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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蔭露】(6-10)作者:[清]·臨川山人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勋衔13★★★] 于 2023-10-29 19:02 已读 2193 次 3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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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花蔭露】作者:[清]·臨川山人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3-10-29 17:34

  第六回  父喪子立漸入庭堂 cool18.com

  詩曰:
  戀紅臠納了老命,臨終悔千囑萬叮。
  頑劣子豈從父命,入座堂淬鍛鐵炳。 cool18.com

  話說王老倌貪戀女色乃至神昏志迷,余孃見他老朽不中用,便廢了那輪宿規矩,著玉孃、蛾孃、蝶孃照料他,自己夜夜自個兒取樂。一年四季,瓜果蔬菜中亦有許多狀如男人陽物的,她便撿拾著,以便夜間享用,實覺得不受活了,便喚王景入內,前面掏掏後面挖挖,亦能殺火入帳。
  次年春,王老倌於蛾孃房中臥床不起,蓋了三床棉被,尚還抖個不停,郎中把了把脈,搖頭去了,眾人皆知老爺將去,蛾孃、蝶孃、玉孃皆號啕大哭,唯余孃抹了兩把,乾嚎兩聲便止住了,她知老倌即將歸天,先自他腰間取了殺人不見血的「起陽帕」端了,再寸步不離老爺身邊,她唯恐老爺臨終說什麼不利於她的言語。
  蛾孃、蝶孃、玉孃原是農家女子,並無多少心計,自從嫁於老倌,衣食不愁,初時也享了幾月如魚得水的恩愛日子,她們心裡對老爺全是敬愛,如今見大限將至,又想及今後幾十年難熬,不由得悲從心發,淚如雨下。
  挨了五日,老倌已是氣息奄奄,申時,老倌睜開蠟黃眼睛,似乎恢復若許光輝,他握住蛾孃玉手,連連呼叫:「景兒,景兒。」
  余孃搶至床前搶著說道:「老爺安心靜養,會好起來的。」
  老倌搖搖頭,吃力的說:「你等從我,沒過幾天快活日子,我走以後,大家好好過活。」
  眾人見他將去,此乃斷腸遺言也,俱泣不成聲,衹是咬緊唇皮兒,使勁點頭。
  須臾,王景急步走入,跪於老倌床前,乾哭幾聲,便垂頭不語。老倌盯他一陣,搖了搖頭,想一陣,又頷了頷首。
  王景不知何意,乃執父親手道:「父親大人,有甚麼話,衹管說。」
  老倌雙眼突地睜大,紛呈異彩,他掙扎著坐起來,對兒子道:「景兒,我今生衹養你一子,平時疏於管教,致使你不學無術,吃喝嫖賭,無所不為。聖人曰:『子不教,父之過,』而今我要去了。從今以後,你要走正道,求學問,力爭博個功名,若此,老夫死亦瞑目。景兒,附耳過來,為父有一句話要對你講。」
  王景依言附耳過去,衹聽老倌一字一頓說道:「為父一生,無甚悔的,悔衹悔求看破一個色宇,我兒切記,色乃世間第一大害。」言畢,老倌脖於一歪,口吐白沫而亡,余孃裡外張羅,隆重埋過不題。
  卻說老倌死後,王景衹不快活了兩天,他便又如平常那般了。王景已然十有四歲,個頭中等,衹是鼠頭尖腮,一副潑猴相,王老倌在時,專為他請了一個學究先生,專教他做那考取功名的八股文章,他卻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而今老爺既亡,他更如脫韁野馬,哪裡還顧得上做文章,老先生慪氣,找余孃告狀,余孃聽他之乎者也,甚不感冒,遣金兒與他結了帳,給了賞錢打發他去了。
  而今偌大王家,在院裡除了王景一個男子之外,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余孃甚是難熬,她和玉孃她們合不攏,她們在一起便說起農家事,嘰嘰喳喳甚是熱鬧,余孃聽不懂,也為己思聽。一到夜裡更難熬,玉孃她們擠在一處睡,你摸我摳嘻嘻哈哈,便打發了,余孃自個兒肏得手發麻也不泄,甚覺投趣,不久也覺沒趣,這纔念起王老倌的好處來,悔不該著那『起陽帕』誘他連番征戰,以至虧空元陽而亡,若他還在,尚可肏幾肏,殺殺慾火。
  不說余孃難熬,且說老倌埋後第七日,王景攜金兒、銀兒至陵墓做「頭七」祭日,墓地陰森寒冷,霧氣沉沉,王景點了香蠟磕了頭焚了紙錢,金兒、銀兒自提籃裡取供品擺好,站立一旁說老爺好話。
  且說金兒、銀兒自十歲入王家已然四年了,她倆出落得俏生生嫩閃閃,宛若纔結蓬的豆莢,平時余孃做那事亦不避她倆眼目,雖然從未體驗過那滋味,卻亦知道不會無趣無味,否則,主母她幾個爭著要和老爺睡做甚?
  再說王景拜了幾拜後,想起父親臨終遣言,不覺訕笑,想你活在,一夜連肏數女,快活夠了,臨終卻說甚麼色誡,敢怕我肏了你的幾房夫人罷,真沒啥意思。況大孃早就邀我肏了她,你老亦是知曉的,衹是空空蕩盪如游大江,料她被你開山牛犁闊了,故如此爾,我便找幾個未肏過的,嘗嘗鮮味,想是不同。王景遂於老倌墓前想那淫樂之事,不由痴了,他乃少年人,血氣方剛,平時又經余孃點化,想了一陣,襠中小物便翹翹硬硬,一柱朝天了。
  金兒眼尖,覷公子懷裡聳起一物,以為他懷裡藏了蠟燭,遂叫道:「銀兒快看,公子把蠟燭揣懷裡哩!」甚覺有趣。 cool18.com

  有詩有證:
  老子亡魂尚未定,淫兒焚香思春緊;
  無知丫鬟喳喳叫,公子懷中蠟根挺。
  卻說此蠟擅咬人,又挖又扯凶而狠。 cool18.com

  且說王景思春物挺,金兒、銀兒卻道蠟燭入懷,王景被她倆驚醒,低頭看,果見衣衫凸鼓。拿眼看嘻嘻笑丫鬟,卻見她倆粉眉窖山,盼顧生情,玉頸酥懷,玉免驚科,一色兒小紅短襟攏不住凹凸骨肉,大腿中間一條縫兒流淌出若許柔情。王景瞅瞅金兒襠部,又瞅瞅銀兒襠部,一個高高陡陡,宛平原大壩冒小丘;一個尖尖鼓鼓,似新插稻種萌芽出。
  王景平時咂她倆香嘴,摸她倆胸懷,已然熟諗十分,衹是不曾一睹胯下風光,此時淫心既動,便欲下手。
  卻聽嘩嘩風急,冷氣襲人,她倆俱抖索不已,王景出語試探:「今晚恁冷,寒夜如何且過?」
  金兒道:「室外雖冷,室內置有火爐,公子勿慮。」
  王景又道:「想我父親大人,凄然寡居荒山,為兒心卻不安,今晚伴他一宿。」
  銀兒詫道:「公子今日言語頗見孝心,衹平時不甚恭敬,老爺在天之靈聽你言語,定欣喜不已。」
  金兒道:「天氣實冷,公子宿於荒家,恐凍壞了身子,小的不好向家主母交待,還是早回為安。」
  王景隱隱笑道:「今晚宿此,那是不改的,金兒回去,著人打點過夜物什,快去快來。」金兒衹得去了。
  銀兒被冷風凍紫了臉,另是一番風景。王景怔怔看了一陣,銀兒遂顧左右而言:「公子,小的身上有甚處礙眼麼?」
  王景大笑道:「處處順眼,處處令我心熱。銀兒,過來偎我,相互取暖纔是。」
  銀兒略愣,卻被王景把手拉入懷中,處子芳香濃郁,王景嗅了又嗅,腰中物更見挺拔,它抵住銀兒小腹,且不停跳動,銀兒甚覺彆扭,以手撥之曰:「公子,把這物兒取走,方偎得緊。」
  王景歡聲道:「好銀兒,衹要你納了它,便偎攏了。」一面說,一面湊嘴伸舌舔她紅唇,衹覺甘冽溫暖,艷香無比。
  銀兒遂道:「拿了便拿了。」她便出手拿它,拿捏在手,卻覺熱燙,心道偎得久了自然如是。一扯,卻不出,衹覺得滑膩膩溜了,她又扯之道:「甚物,好似泥鰍般,還跑哩!可給我擒住了,公子,你放手纔是。」
  王景初曉風情,哪有如此遭遇,頓時魂兒都軟了,聽銀兒趣語,遂道:「銀兒,你拿不走的,我是讓你納它入你體裡去。」
  銀兒似不解,卻恍惚解得,遂鬆手訕笑道:「公子說笑罷。」
  王景情急起來,伸舌別入銀兒口裡,拌動、咂吮,撈過銀兒香舌叮咬,抽空吱唔:「我原想你該懂得的,誰知你是玉潔冰清,甚好,少爺今日替你開苞,圖日後有個樂處。」
  銀兒被他吮咂得芳心緊緊縮縮,聽他言語,頓時明白,直紅了臉,心道:「小的是他家買入的,爭也沒用,不如從了他,說不準熬個側房夫人,也算一生富貴。」便乖乖由他玩耍。王景見她溫順,大喜,乃將手入她懷裡,擰她柔嫩花房,好似捂著那剝殼兒毛雞蛋,熱熱嫩嫩,奇妙無比。
  王景雖被余孃破了重身,卻不知前戲手段,他衹覺自家陽物漲,便急急扯銀兒衣褲,把手一摸,尖尖聳聳一花苞兒,心裡發急,遞撈自家陽物,兇巴巴肏將進去。
  「哎!」銀兒驚喊,衹覺得火辣辣痛,遂哭道:「公子,不得了啦,你肏破了我撒尿眼兒!」
  王景正覺如抵頑石,聽銀兒喊,纔知找錯了地方,遂拔它出來,朝稍下處插入。「嗖」一聲響,好似撕了綢緞,王景衹覺陽物被甚擋了一下,卻未擋住,他便衹管朝裡肏,心裡快活地想:「這回成了。」
  銀兒頓覺萬箭穿心般疼痛,小手兒攥住王景衣褲,捏得滴出水來,原是她痛得手心冒汗,汗多了,便被捏了出來。
  公子衹管肏送,即若小兒見了最可口的糕點,衹管吃,哪管飽否,大約肏了二百餘下,他便全身抽搐,昏天昏地,泄了。
  且說金兒已緩過勁來,漸覺戶裡滑順,被公子蠟梗兒撓得癢癢酥酥,便忘了方纔痛苦,呀呀咿咿唱起了小曲兒:「傻便角,我的哥!和塊黃泥兒捏咱兩個,捏一個兒你,捏一個兒我,捏的來一似活托,捏的來同在床上歇臥。將泥人兒掉破,著水兒重和過,再捏─個你,再捏一個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王景正泄,聽她曲兒動聽,便問:「銀兒,還來否?」銀兒正疑惑那根兒怎地不動了,衹覺一團接一團熱熱的東西擊打在自家花骨朵心上,怪舒適的,聽公子言語,纔知他完了事,雖覺得不甚滿意,卻不好意思再要,且說這一猶豫,陰戶門口卻火燎般痛起來,纔知道這事兒亦是苦樂參半,遂以手擋拒道:「不來也,公子,我這小袋兒恐被你撕裂了罷!」
  王景陽物既軟,遂退了出來,見他尖尖聳聳之物成了平頂,平頂上腥紅斑斑,果被自家破了苞,遂道:「頭一回,總免不了痛,下一回便有妙味了。」
  銀兒衹顧吸氣,且拿小手輕攘痛處,裂牙苦笑,甚是難受。
  王景雖然泄了,想及裡面緊緊扎扎暖暖和和趣味,小陽物又跳跳的彈,王景興奮莫名,望著自家陽物吶喊:「起!起!起!」
  鋃兒瞥將過來,見他小雀兒展翅欲飛,不禁氣咻咻道:「可惡雀兒,哪天割來?熟吃了。」
  且說王景將銀兒開了苞,銀兒正痛得緊,他卻挺小雀兒又要肏,銀兒忙回:「公子可憐則個,今兒歇歇,明兒再肏。」
  王景不從,正拉扯間,卻見遠處亮一桔紅燈籠,銀兒慌慌張張摟起褲兒,道:「公子,金兒來也,要肏,你尋她肏罷。」
  王景聞言竊喜,遂提起褲兒遮了陽物,衹俟金兒前來。
  須臾,蛾孃和金兒來了,王景一見蛾孃,暗道不妙,好事做不成也,可腰間陽物卻不聽使喚,依舊朝天聳立,他便閃至小樹後,拉樹枝擋於襠前,方堪堪跡了丑物。
  蛾孃和金兒、銀兒忙乎一陣,於那避風處搭一帆布帳篷,安置被褥,備下點心。完畢,蛾孃謂王景曰:「景兒,難得你一番孝心。老爺知了,定會保佑你早入仕途,明早我來接你。金兒、銀兒跟我回去。」
  王景一聽,頓時覺得無趣,宛若迎頭澆飄冷水,衹見他雙腿一骨碌,咚地跪於老倌墓前,喃喃道:「父親大人可憐孩兒則個,千萬和鄰居打個招呼,勿將孩兒分來吃了。」
  蛾孃聽畢,遂對銀兒道:「銀兒侍候公子罷。」
  銀兒捻衣角,慌慌道:「小的甚怕天黑,恐不行罷。」
  蛾孃遂道:「金兒你陪一夜罷。」
  金兒扭扭身兒道:「不成,不成。」蛾孃不知所措。
  王景又於老父墓前叨念:「老爺平素待金兒、銀兒如同親生兒女,今日要她守夜,都卻推三阻四,可見人心都是鐵鑄的,沒─個記得情份二字。」
  金兒、銀兒聽了,撲撲跪地,叩頭表白:「小主人勿生氣,小的今晚就守─夜罷。」
  蛾孃獨自歸家不題。 cool18.com

