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就发达了】 作者:完颜衿儿 第一章再遇前夫 八月初的北京燥热的让人心焦,我踩着高跟鞋往站牌百米冲刺,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看公交车带着氤氤热气扬长而去。 我颓靡的仰天长叹,一个出租车缓缓停下对我按着喇叭,我估量算了算车费,气喘吁吁的对他摆了摆手,师傅瞥一眼狼狈的我,一加油门开走了。 今天预约了看守所会见嫌疑人,看守所在郊区我舍不得来回三百块钱打车费,正打算坐公交车去。 我摸一把额头的汗,打开手机看时间,事务所房东来电炸雷般跳出来,我犹豫着缓缓接听,老太太拐着京腔通知我写字楼房租得涨,问我们事务所还续不续租。 我打着哈哈说肯定还租,但涨房租的事再商量商量。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们还需不需要租下一年的办公室,实际上我们律所上半年走了最后一个授薪律师后,只剩下我们三个案源萧条的合伙人,上个月我们凑在一起算了算律所收入,实在不尽人意举步维艰。 当初我从规模上万人的红圈大所离职出来,跟同学合伙开了如今的律所,坚持两年到今天也算尝尽律师行业竞争的苦楚,接的都是零零散散的小案,勉强赚钱糊口。 八月盛夏的风里带着梧桐树炙烤过的焦气,我坐在站牌的长椅上,想着毕业来律师工作的心酸苦楚,眼里忍不住盈了泪。 一对小情侣说说笑笑向公交站牌走来,我有些难为情的转过身子对着车站报亭,不动声色的揩去眼泪。 报亭里的杂志是崭新的,我不经意间瞥上去,杂志封面上傅召堂精致修饰过的俊脸将我泪意生生逼回。 我眯眼呆呆看着纸上西装革履的男人,精致的发型,坚定干练的眼神,如何看都看不到当初那个低情商又幼稚的理工男的样子。 我不由慨叹着:“人生际遇啊,他创业才吃了几年的苦,就乘着网络短视频浪潮发达了。明明跟我离婚的时候最后一个月的房租都是我垫的,他那落魄的样子还在我眼前呢,转眼公司竟然都上市了,整个人变了个人一样。” 我自言自语,忽视着报亭老板娘怪异的目光。 “唉——”我长叹,“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他发达的日子在三十岁之后,当初还不如忍耐着等他发达了,敲诈他一笔赡养费再离婚。” 报亭老板终于忍不住问我,“姑娘,你买杂志吗?” 我终于把眼神移转到她身上,强撑着笑了下,“不买。” 日头晒的我晕晕涨涨,我揉着太阳穴想坐回长椅上闭目养神,行道树上的蝉鸣时而清晰时而幽远,突然我的心脏咯噔一下,我眼睁睁的看着地面离我的面颊越来越近,而后霎时一片漆黑。 ……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格外刺鼻,我从小闻到这个味道就紧张,如今身子沉重的不能动弹,不由难受的哼出声。 “姑娘,林慕慕,能听见吗?能听见哼一声。” 我只觉浑身僵硬有如冰封在苍茫雪原间,只有听觉是完好的。 身边人流穿插嘈杂,我听到有人问:“你是他丈夫?” 对面隐约回了句,“我是他前夫。” 在之后我身边就安静许多。等我醒过来时,我发现我躺在医院单间急诊病房里,手上插着针头正在输液。 我愣了足足有两三分钟,蹭的从病床上惊坐起,赶忙掏出手机来看,已经是下午两点,离看守所预约的时间不到两小时了。 一个娃娃脸的小大夫推门进来,描一眼床头上的点滴,“你醒了。” 她走过来弹了弹点滴管,我揉着心口问道:“大夫我这是怎么了?” 她一眼瞥到我深重的黑眼圈,“干什么工作的?律师?会计师?” 我点着头,“我是律师。” 她叹口气,“你是间歇性心肌缺血。你们律师和会计师进我们急诊这种情况的最多。工作忙累也得适度,你这几天熬夜了吧?” 我揉着胸口的手一顿,担心问:“大夫,严重吗?” “你都晕倒被送来医院了你说严不严重?先好好躺着休息吧。” 她手抄进白大褂口袋里准备去下一个病人那,我赶忙叫住她:“我得躺多长时间?需不需要住院啊?” “这得观察一下,一会做完点滴去做检查,你先生都给你缴过费办好了,我还会过来提醒你。” “我先生?”我正疑惑着,突然想起意识朦胧里,我好像听到了那个男人熟悉又久违的声音。 医生走后,我整个人僵硬在床上,脑袋嗡嗡作响。 难道他在医院?怎么可能,我跟他三年没再联系,连他手机号变没变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我的心碰碰直跳,焦灼无措感混杂着莫名害怕。 天人交战过良久,终于我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慌,哆哆嗦嗦拔了针头…… 许是打了多半瓶点滴起作用了,我下床的时候动作麻利,但脚步仍有些虚浮,待我走出医院大门,步履之间已有些勉强。 脑中晕眩一下,我踉跄着跌在了地上,小腿上的丝袜被勾破划出一片伤口。 理智在腿间伤口的疼痛下渐渐回归,我揉着额角喃喃着,“说不定是大夫记错了。” 医院门外没有空调,刺目的阳光蒸腾炙烤着,正当我回归理智准备爬起来回医院继续打点滴时,身前刺目的阳光渐渐被阻挡,带来一阵阴凉。 我看到有昂贵精致的皮鞋停在我身前,待我缓缓抬起眼去瞧,便正对上傅召堂带着怜悯与讥讽的眼神。 我有如惊雷般浑身震耸,扶着的原本滚烫的柏油地也冰的彻骨,浑身寒毛直竖。 贴身考究西服将他的身材描摹的颀长,原本圆润的脸庞有了岁月的丰棱,银框眼睛下狭长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他并不来扶我,只垂手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狼狈的扶在地上,出口无波无澜,“好久不见。” 我呆滞的看着他,他的眼神里全是冷意里,看不出一丝对旧情的顾念,我紧抿着唇垂下眸子。 他身旁的年轻男秘书上前将我搀扶起,我踉跄扶住旁边的石柱,对面的眼神冷肃又刺目,让我直视不得。 偏偏在狼狈的时候遇到了功成名就的傅召堂。 我正低头不知所措,头顶阴凉声音传来:“你拔了点滴?林慕慕真有你的。” 我不习惯他用这般的训问的口气与我说话,但出口支支吾吾心虚的很,“我要去看守所会见嫌疑人,来不及了……” 对方沉默,周遭蝉鸣衬的两人间的氛围愈发寂静,突然他冷笑一声,“你是知道我在这里,急着跑掉吧。当年我拉不到投资一穷二白,你离婚时也是跑的干脆,你是不敢见我。” 这下换我轻笑出声,“我有什么不敢见你。” 我缓了缓有些晕眩的脑袋,不屑于他见到我后说的第三句话就沉不住气了。 他也恍然意识到自己话语失态,然黑幽幽的眸子一瞬不瞬望着我。 我并不想理会他,自己一个人扶着花坛走回医院重新输液。 所幸他没有跟来。 即使早便知他功成名就,三年后再见到带着凛凛气质的他,我仍是不由的心悸,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方才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我望着医院天花板出神,窗外蝉鸣似来自幽远天际。 ...... 第二章前夫的报复(H) “慕慕,钱良,今晚把安排都推了,跟我去见个重要的客户。”周扬在我桌子上放下一杯咖啡,俊脸上掩不住兴奋。 我正为前些天让功成名就的前夫见到我落魄的样子而难过着,见他这般开心问道:“什么客户?咱们律所终于要转运了?” 钱良也从案卷中探出头来,“什么客户我怎么不知道” 他神神秘秘的凑过脸来,“我说了都怕你们不信。” 我来了劲头:“你说啊。” “召阳集团的法务部部长,估计还有几个他的手下,他们公司跟咱们要有笔生意,大生意。” 我听后身子一僵,召阳集团不就是傅召堂的公司吗,我扯了扯嘴角。 周扬盯着我的反应,“嗳你怎么这反应,这是馅饼级别的案子啊。” 他撇撇嘴道:“咱们律所成立这么多年了一直不温不火,说句难听的现在都快摇摇欲坠了,我前几天还为下一年律所房租发愁呢。这个案子来了,够咱们律所起死回生了。” 我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的确是的确是。” 饭局定在西城,紧邻召阳集团大楼,离我的母校也只有几街之隔。周扬和钱良下午先去西城取证了,故而到的比我要早,待我走进包厢时,众人已经热场寒暄了颇久。 我一眼便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傅召堂,惊诧过后只剩下了沉默。 傅召堂也一眼便看到我,眯眼直勾勾的看着门口的我。 周扬见到我赶忙起身离坐来到我跟前,口中还喊着:“这下人齐了,来来来。” 周扬先带我到傅召堂前,郑重的伸出手介绍道:“傅召堂傅先生,今晚最大的惊喜,我是真没想到傅先生今晚能亲自来。” “林慕慕,我们律所女强人,也是合伙人。” 我看着傅召堂,他礼节性的微笑着,毫无见到我的惊讶,我尴尬的和傅召堂握手寒暄。 酒桌上推杯换盏,我一向善于这种应酬,见众人都不知道我与傅召堂的关系,也不再在意。 酒至酣处,法务部部长对我们提出了他们公司想要委托我们律所合作处理的知识产权纠纷,我一看标的额心里便开了花般欢畅。 自由敬酒环节,周扬已经喝的半醉,他晕哒哒的举着酒杯到傅召堂跟前,“傅总,我敬你一杯,今晚能见到您真的幸会。” 他晃晃悠悠的对我招招手,“来来来,我和我们律所的美女律师一块敬你。慕慕,过来。” 我举着酒杯走到傅召堂跟前:“傅总,感谢您相信我们律所。” 傅召堂也举起酒杯,声音不咸不淡,“林小姐,你误会了,我们公司的确遇到知识产权纠纷需要律所配合处理,但是和哪家律所签约,还是要走程序的。” 我和周扬闻言脸色都僵硬一瞬,我而后一笑道:“我们了解,走程序应该的。” ...... 周扬在厕所里吐了一阵,歪歪扭扭的靠着墙走出来,而后直接趴在了我身上,“慕慕”“慕慕”的一声声叫着我。 我知道他是为了律所有机会能起死回生而高兴,一下下替他抚着背,“你喝这么多怎么回家啊。” 周扬蹭了蹭我的颈窝,“慕慕,我今晚很高兴。” 我勉强撑着他的身子,“去我家吧,啊,行吗。你看你喝这么多,你回家也没人照顾你啊。” 身子上的重压突然解放,傅召堂拉过周扬的胳膊,周扬惊醒了一瞬,“嗳傅总,你还没走啊......” 钱良从身后接过周扬,口中念叨着,“他喝的真不少。” 