女俘。只见她皮肤白皙,弯弯如月眉,圆圆满月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闪着精灵透气。身材丰满,虽然不甚苗条,但是两腿修长,胸部高耸。
  老大说道:“姑娘,你现在这里待会儿,我和弟兄们商议一下怎么押解你。”
  李曼被绑在树上非常难受,早已按捺不住,见老大这么一说更是沉不住气了说道:“押解还用商量吗。赶快把我解下来,戴上镣铐,装进囚车,送进监狱。”
  老大道:“姑娘,也好只是我们现在刑具不全,也没有囚车。”
  老二在旁边说道:“我看,还是将她押到羊尾庄。听说那里俘获了几十名女义军,正在设法押解,不如将她和那几十名女犯人一起押解。”
  “傻话,我们在这里等候了一天一夜,才抓了她,押到羊尾庄算谁的啊。”老三说道。老大此时沉吟不已。
  李曼为了尽快结束这样捆绑说道:“没什么,押到羊尾庄,我也承认是被你们俘获的。反正这里离羊尾庄也近,到那里给我也好上刑具。”
  老大此时说话了:“我看这样,羊尾庄是抓到了许多女犯,但是在那里他们还要打扫战场,一时半会回不来。姑娘你去了,不过是锁在囚车里受折磨,不如我们哥几个将你细细的绑了,押回清风寨先享用着。”老二、老三齐声赞同。
  李曼无奈地说:“你想怎么着就怎样吧。”
  三个寨兵才涌上前去,准备捆绑李曼。正在此时三个寨兵又争执起来了。原来他们都想去扒姑娘的鞋袜,可是老大却把这样的美差留给了自己,反而让其他两个去捆绑姑娘的其她部位。老二先说了:“老大,这姑娘是咱共同抓到的,谁不想先摸摸她的赤脚,让我们绑她的上身,亏你想得出,着上身也没有光着。”
  “你可以摸她的胸部嘛”老大说道。
  老三道:“哪有这样的事她上身光着的吗?”
  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李曼此时再也耐不住绳索的吊缚,说道:“你们别争了不就是想玩我的一双脚吗,你们一起来吧。”
  三个寨兵这才一起动手剥去李曼的鞋袜,用绳子挽了两个套将姑娘的脚踝绑上。然后解下吊绑的绳索,又用绳子束缚住姑娘的腰,一个人在前面牵着,两个人在后面监押。一边走老大还不停嘴的说:“我说弟兄们,这丫头,押回去怎么锁啊。”
  老二回答:“我们管这些干嘛,只是给她脚镣、手铐一带,押到咱营里享用。至于怎么关她、锁她是狱卒的事了。”
  李曼道:“你们想奸淫我多长时间。”
  老大道:“我们寨主规定了,只要是我们俘获的女囚,享用三天哈哈哈。”李曼不做声了,这时老大找了个马鞭,当女俘虏走的慢了,就狠狠向女孩的身上抽去。
  清风寨此时比较安静,前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清风寨的监狱里只留下了几百名寨兵,负责的官员是帐房先生何坤。当三个寨兵押着李曼到来时,何坤正在监狱的外面的桌子前打着瞌睡。老大急匆匆的跑过来说道“何先生,我们抓到一个女贼,请您发落”。何坤道:“先押上来。”
  老二和老三推推搡搡将李曼押上来,何坤端起李曼的脸,端详了一阵,说道:“你是被他们俘获的。”李曼说道:“是的。”
  何坤沉吟了一会道:“先登记一下吧。按寨主的吩咐,她将由你享用,但是不能叫她跑了。”
  老大道:“放心,何先生,我们一定好好看管。”
  何坤这才拿出犯人登记簿问道:“姓名。”李曼回答:“李曼。”“年龄”“二十五岁”“身高,腰围、胸围、脚踝的尺寸、手腕的尺寸还有脚丫的尺寸?”
