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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神祭祀】(19-21)作者:鱼跃而出
送交者: 鱼跃而出[品衔R1] 于 2023-10-10 13:29 已读 155 次  

鱼跃而出的私房频道

回答: 【承神祭祀】 契子 作者:鱼跃而出 由 鱼跃而出 于 2023-04-22 4:41

第十九章 晚宴
等到昊出门,护卫队的成员都已经在院子站定,“昊先生!您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夏军辉接话道。
  “我和老王商量了一下。上午您和我练拳,下午老王教您学刀。您看?”
  “都可以,没问题。”
  “那好,我们先从站桩开始。
  ……”
  夏军辉从基础的教起,本以为昊的年纪这么大了,天赋可能不怎么样。没想到昊学得很快,很快就达到了夏军辉的标准。但是练完桩,教昊武术套路的时候,昊总是差一点儿。
  这就让周围的队员看了笑话,一个个地笑得歪七扭八。
  夏军辉生气了,“你、你、你,你们都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你们第一次学的时候有昊先生这样的天赋?
  我看你们是三天不训练,皮痒痒了。
  列队!”
  “别啊~夏队。我们的实力你还不清楚,抓紧时间搞修炼才是正经的。”
  “就是~就是!”
  “夏队,我们才炼气初期,还需要打坐呢。”队员们起哄道。
  “修炼?你们一天打坐修炼有几个小时?嗯?最基本的六个小时都做不到还好意思说?
  我再说一遍,列队。。。”这次夏军辉是吼出来的。
  队员们迅速集结成两排队列每队十人,没有一个人敢皮了。
  “报数!”“一!二!……”“报告:应到二十人,实到二十人,请指示。”
  “绕着军区大院外围跑五圈,两个副队长各带一队。反向跑,跑输的一队加一圈。
  还有,今天每个人都必须打坐修炼够四个时辰,这是以后的新规定。没完成任务的不能休息,以每晚夜半整点为结算时间。
  有没有问题?”“没有!”“很好~开始!”
  精力过剩地护卫队每日任务就这样布置下去了。
  没等护卫队走远,神侍众女也组成一队由张若澜带领着也跑了出来。这下整个探索小队都跑了出来,昊也开始自己独有的训练。
  下午,等到王玄虎在昊对面站定。他拿出一把类似于唐刀的长刀,“昊先生,您的刀呢?”
  “在这儿。”只见昊一伸手,手中出现了一把通体绛黑色的怪异弯刀。刀身犹如一轮弯月,在刀的内侧下部开出一个手柄的缺口。
  “昊先生,你这,恐怕有些~”
  “怎么?不能学你的刀法吗?”
  “昊先生,恕我直言,您这个刀应该是有两把吧?”
  “不愧是行家,我看你拿着一把刀,所以我就先拿出一把来练。”
  “您还是拿出来吧!双刀和单刀是不同的,一起练,两把刀之间的配合才不容易出差错。”
  “那好吧!”昊另一只手一伸也亮出把一样的刀。
  王玄虎围着昊转了一圈,看着昊手中的弯刀,眼神莫名。
  “昊先生,我能不能看看您的刀?”
  给昊把右手的刀递了过去,王玄虎伸手去接差点儿没接住掉地上,“哎哟~我去!昊先生真乃神人啊!我看见您拿着手里很是轻便,以为最多不过十多斤,没想到这么重。”
  “还好了,等你们筑基圆满也能运转自如。我左手这把更重四十五斤,你手里那把是三十六斤,合起来一共九九八十一斤。”
  王玄虎双手捧着刀翻来覆去,嘴里啧啧赞叹不已。
  “不用看了,这是神在储物戒指留给我的。”
  “好吧!真是神奇的造物,昊先生,我们开始吧。”王玄虎把刀还给昊。
  王玄虎也是一样,没有教昊别的东西。就是单纯的刺、挥、劈、带、斩。主要练习,挥刀速度,力量,精度,频率,以及每次挥刀之间衔接的稳定度,和转化的圆润与否。
  这是一项非常磨炼人的训练,即便一个人天赋再高,也是需要长期训练才能得出成效。
  终于到了晚上聚会的时间,其实昊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大多都是夏军辉一个人指挥安排好的。
  众人放开了吃吃喝喝,这将是他们这次漫长的旅途前难得的一次放松,以后不知何时再能有这样的机会。
  随着聚会的继续,大家酒过三巡,慢慢也就放开了。起哄着,要表演节目。众女和护卫队成员都一一表演了自己的特长。
  这下可让昊大开眼界,重新认识了一次同行的小伙伴们。
  张若澜大大咧咧地,看起来没有什么才艺,没想到表演了一段剑舞。
  江卿铃直接跳了一段古典舞,胡笙芳古筝伴奏,王晓静和温淑怡更加厉害,两人直接来了一场琴瑟合鸣。
  之后就是护卫队的成员们,载歌载舞。西洋乐器和传统乐器,信手拈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个合唱团。
  最后大家回头发现只有昊一人没有表演节目,纷纷起哄让昊出场。
  这下昊尴尬的无地自容,他从小就没有艺术细胞。就连唱歌都是跑调,更不要说跳舞弹琴了。
  昊拗不过大家,还是上去了。“我这个人从小没有艺术细胞,大家别指望我能表演出什么特色节目。
  但是作为一名祭司,也就是大家常说的神棍,忽悠人的本事还是有一点儿的。我就来一曲《一笑江湖》,愿我们在往后的日子一路走来初心不改。
  江湖一笑 浪滔滔
  红尘尽忘了
  俱往矣 何足言道
  苍天一笑 笑不老
  豪情却毁了
  对月饮 一杯寂寥
  剑起江湖恩怨 拂袖罩明月
  西风叶落花谢 枕刀剑难眠
  汝为山河过客 却总长叹伤离别
  鬓如霜 一杯浓烈
  只身走过多少的岁月
  看惯刀光照亮过黑夜
  侠骨魔心如何来分辨
  弹指一梦不过一瞬间
  黄沙之中的残阳如血
  多少魂魄在此地寂灭
  这成败 由谁来了解
  江湖一笑 浪滔滔
  红尘尽忘了
  俱往矣 何足言道
  苍天一笑 笑不老
  豪情却毁了
  对月饮 一杯寂寥
  只身走过多少的岁月
  看惯刀光照亮过黑夜
  侠骨魔心如何来分辨
  弹指一梦不过一瞬间
  黄沙之中的残阳如血
  多少魂魄在此地寂灭
  这成败 由谁来了解
  江湖一笑 浪滔滔
  红尘尽忘了
  俱往矣 何足言道
  苍天一笑 笑不老
  豪情却毁了
  对月饮 一杯寂寥
  也曾横刀 向天笑
  数过路迢迢
  数不完 夕阳晚照
  苍天一笑 乐逍遥
  江湖人自扰
  留不住 爱恨离潮
  还记得时光跌转四季
  …………
  …………
  ”
  这首歌其实不怎么应景,但是昊不知为何。看着眼前一个个真诚的,虽已过少年但也是未经风霜的年轻的脸庞,不由得想起了这首歌曲。
  只是莫名地有些惆怅,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
  “不好意思,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愿大家一路走来,初心不变,仍是未曾历经风霜的年少。”
  昊说完便转身走了,昊这莫名其妙的一下搞得大家有些无所适从。
  本来气氛十分热烈的一个晚会,到了昊这里却让大家感到有些沉重。虽然是到了尾声,但是昊给大家留下了一个好似不怎么愉快的结局。
  江卿铃发现昊的状态不对,赶忙追了上去。
  “昊,你没事吧?”