傅召堂道:“钱律师,麻烦你送他回去吧。” 钱良点头应着,扶着周扬离开。 周扬晕乎间还留下一句,“慕慕呢,慕慕怎么回去啊,傅总你送送她吧,行吧,送送她,这么晚了......” 傅召堂点点头。 我上了傅召堂的车,幸好有司机在场,免去了我与他独处的尴尬。 “您送我到青年路十字路口下来就行。”我对司机道。 傅召堂瞥我一眼,“直接开回家吧。” 司机问着,“不送这位小姐了?” 傅召堂凉凉的看着我,“她跟我回家。” 我浑身一僵,抿了抿唇最终也没说什么。 傅召堂家是个低调的二层洋楼,院子格外的大,却空荡荡的没什么装饰。 司机放下我们后便走了。我和他静静站在庭院里沉默无言。 “你家真漂亮。”我心里默默算着这地段洋楼的天价。 他依然无言的站在我身旁。 我琢磨着他现在应该很满意我这样称赞他的房子,我的艳羡标志着他跟我离婚后的成功。现在我有求于他,自然不吝啬更多的赞美与艳羡。 “这里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地段吧。我记得以前来这里处理过案子,天晚了车打不到,还是让你打车来接我的。我当时还开玩笑说要努力工作买这地段的房子。”回忆起这件事,我突然觉得说错了话,这话意思像是他为了我当初的戏言才买的这里的房子。 我赶忙又道:“我知道你现在是成功人士,但没想你能一跃成功到这种层级,现在我难以企及,我对你十分佩服。” 他终于低沉的说了一句:“进去吧。” 我称赞他的同时也把自己自尊踩在了脚底,心里十分不是个滋味,走在他身后悠悠叹着气。 房子内里倒是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我自顾自的参观着,却不防被傅召堂倏地拉进浴室门边。 “脱了吧。” 我垂眸不语。 他说要带我回家时我便早就领会他的意思。已经在门口赞扬艳羡的捧了他许久,就是为了哄他高兴,但此时他终于说出要我陪他睡觉的话语来,我仍是心中刺痛了下。 “脱了吧,不脱怎么洗。” 他不等我动作,抬手去拉我裙子的带子。 外衣褪去只剩下内裤和胸衣,男人的呼吸也渐渐炙烫起来。 我拢着被他解开的胸衣,心中的屈辱感丝丝缕缕溢出,“我们......” 他不容我再说什么,一拉扯将我带进浴室,水龙头喷洒而出,沾湿了我的内裤。 他不知何时解了衣服,紫黑昂扬一下下戳着我的腰窝。 我终于认命般的扶在墙上,任他脱下我的内裤,阳物抵着我的穴口辗转研磨。 “啊......”我的小核被他的昂扬一下下碾压着,酸意冲击着大脑。 他并不吻我也毫无其他亲热,只专注的用那处碾压我的穴口,待那处终于湿润,他毫不犹豫的猛得插进来。 我控制不住的痛哼一声。 身后他腰身摆动,热棍插入抽出,研磨炙烫着我的内壁。 他畅快的“嗯”了一声,算终于有了丝动静。 我扣紧手指,感觉到他兴奋的闯入拔出,觉得自己以色侍人有些屈辱,心中酸楚愈胜。 他握着我的腰身,专心下身处插我的小穴。我心想,他身体畅快的同时,心中合该为我这般顺从的让他上我而更加畅快。 从后面插了我一阵后,他将我转过身子,我不愿与他正面对视,偏着头想转开视线。 他见我不愿看他,身下动作加重,摆动间拍击着我的小穴啪啪作响。 我难以控制的叫了一声。 他看我一直忍着,如今终于叫出了声,脸上显出鄙夷之色,“刚才装的像个贞洁烈女,现在才现出原形,你就是个卖身的婊子。” 我瞳孔剧烈收缩,不可置信的直视着他,耳畔他的侮辱如雷声轰轰。 他俊朗的脸上表情渐渐狠厉,身下插我的动作愈发加重。 我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只一下重过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胸膛,话语不知是因为被插得情动,还是因他话语的羞辱而颤颤巍巍,“放开我......放开我。” 我的反抗由小变大,最终直接发展成两人肢体抗争,他将我挟制在墙壁上,从身后重重的插入我,交合处水声阵阵。 “你装模作样一晚上了,都心甘情愿跟我回家,心甘情愿像个妓女一样被我草了,现在又跟我来欲擒故纵的把戏?嗯?” 我脸颊贴着墙壁,身下被撞击的厉害,他粗大的阳物一下下挤压着内里的敏感点,生理的愉悦与心里的屈辱交织着。 “都迎合我一晚上了,现在支持不住了,我说你是婊子你就支持不住了嗯?你当初怎么对我的,你跟我离婚连人带物一起消失的时候,把我又当什么了。” 他扼住我的脖颈,“你真是下贱,我就给你设了个这么简陋廉价的诱饵好处,你就迫不及待的上钩,不顾廉耻的讨好我,心甘情愿的让我草你插你,嗯?你是不是连婊子都不如?” 他撞击的动作又加重,我呜咽出声,哭声混杂着欢愉的呻吟。 他咬上我的耳垂,“你不光是婊子,还是骚货,看你身下边水流的,是我草的你太舒服了吗。” 胸乳被他自后握住揉搓着,我的身体的确许久不曾有男人触碰,甚至我为数不多的几次床上经历也是与他在多年前的出租屋里。 我浑身湿着被他扔到床上,他身子压过来,硬弹的胸肌挤压着我柔软的胸乳,让我喘不过气来。 身下阳具重新缓缓插入,只抽插了几下就要将我送上天去,我哆哆嗦嗦的说着“够了,已经够了。” 他低头堵住我的唇瓣,嗜咬缠绵。 第三章前夫的侮辱(H) 他的舌头在我嘴巴里横冲直撞,我紧紧咬着牙关不让他进来。 他眸色阴沉的吓人,身下抽插我的动作啪啪作响。 终于他泄气般放开我的唇舌,将我翻身摆弄着跪伏在地上,我今晚也喝了不少酒,此时头痛欲裂,又被他草的没有一丝力气,只得由着他将我摆出屈辱的姿势。 他从身后插进来,快慰的闷哼了一声。 我的那处在被他插到几次高潮后,已经麻木的只能感受到他的插入抽出,此时扶着床边,闭眼任他在我身后挺进发泄。 这样难堪的动作,侮辱我的他想必很快活吧。我低下头攥紧了手指。 我的脑中突然闪现出他第一次和我上床时的样子,两人都是初夜青涩的很,他扒开我的穴肉找插入的洞口,试探性的挤进龟头疼得我咿呀乱叫,他以为插错了地方急得满头大汗。 后来两人找了找日本动作片,琢磨一番后又试了几次,待他终于将整根阳具都插进来时,才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当时他得意忘形的过了头,缓缓抽出又挺入,只抽插了几十下就没忍住的射了出来。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一声,身后草我的动作一滞,扯起我趴伏着的身体,使我后贴上他火热的胸膛,他伸出手捻上我的小核,贴着我耳根的唇喷洒出热气。 “你笑什么。”他咬着我的耳垂。 我只想他赶紧射出来结束这场欢爱,身下绞紧他的阳具,口中假惺惺的嗯嗯呀呀的叫了几声,他果然喘息更重,揉上我的胸乳,低声说着“叫的这么浪荡,就是个骚货”,撞我的动作更加狠厉。 他的阳具愈发胀大,啪啪间他低沉的呻吟声不断,我捏住他的胳膊道:“别射里面。” 他听后突然把我推到床头墙壁上,身下动作不停,口中近乎咬牙切齿,“射给你,精液全都射给你。” 我终于忍不住的斥骂起来,“混蛋,你给我出去,不准射进来,啊——” 他摁着我的腰臀,把持着我动弹不得,身体里阳具一颤一颤的抖出白灼,射进我的子宫里。 他尽兴了,埋着我的身体平复着喘息。 良久,他嘲讽的笑了几声,“以前你从没像现在这样乖乖任我尽兴操弄。” 我推着身上的他,沉默不言。 他转开身子躺在我身边,又鄙夷的呵呵笑了起来,“你在我面前是真的落魄了,瞧你乖顺讨好的样子,挺着屁股让我插了你这么久,这要是以前,你自己舒服完了就跑了,哪里会这么乖乖的让我继续草。” 我攥着身下被子,听身体上舒爽完的他继续在言语上羞辱我。 当初我跟他结婚八个月就单方面提出离婚,畅快的在拉不到投资、失意潦倒的他面前大加数落,他自尊被我蹂躏践踏,再没有任何余地让我继续婚姻,只乞求我离婚后还能作为朋友见面,我嘴上应着可以,但待他最终签了离婚协议,我就带着我的行李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时我也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少年时代那因他而高考失意、痛哭流涕的巨大阴影终于照进了些阳光。 只不过才几年,我竟然就落到任他宰割的境地里。 但现在毕竟仰人鼻息,因着摇摇欲坠的律所我的确有求于他,我暗中平复下屈辱的情绪。 想必他在身体上侮辱完我后,应该很期待再听我痛哭流涕的诉说后悔当初抛弃他,为他如今大仇得报的得意之上再锦上添花。于是我虚伪道:“我如今看你这样功成名就,真是后悔当初离开你。” 我小心翼翼的瞥他的反应,昏暗灯光下,他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动容情绪。 我觉得他这是受用了,又添油加醋起来:“我合该是坐井观天、鼠目寸光,当初没看出你是个潜力股。这些年我辞职出来开律所,我一辞职我的老东家就跟美国top所合并了,我错过了天大的机会,后来我自己律所的业务却一直不好,你看,我的确是没有什么眼光。” 他闭目养神一阵,良久后冷冷笑了一声。 我想我自我贬低到这程度也够了,要想拿下召阳集团的生意,光让他顺心还不行,又叹道:“我是时运不济,总是倒霉遇不上好机会,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怀才不遇。你也清楚,我在原东家一直做知识产权业务,跟着做过不少有名的跨境案子,我那几个合伙人同事,也都是名校才子,以前是红圈所的骨干精英,可惜我们律所庙太小了,接不到像样的案子,这一个个都怀才不遇。” 正推销着我们律所,我的手机响起来,接起来是周扬迷迷糊糊打过来的,口齿不清的问我到家了吗。 我应付几句回家了,嘱咐他好好休息。 回身傅召堂已经披上了浴袍,站在窗边抽雪茄。 我有些讶异,在我记忆里他从初中起就是个好学生,虽然偶尔张狂好事,但老师们看在他竞赛成绩优秀的份上都爱恨交加。他一向憎恶抽烟,当年他看到出租屋道楼里有抽烟的,回家还对我滔滔不绝一番“禁烟论”。 我穿上衣服,缓缓走到他身边,他眯眼看着我,将我挤在墙角里,吸一口对着我吐出一个个烟圈,呛的我咳嗽连连。 他得逞的笑了笑。 尽管心里已经问候了他家先人,我脸上仍然陪着笑道:“你怎么开始抽烟了?” 他泯灭手里的雪茄,“很奇怪吗。” 我挑了挑眉。 “林慕慕,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功成名就之后,这句话估计是他见到我后最想说的话。 