  “问这些做什么?“李曼问道。
  何坤道:“你有所不知,我们要给你选用适用的刑具,一是防你逃跑,二是不让你太难受,这不这三个人还要奸淫你,总不能让刑具妨碍了他们,我得替你算算啊。
  李曼怒道:“不清楚。”
  “好!既然是不清楚,你们三个替她量量。”三个寨兵果然从头到脚将李曼量了个遍。这时,狱卒拿出手铐脚镣将李曼锁了,三个寨兵又领了一个囚笼,押着带着镣铐李曼走向自己的营房。
  再说羊尾庄,一场惨烈的战斗,女义军只剩下三十几个人,她们还在战斗着,尽管王三虎和刘辉在山头上一再高喊让女义军们投降。但是,她们还在拼死搏杀。直到成千上万的官军,取来用金刚丝线做的大网,将她们全部罩在里面,她们彻底失去了战斗力,战斗才停止,刘辉一面命令,寨兵和官军们将女义军押出,脱去鞋袜,戴上手铐脚镣。另一方面,查找郝君和杨闪的下落。
  直到天黑,在战俘里,在村庄里,也找不到郝君和杨闪。刘辉沉不住气了找到王三虎:“寨主啊,两个主犯跑掉了怎么办啊?”
  王三虎笑而不答。过了半晌才命令寨兵们贴出告示。告示上说;限令郝君、杨闪三日内到清风寨自首,如若不然,每日处决羊尾庄村民三人。贴完告示,王三虎命令将被俘的女兵锁进囚车,押回清风寨。
  清风寨此时很安静,就是在监押李曼的营帐里,也没有声音,因为匪徒们似乎已经知道,已经没有抗拒能力的女囚,此时他们可以随意享用。已经戴上手铐脚镣的李曼此时正站在匪徒营帐的中央,由寨兵们欣赏戴着刑具的女囚。
  老大问:“姑娘,现在我们准备享用你了。”
  李曼道:“我先洗个澡可以吗?”
  老大犹豫了一会:“可以,不过,我们替你洗。”
  李曼沉吟半晌说道:“好吧。”
  过了一个时辰,三个寨兵端来一大盆香汤,老二说道:“姑娘,我们要为你脱衣服了。”
  李曼道:“慢着,把我的手铐打开。”
  老三急道:“那可不行,你的武功好厉害,打开了手铐,我们怎么管得了你啊。”
  李曼道:“不是还带着脚镣的吗。再说,我已经被你们押到这里,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了。”
  老大道:“好了,姑娘我们可以给你把手铐打开,不过你还要戴上手镣,这样一不妨碍你洗澡,二呢也防你逃跑。”
  就这样,寨兵们打开李曼的手铐,又给她戴上有一尺长铁链的手镣,待寨兵们给李曼戴好手镣,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李曼道:“我自己脱。”老大道:“什么你来脱,还是我们脱,总之还是给我们摸。”
  李曼知道无法反抗,任由他们脱去自己的衣服。三个寨兵将剥光了衣服的李曼,放到水里,开始从头到脚的抚摸,直到他们无法自持了,又开始了轮流奸淫。在痛苦中的李曼,无法摆脱禽兽的玩弄,还要听着他们淫邪的言语:“哦,这姑娘好丰满啊。”“是啊,可惜戴着刑具,不然咱哥们玩的更好啊。”“嗨,戴着刑具玩得也起劲,你看这戴着脚镣子的脚,比一般女人的三寸金莲好看多了。”
  直到深夜,他们玩够了才将李曼锁进囚笼。可是刚到半夜,外面人喊马嘶,乱成一片。原来王三虎回来了,他听说抓到了李曼,不由分说,带着侍卫,到兵营将李曼提走,三个寨兵傻眼了,赶紧问王三虎:“寨主啊,她可是我们抓回来的啊,您不是说……”
  王三虎喝到:“你们懂个屁,她可是要犯,我要连夜审讯,你们着他妈什么急,回头补给你们一个女囚不就是了。”
  李曼逃脱了奸淫,又迎来了酷刑……第二天,羊尾庄传来了消息,按照王三虎的命令,今天处决了三个村民。王三虎得意的冲刘辉说:“刘大人,不要着急,只要给郝君和杨闪准备好刑具和牢房,等着她们自首吧。”
  话音未落,只见传令兵前来回报:“禀大人,杨闪、郝君前来自首。”
  王三虎对刘辉道:“怎么样大人,我没有说错吧,带她们上来。”
  这时由众寨兵前呼后拥押解郝君和杨闪来打大堂。此时王三虎和刘辉已经高座正堂,见到郝君和杨闪站立当中,王三虎道:“二位女侠,今日到此有何贵干啊?”
