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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村落】(14-16)作者:吸什麽狗屁奶嘴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勋衔13★★★] 于 2023-11-25 21:50 已读 10222 次 13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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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静静的村落】(1-20)作者:吸什么狗屁奶嘴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3-11-25 21:26

  
  第十四章
  刚给陈铃姥姥过完生日,何梅便催促着陈伟返回县城施工队,陈伟想在家多滞留两日,以期再和春丽发生点故事,故托词道:“要不等后天我送铃儿上了学再走?”何梅并未应允,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铃儿开学我来送她,你回去上工吧,听人说陈勇家文朋去一中花了一千五百块钱呢,吓死个人,你耽误一天,就少挣一天的钱,过两年铃儿上高中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陈伟没办法,只得当天赶回了县城。
  回到做工的地方,左右不见窦彪,陈伟问老水,老水道:“你没见他吗?昨天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请假回去了,说是有人捎信说他媳妇儿病了,让他回家一趟,他走时,还提前支了一百块钱,你们一个村的,我还以为你知道。”陈伟心想:“瞎几把扯淡,春丽啥前儿病了?明明昨天下午还在我鸡巴下面嗷嗷浪叫呢。”转念又一想,窦彪这家伙八成是出去鬼混了,想着他是自己叫来的人,直接戳穿他对也不太好,就帮着掩饰道:“没看见,可能一回家就带他媳妇儿看病去了。”
  过了三日,仍不见窦彪回来,陈伟开始有点担心,要说是出去胡混,这也早该回来了,三天不见,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果然如他所料,窦彪是真出事了,这天晚上陈伟刚睡下不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扯他被角,陈伟惊道:“谁?”窦彪赶紧“嘘”了一声:“别叫,是我,彪子。”陈伟慌忙爬起身,月光下看见窦彪一手弯着腰斜撑在铺沿儿上,一手痛苦的捂着裆部,脸上还像是受了伤,陈伟吓的不轻,忙问:“咋回事?咋伤成这样?”说着就要去开灯,窦彪忙制止住他,只见在月光下,他慢慢的蹲下身,蜷缩在铺前的木柱旁。陈伟忙从上铺跳下,将窦彪扶到铺上,等窦彪缓过劲才对陈伟道出了发生的事儿。
  原来那天陈伟走后,想到陈伟回家后晚上难免要和何梅行那事,他越想越激动,加之也憋了很多天,就撒谎说媳妇儿生病,坐上公交车就回去了,不过他回去是真,回的却不是自己家,而是去蒋寨找了秋红,二人行那苟且之事时,被秋红村里人撞见,风言风语也就传到了秋红老头儿王老蔫耳中,秋红嫁给王老蔫前名声就是坏的,没人敢娶,不得已才嫁给打了四十年光棍的王老蔫,王老蔫无兄无弟,加上他性格软弱,因此当他得知此事,竟然装聋做哑,不管不问。王老蔫之所以这样,一是怕闹将开来秋红不再跟他过,撇下两个孩子;二是怕动静闹大了,他觉得丢人。
  见王老蔫如此态度,窦彪、秋红二人更加肆无忌惮,窦彪干脆就赖在了蒋寨,白天他去镇上跟别人喝酒打牌,晚上就去秋红家里,不管王老蔫在不在家,二人就在另一个屋里行云雨之欢,不过到底是邻村他俩还顾些脸面,行事非常小心,除了王老蔫其他人也不知道,俗话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终于在这天晚上,窦彪溜进秋红家里时又被人给撞见了。
  这事儿又传到王老蔫几个同族兄弟耳中,几个族兄弟凑在一块商议,其中一个气愤道:“这畜生是欺负咱王家没人了这是,老蔫哥虽然没有亲兄弟,并不代表咱王家没人!”另一个道:“就是,明天咱一块去半土岗闹去,去他妈了个逼的……”又一个连忙摇了摇头:“不行,半土岗离咱们蒋寨这么近,去那里闹了,这狗日的虽然没法做人,咱们王家的脸不照样也得丢尽了?”其他人都点点头,齐声问道:“那你说咋办?总不能便宜了这狗日的……”那人道:“咱们都留个心,等他哪天再来,完事儿咱们远远跟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废了这狗日的,不过这事儿咱们得保密,最好离村远一些,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几人都十分赞成,有人问:“要不要叫上老蔫哥?”那人道:“不叫,老蔫没出息,搞不好会坏了事。”几人又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那人又道:“人也不能去那么多,多了容易被发现,就去两个人就行。”那人话刚说完,就有两个主动报了名。
  于是在这日天还未亮,两人看着窦彪完事溜出王老蔫家,就远远的跟了上去,窦彪怕撞见熟人,只捡地里的小路走,因刚行完那快活事,窦彪精神愉悦,离村远了他就开始边走边哼歌,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人,约莫离镇上还有一里多地,两人猛然冲上前去,用麻布一把蒙住窦彪的头,不由分说提着棍子就是一顿乱打,两人下手极狠,想着反正没人知道,专往窦彪头上和裤裆里招呼,窦彪被这突然袭击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慌乱中也想不起去扯开麻布,只顾双手紧紧护着头哀嚎。
  等打他的人慌慌张张跑开,窦彪躺在泥地里一动不动,裆下钻心般的痛,他半晌才缓过劲来,等挣扎着起来,天已蒙蒙亮,窦彪不愿给人撞见,也来不及去想仇家是谁?就强忍着疼痛挪到了镇里,镇里离半土岗只有十里地远,经常会有村里人到镇上办事,窦彪躲在镇中学后面的变压器屋里,一直从天明躲到天黑,这才忍着饥渴忍着疼痛步行走到了县里。
  自然窦彪没给陈伟将实话,只是没轻重的说是打牌跟人闹矛盾,被人给打了,陈伟也不知窦彪是从镇上走过来的,等窦彪断断续续说完,陈伟道:“都伤到哪了?下手这么重,要不要报警找公安?”窦彪虚弱的摇摇头:“不能找公安,公安……来了,万一……说我们赌博……我也得进去……”陈伟开始怀疑窦彪没说实话:“看你伤成这样,咋不回家养养?”窦彪只是摇头,顿了一下道:“伟哥,你先给我打碗水……再找些吃的,我从镇上……走过来的。”陈伟惊道:“三十多里,走过来的?”他更加怀疑窦彪是有其他事瞒着他。
  好在窦彪打呼噜,他跟陈伟一来,二人就被安排的工地门口的小屋里睡,顺便兼着值夜的工作,因此窦彪出事后,首先想到的是回县里。陈伟给窦彪接了一碗水,又去食堂找了点吃的,这时早已过了饭点,食堂只剩下一些凉馒头和咸菜,看窦彪吃完,陈伟问:“你还是回家养几天吧,这里白天人来人往的,别人问起你咋说?要不天明去医院看看也行,万一伤筋动骨别再留下病根。”窦彪胡乱吃了些,眼见慢慢恢复些气力,窦彪道:“伟哥,你明天替我遮掩些,休一天也好,后面我还是跟着干活。”陈伟再三劝说,窦彪只是不听,陈伟只得依了。
  窦彪虽然没敢回家,几天后半土岗有人偷人被打的消息还是传开了,有人传说被打的人就是窦彪,春丽不信,过来找何梅问,何梅也是不信:“不可能的,彪子跟陈伟在县城都没回来,你别听风就是雨。”春丽道:“说来也是,彪子明明在县城,可这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何梅安慰了好大一会儿,见春丽还是不放心,就说:“要不你明天去县城看看,去了也别说其他的,就说是给他送衣服。”春丽点点头:“那行嫂子,这两天我去一趟,到时候烦请你劳累些,帮我看着青杰她俩。”何梅告诉了春丽地址,春丽说句叨扰就去了。
  东东开学后, 先是十天军训,好不容易熬到军训结束,学校通知先放假两天,然后再开始上课,学生们一阵欢呼,每个人都急于回到家里,想向爹娘叨叨一下新学校的新鲜事。
  这天下午东东、文朋、玉琴三人结伴回家,先是坐公交到镇上,后几人步行回家,路过曾经的母校,东东感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咱学校啥样了?”玉琴、文朋道:“咱才走几天?能是什么样,还是老样子呗!”东东嘴上感叹的是学校,其实心里挂念的却是李月,但他不能明说,几人从母校门口走过,东东几次都想提议进去看看,每次都又把话咽了下去。
  进了村,三人一哄而散,向各自家里跑去,何梅家靠近进村的路上,东东故意绕道从那里过,结果何梅家大门紧锁,冰冷冷的铁锁将他方才还兴奋的心瞬间给锁进了冰窟窿里,东东心事重重的回到家,家里门也紧锁着,东东显得尤其落寞,好似自己刚刚出了趟远门,迫不及待的要将遇见的奇闻乐事告诉那些想告诉的人,结果一个人也没有。
  东东背着书包,寻到地里,果然娘在那,马文英远远看见东东向他们走来,马文英高喊道:“东东,咋回来了?”近了,看着东东穿着一身迷彩服,脸晒的跟黑炭一样,马文英“噗嗤”笑了出来,旁边地里干活的人也都打趣道:“东东,这是上学去了还是挖煤去了,咋黑成这样?”东东挠着头,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然后到马文英跟前问道:“娘,我爹咋不在?”马文英道:“家里的撅头断了,你爹去找人焊一下。”东东帮马文英装掰下的玉米棒子,嘴里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学校的事。
  一直到天见黑,李大海才返回地里,看见东东,李大海也是很高兴:“哟,东东啥时回来了?”三人把一袋袋玉米棒子装上车,拉着架子车回到了家,收拾完毕,马文英去厨房做饭,李大海爷俩走进堂屋,一开灯,李大海吓一跳:“乖乖,这才几天,晒成这个色儿了?”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东东从包里拿出一支钢笔递给李大海:“爹,这是学校奖的钢笔,考进去的学生一人一支,上面还刻着学校的名字呢!”李大海接过钢笔看了又看,看完又递给东东:“你收起来吧,爹要他没用。”东东道:“那我去给娘。”李大海道:“你娘大字不识几个,给她更没啥用。”这时马文英端着饭正走进来:“啥东西我更没用?”将饭菜放在桌子上,东东早将钢笔递了过来,马文英也将钢笔细细把玩了一番,笑道:“是没用,你娘这辈子跟这东西不亲,你收起来吧,要是你用不到,你送给你同学。”
  东东道:“那我给我妗子吧。”李大海、马文英同时将头抬了起来,马文英道:“也行,你妗子记个账啥的兴许用得到。”李大海却不认同:“现在谁还用钢笔,都是用铅油笔。”马文英道:“这是东东的心意,东东开学他妗子又是送钱又是干啥的,再说,何梅不用,陈铃也能用啊。”听见马文英的话,东东巴不得她这样说,马上道:“那我就去。”马文英道:“做啥事都咋咋呼呼的,你不吃饭了?赶明去送吧,天都黑了。”东东道:“白天我妗子说不定就下地干活了,这个时候才在家。”马文英道:“那也先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东东嘴一摸,拿着钢笔就跑开了,李大海点上一根烟悠悠说道:“何梅这是给东东灌了什么迷魂汤。”到了何梅家里,何梅也刚吃完饭在堂屋坐着,东东猛地站在何梅身后,吓了她一跳,看清是东东,何梅道:“吓死妗子了,你咋回来了?”说着也是“噗嗤”一笑:“晒这么黑!”东东见到何梅,十分亢奋:“下午回来的,回来时我见妗子家锁着门……”何梅看着东东:“一回来就来妗子这了?妗子那时去地里掰玉米了。”想着才八点多,东东这时明目张胆的跑过来,何梅忍不住问道:“你来这里没跟你娘说?”东东将钢笔递给何梅道:“说了,我娘让把这支钢笔送给妗子。”何梅接过问道:“哪来的?”东东道:“学校奖的,考上的学生一人一个。”何梅将钢笔拿在手洗摩挲着,笑道:“真送给妗子了?不心疼?”