他本来高高在上的姿态,被我这一笑后显得有些滑稽。 他放开我,命令道:“床上都是你流的水。衣柜里有新床单,拿出来换上。” 两人做过的床上已然浸了欢爱的水渍。 我一边铺床单,一边谆谆善诱着:“召堂,我们律所什么时候能跟你们公司对接上业务呀。” 他倚在墙边静静看我贤妻良母般的铺着床单,本是看的出神,见我望过来,缓缓移开眼睛。 “饭桌上我就说过了,公司要走程序。” “我知道要走程序,但最后还不是都得听你傅总的。” 他声音冷漠,“我的意见是,你们律所资质不够。” 我僵了僵身子,“别开玩笑了,你到时候可得认真给我们律所做背书,我们律所都是贤人能将,况且我以前在红圈所就是做知识产权业务的。” 他缓缓开口:“我们公司不是那些小厂,这个案子的标的额你也看了,你扪心自问你们律所接的起这么大的案子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你什么意思啊?我们今天不都一起吃饭了,我......我还跟你回家了。” “吃饭的确是为了了解下你们律所,至于你跟我回家,你不是自愿跟我上床被我草的吗?你难道以为只要我草了你,就能把公司这么大的案子给你们律所?” 我气得浑身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傅召堂......” 他逼近我,手指探进我的下身勾缠绞弄,“你这里不是也被我草的很舒服吗,水流的床单上都是,现在我摸一摸都流个不停。” 我几乎要咬牙切齿,重重推开他斥骂道:“你真是够下作的。” 他阴瑟瑟的看着我,“没有你当年下作。” 气恨冲击上我的脑袋,将我眼睛激的通红,我大脑晕胀的厉害,撇开他去找我的衣服。内裤已经被淋湿没办法穿,我穿上裙子就往外走。 他在身后拉住我,“你去哪啊。这地段你可打不到车。” 我颤巍巍的对他道:“畜生,你滚开。” 夺门而出。 第四章前夫在车里做爱(H) 我走在深夜的街道上,夏日的夜晚里竟也觉得浑身冰凉。 双腿还酸软的厉害,红酒的后劲一阵阵上涌,我支持不住坐在了路边。 身后车灯照过来,我眯眼转过身去,那车却停在了我身边。 我看到驾驶座上的傅召堂,口中低声骂着:“这个王八蛋。” 他摇下车窗,声音低沉:“上车。” 我瞥他一眼,“你滚,你别惹我,不然我现在就报警举报你酒驾。” “胡搅蛮缠什么,你准备自己走多久,赶紧上来。” 我冲他摆摆手,“别让我看见你,你凭什么管我。” 他重重叹了口气,下车一把拉扯起我,强迫着将我塞进车里。 “你今天一直在讨好我吗,我就说了几句实话你就这么沉不住气。” “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考虑你们律所。” 我抬眸看他,眼中瞬间有了光。 他直视着眼前昏暗的路灯,“但是你得陪我一个月。” 我呵笑出声:“你霸道总裁入戏了?陪你?” 我突然意识到,他心中对我依然有怨恨,他让我陪他,大抵是想将我拢在身边,仗着他对我的那点优势羞辱我一通。 “我不上当,我被你拿捏羞辱完了,你再来一句我是自愿的翻脸,我岂不蠢极了。” 他瞥我一眼,“过几天,等你陪我陪的让我顺心了,法务部门就会把合同送到你们律所。” 我捏着裙角,“真的?” 话语被他堵在唇齿交缠间,我犹豫一会,放开了齿关与他纠缠。 只是陪他一个月罢了,我心想。 他伸手探进我的下身揉捏,抬起我的腰身将我放到他的大腿上。 “骚货,没穿内裤就跑出来了。” 我下身不由自主的夹紧。 他解了裤子拉链,释放出粗大的阳具,噗嗤一声轻而易举的就插了进来。 “啊......嗯嗯......”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傅召堂,你真是到处发情,在车里都能说硬就硬。” 他上挺的力道加重,“要怪就怪你太骚,嗯......你看看你穿的裙子,领口都低的能看见乳沟。” “啊啊啊……” “嗯……嗯哈,老公,嗯啊啊啊啊……” 他听我叫他老公,似是想起了往日婚姻,狠狠咬住我的肩膀,“骚货,啊……骚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嗯?” 我被他撞的晕晕涨涨,口中嗯嗯呀呀不止。 “小穴咬我咬的这么紧。” “太深了……嗯嗯……啊——”我被他插上云端,穴口的水流不止。 “才插了你这么几下就高潮了,还和以前一样不禁草。” 硕大的阴茎依然硬挺着横冲直撞。 突然有车灯射来,我赶忙埋进傅召堂胸口,“有人来了。” “路过的车罢了。” 又被他插了好一阵,我有些不耐烦,口中“啊啊啊”的叫着,想逼他赶紧射出来。 “老公,射给我,啊啊啊……射给我。” 他果然动作加快,大回合抽插几下就一泻汪洋。 我抱着他埋在我胸乳间的脑袋,平复着呼吸。 激情过后,我不忘锦上添花的假惺惺赞扬他,“舒服吗,你可真厉害,一晚上草了我两次。”我吻着他的鼻尖极尽讨好。 他突然呵呵笑出来,“你为了你那破律所讨好我的样子,十足十像个收钱办事的婊子。” 我的笑容僵在嘴角。 第五章周扬的心意(微h) 周扬下午才到了律所,钱良去开庭了,事务所只有我一个人在整理案卷。 周扬揉着额角走到我办公桌前,口中还带着疲倦,“昨晚真是高兴喝多了。” 我笑看他一眼,“你真是海量,嗳,不是我多嘴,你以后在酒场上可不能次次狂放,首先对身体不好,其次喝多了影响法律人行事客观性。” 他呵呵笑着,双手搂在我肩膀上,沉默一阵暧昧道:“你说这些话,听起来就像你是我女朋友似的。” 我脸上有些热,抿唇转过头去。 他又问着:“昨晚傅先生送你回家了?” 我表情一僵,被他瞬间捕捉到,疑惑问着:“怎么了?他送没送你?” 想起昨晚傅召堂的羞辱,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我跟你说,昨晚傅召堂可和我说了,我们跟召阳集团这个合作不一定能成。” 周扬俊脸冷下来,“他什么意思?饭局上不是谈的很好吗?” 想到傅召堂拿这件事要挟我陪他,我忍不住咬牙切齿:“他就是个人品败坏的混蛋,下流无耻的禽兽。” 周扬眼神冷冽,抓着我肩膀的手加重,“他昨晚对你做什么了?他侵犯你了?” 我叹了口气,“我不想说,你别问了。” 周扬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他到底对你做什么了——” 见我沉默,他仿佛猜出了什么,右拳重重砸在桌子上,“趁人之危的混蛋。” 我拉住他的衣角,“我跟你说实话吧,他其实是我前夫。我一开始听说召阳集团联系我们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昨天在饭局上看见傅召堂,我就基本明白这是他故意设计来拿捏我的。但是咱们律所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和钱良都很高兴,昨晚你高兴的都喝醉了……我也觉得咱们律所需要个大案子翻身,我以为顺从讨好他真的能拿下这个案子来着。” “他就是你那个闪婚闪离的前夫?” 我点点头,“我和他分开的很不愉快。” “那你们昨晚……” 我抿唇不语。 周扬沉默半晌,“这个案子咱们律所不接了,这个混蛋是拿案子当诱饵来欺负你的。” 我叹气,“你再跟法务部那边接触争取下吧。毕竟这么大个公司,总有程序和余地。”隐去傅召堂要求我陪他一月的事情不提。 …… 晚上我惴惴不安的等着傅召堂电话,生怕他今晚就让我去再去陪他。 等到八点多也没有消息,我放下心来,准备去写诉状。 门外有人敲门,我打开来是周扬。 他竟然又喝了酒,醉醺醺的晃进我家里。 “慕慕……” “你今天没应酬怎么还喝酒。” 我赶忙给他在抽屉里找解酒的药,却被他自后圈进怀里。 他埋首在我颈窝里,声音是不同往常的委屈:“慕慕,你怎么这么没有原则。” 我虽然早知道他对我的心意,此时他的亲密也显然逾矩,但我对他也非无意,只捏着手指问着:“你说什么?” 他沉默了良久,突然将我一把抱到床上,俯身压在我身上,深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头发垂下扫在我的额头上,“你怎么能为了案子就跟你前夫上床呢?” 我呼吸一滞,“你喝多了吧,别说了。” 他抚上我的脸,“那个案子的确是很难得的机会,可也没重要到让你和前夫上床去争取的地步吧,他要睡你你就让他睡?你为了案子就跟别人睡——” 昨天傅召堂讥讽我是拿钱办事的婊子的话犹在耳畔,我打断道:“你没资格说我。” 周扬突然拉扯开我的衣服,垂首嗜咬起我的颈窝锁骨,“你为了案子跟多少男人睡过,嗯?你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我终于气得发抖,抬手重重推着身上的男人,“你给我起开,周扬你个混蛋!” 周扬借着酒劲几乎有些疯狂,他探下手去拉扯下我的内裤,挺身隔着他的衣裤用坚硬重重顶了我几下。 我使出浑身力气将他推开,男人喝了酒动作虚晃,终于被我推到了一侧。 我忍不住呜咽哭出来,“你做什么,连你也来侮辱我是吗?我把自己当什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吗——” 周扬一手捂着眼睛,一手重重拍在脑袋上,在我的呜咽声里,他慌张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后来他落荒而逃。 周扬只走了不到半分钟,门铃声便又响起,我埋在枕头里并不理会,过了一会,床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长久的铃声后,我终于将它拿起,是傅召堂打来的。 我平复了下情绪,尽量用寻常的声音接听,“喂。” “开门。”声音里带着冷冽。 我怔愣片刻,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打开门时傅召堂的脸色不知是因为等久了还是其他原因阴森的吓人。 他推门进来,细细端详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出口还带着哭过的嘶哑。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情绪。 “你那个同事,刚从你家出去,他把你惹哭了?” 我抿唇垂下头,心想他和你一样都是想欺负我的混蛋。 正腹诽着,傅召堂突然抚过我的后脑,将我带着紧贴上他的胸膛,“他怎么欺负你了,你跟他做了?” 说着他挑开我的衣衫,眼眸在他看到我颈窝间的咬痕时瞬间猩红。 我心道糟糕,下一瞬整个人便被他推到沙发上,他迅捷的撩起我的裙子退下内裤,掰开我紧闭的双腿,手指翻开我的穴肉。 我被他的一连串动作弄的措手不及。 “你做什么,啊——” 他插进一根手指搅动起来,“查验你有没有跟他做。” 第六章郎有意(H) 手指入里一阵干涩。 他查验完我的贞洁,表情渐渐和缓下来。 我从他的桎梏中逃脱,泪水无声落下,沉默着把衣服穿好。 他似乎有些尴尬,静默的眸子里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愧意。 情绪平复了好一阵才缓解,我语气无波问着:“你来有什么事。” 他听我因哭过而声音喑哑,下意识竟像从前般手足无措,嘴巴翕合几下,本要质问我的话却说不出来,最后只答非所问道:“我来找你。” 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我的表情,这原本是他多年前与我相处时的惯常表现。 而后他突然意识到今非往日,抿唇转过身去,再看向我时又恢复了昨日冷漠的神态。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 他闲散的坐到沙发上,精致考究的西服扯出皱褶,“你爸妈告诉我的。我打电话问他们,他们很乐意告诉我,还让我多来看看你。”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你打给我爸妈了?” 爸妈自从在头条新闻上知道傅召堂创业成功飞黄腾达了,一直暗中唏嘘我没有识人的眼光,糊里糊涂离了婚,错过了这么大的潜力股。 两人一直希望他能和我重归于好,但奈何当初是我提的离婚。如今傅召堂主动联系他们,他们自然有心撮合。 “你以后少打给他们,省的他们以为你想和我死灰复燃。” 傅召堂在顶端市场摸爬滚打多年,昨晚饭局上可见其磨砺后的城府深沉,此时听完我的话竟心虚的别过了眼去。 我不可置信的呵笑出声,“你不会——” 话未说完我便在他寒彻刺骨的逼视下噤了声。 我微不可察的咽了口口水,“我知道不会是这样。你要是真还在乎我,昨晚怎么会说这么多欺辱我的话。” 他瞥我一眼,眼中看不出情绪。 想到我要逢迎阿谀他的处境,我赶忙缓解气氛撒娇道:“你现在前程锦绣,我落魄到这地步对你是难忘项背。” 我精简总结出他最想听的话之一:“我现在哪里还配得上你。” 他果然被我这一番话安抚下来,抬眸撩我一眼,笑容间又带上了鄙薄神色,“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屈能伸,你以前对我可是没有一点耐心。” 这句话显然指他拉不到投资的落魄岁月里,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铺盖离婚的事。 我犹豫着蹭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你这不是已经安排好怎么惩罚我了吗。我已经受惩罚了。” 他掐起我的下巴,“昨晚被我草了几次就是受惩罚了,你挺着屁股叫的这么浪荡,也舒服的很吧。” 我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恶心道:“你能不能不要讲什么浪荡,婊子这种话,多难听,不符合你名校才子、成功企业家的气质身份。我十三岁认识你以来从没见你说过这种话。” 他凑过来咬住我的耳垂,“那我叫你什么,叫你骚货好不好。小,骚,货。” 他探手进我下面,手指勾缠进缝隙里游走,“昨晚才知道你能这么骚,骚的我忍不住草了你两次,今晚你没有主动打电话求我草你的自觉,我就亲自过来插你。” 敢情是又发情了,我内心哂笑。 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小核,酸软的感觉触及全身。 突然他快速搅动手指,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小核在他的进攻下被刺激的汹涌起一阵阵快感。 “那个周扬怎么在你家,嗯?你脖子里的红痕是他亲的?你怎么这么骚,勾引你同事上你家来。” “啊嗯啊……我没……有他……他强迫亲的我……啊嗯嗯……。” “啊——”他的紫黑阴茎好无阻碍的重重插入,我和他拥抱在一起,都发出快慰的哼声。 阴茎向上有节奏的顶弄着,穴肉咬着他的粗大吸吮。 蛋蛋随着摆动拍击在我的穴边啪啪作响。 “啊啊……傅召堂……啊嗯嗯插得好重……嗯嗯嗯……放过我吧,嗯,放过我……” “骚货,今天白天想到昨晚你叫的骚样子,我就忍不住硬了一天。让你陪我一个月确实太少了,我应该草你再久一些,狠狠地草你。” 我意乱情迷之下直接将鄙夷他的心里话讲出,“真是条发情的公狗,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插我的动作猛的迅疾起来。 “你是条被我草的直叫的母狗,嗯?是不是?骚货——” 他将我抱起,阴茎依然插在我身体里的,随着走动插入的更深,不等他将我放到床上我就高潮了。 “骚货,这就泄了。” “召堂……啊啊嗯……” 第七章嫉恨 早上周扬将一杯咖啡放在我桌子上,我突然拿着案卷材料起身,把他吓了一跳。 我无视着他走到复印机前,自顾自的复印案卷资料。 钱良在我身后小心翼翼的问周扬:“到底怎么回事?慕慕跟你闹了四五天情绪了。你怎么得罪人家了。” 周扬低声着:“你别多管闲事。” 开完庭回家,周扬正等在我家门口,我瞥他一眼,抿唇不耐道:“你又来干什么。” 我的警惕刺痛了他。他深邃的眸子带着委屈,嘴唇蠕动几下,没有开口。 他跟着我进门,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根路边捡来的杨树枝,扔到我的面前,在我惊愕的眼神里,他脱去衬衫露出白净结实的胸膛。 我瞠目结舌,“你……你干什么。” 在我面前赤城袒露他显然也有些羞赧,“你好多天不理我,我难过的厉害,我现在跟你负荆请罪。” 我觉得又好笑又无语,“你怎么还脱衣服,赶紧穿上。” 他捡起我面前的杨树枝,“我脱了方便你教训我,要打要骂随你处置。” 他白花花的胸膛在我眼前晃悠着,我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转过头去,“你快穿上吧,你这道歉真拙劣,怎么想出来的。” 话语间已经带了原谅的意味。 他见这方法奏效了,讨好的蹭过来,“慕慕,我真心给你道歉,对不起。” …… 傅召堂去海南自贸港出差,我本得以清净几天。谁知他走后的第二天便要我去海南陪他,我以手头案子多推辞,他只给我发了两张投资大会晚宴的邀请函照片。 我查了查最近新闻,发现参加的不乏名流大佬,想着我许久不曾扩展的交际圈,当日便飞去了海南。 在海边酒店见到傅召堂,我跟他热络几句,问道:“你们公司报销机票吗?” 他本正躺在泳池边懒散的小憩,甚至在看到我时还露出了几分笑容,听闻我的话嘴角不由垮了下去。 当日他在床上尽兴后,给我转了三万块钱,“够你飞十趟海南了。” 我身下那处还酸麻着,看着微信上的转账,哂笑他故意挑在睡完给我,合该是想拐弯抹角嘲讽我就像个卖身的妓女。 …… 晚宴上的傅召堂又变回了他在公众面前一贯的沉稳正派的模样,也尽心为我介绍引荐。 推杯换盏一番后,我有些饿了,隐在角落里吃东西。 傅召堂却像不停歇的小马达,他业界黑马盛名在外,来找他敬酒的流水一般。 我咀嚼着东西静静看他,他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看起来年轻、稳重有大志。 他是真的扶摇直上了,我暗暗感慨,同时心里又有些不忿,为什么他的人生总是顺风顺水,他不知是得了遗传还是教育有方,他上学时便比我聪明,奥赛金牌手到擒来。我从小拼命努力,才堪堪能跟他考进同样的省重点。后来备战高考他因为父母和班主任的压力单方面跟我分手,整个人转了校区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因为无疾而终的初恋导致高考失败,他却心无旁骛顺利考进了名校。 我从小到大便凭靠努力一路名校,高考的失败几乎夺去了我所有理想和自信。我当时没办法接受寒窗十多年后的悲惨结果,只将怨恨一股脑的归结到傅召堂身上。 我懊恼的想,傅召堂受过最大的挫折也不过是创业初期有近半年资金链无法衔接,还在襁褓里的公司差点破产,但后来他竟然又得命运眷顾重整精神,如今还做的这么成功。 我看着他在晚宴间左右逢源光鲜亮丽,想到我自己因为高考失败一路尝过的心酸,自己现在也落魄不堪,心中不免被嫉妒和怨恨填满。 回到住处,远离觥筹交错,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傅召堂,他才显出些疲惫之态。 他松开领带躺进我怀里,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抓到我的手交握着,“让我躺一会。” 我单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极力控制着想揪住头发狠狠将他打一顿发泄的冲动。 他休息了一会,手渐渐地不老实的伸进我的衣服里,揉搓起我的柔软。 我由于方才回忆起和他年少时的过节,内心嫌恶他的很,伸手将他的撇开。 他察觉到我的不顺从,睁开眼默默地注视着我,声音清冷:“你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合作的合同,什么时候能送来我律所。” 他听我提这件他拿捏着我的事,不以为意的又闭上了眼睛休憩,“我不是说了,只要你顺从我让我高兴了,合作的事自然水到渠成。” 我沉默良久终于忍不住说出心里话,“回北京我就要看到合同,不然我没办法保密你和我的关系。” 他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保密?你想公开什么?你为了你摇摇欲坠律所,甘愿像个妓女一样被我草的事吗?” 