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村落】(6-10)作者:吸什麽狗屁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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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村落】(1-20)作者:吸什么狗屁奶嘴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3-11-25 21:26
第六章 第二天,天一亮,就有人来家里打面,陈伟帮着忙活前后忙活着,面打完,何梅才开始做早饭,吃饭时,陈伟拿出一沓钱递给何梅,何梅接过问:“这是多少?”陈伟继续吃着饭:“没数,你数一下不就知道了。”何梅放下筷子,数了数,一共434块钱,何梅道:“走了二十来天,就拿来这些?”陈伟道:“可不这些,我都不吃不喝了?”何梅顿时气的不行,把筷子拿起往桌子上重重一拍道:“去的时候都说了,管吃管住,你一天30块钱工钱,该有六七百块,你就拿回来这么点……”说着何梅委屈的哭了起来:“我天天在家累死累活,打一天面才挣个几块钱,你倒好,花了一二百,铃儿过两年就要上高中……”陈伟见状,就嬉皮笑脸的来拉何梅胳膊,何梅一甩手:“别碰我!你再这样看以后咋过。”何梅小声哭个不停,陈伟也不敢再吃饭,劝了何梅一振儿,便耷拉着脑袋出去了。 何梅难受了一会儿,想了想,反正陈伟本就是个立不了事的人,不管怎样,好歹还往家里带了些钱,一想通,心里就平顺了很多,把钱收起来,吃完饭洗刷了碗筷,想起昨晚被陈伟一番折腾,衣服还没洗,又忙着去洗衣服,一看裤头上那一片干了的精渍,脸上红了起来。收拾妥当,左右不见来打面的人,想着离天热还有些时间,就拎把铁锨关了院门,准备去地里看看有没有倒伏的玉米。寻了陈伟一圈,不见他人影,却碰见马文英拉着一车草从地里回来,马文英道:“弟妹,拿铁锨干啥去?”何梅道:“我去看看地里玉米有倒的没,陈伟这个鳖孙,一回家就不见人影,地里的庄稼也不知道问问怎么样。”马文英道:“我兄弟回来了?在外面干了那么长时间活,回来了就让他歇歇吧,我们家也没啥活了,东东在家没事做,我去让他给你搭把手。”何梅道:“不用不用,天热,让东东在家歇着吧。” 马文英回到家,跟李大海吐槽了一下陈伟,说刚从外面回来就知道鬼混,又说让东东去搭把手何梅没让,东东听见何梅一个人去了地里,忙应道:“我去吧,看看妗子要不要帮忙。”李大海帮着马文英把草卸到羊圈里,回头道:“又没叫你,你去干啥,哪如在家歇着舒服。”马文英道:“没叫咋了,那是东东勤快,男孩子多吃点苦比啥都强。”东东如得敕令一般,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到了何梅家地里,东东已经跑了一身汗,东东见无人,叫了一声妗子,没有人应,往里面走了十多米又叫了一声,听见何梅回了一声:“谁呀?”勾头一看见是东东:“东东,你咋来了?”东东几步窜了过去,也不顾玉米叶子在身上刺剌:“我娘让我过来给妗子帮忙。”东东跑到何梅身旁,何梅打了打东东头上落的玉米花道:“你娘还跟你说干啥,没倒多少,一会儿就扶完了,快回家去吧,这里闷热。”东东执意不走,何梅见状道:“那你扶玉米,妗子铲土。”东东“诶”的一声高兴的跟着忙活起来。 两人干了一会儿,见东东干的卖劲,何梅打趣道:“你是单纯来帮忙,还是有其它坏心思啊?”东东道:“来帮忙的,我能有啥坏心思。”何梅道:“真没有?”东东道:“没有,我听我娘说你寻不到我舅,我就来给妗子帮忙,然后,然后跟妗子说说话儿。”何梅笑道:“我看说话才是要紧的事吧,不过难为你这么心疼妗子,还知道来给妗子帮忙。”何梅又道:“你这么想跟妗子说话?妗子就有这么好?”东东道:“妗子就有这么好。”何梅听东东这么说,一扫在家时心里的阴霾,两人不一会儿就把倒了的玉米全部扶完。 回到家,院门依旧紧关着,何梅就知道陈伟还没有从外面回来,东东跟着何梅进了家,两人洗了手脸,搬来台扇在屋里吹起风,何梅道:“下午你妹妹就要放假了,也不知道被子怎么拉回来。”东东道:“咱俩一人骑一辆车,回来时你带着陈铃,我带着她的被子和书。”,何梅一拍脑袋道:“对啊,我怎么忘了骑两辆车去。”何梅道:“到时候你跟你舅去。”东东“嗯”的应了一声,何梅问道:“你的成绩快出来了吧,考的怎么样?能考上一中吗?”东东心想你不是问过吗怎么还问,便道:“应该差不多吧。”虽然东东一心想往何梅这里跑,来了两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两人有过鱼水之欢,虽然也渐渐熟络,但到底还是差着岁数,二人心里的矜持还没有彻底放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会儿,便沉默起来,良久东东道:“妗子!”何梅道:“嗯?”东东道:“我想抱抱你!”何梅道:“嗯。”东东凑上前,把何梅拉起抱在怀里,东东紧紧搂着何梅软软的身子,楼了一会儿东东道:“妗子,我能亲下你吗?”何梅忙制止道:“不行,院门没关,你抱抱妗子就好了,一会儿被人发现……”话没说完,东东的嘴巴已经堵在和何梅嘴上,何梅仰着脸和东东深吻着,二人都觉得对方的嘴巴又香又甜,何梅被吻的喘不过气,感觉下面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顶着自己小腹,探手一摸只见东东的鸡巴已硬如铁棍,何梅“唔唔”道:“东东,可,可不敢,你舅在家……”东东还是只顾亲:“妗子,我想你,我,我就抱抱你亲亲你……” 东东想亲何梅奶子,何梅引着东东踱到左边窗户后,在那里何梅可以随时察觉外面的动静,何梅道:“答应妗子,只亲几下。”何梅举着手,东东把何梅短袖撩起,半蹲着身,嘴巴从何梅小腹处一直向上吻去,最后停留在一个奶子的奶头上,两个奶子东东一手抓着一个,一口叼着一个,等东东吃了好一会儿,何梅才把东东推开:“好了,东东,今天就这样吧。”虽然没和妗子尻上屄,东东已经很满足了,本来想着这几日表舅在家,陈铃又要放假,自己和妗子说话都没有机会,今天竟然又吃上了妗子奶子,东东就很听话的停了下来,动作停了下来,鸡巴却还是直挺挺的杵着,东东用手去捂,何梅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这东西比你还不老实。”伸手去握了握,虽然个头没昨晚陈伟的大,但握在手里,硬邦邦暖呼呼的。何梅道:“东东,你就委屈几天,过段时间,妗子再给你,你还小,这种事儿不能多做。”二人又说了会儿话,东东便回家了。 东东走后,还是没人过来打面,何梅虚掩了院门,回屋里打开风扇,在凉席上躺了下来,心乱蹦蹦的跳,心想难道自己真是个浪货吗,昨晚才被陈伟折腾的屄都快肿了,今天又被东东亲的来了感觉,并且东东抱自己亲自己,自己也不拒绝,啥时候自己变得这么浪了?中午,陈伟从外面回来,腆遮脸问何梅饭做好没,何梅没好气的道:“想吃,自己去做,我才懒得伺候你。”陈伟自知理亏,也不回嘴,反而继续堆着笑道:“媳妇儿不伺候我,我伺候媳妇儿,吃凉面条吧?”何梅道:“随便!”陈伟答道:“好嘞,我去做个随便吃。” 陈伟在厨房忙活一会儿,便把饭做好了,端到屋内,让何梅起来,二人吃了。天热,二人吃的都不多,吃完何梅又躺了下来,听见陈伟在外面洗刷碗筷,一会儿又听见院门关门的声音。陈伟做完这一切,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就往何梅身上去摸,何梅一巴掌把陈伟手打开道:“作死啊你,大白天做这个。”陈伟笑嘻嘻的继续在何梅身上摸着:“谁说大白天的不能做这个,这会儿没人来。”刚刚被东东亲的来了感觉,最近自己性欲又这么强,何梅也没有继续制止,半推半就的默认了陈伟的动作。 陈伟见何梅没有拒绝的意思,翻身跪了起来,几下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扒下何梅的裤子,正要去脱她的短袖,何梅道:“别脱了,就这样,万一有人敲门好穿衣服。”陈伟想做那事,自然不敢违背何梅的意思,也不再脱何梅短袖,提着鸡巴就往何梅屄里插,见何梅大腿根处水汪汪的,陈伟道:“还装什么装,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说罢一下将鸡巴捅了进去,何梅的几根屄毛被陈伟的鸡巴带进逼内,扯的何梅疼了一下,短暂的疼痛过后随即屄内又充实感十足,陈伟抽动了一会儿,膝盖在凉席上跪的生疼,扯来床上的被单垫在膝盖下,又将枕头垫在何梅屁股下,何梅屁股一抬高,感觉被插的更深了。 何梅舒服的“哦哦”小声叫了几下,问道:“跑哪鬼混去了?也不知道去地里看看玉米。”陈伟一会儿出了一身汗:“下午我去看看。”何梅道:“看你娘的腿,我都去过了,东东……东东去帮的忙……”陈伟继续插着:“东东吗?”“嗯,东东……”一说东东,何梅屄里一紧一紧的缩了起来,陈伟感觉到何梅的屄在一下一下的“咬”着自己鸡巴,他没让何梅高潮过几次,这几年何梅很少有这样的反应,陈伟还以为何梅在自己的冲刺下高潮了,陈伟又使劲捅了几下道:“骚逼,爽不爽?干的你爽不爽。”何梅和东东偷了情,这时提起东东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爽……,你还没说,上午,去哪……鬼混去了……”陈伟道:“去窦彪家了,几个人,打了会儿牌。” 陈伟让何梅侧躺着,抬起何梅一条腿又插了进去,想起上午在窦彪家打牌,春丽来回走动时一颠一颠的奶子,这时又看着身下花枝乱颤的媳妇儿,陈伟大叫一声:“啊,春丽……”精口一松,呲呲呲的射到了何梅花蕊深入,何梅正在往云端爬升,眼看就要到云端顶处,突然感觉屄里的东西软了下来,自己犹如坠落一般从云端掉了下来,何梅“嗬嗬嗬”的喘着气,心里满是失望,见陈伟还抱着自己的腿,抬脚把陈伟踹开:“你叫什么?你是不是跟春丽有一腿?”陈伟阵前失言,顿感不妙:“你说啥呢,我怎么会跟他有一腿,不是说说春丽,干着刺激嘛。”何梅道:“不管你,你要真敢和她做出事,我就去偷人,天天偷人。”说完,何梅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理亏,先偷人的是自己才对。 陈伟又早泄了,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咋会呢。”何梅偷了人自知理亏,对陈伟也宽容了不少,也没有去责备陈伟的鸡巴不争气,用脚挑了挑陈伟胯间疲软下来的鸡巴道:“没事,昨天晚上尻的太厉害了,鸡巴还没休息好呢,你给我吃吃逼吧。”陈伟听到何梅安慰的话,忙爬到何梅两腿间卖力的啃了起来,陈伟道:“媳妇儿,你的屄是不是肿了?”何梅道:“舔你的,别管那么多……”陈伟的舌头在何梅屄口一阵狂舔,把何梅舔的骨头都酥了,何梅双腿紧紧锢着陈伟的头,陈伟又是将舌头伸进何梅屄内,又是搅动着何梅屄前的小肉粒,一会儿功夫何梅便将身子弓的高高的,泄了身。 下午五点多,陈伟和东东一人骑了一辆自行车,去镇上将陈铃接了回来,回到家陈伟就赶忙去了厕所,说话间陈铃想起一件事,告诉娘和东东说李老师受伤了,东东忙问咋回事,陈铃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听说是李老师晚上骑自行车回家,在一个胡同口突然被几个人用棍子插在了前面车轮里,李老师一头从自行车上栽了下去,把脖子摔伤了。”何梅问:“查到是谁干的了吗?”陈铃道:“报了警,没有抓到人,听说李老师认出了两个人,天太黑,她也没法确定,好像是几个毕业班的学生。”何梅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在她看来,老师都是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人,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东东问:“是啥时候的事?”陈铃道:“有四五天了,李老师从医院出来,就在她家里养伤,我们班主任组织大家去看过她,她村离镇上不远,李老师也怪可怜的,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住,脖子打着石膏还得自己做饭。”何梅问:“怎么是她一个人,她家里人呢?”陈铃道:“那是她老家,她家里人都不在这里住,离这很远,我们班主任说,李老师刚毕业时,市里学校进不去,家里就托关系先让她在我们这里教书,后面再想办法调回去。”何梅感慨道:“是挺可怜的,一个人老家住,她年纪也不大吧?”何梅问这句话时像是问的陈铃,眼睛看的却是东东的方向,东东以前在何梅面前提过,自己曾经幻想过和李老师尻屄的事,心下自然明白何梅的意思,东东有点害臊,陈铃道:“不大,李老师可年轻了,长得还可漂亮。” 何梅又望了东东一眼道:“哎,现在这世道,还有学生敢打老师,东东,找个时间,你找几个同学也去看一下你老师吧,好歹教过你们一场。”东东“嗯”的应了一声,何梅又道:“到跟前去的时候,你来妗子家一趟,妗子蒸两锅馒头你给李老师带去。”东东道:“我让我娘蒸好了。”何梅道:“别了,还是我蒸吧,你家地里活多,你娘不见得有空。”陈铃道:“娘,我也去,我们李老师人可好了。”何梅道:“好,你跟你哥一块去,到时候娘再杀只鸡让你们带过去。”“今晚要炖鸡吃吗?”陈伟正提着裤子从厕所往外走,何梅白了他一眼:“吃,不光要炖鸡,一会儿再给你炖个天鹅。” 回到家,东东跟马文英说了李老师的事,马文英唏嘘不已,因为以前东东经常在她面前念李老师的好,马文英知道李老师为人不错,便道:“去看看是应该的,你们准备啥时候去?到时候娘也给你装一篮鸡蛋带过去。”东东道:“妗子说让我找几个同学一块去,其他村的同学我都不知道他们家在哪,怎么找啊?”马文英道:“其他村的你就先不管,咱村毕业班的有几个?”东东略加思索道:“四个,我、文朋、玉琴和飞翔。”马文英道:“行,你去挨家问问,看他们有谁愿意去。” 