  东东没有说话,只顾拿眼盯着何梅,何梅看出了东东的小心思,笑道:“别动啥坏心思,妗子今天见红了,不能给你。”看东东不信,何梅将东东拉到门后,将裤子拉开道:“你看,垫着东西呢。”东东看着何梅裤子里垫着的布,上面隐约有殷红的血渍,东东很失落:“我天天想着妗子,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何梅整好裤子,打趣道:“那我有啥办法,谁让你不碰巧。”东东问道:“那妗子,你多长时间见红一次?”何梅一愣,随即明白了东东的意思,笑道:“二十六七天?或者个把月吧。”东东急的直跺脚:“我们以后每个月放假一次,要是一个月的话,那我岂不是一直都不能……”东东突然闭上口,还是没好意思把“尻屄”二字给说出来,看东东那窘迫的样子,何梅更乐了:“那不正好,省的你整日不老实。”东东扯着何梅衣角撒起娇来,没办法,何梅让东东去关了院门,后让东东吃了会儿奶子又帮他给打了出来,好不容易将东东给哄回家。
  第二天中午,李大海一家刚从地里忙完回来,听见邻居讲春丽和窦彪打起来了,几人都去看,只见院子里春丽将锅碗瓢勺扔了一地,犹自给那嚎啕大哭,几个女人在那劝,马文英也去劝,春丽骂道:“这狗日的把我的脸给丢尽了,以后还让我咋活?”听围观的人小声嘀咕,东东才知道是窦彪在外面偷人,被人给打了,一人低声说:“听说,彪子下面都给打废了。”又有人不住感叹:“这下手也真够狠的……”春丽大哭了一会儿,冲着屋里喊道:“你娘的没出息的玩意儿,谁打的你去给我打回来啊,整日里咋咋呼呼跟个人物似的,这到事儿上了又这么窝囊,你给我出来,他们不陪你医药费,咱就是不依……”众人有只顾看的,有劝春丽的,有去屋里劝窦彪的,闹将了很长时间。
  何梅在家里照看着青杰姐弟俩,她也听说春丽正在家里闹,何梅不敢让青杰他们回去,何梅甚至听到人说窦彪做出那事是给陈伟带坏的,又听人说陈伟出去那么久,说不定早就胡搞起来了,把何梅气的心里直骂:“这龟孙窦彪,才跟着去几天,就给惹出这么大事,捎带着我们家也趟这浑水。”她气的同时,也后怕自己跟东东的事,因此下定决心要跟东东断了这种关系。
  东东四周回家一次,何梅记在心里,每次等东东该回家那周,何梅都说见红或借故出门,几次东东回来要么做不成事,要么寻不见何梅身影,渐渐地东东落下一个心病,上课时总胡思乱想,眼看到了寒假,期末考试东东考的一塌糊涂,从班里第二名直接滑到四十多名,将东东接回家里,马文英把东东的铺盖随手仍在东屋床上,瞪着眼问:“怎么回事?咋考成这样,你老师见了我都直摇头,你就是这么给你爹你娘争气的吗?”东东站在马文英面前,低头不语,马文英又问:“玉琴考的咋样?”东东半天憋出一句:“她进步了……”马文英道:“进步多少?”东东道:“好像是第六名……”马文英气的火冒三丈:“还指望你争气,人家高价生都爬到你头上去了,你让我出去咋抬头?”马文英不解气,拿着扫把就要来打,被李大海给及时拉住了。
  接下来几天,马文英都不理东东,东东像是犯了大罪,也没心思去何梅那里了,这天李大海凑别人车去城里卖花生,城里离家百十地,要两天才能回来,李大海走后,马文英出去串门,正好碰见玉琴她娘,玉琴娘问:“嫂子,你去干啥?东东这次得了几等奖啊?”马文英心里不是滋味,强颜欢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一向不问他成绩……”玉琴娘道:“玉琴这次不错,还拿了个二等奖,东东指定得一等吧。”两人寒暄过后,马文英再也没了串门的心思,闷着头回到家里。
  看着东东缩在屋里,马文英更来气,但还是不想搭理他,生了一会儿闷气,眼看日头大好,心想再气也得把他的褥子给拆开洗洗,好等到开学时用,马文英气嘟嘟的走到东东屋里将褥子从东东身下抽出来,一声不吭的抱着走了,东东这几天一直像是失了魂,眼睁睁的看着娘从自己身下抽出褥子又离开,东东也不敢出声,良久东东又倒在被子上,一半被子铺在身下,一半被子盖在身上。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听见有人急匆匆的走过来,还没等东东反应过来,脸上早重重挨了一巴掌,东东翻身起来:“娘,咋了!”马文英抬手又是两巴掌:“咋了,你说咋了?”看见娘另一只手里提着妗子那个花边内裤,东东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才想起自己长时间没做那事,昨天晚上刚用那内裤撸过鸡巴,睡觉时迷迷糊糊将内裤从褥子开的缝里塞了进去,马文英气的就要哭:“怪不得你成绩下降这么多,说,偷的谁的?”东东不敢吭声,他自然不敢告诉马文英这内裤是何梅的,马文英忍不住哭了起来:“是偷的你女同学的?还是你老师的?你咋是这么个下流胚子……”
  马文英脑海中回想起东东撸鸡巴的事,结合着这次偷内裤,马文英哭的更厉害了:“你好事不学,专学这肮脏事,你要是被抓起来,娘也不活了……”马文英坐在床上独自哭着,东东早已六神无主,手推着马文英道:“娘,你别哭了,我再也不敢了……”马文英狠狠将东东摇她身子的手甩开:“别碰我!省的连你娘也给糟蹋了!”这话一说,马文英猛地站起身,将那内裤摔在东东脸上就扯自己衣服:“你不是耍流氓吗?娘给你看,我就要看看这事是有啥好的,让你脸都不要了……”
  见娘发疯,东东也吓得哭了起来,忙给拉住娘扯衣服的手,马文英被气昏了头,一把将东东推开,几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脱完又去扒东东裤子,东东紧紧拉着自己的裤子,被马文英吓得连声求饶:“娘,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马文英力气出奇的大,硬是扯下了东东裤子,马文英哭着跨到东东身上:“你不是想那事吗?你不是想尻屄吗?尻吧,尻你娘吧……”马文英下面在东东软哒哒的鸡巴上一顿乱蹭,边蹭边哭,东东也哭,东东推娘不开,尚有的一丝理智强力想使自己镇静下来,好让下面不能有所反应,他不想控制还好,越想控制,注意力在下体上分散的越多,加上马文英发疯似的在那乱蹭,鸡巴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偏巧在马文英蹭的时候挤进了她的屄内,马文英感到屄内进了东西,一下清醒了大半,忙从东东身上跳了下来,看着东东鸡巴还在那直挺挺的杵着,马文英回头去门口拎个棍子回来就打:“你个龟孙,你还真敢尻你娘……”
  东东挨了一顿打,马文英气还未消,一想到自己只顾生气,竟真让东东那东西进了自己身体,就又多了一份难堪,便默默穿好衣服,掩着脸回到堂屋,褥子也不洗了只是在那哭,东东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跟到堂屋去,紧紧抱着娘,不住承诺会好好学习,马文英不知在东东怀里哭了多久。
  一整天马文英还是不搭理东东,饭也不做,东东每次将饭做好,端到马文英面前,她头也不抬,一直到晚上见娘都不吃饭,东东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去柜子里找到一个褥子铺在床上,关灯睡下了,东东睡不着觉,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娘,约莫到了十点多,马文英来到东东屋里,东东神经一绷,以为又要挨一顿打,没承想听娘缓缓说道:“你往里躺躺,给我腾点地方。”东东不敢违抗,只得照做,马文英在东东被窝里背对着东东躺了下来,沉默了许久,马文英道:“东东,你跟娘说,你成绩倒退是不是因为这事?”东东不敢隐瞒,“嗯”了一声,马文英又问道:“内裤偷的谁的?”东东撒了个谎:“捡的。”马文英撑起身,扭过头盯着东东道:“真是捡的?”东东只能硬着头皮答道:“真是捡的。”
  马文英盯着东东一会儿,又背对着躺下,黑暗中东东只感觉娘在褪裤子,他不知道娘要干什么,身子不由往后撤,想离她远远的,只听马文英道:“你想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日子久了,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你把裤子脱了吧。”东东又给吓的欲哭:“娘,我回去好好学习,再也不想这事了,你就饶了我吧……”马文英冷冷道:“脱了!”东东被娘打怕了,依言脱了裤子。又是一阵沉默,只听马文英长叹了一声:“你贴着娘身子……”东东将身子贴到马文英背上,下身还是离马文英屁股远远的。马文英翻转过身,伸手抓住了他的鸡巴,东东伸手去挡,却没挡住,鸡巴在马文英手里慢慢有了反应,等鸡巴完全硬起,马文英又背过身:“贴上来!”东东贴了上去,马文英道:“进去吧!”东东却不敢动。
  马文英弓着身子,从背后伸手握住东东鸡巴,撅着屁股将那东西引到了自己屄内:“反正你已经进来过,天打雷劈的事已经做下了,你想这事,今天娘给你,以后别再在外面耍流氓……”东东不敢相信,自己的鸡巴现在正插在娘的屄内,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见东东不知道动,马文英想着东东没做过这事,便道:“你不是想尻屄吗?动啊,不动怎么尻屄?”东东试探着前后耸动着身子,鸡巴在娘身体内慢慢套动,娘的屄内也是十分温暖,但好似没有妗子那里那样湿滑,马文英闭着眼叹气道:“冤家啊,都是冤家啊……”
  屋外冷风嗖嗖,被窝里娘俩干着那事儿,两人都各有心思,又都小心翼翼,仿佛这件事就不该发生却又实实在在发生一样,两人一个动作抽插了几十下,东东犹自像在做梦,插的十分缓慢,马文英问:“尻上了?还想吗?”东东将头埋在马文英背后默不作声,马文英缓缓道:“娘给了你,你就不能再有啥乱七八糟的心思,开学了好好读书知道吗?”东东“嗯”了一声,继续慢慢耸动着鸡巴。马文英问:“舒坦吗?”东东又“嗯”了一声,然后抽出鸡巴壮着胆问道:“娘,我能在上面吗?”