第八章前夫的掌中之物(H) 我和傅召堂的海南之行不欢而散,我俩回程时甚至没有坐同一班飞机。 我之所以敢和傅召堂翻脸,皆是因为我在海南的晚宴上为律所拉到了一笔业务,足以解律所燃眉之急。 晚宴上,我遇到了一个研究生时期的学长,他毕业创业成功,如今是一家餐饮连锁公司的董事长。原本我俩交集不深,他甚至记不住我的名字,但因为我是傅召堂带来的女宾,分量显得格外重,于是学长对我十分客气。我抓住机会,极力推销律所,又在晚宴结束后联系过他几次,最终学长承诺回北京就签法律顾问合同。 回北京后傅召堂冷落着没有联系我,这是我求之不得的。许多天后,他打电话召唤我晚上去他家,我也以工作有应酬为由拒绝的干脆。 摆脱开傅召堂后,我终于在他平日的重压之下有了丝喘息的余地,也不需要以色侍人屈辱的逢迎他才能救活律所。 没想到第三天学长给我打电话,为难的说法律顾问合同签不下来了。学长话语里还有意无意的打探着我和傅召堂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有没有得罪傅召堂。 挂掉电话后我支持不住的坐在沙发上。 沉淀半刻我主动打给了傅召堂,对方声音里听不出波澜,只是在我沙哑着唤他名字时带上了几分笑意。 我极力克制着,才让语气显得温柔,“召堂,你是不是给我学长打电话了?” “我们昨晚在一起吃饭。” 我深吸一口气,果然是他。 我沉默片刻,终于没忍住质问道:“你从中作梗了是不是?你故意的为难是不是?” 傅召堂不怒反笑,承认道:“我是看你翅膀硬了敲打敲打你,你以为你拉到了法律顾问生意,就可以随便在我面前撒野了?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喽啰,我随便拂一拂手就能让你一无所有。” 我是流着泪挂断电话的。晚上我裹着风衣等在傅召堂家门口,不知他是有意无意,我等到十点多他都未回来,初秋的北京已经有了凉意,就在我忍受不住即将离开时,他的车子才出现在视线里。 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衣着温雅气质贵气的女人。女人生的很漂亮,微挑的眼角和丰盈的唇瓣天然的撩人心弦。她盈盈站在傅召堂身侧,两人般配非常。 我有些尴尬的拢了拢风衣。风衣下是我特意穿着的勾人暴露的连衣裙。在女人淑雅高贵的气质下,我突然觉得我像个以色悦人的风尘女。 傅召堂下车看到我,却一点都不意外,像是早就算好我会在今晚过来讨好求和一般。 他转头暧昧的在女人耳边耳语几句,女人玩味的深深看我一眼,纤长的睫毛顽皮的眨了几下,上车离开了。 只剩下我和傅召堂之后,他才缓缓走到我身侧,走近我他一眼便看到我风衣领口之下撩人的春色,他眼神倏地幽深,出口声音带着些喑哑,“你来了。” 他手指几不可闻的攥了攥。 勾引他让我觉得难堪,见他只窥见一斑便这样容易上钩了,我只觉得好笑,沉默无言。 跟他进了家门,他甫一关门,原本在院子里克制的他便像松绑的野兽,猛的将我推在门边,手下动作翻飞解开裤子拉链,撩起我的裙子,早就硬如铁棒的阴茎直直插了进来。 我的那处还干涩,只觉得生疼。 我的干涩让他有些意外,他探手揉上我的胸乳,嘴唇吻住我的耳畔喷洒着热气。 他一向知晓我的敏感点,不过一会我便湿润,让他得以又重重抽插起来。 意料之内的欢爱,但他的激烈和渴望却是我不曾想到。 我整个人被他挤在门上,得靠他有力的双臂支撑着。阴茎次次尽根没入,一下下戳到我的敏感点,让我忍不住汁水横流。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耳畔,我动情的收缩绞紧他的阴茎。 他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下草我的动作突然猛烈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忍不住放声尖叫,整个人被他草的颤抖,声音支离破碎。 “骚货,知道错了嗯?穿成这样,上门让我草你嗯?”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抱住他的脑袋,意乱情迷之际还不忘讨好他,“老公,老公……你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身下草的狠厉,“知道错了吗?” 我内心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口中却虚伪的迎合着:“老公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挺动的更急。 “让你发骚,让你欠草,啊……” 第九章过往 在傅召堂炙烫的怀抱里,我忍不住留出泪来。 终于还是低头认错,谄媚讨好起他。 可想想未来的事我便感到绝望又害怕,我已经被他纠缠上,但凡我想逃离开来,都会遭到如今日般的报复和反扑。 我的抽泣声吵醒了他,他睡眼朦胧间怜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额头抵上我的,轻轻吻了吻我的唇瓣,温柔道:“怎么哭了。” 他的声音温暖的像个天使,完全没意识到他如今是我痛苦的来源。 我擦了擦眼泪,“你欺负我,我难过。” 他一下下吻着我的唇瓣、鼻尖,“你知道错了,我就原谅你了。以后你乖着点,我会对你好。” 我在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躲开他的吻,将面颊埋进他的胸膛里,“召堂,我不求你给我什么案子或者资源了,你放过我吧,好吗?” 他身体一瞬间僵硬下来,搂抱着我的手更加紧实,生怕我要逃走一般。 良久他突然狠狠咬上我的肩膀,疼得我闷哼出声,他一改方才的温柔,几乎咬牙切齿道:“林慕慕,你没有心,你这种女人,我怎么会对你这种女人——” 他瞬间又像泄了气般,缓缓将头埋进我的颈窝里,一下下轻柔的吻着,“慕慕”“慕慕”的一声声叫着我。 我被他神经质般的反应刺激到,僵硬着身体几乎不敢呼吸。 过了一阵,传来他平稳的呼吸。 …… 最近周扬简直像个便利贴一般黏在我周围。 他还把车给卖了,对我们说可以先把卖车的钱拿出来垫上律所下一年的开销。言外之意,还带有让我不要再去假意逢迎讨好前夫的意思。我和钱良都十分感激他的付出。 他把车卖了以后,便同我一起地铁上下班,我俩每天同进同出,地铁早高峰挤得厉害,他每次都将我护在怀里,地铁到站停车,我总不可避免的贴上他温热的胸膛。 早晚高峰的地铁虽然拥挤,但周扬和我仿佛每次都对这种“被迫的亲密”乐在其中,我和他虽然已经而立,然这种怦然心动的暧昧却像是回到了高中青涩时。而我与他若有若无的紧贴着,他跨间控制不住的挺硬时时戳着我的小腹,让我既羞赧又隐隐有些兴奋。 一日下了地铁,外边飘起大雨,北京的冷天向来是夹杂着狂风。我看着路上湿滑的地面,有些心疼自己的皮质鞋子。周扬一眼便看出我的心思,将雨伞递给我,蹲下身子背对我道:“上来,我背你回家。” 我呆呆的望着他宽阔的后背,记忆如洪水般涌出。 傅召堂也曾在大雪纷飞的深冬背我回家过。 当年我因为他高考失败,将自己关在家中一个月才接受去读了个普通本科。高考完的那个暑假里,大家组织了毕业重聚,听说早就转校区的傅召堂也要去,我心中恨意滚滚推辞了没去。 后来再见到他,是我到北京读研毕业那年,那时距离我高考失败已经过去了七年,我原本以为时间冲淡了仇恨,但再见到他时,我仍是忍不住恨意翻涌。 是他主动联系到了我,两人再见面,高中时的青涩年华一幕幕轮播着,他当时已经从中科大研究生毕业,正和同学在北京注册了网络视频公司。 我察觉到他对我还有意,报复般的先诓拢了他的感情,我只使了些手段,便教他轻而易举的重新爱上我。 他那时一头扎进热恋里,每日慕慕长慕慕短,没察觉出我的怪异,只一心觉得我和他两情相悦。 冰天雪地里,他喘着气背我回家,耳朵冻得通红。 他是我的初恋,我也只喜欢过他一个男人,对他尚有感情,在雪幕里我的眼角竟然抑制不住的湿润。 他毫无预兆的对我说:“慕慕,我们结婚吧。” 我年少时梦想过无数次跟他结婚的场面,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 后来两人飞快的领了证,我在走出民政局时就后悔了,暗暗悔恨自己当真是鬼迷心窍,原本是设局报复傅召堂,竟然最后糊里糊涂被他拉拢进婚姻里。 此后我对和他的糊涂婚姻只剩下消极,他想办婚礼我干脆否定,就连两人上床也是在他一次次色诱求欢下,我没把持住自己。 跟他睡了几次后,我更加后悔自己不单没有报复成他,解我当年之恨,反而一次次将自己陷的更深。直到那时我才醒悟,我对他从来都有感情,每当和他在一起,爱意便汹涌着冲淡了我的恨,我洗脑般的一遍遍告诉自己,他高三那年将我抛弃,本性上就是个不负责任的逃兵,这样的男人即便我还喜欢他,也是万万不可共度余生的。 想清楚后我为避免自己越陷越深,便决定跟他离婚,当时恰逢他资金链断掉,我终于也能将他羞辱一番再离婚,就当报了当年之仇。 我原本以为两人的纠缠在我放下和他的过往后便告一段落,没想到他功成名就后,不愿意放过当年羞辱他的我,又八爪鱼般的缠绕过来。 “慕慕,到了。”周洋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回。 我从他背上下来,他的衬衫已经湿透,而我的衣服也因风雨交加而同样惨状。 他跟着我进了我家,躲开风雨后,周扬打量着我湿透了衣衫,半透明的衬衫包裹着玲珑身材,他有些害羞的别过眼去。 第十章牢笼(H) 我把毛巾递给周扬擦,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我想了想道:“你把衬衫脱下来吧,我帮你用吹风机吹一吹。” 他有些害羞,但从善如流的解开衬衫。 我帮他仔细吹着,恍然不觉在身后的他,转身时幅度大了些,一个踉跄便直接将他挤到了墙角处。 他炙烫坚硬的下身抵在我的小腹上,两人滚烫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终于没忍住般低头哆哆嗦嗦吻住我的唇,在暧昧氛围里,我突然想起傅召堂的脸。 周扬见我久不回应他,缓缓放开了我,直视着我的目光深邃迷离。 