东东起着自行车就去问了,文朋和玉琴都说要去,等问飞翔时,飞翔骂了一句:“她个骚逼女人,摔死更好,我才懒得去看她。”东东知道飞翔在学校特别捣蛋,经常被李老师提着耳朵到后面罚站,也不再说什么,其他几人商定好时间说第二天一早就去。 到第二天,东东在车把上挂了装鸡蛋的篮子,去叫陈铃时,何梅果然准备了两锅新蒸的馒头,用干净的面袋子装了,绑在东东自行车的后座上,又把一只宰杀干净的鸡挂在陈铃车把上,在陈铃的指领下,几人个把小时就到了李月老师家,东东几人推开院门进去,只见院子里空落落的,只有水井旁有一小片菜地,院子角落处杂草丛生,几间瓦房也已经十分破落,房顶瓦片上长着一片青呼呼的苔藓,几人一进去,正好看见李月挺着脖子在抽水,李月显得很惊讶:“咦,东东,玉琴,你们几个咋来了?”看到李月脖子一圈打的厚厚的石膏,玉琴走上前几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李老师,你咋了?”陈铃也哭了起来。 李月放下水桶,伸手摸了摸玉琴和陈铃的头:“没事没事,别哭,老师没事,呀,你们来看老师,还带什么东西啊。”李月忙招呼几人进屋,进了屋,里面同样空荡荡的,右边是一个简易的案板,上面整齐的放着锅碗瓢勺,案板旁边是一个小炉子,左边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床,床头有个书桌,桌上一个小台扇,一个台灯,然后就是几个小凳子,其它什么家具也没有了。几人把各自带的东西,放在案板上,李月道:“你们也真是,带啥东西呀,来,随便坐吧,我家这院子有七八年没人住了,什么也没有。”几人围着李月坐下,石膏锢着脖子,李月一直半仰的头,李月道:“东东,你去到我床那里,底下有一袋苹果,你洗几个给大家吃。”东东说不用,几人也说不用,李月道:“听话,快去。”东东只能依言去洗了几个。 几人嘘寒问暖了一番,李月眼圈泛红,李月道:“东东,你考上一中应该没多大问题,上高中了也要保持好成绩。”东东“嗯”了一声,李月又道:“玉琴成绩也好,将来也能上个大学,文朋你的数学偏科有些严重,这次考不上的话,可以再回来读一年。”文朋笑道:“李老师,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考不上就跟我爸去收玉米,数学没学好,算个账没啥问题,算错了也只能少给人家点钱,我是不可能亏本的。”说的大家都笑了,李月道:“那也得上出来学,才能做大生意。”李月又嘱咐了陈铃几句。 东东问:“李老师,谁这么大胆,敢打老师啊?”李月淡淡道:“没啥大事,就是脖子扭了一下,也就几个我教过的学生,也许是上学时对他们管的太严了吧。”几人听了都很愤恨,叽叽喳喳道:“李老师,你知道是谁?那咋不跟校长说?”“跟校长说没用,应该跟警察说,都把他们抓取坐牢。”“这些人太坏了,李老师都敢打……”李月柔声道:“知道也不能说啊,他们还都是孩子,不能因为这点事影响将来的前程。” 听李老师这么说,几人沉默了,东东觉得李老师特别伟大,聊了很长时间,几人起身要走,李月让把几人带的东西再拿回去,几人不拿,李月心里特别感动,送几人出门,李月对东东道:“东东,过个几天你来老师这一趟,老师低头不方便,改不了卷子,你帮老师把陈铃她两个班的卷子改改。”东东应了一声,几人便骑车回家了。 第七章 陈铃刚放假并不想补课,陈伟父女在家,东东去找何梅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几日东东都待在家里,偶尔给爹娘搭把手干点杂活,东东爹把那台风扇拿去修了一下。东东与何梅那次玉米地激战之后,一星期多没有发泄了,以前不经那事倒也没觉得什么,自从尝了女人的身子,东东晚上时常回忆与妗子的温存,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大腿根处每天都像积压了很多能量,急需喷发出来。这天后半晌,东东睡醒去厕所撒尿,双眼惺忪着往自己房间走去,路过堂屋门口,见娘正四仰八叉的在床上躺着酣睡,吊扇呼呼呼的转着,由于天热,娘解开了衫子的上面两个扣子,风吹时,衫子上半截呼扇呼扇的乱动,两个奶子时隐时现。 东东看的口干舌燥,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难以挪动,东东眼神在娘身上游离,从两个肉呼呼的奶子一下扫到娘的双腿之间,只见娘穿着一个短裤,短裤由于浆洗的次数过多已经变得十分轻薄,双腿之间的肉丘像盖了一层薄薄的纱,肉丘的轮廓清晰明了。东东心想娘怎么没穿内裤,难道是自己刚才睡的太死,爹娘趁自己睡着偷偷干了一场?东东神情激荡,多想此刻床上躺着的不是娘,而是何梅,那样就可以直接冲过去,几下拔下她的短裤,重重的把自己鸡巴插在这肥屄之中。 东东忍耐不住了,握着鸡巴冲劲自己屋里,由于太过激动,一脚绊住了台扇的电线,“砰”的一声台扇从凳子上掉了下来,东东吓了一跳,忙把风扇扶起,又侧耳去听屋外的动静,见娘没有醒,重新蹑手蹑脚的上了床,东东脱下裤头,用裤头握住鸡巴撸动起来,东东闭着眼,开始想着何梅,想着自己的鸡巴正插在何梅的屄内,然后又想着尻的是李月,一想李月老师人那么好又刚受了伤,这样对不起李老师,就又去想娘,感觉也不行,毕竟是自己亲娘,就还是只想何梅。东东撸动的很快,身体内积压的能量一点一点的往鸡巴口处聚集,东东越来越兴奋,什么伦理道德也全不顾了,去想何梅,去想李月,去想娘,东东低吼一声:“李老师,啊,尻你屄,娘,尻死你……”体内的能量顺着鸡巴口喷涌而出,东东心满意足的躺平身体,歇了一会儿,才松开握着鸡巴的内裤,起身去擦拭,一翻身,见门口傻站着一个人,东东心里“咯噔”一下,定睛一看,不是娘是谁? 马文英吓傻了,她刚刚睡梦中,听见东东屋里“砰”的一声响,迷迷糊糊中并未在意,在床上又迷瞪了一会儿,想到不会是东东从床上掉下来了吧?忙翻身下床,系好汗衫扣子往东东屋里走去,一进门,见东东光着两腿,左手在鸡巴上撸动的正兴,东东越撸越快,身子狰狞的扭曲着低吼一声:“娘,尻你屄……”马文英吓的一动不动,东东忙用被单盖住疲软的鸡巴,颤颤巍巍道:“娘,你啥时……进来的?”马文英缓过神来:“东东,你这是?”随手抄起门后的扫帚上前就打:“我打你个鳖孙,小小年纪不学好!”东东闪身躲开:“娘,你听我说……”马文英手里的扫帚继续朝东东闪躲的方向打去:“你说,我看你说什么,你娘你也要恶心。” 东东一闪身,从娘身侧窜了出去,光着屁股跑到外面,想跑出家门发现自己光着屁股,只能在院子里乱窜,马文英追出来见东东狼狈的样子,心里好笑,脸还是黑青着:“滚回来!光着屁股看你跑哪去?”东东急道:“娘,你小声点,别让人听到……”马文英把扫帚扔到一边,气呼呼的走进堂屋,东东赶紧进屋寻了另一件裤头和短裤穿了,东东躲在自己屋内不敢出声,片刻听见娘喊道:“东东,你滚过来!”东东胆战心惊的走到堂屋,见娘正叉着腰在床上坐着,马文英道:“说,怎么回事!” 东东声音很小:“娘,我错了。”马文英不依不饶道:“错了?前几天还叮嘱你要好好学习,为爹娘争口气,你就是这么争气的吗?”东东不敢作声,马文英道:“你咋就不知道害臊?这样对娘……”马文英哭了起来,东东走过去扯娘的衣角:“娘,你别哭了,我知道错了。”马文英哭个不停:“你不学好,娘还能指望谁,咱家过得还有什么奔头儿。”东东去擦娘的眼角,马文英推开东东的手道:“你别碰我,现在就想着恶心娘,指不定哪天娘也被你糟蹋了,呜呜呜。”马文英小声哭了一会儿,也不管杵在一边的东东,站起身拿个草帽、铲子出去了。 东东在家里坐立难安,几次都想朝自己脸上狠扇几巴掌,恨自己精虫上脑,满脑子天天想着那事儿。傍晚,东东殷勤的早早做好了晚饭,一直到天黑,爹娘才从地里回来,东东忙将饭菜端到堂屋,李大海见状打趣道:“呵,东东今天怪勤快啊!”马文英并不搭话,去水井边抽水洗了手脸,进了屋见东东站在桌子旁递过来一双筷子:“娘,给你筷子。”马文英结果筷子,还是一声不吭,坐下来就开始吃饭。李大海不明所以,问道:“东东,惹你娘生气了?”东东见娘并没给爹告状,也算稍稍安了点心,东东道:“没有,我娘嫌你不顾家,生爹气呢?”李大海“呸”了一声:“放屁,爹不着家?两点还那么热的天,我都下地浇地去了,说我不顾家……”马文英本来想着几天都不搭理东东,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那承想东东这惫赖货,这时候还敢说玩笑话,忍不住笑骂了一声:“你这腌臜孙……”东东见马文英开口,忙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娘,你吃!” 又过了一天,东东跟马文英说要去李月老师那去改卷子,马文英疑心问道:“真是去改卷子?”马文英这两天一直在思忖着东东那天撸鸡巴时叫出的话,她想自己从来没在东东面前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东东什么时候学会了那种丢人的事,难道是他们李老师有什么不正经的地方?东东道:“真是去改卷子,不然能去干吗,不信你问陈铃,那天李老师说时她也在。”马文英“嗯”了一声道:“你去吧。”东东正要推车子出门,马文英又喊道:“回来!”东东问:“娘,还有啥事?”马文英道:“你去你老师家,记着给我老实点,不然仔细你的皮!” 到了李老师家,李老师把书桌整理好,从抽屉里取出两个班的卷子放在书桌上,递给东东一只红笔道:“东东,你来这里改,样卷我已经给你做好了,你照着答案改就行,你来的也正巧,昨天王老师才把试卷给送过来。”东东知道李月说的是他们以前的数学老师,东东坐下来去看那样卷,李老师批改的很细,字体也很工整,东东问:“李老师,你都受伤了,校长咋还让你改卷子?”李月道:“大家都很忙,我也不想因为这点事,就给校长找麻烦。”其实开始李月心里也很犯难,一是她脖子打着石膏,改卷子确实比较困难,二是她想在这个学校好好表现几年,争取早点调回市里去,就不想给校长找一丁点的麻烦。那天东东几个人来,看见东东,李月突然想到了这个最为妥当的办法,东东成绩好,既能把卷子改好,又避免了给校长请假,简直是完美解决了自己犯难的事。 李月打开风扇,又给东东打开桌子上的台灯, 东东细心的改着卷子,作文部分他不敢乱打分,只能空着,前面几分试卷东东改的很慢,到后面越改越顺手,一个上午就改的只剩十几份卷子。李月眼看到了中午,让东东停下歇息一会儿,就去做饭,东东忙起身说:“李老师,你行动不方便,我来吧。”李月不让,东东过去把李月摁在床上坐着道:“我会做饭,以前俺爹俺娘去地里干农活,回来晚了,都是我做的饭。”李月也不再和东东争让,笑道:“不知道你还会做饭呢,我还以为你只会傻读书。”东东道:“咋能,我啥都会,李老师,咱们做什么?”李月道:“家里也没什么菜,前几天你们带来的鸡,天热我怕臭了,我又不方便做着吃,就给对门我大娘了,这样吧,我大娘给了些土豆,你炒一下,再馏点馒头吃。” 东东就去捡了两个土豆,去水井旁抽水洗了洗,见菜地里种的有小葱,又拔了几颗葱。东东确实做饭还算娴熟,不一会儿,做好了饭,东东将试卷收了起来,又将一个凳子搬到书桌前,说道:“李老师,咱们在这里吃吧,桌子高,你坐在这小凳子上,不用低头,方便。”李月见东东如此心细,忍不住感慨道:“东东,你真懂事。”两人吃完饭,东东洗刷了锅和碗筷,就要继续改试卷。李月道:“我看剩不多了,你躺老师床上歇一会儿吧。”东东道:“不用,我不困,李老师你歇着吧,我一会儿就能改完。”抬头看见李月脖子里打的石膏,东东过去将李月床上靠墙那边整齐叠放的被子,褥子搬了过来,像砌台阶一样一阶一阶的将被子褥子重新摆好,又将枕头放在“台阶”的最高处,忙活完东东道:“李老师,你这样躺下,脖子不用受力。” 李月顺着东东摆好的“台阶”躺下,果然比平躺着舒服多了,李月心里酸酸的,来这里快三年了,自己无依无靠的,身边没个嘘寒问暖的人,这次脖子摔伤,怕家里人担心,她也没敢让人往家里捎个信,李月道:“东东,谢谢你。”东东一摆手:“没事儿,李老师先休息会儿吧。”李月这几日平躺着不舒服,睡眠质量很差,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东东将风扇调整到李老师方向吹着,继续改剩下的试卷。 不到一个小时,东东就把剩下的试卷改完了,东东见李老师睡的正香,正在想要不要现在就离开,还是等李老师醒了跟她打个招呼再走,正迟疑间瞅见李老师床下放着一个洗衣盆,里面堆放在好几件没洗的衣服。东东想着反正还早,李老师行动又不方便,干脆帮她洗了衣服再走,就悄悄端了那盆衣服出去了。 东东在水井旁找到了洗衣皂,又寻见了一个铁桶,东东将衣服倒进桶里,抽了水蹲下就要洗,刚从桶里抓起一件衣服却发现是李老师的内裤,见桶里还有李老师的奶罩,原来李月将内裤和奶罩埋在了其他衣服下面,东东倒进桶里后内裤和奶罩就翻到了上面,东东脸微微一红,往身后看了下见李老师没有起床,有站起身向院子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后,慢慢蹲下,小心的将李老师的内裤翻开,内裤底下有一些淡黄的尿渍,东东凑到鼻子处闻了闻,有点腥臭,东东又张望几下,把奶罩拿起也闻了闻,和内裤不同,只觉一股汗味夹杂着奶香味充满鼻腔,东东瞬间鸡巴翘了起来。东东做贼心虚的将奶罩放进自己裤裆里,握着鸡巴撸动了几下,东东经历过前天的事,吸取了教训,简单撸动了几下没等喷射便停止了动作。 东东将李老师的衣服全部洗完,一件件搭载晾衣绳上,然后去屋内坐着等李老师醒来,东东看着熟睡的李老师呼吸是微微起伏的胸口,想着刚才那个奶罩就是从这对奶子上脱下来的,那奶罩上的味道就是这对奶子的香味,东东鸡巴梆硬,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一直等到快四点李月才醒,一睁眼见东东在那干坐着,风扇也只吹着自己方向,李月清楚这是东东想着自己,柔声道:“几点了?”李月看了看手表,满怀歉意道:“哎呀,都快四点了,我怎么睡这么长时间,东东,你把风扇转向老师,你不热吗?你早点把老师叫醒就行了。”东东见李老师醒了,忙站起来道:“没事,我不热,我等李老师醒来,跟老师说声就得走了。”说完东东就要走,李月刚才实在睡的太舒服,睡过了头,十分不好意思,忙跟东东走了出来:“你看,老师让你帮忙,你又是做饭又是等的。” 