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叹息】(9-10)作者:动物园男孩
【凉山叹息】(9-10)(下克上、调教乖乖女、洗脑、后宫、在此章开始一场完整的女主恶堕) cool18.com作者:动物园男孩 2023年6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cool18.com 如题,男主和第二个女主的故事在此章展开,这个故事线是纯爱,但是后期有绿。(其实站在黄毛的角度来说可能每个女的跟她都是纯爱吧。)虽然说每个失足女都曾经不是失足女,并且每个不是处的女人都曾经是处女(这不是废话吗哈哈),但是像茉莉小宁小景这样的女人在刚出场之时都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女孩了,所以说相对于第一个女主茉莉来说,女主二号算是要经历一场完整的恶堕了。也算是在此致敬一把新堂的《变身》了。 我说到这里,你们应该能猜到女主二号的人设了吧? 这两章字多肉少,少到快没有了,由于人设所致,推女的过程会很慢,因为我感觉调教和堕落得太快就没什么意思了。 ********************************************************************* 第九章 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良药,它可以冲淡一切。 冲淡愧疚、冲淡恐惧、冲淡吴垠留给我们这个贩毒小团伙的无尽阴霾。 转眼间,距离吴垠的死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我把他的身份证藏起来,不愿去看,因为我一看到就害怕。起初的那几天我总是梦见他,梦见他的家人来索我的命,梦见警察上门来抓我,但是最近我已经很少梦见他了,看着那张和我神似的证件照也没什么感觉了。 我甚至开始安慰自己,自我催眠,反正留着他也是后患无穷,谁让他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哪天他要是看我不顺眼真的告密了,守宫就要把我埋土里了。 于是乎,一个安全稳妥的生财之道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有一个成语叫做未雨绸缪。 吴垠,生于1984年1月15日,家住南京水西门……我牢记下了他的出生年月日、大致的家庭住址、还有他的身份证号。 我先是让飞仔帮我用守宫的相机给吴垠的身份证拍了张照片,然后办了一张新的电话卡,在各大酒吧和歌舞厅的厕所门口都写了这个电话,并且标注我有各种货。 我过去从来不会主动给不熟悉的人暴露我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因为那样实在太不安全,但我这次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暴露的不是「我」的联系方式,而是吴垠的。 很快就有人上钩了,给我打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听口音像是外地人。 「你好……请问你是卖货的吗?」「是的,你要什么?」电话那边犹豫了一下,「我要……可卡因。」「有啊,一克400、四分之一克120、八分之一克70,埋包。」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女人大概是个没人带的单枪匹马的新手,所以我故意把价格抬高了点。 她不说话了,我大概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对她解释道:「埋包的意思就是我指挥你把钱放在我指定的地点,我收到钱后就把我藏东西的地点告诉你,让你去拿,我会在远处看着你的,东西不会丢。」「那我考虑一下吧。」「还考虑什么啊,嫌贵吗?最近严打,全成都都是这个价。」我思索了一下,「这样吧,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打八折。」「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有身份证吗?你用相机拍一张你举着身份证的照片,用QQ或者电子邮箱发给我,另外必须露脸,我要确认是你本人。」「那我怎么确定你不是钓鱼的警察?」对方的语气有些不情愿,「你有了我的个人信息,你抓我不是太容易了?」我笑了笑,「那我也给你看我的身份证啊。」「你敢实名贩毒?你不怕被判刑?」「这有什么不敢的?你实名,我也实名,这样才公平啊!你实在不相信的话可以跟我见一面。另外,一分价钱一分货,我手上的可都是好东西,我也不强买强卖,你爱买不买,嫌贵你就原价买啊,我不要你的照片。哦……还有,如果你实在没钱,我也可以免费赊货给你,不要利息,但是条件是你需要给我发你露脸的裸照,你的脸、奶子、还有逼都要露出来,同时必须举着你的身份证。我鉴定一下,如果你长得好看,肉偿也行。」「滚!你神经病吧!」对方把电话挂掉了。 她生气了,但我并不在意,因为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当对方不同意你的要求的时候,你只需要再变本加厉地提一个更过分的要求,她就会犹豫不定,极有可能妥协前者。 我给那女人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我前不久刚注册好的邮箱账号。 晚上我去守宫的仓库里用电脑登录了那个邮箱,果然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我点开一看,正是一个女人举着身份证的露脸照片。 「长得不错啊……」我自言自语道。 我心里不觉好笑,这女人真傻,我还没把身份证发过去,她倒好,已经按捺不住把她自己举着身份证的照片发过来了,她是有多着急啊? 我也履行了我的承诺,把吴垠的身份证照片发到了她的邮箱里,并且给她的手机发了条短信,内容是埋包交易的时间和地点,让她准备好现金,不见不散。 有没有女人愿意给我拍自己举着身份证的露脸裸照呢?当然有,有的是。全成都最不缺的就是身无分文的吸毒女了。 我买了一个U盘,专门用来存这些吸毒女举着身份证的露脸照和裸照。 同时,为了安全起见,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办一张新的电话卡,把旧的电话卡销号。 这些被我拿捏了把柄的吸毒人员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就算真的有人举报我,爱举报就举报去吧,反正她只不过举报了一个不存在的死人罢了,就让警察慢慢找去吧!