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回憶錄】( 73 - 74 )

送交者: 瘋鬼狐 [☆★声望品衔7★☆] 于 2023-04-09 13:00 已读 11502 次 11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第七十三章

本文於2023年4月10日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 作者:瘋鬼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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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文舉和殷珞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兩人都快到極限了,不同的是殷珞的嬌喘聲越發明顯,烏文舉為了不被發現,卻是越憋越辛苦,死命忍著不發出聲音,連呼吸都幾乎凝滯了。

「唔嗯......哦哦哦!......」

伴隨著殷珞的嬌吟,兩人雙雙達到頂峰。烏文舉大股陽精射到了殷珞的秀髮上,殷珞嬌軀顫動,整個身體被高潮刺激得硬直起來,玉足平伸、俏首仰起、輕咬下唇,一臉陶醉地享受著餘韻。

那陣電流尚未完全消退,剛好就是頭仰到最盡的那一刻,殷珞的眼角末稍瞥到了這道人影......

殷珞正要因為受驚而叫喊出聲,烏文舉本能地踏前半步,用力摀住她的嘴巴和臉蛋。殷珞本來因為驚嚇而瞪大的美目,被烏文舉的舉動弄成了驚恐。

殷珞受驚,烏文舉也好不到哪裡,和殷珞雙眼對上的瞬間,烏文舉自己連呼吸都停頓下來,思考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手腳就動起來了,直到摀住殷珞的嘴才意識到自己做了甚麼。

結果兩人就維持了這個狀態好幾息時間,都沒有動彈一下,說起來還是殷珞率先有反應,因為徬徨、又被烏文舉制伏而不知所措,在驚慌無助之下流起淚來。

兩行清淚順著她的臉往下流,淚水流到烏文舉的手掌上,他才紓緩了那麼一丁點的緊張感,然後對殷珞道:

「你......你先別喊......可以嗎?......」

殷珞見烏文舉沒有別的舉動,很快就恢復思緒,剛好烏文舉對她說了這一句,殷珞不禁心中納悶:“你把人家嘴摀這麼緊,連臉都給你捏痛了,人家頭都動不了,是要怎樣答你?”

烏文舉也不等她回應,就慢慢放鬆手掌,放開被摀嘴的殷珞,見得她沒有任何動作,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這個......姐姐......這是誤......」

「淫賊!」

烏文舉那個會字連聲紐都還沒出口,就被殷珞低聲嬌斥打斷了,對於殷珞的罵話,烏文舉實在是無法辯駁。

剛才的動作讓烏文舉逼不得已放開了提著褲頭和腰帶的手,裡面的長褻褲失去束縛後自然掉了下來,身上的袍子和裡衣也是左右散開,這時的烏文舉光著下半身,上身的胸腹曝露出來,這狀態除了行事前後的男子,想來就只有意圖不軌的暴露狂和淫賊足以形容了。

烏文舉被這麼一罵,一時之間語塞,想不到該怎麼回應。沉默下來也意識到,方才想要說的話有多惡劣,他是年少,不是弱智,人家看都讓你看光了,連自瀆的污物也弄到了人家身體上,怎麼可能說一句這是誤會,然後當沒了這回事?

「你......你還不出去?......」

殷珞抱住雙峰、曲起雙腿,整個人瑟縮在浴桶之中,話語中夾帶著懼意和嗔怒,嬌柔的聲音卻叫被責問的烏文舉生不起氣來。

不知所措地僵站著的烏文舉被殷珞這般責問,反而激起了他的叛逆心理,慌亂的思緒立刻整理過來,又想起了跑堂伙計的話,讓他止住了穿戴離去的動作。

烏文舉微微仰首,重呼鼻息一下,接著道:「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我就站這裡看著,你能怎樣?」

殷珞沒料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不可置信地眨了眨雙眼,兩人大眼瞪小眼對峙了好一會,殷珞心裡頭打了個轉,隨即對他笑道:「噗嗤......那你就這麼站著好了。」

語畢,殷珞就不管烏文舉,掩著胸站起來,背對著他拿起浴巾擦身。烏文舉看著少婦的背影,站著顯得自己傻傻的,走掉的話就更丟人了,他想了想,又看了一下眼前的浴桶......