一出门,看见晾衣绳上一件件洗的干净的衣服,奶罩和内裤也在那挂着,李月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处:“东东,你咋,咋把老师的衣服也洗了?”东东刚才拿那件奶罩撸了几下鸡巴,也怕老师继续问起,故作镇静道:“我看李老师活动不方便,我想着替李老师多干些活。”李月感动的确实有点想哭了,长这么大她还没受过这么大的苦,也没有异性像东东这般关心过自己。李月想着路还那么远,东东早点回去也好,也不再挽留。 东东正准备走,见一个老婆子带个年轻人走了进来,那老婆子边走边道:“桃子,你看刚朋非要过来,你们再聊聊?”看见东东,老婆子道:“这孩子谁呀?长得挺直溜。”李月见那婆子过来,眉头微皱:“婶子,我说了,我跟他不合适,我暂时也不想成家的事儿。”老婆子走到李月身边,继续道:“哎呀,成不成的先聊聊,刚朋家家底好,将来你即使回城里,让他过去买个房。”刚朋头发抿的黑亮,笑眯眯的道:“婶子说的是,成不成的先聊聊再说,虽然我没你学问大,我也有本事挣钱养活你。”刚朋拿眼瞄着晾衣绳上李月的内裤和奶罩,继续道:“你看,你一个人,有个头疼发热的,洗个衣服都不方便。” 东东推着车子在那听着,李月见刚朋盯着自己衣服那色眯眯的眼神,正色道:“我说了,我还不想成家,你们就别再说了。”老婆子劝了好一会儿,不见李月松口,也无可奈何,刚朋见还是没啥说头,对那老婆子说道:“走吧婶子,当了几年城里人,金贵着呢。”两人没办法,只能往外走,路过东东身边时,东东听见刚朋小声嘟囔了一句:“多金贵的屄啊……”东东见李老师受辱,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将自行车推倒,吼道:“你说啥?”刚朋二人被吓得一激灵,刚朋见东东年少,倒也不惧:“我说啥了?”东东握起拳头就往前冲去:“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二人刚拉扯在一起,老婆子忙将两人分开:“咋了,咋了,这是咋的了?” 李月也忙上前把东东护在身后,刚朋悻悻的走了,老婆子赔笑道:“桃子,你看看,婶子也不知道这是咋了?热心咋还办成坏事了呢?”李月道:“婶子,没事,以后不用给我介绍对象了,我有对象。”老婆子道:“是是是,有对象早跟婶子说就是了,也不会有这档子事,这孩子是谁啊,挺虎的吗?”李月道:“这是我兄弟。”老婆子上下打量着东东,啧啧道:“没听说你还有个兄弟,脾气还真够大的。”李月道:“我姨家的兄弟,看我受伤,趁着放假过来帮帮忙。”老婆子道:“怪不得,那行,婶子就走了,我会跟刚朋说的,让他死了这份心。”李月道:“那就不送婶子了。” 老婆子走后,李月忙扯过东东看他有没有受伤,李月道:“东东,你干啥呢,他是你能打得过的?”东东狠狠道:“打不过也要打,谁让她那样说老师。”李月道:“说我啥了?惹你这么生气。”东东道:“他说李老师的屄金贵。”东东话说的快,说完便觉不雅,李月听了也很是羞涩,不管怎样,东东敢为自己去拼命,李月感激的将东东搂在怀里道:“想说啥让他说啥,流氓一个。”东东被李月楼下怀里,感觉脸贴的地方软软的,东东听不得刚朋说李老师一句脏话,自己却刚才还拿李老师的奶罩撸了鸡巴,东东想,刚朋要是流氓,自己岂不是比他更流氓? 东东心里的活动李月自然无法知晓,李月此刻真觉得东东如自己亲兄弟一样,把他抱得紧紧的。东东问:“李老师,你家不是在市里住吗?他们怎么不怕你?”李月放开东东,道:“说来就话长了,听我爹说,以前他在村里做生意赚了点钱,别人见他挣钱眼红,都是暗地里使坏,没办法,就搬到了城里,打拼了几年才在城里稳住了脚,我们虽然成了城里人,但我爹脾气好,他们就不怕我们。”东东不解道:“你本家的人就不管吗?”李月摇摇头:“还不一样,他们也是眼红,又在我爹那里借不出什么钱,也就不亲了,你看我回来这么久,除了对门我大娘,从来没有一个过来问问缺什么不缺,摔了脖子,也只有我大娘时常过来看看。” 东东很是替李老师难过,东东道:“李老师,我会经常来看你,给你帮帮忙。”李月道:“不用,老师能照顾自己,你早点回去吧,免得你娘担心。”又问道:“你来时,跟你娘说了吧?”东东还是不放心:“说了,那我走了,刚才那人要来欺负你咋办?”李月笑道:“青天白日的,他能咋欺负我,再说,他知道我兄弟在这里,我兄弟这么护姐姐,他也不敢来。”东东知道李月说的兄弟就是自己,也明白了刚才为啥说自己是她兄弟,东东稍微安心了一点,扶起车子道:“那我走了,李老师。”李月道:“走吧,路上慢点!” 第八章 东东骑着车子往家赶,村与村之间都是大片的农田,东东一个人穿梭在坑坑洼洼的田间小路上,小路两旁的玉米长得十分茂盛,由于此时太阳还很毒辣,地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安静的可怕,东东心里有点发毛,脚下不敢停歇,硬着头一路狂奔到家。进了院门,见娘正在树荫下洗着衣服,东东骑了一身汗,将车子停好,跑到水井旁抽出一碗凉井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东东打了个饱嗝对马文英道:“娘,洗衣服呢?”马文英“嗯”了一声继续揉搓着洗衣盆里的衣服。 东东见娘不怎么搭理自己,知道娘心里的气还未全消,东东也怕稍不留意再触了娘的逆鳞,见爹一个人还在堂屋开着风扇呼呼睡着,就走到堂屋搬个凳子坐了,扯着短袖在风扇下面吹风。马文英本想着东东去李老师那里改卷子,上午应该就能回来,堪堪等到晌午,不见东东人影,心里的疑心顿起,等到下午这疑心越来越重,心里窝着的火也越来越大,马文英本打算等东东回来就劈头盖脸的骂他一顿,真等东东回来了,马文英又不想惊动李大海,就没有骂出来。 马文英在衣服上抹了抹双手,走到堂屋门口低声跟东东说道:“东东,你跟我来。”说罢转身走向东东那屋,东东听见娘那严肃而低沉的话,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进了东屋,一进屋,马文英就把房门关了,马文英板着脸道:“东东,不准扯谎,跟娘说,你到底去你李老师那干吗去了?”东东本来还在心里嘀咕着,到底什么事又惹娘不高兴了,见娘这样问,便忙道:“娘,我真去改卷子了。”马文英还是不信:“改卷子能改一天吗?”东东道:“是改了一天,哦,不是一天,上午改了一大半没改完,李老师让在那吃完饭再改,吃完饭我趴桌子上睡了一会儿,下午改完可不就到这个点了……”东东用李老师的奶罩撸了鸡巴,心里有点虚,便刻意隐瞒了给李老师洗衣服的事。 见娘还是盯着自己,东东急道:“娘,你这是咋的了,要不你去问陈铃,看我有没有扯谎。”马文英道:“你当我没去问?陈铃不在家,跟她爸去她姥姥家帮忙去了,问你妗子,她不知道这事。”东东急的抓耳挠腮道:“娘,你想说啥你就说,陈铃不在家,可以问玉琴啊,或者去问文朋,他也知道,我就去改个卷子,咋了嘛。”马文英把东东拉倒东屋角落里,低声问道:“你跟娘说实话,你跟你李老师是不是做过那事?”东东明白了娘的意思,还是问道:“啥事?”马文英忿忿地照东东头上给了一巴掌道:“就是那事,上床!说,有没有?” 东东斩钉截铁的回道:“没有!我怎么会跟李老师做那事,她是我老师!”马文英道:“我还是你娘呢,你前天撸鸡巴时说的啥?说要怎么你娘,怎么你李老师……”东东看娘揪着那天的事不放,东东也十分后悔,后悔自己为啥没有关好门,还被娘抓个正着,东东道:“娘,我都给你认错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马文英看东东急的脸红耳赤的样子,也不像扯谎,这才舒了一口气道:“没有就好,娘就放心了,娘是真怕你像你舅那样做出啥事儿来,他们家以前有钱有势,别人不敢嚼什么舌根,你要是把名声搞臭了,将来媳妇儿都讨不上了。”东东给娘解释清楚,同样也长舒了一口气,问道:“娘,我舅跟文朋他姑做出那事,我妗子以前就不知道?”马文英道:“现在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以前应该不知道,那时候你姨姥爷当着支书,谁敢吭声啊?还有就是,你妗子她村离这里很远,有十八九里地呢,你舅的事儿也传不到她那村里去。” 东东被勾起好奇心,也忘了娘刚才还在兴师问罪的样子,忙追着问道:“那我舅跟我妗子是咋认识的?”马文英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放松了下来,马文英抬臀往东东床上一坐,跟东东唠了起来:“听你姨姥说,你姨姥爷去镇上开会,认识了你妗子她们村的支书,就是她们村支书搭的桥。”东东对何梅的事格外关心,不由自言自语起来:“原来是这样,我舅家以前要不是当着官儿,我舅肯定娶不了我妗子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马文英被东东冒不得儿的一句话逗笑了:“呦,还知道啥样的媳妇儿长的漂亮,看来我们东东眼光也不差,将来肯定能给娘讨个像你妗子那样的媳妇儿。,” 马文英一说让东东将来讨个像何梅那样的媳妇儿,像是触到了东东的神经一般,东东只觉得有一阵电流从身体里快速流过,心里随之一颤。马文英还想问东东一句话,几次想张口,都又憋了回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东东,娘还想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告诉娘,娘保证不生气。”东东又马上紧张起来,心想娘怎么跟小孩儿一样,脸说变就变?东东提心吊胆问道:“娘,还有啥事?”马文英瞅了瞅依旧紧关着的屋门,小声问道:“你告诉娘,那天你撸鸡巴,为啥喊着要尻娘?”东东登时羞愧难当,扭捏起来:“哎呀,娘,咋还是这事……”马文英道:“你说吧,娘就是想知道是咋回事。”东东前后扭捏着身子道:“娘,你别问了,我都这么大了,撸个鸡巴不也很正常吗,再说,我除了撞见过你和爹尻屄,也没看过多少其他女人身子……”东东忽觉说漏了话,赶紧闭上了嘴巴。 马文英总算知道了答案,起身拍了一下手道:“行了,娘知道了,这事儿过去了,不问了。”马文英正要走,回头又问道:“啥时候看见娘和爹做那事的?”东东急的直跺脚:“两星期前,不是说了不问了嘛。”马文英笑着开门走了出去:“好啦,不问了不问了。”马文英边走心里边嘀咕:“两星期前尻过屄吗?看来以后再做那事得要防着点了……” 东东随后也走到屋外,见娘又坐在树荫下接着揉搓起衣服,马文英见东东出来,说道:“你把衣服脱下来,娘给你洗洗,出了一天汗,不定臭成什么样子了。”东东怕娘发现自己在李老师家撸鸡巴时,内裤上沾染的一些鸡巴溢出的精渍,忙道:“不换,到时候我自己洗。”马文英也没有强求,她心里对东东很是满意,心想这孩子不仅成绩好,还不懒,做饭洗衣都会干,除了前天撸鸡巴对自己说了脏话,这孩子也没什么大毛病,再说东东也是不小的孩子了,胯间的东西都已经长的那么粗壮,撸个鸡巴也是正常的,想到这里马文英开始哼起了歌。东东道:“娘,我舅去陈铃她姥姥家帮什么忙?”马文英道:“你妗子说,他兄弟过来说家里的院墙前几天下大雨冲倒了,让你舅去帮忙垒院墙。”东东道:“你不是说,妗子她家离咱这里这有十八九里远,陈铃跟着跑去干啥?”马文英继续搓着衣服道:“远咋了,今天又不回来,垒完院墙你舅他们才回来,陈铃也想在她姥姥家住个几天,就跟着去了……” 东东一听,惊喜万分:“要在那住个几天?我妗子没去?”马文英瞅了东东一眼道:“你瞎高兴啥,你妗子不得守着她的打面屋吗,她怎么去?去,把你爹叫起来,该去地里薅草了。”东东乐的心花怒放,心想又有机会和妗子单独相处了,几步跳到堂屋将爹叫了起来,李大海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打个哈欠走出堂屋,等马文英把盆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晾好,二人收拾好工具,拉着车子就要下地去,东东忙道:“娘,我也去!”李大海惊讶的望着东东道:“家里待够了?要抢着去地里干活?” 马文英道:“这是我们东东懂事,心疼他爹娘呢。”其实,玉米地施完肥,地里的杂活已不多,马文英也不要求东东天天跟着去地里,见东东这么主动,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感叹道:“这孩子没白养,是真的懂事。”而东东想的却是,趁着娘心情好,在爹娘面前好好表现,后面再找借口说去何梅家也更容易些。 东东在地里干活干的尤其卖力,忙到天黑,一家人才从地里回来,回到家,李大海将一车子草掀在羊圈里,马文英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吃完饭已近晚上九点,三人说了会儿话,见爹娘睡下,东东也回到屋里躺了下来,闭上眼想到娘下午说何梅一个人在家,东东就再也睡不着了,那种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东东想起白天李老师午觉时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回味着李老师奶罩的味道,想着妗子一个人在家,此刻不知是否睡了?东东硬着鸡巴在床上翻来覆去,翻了近一个小时,最后胯间的欲望占领了大脑,东东从床上翻起身,急迫想要见到何梅,此刻就要。 东东心一横,蹬上衣服,故意把风扇的风力调大,小心翼翼的打开屋门,又把屋门虚掩上,委着身从窗户和堂屋门前静悄悄的走了出去,那时候家家户户的院墙都不高,东东开始想从院墙翻出去,装着自己还在家的样子,但转念一想,万一娘进自己屋里寻不见自己,就说不清了,虽然大晚上娘进自己屋里的可能性很小,但前面被娘撞见过撸鸡巴的事,这种万一的概率他也不敢再去冒险。于是东东索性打开院门的门栓,掩好院门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盘算着即使被娘发现不在家,就说晚上睡不着,找文朋玩去了。 