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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淫缚辞(1-3完)作者:黑翼君
送交者: a_yong_cn[★★★声望勋衔14★★★] 于 2023-09-16 19:14 已读 19086 次 8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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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兰淫缚辞
  作者:黑翼君 cool18.com

  第一章:中计被俘 cool18.com

  北魏年间,蒙古柔然族屡屡进犯。边疆防务吃紧,孝文帝书帖点兵,每户征收男丁。木兰父亲年迈,家中无大儿,是以女扮男装,不辞万里,替父从军。昨日梳红妆,今日披金甲,旦辞爷娘去,暮至黑山头。   大漠茫茫沙似雪,黑山密密月如钩。女中英杰经百战,星霜荏苒几度秋。   守关长城上,迎敌黄河边,一晃就是三年。木兰虽是女儿身,但自幼习武,凭借一手花家枪法,杀敌数百,屡立战功。如今,她已被孝文帝册封为镇北大将军,统领万人。   韶华如画,正是春风得意之年。然而今日,她容色间却隐隐有懊闷之意,眉间心上,似是忧思袭人。   只因昨夜,一书急报传来,木兰得知,孝文帝之女,长乐公主元瑛,于边疆巡视时,忽遇柔然大军来犯,被围困于云中。   多年交战,木兰对居于柔然族的手段心知肚明。柔然族雄踞蒙古高原,荒蛮粗犷,对待战俘,男子直接格杀,女子若年轻貌美,则剥光衣服,涂抹上淫药,披枷戴锁,押入牢中,调教为性奴。若元瑛公主被那柔然贼兵捉去,必会遭到更严厉的捆缚调教,淫辱示众,以杀汉人之威。那样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木兰细看书信,发现那领兵之人竟是柔然可汗长子予成。此人向来诡计多端,不好对付。于是,木兰不敢怠慢,连夜集结三千精兵,轻装快马,驰援云中城。   她一路策马飞奔,身后黄沙漫漫,身前大雾茫茫,胡骑嘶鸣,啾啾不绝于耳,眼看就要与柔然大军相遇。   长城以北,正值春深,木兰行至一绿洲旁,忽见前方有一团白花花的影子,晃悠悠地躲在一片小灌木之后。定睛一看,竟是一肤白貌美,曲线玲珑的女子。   那可怜女子浑身不着片缕,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缚满了捆绳。一对玉背整齐地交叠于背后,以绳索吊于后颈。酥胸上下各有一道捆绳,勒紧乳峰和玉臂,还在腋下辅以绳结加固。雪肩上有一道绳子向下探入乳沟,提拉着下乳绳,又向上捆至另一边肩头,将她那本就丰满的玉乳勒得更加诱人。   在她的腰间,缚有一道股绳,向下勒入那浑圆鼓翘的雪臀之中。女子的蜜穴里不知夹有何物,阴瓣大张,即便被股绳勒着,淫汁也涓涓不绝,在身后留下一行湿漉漉的脚印。   木兰当即上前查看,竟发现,她原本白皙透亮的肌肤之上,布满了暗红色的鞭痕,臀部犹甚。   那女子见了汉人军队,顿时泪如雨下,扑倒在木兰怀里,淫汁仍是止不住地流。   木兰的副官赶到她身旁,一看,竟骂道:“好一个荡妇,奶子被绑成这样,还在不停地流淫水!”   木兰细看,那女子胸前一对俏乳,竟被足足三道横绳缚住,麻绳深入皮肉,将这团软嫩乳房生生勒分成四份。她又想到自己盔甲内的束胸带,何尝不是将自己的酥乳,也勒成这般羞耻模样?只是藏于衣中,尚未暴露罢了。   想到这一层,她俏脸微红,令道:“不得无礼,先解缚再说!”   对于绳缚之道,木兰只知军中有种名叫五花大绑的捆法,用于捆缚战俘。而像眼前女子身上这般复杂的绑缚,她还是第一次瞧见,心头略有一丝触动,竟不知从何处下手才好。若是自己被此法捆住,又会怎样?   一边寻找着解缚之法,木兰一边盘问那女子:“你是谁?为何被绑成这样?”   那女子只道:“啊啊…下面…好痒……”   木兰听她口音,应是京城人士,忙问道:“你是公主的属下?公主现在怎样?”   她仍只是喃喃道:“肉棒…快给我肉棒”   木兰摇了摇头,只是一声叹息,此女恐怕是已遭柔然族毒手。   那女子又道:“水…给我水…”   木兰正要取水来,怎料那女子忽地扑上来,双唇咬在木兰的嘴上,舌头深入她口中,吸吮起来。   “将军艳福不浅呐,大漠中竟有此等骚货投怀送抱~”副官不知木兰是女儿身,在旁看着,眼里满是嫉妒。   木兰赶忙将那女子推开,说道:“住嘴!”她口中被咬到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似有一团火,顺着嘴角,闯入体内,烧得浑身闷痒,乳珠和花蒂都微微挺立起来。   “不好,她中毒了!”木兰喊道。   果然,那女子双目陡然翻白,两腿抽搐不止,股间喷出一大股扇形的淫汁,将木兰的铁甲都沾湿了。木兰割断股绳,才发现她穴中竟插有一根木制的假阳具,取出来后,小穴仍是一抽一抽的,淫汁涌动不止。   木兰运起内力,指节发劲,点中那女子下腹的水道穴,方才将其淫液止住。只不过,那微醺的淫汁还是不慎溅入嘴角。木兰舌尖刚触及那淫液,便觉通体燥热,下身涌潮,似有一股邪气,在丹田乱窜,旋即灌入子宫,阴道内仿佛被虫蚁爬过般,淫痒难耐。   好在她内力深厚,呼吸吐纳之间,竟将这股淫欲硬生生压制在体内,仅是脸上也泛起了和那女子一样的红晕。   此时她还不知道,那女子中的淫毒唤作九欲春娇露,寻常女子若中此毒,必定乳房肿涨,蜜穴酥痒,欲火焚身,只有汲取男人的精元,方可暂时缓解。   大漠之中,女子本就少见,军士们更是多年未尝女色,见了此景,无不支起阳茎,翘首以盼花将军下令,以此女犒赏三军。   那副官先道:“将军,您先享用,完事后,能不能让兄弟们也喝口汤?”   木兰心知这些男兵忍得难受,只是如今公主被围,不得不先赶路,只好严声令道:“上了战场还在想这种事,要是延误了战机,你我都得掉脑袋!赶紧给我上马赶路!”   她用短剑挑断捆绳,取来一件斗篷给那女子盖上后,便继续带着将士们赶路去了。军士们也不敢有怨言,只好忍着性欲,策马行军,只留下那女子独自倒在地上,手指不停地抠弄自己的蜜穴……没过多久,木兰军便与敌方某部大军狭路相逢。两军迅速摆好阵型,严阵以待。   敌军足足有一万余人,敌将手持长刀,膀大腰圆,分明是柔然蛮族男性的典型模样。他见木兰眉清目秀,琼鼻高挺,唇红齿白,虽是颇有英气,却也失了几分男人才有的雄壮,于是笑道:“你们军中无人吗?竟派此等阴柔之辈来当将领,真是可笑至极。”   说罢,他便提刀杀来。   木兰观察地形,昂首一笑,已是成竹在胸。她指挥军队兵分三路,两路往两侧高地撤去,自己镇守中路。见敌将领兵杀到,她持枪迎击,且战且退,斗上几回合后,便佯装败走。   敌将见木兰遁逃,拍马便追。然而,木兰胯下坐骑乃是上等名驹,当年木兰乘它一路奔袭,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此等宝马,寻常马驹岂能望其项背?   眼见追击不成,敌将又取出长弓,连射三箭。木兰骑术精湛,身法轻盈,竟在马背上侧身闪避,将这三支羽箭悉数躲过。敌将怒极,挽弓如满月,正欲射出第四箭。怎料木兰竟在疾驰中忽地调转马蹄,双手抓住枪柄,斗然间拧腰纵臂,回身出枪,直刺敌将面门。这一枪刚猛狠疾,正是花家七十二路枪法中临阵破敌、屡杀大将的一招“回马枪”。枪出如雷,将射来的第四箭硬生生弹飞,枪尖正中敌将眉心。   胜负已分,木兰取下敌将首级。同时,两路兵马从两侧高地杀出,与中军形成包夹之势。敌兵眼见杀声震天,一时摸不清虚实,群龙无首,各自奔逃,溃不成军。此役以少胜多,共歼敌千余人。木兰智勇双全,全军将士无不佩服。   取胜后,木兰领军于河边安营休息。待军士们入睡后,她独自一人来到河畔,见河水清澈,月色皎洁,念今日杀敌取胜,心情舒畅,便欲卸甲除衣,步入河中沐浴。   一道一道解下裹胸白布,她那对饱满圆润的玉乳迫不及待地从中弹出。乳肉雪白无暇,竟比那白布还要白上几分。两颗粉嫩蓓蕾俏生生地挺立在乳峰之上,恰似雪中两点红梅。她又褪去亵裤,翘起那久经锻炼的浑圆美臀,臀肉丰润,沟壑幽深,曼妙的弧度,好似一轮盈盈满月。   她俏脸映着月光,眉似春柳,眼溜秋波,丹唇微张,浅笑嫣然,不施粉黛却是美艳绝伦,三千青丝散在身后,如墨似瀑,不加搭理已是千娇百媚。   木兰一时兴起,在水中舞起短剑,雪肤沁碧波,愈显得清灵莹润。水滴顺着玉颈和香肩滑落在挺翘的玉乳上,有的在乳尖停留了下来,似乎是在替她遮掩着春光。她身子高挑却又匀称,傲然高耸的双峰左右跳动,恰似月宫仙兔,白嫩修长的玉腿翩翩起舞,宛若飞燕游龙。   芳容之妩媚兮,轻云蔽月,身姿之袅娜兮,回风舞雪。   朦胧的夜色中,木兰依稀瞧见河流上游漂浮着一道黑影,近了一看,竟是一位身受重伤的男子。木兰虽扮作男儿征战多年,但仍怀有一颗柔情女儿心,眼见伤者,不忍不救,又见他星眉剑目,相貌堂堂,不像是蛮族之人,便将他救上岸去。   那男子左胯中了一箭,深入筋骨。情急之下,木兰顾不得男女之别,自己还未着衣,便将他仰卧放在地上,解下他衣裤,拔出箭头。那男子闷哼一声,仍是不醒,伤口已是隐隐发黑。   若不吸出淤血,恐怕这男子活不过今晚…   木兰思索片刻,决定救人要紧,便裸身趴于他身上,双膝跪在他肩膀两侧,俯下身去,秀首贴在他跨下,用口为他吸出毒血。   忽然,她感到雪颊被一根坚硬如铁的棒状物体抵着,伸手去摸,才发现那男子竟已支起了阳棍儿!   从军三载,木兰倒是见过不少伙伴的肉茎,但却从未见过如这男子般雄壮粗长的,不禁俏脸一红,双腿酥软,往下一坐,蜜穴已然贴在了他的脸上。   那男子嗅到木兰清甜的处子芳香,在睡梦中竟不忘伸出舌头,去舔舐她那荷花般粉嫩的肉苞。   在今晨救助那受缚女子时,木兰不慎沾了淫毒,好不容易才将其压制,遭他这一舔,花穴内部又湿润起来,一时间竟觉得手中这根纯阳肉茎,甚是诱人。她初次触摸真实的肉茎,好奇心起,不停地用双指捏压把玩,纤柔的指节在龟棱处上下套弄。   那男子也用舌尖拨开她严丝合缝的桃瓣,绕着圈不停舔舐她那颗晶莹的玉珠,舔得木兰莺声呖呖,娇喘连连。   渐渐地,木兰又被体内的欲火邪气侵扰,不经意间已用檀口包裹住了整个龟头,忍不住去用香舌点触他微微跳动的泉眼,纤手还无师自通地在肉茎根部撸动。   噗嗤噗嗤——噗噜噜——   一股浓稠腥臭的精液从肉茎射出,灌入木兰玉口之中。同时,射精的舒爽,令那男子嘴上条件反射地大力吸吮,吸得她玉珠娇然挺立,一身雪白肌肤像是打上了胭脂,红彤彤的美艳绝伦。   “嗯嗯…啊啊啊?…!”   木兰一声闷吟,身体随着他舌尖舔舐而前后摇摆,突然一阵颤栗,高吭的呻吟响彻天际,自玉穴喷出大量黏稠液体,潮吹的蜜汁儿泻了他一身。   也不知怎地,慌乱中不慎饮下这白浊的精元后,木兰就感到体内那股邪气已然平息,五脏六腑俱是舒畅无比。她运气调养,果真感到一股暖意,从腹中扩散至全身,筋脉通畅,肌骨都充满了活力。   然而,那男子却不容乐观,他在水中浸泡太久,又被吸出精元,目前是脸色苍白,手脚冰凉。木兰于心不忍,便将玉乳帖于他胸口,用肉身为他取暖,手掌抱在他背后,为他输送内力。见他伤口血流不止,又以自己的裹胸布当作绷带,为他包扎。   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为了救人,木兰只好忍着羞耻,裸身与这男子相拥而眠,一觉醒来已是次日清晨。   醒来后,她环顾四周,竟发现那男子已经离去。此时,她才意识到,昨夜之举甚是不雅,雪白的脸蛋儿又红了起来。过了半晌,她又忽然想道,若他将自己是女儿身一事散布出去,自己今后该如何在军中立足?木兰心境顿时慌乱起来,黛眉紧锁,连盔甲都未能穿戴整齐,就赶忙回到军中。   好在,军中尚无人察觉此事。木兰长舒一口气,继续领兵前行。只不过,由于未绑裹胸布,丰盈的玉乳在马背上上下跳动,乳尖摩擦着铁甲,刺激得她双颊发烫,不敢抬起头来。隐隐之中,她总感到众将士异样的目光似乎要穿透这层薄甲,看到自己这对弹软水嫩的蜜乳。   行军半日,又至一绿洲丛林处,朗朗晴空忽然乌云密布,林间传来阵阵阴风,恐怕是要下雨。木兰的副官提议道:“兄弟们都累了,不如在此地稍作休整,半个时辰后再上路?”   距离云中仅余不到百里,木兰本想快马加鞭,于日落前抵达战场,但见兵卒神色疲惫,只好应允。   谁知她刚下马,那副官就找来十余个身形高大的汉子,将她团团围住,大声说道:“花军,有人说你女扮男装,混入我军,此话属实?”   花军是木兰扮作男性时的化名,副官如此称呼自己,定然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想必是昨夜那男子告发了自己,没想到,他表面上相貌堂堂,背地里竟是这种忘恩负义的淫贼!   木兰凛然道:“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副官从怀中取出一块沾了暗红色血迹的白布,道:“此物是从你马袋中搜出的,要如何解释?”   木兰定睛一看,这莫非是自己每月经血来时,用于裹住蜜穴的兜裆布?她涨红了脸,辩道:“你如何证明那是我的?!你分明是记恨我夺你将军之位,才出此下策,加害于我!”   原来在木兰之前,那副官才是统领边疆的大将军,自从被她挤下来后,他一直耿耿于怀,只待找到她的把柄,将她除掉。   副官道:“花军!欺君之罪可是死罪,你敢与我一起回去面见圣上吗?”说罢,他挥了挥手,十几个猛士便朝着木兰扑将上来。   这一动静迎来了众多兵卒的围观。只见木兰在一群大汉的夹击中闪转腾挪,竟未被擒住,看来她轻功已达上乘之境。   那副官又道:“你若不是女子,可敢脱下衣服,让兄弟们瞧瞧?”   众兵卒也疑惑道,从军三载,着实从未见过这位花将军的身子,莫非她真是名女子?   木兰被他这话分去心神,大意之下被一人以擒拿术捉住右肩。好在她反应极快,顺势沉肩顶背,将那人以一个过肩摔,摔在身前。怎料那人慌乱之中手指胡乱抓握,握住了木兰本就尚未束好的胸甲,将那胸甲从她胸口扯落。   啪嗒一声,一对白花花的乳球生动地展示在三军面前。木兰未穿肚兜,又丢了裹胸布,只好用手去捂。那圆灯笼般丰满的乳房又岂是她单手能掩住的?她捂得越用力,手指陷入软糯的乳肉之中,就越显得淫靡娇艳。   趁她双手捂着酥胸,后面一猛汉陡然间用双手握住她的腰带,把她的腿甲连同亵裤一起脱下。   木兰皮肤本就细腻光滑,经此一拉,裤子毫无阻拦地就滑到了脚边,蜜桃状的屁股蛋儿毫无保留地裸露在兵卒眼前,那娇嫩的臀部肌肤,仿佛凝出了水一般。   她股间饱满的肉缝像两片白嫩的蒸馒头,和她大腿一样夹得紧紧的。樱丘上有一抹稀疏的绒毛,为她最隐秘的地带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绒毛只延伸到蜜穴以前,玉珠、桃瓣和菊蕾四周依旧是白白净净。尤其是那粉嫩的菊轮,真如一朵美丽的雏菊,连褶皱都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色,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微微开合。   此情此景,看得军士们纷纷支起阳茎,血脉喷张,口水都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一只手捂着酥胸,另一只手掩着蜜穴,可木兰的神色依旧是威风凛凛,只听她大声喊道:“你们想造反吗?竟敢如此对待本将军?”   “住口!你欺骗了我们三年,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将军了!”那副官也吼道,“来人,把她给我绑喽!”   “你敢?!”木兰呵道,取出腰间悬着的短剑,朝那副官心口刺去。   怎料他说道:“你这样违反军纪,扰乱军心,可是要诛九族的!你不怕死,难道你就不担心家中的老父亲吗?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只听哐当一声,木兰已将手中兵刃掷于地上。她平日里最重孝道,无奈之下,只好忍辱受缚。她将双手并拢伸至身前,秀丽的脸庞往侧面重重一撇,冷冷地道:“绑吧!”   副官走上前来,令两人将木兰手臂反折于背后,交叠在后颈下方,说道:“你这一身武艺,不捆结实点儿,万一被你逃了可不好办呐。”   木兰道:“少废话!”却是正眼也不瞧他一眼。   副官取来麻绳,在木兰的嫩颈上缠了两圈,随后将两端绳头绕过她的雪肩,一圈一圈地捆在她玉臂上。木兰那雪段般的玉臂没有一丝赘肉,健美而不显壮硕,被捆上足足有五个绳圈,交叠的皓腕也被牢牢绑紧,这便是所谓的“五花大绑”,绑在木兰这习武多年的身子上,颇有紧缚之美。   捆完手腕之后,副官引出余绳,向上穿过木兰颈部的绳圈,又在背后向下猛地收紧,把她交叠的手腕都吊在了肩胛骨处,勒得她不得不挺起酥胸,昂起秀首,乳尖也傲然挺立起来。   这一扯,让木兰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怒道:“你想勒死我吗?!”   副官淫笑着说道:“嘿嘿,你内力深厚,不多加限制怎么行呢?”   五花大绑原本不必在犯人脖颈上缠绕,此法是副官改良后的绑法,专门用来对付习武之人,能让被缚者呼吸困难,无法运气,更别提发劲了。   随后,他又将余绳分成两道,绕过木兰的玉臂,绑在她高耸的乳峰上,乳肉上下各缠了两圈,把本就丰满的蜜乳绑缚得更加丰挺诱人。最后,他还把绳子引到她股间,打了个结,勒入她的馒头蜜裂之中,形成一道淫邪的股绳。   唔…好紧……   木兰试着挣扎了一下,高高吊在背心的皓腕,轻轻扭动玉臂,就会牵扯到脖颈、酥胸和蜜穴,那股绳上带有细小毛刺的绳结更是精准地摩挲在娇嫩无比的玉珠上,勒得她疼痒难耐,气喘吁吁。   副官看着她微微挺立的乳首,宛如一颗点在白蒸糕上的樱桃,光是看着,嘴里就激起一阵甜味儿。再看一眼,粗糙的大手就已摸了上去。   怎料木兰忽地扭过身去,转动娇躯,踢出一脚,正中他胸口,将他踹飞三丈开外,后背撞到一颗这一招便是花家三十六路腿法中杀伤力极大的一招“回旋踢”,若不是被缚着身子无法完全发力,那副官恐是要断上几根肋骨。   木兰仍是单足站立,抬起另一只玉腿,蜜穴在空中开着,昂首俯视那倒在地上的副官,骂道:“淫贼,不准碰本将军的身子!”   只是,她仍是大意了。刚才那下发劲,双腿大开,桃瓣也像花朵儿一样绽放,于是股绳又向蜜裂深处去了一些,勒绑得更紧了。麻绳上的小刺儿在嫩穴里磨得生疼,她只好把玉腿放下,双股夹紧,以缓解小穴的痕痒。夹紧后,那圆鼓鼓的荷包美穴,竟能把两指粗的淫绳完全包住,绳段隐入秘缝,不见踪迹。   那副官从地上爬起,吐了口鲜血,道:“大胆贼妇,竟敢违抗军令,快把她的脚给我绑起来!”   木兰见他满脸狼狈,轻蔑地哼道:“本将就算让你双手双脚,也能收拾你!”   身旁一位猛汉得了副官之令,便蹲下身去,缓缓除去木兰的军靴和白袜。   木兰那精致优雅的莲足,宛如人工雕琢的汉白玉般,足弓优美,足跟圆润,足趾纤巧,足底柔嫩,从小腿到足心都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绒毛。双足肤色雪白无暇,与那刚脱下来的白袜无异,足底又隐着淡淡的粉色,正如她略带羞涩的脸蛋儿。   众人见到这一对曼妙玉足,无不黯然心动,想要伸手去抚摸把玩一番,就算是让她踩在脸上,也是一百个愿意。   两个大汉取来绳子,在她双踝之间缚上了一道仅有两寸长的绳铐,如此一来,她双足只能分开一小步的距离,再也无法用那凌厉的腿法,去击退来犯之人了。   赤着身子,被昔日熟悉的战友围观着,圆鼓鼓的巨乳被绑成淫靡的形状,光溜溜的翘臀也被股绳勒入肉里。木兰虽有一身傲骨,但毕竟是女儿身,仍是感到十分羞耻,忍不住想要低头含胸,去挡住胸前的乳球。怎料,那结实的五花大绑,令她根本无法低下头去,只得挺起酥胸,任由男人欣赏自己娇羞的小乳头。   “绑好了吧?!”她颦着柳眉叫道,“本将要去休息了!”   “且慢!”那副官又道,“贼妇,你欺君罔上,又违抗军法,怎容得你放肆。”   说罢,他又取来一根绳子,连在她股绳上,说道:“本大人要带你去见见军中的弟兄们,让大家看看,咱们原来的主将,是个怎样淫荡的模样,哈哈!”   木兰见他欲用绳子牵自己,双脚往下一沉,站稳下盘,纹丝不动。谁知那股绳上的绳结被他用力一扯,又一次狠狠地扎在娇嫩的花蒂上,疼得她双腿发软,再也站不住了,只得被他牵着,迈着小碎步,向人群中走去。   若是在战场上,自己一枪便可取了这副官的狗命,如今却要被他淫荡地捆绑着,还要在战友面前羞辱一番。木兰越是思索,就越感到愤怒与不甘,脸颊不住地颤抖。   她虽已把雪股夹到最紧,但仍无法抵御那股绳摩擦的快感。随着她一步一步在人群中走动,淫汁也一滴一滴从蜜穴里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足心,在沙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小脚印。   平日里严厉的将军,竟是个如此美艳动人的女子!奶肥臀圆的,被绑着示众,细细看去,那隐秘的嫩穴似乎还泛着水光,看得众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恨不得当即扑上去,把她给办了。   数千个战友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仿佛要烧起来一般,让木兰忍不住低声说道:“别看…”   “说什么呢?”那副官把耳朵凑过来,装作一副没听清的样子。   木兰含着怒火,大声吼道:“闭上你们的狗眼!”   “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摸呢!”副官奸笑着说道,同时还用肮脏的大手啪的一声,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打得那肥嫩的臀肉一颤一颤的,留下一道红彤彤的掌印。   这掌虽痛,但木兰却一言不发,只是怒目圆睁,目光仿佛要杀人般。   那副官却是转过身去,牵着她站到一块大石头上,从她股间取了一抹蜜汁儿,饶有兴致地对着士兵们呼道:“咱们昨日遇到了个被绑着的骚货,将军却不让我们享用。如今,我们发现将军也是个被绑着就会出水的骚货!那么,将军应该用自己的身体,来补偿我们!大伙儿说说,对不对?”   面前的军士们无不附和着喊道:“对!对!对!”   木兰眼见自己操练多年的精兵,竟都是这般下流无耻之徒,心中悲愤不已,失望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其实以她的内力,要挣开这一身绳索倒也不难,就是要费些时间。她念及公主安危,不愿拖延,只好忍辱受缚。不料,众将士竟丝毫不顾往日之情,非但没人站出来帮她解缚,还要起着哄玷污她的身子,实在是伤透了她的心。再无反抗念想的她,强行仰着头,阻止泪滴落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然,她感到屁股遭那副官踹了一脚,被五花大绑的娇躯向前倒下,落在了人堆里。   顷刻间,已有无数只男人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身子。他们在她那被淫绳缚成的一块块白肉上随意抚摸,乳肉被当做面团般揉捏,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印子,尤其是乳头,被捏着拉扯着,乳房都被扯成又长又尖的白笋状,异样的快感从乳尖袭来,又难受,又舒爽。   蜜臀也被粗鲁地掰开把玩,露出润着水光的樱瓣。有人把舌头伸入她粉嫩的菊穴,舔得她银牙紧咬,满面绯红。有人不停用指甲挠她足心,痒得她玉趾用力地蜷缩着。甚至还有人拉开股绳,在那娇嫩的玉珠上用手指狠狠弹了一下!   “啊啊!不要…!”   木兰发出一声连自己都没听过的娇媚呼喊。   “将军,没想到你也能发出这样妩媚的浪吟呀~”那副官嘲笑道。   木兰平日里总是故意压低声线说话,如今竟被挑逗得发出了一声娇柔的女子本音,自己也吃了一惊,又羞耻,又惭愧,晶莹的泪珠终究是没忍住,从眼角滑落。   她手脚被周围军士牢牢捉住,只能一边被揉着乳肉,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副官脱下裤子,挺着丑陋的阳茎向自己走来……真没想到,自己扮作男子,替父从军,忍辱负重三年,竟落得这番下场,要被这奸诈可恶的淫贼,破了自己这悉心守护了二十余载的处子之身。   想到这一层,她更是难掩悲伤,眼泪哗哗地落了下来。   那副官拨开股绳,支起阳棍挤开木兰的桃瓣,棍尖已抵在了她的贞膜之上。正当他要顶起胯部,破开这道薄膜时,忽听得胡杨林中一阵群马嘶鸣,砖头一瞧,竟有数十个黑衣男子骑着马从林间跃出。   “不好!柔然族来了!!”   众军士忙着玩弄木兰,竟无一人发现敌军已至。此时众人连衣裤都尚未穿好,乱作一团,丢盔卸甲,蛮族兵马在乱军从中横冲直撞,杀得这上千汉人兵卒无力抵挡。   那柔然族带头将领身着钢盔金甲,外披黑貂锦袍,手持七星宝刀,威风凛凛,气势汹汹。他将木兰的部下围作一团,呵道:“昨日杀我弟兄,今日要你们血债血偿!你们的将军呢?快出来受死!”   那副官当即吓得连肉茎都软了下来,忙将裸身受缚的木兰推到两军阵前,道:“将军在这里,你们别杀我…别杀我……”   木兰本就因部下是背叛而惆怅不已,见他如此行径,心中更是多了一分失望和愤怒,狠狠地瞪了那副官一眼,走到那敌将跟前,凛然说道:“本将军在此,有什么就冲我来!”   敌将见她肤若凝脂,眉似翠柳,脸映红霞,唇含碎玉,虽是青丝披散,赤身受缚,但仍眼露威光,英姿飒爽。   可谓是:   柳腰微展翘肉臀,莲步轻移抖玉峰。   冰肌玉骨绳来缚,不亚仙子落凡尘。   “没想到,屡次击败我族大军的镇北大将军,竟是这样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那敌将不禁叹道,“哈哈哈,你被自己人绑成这样,难道还想负隅顽抗吗?”   木兰昂着螓首,挺着酥胸,笑道:“有胆的就来试试!”   “竟敢小瞧我们柔然,给我上,把这女的捉回去献给可汗!”   那敌将一声令下,便有十余个蛮族士兵围了过来。一柔然兵提起长刀,呼的挥砍下来。木兰虽双足被缚,但轻功依旧灵动。她微微后仰,让刀尖顺着乳沟划下,落在双足之间,正好斩断了缚住脚踝的那道绳铐。在敌兵惊愕的眼神中,她赤足踏上刀背,顺着他的手臂登上了他的肩头,随后分开双腿,用股间夹住了他的脖颈,蜜穴紧紧地贴在他脸上。   “嗯哼…”娇嫩的玉珠再次被股绳摩擦,令木兰闷哼一声,但也并未影响她疾风般迅捷的招式。只见她背着玉臂的娇躯轻轻一扭,敌兵脖子竟被生生扭断,高大的身躯倒在地上,死前沾了一脸淫汁,双目翻白,如痴如醉。   两侧又有敌兵持枪搠来,木兰已被解放双足,毫无惧色,轻轻一跃,白嫩的莲足便踩在了枪尖之上。她用灵巧的足趾夹住两人的枪缨,往中间一扯,两敌兵身体陡然失衡,向前扑去,正好插在对方的枪尖之上,双双毙命。   解决完那两人后,她便腾空而起,用沾满淫汁的玉足踩着敌兵的脸,一步一跳地跃向敌军将领,途中又用那凌厉的腿法,杀伤数十人,一路杀到敌将马前,而身上竟未沾染一丝血迹,当真是凌波微步,飘然若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敌将拔刀正要防备,不料被木兰从底下飞起一脚,连人带刀一齐踢下马去。这一脚正中敌将前胸,他在两位兵卒掩护下慌忙起身,取出盔甲内的护心镜,铜镜竟已被踢得四分五裂。而面前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武女将,正挺着一对被绳子勒捆着的大奶子,股间流着莹莹蜜汁,眼神满是不屑地向他走来。   他顿时不敢怠慢,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攒在手中。待木兰靠近,与兵卒交战之时,先是抓起一把沙土,往她面部洒去,随后打开瓶口,将瓶子往她小腹一掷!   木兰视线被沙尘阻挡,正欲侧身闪避,无奈身旁太多兵刃,无处可躲,忽见一黑影袭来,心想是暗器,便支起小腿,将其在空中踢开。怎料,瓶中液体倾洒而出,液滴飞溅至她乳尖、下腹、足底,还顺着股绳,缓缓沁入那已被快感折磨许久的蜜鲍之中。   “啊啊…这是……”   木兰娇吟一声,忽觉沾到那液体的地方似着火般滚烫,又如虫咬般痕痒,似乎只有用手去抓挠,才能缓解。然而,自己双手却被麻绳牢牢地捆在背后,仅仅是想动一下,就不慎牵扯到股绳,磨得她蜜穴更加心痒了。   “竟然用毒…卑鄙无耻!”木兰骂道。   “哼,战场之上,兵不厌诈,哪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敌将笑道,“这是我们特制的九欲春娇露,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住它的快感,你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你…!啊啊!”木兰正欲运气抵御淫药,忽然一道铁鞭袭来,啪的一声,正好击中她那浑圆鼓翘的蜜臀,打得她臀肉陡然夹紧,牵扯到颈部绳圈,勒住呼吸,浑身气息紊乱,淫毒又侵入到经脉更深处了。   更不妙的是,足底的淫毒也发作起来。娇嫩的脚心一旦触碰到地面,便有一阵酥麻的快感,顺着玉腿传到脑海,仿佛有人在重重地点压足心穴道。而木兰修的是轻盈灵动的武功,双脚需要不停地变换步伐,招式方能施展得开。足底那瘙痒的快感,让她的身法也渐渐慢了下来。   敌将见她乳头挺立,娇喘不已,双腿还时不时夹紧摩挲,便知她淫毒发作,已是强弩之末。他一声令下,率柔然士兵一起扑了上去。   在战场上,往往一瞬间的失误便会葬送于敌手。木兰被快感折磨得意识恍惚,不慎被敌将一掌击中后颈,沾着淫汁的莲足顿时打滑,向前倒去。还没等她落地,身后的敌将就将她擒住,一只手抓着颈绳,一只手抓着股绳,将她身子提了起来,横在空中。   玉颈被勒得一丝空气也吸不进来,蜜穴和玉珠也被股绳狠狠地惩罚着,木兰小脚在空中无力地扑腾,缚着淫绳的娇躯扭动不止,可就是逃不出敌将的手掌心。   不要……不要……!   她如水的双眸渐渐翻白,窒息与快感轮流折磨着她坚韧的灵魂,她感到浑身的肌肉似乎已经脱离自身意识的控制,正在向体内的淫欲下跪臣服。忽然间,小腹上传来一阵激烈的撞击,原来是敌将用膝盖,狠狠地顶在了她柔嫩的花核之上!   “啊啊啊啊——!”   木兰悲鸣一声,香舌从唇间吐出,双腿绷紧得像两根筷子,足趾用力地蜷缩着,剧烈的痛楚在淫药的作用下转化为绝顶的快感,让她被蹂躏已久的蜜穴终于溃堤了,淫液喷涌,尿门一松,尿液如春雨般从股间洒向大地。未经人事的小穴竟然在两军阵前耻辱地高潮了!   “哈哈哈哈,堂堂镇北大将军,竟然被打得潮吹喷尿,真是不知羞耻啊!”敌将淫笑着,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巴掌。   然而,木兰只是臀肉抖动了几下,又喷出几滴尿汁,便再无其他反应。敌将把她翻过来一看,才发现她已凤眸翻白,口吐白沫,被颈绳勒得昏了过去。   “喂,这娘们儿不行了,赶紧把她腿也捆扎实了,带回去,可汗必定大有赏赐!“在敌将的号令之下,柔然士兵们把木兰双腿并拢在一起,绑了十道捆绳,连足底都不放过,左右大拇趾也被细绳缚在一起。然后,他们又将她大腿小腿折叠紧缚,从拇趾绳圈处引出一根长绳,与颈绳相连,整个人捆成驷马倒攒蹄状,任她腿上功夫再好,也无力挣脱了。   敌将又把木兰眼睛用黑布蒙上,嘴巴用口衔堵死,耳朵也用棉花塞着,押上马鞍。他只留下一句话:“把她带回去,其余的都杀了!”   于是,木兰麾下的三千精兵全军覆没,军士们的鲜血,将那片林子里的胡杨树干,都染成了红色。那位陷害木兰的副官,也落了个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那一晚,向来干旱的大漠,竟反常地下起了暴雨,仿佛上天也在为木兰的陨落而哭泣。   ……   长城北望,明月出天山,孤星落平河,草原上,柔然族的蒙古包星罗密布,军帐之内,火光熠熠,人声扬扬。   蛮族士兵们听闻那位曾斩杀自己无数战友的将军被擒住,纷纷前来,将原本宽阔的军营主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只听得一阵擂鼓声响,几位开路的士兵驱散人群,随后又有两位高大的兵卒抬着一根横着的木竿,在众人的注视中走来。木杠上横吊着一团白花花的淫肉,手脚均被缚在身后,楚楚动人的娇躯被剥得一丝不挂,呈驷马倒蹄状,水平朝下吊绑着,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被捆绳勒入肉里,一对珠圆玉润吊钟乳悬在胸前,随着抬杆人步伐,左摇右晃。   一张白若皎月的俏脸,泛着红晕,美艳之中更是带着三分英气,不是木兰,又是何人?只见她贝齿咬着口衔,虽是不住地流着香津,但瞪圆的双目却杀气腾腾,已是怒极。只不过,这份神态维持不了多久。木杆上一道吊绳正好连在她股绳上,一路颠簸,不停地摩擦她那娇嫩的蜜穴玉珠,激得她凤眸微翻,时不时露出一副妩媚动人的痴态。   柔然人撤了她的眼罩和耳塞,让她明白自身处境之屈辱,还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耐人寻味的表情,对她评头论足。一声声“母畜”、“淫妇”的嬉笑嘲弄,不住地传入木兰耳中,让她既羞耻,又愤恨,娇躯气得发抖,就连那被细绳缚住的玉趾,都绷得紧紧的。   她想要低下头去,避过那些邪淫的目光,无奈连头发都被束成马尾,吊绑在横杆上,迫使她抬起玉首,满脸的羞恼无处可逃。   其实在被押送途中,她又何尝没试过挣脱?可浑身上下捆得毫无破绽,绳结尽数藏在她手指够不着的地方。此时她难免悔恨,自己先前没有勤加练习脱缚之法,对绳缚之事一窍不通。   此外,蜜穴处的股绳更是险恶,她每每刚回复着一些体力,就被这勒紧的股绳折磨的欲仙欲死,淫水肆流,浑身的力气和精力都要被榨干了一样。她本想运气凝神,用内力挣脱这捆绳,可自己反倒被弄得气息紊乱,眼雾朦胧,却是一点力气都调动不起来。   于是,木兰被吊缚在木杆上,就像一只被捕获的小羊羔,被柔然士兵抬入了主帅帐中。   一路被视奸过来,木兰本就晶莹的雪肤被紧张的汗水沁湿,更显玲珑剔透。一滴香汗顺着乳峰滑下,挂在她微微翘起的粉嫩乳首上,就像沾了露水的蜜桃,仅是远远看着,就让人口舌生津,想要细细品尝。   那主帅站起身,踱步到她面前,用双指捏了捏她红豆般的乳头,引得她闷哼一声,随后又取了她乳尖的一滴香汗,放入口中,品了品,道:“妙哉…妙哉…!”   木兰意识霏迷之际,抬起秀首,望了那营中主帅一眼……是他…?!   那主帅身材修长,眉目俊朗,与普通的柔然族糙汉子大为不同,这份容貌,分明就是木兰当夜在河中救起的那名男子!此时,他身着一件云绣锦袍,脚踏一双鎏金宝靴,俨然一副王族模样。   他取下木兰的口衔,连带着几缕晶莹透亮的拉丝,又在沾满美人香津的口衔上舔了舔,道:“不愧是南方佳人,连口水都是如此香甜可口。本王甚是钦佩…”   木兰心中一凛,此人年纪看上去只比自己大一些,又自称王,莫非他是柔然国可汗之子,予成?   在她思索时,那人又将手指伸进她口中,指尖在她俏舌上轻捻挑逗,好不轻薄。此人如此玩弄自己,怎能忍得了?她容色间已有怒意,银牙一咬,咔嚓一声。   怎料那人指法迅捷,忽地将沾满香涎的手指抽出,又放入嘴里尝了尝,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道:“女将军,别那么生气嘛,既然来到我们这儿,便好好享受一番,如何?”   木兰怒道:“呸!早知你是这样的人,我当日就不该救你!”   “哈哈哈哈!”那人笑道,“你以为你是救了我?那只不过是我的计谋罢了!那时我乔装打扮成汉人伤员,本想混入你们军中,没想到有意外收获。谁能料到,你这威震大漠的镇北大将军,竟是一肤白貌美的女子…!”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绕着木兰被驷马状吊缚在半空中的娇躯走动,用手抚摸着她身体每一处角落。香肩、润腋、纤腰、雪股、莲足,都被他摸了个遍。   他又说道:“对了,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部下会知道你是女子吧?那不过是我模仿汉人笔迹,写的一封假谕旨,没想到那人如此愚笨,竟把自己的主将捆住,真是让我们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   木兰又惊又气,扭动着身子,却是无力反抗,没想到他仪表堂堂,内心却如此阴险,只能骂道:“卑鄙小人!”   周围一个柔然小兵怒道:“你这贱妇!怎么和我们少王爷说话的!”   看来他的确是柔然国的太子予成,果然是诡计多端,木兰心想,自己算是栽在他手里了。   予成听了她的狠话,倒是更有兴致了,一只手揉着她健美的翘臀,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玉笋般秀美的足趾,道:“将军你是大英雄,大人物,还不是被我这小人擒住了?你这精心雕琢的肉体,还不是要成为我们柔然的泄欲道具?哈哈哈哈!”   说罢,予成又令人抬上来几根木架,把木兰从木杆上解下,除掉她的股绳,重新将她仰面朝天,吊缚在木架上。绳索从她双膝穿过,向左右吊上去,将她被折叠紧缚的玉腿强行打开,露出股间那一抹明媚的春光。两股吊绳穿过她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斜仰着吊在空中。   在一群柔然族男人面前,木兰被吊绑成儿童把尿一样的姿势,最隐秘的地方毫无遮掩,粉红透亮的桃瓣润着水光,玉珠也紧张地微微翘立,内心不知有多么羞耻。   这还没完,予成又取来两根细丝,一端勒在木兰乳头根部,另一端连在高高的木架子上,将她那本就因反绑双臂而被迫挺起的酥胸,勒绑得更加丰翘。   木兰原本一直在挣扎扭动,这乳绳一捆,轻微的晃动便会造成乳尖撕裂般的疼痒。于是,即使是武艺高强,生性倔强的她,也不得不安分下来,乖乖张开蜜穴,静候敌人的调教。   予成指尖拨开她的桃瓣,伸入那紧致的蜜穴中,轻揉慢挑,忽触碰到一柔韧之物,脸上的淫笑更甚,说道:“没想到,你在男人堆里待了这么多年,还是处女啊!今天本王真是有福可享咯~”   木兰只冷冷地道:“杀了我!”   予成又捏起她的俏脸,道:“此等美人,杀了岂不可惜?我正要拿你来犒赏三军,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女人的乐趣~哈哈”   木兰心头一凉,看来自己定是难逃厄运,只是不愿就此屈服,下颌轻扬,故作轻蔑道:“哼,只会在被绑着的女人面前逞威风,算什么男人?!”   怎料他依旧是一脸得意,完全没被木兰的挑衅影响,解开裤腰带,把那根与他气质不符的粗壮肉龙抵在她的蜜穴小口,笑道:“欺负被绑着的女人,可是有趣至极,哈哈哈!”   说罢,他双手搂着木兰柳条般的纤腰,肉茎破开桃瓣,龟头捅入蜜穴,顶在那层贞膜之上。   “啊嗯…”木兰低吟一声,但很快又忍住了,贝齿紧咬下唇,一言不发,只是紧张地注视着下身那根灼热坚挺的阳棍儿。   予成缓缓抽动了几下,肉茎前段已经沾满了木兰的爱液,在她的花径中不停地挑逗,每次都是抵在贞膜上就往回收,好似在戏弄着掌心的猎物。   几番功夫,木兰已是面红耳赤,银牙紧咬,被淫药侵染的娇躯愈发想要这根阳茎插入到更深处,但嘴上却是绝不可能如实说的。   