(本文於2023年4月10日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

「啊!好痛......」

烏文舉走進浴桶,按住殷珞的雙肩,將她按回到浴水裡,烏文舉一時沒控制好力度,殷珞一屁股坐到桶底,後背還撞上了浴桶,痛得殷珞驚呼出聲。

幸好殷珞的臀肉夠豐滿,不然以烏文舉的力量非得傷及脊椎不可,殷珞不由得暗自抱怨起來,這晚上都第二次被這樣弄痛屁股了,還是同一個人害的,就是不知道這次烏文舉是甚麼態度,只能再度用幽怨的眼神來表露自己的不滿。

這次烏文舉再沒有對殷珞抱有歉意,反而死盯著殷珞豐滿的胴體,殷珞察覺到烏文舉富侵略性的目光,抱住胸前兩點嫣紅和掩住下體私處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緊,然而以殷珞的豐腴,根本不是一條藕臂能擋住的,淡紅色的乳暈還從邊緣透出來了半圈,叫烏文舉看得真切。

烏文舉掰開她兩隻手臂,殷珞被握著手腕抽不回來,沒隔片刻,卻又察覺其中一隻手恢復自由,但殷珞已經來不及有所動作,烏文舉已經用空出來的手握著她一邊乳肉揉弄起來。

「嗯啊!......不要......哈......你放開......」

殷珞才剛丟過一次,一身性感帶依然敏感得很,才不過被握住揉了幾下,那陣麻癢感就讓她渾身酥軟起來,忍不住喘息起來。

她本能地推向烏文舉,可他一個武士又如何能讓殷珞推開,察覺到殷珞另一隻手也變得軟弱無力,烏文舉放開另一隻手,雙手握住雙乳使勁把玩起來,還把頭伸進雙乳之間,享受著那如水般的觸感。

烏文舉臉貼著她的身體,能清楚聞到殷珞身上的香氣,除了浸過花浴後帶來的外來香,還有著更強烈的、這年紀還生過孩子後不該有的體香,烏文舉不自覺地咬上了那嫣紅乳首......

「咿咿咿咿!......你怎麼......嗯啊!~......別咬......嗬哦哦!......」

殷珞的乳肉被蹂躪了好一會,哪怕烏文舉手上的動作多麼生澀,活生生的男子觸碰的感覺跟自己的手指自然差遠了,除了性感帶被弄出來一陣酥麻感,還有點像是讓人忍不住收縮身體、被搔癢般的刺激感,害得殷珞再度高潮了。

烏文舉享用了一會滿載男人夢想的豐碩美果,總覺得欠缺些甚麼,從殷珞的胸脯上退開,一道口水絲還掛了在他嘴唇和殷珞的乳首之間。

這時候的殷珞已經是滿臉春情,失神般微張檀口喘息著,唾液還從嘴角流了下來。烏文舉卻是相反,一字之前才洩過一次,在玩弄過殷珞的乳肉之後,烏文舉的肉棒又剛硬起來,更是漲得發疼,元陽尚在的純情少年哪知道怎麼一回事。

殷珞從失神之中恢復過來,她背靠著浴桶,美目聚焦一看,烏文舉這時臉色看著不太好,手捏著肉棒一動不動,顯然是在忍耐著甚麼。

「你怎麼了?」殷珞忍不住問道。

「啊......我這裡......有點痛......」

殷珞聽見烏文舉喊痛,她也並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還未長成少女就嫁給了經驗豐富的林牧,對於純情少年的表現一無所知,她怎可能知道烏文舉是因為無法在女體身上發洩而按捺到發痛。

不過當殷珞低頭打量一番,不禁暗自驚訝一番,那是烏文舉的肉棒比林牧的尺寸大上不少,她目測就接近六吋了,她這輩子就只跟林牧有過親密接觸,在村裡頭又是深居簡出,要不是這時看到,以前她還以為男人的尺寸都是一樣呢,更何況烏文舉活脫脫一個秀氣正太,她怎麼也猜不到會比壯碩的林牧來得「兇猛」。

殷珞思考了一下,雖然沒聽說過林牧會發痛,但那裡都這麼硬了,怎麼看都是發情了吧,烏文舉的表現跟自己初夜那時好像還有點像,殷珞雖然還是有點羞怯,但看見烏文舉比自己還要不堪,此時倒是冷靜了不少,瞧著烏文舉那不知所措的表情更是忍俊不禁嬌笑一聲。