何梅家在村西头,一路上东东鬼鬼祟祟的,像做贼一样,大老远听见有脚步声,东东就赶紧找地方躲起来,等人走远,才敢出来,东躲西藏的来到何梅家门口,见院门紧闭,院子里黑洞洞的,妗子果然是睡了。东东在院墙拐角处翻墙进去,探到西屋的窗户前,小声叫了几声妗子,何梅惊得忙打开电灯,颤抖着声音低声问道:“谁?东东吗?”东东见何梅应声,忙道:“是我,妗子,我是东东。”何梅忙穿好衣服,轻声开了门,一把把东东扯进屋里:“不想活了你?大半夜跑妗子这里来。” 东东将何梅抱在怀里,嘴巴随即贴了上去:“妗子……呜……我想你……”何梅被东东死死抱着,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开,何梅道:“你想作死啊……你咋……进来的。”东东将何梅推倒在床上,伸手关掉电灯,脱光衣服发疯似的扯着何梅的裤子道:“我翻墙过来的。”何梅怎会想到东东如此色胆包天,兀自惊魂未定道:“你娘呢,她知道你来吗?”东东几下扒掉何梅的裤子和短裤道:“不知道,我偷偷来的。”东东扶着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就捅进了何梅的屄内,何梅“哦”的呻吟一声,任由东东鸡巴在屄里捣弄。 东东白天在李月那里,就已经被勾起了性欲,又拿着李月的奶罩撸了几下鸡巴,然而并没敢发泄出来。此时东东重新将何梅压在身下,鸡巴又淹没在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肥屄之中,东东激动之下,身体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可言,鸡巴犹如一个毛头小兵在何梅屄内左冲右撞,撞的何梅很快来了感觉,何梅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前两次和东东尻屄是在白天,何梅心里多少有点准备,这次大晚上突然被东东撞开门压在身下,简直跟偷人一样,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何梅早已语无伦次,哼哼唧唧道:“啊,东东,再捅深一些……” 何梅双腿勾住东东的腰身,使劲将东东的鸡巴往自己屄里带,嘴里低叫着:“舒坦,再深一点……”东东情欲高涨了一天,尤其是在拿着李老师的奶罩撸鸡巴和听到妗子一个人在家时,体内的能量几次冲到鸡巴口处却都未曾得到释放,这时插在何梅屄内,比用手撸鸡巴的感觉强过百倍,东东的控制力比平时下降很多,东东只觉得鸡巴口的大门像是被冲破一般,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一波一波的送进了何梅的身体深处。 东东趴在何梅身上,喘着气道:“妗子,对不起,我又不行了……”何梅虽然没有彻底得到满足,却还是舒服的四仰八叉地躺着,何梅也气喘吁吁的道:“东东,你就这么作践妗子吗?”也许,床上的尊严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东东觉得这次自己又“尿”的太快了,心里很是自责,懊恼中东东并未搭话,何梅见东东依旧趴在自己身上不愿动弹,也没让他起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趴着,何梅道:“东东,舒坦了吧,赶紧穿上衣服回家,一会儿你娘寻不到你……”东东打断了何梅的话:“我爹我娘已经睡了,妗子,我可想你,你就让我多待一会儿吧。” 何梅摸着东东汗淋淋的背,缓缓说道:“好,妗子就让你多待一会儿,东东,你咋知道你舅不在家的?”东东道:“听我娘说的。”何梅道:“你娘今天问我,你去你李老师家干吗去了,你去了吗?”东东“嗯”的一声,何梅不知道东东因何故又去,听东东“嗯”的一声承认,心里略有酸意,想着东东前面说喜欢自己的话无非跟其他男人一样,都是随口说的,何梅心里有点难过,良久见何梅不说话,东东问:“妗子,你咋不说话了?”何梅道:“不是前几天刚瞧过你李老师,怎么又去了?”东东并未察觉出何梅的异常,回答道:“去帮忙改卷子,那天回来时,李老师说她改卷子不方便,让过几天去一趟,就今天去了。” 何梅“哦”了一声又问道:“没做坏事吧?”东东说:“没有!”东东心想,不知道拿李老师的奶罩撸鸡巴算不算妗子口中的坏事,如果是,那自己显然做了,但东东也清楚妗子说的坏事明显不是指撸鸡巴的事,因为何梅接下来又问了一句:“你们尻屄了吗?”东东道:“没有,妗子,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混蛋。”何梅想了想,东东应该不会和李老师做了那事儿,不然他也不会大半夜的冒险跑到自己这里来,不过她开始的疑惑也不是全无道理,东东既然敢把自己压到身下,怎么就不敢把他李老师的身子也给占了?况且东东刚尝过荤腥,李老师又年轻貌美,二人正是干柴烈火的年纪。 何梅让东东起来,东东以为何梅又让他马上回家去,埋着头不愿起身,何梅道:“不是撵你走,你把妗子压麻了。”东东笑呵呵的起了身,在何梅身边躺下,何梅翻过身和东东脸对脸,何梅道:“东东,妗子是不是很不正经。”东东摇摇头道:“不,妗子很好。”何梅道:“妗子不好,妗子对不起你舅,对不起铃儿,妗子是个浪货……”东东在何梅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妗子,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在我心中,妗子就是最好的,小时候,我就喜欢妗子抱我,我就喜欢妗子身上的味道。”说完东东又将头埋进何梅的胸口,隔着衣服深嗅着何梅乳房处的香味。 何梅叹口气道:“好不好妗子也认了,咱俩做出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妗子也有责任,将来你会长大,你会娶媳妇儿,到时候别忘了妗子就行。”东东道:“妗子,我娶你好不好?”何梅笑了笑道:“别说傻话,咱俩是不可能的,再说,妗子已经够对不起你舅了,将来我也不会离开他的。”东东不再说话,他也知道自己跟妗子差着岁数,又是 一个村的,是不可能长相厮守的,何梅问:“东东,你喜欢你李老师吗?”东东见何梅前面的话说的真切,也不想欺骗何梅,“嗯”的一声点了点头,随即又解释道:“妗子,你俩不一样,我喜欢李老师更多是想跟她尻屄,喜欢你不只是这些,还喜欢你的人。” 何梅像是突然想开了一样,柔声道:“你要是说不喜欢,我知道你在扯谎,你说喜欢,妗子知道你对妗子心诚,喜欢你李老师就喜欢吧,真尻屄了也没事,不过你要记着,如果不是你李老师也有那意思,你可不许乱来,别人可不像妗子这般疼你,要是被当流氓抓起来,你这辈子就毁了,知道吗?”东东点点头,说真的,再像扑倒妗子这样扑倒其他女人他也没有这个胆量,每次想起第一次扑倒何梅的情形,东东都如做梦一样,感觉那根本不是自己。 东东问:“妗子,我刚才是不是太快了,你没有舒服吧?”何梅以前以为东东什么都不懂,无非是年轻气盛,只懂得发泄,听见东东这样问,倒显得小瞧了他一样,何梅在东东鼻子上刮了一下道:“懂得还挺多,你很不错了,妗子已经舒服了。”何梅不想打击东东,算是说了个善意的谎言。东东道:“我没有我舅厉害,那次我看你俩尻屄,我舅就尻了很长时间……”何梅怔怔的看着东东,心想你到底还是承认了那次偷看的事,何梅道:“你舅做手术伤着了,早不行了,时好时坏的,很多时候还没你坚持的时间长。” 东东兴奋的问道:“真的吗?”何梅又刮了一下东东鼻子道:“真的!真不是道你这脑袋瓜里都装的是啥,小小年纪都开始攀比这事儿了?”东东嘿嘿笑了笑:“我怕自己不行,妗子,我想光着抱你一会儿。”何梅此刻还穿着上衣,知道东东想裸抱自己,便坐起身将上衣脱了,她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侧身背对着东东躺了下来。东东贴身过去,将疲软的鸡巴贴在何梅屁股蛋上,右手环抱着何梅揉搓着她的奶子,何梅的身子软软的,东东很是受用,东东道:“妗子,我每次弄进去那么多,你会怀孕吗?”何梅开始心里也是害怕,不过前面两次东东都射了进去,第二回射进去时还正是自己的危险期,担心了几日也没见有怀孕的迹象,她甚至开始疑惑起来,难道怀不上孩子不是陈伟的原因,是自己的身子出了毛病了吗?以为真是自己身子出了毛病,何梅也渐渐大胆起来,何梅逗东东道:“怀孕了就给你生个孩子,你早早当爹不好吗?” 东东被何梅说的心头一震,鸡巴又开始渐渐地有了感觉,何梅也察觉到贴在自己屁股处的东西又开始慢慢翘起,何梅忙道:“不过,你以后得听妗子的,妗子说可以,你才能弄进去。”刚才逗东东时虽是那样说,何梅还是有些害怕,害怕真被这孩子搞出什么动静来。东东问道:“那,今天呢?”何梅道:“今天可以!”几句话交谈下来,东东的鸡巴己经完全站起,直挺挺的往何梅屁股沟里蹭,何梅心想,年轻人体力就是好,这么一会儿,竟还能硬成这个样子。 何梅刚才确实没有吃饱,这几天陈伟又在她身上要了两次,每次都是刚进去,没几下就射了,搞得她心里直痒痒。何梅伸手握住东东的鸡巴,同时屁股向后面微微撅起,引着东东将鸡巴插进了自己屄内,何梅满意的闭上了眼,这种充实的感觉又来了。东东没试过这种姿势,贴着何梅屁股蛋在那一下一下的蛄蛹着,何梅的屄里还残留着一些刚才弄进去的精液,这会儿又被东东在屁股后面捣了几下,屄里更丝滑了。由于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东东捅了几十下,没有一点“尿”意,东东开始越发自信,黑暗里,只听妗子不住呻吟着。 东东右手依旧揉搓着何梅的奶子,舌头也在何梅脖颈处舔着,东东凑到何梅耳边问:“妗子,舒坦吗?”何梅道:“舒坦,妗子舒坦。”东东问:“和我舅比呢?”何梅道:“你舅不行,啊,不如你……”东东更加血脉喷张,松开握着何梅奶子的手,抽出鸡巴,鼟的一声站起身,将何梅翻趴在床上,东东跪在何梅身后,双手将何梅屁股抬高,鸡巴一挺,就又淹没在何梅的肥屄之中。何梅“嗷”的叫出声来,乖顺的跪在床上,撅着屁股将双腿打开,东东如猛虎一样,屋子里“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东东一会儿又通身是汗,东东道:“怎么样?妗子,怎么样?”何梅直觉屄里被剐蹭的十分受用,浪声浪语起来:“舒坦,屄里好舒坦啊,啊啊,东东,你咋这么,会尻……女人啊。” 东东照着何梅屁股蛋捣了一会儿,觉得还不过瘾,就想学爹在床沿儿处尻娘的样子,东东道:“妗子,我想让你躺在床沿上,我,我站在地上尻你。”何梅此刻已对东东言听计从,忙停止摆动的屁股,仰身躺在床沿处,上身在床上躺着,将双腿悬空岔开道:“东东,快,紧着……”东东跳下床,对着何梅双腿中间又是一捅到底,东东叫道:“妗子,这几天,我天天想你。”何梅早已忘了情,双手在床上乱抓:“嗯嗯,妗子也……想你,东东,你垫点脚,斜着尻……妗子舒服……”东东将脚垫起,鸡巴斜着在何梅屄里剐蹭着,东东觉得这样斜着尻屄,妗子的屄更紧了,何梅的肉粒被同时摩擦着,何梅“嗷嗷嗷”的乱叫道:“东东,妗子……要尿了……”东东赶忙拔出鸡巴,何梅“呲呲呲”的尿了出来,溅了东东一身。 东东道:“妗子,你怎么又尿我身上了。”何梅并未搭话,身子往床上挪了挪,瘫软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道:“妗子不行了,骨头都要散架了。”东东靠前一步,拉着何梅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道:“妗子,那咋办,我还硬着呢?”何梅握着这个刚从屄里抽出来还滑腻腻的鸡巴,犹自喘着气道:“不行了,妗子尻不动了……”何梅握着东东的鸡巴歇了一会儿,这才软绵绵的撑起上身,低头将东东的鸡巴含在嘴里。东东没见过这种阵势,吓了一跳:“妗子,脏!”何梅舔了几口鸡巴道:“你给妗子吃过屄,你都不嫌弃妗子,妗子也不嫌弃你。”说罢又含着东东的鸡巴砸吧起来,东东只觉的妗子的嘴里和她屄里一样温暖,妗子的舌尖时不时地舔着自己的鸡巴口,这种感觉跟尻屄又不一样,比尻屄更加刺激,东东也叫了起来:“啊,妗子……” 何梅感觉手里握着的鸡巴开始发烫,知道东东是到了紧要关头,嘴里砸吧的更加快了,握着东东鸡巴的手也开始快速撸动,东东道:“妗子,等等,我想尿屄里……让你给我生孩子……”东东推开何梅,跳上床,扳开何梅双腿将鸡巴重重插了进去,没几下,就“突突突”地在何梅的肥屄之中射了,东东边射边叫道:“妗子,给我生孩子……”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地恢复了些力气,何梅道:“东东,过瘾了吧,该回家了。”东东“嗯”了一声,将疲软的鸡巴从何梅屄口挪开,何梅只觉一股粘稠的东西从屄里涌出,“吧嗒吧嗒”,滴在凉席上。 何梅拿起裤子擦了擦屄口,又给东东擦了擦身,东东穿好衣服,何梅只穿了内裤和上衣,何梅道:“折腾了个把小时了,你赶紧回去,翻院墙时小心点,别被你娘听见动静。”东东道:“没事,院门没关。”何梅道:“啥?没关?”东东笑道:“不关院门,被我娘发现我不在家,我就说去文朋家玩了,要是院门关着找不到我,就更不好解释了。”何梅马上反应了过来,在东东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笑骂道:“就你鬼点子多!” 何梅没敢开灯,黑暗中将东东引到院门口,何梅将门栓轻轻拿下,先是开门探头看了一眼,见前后无人,这才低声叮嘱东东道:“赶紧回去,路上机灵些,以后,不要再大半夜跑来吓妗子,你想要了,妗子会找机会给你。”东东答应着,何梅又小声道:“今天舒坦够了,回去给我好好安几天心,别天天想着这事儿,你这么小,身子掏空了,看你以后咋办。”东东说了声知道了,委身便往家跑去。 一路心惊胆战的跑回家,到了家门口,东东侧耳听了下院里的动静,然后缓缓将院门推开,又轻轻地上了门栓,听见堂屋里爹那此起彼伏的鼾声,东东几步窜回到自己屋内,那台风扇依旧吱哇吱哇的转着,犹如“吧嗒”“吧嗒”吸着焊烟的老人,蹲在那里,等着自己回来。