她的气息渐渐急促,乳尖又被细丝牵扯,难受得紧,不自觉地仰起玉首,樱唇颤动着喘起气来。   予成见她忍耐已达极限,当即握紧她腰窝,顶起腰胯,肉茎狠狠地插入那未经人事的娇嫩美穴之中,捅破那道象征着贞洁的薄膜,一路直取花心。   “唔啊——!”   木兰终于忍不住,秀首后仰,悲鸣一声,身体每一寸筋骨都在不住地颤抖。她被绑在身后的粉拳攥得紧紧的,折叠捆缚着的玉腿也胡乱挣扎,想要将予成踢开。只不过,她腿上功夫再好,也只能被羞耻地绑在空中,被敌人破了处子之身。   自己守护了二十余载的贞洁,竟拱手送给了平生最憎恶的敌人,破处之辱,疼在身上,痛在心里,即使是向来坚强的木兰,也忍不住流下几滴泪来。   她不停地夹紧下身,试图用力把予成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挤出去,可这只是徒增他的兴致罢了。   予成只觉肉茎每每插入到花穴深处,就感到有淫肉从四面包裹上来,如蟒蛇般,死死地缠绕在肉茎之上,不放过任何一处。当他想要往外抽动时,那美穴又牢牢地将肉茎吸住,仿佛有人在用嘴卖力吮吸,不让他轻易拔出。仅是抽插了几轮,他就舒爽地叹道:“不愧是练过武的骚穴,比一般的女奴要舒服多了!妙啊!妙啊!”   木兰眼睁睁看着那根比汉人还要粗大几分的巨棒在蜜穴之中肆虐,粗暴地将她初尝禁果的花径改造成蛮族肉茎的形状。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痛楚逐渐淹没,在她的识海中掀起欲望的浪潮,近乎要将意志完全淹没。   明明…明明是敌人的…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觉得舒服啊…木兰竭力顽抗,不愿臣服于快感。贝齿咬着下唇,用力之深,竟把唇边咬出血来。   予成在她蜿蜒曲折的蜜穴中进进出出,身体已然感受到了此生最美妙的快感,而心理上,却未能如愿。他看着木兰那坚韧不屈的神情,脸上竟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媚态,一言不发,仿佛是在对自己挑衅。   他捏着木兰奶白弹软的酥乳,用舌头舔了舔她秀气的耳朵,吹着气说道:“小骚货,怎不像那天晚上那般殷勤?”   木兰忽觉耳根一痒,娇躯微微一抖,扭过头去,道:“啊…本将不知你在说什么!”   予成见她娇腮欲晕,面露羞色,心中更喜,道:“那时你对着我雄壮的肉茎又含又舔,莫不是喜欢上他了?现在你一定被插得很舒服吧?”   “…才、才不舒服,就凭你这小玩意儿…嗯啊…怎能奈何得了本将军…?!”木兰强忍着快感,喘着气说道,“那不过是…中了你们的毒…”   “噢噢,差点忘了,既然你喜欢我们的淫毒,那便多给你些~”予成眼中的色欲更盛,令道,“来人,把九欲春娇露给她涂上!”   “不要…!”木兰一惊,下意识地摇头,后又意识到失态,立马忍下惶恐,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只是背后的绳子已被冷汗湿透。   几名柔然族士兵拥上来,把那紫色的九欲春娇露药液倒在掌心,用手在木兰纤软白嫩的肌肤上来回涂抹。士兵们一边抹,予成一边解释道:“这药是我们柔然特制的,只要涂上几滴,皮肤的敏感度便会永久提升数倍!而且,体内还会源源不断地产生淫欲,只有吸收男人的精液,才能暂时缓解。哈哈,涂了这药,你就一辈子当我们柔然的性奴吧!”   嫩颈、润腋、纤腰、丰乳、翘臀、玉腿、足心……木兰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成了敏感带,只是轻轻的抚摸,就让她感觉到如同被数千只蚂蚁爬过一样,钻心蚀骨,奇痒无比。   予成依旧在她肉穴里猛力抽插着,而她此时的表情已不似初时那般坚毅。只见她蛾眉敛黛,嫩脸匀红,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口角间樱唇微张,吹气如兰。美人如此多娇,予成见之,肉茎更是奋力地抽动起来。   “啊啊…嗯…”九欲春娇露深入肌骨,潜移默化地改造着木兰的体肤,持续地在体内燃起熊熊浴火,烧得她发出一声银铃般的娇喘。   涂药的兵卒们趁热打铁,又取来几根沾满了淫药的毛刷,不停地撩拨她娇挺的乳尖。被吊缚着的乳珠已是硬得如同一颗红玉,乳袋在淫药催化之下也是涨得难受,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其中,咕噜咕噜地波动,想要从乳首喷涌而出。   啊啊…好难受…身体是怎么了…嗯啊啊啊?……木兰美眸发热,俏脸绯红,咬着银牙强忍着淫药带来的涨奶苦痛,嘴角晶莹的香津却再抑制不住淫靡的流淌下来。   就在她气若游丝,意识恍惚之时,菊穴忽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她回头一看,竟是一颗紫色的冰球!想必是由那淫药冻成的…冰球触碰到木兰温暖的菊蕊,表面立刻融化成黏滑的淫药,啵的一声,随着士兵手指的推送,被送入了她幽深的菊穴之中。   嗯嗯?…屁股…后面好痒……   淫药冰球一颗接着一颗被塞入木兰的菊穴,既是冰凉刺骨,又是淫痒燥热,复杂的触感,让木兰根本无力招架,只好大声地喘息,以缓解后庭中那强烈的快感。药球在体温下逐渐融化,形成浓稠的药汁,将菊穴改造成了如阴道般敏感的淫穴。淫药还渗入肠道之中,入侵五脏六腑,把她浑身的筋脉悉数打通,成了淫气的通路。   “啊啊?…别、别再塞进来了…啊啊啊嗯?——!!”   此时的她,内外都被淫药侵染,乳尖不停有毛刷撩拨,菊穴吞下了数不清的淫球,最娇嫩的蜜穴又被予成粗壮的肉棒抽插着,已是无力维持那高傲的神情,终于舒爽地叫了出来。   “说什么呢?你的身体明明就很想要被插,不是吗?”予成抱着她被牢牢紧缚的娇躯,淫笑着问道。   木兰看着他脸上扬眉得意的表情,心中满是不甘,只是瞪了他一眼,而后又立即被小穴里的抽动刺激得娇啼一声。   予成见她不语,缓缓拔出肉棒,把九欲春娇露药液倒在自己的肉茎上,准备用亲自来给她的蜜穴喂入淫药。   随着肉茎拔出,快感在木兰体内积压得愈来愈浓,她奋力地忍耐,十根足趾都紧紧地蜷缩着,被绑缚的玉腿不住地颤抖。只是,那蛮族的淫药到底厉害,蜜穴不争气地又流出水来。她心里虽是一万个不愿意,但目光仍是痴痴地盯着那根肉棒,恍惚出神。   其他地方涂上淫药都那么舒服,要是小穴被这根沾满淫药的肉棒插入…一定会很舒服吧??   不行…!绝对不行…!他是敌人啊…   可是…真的好想要……   木兰脑中,理智与欲望还在激烈地斗争着,嫩穴却已臣服地张开小口,玉珠更是勃然挺立,露出恭迎的姿态。   予成将龟头抵在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口上,威胁道:“你不说话的话,我可要插进去咯~”   木兰几度张开小嘴,红唇微动,求饶话语都到嘴边了,又硬是咽了下去,凤眼泪光点点,雪颊红晕彤彤。   予成看着她娇羞的俏脸,兴奋之情更甚,抱起她轻盈的玉体,用尽生平最大的气力,挺枪捅入她娇嫩水润的蜜穴,一下子便深入她弹软紧致的淫壶,顶在蜜巢宫口那圈肉环之上。   “咕噢噢噢??——!”   木兰被这涂满淫药的巨大肉棒一顶,蜜穴里的感觉竟比破处时还要强烈数倍。仿佛有数万根绒毛在阴道肉壁上挠痒痒,肉棒一插进来,就舒服了。她心头羞耻交加,愤恨之中,秀首难耐的扭在了一旁,俏脸涨的通红,交叠的玉臂再次被绳子绷得火辣辣的疼,对折紧缚的美腿被绳圈深深地勒入肉里,修长的足趾难以自矜地向上抬起分开,露出白里透红的娇嫩足心。   实在是太舒服了!木兰美眸微翻,俏舌轻吐,香涎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恐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受不了了!   终于,她说出了那句耻辱的求饶:“啊…快、快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嗯嗯??——!”   怎料,听了这话,予成的兴致更盛,握紧了她的纤腰,每一下都能顶在她肉壶最深处的花心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快停下!这样会受不的啊??——!”   随着蜜穴中庞然大物的快速抽插,木兰被捆绳牢牢紧缚的胴体也在空中来回荡漾,乳尖被细绳牵扯着,两座丰满的乳山在胸前剧烈起伏,被淫药改造过的乳孔已有几滴香甜的白汁渗出。   予成见了,立马把嘴凑上去,吸吮起来,同时手掌在另一只奶子上揉捏。每在她乳尖上捏一道,她的花穴就会陡然收紧一分,在肉茎激起更加畅快的触感。   “不要吸…嗯嗯?…乳头、乳头要裂开了啊啊啊?!”   随着乳尖上连连不断的挤压舔吸,难以诉说的淫火欲望不断在体内燃烧着,木兰的蜜穴犹如活过来了那般,不住地痉挛收紧,向外吐露着晶莹的花液。原本白嫩的肉苞,被男人的腰胯撞击得红肿发亮,内部的桃瓣也被肉棒刮蹭得微微外翻,后面那朵雏菊更是无比羞耻地开合不止,似乎在极其渴望某些又粗又大的凶物插进来,狠狠蹂躏一番。   就在此时,予成一只手伸向木兰后臀,以点穴般凌厉的指法,猛地插入到她那娇敏无比的菊穴之中!   “噢噢噢?——要、要去了…咕啊啊啊???——!!”   木兰娇吟一声,腰肢反弓到极限,全身被紧缚着,剧烈地高潮去了。她鼓涨的双乳喷射出两股香甜浓白的奶汁,一股被予成一饮而尽,另一股在空中划出一道彩虹般优美的弧线,洒落于地上,把地面都染成了白色。   插在屁穴里的手指陡然拔出,毫无防备的菊轮因高潮而大大张开着,露出内部粉若樱花的娇嫩肠壁。菊穴抖动着,噗嗤噗嗤地喷出那还未被完全吸收的淫药浓浆,又是倾泻了一地。   蜜穴也因绝顶而酥麻地颤抖,淫汁横溢,潮吹之水滋射出来,浓郁的雌香很快在军帐中弥漫,带着她的贞洁,一同零落飘散。   从乳尖到蜜蒂,又到菊梢,她整个身子无不是沉浸在高潮之中,难以消退的刺激感来回荡漾,让她浑身酥麻,玉口娇喘中羞耻却抑制不住的不断发出放浪春意的高声呻吟来。   在大量潮吹蜜液的润滑之下,予成肉棒上传来更爽快的触感,每每顶至花心,他都能感觉到宫口又下沉几分,似乎已做好了迎接精元的准备。于是,他虎躯一震,支起阳棍,长驱直入,顿时捅入木兰的蜜巢之中,射出来大量浓稠的精液!   噗噜噗噜——噗嗤噗噜噜——   舒爽地射完体内的存精后,予成带着满意的笑容,把那根仍是粗大可怖的肉棒拔了出来,龟头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木兰螓首低垂,青丝散乱,双目无神,樱唇微张,嘴角流下一丝唾液。花穴也如小嘴般张开着,不断溢出精液和淫汁。在高潮的余韵下,随着娇躯一抖,又有一缕晶莹的尿液从她下身泄出,哗啦啦地落在地上,标志着这位女将军彻底地败北……予成见了她这副模样,心中满是征服美人的自豪感,他走上前去,托起她的下巴,轻佻地说道:“美人,你就在此地一辈子服侍我,如何?”   木兰身体吸收了阳精,淫毒之力稍减,又恢复了些许理智,随即柳眉双竖,愤然说道:“我宁愿死,也不会屈服于你这种卑鄙小人!”   “哼!”予成王子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她押下去,好好调教一番!”   …… cool18.com

  第二章 cool18.com

  长城关外,大漠之北,暮烟迷远岫,薄雾锁长空。蒙古包有如夏夜中的繁星,连绵于草原之上,似木兰的受难之旅般,望不见尽头。柔然族的兵卒们在军中架起了一座木制高台,将赤身被缚的木兰置于台上,任由数千男兵围视。   摇曳的篝火映在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更显得白里透红,娇嫩欲滴。只见她跪坐于木桌之上,修长如玉的双腿被折叠捆缚,绳圈牢牢地勒入她白腻光滑的腿肉里,任她武艺再高强,腿法再凌厉,也只能屈辱地跪着,无法挪动半分。她双手被交叠缚在背后,麻绳又勒得她肌肉酸痛,关节生疼,捆绳还连着胸前上下的乳绳,稍稍挣扎,就要扯动到被勒得紧紧的玉乳。胸前两点红缨也是不争气地涨硬起来,仿佛在诉说她体内难以忍受的紧缚快感。   被那名作九欲春娇露的淫药侵染之后,木兰的娇躯总是处于发情的边缘,小穴里淫汁从未断过,爱液肆意地流淌,将她那桃红秀丽的美足都沁湿了。寒夜微风拂过她赤裸裸的翘臀,吹得她蜜穴生颤,玉珠娇挺,连粉嫩的菊穴都一开一合的,仿佛在呼唤着男人的抚慰。   不过,木兰一身傲骨,又怎会屈服于淫欲?只见她虽青丝散乱,被跪绑着,动弹不得,但腰身却挺得笔直,酥胸格外高耸,下颌微翘,横眉远眺,俯视敌人的眼神冷若冰霜。那锐利的目光宛如长剑,锋芒毕露,只瞪上一眼,就要将台下那些蛮族男兵刺得遍体鳞伤。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美艳绝俗的脸上,更显得英气凌人,莫可逼视。众人虽将她押上高台,却也被她这不怒自威的眼神瞪得失了威风。   可谓是:   女儿自有芙蓉貌,披枷受缚更妖娆,   身如白虎陷魔狱,魂似青龙入云霄!   在众人相视迟疑之时,一位长髯老者从人群中走出。只见他身躯佝偻,形如枯槁,精瘦的肢体上纹满了诡异的画符,左手持一根桃木杖,右手握一盏青铜杯,口中喃喃念着咒语般的低吟。在北魏年间,蒙古草原上,柔然族人普遍信奉萨满教。这位老人便是部落中的巫医首领。   巫医凝视着木兰那海棠般秀美的脸颊,严声说道:“没想到屡次击退我们军队的,竟是这样一个俏生生的小女娃子!……不过,既然落到了我们手里,要不了多久,你就要成为我们的肉欲玩具了!”   木兰面无惧色,只是冷冷地道:“本将既然已被你们擒了,又何须多言,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将上来罢!”   巫医点了几位精壮的蒙古汉子,道:“待会儿便要让你再也嚣张不起来,你们几个,给我上去把她办了!”   “有胆就上来,本将何尝怕过!”木兰的声音依旧犹如冬月飞雪般寒冷,神情更是充满了不屑。   四个壮汉走上台来,分别站在她前后左右四个方位,膀大腰圆的黑壮身躯与她窈窕有致的白嫩玉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她身后的汉子一马当先,将手指伸入她那早已被淫药催得泥泞不堪的蜜穴里,轻轻搅动三圈,便沾了满手的爱液琼浆。他一巴掌打在木兰浑圆鼓翘的玉臀之上,啪的一声,激起一阵阵淫靡的肉波,在白皙的臀瓣留下了一个红彤彤湿漉漉的掌印,同时骂道:“臭婊子,到了这里还这么狂妄,真当哥几个怕了你不成!?老子现在就干了你!”   木兰只是哼了一声,暗自运气抵御屁股上的疼痛,回头高傲地望着身后的男人,美艳的脸颊上仍是浅笑盈盈,洋溢着自信与洒脱。   “妈的,看到你这嘴脸我就不爽,给我好好跪下磕头!”她左边的男人也忍不住了,伸手擒住她左肩,另一只手压在她背上,往前一推,势必要让她弯下腰肢,以头抢地。   怎料,木兰在这个能举起百斤兵器的强壮男人面前,竟纹丝不动,还嘲讽道:“呵呵,没吃饭么?此等功力,还出来丢人现眼!”   那汉子顿时怒不可遏,叫上她右边的男人一起,各自牢牢握着她被紧缚着的左右双臂,将她的身子向前压送。而木兰只是将纤腰微微一扭,便将两人劲力化开,反倒让他们来不及收力,两个庞大的身体向中间摔去,额头撞在一起,疼得发出哎哟两声。   “哈哈哈,行不行啊,像你们这样的,回去练练再来与我比试吧!”木兰望着身边柔然兵卒惊愕的脸色,咯咯笑道。   那巫医却似成竹在胸,镇定地说道,“好俊的功夫!只是,假若我们攻你奶子,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木兰身前的男子已然会意,双手猛地往她丰盈白腻的酥胸抓去,从乳根揉到乳尖,还似挤奶般,用力地挤捏她那娇嫩的乳豆。木兰的身子本就被淫药折磨地淫痒难忍,乳头又被这般玩弄,不由地娇吟一声,粉红的蓓蕾逐渐充血挺立,似要喷出乳汁般连连发颤。   “唔……咿呀……!”   左右两名男兵趁机起身,再次压着她的头颈,往前狠狠地一按。陡然间,木兰柔软的身子便跪坐着向前弯了下去,这一折腰,便再难起来,只得乖乖地翘着肉嘟嘟的屁股,蜜穴和菊蕊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的视奸之下。   晶莹的爱液弥漫着浓郁的雌性芬芳,从她粉光若腻的美穴里滴落下来,在空中形成一缕粘稠透亮的拉丝,看得身后那男兵再也忍耐不住了,当即伸出舌头去接,将这诱人的淫汁尽数吸入口中,细细品尝。   啊!果真是甘甜如蜜,不愧是美人的玉液,就算是陈年佳酿,比之也要逊色几分。   那男兵如痴如醉地舔舐着木兰的蜜穴,舌头深入花径,拨开紧实的膣肉,在腔穴里不停地摩挲。若是坚硬的手指,木兰尚可用内力将其夹住,不至于被他在体内来去自如。可是这湿滑柔软的舌头却是怎么也夹不住,只能任由得他挑逗自己最敏感的秘穴。她唯一能做的反抗,也只是不住地扭动翘臀,尝试逃开。可是,手足被缚的她又如何能逃得过这灵巧的长舌?她屁股扭到哪儿,舌头就跟到哪儿,只舔得她浑身发烫,淫水直流,连白玉般的足趾也急得一张一合,甚是可爱。   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在体内来回激荡。此时的木兰,已是俏脸绯红,柳眉微蹙,脸上的冰雪似已消融,绽放出春意盎然的神态,唇含春雨,眼溜秋波,真是艳如朝霞,美若天仙。   她不甘地仰起头,却见眼前一根黑黝黝的粗棍,呼的甩在自己粉嫩的脸颊上,火辣辣的,又坚硬如铁。定睛一看,原是身前那人的阳茎。她银牙紧咬,心中暗想:这蛮子竟敢用此等污秽之物碰我的脸,定然不能饶了他!   眼前汉子果然用手托起她秀美的下颌,捏着她软绵绵的双颊,龟头抵在她樱唇之上,欲要捅入她口中。   木兰女扮男装多年,性子里早已有了几分贞烈,敌人越是使强,她便越要顽抗。只见她绯唇紧锁,送到嘴边的阳棒却是一点儿也翘不开她的小嘴。   怎料,正当她注意力集中在抵御眼前肉棒之时,身后那蛮族汉子却抢了头筹,猛地用肉茎直插,使劲捅入她花穴深处!   “唔噢噢噢——!”   木兰忍不住娇啼一声,下身涌起一股满满的充实感,如春潮带雨般湿遍全身,原本紧闭的双唇也因这强烈的快感,不由得松了些许。就在此时,身前那人趁势把硬邦邦的肉棒送入她檀口之中,插得她喉舌发颤,口中呜呜咽咽,不明所言。   身后蜜穴早已润如泉涌,肉棒在其中抽插,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入木兰耳畔,听得她耳根泛红,心中的羞耻感无以复加。她又见眼前那根黑油油的阳茎,沾满了自己的香涎,在口中进进出出,似是把自己高贵的唇舌当作泄欲的肉壶,心中满是愤怒。男人浓密的阴毛抵在她高挺的琼鼻上,让她一呼一吸均逃不过那腥臭的雄性气息,熏得她连连干呕。她喉穴不住地蠕动,又给口中的肉棒增添了几分温软的包覆感,引得这根硬棍儿插得更深了。   见眼前男子愈发肆意在自己喉中抽送,木兰的怒气更甚,心道:看我把你这丑陋的玩意儿咬断!于是,她峨眉双竖,樱唇怒张,露出尖尖的虎牙,下颌发力,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而,就在她即将咬断口中肉茎时,那巫医老者手中桃木杖疾出,点中了她面部穴道。木兰忽感侧脸一阵酸麻,下巴顿时失了劲力,口中又被那阳茎插得更深了,整个喉腔都被浓浓的精臭味占据,难受得喘不过气来,连眼眶都已微微泛红。   那巫医缓缓地道:“你这点小心思,还能瞒的过我?倒不如乖乖地好好服侍大伙儿,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呜呜呜!啊啊噢唔…!”木兰气得直哼气,小舌头在嘴里连连打转,欲要把那根粗壮的肉棒挤出,但口内仍是酥软无力,又哪里能抵得过粗暴的阳茎?