  “没事~刚才不知怎的莫名的有些伤感,顺口就唱了这首歌。”
  “会不会是~”
  “不可能,可能是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看着江卿铃一脸担忧的样子,昊不由得笑了。
  “没事儿~别瞎想,就是突然脑子闪过我们许多岁月以后的事情。所以才,也许是我胡思乱想的画面吧!
  别担心了,没事儿的,我们以后一定会幸福地过一辈子的。
  来~让我亲一个!Mua!”
  “切~离我远点儿,酒气太重了。熏死个人!
  不过我相信我们一定会长命百岁,相约白头的。”
  “好啊你~长命百岁?是不是咒我早死,好让你找野男人啊?”
  “去你的,我就是形容一下。再说了,还说我找野男人,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女人?嗯?”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老婆江卿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绝对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女人。
  值得我一千年一万年,不!一辈子永远珍惜。”昊说着便把江卿铃搂进怀里。
  “好了~好了~别贫了!赶紧去刷牙,然后给我也捏捏腿,训练了一天胳膊腿又累又酸。”江卿铃推开昊,反手敲着肩膀。
  昊赶紧去浴室刷牙,洗了把脸就出来,看到江卿铃已经穿着睡衣在床上躺好了。
  “你把衣服脱了吧?老夫老妻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怕脱了你就不能好好给我捏了。”
  “切~看你说得,你不脱我也会忍不住的。”
  “去你的!你怎么就没个正形呢?”江卿铃还是窸窸窣窣的把衣服脱了趴好。
  昊看着眼前的美景,也忍不住想脱衣服。
  “哎~别!你要是不穿衣服,我立即就走。”“那我穿件睡衣总行了吧。”“呸~色鬼!”
  昊跪坐在江卿铃腰后,扭了扭,调整位置。
  “赶紧地!你要是乱摸乱动,今晚就别想上我的床。”
  “好好好。”一开始昊还心猿意马,但是捏了一会儿,两人拉起家长里短。昊也逐渐专心帮江卿铃放放松松劳累了一天的身体。
  可是捏着捏着就和昨天一样,气氛逐渐暧昧。两人也不是第一次,眼神对在一起,就像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这时,“邦!邦!邦!!”敲门声响起。“昊哥哥,昊哥哥。”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江卿铃的兴致被打断本就很不满,听到还是昨晚那个小妖精敲门,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昊听到敲门声,整个人都不好了。然后听到是温淑怡,心都凉了。被江卿铃吼了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赶紧去开门。
  “咔嚓!”温淑怡进门就看到一身睡衣的昊和抱着被子好像没穿衣服的江卿铃,脸蛋立即就红了起来。
  “昊哥哥我不知道你和铃姐姐在~在~我~我先走了。”温淑怡红着脸一时说不出话来,准备扭头就跑。
  “站住!”江卿铃叫道。
  “铃姐姐,还有什么事?”温淑怡回头讪讪地说道。
  “既然来了,那就来坐坐吧。来坐姐姐旁边,有什么事告诉姐姐,不要怕。”江卿铃对温淑怡招了招手,和善地笑道。
  我就是怕你啊。温淑怡忍不住内心吐槽道。
  “铃姐姐,还是算了吧。改天,改天,我今天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过来~~~”江卿铃声音有些阴沉。
  温淑怡耷拉着脑袋,像是犯错被抓住的孩子,极不情愿地一步一步挪到江卿铃面前。
  “来!坐姐姐旁边,告诉姐姐。这么晚了,找你昊哥哥有什么事吗?”江卿铃和颜悦色地说道。
  “我就是~就是训练的一天,胳膊腿好酸好痛,想让昊哥哥给我捏一捏。昨天晚上昊哥哥捏得好舒服,今天早上都没有再痛了。”温淑怡怕怕地解释道。
  “就这些?”“就这些!”“没有想别的事情?”江卿铃玩味地笑道。
  看着江卿铃一脸的玩味,温淑怡愈发胆战,“没~没~”温淑怡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嗯~是吗?”
  “是~是~是!铃姐姐,我真的真的就只是找昊哥哥捏捏背,没有做别的事情啊。铃姐姐你要相信我啊。
  呜呜呜……”温淑怡被江卿铃阴冷的眼神吓哭了,越说越伤心。
  江卿铃看着眼前皱成一团的小脸,委屈巴巴的样子,看上去就让人揪心。
  江卿铃一把把温淑怡拉进怀里,“不哭了!不哭了!。姐姐不问了,不问了。别哭了,乖!姐姐没有怪你的意思。”说完便瞪了昊一眼。
  “还不快过来,看我干嘛!淑怡一天训练那么累,你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关心关心。亏人家还把房间选你旁边,那么信任你这个大哥哥,你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你说你有没有一点儿良心啊。”
  说完又拍拍怀里的小泪人,小泪人在江卿铃的怀里一抽一抽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在昊的眼里却不是这样,两对伟岸挤在一起,昊的柰子里全是脑子。根本没有想到江卿铃把责任全推给他的身上,横竖都是他不对的事情。
  “好了~好了!不伤心了。以后只要有训练,你就来早你昊哥哥给你捏捏肩。这么小的孩子,遭这种罪。我都被练得骨头都要松了,更何况淑怡呢。”
  说完,江卿铃又看着昊,“ 昊 哥 哥 答应吗?”“答应!答应!”昊连忙回答道。
  “那还不快来,我去洗个澡。哎哟~怎么你捏了之后更酸了,你给淑怡可得好好捏捏。”江卿铃起身走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唰唰的水声。
  昊让温淑怡趴好,像昨晚一样。昊跪坐在一旁,开始揉捏起来。
  “别伤心了,昊哥哥以后都会给你捏肩的。”昊安慰道。
  “昊哥哥,真笨,一点儿都不会安慰人。”温淑怡破涕为笑道。
  “你啊~真是个小孩子,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怎么?这样不好吗?这样才能每天都开开心心得啊。”
  “好好好!昊没有深究开心背后的原因,每个人背后都有独属于自己的一段曲折而又复杂的故事。探究这个故事,是件吃力不讨好事情。”
  “昊哥哥,你们有没有那个?”“我们?我和谁啊?”