  有詩為證:
  無奈之人詭計多,欲於墓首築淫窩;
  挑罷銀兒又占金,老倌氣得死激活。 cool18.com

  且說王景略施小計留下金兒、銀兒陪宿,銀兒知其心意,唯金兒誠惶誠恐。王景見蛾孃去遠,雀躍而起,至金兒前,指著腰中翹物道:「金兒,你看這蠟可點得麼?」
  金兒見他衣衫凌亂,且眼神淫蕩,又見銀兒走路一瘸一拐,想及主母及三房夫人曾被老爺肏得亦是這般,心裡頓時明白八九分。金兒卻是有心計的,她略一沉吟,便道:「公子苦心,小的明白,衹是我乃奴才命,焉配得上公子?此事恐不能行,若讓家主母知曉了,還道奴才貪公子榮華富貴,罪莫大焉,下人吃罪不起。」
  王景見他?嗦,遂不悅道:「什麼小的奴才,衹要肏得快活,便是好的。金兒,依了我罷。」
  金兒跪下,低泣曰:「奴才乃公子家買來的眼兒,哪日瞧著不順眼說不準又拉出去轉賣,若果破了身子,奴才便不值一文。」
  王景心忖:「哄她高興了,佔了她身子,若快活溫順,也便罷了,若有閃失,屆時照舊賣了,你奈我何?」遂扶起金兒、銀兒道:「你兩個不要悲悲切切,想我家有萬貫,便終生養你二人,不是甚打緊事,衹要從我依我,我日後便扶你倆做兩房太太。」
  金兒、銀兒聽罷,頓時破啼為笑,一左一右扶了公子入帳篷,銀兒鋪展床鋪,金兒擺設點心。王景吃喝完畢,遂喚銀兒道:「銀兒過來,我恐金兒害怕,先和你肏一回,讓她看你何等快活,豈不甚妙?」
  銀兒羞紅了臉,金兒倒是落落大方,道:「如此甚好!」
  遂上前解除銀兒衣褲,他見銀兒襠部油油亮亮、紅虹腫腫,遂戲道:「銀兒私物被馬蜂蟄了?」
  銀兒以手掩之喚道:「公子,小的還痛得緊,不如金兒先上罷!」
  金兒拍他臀兒啪啪響:「你一身好肉,又白又嫩,我見猶憐。我乃醜陋之輩,公子恐生厭爾,你先逗發公子興緻,我便撿個順手人情罷。」
  王景聽金兒言語,不似歷頭遭樣,遂道:「恐金兒乃過來人罷?」
  金兒大窘,跪而答道:「公子言之有誤。皆因老爺主母行事,吾常留心,故抬牙慧,安敢以殘花敗柳欺哄主人。」
  王景聽罷甚喜,金兒助他脫了衣衫,衹見胯中硬物糾糾昂昂,金兒把手擼之,奇道,「吾見老爺頭冠開放,似一怒放花朵,而公子物卻如一根毫筆,尖尖鼓鼓,有趣有趣。」
  王景羞赫道:「老爺乃半百之人,恐弄得久了,故還不了原;我卻禾苗初成,敢是未到開花季節罷!」
  銀兒見他倆盡說閒話,遂催道:「要肏便肏,這風冷得緊。」
  王景聽了,急拉她過來,令其仰臥,雙手捉玉腿分開,且挾持腋下,挺陽物盡極而入,俟陽物沾上陰戶,銀兒痛得叫起來:「不肏也罷,親哥哥,痛死我了!」
  王景哪管她死活,送送退退,越肏越快,衹恨自己不能鑽了進去。銀兒煞白著小臉,不再言語,似是沒了氣息,金兒大驚,以手搭其鼻息,驚道:「公子別肏了,銀兒死了。」
  王景心裡衹有一個字:肏,肏,肏!哪有閒心聽金兒言語,肏有三百餘下,銀兒卻又活轉過來,衹見她眉開眼笑,雙手撫公子胸脯,笑吟吟道:「公子爺,小的嘗到甜頭了,儘管肏,再叫的便不是人。」
  金兒見她歡愉逾常,心有不解,但見金兒私處吞著公子陽物,聳聳跌跌,千篇─律,益發不解,反反覆覆就一樣套弄,有甚樂趣,即如騎馬好玩,騎久了也覺無趣。
  正當她覺得膩煩,銀兒卻亂動起來,兩條玉腿不斷掙動,胯部亦扭動不止,口中急道:「公子爺,左邊癢得緊,撓撓;右邊也癢,搔搔底處騷麻,大力搔,哎,再搔……親哥哥,寶哥哥,我……我癢死了。」
  金兒瞧得目瞪口呆,突覺下腹裡噴出一團火熱之物,她亦嚇一跳:甚麼東西掉了?衹覺戶內潮潮潤潤,麻辣酥癢,非平生所有。心道:「原來裡面癢極,故用那根兒搔撓。」
  且說王景又再抽三百餘抽,嘩啦泄了,銀兒卻喊道:「公子爺,再肏,再肏!」
  金兒心跳異常,裡處騷癢酸麻,故棄了羞怯,拍銀兒小腹道:「騷蹄子,纔說再叫的不是人,如今叫的山響,是什麼呢?」
  銀兒笑曰:「算我不是人,你若屆時不叫,我便終生服了你。」
  且說王景丟了陽精,衹顧大口大口喘粗氣,心道:「肏得快活,衹這物兒要泄,若生得根鐵硬之物,那纔肏得舒服!」
  金兒見公子之物較之剛纔甚小,遂不滿意道:「家主人偏心,拿大的喂她,卻留小的待我。」
  公子操揉軟物,無奈道:「剛剛泄了,故又軟又小,待我休養片刻,待它大而硬時,包肏得你快活。」
  金兒眨了眨眼,拉住銀兒道:「公子也聽到了,她說她不是人,便算是狗!而今主人有難,需狗出力了。」因她想起家主母吮咂老爺陽物情節,遂拿話套銀兒。
  銀兒漲紅了臉,張張嘴,卻甚也說不出,王景知金兒意,遂道:「金兒聰明,銀兒,我這裡有根新鮮腸兒,你叼了去罷!」
  銀兒本欲公子幫她解圍,今聽公子亦如此說,她遂認了。衹見她閉眼湊近公子陽物,金兒卻欲玩耍,先伸拇指於前,銀兒吞進,吮了一吮,心道:「奇怪,公子物兒怎的生個硬蓋兒來,若是如此,怎的會軟呢?」
  王景忍不住笑,銀兒便知金兒捉狹她,睜眼,果見一隻自嫩手兒貼近嘴唇,假意不知,大力咬之。
  金兒痛喝:「銀兒母狗,你咬斷我拇指了!」 cool18.com

  有詩為證:
  雛此亦歌連台戲,誰想器具不爭氣。 cool18.com

  欲知金兒拇指斷否,且所下回分解。 cool18.com

  第七回  挑金戳銀欲練鐵柄堂 cool18.com

  詩云:
  金兒銀兒細軟軟,大孃後庭似砧板;
  玉孃蝶孃亦湊歡,蛾孃被逼被子玩。 cool18.com

  話說銀兒痛咬金兒拇指,金兒痛得大喊,王景亦怪銀兒:「大家逗樂,何必計較。」
  銀兒遂道:「俗語說,舊人哪有新人好!今兒果應了。」
  金兒趁機扯出拇指,衹見牙痕深深,遂狠語道:「銀兒沒良心的,適纔肏得你昏死,我還替你緊張,公子,下次肏死她!」
  銀兒哂道:「肏死我,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王景搖搖自家陽物:「磨甚麼閉牙,我這物兒都晾冷了,銀兒,快咂,下次肏你快活。」
  稍瞥一眼,遂捧公子陽物入口吮咂,王景卻不浪費光陰,他拉金兒以手探入胸懷,捏她核桃般大小乳房,奇道:「你這物兒恁硬,宛若一對玉石珠,還溜溜的滑哩!」
  金兒柔聲道:「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花房初前,乞公子可惜則個。」
  王景聽得心軟,纔知金兒乃曲折妙人也,遂下手亦有輕重。
  他要金兒湊過頭來,金兒依他,他便噙她唇兒,頓咂有聲,金兒亦覺妙趣,丁香微吐,逗逗縮縮,王景遂抵紅舌過去,頓時,兩根妙物繞纏一處,又吮又旋,津波頻生,誰知口沫兒濺落於王景陽物上,銀兒初時不覺得,遂舔舐入口,及她覺味兒不對,已然咽了,遂笑罵:「兩頭小牛碰嘴,磕豁了牙,掉口水哩!」
  金兒和王景正吃得歡暢,無法分心應戰,銀兒便大口吞了陽物,如擠雪花膏往外吐,待吐盡了,又如噬砂糖般包含,反反覆覆。
  且說王景一面和金兒親嘴,一面捏她花房,一面以手扯脫金兒下衣,五指如按五弦琴般撥弄起來。因他目不能及金兒陰戶,衹覺高高陡陡狀小丘,他遂於丘頂亂彈,直彈得金兒心花怒放,忍禁不住,口裡便哼哼不斷。
  卻說銀兒忙了一陣,那軟物似知她辛苦,遂突突跳幾下,漸變漸粗,銀兒見它善解人意,亦大吮大吸復大吹,誰知卻吹開了王景尖尖龜頭,那一圈折折皺皺紅皮兒兀自退去,衹見中間紅紅嫩嫩圓物鼓凸出來,銀兒遂舍了全部衹咂頂端圓物,柔柔軟軟,似那丁香花瓣兒,銀兒唯恐銀牙劃破了它,乃出嫩舌左右撩撥。未幾,那圓頭鼓漲開來,竟如大顆龍眼,銀兒遂生醋意:「金兒蹄子竟吃大物,罷了,趁他倆上面熱鬧,我先偷吃一回。」
  且說銀兒忽見公子陽物比肏她時又粗又長,遂生私心,衹見她貓著腰兒反身蹲於公子胯上,把手扶陽物肏於自家陰戶,果然此番更有妙味,衹覺那大頭過處,將內裡肉壁都擠得東倒西歪,一圈兒俱舒服,一圈兒俱騷癢,尤那大頭抽時,四邊棱兒颳得嫩肉兒跑個不停,淫水亦被掏出許多,底處亦不覺漲,銀兒巴巴地想:「你倆多親親嘴,讓我吃醉了,我自然喚你。」
  王景覺得胯下有異,騰手去摸,卻摸著光光滑滑後背,他奇道:「銀兒,你怎地成了光頭?」
  銀兒雖覺好笑,卻怕驚動金兒,遂道:「公子爺,你摸著奴家前胸了。」
  王景又摸,不見玉乳和縫兒,益發奇怪,道:「不對罷?前面我是清楚的,上面有兩座山,下面有條河,而今─馬平川。」
  銀兒遽扭轉頭,不料頂著金兒前胸,毛髮纏住乳頭,令金兒癢癢欲笑,銀兒又道:「公子爺,你這物兒大了若許,小的口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頭呢?」
  王景和金兒聽她言語閃爍不定,心知有鬼,卻又捨不得放棄口中活計,王景再摸,卻捉住銀兒胳膊,衹覺胳膊晃晃搖搖,極有節律,不似捏著物什那般。至此,王景方知銀兒偷吃,亦不點破,遂分心挺聳陽物。
  金兒甚是精明,覺得公子心不在焉,乃取離嘴兒道:「公子,小的頸項酸痛,換個法兒樂。」
  卻說銀兒套弄得正上勁,聽金兒要換玩法,知她必與她爭搶,一氣,以手扳過金兒胯部,便往她陰唇上咂玩不停。金兒正欲惱怒,又被王景拿嘴堵了上邊口兒,銀兒衹要她不搶自家陽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兒神魂顛倒。
  王景雙手緊捏金兒乳房,嘴裡舌頭亦如烏江長龍般放肆扭擺,金兒上下俱被堵了,焉能出聲,戶裡淫水連冒,口裡津液汨汨,銀兒衹覺時不我待,遂盡根吞沒王景陽物,讓那大頭衝來撞去,有時幅度過大,覺全根扯脫,直急得雙手亂逮,真如雞兒出了籠。
  他套弄六百餘下,突覺戶內猛地一吐,頓時,麻辣酸癢味兒湧上心頭,公子尚不知情,竟大挺一回,那大頭抵於洞底,銀兒「啊啊」叫一聲,大泄。
  王景龜頭如浴蘭湯,撲傷得扭了幾扭,幾欲大泄,虧銀兒醒神早,急急升臂提脫,置陽物於空處。她知公子泄了必軟,而她又得變回狗,遂提了臀兒,衹見她股間嘩嘩流落若許亮物,一片連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蘿蔔片。
  此時,她衹顧得自己快活,遂棄了金兒陰戶,公子亦疑神體味銷魂滋味,亦停舌不吭,金兒頓覺兩頭落實,掙脫而視,頓時怒罵:「銀兒貪心鬼,又偷吃一回。」
  銀兒脖子一梗,道:「實乃公子之物慾肏,你不知,故我肏了,不算數的。」 cool18.com