只是徒增眼前男人的舒爽罢了。   原本以她的功夫,断不会被敌人点中穴道,只因全身被缚,撅着屁股遭人奸污,她正全神贯注抵御快感,适才未做提防,被那老巫医暗算。   看来…那老巫医功夫不浅啊…   既然已经中招,她也不去悔恨,只是冷冷的注视着那巫医,暗自调整气息,催动内力,准备冲开穴道。   巫医见她粉拳紧握,足趾内蜷,知她正在运功,忙道:“你们几个,按照之前我说的,控住她筋脉!”   “遵命!”左右两名蛮族男兵得令后,用手分别在她前胸后背各处筋脉连连按压,仿佛在给她按摩一般。以他们的功夫,自是无法封住木兰的其他穴道,只是这粗浅的点穴手法,却是按得她酥痒难当,各处的抚摸都似挠痒痒一般,令她体内的欲火愈烧愈旺。   “啊…啊啊嗯…”   木兰在两人的手法挑弄之下,原本锐利的眼神似乎渐渐迷离,鼻息之中略带着丝许柔情,雪白的肌肤上也泛起了大片红晕。本就丰满的玉乳此时悬在胸前,随着娇躯扭动摇晃,显得无比诱人,两点红缨更是娇然挺立,宛如两颗饱满的樱桃,仿佛只要一挤,就能喷出奶汁来。   身旁两人初时被她功力所伤,原本心有余悸。可如今见她玉乳微颤,纤腰不停扭动,脸上虽略有怒色,身体却逃不开他们的抚弄,知她已是强弩之末,根本无力反抗,于是重新鼓起勇气,伸手用力握住了她的乳袋,反复揉捏她那娇嫩的乳珠。   “啊啊啊啊昂——!”   木兰的乳尖被淫药炼化得敏感异常,遭此重手,自是忍不住媚叫一声。   听到木兰这声黄鹂转喉般的娇啼,台下众将士无不支起了阳棍,你一言我一语地躁动起来,想要快些上台去狠狠地肏这个几辈子都难得一见的极品佳人。   然而,那老巫医却并无喜色。他手下两人使的这一路功夫乃是柔然族萨满巫医调教女性奴隶所用的“迷欲魔爪功”,招招不离女人的敏感之处。若是一般女子,只需一人一手,便可将她调教得狂乱发情,不能自已。而木兰此时被两人四手合力施以此功,却只是低吟一声,仍能保持理智,可见她定力极强。以这两位弟子的功夫,虽能让她身体快感连连,但精神上却是难以征服。老巫医心中暗自提防她有什么后招,眼神亦是不离她身体片刻。   只见木兰仍是被捆得结结实实,蜜穴里的肉棒抽送得更是凶猛,檀口中的阳茎亦是插得她喘不过气来,再加上乳尖绵绵不断的轻揉慢捻,她的身子已然处于高潮的边缘。她竭力抵御这愈演愈烈的快感,为了保持理智,已是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状态。于是,本就紧实的蜜穴又流出来不少淫水,让身后之人插得更加起劲儿了。   身后的男子肉棒插得正欢,见她一对莲足甚是可爱,忍不住伸手去玩弄。那玲珑的足趾排列整齐,如珍珠般圆润,脚掌更是绵软白嫩,透着淡淡的粉色,惹人爱怜。他双手运起“迷欲魔爪功”,往她足心“涌泉穴”点去,戳得她小脚一阵乱跳,连蜜穴都夹得更紧了。   “啊呀呀~哈昂~”   木兰足心要穴遭袭,自是奇痒无比,想要发笑,口中却被肉棒堵得死死的,发不出半点儿笑声来,只有喉穴径自收缩痉挛,给含在口中的肉棒带来更加舒爽的侍奉。   她想要低下头,而身前那壮汉竟提起她的长发,强行令她抬起秀首,将肉棒往喉穴更深处捅去。   “啊啊,我忍不住了!”身前那男人喊道。   只见他虎躯一震,把肚子往前一顶,又粗又长的肉龙几乎要捅入木兰的胃里。她只能把小嘴张到最大,脖颈皮肤上浮现出明显的被肉棒撑开的形状,双目微微上翻,几近晕厥。   咕噜——咕噜噜——   一股浓稠的阳精从那根肉棒泉眼射出,没有给木兰任何吐出来的机会,顺着喉咙,直灌入她的腹中……   “唔嗯!唔唔唔嗯嗯!”   她愤怒地呜咽着,舌头不停地搅动,可就是没办法把口中这根肉棒挤出去,而身前那人,却意犹未尽地在享受着这最后的舔舐。   口中强烈的不适感让她身体每一处皮肉都在微微颤抖,小穴里的秘肉也似有生命般,不停地蠕动纠缠,仿佛是天生的名器,正在榨取身后那根肉茎中的精元。   “这骚婊子!里面好紧…”身后的男兵气喘吁吁道,“好爽…!我也要射了!!”   他双手环抱木兰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使出了浑身劲力,做最后的抽插。龟头每一次抽回,都恰好停在穴口,每一次插入,又狠狠地顶在花心。极大幅度的抽插,连定力极强的木兰,都难免陷入了他的节奏,身体跟着他的肉棒一起前后运动,挺翘的蜜臀与他腹肌相撞,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之声。   那男子飞速地抽送了片刻,便再也忍不住,肉棒往她花径深处一顶,直穿宫口,将滚烫的阳精注入她温暖的蜜巢之内。   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浓白腥臭的精液从她蜜穴桃瓣之间溢出,那人的抽插才缓缓停了下来,整个人浑似泄了力般,向前趴了下去,从背后抱紧了木兰那香浮软欲的身子。   前后两人在射完之后,仍旧依依不舍地将肉棒留在木兰体内,不愿拔出,而她双穴的紧实程度,也让两根阳茎在射精后仍是坚硬如铁。   那老巫医忽然感到一阵不安,忙道:“不好!快拔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木兰身前那男子听到师父号令,急忙将肉茎拔出,刚抽出龟头,便听到啪的一声,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在抽出来的动作迅捷,要不然,命根子都要被她咬去了。尽管如此,肉茎表皮还是刮到了她那可爱的虎牙,磨破了皮,滴下几滴鲜红的血浆。   原来,趁他们松懈之时,木兰早已自运内力,冲开穴道,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忽然,她身后的汉子哇哇大叫起来,从她蜜穴里拔出肉茎,带着几丝淫汁,向后跳出几步。只见他胸口满是爪痕,鲜血直流,顿时倒在地上,五官挤在一起,痛得是难以忍受。   众人再看木兰,才发现她被缚在身后的手指上,竟握着从那男人胸前撕下的一块皮肉!   “哼!敢辱我,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木兰直起身,凛然呵道。   虽然蜜穴里仍有精液不停地滴落,但她仍是一副锋芒毕露,冷若冰霜的神态。吓得身旁的两人不禁后退一步,不敢上前。连老巫医都叹道:“小女娃子,好生了得!”   木兰昂首说道:“若不是本将被绑着,就算你们全部一起上,也不是我对手!”   “哈哈哈!”老巫医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神气到何时?”   说罢,他亲自走上前去,从口袋里取出两个牛皮小袋子,均是一拳大小,正好套在了木兰双手之上。绷紧的皮革束套令她只能握紧拳头,指上的功夫再也使不出来了。   木兰动了动手指,手套里果是半点儿空间都没有,怒道:“老家伙,只会使这些诡计,你又想要怎样?!”   巫医将一盏青铜杯送到她嘴边,道:“我看你渴了,请喝吧!”   看着杯中那绛紫色的液体,木兰暗道不妙,定是些毒酒淫药,于是运气闭穴,双唇紧锁,将头撇向一侧,一言不发。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巫医见她不愿饮下这杯药水,骂道,“我早就看你这神气的样子不爽了,还是给我低下头去吧!我自有办法让你乖乖喝药!”   他放下铜杯,取出几根绳子,以极快的手法,将她双腿从跪姿改绑为盘腿坐姿,脚踝也交叉束在一起。缚住踝骨的绳圈上还引出一根绳套,勒在她颀长的嫩颈上,迫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去,面颊几乎触及自己的莲足。   木兰也不知他使了何种手段,只觉腰间一软,便被他绑成了盘腿胡坐式,弓腰低头,再也直不起身子。   在她视线所不能及处,老巫医取来一皮革水袋,将青铜杯中的紫色药酒灌入其中,再以一锥形瓶盖封住袋口,盖子尖尖的顶端处留有一个小孔,可以将酒水从中挤出。   这紫色药酒名作“五毒化功水”,只要饮一小口,无论怎样的绝世高手,都会骨酥筋软,功力尽失。   老巫医走到木兰身后,叫来手下,一左一右,扒开了她圆润紧实的臀肉,露出其中的少女秘穴。她下身仅在阴阜前方有一小撮绒毛,蜜穴和菊蕊均是光滑白嫩,没有一丝毛发。阴瓣自是粉红透亮,那菊蕾更是连褶皱都没有暗色,白嫩无暇,看得身后几个汉子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这此生难能再遇的绝美景色。   她只觉身后目光火辣辣的,身子羞耻之处被人看了个遍,俏脸微红,又故作镇定道:“你们这些懦夫,看够了没有!有种就把本将军放了,我们沙场上一决……咕噫——!!”   陡然间,她后庭忽感一阵凉意,似是有什么锥形物体,抵在了她娇嫩的菊穴上。只不过,弯腰盘腿受缚的她,却是连回头察看都做不到了。   她自运内力,虽手足被缚,菊门却仍是守得甚紧。不料那巫医顺着她督脉连连抚触,指尖点压,竟如煽风点火般,使得她内力在体内乱窜,激得她欲火焚身,菊门也泄了气力。   顷刻间,有什么东西闯入到她菊穴之中。原来是老巫医把装有五毒化功水的袋子当作灌肠器具,尖端塞入她菊穴里,顺势一挤,那凉飕飕的毒药便顺着肠道,灌入她的五脏六腑。   “啊啊…你们!快住手!!”   随着毒药越灌越多,木兰的小腹渐渐隆起,仿若有身孕般,她也逐渐感到,原本深厚的内力渐行渐微,筋脉都似融化了般,浑身酥软,使不上劲力。不知怎的,她觉得自己变得像是一名寻常的弱女子,即使现在松了绳子,恐怕也无力反抗了。   老巫医把最后一滴化功水灌入她体内后,又取来一颗水滴状的桃木塞,封住了她的菊门,让药水在她体内慢慢消化。   此时的木兰,逐渐失去了内功护体,体内原本被注入的淫药再次发作。丰腴娇媚的躯体上,那淫靡的气质被完全激发出来。   只见她虽被捆缚盘坐着,塞着肛塞的雪股却卖力地扭动,玉珠娇挺,蜜穴一张一合,阴瓣之间不住地流出晶莹透亮的淫水。胸前那对玉乳也变得更加饱满,乳首发颤,甚至有几滴香甜的乳汁,悄悄地滴落在她身下的木桌上。   “啊啊❤…你们到、到底对本将军的身体做、做了什么…哈啊啊啊嗯❤……”   老巫医笑道:“这骚婊子已经不行了,大伙儿一起上,把她给姦了!”   见了她这个样子,原先还有一丝恐惧的蛮族士兵们,一扫方才被她所伤带来的阴霾,纷纷涌上前去,支起阳棍儿围在她身旁,道:“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得不得了了?若是开口求我们,我们就帮帮你,如何呀?”   “才…才没有想要…本将军只是…只是…唔啊啊啊❤❤~!”   还没等她说罢,就有一个大胡子壮汉耐不住性子,上去抱起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木兰修长的玉腿被盘缚着连着颈部,此般仰卧躺在桌上,岔分的双足自是高高翘起,门户洞开,白里透红的美穴一览无余。   “终于让你落在我手里,我要狠狠地干死你,以告慰那些战场上被你杀死的弟兄!”   那大胡子慷慨陈词,挺枪直入,连带肥硕的身躯,一起重重地压在木兰柔软的娇躯上,粗实的肉棒才刚插入,就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   “啊啊❤…好痛…!”   内力尽失的木兰,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奸淫的屈辱和无助,小穴里痛楚和快感交相辉映,在她脑海里激起一股由舒爽和苦痛结合而成的,不可磨灭的感受。   还没等她好好消化这奇异难忍的快感,又有一根肉棒出现在了她眼前。她往上看去,是一个高瘦的光头男人,她心知这人是想插进自己嘴里,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便不顾一切地合上樱唇,忍着快感,竟是一点儿呻吟也没有。   然而,此时的她已没有神功护体,那光头轻易地就撬开了她的樱桃小嘴,又用一个圆形的金属环,卡在了她贝齿之间,令她再也无法合上双唇。   “唔唔!?唔嗯嗯——!!”   她不住地悲鸣,可依旧无法阻止口中阳茎的入侵。有了口环相助,光头男更是有恃无恐,完全把她的小嘴当成了发泄用的淫穴,一时间竟比她身下的那根肉棒抽插得更为猛烈。   她下意识地运功抵御,可每当她运气时,蜜巢深处便会隐隐作痛,仿佛有一股淫邪之气占据了丹田,在阻碍着她发劲。原是那五毒化功水之中,又掺了不少九欲春娇露,被肛塞封在她体内,淫毒之力渗入筋脉,竟将她一身武艺化作淫功,每当她想要运起内力,身体便会陷入发情的状态,浑身酥痒,无法自拔。   啊❤…怎么会这样…?我的功力竟然…唔啊啊啊昂❤~!   正当她满脑子疑惑时,身体已然稍稍去了高潮。花径里,温软湿滑的膣肉不住地抖动,蜜穴一收一缩,好似在急促呼吸般,与正在抽插的肉棒一起发出了啪叽…啪叽的淫靡之声。   “哈哈哈,你这骚货,表面上一副高冷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快就高潮了!真是贱啊!”正在强奸她口穴的光头笑道。   在她蜜穴里抽插的大胡子也附和道:“是啊,你这贱货,看我给刚才被打伤的兄弟们报仇!接招了…!”   他肥胖的身子如肉山般震动,肉棒在木兰体内进进出出,愈来愈快,终是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注满了整个膣穴。肉棒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极为下流轻佻。   木兰再次被内射,内心已是被羞辱得无以复加,原本英气逼人的脸颊上变得满面潮红,更是无颜面对眼前的一切。   身前的光头也趁势在她口中灌入腥臭难闻的阳精,带着舒爽的笑容,拔出肉棒,还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呀?”   木兰咳了两声,吐出口中残留的白精,秀首偏向一侧,香舌在口环中抖了抖,却是一言不发。虽不愿承认,刚才自己的身体确实高潮了,被他说中,的确是爽快不已。想到这一层,她心中羞愧更甚,连反驳之语都想不出来了。   不过,就算她想反驳,口环也剥夺了她言语的权力。如今功力尽失的她,已然不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只是蛮族部落里的肉便器罢了。   一想到她今后的命运,木兰不禁黯然神伤。难道自己将在这蛮夷之地被凌辱至死么?   可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下一根肉棒又到了。   一根细长型的阳棍插入了她檀口之中。她正仰面躺于桌沿,秀首悬空,小嘴与喉道呈一直线,于是肉龙长驱直入,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她食道深处。两颗睾丸压着她的琼鼻,令她即使是艰难地呼吸到一丝空气,也要被这浓郁的腥臭味熏得满眼泪光。   下身又入一根粗壮的阳茎,将那原本紧致的肉穴撑得更大了。冠状沟摩挲着花径内每一寸淫肉,每次抽送,都给她带来直上云霄般的快感。   周围的蛮族男人也是等不及地拥上来,抓起她丰满的玉乳胡乱抚摸。被淫药催化的乳袋竟在这些魔爪的揉捏之下,缓缓地溢出香浓的乳汁!乳汁被男人们争抢着吸吮,以至于她乳尖上一直有人在舔舐,酥麻淫痒的快感从未断绝。   口中含着的肉棒片刻后便已缴械投降,但他并未射入口内,反而是拔了出来,噗嗤噗嗤地将浓白的精液射在她秀美的脸上。   这反而令她更加愤恨。若在平时,自己一腿便能将这贼人踢死,如今却只能背着玉臂,盘着美腿,被他们肆意玩弄。她扭动着身体,欲要挣扎。可是,即便在内力深厚之时,这牛筋绳尚未能挣脱,更何况现下功力尽失,又如何能挣得开?   于是,武艺高强的花木兰将军,也只能接受这被绑成一个肉粽子,遭敌人杂兵轮奸的命运……   待到她将腹中的淫药和化功水完全吸收,已不知高潮了多少回,晶莹剔透的雪肤如羊脂白玉般,泛起潮红,香汗淋漓,窈窕婀娜的身子酥软得宛若绸缎,温软嫩滑,秀色可餐。   身旁的男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最后更是解开了她双腿的束缚,几双粗糙的大手轮番玩弄她修长匀称的玉腿。   他们还拔了她后庭中的肛塞,只余下一个被淫药浸泡已久,变得湿滑莹润的菊穴。那娇美的菊蕊还未来得及闭合,就被一根狰狞的肉茎插入,反复抽插了好几轮,把灌肠的液体从淫药替换成了阳精。   这一晚,木兰不知被多少名蛮子侵犯,蜜穴、后庭和玉口始终塞着肉棒,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红彤彤的手印和黄白色的精斑。可怜的女将军被轮奸了一整夜,已分不清此处是地狱还是天国,体内的快感与脑中的屈辱来回激荡,让她数次几近吐血昏厥,又被人肏着屁股弄醒,此番轮转,宛如一场看不到尽头的噩梦……   第二天,星沉平野,东方既白,木兰被口中的残精呛醒,艰难地蹭掉粘在眼皮上的精垢,才堪堪睁眼。她左顾右盼,周身尽是酣然大睡的男人,自己正俯趴于一壮汉身上,他尚未软去的肉棒还留在自己蜜穴内,随着鼾声隐隐晃动。背上还趴了另一个稍瘦的男子,环抱着自己的腰肢,睡梦中双手仍不离自己的玉乳,肉棒也是插入了菊穴之中。   木兰感到双穴温热异常,俏脸微微一红,回想到昨夜自己便是以此姿势,同时被三人奸污,后来竟插着两根肉棒入睡,只觉愤恨不已,羞愧难当。她缓缓起身,忍着声从两人的怀抱间钻出来,双穴颤抖着使劲儿,将肉棒吐出,还顺带流出来不少淫汁与精液。   她见众蛮族将士均未醒,心中大喜。此时她玉臂仍被缚于身后,双足却已得自由。于是她便赤着身子光着脚,赶忙向军营外围逃去,生怕惊动了这些蛮族男人。   眼看她就要逃至军营出口,身后忽然传来一洪亮的男声:“美人儿,想跑么?”   木兰背心一凉,回头看去,竟是那柔然王子予成!她拔腿就跑,怎料那王子轻功也是了得,两三步便追将上来。她失了内力,尽管有腿法,却也不甚凌厉,根本不是那王子的对手,三招之内便给他擒住,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予成问道:“怎样?你服了没有?”   木兰柳眉倒竖,怒道:“呸!卑鄙小人!”   予成笑道,“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啊,来人!把她送去刑室,让她领教领教我们柔然族的规矩!!”   那老巫医从予成身后缓缓走出,手持着银针铁钳,还有些不知是何用处的金属物件,料想是某种刑具,甚是骇人。木兰见之,也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予成又道:“若你愿意好好服侍我,我尚可饶你一命,如何?现在求饶还不算晚…”   木兰凛然道:“哼!我花木兰此生决不会向敌人求饶,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吧!”   予成手握她玉乳,欣赏着她那如樱花般娇美可爱的乳珠,叹道:“如此美丽的身子,可惜了啊…”   他转过头,挥了挥手,示意老巫医将她带去刑室,严加管教。   ………… cool18.com

  第三章 cool18.com