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两人间的气氛,是傅召堂要我去他的公司找他。 周扬因此前的吻脸涨得通红,此时不待我打完电话,只留下一句“慕慕我走了”,拿起衬衫逃也般离开。 电话里傅召堂的声音戛然停顿,良久后他问着:“有男人在你家。” 我坦诚道:“周扬衣服淋湿了,我让他来我家帮他吹一吹。” 对面冷哼了声没再说什么。 到了傅召堂公司,我便被法务部部长客气的告知了要签约法律顾问单位的事宜。合同都已经拟定好了。虽然此前那个知识产权案件最终没有交给我们律所办理,但终究也是得了傅召堂的恩惠。 秘书将我带进傅召堂的办公室时,他正低头翻阅着什么文件,他穿着精致的西装,银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竟有几分衣冠楚楚的斯文模样。 见我来,他好整以暇的打量我,等着我的报恩。 我抿了抿唇,缓缓走近他道:“召堂,谢谢你。” 他将我一把拉坐在他的大腿上,暧昧的撩起我的头发,“睡了你这么多次,总要兑现些什么。” 我咬咬牙,深深慨叹此后被他拿捏的命运。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周扬去你家做什么了?” 我心虚的移开眼睛,“我不是说了吗,下雨他衣服湿了,我给他吹吹。” 他挑眉,“他还脱衣服了。”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他没和你上床。” 我赶忙道:“怎么会,你想太多了,他就是我同事,啊——” 丝袜被他一把拉扯撕裂,他狠狠吻上我的唇,“你最好给我贞洁着点,我生气了,可不会放过你。” 我终于忍不住冷哼一声,“我被你睡的早就脏了。” 说完我有些害怕,他却不怒反笑,迅捷的解着我衣服扣子,我咬唇:“别在这……” 他哪里会理会我,猛的将我推靠在环景玻璃上,身后硬物碾压着我的穴肉,引来一阵阵酸意和快慰。 “在这里草你刺不刺激,你猜对面大楼里的人能不能看到你像个母狗一样被我操。” 我看向窗外渐渐黑沉的天空,对面大楼灯火通明,忍不住下身急剧收缩。 他满意于我的反应,“你也觉得很刺激吧。我很早就想在这里这么操你了。” “啊……”他的坚硬闯入,缓缓律动起来,我撑在窗户边,脸颊被他撞得一下下贴上冰凉的玻璃。 身下他的巨棒挤压过我的敏感,一阵接着一阵的酸软将我几乎溺毙。 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从后捂住我的嘴巴,“小声一点,我的秘书都在外面。” 我紧紧咬着唇,只泄出细碎的呻吟。 “嗯嗯嗯……呜……嗯嗯……啊……” “怎么插你都插不够,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性幻想的对象,高中的时候,你课间在走廊里跑向我,乳房颤巍巍晃着,回家我想起来就忍不住硬了一晚。用手射出来时,满脑袋想的都是含着你的乳房,把精液狠狠射进你阴道里。那时你只是抱抱我,我就忍不住变硬。” “高中时就你这么骚……啊……高中时我就想用这种姿势操你,把我的阴茎插进你的小穴,让我的精液把你喂饱。” “那时你胸这么大,很多男生都像我一样想在你身上逞凶吧,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骚,啊……” 他叙说着高中时对我的性幻想,我身下控制不住的分泌着淫水。 “胸这么大,走路颤巍巍的勾引人,还让你同事去你家,他能忍住不操你吗嗯?骚货,欠操——” 他抽插的动作突然加速,我控制不住的叫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淹没了理智,在他的猛烈抽插里,放荡的叫着,“啊啊……我快受不住了……老公,放过我吧,放过我呜呜呜——” “给你,都给你,啊……插你插的舒不舒服。” 我被他快速的抽插刺激的几乎支持不住,又联想起自己被他纠缠上摆脱不了的处境,忍不住流出眼泪,“我不要了呜呜呜,放过我吧,求你了。” 第十一章慕慕的反抗(H) 此后我被要求住进了傅召堂家里,我一开始以为他让我陪他一段时间便会厌倦,但如今已与他苟合了两月,他依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我在律所加班到十点才回去,到家时已经十一点了。 客厅的灯还亮着,傅召堂带着银丝框眼镜,正斜倚在沙发上看书。 我腹诽他怎么还不睡,安安静静换了拖鞋去喝水。 傅召堂抬眼撩我,见我一身倦容,凉薄的话终究没开口。 我庆幸他良心发现今晚合该放过我了,赶紧躲进二楼洗澡。 过了不久,傅召堂却大喇喇打开我浴室的门,脱了衣服二话不说迈进浴缸里。 我本能抗拒的抵抗,却被他有些不耐的制服。 他抬手狠狠揉了把我的胸乳,“乖一点。” 他享受般的揉搓着我的身子,“你在吃药?”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药?” “避孕药。”他的双手缓缓划过我的脖颈。 我感受到他莫名的怒意,却不知缘由,“我在吃,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我叹了口气,“我不想再吃了,以后你记得带避孕套,我要是怀了孕可不会乖乖听话打了,我会生下来,用孩子威胁缠着你。” 他低头衔住我的乳间,带着惩罚意味的吮咬起来,“谁不让你生孩子了,以后别吃药了,你这段时间好好备孕,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不可置信的哼笑出声来,“你说什么呢?生孩子?你不是说我和你就是买卖关系吗。再说,我凭什么无名无分给你生孩子。” 我嘴上说的尚算客气,心里却早就骂他痴心妄想。 他玩味的笑着,“你是在跟我要名分?你想跟我复婚?” 我为他的自作多情感到好笑,“是你想还是我想,你分清楚了吗?” 他笑容垮下,嗜咬着我乳尖的动作加重。 我控制不住的吟叫出声,抱住他的脑袋低声求着“轻点”。 他却吸吮的愈发大动作,手指探身下来插进我的小穴缓缓动着。 “以后不许回来这么晚,知道吗。” 话语里已经带了情动的颤音。 我用手挡住眼睛不看他,身体软在浴缸里一副死鱼认人糟蹋的样子。 他轻哼一声,拽开我挡住眼睛的双手,湿润的唇瓣吮吸上我的,手下搅动的力度加重。我喘息连连,控制不住的哼吟出来,他满意于我的反应,嘴上警告着:“用心点。” 我心里将他辱骂了一遍,面上却扯开嘴角妩媚一笑,温柔的抚摸上他的胸肌,撒娇道:“我刚才只是太累了。” 我双手滑到他的脖子上,起身跪伏在他的身侧,嘴唇蹭着他的耳垂魅惑道:“我先帮你洗澡,我们一会去床上。” 他见我这般低眉顺目,阴霾的情绪消散不少。 我手指划过他的胸肌,撩水帮他一下下洗着,他手撑着躺在浴缸里,眼神随着我抚摸过的肌肤,一路向下,直到我握住他的粗大。 他呼吸一滞,我感受到那柄巨物在我手里抽搐跳动了几下。 他面色潮红,身体也紧绷着,我一边吻他的胸膛脖颈,一边握紧他的昂扬上下移动,他抚过我的脑袋,低头深深吻我。 绵长的吻后,他将我抱在怀里,扶着昂扬慢慢插进我湿润的小穴里。 我抱着他的脖颈,“召堂,最近我总加班,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就别等我了。” 他正迷离着,听完我的话眼中划过轻蔑,“明知道我在等着草你,还敢回来这么晚?嗯?”身子一挺重重顶了我一下。 这话委实不堪入耳。 我小穴收缩绞紧,他闷哼一声,快速抽插几下,起身捏着我的下巴,昂扬已经对上我的脸庞,“张开嘴。” 我垂下眼睛挡住我眼中的厌恶。 他收紧手指,凌冽的眼神让我心头一凛。 我扶上他的双腿,顺从的含住他的巨物,舌头缓缓划过最顶端的那处,他浑身颤抖了下,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满意于我的听话主动,按着我的脑袋,挺耸间插的更加深入,我忍着喉咙的呕吐感闭眼吞吐着,嘴巴被撑的难受,想着赶紧让他射出来结束这场羞辱。 他插的太过深入,我已经承受不住,眼泪不由自主的留下来,他却仿佛看不到我的痛苦,在我呜咽起来的时候愈发加速冲刺,终于他闷哼出来,口中巨物颤抖几下,一片白灼射在我的嘴里。 我扶着墙,喉咙被他顶弄的一阵阵干呕,就要把他射的咸腥吐出来,他捏住我的下颌,因情欲而猩红的眼睛直直摄着我,“吃下去。” 我推开他伏在水池边吐,打开水龙头一遍遍漱着嘴巴。 他看我泪眼横流的样子,露出得逞的冷笑,“装不下去了,你不是很能放低姿态吗。” 我手指着他,委屈的泪水横流,虚弱无力道:“你滚。” 他一把将我抱起仍在床上,“我还没草够你下面,你今晚跑不了了。” 说罢他重重插进我的小穴里,进入的那一刻他发出快慰的闷哼。 我被刺激的浑身一颤,两人交合处因摩擦撞击而敏感异常。 他勾我的双腿在肩膀上,身下撞击的啪啪作响,他嘴巴微张,眼睛中的光火热的要将我吃干抹净般。 身体的愉悦与心中的委屈交替着,我又忍不住流出泪来。他见我无声流泪,终于再也撑不住凉薄的面具,低头温柔的一下下吻着我,口中是近日来难得的温柔,“别哭。” “抱住我……” “慕慕,慕慕,慕慕……嗯……” 我呻吟出来,身下收缩,他重重闷哼出来,下体摆动加速,啪啪作响。 “嗯嗯嗯……啊啊……停下吧,召堂,求你了,我受不住了。” “射给你,啊……射给你。” 我紧张的掐住他胳膊,“别射里面。” 我只觉得脑中火花电击,身下他的白灼随着我的高潮涓涓射进来。 “混蛋,你又射进来了。” 尽兴后,他吻着我的颈窝,撒娇般的喊我的名字。 我抱着他的腰身低低啜泣着,突然讥讽道,“傅召堂,你嘴上说着报复我,其实你根本就是爱我离不开我,你看你前几天吃周扬醋的样子,就像个楞头小子,真是丢脸呵呵。” 他抬头,阴茎还埋在我的身体里,看着我的眼神却冷的彻骨。 我继续道:“你真虚伪,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还爱我。” 我像看破了天大的笑话,呵呵笑起来。看他一副被我戳破的难堪样子,我笑的更加放肆,“你真恶心。” 他拂怒,一把卡住我的案子,声音还带着情动后的沙哑,“林慕慕,你找死吧。” 