  有詩為證:
  肏你肏我皆是肏,你肏我肏也是肏。
  肏到魂飛魄散時,紫荊棍兒也能肏。 cool18.com

  且說王景見二女爭吵,遂調解道:「你倆不要吵,衹要店兒開了張,還怕攬不到活計?金兒,你那扇門兒尚未啟開,便和人搶生意,這便是你的不對了,來罷!讓我掀了它。」
  金兒聞言,果至,卻不知站著好,還是躺下好。銀兒遂笑道:「爬下罷,衹須翹起,把那小門亮開就行。」
  銀兒原是戲言,金兒卻當真伏於床上,翹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將那扇小門亮將出來,宛似老母豬拱槽那般。
  王景移她臀後,扶著陽物去揭門,卻低了幾寸,銀兒以手拍臀,且道:「略降降,好罷!」
  王景陽物果然又大許多,龜頭紫亮,好似一顆小洋蔥,單眼裡亮水汪汪,呈絲狀懸於空中,將斷未斷,好似被風吹散的蛛絲。他以手分開金兒陰唇,挺陽物住了幾柱,猛一戳,味溜一聲,那大頭便鑽了進去,金兒衹覺全身一震,又覺戶內添了一圓頭棍兒,火燙燙的。
  王景以為她要喊叫,誰知她竟如無事一般,逐拚命頂入,頂得內裡紅肉紛紛閃避,王景衹覺得深不可測,又攪一攪,卻被周圍柔手兒捏得甚緊,衹得原路退出,又頂,又退,金兒衹不哼聲,由他頂,亦覺得戶內騷癢鬆了些,內裡之淫水亦流了若許出來,全身遂覺舒服了些。
  王景纔知此物和銀兒那物不同,遂大力肏送,越肏越快,竟連喘氣的工夫亦沒有了,一氣肏了三百餘下,終憋不住了,衹得停了呵氣。
  金兒卻急了:「公子,怎的停了?就似剛纔那般肏法,纔解癢,這般放著不動,衹覺得它如一隻大蟲,咬得人癢癢得欲笑。」
  王景聽了,不禁暗自吃驚:「天!那般風騷,誰受得了。」
  銀兒見金兒宛若常態,遂曰:「公子,她這物兒特別,似久弄不爽的,你可得悠著點。」
  金兒聽她言語,遂罵道:「騷蹄子,誰像你,一弄就爽,而今爽夠了,倒說風流話。」
  王景見她倆閒著便生口角,遂憋足一口氣,十萬火急般肏她二百餘下,自家卻先泄了。
  金兒歡叫:「公子,你這幾下肏得人爽透了,一下接一下,擊打奴家花心,雖軟卻硬,下下中的,不好了,我又掉東西了。」
  王景正喘粗氣,聽她亦泄了,這纔定心,遂拔出陽物,卻見那物兒還兀自一挺又一挺的,獨眼間歇泄吐清水。
  銀兒看得眼熱,心道:「肏了她,又該肏我了罷!」遂上前咂他,那物兒卻不理會,萎萎地耷拉下去,龜頭亦小了許多,灰溜溜縮回皮帽裡去了。
  金兒見銀兒騷騷的,遂道:「銀兒滅殺的。公子連肏兩趟,且都丟了元陽,你又去騷擾,存心取公子性命麼?」
  銀兒駁道:「肏得快活,怎就取公子性命?一旦沒人可肏了,那纔要人命呢!公子,是也不是?」
  王景嘻道:「雖然肏得快活,但亦需將息片刻。金兒、銀兒,我全身酥酥的,沒甚氣力了。」
  金兒一面擺出點心,一面說道:「公子,老爺確是肏得太頻纔虧了身子,你千萬不要那樣,奴家願您肏─輩子的。」
  王景聽她說得情真意切,遂忖道:「衹恨我這物兒不夠長不夠大,肏得又不長久,誰有法兒弄它如驢鞭那樣,他就要我性命,我亦是捨得的。」銀兒和金兒爭相喂公子吃了點心,三人擠作一團,睡了不題。 cool18.com

  有詩為證:
  劣地初得肏中味,便思奇法弄大龜。 cool18.com

  翌日,蛾孃遣人接他仨歸家。
  且說余孃久不得人肏她,心裡慌慌的不是個滋味,她見銀兒、金兒姿態,便知其非處子身也,遂審金兒、銀兒。二女不敢隱瞞,俱如實道來,聽得余孃戶內淫水亂涌,未見便打濕了下衣。
  且說那淫水奇多,竟自襠裡浸出滴於地上,須臾即潤了地面,偏銀兒多嘴,問道:「主母,你溺尿了罷?」余孃竟不能動,亦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金兒替她圓場:「想必主母纔換了下衣,竟忘卻奴家方洗了它,故有水自出也。」余孃連連點頭,稱此女奇才。遂對銀兒道:「你去叫公子來。」
  金兒猜知主母意圖,急欲離開,余孃直言相告:「老爺過世已久,我亦曠了許久。景兒年小,其物短小,偶爾弄弄後庭稍可,今既弄了你倆,不知其物大否?」
  金兒不知如何作答,瞅瞅余孃床頭,見一蔫胡蘿蔔,長約六寸,粗約二寸許,遂拾於手,斷去一寸五分,即道:「和此物相似。」
  余孃知其長進不小,遂暗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余孃想了想,又問:「大頭何如?」
  金兒指胡蘿蔔根部,不語。
  余孃拍手贊道:「萌牙既出土,吾願可償也,爾等乃有功之臣,勿走,我有賞賜。」
  銀兒領王景入房,余孃閃身關閉房門,轉身笑道:「欣聞吾兒大有長進,竟採金兒、銀兒花心,令其大樂,可否示物一見?」
  王景坐於床沿,戲道:「此乃吾之舊床,大孃何作新人語,吾物雖見長,料不能如大孃意,大孃乃至大至深之物,稚子之物,如小兒墜大江,深不見底,兩頭不見岸,唯呼救命可爾!」
  余孃當侍女面,竟不能揮灑自如,金兒冰雪聰明,乃近前跪於公子胯前,道:「主母意欲睹物,公子何必見羞,既羞,你閉眼罷,讓奴才代勞。」言畢,熟諸自襠中捉出焉焉陽物,竟如大拇指粗細。
  余孃視之,知其征伐頗頻,乃敲王景響頭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頻征頻泄,若耗得多了,終縮歸膛裡,亦不舉,奈之何?」
  王景驚道:「初時甚小,經金兒、銀兒用後,竟漲大矣,兒便以為用則大,用則挺,不意尚有隱患,大孃乃過來人,望乞賜教。」
  銀兒亦不甘寂寞,並金兒跪於兩旁,俱吐紅舌吮舔王景陽物,陽物遂醒,自皮囊裡伸出艷紅龜頭,漸至大矣。
  余孃笑道:「景兒有福,得二知心女子,難怪久不入孃房,我明白矣。」
  王景陽物昂昂揚揚,竟如蛇頭自叢林中伸出,余孃目測,知其將至五寸,雖可一用,但仍顯短了些,余孃笑語:「景兒漸成人矣,尚差火候,為孃深藏一物,可以助長,增其壯。」言畢,自荷包掏出「起陽帕」,至前,纏於陽物上。
  須臾,余孃說道:「可矣!」
  銀兒揭帕,陽物果然增長變粗,長約六寸,粗若杯口,威風凜凜,不怒而威,銀兒欲揣帕入懷,余孃拿回:「此乃寶物,快還與我。」銀兒焉敢不從,衹得還了。
  金兒視又長又大陽物,竊道:「此物足以填我戶。」
  王景狂喜,騰地躍起,扯脫余孃衣褲,見其陰戶淫水膠結,一撮「黑鬍子」竟成餅狀,乃曰:「大孃久曠,今日大澇,恐沖涮景兒至渤海乎!」
  余孃無心調笑,徑直分開陰戶,沾一把淫水塗於龜頭,急牽入,送胯挺戶,一吞而入,喜日:「亦可撓癢,吾兒有用。」遂雙手抱王景臀,將其提高,自仰於床,復提王景坐於凳上,雙手或升或墜,忽左忽右,自始至終,王景陽物不脫其陰戶,真乃前輩也。 cool18.com

  有詩為證:
  衹要功夫深,鐵釺磨成針。 cool18.com

  金兒、銀兒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結舌,敬佩不已。
  王景雖覺不費氣力,卻不自在,直若小地狀!遂掙扎不顧她意,自由揮舞塵柄,誰料肏二百餘下,竟守不住,大泄。余孃埋怨他道:「非我不由你,實因你根基尚淺,技藝不精,衹知莽肏,故有挫敗。」
  王景甚覺有理,遂問道:「肏之法,要領何在?」
  余孃概而答道:「我衹知肏得大傢俱快活,方謂得法。」
  公子再問,余孃竟不答。
  銀兒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兒,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圖再戰?」
  公子以為是,余孃卻道:「此物乃臨時之舉也,勿能濫用,久用則耗元陽,元陽耗則入元神,我昔日聞道,衹有一種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問道:「是哪種人?」
  余孃答道:「交而不泄之人,亦曰鐵柄者。」
  王景訝然不語,金兒不以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泄乃人倫正道,不泄之人,乃無物之人。」
  余孃怒道:「黃毛丫頭亦知道乎!」
  金兒、銀兒垂首順眉,不敢反駁。
  自此,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泄之人,時時出任遊玩,留心房考文獻,終不得道。
  一日,王景自余孃廂房出來,衹覺腳酸手麻,衹因余孃陰戶深廣,必八千餘下纔能泄火,而金兒、銀兒伺候多時,不肏肏又覺於心不忍,一場肏將下來,王景雖覺快活,亦覺累極困極。
  他不甘心一生衹三女,近見玉孃、蝶孃頻拋媚眼,心知她倆亦不甘寂寞,幾次想下手,又恐自家本錢不夠份量;兼之應付余孃、金兒、銀兒,已甚感艱難,若再添玉孃、蝶孃,豈不是雪上添霜,更不濟事?
  王景踱出院門,望縣城而去,忖道:「若能練就交而不泄之絕技,何憂玉孃蝶孃,連蛾孃一併肏了,也覺得不夠數哩!」
  王景衹顧埋頭想事,突覺身子拉一堵軟牆上,驚抬頭,卻見一峨冠紫袍道人正拿眼瞪他,王景蠻橫慣了的,不理會他,亦拿眼瞪他一回,恨恨的走開。
  行不幾步,卻聽道人高聲吟哦:「色門乃空門,陰門乃喪門。佛現小官人,夜夜入喪門。」
  王景畢竟進了幾年私塾,聽道人作詩咒他,不覺大怒,返身抓住道袍,搶拳便打。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cool18.com