  刑室内部,灯影昏黄,四壁皆是狰狞可怖的刑具。木兰被绑在刑室正中,双足直立,玉臂并排缚在身后,肘部系着一根粗绳,吊捆于房梁之上,提拉着她的身子,令她不得不踮起足尖,身形微晃。乌黑的长发束成马尾辫,也连着吊绳,又增添了几分女英雄的凄美之感。   几个刑官给她洗净了娇躯,只见她,雪肤莹润如芙蓉映水,纤腰袅娜似翠柳扶风,俏脸含羞,满面红霞,甚是惹人怜爱。   刑室里站了一圈兵卒,目光如炬,围视着木兰赤裸裸的躯体。即使是生性豪爽的木兰,被众男人看着,也难免感到羞耻。她下意识夹紧修长的双腿,欲要遮掩蜜穴,可这般扭动翘臀的媚态,更是让围观众人看得出神。   负责调教性奴的巫医老者率了几名弟子,走到木兰身前,托起她丰盈挺翘的玉乳,取来一支毛笔,沾了些奇异液体,在她樱红色的乳尖上涂抹开来。   片刻间,木兰便感乳首痕痒难耐,如万蚁爬过,想要用手指去揉捏,双臂却紧紧地被绑在身后,无计可施。她颤声骂道:“老淫贼!你在我那里涂的是什么东西!?”   老巫医道:“你的哪里?”   “我…我的…”木兰不忍启口。   “你的奶子,对不对?”老巫医笑道,“你这奶子可真是又香又软呀,形状也好看,真是天生的淫娃子!”   “呸!我才不是…”   “瞧,它都翘起来了,是不是很想要人揉揉呀?”   木兰被他说中,无力反驳,只是娇然怒视着他,一言不发。这些年来,木兰的玉乳就和她的性格一样倔强,越是用束带抑制住,那乳肉就越要发育得饱满圆润,如今已是一只手无法完全握住的大小。这对巨乳成为了蛮族男人的玩物,她心中自是不甘。   那老巫医继续在她另一只乳尖上涂抹,解释道:“这是我特制的淫药,涂上之后,你的奶子就会变得比阴蒂还要敏感,哈哈,以后就连衣物摩擦,你也会忍不住发情了!”   “你…!”木兰涨红了脸,骂道,“淫贼!奸贼!恶贼!”   那老巫医自是将她的怒骂置之不理,自顾自地在她双乳都涂满了淫药。随后,他又奸笑着取来两颗小巧的金环,说道:“小女娃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木兰见那金环一端有个小缺口,另一端镶着一颗小铃铛球,做工极为精细,若是作为耳饰,倒不失为上品,只是不知这老贼要怎样用这玩意儿折磨自己。   疑惑间,老巫医用两根手指夹起她的乳首,将其拉得老长,随后将那金环的缺口对准乳首根部,狠狠刺了进去。   “咕噫噫噫——!啊啊啊呃啊——”   木兰发出一长串痛彻心扉的悲鸣。   她的乳尖本就娇嫩,涂上淫药后更是敏感异常,遭此一刺,竟疼得流下几滴泪来。   还没等她缓过来,另一边的乳尖上又是一刺!   “唔啊啊啊啊——住、住手啊啊!”   那老巫医淫笑着,将乳环上的缺口用铆锁合上,料想她这辈子都无法将其取下来了。他又用手摇了摇木兰的乳袋,乳环上的铃铛立即叮铃铃的奏响,声音十分清脆悦耳。他满意地说道:“怎样?这乳铃你可喜欢么?”   木兰疼得满头是汗,可又觉乳尖有一种莫名的快感,隐隐藏在被穿环的痛楚之下,蜜穴,自然是湿了。   她贝齿咬着樱唇,心中叹道:我戎马一生,身上从未有过伤,没想到这第一道伤痕竟是在此处…   正欲开口叫骂,她忽觉双乳鼓涨,两道乳汁径自从乳尖喷涌而出,伴随着乳环的铃声,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看着满脸惊疑的木兰,老巫医笑道:“忘了告诉你,那淫药还有催乳的功效,以后你可要当心了!”   木兰美眸紧闭,羞愧不已,想要低头弯腰稍作遮掩,可是头发却被束得高高的,没法低下头去,只能挺着酥胸,在一众男丁面前喷出淫乳,真是无颜苟活在世上了。   那乳汁射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止住。可在乳铃的刺激下,她时时刻刻都能感到乳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激得蜜穴里淫水直流。她正想夹紧玉腿,不料那老巫医竟又取来一根绳子,将她左膝吊缚起来。   于是,堂堂镇北大将军,女中英杰花木兰,只能在一群男人的围观下,高高抬起左足,露出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左膝上的绳子吊得甚高,她双腿也被迫分更开,以至于原本严丝合缝的白嫩美穴,都微微张开小口,露出里头粉扑扑的淫肉。   由于只有单足着地,她的身子难免晃动,带动乳尖上的铃铛,叮铃之声绵绵不绝,听得她耳根都红了,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但是,折磨似乎还未结束。   老巫医又取来一根锋利的匕首,以极快的手法,将木兰阴阜上的绒毛尽数刮去。寻常女子下身即便是刮去毛发,蜜唇也会留有几分乌黑色泽,而木兰则不一样,她常年修炼内功,就连蜜穴唇瓣也炼得白皙如雪,还隐着淡淡的粉色,甚是可爱。   这阴毛一除,木兰感到自己更是赤条条的,无处藏身,小穴被众人视奸,火辣辣的,淫痒难耐。   怎料,这除毛仅是第一步。老巫医又取出与刚才一模一样的淫药和金环,要穿在她最敏感的玉蒂上!   “不、不要——!”木兰失声喊道,“要是穿上那个…我会…我会……”   “你会怎样?”老巫医厉声问道。   木兰声音渐微,道:“我、我……”她心中已是惊恐万分,但一句“我会受不了的”却始终说不出口。   她始终不愿在柔然族面前低头示弱。   老巫医怒道:“不说的话我可要刺下去了!”   木兰银牙紧咬,就是不说,眼中泪珠打转,冷汗却早已顺着她精致的下颌滴落。   “不见棺材不落泪!今日便让你痛不欲生!”   说罢,老巫医狠狠地把阴环穿入了木兰的玉蒂…   “呜啊啊啊啊——!!不要!快停下!不要啊啊啊——!!!”   木兰浑身最敏感之处被穿上淫环,顿时仰头悲鸣,凄声长啸。   哗啦——哗啦啦啦——   在阴环穿好的瞬间,她竟抑制不住这云霄般的痛楚与快感,下身潮涌,尿液与淫水如瀑布般飞流直下,水花四溅,在刑室的地面上积蓄了一滩散发着雌性香气的水洼。   老巫医看着自己的作品,说道:“这便是你想要逃走的惩罚,穿了这铃铛,看你以后还如何偷逃!”   木兰已是气若游丝,颤声道:“你…你这老贼…欺我辱我…我今后…今后决不饶你…!”   “哼,就知道嘴硬!”老巫医转过身道,“你们等很久了吧?可以上了…”   周围的男兵早已饥渴难耐,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来,对着木兰身上刚穿好的乳环和阴环又扯又拉,惹得她莺声呖呖,媚叫连连。   他们调整了木兰手肘处的吊绳,逼得她只得弯下蜂腰,撅起雪股,侧身与地面平行,双腿却仍是右足点地,左足高抬,左右大腿分开,几乎呈一条直线。   如此一来,他们便可前后三管齐下,一人插入蜜穴,一人享用后庭,还有一人封堵她的樱桃小嘴。更有一人,可站于她胸前,将肉棒挤入她乳沟之中,享受软玉温香的乳交。   刑室里,木兰凄苦的媚叫声,乳铃清脆的叮铃声,还有肉体相撞发出的,那淫靡的啪啪之声,相互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华丽的祭典乐章,持续了整整三日三夜。   三天里,蛮族男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木兰被他们当作肉壶般肆意玩弄,体内的淫欲之火越烧越旺,理智仿佛是一根坠着千斤重物的细丝,轻轻一碰,就要断了。   她独自被缚在幽暗的囚室里,遭受数千次姦淫后,大量的白浊凝固在她修长的双腿之上,肥美的丰臀上被无数掌印染得火红,松软的臀沟间原本紧致的菊穴被扩张成了一个盛满了精液的深邃肉洞,下面的肉穴更是凄惨,娇嫩的肉壁变得鲜红肿胀,而内里凝固的精液甚至成了塞子将肉穴封死。原本光滑紧致的小腹也滚圆得似有了数月身孕。胸前饱满的乳袋上布满牙印和干涸的精液,乳尖一滴滴地渗出乳汁来。   后来,蛮族男人们对她那高傲冰冷的态度愈发不满。要知道,此处的女奴为了活命,无不极尽媚态,只要一见了男人,便纷纷主动投怀送抱,生怕主人责怪打骂。可是木兰却似乎对生死毫不在意,即使是一直被他们轮奸,也没有一丝享乐奉承之举。虽说她的身子属实是上品中的上品,但肏久了没有反馈,也免不得扫兴。于是,想要来凌辱她的男人也渐渐少了。她也因此稍得片刻安歇。   这一日,予成王子又来关押木兰的牢里巡视。他前几日也与众将一起,把她身上所有的淫穴都插了个遍,可她依旧不屈不从。他只能使强,是以无法尽兴,总觉得少了些征服感。但今日,他容色间却满是自信,似是有什么锦囊妙计。   他走到木兰身前,喃喃地道:“美人呀美人儿,今日恐怕我是无暇宠幸你咯~你会不会忍得很难受呀?”   “滚!”木兰呵道,“谁要你宠…宠幸!”   经过数日的奸淫凌辱,木兰小穴已被肏得红肿,后庭也合不上了,秀美的脸颊上残留着阳精,但神情依旧是凛然生风。   予成倒是不紧不慢,打了个响指,道:“你瞧瞧,这是谁?”   只见他身后几个手下抬出来一位女子,她浑身衣衫不整,手足均被捆在身后,呈驷马倒蹄状,玉体横陈,吊缚于一根长棍之上,口中还咬着口衔,与木兰刚被俘至此处的情形一致。   “公主!!”   木兰惊呼道。她挣扎着正要起身,忘记了腿上还绑着绳子,不小心向身前摔了去,身上的铃铛又是几下清脆的声响。玉臂被绑在身后的她,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又直起腰肢,跪坐在地上,高声叫道:“快把公主放了!”   予成看着这位一直冷若冰霜的美人,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慌乱之色,感到甚是可爱,捂着嘴笑道:“木兰将军,你在求我?”   “我…”   木兰身子愤怒地挣扎了数下,酥胸也是上下起伏,可身上紧缚的捆绳又陷入到皮肉更深处,勒得她无奈地泄了气,只剩眼神中还留有几分寒意,凝视着予成。   “若是不出声,那我可要去享用这美丽的公主了哦~”予成淫笑道。   当年,木兰家乡偶遇旱灾,恰逢体恤民情的公主元瑛巡游,才给免了税赋。此前,又是自己救驾不利,才害得恩人身陷敌窟,木兰自然满是自责。眼下公主贵体要遭那贼人奸污,木兰又怎能袖手旁观?   她看了眼公主,强忍着屈辱点了点头,道:“我的身子给你玩,求求你放了公主吧…”   予成昂首俯视着她,问道:“哦?凭什么我要放着高贵的公主不用,去干你这个被千万人肏过的身子?给我个理由!”   “我…”木兰被他这么一激,涨红了脸,反绑的玉臂扭动得咯咯作响,穿着铃铛的乳肉再次剧烈起伏,过了片刻才又安分下来,道:“你不想为战场上被我杀的臣子报仇吗?”   “这倒在理,不过…”予成走来,用手指勾起她胸前的乳环,道:“你得说因为你的身子骚得不行了,淫穴痒死了,要本王的大鸡巴插进才能去舒服,这样本王说不定会大发慈悲,满足你这贱货的欲望!”   “你…!”   双手被缚在身后,乳尖要处被他掌握,羞耻之中伴随着淫药的刺激,木兰已是满面娇红,要说出这淫荡之语,更是让她既愤怒,又屈辱。鼻心一酸,她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美目紧锁,秀首一侧,她强忍着淫辱,颤声说道:   “我…我的身子…骚得不行了……下面…淫穴好痒,受不了了…鸡巴…求求王子大人,用您又粗又长的鸡巴,干死我吧……”   “哈哈哈,这样才是我的好奴儿!”   予成说着,解下裤子,将肉茎送到木兰嘴边,道:“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这些日子,蛮子们生怕被她咬伤,只得借助口环,才敢安心插入她喉中。如今予成王子脸上却是毫无惧色,反倒是得意洋洋。他阳茎在木兰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拍了拍,显得甚是轻佻。   木兰又望了眼公主,见她惶恐不安,眼中满是泪水,内心也颇为触动。无奈之下,她只好缓缓地张开樱唇,伸出香舌,在敌国王子那根数次侵犯自己的肉棒上舔舐起来,两行清泪终于绷不住,顺着绯红的脸蛋流了下来。   “骚货,给我含着,好好舔,牙齿可别碰到了,不然决不饶你们!”   木兰看着眼前这根黝黑粗壮的巨棒,想到此前种种,愤恨得睫毛都在颤抖,几乎要抑制不住怒气,一口咬下去。可是,想到自己的冲动会连累到公主,她只好乖乖地把肉棒含入喉中,一边吸吮,一边用香软湿滑的舌头绕着圈儿侍奉起来。   插入她玉口的一瞬间,那格外温软柔情的包覆感,让予成舒爽得几乎要直接射出来。不仅是肉体的快感,这原本威风凛凛,高傲不屈的女将军,如今跪于他胯下,卑微地舔着自己的巨棒,这股征服感,真是无比的畅快。   周围的手下也纷纷喝彩:   “王子爷威武!”   “王子爷您太厉害了,竟能让这女人服服帖帖的!”   “就是呀,没想到这冰山美人还有这么骚的一面,兄弟们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   木兰听在耳中,屈辱感又多了几分。但更让她难受的是,自己的蜜穴竟在舔肉棒时渐渐湿了,体内渐如欲火焚身,难以抑制。双手被缚,她只得夹紧玉腿,反复摩挲小穴,试图用玉珠上的阴环来抚慰自己。   这一切被予成看在眼里,他抽出肉茎,说道:“淫药发作很难忍吧?想不想要本王肏你的骚穴呀?”   木兰瞪了他一眼,分开修长的玉腿,道:“来吧…”   予成呵道:“什么语气?还要本王再提醒你么?”   木兰羞红了脸,低声道:“唔…王子大人…求、求求您,用您的大鸡巴,来宠爱贱奴的骚穴吧…”   “妙哉,妙哉!”予成王子笑着,坐到一张椅子上,说道,“骚货,给我过来,自己动!”   几个卫兵解开了木兰身上的束缚,让她自己走过去。木兰起身,一只手捂着酥胸,一只手掩着蜜穴,扭着大白屁股,缓缓走到予成身前,分开双腿,站在他肉棒上方。   她心中暗道:此时即使不用内力,这一步之内,以我的招式,应有九成把握能取这淫贼性命……   于是,她双手举起,正欲往予成天灵盖击去。怎料,予成忽地往她阴环铃铛上一弹。只听得“铛”的一响,木兰身子有如被雷击一般,双腿顿时软了下去,浑圆的肉臀下坠,蜜穴正好落在他阳茎上,被这坚硬如铁的肉棍直捅花心!   “噢噢噢啊啊——!”   一声娇媚婉转的浪啼响彻营帐,木兰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搅得情欲迷乱,举起的双臂顺势落在了他肩头,不由得环抱起他脖颈,依偎在他厚实的胸口,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   予成坐在椅上,嗅着木兰长发迷人的芬芳,欣赏着她这副从未向世人展示过的柔美之态,双手抓在她珠圆玉润的翘臀上,抚摸把玩,心道:“真是个娇美可人的极品尤物啊!”那弹软的臀肉,触感如丝绸般嫩滑,让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予成越摸越觉舒爽,连肉棒都更硬了几分。   木兰此时淫药之毒已完全发作,小穴里的阳茎又如此粗壮强硬,自是控制不住地动起了腰肢,双腿上下使力,让肉壁包裹着阳茎起伏套弄。   “对,就是这样,小骚货学得真快啊~”   “啊啊❤…人家才、才不是什么骚货…唔唔唔嗯~”   木兰搂着予成,体内的雌性本能逐渐觉醒,交合的动作又增添了几分媚态,心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这人的肉棒如此舒服…好想一直被他插…唔唔…明明是敌人,为何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啊……”   予成感到木兰的肉壁犹如蟒蛇般紧紧地缠绕着,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几分颤抖,花径温暖湿润,膣肉褶皱分明,简直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肉棒而打造的名器!这份极乐,比前些日子侵犯她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丰盈的巨乳在他眼前跃动,两块晶莹白腻的乳肉啪嗒啪嗒相撞,娇挺的乳尖更是渗出来几缕浓白的奶汁。他当即伸舌舔了上去,嘬吸这甘甜醇香的蜜乳。   真是又香又甜,极品中的极品啊!   愉悦的心情无以复加,予成兴奋地托着木兰的大腿起身,将她抱在空中猛烈地肏弄,肉棒进出之快,在周围手下眼里只余残影。飞速的抽送,从蜜穴里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汁,洒落在地,令屋子里弥漫起甜美诱人的雌香。   “啊啊昂❤好厉害…人家…人家要受不了了❤~!”   木兰紧紧地抱着予成,手指几乎要在他健壮的后背上抓出血来,双足在空中一阵乱踢,玉趾蜷缩着,浑身颤抖,乳铃丁零当啷地响个不停。   “噢噢噢——有什么要来了——啊啊啊啊嗯啊❤❤❤——!!”   她极力地昂起秀首,白皙的美背反弓至极限,发出一连串高昂的浪啼,伴随着哗啦啦啦的淫水声,冲上了云霄般的高潮!   噗嗤——噗嗤嗤——   高潮之下,她本就紧致的蜜穴陡然间收得更紧,仿佛吸盘一般,将整根肉茎吸入花径,让予成王子也同样舒爽地射了……   高潮过后,她酥软无力的躺在予成怀里,俏脸斜倚在他肩上,双颊绯红,容色间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态,蜜穴还在一抽一抽地微微痉挛,似是不愿与肉棒分开。   予成看着怀中娇嫩欲滴的美人儿,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涌上心头,脸上的狂喜再也抑制不住了。   终于…终于把她拿下了…!   即使是拿下中原的江山,也比不过此刻的快感。   予成把浑身酥软的木兰放在地上。只见她自觉地跪坐着,玉臂环绕在他大腿上,秀首倚着他的腰胯。依稀日光透过铁窗,映在她白玉般的脸上,透出珊瑚之色,当真是娇如春花,丽若朝霞。   她朱唇轻轻在他肉茎泉眼处点了点,柔声说道:“你答应我的,把公主放了吧…”   予成摸了摸她的秀发,道:“美人儿,我是答应了,可是你还得问问这些兄弟们,他们是否答应?”   木兰环顾四周,见这些蛮子士兵们无不支起裤裆,如狼似虎地望着自己,长叹一口气,道:“你、你们…到底要怎样?”   看着她失落又无助的神情,予成说道:“前几日你伤了好几个我们的人,他们都在等着你道歉呢。”   说罢,他又令手下取出一件衣服,道:“穿上这个,走到三军阵前,叩首谢罪吧!”   木兰瞧见那衣服,顿感双颊发烫,低声道:“我、我会照做的,你可要说到做到…!”   予成把衣服掷于她身前,道:“嘿嘿,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这衣服乃是西域舞妓服,木兰依言穿了。秀雅的金色环饰轻裹她天鹅般修长的嫩颈,向下沿出两片薄如蝉纱的紫色乳帘,乳帘末端呈小尖角,堪堪遮住她樱色的乳尖,粉嫩的乳晕则是裸露在外。乳环上的铃铛也从乳帘尖角底下探出头来,甚是诱人遐思。   在她柔美的腰肢上,绕着一条金色的细链,两片短短的紫色方布一前一后系于金链之上,前方的布料恰好遮住她光嫩如玉的美穴,后面的布料则只能挡住那深幽的股缝,蜜桃般的大白臀则有过半裸露在外,臀肉与大腿间的月牙沟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扭动,显得无比娇媚动人。   两条雪白的裸腿自紫纱短布中探出,即便是大漠里灼烈的骄阳也未能改变她那双颀长玉腿的白皙与秀美,习武多年带来的腿肉线条分明,腿肤怜怜而展,双膝宛若如粉雕玉琢,纤腿犹若琼鸾玉柱。一双如初出澈水般白嫩的裸足上,系着一对宝石足链,随着她莲足翩然舞动,似有千般韵致,万种风情。   木兰已有数年未曾穿过女子装束,再加上经过多日的奸淫,她本已将羞耻之心置之度外。然而,这久违的女装一穿在身,内心深处的羞涩又被挑拨而起,身体不由得扭扭捏捏,想要用这暴露的衣衫去遮掩自己婀娜多姿的胴体。怎料,她摇晃着身子,想让裙摆多遮一些,乳帘就不慎走光,露出那穿着乳环的淫媚乳珠。她伸手欲将乳帘盖好,而北风又吹起裙摆,露出那水滋滋圆鼓鼓的娇淫嫩鲍。此等衣物,真是比赤身裸体还要令人羞耻。   