  马文英一愣,后又慢慢转过身平躺下来,东东赶紧爬到娘的身上,拱起她的双腿扶着鸡巴捅进她的屄内,这一次他不再胆怯,鸡巴抽插的速度也不断加快,马文英一直以为东东是个愣头小子,那里想到他这么厉害,屄里的淫水开始增多,头皮也开始发麻:“东东,你是不是跟谁尻过屄?”东东不理,鸡巴死死往她身子里顶,马文英终于忍耐不住,丢开了最后一丝尊严,“哦”的叫了一声,这一声悠远绵长,回音在屋里回荡良久。
  东东扒光自己上衣,将娘的棉衣脱掉,又将她里面的汗衫给扒了下来,然后马上趴了上去,娘的身子柔软又滚烫,两个奶子压在自己胸下,软绵绵的特备舒服,前面东东与何梅做那事,天气尚热,和她抱在一起虽然也十分受用,但到底汗津津的不大尽兴,现在和娘抱在一起,娘的身子也特别柔软,还热的发烫,东东体会到了先前不曾体会到的感觉,加上身下压的是娘,东东兴奋到了极点。
  东东想起那次娘午睡时下面高高鼓起的肉丘,又想到现在鸡巴就插在这肉丘之中,东东将娘抱得更紧了,马文英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边叫边双手锤着东东的背:“你个尻娘的东西,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东东知道娘也十分舒坦,心里对她的怕意消散大半,挺起腰将鸡巴抽出屄外,开始在那肉丘之上磨蹭,不等娘说话,又将鸡巴插入在她的肉缝之中,反复了几次,马文英逐渐泄了身。等东东在屄内喷射干净,马文英才将东东推开,她浑身乏力,像是没了骨头,也不去擦屄里流出的东西,马文英平顺好气息,问道:“东东,你尻过女人?”东东缩在娘的身边直摇头:“没有!”马文英道:“那你咋这么会尻?”东东心想,我这么会尻是因为我已经尻过女人很多次了。
  虽然是娘主动给的自己,完事冷静下来后,东东还是有点害怕:“娘,我会好好学习的……”马文英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你偷看娘尻屄,你想着娘撸鸡巴,你捡人家内裤,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馋娘的身子,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你爹窝囊了半辈子,我不想你也跟他一样……”东东道:“娘,我没有耍流氓,我回去好好学习,还超过玉琴。”马文英道:“娘没文化,你馋娘的身子,娘的脸都不要了,后面你再不努力,娘就一头撞死在墙上……”东东连连保证,又问道:“娘,你舒坦吗?”马文英见自己都做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东东还只关心这,就又要想发作:“你是不记打吗?”刚准备抬手,东东“哎呦”一声,马文英手停在那里,问道:“娘打你,疼吗?”东东嘿嘿笑了笑:“不疼!”
  第二天,马文英装着没事人一样,继续在家里拆洗被褥,心里却是“砰砰”的乱跳,她不敢想象昨晚竟和东东做了那样荒唐的事,难道真是自己气昏头了吗?东东同样不大放心,搬个大椅子在屋里埋头复习功课,马文英几次去东东屋里拿东西,都见东东在认真学习,进去一次东东叫一声娘,东东每叫一次,马文英“嗯”的一声,也没有多余的话,两人就像是刚结婚的新人,虽已推心置腹却都略带羞涩。
  到了中午头,东东肚里饥饿,放下课本,揉着眼走出屋外,只见院子里晾衣绳上搭满浆洗好的衣物、被面和床单,寻到厨房门口,又看见娘正捋着袖子和面,虽然已是冬天,中午头的太阳却很是暖和,马文英脱了棉袄,只留了里面穿的汗衫,另外系着围裙,东东叫了声娘,马文英“嗯”了一声并未抬头,仍旧忙活着手里的事。东东问:“娘,你不冷吗?”马文英道:“不冷!”东东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娘和面,东东看着马文英呆呆出了神,然后走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
  马文英身子一晃,颤抖着声音小声道:“东东别乱,娘正忙着呢。”东东把脸贴在马文英背上说:“娘,是我不好,让你生这么大气。”马文英“哎”了一声,停下手里的活,又叹了一声:“娘也心急,人人都知道你聪明伶俐,到了要是上学上不出来,这丢人事小,你以后咋办呢?咱家过的比不上别人,你又没个兄弟姊妹……”马文英接着说:“你跟你爹一样,人老实嘴又笨,娘只想着你走出村里,去大城市安家,也不用在村里收人欺负……”东东一直贴在马文英温暖的背上,马文英又道:“看着你收了心,娘心里很是高兴,快起来吧,一会儿还要蒸馒头呢。”
  东东腻歪着不愿离开,将马文英抱的更紧了,马文英道:“你这样,娘咋干活?”东东喉咙里像是挤出了一句话:“娘,我想你……”声音虽小,马文英却听得真切,马文英道:“不行,昨天刚搞完……”东东双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奶子,开始揉搓:“娘,我都憋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再给我一次嘛。”东东并未撒谎,他的确有几个月没尝荤腥,但在马文英听来却是他从小到大才刚经过昨晚那一次,马文英被揉的浑身不自在,想着东东刚尝过甜头,血气方刚,不给他几次他是不会罢休的,只得应道:“你先起开,去关了大门。”
  东东憋的太久了,昨天晚上心情如过山车一样,先是被打,又是被冷落,最后又爬到了娘身上,他这个人都处于懵的状态,因此昨天晚上并未尽兴,听见娘松口,东东将娘摁在案板上,开始去扯她的裤子,马文英吓得赶紧阻拦:“别急,先去关门……”东东已把娘的裤子扒了下来,掏出鸡巴就往里面捣,经过东东一阵乱蹭,马文英双腿不由自主并拢起来,声音也开始发颤。东东捣了几下,进不了门,开始着急:“娘,你腿岔开,屁股撅起来,我进不去……”马文英还是不停地说:“关门,去关门……”屁股却依言撅了起来。
  东东看清入口,腰身一挺,鸡巴正中靶心,东东兴奋的叫道:“娘,还是这么暖和……”马文英下面一下被塞的满满的,心里也是满登登的:“干你的,别出声……”东东低头看着娘肥硕的大屁股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两瓣屁股充满弹性,娘的屁股没有妗子的白,却看起来更有活力,东东鼓足劲,鸡巴像捣蒜一样冲击着娘饱满的屁股,马文英胳膊支撑不住,半趴在案板上,随着东东的进攻不由的跟着哼叫。东东道:“娘,咋样?”马文英难为情的埋下头,她以前见过东东鸡巴支棱的样子,也伸手握住过,那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跟他爹一样并无区别,这时又被这东西捅进身体,才品味出一些不同,东东的鸡巴更硬,更有活力!马文英说话已不能连贯:“舒坦,你真会尻娘!”
  东东扶着娘的屁股,欣赏着下面拼杀的神气样子,娘的屁股蛋在自己每次重击之下都会晃动,他进攻的更加猛烈了,马文英的叫声也略渐痴狂,东东想妗子平日里那么端庄矜持,在床上做起这事时活脱是变了个人,现在娘在自己鸡巴的捣动之下,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威严,她略渐痴狂的呻吟跟发情的母猪一样,难道她们女人见了鸡巴都是这样?东东使足气力,两人下体交合处水津津的啪啪直响。看娘在自己身下已经失态,东东对她的怯意又去几分:“娘,喜欢我的鸡巴吗?”马文英喘成一团,也没精力去理会东东说的混账话,东东乘胜追问道:“喜欢吗?我的鸡巴大吗?”马文英恨的就想把他掀开,却又不舍得在这关头让他的鸡巴离开自己身体:“大,你这尻娘的腌臜孙,啊……”
  厨房里安静下来后,二人正好衣服,看东东嬉皮笑脸的样子,马文英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再管你,你要是再惹娘生气,照样打死你个龟孙……”东东咂咂嘴,伸了伸舌头:“咦,刚才娘可不是这样子。”马文英拿起擀面杖佯装要打:“刚才娘咋样?咋啥话都敢说。”东东一下跳开,学着马文英闭眼呻吟的样子道:“刚才这样,喔……喔……”没等马文英追来,东东一溜烟跑到屋里去了,马文英骂道:“这兔崽子……”回身继续和面做馒头,心里不禁一阵荡漾:“这兔崽子才多大?咋这么会尻女人啊……”
  
  第十五章
  第二天见黑李大海卖花生回来,抱着空麻袋,提了半瓶酒和半份肘子、半份烧鸡,李大海将东西放在堂屋桌上,马文英心里有鬼,不敢拿眼去瞧李大海,马文英给李大海倒了一碗热水,李大海吹着气说道:“卖了六百八十三,好果直接卖给了收花生的,卖了五百九,捡剩下的两袋果,我跟振东游街零卖,勉强卖完。”马文英这才搭话:“这么不好卖啊,游街游了两天。”李大海道:“没有两天,昨天下午跟今天上午,路上不得用时间吗?咱家果子好,捡剩下的不多,主要是振东家的挑剩下一半,不好卖。”马文英“哦”一声,又问到:“凑振东的车,没给他加个油?”李大海喝了小半碗水,放下瓷碗,点了一根烟:“说了,振东不让,完了回来时请他吃了个饭,这不还剩下半瓶酒和一些菜。”说着李大海伸手指了指桌子上放的剩菜。说完李大海从兜里掏出六百四十块钱递给马文英:“给,这是剩下的钱,我留了五块,剩下的全在这里。”
  马文英接过来,攥在手里道:“咋还把这半瓶酒带回来了?让振东带家就行了。”李大海道:“咋没让,他不要,东东在干啥?”马文英听见问东东,心里更虚了:“在那屋复习功课呢!”李大海很是得意:“你看吧,那天你打他幸好我拦了下来,东东这孩子知道用功,我的种我还能不知道?这次是发挥失误,后面就又拱到前几名去了……”马文英心想,你的种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种为啥这么用功,是我用身子哄着他呢!李大海也没起身,冲东东屋里喊道:“东东,东东,先别学了,歇歇吧,过来吃点肉。”
  李大海回来,东东其实听到了动静,只是和马文英一样,他心里有鬼,不敢面对他爹,听爹在喊自己,东东站起身,关了灯走到堂屋叫了声爹便没有多余的话,李大海对马文英道:“看看,不让你打孩子,给吓成什么样了……”又对东东道:“吃吧,有肘子有烧鸡。”李大海出门卖了趟花生,像是个居功至伟的功臣,神气的不成样子,冬天天黑的早,马文英、东东吃了几块肉,又同李大海说了一会儿闲话,就准备睡了。
  刚躺下没多久,李大海就来刺挠马文英,马文英小声道:“干啥,东东还没睡着。”被窝里李大海依旧在马文英身上乱摸道:“睡了,天冷,东东指定躺那就睡了。”马文英虽然跟东东做了那事,心里还是不想让东东听见,她总觉的东东听见就跟站在她面前观看一样,前面刚让他尻过两次,现在又让他爹尻,她心里膈应的慌。看马文英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李大海以为马文英不乐意,忙道:“他娘,就搞一下,很快就结束。”看李大海劳累了两天,加上她心里的确觉得对不住他,马文英不忍拒绝:“那你动作小点,别惊醒东东。”李大海像得了敕令,满口应允。
  二人在被窝里脱了衣服,窸窸窣窣的干着那事,因事前有何梅的嘱咐,不能动作太大,李大海又不敢这事上触马文英逆鳞,肉枪耍的自然束手束脚,没等马文英身子有明显反应,李大海就在她身上哆嗦着泄了,马文英用纸擦了擦下面,穿好衣服重新躺下:“他爹,睡吧。”李大海泄过洪水,身心俱是满足:“他娘,你是不是没够?我今天不喝酒就好了。”马文英道:“够了……很舒坦了……”李大海光着身子,翻身就要来亲嘴:“指定没够,要不我给你吃吃屄?”马文英嫌他口里净是烟酒味,挡住了凑过来的嘴巴:“真够了,睡吧他爹。”
  一直到年关,李大海都闲在家里,东东没空和娘单独相处,几次去何梅家,陈铃爷俩也几乎在家,并且何梅也没有先前那么热情,总是冷冰冰的,好在东东是好强的人,这次考试被玉琴撇下这多,又被娘以哪种方式“鼓励”,他知道成绩再上不去是找不到任何借口的,因此他白天在家用功补习,时间消磨的倒也挺快,只是一到晚上睡下,偶尔听见爹娘床上的动静,东东就忍不住去想何梅,他心里疑惑到底是自己哪地方又惹到她了?
