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恰巴耶夫,你强迫指挥官的日子该结束了】(完)作者:紫薯布丁

送交者: 吻眼泪 [★★★声望勋衔14★★★] 于 2023-08-05 1:57 已读 5109 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作者:紫薯布丁
2023年6月15日发表于:pixiv
简介:
  今日,我...今日,我心痛..为什么会这样?我付出一切,却得不到想要的一点爱,为何上天你要给我这种痛苦?我究竟做错什么?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指挥官。指挥官...我...我..我真是好很爱你的,维内托,为何你要这样对我呀?呜哇呀--!!指挥官..指挥官啊呀!!!!呱!哇!呀!同同同(磁场黑脸)我要雷普指挥官呀!
  睡不着,每次都看到自己的指挥官被别人压在身下,醒来的时候看时间都是一两点,乌漆嘛黑中看利托里奥,越看越难受,但是还是想看,边笑边哭。
  西琳,为何,你为何要这样做吔!
  我发现指挥官代表了七宗罪,后面忘了。
  无知时诋毁恶毒,
  懂事时理解卡律布狄斯,
  成熟时追随无畏,
  幻想时成为光荣。
  对不起,我,我已经变成别人的形状了😭😭😭



*****                       *****

  “你就是指挥官呀~呼呼,真是不错……啊!指挥官?!醒醒!”

  恰巴耶夫抱起昏迷的青年,她有些苦恼,心里的确是亲近着他,这也使她明白他身为自己造主的身份。

  可是为什么会一见面就昏迷?

  ......

  指挥官是一个穿越者,相当倒霉,也许是相当幸运?

  这个世界他并不熟悉,目前探索的范围内只有自身所在有一座岛屿。

  穿越时他差点被心智魔方砸死,幸运的是恰巴耶夫出来了。

  他们在一座未知的岛屿活下来了,只有他,以及恰巴耶夫。

  后来借助心智魔方才有了安身之所。

  ......

  心智魔方,是指挥官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接触到,最奇幻,最万能的东西。

  藉由心智魔方,他建造出了恰巴耶夫她们,也就是舰娘。

  值得一提的是,所谓的心智魔方并不拘泥于建造舰娘,它还可以作为辐射源,致命的那种。

  长期与心智魔方接触的指挥官大抵也和舰娘差不多了,只不过他只能呆在岛屿上,因为哪怕是塞壬中最为平常的量产级都可以轻易撕裂指挥官的身躯。

  ......

  平静的日常从八点钟的闹钟开始。

  在被窝里的指挥官咬紧牙关,在床上苦苦挣扎。

  如此可怕的封印,简直恐怖如斯!

  勉强将温暖的被子扔到一旁,指挥官起床洗漱,换上平日里穿的衣服,前往已经开工的食堂。

  道路上突然响起的声音入耳。

  “早上好,指挥官~”恰巴耶夫俏丽的身姿突兀的出现在指挥官眼中,柔顺的天蓝色发梢微微掩盖着淡细的眉,蓝灰色的瞳孔中映出指挥官的样子,洁白衣领所围住的雪白脖颈上有着漆黑的项圈,胸前的春光泄露在指挥官眼底。

  “早上好,恰巴耶夫。”指挥官把视线从胸前白嫩的肌肤挪开,借着脖颈边的痒意摩挲了几下肌肤,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

  “指挥官今天还是吃小笼包么?”恰巴耶夫笑意更盛,减慢速度,和指挥官并肩行走。

  “嗯,今天还是小笼包。”

  “我已经拿来了哦。”一旁的恰巴耶夫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袋小笼包,朝指挥官昂起了柔媚的面容,语气透着淡淡的得意。

  指挥官看着恰巴耶夫手上晃动的小笼包,眼神转而落在她的眸子上。

  “那我要说谢谢么?”

  “嗯↘哼↗,指挥官,是为你拿的哦,但要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谢意哦”恰巴耶夫把小笼包拿到身后,遮挡住指挥官的视线,蓝灰色的眸子的泛着光亮。

  有些粗糙的手覆盖在恰巴耶夫的头发上,动作温柔而和缓,恰巴耶夫眯起双眼,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惬意。

  ......

  指挥室。

  指挥官正在专心处理着文件。

  今天的秘书舰恰巴耶夫则是翻看着港区舰装改造记录,她咬住唇瓣,试图从这本书中参悟什么。

  时间静静地流逝,一直到晌午,指挥官将今天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完后舒适的伸了个懒腰,沉闷的呼吸声刺破了指挥室里的静谧。

  “恰巴耶夫,今天麻烦你了。”缓过来的指挥官对着已经放下手中书籍的恰巴耶夫说到。

  “好的。”

  得到回答的指挥官起身,将椅子塞入办公桌桌底,离开指挥室,路过休息室,朝着食堂前进。

  指挥官打好了饭随意挑选了一个空位坐下,刚准备开始干饭时,奥丁便在指挥官对面落座。

  “中午好,指挥官。今天过得如何?”

  娇小的身躯被漆黑的军礼装所覆盖,需要昂首才能看见指挥官,冷淡的面容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指挥官柔和的五官映在浅湖蓝色的眸子里,带起心里的涟漪。

  “中午好,奥丁。”指挥官的语气有些懒散,“和以前一样,还算不错,毕竟也糟糕不到哪去。”

  “是么......”

  “啊,对了,”指挥官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知从何处拿出的精致小瓶被推递至奥丁跟前,“带上这个。”

  “......”眼熟的香水瓶,奥丁看向指挥官的表情令指挥官感到奇怪,“指挥官你还真买了?”

  这是上次去明石那被推销过的香水,在指挥官和明石开始聊的时候奥丁觉得无聊便到处看了看,转了一圈回来时发现两人正在互相签名,之后还给指挥官拍了照,倒是令奥丁感到奇怪。

  “有些日子总会变得无聊而又压抑的,没有调剂的话情绪便会积蓄下来,”指挥官笑吟吟道,“以后会有更合适的消遣的,现在这个先收着吧。”

  曾经被迫了解过一段时间的香水相关知识后,他其实是认为香水是自己无福享受的,这种东西对他来说部分接受不了便只有一竿子打死了,除非自己做或者是朋友赠送,否则便是敬而远之。

  “好吧。”奥丁想了想,觉得这样和指挥官在一起的时间应该会更多了,便收了下来。

  ......

  晌午

  休息室的陈设很简单,床铺,桌椅,冰箱,空调,衣柜,床头柜以及柜上时常更换的水果。

  明媚的阳光铺洒,指挥官有些困顿,脸颊蹭了蹭柔软的枕头,脑海中思绪不再浮现。

  宿舍,恰巴耶夫在小本子上勾画着什么,一旁的juus上下载的恋爱技巧已经被彻底粉碎。

  感觉不如……我自己上。

  恰巴耶夫划拉着juus发出消息【感觉很有用】。

  ......

  傍晚

  补给室,指挥官和恰巴耶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指挥官,你觉得舰装到底怎么样才方便改造啊?”

  ?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知道看恋爱画本大抵是寻不出什么思路的,话说你上午不是在看改造记录么。”

  “咳嗯,我觉得那些交给指挥官你来就行了。”

  “所以你负责提条件么,改成俾斯麦那样?”

  “指挥官难道不想要么?”

  “不强求。”

  “那指挥官比较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

  “指挥官,出击舰队回来了。”

  指挥官闻言,将手中的书盖上。

  “走吧,该迎接同伴了。”

  ......

  是夜

  北联驻地

  大厅

  “你还是看着点吧,”俾斯麦看着桌对面沙发上的苏维埃罗西亚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酒杯挂在桌上,然后就拎起了一旁的酒瓶给自己斟酒,“上次我可是听说有同伴进了医务室。”

  “啊?喔!那是酒精过敏。”

  “嗯?你怎么发现的?”

  “她在医用酒精里插吸管。”

  “......那听起来像是酒精中毒。”

  “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听到这话的甘古特蹦上了沙发,她之前是准备找酒的,“不要见到一个北联的舰娘就想着往酒上扯关系!这是偏见!地域的偏见!”

  “不过这次倒是不错。”甘古特有些悻悻的收回了手上的酒瓶。

  “话说想那些干什么?来,再来一杯!”

  ......

  还是大厅

  “俾斯麦?她正和罗西亚讨论...威尔士,你就这么对你的累赘没有信心以至于要到处确认别人的?你那拙劣的按摩手法可用不到指挥官身上。”欧根放下酒杯,直接出言嘲讽。

  “你能确认指挥官不喜欢这两团么?你没试过,我可是和指挥官有了经历的。况且那些技法只是储备而已,指挥官需要时便能献上。”

  “噗嗤......你是在讲什么笑话么?你是指把你的累赘蹭到指挥官的胳膊上,还是你按摩把指挥官按到你怀里的事情?”

  “那是提前熟悉婚后生活...”

  “胡德和指挥官的距离都比你和指挥官的距离要近,话说你能别发你那无聊的邮件了么?每次筛选都很费工夫。”

  “你怎么能假定是我发的呢?”

  “除了你谁还会这么前卫用电子邮箱发,”

  “......你们,难道不用?”

  “希佩尔和俾斯麦都不会用那种方式...自从你加入港区之后我每天能看到指挥官邮箱里的垃圾邮件。”

  “你的姐姐和,不,你能知道指挥官邮箱里的信息?!”

  “威尔士,兴许你现在直接去找指挥官告白,趁他不注意吻上他都比你的那些技巧要好,老是找胡德学她的那些表达爱意的东西只会让指挥官的邮箱变得拥挤。”

  “胡德说那样正合适。”

  “......你确定?前些日子我看到赤城都比你冷静多了。”欧根抿了一口酒液,近些时日胡德每次找指挥官时似乎恰巴耶夫都在场,说起来,恰巴耶夫好像一直都在指挥官身边来着。

  “?”威尔士反应过来,直接以言语倾泻了不满,“你的意思是我看起来是表白失败就会强奸指挥官的舰娘???”

  “如果不是你只要有空闲就穿着暴露的衣服去诱惑指挥官的话,”欧根冷冰冰的开口,“而我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指挥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威尔士毫不犹豫的上钩,“你看着指挥官的样子就比我更有气度,更加优雅?”

  “至少比你那比青蛙的小便下流得多的眼神好。”

  “???”

  ......

  大厅二楼

  “你这是逃避,消极到了此般地步。分明已经跨越了磨难,当初都没有什么,而今却几乎和指挥官形同一体必然是和指挥官经历了不少事,”让巴尔的目光实在锐利,令黎塞留有些沉默,“你们当真是乱七八糟,诞生之初高贵典雅的,活力过头的,还有...能和恶毒差不多的...”

  “只要有了情绪便同人差不了多少,有争斗有厮杀,届时指挥官便成了导火索,”黎塞留说道这顿了顿,纠正道,“应该是越来越接近指挥官。港区建立之初就有过争斗,大家都受了影响,这类事情不应当再现。”

  “唔......”让巴尔听起来有些困扰的眯起了眼睛,她想起了黎塞留的祈祷,似乎有了答案,“其实这不用担心,港区的源头是指挥官,之后也会是这样,现在这样。”

  “你们打算架空指挥官?”

  “?”这话一出,让巴尔倒是愣了愣,“并不是架空。”

  黎塞留打断了让巴尔的话,“让指挥官被你们予取予求?”

  “你们这就是造反!”

  有人动摇了,我不说是谁jpg.