东东心满意足的躺到床上,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梦里自己躺在松软的棉花堆里,浑身舒服极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大海二人便下地薅草去了,八九点从地里回来,见东东依旧呼呼的熟睡着,马文英道:“看来,东东昨天是真的累坏了。” 第九章 东东在何梅身上彻底的发泄了一番后,果然消停了几日,偶尔去何梅家坐坐,他也是规规矩矩的。何梅心里暗暗惊叹东东竟如此听话,殊不知东东年纪虽小却也是男人,在这点床头之事上,男人的冲动都是一致的,神魔之念全在于精关是否得到开松,一旦河道泄洪,男人都成佛成圣了。 这天傍晚陈伟父女俩从何梅娘家回来,陈铃叽叽喳喳的给何梅讲述这几日在姥姥家所发生的事,何梅见陈伟沉着脸,问起话来也爱答不理,等陈伟放下工具后进了西屋,何梅忙将陈铃拉倒堂屋小声问道:“你爹这是咋地了?”陈铃道:“跟我舅磨嘴了。”何梅一惊,心想这好端端的去帮忙,怎么还吵起来了,忙问道:“为啥磨嘴?到底怎么回事?”陈铃看了看门口,凑在何梅耳边小声说道:“今天中午,我姥爷说家里院墙马上就拾掇完了,让喝点酒,吃饭的时候,我舅喝多了,好像说什么我们家以前家底这么好,我爹都混的不成样子,说他窝囊啥的,我爹不高兴,顶了我舅几句,他俩就吵起来了……” 何梅听完,心里暗骂自己兄弟事儿多,不管怎么说陈伟也是他姐夫,各家过各家的日子,他一个当兄弟的操这么多闲心干嘛,何梅问道:“后来呢?你姥爷姥姥说啥没?”陈铃道:“没有,我姥姥姥爷把我舅骂了一顿,下午干完活,我姥姥让吃完饭再走,我爹没理,收拾好东西就带着我就回来了。”何梅心想,还好爹娘不糊涂,要是他们也跟着说三道四,这个家不得又鸡飞狗跳起来。 何梅让陈铃去买了一瓶酒和一包咸花生,又精心炒了两个菜,饭菜端上桌,何梅将陈伟从床上叫了起来,陈伟一言不发的跟着来到堂屋坐下,瞥见饭桌上的酒,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买酒干吗?不心疼钱了?”陈铃抢先答了一句:“我娘看你不高兴……”何梅扭头轻打了陈铃一下:“胡说什么……”又回头堆着笑对陈伟说:“这不是看你这几天累的很,又是给她姥姥家帮忙,买瓶酒让你解解乏。”,陈伟拧开酒瓶倒了一杯,依旧板着脸道:“我有什么累的,本来就是干苦力的命!”何梅见陈伟说气话,也不理会,依旧堆着笑脸。 三人吃过晚饭,陈铃这几日在姥姥家玩的十分尽兴,吃完饭就觉得困乏,跟何梅说了一声便回屋去睡了,陈伟抹了抹嘴也进了西屋,何梅收拾完碗筷,抽水擦了擦身子,又将两腿之间那块土丘精心清洗了一番。清洗完毕,何梅静悄悄地来到陈铃屋外窗户旁,侧耳听了听动静,见陈铃已经睡熟,于是蹑手蹑脚的回到西屋,掩好屋门爬上了床。 何梅趴在陈伟身边,嘴巴凑在陈伟耳边柔声说道:“她爹,睡了吗?”陈伟不理,何梅伸手去拨弄陈伟的鸡巴,在陈伟耳边明知故问道:“她爹,谁又惹你生气了?”陈伟拉开何梅握着自己鸡巴的手,没好气地道:“谁都没有!”何梅又将手探进陈伟裤裆内里,不紧不慢道:“谁都没有,你咋爱答不理的?”陈伟猛地坐起身,何梅差点被掀下床,陈伟还在气头上,大声道:“你说,我是不是他姐夫?立勇是不是个小辈?,有这么跟姐夫说话的吗?”何梅劝道:“立勇就是那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陈伟声音依旧很大:“不跟他一般见识?说我窝囊?他很有本事吗?是当县委书记还是当省委书记了?嫌我窝囊,我看他也没混出个什么屌样……” 何梅“嘘”了一声,给陈伟示意那屋陈玲才刚睡下,陈伟不再说话,何梅将头靠在陈伟身上,轻轻说道:“立勇就是那样,心气高还没啥本事,他说什么你都当他是在放屁,啥时见了看我不好好说说他。”见陈伟慢慢平静了下来,何梅拉着陈伟的手到自己睡裙下面道:“你看,我都这么哄你了,立勇惹你,你就尻他姐,尻死他姐……”陈伟被何梅逗的怒气消了大半,笑骂道:“你个骚逼娘们,真是欠收拾……”陈伟伸手一摸,何梅裆下湿淋淋的,陈伟道:“你咋没穿内裤?”何梅笑道:“不是让你好好消消气嘛。”何梅摸了一下陈伟鸡巴,他那里也早已硬邦邦的,何梅“呸”了一声:“还以为你多能忍呢。” 何梅脱了睡裙,又将陈伟推倒,叉开腿扶着陈伟鸡巴坐了下去,陈伟见何梅这么主动,爽的浑身一个激灵,何梅双手摁在陈伟肚皮上,蹲着身子上下抬动着她那肥大的屁股,每次坐下都将陈伟鸡巴连根吞在屄内,其实何梅很喜欢这个姿势,这样尻屄她不仅可以将陈伟的鸡巴插的更深,又能自己掌控舒服的点,只不过大多时候都是陈伟在主动进攻,她不得机会,这次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何梅自然不愿放过机会,肥臀在陈伟身上忘情的大起大落,陈伟在何梅这一波猛烈攻势下只觉头皮发麻,陈伟精关欲松,急忙道:“等下,停一下!”何梅还在闭着眼抬动着屁股,声音有些颤抖:“为啥要停下,啊,啊……” 陈伟不敢耽搁,忙起身将何梅抱离身子,两人下体分开,何梅意犹未尽,双臂撑着上身,气喘吁吁的道:“舒坦,这样真舒坦,你来尻吧,我也没力气了……”陈伟终于把小腹处那股欲火压了下去,但鸡巴口还是溢出了一些精液,陈伟道:“娘的,你咋这么浪,老子差点让你搞的投降。”何梅明白了陈伟让停一下的原因,嗔骂了一句:“谁浪了,是你没用,这就受不了了,快来,接着尻。”,何梅打开双腿躺了下来,陈伟没说话,爬过来只亲何梅奶子却并不插入。 何梅被叼住奶头,觉得直痒痒,何梅以为陈伟又在挑逗她,急道:“吃啥奶子,捅进来啊……”“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先吃会儿奶子。”陈伟在何梅胸口左吸右啃,就是不进。何梅不依,伸手去抓陈伟鸡巴,一抓才知道,鸡巴已经变成了半软的状态,原来刚才陈伟溢出了一些精液,虽然没有射出来,鸡巴还是没了起初那种高昂的气势,何梅问道:“射了?”陈伟赶紧解释道:“没射,没射,只是累了,一会儿就行……”陈伟说着话,脑中刻意去想一些刺激的事,好把自己的脸面给拾起来,他越是急迫想要雄起却越是不起任何作用,甚至想到了春丽那肉呼呼的屁股蛋,鸡巴依旧那样不软不硬的耷拉着。 何梅断定陈伟已经射了,只是他不愿承认,但何梅的目的本就是来哄陈伟的,因此也没有流露丝毫责怪的意思,何梅道:“累了别吃奶子,吃屄吧,吃屄不累。”陈伟满脑子还在挣扎着想办法让鸡巴雄起,随口道:“奶子香,吃奶子……”何梅道:“屄不骚,洗过了。”陈伟这才将头埋在何梅两腿之间,伸舌头一舔,果然只有淡淡的骚味,陈伟吧唧吧唧的啃了起来,越啃越卖力,想着赶紧先把何梅舔个舒坦,即使后面鸡巴站不起来,也好交代。 不一会儿功夫,何梅就开始扭扭捏捏不住呻吟起来,听着何梅的淫声浪语,陈伟的鸡巴开始渐渐有了感觉,陈伟停下来,忙将鸡巴凑到何梅嘴边道:“梅,给我吃下鸡巴,就要行了。”何梅一握,鸡巴果然有了起色,何梅心内一喜,张口将陈伟鸡巴含在嘴里,何梅兴奋道:“她爹,你还能行吗?”陈伟道:“行,当然行。”不几下,陈伟的鸡巴在何梅嘴里又变得粗大起来。陈伟也很兴奋,忙将鸡巴从何梅嘴里拔出,压在何梅身上重重的插了进去,这次他没有一点射意,陈伟像是归来的王者,将鸡巴抽插的勇猛异常,陈伟“啪啪”在何梅两边屁股处打了两巴掌道:“怎么样,我说一会儿就行吧。”何梅被捅的“嗷嗷”乱叫:“别打,疼,行,她爹鸡巴行!”陈伟前后换了几个姿势,足足干了半个小时,直到何梅连连求饶,陈伟才将精液狠狠地灌进她的肥屄之内。 第二天一早,东东来何梅家送豆角,东东不知道陈伟父女俩已经回来,到门口见还无人来打面,东东以为何梅一个人在家,高兴的几步窜到院子里,难掩兴奋地道:“妗子,我来了……”迎面撞见陈铃从屋里走出,东东心里登时凉了下来,陈铃见东东过来,忙向厨房喊道:“娘,我哥来了。”何梅在围裙上搓着手从厨房走出来,见东东捧着一大捆豆角,忙接了过来:“东东,你咋起这么早?”东东道:“我娘说,让给你们送点豆角,还让一大早过来,不耽误早上炒菜吃。”又问陈铃道:“陈铃,你啥时回来了?”陈铃道:“昨天快黑时回来的。” 听见院里动静,陈伟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东东,你来了。”东东“嗯”了一声道:“我娘让给你们送点菜。”陈伟道:“咋不留着卖钱,一家人送啥送……”东东道:“不卖钱,自己吃的,种的多吃不完。”见何梅走路有些不自然,东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妗子腿咋了?伤着了吗?”昨晚被陈伟折腾的厉害,何梅起床时就觉得走路有点疼,这时见东东问起,何梅顿觉脸红:“没事,这几天打面,使过劲了。”陈伟也笑道:“你妗子没事,干活太卖力,我在家帮她分担分担,歇两天就没事了。”何梅白了陈伟一眼,对东东道:“你先跟你舅和你妹说会儿话,我先去做饭,一会儿在这吃吧。”陈伟父女在家,东东觉得待下去也没啥意思,便找了个理由道:“不了,我娘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完了还要下地帮忙呢。”何梅道:“现在地里还有啥活?再说也不急这一会儿。”陈铃也道:“哥,你就在这吃吧。”东东没应声,还是回家去了。 伴着日出日落,东东的那点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但苦于陈伟父女在家,他也无可奈何,时间久了东东难免做出一些手指告了之事,不过经过前面的教训,他也只敢在深夜进行。到了七月十日,这日是去学校查询成绩的日子,吃过早饭,东东、玉琴、文朋几人结伴骑车来到学校,刚进学校,东东就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循声望去,见是自己班主任,张老师显得十分高兴:“李东东,来这里,张玉琴,你也过来。”东东他们学校一个年级有四个班,文朋是其它班的学生,见东东二人被班主任叫去,他就回自己班去了。 张老师手里拿着一叠成绩单道:“李东东,考的不错,这次咱们学校考上七个,咱班考上两个,你成绩全校第二。” 张老师将东东的成绩单递给他,又将玉琴的成绩单发给她道:“张玉琴也不错,只差六分,你在班里排第四,高价生也能进一中。”张老师领着二人往班里走去,东东拿着成绩单,手不停地在颤抖,虽然他平时成绩很好,但一中毕竟是整个县里最好的高中,这一刻东东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在张老师身后走着,东东又反复将成绩单看了三四遍。 其他学生领完成绩单都回家去了,文朋找到东东、玉琴二人,将手里的成绩单晃了晃高兴的说:“超常发挥,考了375分,虽然一中去不了,其它高中都能去。”三人都很高兴,回去路上,东东突然想将自己考上一中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李月,便跟玉琴、文朋说来时他娘让他买点东西,一高兴就给忘了,现在要折返回去。 等玉琴他们走后,东东将自行车调转方向,一溜烟向李月家里赶去,到了地方见李月老家院门上着一把锁,东东在门口转悠了一大会儿,不见李月回来,东东正思索着是否还要等下去,这时听见对门一个老婆子问道:“你找谁?”东东道:“我找李老师。”老婆子道:“你是她学生吗?她不在家,回城里去了。”东东想起前面改卷子时李老师的话,忙问道:“奶奶,你是李老师她大娘吧,李老师脖子好了吗?”李大娘道:“是,我是你老师她大娘,没全好,也差不多了,放假了,她就回城里去了,你有啥事吗,有啥事你跟我说,完了等你李老师回来,我告诉她一声。”东东不能将考上一中的消息第一时间告知李老师,多少有点失落,东东道:“没事,我就是看看李老师脖子好了没。” 回到村里,东东才知道他考上一中的消息已经在村里传开了,碰见人听到的都是啧啧称叹的声音,到了家,爹娘也早已从地里回来,李大海笑呵呵的接过成绩单道:“不错,不错,整个村就你一个,给你爹长脸了。”马文英抢过成绩单道:“东东考上学,有你脸啥事?”李大海道:“怎么不关我事,他出息了,我这腰杆以后不就直了?”马文英“呸”了一声,转头问东东道:“啥时发通知书?”东东道:“过几天吧,到时候有人送家里来。” 马文英拿着成绩单左看右看,不舍得放下,李大海道:“大字不识几个,能看懂吗,再看也看不出花来。”马文英并不搭理,又揣摩了一会儿才将成绩单递给东东,马文英问道:“说,中午想吃啥?娘给你做!”东东说啥都行,李大海说杀只鸡吧,马文英扭着屁股,乐呵呵的去忙活了。马文英忙了很长时间,做了几个菜,一盘葱花鸡蛋、一盘油炸花生、一盘豆角炒肉、一盘凉拌黄瓜、一碗水煮咸鸭蛋、一盆鸡,见一桌子菜,李大海乐的直搓手:“做这么多,晚上都不用做饭了。” 马文英道:“一桌子都让你造了?想得美,东东,去把你舅他们一家叫过来,一块热闹热闹。”说完又从兜里摸出十块钱道:“你再去买瓶好酒,让你爹跟你舅喝点。”李大海更乐了,忙伸手接过钱道:“我去买酒,东东你去你舅家吧。”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东东才将陈伟一家领了过来,陈伟手里提了两瓶酒,李大海、马文英忙将几人请进堂屋,马文英道:“自家人,还带啥东西。”何梅道:“自家人才要好好道道喜,咱家东东出息了,谁不高兴?” 一大家子人围着桌子坐下,李大海、陈伟面南,马文英面东,何梅、陈铃面西,东东靠门面北挨着何梅而坐,一时间屋内欢声笑语起来,菜过几味,李大海、陈伟二人犹自慢慢喝着酒,马文英、何梅几人边吃边聊,何梅道:“英姐,村里都传开了,说东东是咱村里的状元。”马文英笑道:“啥状元不状元的,这才哪到哪,等考上大学那才算出息。”陈铃道:“姑,我哥这还不是状元呐?就他一个人考上了,他不是状元的话,我更成不了状元了。”说的大家都笑了起来,何梅道:“就你话多,这个机灵劲用在学习上多好,你看看东东,比你强多少。”陈铃朝何梅撇了撇嘴。 马文英笑道:“你呀,下一年也是状元,即使成不了状元,就你这嘴皮子,也能当个状元夫人。”这话一出,除了何梅在笑,东东、陈铃二人都不好意思起来。