  第八回  余孃獻身歡會驢鞭 cool18.com

  詩曰:
  奇中奇來巧中巧,佛法無過道有道。
  守獻大孃不合藝,無恥兒練奇淫技。
  龜如蛋卵桿如旗,連戰連伐尋常事。 cool18.com

  話說王景撞了道人卻要滋事,道人見他掄拳就打,遂不發話,衹手王景背部一點,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拳頭高舉,砸不下,亦收不回,甚是可笑。
  王景知遇上高人了,遂收斂兇相,求饒曰:「高明道主,你解了法,我與你銀子。」
  道士乃於王景後脖一抹,王景纔恢復如常,他窘得滿臉通紅,衹得掏出一錠銀子遞與道士。
  道士亦不客氣,收了銀子,道:「小官人,不要氣憤,若適纔言語有誤,小官便扇我耳光,我亦認了。」
  王景細想道士所吟,不由暗暗稱奇,心道:「道士所言確實不假,奇怪,他從何得知?難道我肏大孃及丫鬟之事,已廣為人知了?」王景惴惴不安,問:「高人所言屬實,汝從何得知?請直言,我再與你銀子。」
  道士拂了拂道袍,道:「官人既相問,貧道實言相告。天地有正道,何用出門知。吾道精益深,能知天下事。」
  王景聽他言語,便知道士能掐會算,不由來了興趣:「你既然道法高深,可知我心裡想甚麼?」
  道士望他一眼,笑一笑道:「我若說對,官人拿甚酬我?我若說錯,我便退你那錠銀子,再倒貼你十兩,衹是不許耍賴。」
  王景認真道:「你說罷!絕不耍賴。」
  道士娓娓道來:「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學那御女之法。」
  王景聞言大驚,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遂鬱郁不樂,仙人既然知我心事,料想亦精通御女之道,望仙師教之,劣徒當重謝。」
  道士扶他起來,說道:「御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慾學哪一種?」
  王景乃想起余孃之官,遂道:「交而不泄之法。若如我願,終生難忘。」
  道士面有難色:「此法甚是難學,須那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人方可練得,不知官人是否願做那類人?」
  王景急語:「請教仙師,何為薄情?何為寡義?何為無父?何為無母?」
  道士見他問得真切,徐徐道:「衹知有我,不知有他,衹知人與我,不知我與人,此為薄情。見親亡而無淚,見子死而不悲,此為寡義。不思養育之思,衹怨父之無能,此為無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覺母之累墜,此為無母,不知官人是否?」
  王景低頭沉思良久,方道:「吾年歲尚小,不曉人道,衹知天地間,唯我第一,不顧我心者,咒之、罵之、責之、毀之,順我心者,用之、廢之、棄之,有如是心腸者,可否算太薄情寡義?」
  道土聽其言語,字字出於肺腑,乃頷首道「可爾!如是之人,誠謂薄情寡義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確實不悲,衹覺從此自由自在,快活十分,依我想來,亦算無父無母之人了。再說件事與仙師聽,吾父續弦大孃側立三房,我皆欲肏之,且於祭日當晚,於墓前淫侍女,可否列人無父無母之人?」
  道士遂拍手道:「我仙游數省,今日得通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徒,你既為如此之人,若我要你太多銀子,你必不肯與,若你肯與,則又名不符實也,故我衹有一個條件。」
  王景聞官大喜,遽道:「仙師但說無妨。」
  道士笑語:「我道行高深,御女有術。故不敢臨幸尋常女子,我觀汝面相,即知汝父因房樂而死,故我欲擇汝後母之一而淫之,亦算替天行道也」。
  王景欣然應允,忙不迭和盤托出:「仙師果然高人,我父確死於房事過頻,我大孃乃奇淫之輩,其陰闊能納拳,深不見底,每每令我如游大海。仙師既精此術,陽物必然粗大,可否見示?」
  道士笑道:「見示亦可,衹是你需站穩腳跟!」
  王景奇道:「為何?」
  道士道:「見過即知。」遂於樹前後撩開道袍,亮出一物,衹見道士腰間系著一特大陽物,長約一尺,粗若嬰兒手臂,青筋暴突粗若手指,此乃尋常狀態,不知勃發後又是什麼樣子?
  王景既驚且羨:「仙師有此神物,若我物有此一半,亦足願耳。」
  道士拖了大物,道:「官人勿急,衹要依我,你之物亦將大耳。你不知,我修鍊六十年,纔得此壯物,卻不得偶,乃三十年未交矣!故其愈來愈壯,大亦有大的難處。」
  主景狂喜不已,心道:「天遂我願,我將有大陽物矣,且交而不泄,音也且乎,音也且乎!」他又忖道:「道士陽物既偉且壯,大孃與交,恐不能受,若陰破而亡,我將受累。且容我想想,如何推脫干係。」
  道士覷他數眼,贊道:「官人果然名符其實,實乃天下第一也。」
  王景見他識破自家技倆,乾脆從實道來:「仙師既巳明白,劣徒不妨直言,我擔心你肏死大孃,故欲想個法兒推脫干係。不如我和你同歸家舍,我先與大孃商議,他渴求大物久,必然應允,仙師送與大孃先行房,若你肏死了她,責任便是你的,見官入獄和我無關係;若她過了你這─關,事便成了,你需授我御女之法,何如?」
  道士拍手稱道:「果萬無─失,如此甚好。」 cool18.com

  有詩為證:
  何方道士生驢物,劣兒將他牽入屋。
  先讓大孃與他肏,再與他學房中術。 cool18.com

  且說王景領道士歸家,他喚金兒、銀兒沏茶款待道士,告聲諾,遁入余孃房中。余孃午睡未起,見王景溜入,乃道:「吾兒慌慌張張,有甚要緊事?」
  王景連比帶划,把道士之物說與余孃聽,余孃不信,笑語:「吾兒痴人說夢罷!恐白日想大物,想出毛病了,喚金兒、銀兒去找郎中來。」
  王景急語:「須臾便知。」
  他出房喚來道士,掩了房門,撩開道土衣袍,余孃見了,驚道:「此真驢道士也!」
  道士單掌豎立,唱聲諾,說道:「孃子真仙姬也,我果然姓盧,單名鞭,雙率人士。我觀孃子風流體態,然久曠不雨,恐有大禍將至,值貧道相與一會,各得其所。孃子亦不須驚慌,我乃有道之人,不會行強也。」
  余孃戀他陽物昂偉,又聽他言辭有利,遂淫心頓起,款款一笑,掀開被褥,坦陣以待。
  王景急退,鎖之,守於門口不去。
  且說道士見王景既追,又見余孃陰戶淫水滔滔,腰中陽物騰一聲,竟自行扯斷了系他之繩斜斜掉於胯下,衣袍憑空凸出個大包來。道士不慌不忙除了衣衫,余孃見他身體偉岸,腰間系一小指粗細綢繩,衹因陽物奇大奇長,敢幹時乃以繩縛於腰間。余孃視他胯下陽物,此物奇粗奇長,粗約四寸,長約二尺,烏紅龜頭亦如兩對寶拳相併,莖身布滿大拇指血管,深藍而黑,內裡血漿涌動,隱隱可見。
  道士以手按壓陽物,陽物垂至膝蓋上,復以手扶立陽物,陽物竟超過小腹上達胸懷。他緩緩移至床前,說道:「孃子,此物三十年未與人交,魯莽之處,尚乞見諒。」
  余孃看得心快化為水了,恨不得立馬試試奇大妙物的妙處。她張大口,試著噙它,卻衹咬著了半邊,竟不能入,遂棄之,復雙手環握,堆堆捏住,乃擼之,及至龜頭,復不能捏。大物經他拔弄,更見堅挺,余孃雙手墜之,竟不能曲,僅微微閃了閃。
  道士取一粒丸,拍開余孃陰戶,置於內宮,余孃奇之,道士笑道:「吾物奇大,恐肏裂陰戶,遂置丹物,一者增其滑順,二者擴其徑圍。」
  未幾,余孃果覺戶內淫水湧泉而出,且陰戶遠較平時闊大,不由對盧道士生了好感,嚶嚶道:「偉君,不如久居寒舍,奴家一日三餐待候左右。」
  盧道士卻道:「你我之緣,衹在今日,吾乃游道之人,久居一處,違了無意。」
  余孃不舍道:「若得偉君永相伴,奴死可也。」
  盧道士又道:「汝非喜盧道士也,乃喜驢鞭之偉也。你我行房之後,將有驢鞭新生。孃子,春宵苦短,我們行樂罷。」
  余孃遂自床上站起,分開玉腿,騎於陽物之上,陽物穿胯而過,尚餘五寸露於臀後,余孃反手扳之,呵呵淫笑,盧道士覺她有趣,遂挺陽物於室內走一圈,余孃宛若騎於龍背在大海裡遊玩。
  揮耍一陣,余孃衹覺全身騷癢,遂自陽物跳下,雙手捉住陽物,瞄準陰戶,徐徐移動身軀,欲納它入宮。
  盧道士喚余孃仰於床上,他蹲於床下,緩緩推進陽物,龜頭捐住余孃陰戶,那兩片紅肉嵌於陰戶頸口,頓時阻滯勿行。余孃以手掏出陰唇,掰至兩側,龜頭方喂進半寸,即使如此,余孃亦覺欲開欲裂,衹是慾心熾盛,捨不得叫它停下。
  盧道士亦覺推不動,遂按兵不動,余孃自己聳了幾聳,直漲得裂嘴齧牙,方纔打住。
  余孃心不甘,忖道:「此乃平生所見至大之物,恐亦是天下第一,難道卻無福消受?」想至傷悲處,不由怔怔。
  盧道士退出陽物,伸出拳頭往陰戶裡頂,竟悉數吞了,他輕輕轉了幾轉,亦覺無甚阻礙,乃笑道:「孃子勿悲,貧道有法肏進去了。」
  余孃悲極而喜,如望天神般望著親親驢道士。
  衹覺盧道士深深吸一口氣,小腹咕咕響,片刻後,又見盧道士噓噓吐氣,一口氣吐了約半柱香工夫。吐至最後,盧道士猛收小腹,卻見那頂大龜頭由圓斯扁,漸呈條狀,雖然長了半寸,卻瘦了一圈。
  余孃見機不可失,急扶陽物往裡肏,雖仍覺疼痛,好歹過了頸口難關,盧道士復吸氣,余孃又覺戶內龜頭鼓鼓輪輪,想必又恢復原狀。
  行功完畢,盧道士輕輕往外提一提,卻扯得余孃一個踉蹌,衹因陰戶頸口卡住龜頭冠泡,不讓它溜出。衹因這一跌,粗大陽物卻肏進五寸,余孃躬身欲退,因內裡憋得實在難受,雖然不甚痛,卻如手背在岩石上蹭了一下,火辣辣的。
  盧道士扶著余孃,笑道:「孃子最好抵住牆壁,雙手扶緊床靠背,免得生意外,貧道要行道了。」
  余孃依言而行,口裡卻道:「你肏罷,肏死了也情願,因你肏死了我,我之陰戶但冷,勢必變狹變小,汝之陽物取不出,故你衹得一輩子抱著我肏,我即便到了冥府,亦要找閻王還魂,再與汝肏。」
  道土聽了余孃言語,稱謝道:「孃子真仙姑也,一席妙語讓貧道悟透若許高深道理。我與你實乃奇緣天凌,孃子,貧道必不負汝。」
  余孃朝前挺了挺陽戶,陽物又入三寸,至此,堪堪入了小半,余孃卻覺得似已抵到了小腹,她又扭了幾扭,戶內嫩肉被陽物攪得亂紛紛。
  盧道士卻不肏進,退了一退,余孃正覺奇怪,他卻肏了進來,此次一肏即進一尺,余孃並不覺得疼痛,衹覺酸脹。盧道士又退了退,又大肏一下,竟又肏進兩寸,如此這般,前後共往返六、七下,竟然將二尺長的陽物悉數肏到余孃戶內了。
  余孃衹覺得小膛裡漲得緊,卻又舒暢十分,她亦覺奇怪:自家竟能吞進如此巨物!
  盧道士見余孃亦如常態,遂狂喜而動,悠悠抽出巨物,方深深淺淺肏至盡根,小心翼翼進退有度。
  大約肏了二百餘下,竟耗去三個多時辰,余孃亦不知自家泄了幾趟,衹覺每時每刻都在泄一般,奇熱大癢,又酸又麻。當那巨物悠悠抽出,晶亮液滴便如雪花般飛散,及至後來,整床全是那亮亮閃閃水液,直如一方池塘。
  盧道士喜極而泣:「想我苦練六十年,三十年未交,今日遇此佳人,實乃蒼天有眼。」余孃卻糾正道:「非蒼天有眼,乃佳人有眼。」
  盧道士又肏三百餘下,余孃樂得昏睡過去,盧道士知她極樂,遂行那九淺一深之法,雖淺卻快,雖深卻緩,極有禮節,且極有分寸,又肏五百餘下。
  余孃漸覺如常物耳,遂扭胯送臀。又肏七百餘下,盧道士急道:「孃子站穩了,貧道要射了。」
  余孃笑道:「肏都肏了,還怕射麼?」
  盧道士陽物如一根巨蟒般彈來甩去,直摔得余孃左撲右歪,亦覺戶內如有三千尺瀑布臨空衝下,一股熱燙燙之物不間歇射了約有一袋煙工夫,漸漸的,余孃小腹如蚊似盆。
  盧道士衹覺全身通泰,他柔聲道:「孃子,我三十年精華全部播釋在你戶內了,貧道乃知文王之道也。」
  余孃大聲問:「文王之道何若?」
  盧道士侃侃而談:「陰陽相交謂之道也。」
  余孃遂笑道:「誠然。」
  余孃似覺尚未盡興,又催盧道士:「你先取了大陽,讓肚裡的水流盡了,重新肏過。」
  盧道士笑道:「貧道亦有此願,恐孃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孃試著後退,卻不能動,那巨物若被膠黏了一般。
  盧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年老精,一定濃稠無比,如膠似漆,適纔衹管言語,卻忘了動彈,想必膠結了。」
  余孃又退,依然不動。
  盧道士出手扶住余孃雙肩,自身望後便倒,余孃驚道:「又出新招?」盧道士苦笑:「實無奈也。」 cool18.com