  大年三十晚上,各家都在忙着送礼,以前何梅公婆在时,马文英都去她姨那里送果子,等何梅公婆去世,因送习惯了,延续了下来,只不过送果子的人改成了东东,他是晚辈。这天吃过年夜饭,马文英将果子递给东东:“你赶紧去给你舅送去,省的他们去看烟花家里没人。”蒋寨是个大寨,每年那里都集资放烟花,附近几个村的都会去看。马文英又嘱咐东东道:“你要是想去看烟花,送完赶紧回来,我跟你爹等着你。”东东应了一声,提着东西给何梅他们送了过去。到那里陈铃正催促着陈伟、何梅二人去看烟花,陈铃见东东过来兴奋着说道:“哥,你去吗?听说今年花样更多。”何梅接过东东提的果子,就要给东东压岁钱,东东不要,推让了几下东东才接过放在兜里。看着东东走时的背影跟他刚才委屈巴巴的样子,何梅心里很不是滋味。
  东东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始终想不明白妗子为啥对他这个态度,回到家,马文英拉着东东去看烟花,李大海问:“果子都送完了?”马文英道:“不就这五家吗?都送完了。”三人锁好门,步行向蒋寨走去,路上都是成群结队有说有笑的人,等烟花开始,各式各样的烟火在空中绽放,在几个村人的欢呼中,这个北方的农村地界迎来了一年最安详的时刻。东东在人群中寻那何梅,来回看了几遍,终于在一个大树旁看到了她们一家三口,看何梅倚在树干上,直愣愣的看着躁动的人群,仿佛她对这一切并不感兴趣,东东也是顾盯着何梅,偶尔才会看几眼绚丽的烟花。
  突然,不见了何梅踪影,只有陈伟父女俩还待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东东仍不见何梅回来,东东就偷偷溜出人群,寻了一圈仍未寻见何梅,东东也忘了跟马文英打招呼,照着回村的路上奔去,奔出几百米,远远看见路上走着一人,烟火余光下依稀看出那人的姿态就是何梅,东东几步赶上前,何梅本就是不喜欢热闹的人,只是在陈铃央求下才跟着看了一会儿,回头看见追来的是东东,何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咋不看了?能放一个多小时呢!”东东看近处无人,拉住何梅胳膊直接问道:“妗子,我是做错了什么?你不理我?”何梅沉默了一下道:“你没有做错什么。”东东问:“那你为啥不理我?”何梅道:“什么时候不理你?”说着就要走,东东拉着何梅的胳膊不放手,何梅急道:“你要干啥,人来人往的成什么样子!”
  甩开东东拉着胳膊的手,何梅继续往家走,东东紧紧跟在身后,非要问个明白,何梅看东东纠缠着不放,真怕撞见熟人,便弃了村前大路,改道沿着河边的小路走,小路上黑咕隆咚的,只有何梅、东东二人,走到半途,东东再也忍不住,从后面将何梅拦腰抱住,说话声略带哭腔:“妗子,到底是为了啥事?你能不能给我说明白。”何梅被抱的紧紧的,良久叹了口气道:“东东,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东东不解问道:“我们哪里错了?你以前都说过,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就够了……”何梅也不知道说什么,抬头看着黑洞洞的天空缓缓道:“可是,我们不是夫妻,我是你妗子。”东东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妗子,你只是我喜欢的人……”
  何梅想要挣扎,越挣扎东东抱得越紧,何梅有点生气:“东东,你放手,再不放手,妗子就生气了。”听到何梅严厉的话语,犹如冷冰冰的刀子戳在自己心窝,东东撒了手,冲何梅哭着吼叫道:“好,我放手,你应该让我死的明白,你这样太不公平,你既然不喜欢我,当初就不该给我希望,不该跟我做那种事,现在因为你,我成绩也倒退了,我娘也打我,你倒好,说不理我就不理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至少得让我明白啊,只要你说明白,我以后绝不缠你!”东东哭吼着,说话斩钉截铁。何梅也不顾怕人听到,回头抱住东东也哭了出来:“东东,是妗子对不住你。”
  黑暗中,何梅静静地抱了一会儿东东,慢慢二人都平复了心情,东东问:“妗子,到底是为了啥事?”何梅道:“你知道你彪叔的事儿吧?我不想我们也变成那样。”开始只是何梅抱着东东,这时东东才伸手抱住何梅:“我不怕!”何梅道:“你不怕,妗子怕啊,我们要是也被发现,以后咋做人啊,咱咋活啊?”东东终于搞明白了何梅为啥跟他保持距离,多日的疑案得到破解,他心里总算去了一个事儿,东东道:“可我喜欢你妗子,我不会被别人发现的。”何梅道:“万一呢?”东东道:“万一别人发现,我就说是你儿子!”何梅没忍住,转涕为笑道:“有儿子尻娘的吗?再说即使被发现也是在家里,都是认识你的人,难不成我专门跟你跑外面尻屄……”何梅意思到话说的不妥,感觉闭了嘴。
  东东亲了上去,边亲边说道:“妗子,我们很小心,不会被人发现的,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妗子了,你要是不理我我会疯掉的。”何梅被啃的“呜呜”响:“你说成绩倒退,就因为妗子?”东东道:“就是因为你,你不理我,不让我接近,我整天只顾想你……”几个月来,何梅的心里也一直在挣扎,她并不是不想东东,特别是寒假以来,好几次她都想去东东那里看看,一想到春丽大闹时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的样子,她心里就有些害怕,害怕有朝一日,站在人群中间的变成自己,东东啃着,伸手又探进她棉衣里摸着,何梅几个月来坚持的底线被瞬间攻破。
  放寒假以来,陈铃说暖不热被子,一直跟着何梅睡一个被窝,陈伟被赶到了陈铃的房间,多日没做那事,何梅身子开始发热,屄里有些泛潮,何梅道:“东东,亲亲摸摸就行了,一会儿有人来……”东东也憋了好些天,此刻与何梅和好如初,他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劝:“没人来,妗子,给我一次吧。”何梅摇着头:“不行,这里怎么做?”东东松开手,左右看了看,看见左前方岸对面有十几颗大大小小的树,东东拉着何梅就往那里走,何梅嘴上说着不行,身子却跟着东东往那里走去。
  因是冬天,小河里没有水,二人跨过河沟,来到那十几颗树下,近了一看,原来是平日里经常见到的一片坟墓,十几颗大大小小的树下有几十个高高低低的土坟,何梅吓得汗毛直立:“东东回家吧,这里妗子害怕。”淫欲之下东东胆子大的出奇,东东道:“没事妗子,共产主义不信鬼神。”何梅是信鬼神的,并且还觉得这里阴森,央求东东赶紧离开,东东无奈跟何梅又下了河沟,沿着河沟走到前面的桥洞,桥洞离村已经很近了,何梅本想劝东东作罢,还没开口只听东东道:“妗子,你快点,我快要出来了。”
  进了桥洞里面,何梅自己将裤子褪道膝盖出,趴在桥洞上撅起滚圆的屁股:“你快点做,不要出声。”东东激动的扶着鸡巴就趴了上去,何梅屄内还是那样滑溜溜的,东东问:“妗子,你也早想了吧?”何梅生怕被人撞见,小声催促道:“别说话,抓紧尻你的。”东东想起那天在厨房干娘,用的也是这个姿势,心里就想对两人的屁股蛋进行一番比较,黑暗中东东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见何梅屁股的轮廓,东东伸手去摸这轮廓,手心里屁股蛋又软又滑,像是刚蒸好的大馒头,东东想娘的屁股也很柔软,两人的屁股蛋一样的迷人,要真说点不同的地方,就是娘的屁股蛋略大,像是刚出锅的玉米馍馍,妗子的屁股却更白,那就是白面馍馍,想到这里东东“噗嗤”一笑。
  何梅责怪道:“发什么神经,感觉尻完回去,一会来人就麻烦了。”东东道:“不会的妗子,你听,烟花还放着呢。”何梅道:“那也快点,妗子的腿要麻了……”黑暗中东东抓住何梅屁股勇猛冲刺:“那换个姿势?”何梅骂道:“换你个头,你当是在床上?”何梅想让东东早点结束,就去说些刺激话引诱他:“你快点,妗子今天让你弄进去。”东东果然来了精神:“进去不会怀孕吗?”“怀孕就给你生……”“我舅回去要尻你咋办?”“弄进去你舅尻着更滑溜。”何梅开始还叮嘱东东不要说话,她这时为了让东东赶紧搞完,竟话越说越多,也越说越露骨,终于东东忍耐不住,在何梅身体里喷射而出。
  拔出鸡巴前,何梅让东东用手在下面接着,东东问干啥,何梅道:“你弄进去这么多,一会儿滴到棉裤上咋办?刚才还说会小心的,这都想不到……”二人都没带纸,东东手接住滴下的粘液,甩了甩手然后在桥洞上抹了几下,东东问:“妗子,都没带纸,怎么擦?”何梅道:“不擦了。”然后就提上裤子,系好腰带。东东“咦”的叫出声来:“一会儿不会真让我舅这么尻进去吧。”何梅瞪了他一眼:“我回去都不会洗一下?!”东东“哦”了一声,何梅拿他没办法,又气又笑:“还说小心呢,脑子笨的要死,平日里那股聪明劲儿去哪了?看来以后还是得跟你断个干净,不然总有一天会被你给害死。”东东立马抗议道:“不行!”