  ......

  翌日,清晨。

  早上八点,算是准时起床的指挥官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以缓缓睡眠时间并不足的问题,然后就被开门声惊动,睁眼看了过去。

  “早啊,指挥官~我给你带了早饭哦,”恰巴耶夫拎着口袋子踏入指挥室,然后惊讶的看来,“你的脸怎么了?”

  ?

  指挥官下意识摸了摸脸。

  “怎么,还有明显的印子么?我还以为消的差不多了。”

  这让恰巴耶夫稍微凑近一些打量,同时带来一阵香气。

  “确实是不太明显了,不过凑近看还是看得出来的,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么?”

  说着她将手中的袋子递过来,是小笼包+豆浆的组合。

  指挥官接过袋子,道了声谢,并没有太过惊讶,本来这便是他要的。

  一大早恰巴耶夫就在juus上问他有没有吃早饭,她可以带过来,指挥官也没有推辞,他对熟人向来不客气。

  “我一大早听到闹钟声起床,抬手就被一本书砸到了,你猜猜是什么?”

  “什么东西啊?”恰巴耶夫强行用自己的肥臀把指挥官的位置挤出一些。

  “你昨天让我看的改造记录。”

  “欸,指挥官又不喜欢我了么。”

  “你怎么扯到这上面的...”

  “恋爱中的少女可是很能联想的哦~”恰巴耶夫靠着指挥官翻看着桌上的文件,天蓝色的发丝蹭的指挥官脖颈痒痒的。

  “你真的是恋爱中的少女么?”指挥官嚼着小笼包,腮帮子一鼓一鼓,“我不好说。”

  “指挥官没有感受到我的爱吗?”

  “你如果是说胸前一直在蹭的脂肪的话,我是感受到了。”

  “那指挥官要感受一下我的爱意吗?”

  “你还知道我是指挥官?”

  无聊的和恰巴耶夫抢占椅子上的地盘,指挥官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臀部所带来的柔软触感。

  “反正指挥室只有我们嘛。”

  恰巴耶夫握住指挥官的手腕,将指挥官的手掌摊开,摩挲着手心的纹路,细细感受着指挥官的温度。

  指挥官轻咬吸管,看着恰巴耶夫的脸颊,透着些许妩媚的眉眼显得格外柔软。

  ......

  夜晚。

  “所以翔鹤天天都在和赤城过不去,都过去一年多了她们还是这样?”

  “积累的敌意怎么可能轻易改变呢,自从翔鹤来了之后,赤城就被天城管束得更严了,嗯...就像黎塞留和让巴尔那样,指挥官你明白了吧。”

  “懂,顺便你怎么还是能把监视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指挥官,老是注意这种细节也太敏感紧张了啊,身为舰娘关注一下指挥官有什么问题么?”

  “我不那么敏感早就没了,现在还说不清是在缅北诈骗还是在哪挖矿呢。”

  干饭外加喝酒,像是心情相当不错的样子让边上的镇海和逸仙看得表情十分微妙。

  看着指挥官毫不在意的和滨江勾肩搭背喝酒畅聊的样子,就只感觉这家伙和她们一起时都没这么开心过。

  是不是要先成为兄弟才好接近指挥官呢。

  “指挥官说笑了,你的能力怎么可能会是做那种活呢?”

  “敢情前提还是我被卖啊,”指挥官努力放缓呼吸,状若不快,抬手指了指滨江的酒杯,“港区现在有什么变化么?”

  “没有别的变化,你走夜路时还是得小心点,赤城据说是要给你个惊喜,说不定哪天就成秘书舰了,黎塞留最近老是看着juus,嗯,还是你的照片,话说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几本你的相册呗,我也想在深夜祈祷祈祷。”

  顺应着指挥官的手势给自己倒满一杯滨江说着,便将那一杯一饮而尽。

  顺便展示了一下杯子,证明自己自罚一杯结束,这都是过去便有的规矩,如此也证明指挥官和滨江都还没忘。

  “赤城对指挥官应该很温柔吧,只是平时有点可怕,不过翔鹤平时也很温柔,就像姐妹一样,”滨江叹息道,“就是喜欢偷跑。”

  “偷跑?”指挥官怔了怔,想了想,“恋爱?”

  “是啊,指挥官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诱惑程度。”滨江拿起筷子,使自己重新关注起面前的菜品。

  “我不是很在乎。”指挥官压下心底不安的悸动,一面回答着滨江,一面扭头看向了镇海和逸仙,后两者都看着他,两相对视下,镇海捂上耳朵,无辜的看着他,逸仙抿了抿嘴,头颅偏转到别处。

  很奇怪,分明是一起来吃饭喝酒,结果又扯到那种话题了。

  不过这其实并无必要,因为这些她们也应该了解。

  “北联,铁血还有皇家前些日子有场聚会。”

  “阵营间不是常有聚会么?”指挥官费解道,但也不忘继续动着筷子,“这次的闹出冲突来了?”

  “如果是那样,《港区秘闻》上会有一些东西的,”滨江摇了摇头,“黎塞留,让巴尔都在,具体还有哪些不清楚。”

  “嚯,都快齐活了这是。”指挥官抬手拧了拧鼻梁,看起来相当烦恼。

  这个聚会的找事程度丝毫不亚于港区刚建立的时候:什么阵营都有,但只是因为对他有着亲近感而聚集在一起。

  为什么自己一喝酒就能撞上这种群英荟萃啊?!港区里不应该老老实实过日常吗?这里也没kp啊!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

  我要回家啊!

  你所热爱的,就是那乱七八糟的生活么jpg.

  “......来!喝酒!”

  指挥官在滨江的期待目光下沉思了片刻,给出了第一句回答。

  ......

  “呜~指挥官~这么有气势的嚷着,喝酒,接下来不应该是,你喝倒,然后,被我拖走么~”

  回去的路上,滨江开口都带着酒气,眉眼倒是有着片刻的媚意。

  指挥官单手支撑着背后不知道醉没醉的镇海,另一只手划拉着juus,给贝法发着消息。

  “我不能醉酒,所以不会让自己喝醉的。”

  另一旁的逸仙有些沉默,刚刚她已经打了好几个酒嗝,脸上晕红,紧咬着贝齿。

  发完消息的指挥官收回手来,侧头看了眼逸仙。

  “还走得动么?”

  大家其实都喝了不少,在之前和滨江聊完之后就变得头大的指挥官选择喝酒之后,本该有的大家一起吃饭喝酒的氛围终于出现,各自闲聊之后又是灌酒环节,结果没多久镇海就自己趴了,现在正在指挥官的背上。

  不过看起来逸仙也快了,走到公园时就已经是摇摇晃晃了,现在站住之后更加突出,指挥官已经分出一只手来按住逸仙的肩膀。

  “嗯~~,不,指挥官,我不可能走不动,不可能醉的,”逸仙侧过身来,反驳的话语倒像是在埋怨,思维猛地一跳,她又问道,“指挥官,你,是不是作弊了?”

  “你不奇怪滨江为什么比你的状况好多了么?”指挥官面色不变的转移着话题。

  “欸,对哦,不对,滨江喝酒是这样的。”逸仙迷迷糊的撑着指挥官的身体,看着指挥官侧脸,胸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快撞出来了。

  “我可是海量,东煌千杯不醉就是我。”滨江下意识接道。

  “没有千杯不醉吧?”

  逸仙竟然认真地接过这种话茬,这让指挥官看来的目光中混着些关怀。

  逸仙看着指挥官的面容有些发愣,炙热的视线舔过指挥官脸庞柔和的轮廓,唇角,鼻梁,一直到透着诱惑的眉眼。

  “唔~”

  逸仙忽然低头,指挥官的气息又涌入心间,湿润了玉蚌。

  ......

  把镇海她们送到东煌宿舍后回到自己宿舍的指挥官无力的趴在床上,胸腔里的心脏挤压着浑浊的汁液。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刺耳的声音在沉默中闹腾。

  神志不清,头脑浑浑噩噩。

  模糊的视野逐渐升高,指挥官发出无力的呜咽。

  贝法不是已经清理过房间吗?

  抱起指挥官的恰巴耶夫转身坐在床上,指挥官则被她环住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注意到指挥官的异样,她皱起眉头,丝丝缕缕的不安绕在心头。

  “指挥官,还在想回去吗?”

  本不该由她说出口的话语,在一次酒会中意外得知。

  她不懂指挥官的愁苦,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帮助指挥官。

  “想...”

  无尽的孤独像浓稠的黑暗一样包裹着他,模糊的挂念牵扯,萎靡,疲惫。

  “现在很难受吧,需要我唱歌吗?”

  指挥官垂下的脑袋抬起,蹭了蹭挨着的脸颊,然后点头。

  吐气开声。

  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混杂的噪音慢慢化作和煦而舒缓的音声,悠扬的旋律好似将指挥官的精神抽离了躯体,不知是幻觉还是实体的冰晶浮现,熟悉的河流奔涌,映照出熟悉的城镇,还有......熟悉的人。

  指挥官骤然惊醒,连同之前的记忆也想了起来。

  他在静谧中为恰巴耶夫讲述了那段往事,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很早的时候,早在我还没记事的时候。”

  “因为彼此的父亲是血缘上的兄弟连带着孩子走得很近,一同玩耍,绘画,打架......”

  “我和我姐就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彼此信任,彼此玩耍,彼此对决,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河边望着水里倒映着的天空。”

  “后来...后来生活很美好?不...”

  简单的故事,没有什么波澜,只是意外把指挥官带至这座孤岛。

  “指挥官,不是说过难受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吗?”恰巴耶夫痴迷的望着怀里的指挥官。

  可爱,温暖,脆弱,只需要一点点的手段,指挥官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从肉体到灵魂,再用缰绳束缚,自此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绯薄的嘴唇翕合,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声。

  指挥官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量,在无声的寂静中找到依托,缩进温暖柔软的怀抱中。

  温凉的玉手小心翼翼的覆盖住指挥官的手,将他的双手合拢在一起。

  化不开的浓稠爱意将她空荡荡的心尖彻底填满,指挥官在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依靠的,这座岛屿就是他的囚笼。

  “我们会在一起的,指挥官,”恰巴耶夫听着耳畔响起的心跳声,像是在做着什么承诺,“是朋友,亲人,永远的爱人,指挥官...我们不会分开的...”

  她望着指挥官没有抗拒的动作,柔软的唇瓣轻轻贴着指挥官的脸颊,贪婪的掠夺着指挥官的气息。

  恰巴耶夫......我应该爱你么。

  清晨,蜷缩在恰巴耶夫怀里的指挥官悠悠转醒。

  娇躯胸前的两团柔软紧紧贴住指挥官,细细感受还能发现凸起蓓蕾正在微微磨蹭。

  指挥官沉默片刻,随后伸手把恰巴耶夫覆盖在自己私处的玉手拿开。

  “......”

  拉不动。

  暗叹了口气,指挥官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6:19,还早,眯下眼吧。

  恰巴耶夫暗自欣喜,指挥官并没有拒绝她。

  ......

  昨夜落了场突兀的暴雨,沿着屋檐滴落的水珠啪嗒啪嗒砸在窗玻璃上,无端的疼痛上涌,四肢有些麻木。

  昨天与恰巴耶夫的吻就像一场梦一样,破裂的碎片在脑海深处闪现:湿漉的唇舌,热烈的吐息,妩媚的面容......