  “就是你和铃姐姐啊。”“嗯?怎么了?”
  “就是你和铃姐姐那个啊?”
  “哦~你说那个。那个嘛~嗯~~~你让我想想。
  嗯~你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样。”温淑怡用手比画了一下。
  “哦~这个啊!这个嘛~这个嘛~”温淑怡看终于解释明白了。可以明白最最最最想知道的事情了,不由得一脸好奇,期待着最终的答案。
  “这个事情嘛!我~我呀~我不能告诉你,大人的事情小孩别掺和。”
  “呀!昊哥哥~昊哥哥!你就告诉我嘛,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温淑怡哀求道。
  “真的吗?”“嗯嗯!真的,比真金还真。”
  “那你~
  学狗叫。”
  昊调戏着小美女。
  “呀!你怎么让人家做这个啊?好羞耻的。”
  “你看吧!我就说嘛。”
  “哼~才没有!谁怕谁啊?学就学!
  汪!”
  “没听见!”
  “汪汪!!”
  “听不清~”
  “汪汪!汪!!~~~”声音清脆悦耳,听得昊十分满足。
  “哎~小狗狗真乖,一会儿给你喂粑粑。”
  “噫!昊哥哥,你好恶心,喂狗狗吃那种东西。”
  “狗狗不就是吃粑粑的吗?不是有句话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嘛。”昊一本正经的说道。
  “呕!快别说了,再说我晚饭都要吐出来了。”温淑怡趴在床头干呕着。
  “那就是说,在我来之前你们在做羞羞的事情?”温淑怡一脸暧昧地说道。
  “做什么啊?你铃姐姐和你一样,训练了一天腰酸背痛,让我给她捏捏。”
  “切~骗鬼去吧!捏肩需要脱衣服?”
  “不需要吗?我们两现在不也是吗?”
  “那~那不一样!而且刚才你也承认了,你们刚才肯定在做坏事。”
  “承认什么了?”“承认你们做这个了啊。”温淑怡又比画了一次。
  “对啊!怎么了?”“那你还说不是,明明就是嘛。”
  “没有啊!你铃姐姐喜欢我,我也喜欢她。所以她拉拉我手指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呀!这明明就是~明明就是~”小美女又气又急。
  “明明就是什么呀?你不乖哦?小美女?”昊调笑道。
  “才没有!”小美女愣了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
  “哦~我知道了,你明明就知道,然后刚才一直在耍我。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我要掐死你个大坏蛋。”小美女气得牙痒痒,冲上去,掐住昊的脖子死命地摇晃。
  可是皮糙肉厚的昊,任她如何使劲。也不见半分动摇,看着小美女委屈的双眼。又要掉小珍珠了,昊不忍心,配合着她伸着舌头摇头晃脑。
  “啊~掐死我了!掐死我了!”
  再回到江卿铃去洗澡的那一刻,刚把门关上的江卿铃,脸色立即就难看起来。
  任谁也不会在知道自家男人每晚睡前要给别的女人揉肩捏背后会高兴起来,更不要说这个女人还是不输于自己的美女。
  其实早上昊的解释并不能让江卿铃完全信服,她只不过是不想和昊多做纠缠,让两人都丢了面子。
  今天训练的时候江卿铃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一下温淑怡的家庭情况,这可真的是很危险了。
  但是,幸运的是。温淑怡的档案和回答都是父亲早亡。这才让昊躲过一劫。
  就在江卿铃躺在浴缸泡澡的时候,听到温淑怡学狗叫的声音,不由地扑哧笑出了声。
  但随即又想到什么,脸色立即垮了下来。
  于是迅速洗漱完毕,裹着浴巾刚推开门。就看到,温淑怡掐着昊的脖子和昊在打闹。
  “咳咳!”江卿铃倚在浴室门框上,看着嬉闹的两人迅速分了开来。都低着头不敢动,像是两个犯错被老师抓住的小孩子。
  江卿铃不由得摇头轻笑,“昊,捏完了吗?”“捏完了!”
  “淑怡妹妹打算晚上就睡在这里,我们三个大被同眠吗?”江卿铃微笑地看着温淑怡。
温淑怡平时口花花开开玩笑还好,哪里听到过这种刺激的邀请。脖子以上全红了,头顶的白气好像又要蒸腾起来了。
“铃姐姐这怎么可以?”
  温淑怡再也待不下去了,捂着红彤彤的双颊冲回了自己的房间,钻进被子里不敢出来。
  “看什么?还傻愣着干嘛?要我请你啊?”
  “我去洗个澡~去洗个澡!嘿嘿嘿!”昊被江卿铃的气势镇住了,准备洗个热水澡调整调整心态。
  “哎哟~姑奶奶,您轻点儿。”昊被江卿铃撕住了耳朵,“洗什么澡?你要是敢去,晚上我就回去睡。”
  “我身上出汗,臭!”“老娘我就喜欢这味儿。”
  昊还能说什么,都到这份儿上了,再不行动就是男人的尊严问题了。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云消雨散,江卿铃趴在昊的怀里皱起了眉头,“什么味儿啊?酸臭,酸臭的。”
  说完还趴在昊身上仔细闻了闻,“是你身上的味道,赶紧去洗洗。”
  “刚才还说喜欢呢,现在又嫌臭了。”昊低声嘟囔道。
  “哎~别急,我身上也沾上你的味儿了,抱我也去洗洗。”
  “不嫌我臭了?”昊忍不住调侃道。
  “就你话多!”昊的脊背被扇了一巴掌。
  昊和江卿铃两人洗了个鸳鸯浴,擦干身子,昊抱着美人回到了床上。
  美人趴在昊身上,在他胸口划着圈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明天就要出发了,以后的路途不会很平顺。”昊撩拨着美人耳边的发丝。
  “对啊!明天就要出发了,这样的生活很难再有了。”
  “不会的,相信我,我会将这美好的一切永远地守护下去。”昊紧了紧怀里的娇躯。
  “可是,你以后可能不会只属于我一个人。只有现在,你才是我的唯一,我也是你的唯一。”
  “不会的,我会对你一辈子忠诚的,我发誓!”
  “算了吧!你可饶了我吧,我可经不起这样折腾,你还是再多找几个姐妹给我分担分担压力。
  而且你这~嗯~哼~”江卿铃说着被昊打断了。
  “别~别来了,除非你明天不打算让我走了。”江卿铃喘息着。
  “可我这难受着咋办,凉拌,就这么放着吧。
  还有,今天你又没做安全措施。而且那个是有型号的,你也不看尺码就买回来,太小了都用不了。
  你不知道以后总是吃药对女人危害很大的?”江卿铃生气地锤着昊的胸膛。
  “你别着急,让我想想哈。
  嗯~有了。”昊趴在女人耳边低语几句。
  女人羞红了脸,怪喋道:“这么羞人的事,你也好意思说。”
  “你不是说吃药不好嘛?这个既不用吃药,也不用安全措施,而且对你对我都有好处,为什么不呢?”
