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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海欲花】(11-15)作者:用戶免費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勋衔13★★★] 于 2023-11-25 21:57 已读 3915 次 5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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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狼海欲花】(01-28)作 者:用户免费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3-11-25 21:56

  
  第十一章 昏睡下的秘事
  
  由于时差的问题,回来后起码一到两天的时间才恢复正常。这一天,天空上厚重的云层乌沉沉的,偶然间也有几个闷雷响起。
  韩杰与戴怡凡从未这么巧合地一起下班回家,不知道怎样的,两人虽然碰个正着,只是互相打了个招呼后,便进入了电梯。
  在电梯内,气氛有点儿尴尬,因为大家都没有说话。韩杰自会觉得奇怪,在他印象中,戴怡凡是一个说话不少的人,今天的她很不像她。于是韩杰先开口问道:“怎么,今天的你这么安静。”
  戴怡凡站个正着,不看他一眼,但当她正想张嘴说话时,突然间“咚咚”的声音响起,眼前一片黑暗,原来是电梯停电了。
  “不是吧!现在停电了?”戴怡凡立马紧张起来,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因电梯停电而被困着,不过这样倒霉的事情任谁遇着都会紧张起来。她立刻按电梯里的紧急按钮,又用力地在电梯门上重敲几下,大叫道:“我们困在里面了,有没有人在外面啊?有人的话就给个回应吧。”过了片刻,外面没有一点回应,她又大声地说道:“韩杰,快点帮忙叫一下啊?”
  韩杰没有任何反应,戴怡凡有感不妥,她立刻拿出手机照看四周,却发现韩杰倒在了地上。
  一见韩杰倒在地上,戴怡凡呆呆地看着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不要吓我啊。”心想难怪电梯停电后,他那么安静。其后,她立刻回神过来,极其紧张地抱着韩杰,用手指探向他的鼻孔,轻呼道:“还好是有呼吸的,看来只是晕了过去。”
  电梯门外的那边传来了隐约可听的声音,说道:“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啊?”
  知道有人在外面,戴怡凡自知救星已到,极用力地提起嗓子,大叫道:“有人在啊,快救我们出去啊,韩总经理晕倒了。”
  电梯外的人道:“好的,你冷静地等待,我去找人帮忙。”
  这一等,约莫半个钟,外面才传来救援的声音。而看着突然出现呼吸困难的韩杰,戴怡凡更是不知所措了,焦虑间,便想起了人工呼吸。黑暗中,虽然看不见韩杰的面孔,但也想起了在泳池被他强吻的一幕,喃喃道:“算了,反正我们都已经接吻过了。”说完便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经过人工呼吸,终于使他的呼吸顺畅起来。
  外面的救援人员也终于把电梯门打开,最终也顺利地把韩杰送到了医院。
  经过医院里的医生诊断之后,戴怡凡关切地向主诊医生问起了韩杰的状况,道:“医生,他情况如何,没什么大碍吧?”
  主诊医生一脸轻松地回答:“放心吧,他的身体只是有点虚弱,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多点休息就会好了。”
  虽然听到医生是这么说,但戴怡凡看着依然昏睡在病床上的韩杰,心里仍然放心不下,又再问了一句:“那他为什么会困电梯后,就立刻晕倒了。”
  主诊医生想了一会儿,解释道:“可能是他心理上的问题吧,大概他是头一次被电梯困住。”戴怡凡再问道:“那他什么时候醒?”医生回答道:“应该会很快的,放心吧。”说完,走出病房。
  戴怡凡坐到了床边,看着韩杰苍白的面孔,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拇指又扫了几下他的额头,柔声道:“你快点醒来吧,你不像是那么容易就倒下的。”
  昏迷中的韩杰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状况。
  眼前一片黑暗,像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原来是只有十五平方米大的房间,这房间里有一个约莫十岁大的孩子,孩子就是小时候的韩杰,他在叫喊着:“把我放出去。”这句话在十岁大的韩杰口中没有一刻停顿过 。