木兰赤足缓缓走向当日被绑着轮奸的那个高台,屁股随着步伐左右扭动,酥胸也一齐上下晃悠,身上的铃铛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声响,惹得她又羞又气。周围的蛮族士兵越聚越多,无不看得目不转睛,垂涎欲滴。   她站在木台上,柳眉微蹙,俏脸绯红,对着台下数千敌国军将们说道:“前些日子,我…我做得不好…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呸!贱货!”人群中钻出来一胸口缠着纱布的男子,骂道:“有你这样道歉的么?给我跪下!”   那人便是当日被她抓伤的汉子。众人听了他的话,也一同附和道:   “贱奴,你这是什么语气,认清自己身份!”   “谁允许你站着说话的!跪好喽,把你的骚屁股翘起来!”   “穿着这么骚的衣服,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啊~”   ……   木兰气得双拳紧握,银牙紧咬,恨不得立即冲下去把他们杀了,只是如今内力已失,公主被擒,自己也只好对最恨的敌人唯命是从。   她缓缓屈膝跪下,弯下腰身,低头叩首,双手伏在头前,不愿直视前方。随着她屁股慢慢翘起,后方的裙布也缓缓升起,依次展露出那金闪闪的阴环,水盈盈的蜜穴,俏生生的菊蕊。胸前的乳帘也默然垂下,从侧面便可完全看清她那挂着乳铃,微微挺立的绯红乳首。   她以颤巍巍的声线,说出了此前一直被他们教导,自己却始终不愿主动说的话语:   “各位大人…我…贱奴错了,对不起…请各位大人惩罚贱奴吧…”   “噢?你说我们要怎么惩罚你?”   “唔…请各位大人用鸡…鸡巴,狠狠地报复贱奴的骚穴,以泄心中之愤吧…”   “只有你的骚穴吗?”   “……我…贱奴的身子各处,手,足,骚穴,嘴巴,屁眼,各位大人都请随意使用…求、求求大人来玩弄我吧…”   此言一毕,她灵眸中流转的泪珠便再也忍耐不住,顺着美丽的脸庞滴落下来。   还未等她哭出声来,蛮子们便如潮水般蜂拥而上,迫不及待地抢占她娇嫩欲滴的身子。   那胸口受伤的汉子冲得最快,双手从背后抓起她纤细的皓腕,如牵着马匹缰绳般将她身子提起,粗暴地后入她早已湿润的娇淫美穴。他复仇心切,每一下劲力都极大,肏得她饱满的乳袋在胸前大幅晃动,乳铃响动,叮铃铃,啪啪啪之声此起彼伏。   那汉子一边猛力抽插,一边嚷道:“叫你上次不让我插,这次我要操得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木兰只觉浑身酥软,似成了他手中的傀儡一般,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蜜穴里强烈冲击的快感,口中止不住发出凄美的浪啼。   “啊啊❤~好痛…求求您…慢一些…贱奴、贱奴要受不了了❤❤~”   她越是哭喊,男人就肏得越是起劲儿。下一刻,又有个男子站在她身前,肉茎强行挤开她弹软丰润的朱唇,插入喉中。原来是那天被他咬伤下体的男人。只见他满脸淫笑,说道:   “上回你好大的威风,怎么现在不神气了?哈哈,骚东西,给爷好好舔!”   他虽已痊愈,但养伤期间,肉茎从未清洗,腥臭熏天,刚放到木兰嘴边,就把她熏得几近呕吐。   若不是公主被他们所擒,我定要把这根丑陋的东西咬断!木兰心念一动,眼神中闪过一分凌厉,可瞬间又被理智压抑下去,只能乖乖地用舌尖在他龟头上绕圈舔舐,剥开他的包皮,将冠状沟处的垢物舔食干净,然后卖力地吮吸,以求他早些射精,尽快结束这屈辱的姦淫。   “唔唔❤~呜啊啊嗯❤~”   在她银铃般的呻吟声中,蛮族士兵们也没有放过她那双纤细雪白的玉手,逼迫她用手给他们套弄肉棒。她虽持枪作战多年,手中却未生半点儿老茧,掌心仍是柔软细嫩,手指更是轻盈灵巧。她从未学过如何用手服侍肉棒,便从花家枪法中派生动作,竟无意间触类旁通,撸得手中肉棒舒爽至极。   后面上台的士兵见她各穴均被占用,便盯上了她那双莲足,令她用双足底部柔软的肉垫,夹住自己的阳棍儿,上下摩擦。此前,老巫医为了羞辱她,在她足趾上涂了只有娼妓才会使用的朱红色指甲油。一颗颗圆润的玉趾如红宝石般,加上那精致的足链,那士兵光是看着这对娇媚淫足,便想要射出阳精,更何况此刻她正用足心在自己肉棒上摩挲,那感觉简直如痴如醉,不出片刻,便已射了。   在蛮子们的轮番奸污之下,木兰的呻吟声愈加高昂,身子也抖的越来越厉害,有了乳头和秘蒂上的两个铃铛,高潮的反应被无限的放大,变得可视化了起来……   叮铃铃…叮叮叮铃……   “啊嗯❤…哈啊啊啊昂❤❤……”   乳铃声响与她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相辉映,一直持续到日落西山。期间她不知高潮了多少回,那强行维系的理智丝线,终究是绷断了。   “好想要…求求各位大人…不要停…继续把贱奴肏死吧❤……”   在淫药的侵染下,她脸上的神情也愈发淫荡,灵眸逐渐失去了高光,无助地向上翻白,嫩红的香舌甩了出来,樱唇唾液飞溅乱喷。那窈窕有致的身体也不断抖动,胸前那乳白肉袋不停翻起阵阵汹涌的乳浪,修长健美的肉腿投降似的大大分开,露出其中被肏得无法合拢的蜜穴和菊门。混杂着淫汁和精元的液体从两穴中涓涓不绝地流出,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散发着淫荡气味的水洼,将她身子都沾湿了,更显晶莹剔透,媚骨无双。   ……   军中主营帐前,公主元瑛远远望着这场轮奸盛会,心中对木兰满是钦佩与怜惜,动情处,不禁流下泪来。   予成王子在她身后,伸手往她肩头一拍,淫笑道:“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公主篇   北魏年间,蒙古柔然族数次进犯边域,汉人饱受其扰。春末夏初,又是草长马壮之时,蛮族再度屯兵于漠南,虎视眈眈。长城周边大小城寨,皆是人心惶惶。   云中位于长城中段,乃是连接边境东西防线的重镇,城中主将长孙嵩立于城墙上,望着远方星罗密布的蒙古包,眉间尽是愁色。连年战事,早已令云中城内的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又如何抵挡这数十万蒙古大军?   好在,当今圣上孝文帝为解云中之急,已派遣一位自己最信任的人前来支援。   春风止塞上,斜阳落孤城。这一日,城中百姓从清晨候至傍晚,终于盼来了从京城来的兵马。只见云中城主道上,旌旗猎猎,银甲铮铮,两列骑兵开路,随后是一队步兵,簇拥着一辆由四匹白马拉着的金色马车,缓缓前行。道路两旁站着拥挤的人群,各人无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马车,想要看清那圣上派来的使臣,是什么模样。   忽地,大漠吹来一阵劲风,卷起了车帘。   只见轿中一人身着锦绣轻纱裳,头戴金凤白玉冠,眼似秋水,唇若朱丹,花颜旖旎,云鬓飘萧,竟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   “是元瑛公主!”人群中一名高个男子看得清楚,率先喊道。   在他身后,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问道:“元瑛公主…?那是谁呀?”   身旁一人激动地说道:“她是皇上的女儿,对咱们百姓可好啦,既然她来这儿了,咱们的苦日子可算是到头了!”   苦日子到头了…那小男孩低下头,略有所思,而后又猛地抬起头,从人群的空隙中钻了出来,发疯似的奔跑到那金色马车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说道:“公主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娘吧!她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呜呜呜……”   身旁的护卫立马抽出长剑,呵道:“哪里来的野娃子,快闪开!不要命了么?!”   怎料那孩子竟一动不动,兀自地跪地哭泣,重复着求救之言。   护卫听得烦躁,举剑挥砍下来。眼看那剑锋就要斩落孩子的脑袋,忽听得轿中传来一道清灵秀雅的女声:   “且慢…”   两旁护卫打开轿门,一只鎏金红绸绣花鞋从中踏出。小男孩仰首望去,只见一条雪段般纤细白皙的小腿,在绣着凤纹的白纱长裙之下若隐若现。他内心嘭嘭直跳,再往上看去,终于在见到公主容貌时,不由得惊呼:   “好美……”   此时两旁的百姓方能瞧清公主的真容。她身着一袭纯白色的广袖流仙裙,裙衣多褶,下摆宽松,腰间系着一条红纹金丝带,丝带上又垂下几根红色髾带。莲步轻移,衣带当风,如燕飞舞,可谓是“华带飞髾”,与高腰宽摆的长裙相衬,更显得纤腰袅娜,曲线灵动,飘逸绝俗。   她上身仙衣轻裹酥胸,勾勒出那丰盈饱满的乳球形状,衣领开口极深,露出胸口大片白玉般的肌肤。颀长的玉颈上佩戴着一条宝石金项链,项链末端从精致的锁骨之间垂下,没入深邃的乳沟之中,尽是雍容华贵。   罗衣叠雪,宝髻堆云,落日余晖映在她秀美的鹅蛋脸上,更显得她娇如春花,丽若红霞。   小男孩低下头,不敢直视公主的眼神,忽见一只戴着白玉镯子的纤手托起自己脏兮兮的脸颊,那手背肤白胜雪,竟比玉镯还要白上几分。   “起来吧…”公主用温柔的声音说道。   小男孩这才缓缓抬起头,只见公主正弯下腰,笑盈盈地望着自己。这个姿势,从她衣领之间,竟能隐约窥见那幽深的乳沟,两只奶白色的乳球如水滴般悬在她胸前,微微晃动。他虽不知情欲,但此景仍是看得他心头一热,下身涨涨的,竟浮起一阵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   公主将他扶起,问道:“朝廷每年都拨给云中大量物资,为何你们还是吃不饱呢?”   听到这个,小男孩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呜咽道:“呜呜…公主大人…哪有什么朝廷物资,都让那长孙嵩给私吞了…我们根本就没有见到过!”   听得此言,公主柳眉双竖,怒道:“竟有这种事!”   长孙嵩是云中城守将,亦是开国功臣,被册封为郡王,没想到如今却做出此等祸害百姓,欺君罔上之事。   公主沉思片刻,在身旁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副官耳旁悄悄吩咐了几句,随后对小男孩说道:“你放心,我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的。”   她让手下给了男孩一些口粮,便往云中府衙驶去……   当夜,长孙嵩在府衙大设宴席,为元瑛公主接风洗尘。公主望着一桌桌奢靡的酒菜,连连摇头,只不过,她并未当众质问他贪污之事,而是等到月上梢头,才唤他来自己房中。   为了接待皇上的爱女,长孙嵩给公主准备了最华贵的行宫。但是,他踏入宫门,才发现窗户紧闭,灯光昏暗,原本准备的十二盏琉璃灯竟只点了两三盏。   只见元瑛公主端坐于客厅正中,手持小扇,捂着酥胸,身上仅着一件蚕丝连衣短裙,露出一对修长匀称的玉腿。小巧玲珑的莲足踩着木屐,足趾上还有几滴水珠,更显得这玉足晶莹剔透,秀色可餐。又见她未施粉黛,面容清丽秀雅,青丝亦是微微湿润,看来是沐浴方毕,正要入睡。   不知此时她叫自己来,有何用意?莫非……   长孙嵩正自思量,忽听公主身旁女副官大声令道:   “既见公主,为何不跪?!”   长孙嵩年纪比公主大,可算她长辈,听到此言,心中虽有不快,但还是只能依礼下跪。   只听公主冷冷地道:“长孙嵩,朝廷发的军饷和粮食,你怎么处置的?”   长孙嵩心头一惊,赶忙回道:“启禀公主,我都分发下去了……”   “一派胡言!”公主怒道,“娟儿,拿账本来!”   名叫娟儿的女副官递上一本册子,公主将它甩到了长孙嵩脸上,说道:“本宫派人秘密搜查了你的府上,找出黄金千两,白米万石,还有账目为证,你如何抵赖?!”   长孙嵩吓得连磕好几个响头,背上也是一阵冷汗,颤声道:“公主大人,我…我…在下知罪了!求您念及我守城苦功,饶我一命吧!”   “哼!给我爬过来!”公主令道。   长孙嵩顿感被辱至极,心中暗自记下,口中默不言语,只得照做。他爬到公主身前,仍是跪着。   公主脱下木屐,裸足踩在他头上,说道:“我生平最见不得你们这种贪官…”   她足底在他脑袋上摩挲了一会儿,又笑道:“不过,要是你以后能听本宫的话,本宫倒是可以瞒过父皇,保你一命…”   公主对官场之事并不陌生,深知掌握把柄,就能驱使他人的道理。她把莲足从他头上移开,用足趾抬起他下巴,用略带嘲弄的语气说道:   “向本宫效忠吧~!”   长孙嵩望着眼前这只白釉瓷般精美的莲足,一阵宫廷玉女特有的奢华芬芳沁入鼻腔,双手不自觉地捧了上去,手指在她娇嫩的足心上抚摸起来。这光滑细腻的足底肌肤,真似从未走过路般柔软滑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公主玲珑剔透的玉足上舔舐起来,口中品尝着这甘甜清香的少女味道,连趾缝都没有放过……   他一边舔,一边向上看去,只见公主纤手掩着笑颜,面带红晕,酥胸轻薄的蚕丝衣料上立着两点迷人的凸起。她修长而匀称双腿微微分开,让人能隐约瞧见那股间的隐秘之处。在昏暗的烛光下,那诱人的少女蜜裂,似乎反射着晶莹的微光。   难道…公主没有穿亵裤?   他下身可耻地硬了,正要细看,却被公主一脚踢开。   “够了!真恶心!”公主双腿再次合拢翘起,命令道:“你可以出去了,记得以后要听本宫之命!”   ……   第二日,公主下令开仓放粮,分发金银粮食,城中百姓无不视她为救苦救难的大恩人。除了那位长孙将军,城内所有人都似过节般心喜。   此般过了数日,元瑛公主仿佛已成了云中城主,长孙嵩则是心生怨气,又提心吊胆,生怕她向皇上报信,无可奈何。   好景不长,这一日城外战马嘶鸣,柔然大军兵临城下,在距离城墙仅三里之外安营扎寨,随时都有可能攻城。公主见状,先是派擅长隐秘行动的娟儿去敌营探察,随后和长孙嵩商议,如何抗敌。   过了半日,公主正思量为何娟儿还不回来,忽见敌人在城门外架起了一座木制高台,台上立着一具头手枷,枷中束缚着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竟是娟儿!   娟儿原本穿着的那件黑色紧身衣被剥得只剩两条破了几道口子的黑丝过膝袜,白花花的娇躯被羞耻地展示在蛮族军队的眼前。她头颈和手腕被并排拷在木枷内,与腰同高,双足则被分开锁在高台的地板上,迫使她双腿绷直,向前弯腰,撅起那久经锻炼的厚实屁股。未经修剪的性感耻毛,蝴蝶形状的粉嫩阴瓣,褶皱分明的小巧肉菊,女子身上所有的羞耻部位,都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供蛮族男人视奸。   她胸部虽不如公主那般丰盈,但垂在胸前,也是单手无法掌握的大小。两颗乳珠娇然挺立,乳首根部缚着细绳,吊着两片分别写着“性”、“奴”的木牌,将那白皙肉酥的乳肉拉长成圆锥状。   略有几分英气的俏脸上,一道口环卡在她贝齿之间,剥夺了她的言语,令她只得张开小嘴,香涎不住地往下滴落。那粉嫩细长的舌尖上,还夹着一个木夹子,夹子上挂着一颗小铃铛,她每每呻吟,就有一声清脆的铃响,声音淫靡而诱人。   在她身后,站着一名身材高大,相貌俊秀的男子,身着锦袍,显是敌军将领。他纵声高呼:“城上之人,速速开城投降,否则下场如同此女!”   此人正是蒙古柔然部族可汗之子,予成。他诡计多端,曾数次击败汉人军队,传闻只有那威震大漠的花木兰将军,才是他的对手。   予成说罢,便解开腰带,挺起肉茎,插入了娟儿的蜜穴之中,不断抽送,带出几缕淫汁蜜液。   下身被粗壮的蛮族肉茎侵犯,疼得娟儿呜呜直叫,可是还没过多久,她的口穴便被另一根肉棒堵上了。几个蒙古士兵围着她轮番奸淫,台下还有一列皮肤黝黑的壮汉在排队等候。   此情此景,看得城墙上的公主心如刀割。娟儿是她的心腹,亦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不可不救。但她如何不知这是敌人的激将之法?若是冒然出城迎敌,定是凶多吉少。   此时,长孙嵩谏言道:“公主大人,莫被敌人声势吓着了。敌军本是一字长蛇阵,但为筑高台,阵脚散乱,您可率皇上派来的精兵,布天地三才阵,从敌阵中缺口杀入,救得那女官后,原路杀出。敌人见您亲自领兵,定然不敢放箭,而在下于城墙上令弓弩手接应,可保公主万无一失。”   公主点了点头,心道:这长孙嵩守城十载,果然还是有点斤两,目前也只能依他之计了。   于是,公主率领皇家亲卫军出城迎战。军中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武艺高强,在敌军阵中冲杀,势如破竹。   予成见是公主前来,色心又起,果然令部下不准放箭,只能以短兵相接,倒是落了下风。然而,蒙古军人多势众,亲卫军武力虽强,但仍折损大半。好在,在几番激斗过后,公主仍是率队将娟儿从高台上救下,旋即挥师撤退。   怎料,她回到城下时,长孙嵩竟然将城门锁死,不让她的军队入城!   “长孙嵩,快开城门!”公主在城下喊道。   长孙嵩立于城墙上,冷眼俯视公主,道:“元瑛公主,你辱我太甚,莫怪我无情,今日你就和你那骚浪的女副官一起,去给那些蒙古鞑子做性奴吧!”   “你…!”一时间,公主又气又悔,竟无言以对。   她还没来得及享受救回娟儿的喜悦,却被这贪官背叛,心头一凉,柔然骑兵的马蹄声已至身后。   上万蒙古铁骑围在城门处,公主的部队却只余不到千人,看来今日败局已定……   身旁一位军士说道:“公主大人,臣等愿和鞑子死战!”   然而,公主却道:“罢了,尔等忠心,本宫已经知晓,敌人数量太多,不要再增无谓的伤亡了……”   她此时身着软甲,虽不会武功,却站于军阵最前方,横眉冷视已驶至面前的敌军。   予成下马走到公主身前,抽出腰间长剑,指向她酥胸,见她脸上并无惧色,说道:“不愧是公主殿下,果真胆量过人。”   公主凛然道:“你若敢杀我,那便是与我大魏结下了血海深仇,你就算逃到天涯,我朝军队也不会放过你!”   她心道:我身份高贵,即便是柔然族,也不敢真对我下杀手吧?先谈判言和,保全下属性命再说…   怎料,予成仰天长笑,说道:“哈哈哈,我杀人无数,早就和你们仇深似海,又何尝怕过?我劝你赶快跪地求饶,这样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饶你一命!”   “你…!”公主心头一惊,怒道,“要杀便杀,要我下跪,绝不可能!!”   予成脸上微微一笑,挥剑一劈,将公主身上的软甲和纱衣一起划出一道半身长的竖口。为了着甲,公主未穿亵衣,霎时间,两颗圆润白皙的乳球从软甲的开口中弹了出来,幽深的乳沟,樱红的乳首,都在万军从中暴露无遗。   “咿呀~!”公主嫩脸一红,双手立即扯住破碎的衣物,捂着酥胸两点凸起之处,叫道:“你…你干什么?!”   予成看了眼她暴露在外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上,那细长可爱的肚脐眼儿,似乎也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一开一合,真是惹人怜爱。   望着她柔美丰盈的娇躯,予成脑中想到了一条毒计……   “元瑛公主,你自己不怕死,难道就不怕这城中的百姓死吗?”   “什么?”公主一脸疑惑地望着予成。   “你还不知道吧?这个长孙嵩已经暗中投靠了我们柔然部族,要不是他帮忙,我们哪有那么容易收拾你~!”   公主回头一看,果见长孙嵩从城中走出来,到予成面前躬身行礼,说道:“恭迎太子殿下!”   亲卫队的士兵们无不勃然大怒,想要上前诛杀这叛国老贼,   予成打了个响指,阵中便传来一声凄厉的悲鸣。原来是一位亲卫队员惨遭柔然蛮兵斩杀。   “元瑛,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这些部下一个接一个地杀了,杀完他们,我再把云中百姓统统屠尽,你说怎么样呢?”   予成在说这话时,手指再次举起,眼看就要打第二个响指……   “等等!”公主顾不得身前衣衫凌乱,赶忙伸手去拉住他的臂膀,生怕他再下令杀人。她低下头,幽幽说道:“我听你的便是……”   予成笑道:“这才乖嘛,美人儿,先把衣服脱了!”   “唔…”公主下唇紧咬,柳眉微蹙,望了望四周,见身旁的军士,无论敌我,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水杏般的脸蛋儿上又添了几分羞红。   自己本应在城中运筹帷幄,为何要出城迎敌,真是大意,如今再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她葇萸般的皓腕颤抖着解开胸前残破的软甲,露出自己曲线丰盈,娇美绝俗的玉体。予成望着这从未见过的美艳女体,竟痴痴地咽了口唾沫。但见她酥胸盈盈,纤腰楚楚,再搭上雍容华贵的盛世美颜,真是艳极无双,倾国倾城。   “还有下半身,给我继续脱!”予成用严厉的语气命令道。   “可是…”元瑛公主气若游丝,话语已不如刚才那般坚毅。   咔嚓——!   又有一名亲卫队员被斩首…!   “快住手!我…我脱便是……”公主眼眶湿润,声音已是略带哭腔。   她左手横在胸前,用掌心和小臂掩住自己玉峰上两点红缨,右手伸向下半身,微微撅起屁股,缓缓将纱裙褪去……   随着她裙装除下,一对比她双肩还宽的大屁股展现在数万人眼前。那雪白的臀肉浑圆鼓翘,形如蜜桃,仿佛一捏就能挤出汁儿来。幽深的股缝之中,雏菊白净,蜜穴水灵,让人一饱眼福。   不愧为皇家之女,血脉高贵,元瑛公主的樱丘上竟没有一丝耻毛,从小腹至阴瓣,光滑白腻,宛如婴儿那可爱的小脸蛋。泛着水光的阴瓣好似两块香甜的白馒头,盈润饱满,含苞待放,紧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只留顶部一处小口,钻出一颗红豆般可爱迷人的花蒂,沾着晶莹,微微挺立。   裸身被敌军围视,本就让元瑛公主娇羞不已,而在脱衣时,更有一件事,令她感到羞耻万分。   在左手掌心底下,娇嫩的乳头竟在不知不觉间充血挺立了起来?!   怎么会…明明被那么多人看着,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感觉啊……?   公主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欲,可越是去想,更是凌乱,不仅乳头,连股间的秘蒂也一起硬了,羞得她低下头去,双唇发颤,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只能继续默默脱掉了自己的鞋袜。最终,她肤白胜雪的身子,是没留下一丁点儿蔽体之物。   予成的目光如烈火般灼烧着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从修长的嫩颈,精巧的锁骨,挺拔的玉乳,再到紧致的小腹,水润的蜜穴,匀称的长腿,最后是那艺术品般玲珑秀美的莲足。他越看越是喜爱,便要伸手去摸,对她下令道:“把手举起来,放在脑后,不准捂着!”   公主银牙紧咬,闪着泪光的美眸瞪视着予成,似乎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终于,她叹了口气,捂着胸口的手缓缓上抬,手掌依依不舍地离开乳肉,放至秀首后方,露出润腋酥乳,供人品鉴。   失去了手掌的托举,那对弹软的巨乳啪嗒一声坠落相撞,在胸前大幅度地弹了几下,才停止晃动,荔枝般娇红的乳首已经肿得像颗小指头。   予成一把抓起这丰满淫腻的乳肉,在手中用力揉捏把玩,口中连连称赞:“妙哉,妙哉,真是一对稀世珍宝啊~”   望着元瑛那悲愤的眼神,予成脸上淫笑着说道:“你这骚货公主,本王还没摸,乳头居然自己就硬了!你说,是不是很想要本王的大鸡巴呀?”   “才没有…!”元瑛娇声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听了这话,予成不仅没停手,揉奶子的力道反而大了几分,他严声呵道:“不懂礼节的骚货,快给我跪下!”   元瑛扭动着身体,喃喃地道:“本宫身为大魏公主,岂能跪你们这种蒙古鞑子…”   她话语虽贞烈,但音调却早已认输了。予成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在她耳边悄悄说道:“你要是跪下求我,我就只让你侍奉我一人。若是不跪…看到那些壮汉了吗?你要是不跪,我就把你贬为军妓,性奴,这数万精壮男子,都要来肏你的骚穴!不仅是男人,军中的战马,猎犬,都会来干你,等到那个时候再后悔,可就晚啦~”   “不…不要……”   从小养尊处优的元瑛公主哪里听说过这般变态的玩法?予成说的每个字,都像厉鬼般在她脑中挥散不去,吓得她双腿一软,竟跪了下去……   予成见状,心头泛起一阵甜美的征服感,喜上眉梢,笑道:“乖~这才是我的好奴儿~”   一旁看着的长孙嵩也恭维道:“太子殿下高明!竟然能让这高傲的骚女人跪下,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哈哈哈~”予成笑道,“长孙兄,这也有你一份功劳啊,来,你也来玩玩这女人!”   如此美艳卓绝的女人,予成竟也愿意分享,不愧是蒙古太子,气量非凡。长孙嵩听了,心头大喜,走上前去,一脚踩在元瑛公主头上,骂道:“你这不穿亵衣的骚货,跪都不会跪吗?!手放身前,头磕下去,屁股给我翘高一点儿!”   元瑛被他踩着后脑勺儿,前额在沙地上不停摩擦,疼得她呜咽着流下两行清泪,只好依言微微翘起那白皙肉酥的大屁股。   长孙嵩看着她被自己踩在脚下,想到前些日子遭她折辱,心中痛快淋漓,又踢了她几脚,大笑道:“哈哈哈,你这贱女人,没想到也有今天!”   予成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她弹软的翘臀,说道:“还不够高,把你这又大又圆的骚屁股再撅高一点!”   无力抵抗的公主只好照做,四肢跪着,把屁股翘得比头还高,羞耻的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肥美的阴瓣因恐惧而微微颤抖,被予成轻轻一挤,竟有几滴晶莹黏腻的淫汁从中流淌而出……   “轻轻一碰就湿了,真是个骚穴啊!”予成抚摸着她水晶糕般玲珑剔透的阴瓣,向两边掰开,露出形如小蝴蝶的小阴唇,以及淫肉饱满,褶皱棉密的粉嫩阴腔。蜜穴一点点打开,一道道淫丝横着沾连在肉壁两侧,中间缓缓垂下,形成微笑状的弧线,随后断开,化作淫水,潺潺流出。   在那蜜穴半指深处,竟还有一道薄如蝉翼的贞膜,沾着淫汁,美艳如画。   “竟然还是个处女!”予成嘴角露出了掩盖不住的微笑,“长孙兄,你可真是给我送了个好礼啊!”   长孙嵩拱手道:“能让太子爷高兴,便是在下的荣幸了。请您给这贱女人开苞吧!”   见到长孙嵩这般谄媚之相,公主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我…我才不要让你们…让你们……”   “让我们干什么?”予成淫笑着问道,“让我们肏你的骚穴吗?”   公主羞得双唇发颤,说不出话来。   长孙嵩哼了一声,道:“别管她,您尽管把她往死里肏,让她知道得罪男人的下场!”   予成摇了摇头,道:“你太着急了…既然是处女,那便要慢慢玩她~我有一计,让她主动把骚穴送上!”   公主听了他的话,又羞又气,说道:“不可能…!我才不是那样的女人!”   “那我们便来打个赌吧~看看你能忍多久!”   说罢,予成令下属取来了柔然巫医特制的淫药——九欲春娇露。这淫药由九种极为猛烈的春药混合炼制而成,只需几滴,便能将贞女变成荡妇。   予成将九欲春娇露均匀地涂抹在元瑛公主的双乳、阴瓣、玉蒂上,手指还伸入花径,没有放过肉壁上任何一道褶皱,粘滑的淫药透过贞膜上的孔洞,侵入花心,连蜜巢也没逃过淫药的侵染。最后,予成还把公主的菊蕊撑开,将剩余的淫药灌入她肠内,再用水滴状的木塞子将菊门堵死,让淫药在她体内慢慢消化。   公主只觉得自己的乳尖和蜜穴有如被万蚁爬过般,火辣辣地痕痒,只忍了片刻,便要用双手去揉抓。   怎料,予成竟令人取来绳子,将她双手反绑至身后,还将她双腿也折叠捆缚起来,双膝之间用一根长棍撑开。这样一来,她不仅无法用手止痒,连夹紧双腿都办不到。   更难忍的是,他们还在她蜜穴上绑了一根股绳,绳结正好抵在阴瓣前方,时时刻刻刺激着那被淫药强行提高了几倍敏感度的娇淫蜜蒂。   公主便以这种姿态被关入囚车。车顶上延伸下来三根吊绳,分别束在她胸绳、股绳,和双膝间的棍棒上,将她水平吊在半空。一路上,随着车辆颠簸,股绳一阵阵地摩挲着她娇嫩的蜜穴,快感源源不断,可总是离高潮差了几分力度。她只觉得,小穴内部愈发空虚,宛如被抽走了什么东西,淫痒愈来愈难以忍耐,好想要什么粗壮之物,来填满自己的心海。   淫药给她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奇妙快感。一开始,她尚能忍住不发出呻吟,但后来,她便再也忍不住了。呻吟逐渐变成浪叫,音调越来越高,叫声也越来越频繁,以至于囚车的车夫都听厌了,拿来一根球状口塞,将她小嘴堵住,这才有了几分清静。   如此这般,元瑛公主被快感折磨着,一路被押送到了柔然部族的领地……   行军半日,暮色渐深,予成皇子的蒙古包内,却是烛火通明。他已令仆从侍卫都退下,留公主与他共处一室,要享受今宵这良辰美景。   公主的玉颈上被锁了一道皮质的项圈,用铁链拴在床边的一根柱子上,双臂仍是缚在身后,玉腿上的绳子却已解了,只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绳痕。   她的身子已在淫药的改造下变得比寻常女子要敏感数倍,尽管内心仍在坚守贞洁,但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地骚动起来。她夹紧了大腿,宛如一只发情的母狗般,蜷缩在柱子底下,摩擦着蜜穴。若非双手被缚,她恐怕早就用手指捅穿贞膜,在花径里扣弄了。   见她这番娇媚动人的模样,予成也伸手在她身上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抚摸起来。   尽管欲火焚身,但公主仍装作嘴硬道:“别、别碰我~”只是,她身体却很诚实地并未躲闪。   “哦?那我今晚就不碰你咯~”予成皇子戏谑道。   见他双手从自己身上离开,公主还没来得及思考,便说道:“唔~等等…”   “怎么?”   “哼,随你怎么摸,我才不怕呢…”公主可爱的鹅蛋脸已满是红晕。   “哈哈,真是不坦率,你要是想让我摸,就求我呀…”   “唔……”   “不说的话,我就走咯”   “等等!别走…!我…求、求求你…”公主低下头去,娇羞地不敢直视他。   予成笑道:“如果想要的话,就先好好服侍我吧!”   公主听话地抬起头,却见一根威武雄壮的阳棍儿,支在了她面前!   这就是男人的肉、肉棒吗……?唔…怎么…这么大……!   第一次见这纯阳之物,她羞得心中砰砰乱跳,脸颊红得像颗小苹果儿。予成那根在大漠里长大的肉棒仿佛比她手臂还要粗!看着这根耀眼的巨棒,她双唇微动,本能地凑近了些。一阵腥臭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闻得她娇躯一颤,蜜穴里又溢出来几滴淫水。   这味道…为什么会如此令人着迷?难道…我天生便如此淫乱吗……?   公主心如乱麻,渐渐放弃了思索,任凭欲望支配着自己的身躯。她丰润的双唇一点一点地靠近那根粗大的肉棒,舌尖从小嘴探出,眼看就能舔上了。   当啷——   只听项圈上传来金属声响,原来她颈上锁链竟已绷直!   公主又试了几次,尽管她已极力将细长的小舌伸出,但离那根充满诱惑力的肉棒仍是差了一寸。她跪在地上,水眸含着泪光,楚楚可怜地仰望着予成,说道:“我…我舔不到……”   “想要这根东西吗?”予成问道。   公主默然点了点头。   予成严声说道:“如果想要的话,就称我做‘主人’,诚心诚意地求我!”   一想到要称这仇深似海的敌国皇子为主人,公主心如潮涌:不行,我是高贵的皇族,决不能再做这种令我族蒙羞的事情了!   …………   ……   “主人~刚才是我无礼了~求求您,用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淫荡的我吧~!”   终于,她心中那根理智的长弦终于是绷断了!那求恳的话语竟是极其娇媚。她迷人的眼睛眯成一条媚丝,撅着屁股俯下身去,主动地在予成的脚上舔了起来,宛如一只可爱的小猫咪,正在乞求主人的怜爱。   见她如此乖巧顺从,予成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走上一步,说道:“这便让你尝尝我的大鸡巴!”   他腰间用力,将滚烫的肉茎顶入公主温软滑嫩的小嘴之中。   公主一尝到肉棒的滋味儿,便如痴如醉地吮吸起来,仿佛这就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她喉道包裹着龟头,灵巧的舌头绕着肉柱上下舔舐,舌尖时不时在龟棱上游走,将冠状沟内的精垢都舔食得一干二净。   原来这就是肉棒的味道~好好吃❤……   她侍奉肉茎的同时,前凸后翘的淫躯还在不停地扭动。予成低头望去,只见她秀美的后背上整齐地紧缚着纤细的藕臂,双臂交叠,手心乖巧地握着另一臂的手肘,中间一根绳子延伸下去,没入她深邃的股沟之中。她那浑圆鼓翘的肉臀,从上方看,形如一颗爱心,白嫩的臀部肌肤上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后腰上,两弯浅浅的腰窝随着那翘臀曼妙地舞动。白嫩的屁股下方,还探出几颗圆润似珍珠的足趾,看得他心驰神往,肉棒又硬了几分。   感受到了皇子龙茎膨胀,公主嘴上功夫使得更加卖力了。这虽是她第一次舔男人的阳棍儿,但她似乎颇有天赋,在几次尝试过后,便摸清了何时要吮吸,何时要舔舐,何时要深喉。   “贱奴!你这么会舔,真是天生的淫娃子啊!”他扯着公主的长发,狠狠地骂道。   “是惹…唔唔…主人…窝…窝是主人惹小淫娃…”她口中含着肉茎,说不清楚,但声调却甚是甜美,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好好疼爱。   她主动吞吐着雄伟的肉茎,两瓣香唇贴在包皮上张张合合,脑中似乎已被这腥臭的味道俘虏,舌头则在口中贪婪地揉蹭按摩一次次捅入的巨大肉棒。到了后来,予成的肉龙几乎每次都要全部插入公主的深喉之中,每次拔出来时,又有无数晶莹的粘丝,粘在湿漉漉的肉茎上,被风一吹,便滴落在公主丰盈的玉乳上,显得十分淫乱。   予成越来越觉下身舒畅,这樱桃小嘴中的每块香肉都包裹得恰到好处,没过一会儿,便觉一阵热流聚在肉茎根部,正欲射出。   公主只觉口中肉茎忽地又涨大了几分,变得又大又烫,伴随着一阵阵跳动。   “唔❤~唔嗯~主人…快给我❤…”   “贱奴,给本王接好了!”   予成大声喊着,双手紧紧抓住公主秀首,把整根粗长的肉茎完全捅入了她喉穴之中。只见她脖子上隆起一根柱状凸起,从下颌直到锁骨,正是皇子肉龙的形状。皇子黝黑的阴囊剧烈收缩,虎躯一震,将一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注入到了她娇小的玉口之中。   那精液势如波涛,一部分涌入到她的胃袋之中,一部分灌满口腔,从她唇边溢出。大量的阳精呛得她桃面绯红,眼眶微湿,流下几滴晶莹的泪珠来。   原来,这就是精液的味道❤…   公主痴痴地跪坐在地上,浓郁的腥臭精味儿充斥着她的感官,令她美目失神,心迷意乱。在那九欲春娇露的影响下,她连味觉都被改变了,竟觉得这精液的味道比自己在皇宫尝过的满汉全席还要可口。   予成在她口中射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把肉茎抽出,带出来几缕由香涎和阳精混合而成的液体,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滑落,形成一条粘稠的淫丝,滴落至地面。   “可不能浪费了!给我好好舔干净!”他命令道。   元瑛心中早有此意,听了他这话,更是立马弯下腰去,丰盈的乳肉贴在地上,伸出香舌,将滴洒在地面上的精液都舔食干净。她一脸享受地舔着,不停回味着阳精的甘美,蜜穴中又分挤出几滴淫靡的汁液,落在她娇小玲珑的玉足上,尽显媚态,看得予成刚射完的肉茎又硬了起来。   予成将她从柱子上解下,抱起她娇躯,移步床边,把她仰面平放于床上,自己也俯下身去,近距离欣赏着她倾国倾城的容貌。两人目光相接,不到片刻,公主便羞得转过头去,只余胸前两点红缨兀自挺立着。   皇子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足踝,将她修长的玉腿向两侧打开,大腿根部张开时,还连着几根粘稠的淫丝,映着烛火,晶莹透亮。两片肥美的肉贝也随之张开,露出沾着淫汁的粉嫩肉壁,一阵奢华的玉女芬芳扑面而来,沁入鼻腔,让人仿佛身处满园春色的花海之中。   看着如此妩媚的少女,予成将坚硬的肉茎抵在了她早已湿润的桃瓣之间,用火热的龟头去摩挲她娇嫩的蜜唇,有时略过那敏感的玉蒂,整个淫穴便会颤抖一下,粉嫩的阴唇也像有生命般蠕动起来,呼唤着这根巨物的深入。   公主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嫩穴被眼前男人的肉棒挑逗得不停吐淫水,两片肉唇已然成了他肉棒的手下败将,心中觉得羞耻万分,却又有那么几分期待,幻想着这根粗壮的肉龙若是整根侵入自己未经人事的嫩穴,会是怎样舒服的滋味儿?   她眼中含着水雾,贝齿轻咬着下唇,悠悠说道:“主人~不要再磨了~快些进来吧❤……”   予成仍是忍着不插,假装愤怒地说道:“贱奴!竟敢对主人提要求?不想要这根大鸡巴了吗?!”   “不——!主人,对不起,是奴儿错了~求求主人,快插进来吧❤~”   “这才是我的乖奴儿~”予成淫笑着,将肉茎往前一顶,送入了她狭窄紧致的蜜穴之中。龟头刚插入,就感受到她肉穴亲昵的欢迎,两片小阴唇如亲吻般环绕着龟棱,肥厚的大阴唇反裹着冠状沟,似有吸力般将肉茎往蜜穴更深处送去。很快,泉眼上就传来一张弹性十足的薄膜的触感,想来这就是公主守护了接近二十年的贞膜。   “呜噢噢噢❤~主人❤——!”公主只觉自己的蜜穴口被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小,剧烈的肿胀感和撕裂感顺着脊柱直冲识海,发出一阵哀转久绝的娇啼。   “怎么样,想不想要我给你开苞呀~?”予成故意笑着,挑逗道。   “要——!奴儿好想要❤~求求主人,快、快点插进来,拿走奴儿的第一次吧❤……噢噢噢~受不了了啊啊嗯❤❤❤——!”   在一片情迷意乱之中,元瑛公主的性欲已经完全被激发出来,声音也越来越酥媚,宛如一只勾人的九尾狐,叫人只看一眼,便要把心交给她。   予成再也忍不住了,将她修长的美腿扛在自己肩头,下盘发劲,腰胯猛地一顶,将那坚如玄铁的肉棒整根插入了公主狭窄的蜜穴之中。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膨胀至极限,毫不留情地捅穿了公主那作为少女最宝贵的处女膜,彻彻底底地夺去了她曾视得比性命还要重的清白之身!!   “咕咿咿咿咿——!唔啊啊啊啊昂❤❤!!噢噢噢不啊啊啊啊❤❤❤❤!!!”   公主玉颈用力地后仰,一对美眸如地震般颤动,处女膜撕裂的痛楚顷刻间传便全身,但随即而来的是被从未尝过的巨物插入后,淫穴里爆发出的巨大快感。