  咽了口唾液,指挥官不知道是否要后悔和滨江她们喝酒。

  ‘酒是良药,难受就喝。’

  滨江似乎总是说着,烦恼在前先喝酒,但事实上如果连喝醉的感觉都不会拥有的话,那这一切只是白搭,倒是单纯在殴打肠胃,以及让别人解压。

  “主人,红茶泡好了。”

  “嗯,谢谢。”

  指挥官看了眼摆在面前的红茶,拿过桌上的手机划拉一下,出击舰队所传来的消息,也就是所谓的塞壬。

  点开文件整合后发送给他的消息,出现的是一张略显模糊的画面:人形的塞壬,白发,生物舰装,还有一些文字说明和录音。

  把手机放在桌上,指挥官缓缓抬起面前的红茶抿了一口。

  好涩啊,真不习惯。

  ......

  “清楚了吗?心智魔方,塑形,觉醒,增幅,以及莫名其妙的亲切感,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已经琢磨一年多了...甚至那些舰船已经能覆盖这整个实验场所的一半了。”

  “你是以什么立场质问我?”

  “我随时可以公开一些你的计划,”赫米忒幽幽道,“我听说指挥官降临后你就异常的活跃,那些文件说不定还能推推你呢。”

  “我的计划别人难道不是一直都知道么?”

  “那关于指挥官的调查呢?”赫米忒冷淡问道。

  “当然包括在内,甚至可以现在给你讲讲。”

  “我没兴趣参与你的那些事。”

  “......仅仅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

  塞壬的确是要命的问题。

  尽管他并未直面过塞壬的威胁,却也耳濡目染了太多塞壬传达的恶意。

  塞壬会是他所见到景象的造成者吗?

  去思索这些已经让他很不安了。

  他不知道塞壬是诞生在何处的,或许是本土的,或许是来自异星的孑遗。

  算了,就这样吧。

  都一年多了,现在指挥官的心态很平和了,甚至懒得多想。

  毕竟现在还没开拓完海域。

  拿起桌上的手机扫了眼时间:12:32

  嚯,该干饭了。

  ......

  指挥官在进餐,表情很是惬意,今天比较好运,食物的味道更加鲜明。

  恰巴耶夫则在一旁看着指挥官,她已经吃完了,不过只是简单地吃了几口,这些对舰娘来说并非必要。

  看着指挥官的双眼舒服的眯起,骨节分明的手不停的动着,耳边只有爱人轻轻的咀嚼声,他吃的津津有味,像是在认真品尝。

  ......

  下午。

  今天的文件倒是没有立即处理的必要。

  所以指挥官就和恰巴耶夫在港区里闲逛着。

  “指挥官,说起来快要到七月了吧。”

  “嗯,怎么了吗?塞壬现在没有那么活跃了吧,去年七月也很安静啊。”

  恰巴耶夫停下来看向平静的海面,指挥官也跟着转身。

  “不,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就说出来了。”

  恰巴耶夫扭头看着指挥官,带着笑意微微摇头。

  “是重樱的烟花祭吗?”

  指挥官把脑袋枕在趴在栏杆上的双臂问道,去年的烟火祭很热闹,恰巴耶夫也玩得比较开心来着。

  “算是吧,”恰巴耶夫没有否认,朝指挥官所在的方向挪动,“这种时候驱逐们也该放假了。”

  指挥官张开嘴,愣了愣,“嗯...”

  暑假么...

  “啾”

  两人的鼻尖轻触,眼底流转的情绪直白的传递给指挥官。

  心里窜过一道电流,指挥官身体不由得酥软起来。

  恰巴耶夫含笑注视着双眼迷离的指挥官,香舌撬开唇齿的防御,靠着从指挥官宿舍里藏着的画本里面看到的画面生疏的描摹着。

  指挥官放松了心神,抱住恰巴耶夫,唇舌也开始回应她的爱意。

  她痴恋指挥官身上的气味,享受每一刻的相处,最好能在彼此身上标示彼此的爱。

  呼

  指挥官把脑袋搁在恰巴耶夫的肩膀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指挥官真的很可爱哦~”两团巨大的柔软挤压,恰巴耶夫眉眼弯起好看的弧度,“让我想要把指挥官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呢。”

  “心都给你了,我还能属于谁?”

  “太犯规了,指挥官。”

  “那你那天还不是来找我了。”

  “我想把指挥官牢牢锁在身边嘛。”

  “现在还在担心我跑?”

  “唔,不是很担心哦。”

  “我知道的,说不定打完了塞壬我们就可以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了,到时候我们谁也逃不掉。”

  “指挥官...我不行了...”

  “嗯?唔...”

  恰巴耶夫又吻住了指挥官,两者的唇舌缠绵,交缠在一起,吐息断断续续,春波荡漾的潮红在两颊升起。

  ......

  又一次日出。

  孤魂野鬼般游荡,错过其她同伴,一簇嫣红映入眼帘,君主恍然间想起来了,指挥官和她闲逛时似乎经过了这。

  循着记忆找到一户竹亭,有片湖,绕着一圈绿道,花团锦簇,富丽妖娆。

  在绿道边的长椅上坐下,她模仿着指挥官朝湖扔了块石子,石子砸破水面,却没有泛起涟漪。

  指挥官......

  本应是死去的亡魂,本不该存在于此。

  指挥官并未因此嫌弃她,甚至体贴的照顾她。

  但她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为此感到惶恐,害怕被指挥官抛弃。

  ......

  “奥丁?”,君主看着指挥室门前的奥丁有些疑惑,“你为什么不直接进去?”

  “嗯?!”被惊动的奥丁转头看向君主,皱起的眉头未曾舒缓,“我,你,你可以直接去看指挥官正在做什么...”

  不妙的感觉占据了君主的心底,指挥室里传来的声音也验证了她的猜想。

  “指挥官想试试吗?”

  “是这样吗?”

  指挥官将项圈上的链子递给满脸潮红恰巴耶夫。

  “呼,指挥官,其实,呼。”

  “那么,恰巴耶夫,“我”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话音刚落,恰巴耶夫就吻上了指挥官。

  不!

  君主看着紧贴的两人感到疼痛至极,无力感攀上心头。

  没事的,对,没事的,指挥官不可能一直喜欢恰巴耶夫,指挥官......

  ......

  指针在轮盘里转动。

  君主已经忘了她数了多少圈了,只知道时间好像被什么抽走了。

  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宿舍,在她低下头又抬起的时候,时间已经从下午跳到了深夜。

  浓郁的黑暗弥散,整间屋子被黑夜静谧,君主裹着一件外套,沉默的坐在客厅,周遭的阴影死寂,粘稠的黑暗让她感到窒息。

  可她并不需要氧气。

  有时候承诺真是个好东西,就像极为有效强心剂一般,指挥官只需轻轻一推,便可以将她拉出深渊,让她在静谧中兴奋的等待着承诺的实现,从日出直到黄昏。

  可惜她没有得到承诺。

  ……

  指挥官打了个哈欠,上午好不容易劝住了恰巴耶夫今天晚上就完全交付身心,勉强止住了她在指挥室里强上的行为。

  “厌战?午安。”

  “午安,指挥官。”

  厌战有些欣喜于贝尔法斯特所给予的信息如此准确。

  “厌战?”

  熟悉的呼唤声把神游天外的厌战拉回现实,惯例般的茶会已经开始。

  “抱歉,指挥官,刚才有些走神。”

  “这没什么,相比之下我还是觉得继续讲述你认为的趣事更加重要,不是么?”

  四面八方的奇异的目光使得指挥官如芒在背,他依旧不适应,只有和厌战谈话时才会轻松些,至少厌战这孩子还是很好的。

  “是么,咳咳。”厌战抿了一口红茶,翻涌的思绪被平静的声线掩盖,未完的故事被重新续上。

  ......

  “所以你就拿出你们重樱的传统艺能?”

  “并非如此,按照东煌的说法应该是清君侧,镇海小姐,对吗?”

  “......”沉默片刻,镇海表现出的冷漠语气令一旁的滨江抖擞抖擞了精神,“清君侧?清君侧,君之侧,由君定,你就以这种理由掩盖你们的欲望?臣子哪敢清君侧,谁敢清君侧?忠臣算不上,倒是妒恨起她人来了,狐狸精的兴致都这么高么?”

  “你!”

  “赤城,冷静点,坐下。”

  “天城姐...”

  “镇海小姐对于这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天城稳立不动,神情坦荡,她相信镇海的能力,“主上很信赖我们,我们取得的东西不足以令主上安心呐。”

  “你就打算这么跟指挥官说?”镇海打开随身带着的折扇遮住面容,“这是发情期到了忍不住了么?”

  “咳咳,镇海小姐您这是?”天城微微眯起眼,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看着摹着“天生我才”折扇后的镇海,她自己虚弱的身子倒是比精神先撑不住了。

  “港区可不该有这么复杂,指挥官也不该遭受你们控制不住的情感。”

  “主上可是一直躲着大家,镇海小姐不好奇吗?”

  “这可与你无关。”

  “我们是一类的,镇海小姐。”

  “......天城,现在的你真的很卑鄙。”

  ......

  平平无奇的一天,劳累了一天的指挥官洗完澡后进入了卧室,被子突起的一片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恰巴耶夫?”

  “嗯哼~”

  恰巴耶夫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笑眯眯的看着指挥官。

  指挥官犹豫片刻后迅速地钻进被子里,恰巴耶夫抱住指挥官,两人的面庞凑得很近,指挥官能够清楚的看见恰巴耶夫轻颤的睫毛和蓄满爱意的眸子。

  “指挥官这么迫不及待啊,”炙热的鼻息拂过,恰巴耶夫的脸凑得更近了。

  除了一件单薄的睡裙,恰巴耶夫什么也没有穿,大片的乳白泄出,嘴角勾起,她刻意前倾。

  呼吸声交缠在一起,恰巴耶夫能听到指挥官胸腔里的心脏鼓噪不息,他的呼吸急促而炙热,目光无处安放。

  指挥官的害羞让她感到可爱。

  恰巴耶夫的手微微颤抖,蓝灰色的眸子被水汽浸润。

  她继续向前,两人的气息交融,恰巴耶夫感觉到怀里的指挥官身体突然绷紧,脊背弯曲如弓。

  困惑在恰巴耶夫心里升起,她有些不太理解指挥官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彼此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轻易掌握,恰巴耶夫能听见指挥官吞咽唾液的声音,指挥官能感受到恰巴耶夫带来的暖香。

  “指挥官,我有点冷,抱紧我。”

  恰巴耶夫感受到自己被指挥官轻轻抱住,他有些不安的蜷动着手指。

  “这样真好...”

  被指挥官用力抱紧的感觉真的很奇妙,不仅仅只有温暖,心里长久的缺失被指挥官补上,失去的惶恐得到平息。

  “指挥官...你爱我吗?”