  “想我放你出来吗?你乖乖的听我话,跟我学玩扑克牌,就把你放出来,而且还可以有饭吃。”门外一把粗声粗气的声音传入小韩杰的耳中。
  “不,我最讨厌的就是赌了,爸爸也是因为赌,才抛下我和妈妈不管。”细小的韩杰居然是蛮固执的,他拒绝了门外的人。
  门外一片安静,显然门外的人走远了。没听到外面有任何反映,小韩杰又继续叫喊着那句话,或许是叫得累了,又或者是肚子饿了的原因,他无力地趴在门边,叫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虽然是这样,依然持续几个小时都没有停顿过。
  “小杰,你怎么样啊,你在门后吗?”又有一把声音从外面传来,只是这把声音与第一把声音不同,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很低,也没有那么粗气。
  “我没什么,只是肚饿了。”小韩杰艰难地答道。
  “我带了面包给你,你退后一点,我先开门再给你面包。”说话的声音依然极低,生怕被人听到的模样。
  他不是第一把声音的那个人,小韩杰当然是知道的,所以他乖乖地退后了几步, 说道:“我退后了。”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个约十四五岁的少年走进了这一间终年都看不到阳光房间,他是瘦瘦的面孔,看他样子,给人的感觉也不是经常有饱饭吃的人。
  他走到小韩杰身边,递给了他一块面包,说道:“肚子饿了,就把这个面包吃了吧。”
  快被饿得晕了过去的小韩杰,二话不说地接过了他的面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少年见他可怜的样子,不禁起了怜悯之心,说道:“你为什么不肯跟师父学赌术啊?我想学他都不肯教我,说我没天赋,只教我武术,让我以后用武力来解决一切不利于他的事情。”
  小韩杰一边啃着面包,一边说道:“我讨厌那些赌钱的人,我不学。”
  进入黑房间后,少年没顾得上把门关上,外面一把怒吼声惊吓得两人为之一怯。只听得那人怒吼道:“谁要你给东西他吃的?”他就是威胁着小韩杰的中年男人,他年纪约莫四十岁,语气虽凶恶,脸上却笑容十足,只能感叹听声音与看面容分别开来,难于联想是同一个人。
  小韩杰不服气似的睁大眼睛看着他,而少年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但还是出口顶撞了他一句,道:“他是你用钱买回来的,如果活活地被饿死,你就亏大本了。”
  可能觉得少年所说的话有道理,中年男人思索了一会儿,微笑道:“那这样好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只给他面包和水,直到他愿意跟我学赌术了,才让他出来吃饭。”接着转移视线,把目光放在小韩杰的脸上,伸手抚摸抚摸,用温柔的语气哄着,问道:“小杰,愿不愿意跟我学赌术啊?”
  “不学。”年纪小小的韩杰脾气倒是不小,他一把甩开抚摸自己小脸的手。
  中年男人被他的一举一动气得说不出话来,嬉笑地盯着他。而少年这个时候也不知所措,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说。突然“啪、啪、啪”的响声,小韩杰被中年男人狠狠地连打三巴掌!辣的、麻的、刺痛的,林林总总的伤痛也没让他留下一滴眼泪,只是使他更狠地盯着中年男人。
  被他那种似是仇恨的眼神看着,中年男人不禁心中一惊,便领着少年走出黑房间,又把小韩杰一个人锁在房里。
  中年男人名叫沈鹏,本是一名职业魔术师,后来把他玩魔术的能力运用到赌博上,让他在当时的赌坛上得到了“狼子笑”的绰号。为人野心大,本领多,脾气暴躁,却总是面带笑容,一心想做上流社会的人,只要想得到的,就会不择手段地去夺取。他执于一念要韩杰跟他学赌术,是认为韩杰有这样的天赋,望其能帮助自己,实现自己的野心。
  韩杰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己的父亲终日沉迷于赌博,为赌抛妻弃子,所以认为赌钱的人就是坏人,心里非常抵触学赌术。
  被困在黑暗的终日不见阳光的房间里,每天只有两碗水,两块面包充饥,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两年,小韩杰终于在某一天熬不下去,答应了沈鹏,跟他学赌术。
  两年没见过太阳,小韩杰脸色苍白,白得像是没有血色。沈鹏见他如此,摇头道:“何苦呢?陆诚,带他出去走走吧。”陆诚就是那个每天都给小韩杰水与面包的少年。
  刚一走出房间,走到外面后,被那阳光一晒,小韩杰显得十分不适应,便想返回屋子里,却被陆诚一手拉着,说道:“你想一辈子都不见阳光吗?”