第十二章隐约的真相 我直视着他,“我受够了,我受够被你这种恶心的公狗觊觎,你前几天不顾办公室门外有人,直接就要了我,竟然还说在工作时想起我就会硬,你天天意淫我,我听你说时都要吐了,你恶不恶心,我和你的缘分早就结束了!” 他眼睛猩红的吓人,掐着我脖颈的手颤抖不止。 崩溃就在他无套内射我的一瞬间,我的情绪打开了闸口,所幸不再隐藏自己的嫌恶,破罐子破摔。 “我说你怎么每次都把你那恶心的东西弄在我身体里,什么让我和你生孩子,你这是准备和我复婚吧,你一边恨我折磨侮辱我,一边又抑制不住心意想和我破镜重圆是不是?我竟然今天才看出你这龌龊的心思,你压根没打算折磨我几下就放过我,你内心里知道我不爱你了,是打算用孩子把我拢在你身边吧,你下不下作,混蛋。” 他气到了极点,被我点破简直濒临崩溃,但商场磨砺的他此番情况下却不怒反笑,“林慕慕,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自己魅力这么大,你以为你抛弃我两次,我还会犯贱想跟你破镜重圆?你是什么东西,你配吗?” 我被他泼了脏水,直接给气笑了,“我抛弃你两次?你说说我什么时候抛弃你两次,你有良心吗,高三那年你成绩下滑,你爸妈把你转到本校区学习,你连分手都不跟我讲,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你知道那几个月我发疯一样联系你,你真厉害你直接人间蒸发了。后来我从一个同学那里听说你到处宣扬十四班的学习委员分手了还纠缠你,我当时被同学们嘲讽,大家背地里都把我当高考之外的谈资娱乐你知道吗!我也在冲刺高考啊,我被整个校区的人传闲话,或可怜或嘲讽,你知道高考前最后几个月我多崩溃吗!” 我早已痛哭流涕,“我恨你啊!我从小多努力,我中考是济南市前一百名,我进省重点的时候是班里第一,比你成绩都要好。我没有你聪明,从小到大我没有一刻真正放松过自己,我是靠努力才保持住成绩的。可你竟然这么自私,你为了你的高考,直接无声无息的抛弃我,连句分手的话都不给我,你但凡对我说一句绝情明确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的!我最后高考失败,你知道我这种看重学习的人多想去死吗,我大学四年拼命努力,才考上北京名校的研究生,这时候你出现了,竟然还想和我在一起。我实话告诉你,我从收到你第一个电话开始,就在筹划怎么让你像我当年高考一样跌的粉身碎骨!你所谓的我在你拉不到投资时抛弃你,皆是你高中抛弃我的因果,这是你活该,是你的报应,你所受的痛苦远不及我高考失败那年之万一!混蛋,你现在还倚强凌弱欺负我,你真是混蛋呜呜呜。” 我狂风骤雨般的发泄将傅召堂击打的怔愣僵硬在沙发上,口中喃喃着,“怎么会,你没收到我的信,怎么会……” 突然他捂住嘴巴干呕起来,像是离了空气般无法呼吸,挣扎着踉跄的跌倒在地板上。 我看他这副模样,原本崩溃的情绪收敛,有些害怕的靠到他身边。 他早就泪水横流,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能大幅的呼吸来抑制情绪。 良久他累倒在地板上,倚靠在我的膝盖上放声大哭。 我不知他为何会有这般铺天盖地的情绪涌现,待他哭完后,他哆哆嗦嗦的问我,“你没收到我的信吗?我给你写过信啊——”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信?” 从他的话语里,我听到了另一个故事,故事里我是个绝情抛弃他的人。当年他高三成绩下滑,甚至为了和我考到同一个城市,没有参加本地985高校的自主招生考试。他的父母正是这所高校的教授,本来已经为他打好了关系,他的缺考带来了整个家庭的震怒。 他的妈妈轻而易举就从他朋友秦欢那得知,他那样叛逆是为了和女朋友去同一个城市。父母敏锐的察觉到,必须要把儿子转去其他校区,否则儿子的高考可能要出问题。 这个过程必然招致傅召堂疯狂的反对,他的妈妈甚至联合新班级的班主任,将他的手机没收,家里的座机也拔了线。父母每日车接车送,不给他去找我的机会。后来他妥协了,觉得只要自己把成绩重新提高,半年高考结束后我和他还是能在一起。因为我平时住校不让带手机,于是他给我写了信,信里告知了他目前的处境,让我不要多想努力学习。 他把信交给朋友秦欢捎给我,却不知为何我始终没有收到。 后来他见我没有回信,朋友那里也说我收到信没说什么,他就又接二连三写了好多封。直到朋友秦欢告诉他:“林慕慕说你别再联系她了,她还要高考,你这样是在打扰她。也在害你自己。” 他不甘心,又给我写了封长信,但得到的回复更加决绝,“林慕慕看都没看就扔了,她让我告诉你别再自作多情了,她早就不喜欢你了。” 他那时候几乎可以说是伤心欲绝,朋友话里我的冷漠决绝刺痛他每一根神经。后来他想,我的确是一个视学习为首位的人,既然我想安心学习,他便不再纠缠。 傅召堂一手抚在眼睛上,“后来的每次同学聚会我都参加,但我再没遇到过你,我不敢联系你,我怕你心里厌弃我纠缠你,毕竟秦欢的话里你已经很明确的跟我划清界限。多年之后,我知道你在北京读研,我也终于研究生毕业,当时想都没想就来了北京发展。我想离你近一些。联系上你后,你的表现让我觉得你还喜欢我,我那段时间是真的快乐,但后来你又离开我了,还是在我最潦倒的时候,走之前还羞辱了我一番,你怎么这么恶毒,你又要抛下我了,还要往我心口插刀。”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这个故事,“你当年给我写了信,我怎么一次都没有收到。秦欢从来没给过我。” 他握拳重重砸在地板上,“那里出了问题,是秦欢那里出了问题。” 第十三章回忆 晚上傅召堂第一次没有和我相拥而眠,两人躺在各自的被子里,静默无言。 “我们之间竟然有这么大的误会。”他开口道。 我叹息,“真是人生际遇,光怪陆离的像青春文学小说一样。” 他转过身子,隔着被子小心翼翼的抱住我,“对不起,我一直对你不好。没有问清楚当年真正的情况,一直怨恨你欺负你。” “召堂,你十八岁时是很喜欢我的吧。” 抱着我的手收紧,“我很喜欢,我一直爱你啊慕慕,就算我误会你抛弃我两次,我都忍不住对你的心意。” 我微笑,“那就够了。其实我高考前最痛苦的就是以为你不喜欢我,才会这么决绝的一走了之。” 他动情的说着,“慕慕,我爱你,我一直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吧,我这些年有好多话没有对你说。” 他满怀希冀的看着我,我心下一沉,犹豫半晌终于开口:“召堂,我们错过了,没办法重新开始了。这么多年恨你怨你已经是我的本能,恐怕我对你的爱已经在这七年里消磨殆尽了……” 他嘴唇哆嗦几下,眼中又带上了绝望。 …… 律所楼下呜呜泱泱的吵闹着,周扬下去看了看,阴沉着脸上来,我和钱良问他下边出什么事了,他只冷哼着不答。 终于楼下二手房公司的小刘上来敲门,看好戏般道:“林律师,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你老公在下边都站了半个小时了,下边好多人在拍,微博同城热搜都上来了。” 我震惊的听她絮絮叨叨,不可思议的要下楼去。 周扬拦在我跟前,“别下去,他死缠烂打你,你下去不就合了他心意。” “我得下去。”我撇开他,快速的按上电梯,同时暗骂道:“傅召堂又来作妖了。” 下了楼,便见有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写字楼门口,光这辆车便吸引聚集了多人。更何况现在车旁的众人之一是大名鼎鼎的召阳集团老板傅召堂。 他见我下来,和煦的笑容上还带着些意外,“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我还以为你今天加班。” 我抄着风衣口袋,眯眼打量他那副深蓝色西装的孔雀模样,他身后站着四个拿着不同花束的助理。 “我加班是常态,你又来找我做什么,你们公司没有工作吗。” 我的阴阳怪气没让他有任何退缩,“我就是专门来等你,今天是我生日,我邀请你去吃饭。” 我抿唇不耐的转头,“你是我前夫,我们有在一起吃饭的身份吗?” 我故意咬重了“前夫”二字。 他好脾气的上来拉我的手,“别口是心非,你前几天不是在我们公司平台直播间买了一条领带,你都给我准备生日礼物了。” 我皱眉不忿道:“我要曝光你们公司随意查阅用户隐私。” 他自知理亏,“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表面清高,内心就是个拜金女,我今天用劳斯莱斯接你,给足你面子。林小姐,务必赏脸。” 我简直要叉腰发怒,“呵,你说我是拜金女?你凭什么说我是拜金女。” “好好,”他瞥一眼四周偷偷拍照的路人,“这车和我都太扎眼,快上车吧,好吗。” 说完他就拉扯起我,口中还对其中一个助理说着,“帮我前妻上楼拿一下包。” 他故意咬重“前妻”二字,阴阳怪气的回应我刚刚叫他“前夫”。 我哼了一声,“你真小气,连嘴上都不吃亏。” 他把我拉进车里,关上车门,低头就要吻我一口,却被我以手挡住。 我坐直了身子,突然有些后悔被他半拉半扯上了车,反悔道:“哎呀,我怎么真跟你上车了,不行不行,我答辩状还没写完呢,你放我下去。” 他赶忙按住我,“明天写,明天写,乖。” 司机机灵的赶紧将车启动开了出去。 我懊丧的捂着脸,“傅召堂,我高中时候怎么没看出来你还能这么厚脸皮。” 他得意的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是你初恋,你那时候喜欢我喜欢的恨不得天天粘着我,连体育课为了和我在一块上都选你最讨厌的篮球。” 想到高中青涩的爱情,我不由弯起了唇角,“我那时候是为色所迷,你初中的时候是个小屁孩,我压根没对你产生过其他想法,哦对了,我当时嫉妒你比我聪明还拿奥赛金牌来着。谁知道高一那一年我再见你,你都比我高了一头,像变了个人一样一下子长大了,也清俊了。我本来一直警醒自己不要早恋,谁知道最后竟然和你在一起了。” 他嘴唇弯弯,“我初中就喜欢你,你那时候学习好乐器也演奏的好,当着班长就像动漫里的风纪委员一样,那时候很多人喜欢你,还有男生为了引起你的关注笨拙的欺负你,有个叫刘明天的你还记不记得,他总是去拍你的脑袋,还坐在你位置上不让你坐下,我那时候偷偷教训过他。” 我噗嗤笑出声,“我那时候觉得刘明天可猥琐了,总是给我讲黄色笑话。” 