這大概是所謂的主動權吧,奪走的一方掌握全局,失去的一方則是慌亂無措。

然而殷珞的冷靜不過維持了一息,馬上就慌亂起來。烏文舉居然掰開了她的雙腿,將肉棒抵了在她的蜜穴口上,嚇得殷珞反應不過來。

原來是烏文舉像剛才一般自己用手套弄了兩下,卻沒能紓緩多少,突然想起來剛才殷珞自瀆時把兩根手指插進蜜穴,看她的樣子很舒服似,烏文舉靈機一動,說不定自己也能把肉棒插進去,也許會讓自己舒服一點?

「蛤?......你......這是......等等!不行!......嗯啊!~......」

不等殷珞抗拒兩下,烏文舉就順利將肉棒肏進去,被濕潤的柔嫩腟肉包覆著,他感覺肉棒像是要融化了一樣,呼吸不由自主變得粗重而急促,初嘗箇中滋味的童貞少年打了個激靈,連腿都僵直了一下。

烏文舉自是感覺到,肉棒肏進蜜穴之後變得舒服起來,彈滑的腟穴肉壁包裹著深陷其中的肉棒前端,明明身體沒有任何制肘,卻讓烏文舉無法從殷珞體內抽身出來,身體本能地追逐這股快感,烏文舉挺動腰肢,肉棒開始在蜜穴中伴隨著浴水流濺的聲音快速抽插著。

「啊~......不要......嗯啊~......好漲......好弟弟......啊~......輕點......」

久旱未逢甘露的殷珞哪受得住,何況以前不常與林牧行床,經驗甚少的少婦蜜穴何其敏感,偏生烏文舉這個少年武士又長著這等兇器,沒有任何技巧地肏弄女屄,卻是下下頂進花心,叫殷珞立刻就洩了一輪。

「嗯啊~......好弟弟......不要......嗚......啊啊啊啊!~~......」

「唔唔......」

殷珞一個奔三少婦卻在初夜少年的攻勢下弄得先行洩身,她緊抱著烏文舉的頭,將其按在自己的爆乳之中,賞了他一回洗臉奶。殷珞的愛液沖擊肉棒的前端,初次與人交媾的烏文舉受不住這般刺激,緊隨其後交出了自己的元陽,肉棒盡沒入蜜屄之內,抵著綻放開來的花心把大股陽精射了進去。

雙雙洩身過後,烏文舉略為變軟的肉棒還插在不斷收縮蠕動的蜜穴之中,兩人在浴桶之中擁抱著,一同喘著粗氣歇息著。殷珞看著這張極為中看的正太臉,情不自禁吻了上去,還伸出香舌勾弄著少年武士帶著酒氣的口腔,不足兩刻鐘,純情的童貞少年就被一個美艷少婦奪去了初夜和初吻。

陣陣電流從兩人的唇舌間湧出,這陣酥麻感刺激著性器,烏文舉的肉棒再度剛硬起來,感覺到下身異動,殷珞正要求饒,卻被烏文舉緊緊吸吮著香舌,櫻唇無法從他的嘴邊退開半分,隨後而至的就是烏文舉又再度肏弄她剛洩過的蜜穴。

拙不及防之下,殷珞不慎咬在了烏文舉的下唇,烏文舉也是嚇到了一下,立刻鬆開了她的嘴唇,看著殷珞的俏臉,烏文舉孩子氣般反咬她一下,不過並非嘴唇,而是那吸引住他的乳首......

……

唯持著同一個姿勢、沒有任何技巧、也沒有多餘的行為,烏文舉和殷珞就這樣享受著水乳交融的原始快感,殷珞承受著初嘗葷味的少年幾度征伐,不足半個時辰,殷珞洩身不下十遍,烏文舉也多交了三回陽精。

雖然以他的武士肉體尚能再戰,但殷珞卻是狀態不太好,他發現浴水早就冷卻了,受寒的殷珞更是打起冷顫,洩精過後是人體最虛弱的時候,連他自己也有點受不了,烏文舉連忙站起身來為自己和殷珞擦身,又將她抱到床上去。

「姐姐......你真美......」

「咯咯......小弟弟就別哄姐姐了,姐姐都快三十歲了,是老女人囉......」

「怎麼會!要我說......姐姐比那些女武士還好看呢!」

「弟弟這嘴可真甜。」

有了肌膚之親,又見烏文舉言行舉止都帶著純情和稚氣,殷珞對烏文舉的戒心消去了不少,這時候才認真打量起眼前這個少年郎,長得秀氣又俊俏,剛踏進青春期的正太臉上稚氣尚未褪盡。

“如果自己年輕個十年八載,定要把他當成夢中情人,可惜......可惜自己沒早點遇上......”