  有詩為證:
  二尺巨物肏淫娃,卅年老精似漆膠;
  盧鞭倒地玩新招,欲取寶劍出皮套。 cool18.com

  且說盧道士仰臥於地,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頂著余孃,盧道士便左右搬動余孃雙肩,搬了幾搬,復搖了幾搖,方覺戶內有了動靜,遂徐徐坐起,余孃急忙往後退,那巨物方徐徐扯了出來。及至龜頭冠溝,卻復被頸四卡住,因它泄了,故未卡死,盧道士把手拍了幾拍,方勉強拔將出來。
  大龜頭剛出頸口,內裡液物便排山倒海般泄了出來,紅紅白白,濃濃稠稠,直流了足足三海碗。地上堆了一大灘,逐漸鋪展開來,竟將室內地面全敷了一層,盧道士和余孃赤腳行走,踩得「滋滋」響,他倆欲尋一乾淨處,竟不能得。
  盧道士和余孃送躺於几桌上,道士在下,余孃在上,那巨物雖然泄了,卻仍長有尺有五寸,粗約三寸,余孃以手把玩一陣,復如初時。余孃既已被肏,遂不畏耳,徑直坐套,艱澀而入,她亦一口吞進,復一拔而出,又一肏全進,復一扯全出,被樁得幾欲昏厥,及套了他三、五十套後,方得妙味,她遂一氣樁了八百餘下,直累得香汗淋漓。
  盧道士曰:「如此肏法,豈非永無止境?」
  余孃曰:「肏罷!宜肏得全沒了氣,那纔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人。」
  至此,道士亦覺余孃實非媚淫,而乃天生尤物性使然也,遂詢余孃生庚推演,遂知她實乃天公山萬年淫雉之化身也,該物渾然天生,唯淫舉事,八百年方至人間走一回,他亦不敢點破,又和自家生庚對應,方知今日之會乃天意也。道士亦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像耳,每日朝暮,俱聞山上淫雉歡叫,遂動了淫心,數欲與交,難無緣照面,故追至陽世,今日幸會,方了五千年之夙願。
  道士再推,沉哦不語,余孃知其法術高強,追問不舍,盧道士無奈道:「今日之會實卻三生有幸耳,幸天垂顧,予你我三日限期,五年之後,貧道方能再和孃子交歡。」
  余孃聽罷亦喜亦悲,喜的是尚有兩日纏綿,且有五年之約;悲的是盧鞭一去,何鞭又來?雖有鞭肏,且其短小,焉樂之有?余孃乃垂淚而泣。
  盧道士亦悲語:「想我苦練六十年,此時憶之,如彈指間隙耳,再想及另過孃子,竟逾五年復享此樂,猶如萬年耳,道無道矣,何其太久!」
  且說王景自申時守至丑時,初聽余孃驚叫,以為肏死了她,方欲投足報官,復聽余孃樂淘淘笑,亦聽大物「咚咚咚」奏聲,乃知大孃納了巨物,遂喜。忖曰:「我願將成矣,料大孃不能久納,必片刻即完事,盧入士,快些了帳!」誰知又響「滋滋」聲,宛若麵餅初入滾沸油鍋那般,竟久熬不熟,又如滾燙鐵餅驟置於水池之中那般,竟久淬不涼。
  王景聽異響不斷,竟自由時至酉時,酉時又至戍時,方聽道士說要余孃站穩,王景知他將泄,乃聽「嗖嗖」似箭射出那般,竟響二百餘下,王景以為事畢,欲啟鎖,復聽几桌「沙沙沙」響,宛若即將散架那般,遂知室內重新開工。
  王景觀天,明月當空,星輝漫漫,知至子時矣,腹內空空直響,然室內妙響不斷,他撫自家小物,亦水淋淋似落湯雞,竟不知泄了幾番矣!
  丑時既至,寒氣升騰,王景空腹,元陽既失,遂覺全身鐵冷,唯室內響聲不歇,知其酣戰,遂恨恨道:「肏死也罷,累我受罪。」復悔曰:「仙師恕罪,弟子無心之過,衹要學得秘法,站守乃平常事爾,跪守亦可。」復又欲走開覓食,順便肏肏金兒、銀兒。方舉步,忖曰:「聽其景像,大孃與道主乃天配地設,恩愛無度,知我離開,星夜逸去,我如之奈何?」遂苦守之。
  不說王景萬念沸紛,且說余孃聽盧鞭腹內咕咕叫喚,纔覺自家亦未進食,遂暫停樁套,道:「親親道爺,奴身叫些點心來,且食且肏,何如?」
  盧道士急應:「甚合我心。」
  且說王景聽他二人言語,唯恐道士傳授余孃奇招異式,遂以耳貼門,聆聽,卻聽不清,正懊惱,那門「吱呀」一聲,裂出條縫,竟將王景閃入室內。
  王景舉步欲行,卻覺腳下黏黏的挪不動,復聞及腥腥臊臊之味甚濃,心下凜然,驚悚忖道:「他竟是先淫後殺復劫財的汪洋大盜不成?」王景衹覺自家魂魂俱失,全身癱軟,幾欲昏倒。 cool18.com

  有詩為證:
  咿呀門扉開,劣兒跌進來。
  腳踩黏黏物,復聞腿臊味。
  心裡生疑竇,競遇強人來?
  先把大孃肏,再把她命裁?
  後把我擒住,劫持盜錢財? cool18.com

  欲知余孃室內到底出了甚驚天動地事,且聽下回分解。 cool18.com

  第九回  入士去兮淫地練功 cool18.com

  詩云:
  大孃盧鞭幸會畢,公手歡喜得秘笈;
  一招一式不馬虎,小有所成急欲試。 cool18.com

  話說王景心道出了血案正欲驚喊,卻聽余孃笑道:「原是個不成器的,哪有窺視孃親被人肏的?」
  王景聽她欣慰不已,纔覺太平大吉,忖道:「想那腥臊味必發自陽精陰精,它本是精血聚化而成。可足下黏黏如膠,又是何物?」想不明白,逆問:「大孃,你把甚物沒門口了?膠我不動。」
  余孃藉門縫月光一覷,衹見室內光光亮亮似一水池,既驚且喜,道:「吾兒不知屋漏大雨乎?」
  王景忖自己一直守於戶外,絕無雨下,遂猜道:「總不是仙師泄物罷?」
  盧道土贊道:「促兒可教也,果是貧道三十年之老精也!」
  王景愕然,順月光望去,衹見龐然一柱撐於几案上,大孃在上,若雲似被,道士在下,如床似褥,王景以為奇觀也,復想日後亦有此樂,竟喜極而搔首撓發不可自持。
  余孃又道:「吾兒聽著,今有大事著你去辦。我會道爺有三日之會,汝速直紅蠟六枝,被褥數床,酒肉糕點若干,送至我處,三日後,汝願將成耳。」
  王景聽畢,不禁氣惱:「尚有三日苦等。」卻不便發作。
  盧道士補充道:「徒兒速去,吾絕不負汝,另加兩隻便桶。」
  余孃搶道:「室內已有一隻,不要也罷。」
  盧道士卻道:「必加一隻方可。」
  余孃不解:「三日能泄多少?」
  盧道士不耐煩道:「一隻盛屎尿,一隻盛精液。」
  余孃恍然大悟,道:「換隻米桶來罷。」
  盧道士不解,問:「米桶何用?」
  余孃爽笑:「奴家昔聞:精液乃天地日月之魂也,食之甚補,我想道爺三十年老精,補益無窮,遂欲以之熬粥而飲,不知可否?」
  盧道士大為嘆服:「汝實乃吾之師也。」
  且說王景欲行,卻不能動,棄鞋赤足出,著眾人打點物件,送入余孃房中不題。 cool18.com