  二人回到村里,东东要跟着何梅进家,却被何梅劝住了,何梅道:“屄都尻过了,你回家去吧,要不然你舅回来咱咋说?”东东只得往自己家走去,正走着听见有人叫自己:“东东,你过来一下。”东东循声看去,竟然是窦彪,东东走过去问道:“彪叔,你没去看烟花啊?”窦彪脸上顿时极不自然,吭哧半天道:“没去,叔不喜欢看那东西……”东东猛然想到窦彪是在蒋寨偷的女人,自然不敢去那里凑热闹,东东也觉得刚才问的话太过鲁莽,未加思索就脱口而出。
  窦彪问:“东东,你碰见你婶子了吗?”东东摇摇头:“没有。”窦彪小声道:“你去给叔买瓶酒,叔在这里等你。”东东很是疑惑:“你咋不自己去买?”窦彪脸上又极不自然起来:“我跟你成叔闹了点别扭,不愿见他。”东东接过窦彪递过来的钱,他却不知真正的原因是张成不敢买给他,原来窦彪被人打坏了命根子,下面一没用处,精神终日又寄托在喝酒上,那次事情之后,春丽再也不惯窦彪毛病,气的把钱管的极严,还挨家到他要好的朋友那里说谁也不跟跟他喝酒,谁跟他喝酒就跟谁急,又去了张成家的代销点嘱咐了一遍不准卖酒给窦彪,众人都见识过春丽撒混打泼的样子,都不敢招惹她,因此窦彪喝酒就不再那么容易,偶尔酒瘾犯了只能偷偷溜到其他村从狐朋狗友那里混上一口。
  这天除夕,春丽带着青云姐弟俩去看烟花,窦彪闲在家里酒虫勾的他浑身难受,在家里翻了半天翻出两块五毛钱,就去张成那里买酒,张成不卖他,窦彪没有办法,这时正好碰见了东东,窦彪嘱咐东东道:“就说是给你爹买的。”东东点点头,走到代销点,张成正在看春晚,东东道:“成叔,我来买瓶酒。”张成看是东东,忙问道:“买什么酒?”东东对酒不懂,价格自然也不清楚,将那两块五毛钱递过去道:“我爹就给了这么多钱,你看能买那个?”张成接过钱奇怪道:“两块五毛钱只能买这种劣酒,一般都是那些老头儿们才会买,年轻的都不喝。”东东这时才知道酒也有高低贵贱之分,感觉丢了他爹的人,脸不由红了。张成递给将酒递给东东,又递来三毛钱道:“这酒两块二一瓶,找给你三毛,你爹可真够仔细的。”
  东东像是受了嘲笑,只想将酒赶紧丢给窦彪然后扭头就走,出了代销点走到窦彪等他的地方,却不见窦彪人影,这时村里已经开始有人陆陆续续从蒋寨回来,东东叫了几声彪叔没有人应,有人问东东:“东东,在这干啥呢?给你爹买酒呢?”东东胡乱应了一下,窦彪家住的远,东东酒赌气不去给他送家去,想着让他自己来家里拿。东东回到家,爹娘已经回来,李大海道:“东东咋突然就没你人影了,你买酒干啥?”东东将原委说了,因李大海不是窦彪的酒友,春丽也就没来他这里提前打招呼,李大海、马文英都不知道春丽定的“规矩”,马文英道:“我咋没听说窦彪和张成闹过什么别捏,明天你去给你彪叔送家去吧。”东东虽然不情愿,但娘这样说他也只能答应着。
  原来窦彪在等东东的时候,大老远看见春丽娘仨和一群人有说有笑的朝他走来,窦彪可不敢等东东突然提着酒出现在他面前,立马溜的无影无踪,第二天大年初一,当地的风俗是只能走干亲戚,窦彪小时候他爹给他认了个干爹,因此一大早窦彪就嚷嚷着要去干爹那里,春丽猜出了他的心思,还不是馋那口酒喝,就将嘱咐青杰姐弟俩道:“你们跟着你爹去你干爷家,要是中午你爹喝酒,回来就告诉娘。”窦彪咂咂舌头领着两个孩子走了。
  东东与何梅和好如初,心里高兴,睡觉也很踏实,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因是大年初一,马文英也没催他起床。等东东从床上爬起,洗刷完有吃了点东西,眼看就要到十一点,马文英想起那酒的事,跟东东道:“你去给你彪叔送过去吧。”东东提着酒来到窦彪家门口叫了一声,听见春丽问:“谁啊?”东东走进院里,见春丽趁着暖和正在洗头,春丽将毛巾裹住头发看是东东,问道:“东东,你咋来了?”东东晃了晃手里提的酒:“昨晚彪叔让我帮他买的酒,买完找不到他,我过来给他,婶子,这是剩下的三毛钱。”春丽接过酒和零钱骂了一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东东愣在那里,随即向东东解释道:“婶子不是说你,骂你叔呢。”说着要进屋给东东拿吃的。东东说不用,就打算离开。
  春丽将酒放在屋前的石板上,突然对东东道:“东东,正巧你来,你帮婶子浇下热水吧,我一个人洗头不得劲。”东东听言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帮春丽浇水,春丽只当东东是个孩子,也不避嫌,东东给春丽往头上浇水,顺着她光滑的脖子往下看,胸前一览无遗,春丽喜欢穿宽松的衣服,这时阳光甚好,她又要洗头,就换了那个宽松的短袖,东东看着春丽领口内那几乎裸露的奶子,又大又圆,甚是诱人,春丽道:“东东,浇慢些,热水烧的不多,快了洗不干净。”等春丽洗完,她擦着头发笑道:“还好你来了,不然婶子洗着还真不方便,以后你彪叔再让你买酒,你千万别答应他,婶子不让她喝。”东东答应了一声,春丽留他在家里玩,东东借口说有事,走在路上,东东想:“春丽婶子也长的这么好,彪叔竟然还出去偷人……”
  回到家,见娘坐在那里嗑瓜子,一问才知道爹出去打牌了,东东问咋吃,马文英说下饺子,中午李大海回来吃过饭就又出去了,并说道:“晚上吃饭不用等我,我和陈勇几个一块喝点酒。”马文英也任由他去了,毕竟是大年初一,下午何梅来家里说了会儿闲话,何梅走后马文英觉得乏累,躺在床上补起觉来,睡梦中见有人赤条条的转进被窝里,马文英一睁眼看是东东:“你个龟孙,咋脱的精光,不怕来人吗?”东东嘿嘿笑了笑:“娘,我把院门上栓了。”马文英知道东东想干啥,瞪了他一眼:“上栓咋了,大年初一就尻娘?”东东撒娇道:“娘看你咋说的,不是十多天没得空嘛,我爹天天在家。”
  马文英与东东做过两次,知道东东那活厉害,就以为他性欲强盛,想着既然走出这一步,只要他听话,就尽量不委屈着他。马文英脱了裤子,就让东东进来:“你听娘的话,娘也不诓骗你,你赶紧来。”东东想贴着娘的大奶子,就去脱她上衣:“每次都让快点,娘,我想抱抱你。”马文英道:“要干就干,别那么多屁事。”却还是任由他将上衣脱了。二人在被窝里又搂又亲,东东问玩弄着马文英的奶子问:“娘,春丽婶子那么好,彪叔怎么还要出去偷人?”马文英奇怪起来:“你咋想起问这了?”东东道:“没啥,我就是感觉奇怪。”
  马文英“呸”了一声道:“有啥奇怪的,你们男的不都是看着碗里想着锅里,家里饭再好也没偷来的吃的香!”东东继续揉捏的马文英的奶子:“啥叫你们男的,我就不是那样的人。”马文英立马呛道:“那你是啥样的人?尻娘的人吗?”东东被马文英呛住了,窦彪在外面偷人,他在家里偷娘,貌似自己比他更畜生不如,于是马上岔开话题道:“那我爹也不是你说那样的人。”马文英道:“那是你爹没本事,要是有点能耐,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在娘眼中,男的就没一个好的呗。”,马文英继续道:“不是吗?都说你乖巧听话,不也天天想着这事儿?娘要不给你,谁知道你会在外面惹什么祸……”东东被马文英说的难为情,身子在被窝里来回扭动。
  马文英见东东一直在那东扯西扯的,有点不耐烦:“你还要不要,不要就滚下去,别耽误娘睡觉。”东东一欠身立马爬到马文英身上连声道:“要要!”东东问:“娘,要砸吧一下吗?”马文英一脸惊讶的看着东东:“你咋懂这么多?”东东不敢提与何梅的事,只是说:“那次看你和爹尻屄知道的。”马文英没有多想,自己把腿分开道:“不用砸吧,已经湿了,赶紧进来吧。”东东屁股向前一挺,鸡巴顺畅的尽根淹没在娘的屄内。那东西一进身体,马文英就感到满满的充实感:“真好,比你爹的硬……”东东又一次进入娘的身体,娘丰腴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前胸贴着娘柔软的奶子,东东下面不由开始加速:“还有呢?”被东东这一波连击,马文英很快尝到了甜头,伸开双臂抱着东东屁股助攻:“没你爹的长,比你爹的粗……”
  见娘说自己的东西没爹的长,东东有些不乐意,将身体的全部力量集中在下体往马文英屄内招呼,马文英吃痛,叫了出来:“慢些,娘疼……”东东不停,力气未见减弱,马文英急道:“你不听话,娘不让你尻了!”东东道:“谁让你说,我没爹的长。”马文英骂道:“狗日的东西,这就不乐意了?娘你都尻了,还有啥可比的,再说,娘还没说完,你没你爹长,比你爹的粗,比他的硬,尻的娘……更舒坦……”东东问:“真的?”马文英“哦”了一声,舒坦的叫道:“真的,真的,东东尻的舒坦……”
  冬日的被窝里,二人一番激战,东东昨晚在何梅身上发泄过一次,战斗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喷射的感觉,就把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他一会儿抱着娘的一只大腿,一会儿趴在娘的屁股蛋上,一会儿让娘撅起屁股,把马文英折腾的浑身酥软,淫水一波又一波涌出屄口,好在中间她将衣服垫在了身下,不然床单早湿了一大片,等到东东将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马文英也跟着达到了第四次高潮。与东东的三次尻屄,这次是她最舒坦的一次,完事后马文英软瘫在东东怀里道:“你哪里学的这么多花样?”东东看着娘泛红的脸蛋,得意的叫道:“天生就聪明,不学就会。”马文英骂道:“天生就会尻娘吗?”