殷珞不禁在心中嘆息道,烏文舉和她四目相對,不知道少婦的心思,卻和她一樣滿腦子想著對方的事情,最後烏文舉還是股起勇氣道:

「姐姐!不如......你跟我回家吧!」

殷珞聞言一滯,隨即嬌笑道:「那可不行,姐姐可是有夫之婦。」

烏文舉欸了一聲,奇怪道:「那姐姐怎麼沒跟丈夫在一起,自己一個人在這兒?」

殷珞猶豫了一下,才把事情跟烏文舉細說一番,烏文舉聽完之後,又不依不撓道:「姐姐跟著那種人吃苦怎麼行!你跟我走吧,我家......總之我家裡是武士世家,我絕不會讓你受這種難的!」

“世家......”殷珞聽見烏文舉的話,不禁黯然神傷,如果烏文舉只是一個小家族的少爺,說不定她真的要考慮答不答應了,可是她心裡頭清楚的很,那面玉石腰牌......自己根本高攀不起。

至於對林牧的愧疚感,在被烏文舉硬上之後就煙消雲散了,並非她不知廉恥,而是她跟林牧、甚至整個林牧家都沒多大感情。說是大戶人家,卻還比不上幼時在故里當個分家的小女兒。跟林牧的年齡差又擺在這裡,林牧確實是對自己呵護備至,可是你很難叫一個少女、或是現在長成的這個少婦,對一個比自己大上十幾二十年、都能當自己爹、還要是依父母之命成親的大叔產生甚麼感情,更多的反而是婦道人家的責任感和對伴侶的依戀,而非愛情。

說實在的,對於烏文舉的邀請,她真的是動心了,可是心中既然明瞭,那麼肯定是不能答應的:

「姐姐家裡的男人還在,要是這麼跟你走,定要叫別人看不起,你爹娘也不會接受的,再說,姐姐連你叫甚麼名字都不知道呢?」

「我叫烏文舉!姐姐呢?」

「殷珞......」

「珞姐姐......你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丈夫還在,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

殷珞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奔波了一整天的她又被烏文舉肏弄了大半個時辰,實在累得不行,對於烏文舉的問題,她只是嗯了一聲,就徐徐睡去了。

殷珞即使醒著也不會意識到這個問題潛藏深處的是甚麼,要是有武士在場,定然能感覺得到烏文舉在聽見殷珞應是之後散發出來的戾氣......假如烏文舉見過血,這時暴露出來的就該是殺意了......

躺了一會之後,對殷珞的佔有慾讓烏文舉的胡思亂想停不下來,加上不適感充斥著本不該有污物排出的武士身軀,浸泡沾染了污物的冷浴水讓身上更油膩,幾歲開始就成為武士,鮮有髒物沾身的他根本睡不著,身上的不適蓋過了那散去大半的醉意,最後還是動起身來下床去。

烏文舉穿戴整齊之後,正想要招呼外面走廊值夜的伙計換一桶熱水,才剛走出兩步,卻聽見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連忙轉身看個究竟,立刻就見殷珞撲上來抱著他。

「不要......不要走......」

殷珞用哭腔說著這話,嬌軀還不住顫抖著,烏文舉下床的動作雖然很輕,但殷珞睡得不沉,本來讓自己安心的環抱突然間消失了,精神緊張的殷珞立刻就驚醒過來,又見烏文舉剛穿好衣袍,驚得殷珞馬上下床撲去。

目睹一宅子人全死於非命,屍體上的驚恐神情一大清早就嚇著了殷珞,丈夫一家莫名被關,本來收留自己一行的老徐家回不去了,生怕被人認出來也關出去,擔驚受怕走了快一個時辰才得以落腳,伴隨自己的兩個義子雖說住在同一屋簷下十幾年,卻是一年下來沒說上幾句話,如今還要留守空房,叫殷珞怎能不緊張。