  “我爱你。”

  恰巴耶夫忽然勾住指挥官的脖颈,两人额头轻轻贴着。

  “我想再听一遍。”

  “恰巴耶夫,我爱你。”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柔情,期待已久的话语传入恰巴耶夫的耳中。

  蓝灰色的眼眸里有蒙蒙水雾升起,她的声音很坚定:“那么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不能离开我,其她的我不在乎。”

  项圈被带在指挥官脖颈上,恰巴耶夫吻住了指挥官,环住指挥官的脖颈,鼻尖相触,指挥官和恰巴耶夫的唇舌缠绕,眼里只有彼此的模样。

  指挥官被爱欲催促,不由自主的索取着,恰巴耶夫的吻比指挥官更加富有攻击性,她标示着自己的占有,吞咽着涎液,吮吸唇舌。

  不满足于吻,指挥官褪去了恰巴耶夫身上阻碍的衣物,她也被情欲掌控,摸上指挥官的锁骨。

  两具赤裸的身躯紧贴,恰巴耶夫起身,强硬的按住指挥官,下身早已在意乱情迷的吻中湿润。

  变得硕大的肉棒被恰巴耶夫抓在手中粗暴的在肉缝处磨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使得恰巴耶夫呼吸更加急促。

  “指挥官,已经变得这么大了啊,很想要吧。”

  指挥官火急火燎的点头,喉结滚动。

  “恰巴耶夫,想要。”

  “想要什么,要说清楚啊,指挥官。”

  “我想要插进你的小穴。”

  拨开阴唇,恰巴耶夫慢慢的坐下,粗大的肉棒缓缓深入,兀的,恰巴耶夫猛然坐下,处子的薄膜被捅破,撕裂的痛楚被和指挥官交合的喜悦压下。

  指挥官伸出双手握住恰巴耶夫饱满坚挺的玉峰揉捏,胸前的快感令恰巴耶夫抓住指挥官的手往胸前凑,同时俯身让爱人能够更好地玩弄自己。

  恰巴耶夫丰腴,雪白的翘臀不停起伏,她可以清楚地感知到爱人的鸡巴在身体里缩胀,跳动。

  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恰巴耶夫在爱人身上扭动,阴道中随着角度的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地磨动,她那敏感的阴蒂早已被磨得硬挺。

  “指挥官❤️❤️......啊❤️❤️......舒服吗❤️❤️......啊❤️❤️......”

  和指挥官交欢的快感无比曼妙,恰巴耶夫感觉整个舰船都都快感胀满,子宫紧紧包住龟头,她扬起雪白的脖颈,足趾粗劣的抓挠被褥,胸前被指挥官吮吸,温热的手掌则是把乳房揉捏成不同的样子,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涌上心尖,纤腰不由扭挺得更快。

  爱液不停涌出,随着恰巴耶夫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指挥官抽动加快,阴道里的温润和仿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指挥官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欲望,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去。

  “指挥官❤️❤️......嗯❤️❤️......好舒服❤️❤️......啊❤️❤️......真爽❤️❤️......哦哦哦❤️❤️......”

  恰巴耶夫的手渐渐箍紧着指挥官的肩颈,期盼着爱人更加激烈的动作,身不由己的扭腰摆动。

  指挥官的抽插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重力,交合处在抽送中不停响起“滋滋”的溅水声,肌肤相撞的“啪啪”声跟着响起。

  阴道将爱人的肉棒紧紧吸住不放,和指挥官欢爱的快感极为深刻,酥麻直贯天灵。

  “啊❤️❤️……指挥官❤️❤️……好❤️❤️……啊❤️❤️……好棒❤️❤️……你❤️❤️……啊❤️❤️……好厉害❤️❤️……哎❤️❤️……插❤️❤️……插到那里了❤️❤️……啊啊❤️❤️……好舒服❤️❤️……唔❤️❤️……啊❤️❤️……要❤️❤️……要泄❤️❤️……嗯❤️❤️……再❤️❤️……再用力点❤️❤️……啊❤️❤️……再深一点❤️❤️……嗯❤️❤️……啊❤️❤️……你❤️❤️…………啊啊❤️❤️……插的要去了❤️❤️……啊❤️❤️……”

  指挥官再也忍不住,双手紧紧环住爱人的纤腰,恰巴耶夫感受到爱人在自己腰上的力道,高叫呻吟着,子宫处仿佛收网一般,紧紧吸住指挥官的鸡巴,浓稠的乳白色精液爆射出来,恰巴耶夫在仿佛身心都要和指挥官融为一体般的快感中发出一声极为嘹亮的哀鸣后瘫软下来。

  指挥官抱住恰巴耶夫,含住爱人的蓓蕾,舌头不停的在上面来回转动,大力抽插着恰巴耶夫的小穴,混合的爱液止不住的外泄。

  妩媚的眸子转动,恰巴耶夫急促的喘息,她十分享受和指挥官欢爱的快感,肉棒每一次进出恰巴耶夫的小穴都带出了她那摩擦的通红的壁肉,嫩嫩的包裹在指挥官的肉棒上,令含住爱人乳尖的指挥官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一声尖叫,恰巴耶夫再次痉挛起来,小穴收缩之间,一股股淫水喷打在指挥官的龟头上,烫得指挥官心神一震,全身颤抖,再次爆射。

  夜色渐深,恰巴耶夫抱住指挥官,洗净的身体微微颤抖。

  “指挥官......”

  似是梦呓,淡薄的月光溜进帘缝,瓷白的脸颊很是清晰,薄透的眼皮轻轻松动,柔媚的五官透着娇俏。

  轻轻吻在恰巴耶夫的脸颊上,指挥官感到困意席卷,便枕上枕头,沉沉睡去。

  “指挥官,我爱你。”

  恰巴耶夫,我也爱你。

  ......

  翌日。

  今天的秘书舰是奥丁。

  “早上好,奥丁。”

  “早上好,指挥官。”

  “前些日子搜集到的人形塞壬的消息我已经整理好了,还有一些注解,推测都标明了。你先去看看吧。”

  “好的。”

  奥丁的目光在柜子前的标签巡睃,思考着该如何把话题进行下去。

  “指挥官,最近该去女灶神那里检查身体了,我这段时间刚好有着空闲,所以我希望能够陪您一起前往检查。”

  “当然,您若是有其她打算我...”

  “那就麻烦你陪我一起去女灶神那了。”指挥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好的。”奥丁回答的声音很轻快。

  ......

  翌日。

  没有吃早饭做了一系列检查然后被抽血的指挥官和奥丁坐在一面小方桌前,一旁则是女灶神以及英仙座。

  “指挥官你的检查结果和上个月的一致,不论什么时候看到都感到不可思议。”

  “指挥官你的体检单我一直有保留着,”女灶神放下换了张检查单继续看,“一年过去了几乎是没有变化的。”

  “说不定是因为心智魔方,”指挥官耸了耸肩,“自从过去建立后我一直接触着心智魔方。”

  “这很奇怪,”女灶神的目光从纸张上移到指挥官的面庞,“指挥官你对心智魔方的,嗯,适应性比我们还要高,但还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说不定是心智魔方在适应我呢,”指挥官站起身开了个玩笑,“没变化就好,结束了,去吃个早饭吧。”

  ......

  在灰暗的阴云下升腾起的炫目光亮如此耀眼,同时还伴随着又是一次的巨响。

  短暂冲破雨幕的光景令正安静地坐在补给室内无聊的戳着心智魔方的指挥官骤然扭头看向后方的窗口。

  没有冲出去,指挥官回过头来,询问着坐在门口,始终不愿进来的谢菲尔德。

  “谢菲尔德......你看到那道光了,对吧?”

  “看到了。”谢菲尔德语气淡然,让指挥官怔住,“舰载机传来的视角更加清晰。”

  谢菲尔德托起终端,朝指挥官展示了她通过舰载机所看到的画面。

  建筑的轮廓在雨中显现,恰巴耶夫的身影若隐若现,与她对峙的是奥丁她们,俾斯麦,厌战,以及君主

  又是一声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巨声响彻,建筑的轮廓已经看不到了

  一片死寂之中,谢菲尔德的声音毫无波澜,为指挥官述说屏幕中的画面确是事实。

  “很可惜,以后宴会时又要重建一间了。”

  纷纷扬扬的碎石连同各式物什一同从空中坠落,被雨打湿,化作惨烈的废墟,让指挥官心头升起一阵悚然。

  “谢菲尔德,立刻带我去到那!”

  “主人,您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从现在开始考虑吧,保全恰巴耶夫的性命,亦或是让她从此。”

  “保全!保全住恰巴耶夫的性命!”谢菲尔德的话尚未说完,指挥官便从中捕捉到了噩梦的可能,打断了谢菲尔德的话语。

  “为什么?”指挥官感到喷涌的愤怒,不解,“我从不曾亏待你们,衣食住行竭尽所能,物质心理的需求都有关注,你们......”

  “指挥官,你是我们的归属,”谢菲尔德淡淡道,“不应该纠结于谁。”

  ......

  “恰巴耶夫,指挥官就在我们手上,谢菲尔德随时都可以杀死他!”

  “你若是再做抵抗,可以先将指挥官的双腿锯下展示给你看!”

  蓝灰色的瞳孔映着奥丁她们狰狞的舰装,雨幕中亮起赤红色的龙瞳。

  恰巴耶夫姣好的身躯战栗,她现在无比茫然,对奥丁她们。

  她不敢赌她们会不会真的将指挥官杀死,也不能赌。

  将浑身颤抖的恰巴耶夫绑起来,厌战将手掌放在恰巴耶夫的肩膀上押着她。

  ......

  天色已近黄昏,大地上铺满了血色。

  指挥官和谢菲尔德行走在满目疮痍的大地,暴雨已经结束,大地一片狼藉,带着寒意的水仍然挂在大地上,从高处淌下的水滴落在上面,溅起一圈嫣红的涟漪,与成为废墟的建筑混同,眼前的残破狰狞令指挥官感到毛骨悚然。

  “恰巴耶夫!”苍青色的身影被指挥官捕捉到,可他未能出声,因为一层柔软已经覆盖住他的嘴唇。

  脖颈一痛,继而是眼前一黑,指挥官晕倒了。

  ......

  “恰巴耶夫,你强迫指挥官的日子该结束了。”奥丁看着被囚禁的恰巴耶夫,冰冷的镣铐紧紧禁锢住四肢,凶狠的目光自蓝灰色的瞳孔中射出,柔媚的面容如白玉一般,双腿蜷曲,白嫩的肌肤里透着绯红。

  轻哼一声,奥丁不屑的看着恰巴耶夫饱满圆润的乳房,竟然用这种罪恶的东西去勾引指挥官,不知廉耻。

  “自从你和指挥官真正在一起后,指挥官就被你折磨得痛苦不堪。”奥丁想起了她担任秘书舰时恰巴耶夫和指挥官的亲热。

  当她在指挥室里午睡时,恰巴耶夫竟然趁着这次机会和指挥官在指挥室接吻,并且强迫指挥官去舔她的乳房!

  当初她看着青涩的指挥官慢慢成熟,一直辅佐在他左右。她本应该永远和指挥官在一起的期待被恰巴耶夫轻易粉碎。

  紧紧攥住拳头,奥丁湖蓝色的瞳孔晦暗不明,心底的疑惑和悲伤翻涌。

  她看着指挥官和恰巴耶夫接吻没有出声,兴许只是恰巴耶夫强迫指挥官为之。

  听到指挥官对恰巴耶夫的看法含糊不清时这种想法更加坚定,恰巴耶夫肯定握住指挥官的把柄从而威胁他,这种阴险,狡诈,穷凶极恶的舰娘应该被绳之以法。

  恰巴耶夫看着奥丁的瞳孔心里涌现出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和指挥官相爱的时候,奥丁仍旧在指挥官身侧,她当时伪装熟睡的样子偷窥自己和爱人亲吻时的感觉一样。

  恰巴耶夫蓝灰色的眸子明灭不定,哼,幻想着我老公在你身下么。

  压下心中升起的恶意,奥丁平心静气,拿出终端打开指挥官所在房间的摄像头,将终端放在恰巴耶夫触及不到的地方,奥丁坐在铁牢外,冷冷的盯着扭头看向终端的恰巴耶夫。

  陌生的房间,地板被铺上了一层柔软,被绑住四肢躺在床上的指挥官恍惚的看着天花板,阴影突然遮盖了指挥官的面庞。

  厌战强行撬开指挥官的牙关,香舌伸进指挥官柔软的口腔胡乱索取,玉手帮谢菲尔德掀起指挥官的上衣,随后抓住指挥官的手,十指相扣。

  谢菲尔德看着指挥官尚未勃起的肉棒有些为难,恰巴耶夫是怎么塞进去的?