我可真是太聪明了。 我安排给吸毒人员的取货地点都是相对来说意想不到的地方,比如说医院、幼儿园、法院、银行、还有成都市内的各大重点高中,我相信警察不会闲到来这种地方例行检查。 遇上面生的下家,我就是那个只埋包、从不面交的吴垠,若是对方执意要和我见面,我会编造出「我已经和你交换了身份证,万一你是警察呢,见了面直接把我按在地上、或者万一你要举报我呢?」等诸如此类的理由,只是让对方远远地看我一眼;但若是遇上信得过的老顾客,我还是我,阿机俄切。 守宫对我这番操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挺乐意的,毕竟这样安全、还能赚钱。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安全」二字更让一个毒贩心动的东西了。 吴垠,谢谢你,让我在一次次的扫毒运动中成了缉毒大队的漏网之鱼。 由于常常出没于那些埋包的场所,我也因此培养出了一个新的爱好。 那就是偷看漂亮的女高中生。 夏天很快就要到来了,天气开始逐渐炎热起来。 也许是校规所致,她们大多不施粉黛、不染头发,要么剪短发,要么梳着马尾辫,有的还带着框架眼镜,但是并没有给人一种土气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别样的美感,这种漂亮在风尘女人身上是找不到的。她们不吸毒——这意味着绝对的健康、朝气蓬勃,一颦一笑都散发着青春的阳光。 她们总是穿着宽松的校服,这种衣服并不显身材,说实话没什么看头,不过随着天气慢慢变热,很多女生会脱掉校服外套,或者把外套系在腰间,勒出平坦又纤细的腰腹曲线。 我有时候会趁着放学混在校门口,看着她们和好友们三五成群地逛文具店、买小吃、挤公交……遇到长得漂亮的女孩,我会不经意地凑近她,学校门口在这个时间段总是人山人海,再加上我和她们是同龄人,并不会有人觉得我可疑。 她们的身上香香的,但那不是香水的香味,而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我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她们会讨论考试、讨论未来、讨论班上的男同学。 如果我是她们班里的男生就好了,最好能是她的同桌。我在心里这样想。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读书有用。 「你看,好白啊,好漂亮!」拉龙上个星期偷了一个望远镜,站在高处就可以透过那两个神秘的圆圈偷窥别人的隐私。 有时候能看到忘记拉上窗帘的夫妻或者情侣正在做爱,运气好还能看到别人在偷情。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他们在偷情,因为干着干着那女人的老公回来了。 她老公把那男的打得满脸都是血。 今天我们站在一栋废弃居民楼的房顶,对面是成都市第七中学,这是一所重点高中,校园里面的这群学生以后都会成为国家的栋梁。 这里有翠绿的草坪、刷了橡胶漆的跑道、崭新的健身器材、飘扬的五星红旗,还有女高中生们的欢声笑语。 「给我看看,拉龙。」「背紫色书包的那个长得最好看。」拉龙把望远镜递给我。 我一边找着拉龙说的那个女孩,一边问他:「操场上好多人啊,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今天是周一,要升国旗。怎么样,健身器材旁边,紫书包,看到了没?」「看到了……我感觉一般吧,也就那样。」「好看啊,怎么不好看?而且她奶子很大。」「她校服那么宽,你怎么看出来的?」「你看得不是时候,她刚把外套穿上!」我突然感到太阳穴周围有一阵颤动,是拉龙碰到了我手中的望远镜。 「算了算了,你不懂。」拉龙抢走了他的望远镜,「我自己看。」我和拉龙经常这样消磨时光。 这种行为在常人眼中也许很无聊,这是再平常不过的场景了,每个人都曾经拥有过,或者正在拥有的美好又青涩的学生时代,可是对于我和拉龙这种人来说却是生命中永远缺少的一块拼图。 所以我总是偷看她们,偷看她们别样的人生、偷看她们的青春笑脸、偷看她们的欢笑与忧愁、偷看她们上体育课时随着奔跑上下摇摆的双乳。 这些高中女生们的作息和我正好相反,她们会早早地起床,上早自习,跑操,她们会在傍晚时分放学,有时候则会更晚一些,上晚自习。 往常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校园里边就空空荡荡,只剩下没完没了的蝉鸣。 但是今天却有所不同。 我和兄弟们在街边闲逛,刚好路过成都七中。 一阵悲凉的哀羞划过夜空,本该安静的学校周围传来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打骂声,就在学校侧门附近。 拉龙拍拍我的后背,「走,去看看。」我原本以为这只不过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偷窥,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是我一生忏悔的源头,我甚至常常会想,如果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继续过去的生活,我是不是就算不上一个真正的恶人。 我们几个人鬼鬼祟祟地蹲到一辆小汽车后边,我探出头,这才看清楚了声音的来源。 有一群小伙子把一个女孩绑在学校的铁栅栏旁,其中有一个人还拿着相机拍照。 女孩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她的身体被土色的麻绳紧紧束缚,校服外套上面满是男人黑灰色的鞋印,天刚刚下过雨,她倒在水坑里,裤子已经被污水浸湿了。 少女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扎马尾的皮筋已经滑落到颈间,她低着头,垂下的齐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神,随着那几个小伙子愈发过分的打骂,她的哭声越来越小,憋得脸颊通红,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似乎连哭泣都变成了一种错。 「你个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的东西!」