瞧見佳人這般姿態,烏文舉只好連連安慰著,知道他不是要離開,殷珞才鎮靜了一點,像個聽話的小媳婦一樣依著他的話又躺回床上去,等著烏文舉回來。

且說烏文舉走到外頭時,那兩個客棧的侍女早就睡下了,換成守夜的伙計,兩人一眼就認出來烏文舉,這晚來投宿的人只有烏文舉是掛著玉石腰牌的。他們都被掌櫃特意盯矚過,不可怠慢烏文舉,雖然不知道怎麼會從別的客房走出來,但這種事情跟他們倆沒關係,只消侍侯好這位爺,聽見烏文舉的要求就連忙下樓打水去了。

「這位可是烏家的文舉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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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本文於2023年4月10日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 作者:瘋鬼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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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可是烏家的文舉少爺?」

打發了兩個伙計去辦事,烏文舉正要走回殷珞的客房,卻被一個看著比自己稍長幾歲的少女叫住了,見她一語道出自己身份,烏文舉也就停下來,看看對方想要作甚。

「你是?......」

「奴家熊蔓貞,家父是這所客棧的東家。」

少女對著烏文舉行了一拜禮,而非平民見武士時躬身,像殷珞沖撞烏文舉後的舉止,或者奴婢見主子時的跪禮,就是慕辛從安妍口中聽回來那樣。

烏文舉還略帶醉意,但在學堂裡習得的東西可是深印腦內,他趁著少女說話的間隙感覺了一下,這個少女居然還是一個淬體一層的女武士。

「熊小姐找我有何事?」

烏文舉急著回去找殷珞,語氣頗為不耐煩,這讓熊蔓貞愣了一下,她從客棧掌櫃裡聽說烏文舉連對著跑堂小二都是以禮相待,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卻是滿不耐煩?

「烏家家主府那邊來人尋少爺了......」

烏文舉被熊蔓貞的回答嚇著了,滿腦子想著自己要被禁足了,臉上的神色變化有趣得讓熊蔓貞笑出聲來,只見她又接著道:

「文舉少爺放心,奴家讓人替你回了,小少爺今天晚上是跟奴家在一起,烏家主託人回話都許可了。」

聽見父親許可了,烏文舉才鬆了一口氣,想著只要不用憋在家裡就甚麼都好,也不知道爹爹怎麼想的,前些天突然就讓自己不能離族地太遠,投宿客棧過夜更是從來都不允許,武士家族對族中武士的保護一直都是極為嚴謹的,更何況他一個家主的嫡子。

雖然知道爹肯定有他的原因,可是成天憋在族地左右瞎轉,叫年少好動的烏文舉咋忍得了。烏文舉想及此處,有些不解,既然不讓他走遠,也不讓他在外過夜,怎麼她熊蔓貞就能讓父親不再過問......

「熊小姐你是......?」

本來是想問你到底是誰,可是話到嘴邊又覺得怪怪的,剛收回話音,熊蔓貞就笑著接過話:

「文舉少爺,不如我們進房裡坐下再說?」

「啊......哦......」

正當烏文舉要覺得尷尬的時候,熊蔓貞很適時地接話了,人家剛才還幫自己解決了家裡來人的問題,不太好意思就這麼走掉,說兩句話應該用不了多久吧?店伙計燒水打水也要時間,只好先跟著熊蔓貞走到自己本來要投宿的客房。

(本文於2023年4月10日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

兩人走進客房,熊蔓貞徑直拿過房內掛著的火鐮和打火石生火點亮幾支燭臺,烏文舉和她對坐在桌前,總算是看清楚她的樣子。

適才在黑矇矇的走廊看不清楚,現在通過明亮的房中燭光才看得真切。熊蔓貞輪廓美型的臉上掛著一雙眼亮的丹鳳眼和水潤的紅唇,身段也配得上嫵媚的臉蛋,身有靈氣的女武士體內不帶半點污穢,更是幾無瑕疵、膚白如雪。