  回忆着恰巴耶夫对指挥官肉棒所做的事情,谢菲尔德生疏上下撸动指挥官的肉棒,温度逐渐上升,指挥官强烈的气息涌入她的鼻腔,不安的夹紧双腿,她感觉到下面有些湿润了。

  将香唇张大最大,谢菲尔德用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龟头,感受到湿热的触感指挥官握紧了厌战的玉手,舌头不断后退。

  厌战贝齿咬了下指挥官的下唇,吃痛的指挥官嘴唇张开,厌战香舌重新深入,将自己的涎液强行度给指挥官品尝。

  谢菲尔德的口腔裹住肉棒,艰难的在龟头上下蠕动,舌头持续刺激着马眼,不停吐出唾液浸润指挥官的肉棒,素手握着阴囊细细的来回揉搓。

  比恰巴耶夫更紧致的嘴穴正在为指挥官口交,指挥官不解她们为何要做出如此背德的事情,困惑,惊悚,恐惧从脚底直贯天灵,受到刺激的肉棒不断分泌出腥臭的先走汁,谢菲尔德用香舌将先走汁和自己的唾液混合涂抹在肉棒棒身。

  “指挥官,我们都知道是恰巴耶夫强奸了你。”

  不,不是!

  “没事的,因为我们也会。”

  ?!

  别,不要!

  “指挥官,你,怎么不说话?”

  尝试扬起头颅的指挥官被厌战强硬的压下,握住指挥官的玉手放开,转而去揉捏他胸前的凸起。

  “啊,忘了,你正在被强奸啊,恰巴耶夫还可以通过终端看着。”

  厌战按压扭动着指挥官的乳尖,谢菲尔德口腔移动得越来越快,崩溃的快感搅乱了指挥官的思绪,被揉搓阴囊的感觉使得他的脚趾蜷缩,肉棒撑满了谢菲尔德的口腔,她开始吸吮起肉棒来。

  “指挥官,你知道么,我好像从诞生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后来啊,你陪着我们长大,我们陪着你褪去了青涩。可是今天真的好冷,就像,像那天看着你和恰巴耶夫那个婊子接吻一样。”

  “我讨厌她,指挥官你对她来说唾手可得,她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我,我忍耐克制了这么久,我真的好害怕。”

  “我忘不掉啊,指挥官,我忘不掉那个婊子亲你的时候,真的好疼啊......”

  “有时候我想,指挥官你是不是故意装成纯洁的样子。”

  “后来我懒得想了,”君主身体蜷缩,抱住自己,将脸埋进双腿间,“我什么都不懂,指挥官你教得也好,书上写的也罢,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分享,喜欢,爱,我都不懂。”

  指挥官躲闪着厌战紫色的眸子,里面涌动的情欲和悲伤让他极为不适。

  “凭什么指挥官要被别人占据,为什么指挥官不搭理我我会难受,指挥官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

  赭红色的发梢摆动,身体几乎要蜷缩成一团。

  “好闷啊,指挥官,我的胸好疼啊,指挥官你就只喜欢那个贱人的胸吗?”

  “指挥官你最好不要反抗了,那个贱人现在还活着。”君主的声音沉闷。

  厌战近乎疯狂地吸吮着指挥官的嘴唇,窒息般的痛苦让他嘴唇不断张开,扩大。君主的话语扎在了他浑噩的脑海中,他开始配合厌战和谢菲尔德了。

  谢菲尔德将肉棒抽出,湿漉漉的肉棒挺立在面前,她摸了摸下体的肉缝。

  黏糊糊的。

  把手上的汁液涂抹在肉棒上,她掀起裙子,用肉棒在肉缝处摩擦,炙热的感觉传来,心神一阵激荡。

  柔嫩的肉瓣让指挥官的欲望不断上窜,被苦苦压榨的理智沸腾起来,肉棒一跳一跳的。

  慢慢地把肉棒塞入小穴,奇异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深吸一口气,谢菲尔德跪坐的娇躯彻底落下,被贯穿的酥麻感伴随着初次的痛感,慢慢起来,鲜血染红了肉棒,待到龟头被小穴卡住时,她又快速坐下,接着身体起落的速度开始变快。

  恰巴耶夫看着终端传来的画面疼痛至极,胸腔里仿佛有什么在爬动,血液止不住的沸腾,神经发出一阵阵的哀嚎,柔和的五官变得扭曲,崩裂的地面掀起心底的海啸,世界仿佛颠倒,窒息般的疼痛让她无法呼吸。

  “你只需要安安静静的看着就行了,指挥官可是很脆弱的,谁都可以轻易地撕开他。”

  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回荡,毒蛇吐着信子在牢外盯着。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

  淫荡的叫床声传到君主耳中,她的头埋得更深了。

  “我好像不想爱你了,指挥官......你好脏,呜...我想报复恰巴耶夫。把你囚禁起来,指挥官,打你,骂你,肏成我的形状,最好玩坏掉,”阴暗深邃的恶意往外探出,“如果指挥官只有我就好了,如果可以把指挥官关起来就好了,这样你眼里就只能看见我了......”

  谢菲尔德翘臀上下摆动,交合处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已经褪去了全部的衣物,赤身裸体。

  她每次都会旋转着坐下,然后旋转着起来,指挥官粗大的肉棒每次都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的鲜红嫩肉,在涌出大量爱液的蜜洞抽穿插,发出“滋滋”的声响。

  “主人❤️❤️,真大啊,好❤️...好舒服❤️...”

  在恰巴耶夫的视线中奸淫本该只属于主人,谢菲尔德感受着被压在身下的主人,心底的快感潮水般涌来,金色的瞳孔里混着浑浊的欲望。

  龟头一次次的撞击都刺痛在恰巴耶夫的心上,她移不开视线,眼里盛满的怒火让奥丁感到愉悦。

  在目睹恰巴耶夫和指挥官欢爱后,她对指挥官的所有感官都变得截然不同,她心底也渴望着如同恰巴耶夫那样把自己处子的鲜血塞进指挥官的嘴里,让指挥官染上自己的气味,在指挥官身上标上独属于自己的记号。

  “嗯啊❤️❤️...主人❤️❤️...我的小穴❤️❤️...很舒服吧❤️❤️...比你的恰巴耶夫紧多了吧❤️❤️...啊❤️❤️...这么兴奋❤️❤️...一提到恰巴耶夫就变大了...”

  谢菲尔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龟头每次都撞击在阴道深处花心,使得谢菲尔德全身犹如触电一般酥麻,带着肉感的肥臀高高扬起,重重砸下。

  指挥官回答不了谢菲尔德的问题,厌战的索取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偶尔传来的爱人的名字则令他身体泛起一阵颤动,窗外的暴雨好像在心中肆虐,肉棒不免又变大了几分。

  “主人❤️❤️...鸡巴这么淫荡❤️❤️...在不是爱人的小穴里❤️❤️...都能硬起来❤️❤️...这样的主人❤️❤️......就是要被我肏❤️❤️...啊啊❤️❤️......”

  谢菲尔德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她的脑海中全是将指挥官按住狠狠奸淫的冲动,翘臀本能的起落,强烈的撞击感让她快感如潮,手指揉搓着自己玉峰上的蓓蕾,她不停的呻吟,想要将指挥官揉入自己的身体中去。

  酥麻的快感无比强烈,指挥官身体阵阵颤栗,灰暗的眸子蓄满了泪水。

  指挥官粗大的龟头每次进出时都紧紧刮着肉壁,每一下都给谢菲尔德如在云端般的快感。

  她突然停下,身子后仰,双手撑住自己,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

  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谢菲尔德勉强回过神来。

  厌战停下了无止境的索取,砸吧了下嘴,把固定指挥官四肢的丝袜解下,扶起指挥官,看着谢菲尔德在下体摸索的玉手停在私密的粉嫩后庭。

  厌战和指挥官咬着耳朵:“指挥官,你要主动起来,说不定恰巴耶夫还能过得好点,她现在可是正在看着你为了她奋斗啊。”

  指挥官饮泣吞声,有些颤抖的手扶起自己遍布别人爱液的肉棒,厌战的素手盖上指挥官的手,把指挥官的肉棒在谢菲尔德的后庭处摩擦。

  跪趴在床上的谢菲尔德肥臀高高翘起,玉手将屁眼尽力掰开,没有表情的脸上满是潮红。

  狠狠捏了一把指挥官的屁股,厌战有些不耐烦了。

  “动起来,不然你就永远见不到恰巴耶夫了。”

  指挥官的呼吸紊乱,双手将谢菲尔德不停摆动的肥臀固定,厌战停下了对指挥官肉棒的撸动,指挥官猛地一下,将粗大的肉棒插入谢菲尔德的后庭里。

  更加紧致的感觉包裹住肉棒。厌战看着自觉抽插的指挥官笑吟吟的。

  “指挥官,谢菲尔德屁眼应该比恰巴耶夫紧多了吧,唔,抱歉啊,好像忘了你还没插过你爱人的屁眼吧。”

  噗嗤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仿佛传到了恰巴耶夫的耳边,牢房的冰冷钻进皮肤毛孔,刺痛了胸腔,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块血肉被划拉出脏污的痕迹。

  “很想去吧,恰巴耶夫,”奥丁喑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和指挥官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想啊,所以你也在这里想想吧,呵。”

  积郁的怨恨如同魔鬼的呢喃,骨节分明的十指微微颤抖,锁链的冰冷慢慢潜入肌肤之下。

  “好紧,谢……谢菲尔德的屁眼比恰巴耶夫紧多了!”

  指挥官自暴自弃的大声喊着,颤抖的声线还带着从恰巴耶夫那里学来的腔调。

  “指挥官你做得好,你做得好啊,说不定恰巴耶夫也很喜欢现在的样子呢。你叫得卖力啊话说不定还能见到你的爱人呢。”

  厌战从背后抱住指挥官,很是欣喜。

  “喔❤️❤️...主人❤️❤️...连屁眼都没有肏过么❤️❤️...啊❤️❤️...快肏我❤️❤️...快点❤️❤️...”

  指挥官双手抓住谢菲尔德的纤细腰肢,不停撞击着谢菲尔德高高翘起的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屁眼中翻进翻出,不断带出爱液。

  “哼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指挥官逼迫自己不停叫着,虽然谢菲尔德那紧窄的屁眼足够让他爽到不停地淫叫。

  厌战蹲下身子,掰开指挥官的臀瓣,打量着半张半缩的后庭,试探性的伸入一根手指,受到刺激的肠壁便紧紧裹住厌战的手指,指挥官的肉棒变得更胀了。

  谢菲尔德紧致的肠壁牢牢裹住指挥官的肉棒,其间的褶皱不停摩擦而过,令指挥官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呻吟。

  “主人.❤️❤️..主人❤️❤️......快点❤️❤️......肏死我❤️❤️...啊❤️❤️...”