  郝君道:“如果我们不来,羊尾庄的百姓岂不遭殃。”
  王三虎道:“好,既然如此,你们二位今日前来有何打算啊?”
  杨闪道:“什么打算,既然来了,不过是给清风寨多添了两个犯人。”
  王三虎笑道:“两个女侠果然英明,就算是此时不来自首,不日也将被我所擒,到时候锁链缠身被我们押来押去自然也不体面。不如在这里就地收监。”
  郝君道:“你想怎么处置我们?”
  刘辉道:“怎么处置,你们还不晓得吗,来人啊,钉镣收监啊。”
   王三虎急忙打断道:“不急嘛。脚镣一会再钉,两位女侠一路辛苦,也该先坐坐啊,来人啊搬两把椅子来,现在她们还不是犯人呢,过会带了镣铐,近了牢房,就是你们的囚犯了。哈哈哈。何坤啊你去牢房那边吩咐一声,给两位女侠准备好牢房,还有叫人,不,你亲自来为两个女侠的手脚量过尺寸,让人准备好手铐脚镣什么的,一会在这里给她们锁上。”
   这时寨兵们搬来两把椅子,郝君和杨闪也不客气,坐了下来。王三虎这才道:“两位女侠啊,方才你们问我将怎么处置你们,实不相瞒啊,我还真准备写处置你们的办法,今天就念给你们听听……”王三虎刚要念,何坤过来了,手里拿着尺子,凑到郝君和杨闪的跟前,要开始量二人手脚的尺寸。
  王三虎喝道:“没有眼色的东西,没看到我要讲话吗?”
  何坤好无颜面的愣在那里,杨闪说道:“让他量吧,你说你的。”这句话是王三虎非常惊讶,一个即将受到禁锢,被投入牢笼的女人竟然如此震惊,仿佛未来铁定要发生的残酷,是在别人的身上。
  王三虎道:“那你就量吧,我说着。”何坤这才拿了尺子有凑到两位女侠面前,郝君和杨闪也很配合的伸出手腕让何坤量,何坤也忙碌的从两个姑娘的脖子,腰,手腕知道脚踝,量到脚踝时,何坤又脱下两个姑娘的鞋,又去测量姑娘脚丫的长度,杨闪问道:“量这个干什么,我可听说你们这里女犯人是要赤脚带镣的,难道我们特殊?”
  何坤连忙道:“哪里,哪里,这样量一量我心里有个数。哈……哈。回来给姑娘用刑时,好斟酌。”
  杨闪道:“那就快量吧。”
  “好,好马上就好。”何坤道。
  “量完了,寨主,给她们锁上吧”王三虎本来要宣读处置郝君、杨闪的办法,一见何坤摆弄着两个女孩的手脚,也看得出了神。忘记了说了。这时听何坤这么一说才缓过劲来说道:“啊,好……好,就先把脚镣子给她们戴上,袜子就先给她们留着,别脱了,一会给她们烫号时,再脱了。”
   这时,何坤将手铐、脚镣锁在郝君和杨闪的手腕和脚踝上,王三虎说道:“好了,二位,现在你们已经是镣铐加身,我就说说怎么处置你们。一会儿吗,何坤带上几个弟兄,先给她们的脚上烫上号,朝廷的法度还是要执行的,不过呢,我这里不是朝廷的地盘,规矩呢也不一样。在西凉城烫号,要在你们的脚心上烫上‘囚1号,3号’,在我这里,你们不光是囚,还要供我们奸淫,玩弄因此还是‘妓’啊,因此刘辉刘大人要我们两者合一,给你们的脚心上烫上‘囚妓1号、囚妓2号’。姑娘们可别见怪啊哈哈。”
   杨闪苦笑一声道:“既然落到你们的手里,叫什么无所谓了。”
   “好,好那我就接着往下说”。王三虎道:“烫号以后呢,郝君你今天,我给你准备了水牢,也就是,将你锁在十字架上,牢房里灌上水,杨闪呢你今天要在地牢里过夜了,这地牢吗,是要给你用刑的,今天给准备了老虎凳、鞭刑、火烤。顺便,我们要好好的消闲你一下啊,哈哈。明日我让木匠定做两辆囚笼,将你们二人押至凤凰山下,逼那魏婷投降啊。”