眼看少女依旧歪着头一声不吭,领头的男人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弓着身子粗鲁地拉开女孩的校服外套,然后是纽扣短袖衫,淡粉色的乳罩也露出来了。 男人并没有善罢甘休,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少女乳罩的中央,「啪」地一声,胸衣从中间被割成两半,一对发育良好的少女乳房弹了出来,还微微颤动着,娇嫩的玉乳在路灯的照耀下白得刺眼,就连挺翘的乳尖都因为过度的紧张呈现激凸状态。 此番春光乍泄,别说那群凌辱他的人了,就连藏在角落里的我都觉得下体一阵燥热,口干舌燥。 相机的闪光灯不停地闪,少女脸上痛苦的表情和白花花的乳房都在镜头下成了永恒的纪念。 拉龙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道:「操,奶子露出来了。」后边的兄弟们急得不停拍着我和拉龙,「你们别在前边挡着,给我看看!」拉龙突然扭过头,神神秘秘地对我们说:「想不想轮奸她?」我白了他一眼,「想啊……但我最怕警察了,我们轮奸她,然后她家人报警,你觉得贩毒,加上轮奸未成年女生判多久?」「那你说怎么办?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拉龙思索了几秒钟,「况且咱们也是未成年啊,不会判太久吧?怎么了?你不敢?」我确实不敢,因为我不仅贩毒,我还杀过人。 据说一般人的心里素质都扛不住警察的审问,我现在连大街上的交警都害怕。 「还是算了,要蹲大牢你自己去蹲。」「总不能就蹲在这干看吧!等他们完事了,咱们上,怎么样?」 我依旧摇摇头,选择继续观望。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拉龙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新发现。 领头的那个男人脖子后边有一个莲花图样的纹身。 我赶紧拍拍拉龙的肩膀,小声对他说:「真他妈有意思,没想到在这碰见他了!」「谁?」拉龙疑惑地问我。 「你仔细看他脖子后边的纹身,莲花纹身!有印象吗?」这是我们曾经结下的仇人,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时候茉莉送了我两张舞厅的门票,我给了拉龙一张,这可不是一般的门票,若不是有人介绍,像我这种街边跳灰级别的小毒贩本来是没有机会进去的。守宫有一个武汉上家来成都开生日派对,他包了一整个场子,不对外开放,只有从事毒品行业的人才有机会参加。 茉莉跟我说她来例假了,懒得动,守宫也不喜欢去这种人多的地方,这个便宜才落到了我手上。 据说这位神秘的上家会在现场给大家奖励很多宝贝,这个宝贝不是别的——就是各式各样的毒品。 茉莉对我就一个要求,尽可能多地抢点东西回来。 我当时拍着胸脯跟她保证:「你放心吧!抢东西我最擅长了!」派对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安保人员在门口会跟你周旋半天,确定你不是卧底之后才会拉开卷帘门让你进去。 在派对达到最高潮的时候,果然有人往舞厅上空扔下了大包小包的毒品,药粉、注射液、片剂、栓剂……它们就像雨点一样纷纷散落,我们虽然早有预料,但依旧被这番场面震撼到了。 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但是天上会掉毒品。 所有人都像等待领救济的灾民一样一拥而上,整个舞厅内乱成一团,我动作相当麻利,抢到了好几包芬太尼、苯丙胺片剂、吗啡注射液、还有混合着生鸦片的海洛因,今天可真是收获不少啊! 可是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抢我的东西。 我在拥挤的人海中冲他大骂了一句:「操你妈的,松手!你他妈懂不懂先来后到?!」我话音刚落,那小子居然一拳打在我肋骨上,我疼得本能地弯腰蹲下,好不容易抢到的毒品撒了一地,我气地站起来照着他的下颚来了一拳,结果我打错了人,我打了他的同伴,对方立刻不甘示弱地还击,拉龙赶紧过来帮忙,一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整个舞厅瞬间乱成了一锅粥,参与这场斗殴的人越来越多,就连跟我们毫不相关的人都被迫中伤。 一切都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刚开始我还有还手的余地,到了后来人挤人,有的人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我消瘦的身体也快要被压成一个肉饼,那是一种极度窒息的痛。 后来这场宴会造成了严重的踩踏事件,据说死了好几个人,舞厅的老板也被警察抓去问责,牵扯出来好多人,但我和拉龙却幸运地趁乱逃出来了,只受了一点轻伤。 我至今不知道打我的那小子长什么样,我只在一片慌乱中看清了他脖子后面有一个莲花图样的纹身。 命我倒是保住了,可惜那天我空手而归。若不是有人截货,我真的抢到了很多东西! 舞厅的踩踏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还上了电视新闻、登了报纸,只不过在媒体的宣传里,也许是害怕造成社会的恐慌,舞厅上空掉落的不是各式各样的毒品,而是一张张百元大钞。 那家歌舞厅也在不久之后迫于压力关门了。 这场事故不可避免地传到了守宫和茉莉的耳朵里,这让守宫很难堪。 最近一批武汉的货只分了很小一部分给我们,而且还是降了不少纯度的边角料。 茉莉还因此冷落了我几天,她怪我遇事太冲动,一点小事就跟人动手,本来挺开心的事被我给搞砸了。 可是明明是对方先打的我,难道我还手也有错吗? 可惜我事后说什么都没用了,总而言之,我又让她失望了。 最后我还是靠着利用吴垠的假身份发货替大伙赚到了一笔钱,才维护了我在团伙中的地位。 守宫后来找人打听过那几个动手打人的小子,据见过他们的人所说,那几个人其实就是一帮平平无奇的小混混,从别人那里转手买的门票,但他们根本不是正儿八经的毒贩,也根本不吸毒,他们抢毒品只是为了卖掉换点钱花——换点买止咳药的钱。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这种以吃止咳药为荣的人。 止咳药,说白了就是右美沙芬、联邦止咳露、力建停止咳水、还有惠菲宁,它们能致幻、能上劲,但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毒品。别说他们了,我现在连吃摇头丸的人都看不起。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我笑着对拉龙说:「凭什么等他们完事?