  “那~有用吗?”
  “有用没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啊!你慢点儿,猴急什么呀。”
  “我能不猴急嘛?我都快憋炸了我。”
  (这里就不详细介绍是什么了,一种修行方法,懂的都懂。)
  又是一阵风卷龙云,江卿铃趴在昊怀里,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咋和牲口一样,不知道累呢?怎么~怎么又起来了?”
  “勿怪夫君不做人,只怪夫人太迷人。”昊贫嘴道。
  “那你和我这样以后,会不会像小说里一样,不能再和别人~~?说实话,别骗我。”江卿铃一脸严肃地问道。
  昊知道她想问什么,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清楚了。
  “行了!别做作了,我明白了。”江卿铃生气地说道。
  “那我呢?我能不能?”江卿铃换了一张脸,媚笑着看着昊。
  “我看他谁敢,我不扒了他们全家的皮挂城墙上晒干做草席我,我~”昊立即就急眼了,起身杀气腾腾地对江卿铃咒骂道。
  江卿铃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花容失色,纠纠缩缩的蜷成一团。
  昊看到美人被吓到了,嘴里微微勾起,赶紧把美人搂进怀里。
  “别怕别怕!我说笑呢~没吓到你吧?”
  江卿铃这才慢慢平顺了下来,“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杀了我呢?”江卿铃埋怨道。
  “怎么会呢?我舍得嘛我,我这不是气得嘛!还有人敢碰我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捋劳资的虎须。
  卿铃你放心,没有任何人敢欺辱你,没有任何人。不管是谁,我都能把他的皮剥下来做草席。
  你记住,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人。胆敢放肆,你告诉我,我帮你抹平了他。”
  “好好好!你是我的大英雄,谁都不敢碰你的女人。”江卿铃看着昊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半喜半喋的答应道。
  昊没有说话,眉头皱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江卿铃看到他这个样子,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抚脸庞,抹平昊额头细纹,笑道,“夜深了,赶紧睡吧。”
  “好的!”昊看了看美人,点点头答应道。
  女人想翻身下去,但是被昊搂住,“别动了,就这样睡吧,抱着你睡舒服。”
  “可是,我睡不着~”“你趴下!”“嗯~然后呢!”
  “闭眼!”“嗯!”“用我教你的东西。”
  “现在?”“对~现在!
  然后放松~放松~深呼吸!”不一会儿,女人趴在昊的胸膛沉沉地睡下了。
  昊也慢慢配合着女人放松的睡着了。
第二十章 出发
昊悠悠转醒,发现天色才蒙蒙亮,看看时间才不过早上六点整。
  昊低头看着怀中的美人白嫩的脸庞,嘴角微微上扬。一手摩挲着美人滑嫩的娇躯,一手拿起手机玩起单机小游戏。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昊才玩得实在有些无聊了。这些需要反应和操作的小游戏,他基本都可以通关了。
  毕竟以他现在的反应能力,说是个游戏天才都不为过。
  就在昊准备推开身上的美人去洗漱的时候,江卿铃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掉到了床垫上,“唔~哼~”
  美人睁眼隐约看到昊早已醒来,“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醒了?那就快点儿起床,今天要出发了。”
  “嗯~不嘛!我要你抱我,不然我就不起来。”说着,江卿铃还往被子里缩了缩,攥紧被沿。一副今天你不答应我,我就和你杠到底的样子。
  “真拿你没办法,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个小屁孩一样。”昊摇头轻笑着低头抱起这具诱人的胴体,走向浴室。
  “嘻嘻!我愿意,你管得着我。”江卿铃笑得很是甜蜜。
“啪!我管不着你谁能管得着你,反了天了还,看我怎么收拾你。”昊伸手在那浑圆挺翘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是个好臋。
随即推开浴室门,随手关上。
  接着就是一阵女人求饶的娇笑声从浴室里传出,“咯咯咯~昊哥哥!啊~咯咯!好哥哥~我错了!哈哈哈~我错了还不行嘛!饶过我这次吧~~~”
  过了许久两人才从浴室出来,一看时间已经辰时过半。两人再不敢磨蹭了,赶紧收拾好行囊往楼下赶去。
  “呦呦呦~看你们俩郎情妾意的,是准备直接在这儿留下度蜜月吗?”张若澜总是能适时现身,对昊进行一番及时的挖苦。
  “哼!我们俩你情我愿你管得着嘛?有些人啊~吃不到葡萄反说葡萄酸,我们俩不仅要度蜜月。还要在路上度,让某些眼酸的人好好吃一顿狗粮。”
  “你~”“好了~好了!若澜吃饭,人贵自知。”王晓静劝慰道。
  江卿铃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被昊拽住了,昊对她摇头示意,“各位美女们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在这里我向大家道歉,对不起!”昊鞠了一躬,“大家还没吃饭吧?那就快开始吧!”昊又换了一副笑脸。
  “还是昊哥哥讨人喜欢。”温淑怡甜甜地笑道。
  江卿铃一撇眉,怎么回事。怎么就起床晚了点,大家都这么针对她。她到现在还没意识到,刚才说错话,把大厅里的其他人得罪了个遍。
  这次远行本就是带有任务性质的,她却要和昊两人你侬我侬。那其他人不都成了她所说的吃狗粮的人,谁能高兴的起来。
  就连和事佬王晓静都没有帮她说话,还好昊告了声罪转移了话题。
  众女很快吃完饭,出行的行囊已经准备妥当,基本是来的时候那一套。毕竟来之前已经被通知要远行,所以众女也是带的便于出行的服饰。
  日用品已经报备上去,上面已经装配到随行的军用卡车上了。
  “昊先生,你们准备好了吗?”夏军辉问道。
  “没问题,都准备妥当了,随时可以出发。”
  “那好,请昊先生和各位美女们上车,我们出发。”
  门口停着好几辆军用吉普车,昊和夏军辉上第二辆,江卿铃和温淑怡上的是第三辆,胡笙芳、王晓静还有张若澜上的是第四辆。这三辆车分别由夏一夏二、夏四夏五、夏三夏六驾驶,前后还各有一辆吉普车开路和断后。
  最前面坐的是方天浩和方三,方五,方三方五熟路,原服役于西北军区。此次前往西部的大部分路线,他俩都曾用脚下的轮子压过多次。方天浩作为他俩直属上司主动申请作为开路先锋,三人就是这次出行车队的火车头。
  后面那辆坐着王玄虎,王五王六做司机,还有王三王四。他们作为护卫队战斗侧,将会跟在车队左右时刻保持警惕。配备重型武器,必要时可就地对可能出现的危险直接进行攻击。
  后面两辆军用卡车一辆医疗卡车载着帐篷日用品之类的消耗和常用物资。一辆炊事卡车载着重型枪械弹药,以及爆破之类的炸药,这两辆车分别由方一方四和方二方六驾驶。
  最后还有一辆工程卡车坐着,王一王二做司机。还载了一条军犬,这是昊的要求。
  护卫队的几位都觉得此次出行本就困难重重,带个军犬感觉更加步履维艰了,可还是在昊的强烈要求之下还是答应了。
  一共27人出行开了8辆车,确实有些夸张。5辆军用吉普和3辆军用卡车,每辆车配备两名司机,这已经算是豪华配置了。这次出行,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是精英,损失任何一人上面都会肉痛不已。
  每辆车的两名司机一人驾驶一人配备实弹冲锋枪,护卫队每人都配备实弹手枪军用匕首。副驾驶位的司机还配有手雷,基本上是全副武装。
  而且每个人都要穿防弹衣,无论何时都不许脱下,上车后夏军辉对昊说道:
  “昊先生,我们现在先去仓库,下来就要麻烦您来做我们的临时仓库了。”
  “应该的,我们此次出行意义非凡。可能你们还没有什么感觉,也无需反驳我,且放他二十年再看。
  如果实在觉得儿戏,就当作我作为祭司的一次儿戏之行吧。
  哎~对了!我要的苍鹰你有搞到吗?”