  谢菲尔德大声浪叫着,被指挥官征服的强烈快感不断上涌,远远超过看着指挥官自慰的快感。

  听到谢菲尔德的淫叫,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快感,指挥官牙关紧咬,眼底储蓄的泪珠滴落,肉棒不断在后庭中进进出出,同时满足在舔着自己后庭的厌战。

  指挥官抓住谢菲尔德的乳房,发泄似不停的揉捏着,手指不断揉搓按压着乳尖。

  “主人❤️❤️...啊❤️❤️......爽死了❤️❤️......啊❤️❤️......”

  谢菲尔德失神地大叫,双腿张开,玉手盖住指挥官的手,本能的教导指挥官如何揉搓,她风骚的扭动腰肢,摇着肉臀,随着指挥官粗大的肉棒活动,白瓷般的脸颊依旧毫无表情,不过盎然的春意在双颊浮现,花瓣似的朱唇起张不停,吐气如兰。

  谢菲尔德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饱满的玉乳随着指挥官粗大的肉棒对后庭的冲击前后摆动,娇躯僵硬的向后挺起。

  指挥官粗大的肉棒感受到谢菲尔德后庭连续痉挛,好像小手紧紧地捏着龟头,紧暖麻酥的感觉由龟头传至大肉棒。

  把住谢菲尔德的纤腰,指挥官粗大的肉棒迅速抽到后庭口竭力前顶迅猛插入,龟头一下子贯穿了谢菲尔德,滚烫的精液浇在后庭里。

  “主人❤️❤️...好强大惹❤️❤️...要去力❤️❤️❤️......”

  龟头撑肿屁眼的快感,使得谢菲尔德又被顶上巅峰,再一次全身抽搐发出的强烈颤抖,连指挥官的身躯也受到震撼,淫水顺着指挥官的肉棒流到他的腿上。

  厌战直起身子,看着眼里满是恳求的指挥官有些不爽,将指挥官的头对准自己,厌战轻抚指挥官的脸颊,轻轻在上面咬了一口。

  “说,你爱我。”

  “......你爱我。”

  “啪”

  厌战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指挥官的屁股。

  “重说,我不喜欢重复威胁的话。”

  “我……爱你。”

  抱住指挥官,鼻尖满是他的气息,厌战开心的眯起了双眼。

  谢菲尔德被君主抱到一旁休息,君主则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曼妙的身躯一丝不挂。

  “躺着。”厌战如是说道。

  “恰巴耶夫...”指挥官嘴唇紧抿。

  “躺着。”厌战紫色的眸子里映着指挥官的样子。

  心脏扑通乱跳,指挥官现在脆弱而敏感。

  “你那表情算什么,眼神算什么,你那眼泪算什么!你那样子能够拯救谁!”

  指挥官肩膀被按住,整个人开始晃荡。

  “恰巴耶夫她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那我们呢,我们又该怎么办啊!”

  厌战的额头抵住指挥官的前额,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恰巴耶夫她有什么好的。

  不再理会指挥官,厌战开始套弄着肉棒,不过脑袋里的嫉妒仿佛要撕开躯壳一样。

  君主站在指挥官的身后,双手环住指挥官,葱白细嫩的指尖玩弄着指挥官的乳尖,舌尖扫过指挥官的脖颈。

  厌战把重新充血变硬的肉棒用双腿夹住。

  随便来个舰娘都能变硬,还以为有什么忠贞,早知道你这么淫荡当初就应该直接肏成我的样子。

  抱住指挥官,厌战的双手触碰到君主的柔软,无名的怒火升起,她不屑地把玉手下移。

  这么大有什么用,恰巴耶夫还不是只能看着指挥官被肏,哼。

  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不停磨蹭着指挥官炙热的肉棒,光滑嫩弹的大腿紧紧夹住指挥官粗大的肉棒,厌战环住指挥官的屁股,不停地前后摇晃。

  待玉穴湿润的差不多了之后,厌战转过身子,匍匐在地,然后把臀部高高翘起,君主推搡着指挥官向前,厌战的阴唇上沾满了湿润的爱液,微微的张合着。

  心哀的指挥官把粗大的肉棒在厌战小穴缝摩擦,肉棒将阴唇分开,慢慢地深入,君主突然猛推指挥官一把,炙热的肉棒直接顶到了子宫颈,处子的薄膜被撕裂,嫣红的鲜血被挤出。

  厌战扭动翘臀,微微颤抖的声音响起:“指挥官❤️,继续,快点。”

  君主咬住指挥官侧脸,强行把指挥官的头扭过来,会意的指挥官顺从地亲吻君主,同时开始不停挺腰,狠狠地抽插。

  君主贪婪的吻着,似乎要把其她人的气味挤开,紧贴着指挥官的娇躯随着指挥官的挺腰而活动,当指挥官变慢时君主就开始加速,不停挤着指挥官,指挥官只好跟着君主的节奏不停抽插。

  指挥官的喘息声逐渐粗沉,射精后敏感的肉棒再次插入厌战的小穴中,美妙的胴体被自己肆意抽插,欲念再度攀上心头。

  不,不行,不可以!

  厌战微微闭着美目,脸上快乐而满足,欢快地呻吟着,娇躯随着指挥官扭动。

  “啊❤️......指挥官❤️❤️......还想着恰巴耶夫吗...她能给的我也可以...啊❤️......啊啊❤️❤️...”

  厌战能感受到指挥官的肉棒滚烫而有力,每一次抽插都很用力,给她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同时引发出对恰巴耶夫的妒恨和对指挥官更加强烈的渴望和冲动。

  爱欲在她脑海中咆哮,爱液变得汹涌泛滥起来,无边的欲火在厌战体内膨胀,燃烧。

  指挥官的唇舌被君主紧紧吸住,香舌探入他的口腔,君主不停吮吸,同时将带有自己气味的涎液度过来。

  娇嫩的阴道夹住指挥官的肉棒,舒爽感蔓延至全身,肉棒抽出时将粉嫩的阴唇外翻,插入时又将阴唇纳入阴道口。

  君主碰撞指挥官臀部的速度越来越快,指挥官抽插的速度随之加快,丰沛的淫水被指挥官粗大的肉棒撞击,让厌战的呻吟声愈发淫荡。

  从束缚中解脱的欲望如喷薄的火山般声势浩大,察觉到指挥官肌肉收缩的君主陡然重重一推,炙热的精液在厌战的子宫内爆发出来,无边无际的高潮包裹了厌战。

  夹紧双腿的厌战侧躺,确切和指挥官欢爱的结晶尚在体内,她还需要缓一缓。

  君主单手掀起短裙,另一只则按住指挥官的胳膊往下压。

  “指挥官❤️,舔吧。”

  疲惫的精神顺从地跟着君主的指令,被纳入君主裙底的指挥官伸出舌尖在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缝周围舔舐,把外流的淫水咽下去后便开始刺激阴核和舔舐阴唇,炙热的气息带着处子的幽香拍打在指挥官脸上,昏昏沉沉的指挥官本能的为君主口交。

  牙齿轻轻按压阴蒂,舌头拨开肉瓣,指挥官开始吮吸阴唇,一阵酥麻的快感涌上君主的心头,发现君主颤抖的指挥官自觉在吮吸的部位更加卖力。

  君主雪白的小腹不停起伏,爱液不停外涌,夹住指挥官肉棒撸动的足趾也跟着颤动,敏感的肉棒又被刺激变大,指挥官难受的哼唧,舌尖在小穴内不断地游移,剐蹭。

  温热透明的爱液流出,被君主死死按住的指挥官不停把爱液咽下,以免呼吸不畅,玉琢般洁白的脚趾蜷曲,君主干脆用足心摩擦肉棒,脚后跟则抵住马眼,跟着整只脚掌撸动而往里压刺激着马眼。

  柔软的大腿内侧让指挥官每一次剐蹭都能感受到被拿捏的触感,被指挥官侍奉的剧烈快感让君主不由得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阴道急剧收缩,顿时达到了高潮。

  满脸都是爱液的指挥官被推到在地,君主舔了舔舌尖,紫色的眸子里充斥着爱欲。

  君主坐的很急,初次的疼痛上涌,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神经,才记起来了自己要做的标示,处子的鲜血混着爱液塞进了指挥官的嘴里,布满水汽的双眸突然凑近,指挥官的唇舌被轻易占据,淡淡的甜腥混在唾液里被彼此咽下。

  丰腴的臀部起落,肉棒在君主暖湿的阴道内抽插令指挥官极力压抑的欲望把他的思绪撕得粉碎,嫩滑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啜吮着肉冠上的马眼,敏感的肉冠棱线被君主粉嫩的花瓣轻咬扣夹,确切得到指挥官的快感充斥着君主脑海深处,她被生理与心理上的满足感填满。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指挥官❤️❤️...咕叽咕叽❤️❤️...很舒服吧❤️❤️...咕叽咕叽❤️❤️...”

  君主和指挥官的下体紧密结合,粗大的肉棒被君主的蜜壶吞吐,红肿的龟头进入时次次都被纳入子宫,出则被因为挤迫而喷张的阴唇卡住,两人十指相扣,君主再度伏下身去。

  把舌头伸到指挥官嘴里搅动,指挥官含住君主的舌头仿佛品尝美味一样吞吐,君主起落的频率和指挥官吮吸舌头的频率一致,每吸一下君主便会跟着坐下,他快她也快,他慢她也慢,渐渐的指挥官也发现了这规律,想让自己更舒服,于是快速的吞吐君主舌头,君主也跟着迅速的起落。

  交合处肉体碰撞的节奏越来越快,君主的脚弓抽动,子宫里的爱液涌出,不停洗刷冲击着指挥官的龟头。

  被性欲占领高地的指挥官再也按耐不住,强而有力的抽插着,白浊粘稠的精液不停射出。

  ......

  指挥官宿舍。

  客厅。

  霞光被玻璃窗滤过,变成起伏不定的血色。

  指挥官环住抱枕,整个人都浸在浮动的血色里。

  他还是无法理解。

  “指挥官您其实可以再想想,港区的大家都爱着您,不要陷入死胡同...”

  “指挥官,最近大家计划着聚会,大家开心的话......恰巴耶夫说不定也可以来。”

  “指挥官,你喜欢海么?喜欢的话可以常去。”

  好冷。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主人,我来帮您清理卫生了❤️。”贝尔法斯特的笑容甜腻。

  把整个宿舍打扫了一遍,贝法将清洁工具放回原位。

  抱起指挥官,贝法进入淋浴间后把门关上。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脱下,贝法看着眼前不着寸缕的指挥官舔了舔嘴唇。

  坐在客厅带来的椅子上,贝法脱下鞋子,露出被白丝包裹的玉足。

  指挥官的双腿被分得很开,好像在催促贝法的奸淫。

  用脚心夹住指挥官的肉棒,足趾压住马眼,贝法开始上下撸动肉棒。

  “主人对恰巴耶夫很愧疚吧,明明许下了承诺却残忍被分开,很痛苦吧。”

  白色的长发被撩至脑后,看向指挥官的眼里有着湿润的欲望,像是为蓝紫色的宝石镀上了一层光泽,大开的中门变成泥沼,胸前粉红的蓓蕾被欲望撑得凸起。

  “我也想过如果主人一开始遇见的是我就好了,我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主人,在最初的日子慢慢互生情愫,直到理所当然的在一起。”

  柔嫩的足心紧贴着已经勃起的肉棒,欲望蔓延到指挥官的心口烧起来,说不出的难受让他直想叫出来。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们囚禁了她!”