  眼看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二人赶紧收拾,看着娘正往身上套贴身的衣服,东东突然道:“娘,春丽婶的奶子比你的还大!”马文英拉着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瞪着眼问道:“你咋知道?你是不是背着娘干了啥事?”东东忙解释道:“啥事没有,看你急的,上午去送酒,春丽婶子正在洗头,她一个人不方便,让我帮忙浇热水,不小心看到的……”马文英如释重负,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在外面耍流氓,偷看人家啥的,到时候可别怪娘下手狠……”东东开始往马文英身上蹭:“咋会呢,俺有娘呢……”马文英用身子把东东顶开:“去去去,屄都尻完了,还腻歪个啥。”
  东东将马文英的棉衣递给她道:“娘,你衣服垫下面,都湿了你咋穿?”马文英接过看了看道:“湿的地方不多,又在里面,穿上也看不见。”穿好衣服,整理好床,看着离天黑还早,马文英被折腾的也没了困意,就对东东说道:“我去你妗子那打会儿牌,你去吗?”东东道:“不去,我去睡觉去。”马文英道:“那我自己去了。”说罢就转身要走,东东忙道:“娘,你不等一会儿再去?”马文英扭过头,一脸不解:“干啥?”东东道:“你的脸还红着呢!”此话一出,马文英羞愧的脸更红了。 cool18.com

  第十六章 cool18.com

  按北方习俗,初二这天,是回娘家走亲戚的日子,一大早马文英就将提前准备好的节礼放在了架子车上,等收拾妥当,马文英先用温水洗了把脸,又换了一身新衣服,然后捧着镜子在堂屋抹起面霜来,李大海这时还未起床,听到屋里的动静就问了一句:“起这么早,饭做好了吗?”见没人应声,李大海将头探出被窝,看见马文英正坐在床尾往脸上抹着什么东西,李大海好奇的问道:“抹啥呢?哎呀,就回趟娘家,有啥可抹的,抹来抹去不还是个老娘们儿。”   马文英没有搭理李大海,兀自揉搓着脸颊,这时东东已穿好衣服从东屋走了进来,看见马文英在揉搓脸颊,也像是见了新鲜事物一样,东东叫了声娘,马文英扭过脸来,只见娘脸颊白净透红,甚是诱人,东东不由的感慨道:“娘,你抹的是啥?抹后脸真白净。”听到东东感叹的话语,李大海又将头探出被窝盯着马文英瞧了几眼,然后再次缩在了被窝里。   其实马文英长得并不难看,只因她常年累月的干农活,又不懂得保养,也就显得十分平常,好在她身子紧实匀称,皮肤也不差,这只简单的换身衣服、抹点面霜,立马像是换了个人,脸上竟也多了点水润的意思。   马文英隔着被子在李大海身上打了一下道:“还不赶快起来,你想睡到什么时候?”马文英转头问东东:“好看吗?”,东东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马文英笑道:“昨儿下午去你妗子家打牌,临走时你妗子给的,还有一支口红呢,乖乖嘞,这东西娘可不敢用,真要抹到嘴上会羞死人的。”东东激动的道:“有啥不敢用的,娘好看着呢,我妗子她一定就敢用”东东每次听到何梅的名字或跟她有关的事,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激动一下。   马文英放下镜子,悠悠道:“你当你妗子是啥人啊,她也抹不开脸面,你妗子跟我说,看到你表舅回来时带了这些东西,她都快气死了,说买点啥不好,净整这些没用的,你妗子想着平常也用不上,扔了又怪可惜,就分了一些给我。”马文英说着便往屋外走,临出门还不忘又给李大海来了一巴掌:“快滚起来,我去下饺子,吃完早点出发。”李大海钻出被窝,伸了伸双臂,开始穿衣服:“你别说,陈伟会的还挺多啊。”   吃完饭,李大海看了看堂屋门前收拾妥当的架子车道:“还拉车子吗?要不别拉了,又慢又沉,你跟东东骑自行车,我走着去,反正也不远,前后脚就能到。”马文英道:“自行车我答应给何梅了,她娘家远,仨人一辆车又不够,咱们离这么近,就拉架子车去吧。”李大海心想你都答应给人家了,再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就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又问道:“都这时候了,何梅咋还没来骑车子?”马文英也很纳闷:“按理说不应该啊……”转头对东东道:“东东,你去给你妗子送过去,完了,赶紧回来。”   东东骑着车子还未到陈伟家门口,远远就听见表舅院里有争吵声,到了跟前,东东故意抬高声音喊了一句,才推车走进院里,只见表舅蹲在柱子旁抽着烟,何梅一脸歉意的接过东东手里的自行车道:“还让你送过来,我应该早点去骑的,这一忙活给耽搁到这个点,你娘他们都等急了吧?”东东道:“没有等急,我们也是刚收拾好,反正时间还早,我娘就让我给送过来了。”东东是个脑筋灵泛的孩子,看院里的气氛,知道不能在这久留,便向着陈伟叫了一声舅就打算离开。   可能是陈伟还在气头上,一门心思的抽着闷烟,没听见东东叫他,这时何梅已将自行车停好,见陈伟没有反应,走到陈伟面前踢了一脚,陈伟急道:“干啥!”何梅也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干啥!东东叫你呢!”陈伟以为东东有事问他,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东东,找舅有啥事?”陈伟一下把东东问的十分尴尬,东东挠着头道:“没有啥事……”   这时,堂屋里传出了陈铃的声音:“没问你啥事,我哥就是叫你一声,跟你打个招呼。”陈伟不失尴尬的“哦”了一声,又蹲了下去。东东这才看到陈铃在堂屋门口处坐着,半扇门挡着她大半个身子,怪不得刚才没注意到她,东东看他们一家气氛实在紧张,赶紧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原来在头一天,也就是大年初一,陈伟跟人喝酒打牌,接着酒劲,几人的牌面越打越大,也怪陈伟手气不佳,牌桌结束时他已输了百八十块,何梅知道后,当天晚上就和陈伟争吵起来,嚷嚷到后半夜二人才分屋睡下。今天早上起来,陈伟却还窝着一口气,他想着钱是他挣的,自己又是给何梅买化妆品又是给她献殷勤的,过年打个牌却还被她这般数落,又想起夏天小舅子给他使脸色的事,就越想越气,说什么也不愿跟着何梅去她娘家,二人就又争吵起来。   东东回到家,没将陈伟何梅吵架的事情告诉马文英,马文英只顾催促着爷俩赶紧出门,刚出大门口,马文英又转身往院子里小跑:“等下,我去把脸上抹的东西洗了。”东东忙劝道:“娘,洗了干啥,好看着呢。”东东的称赞倒把马文英搞的脸露娇羞之意,李大海也劝道:“瞎捣鼓了半天,又要去洗,净费功夫。”马文英却还是抹不开脸,仍执意回到院里,打水洗了个干净。   边庄离半土岗不远,三人身子刚走热,就来到了东东姥爷家里,东东老舅还没有孩子,马文英娘家也是小门小户,因此人并不多,统共就他们两家七口人,中午吃饭时也没有男女分桌,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全坐在一起。   席间东东妗子问道:“东东,这次拿了第几名?你娘咋奖励你的?”东东一下被问到痛处,脸一红,眼神躲躲闪闪的去瞧马文英的脸色,好在今天是团聚的日子,前面又见东东在用功补习,马文英也没有责怪他:“你妗子问你呢,你咋不吭声?”又对东东妗子道:“还拿第几名呢,不气死我就行了,谁知道他咋一进高中,成绩就倒退这么多。”东东妗子听后十分诧异,她一向听说东东成绩极好,况且那次校长老师的还去了一大群:“啊,咋能会呢?东东成绩不是一向很好吗……”   看东东神色不对,知道马文英所言非虚,东东妗子又开始打起了圆场:“真倒退了也没啥关系,东东这脑袋瓜子,很快就会重新赶到前几名,到时候你娘还得好好疼你呢。”东东又瞄了娘一眼,马文英也看了一眼东东,随即笑着道:“可不疼吗,成绩倒退了还这么疼他,要是成绩上不去,那就白瞎当娘的心了。”东东听出了马文英话里的意思,将头压的极低。   几个喝酒的男人乐呵呵的看着东东窘迫的样子,东东姥姥倒有些不大乐意,往东东碗里夹了一块肉道:“吃饭就吃饭,编排起孩子干啥?你们谁再说东东,谁就去外面吃去。”东东妗子笑道:“你姥姥都发话了,那咱就换个话题,东东,在学校里有喜欢的女孩子吗?”东东略显窘迫:“妗子,说啥呢……”东东妗子继续打趣他道:“牵过女孩子手吗?”东东急道:“姥姥,你看我妗子还编排我……”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东东姥姥也跟着笑,唯有马文英微笑着看着东东,满眼宠溺。   饭后,东东姥姥留着不让走,一大家子闲话到三四点马文英三人才从娘家离开,回去路上不用赶时间,马文英娘俩一前一后慢悠悠的走在田间小路上,李大海拉着车子上了大路,不大会儿就与马文英娘俩相隔甚远,察觉到东东跟在自己身后一直默不作声,马文英问道:“咋不说话了?”中午被妗子提到成绩的事,想着那时人多娘不好发作,这会儿生怕娘又要拿成绩说事,东东心里一直犯着嘀咕,并没有听见马文英的话。马文英不见搭话,扭过头道:“哑巴了?”东东猛抬起头,这时夕阳的余辉正好映在娘的身上,霞光下娘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东东几步跑上前:“娘,叫我了?”   马文英道:“不叫你还能叫鬼啊,躲那么远干啥,跟娘唠唠嗑。”看娘没有要提成绩的意思,东东放下心来,两人并肩在田间继续走着,这个点小路上人并不多,东东道:“娘,你真好看。”马文英愣了几秒,随后看了一眼东东,旋即骂道:“鳖孙样儿,咋想起说这了?”东东道:“真的娘,刚才你叫我,我一抬头,太阳一照,娘特别好看。”马文英心里美滋滋的,却还是自嘲了一句:“娘还好看啥,都老成这样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东东问:“娘,中午吃饭时,我妗子问我成绩,你不生气吗?”马文英道:“有啥可生气的?你都给娘保证过了,再说娘也知道你是个争气的孩子,后面再加把劲成绩不就提上来了。”东东故意拍着自己的胸脯,显得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道:“害的我担心了老半天,还以为娘又会把我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呢,都怪我妗子,没事提成绩干啥。”马文英道:“你成绩倒退,能怪到你妗子?我那天在气头上,后面自己仔细想了想,你从小是个懂事的孩子,又极听话,只是一时走岔了路,教育你一顿也就改了,娘也真糊涂,咋把身子稀里糊涂的就给了你……”   东东吓得赶紧嘘了一声,又四处张望了几下道:“娘,你咋啥都说……”马文英笑骂道:“没人!要娘的时候跟个狼崽子一样,现在怕成这个样子。”东东抱着马文英的胳膊撒起娇来,马文英道:“不过说道这里,娘想了想以后还是不能再给你了,你才这么大,万一把你身子掏空咋办?”东东立马表示反对:“我都17了,又不是小孩子。”马文英道:“17生日还没过,再说即使17也不行,正长身体呢。”东东急道:“不行,娘都给过我了,娘要不给我,我会发疯的。”