马文英见二人扭捏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哥不是状元,你俩没啥关系,你这状元夫人不用害臊,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你哥真成了状元,我就跟你娘说,让你给我当儿媳妇儿。”陈铃更羞了,扯着何梅衣服道:“娘,你看我姑瞎说啥呢?”何梅只是笑而不语,拿眼去瞧东东,东东也正瞧着自己,四目相对后,东东赶忙将眼神躲开了。 何梅会心一笑,摸着陈铃的头道:“你姑逗你呢,你跟你哥连着亲,咋会成他媳妇儿?”陈铃摇着何梅的胳膊,扭捏道:“娘,你还说!”这个话题下来,东东的心思全在何梅身上了,他也不知道几个人在叽叽喳喳的说的是啥,眼神只是做贼一样时不时的往何梅身上偷瞄,何梅侧对着东东坐着,屁股蛋嘞的紧圆,胸前的双峰撑顶着衣服,花格子衬衣下的奶罩若隐若现,看着这些,东东的鸡巴硬的难受,他怕几人察觉到异常,忙翘起二郎腿不敢随意乱动。 闹到快下午两点,马文英是见李大海着实高兴就未加制止,何梅是见马文英并未制止也不好驳陈伟面子,因此李大海、陈伟均喝的晕头转向,散了席,马文英在家照顾李大海,便让东东帮着何梅、陈玲将陈伟架到家里去,陈伟走路不稳,三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陈伟安置在床上睡下,三人出了一身汗,来到堂屋,坐在风扇下吹了一会儿风,陈铃道:“娘,我去玉琴姐家玩会儿去。”何梅道:“去吧,跟玉琴多学学,下一年也考个好成绩。”陈铃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东东有了那心思,虽然知道不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但他也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何梅想,你舅在家看你个小坏蛋能怎么样,便笑了笑道:“我给你洗个苹果去,你先在这坐会儿。”东东站起身道:“不用,妗子,我不吃。”何梅洗了两个苹果,递给东东一个,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东东几次都想伸手去摸何梅奶子,每次手刚微微抬起就又放下。又聊了一会儿,何梅说要去趟厕所,东东见也做不成事,便要离开,何梅也并未挽留。 送东东出了门,何梅早就憋了一泡尿,赶紧跑进厕所脱下裤子,等呼呼啦啦尿完,何梅用手纸正擦着下面,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瞬间由院里来到厕所,何梅惊的连忙起身,裤子还没拉起,已被人从后面给结结实实的抱住,何梅忙转头来看,见是东东,何梅吓得丢掉了半个魂,何梅道:“东东,你不要命啦?”东东脸在何梅背上乱蹭,双手只顾在何梅胸前乱摸,何梅道:“东东,你不要乱来,你舅还在屋里睡着呢。”东东将何梅挤在厕所墙角处,腾出一只手来褪下自己半拉裤子,东东赤哼哼的道:“妗子,我受不了了,我前几天都听你话了,你给我一次……” 东东扶着鸡巴往何梅屁股蛋里挤,挤了几下并未找到洞口,急的东东忙将何梅身子压低,何梅没有办法,只求东东赶紧了事,何梅将身子转了半个方向,双手扶着厕所门处的墙,将屁股向后撅起道:“你快点!小点声,你舅要是醒来,咱俩就死定了。”东东一下将鸡巴顶进了何梅屁股蛋里,何梅的屄还有点肿,此刻也只能咧着嘴强忍着,东东在何梅后面“啪啪啪”的大动起来,何梅问:“院门关了吗?”东东道:“忘了关了……”何梅只觉得屄里那根鸡巴十分粗鲁,在屄里面横冲直撞,何梅渐渐地双腿开始抖动:“嗯……你可快点,你妹指不定啥时就要回来……”东东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很快就到了紧要关头,东东“嗬嗬嗬”的叫道:“妗子,我要来了,啊,今天可以吗?”何梅只想东东赶快结束,没多想就随口说道:“可以,啊……”话音刚落,何梅随即想到此时陈伟在家,忙向前急收屁股并改口道:“东东,今天不行……” 东东的鸡巴正欲在何梅屄里喷射,却被何梅及时躲开,就在鸡巴从何梅屄里跳出来的那一刹那,浓液开始从鸡巴口处向外急喷,“呲呲呲”的全打在了何梅屁股蛋上,何梅趴在墙上喘着气,东东又从后面抱住何梅,略微休息了片刻,何梅将东东推开,转过身“啪”的一声,照东东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何梅怒道:“你不要命了?非要把妗子给作践死!”东东被打的愣在那里,东东捂着脸道:“妗子,我……”何梅道:“别叫我妗子,我看你从没想过给我留个活路,什么场合你都敢这样……”何梅弯腰从墙洞里拿了点手纸,擦了擦屁股上的精液,提起裤子,见东东还耷拉着鸡巴愣在那里,何梅没好气的道:“快穿好裤子,滚回家去!” 第十章 东东挨了一巴掌,被何梅赶出了家门,他自知理亏,先前的激荡神情此刻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一片茫然。东东半边脸被何梅打的微微肿起,此刻仍火辣辣的疼,东东不敢回家,怕娘问起不知如何回答,便犹如丧家之犬般悻悻地朝北地踱去,东东神情低落,低着头两眼空洞,好在此刻天气炎热,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熟人。 不知不觉中,东东来到村外的河边,河里积水不多,河道两旁杂乱无章的长满青葱葱的芦苇,东东想哭,他从未见过何梅如此生气的样子,在他的印象中,何梅总是笑呵呵的,她的笑容一直如那三月份的阳光般温暖明亮,这次何梅黑着脸,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东东知道是他做的事太出格了。东东想一个人待着,沿着河道向远离大路的方向走了三四百米,在一片芦苇旁坐了下来。 东东双手抱着头,怔怔的看着芦苇根出的湿泥,几只蚂蚁在那里忙碌的转圈,东东抬起双手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了几下,失声哭了起来,他好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干坐了不知多久,也许是伤心过度,东东丝毫未留意到身后玉米地里“沙沙沙”的响声,直到身后“咦”了一声,东东才反应过来,悚然转过头,两人都很吃惊的愣在那里。 随后又钻出一个女人,女人嘴里不停的叨叨着:“你先等下,也不看看我衣服后面有没有泥……”看见东东,女人也吓得愣在那里不动了,女人显得十分惊慌,东东这时看清前面先钻出那人正是窦彪,窦彪也认出了东东,窦彪故作镇定道:“东东,大热天,你在这里坐着干啥?” 见东东犹自盯着身后的女人,女人慌忙把短衫上面两个扣子扣好,往耳后顺了顺汗湿的头发,胡乱说了句“我先回家去了……”便沿着河堤一路向西跑远了。 害怕东东回去闲话, 没给东东解释一番,窦彪不敢就此躲开,见东东微肿的脸和泛红的眼眶,窦彪问道:“咋地了?你娘打你了?”东东欲又落泪,东东强忍着不让自己声音哽咽:“没有彪叔……”见东东不说,窦彪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自顾自的说道:“那啥,刚才那人是蒋寨的秋红,路上碰见,非要来这里掰几个玉米回去煮着吃,我说还嫩她偏不信,你也不用跟你婶子说,不然又该说我穷大方了……”窦彪家的玉米地根本不在这里,况且蒋寨就是邻村,附近几个庄子家家户户都种有玉米,这个借口本就十分拙劣,慌乱间窦彪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托词。 见 东东“嗯”了一声,窦彪如释重负,说了句“早点回家吧,河边蚊子多。”也踢踏着拖鞋离开了。东东见过这个叫秋红的女人,虽然不知道她名字,因两个村离的很近,田地又连在一起,他也见过几面,秋红大概二十七八岁,模样长得还说得过去,每次碰面,东东总觉的眼前这个女人给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她的眉眼就像是书里描述的那种狐狸精的样子,尤其是她还奶着第二个孩子,走起路来,浑身一颤一颤的,很有弹性。 东东经历过人事,也和何梅在玉米地里激情过,他自然知道窦彪二人刚刚是在做什么。想到何梅,东东心里又是一酸,他不知道何梅后面是否还会搭理他,东东抹了抹眼眶,又独自坐了一会儿,等地里渐渐开始出现个别干农活的人,东东才站起身往家里走去,双腿此时早已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 到了家,爹还没醒,娘正收拾东西准备下地,看东东深情低落,马文英问道:“这是咋了?去了这么长时间。”东东不知道说什么,兀自往自己屋里走,马文英忙放下工具跟进东屋:“咋了乖,你脸这是咋回事儿?”东东仰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屋顶,马文英靠床坐下,抚摸着东东的头道:“是不是谁干架了?陈铃吗?”东东不想让娘继续问下去,就道:“没事娘,我撞到门框上了。”马文英道:“多大的事儿?至于这么难受吗,马上就是上高中的人了……” 东东坐起来,抱着马文英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娘,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去挣钱,挣很多钱……”马文英不知道东东到底是怎么了,想着不会是撞在门板上那么简单,按说今天有这么高兴的事,他应该很高兴才是,马文英轻拍着东东的背道:“傻孩子,说什么话,不上学你咋挣钱,像你爹那样吗?一辈子碰不着啥钱……”马文英又道:“你成绩好,就安心上学,以后挣钱的日子有的是。” 东东呜咽了一会儿道:“我要挣钱,挣了钱娶个像我妗子那样漂亮的媳妇儿……”马文英一呆,不明白东东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随即安慰道:“好,你上完大学,长了本事,给娘娶个像你妗子那样的媳妇儿。”安慰了好一会儿,东东重新躺下闭着眼不再说话,马文英将东东屋里的台扇打开,满脸狐疑的出去了,马文英想:“东东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说了什么胡话,他舅喝醉,被他打了一巴掌?” 一直到天黑,马文英才从地里回来,李大海早已醒来,提前简单做好了饭,见马文英回来,李大海问:“东东不知怎么了,叫吃饭也不起来。”马文英小声把自己猜想的情形凑李大海耳边说了,李大海道:“真是这样?赶明我去问问陈伟,看什么事至于这么斥呼孩子!”马文英忙道:“问啥问,这不也是我自己瞎想的嘛,具体什么事,咱又不知道,等东东平复下来,问清楚再说。”马文英走到东东屋里,哄着将东东拉了起来。 吃饭时,李大海张口欲问,被马文英使了个眼神,李大海就把话憋了回去。东东这时心里也平静多了,马文英道:“东东,下午在你妗子家玩了那么长时间啊?”东东道:“没有,待了一会儿,去北地河边玩了会儿?”马文英奇道:“去哪了干啥?跟谁?”东东道:“就我自己。”马文英“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东东问道:“娘,北地有彪叔家的地吗?”李大海道:“谁?”东东道:“窦彪叔。”马文英道:“他家地都在西地和南地,你问这干啥?”东东道:“我在北地碰见彪叔了,还有一个女的,彪叔说是蒋寨的,叫什么秋红,说去他们地里掰玉米吃……” 听到这,李大海道:“瞎几把扯淡,谁家没玉米吃?那人真是你彪叔?”东东“嗯”了一声,马文英敲了李大海一筷子,说道:“小孩面前,说啥脏话!”李大海、马文英二人猜想窦彪八成是去那里做什么肮脏事儿,李大海道:“窦彪还真不是什么正经人,自己有媳妇儿还到处乱搞……”马文英瞪了李大海一眼,马文英忽然又想到,难道是东东撞见了窦彪的好事,被窦彪打了?马文英忙问道:“窦彪打你了?” 东东道:“没有,我只是碰到他了,还说了话。”李大海道:“那你娘咋说你回来时脸肿了?”李大海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见没拦住,马文英也问:“真没人打你?”东东这时思维已经清晰,想着不管怎样也不能扯到何梅一家身上去,不然总会被娘循着蛛丝马迹问出些端倪来,就道:“没有,我从我舅家出来,想着回家没事做,就去河边玩玩,滑了一跤,脸磕在了半块砖头上,我怕你笑话,才说是撞在门框上的。”东东心思特别缜密,尤其现在已经理智起来,东东又道:“我妗子家里以前那么有钱,现在还留着那么多好衣服,她家里还做着生意,你看我彪叔,大热天就得去地里干活……” 李大海道:“屁生意,有个打面屋就叫做生意了?”马文英道:“那也比你强!”又向东东问道:“那你哭啥?”东东道:“看妗子过的那么好,一想到爹娘这么劳累,我难受,我也要挣钱,挣钱让娘穿好的衣服……”马文英眼眶一酸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没啥事娘就放心了,娘等着你给我买好衣服穿,等着你给我娶个比你妗子还漂亮的媳妇儿……”李大海抹着嘴站起身,点了根烟走到院里坐在凳子上:“我还以为啥事,屁大的事值当去哭……” 收拾妥当,等东东回屋睡下,李大海二人也在堂屋床上躺了下来,马文英小声道:“东东还真不害臊,说啥要娶个跟他妗子一样漂亮的媳妇儿……”李大海歪着头问道:“东东这样说的?”马文英咯咯笑道:“可不是,以前说啥都脸红,现在都敢说娶媳妇儿的事了。”李大海啧啧直叹道:“长大喽,咱们也老喽……”李大海忽然来了兴趣,问道:“他娘,你说,窦彪不会真是做那事去了吧?”马文英道:“关你啥事?”却接着说道:“八成是偷人,不然孤男寡女大热天去那里干啥?” 李大海道:“那个秋红你知道不,跟宏升家有亲戚,以前都觉得这个女人贼浪,果不其然……”马文英道:“你还看谁浪?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没事儿就知道看人家媳妇儿……”李大海在马文英奶子上摸了一把,嘿嘿笑道:“我还看你浪!”