我们凭什么要吃冤家的残羹剩菜呢?」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拉龙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马上意味深长地笑了。我们蹲下身子,在角落里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待时机。 相机的闪光灯很刺眼,女孩绝望地闭上眼睛,她死命低着头,希望不要露出自己的脸,可惜地痞流氓们可不吃他这一套,他们把女孩的头发抓起来,对准相机镜头,呸地在她白皙的脸上吐了一口混合着浓痰的唾沫。 「把头抬起来!眼睛睁开!到时候让全校同学都好好看看你!」似乎是这样还不够解气,莲花纹身的男人冲着女孩的裤子抬了抬下巴,冲旁边的人大喊:「把她裤子扒了!看看她的屄嫩不嫩!」其中一个小子麻利地拽开她宽大的校裤,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女孩终于在这一刻开始了崩溃的求饶。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臭婊子!」领头的男人使劲扇了女孩一巴掌,「现在知道道歉了?晚了!」少女拼了命地摇头、哀求,可惜这样只会让对方更兴奋。 就在那男人准备再给她来一个耳光的时候,突然一个硬邦邦的土块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那个土块是我扔的。 我要让这几个小子知道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让别人给你道歉,你给老子道歉了吗?」那小子骂骂咧咧地朝后看去,「操你妈的,谁啊?」我们几个从角落里慢慢走出来,对方看到我之后,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讥笑。 我绷起脸对他们说:「把她放了。」莲花纹身的小子满脸不屑,摇头晃脑地讥讽道:「哎呀,我他妈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一帮从穷乡僻壤来的狗杂种啊!还把她放了,赶紧他妈的哪来的滚回哪去,别逼我把你再打一顿,一个月不见你,我他妈以为你早在舞厅里被踩死了,忙着投胎去了。」「忙着干你妈了。」我不紧不慢地回答他。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我说我忙着干你妈了,你他妈是聋子吗!」我故意提高音量,「老子来成都之后就没少干女人,只可惜你妈是我干过品相最差的,干你妈还不如干牲口棚里的老母猪带劲呢!唉,只可惜啊,你妈非得求着我干她,给我磕头求我干她,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你妈……」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已经彻底被我激怒了,他再也听不下去了,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一个箭步向我冲来。 我对他的羞辱宛如战场上吹响的号角,汉彝之战就要爆发啦! 就在他的拳头快要落到我脸上的时候,我抄起早就准备好的砖头,「啪」地一声拍在他额头上,他仰头倒在地上,砖头被摔成两半,一朵血红色的玫瑰绽开在他的头顶。 上次在舞厅里算我让着他,但这次我不会。我要让他好好长个记性。 我的其他兄弟们都在这一瞬间跟着一拥而上,双方很快就厮打在一起。 他们招惹错了人,我们几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并不是第一次打群架,只不过是在我的故乡。 那时候是在利姆乡的坝子旁,我才十三岁,我家的一个家门兄弟喊我去打架,我稀里糊涂地就跟着去凑热闹,甚至不知道打架的原因,一共去了十几个人,对方也十几个人,一群人马上乱哄哄打成一团。我年纪小,有点害怕,但我也不敢逃跑,这样会被人看不起。 我只好一直躲在最外围,闭着眼睛,谁打我,我就挥舞着手中的木棍胡乱敲谁。 我受伤了,被人一脚踢倒在地上,很疼,但我一直不停地安慰自己:阿机俄切,一定要坚持住,这是你人生必经的伤痛,这是你成为一个男子汉的必修课。 后来打着打着,有个小伙子突然发现对面有自己认识的人,其中一个岁数大点的男人主动充当「德古」,也就是传统辨士,拉着大家说了半天,居然又莫名其妙地和好了。 我们的父母和头人互相给对方的家族赔礼道歉,商量着凑钱给受伤的人买了药,送去了乡卫生院。 结果过了一个月大家又打起来了,我又被叫去了,虽然我依旧不知道为什么打。 我们诺苏男人打群架的原因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大到宗族械斗、财产纠纷、地盘争夺,小到仅仅是类似于别人偷了我一根冰棍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甚至根本不需要原因,就是单纯地闲着没事干。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我们不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这完全就是一场突发事件,我们只能就地取材,寻找顺手的家什,砖头、石头、或者干脆赤手空拳,但即使这样,我依旧有把握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平日里我总是在心里对守宫嗤之以鼻,但是在关键时刻我却不知不觉地把他当作自己的靠山。 被绑在角落里的少女呆呆地注视着这一切,我时不时用余光扫一眼她,她持续小声抽泣着,好几次她都想大声喊人,但每次都压抑住自己,欲言又止,我大概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你们别打了。 可惜她不敢喊,至少她现在不用挨打了,可是倘若我们真的不打了,搞不好挨打的又是她了。 所以说,打还是不打? 十几分钟下来,那群人被我们打得满脸是血,我感觉差不多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领头那小子的外套被拽到地上,在他的口袋里我发现了一瓶未开封的止咳药水。 我一脚把他踹在地上,让拉龙按住他的脑袋,拧开药水瓶子,捏住他的鼻子,对着他的嘴巴开始猛灌。 「来!你他妈喜欢吃止咳药是吧?老子让你吃个够!你嗑的那狗屁东西送我我都不吃,给我钱我都不吃,喂狗我都不吃!」