  “是的,您说得对,”贝法没有在意,指挥官的身体很诚实,只要先把指挥官束缚住就可以了,日久生情总归能套用一些的,“您爱着她,但这对我们很残忍,您背叛了大家。”

  “这是背叛?嘶!”

  马眼被丝袜细小的颗粒感摩擦,带来一阵狠狠殴打大脑的快感。

  “这是背叛,主人。”

  肉棒分泌的先走汁润滑着足心,脚掌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指挥官浓郁的气息不断逸散,玉蚌紧紧咬住紧贴的布料,溢出的淫水不断扩散,从外面看,贝法的肥厚的阴唇很是突出,不断翕合,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指挥官的防线被一步步攻破,射精的欲望不断冲击大脑,想要让他用另一个脑袋开始思考。

  “没有谁愿意遭受背叛,这是必要的惩罚,对于您做出的背叛举动。”

  “而且您也不必担心恰巴耶夫,这些日子主人您的配合可以让她不再被监禁。”

  “不要再去想她,提到她,那么她就不会有性命之虞。”

  腥臭浓稠的精液喷涌,贝法的足趾合拢,死死盖住,炙热的精液不断溢出,温热,粘稠的汁液浸入丝袜内。

  足心继续挤压着尿道内残余的精液,給刚射精完尚且还很敏感的指挥官又带来一阵阵舒爽,不自觉的发出呻吟。

  “就是这样,主人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享受即可,我们会为您准备好您所需的一切,包括我们自己。”

  沾满精液的丝袜被脱下,贝法赤足走到指挥官的视线里。

  “不要转头哦,主人。”

  从丝袜里挤出的精液被涂抹到香舌上,慢慢咀嚼,吞咽,似是还不满足,贝法将丝袜上残留有精液的地方吮吸干净,不知足的舔了舔唇,贝法将不留一丝残余的口腔展示给指挥官,如此香艳的一幕指挥官却痛苦万分——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又已经被自己控制不住的欲望撑起来了。

  “呼,主人真是糟糕❤️,还好贝尔法斯特就在这里。”贝尔法斯特将自己的胖次脱下,有些为难的看着沾满唾液丝袜和被淫水湿润的胖次,想了想,轻嗅了下胖次,嗯,气味足够浓烈了,然后把胖次套到指挥官头上,随后又将丝袜仔仔细细用自己的唾液浸润了一遍。

  “那么,主人,啊❤️~”

  视线被遮蔽,气息扑鼻,沾满贝法唾液的丝袜被塞入指挥官的嘴中,被贝法唾液浸湿的丝袜给指挥官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处在黑暗之中的指挥官感知十分清晰,贝法赤足走在瓷砖上的声音让他感到异常的兴奋与恐惧。

  没事的,没事的,恰巴耶夫过的很好,对,没错,是为了恰巴耶夫,对,这一切都是在帮助恰巴耶夫,现在她已经没有被囚禁了。

  贝法的脚步声消失,指挥官的的身体紧绷,他有些紧张。

  柔软包裹了肉棒,吮吸声响起,被吸住肉棒的感觉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欲望又占领了高地。

  将尿道口吮吸一遍后,贝法舔舐干净肉棒上的和溢在指挥官肌肤上的精液,一跳一跳的的肉棒让贝法感到开心,指挥官对她还是感兴趣的。

  贝法手掌和瓷砖接触的声音传入指挥官的耳畔,得知贝法进程的指挥官尽量放松,肉棒与阴唇摩擦的爽感如意料中传来,紧接着便是彻底的滑嫩与紧致包裹。

  贝法慢慢坐下,看着爱人慌乱的模样让她很是开心。

  “啊❤️~”

  顶到花心的炙热让贝法不禁呻吟,听到呻吟的指挥官身体一颤,肉棒也随之跳动。

  “噫❤️!主人❤️❤️,好涨惹❤️。”

  贝法曾经在向指挥官的照片祈祷后,冷静思考过为何大家都如此的趋同于指挥官,心智魔方,长久的陪伴,亦或是指挥官本身。

  舰船的一切都因指挥官而诞生,源于历史概念被抽离的真实与否无法验证,但性格,身材,嗯,身材是有例外的,都是从指挥官记忆中剥离显现的,自然也就有了天生的亲切。

  不过小穴是指挥官想象的么?如此的,合适,虽然有听闻过其她同伴和指挥官交合的具体经历,但依她来看,指挥官简直是为了被她肏而生的。

  肉体的碰撞声响起。

  贝法把指挥官的手腕固定,肥美的翘臀不停起落,指挥官的嘴里还残留着她初次的鲜血,她早已奸淫过指挥官。

  脖颈上幻想的项圈不断收缩,指挥官的呼吸愈发沉重,眼里一片混沌。

  他曾想象过自己牵着恰巴耶夫,或是恰巴耶夫牵着自己的场景,但都没能实现,港区不会允许的。

  所以只能在和恰巴耶夫交合时戴上,以消弭恰巴耶夫的恐惧。

  贝法每一次下落都好像在缩紧项圈,女仆往日的优雅全部被抛之脑后。

  渴望着指挥官已经交予她人的爱意,欲望把贝法从一边推向极端。

  断断续续的呻吟在指挥官耳边响起,仿佛溺入无边无际的深海,莫大的伤感上涌。

  模糊的视线里只有贝法奸淫他的身姿,过去与恰巴耶夫的美好,幻想中的白纱,承诺的誓约都被一次次撞击撕开,碾碎。

  贝法看着爱人痛苦的神情加快了速度。

  指挥官所散发出来的温暖太过诱人,滋生的爱欲将本应该只是女仆的她高高托起。

  指挥官和恰巴耶夫在一起的谣言传开时她并不在乎,因为指引众人前进的太阳不可能被个体占据。

  后来让巴尔发出邀请时她感到无比的愤怒,背叛这种东西不应该在港区扎根。

  指挥官和恰巴耶夫在一起又如何?

  后来她们说可以协商时间的划分,她有些不敢置信,她也动摇了。

  贝法的呻吟声持续了很久,直到她自己的昏迷。

  已经被榨出好几发精液的指挥官动弹了下有些发冷的身子,他挣脱开贝法的双手,拿掉丝袜,脱下了套在头上的胖次,然后把贝法抱到浴缸之中。

  打开淋浴,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

  我好疼。

  恰巴耶夫,救救我......

  ......

  一个很漫长的梦。

  明媚迷离的霞光被黑夜的静谧收束,黑色的阴影围绕在指挥官周身,在他尚在那呆立时便一一冲上,朝着他的身体里钻入,给指挥官带来难以言喻的剧痛,和剧痛蔓延导致的感官扭曲。

  乳白和猩红不断地轮换占据视野,痛楚不断地上涌,令他不断颤抖痉挛到难以维持自身的站姿。

  几乎蜷缩在地上,却仍然执着的将被血丝充斥的漆黑眼瞳投注于那冰蓝色的身影。

  指挥官并不恐惧,并不挪开目光,艰难的探出颤抖的手,朝那冰蓝色的幽影,朝恰巴耶夫伸手,两者的指尖相触。

  仿佛一切都慢下来的瞬间,无数声音在耳畔响起,指挥官视线只剩下漆黑,而那仿佛全身都要膨胀裂开的痛楚不断吞噬着他的神经,好似要冲破指挥官承受痛苦的阈值。

  “不要...够了...”

  被无止境索取的疲惫虚弱,被过去与恰巴耶夫承诺缠绕的纠结伤痛,苏醒的指挥官目光疲惫的看着身上的黎塞留。

  一次,又一次。

  从初次的痛楚,到逐渐把握要诀,黎塞留已经能掌握指挥官身上的大部分敏感点了。

  在这过程中一次次见到港区的舰娘,不论是在皇家视他为英雄的布雷斯特,还是铁血告诫他不要堕落的埃吉尔,甚至是东煌,那些展现过存留于回忆中的习惯,滨江,逸仙,镇海...一次次的见到,一次次撬开他的唇齿,每一次再见都在指挥官记忆中更加深刻,这场奸淫指挥官的盛会仿佛没有止境一般。

  ......

  清晨

  指挥官宿舍

  “指挥官要好好保持健康哦,不然大家会很伤心的。”贝法细细擦拭着指挥官的脸颊,同时说道。

  “......”张了张嘴,指挥官又回忆起贝法做爱时的话语,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改口道,“这件事,港区所有舰船都参与了?”

  今天距离恰巴耶夫被她们囚禁日子还没有太长,所以指挥官这些时日所见到的舰娘尚且只有君主她们,那场盛会的舰娘他已经记不太清了。

  “并不是,不过大家都是赞同的,指挥官你需要冷静,”擦拭完的贝法轻吻了下指挥官的额头,“我们只归属于你,指挥官。”

  ......

  “指挥官,我要进来了。”

  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黎塞留很熟悉指挥官的宿舍。

  指挥官的宿舍一开始是没有考虑过待客的,所以在这些时日里贝法把指挥官的宿舍稍加改造了。

  奇妙的感觉,指挥官老老实实的干饭,被别人带饭的让他感到了极其校园的感觉,这些回忆让指挥官沉默干饭的模样显得心不在焉,目光也在四处飘忽。

  指挥官的目光很快落在了黎塞留还未揭开饭盒的手上,已经脱下了漆黑的手套,露出了对于战士而言难能白皙却又骨节分明的手,转念一想,对于舰船来说,这很合理,不是吗?

  “指挥官,想要么❤️?”黎塞留注意到了指挥官的视线,向指挥官展示了一下她的双手。

  很难想象黎塞留竟然有那种心思并且说出了这样的话,可她初次的鲜血确切是被指挥官尝过的,指挥官也能回忆起黎塞留初次时的神情,仿佛要把他揉碎咽下一般。

  “不,”指挥官摇头拒绝,她们向他展示了恰巴耶夫现在的日子,虽然被其她同伴看守,但总比随时可能失去性命要强,重新专注于眼前的餐盘,“吃饭吧,盖久了蒙上水汽就不好吃了。”

  黎塞留揭开了她的饭盒,里面空无一物。

  ?

  瞥见黎塞留餐盒的指挥官转头看向黎塞留,她勾起了些嘴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觉得吃饭时不应该干这个。”

  “没事,”黎塞留抬手放在了指挥官的大腿上,“指挥官你看的画本不是有这样的么?”