  韩杰虽然年纪小,却明白到如果不去适应阳光的照射,就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于是就跟着陆诚外出游逛。小韩杰适应能力强,几天过后,完全能适应过来了。
  沈鹏得知后,也很满意:“嗯,不错,我就知道没看错人!是时候正式让你成为我门下的人。”
  小韩杰自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要跟他学他认为坏人才做的事。
  还没开始教他学赌术,沈鹏就对他做了件对于他这种年纪算是难于让人接受的事,在他背部刺上一个狼头的纹身。
  “你陆诚师兄背部也一样有狼头的纹身,这个纹身是象征你们是我的人,以后要听我的话。”
  其后两年时间里,沈鹏带着陆诚与韩杰几乎横扫了世界上所有的地下赌场,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得到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地下赌场,但他的野心不止于这些。
  一年后,他带回来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这个孩子对于沈鹏来说很满意,因为他认沈鹏为自己义父,而且还改了姓,跟随沈鹏姓沈,名字便叫沈盛闻。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这种人情世故,沈鹏自然很喜欢。
  沈盛闻与韩杰一样,都是沈鹏从人贩子那里买回来的,他是与家人一起去南洋旅游,与家人失散后,被人贩子捉了,拐卖给沈鹏。
  经过一年的相处,沈盛闻喜欢与人竞争的性格逐渐显露出来。虽然沈鹏从不教他赌术,教他除武术与赌术外的另一种本领。但他为人自负,在与韩陆二人相处中,偷学他们的本事,洋洋得意。有一天,他硬要韩杰与他比试一下,看谁的赌术较为出色。韩杰作为师兄,知道沈鹏分别教三人不同的本领,但从没说过不准师兄弟间相互授受各自学会的本领,于是当作对他的指导,与他切磋赌术。
  一番比试之下,韩杰连赢了沈盛闻十多局,这沈盛闻却一怒之下,把整副扑克牌向上撒,接着用力把门一关,离开了他们的根据点。当时他们跟着沈鹏出入在一些地下赌场,所以所住的地方是经常性变换。
  韩杰见他输了比赛,脾气如此火爆,不禁摇头叹道:“看来是应该留点面子给他,让他赢几局。”
  在当晚夜里,只有韩杰在根据点里睡觉,沈鹏与陆诚分别外出做自己的事,沈盛闻发了脾气后也没回来根据点,韩杰自然也不会去理他,在根据点里睡得颇为香甜。
  虽然这一觉睡得香甜,却正是这一觉差点要了他的小命。正因为他与沈盛闻比试中,毫不留情地赢了他,导致他愤愤不平,趁着韩杰睡觉的时候,竟一把火烧了他们的根据点。所谓的根据点就是一些在比较偏僻的废弃货仓,火势蔓延起来也没人注意到。
  熊熊大火,燃烧起整个根据点,而韩杰也当然被这大火给惊醒了。眼前一片火海,他跪倒在地上,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能力逃出生天,渐渐地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当人站在死亡边缘之时,就会看见死神来接走自己。而韩杰在此刻,朦朦胧胧间也像是看到死神的身影。不过,幸好不是死神的身影,而是一个人影,一个韩杰熟悉的人影,是陆诚的人影,由于他比韩杰大四岁,遇到这种情形自然会懂得处理。韩杰这时只有十六岁,所以发现自己被大火包围后,已是不知所措。陆诚的及时出现,幸好也来得及把他从大火中救出。
  被及时救出来的韩杰正由于吸入浓烟过多,晕了过去。就这一次经历加上两年时间在黑暗中度过,韩杰都会在一些窄小的比较密闭的空间,及眼前突如其来的黑暗所吓到,因而晕过去。这也是他不能抹去的阴影。
  一连十二个小时过去了,韩杰仍然昏睡在医院的病床里,还没有点一苏醒的迹象。陈彬也赶到医院探望韩杰,他刚进韩杰所住的病房时,看到戴怡凡依然没有离开,或许她是太累了,伏在床边睡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陈彬明白到她对韩杰已是情根深种。遥想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身上有个什么毛病,她都紧张得不得了。如果不是韩杰需要他向林海姗下手,两人或许会有厌倦期,但至少不会分手。想到这里他不禁唏嘘一番,走到戴怡凡身边,轻拍了她几下,让她醒来,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道:“回去休息下吧,让我来看着他吧!”
  戴怡凡醒来见是陈彬,再看看仍在昏迷中的韩杰,一副失望的表情立刻挂在脸上,轻摇了几下头,说道:“他不醒来,我不离开这里。”
  陈彬见她这副表情,明白她的心情,要出去找医生问明韩杰的状况,欲转身之际,便看到了医生前来查探病房。他迫不及待地向医生问道:“医生,都那么长时间了,病人怎么还不苏醒过来?”
  主疹医生明白病人家属的紧张,他查探一下韩杰的状况之后,一脸凝重地说道:“病人是没什么大碍的,可能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不愿醒过来。”
  事实上,戴怡凡听着医生这么说,不禁又担心起来,眼眸里透出的焦急与担忧,让陈彬看在眼里,知她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于是向医生问道:“到底有什么方法让病人尽快醒来?”