  有詩為證:
  天地際會欲大幹,大孃示地換新氈。
  遭士欲添兩便桶,大孃不解從中攔。
  一個用來好方便,一個用來盛精團。 cool18.com

  又說余孃和道士戰於廂房,因全屋皆濕,余孃便將數床被褥鋪開墊平,二人且肏且食,自几上跌地上,泊地上移床上,自床上翻地上,千姿百態,無所不用其極。二人連肏兩夜,俱感疲勞,遂相擁欲眠,余孃懷抱軟軟巨物,令其罷於雙乳間,捏乳欲包裹之,道土覺得陽物又起,遂拔出涼於側邊,余孃愛不能舍,乃頭枕巨物,且不能眠,復移陽物於脖頸,衹覺柔柔軟軟,酥軟非常,竟把手撈起,含龜頭於櫻唇,吮吸咂舔,愛不釋口。
  道士道:「孃子勿驚擾它,且待吾倆歇息片刻,它必邀戰耳。」
  余孃戲言:「道爺你獨去罷,且留此物伺弄奴家,今生無憾矣。」
  道士驚道:「孃子雖至誠之語,亦狠心之語也。」
  余孃遂不樂意道:「平生素食蘿蔔,亦覺甘美,不意偶食人蔘,方知蘿蔔乃俗物,既食參,複合蘿?將無味耳!道爺修道,必知奴家心意。」
  道士撫慰曰:「吾知矣,故欲造一參以待孃子,孃子勿怨。」
  三日將至,余孃會道士依依不捨,纏纏綿綿,專心致意大肏一場。肏有萬有五千,道士方泄,余孃氣息懼肏,彷若死昏,道士以口渡氣,方回魂醒來。
  道士拔出陽物,陽物亦流淚不止,滿目凄凄,芳草顫慄。
  余孃抱道士不放,直道:「肏死我也心甘,衹是別去。」
  道士感懷傷別,遂執玉壺傾碧液於杯,蒙語:「今與君別,五年復見,實乃天意,非我強離。」
  余孃乃執陽物朝天,咒道:「肏死天,肏死天。」
  道士慌忙止之,切切道:「終將一別,孃子允我一事,可乎?」
  余孃執手偎懷,溫順道:「即使你肏破我心,我亦無悔,況它事乎!」
  道士乃不言語,抵陽物於余孃唇邊,傾碧液而徐淋之,酒洗陽物,複流入余孃口中,余孃悉數咽之,道士:「此乃惜別佳釀,貧道僅此獻仙姑矣。」
  余孃直覺甘爽滑暢,非手生之物能比,遂感極而泣道:「君以瑤池碧漿酬謝我,我復何報?」
  道士道:「今日一別,吾當五年不交,唯恐復大且長,再見之日,恐仙姑勿能受用,故汝當求大物交之。」余孃頷首稱是。
  道士傾玉壺,指余孃陰戶:「此亦淋也,汝當允我一嘗。」
  余孃淚眼蒙蒙,坦明而道:「君既以為杯,飲之即可,何須拘禮?」
  道士乃倒碧波於陰戶。玉壺滴春,碧液流盡,余孃陰戶竟不滿,余孃撐上身,漸次傾斜,碧液蕩漾即出,道士張口嘬之,須臾即盡,道主乃道:「貧道濁物污孃子玉杯,離別在即,復洗之淨之還與汝,此洗之後,汝杯即復原耳,尋常物入之亦得妙味。」
  金孃感恩戴泣,傾玉山而謝:「盧君真體貼丈夫矣,妾永志難忘,今雖物復原態,然心裡卻衹有盧君。」
  道士束陽物於腰間,整理衣冠。既畢,自懷中取一笈本,遞與余孃道:「小官人之願,依此錘練可。宜漸進,忌冒昧。汝當助之。」復自懷中摸出數物,一一放於几桌,道:「此乃輔助器械,當依法用之。」
  道士啟門欲出,余孃大哭,扯其腰帶,求道士:「可否再肏一回?」
  道士眼中亦滴淚,衹搖頭道:「會乃天意,別亦天意。汝當記五年之約,此屋此時,不見不離,天地有證,鬼神為憑!」
  余孃知不能肏,放手,道士急出,望空一拜,即無蹤影矣。
  余孃衹聽道士遺歌曰: cool18.com

  「淫樂如食肉,不食渴復求,
  久食必生軀,吾員守苦界,
  今日遂心肏,像鼻入雉屁,
  世人皆不信,而今逍遣游。
  道心卻難平,唯念五年後。」 cool18.com

  余孃聽後,覺他陽具既偉情義且深,復大哭,不止,不題。
  且說王景聞大孃大哭不止,以為她戶被道士肏破矣,遂搶入,唯見大孃,不見道土,愕然失色,厲聲問道:「道士何在?大孃,我既把他交與你,你須還我個道士來。」
  余孃傷心不止,無暇答他。
  王景復以為怪,以為道士施法術致大孃哭,遂不敢相逼太甚,因他知道士有異術。又視大孃陰戶,一如平時,益奇,驚問道:「大孃,仙師陽具如驢,和他連弄三日,不裂已是奇事,為何連皮兒都未翻呢?」
  依他料想,大孃被他肏過,陰戶一定紅腫外翻,那纔是常理正道,此時所見大出意外,遂有此問。
  余孃漸止哭泣,乃道:「入士遁去久矣。」
  王景頓時火冒:「甚麼入士?是道士!大孃,我今可不依你,你衹須還我個道士來,否則,嘿,別怪我不認親。」
  余孃聽他言辭,亦翻臉道:「為孃聽入士說,你乃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人,我還不信,此時聽你言語,果是不假。」
  王景橫抱雙肘,冷冷道:「你知便好,況你是我後孃,惱了我,我甚都做得出。」
  余孃頓吃一驚,見王景冷凌神色,知惹他不起,遂笑道:「景兒,你好狠心,為孃被他弄了三日,還不是全為你,怎敢忘了你的大事?為孃已自入士處討得秘笈在此,我兒心願可成矣,衹是別忘了我的好處。」
  王景一聽,頓時樂了:「親親大孃,包肏你快活,快遞與我,快遞與我。」
  余孃遂將秘笈遞與王景,王景匆匆閱之,從小至今,從未見他如此專心讀書。余孃多少識得幾個字,亦湊過去看。
  王景粗略一翻,乃知大意,甚喜,復從頭細細閱讀。
  秘笈首頁如是:
  御女上乘秘法──交而不泄之法。
  次頁如是:
  統此法者,必須那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人方能練之。
  再次頁乃是正文,如是: cool18.com

  世人御女,大凡肏不過千,便泄。練丹養氣之輩,亦不過數千肏,便洋洋呼曰:「吾得道矣!」予竊笑之,雕蟲小技,安敢炫於眾人,真不知羞也。
  予以為,御女上乘之法,要訣僅有一條,乃交而不泄,既交不泄,何止數千肏,又何止數萬肏。交而不泄之法,意即肏不計數,女不計數,衹管肏,永不泄。遍規塵世,恐無永不泄之人,然,衹須依法演練,不僅肏數漸增,數千數萬肏乃尋常事爾,更兼陽物漸次漲大,逾常人數倍,女戶忡縮頁度,若以大物者肏之,下下實在,其必不能久耐,遂早泄而眠,故乎常法肏千餘泄者,依此法肏她三五百下,亦將大泄,其必謂君神勇,心既戀之愛之,忠心服們,雖御女,實御其心也。
  此法又稱鐵柄法,意即可將塵柄練成類鐵之物。鐵者,豎而彌硬也,試想類鐵陽物肏女,女心暢悅,芳心一系,雖鐵卻熱,亦可促其早泄也。
  欲結此法,先欲調撥淫興,令陽物不肏自硬。宜置數絕色女子於前,或玩其穴,或摸其乳,或令其吮咂陽物,或可直肏數下。又須置一熱囊於枕席之間,且須置冰雪類物於近身之器,上述之物乃必備也,另置沐液、毛巾、繩環等物,因時而異,因地取材,不必拘泥。
  閱及此處,必有問者:何為熱囊?況四季交替,非時時有冰雪之物,豈非徒抗清心徒增煩惱平!
  然!卻道:不然。
  熱囊者,即熱燙灼手而能蓄熱保溫之囊也。可以熱毛巾替之,可以皮囊代之,上乘者,乃既交淫女之陰戶也,其戶必須闊而深,不肏自空,容拳出入者最佳,試極此等之熱,年年熱之,時時熱之,有緣者夜夜幸之,何難之有?
  冰雪之物者,即冰冷塞濕之物也。若有天然冰雪,最妙,若無,亦無須化之。寒泉幽澧之水,霜結露濡之濕物,性冷質寒之玉石,皆可用也。
  沐液宜酸性,家常醋即可。
  蠅環須量體而作,以破之陽物徑圍為準,厚薄不定,須先滑柔和,免傷皮肉。
  諸物既備,則練之,詳法備考於下,以饗眾生。
  如前所述,當以物挑興,俟陽物勃發而挺,遂以沐液淋水澆之,洗及陰囊,除其塵垢,順其脈絡,發其毛孔。既洗,乃入熱囊貯之,熱囊須口須以繩環?緊,令其自成一境,同時以美女建詞春畫挑情,令陽物脹脹欲泄,遣脫囊,以冰雪之物擦洗,閉目;吸氣,置寒於不顧,待陽物萎縮,漫涼水中,令其舒展,可以手搓捏,拉扯。不宜大力,待陽物還復常態,復以美女淫洞青畫挑情,初練者總泄元陽,若泄,別前功盡棄,可入陰戶,宜自守有度,此乃嗜淫之我最難之處,故以吐蚋法佐之。
  欲陽物漲大,可納氣於丹田,迫向陽物,以氣入血,助其速挺,欲陽物萎縮,乃提腹縮胯,氣游胸膈,若將泄,而不欲其泄,圓張顎口,疾吐胸中氣,乃有奇效。
  練氣者可以丹藥順理,凡藥既吞,宜意守丹田。欲淫時想它雪膚酥懷,妙不可言,欲靜時想它全身腐爛惡氣薰天。若以陰戶代熱囊,不宜以口咂吮,恐陽氣偷渡,反誤事爾。
  初練者切忌心浮氣臊,功未顯而欲肏。強肏者,恐元陽大失,其物反不及不練時粗大。持之以?,不間斷,少至七天,多至半月,忽覺陽物別別跳,此乃第一層也,當其時,宜入熱囊貯之,微動,促其泄,泄畢仍貯之,待其漲大,當比原物大若許,再動,待其欲泄時,肏一未孕之女,若泄,不出,貯於陰戶至漲大,出而視之,又大若許,至此,一層功法完備,當以二女試之,必連肏二女不泄。
  若欲功法再進,當依法再練,少至一月,多至三月。忽覺陽物奇癢,此乃第二層也,當以滾熱沐液反覆搓洗,令毛孔舒展,洗約一個時辰,又覺陽物漲大,且莖身血脈暴突,當令女雙手捏陽物根部,另女按壓龜頭,漸至龜頭大至原物一倍,乃以繞?冠溝,以冰雪之物擦洗陽物,陽物萎而龜頭挺,反覆三次,松繩,至此,二層功洗完畢,可御四女試之,必不泄。
  三層功時日更慢,少則半年,多則一半,忽覺龜頭酥癢,當以冰雪擦洗,若其再癢,送入陰戶,令女旋轉陰戶,不宜聳顛,將泄,乃把雙手捏壓龜頭,其必圓而長,反覆三次,此層功亦成也,龜頭既長且大,可御十有六女試之,必不泄。
  四層功須三年以上方成,以常法練,忽一日,陽物脈絡扭曲,以沐液搓洗,把手朝前擼之,即至陽精泄出,脈絡清晰可辨,粗若筷尾,狀若根莖,永不埋矣,此法若成,可御數百女而不泄。
  五層功至少須勤練二十年以上,此法成,御女數千數萬,永不泄耳。
  常人練至三層也屬不易,至二層者居多,不可奢望,衹須下工夫,功法自然成。
  人間百事皆學問,行房御女學問深;
  一二三四五層功,若是練成便是神。 cool18.com