  郝君怒道:“你若是凭了本事擒获我们,我们无言可对,可是你竟是这样使用这样下三赖的手段。”
  王三虎嬉皮笑脸道:“姑娘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是阶下囚,还是让我们带你去看看给你们准备的牢房吧。”这时候涌上来三五个寨兵,推推搡搡将郝君、杨闪押了下去。王三虎向刘辉诡秘一笑:“刘大人,随我看看热闹去。”
  刘辉奸笑道:“自然自然,这两个女囚,满有姿色啊……哈哈。”
  清风寨的牢院,此时更是戒备森严,显然这几天有进行了改装,院子的两头是牢房,中间的过道。因为清风寨几乎是依山而建,这所牢院是东高西低,为了方便监管,东头地势较高的地方用于关押吕娟等所谓的轻犯,这里的条件也比较好,基本上每间牢房都有床,监区内没有刑讯室,西头不同了现在关押着李曼等重犯,而且在普通牢房里都设有刑架和各种拷打女犯的刑具,牢房里也没有床,都是草垫子。并且设有专给女囚犯脚上烫号的刑房,还有三四个刑讯室,另外还设有地牢、水牢、土牢。改装后的牢院将东西两头的监区,围上了木栅栏寨,从东向西的过道原本是挺大的一个院落,中间竟被用木栅栏,隔成了一个只能并排通过两人的过道寨兵们在木栅栏以外休息,操练,进入监区,只能通过东西两头的侧门。
  这时候,在监区的东头,栅栏门打开,从广大的囚笼里走出一队女囚,她们是被押出来玩乐的,吕娟走在前面,赤足拖着脚镣,后面跟着小静和玫瑰,她们一边走一边抱怨,小静嘟囔着仿佛是说给栅栏外面调戏她们的士兵听的:“没完没了的押我们出来进去的干什么,要玩弄我们可以到牢房吗,这样大庭广众的剥人家的衣服。”
  一个嬉皮笑脸的寨兵道:“小乖乖,别抱怨了我们就喜欢你们赤脚带镣在这里走来走去哈哈。”
  吕娟似乎也不满意道:“就非得让我们赤脚带镣这么让你们戏弄。”说着已经走到监区的侧门,寨兵们将栅栏门打开将女囚们尽数放出,几个人围一个剥去衣服,开始奸淫。
  郝君和杨闪看到这一幕,虽然这些被奸淫的女囚是她们的叛徒,但是这样的屈辱场面,还是让她们背过脸去。“快走”押解她们的寨兵吼叫着。她们这才无奈的在寨兵的押解下走进监区的西头。
  郝君和杨闪先被带到给女囚烫号的刑房,刑房里横放着几张大床,床上最放着舒服手脚的铁链,寨兵们将郝君和杨闪拖到床上,用床脚上的铁环,固定住她们的脚腕,郝君道:“不用了,就这么烫吧。”有一个寨兵道:“疼着呢,不固定,你的脚会乱动的。”杨闪道:“别忘了我们曾经是将军,不怕疼的,再说我们带着这么重的脚镣,乱动恐怕也不行。”
  郝君早已经不耐烦了道:“烫吧,罗嗦那么多干什么。”这样寨兵才没有用铁环固定女囚的脚,随后剥下她们的袜子。果然两个女将十分顽强,烙铁烫在脚心,竟然一声不吭,这令王三虎和刘辉也感到新奇,这时,寨兵们将郝君和杨闪拖下来带走。
  这西头监区的水牢和地牢是在一起的,也就是,监区的最尽头,人工完成了一个地下室,郝君和杨闪被押解这来到监区的最尽头,她们看到了一路上的牢房里几乎是在羊尾庄被俘的姐妹,她们作为重犯赤脚带镣,有的被吊起,有的带着木枷,但是没有见到李曼,郝君问道:“李曼呢,她不是也被你们抓到了吗?”