黑暗中马文英打了李大海一巴掌道:“浪你娘,诶,你说,春丽长得也怪俊,又贤惠,这窦彪咋还净在外面偷吃?”李大海道:“她贤惠?你是没见她那样子,走起路来恨不得把屁股撅到人家脸上,浪了吧唧的。”马文英道:“你咋说话这么难听?我看春丽挺好。” 李大海坐起身,开始在马文英身上不老实的乱摸起来:“好不好我不知道,指不定她那屁股蛋也被很多人尻过了……”马文英抓住李大海那只不老实的手道:“你要干啥?”李大海坏笑着道:“我来查验一下,看看我的婆娘浪不浪。”马文英天天在地里忙活,回到家里都是困的吃完饭就睡,她也有段时间没尝过荤腥了,心里还真有点想那事儿,马文英小声骂道:“浪你娘的屄,先等下,让我把门关紧些,别被东东撞见……”李大海嫌她麻烦:“早就睡了,不碍事。”马文英还是起身去关了门,关好门想起下面还没洗,就问道:“我要不要去洗洗?”李大海早已急不可耐,忙道:“不洗了,不洗了……”马文英道:“还想让你吃屄呢!”李大海道:“不洗也吃,快过来……” 马文英知道东东以前偷看过她俩尻屄,心里有些顾虑,在床上仰面躺下后对李大海说道:“咱们小点声,别惊动了东东。”李大海提着鸡巴在马文英屄口蹭了几下道:“惊动能咋滴?就不兴他爹娘尻屄?”马文英见李大海如此惫懒,骂了他一句:“你个腌臜孙,咋啥话都说。”李大海蹭了几下,见马文英屄口还是很干,问道:“咋还这么干?”马文英道:“我咋知道,砸吧几下吧,砸吧几下就好……” 李大海将头埋下去,砸吧起来,马文英问:“骚吗?”李大海砸吧的津津有味:“骚,越骚越好,砸吧多了就香了……”马文英被砸吧的舒坦极了,“啊啊”的小声叫了起来,马文英浪声叫道:“香就多吃点,娘啊,你咋这么会啃啊。”一通砸吧下来,马文英屄口流出了很多淫液,掺和着李大海的口水,变得十分润滑,李大海道:“可以了!”抬起头直起身将鸡巴捅进了马文英屄内。 李大海好些天没做这事儿,捅的十分卖力,马文英哼哼唧唧的乱叫一团,李大海道:“骚逼娘们儿,还说你不浪?”马文英哼唧着不搭话,见马文英不搭话,李大海板着马文英两条粗壮的大腿狠狠的捅了几下道:“说,浪不浪?”马文英急道:“小点声,嗯,东东听见……嗯,舒坦,又该偷看了……”李大海道:“啥?东东偷看过?”马文英“嗯”了一声,她有点后悔把这事儿给说了出来。 李大海却显得很兴奋,将马文英板转半个身侧躺着,抱着马文英一条大腿斜着又插进了她的屄里:“啥时候的事?让他看,看他爹厉害不厉害……”马文英此时已经舒坦的浑身软绵绵的,屄里不断有淫水向外流出,马文英斜着身去抓李大海的手:“厉害,他爹厉害……”李大海愈战愈猛,两人媾和处“啪啪”作响,又战了一会儿,马文英几乎就要虚脱:“他爹,不行了,腿酸,尻屁股吧……”李大海这个姿势捅的久了,也觉没劲,膝盖在凉席上跪的又生疼,就将鸡巴从马文英屄里抽了出来。 马文英拖着软绵绵的身子爬起身,跪在床上,将屁股向后高高撅起,李大海黑暗中看着马文英屁股那圆滚滚的轮廓,神情激荡,李大海道:“在床沿跪着,我膝盖疼。”马文英依言转动了一下身子,将屁股撅向床外,李大海跳下床,扶着马文英的屁股就将鸡巴捅了进去,马文英“嗷”的一声嗔道:“轻点!”李大海站着更容易使劲,将鸡巴在马文英屁股上使的虎虎生威:“爽啊,这屁股尻着真得劲啊……”马文英“嗷嗷”叫着,李大海想起窦彪偷人的事,边捅边道:“屁股这么圆,说,有没有偷过人?”马文英抿着嘴摇了摇头,李大海连着猛捅了几下道:“说,你偷过人!”马文英已神志不清,含糊答道:“喔,舒坦,我……偷过人……”李大海听见马文英搭话,兴致更盛,仿佛马文英真偷过人一般,鸡巴开始在马文英屄内一挑一挑起来:“偷过谁?” 屄内被李大海的鸡巴挑了几下,马文英来了高潮:“窦彪……”李大海道:“还有谁?”马文英舒坦极了:“陈伟……东东……”马文英兴奋中口不择言,竟将东东也给带了出来,李大海也到了极点,“啪啪”在马文英屁股上呼了两巴掌道:“东东,儿子你也偷?”说完将浓液全部射进了马文英屄内。李大海压着马文英趴在床上,二人大口喘着气,歇了一会儿,李大海抽出身,马文英顿感一股热乎乎粘稠稠的东西从屄口涌出,顺着大腿根处向下流去。 马文英擦了擦屄口和大腿,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说道:“他爹,你真行,还跟壮小伙一样。”李大海也躺了下来,自豪的说道:“是吧,比陈伟强吧?”马文英道:“你咋知道你比陈伟强?”李大海摆弄着软下来的鸡巴道:“你没看何梅那天天吃不饱的样子,陈伟指定没喂饱过她……”马文英“咦”了一声,骂道:“就说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天天想的都是啥!”李大海打趣道:“可惜了,这么白净的媳妇儿,却喂不饱,我要是有这么俊的媳妇儿,不得天天尻的她下不了床……”话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挨了马文英一巴掌,马文英道:“咋着?我不俊?”李大海忙陪着笑脸道:“俊,咋不俊,不光俊,还耐尻……”马文英又去打他:“鳖孙样,赶紧睡吧,还好东东没起床上厕所……” 其实东东压根没睡,他进了屋里躺在床上,脑中还是想着下午发生的事,他很担心何梅不再搭理他,在床上躺着,东东隐隐听见堂屋里有若因若无的谈话声,东东不知道爹娘在说些什么,他也想从爹娘交谈中知道自己晚饭时的说辞他们是否相信。东东悄悄靠近堂屋门口,见门紧掩着,听见里面爹在问娘“浪不浪”,说话间还伴有“啪啪啪”的响声,东东知道爹娘正在尻屄,东东怕被娘发现,想转身离开,双腿却不愿挪动,就这样一直听到马文英说偷人偷过自己,东东惊得大张着嘴巴,不住去想,娘为啥要说偷过自己?娘真这样想过吗?东东不敢再听下去,赶忙又悄悄的退回自己屋内,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东东想,这一天,心里面阴晴不定,过得简直是无法形容! 第二天,东东跟着爹娘去了地里,快九点时,文朋慌慌张张跑了过来,文朋道:“婶儿,你们赶紧回去吧,校长领着一堆人去你家了。”马文英一家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停下手里的活,往家里赶去,还未到家,远远开到家门口围着一大堆人,还停着一辆面包车,有人见他们回来高声道:“回来了,他们回来了……”到了跟前,还有人在夸:“东东,出息啊!”校长看见东东一家人回来,握着李大海的手道:“恭喜恭喜,李东东考进了县一中,我代表学校给你们送来奖品!” 李大海忙开了门,将几人请了进去,围观的街邻也跟了进去,东东看去,除了校长,还有班主任张老师、数学老师王老师、历史老师陈老师、以及两个副校长,唯独没有自己最想见的李月老师,几人提着一大块猪肉,一袋大米,一桶油,马文英接过东西,让几人去屋里坐,校长几人说就在院里说会儿话就行,马文英让东东去屋里搬了凳子放在树荫下,几人坐了。 李大海让了一轮烟,校长站了起来对街邻高声说道:“李东东考进了县一高,这是他的荣誉,也是学校的荣誉,我代表学校奖励李东东猪肉二十斤,大米一袋,油一桶,另外还有一百元现金奖励,从今年起,只要是从我们学校考进县一中的学生,学校都奖!”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中,有几人喝彩了几声:“好!好!”校长说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东东,东东一时不知所措,不敢去接,马文英拉了一下东东的衣服,东东才敢接了过来。 马文英拿了几个碗,给几人依次倒了热水,有的老师接了边吹边喝,有的老师不渴,接过放在了脚下地上。说了一会儿闲话,几人起身要走,李大海道:“吃过晌午饭再走吧?”校长道:“不了,还有几个村要跑。”回头拍着东东肩膀道:“李东东,去了一高,再接再厉,为你爹娘争光,为母校争光。”送几人离去,围观的街邻也走了大半,文朋爹陈勇说道:“咋,大海,不得请一顿?”剩下的另外三人也附和起来:“得请,不请咋行。”李大海长足了脸面,笑着说道:“请,咋能不请,晚上吧,晚上敞开喝,到时候都来!”文朋“呦呵”叫了一声,陈勇佯装踢了他一脚道:“你高兴啥,同样一个学校,咋没见你给你爹长脸。”文朋道:“我考的也不差,又不丢人。”其他人都开始拿文朋打趣起来。 等陈勇他们走后,马文英和李大海商量怎么办,李大海道:“有啥难办的,请就是了,人家都开口了,总不能打自己脸吧?”马文英道:“请是请,咋请,都请谁?”李大海道:“能请的都请!”马文英气的直痒痒:“都请,那得多少人?钱呢?东东上高中不要花钱吗?”李大海略微想了一下道:“那就只请几家算了,刚才陈勇他们四家,叫上玉琴他爹,再叫上陈伟一家。”马文英道:“行,那啥席面?”李大海道:“可着这一百块钱花呗,买一箱酒,就买陈河,36一箱,买一条烟,散花,12一条,剩下的钱随便整四五个菜,咱再炒几个,再把这块肉也给煮了,反正天热,时间长了也要坏。”马文英点点头道:“那就这样说,这一百块钱也不能全花完,我得留个一二十出来,再去边庄把他姥姥姥爷、他舅他妗子也给叫来,一起热闹热闹。” 两人商量妥当,马文英将那块肉割下四五斤递给东东道:“你带着肉给你姥爷姥姥送去,再把你舅他们叫过来,我去跟西头你妗子他们说一声。”东东听见他们刚才商量的话,说晚上要叫何梅一家,东东心里既担心又激动,听娘这样吩咐,就推着自行车带着肉出去了,一路上东东都在想,何梅晚上会来吗?来了会搭理自己吗? 中午东东姥姥一家过来,午饭过后马文英和东东妗子便前后忙活了起来,东东从姥姥家回来,一直坐立不安,像个无头苍蝇般左右乱逛,东东妗子向马文英笑道:“姐,你看东东,像要出门的闺女一样,急的跟啥似的……”马文英笑了起来,她不知道的是,东东心里一直在紧张,紧张晚上要是何梅过来,他该怎么说话。 到了傍晚,李大海去请了陈勇几人,玉琴爹托词说有事没有过来,窦彪听陈伟说起李大海要请客的事,倒不请自来了,来的几人都或多或少带着东西,有的拎着一瓶酒,有的提了一只鸡。李大海请几人去堂屋围桌坐下,见陈伟一家还没到,李大海道:“陈伟咋还没来?”正说话间,听见院里有人说话,陈伟拎着酒带着陈铃也来了,进了屋陈伟道:“担待,担待,刚要出门,有人来打面,忙完才过来……”让进去挨着窦彪坐下,马文英从屋外走了进来问道:“弟妹咋没来?”陈伟道:“她胃疼,让她在家随便吃点就行了……”马文英道:“那咋行,东东,去把你妗子叫过来,就说我请她,今天这日子怎能少了她?” 陈伟父女二人刚进来,东东见没有何梅,心里就已经凉了一大半,心想妗子看来是永远不想见他了,以至于马文英说的话东东都没听见,见东东还愣在那里,马文英道:“发啥愣,去,赶紧把你妗子叫来!”陈伟道:“不用叫,不用管她……”窦彪一直眼馋何梅,忙跟着起哄道:“咋不叫,少了嫂子咋行?东东你去,就说你彪叔请她!”说完窦彪给东东使了个眼色。 东东虽不敢见何梅,也只能依言向何梅家里走去,到了家门口,东东犹豫了好一大会儿,才敢迈进何梅院里,何梅正在搓洗衣服,见是东东,也不搭理,东东小声叫了一声“妗子”,何梅“嗯”了一声,只顾揉搓盆里的衣服,揉搓了几下,何梅道:“你来干啥?”东东不敢抬头:“我娘让叫你去吃饭。”何梅道:“不吃,看见你都气饱了。”东东不敢吭声,良久挤出一句话:“妗子,我错了……”何梅将衣服重重的摔在盆里道:“你还知道错?”她怕声音惊动邻居,又压低声音接着道:“你说,你说过多少次你错了,改过吗?” 看东东那如待宰羔羊般的样子,何梅站起身,走到东东面前,摸着东东左边的脸颊柔声问道:“还疼吗?”东东摇摇头道:“不疼了。”何梅叹了口气,将东东领到堂屋抱在怀里说道:“妗子也不忍心打你,但是,你看你都做的啥事?你舅在家,你都敢那样?”东东不敢伸手去抱何梅,就这样任由她抱着,何梅道:“我一再跟你说,心思不要都放在这上面,你倒好,胆子越来越大了……”东东道:“妗子,我真知道错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说着东东就委屈的想哭,何梅捧起东东的脸,看了一会儿道:“你是个好孩子,今天妗子听说你们校长去你家,妗子也高兴坏了,你也别嫌妗子啰嗦,你学业千万不能半途而废,不然,我的罪孽就一辈子也洗不干净了……” 东东噙着泪水使劲点了点头,何梅又仔细瞧了瞧东东的左脸颊道:“妗子打了你,妗子心里也疼,昨天你可把妗子给吓坏了。”东东道:“妗子,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忍不住就用手动,也不再来吓妗子了,妗子,你的腿好些了吗?”何梅一愣,不知道东东说的啥意思,旋即想起昨天早上东东问自己腿的事,“噗嗤”笑了出来:“没事,好了!”东东道:“妗子,你还是要多歇几天。”每次东东关怀的话总能让何梅心里一暖,何梅见东东认错的态度诚恳,心里早已原谅了东东,何梅凑在东东耳边道:“没事,不是累得,是被你舅尻的了。” 东东此刻更懵了,他不知道尻屄还能把人的腿尻的走不成路,见东东呆萌的样子,何梅又“噗嗤”笑了一声道:“咋了,不信?昨天被你欺负时,下面还肿着呢。”东东听着何梅毫无顾忌的话,鸡巴开始微微抬起,何梅察觉到异常,在东东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道:“还说知道错了,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东东忙用手去捂下面,何梅道:“别捂了,早都看见了,走吧,咱赶紧去,晚了你娘还以为我是哪路神仙呢,这么难请!” 何梅去西屋换了一身衣服,东东跟进去就在那里站着,换衣服的时候何梅也不避嫌,她从心底里已彻底接受了东东,何梅本想着好好惩罚一下东东,赌气不去见他,东东这一来,她前面的气已烟消云散,换好衣服,东东扭头要走,何梅叫了一声道:“站住!”随手丢来一个东西,东东抄手接过,一看是一条浆洗干净的花边内裤,薄薄的十分柔软,这种内裤东东只在何梅这里见过,也只有何梅穿得起。东东不明所以,何梅道:“拿着收好,以后再控制不住了,先用这个东西顶着,只有方便了,妗子才能给你。”东东激动的赶紧将内裤揉成一团揣进裤兜里。 刚进东东家院门,何梅先打打趣笑道:“哎呀,她爹来就行,还让东东再跑过去叫,搞得我跟主角儿一样。”