  “唉~我们工作人员跑遍了京都终于是在古玩市场找到了一只,买是买到了。昊先生,我说句不多心的话,这熬鹰先不说您懂还是不懂,关键我们现在也没那个条件啊。
  并且我们这一路也不好照顾这些鹰啊狗啊的,您说您要带狗,好!我带了,我们咬咬牙也可以养一条军犬。毕竟训练过,好喂养,但是这鹰简直就没办法养啊。”
  “没办法?等下我去试试。”
  “昊先生您有办法了?又或者是什么秘法?”
  “呵呵!别想多了~修行方面该讲的我全都倒腾空了。你容我先卖个关子,到底具体是否有用我也不是很清楚。”
  “行吧!前面就到了,就看您的高招了。如果您能把这鹰给驯服了,以后您说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说打狗我绝不撵鸡。”
  “话别说太满,万一我成了呢!虽然现在我们经历的这一切比较玄奇,但还是在科学范畴之内,修行并不是多么神秘的事。你可以把灵气当作一种人类可以直接操纵的能源,不过这能源可以帮助人类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得~您这套说法,我们这些武学世家早年也说过,我们都是这套说法的行家里手。虽然可以这么总结,但是内里的弯弯绕绕多了去了。”
  “你可别这么想,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平民百姓,没你们上流名贵那么多弯弯绕绕。我有啥说啥,你问啥我答啥。”
  “行了,您别解释了。昊先生您的为人我知道,您是个厚道人。我们还是赶紧把这苍鹰收了,一号还在德胜门那儿等我们呢。”
  “好好好!走吧~我们尽快,不要让华老久等。”
  夏军辉带领昊先把需要昊携带的物资一一分门别类地记录收装。然后带着昊来到了这个装着苍鹰的笼子80厘米见方的铁笼前,里面的苍鹰看到有人来了之后扑腾个不停。
  “能打开吗?”
  “打开?昊先生这?”
  “怎么?不相信我?怕让它跑了,还是伤了我?赶紧,我都筑基巅峰了,让你看看修行带来的能力。”
  “好吧!我就看看昊先生的实力。”夏军辉听到昊继续吹嘘,忍不住笑了笑。他作为武术不敢说宗师,大师算是吧。还真不把昊的实力放在眼里。
  夏军辉刚一掀开笼盖,一道黑影闪过。夏军辉下意识就想出手,拳头刚打出去,竟然打了个空。
  残影消散,只见昊一手握紧赢首,拇指按压在苍鹰的喉咙上让这只苍鹰不能张嘴啄伤人。一手抓紧苍鹰双腿,让苍鹰的利爪也无法伤人。
  就凭这么一下,夏军辉确实被吓到了。要是昊现在提刀来砍他,他是绝对躲不过的。
  这速度和反应能力,说是破了世界纪录,非人类也不为过。
  夏军辉虽然有所预料,但还是大吃一惊。自己连影子都没有摸到,昊就在自己手底下抓走了苍鹰,这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看来之前各个智脑研究所给出的预测还是大大低估了,这数据确实有些夸张。
  夏军辉眉头微微皱起,随即消散了。笑了笑:“昊先生果然出手不凡,就这一手。”夏军辉竖了竖大拇指,“昊先生,修行中人真的能够如此强大?”
  “这是当然~而且随着修为进境高深,像是神话传说中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这不会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吧?绝大多数人都不能做到吧。”
  “夏队长身为上层名贵岂不知成大事者,非天资不强者不行,非悟性不达者不行,非意志不坚者不行的道理吧?
  非是人非要分个三六九等,而是受先天后天因素影响,不得不为之啊。”
  “可~如此会不会?嗨~我说这些干嘛。”
  “会不会阶级矛盾加剧,底层人民更加难以适应生存?
  那就要看上层人士有没有这个能力和体悟了!帝辛废殉葬,为民还是王属之下无民可用?
  嬴氏除隶制,为民还是国属之下无兵可征?
  隋炀帝兴科举,为寒士开路还是世家之下王令不出都的无奈?
  自古以来就没有哪一位上位者真的体恤底层百姓的真正行为,纵有善意之举,不过是各方利益牵扯之下的无奈之举。”
  “可是,圣……”“慎言…”
  “是!”
  “你来帮我把鹰抓紧,小心点儿,别被它挣脱了。”
  换过了手,昊拿出月刀。在左手拇指划破了一个口子,催动灵气挤压血液像是红宝石一样夺目。
  “昊先生,您这血?”
  “呵呵!你看我,和三天前有何不同?”
  昊此时已经没有刚筑基圆满时那么消瘦了,也不能说是消瘦。但确实比昊刚到京都时要瘦得多,筑基圆满后。昊看起来剑眉星目,棱角分明,身材形体十分完美,比健美达人还健美达人。
  但现在,给人一种圆润感。没有那时那么帅气逼人,但是越看越觉得完美。转头过后却记不住昊的长相特点,但回头再看又一下能认出来。
  就像是这个人脸没有特点,只有一种感觉印象,只有在看到的时候才会一一联系起来。
  夏军辉一直没有怎么注意这件事,毕竟谁没事也不会盯着熟识的同性男人看,这样的人不是bt就是酮。
  今天昊一提醒,夏军辉再看就觉得,确实神异。
  “昊先生,修行果真玄奇神异。”
  “哈哈哈!这个以后你自己慢慢体会,我就不多做解释了。”
  说着昊一手扳开鹰喙,将鲜血滴入鹰口。一滴、两滴、三滴……九滴!只见伤口微光闪过,便结痂痊愈。
  苍鹰扑腾了一会儿,便合上了双眼,晕死过去了。
  “昊先生,这?”“先别问,我还真的有点儿头晕。这样喂上九天,九天之后再看成效。如果有效果,我再给你讲讲。
  走吧!放笼子里,弄点儿熟肉到时给它放食盒里。”
  “熟肉?”