他脸上的鲜血和止咳水混合在一起,冒出成百上千个泡泡,呛得他止不住地咳嗽,就连两个鼻孔里都喷出了药水。 一瓶止咳露灌完了,我把空瓶子使劲摔在他脸上,「赶快滚!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就他妈喂你喝农药了!」那小子的同伴们慢慢把他搀扶起来,带着满脸的不服气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在走的时候也没忘了对我们说那句经典的败者名言。 「你给我等着。」 我对他大喊一句:「行!我等!你妈还等着我回去给她滋润呢!」随着他们一瘸一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一切又慢慢恢复了本该有的平静,只剩冗长的蝉鸣,唯有地上的斑斑血迹标示着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我掀起上衣擦擦脸上的血,弯腰捡起那部数码相机,屏幕的一角已经在刚才的打斗中被摔碎了,但相机里那些羞耻的秘密却不会因为磕碰而消失殆尽——这里藏着她白花花的少女乳房,还有痛苦挣扎的绝望表情。 我渡步走到那女高中生的身旁,蹲下身子,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这位漂亮又纯洁的女娃娃是我们打群架的意外收获,是我们的战利品。 刚才离得太远,我这才看清楚了她的样子。 一张精致的娃娃脸,肤若凝脂,宛如剥了壳的鸡蛋,长着长睫毛的大眼睛上挂着泪珠,滴落在她精致小巧的鼻尖上,乌黑的秀发像绸缎一般顺滑。 她的手臂和腰间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勒住,细嫩白皙的皮肤上露出刺眼的红痕,圆润饱满的双乳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粉嘟嘟的乳尖颗粒饱满,呈现诱人的淡粉色,毫不夸张地说,虽然我玩过很多女人,但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粉嫩的乳头! 女高中生果然不一般啊,我真是觉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伸手捏住少女的校服拉链,她瞬间吓得浑身紧绷,止不住地发抖,可我并没打算扒光她的衣服,反而是要帮她把衣服穿好。 顺便偷偷触碰一下她的身体。 当拉链拉到她胸口位置的时候,我故意放慢手上的动作,用手背和指尖来回撩拨了几下她的乳头,甚至轻轻用中指和无名指快速夹了一下,那触感软软的、富有弹性,就像超市里卖的QQ糖,我真想嘬一口。 她的身体很敏感,在我手指的挑逗下猛地颤抖,咬着嘴唇发出了几声娇滴滴的呜咽,我顿时觉得有一股热流在小腹涌动,我强行忍住把她按在身下吮吸她奶头的冲动,帮她把校服外套拉到了脖子处,然后用小刀割开了捆绑她身体的麻绳。 啪嗒、啪嗒……几滴泪珠滴落在我的指缝间。 少女瘫坐在墙角,抬起头梨花带雨地看向我,可惜她只看了不到一秒,当我们的眼睛对上时,她立刻挪开目光,继续低着头。 我见犹怜。 「为什么不敢看我?我又不是坏人。」她没有说话,屁股边的污水潭里有一张明晃晃的小牌子,上边打孔的地方系着一根红绳。 我捡起那张卡片,那是她们学校的胸牌,上面有她们七中的校徽,还有她的名字——谭……什么什么,她的名字三个字,后边那两个汉字我不认识。 所以从此以后我叫她阿谭。 我把胸牌挂在她脖子上,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把耷拉的脑袋抬起来。 「别哭啦,我帮你把他们给打跑了。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我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擦干她脸上的眼泪、唾沫、还有黑乎乎的鞋印,结果她却哭得更凶了,压抑已久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如火山般爆发。 望着这张被泪水浸湿的美丽面容,我的心里居然萌生出了一个无比邪恶的想法。 ********************************************************************* 第十章 轮奸她只能奸一次,我还未必能拔到头筹,我倒是有办法让这小妮子心甘情愿地被我肏无数次。 少女抽泣着对我说:「可不可以……把我的照片删掉?」「可以啊!没问题。」我表现得异常宽宏大量,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她,拉龙瞪了我一眼,从他的唇语中我能读出来:「别删啊,你他妈在搞什么?」我没有理会拉龙,继续按照我的想法办事,其他的兄弟们也被我这番举动搞得云里雾里。我低头看了看我手里的数码相机,那上边的按键全是英文,我看不懂,也从来没用过这东西,按哪个按钮是删照片呢? 有点尴尬。 我只好装出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把相机递给女孩,「你自己删吧,我不看你的照片。」女孩猛吸了一大口鼻涕,支支吾吾地对我说:「谢谢你……」就在她快要拿到相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手往回一收,把相机举到高处。 「唉——等等,删照片,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删完照片后这个相机归我,我要卖了换钱,就当作收你保护费了;第二,今天发生的事,绝对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不许告老师,也不许报警,打架斗殴我是要被关进少管所的,今天我帮了你,你不会恩将仇报的,对吧?」「好……我保证,绝对不告诉别人。」「那就好。」我摸摸她的头,「阿谭真乖……」女孩接过相机,滴滴地按了几个按键,那些羞辱的证明被删除了。 「喂。」我轻轻捏住她吹弹可破的光滑脸蛋,「我救了你,你准备怎么报答我?」「什么意思……你、你想……怎么报答?」「我要你跟我谈一个星期的恋爱。」听到我的回答,少女脸上的恐慌似乎减淡了不少,我甚至感觉到她心里隐含着一丝放松和喜悦,她大概率以为我准备强奸她,但我没有。 不过她依旧表现得有些迷茫,我补充了一句:「就是你要陪我约会一周。」「约会?」 我装出一副纯情的样子,「约会……我也不懂啊!我没跟人约会过。大概就是我请你吃饭、看电影、去公园散散步、两个人拉拉手什么的吧!」「就……这些吗?」「对啊,就这些。」