马文英闻声从厨房出来,忙拉住何梅的手道:“这日子,没你咋行,东东跟谁都不亲,就跟他妗子亲!”何梅道:“是吗?”窦彪也闻声从堂屋走了出来:“你不是主角儿谁是主角儿?没有你,吃饭都没味,是吧东东?”何梅白了窦彪一眼道:“没个正行!”马文英向窦彪笑道:“兄弟,你们好好吃哈,东东,你大老爷们一个,和你彪叔去堂屋吃去,我们女的就在这里吃。” 还没进厨房,何梅小声问道:“窦彪咋来了?”马文英道:“他来咋了?来了无非多加双筷子。”何梅道:“少让我海哥跟他牵扯,现在陈伟跟他走的近,我都恨死了。”马文英道:“他还有啥事?”何梅凑到马文英耳边道:“这个窦彪,不是个啥正经人,每次见我都……”何梅小声在马文英耳边嘟噜了一大堆,马文英道:“是吗?”也小声将东东昨天跟她说的事向何梅学了一遍,何梅很吃惊,他只知道窦彪在她面前不正经,没想到他真的在外面到处偷人,何梅问:“东东去河边干啥?”马文英将何梅请进厨房道:“谁知道发什么神经,在河边还摔了一脚,半拉脸都磕肿了。”何梅没有说话,她自然知道东东脸上是怎么回事,厨房里的女人有东东姥姥、东东妗子、马文英、何梅和陈铃,她们又都是亲戚,因此厨房比堂屋还要热闹。 喝到近晚上十点,听见院里有人叫窦彪,马文英走出厨房一看,见是春丽,马文英忙将春丽往厨房里让:“呀,春丽来了,还有些吃的,赶紧过来。”春丽穿着睡裙,胸口直鼓鼓的,春丽道:“我吃过了嫂子,我来看看窦彪,去哪也不说一声,问了几家才知道来了这里。”马文英将春丽拉进厨房:“咋不兴来我这里啊,嫂子又不会饿着他。”春丽只能跟着走了进去:“看嫂子说的。”陈勇提醒窦彪春丽来了,窦彪没想到春丽竟能找到这里,起身走到厨房,见几个女人都围在厨房的一个小桌四周坐着,窦彪问春丽道:“你咋来了?”春丽道:“我不来,你不得喝死,天天不着家,就知道瞎混。”窦彪探着头倚着门框,拿眼向下望去,顺着她们的衣领口,马文英、何梅、东东妗子的奶子都能看个大概,一个比一个好看,窦彪笑道:“我哪里是瞎混,这不东东考上学,都来庆贺,你看伟嫂都来沾喜气了,咱也沾点喜气,还愁咱家青杰上不好学啊,是吧伟嫂?” 何梅道:“是,你都这么有出息了,青杰一定比你还强,你们赶紧喝去吧,去跟陈伟他们说声,早点结束,都这么晚了……”窦彪一脸坏笑:“早点结束干啥,让伟哥回去伺候你吗?”何梅气的骂道:“你个熊玩意儿,小孩在这,净瞎说。”春丽也早将一只拖鞋砸了过来:“让你满嘴胡说八道。”窦彪侧身躲过,悠悠道:“得,捅了马蜂窝喽。”说完回到堂屋继续喝去了。 又喝了个把钟头,厨房内几个女人早已困得连打呵欠,春丽站起身说道:“我说说他们去……”进堂屋一看,东东在那无聊的干坐着,陈伟嘴里含糊不清,和里面坐着的一个老头正聊的起劲,其他几人全都喝的神志不清,尤其是窦彪,趴在一个夹空了的盘子上一动不动。春丽看窦彪那丢人现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走到跟前揪着窦彪耳朵提起了他半个头:“你个龟孙,又给我喝成了这个样子……”提拉的过程中,窦彪趴着的盘子被扒拉下来,“啪啦”一声掉在地上摔成几半,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 几个女人也忙从厨房里闻声过来,马文英道:“春丽,咋的了这是?”春丽松开揪着窦彪耳朵的手,还气呼呼的道:“嫂子你看,又喝成这个鬼样子,刚才来时还好好的,这一会儿没看着他,就又喝大了……”何梅也来劝春丽道:“聚在一块高兴,就让他们折腾这一次……”春丽对何梅道:“不是嫂子,不止这一次,他每次都是喝成这个熊样,你看伟哥,他都没喝醉,还是彪子根本没在乎过这个家……”陈伟也站起来劝道:“弟妹,你别急,我是不能喝,要不然这么热闹的场面我也早喝趴下了,以后我说说彪子。” 陈伟没喝醉,并不是他酒量好,而是东东姥爷在这,也是陈伟他姨夫,陈伟得陪着他说话,老人喝酒慢,陈伟自然喝的也慢,因此其他几人斤把酒下来陈伟只喝了四五两。见屋内倒了一片,马文英道:“行了,也都喝尽兴了,我看就都散了吧,按说没有撵客的理儿,眼看时候不早,我也不再留你们了……”屋内几人听言,只能散场,陈勇几人尚能走路,李大海踉跄的将陈勇几人送出门,马文英见春丽着实架不动窦彪,吩咐东东道:“东东,你帮衬着你婶子把你彪叔送回家……” 东东还没来得及应声,春丽抢着说道:“嫂子,不用麻烦,外面黑灯瞎火的,东东到时候回来路上害怕,这样,把你们架子车借我使使,我把彪子拉回去……”马文英摆着手道:“不行不行,那成啥样子了,竟让人看笑话,还是东东去吧,要不我跟着去……”何梅答道:“谁都别去了,让陈伟帮着去送,他俩好的穿一条裤子。”陈伟道:“行,就交给我吧。”春丽见如是说,也不好再推脱。 等春丽三人走后,何梅问:“姐,我姨、姨夫他们咋睡?”马文英道:“我跟咱弟妹睡堂屋,让你姨你姨夫睡东东那屋,东东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就在院子里打地铺。”几人应和说“行”,何梅不依:“那咋行,院里那么多蚊子,还有露水,这样吧,让我姨我姨夫,还有咱弟妹跟我走,去我家住,我姨我姨夫睡陈铃那屋,陈铃我们三个去西屋,陈伟回来,让他在堂屋睡……”马文英几人还在推让,陈铃道:“娘,快点吧,我快困死了……”几人就不再争执,何梅领着他们回家去了。 窦彪家在村南边,陈伟、春丽一人架着窦彪一条胳膊往家里走,陈伟右胳膊托着窦彪腋下,春丽的左胸正好压在陈伟胳膊上,春丽穿的睡裙很薄,她没有带奶罩,那时候家家条件都不好,像何梅那样戴奶罩的女人并不多,柔软的奶子压在胳膊上,陈伟登时心猿意马起来,壮着酒胆,陈伟故意来回挪动胳膊,手背在春丽奶子上蹭来蹭去,春丽察觉到了陈伟的动作,也许是怕惊动窦彪,她并未出声制止。 看春丽没有制止,陈伟道:“弟妹,胳膊酸了,咱俩换换方向。”陈伟撑起窦彪,春丽走到窦彪左侧从陈伟手下接过,两人换手时陈伟故意将下体贴在春丽屁股上,临了还不忘伸手在春丽奶子上抓了一下,春丽小声呵斥了一声:“死样儿……”陈伟呵呵呵的偷偷笑了一下,二人将窦彪送到家安置在床上,整个过程窦彪如死猪一般浑然不知,二人来到堂屋,春丽斜倚着屋门,陈伟拉一把凳子坐了,陈伟向东边努努嘴问道:“弟妹,青杰姐俩睡了?”春丽道:“没在家,前天姐弟俩去她姨家玩了。” 见陈伟偷瞄着自己半敞着的胸口,春丽用手拉了拉睡裙的领口,眉眼如花道:“咋,还不赶紧滚回家去……”陈伟看春丽的样子,像是在引诱他,也顾不得什么,将平时的胆量借着酒劲瞬间壮大了几倍,站起来走到春丽跟前,伸手往春丽奶子上摸去:“就赶哥走,不让哥喝口水啊。”春丽将陈伟的手推开,一摇一摆的走进屋内:“行,我给你倒碗水喝。” 陈伟转过身,将春丽从后面抱住,双手隔着睡裙在春丽奶子上揉搓,鸡巴隔着短裤顶在春丽的屁股蛋上,陈伟道:“别倒了,让我喝口奶……”春丽挣扎着去掰陈伟的手,陈伟使着蛮力将春丽抱起,又将她抱进东屋,一进屋就将春丽摁在进门处的衣柜上,撩起睡裙把春丽的内裤给扒了下来,春丽故作矜持道:“你好大胆,连我你都敢动……”陈伟早已将自己的短裤褪到脚踝处,用手扶着鸡巴捅了进去:“我咋不敢动,早就想动你的大屁股了……” 春丽趴在衣柜上,撅着屁股向后不断迎合着陈伟的鸡巴,陈伟哪里体验过这么浪的女人,他一直以为何梅被自己尻的胡言乱语时就已经够浪了,没想到春丽一开始就这么骚,陈伟的鸡巴十分有力的在春丽大屁股后面进出着,陈伟骂道:“妈的,要知道你这么浪,我早就该把你尻了,你不知道我想你这屁股蛋有多久了……”春丽犹自摆动着屁股道:“是吗,你咋不早来尻我……”陈伟道:“我不敢……”春丽道:“有啥不敢,这不尻上了吗?” 春丽的身子比何梅更加柔软,屁股更大,每次冲击,陈伟小腹处都能感受到春丽臀肉的挤压,听着春丽骚浪的话,陈伟将春丽抱着,鸡巴顶着春丽的肥屄向屋里面挪动,一边挪动一边抽插,陈伟道:“去床上,床在哪?”春丽哼哼唧唧道:“左边……”挪到床边,陈伟抽出鸡巴,脱下春丽睡裙,将春丽一把推倒在床上,春丽伸手将脚踝处挂着的内裤去掉,陈伟着急忙慌的趴了过来,春丽道:“等一下,我垫个东西。”陈伟提着鸡巴就要上:“垫啥东西,费那事干啥……”春丽急道:“不行,我出水多,完了不好收拾……” 刚才站着尻屁股时,陈伟就已经感觉到了春丽与何梅的不同,春丽的身子更柔软,捅的时候她屄里出的淫水确实很多,他的鸡巴周圈的毛发都被沾湿了,等何梅拾起睡裙垫在身下,陈伟提枪就捅,春丽屄里滑溜溜的,很顺畅就捅了进去,陈伟道:“屄这么松,多少人尻过了?”春丽胯下用劲,屄里缩了几下,浪笑道:“还松吗,我那是水多,滑,夹死你……”被春丽屄里箍了几下,陈伟十分受用,他以前都是在何梅高潮的时候,偶尔才会体会到这种感觉,没想到春丽净有这种绝招,可以随意施展,陈伟被夹的忍不住感叹起来:“这么好的肥屄,彪子有福啊……” 春丽欲望很强,一直向上抬臀迎合,春丽屄内不断有淫水向外涌出,春丽道:“伟哥,使劲,把我屄捅烂……”二人没开风扇,虽是半夜,也照样浑身湿透,陈伟尻了一会儿,想把春丽抱起来尻,刚抱离床面,陈伟毕竟半醉着,脚跟不稳,两人又摔着床上,陈伟压在春丽光溜溜软滑滑的身子上,春丽嗔道:“死样儿,喝成这样,还想使巧活儿……”说完春丽将陈伟推躺在床上,迈腿扶着他的鸡巴坐了下去:“你歇着,还是让我来吧……” 春丽一坐上去,她的浪劲全使了出来,摇摆着身子势要把陈伟的鸡巴摇断,陈伟那里承受的住这样的进攻,没几下便叫道:“春丽……不行了……”身子不住向上挺动,一泡浓精全部射进了春丽屄内,春丽还在晃动着丰腴的身子骨,直到感觉到屄内硬邦邦的物件慢慢软了下去,春丽才反应过来陈伟已经射了,春丽还没舒坦够,失望的骂了一句:“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春丽从陈伟身上下来,抽出陈伟身下压着的睡裙,在自己屄口仔细擦了擦,擦完又将睡裙扔给陈伟道:“你擦不擦?”陈伟接过,也擦了几下鸡巴,春丽光着身在床边坐了下来,时不时地拍打着蚊子,歇了一会儿,陈伟道:“丽,你真骚……”春丽抓着陈伟疲软的鸡巴拽了几下道:“就骚咋了,骚也没见它顶啥用!”陈伟“嗷”了一声:“别拽,疼!”坐起身,贴在春丽背上揉搓着她的奶子道:“我这不是没尻过这么好的屄嘛,一时不适应,没忍住,你放心,下回,下回一定让你舒坦……” 春丽道:“我哪里就好了,何梅不比我好千倍,你看她那脸盘,细皮嫩肉的,腰身也那么好……”陈伟在春丽的脖子处亲了几下道:“没你好,你的屄更好,女人呐,不能只看脸盘,要看这里……”说着用手摸了摸春丽的屄,接着道:“这里好,才是真的好……”春丽“呲”的一笑,骂道:“不正经!”陈伟道:“咋,彪子没喂饱你?”春丽道:“喂饱我,今天你进得来吗?他天天双脚不沾家,上了床,比你还不中用!”陈伟吃惊的问道:“不会吧?” 春丽道:“咋不会?每次不中用不说,喷的东西还少,你说他不会在外面偷着人吧?”陈伟道:“这我不知道。”春丽不相信:“你俩好的穿一条裤子,你会不知道?”陈伟语气坚定的说:“我真不知道,我又没偷过人……”话刚出口便闭了嘴,春丽笑道:“你没偷过人,那你现在是在干啥?”陈伟赶忙解释道:“我真没偷过人,要不是今天壮着酒胆,我也只能看着你的大屁股干撸鸡巴了。”春丽“咯咯咯”小声笑了起来,陈伟问:“他偷人就让他偷人,你也能偷,丽,偷了几个了?”春丽不理他,陈伟晃动着春丽的胳膊:“说说,说说嘛,几个?”春丽白了陈伟一眼道:“两个!” 陈伟像是有了重大发现,连忙接着问道:“谁?算我不算?”春丽掐了陈伟一下,佯怒道:“哎呀,你真把我当作浪货了?当然算上你,再说,另一个也不能算偷,我那时候刚跟窦彪订媒,又没结婚,你结婚前,不也和文朋他姑上过床?”听春丽说起文朋他姑,陈伟不再说话,好些年没人提过这事,这时竟又被提起,陈伟忙岔开话题道:“这么说,我还是第一个偷到你肥屄的人啊,你咋愿意给我?”春丽像是积压了很久的话,这时一股脑的全倾诉了出来:“我嫁过来时,你家多威风啊,你和彪子走在一块,你气宇轩昂的像个人物,和你一比,彪子寒酸的像个要饭的,那时我就想,要是我嫁到你们家那该有多好啊,时间久了,心里就一直念你的好,有时我自己还想,做不了夫妻,和你做个野鸳鸯也行……我一直压在心里,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也有这个意思……” 陈伟开始还以为春丽只是单纯的浪,想着她那肥屄一定被很多人给光顾过,听春丽这么一说,陈伟倒觉得是他轻看了春丽,陈伟有点愧疚,抱紧春丽细声说道:“丽,我知道你的心了,你放心……”春丽到底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不然她再怎么喜欢陈伟也不可能会让他给轻易压在身下,不等陈伟肉麻的话说完,春丽就打断了他:“放心啥?还不赶紧回家去,家里还有人等着你去伺候呢!”说罢又扒拉了几下陈伟的鸡巴“咯咯”笑道:“都偷吃饱了,嫂子要是想要,看你回去怎么交差!” 春丽重新穿上沾满淫液的睡裙,让陈伟把衣服穿了,然后悄悄的把陈伟推出院门外,陈伟小声说道:“丽,想我了,我就来……”春丽笑骂道:“赶紧滚吧,你这东西不中用,我想它做啥……” 陈伟绕到村外,从地里溜回家,院门还给他留着,陈伟关好院门,侧耳听了听,见没有动静才悄悄来到西屋门口,一推门发现里面上着锁,陈伟以为何梅又赌气不让他进屋,在屋门上“砰砰”拍了两下叫道:“何梅,何梅,开门,我回来了!”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何梅道:“小点声,表弟媳妇儿和陈铃在里面睡了。”陈伟吐了吐舌头道:“他们咋来了?”何梅小声道:“不来睡哪?海哥家睡的下吗?”陈伟“哦”了一声道:“那我睡哪?”何梅道:“去堂屋凑合一晚上,堂屋有吊扇。”陈伟应了一声转头走向堂屋,何梅叫道:“回来!”陈伟站住脚问:“干啥?”何梅道:“你咋回来这么晚?”陈伟随口找了个理由:“回到家,喝了点水,窦彪醒了,硬是拉着说了会儿话……”何梅点了点了道:“行,没事了,去睡吧。”说完关上了西屋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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