  “对~熟肉!生肉它醒来之后可能没那个消化能力,放熟肉稳妥些。我们就这一只,别玩死了就好。”
  “好吧!都听您的,昊先生我们现在去把您这身行头换一下。虽然您实力高超,可是枪弹无眼,我们还是安全第一。”
  “应该的应该的。那神侍她们?”
  “她们有澜姐安排,也都配备有防弹衣之类的行头。不过没配发枪支弹药而已,那昊先生您?”
  “不用不用!我们几个都不用,非战斗人员。就不给你们专业人士添乱了,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走吧!我们尽快搞完,赶快去德胜门。让华老久等,我可过意不去。”
  “行吧。昊先生跟我来。”
  昊换好新装,提着鸟笼走了出来。王玄虎看到那只鹰,眉头紧皱,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出声。旁边的护卫队员们也都面色不虞,纷纷回头观察着各自队长的动静。
  方天浩和方三方五讨论此次出行旅途中具体的细节问题,没注意到昊的举动。
  夏军辉脸色平静,让人看不出内心的波动,跟着昊回到车里。
  倒是王玄虎一脸不高兴,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队长们都没意见,队员们就更是有苦难言了。
  倒是几位神侍换好衣服后看到昊准备了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叽叽喳喳的讨论得那叫一个热烈。她们可不是护卫队员的战士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没有半点儿纪律性和忌讳什么的。
  车队继续前进,沿途多是空荡和寂凉。行人步履匆匆,偶尔可以看见社区门口有人排队在领取日用品。
  “哎~百姓何辜!众生何辜!”
  “昊先生不必忧虑,您已经做得足够好了。朝廷和百姓将一起努力度过这段困境,天灾难避,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我倒不是因为天灾难避而忧叹,而是看到这场灾劫过后,百姓的生活恐怕更加艰难啊。
  夏队长,难的不是君子自强不息。而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昊先生请放心,我们朝廷各部一定会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妥善安置好老百姓的复产复工工作。”
  “希望如此吧!”昊说完便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
  不一会儿,车队便抵达德胜门了。这天的天气并不怎么好,是个阴天。天色阴沉沉的,就像世界各地人民此时的心情一般。
  昊看到在远处路边,有一群人在等待着车队,最前方是一位老人。
  昊赶紧叫停了车队,走下车迎了上去,还没等昊开口打招呼。
  “昊先生!我们不请自来,没有打扰到你吧。”
  “华老!哪里的话,您能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给我们送行,感激不尽啊。”
  “昊先生,你们此次远行意义非凡。困难重重,任重道远啊。”
  “只要您认为我们这次远行有意义,那就算我们没有白费力气。任务再重,道路再远,我们也会任以为己任,不负众望。”
  “那就好!我年纪大了,人老话多。说多了,你们年轻人也厌烦,索性就不多说了,未来还是要靠你们年轻人啊!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你们一路上得抱成一团才能走得更远,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凯旋。”
  “借华老吉言!我们定能得胜归来,华老请留步。
  再会!”昊上车后摆了摆手。
  华老等人对着车队摇摇手,目送车队远去。
  小陈等车队彻底走远后,跟在一号身边,试探地问道:“老板,那这‘星火计划’?还要继续吗?”
  “昊是个好孩子啊!”
  “是!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昊一行车队变换阵型,方天浩的吉普依旧开头,不过这次第二辆是王一王二开的军用工程卡车。后面依次才是夏军辉、江卿铃、张若澜他们坐的车辆,再后面却是方一方二方四方六他们开的医疗车和餐饮车。
  最后远远吊着王玄虎的那辆吉普。
  车队这个阵型是小队内部仔细考量过的,后面火力充足。防止被人从后面包抄,前方布一个工程车,逢山开路,遇河搭桥。
  不一会儿,便出了北五环。可车队一直开到南沙河上都没见封锁线,昊感到有些奇怪。
  “昊先生不必惊讶,京都封锁线拉到了马口镇,毕竟京都把附近区县居民都暂时迁进了京都防御圈。人口实在是太多了。超过半亿的人口现在聚集在京都,京都方面压力也是很大。不得已才扩大了防御圈。”
  “没关系那走吧!”
  车队出了德胜门,在g6高速公路上奔驰。准备在马口镇转换到s38高速,短短半小时左右,车队便抵达马口镇封锁线。进行例行检查,等出了这道门,可就是远行游子,连落脚的地方都不好找了。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轿车驶入了京都近郊的一座庄园,说是庄园,几乎包裹了整个山头。星星点点的建筑坐落其中,甚是清幽。
第二十一章 鼎失鹿遗际 谁人主沉浮
黑色轿车一路向前,沿着山路蜿蜒爬行直至临近山顶的一块空地方才停下。
  中年男子身着玄绛色绣着红色腾龙的唐装,笔挺的身姿在一个像是管家一样的人物带领之下,大步跨入山顶的园林。
  园林小径清幽但不迫人,曲折回环,如果从高空俯视,不过三两拐弯。但是却让人走出曲折婉转的意境,拐过一个大弯后豁然开朗,潺潺流水声哗哗作响。
  清脆悦耳,但却不会影响到小院中人交谈,不吵不闹,恰到好处。小院尽头是一览景台,白玉围栏飞龙附凤尽显雅致。站在台上可尽观京城美景,紫金城,紫金山等知名景点可尽收眼底。
  若能在此地一观,即便京城他处美景无须近瞻也可尽知。
  泉水为一温泉,水汽蒸腾,云雾缭绕。不愧被称作高山流水,此处说是仙家福地也不为过。
  小院中一位梳着一头精神铄毅的黑发,身着白色锦绣金色云纹的道袍。面容和善的老人正在泡茶,听到来人脚步,头还未抬起便说道:
  “承德,你来了。你先坐,我给你泡茶。”老人呵呵笑道。
  “葛老,每次来您这地方。感觉就像是来求仙访道来了,说两句红尘庙堂的故事都感觉打扰了这份清幽。”
  “哦?我也这么觉得,那我们来谈玄论道也非是不可以。丹经妙论,符菉旁门。正法坐玄我都略懂一二,不知道承德要与我论道哪样呢?”
  “葛老说笑了。承德乃军伍出身,粗鄙之人,不懂这些玄经丹法。
  葛老不愿先开口,那承德便莽撞直言了。
  敢问葛老鼎重几何?”