那快感的浪潮很快便将一开始的痛楚淹没,只余下无法言喻的幸福感受,似乎浑身的感觉器官只剩下这淫乱的小蜜穴了。   予成雄壮的肉根粗暴地撑开她过分紧致的秘径,将她从出生至今便挤在一起的淫肉强行分开,用粗实的棒身占据了这原本属于它们的狭窄腔穴。那些柔韧弹软的粉肉不服气地想要回到原位,便不停地蠕动颤抖,紧紧地包裹着这根异物,不放过肉棒上每一寸凸起的血管,将它每一处微小的形状细节,都完整清晰地传到公主脑海内,宛如暴雨般冲刷着她脆弱的灵魂。   “噢啊啊啊❤——进、进来了❤……好大~好长❤~完全被填满了❤❤——!!   她忘情地浪叫着,腰肢反弓,连屁股都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又被予成的肉棒压回床上,厚实的臀肉在床边振起一道道淫靡的肉波。她秀美的莲足绷得笔直,白玉般的足趾大大分开,圆润的足心软肉也蒙上了一层娇媚的红晕。她双手仍被紧缚在身后,五根指头紧紧地抓着床单,看似柔弱无力的纤手,却几乎要把那蚕丝做的床单都撕破了。   “记住了!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汉人,而是我予成!从今往后,你的骚穴便归我所有!我要干你的时候,你就要主动把骚穴献上来!”   予成一边放着豪言,一边用肉棒在公主的蜜穴里抽插起来,力道越来越大,每次抽出时,甚至能将蜜穴口附近的腔肉带出来薄薄一层,那粉嫩紧致的蜜肉,在肉棒的侵犯下仿佛随时要撕裂一般,原本狭小的一块粉肉被强行撑大,连颜色都变得似乎有些透明。   而他每次插入,粗大的肉棒都能在公主白嫩的小腹上顶起一道高高的凸起,正是他肉棒的形状。如此赤裸裸的强奸画面,让公主的目光无法离开半寸。她亲眼看着这道凸起从没有一丝毛发的耻丘,一路延伸到她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儿下方,视觉冲击再结合身体内部的强烈触感,给她带来双倍甚至三四倍的复合快感,轻易地摧毁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和羞耻。   “嗯啊啊哈啊❤~感谢主人赏识~以后奴儿淫荡的肉穴主人随时都可以玩弄,不仅是肉穴,奴儿的小嘴、奶子、屁眼儿……身上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在男性雄壮阳根的持续侵犯下,元瑛公主越来越觉得,自己生来是女儿身,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的。一种被征服的精神快感在她脑海中冉冉升起,与身体正受到的淫欲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仿佛处在无比幸福的美梦之中。梦里的她不再是高贵的公主,也不是什么富贵小姐,她甚至连人都不配做,只是一个低贱的肉玩具,一个谁都能任意肏弄的肉玩具。想到这一层,她颤抖的蜜穴又咕叽一声喷出一滩淫汁来。   予成没料到,这骚穴竟能越肏越湿,且越湿就越紧,到了后来,几乎不需要自己出力,这淫乱的肉壶就能自行将肉棒吸入,真是千百年难得一遇的名器啊!他不愿落了下风,气沉丹田,暗运内力,让肉棒硬生生在她紧致的淫穴中上下跳动起来。   “嗯嗯?!主人——!怎么、怎么会这样❤❤~奴儿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只见她瞳孔猛地散开,又急剧收缩,白皙的脸颊上泛起大片红晕,樱唇颤抖着不停浪叫呻吟。看来,她要高潮了!   予成顺势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她身上,将那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压在她饱满的巨乳上,双手托起她后颈,在那绯红的唇心,深情一吻。   “主人——唔唔❤❤~唔唔嗯嗯嗯❤❤❤——!”   公主见向来严厉的主人忽然对自己如此温柔,那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儿,变得更加死心塌地。   予成感受到她身体烫得像火炉一般,纠缠在自己阳茎上的蜜肉忽地开始剧烈痉挛颤抖。紧接着,在她一阵浪叫过后,一大股新鲜滚烫的淫水从她桃瓣之间激射而出!   “噢噢噢❤——这、这是什么❤❤~~!!主人!奴儿要上天去了❤❤❤❤——!!!”   元瑛公主浑身不住地颤抖,脸上露出春意满盈的笑容,终于体验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同时,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的肉穴宛如榨汁般刺激着予成的阳茎,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终是顶不住如此舒爽的快感。只见他青筋暴起,肌肉分明,如同一只奔驰在草原上的骏马,用尽了全身的劲力,在公主高潮的美穴中飞速抽插起来。   “主人!!求求您,饶了奴儿吧,奴儿现在太敏感了,要被主人干死了❤❤~~!”   “那就让你爽死吧!接着了!!”   予成虎躯一震,将龟头穿过层层肉壁,捅在了公主花心最深处的子宫口上,噗嗤噗嗤地射出大量浓稠火热的精浆,填满了她娇小的蜜巢。   “呜啊啊啊啊啊啊齁齁齁齁❤❤❤!!!”   被这夹带着纯阳之力的精液冲刷着,公主竟然在高潮之中又去了更加绝顶的高潮!她秀首一昂,双目翻白过去,潮吹的淫水如天女散花般落在地上,令偌大的蒙古包内弥漫起一阵淫乱的骚味儿。这般淫姿媚态,哪里是什么血脉尊贵的公主,分明是一条性爱中毒的母狗!   她浑圆的大屁股抖着肉浪,菊门忽地一紧,啵的一声,竟将那颗塞了她一路的肛塞喷了出来!菊穴内,残留的九欲春娇露和她的肠蜜一起,从那正在一开一合的孔洞中潺潺流出。   予成这才发现,原来刚才在解她股绳的时候,那根肛塞还完完整整地遗留在她娇嫩的菊穴里。   此时的公主早因双重高潮的剧烈快感而昏了过去。予成将她香浮软欲的身子缓缓翻了过来,让她俯卧在床上,又在她小腹下方垫了两块方枕,令她雪臀高高地翘起。他用手扒开公主两瓣淫腻肥美的臀肉,细细端详起她这可爱的菊穴来。   只见那娇小的肉菊已经缩成一小朵花蕾,色泽粉嫩,褶皱分明,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色。凑近去闻,竟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实是令人惊叹!   予成色心又起,只是今日已射两发,有些力不从心。他咬咬牙,心道:今日就算折损些功力,也要把这美人儿的菊穴肏了!   于是,他从床头柜中取出一颗珍藏已久的“九转还阳丹”,服了下去。这九转还阳丹可透支男人的内力,令阳茎再次雄起。其药效之强,即使是八旬老叟,服了它,肉茎也可硬得如十八岁的少年。   予成服药后,只觉一股热气流过筋脉,顿时四肢百骸舒畅无比,下身又恢复了十足的活力。   他举起右掌,在元瑛白皙肉酥的大蜜臀上重重一拍,将那翘臀扇得如水晶糕般晃动,雪白的臀肉留下一道赤色的手印。他大声吼道:   “贱奴!起来挨肏啦!”   公主朦胧中忽感屁股一阵酥麻,被打得竟觉得有些舒服,菊蕊不由得痉挛着一下又一下地收紧,又挤出一些肠蜜,将菊轮一周的褶皱都染得湿滑透亮。   那原本用于排泄的洞口上,予成火热的龟头触感格外清晰。她娇呼一声,本能地向前闪躲,娇滴滴地道:“主人~那个地方不是用来插的吧……?”   怎料,予成从后面抓住她被紧缚的双臂,将她上半身提起,说道:“今天我就是要帮你把全身的洞都开苞了!”   说罢,他顶胯直刺,趁着她呼吸时菊穴微微张开的一瞬间,猛地将肉茎插了进去!   “咕噫——!!好痛——!主人的肉棒❤~哈啊…太大了……不行,进不来的,咕啊啊啊~!”   无力反抗的元瑛公主,只能背着玉臂,撅起雪臀,感受着肠道中尺寸惊人的异物,一点点地入侵到自己体内深处。她本能地夹紧臀肉,想要通过肛肉蠕动,将那粗壮的肉棒逼出去。谁知道,这反而给予成带来了更大的快感。他只觉得,公主肠内的淫肉如蟒蛇般死死地缠绕在自己的肉茎之上,虽不及蜜穴那般褶皱繁多,但却更加紧致,以至于连抽动都要比平时费更多的力气。   他双手绕到公主胸前,不断地挑逗她两颗娇嫩的乳珠,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轻声说道:“好奴儿,放松,乖乖接受它~”   公主依言做了,果然感到痛感减轻,一种鼓胀充实的快感逐渐占据了上风。随着予成肉棒的深入,她脸上的神情逐渐享受起来,香舌缓缓吐出,往外越深越长,口涎都滴落在了丰盈的乳球上,更增添了乳珠被手指玩弄的快感。   予成又抽插了几下,感受着她菊穴的紧致和弹软,越肏越觉得舒畅,指尖便即兴在她两颗敏感的乳珠上重重一捏!   “呜噢噢噢噢❤❤~!!”   如同两道电流从乳尖涌入全身,公主发出一声动人的媚叫,菊穴也随之夹紧。予成的肉棒正肏得欢,忽觉淫肉收紧,宛如被用娇嫩的手指紧紧握住,差点儿就射了。   他停了片刻,嘴角露出一抹淫笑,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接下来,他在抽插的时候,每每感觉到公主的菊穴稍有放松,便在她乳尖上一捏,肠肉当即收紧。如此这般抽送了上百下,已是对怀中这人肉玩具的特性了然于胸,要紧要松全凭自己心意,这样的征服感,竟比在战场上杀敌万人还要更加爽快。   公主在他的调教之下,也逐渐感到心跳加速,通体升温,快感如烈火般俞烧俞旺。   予成也加快了抽送肉棒的速度,频率之快,那健壮的身形在公主身后都要成了一道虚影。结实的腹肌不断拍打着她饱满的翘臀,发出“啪啪啪啪”之声,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实是淫乱至极。   常人根本无法想象,这原本尊贵无比的公主殿下,如今竟成了这淫戏的女角儿!她正眯着媚眼,红霞满面,娇喘连连,露出一副比青楼女子还要下流的神情,显然是到了淫事最要紧的时候。   予成感受到她菊穴里的淫肉正兴奋地不停颤动,嘴角一笑,伸指到她的下身,往她早已充血挺立的玉蒂上狠狠一弹!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又、又有什么要来了❤❤❤!!”   公主浪啼一声,纤腰反弓至极限,足趾猛地向内蜷缩,娇躯一抖,从蜜穴中滋射出一大股淫水。那夹杂着雌性芬芳的淫汁呈扇形喷出,洒落在床上,几乎把整张床都打湿了。   见到公主高潮绝顶,予成也抱紧她香软的淫躯,将肉棒插到菊穴最深处,松开精关,噗嗤噗嗤地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直到她身子从高潮的紧绷之中缓解,慢慢酥软下去,皇子才把肉茎依依不舍地从她肉菊之中拔出,将她瘫软的身子放在床上。   公主趴在柔软的床铺上,屁股微微翘起,粉嫩的菊轮尚未闭合,正缓缓流出浓白粘稠的精液。她娇躯还时不时抖动一下,仿佛仍在回味高潮的余韵……   ……   如此这般,元瑛公主在予成皇子帐中被他连奸了数日,只觉身处天国,人生中从未有过更加幸福的时光。   这一日,元瑛如往常那样,跪坐在予成帐中,等候他从战场上归来。予成迟迟未归,她心中焦急,便从门帘缝隙探出头去。只见军士们都围作一团,似乎人群中有什么奇珍异宝,各兵卒眼中都流露出贪婪之色。   她定睛一看,只见人群中架着一位身材矫健,曲线优美的女子,她手脚均被缚在身后,呈驷马倒攒蹄状,吊于一根横杆之上。再看她的俏脸,星眉剑目,皓齿丹唇,虽是裸身被缚,但神色间仍是凛如霜雪,傲若寒梅。   这份英容秀貌,不会有错,正是那镇北大将军,花木兰!   元瑛公主心中大惊,她是少数知道木兰女子身份的人,对她本是充满了敬佩。她镇守边疆,曾多次击退柔然部军,智勇双全。没想到,她竟也被蒙古鞑子擒住,看来我朝气数已尽了……   予成发现公主正在偷看,便令人将她牵出来,锁到一个铁笼子里,说道:“今日,就让你瞧瞧我如何驯服你们的大将军~!”   于是,公主眼睁睁看着木兰将军被予成奸淫,还被丢到兵堆里,身上三个洞都插满了蛮族的肉棒。   被这么多人肏…木兰姐姐,你……   公主听着木兰的呻吟声,自己的身子也变得心痒起来。她被锁在笼中,士兵不能玷污她,对淫毒发作的她来说,却不知是福是祸了。   有几名蛮兵路过,见她雪肤花貌,玉体横陈,淫心大起,便在她面前撸动起肉棒,将精液射到她身上。起初,她还捂着酥胸蜜穴,不让他们看。可到了后来,她竟放开双手,任由精液射在自己的乳尖、玉蒂,还有身体各个敏感带上。   嗅着精液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公主渐渐忍不住了,竟不顾一旁围观的蛮兵,当众自慰起来!   “啊啊❤~好想要…主人,快给奴儿❤……”   她忘我地呻吟着,银牙微颤,美眸迷离,口中时不时发出阵阵压抑却舒爽到极致的娇吟喘息。   此时,予成皇子淫笑着走到她身前,说道:“骚奴儿,才半天没肏你,就忍不住了?这可是在数万将士面前呐!”   公主双颊晕红,眼波盈盈,娇声说道:“主人❤~奴儿没了主人的肉棒,难受得紧,求主人用您粗壮的肉棒,来肏烂奴儿淫荡的骚穴吧❤~”   皇子摸了摸她头,笑道:“奴儿乖,但我今天要去玩你们的木兰将军,没时间宠幸你啦……不过,这一旁的士兵兄弟们,可憋坏了,你就给他们肏一晚上吧!”   听了这话,周围的蛮兵无不躁动起来,跃跃欲试。   公主柳眉微蹙,略带怨声道:“不是说只侍奉主人一人吗?怎么如今却这样……”   “这可由不得你了!”说罢,予成打开铁笼,一众蒙古壮汉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在公主雪白柔嫩的身子上来回抚摸。   “你、你们…快住手!本宫是大魏公主,岂是你们这些野男人能碰的?唔啊啊嗯❤——!”   原来,她只认予成为主人,对待其他人仍是之前那般高高在上的态度。   但是,这最后一点矜持,却在娇躯被两根肉棒同时插入时,破碎得连渣都不剩……   “噢噢噢❤…不要…两根一起来,太大了,受不了了啊啊嗯啊❤❤——!”   她此时跪趴在一人身上,被他一边舔乳,一边肏弄蜜穴。另一人在她身后,扣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身子拉起,用力地插她菊穴,干得她娇躯晃动,一对丰乳悬在胸前止不住地摇晃。两人合力,将她肏得莺声呖呖,娇喘连连。   两根肉棒分别插入她蜜穴和菊穴。蜜穴里的肉棒很粗,在淫水的润滑下飞速地刮蹭着肉壁上每一处褶皱,高频率的抽插宛如电击般刺激着她娇嫩的蜜穴。菊穴中的肉棒很长,虽在紧致的肠道中抽送较慢,但力道却不轻,每一次都似乎要顶穿她五脏六腑,带来浪涛般汹涌的快感。   两根肉棒一粗一长,一快一慢,在下面隔着薄薄的肉壁搅和,形成一种难以言状的默契配合,肏得她又酥又麻,淫汁宛如泄洪一般不停地溢出,那快感,简直是神仙般的极乐。   其他人见之,更是忍耐不住。一蛮兵取来金属口环,粗暴地卡在她贝齿之间,撑开双唇,拉出舌头,令她的言语只剩淫靡的浪词。   她口中香涎粘连,形成一根根粘稠的细丝,挂在口腔中,宛如盘丝洞般,令人不禁暗想,若是插进去,会有多么舒爽。   那士兵当即解开腰带,挺起金枪,插入了她的喉穴之中。果然,她灵巧的小舌在经过几日的训练后条件反射地主动缠绕上来,轻舔细挑,如少女柔情的纤指,按摩着肉棒每一处敏感带。喉穴中的淫肉也温暖地包裹着龟头,时不时吸吮一下,真要把魂儿都给吸出来了。   三人在公主体内一阵翻云覆雨,肏得酣畅淋漓,半晌过后,竟同时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灌满了她身上每一个孔洞,他们才缓缓把肉棒从这此生用过最美妙的肉体中拔出来,真是回味无穷。   他们享用过后,又抢上来几人,还没等公主休息会儿,又把她的蜜穴,菊穴,喉穴统统占满了。没抢到位置的蛮兵,等不及的,则用她纤柔的玉手,或细嫩的莲足当作鸡巴套子,不停地撸动。   这一晚,公主足足被姦淫了一百八十次,高潮次数更是数不胜数。到了东方既白,公主的神识早已飞向极乐之境,心灵融化在迷情色欲的泉眼里,又在她蜜穴中化作淫水流出。她感到自己的身子,浑身的感官只剩下三个淫穴,被干得舒爽通畅,宛若灵魂结成了茧,在这蛮族男人堆里,羽化登仙……   …………   一个多月后,云中城内。   数万柔然军队银枪铁马,声势滔天地从主道上驶过。可汗之子予成骑着一匹汗血宝马,走在阵前,步伐缓慢,却铿锵有力。他手中牵着两道铁链,街道旁的百姓顺着铁链看去,竟发现他身前有两位赤身裸体的女子,戴着项圈,被他如牵着母狗般,在众人的目光下耻辱地爬行。   其中一名女子身形修长健美,玉腿肌肉匀称,腰肢曲线玲珑,经过锻炼的肉臀更是厚实挺翘,显是长年习武练就的一身绝妙肉体。只可惜,她双臂双腿均被折叠捆缚,只能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爬行。她乳尖和阴蒂被无情地刺穿,各挂着一颗小铃铛,随着她爬行的步伐,叮铃作响。那乌黑的长发被束成麻花辫,末端系着一根绳子,连到一根深深插入她菊穴的铁钩之上。在肛钩的拉扯下,她只能昂起秀首,被迫露出她一脸不屈的凄美神情。樱桃般的小嘴被口环强行撑开,香涎不住地滴落,与她蜜穴中溢出的淫汁一起,在地上形成一道晶莹的轨迹。   百姓们此时还不知道,他们心中崇敬的镇北大将军,就是这名女子。   另一名女子身形较为娇小,可玉乳和雪臀却发育得更加丰盈饱满。她身子上紧缚着形如龟甲的绳衣,更勾勒出她前凸后翘的妙曼身材。她手足虽未遭绑缚,但娇挺的乳珠和玉蒂同样被穿着小环。两手腕上各有一道锁链,分别连着左右乳环,迫使她爬行时牵着一对巨乳,一前一后地来回晃动。在她左右玉足大拇趾上,连着一根细链,链子从阴环中穿过,在她双腿前后爬行时,细链便来回摩擦阴环,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同时给她最敏感的阴蒂带来强烈的刺激。如此这般,她的蜜穴早已泛滥如潮,更别说她花径中还插了根木制假阳具,菊穴里也塞了条狗尾巴肛塞了。好在她的小嘴已被阳具口塞给堵住,否则那淫荡的浪叫声,恐怕要被全城百姓都给听到了。   一名眼尖的百姓认出了她,惊道:“那……那不是元瑛公主吗?!”   又有几名百姓跟着附和,都是满脸惊讶,难以置信。他们心中高贵圣洁,如救世主般不可侵犯的公主殿下,竟然自甘沦为蒙古鞑子胯下的母狗!甚至有几个妇人无法接受,当场昏死过去。   公主见到百姓认出自己,顿时羞红了小脸,想要低下头去,不愿再见他们灼热的目光。怎料予成忽地举起马鞭,在公主股间抽了一道,正好打在她蜜穴夹着的那根假阳具之上!木制的坚硬龟头霎时间顶入子宫,激得她纤腰反弓,闷吟一声,当众泄了身子。   此时此刻,百姓才惊觉,华夏的威望,已是荡然无存……   不出数月,柔然铁骑便经由云中,穿过长城,一路烧杀掠抢,最终攻陷了北魏王都——盛乐城。史书上称之为“云中之耻”。   盛乐宫中,予成皇子骑着被裸身紧缚的元瑛公主,淫笑着步入大殿。龙椅上的皇帝见爱女沦落至此,四周又皆是蛮族铺天盖地的呐喊声,一怒之下,急火攻心,驾崩而去。   此后,公主的母后、姐妹们,均被蒙古蛮兵调教为军妓母狗,亡国之女聚于一堂,并肩挨肏,高潮不断,倒也是另一番快活滋味儿……   后人有诗叹曰:   百媚生春魂自乱,千人过后欲未消   公主不知亡国恨,甘作母狗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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