年一十七的少女胸前那對碩大卻只比殷珞略小一碼,把禦寒的貼身襖衣撐了起來,束著襖衣和下裳的腰帶讓人更能清楚看見那蜂腰的纖細,比起身有贅肉的豐滿少婦,熊蔓貞的身段看著更為誘人、胸脯更加明顯。

兩人四目雙對,熊蔓貞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烏文舉,這讓烏文舉心中有點不喜,雖然熊蔓貞確實讓他驚艷了一番,但對他吸引力卻比不上姿色比她遜色得多的殷珞,烏文舉也搞不清楚為何如此。

烏文舉抵受不了熊蔓貞的目光,率先敗下陣來,稍為移為開目光道:「熊小姐......」

熊蔓貞一聽他說話,就伸出手指來抵住他的嘴嬌嗔道:「文舉少爺還是叫奴家名字吧?」

「蔓......蔓貞?」

烏文舉嘗試了一下,只見熊蔓貞嫵媚一笑,美人笑靨如花、嬌俏可人,遇上初沾葷味的純情少年,表露出嫵媚動人的姿態確實是把他迷住了。

「文舉少爺方才好像有話想問?」

熊蔓貞的問話讓迷醉的烏文舉回過神來,烏文舉愣了快一息時間才想起來要回應對方:

「蔓貞你是怎麼......我家裡會同意我在這過夜的?」

熊蔓貞沒有對此多加掩飾:「雖然不知道文舉少爺為何被家裡人管制了,可是知道了是跟奴家在一起的話,就不會被制止了,至少和奴家待一起的時候不會。」

烏文舉並沒有聽明白,一臉疑惑地看著她,熊蔓貞又接著說了一句:「熊靖是奴家的祖父。」

只是說了這麼一句,烏文舉就想明白了大概,只要是烏骨鎮的住民,再怎麼孤陋寡聞的人也不會沒聽過熊靖的名字。熊靖就是當代熊家家主,最有名的地方並非他是武士世家的本家家主,反而是熊靖猛士之名,其名聲甚至比名動一時的袁洪、袁嘉父子和墨辰桀更響亮。

昔年熊靖尚未當家之時,甚至連少族長都不是,熊靖在嫡子中排行老三,本來家主之位還輪不到他,在他之上還有兩個哥哥和大哥所生的孩子,要不是他熊靖全家死剩他一個男丁臨近滅門,根本就和家主之位無緣,當年熊靖本人也是這麼想的。

約莫四十年前左右,熊靖才剛突破淬體三層沒多久,偕友出行時剛好起了一次獸潮,一頭一階靈獸冰目熊避過了在白林鄉防線的修士耳目,在蹤跡被察覺時牠已經溜到了烏骨鄉內,一時間人心惶惶,好巧不巧,熊靖一行人走到烏骨鄉西北部的一處村落,就跟那頭靈獸碰頭了。

那頭冰目熊受傷不輕,可是再弱小的靈獸也有煉氣境的實力,進了烏骨鎮後還眾集起了不少本地猛獸,豈是一眾小小武士足以匹敵,幾個初階武士和數十隨從,死剩區區三人,輕而易舉將其他野獸殺個乾淨,卻只能讓那頭冰目熊的傷口加大一點。

當時倖存下來的,除了熊靖,另外兩人就是當時的骨家少主和鉅家大長老嫡長子、現在的骨家家主骨揚川和鉅家大長老鉅茂,那兩人當時都已經絕望得坐以待斃,唯獨熊靖視死如歸,將熊家的熊臂功施展到極致,擋住冰目熊的撲擊沖進了其下腹,硬生生撕裂牠胸前的傷口,用口咬在牠心臟,最終靈獸傷重而亡。

雖然運氣成份居多,剛好那靈獸受了重傷、剛好撲擊沒弄斷他手臂、剛好有道駭人的傷口在心胸前面,可是熊靖以武士之身殺死了靈獸卻是不爭的事實,一時間熊靖的名聲傳遍烏骨鄉,甚至更遠的地方也能聽聞。這次事件之後,熊靖和骨揚川、鉅茂二人成了生死之交,骨揚川之父和鉅家當時的家主分別嫁了自己的女兒給他,三家後來更成了最忠實的同盟。