我一脸坏笑地问她:「难道你还想跟我干点别的?」她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所以呢?行不行?不会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吧?我保证,一周结束之后,我就从你的世界彻底消失。」女孩犹豫了几秒钟,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笑着对她说:「那你就是同意了?阿谭可要说话算数哦,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明天傍晚我会按时来校门口接你,你可别明天再见到我又反悔了。你得找人保护你,知道吗?」我把小拇指伸到她面前,「来吧!拉钩上吊。」「好……」阿谭也伸出小拇指,我们的手指钩成一个环,晃了晃。 「拉钩上吊。」 待我们的小拇指缓缓松开,我继续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她:「好啦,不哭了,快起来吧,别着凉了,你看你裤子都湿透了。」她这才意识到其实早已解除了危险,笨拙地扶着砖墙站起身来,背上自己浸满污水的书包。 她依旧低着头,在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用蚊子嗡嗡般的声音对我说了一声:「再见。」我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那张小脸一下子又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生不安全,我打车送你回家。你忘了吗?我是你男朋友。」「不……不用了……我住得很近,走路就能到,明天见。」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松开了我的手,一路小跑着离开了,消失在昏暗的巷子里。 其他兄弟看到这一幕,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我对他们耸耸肩,我也是刚认识她,这是公平竞争,谁抢到就是谁的。 「对不住了……」我把相机递给拉龙,「情况有变,这小妮子现在是我女朋友了,我们不能轮奸她了。相机就送你了,应该能卖不少钱,当作补偿了。你放心,我玩腻了就给你。」拉龙站在原地不动,眼里满是惊讶和愤愤不平,「刚才还不认识她,怎么这么快就成你女朋友了?」「漂亮女人有的是,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小宁我没让你肏吗?卉卉我没让你肏吗?你就让我一次嘛。」「这小女孩跟那帮骚货能一样吗?」拉龙没好气地接过我手里的相机,「这他妈可是你说的,现在她是你女朋友,以后别忘了让我们沾沾你的光。」「没问题!」 我恋爱了。 和阿谭为期一周的约会就这样开始了,第二天放学时,我准时出现在了七中的校门口。 有一个阿姨在卖卡通人物的氢气球,我给她买了一个机器猫的气球,因为我只认识机器猫。 这都要多亏了我表哥平时收藏的盗版光碟,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在乌鲁木齐蹲大牢的表哥。他房间的抽屉里还有港台的盗版三级片,但他从来不借给我看。 我们利姆乡几乎家家户户都没电视机,平时想看电视就要去村里小卖部的杂物室里看,一个人一块钱,自带光碟或者磁带,不限时间,可以看到小卖部老板下班。 我小时候经常和朋友们拿我表哥的光碟去小卖部看动画片,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八岁那年。 我和拉龙在小卖部里看《机器猫》,老板下班会赶我们走,这一块钱是我闹了好久我妈才给我的,我知道我妈明天不会再给我一块钱,为了多看一会,我们两个人就偷偷躲在杂物室的柜子里,老板进来后以为我们走了,就把杂物室反锁了。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看了整整一晚《机器猫》,只有几集,而且音画不同步,我们反反复复地看,台词都倒背如流,想撒尿就尿在饮料瓶里,从白天一直看到第二天早晨,一连看了十几个小时,到了天亮的时候我们眼睛都要看瞎了。 我们的父母急得一晚上没合眼,满村找我们两个,他们还以为我和拉龙被人拐卖了。 我妈看到我后一边哭一边骂我,小卖部的老板给我们父母道了歉,免费请我和拉龙一人喝了一瓶汽水,我们偷偷笑着,一边揉眼睛一边喝着甜丝丝的免费汽水,然后各回各家。 这几乎是我的童年接触外界社会的唯一娱乐,我们这些会说汉语的年轻人基本上都是通过这些盗版光碟学的。 阿谭从校门口走出来了,我从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她,拿着气球冲她招了招手。 今天的她依旧漂亮又纯洁,穿着短袖校服和宽松的牛仔裤,微微鼓胀的胸脯在宽大的上衣里若隐若现,脚上还有一双白色的帆布鞋,也许是昨天的外套和校裤洗了,还没有干。 她的头发不再凌乱,梳着标志的马尾辫,鬓角的碎发在她白嫩的脸颊上随风轻轻拂动,衣服上散发着洗衣粉的淡淡清香,一切都是如此干净又整洁,仿佛昨天的凌辱未曾发生过。 「你走路为什么总是低着头,不怕摔倒啊?」「我不知道……习惯了。」她还是那么拘谨又害羞。 「看,机器猫。」我把氢气球递给她。 「给我的?」 她接过那根细细的绳,我在这时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像这样……系在手腕上,这样它就不会飞走了。」机器猫飘在我们的头顶,飘在碧蓝的天空上。 我拉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她害羞得赶紧要挣脱我。 「哎呀,别这样,会被其他人看到的!」「那又怎样?他们看到就看到啊,我们是在谈恋爱,又不是偷情!」我和阿谭一起手拉着手穿梭在绿荫掩映的街道,婆娑树影随风轻轻摇曳,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在我们裸露的手臂上。 她今年上高二,是班里的语文课代表,即使在重点高中,她的成绩在年级里也是名列前茅,她告诉我她有一个梦想,那就是考上四川大学,以后成为一名优秀的记者。 她的父母在国外工作,平时她和奶奶住在一起,她最好的朋友去了外地读书,只有寒暑假才回来,所以她总是一个人。 她说着,我听着,时不时地夸夸她,夸她漂亮、夸她优秀,我能感觉到她在慢慢敞开心扉。 「跟人倾诉的感觉真好……我好像好久都没和别人说过这么多话了……」原来内向的人并不是真的不爱说话,只不过是没找到说话的时机罢了。 