马文英听到东东说会发疯,怕他又沉迷于这事上再次走上歪路,沉思了一下道:“那也不能随你的意,想啥时要就啥时要,一切得听娘的。”   东东眼看得逞,马上应道:“行,啥都听娘的。”马文英道:“首先不能要那么勤,半年一次。”东东道:“不行!”马文英佯装踢了东东一脚道:“刚说过啥都听娘的,这就不听了?”东东道:“那也不能半年呀,半年太久了。”马文英道:“三个月。”东东摇着头道:“不行!”马文英道:“两个月。”东东依旧摇着头:“不行!”马文英道:“那你说多长时间?”东东道:“一星期。”马文英这次真踢了东东一脚:“你还真想把你身子掏空啊,再说,你一个月放假一次,那来的一星期?”东东笑道:“那你别管,我自有办法。”马文英骂道:“我看你有什么办法。”就要伸手来打,东东一个箭步窜出好远。   娘俩闹完,东东问:“娘,我舅咋一直没小孩?我妗子怀不上吗?”马文英呸呸呸的几声道:“大过年的别瞎说,他们后面会有的,只是早晚得问题。”东东哦了一声道:“我下午在姥姥家时,急着上厕所,刚冲进去,妗子正好在里面。”马文英惊讶道:“啥?”随即又警觉的问道:“然后呢?”东东道:“看你吓的,能有啥然后,然后我就出来了呗。”马文英问道:“你妗子不知道?”东东道:“咋不知道,我俩都挺尴尬,我妗子说‘东东你要上厕所吗,你先等一下,妗子马上就出来。’”马文英道:“没看到啥吧?”东东道:“能看到啥,尴尬的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立马就躲出来了。”马文英哦了一声不再继续追问。   进了村路过张成家代销点,正巧陈伟买烟出来,看见马文英娘俩,陈伟道:“英姐,才回来吗?”马文英道:“才回来,你们回来这么早!”陈伟讪讪的笑了笑,后含糊其辞的说了句:“晚点我把你家自行车骑过来。”马文英忙客气道:“让东东去骑就行了。”寒暄几句,陈伟走后,东东小声对马文英道:“娘,我舅应该没跟我妗子去走亲戚。”马文英奇怪道:“你咋知道?”东东小声的说了一下早上陈伟何梅吵架的事,马文英直摇头:“大过年的,磨啥嘴呢,真是的。”   晚间,陈伟果然将自行车骑了过来,李大海留着陈伟抽了颗烟,陈伟便去了。中午在娘家吃的都挺饱,李大海一家三口随便应付了几口,深冬天天短又加之天气冷,三人便早早躺进了被窝。跟马文英闲话了一通,李大海起身撒了泡尿,撒完尿冻嗖嗖的重新钻进被窝后就往马文英衣服里摸,马文英恼道:“干啥呢,手凉的要死。”李大海又隔着衣服去揉搓马文英的奶子:“他娘,东东已经睡了,搞一下吧?”马文英道:“搞你娘的头,都快累死了。”李大海使劲磨蹭,马文英就是不允,最后李大海赌气躺在被窝另一头睡了。   转眼到了初六,几日间东东也够老实,并没有要那事,一是李大海一直在家,东东没有机会,二是天气实在寒冷,东东也没那么强的欲望。倒是李大海央求了几天,终于在马文英身上狠狠的发泄了一次。初六是开张吉日,村里做生意、打工做事的都相继忙活了起来,何梅赌气带着陈铃一直住在娘家没有回来,陈伟也赌气不去叫他,这日后半晌,陈伟正窝在被窝里摆烂,听见有人咣咣敲着院门,陈伟趿拉着鞋子打开门见是春丽,春丽张口就道:“干啥呢,不做生意了?”陈伟看见春丽,脸上顿时有了笑容:“咋不做,你咋还自己拉过来了?告诉我一声,我去你家拉去。”陈伟帮着把架子车上的一袋小麦抬进打面屋里,春丽道:“拉倒吧,我能使得动你?”   陈伟见门前无人,伸手在春丽屁股上隔着棉裤捏了一把:“彪子呢,打面他咋不过来?”春丽把陈伟手打开,扭着屁股躲在一旁道:“出去收废品了,说是要学着做生意。”陈伟啧啧叹道:“乖乖嘞,他啥时这么勤快,初六就开始干活了。”春丽道:“狗屁,说是收废品,还不是我最近管得严,想躲我远远的,好喝他的酒。”春丽一直不见何梅娘俩,问道:“嫂子不在家吗?”说话间陈伟已将小麦倒在机器里,打起面来:“跟我生气呢,住娘家不回来了。”机器声音太大,春丽也没听清,只隐约听到何梅住娘家了,也没有再问。   打完面,陈伟将面粉搬到春丽的架子车上,见春丽还在角落凳子上坐着,就虚掩了门来亲春丽,春丽跳将开道:“你可别犯浑,大白天的指不定就有人来打面。”陈伟死皮赖脸道:“好弟妹,你就可怜可怜哥吧,憋的难受。”春丽笑道:“憋的难受,去刺挠你婆娘呐,她那白白净净的身子,还不够你折腾啊。”陈伟道:“还说呢,磨了几句嘴,赖在娘家这么些天了也不知道回来。”春丽这时才搞明白何梅住在娘家原来是跟陈伟吵了架。   春丽笑道:“那你活该。”说着就要往外走,陈伟抱住不撒手,春丽掰不动陈伟的胳膊,哄着他道:“你先撒开手,要不晚上我过来?”陈伟心里一阵窃喜:“真的?彪子在家你咋出来?”春丽道:“他借了我大爷家的三轮车,说是多跑几个地方,两三天回来一次。”陈伟道:“这么冷的天,晚上咋过夜?”春丽道:“谁知道呢,又拗不过,出去时还装模作样的带了个被子。”看春丽不想诓自己的样子,陈伟松开了环抱春丽的手:“你晚上一定来,可不兴哄我。”春丽整了整衣服,诡异的笑道:“放心吧,等青杰她俩睡了我就来。”   春丽走后,陈伟像是喝了蜂蜜一般,整个人都亢奋的等着太阳落山,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陈伟先是烧热水洗了洗鸡巴,又泡了泡脚,又刷了牙,然后又进屋从柜子里抱出一个新被子。收拾妥当,外面早已静悄悄的了,又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院门轻轻响了一声,陈伟蹑手蹑脚的小跑过去,进来的果然是春丽,陈伟难掩兴奋,随手上了门栓,就拦腰抱起春丽往屋里走,春丽吓了一跳,一声娇喘,陈伟忙小声道:“别出声。”   将春丽抱进屋里放在床上,陈伟又随手关了屋门,春丽坐起身看到身下坐着的新被子和被窗帘掩的结实的窗户,春丽笑道:“呦,准备的还挺全乎呢,还铺了新被子,你就不怕我嫂子回来发现啥?”陈伟这时已歪在春丽身边:“怕她干啥,不行就离婚,还真给她脸了!”春丽砸着嘴道:“呦呦呦,越说越来劲了,你平时敢在嫂子面前大声喘气不,看把你能的。”陈伟搓着手就要去摸春丽的奶子,春丽忙道:“不行,等一会儿,我怕凉。”   陈伟边搓手边哈气道:“我把手搓热。”春丽道:“那也不行,你先躺被窝里暖暖被窝。”陈伟为了春丽的身子,十分乖顺的躺进了被窝,两人撩骚了一会儿,陈伟道:“热了,你进来吧。”说罢陈伟在被窝里将衣服脱个精光,然后将衣服扔了出来,春丽伸手摸了摸,这才开始脱自己的棉衣,春丽先是脱了棉袄,后又脱了贴身的褂子,一对圆溜溜的奶子顿时亮于灯下,陈伟咽了口吐沫,眼睁睁的又看着春丽脱了棉裤钻进被窝,陈伟一把抱住春丽滚烫的身子:“你就穿了个棉裤啊,咋没穿内裤?”春丽缩着身子道:“过来就是尻屄的,穿啥内裤。”   陈伟抱着春丽一通乱啃,双手在春丽滑溜溜的身子上不断游走,春丽道:“瞎啃啥呢,还不抓紧时间干。”陈伟伸手往春丽双腿之间一摸,下面早已水汪汪的,陈伟道:“都湿成这样了?”春丽道:“废话,都多长时间没做这事了?”陈伟道:“彪子没给你?”春丽气的直骂:“咋那么多废话,他鸡巴都废了……”陈伟这才想起窦彪被人打了一顿,下面受了伤,顿时陈伟得意道:“那感情好,以后你的屄只能我伺候了。”   春丽恨的在陈伟背上狠狠掐了一下,陈伟吃痛连声道:“疼疼,别掐……”却还是不紧不慢,鸡巴就是不急着入巷,因为他知道现在是春丽的需求更强,春丽道:“你弄不弄,不弄我就走。”说罢就作势要起身,陈伟忙道:“弄弄,你给哥先砸吧砸吧,刚洗过呢。”春丽没办法,被窝里倒转过头张口含住了那根东西,陈伟一阵机灵:“啊,真爽。”张嘴也贴在了春丽大腿根处,春丽双腿也随之紧绷起来。   陈伟砸吧了几下道:“丽,你咋不洗洗,骚呢。”春丽笑道:“我又没让你砸吧,你自己乐意。”陈伟道:“对对对,是我自己乐意,越骚哥越喜欢。”说完砸吧的更起劲了,完全顾不得那股骚味。春丽被砸吧的头皮发麻,含着鸡巴的嘴也忘了掌握力道,鸡巴一疼,陈伟道:“丽,别咬,疼啊。”春丽喘着气道:“不疼,你就……射了……”   春丽被砸吧的屄里直痒,央求道:“伟哥,够了吗?捅屄吧……”陈伟看春丽欲望已盛,这才翻起身调转过来身子,扶着鸡巴滑进那水汪汪的屄内,随着鸡巴入巷,春丽长吁了一口气:“啊,舒坦……”春丽双手板着陈伟的屁股,恨不得将他两个蛋蛋也塞进自己屄内,陈伟被春丽的激情感染,也没有了往常早泄的意思,鸡巴也雄伟了几分,两人在被窝里翻江倒海,战况一时激烈万分。   陈伟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舔着春丽的脖颈,又从脖颈舔到她的奶子上,突然春丽的屄内一阵紧缩,陈伟感觉道春丽温暖的屄内多了一层紧固感,这种被嫩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差一点让他鸡巴缴械投降,陈伟忙深呼一口气,调整好状态,等那股射意褪去,腰腹使力,鸡巴又全根淹没在春丽身体深处。春丽长时间没做这事,觉得今天陈伟的鸡巴极其粗壮,尤其是他每次将鸡巴全部插进去的时候,春丽感到屄内被填的满满的,陈伟的鸡巴从屄口进出,后一直捅进自己身子最深处,这种强烈的快感使的她干张的嘴却说不出话,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声音。   两人都像是处于自己身体的极致状态,被窝里“吧唧、吧唧”交合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显得十分响亮,春丽屄口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根处流到了床上,陈伟想换个姿势,春丽身子期盼了很久,欲望早已到达顶点,她说不出话,双手只是使劲板着陈伟的屁股,陈伟道:“丽,换个姿势,尻屁股吧。”春丽不理会,一刻也不想陈伟的鸡巴离开自己的身体。   陈伟急道:“丽,再不换个姿势,哥就要射了。”春丽还是不说话,春丽抿着嘴,摇着头,突然感觉屄内哗啦涌出一大滩东西,陈伟眼看春丽不撒手,只能继续耸动着屁股,陈伟捅的速度越来越快:“丽,来了,啊……”陈伟将双腿绷直,鸡巴死死的顶在春丽屄内,一挑一挑的射出了股股浓液。两人不住喘气,等回过神来,陈伟道:“丽,你太猛了,咋不让哥换个姿势,哥还想好好尻呢。”   春丽脸蛋通红,略有歉意道:“人家好长时间没做了,就想赶紧舒坦舒坦,起来吧伟哥,压的胸口闷的慌。”陈伟道:“让我找个东西接着。”说着伸手左摸右摸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于是就伸开手掌放在了春丽屄下,随着鸡巴抽出,一大滩精液从春丽屄口涌出,等屄里不再流出东西,陈伟才托着手下床找纸擦了。   陈伟光着身子,又感觉钻进被窝抱住春丽道:“丽,今天不是哥快,是你要的实在太急了。”春丽任由陈伟抱着,春丽道:“不快,十多分钟呢,我已经舒坦了。”陈伟叹了口气道:“哎,一晚上时间,还想着好好跟你搞一回呢。”春丽笑道:“这还不知足,媳妇儿不在家还能有屄尻,你就美着吧你,再说我也不能在这很长时间,青杰她俩还在家呢。”   陈伟道:“彪子真不中用了?”春丽道:“你净是找骂,他中用不中用关你啥事?”陈伟嘿嘿笑道:“咋不关我事?彪子不中用了,你不就是我的了。”春丽呸道:“嘿,老娘离了你就没有男人了?只要我想,啥男人我都能让他尻。”