熊靖更是因為這次激發潛能,在咬破靈獸心臟的瞬間吸收了散發出來的靈力,突破淬體三層後不足一月,一舉突破到淬體四層,三十幾歲突破淬體四層成為一時佳話,可惜當時傷勢太重,待骨揚川和鉅茂尋人來救治時某些傷處已是無法痊癒,一些地方的經脈無法汲取靈氣,導致得到靈獸心頭血這一大機緣的熊靖終生無法再長進寸步,任他再努力也只能卡死在淬體四層。

一位烏骨鄉出身的修士大人聽聞此事後,主動替熊靖把他得到的那一顆蘊含靈力的額上冰目注入凡金之中,打造成一對冰目金指虎。在接下來的二十年間,大大小小的戰事和鬥爭之中,熊靖靠著這對神兵和他不要命的打法,多次越級挑戰成功,甚至僥幸斬殺過白津郡一名初晉七階的高階武士,名聲傳到了當時的白烏城主康季知耳中,被他譽為百年難得一遇的當代猛士,猛士熊靖之名響遍白烏縣,在當時甚至傳到了其他郡縣之中。

本來熊靖並沒想過自己能當家主,於是一直都打算準備組織一支以熊家為後臺的僱兵團出外遊歷。然而瞧見熊靖名聲響亮,又與骨、鉅兩家接班人有如此交情,更娶納了兩家的家主與大長老千金為其妻妾,熊家一些失勢的分家和一些與熊靖他大哥不和的武士生了異樣的心思。

在二十多年前,上代家主老去之前不久,這些人就向老家主推舉熊靖作為接班人,甚至熊家當中一部份長老也支持這件事,本來老家主也沒有表態,剛好熊靖的長嫂甘氏仰慕熊靖、又恐老家主改變心思後長男一家失勢,居然在一次打敗安蘇軍後的慶功宴時勾引熊靖,事後被熊靖的大哥撞破,導致兩人反目成仇。

不過熊靖的大哥當下也不敢對熊靖動手,一來實力差上不少、二來老家主也沒真的要把繼承人換掉,熊靖的大哥在約二十年前老家主老去時順利接掌了熊家,但當上家主後卻對當時想要讓熊靖上位的分家進行清洗,失勢的失勢、失權的失權,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者不在少數。

熊靖大哥的舉動最終激起了那些分家族人的反彈、以及部分熊家長老不滿,整個熊家反化成兩派,兩派人越打越慘烈,熊靖甚至派人圍殺熊靖,熊靖的長女和三子更被抓成人質,救子心切、又不忍族人內鬥慘死的熊靖,最終還是下定決心,依靠自己的實力和過人的名望,出手帶人攻入家主府,殺死了自己的親生大哥,平息熊家內亂。

熊靖的大哥一死,那些追隨者立刻就投誠了,始終熊靖的名聲、實力和人脈擺在這裡,大家都是心悅成服,熊家也不能一直沒人接掌,終究要選一個人來接任本家家主,當時又只有熊靖有條件擔任,只好不情不願地接下來,還有言在先,待他百年之後,必將家主之位交回大哥一脈。

不過這樣的條件叫那些支持者和熊靖的兒子怎麼能接受,當時二十幾歲的熊家大少爺、也就是墨高時的夫君、熊初陽他爹第一個就不同意,另外那時候被抓成人質備受折磨的三少爺更是滿腹仇怨,由熊靖長子和三子牽頭,很快就組成了一個佔了熊家七八成高層的圈子,密謀暪著熊靖讓他大哥那一脈的後人消失。

最終這個謀劃的確成功了,熊靖大哥的子孫、姻親幾乎一個不留被屠殺乾淨,據說熊靖這個面對靈獸和高階武士仍然面不改色、悍不畏死的猛士居然被氣得昏過去了,但事情已經發生,他醒過來後也只得接受。

然而熊家經歷了足足三次內亂後,族內武士削減三成、族人死傷無數、財物也失去了不少,本來與骨家比肩、有望與墨家爭雄十大士族之首的熊家,實力跌到比骨家低上不少,甚至快要比其後的殷、風、甘三家更弱,熊家又是家大業大、產業眾多,武士死傷慘重的熊家開始無力守護各地產業,最後只好向墨家提出聯姻、並以墨家為尊,以換取墨家的同盟保護自己,這才促成了熊靖長子和墨高時的親事。