他凑到我耳边,小声道:“我初中的时候偷偷拍过一张你穿古装表演服的照片,你那时候低头露出了乳沟,正巧被我拍下,我睡前看那张照片,翻来覆去心烦意乱,硬了一晚上。” 我冷脸,“你那时候白白净净的还是个好学生,竟然也这么猥琐。真是无语,你真猥琐,变态。” 他咬上我的耳垂,“你的确是我从小性幻想的对象。” 我捂住耳朵,口中念叨着,“肮脏,不堪入耳,不堪入耳。” 他眯眼微笑着,突然想起什么,悠悠道:“秦欢也和我说过喜欢你。” 我怔住,“怎么可能……” 傅召堂垂了垂眸子,“所以后来我和你在一起,对他打击特别大,不知道他最后怎么想通的,还是继续和我当好哥们。” 我喃喃着,“他和你是一块长大的上下楼发小,你才是他的真爱吧。我仔细想过,他当年不给你传信,还对你编了一通我绝情的话,合该是想让你放下乱七八糟的事专心复习。对了,他现在在做什么。” 想起久远的事,傅召堂眸子里蒙着水雾,“他从中国政法大学毕业之后就回济南做检察官了。今年好像要办婚礼。” 我震惊道:“他怎么报的中国政法,他不是很喜欢化学吗,他爸妈都是化学教授啊。” 傅召堂抿抿唇,“高三那年我和他说过,你想学法律,最想上的学校是中国政法。” 当时我们高考是先报志愿后高考,我的第一志愿的确是中国政法,后来我高考失败才被第二梯队的志愿录取。 我听他说完,心下颤抖,不敢深想秦欢当年与我报考同一个志愿时隐藏的心意。 我和稀泥道:“你别乱猜,他肯定是想学法律吧,你要是乱猜他是为了我,也太玛丽苏了。” 傅召堂冷哼一声,“无论他是为了什么骗我,他都得解释清楚,给你和我道歉。” 我不语,默认了他的想法。 第十四章秦欢的婚礼 中秋假期,我和傅召堂都回了济南。 我站在房间门口,看傅召堂被我父母围坐在中间,三人其乐融融似一家人。 我妈笑呵呵道:“当年你俩没办婚礼就突然离婚,我和慕慕她爸还批评她来着,你那时候是资金遇到困难,她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看看你现在不就成功了吗。” 傅召堂做作的谦虚道:“微有成绩罢了。” 我爸也拍了拍傅召堂的肩膀,“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能不计前嫌跟慕慕重新和好,我和你阿姨都高兴。” 我忍不住冷哼一声,他那叫不计前嫌?他那是对我极尽羞辱之能事。我凉凉的看着他,他意味深长的回望我。 我妈听到我冷哼,不满道:“你哼什么哼。” 我撇嘴。 “你撇嘴干什么。” 我正色道:“傅召堂谁让你来我家的,你都让我爸妈误会了。爸妈,我和他现在误会解开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现在也没在一起。” 傅召堂听我说决绝的话,委屈的看着我爸妈。 我妈看他眼神,猜测着两人是在闹情绪,打圆场道:“你最爱口是心非。” 我呵笑出声,“他是我前夫,就这样。” 傅召堂带着调笑意味的看着我,“你前几天不是在我家还喊我老公吗。” 我不可思议于他胡编乱扯,“我什么时候喊你老公了——” 他狭长的眼眸流转,意味深长道:“就是……” 我突然想起跟他上床时为了讨好他,的确经常喊他老公助兴。 “好了。”我打断他。 我妈见我他跟我打情骂俏,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缝。“好好,你俩感情这么好。”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拉起傅召堂,“走吧,去参加秦欢婚礼。” 车上,我摆弄着裙摆,问傅召堂:“我好久没见过咱们同学了,今天婚礼都谁去啊。” 傅召堂笑道:“秦欢在班里是欢乐聚集地,他人缘好,听说来的人有三十多个安排了三桌。” “这么多。”我震惊。 “嗳你说我们去人家婚礼上问那事合适吗?” 傅召堂沉默不语。 婚礼在市中心酒店的高级会客厅里。 我环顾四周,跟傅召堂耳语,“他怎么这么高调,现在公务员婚礼不都严格限制排场吗。” 傅召堂的到来显然招惹了不少的目光,婚礼前来和他合影的络绎不绝,我隐在人群里看他被众人簇拥光鲜亮丽,心中不免下意识的嫉妒他的成功。 他终于被同学簇拥着坐下了,才对我招招手,“慕慕,过来坐。” 同学们有些惊讶的看向我,我曾经的后排女同学惊讶道:“林慕慕?你怎么来了。” 我微笑着坐在傅召堂身侧,“好久不见。” 我曾经的朋友张雯高兴的直接站了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哪次同学聚会我叫你你都不来,你可终于肯出来了。” 众人和我寒暄完,张雯凑到我跟前,“你要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你什么时候回的济南。” 我道:“我昨天刚回来的,准备明天约你出来吃饭来着。” 她点点头,而后凑到我耳边:“孟晓韵也来了。” 我许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 张雯以为我忘了这个人,提醒道:“就是那个也喜欢傅召堂,你俩都谈恋爱了她还天天缠着傅召堂的那个。” 我点头,“哦哦,我记得她,天天缠着傅召堂给他讲数学题,她当时真是瞎了眼看上傅召堂哈哈。” 张雯听我自嘲,点头赞同道:“你当时和傅召堂在一起,我的确觉得你也瞎了眼。他高考前伤害你这么深,你都能再跟他结婚,结婚也就罢了,还在他功成名就之前又离婚,你说,你是不是没有眼光。” 我重重点头,“我的确后悔过,应该等他功成名就了敲诈一笔离婚费再走。” 张雯拍拍我,“这就是命运啊,命运无常,不幸总是找上你。” “嗳,但是我听傅召堂说,当年他转去本校区,手机被老师没收,他其实给我写过好多信,让秦欢捎给我,但是我没收到。” 张雯震惊道:“什么?好家伙,要是真这样,始作俑者岂不是——” 两人正低语着,忽听司仪响亮的声音:“各位尊敬的来宾,让我们把目光聚焦在婚礼舞台,欢迎我们的新郎秦欢。” 我和众人循声看去,一个胖胖的穿着礼服的男人走上舞台。 同学中一阵唏嘘,我和张雯早就偷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张雯道:“这谁啊,他要不说是秦欢我都认不出来,这小子高中时候瘦的跟杆一样,现在怎么胖成这样了。” 我也笑的几乎岔气,“真不敢相信,果然男人逃不过结婚发福定律。” 说到这,不免看了一眼身侧的傅召堂,但位置上已经空空如也。我抬起身子寻找他的踪影,竟然在一个偏僻的角落看到他和孟晓韵站在一起,他不时抬手拍拍她的胳膊,孟晓韵还在抹泪。 我不知为何怒火中烧,张雯巡着我的目光看去,啧啧两声道:“干柴烈火。孟晓韵也在北京,以她缠人的功夫,估计早就联系过傅召堂。” 我冷哼了几声。 傅召堂回来后我就始终冷脸,他以为我是因为痛恨秦欢当年没送信的缘故生气,也没说什么。 我去洗手间,傅召堂跟过来,抬手要为我整理着领子,我一手拍开他,“别碰我。” 他不解,“怎么了?” “召堂。”孟晓韵娇媚的女声传来,笑意盈盈的走向我们。 我浑身一个抖擞,当下便挽住了傅召堂的胳膊,整个人也黏到了他身上。 第十五章秦欢的坦白 孟晓韵神态间有些尴尬。 “嗨。”我打招呼。 “你好,慕慕,好久不见。” 我假笑的灿烂,“这几年怎么样,都没怎么听说你的消息。” 她苦笑,“我国内研究生没考上,去国外读了个一年制的教育学硕士,大家都懂,比较水。” 我拍了拍她的胳膊,“你怎么这么说,一年制回来好歹也是硕士。” 她见我贴着傅召堂,占有意味明显,“慕慕,你怎么样。听说你考上很不错的研究生了。” 我摇摇头,“生活很难啊。我研究生毕业就直接在律所工作了。” 她莞尔,“听起来真不错,当年你高考发挥失常,大家都替你惋惜来着,你能重新振作考上这么好的研究生,我为你高兴。” 我听她话语真诚,也鼓励道:“你也很不错。现在在哪里?” 她笑容中的苦涩更甚,“我以前在微软工作,上个月我离婚了,我准备去英国,我在那里读的master。” 原来是要走了。我点点头。 孟晓韵离开后,傅召堂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贴耳耳语着:“你刚刚像只战斗鸡。” 我一把甩开他的胳膊,“那你是什么?” 他挑眉,英俊的脸上笑意深深,“我是你的猎物你的战利品啊,瞧瞧你刚才那样子,攥的我胳膊都疼。” “哼。”我冷哼转过头去。 他凑过来,“你这是何必,高中时孟晓韵天天来找我,我都没被她蛊惑走,现在我更不可能。” 我手指点上他的胸膛,“你真自作多情,我那是咽不下她高中日日缠着你的气。故意挽着你气她,你就是个工具人罢了。” 婚礼结束,宾客散去。还不待我和傅召堂去找秦欢,他就给傅召堂打了个电话,“兄弟,你和慕慕先别走,我有话对你们说。” 秦欢的坦诚在我和傅召堂意料之外。 “召堂是我发小,是一起长大的好哥们。但我对慕慕也……我初中开始就喜欢慕慕,高三那年你爸妈为了你学习把你转了校区,你给我一封信交给慕慕,我当时鬼迷了心窍,因为我也喜欢慕慕,我心想你走了,就和慕慕断了缘分了,也因为你爸妈叮嘱过我,为了你的学习不要替你联系慕慕,我最终没把你给我的信交给她。” “后来你一封接着一封的写,根本无心学习,我怕你这样下去高考会崩盘,就编了慕慕跟你分手的狠话,我编的这么拙劣,没想到你都信了。” 秦欢转向我,“慕慕,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和你道歉,但我不敢。你当年找不到召堂,后来沉默着没有闹出情绪,安安静静的上课上自习,我以为你以学习为重,暂时把你和召堂的事放下了。后来你高考失利,我才反应过来我的隐瞒给你带来了多大的打击。对不起慕慕。” “因为召堂和你在一起了,我对你的喜欢一直藏在心里,慢慢酝酿出那样卑劣的行为。我本来想和你一起上中国政法,没想到因为我你最终没被第一志愿录取……” 从婚礼酒店出来后,我和傅召堂默默无言的走在泉水氤氲的曲水亭街。 大明湖边有在吹口琴的老人,悠扬的曲调稍稍吹散了心头的阴郁。 傅召堂停下脚步,将无声流泪的我抱进怀里,“慕慕,我们放下过去吧,别再错过了,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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