陈伟道:“那不是嘞,哥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然后继续追问道:“真不中用了?”春丽笑道:“也没有,这个把月有点起色了,就是办这事还不得劲,跟你以前一样,你以前不也这么不中用。”陈伟道:“我靠,说来说去,咋说到我身上了。”春丽十分得意:“那也是你自找的。”   两人光着身子在被窝里聊起天,春丽问:“你们男的是不是见个女的都想尻?”陈伟道:“看你说的啥话,我们男的就这么不挑食?就像大嘴他媳妇儿,白给我我都不干。”春丽咯咯直笑:“大嘴他媳妇儿咋了,大嘴不照样在她身上舒坦,不然咋连生两个男孩。”陈伟道:“反正我是提不起兴趣。”春丽问道:“那你对谁有兴趣?”陈伟道:“你啊,你看你的身子多软多滑,屄又肥屁股又大。”说着陈伟就把手探到的春丽两腿之间。   春丽感觉痒痒,将陈伟手拉开,又问道:“说真的,你都对谁感兴趣?咱村里那些娘们你觉得谁漂亮?”陈伟道:“真让我说?”春丽道:“真让你说啊。”陈伟悠悠道:“要我说啊,咱村里长得好的挺多,长得好身段又好的却不多,你算一个,我英姐算一个,张胜利他婆娘也算一个,还有就是后道街军哥他媳妇……”不等陈伟说完,春丽就打断他的话道:“说来说去,你单漏掉两个,一个是你家何梅,一个就是云朋他姑,这两个你可都是干过的……”陈伟道:“你看你,提那往事干啥。”春丽笑道:“提都不让提了?就兴你惦记人家媳妇儿,别人就不会惦记你媳妇儿,依我看啊,咱村里就嫂子这数一数二的人物,说不定早被人家尻过多少回喽……”   陈伟在春丽胳肢窝里挠起痒痒:“我让你胡说……”两人又闹腾了一会儿,春丽就说要起身回家去,陈伟想梅开二度,央求着春丽多留一会儿,春丽道:“太晚了,过一次瘾就够了,别不知足,后面机会多的是。”送走春丽,陈伟将床上仔细检查了一番,直到头发等任何蛛丝马迹被排除干净,才放下心来。   过了两天,窦彪从外面回来,到家真的递给了春丽40多块钱,春丽本没做任何指望,突然见窦彪带钱回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春丽道:“真是挣的?”窦彪神气道:“可不是咋地。我一路收到城里,到城里才发现,城里人净这么多傻孙,随便给几个钱都能收一堆东西,拉倒废品点一买,能赚不少。”春丽难掩兴奋之情:“行行行,人家都是傻孙,就你一个人精。”春丽问:“还出去吗?”窦彪道:“出去啊,能挣钱为啥不出去。”窦彪找到了这个门路,不仅能摆脱春丽的掌控,又能在春丽面前扬眉吐气一番,他巴不得天天出去收废品。春丽看到窦彪能挣钱了,也对他顺从了很多,吃饭时看到窦彪从袋子里拿出半瓶酒,春丽也没多说什么。   东东借着找陈铃的理由来陈伟家几趟,均没有见到何梅回来,一晃到了正月十四这天,何梅才从娘家回来,进了家,何梅陈伟两人还是互相不搭理,何梅气陈伟不去娘家请她,陈伟气何梅赌气这么长时间,中午做饭何梅也只做她娘俩的饭,看何梅没准备自己的饭,陈伟没忍住开了口:“咋没我的饭?”何梅道:“你还知道吃饭,回来也不说个话,拉个脸给谁看呢!”陈铃道:“就是,明明是你的不对,还不去我姥家接我们,吃啥吃,想吃自己做去吧。”   陈铃伶牙俐齿,陈伟被她说的耷拉个头不做声,何梅看陈伟被陈铃呛了一通,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干啥呢,哪有闺女训爹的。”陈铃依旧不依不饶道:“谁让我爹跟你怄气,就是他的不对。”陈伟见何梅笑了,就顺着台阶往下道:“好,我自己做,养个闺女也是漏风的棉袄。”吃完饭,陈伟腆遮脸给何梅说了一番好话,两人才和好如初。   陈伟对陈铃道:“东东找你了几趟,你都不在家,他也没说找你啥事?”陈铃很奇怪:“我哥找我干嘛?我一会儿去她家看看。”何梅听陈伟这样说,心里自然雪亮,知道东东是想看看自己在不在家。   到下午三四点,陈铃说要去看看东东找她什么事,何梅看陈伟在家,打面他一个人就够,也跟着去了。到地方,看见马文英正在院子里收被子,马文英也看到了她们,忙道:“呀,弟妹啥时回来的?”何梅笑道:“刚回来,我哥不在家吗?”马文英道:“这不看着窦彪收废品赚到钱了,也拉着车子去城里收废品去了。”何梅不知道窦彪收废品的事,问道:“啥时开始干这个了,能挣到钱?”马文英抱着被子将两人让进屋里:“不知道听谁说的,说窦彪出去两天挣百十块钱,他也眼红,说家里现在不忙,也要去干,这不,今天刚出门。”   听见动静,东东从屋里跑了出来,陈铃道:“哥,我爹说你找我,找我啥事?”东东正在兴奋头上,一下被问的支吾起来:“额,我想问你……啥时候开学……”陈铃道:“我还以为啥事呢,原来就问这个,我十六开学,你呢?”东东道:“我也是十六。”东东拿眼去瞧何梅,两人目光撞到一起,又都默默把头转到一边。   几人都是十多天没见面,叽叽咋咋说到快要天黑,何梅娘俩才起身回家,自从初一和娘做过那事,东东再也没尝过荤腥,今天突然见到心心念念的妗子回来,东东体内的欲火一下翻腾起来,想着妗子那里今天是得不到机会了,东东便把心思都转到了娘身上。刚送走何梅娘俩,马文英正往柜子里放被子,忽然感到身子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马文英回头看是东东,忙道:“东东,别乱,娘正放被子呢。”东东脸在马文英背上蹭道:“娘,我想了。”   马文英将被子放好,东东将马文英带到床边坐下,马文英站立不稳,坐在了东东腿上:“东东,你发啥神经,咋突然间想这事了。”东东呜呜道:“嗯,娘,好长时间了,给我一次吧。”说完就站起身,将马文英摁在床上,就去扒她的裤子,马文英一时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等反应过来,东东已将自己的棉裤扒了下来,马文英双臂撑着床沿,东东提着鸡巴就在后面捅进了自己身体,马文英没有准备,下面有点干,马文英呲牙忍受了东东开始的十多下撞击,随着下体分泌出一些汁液,才略感顺畅,马文英问:“门关了吗?咋忽然就想要了?”   东东又撞了几下才道:“关了,就是想娘了。”马文英哎了一声:“娘说啥你反正是也不听了,前面还跟你说要听娘的,娘说给你你才能要,你这孩子净是惹娘生气。”东东的鸡巴十分的硬,板着娘的屁股蛋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我马上就要开学了,我一次好不好娘,我听娘的话。”马文英想,你都已经进来了,还来问我好不好。   马文英道:“那你先起来,这样娘腿酸。”东东依言将鸡巴抽出马文英的身体,鸡巴拉出的瞬间带着一丝粘液,马文英转过身,看着东东那狰狞的东西倒吓了一跳:“今天咋这么大?”马文英坐在床上将自己的棉裤退下,问道:“上面还脱不脱?”东东急忙点着头,然后也跟着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马文英伸手抓着东东的鸡巴牵着把他引进被窝里,东东趴在娘的身上,只觉得娘身子极其温软,被窝里见娘岔开双腿,看她这么主动东东开心极了,扶着鸡巴就抵在了娘的屄口。   东东稍一用力,鸡巴径直捅了进去,一捅到底。“哦……”,只听娘闷哼一声,有了前面的撞击,这时娘的屄内已不再干涩,东东鸡巴进出的十分顺畅,同时也能感觉道娘屄内的嫩肉紧紧裹挟着自己的鸡巴,温暖又潮湿的感觉让他十分舒坦,尤其是鸡巴头部进入时像是挤进重重肉褶,抽出时又像是被娘的身子紧紧吸着。   东东大幅起落,娘的屄内被带出很多淫水,滴落在褥子上,与儿子尻屄的罪恶感加上肉体上的刺激使得马文英像是入了魔,使劲的摇动的身子迎合着东东的抽插,马文英的奶子来回晃动,马文英双手紧紧抱着东东的背,不住的呻吟、低吼。东东被娘抱的紧了,屁股使不上劲,想要挣脱开来,马文英神情激荡下双手紧抱着东东:“东东,别……乱动,娘舒坦着呢……”   东东道:“娘,你抱的太紧,我使不上劲……”马文英这才发现自己抱的太死,就松开双手,东东摆脱了娘的束缚,加重了鸡巴抽插的力度,每一次抽插都尽根而入,死死的顶在娘的肥屄深处,没几下,马文英就开始头皮发麻,马文英道:“东东……累不累……啊……”东东感觉到了娘身子的颤抖,这更加刺激了他男人的征服感,东东道:“不累……”   马文英张口道:“快点……额,轻点……”东东抬起屁股,重重顶了一下:“娘,你说啥?”“轻点……”东东又重重顶了一下道:“轻点吗?”马文英见东东使坏,骂道:“嗯,你他娘的轻点,娘要……散架了……”   东东先是见到何梅被挑起欲望,后又被娘的浪叫声感染,在两个女人的刺激下,东东略显粗鲁,抽出自己的鸡巴,将娘翻转过身子,压着她的屁股蛋就又捅了进去:“好,我轻点……”嘴上虽是这样说,力道却是不减,马文英身子不住扭捏,东东用腿抵着她的双腿,一番激战下,二人也不觉得寒冷,不知不觉中东东已直起上身,抱着娘的一个大腿坐在她另一只大腿上快速抽插。   这也算东东的无师自通,马文英与李大海也很少用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插的又深,因此刺激到了马文英从未感受到的点,马文英道:“东东,真好……真会弄娘……”东东也觉得这个姿势特别刺激,没几下,两人就都到达了顶峰,东东急促的问:“娘,能弄进去吗?”马文英已顾不得那么多,又想着反正自己已结过扎,就道:“弄进来,都弄进来……”东东一声低吼,“噗嗤,噗嗤”的将十多天积攒的能量全灌进了娘的身体内。   东东这次要的急,两人没有战斗多长时间,却同时都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东东趴在娘的背上,歇了一会儿才翻下身,马文英搂着东东直勾勾的看着他,东东道:“娘,咋了?”马文英好不容易将气息调整过来:“你咋这么猛,跟牲口一样……”东东摸着娘圆滚的奶子问道:“娘,你没生我气吧?”马文英道:“当然生气,以后可不能老这样,娘可受不了你这一惊一乍的。”思绪逐渐冷静,马文英猛然想到东东今天的异常举动是不是跟何梅她们娘俩到来有关,惊恐的问道:“东东,你是不是对陈铃有啥想法?”东东赶忙道:“没有。”马文英道:“那她一来,你咋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   东东不说话, 马文英又问道:“陈铃说你找她几次,真是问她啥时候开学的?”东东这时也觉得何梅她们刚走,自己就这么急不可耐,是有点反常,却还是死不承认跟何梅她们娘俩到来有关:“就是问她什么时候开学,娘你别疑神疑鬼的,我怎么会喜欢陈铃这丫头片子。”马文英“哦”了一声:“娘问问就不行吗?你跟陈铃可不能瞎胡来,沾着亲呢,真搞出什么事,到时候你跟你表舅一样丢人……”马文英又突然问道:“你说陈铃是丫头片子,难道是因为你妗子?”东东真的被吓出一身冷汗,狡辩道:“咋可能,我妗子比我大这么多……”马文英道:“我比你妗子还大两岁呢,你不一样尻娘了……”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4_11_06 13:54:4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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