  話說王景一氣讀完,衹覺陽物挺挺,似若已然大了許多,解褲視之,仍未變矣,遂急促問道,「仙師還說甚麼?」
  余孃亦覺功法奇妙,若得一兩層,不僅陽物壯大,且能連戰不泄,遂感盧鞭之恩,道:「仙師讓我助你,因我有一好皮囊也。」
  王景笑道:「我快活,你亦快活,何虧之有?」他斜乜一眼,見几桌置有器械,細看,乃繩環、毛巾、棕色沐液也,喜而拜道:「仙師留下數物與我,敢是知我必成耳。大孃,我欲立即修練,你當替我安排,一旦功成,汝將晝夜永樂,我當抵死肏你,何若?」
  余孃笑道:「屆時別嫌我老丑,也就罷了。」
  且說王景看人打點必需物件,因覺道士沐液甚少,遂灌了五十斤上等米酣擱於余孃廂房中,又著人買來毛巾若干條,銅盆兩隻,淋壺若干,於余孃房內砌兩個石水缸,一書「熱」字,一書「冰」字,時值寒冬,乃雇一老農至深山,以毛驢馱回寒泉水,每日酉時出發,子時取水,寅時必須返回,兩頭不見大,意欲取其寒,又雇一老婦專門燒熱火。一切安排妥當,亦是三日之後。
  余孃對眾人說,景兒近日得怪病,他須日夜護守,他人不得擅入,金兒、銀兒聽差遣,眾人相互笑笑。
  卻說王景獨獨忘了一事,他未弄那春畫淫詞來,皆因忙昏了頭,至他想及,余孃巳閉了門窗。
  室內衹有王景、金兒、銀兒、余孃四人,三女皆自解衣物,王景亦光了身子,一時春光瀰漫。三女之中,余孃最為風騷,乳房大,陰戶外翻,凸凹有致,金兒、銀兒嬌小未熟,卻也別有風騷。王景摸摸乳房、撓撓陰戶,也不放意去尋,順手便弄,金兒、銀兒處處讓著余孃,余孃樂得高興,笑個不止。
  且說王景陽物突地挺起,他卻起了貪心,戀戀不捨道:「趁還未正式動工,不如我先把你仨肏一回,免得空熬幾天,衹能看,不能肏,真夠人受的。」
  三女和王景裸體相呈,心裡早就春情綿綿,衹是誰也不先開口,故熬到現在,今聽王景提議,遂默許了他。
  銀兒心直口快:「也對,反正這回是白肏,肏了不多這一回,不肏卻少這一回。」
  余孃見王景拿眼望自己,遂大模大樣說道:「肏和不肏,都無甚關係,公子練功最緊。如此好了,公子肏她倆各兩百肏,先肏金兒,銀兒計數,隨後換位,若泄了,便不肏我,若不泄,便肏我,泄了纔算。」
  金兒、銀兒俱嫌兩百肏太少,但不便駁家主母臉面,遂頷首認了。
  金兒投懷以抱,拉著公子便欲行事,公子陽物方抵住陰戶,銀兒便數道:「一肏矣。」
  金兒頓時氣極,駁道:「尚未肏,不算數的。」
  銀兒不管,又數道:「二肏矣。」
  金兒見她將送當一肏,又將抽當一肏,甚覺氣惱,乃向余孃伸冤:「主母,銀兒亂數,本一肏不倒,她偏當二肏。」
  余孃耳聞目睹,知是銀兒錯了,遂道:「銀兒,你那數法不對,一進一出方一肏。我知你惱她先肏,故欲數她完事,好得肏你,但事有規矩,不得亂來,我最後肏都不急,價急甚?」
  銀兒遂不樂意道:「算一肏罷。」
  王景見三女各執一詞,遂調侃道:「實該各自記數纔對。」
  余孃大笑,道:「豈不更加亂了?你肏我,便肏數千下,我亦當一肏未完。」
  金兒詫道:「為甚?」
  余孃道:「依我的規矩,不管咋肏,抵著花心纔算一肏,憑公子現在的行貨,根本就肏不著我花心,不是不當一肏麼?」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當真要肏你數千數萬,到時你還嘴硬。」
  余孃頗不以為然:「秘笈上說,要練至五成功法,須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練六十年,三十年未交未泄,恐到了五成罷。他肏我,三日累計不過二萬餘肏,卻泄了六次,他那陽物纔是天下至強亦不過如此,你能練到三層便不錯了,對付這些黃毛丫頭,想是綽綽有餘,欲和我較量,恐差了些。更且五年之後,入士還來會我,想他五年苦練,功法更上層樓,那陽物更長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了,已對他人無多少興趣了,衹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兒,我要你肏,實是為五年後作準備。」
  銀兒大叫道:「夠矣,夠矣,多肏一下。公子,待會亦肏我兩百又一下。」
  金兒老大不情願,急急猛挺陰戶,玉腿挾持甚緊,口裡亂道「不好,不好!肏別處去了,恐─時取不出。」
  銀兒知她不舍,掰著金兒雙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他鉗斷了。」
  金兒衹好作罷,末了擰銀兒耳朵,悄悄說道:「蠢貨,你便多數五十,我便多數六十與你,偏要爭食,肏得大家不快活。」
  銀兒遂後悔道:「你怎不早說?」
  且說王景肏罷三女,余孃便令金兒、銀兒輪番咂吮他陽物,須臾便立,昂揚挺翹。
  王景一手拿秘笈,一手把陽物,一面念道:「以液洗之。」三女依言洗罷,王景又道:「將其貯於熱囊。」
  余孃聞言,便於床沿仰臥,金兒著毛巾擦乾陽物,雙手捧著它,牽入余孃陰戶,未入,銀兒急道:「未套環也。」
  王景纔知忘了加環,急道:「快快加上。」金兒、銀兒手上拿過柔柔軟軟環兒,套至陽物根部,道:「可矣!」
  王景大陽物置於余孃戶中貼緊不動,衹覺得內裡熱熱暖暖舒服十分,卻覺後背涼風噴噴,遂道:「金兒,提火爐來。」
  余孃卻道:「不行!火爐會烘熱寒泉水的。」王景受不住,嘀咕道:「我倒未練出鐵柄,便把我凍成鐵棍了。」
  余孃無奈道:「如衣蓋被,俱可,衹不允火爐來。」
  未見,王景便覺自家守不住,欲泄,乃慌慌溜了,奔至銅盆前,道:「改冰雪之物擦洗。」
  銀兒日起寒泉水,迎著龜頭淋下,王景衹覺萬箭穿心般痛,遂罵道:「騷蹄子,欲凍死我。」銀兒甚覺委曲,幽嚶笑道:「小主人,奴才是依你說的做事,怎的也錯了?」
  王景益發冒火,道:「肏死你,肏死你!」
  銀兒破蹄為笑,余孃亦覺不解。
  唯金兒懂她心事:「主人說肏死她,她便覺得快活。」
  四人俱笑。 cool18.com

  有詩為證:
  橫眉怒罵肏死你,破啼為笑樂滋滋。
  眾人俱覺此女呆,他說大家有些疾。
  要肏你時方有情,情深似海纔肏死。 cool18.com

  且說王景為遂心願,竟冬日赤身裸體,自願讓那寒泉水淋洗,自然吃了若許苦處,他幾次欲放棄,卻被余孃勸轉心思,且說他想到日後有大陽物,徹夜交歡而不泄之上上風光,他亦皺著眉頭忍了去。
  十日,王景亦急得緊,他忖道:「這道士莫非騙我不成?怎的全無反應,若真被騙了,倒讓他無端肏了大孃。」
  余孃卻是堅信不疑的,她勸道:「笈更上寫了,一層功要練七日至半月,今日不足十日,公子勿擾。」她亦攬緊王景,不讓他亂動,恐亂了功法。
  後時,王景剛入陽物至余孃戶內,突覺陽物別別跳,他欣喜得頓時忘了功法,虧余孃清醒,因她亦覺陽物有異,且澎大若許,乃知功法將顯也。她覺王景欲大肏,急箍其腰,道:「景兒,別亂動,讓我微動。」
  王景如聞驚雷,神智頓時清醒,果不敢動,任余孃陰戶蠕動。
  余孃一面蠕動陰戶,一面覺出陽物果然漲大若許,初覺空蕩盪的,現亦覺略有脹意,遂扭動腰肢。約一個時辰,王景衹覺熱辣辣陽精滔滔湧出,泄畢,又依法貯於陰戶,動也不動,未見,陽物果又漲大。
  余孃覺得他陽物似長了一倍,粗了一倍,大有超越其父老倌之大物了,遂心喜道:「陽物若此,肏來方覺有趣。」
  王景戲言:「大孃,我這陽物宛似那擱乾了的黃豆,初時甚小,終泡大了,你不要一口吞了它。」
  銀兒急語:「公子,上次你先肏金兒,這回便先肏了我罷。」
  金兒不屑道:「先肏後肏俱要肏,熬了十日,還熬不住一時半時麼?」
  銀兒道:「這便不同了,這十日大家都不得肏,雖急得緊,尚熬得住,而今要我守著看著肏你,我恐怕實拿刀子捅你個血窟窿。」
  金兒駭得變了臉色,推銀兒至公子身前,道:「肏你罷,肏你罷。」
  且說王景覺得自家陽物不再漲了,遂騰身自余孃戶中抽將出來,三女急觀,衹見它昂頭晃腦,得意洋洋,紅紅紫紫龜頭好似顆熟透的桃,比起原時,它竟然長亦長了一倍還多,粗亦粗了兩圈。
  銀兒既喜又驚,道:「公子,你這大物怕有─尺了吧!亦粗壯了許多。我怕吃不下他,金兒,還是你先肏。」
  金兒嘻嘻道:「我怕你拿刀子桶我,我讓你肏,讓你肏。」
  王景顯是等不及了,一面說道:「?嗦甚?」一面拉銀兒入懷,以手撐開她水汪汪小陰戶,將大物抵入之,銀兒痛叫:「親公子,好漢子,奴才痛哩!」王景惱道:「頭兒纔入了一半,你便叫死叫活,你不是要我肏死你麼?」銀兒還嘴道:「恐不肏便死了!」王景恨恨道:「我便入戶,總之要肏你,你上天我肏,你下地我亦肏!」
  銀兒陰戶尚淺,公子陽物既長,衹要放了進去,她亦是受活的,偏這龜頭恁大,一時擠不進去,況公子又是個急色鬼,他亦不知以退為進,衹管直挺挺硬插,銀兒覺著痛,也是情理之中。
  余孃見他陽物初成便欲逞凶,心裡有氣,便道:「景兒,得饒人處且饒人,銀兒幼小,一時吃不過,讓我代她一陣。」
  王景恁狠,道:「你真還以為你是個沒底的洞兒,總有一日,我要戳穿它,今日便肏死了她,我亦是要肏她一回。」
  且說公子強肏銀兒卻肏不進,他便發狠死肏。金兒一側觀看,見陽物擠在銀兒陰戶頸口,總進不去,她心裡亦覺驚慌,若銀兒吞它不進,她亦吞不進它。她蹲下查看良久,終於找出原因,遂伸手捉陽物龜頭,往根部套擼幾下,又將它牽入銀兒頸口,順便左右旋了旋,衹聽「卜」一聲,那根長物便如大蟒入了洞,溜溜肏了進去,擠得淫水飛濺。
  王景衹管風輪般動,陽物亦如夯般又砸出又砸進,金兒看得眼花塗亂。銀兒覺得自個快要死了,一根梭標下下刺在她心尖兒上,痛!之後便沒有了知覺。待她醒來,她卻笑了起來,原來苦去甘來,陰戶裡又酥又癢,恰那陽物下下搔著要害,直覺得自個兒飛了起來,飄飄逸逸,如沐春風。
  她叫得更歡:「親親冤家兒,乖乖主人漢子,奴家的心肝答答,小的飛上天了!」
  金兒聽得心兒亂顫,恨不能拔那長物過來肏自家的肉洞兒,她那產門兀自開開合合,不斷吐出些許白沫兒亮泡兒。
  金兒見銀兒小腹一挺一挺又一縮的,想知她泄了,遂拽公子手臂曰:「乖乖公子哥,銀兒飽了,快肏我罷!」
  王景正肏得興起,不屑道:「這浪妮子,我纔肏他三、四百下,便泄了,不行,我要肏她千餘下,方知我功法成效。」
  金兒無奈,衹得苦挨。
  且說余孃見王景陽物如雞啄米般在銀兒陰戶亂點,又聽金兒急邀之語,心裡亦如亂麻,本想扯回公子再肏她一回,又恐兩個丫鬟心裡埋怨,至外面抖她隱私,她衹得咬牙閉目,不去看他肏她快活風景,可那淫詞浪語卻如長了翅膀般飛入她心裡,又如攜了無數針尖兒錐到得她心緊緊縮縮,她遂想起盧入士,衹哀哀地叫:「冤家,游甚麼方?老孃前院有草,花庭有花,任你日日游,夜夜遊,時時游都可,偏說什麼天意,配定甚五年之約,你讓奴家上何處去尋那驢樣肉具?」 cool18.com

  有詩為證:
  日睹兒郎肏女郎,偏偏想起那驢郎。
  前院曠來後庭荒,一般鋤兒做不了。
  衹盼盧鞭早早歸,肏死老孃雙雙飛。 cool18.com

  且說王景肏銀兒至千餘二百下,忽聽銀兒慘叫。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cool18.com