  “你~”老人面色红润似是被情绪带动得没喘过气,“咳咳~咳咳!年轻人还是多积些口德。
  荡亡稷承,启五十余载独尊。”
  “葛老岂不闻,今非昔比。星火窃梁,夏失其鹿,暗潮汹涌。非施以雷霆,不得云销雨霁见天明。”
  “承德言过其词了吧?江河湖泊里的鱼鳖再怎么闹腾,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哈哈哈哈哈!淡水里的鱼鳖虽小,但也引起了留在深海的鲸鲨注意。它们这些庞然大物想要趁着风暴掀起滔天巨浪压过山丘林海,淹没碍眼的鱼鳖温床。”
  “那就让他们试试,看这些个不自量力的肉体凡胎,能不能击碎我这精金玉石的仙家福地。”
  “他们乘着大船呼朋唤友地来了,葛老的小山头似乎难以抵挡啊?”
  “我的小山头挡不住,便放在船上送他了。也总比尔等摇铃呐喊跳大神强得多。”
  “葛老既如此,落子无悔?”唐装男子抬头问道。
  “落子无悔!”
  “葛老,今日多有叨扰,告辞!”唐装男子起身抱拳,便转身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
  “慢走~老朽年事已高不便远送,还望海涵。”看着唐装男子已经不见踪影,老人口中谇道:“小狐狸!”
而唐装男子也是在走过一个拐角后,谇道,“老狐狸~”
……
  与此同时一处江南水府样式的别苑中,在后院的湖心亭中坐着两位对弈的老人,“落子无悔?”
  “落子无悔!”
  其中一个老人精神抖擞,身着暗红色绣着金色天通元宝样式的练功服。另一位老人则是身着藏青色绣着红黑相间的寒梅的书生长袍,一副智珠在握的祥和面容。
  时间往前回溯,在昊一行车队,在关口检查时。身着练功服的老人已经提着一个礼盒大步流星地走过湖岸的亭台楼阁,对着坐在湖心亭焚香看书的老人喊道:
  “老秀才,我过来看你了。”
  “定边~你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啊?还有,我当年可是高中榜首,按道理来说就是古时的状元。什么老秀才,你这也太埋汰人了。”
  “哈哈~好好好!不过,我要是不带礼,你这酸学士能今天能开口讲真话?我还不了解你?嘴上说着不要,手里接得比谁都快。”
  “礼尚往来嘛!子子孙孙一大家子人都吃饭的嘛,书生也是人啊~也是要吃饭的。”
  “这可是我专门托人找的一方歙砚,有些年代了。”
  “那还不快打开看看。”
  “好好好!那就让你这大博士给掌掌眼。”
  不方不圆的黑色石块上,抠出一个凹槽。边上雕刻出金纹青松,与凹槽相益得彰,形成崖边青松景,衬得青松愈加挺拔。
  “嗯~不错不错,有心了。”说完便把墨砚收起来了。
  “麔謺?这就完了?”
  “那你还想怎的?”
  练功服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眼看就要提袖伸腿和这厚脸皮的老秀才讲讲道理。
  老秀才不慌不忙的把礼盒收好放在一边。才说道:
  “哎呀呀呀~你这是干什么?你这脾气,忒火爆了点儿。
  来来来~你我坐下手谈一局。”
  劝了好一会儿,两位老人方才坐下。棋落星盘,十九大道演天机。
  棋盘将满之时,老秀才顿住了。
  “定边啊!你这是龙生一子再定乾坤啊?谋算深远啊。”
  “哈哈~怎么?秀才你看如何?这一步可算妙招?”
  “妙不妙天知道,可是你这一子定乾坤,龙母可就不妙了。”
  “唉~有一得必有一失嘛!知足常乐,知足常乐。要想龙子定乾坤,龙母须得下幽冥。”
  “想要龙子定乾坤可不容易啊。乾坤易变,柱移梁失。现鼎失鹿遗,不知定边安上安下?”
  “龙者当腾空翱翔,翻云覆雨。真龙不见其影,安可称龙?”
  “噫~定边!地龙翻身,山摧土崩,怎能不算?
  你这可真是龙母下幽冥了,独龙难当啊!龙子可有成算?”
  “你不看好?龙子前途艰险,不历劫难,难当大任。”
  “那你还敢如此行险?”
  “这不是找你来了嘛!龙子缠幼,还希望你这老丞相给指指路。”
  “指路?这可不简单啊,老丞相后面还有小丞相,不知?”
  “应你!丞相就是丞相,龙宫的丞相没变过。”
  “好!那我们~
  落子无悔?”
  “落子无悔!”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两人继续落子,一盘下完,两人未谈及输赢。
  反倒是书生说道:
  “天下纷争已尽观矣~”
  “诶~你这秀才,高兴得也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叫我状元,什么秀才?我自打拿起书本一直就是状元,榜眼都没有过,更遑论其他。”
  “好吧~好吧!状元郎,该说的说完了,我也该走了。就不打扰你状元郎纵马观尽长安花了。”
  “什么纵马观尽长安花?那读书人的雅趣,怎能如此粗鄙不堪。
你还是叫我秀才吧!新科榜首被你说得如此庸俗,不当也罢~不当也罢!  
唉~世事多纷扰,星火启心,山河陆移,多事之秋啊。
  百姓何其困苦,尔等勋贵嚼肉吞血,怎一个惨字了得。”
  “哼~我等嚼肉吞血?你们书生就是好东西?那些腌臜事又有哪样少了你们书生?”
  “罢了罢了~你去吧!
  各有其道,各有其理~剪不断理还乱。
  书生虽贫,亦有为国为民之心。”
  书生低头轻叹。
  练功服老者冷哼一声,背手大步离去。待老者行及远处,传来一句:
“蛮兵虽横,也有报国杀敌之念。”
……
  再看紫金山中一座山间楼阁内,一位老人对着对面低头的中年男人说道:
  “宗安啊~你可有怨言?”
  “没有!全凭大伯定夺。”
  “来来来~你我坐下说。”老人指向一旁沙发。
  “宗安不敢与长者同坐。”
  “唉~你啊!长者赐,不可辞。”
  “是!那宗安介越了。”
  “宗安你虽是庶出,但你能得其位,我也是把你当作嫡出看待。”
  “宗安明白!”
  “你可知神州跌宕,鼎失鹿遗,诸族顾首。然我族为世间执牛耳者反不为所动,急流勇退,所谓何故?”
  “宗安不知,请长者赐教。”
  “你啊!唉~天命如此,希望我此举得以功成。
  兵行险着,非吾所愿。然天命如此,若有不幸,望祖宗勿怪,天命尽力矣。
  宗安啊!哲宗无嫡子,以徽宗即位,鼎失族灭。
  庶嫡之争,自古以来都是祸患之源。
  然,我为何不帮你,你可知?”
  “宗安愚钝,请长者赐教。”
  “宗安你任何职?一省郡守耳。
  所任何地?吾族祖地,其中任尔自为可行否?
  国之重器可敢托于你?”
  “可~不是……”
  “可我不是还有近十年任期,加上乾坤易变,延期也是有可能的。予你二十载,再看风云?