  指挥官脸上略显僵硬,他看的画本是在滨江那得到的,也不知是谁画的,不过也有利于察觉到舰娘隐藏的思绪,都是以他为主角的纯爱本,其中身为女主的则是不同的舰娘,除此之外还有个别的本子是...不好说是红帽癖还是对里面舰娘苦主的报复。

  指挥官的苦茶子被黎塞留轻易的脱下,跪在指挥官身前,黎塞留开始祈祷。

  舌尖抵住已经被撸动至挺起的肉棒马眼,一只手抚慰着冠状沟,另一只手则握住阴囊像盘核桃般玩弄。

  指挥官面露难色,眼底欲望的荤腥起伏,早已被完全开发的敏感身体只要一接触她们便会产生反应,苦苦思念的恰巴耶夫自那日分别起至今没有见到。

  骨子忽然泛起的恐惧开始流动,握住筷子的手骨绷着有些发白,酸痛感自眼角涌出,胸腔里的东西躁动不安,他好像有些淡漠了。

  先走汁被舌尖均匀涂抹,黎塞留含住龟头,粗大的肉棒逐渐没入她的嘴穴,情欲在爱意中不停滋生,舌尖细细随着肉棒的深入而逐一舔扫,涎液湿润着棒身使得黎塞留的吞入更加顺滑。

  肉棒上敏感的青筋,血管里面的血好似沸腾,指挥官却只觉寒凉,上半身仿佛和下半身分割,黎塞留获得了下半身的掌控权,而上身也被她牵动,与恰巴耶夫的承诺藏在角落里耻笑他,事实让他生出浓浓的恐慌。

  早已熟悉指挥官敏感点的黎塞留轻易把舌尖伸入包皮内刺激冠状沟,肉棒在嘴穴中被动抽插,强烈的快感不断殴打指挥官的大脑,让指挥官的肩头微微起伏,粗气喘着。

  “不要...黎塞留...别这样...我受不了...求你了...”

  话语传到黎塞留那,听着不像反抗倒像是调情,于是她加快了吞吐肉棒的速度,舌尖对肉棒敏感点的刺激更为激烈,强烈的射精感翻涌,察觉到指挥官紧缩的黎塞留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在木大指挥官的肉棒,忽的,黎塞留猛然向前,被唾液浸润的肉棒瞬间深入黎塞留的喉道,无法抑制的射精快感把和爱人角落里的承诺欧拉得面目全非。

  “黎塞留!不要...要射了...”

  浓稠的精液从马眼中爆射而出,在黎塞留的嘴里乱窜,黎塞留痴迷的吞咽着指挥官所射出的精液,但还是有溢出的精液滴落在她提前准备好的手掌上。

  舔舐干净的黎塞留起身看向指挥官,漆黑的瞳孔失去焦距,整个人就如失去灵魂一般,只剩下含糊的呢喃。

  ......

  翌日

  今天轮到镇海和新泽西来指挥官宿舍。

  “非要如此吗?”

  “其实也并非必需,只是指挥官平日里冷落了某些同伴,倒是让人觉得寂寞。”

  指挥官看着镇海带来的棋盘与棋子默然不语,他只接触过象棋,五子棋之类,其余大抵是观看老人对弈。

  何况五子棋和象棋的玩法他只依稀记得一点,看出了指挥官的为难,那么镇海对面露难色的指挥官提出的要求是。

  “Honey运气很好哦~”

  指挥官摊出手中的四张牌,组合起来恰好是21点。

  对于新泽西来说胜率极大的游戏:21点,这个牌类游戏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拼的不是手气就是计算,以及大脑的记忆力。

  很可惜,新泽西的运气不怎么样,他手中的牌一共加起来才15点,在这种比大小的规则下看起来根本没得打。

  被新泽西阻止的镇海将剩下的几张牌扔到桌上,新泽西提出了以赌运气的21点来代替围棋,同意后的镇海便成了发牌员,游戏时新泽西中途违规弃牌她看到了,也大抵猜到了新泽西的想法。

  “那么指挥官今天可以不用和我们做爱,同时我们也会帮助指挥官探查恰巴耶夫的消息。”

  镇海的声音宛若天籁般在指挥官耳畔响起,放松下来的身子陷入柔软的沙发中。

  镇海和新泽西则分别坐在指挥官两旁,温润的身子夹住了中间的指挥官。

  “关于港区的近况,指挥官有想听的么?”

  “Honey不用担心哦,在过些日子大家都来过了就不会只能呆在这里了。”

  “也就是说整个港区都要来这把我...上了???”

  “驱逐和潜艇是不被允许过来的,除非提交申请。”

  “那讲讲港区近况吧。”

  “但是她们确实都申请了。”

  “???”

  ......

  “港区还是稳中向好的。”

  听完了镇海言语的指挥官默然,港区确实是在蒸蒸日上,除了他,他每天都会被上。

  “话说,”指挥官脑海里思索,他还是想逃出去,“到现在你们也饿了吧,要不留下来吃些什么?”

  “指挥官,这是可以说的吗?”

  “Honey,真的吗?”

  “真的,我还是会那么几手的。”指挥官肯定的应答。

  “那么我就却之不恭了,指挥官。”镇海脸上露出恬淡的微笑。

  “我也一样。”新泽西在一旁点头,头上的兔耳跟着晃动。

  厨房里尚且有些剩下的食材,指挥官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贝法送餐来到宿舍的时间还有些剩余,划拉出juus,省去不能说的部分,把大致的情况发送给贝法。

  【收到,主人。】

  ......

  “啊哈哈哈,鸡汤来喽。”将鸡汤放在餐桌中间,指挥官脸上勉强撑起笑意。

  “指挥官,你这鸡汤,是用什么熬的?”镇海打开折扇轻摇。

  “嘿咻咻,心智魔方熬的呀,美味极了。”指挥官拉出椅子坐下,同时解释道。

  “只是这样啊.....”新泽西有些遗憾,她打听过来到指挥官这的同伴一般吃食都是怎样的,她还以为指挥官也会端上来。

  “原来如此,指挥官倒是费心了。”镇海收起折扇,她与新泽西想法大抵差不多。

  ......

  是夜,指挥官看着走近的“镇海”开门见山的说道:“观察者,你就非得顶着其她人的样子吗?”

  “指挥官,这很重要么?”

  落座的观察者没有在意指挥官的冒犯,甚至从桌上的盘子中拿起瓜子磕了起来。

  从第一次伪装被识破之后她就不怎么在意在指挥官面前伪装成什么样子了,毕竟指挥官第一次接触到心智魔方也是因为她感到莫名的亲切感而留下的,至于指挥官能不能活下来,嗯哼~

  “倒也是,反正你总能习惯别人的模样,我只是好奇你是否还能记得自己真正的模样。”

  指挥官不在乎文件中人型塞壬中强大的破坏力,攻击性直接拉满,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能嘴臭几句敌人肯定是能让自己变愉快的。

  观察者也是全不在意的样子,只是笑吟吟的嗑着瓜子,自虚空显现的触手则是拿出了一个湛蓝色的心智魔方。

  “心智魔方哦,要试试么?”

  “你产的?”指挥官瞥了眼心智魔方,湛蓝色的光泽有些耀眼。

  “我又不是你。”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观察者也散去了镇海的伪装。

  “呵呵。”指挥官皮笑肉不笑,瞥了眼四周不安分的触手,接过观察者递来的心智魔方,“能力这事可说不定。”

  自虚无中显现的物品逐渐成形,湛蓝色的光芒散去,指挥官手里的是造型古朴的酒杯,里面有着鲜红色的酒液。

  【夜骇】

  沉默片刻,指挥官自然拿起桌上的杯子斟满酒液,然后拿起杯子递给观察者。

  “来一点?”

  一直观察指挥官接触心智魔方的观察者也沉默了,接过杯子看向指挥官。

  “你对心智魔方一直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的。”指挥官微笑道,同时也给自己斟了一杯。

  得到回答的观察者抿了一口酒液,深沉的绝望立刻在脑海爆开,浓烈的情绪直冲天灵。

  “你这是...什么?”仿佛吃到什么脏东西的观察者面色扭曲,语气也被刚才弥漫的绝望沾染,“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这是幻想中的产物,我故意加了一点不真实的触感,这样你才知道这是幻想中的产物。”指挥官放下杯子,面色平静,语气轻快,观察者的吃瘪让他很开心。

  “很好,现在我邀请你去拯救恰巴耶夫,怎么样?”观察者咬牙切齿,夜骇虽然对她没有太大的影响,但凭空蹦出的情绪本身就令她很是不适。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悄无声息的潜入么?”指挥官倚着沙发好似放松。

  “我们因为你而诞生。”

  ?

  ......

  指挥官没有跟着观察者离开,他能感受到观察者所说的亲切,但跟着敌人去大本营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依旧是深夜。

  “指挥官,已经准备好了。”镇海微微弯腰,素手搭在指挥官的手上,静谧而温柔。

  迎着正对面的镇海,回过神来指挥官抬起了面孔,继而起身。

  东煌驻地。

  看着敞开的大门指挥官心底有些意外,但也仅仅只是意外。

  再次整理了下仪容,指挥官便和镇海一同跨门而入。

  思念的幽影正坐在桌案前的木椅上,指挥官拉门进屋的动作令恰巴耶夫抬起了头,目光落在指挥官身上。

  有什么东西活了似的,在胸腔里的心脏上爬动,经络抽搐,指挥官的嘴唇嗫嚅,看着恰巴耶夫悲凉的神情,心底重逢的喜悦被莫名的寒意冲散。

  “指挥官...抱歉,她们给的太多。”镇海垂首,没有看向指挥官。

  流窜在呼吸间的空气沉闷粘稠,啪嗒的声响有些刺耳。

  不过下一秒指挥官就被镇海强行拽了回来。

  求你了...不要这样...

  “你们...”

  ......

  粗重的喘息声与嘹亮的淫叫,还有着肉体碰撞的声音,疼痛感伴随着碰撞一波又一波。

  宛若地狱呈现的感触牵动了深处的记忆,只存于噩梦之中的场景再现,尖叫与嘶鸣不绝于耳,仿佛能够烧灼神经,令人眼前一黑的剧痛,以及那份强烈到无以复加的不甘。

  有什么身影在指挥官身上肆意骑乘。

  有什么身影在阻拦着自己去。

  绝对不应抛开的珍宝...被她人涂抹上了令人作呕的标示。

  画面真实得无以复加,曾经的同伴在爱人身上起伏。

  双腿沉重的迈不开,身体和大脑在颤抖,说不清是恳求还是咒骂的声音如此低微,近乎呻吟。

  “指挥官❤️❤️...纯度好高噫❤️❤️!简直❤️❤️...惹❤️❤️...至福❤️❤️...”

  指挥官能够察觉他的手臂被柔软所包裹,熟悉的触感不停磨蹭,可自那人群的间隙看到恰巴耶夫崩溃的恍惚间,他又瞧见了自己与恰巴耶夫承诺的模样。

  澎湃的欲望不断延展,应和着骑在指挥官身上的滨江。

  尚在清醒中的指挥官体会着宛若拆肉裂骨的痛感泵动,低沉炙热的呼吸无论朝哪都会拂到舰娘的肌肤,粗鲁的咆哮尚未成形便已湮灭。

  “指挥官❤️❤️...感受到了么...我的爱意...”

  唇舌的重压几乎让指挥官无法呼吸,更别提发出声音了。

  沉重的撞击狠狠贯在指挥官的下体,花心紧紧吸住的肉棒终于被榨出精液,再度迎来高潮的滨江下意识的呼喊。

  “噫❤️❤️❤️!呜❤️❤️❤️!”

  似曾相识的奸淫,仿佛野兽的分食。

  全身都沾满了不明的液体,低沉的呜咽混合着什么奇怪的声响,指挥官浑噩的脑海期盼着这一幕的尽头。

  滨江倒下了,逸仙又上来了。

  肉棒又被纳入阴道,在爱液中浸泡,口鼻的不适消解大半,因为要换其她同伴了。

  被吞没的指挥官已然迷失。

  爱像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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