我带她去了一家蛋糕店,我们面对面坐着,黏糊糊的奶油粘在她粉嫩的嘴唇上,她伸出软滑的舌头,轻轻舔舐到嘴巴里,我幻想那是我的精液。 「你是哪个学校的?」我跑着神,她甜美的声线拉回了我的思绪,从来没人问过我这种问题。 「我已经工作了啊。」「工作?!」阿谭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你刚才不是说你跟我一样大吗?你这么小就工作了?不是说未成年不能工作吗?」「谁告诉你的?这很正常呀,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觉得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我对阿谭撒了谎,骗她我在KTV上夜班,一个月工资好几百块,平时就是给客人端端酒水和果盘,晚上送她回家之后,我就回去上班,然后白天睡觉。 「疼吗?」阿谭指了指我额头上微微渗血的纱布。 「不疼啊,小事一桩,你不说我都忘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喜欢在女孩面前逞能似乎是许多青春期男生的通病,我也不例外,但我也确实不疼,因为我吃了吗啡缓释片。 「你还没告诉我呢,昨天那帮人为什么欺负你?」阿谭说,班里有两个成绩倒数的女同学每次考试都强迫她借给她们抄,阿谭性子软,傻乎乎的她居然真的忍气吞声地借她们抄了一个学期,最近她们开始得寸进尺,要求阿谭帮每天帮她们写平时的作业,她终于忍无可忍告了老师,那两个女生遭到了留校察看的处罚,她们气不过,就把阿谭拽到没人的空教室里打了一顿,她只好又去告了老师,现在那两个女生已经被开除了。 「她们很吓人的!她们认识社会上的人,你昨天看到了的,那些人就是她们认的哥哥。」「那算哪门子社会人啊,」我轻蔑地说,「你放心,没个十天半个月他们出不了院,而且他们也不敢再找我的麻烦。」「你怎么知道?」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聊到他们,就不知不觉扯到了警察,我们两个对此持完全不同的态度,她是一个正义到有点愚蠢的女孩,她觉得所有做坏事的人都会被抓,就像那两个被开除的女同学,就像我昨晚及时救了她。 「我觉得成都的治安很好啊,像那种小偷什么的,他们都被警察给抓起来了。我们学校还有同学造谣说有些女同学出去……做那个了,就是去卖了,反正我是不相信的,没钱可以管父母要啊。」「那搞不好人家真的在当妓女呢。」我随口回答道。 阿谭轻轻拍了一下桌子,瞪大了眼睛,一脸严肃地对我说:「不许这样说别人!她要是真的在做那个,早就被警察抓了,她还怎么去学校上课?」「成都的鸡多的是,警察哪抓得过来。」「你别胡说!你见过?」「我肯定见过啊,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在KTV上班吗?KTV里就有很多,一大堆。」「你不会嫖过娼吧?!」阿谭惊讶地问我。 「没有,我是处男,我对天发誓。」我举起三根手指,「我认识你之前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我要是敢对我女朋友撒谎就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阿谭把我举起的手放下来,这是她今天第一次主动摸我的手,「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你怕蟑螂吗?」我突然话锋一转,问了这么一句话。 她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别说虫子!恶心死了,吃饭呢!我所有虫子都怕!」「我就是跟你打个比方。」我丝毫不顾她的感受,继续说下去:「蟑螂一般都喜欢住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而且繁殖能力极强,根本就杀不尽,你在阳光下当然看不到了,但如果你刻意想找到它,你只需要把一块臭水沟的石头掀开,哇——你就会发现那里密密麻麻地全都……」「我都说了别说了啊!我不想吃了!」她听不下去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一脸嫌弃地捂住双耳,我赶紧陪着笑脸哄她。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就开个玩笑,我错了。」她继续低头吃着盘子里的蛋糕,我呆呆地望着她,过了大概十几秒钟我们两个都没说话,曾经的我无比地想接近这些清纯可爱的女高中生,但在这一刻我心里却莫名有一种酸涩的感觉。 「阿谭,」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这个世界其实是很黑暗的,并且坏人可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你可千万别轻易相信别人,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有时候你以为他们离你很远,其实他们此刻就在你身边。」阿谭呆住了两秒,突然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哪有你说得那么吓人!你就是电视剧看多了!我只遇到过一次坏人,还被你给打跑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话,也许在那一刻我动了恻隐之心。 她天真得可怕,什么都不懂。从那个时候我开始明白,这个世界就是一面镜子——你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取决于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时间不早了,我把她送到她们家楼下,她笑着和我告别,但我没有松开她的手。 「亲一个再走。」 「你不是说约会只拉……」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就强吻了她。 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但也仅仅是贴在一起,我没有伸舌头。她吓得轻轻哼了一声,听得人心里直发颤,红润的嘴唇像她的乳头一样软嫩,让我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柔软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胸口,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声,跳得好快。 