  宗安啊!你可知你为何取字宗安?当时三叔公曾问道于我,你的字是我起的,不过是我借于三叔公之手。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们这一代数你勤奋聪慧。曾与我讲到,家国天下,家在国安天下定,国荡家亡天下失。
  风起云涌,值此风浪尖头,你能定邦安家否?
  你啊!守成有余,进取不足,眼界不够远阔。
  若是和平时代,以吾族之能,扶你宗安一人登顶亦非难事。
  可是,乾坤易变,妖孽生出,能人倍增。我再送你上去不仅于国无利,且于家更不利。
  看你还有些不相信,我与你赌上一局可敢?”
  “天叔!家国大事……”
  “家国大事岂能儿戏?你看看,你啊~这就是你的问题所在,不敢拼,不敢赌,输不起就赢不来。
  不过这样也好,给你的安排正好合适。”
  “好!我赌了。”宗安脸上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咬牙下定决心。
  “五年内,我们这些老头子都会给新一代人让路。”
  “怎么可能?难道~你们也要入地合星火?”
  “哈哈哈~你啊!不会猜就不要猜,做好你该做的就行了。我们这些老头子入什么星火啊,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待在明处还能多活几十年。
  蝼蚁尚且贪生,不过呢。我们老了,新时代就应该由新一代人来领导。”
  “怎么可能?那几位他们同意了?”
  “我们不是做赌吗?未知的结果才是有趣的,你压不退,我压退。
  若你赢,我起全族之力送你上青云。”
  宗安面露喜色。
  “但若我赢~”
  “任凭天叔吩咐,宗安将谨遵自诺,终生无悔。
  宗安一生恩贵皆系于天叔,天叔但凡有所嘱托,宗安绝无二话。
  但人非圣贤,大道就在眼前。宗安不试一试,宗安虽无怨怼,但宗安不甘心啊。
  谢天叔成全,不负宗安年少初心。”
  “好了~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还一把鼻涕眼泪的。不让你看一眼,我就知道你会胡思乱想。
  断了你这不自量力的念想,这才是真的对你好啊。于家于国皆有利。
  好了~好了~你也不必灰心,退一步不一定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滩。未曾不尝是潜龙在渊,蓄势待发,只待时机降临,一飞冲天。”
  “天叔,你是说星火?”
  老人摇摇头,慢慢说道:“不是,具体为何?现在还不好说。
  好了!这不是你该探究的事情,一飞冲天定是与你无关了,你能看到看不到都是两说。
  你能做的只有潜龙在渊,宗安啊。成大器者,运气,实力,意志缺一不可。
  你实力不济,族运补遗。然,此时时运亦不济,族运无力再补了,你可懂得?”
  宗安点点头。
  “可有怨恨?”
  宗安默然不语。
  “罢了罢了!天命如此,尽力矣~尔自去。”老人转身叹息着摆摆手。
“宗安拜退!”
……
  南方一座湖畔小院内,一位西装革履,看起来大约五十岁的一位男子与一位身着蓑衣斗笠,布衣布鞋手持竹竿钓鱼的渔翁正在交谈。
  “二叔,星火不灭,前途未卜。”
  “莫慌莫慌!天无绝人之路,十面埋伏尚存一线生机。
  更何况我们现在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嘛。”
  “好我的二叔啊~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不急啊?”
  “哦?有吗?家族难道已经到了缺衣少食的地步了?”
  “我的好二叔啊!您就别再和我开玩笑了,您就直说吧~给侄儿我指点指点迷津。”
  “好!那我问你昊先生一队人马出发了吧?”
  “现在估计刚过关口。”
  “我记得给昊先生配备的神侍人员中有一位本族之人?”
  “是!但是人家从小在京都长大,跟随她母亲一起生活,父亲在本族中也是个不出名的教书匠。
  母亲倒是出身不凡,是那位的嫡女。当年为这事闹了好大的风波,您估计也听说过。”
  “哦!是礼儿的女儿?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见过,是我做祖辈的失职。等他们此次归来,你请回家让我见见。”
  “都这么多年没联系过了,现在去请人家先不说尴尬不尴尬,人家应不应都是两码事。”
  “那我不管,那是你的问题。再说了,按道理我也是她爷爷,她也不会不答应的。
  不说这话了,你说让我指点你,这说了半天,你都没一点儿反应?她姓什么?”
  “哦~您是说,让我想想。”男子惊喜地站起来左右徘徊,然后突然回头道:
  “您是说~”男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会不会有些?”男子面露难色。
  “哼~你也知道埋汰?手段下作,思维僵化。
  且问你,那位神侍怎么来的?”
  “这?这~哦!我明白了!您是说~”男子惊喜的说道。
  “高~高啊!实在是高!二叔还是那个二叔。
  可,有一点就是,那接下来?”
  “嗯?”
  “可,这样会不会有些~”
  “残忍?妇人之仁?成王败寇!当年我输得起,他们就输不起了?”
  “我明白了!二叔谋虑深远,可这跨度也确实有些长久啊。
  至少十年二十年以后方见成效。”
  “哼~你还有脸说?还不是因为你,不学无术,非得倒腾你那臭铜板。现在好了,辛辛苦苦老半天给人家打工。人家张张嘴,你就得给人家递过去,舒服了?畅快了?
  你活该!二十年?就是三十年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等着,即便老子看不到那天了。你就是把你脑袋卸了泡在水缸里,也得给老子守到那天去。”
  “嘿嘿!二叔您别生气,别生气!怪我,怪我不争气。我守,我一定守!二叔待我如己出,比我亲爹还亲。任凭您吩咐,小子我一定做到。”
“早那些年干嘛去了,真他娘地晦气。”
……
  蜀地一处山顶楼阁中,两位身着蓝袍长衣的男子站在崖边眺望远方。
  年长的老者问道:
  “出发了?”
  “出发了!”年纪小一些的答道。
  “唉~我们不是庙堂之人,从不参与庙堂之事。但是乾坤跌宕,我们不得不慎之又慎啊。”
  “应该的,父亲考虑得周全。”
  “家门不幸啊!”
  “可还是得过这关。”
  “确诊了?”
  “现在还看不出来。”
  “哼~”
  “不过,中医方面倒是确定了。”
  “是男是女?”
  “还得观察,据说得六月以后。”
  “好吧!那就等等,家族希望系于一女子手中,真是家门不幸。”
  “小妹确实辛苦了,就怕?”
  “怕什么?她要是不喜欢,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只怕是那位已经忘了。”
  “那位不至于吧?毕竟是第一人。”
  “呵呵!你啊~还是太年轻了。这一道只能算是一个后手,庙堂之事与我们无关,天塌不下来。我们有自己正经的营生可以做,此事成则登天,不成也无甚亏损。”
  “是!孩儿受教了。”
  此时昊的车队陆陆续续冲出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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