熊家如今與骨、鉅兩家是生死同盟,又跟墨家有聯姻關係,只要熊靖不死,根本沒有人敢在烏骨鎮內隨便對熊家動手,加上熊靖的人脈和實力,連烏文舉他爹都得給他幾分面子。而烏文舉與熊靖的孫女發生點甚麼,想來烏家家主乃至其他長老,多半是樂見其成,既然熊蔓貞是熊靖的孫女,那麼這所客棧的東家就呼之欲出,是熊家本家的某位少爺,安全也能得到保證。

「對外說我跟你在一起過夜,說出去豈不是讓人誤會?對蔓貞你的名聲不太好不是嗎?」烏文舉知道了原因,開始為熊蔓貞擔心起來。

熊蔓貞嬌羞地笑了笑,然後一臉失落地說道:「跟蔓貞傳點流言就那麼讓文舉少爺少爺丟臉嗎?」

「這......不是......啊不對......」

烏文舉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說得語無倫次,當他講了兩句不完整的話,就覺得有種迷幻的感覺,烏文舉越看越覺得熊蔓貞好看,看著熊蔓貞的視線變得火熱,連身體和口舌也變得燥熱起來,下體撐起了個大帳篷,烏文舉心裡頭突然極為渴望與熊蔓貞交合,這個想法還正在無限膨脹起來。

熊蔓貞這時站了起來,走到烏文舉的背後,微蹲從後抱住了烏文舉,一對巨乳壓在他背上,然後在烏文舉耳邊道:

「文舉少爺......你不喜歡奴家麼?」

還沒等烏文舉回應,熊蔓貞就把手放到他勃起的肉棒上,隔著袍子輕撫著,烏文舉這時已經回答不了她的話,只能喘著粗氣忍耐著。熊蔓貞慢慢將袍子下裳拉起來,裡側不停磨擦著烏文舉的肉棒前端,袍子還沒拉盡,烏文舉已經有了想洩的感覺。

熊蔓貞用一隻葇荑握著那根硬得發疼的肉棒,極為緩慢地上下滑動,烏文舉想洩的感覺越發強烈,但在熊蔓貞這般手勢下當然不能如願,烏文舉的性癮像是被焦形的繩索高高吊起,卻又無法放下來,勒得他幾乎要窒息了,烏文舉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感覺,站起身來,粗暴地將熊蔓貞壓在地上。

烏文舉將熊蔓貞襖衣上的腰帶一把扯斷,上下一體的襖衣從左右散開,露出裡面的粉色褻衣和雪白誘人的肉體,烏文舉正要提槍上陣,卻被熊蔓貞激烈地反抗起來。

熊蔓貞可不是殷珞那種沒有修為的平民,而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淬體一層初階武士,打倒烏文舉是不可能,但反抗掙扎的力氣還是有的,一時間烏文舉被抵住了身體,熊蔓貞還要大聲喊叫求饒起來:

「文舉少爺不可!你放開我!奴家還是第一次!不要!.......」

烏文舉腦內迷幻的感覺並沒有強烈到失去理智,理智還有一絲尚存,見得熊蔓貞高聲呼喊,他也嚇得停下了動作。

熊蔓貞這時已經淚滿盈眶,配上那身衣衫不整、私處盡現的狀態,簡直是一副被奸淫過後、楚楚可憐的樣子,瞧見烏文舉總算停了下來,熊蔓貞哽咽道:「奴家初夜還在,是要等新婚之夜獻給未來的夫君......」

「那我現在怎麼辦!」

烏文舉幾乎是用吼出來的這話,熊蔓貞聽見之後,拼命忍著笑意,用嬌羞的語氣道:「要不......文舉少爺用奴家的後穴?......」

「後穴?......」

烏文舉疑惑地問了一聲,就看到被他放開了的熊蔓貞轉過身來,跪趴在地上撩起下裳,掰開自己的菊穴。

烏文舉再也忍耐不下去,性慾被激發後還受到一輪挑逗,他只想尋地發洩,可以說只要是個女子身上的洞他都會毫不猶豫肏進去,只見他低吼一聲,肉棒盡數沒入女武士不帶污垢、潔淨無瑕的菊蕾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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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主:瘋鬼狐于2023_04_09 13:01:54编辑
贴主:瘋鬼狐于2023_04_29 15:57:2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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