我硬了,裤裆里硬挺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身体,我知道她感觉到了。 她赶紧推开我,把脸扭到一边去,一言不发,背着书包跑回了楼栋里。 第一天的约会结束了。 接下来每一天都是如此,提前给她买几个小礼物去校门口接她,一般就是毛绒玩具、卡通吊坠、密码本、水晶球这些小女生喜欢的东西,然后请她吃饭,到处逛逛,再送她回家。 她每天都有作业要写,所以我和她在一天中待在一起的时间并没有很长。送她回家之后我会依旧自己过去的生活——吸毒、贩毒、和不同的女人上床。 其实这几天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依旧让我觉得甜蜜又难忘。我一点都不着急,拿下不同的女人要用不同的手段,对待这种小女孩就应该慢慢来。我会把在她身上积攒的欲望发泄在其他女人身上。 我对她没有来硬的,从来不提过分的要求,尽可能地尊重她的想法,我们之间的肢体接触仅限于拉手、接吻、还有拥抱,这让她无比信任我,她认为我和那帮欺负他的人不一样,我不是坏人。 她很懂事,总是心疼我,她觉得我上夜班很辛苦,赚钱很不容易,让我不要总是送她礼物了。但我知道其实她心里很开心,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她生命中,保护她、关心她、夸奖她、听她倾诉,她是个很自卑的人,她渴望被爱。 我告诉她,我上班确实很累,但我送你东西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心甘情愿给你花钱,我喜欢你是因为你优秀,所以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你值得。 给一个正在读书的小丫头片子买东西能花几个钱?请她吃一个月饭都不够一克冰毒的钱。 我知道她家住在哪里,知道她的学校和班级,她几乎已经毫无提防地告诉了我关于她的一切,但是除了我的名字和年龄之外,她对我一无所知,我告诉她的其他关于我的信息全是假的。 我一共有三个手机,一个用来冒充吴垠给人埋包、一个用来当作日常生活的通讯工具、剩下的那个是专门用来联系阿谭的,通讯录里只存了她的电话。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住址,骗她我住在员工宿舍里,屋里都是男的,不方便,这其实是我刻意为之。万一她突然敲门来找我,我却在床上和别的女人炮火连天地做爱怎么办? 我确实差点露馅过一次,就是和她一起逛街的时候碰到了茉莉和小宁,她们俩很惊讶,我居然拉着一个女高中生的手,我赶紧朝她们使了个眼色,趁阿谭不注意的时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意思是,别穿帮。 茉莉似乎有点生气了。 说实话和阿谭相处的这几天我的心情一直很复杂,我每天都鼓励她,我能感觉到她和我在一起后逐渐变得开朗,她走路不再含胸驼背,开始自信地挺起胸脯,在校门口看到我的时候,她也会笑着冲我招手,甚至有一次还大声喊了我的名字。 我曾经在礼品店里随口说了一句她带发卡好看,从此之后她每天都带着那个粉红色的发卡。 她是一个无比优秀的女孩,她漂亮、成绩优秀、有才华、家境好……她是一个有梦想的人,是一个有光明未来的人,以后会变成一个栋梁之才,可惜我不是。 我知道我配不上她,甚至会害了她。 但我终究是一个自私的人,丑恶的一己私欲最终还是战胜了高尚的怜悯,我实在太想得到她了,我的心里早就做了无数次挣扎,但我依旧不想放她走。 我不想让她考上四川大学、不想让她迈进更广阔的天地。 命运与人性总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仅仅只是一念之差,就会酿成我一生都无法弥补的大错。 我从没想过七天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如果你问那时候的我,青春是什么?我会回答青春就是迷宫,就是无数个编织出来的弥天大谎。 春夏之交如风般无形,炎热的夏日在我和她单纯的爱恋中一起到来了。 如果说冬天总是让人在回忆中凋零,那夏天就是一种青春的铭记,我总是能在夏天看到远方的热浪让空气变形、衣着清凉的少女的摇摆着的裙裾、被高温烤得发疼的皮肤……哦,还有羟考酮的戒断反应。 「这是给你的!」 今天是我们约会的第五天,在快要分别的时候阿谭递给我一个精心包装好的包裹。 「你每天都送我礼物,我还没送过你礼物呢!」那个礼物摸起来方方正正、沉甸甸的,外边是阿谭亲手包的彩色包装纸,带着亮闪闪的纹路和星星图案,包装纸的外边还系了蛋糕店里的那种丝带。 「这是什么东西?」「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阿谭满怀期待地等待我的反应,我解开丝带和外包装,那里边是一本崭新的《新华字典》。 我愣住了,我确实没想到她会送我这个。 「你是嫌我认的汉字太少了吗?」「怎么了……你不喜欢吗?」阿谭表现得有点紧张,似乎让我开心在她心里是天下第一的头等大事。 「没有啊,特别喜欢,我当然喜欢了,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那就好,」她冲我做了个调皮的鬼脸,「你给我发的短信有很多错别字。」我翻开那本字典,扉页上有两行漂亮的钢笔字,那是一句古诗。 莫忘少年凌云志,曾许天下第一流! ——送给我最亲爱的俄切。 这每个字单拿出来我认识,但是放在一起我就不认识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是我送给你的寄语,用白话说就是不要忘了自己青春年少时立下的伟大志向,曾经许诺要做世间第一流的人物,无人可以比肩!我们一起好好学习吧!我要回家了,爱你。」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说爱我,并且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手里握着那本新华字典,目送她的身影走进家属楼,她开门,关门,然后走廊的声控灯熄灭了,宁静的夏夜埋藏着罪恶的种子,只剩一片漆黑。 阿谭,你可真是太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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