  第十回  金箍鎖陽眾孃受罰 cool18.com

  詩云:
  淫兒試法眾孃污,隔院鄰女有妙戶;
  今夜窺罷不得入,茶思飯想有計出。 cool18.com

  話說王景肏得銀兒慘叫,衹因公子覺得直肏直出沒甚趣味,乃橫豎拐了幾拐,且說銀兒陰戶尚小,況嫩且薄,故覺得內壁似漲裂了,痛不可耐,慘叫聲聲。
  公子聽她可憐,估摸肏她逾千,換了平時,恐早泄了去,今日卻覺如飲米酒,溫順甜暢,無不適處,乃知仙師功法果妙,遂拉金兒並列,讓她翹臂以待,狠心於銀兒戶內攪了幾攪,撞了幾撞,閃電扯出,復閃電而入,見銀兒果被肏死,遂側轉一步,抵陽物於金兒門戶。
  金兒乖巧,甜甜道:「心肝公子哥兒,待奴家先與它親熱親熱。」金兒反手捉它,竟不能握,復雙手圈捏,自龜頭往後擼套,直弄得公子「嗷嗷」叫,卻讚歎:「金兒心肝,你捏得我實在快活,再捏幾捏。」
  金兒復擼,且牽入戶口指沾若許淫水,金兒捏得龜頭變成扁扁長條,遂聳戶納之。公子快活,一時手舞足蹈,暫忘肏她,金兒覺得自家陰戶似塞入火燙燙圓頭紅鐵,復摸,龜頭入進三之有二,尚餘一圈,再摸,遂大不安,因這一圈如冠似帽扣於陰戶頸口,金兒狠命聳納,竟無進展。
  余孃瞧得心驚,恐裂了陰戶,終生不得肏,遂掏自家陰戶淫水於掌,淋塗龜頭,復以虎口把握龜頭外圈,一面喊道:「金兒聳聳。」
  卻說余孃用力甚猛,捏得王景慘號,罵道:「余老騷物,汝捏碎了我大頭!」
  金兒聽余孃招呼,急聳陰戶,果吞了大頭,芳心甜蜜,回頭望余孃道:「主母重恩,奴才終生不忘。」
  王景亦覺陽物似擠入窄縫,遂大力聳動,忙了一陣,衹入兩寸余,急道:「大孃教我。」
  余孃以手拍他後頸,罵道:「小龜頭,剛罵我恁凶,這下用著我了,又呼大孃。」
  王景嘻嘻─笑,道:「劇痛之下,罵罵不妨,待會我肏你五千謝罪。」
  余孃莞爾媚笑,道:「汝物既大,當習些行房技巧纔是。如是狀況,乃因汝物甚大,而金兒陰戶狹窄,況其初成,且皆初肏,大物乃將淫水抵退,故陽物與肉壁間無滑物潤之,乃不能進,既知緣由,汝當思對策。」
  王景思無良策,復道:「大孃舉世聰明,無人能及,愚兒劣極,懇請見教。」
  余孃遂敲他響頭道:「衹想肏!虧你讀了十年書,不知以守代攻,以退為進之法麼?」
  王景依言而行,退了半寸,立覺內裡熱辣辣液體蜂湧而至,復推入,果覺滑暢,一下入了四寸余,乃大喜道:「大孃真不虧被萬人肏過,累積若許絕技,當悉數教我。」
  余孃怒罵:「果是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人,纔得我好處,轉眼便罵我。」
  王景辯道:「大孃息怒,小兒不過說句實話,既然厭之,我不說便是。」
  卻說銀兒悠悠醒來,見公子陽物尚余大半未入,乃一躍而起道:「親親公子爺,肏死她!」
  金兒大驚,怒道:「銀兒忘了,我剛幫你一回。」
  余孃亦道:「銀兒休待胡鬧,你倆既然願作公子人物,當和睦相處纔是。」
  王景復退復入,終盡根而肏,方回頭笑道:「大孃衹會說話,卻和玉孃三人處不來。」
  余孃哂笑不答。
  王景忖道:「我物既大,且久交不泄,僅肏她仨,恐厭了,設計肏了玉孃仁人,若有六女供我肏,方不負我刻苦一番。」想了想,復以言挑道:「大孃,吾聽玉孃她仁說你閒話哩!」
  余孃急問:「說甚?」
  王景一面抽送陽物,一面道:「仙師初來,坐於客堂,因大物自腰間別出,被玉孃三人瞥見,後見仙師入大孃房中三日,不出。我竊聽她倆道:『道長之物比驢還長,大孃今番死定了。』仙師既然走了,我復聽她仁道:『天答答,大孃竟吃得驢物,定是天下第一淫婦矣。』復聽又道:『驢肏心,馬肏肺,那物恐怕抵至大孃嗓門了。』雲雲不題。」
  余孃臉色遽變,啐道:「放肆,瞧我怎的懲治她倆!」
  且說余孃聽了王景言語,直氣得坐立不安,遂喚銀兒道:「銀兒,你和我穿了衣服,且去瞧瞧那三個正做甚。」
  銀兒原想待公子肏了金兒,再換她肏,今聽主母言辭,衹得戀戀不捨湊至公子胯下,俟陽物退出大半,乃出舌親之道:「親親大爺,小女暫別了去!」
  余孃被他逗得忍禁不住,笑罵道:「小淫貨,恐肏得你怕了。」銀兒和余孃出了房門,不題。
  且說王景衹覺金兒陰戶既窄且曲,他幾番欲大抽大肏,卻肏不盡根,間或全肏進去,急拔之下,卻如被一張小口銜住了,不能利落抽出,故衹得左拔右盪,方能肏得出得,心裡酥酥熱熱,既奇且妙。
  金兒初覺大物硬挺,撬得戶內隱痛,待肏了一百餘肏,亦覺順暢,又肏二百餘下,突覺戶底豁地裂了,她以為被大物戳漏了,花容慘慘,禁不能語。須臾,直覺得全身涼爽至極,連骨頭縫兒基都是酥酥的,遂私忖:「我戶底竟有一洞乎?」又覺得公子大物竟亦擠了進去,乃提心弔膽,卻覺得那洞兒似欲閉合,無奈公子大物塞住了口兒,遵放鬆身心,那口兒又下墜,亦開了些。幾番提放,漸覺妙不可言,不吱聲,全身心去做出那妙味,復全身心去體會。
  公子肏得甚慢,卻覺得沒趣,舍了莽撞之心,竟亦精雕細作起來。 cool18.com

  有詩為證:
  劣兒一心莽莽肏,卻遇別有仙洞物;
  無奈緩緩精心作,亦得肏中奇妙趣。 cool18.com

  且說公子肏有三千餘下,金兒便津津泄了,泄畢,底處仙洞徑自閉了,不再開合。公子又肏五十餘下,甚覺艱澀,且淫水合陰精被他掏盡流出,金兒戶內乾澀,肏得金兒甚覺難受,皆因金兒陰戶乃有德之物,肏過了,便不欲肏。乃自閉了穴口斷了淫物,恁你逞凶,肏不快活,你總該不肏罷手!
  且說王景頗覺難受,每肏一下,便如以手硬擦毛石板一般灼痛,他亦欲扯出不肏,無奈陽物巨大,每每抽至陰戶頸口,卻被龜頭冠溝卡緊,取不出,公子把手強拔,似覺得繩兒捆了龜頭兀自收繞,令他痛不可忍。
  金兒亦痛得喊天叫地,汗水涔涔,她央求公子:「痛死我也!親親公子爺,不肏了罷,不肏了罷!」
  王景亦惱火道:「我正取它出來哩,卻被你噙住不放,我亦無可奈何。」 cool18.com

  有詩為證:
  肏得快活時喊爺喚孃,取不出來時呼天叫地。 cool18.com

  且說他倆俱覺苦痛,衹得聯成一體,入不得,取不出,宛若公狗騷情母狗,干那緊要處遭了驚嚇,二物便死黏在一處,脫臼不出,金兒哭道:「天,這怎辦?」
  王景亦惱道:「我還想連肏玉孃她仨呢?今被你卡死了,怎的辦?」氣極之下,乃以掌狠擊金兒嫩臀,「啪啪」大響不斷,眨眼之間,一白生生圓臀被他拍得青斑紫雲般。
  金兒大哭,全身緊縮,那肉洞益趨小,勒得王景劇痛,以手抱頭道:「金兒浪女,你報復我呢!」
  金兒惶恐,爭辯道:「小的哪敢?公子爺,你饒了我罷!」
  王景益發氣惱:「明明是你鉗鋏我不放,你卻怨我,我肏不死你,我亦踢死你!」說罷,抬起一腳,望金兒小腹勾踢。
  且說王景望金兒小腹勾踢,不意歪了身子,望後便倒,陰戶頸口卡住他龜頭不放,公子頓時覺得陽物似要折斷了,他殺豬般哭叫。金兒被他扯的咧嘴齧牙,身子亦望後仰下,騰地跌坐王景膀部,被陽物戳得痛不可忍,亦哭喊起來:「公子爺,恐被你戳漏了罷。」
  王景一聽,惡狠狠道:「果戳漏了纔妙,免得我受累。」王景說罷,邪念頓起,凶煞惡抻說道:「弄把刀子來,劃破你物,方取得出。」
  金兒聽他說得認真,頓時唬得魂飛魄散,直哀求道:「公子爺,千萬使不得,你肏我數回,亦有許多妙味,今兒破了它,奴才恐沒了命罷。」
  王景不為所動,冷冷道:「適纔大孃說我乃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人,誠然,衹得我物出,你死活與我何干?奴才,爬起來,隨我去尋刀子來。」
  且說余孃氣恨恨入房,見他倆扭成一團,哭作一團,罵成一團,便知不是甚好事。
  金兒見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撲來抱余孃腿,卻被公子抱住腰不放,她遂哭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孃聽她悲憤言辭,又見她晶淚進流,忖道:「果被景兒弄破了?」又見公子亦痛苦不堪,依他德性,即便弄破了,他亦不當回事兒。余孃不解,急問:「甚事?」
  金兒泣道:「主人肏我,初時快活,後卻取物不出,遂罵我打我,且尋刀子划我戶。」
  余孃大驚,不信,復問:「是否?」
  王景默然頷首,遂亮出陽物,余孃瞅見一根紅紫長棍套於那小戶頸口,入不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鑄就的一般無差,乃出手搖之提之,衹不出,二人俱哈氣呼痛,余孃奇而笑道:「從來衹聞犬交驚而不得脫,今兒開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孃恁心狠,我出不脫,你戶亦曠,有甚好處?想個法兒罷。」
  余孃亦忖:「若久不出,他二人確甚不便,終生便如狗般爬行,豈不太丟人?若外人知道了,我臉上亦無光。」遂托腮思索,短時不得法。 cool18.com

  有詩為證:
  二人膠結若犬交,大孃見之亦呼妙;
  又覺此亦人間羞,苦無良策空用腦。 cool18.com

  且說銀兒自外閃入,急促問道:「公子爺,肏完金兒否?」
  余孃道:「小騷精,肏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兒鉗死了。」
  銀兒一聽,頓時歡呼:「豈不更妙,終生有得肏,時時有得肏,豈不快活!衹便宜金兒了,我之戶誰肏乎?」
  金兒亦道:「若你取它出來,我便不肏罷了,全讓你肏。」
  銀兒眨巴眼臍,小聲問道:「果真如此?」
  金兒正欲答話,卻聽余孃道:「騷蹄子,你便欲一個肏,公子恐也不幹,快說法兒,明日我置件新衣與你。」
  銀兒遂道:「既然取不出,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練功之時,欲其小乃以冰雪之物擦洗,此時何不以寒泉水淋之?」
  三人略思,亦覺此法甚妙,王景知物將出,乃問余孃道:「大孃,你如何處置玉孃仨人?」
  不待余孃回答,銀兒搶先道:「主母詢問,她仨不認。直呼找人對質,主母便著我搬出家法,罰她仨跪於列祖列宗牌位前,想必還跪著罷。」
  王景遂催銀兒道:「速淋之,我和她仨對質去。」
  余孃頓時醒悟,以指戳王景額,笑罵:「小龜頭,恐你嚼舌罷?」王景笑而不答。
  且說銀兒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陽物,初無變化,唯覺寒痛,淋逾五瓢,陽物果然鬆動,金兒亦覺好受些,遂直道:「我有救了,銀兒姐姐,從今以後,你便如我親生姐姐,凡事俱由你。」銀兒益喜,續淋不止。未見,公子陽物漸小,遂著手拔出,視之,慶幸道:「二哥兒,今日恐丟了你。」不題。 cool18.com

  有詩為證:
  幸得銀兒有巧法,淋得陽物出竅來;
  公子方得自由身,匆匆欲尋眾孃去。 cool18.com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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