  王三虎道:“是啊,待会你就会见到她的。”王三虎一指监区尽头的的一扇铁栅栏门,寨兵们上前将它打开,里面是用青砖铺成的台阶,郝君、杨闪由他们押着,走了下去,大约走了六七十个台阶,才来到下面,另女囚们吃惊的是,这下面和上面的监区差不多大,中间是过道大约能容得下三条大汉并排走,两边是牢房,和上面不同的是,这里的牢房一律是铁栅栏门。
  王三虎见郝君和杨闪吃惊说道:“二位,这都是给你们预备的,啊这里是地牢,这里呢有包括水牢,火牢,水牢呢想必你们知道,火牢呢你们过来看看,李曼就押在里面。”
  顺着王三虎的指点,郝君、杨闪向左边的第二间牢房看去,只见,牢房里悬挂着一个木笼,李曼被锁在里面,头和手被木枷枷在囚笼的外边,整个身子全在囚笼里,只见她衣衫褴褛,伤痕了累,赤脚戴着一副锈迹斑斑的铁镣,在囚笼的下面,放着几个,烧着木炭的火盆炙烤着苦难的女囚,郝君、和杨闪看不下去了,转身要走,王三虎道:“二位啊,这里还有专为你们用刑的刑房,你们看看,这里的刑具全不全啊。”
   她们透过铁栅栏想右面第三间牢房看去,只见这一间大出一般的牢房三四倍去,里面放着铁链、绳索、老虎凳、刑架、火盆……王三虎接着说:“二位给你们用刑不在这里,在你们的牢房里就有现成刑具啊哈哈哈。”
   刘辉半天没有说话,这时说话了:“你们是朝廷钦犯,在这里要老老实实的坐牢,不要生事,你们身上锁着的刑具有时要换的,呶,这地牢的尽头就是刑具库,到时候我会安排人,给你们换刑具的,好了,到了郝君你今天押在水牢里,杨闪呢,就押在水牢旁边的牢房,郝君啊,我想让你先看看,我们怎么对付杨小姐的,如果我和寨主没有在杨小姐那尽兴,再来提你,好了让我和寨主一起把你送进水牢。”
   寨兵打开一间牢房,这间牢房好像是个蓄水池子,一进门有台阶,可以直接下到池子里,在池子的中央,树着个十字刑架,郝君在王三虎和刘辉的押解下,走进水池,来到刑架边,刘辉从寨兵哪里取出钥匙,打开郝君的手铐,郝君将胳膊平直伸展,刘辉和王三虎用十字刑架上的铁链将郝君固定,二人又俯下身去,将郝君的脚镣固定起来,二人今天也不顾及资金是官员好事寨主的身份,看着郝君那带着脚镣秀美的脚丫,忍不住抚摸起来,郝君也不理他们,因为知道,她现在只是一个囚犯,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了。
   这时候王三虎说道:“刘大人,不急吗,让这丫头先在水牢呆着,咱们去招呼杨闪啊。”
   刘辉笑道:“是啊不急啊,这丫头,迟早被咱们受用啊哈哈。郝君啊,不要担心这水牢里放的都是清水,等你泡干净了了咱再玩你。”
  水牢的隔壁就是囚禁杨闪的牢房,隔着铁栅栏,郝君可以看到,杨闪被押了进去只见杨闪仍然是不慌不忙,走进牢房,竟端坐在一旁的老虎凳上,只见这所牢房,在东北角上铺着草垫子,大概是让囚犯休息的西方,剩下的空地,摆放着,老虎凳,十字刑架,火盆、烙铁、皮鞭等刑具。两个阴险的色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猎物,杨闪还是那么镇静说道:“这么着,你们是先给我用刑,还是……”
  刘辉道:“用刑不行啊,打得皮开肉绽了,我们怎么受用啊。寨主啊,我看咱们还是先玩玩她吧。”
  王三虎命令道:“来人啊,把咱们的刑床抬进来。”不一会,两个寨兵,抬进一个斑斑血迹的铁床,只见这刑床,其实就是六根铁栏横二竖四,杆绑扎成的铁架,四个角固定有带锁的铁环是用来固定女囚的手脚用的,牢房横梁上垂下四根铁链,看来是要将这刑床吊起的。
  王三虎见寨兵们已经准备好了说道:“杨闪怎么样脱衣服吧。”
  杨闪冷冷的看了王三虎和刘辉一眼,才默默的将衣服脱去,躺倒刑床上,刘辉和王三虎将她的手脚禁锢,又命人将刑床吊起,两条色狼从头到脚蹂躏着被镣铐舒服的尤物。王三虎抚摸着女囚带镣的脚丫,刘辉抚摸着拿球的胸部和臀部,最后又将刑床放下,进行奸淫。直到半夜才让寨兵把杨闪放下来,拉到一边,开始鞭打然后是老虎凳、火烤,兴致未尽的色狼又将郝君提出,锁在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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