  医生给出来的答案是多点在韩杰身边说话,呼唤一下韩杰的意识,大概会有帮助,只是能不能尽快让韩杰醒来,他也不敢肯定。
  担心归担心,可身体还是要紧的,陈彬便再去安慰戴怡凡一番,好使她回去好好地休息。
  可是戴怡凡只回去梳洗一下,便又赶到来医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有些事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得要去认,她就是要看到韩杰苏醒过来,才安心。
  陈彬见她没过多久又回来医院,有点不满,怒道:“不是叫你回去休息一下吗,怎么没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戴怡凡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还是放心不下,我想等到他醒过再算,对了,你认识他那么久,他家里还有什么亲人?让他家人来探望他,可能对他有帮助。”
  被她这样一问,陈彬倒是被她问倒了,因为他认识韩杰虽然四年多了,但还没听说过他家里的状况,无奈地道:“他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他的亲人。”
  戴怡凡对陈彬这一番话略感失望,说道:“这样啊,那没什么了。”又坐回病床边,默默地看着韩杰。
  “你真的打算这样一直等,等到他醒过来吗?”见戴怡凡这样,陈彬不由地担起心,虽然知道她是个比较温顺的女人,但也有倔强的一面。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心里一痛,原来与她之间竟是这般生疏了。
  突然手机一响,一看显示,又是林海姗打来,接了电话聊起来,聊着聊着,不自觉地走出了病房。
  戴怡凡没去理会陈彬,依然默默地看着韩杰。
  默默等到下班时间,秘书谢蕊华与公司有经理级职位的各部门同事便到来医院探望韩杰,戴怡凡在此情形下显得有点尴尬,因为他们都以各种各样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有羡慕、有不屑、有好奇,甚至妒忌等等。
  好在那些经理级的同事很快就走了,只有谢蕊华逗留的时间较长,她今年已经29岁了,但仍然未婚,是凯达集团成立至今快五年时间里,一直担任总经理秘书职位的员工,可以说是功臣。
  在众多眼光中,谢蕊华是以羡慕的眼光来看待戴怡凡在医院里陪伴韩杰这件事,既然她到来要逗留较长的时间,戴怡凡只好到外面吃点东西,让出时间来给谢蕊华独自陪伴韩杰,说不定她就是那个能唤醒韩杰重要的人。
  路边摊吃得饱一饱,离开时,戴怡凡打包一些食物回去医院,这是带给谢蕊华的,想着她应该还没吃晚饭,也不知道她对韩杰是什么样的感情,毕竟做他的秘书这么长时间了。
  回到韩杰所在的独立病房,见门关上,戴怡凡轻轻推开,说道:“谢秘书,我给你打包一些食物回来,相信你还没吃饭吧。”
  进了病房后,却见围着病床的布帘全放了下来,遮住了整张病床,是护士帮韩杰清洗身体吗?戴怡凡猜想。如果是这样,那谢蕊华离开了?于是在布帘外问道:“是护士小姐在帮病人清洗吗?”
  见久久没人回应,戴怡凡再多问一次,可惜还是没人回答,她便紧张起来,要打开布帘看一下里面的情况,即使不合规矩,冒着失态之举都要去做。然而布帘还没打开,里面就有人走了出来,这人不是别人,仍是谢蕊华。
  出来之后,谢蕊华脸红红的,眼神鬼鬼祟祟,像做了亏心事,低着头要离开病房,戴怡凡不知道她为何这样,把手中的食物递到她面前,说道:“我打包了面条、炸串之类的东西回来给你吃。”
  谢蕊华低着头没有接戴怡凡递来的食物,也不敢与她眼神接触,紧张地回了一句:“我回家吃饭去了。”说完便急急脚地离开。
  看着谢蕊华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戴怡凡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这女人,有古怪。”
  走进布帘里面,戴怡凡见韩杰仍是昏迷中,只是让她意外的是他右边嘴角有一红红的唇印,好明显的亲吻唇印,是谢蕊华亲上去的。
  她暗恋他?戴怡凡思绪起来,绝对的,不然也不会偷吻他。心里酸溜溜的,这韩杰真是多女人喜欢啊,包括我自己都有点……她此刻心里承认了。
  嘴角边那唇印是谢蕊华留下来的,戴怡凡看着碍眼,从手袋里拿出纸巾要替他抹去,纸巾刚拿出来,却见一个奇景,这奇景她不是第一次见了,那次喝醉酒之后,在他家就已见过。
  胯下那根肉棒一柱擎天,隔着睡衣欲欲窜出,如果学上次那样,去摸它一摸,他就射精,射精后不久就有机会醒来,会是这样吗?戴怡凡已缓缓伸手到韩杰胯下,准备付之行动。
  肉棒握着手中,暖暖的,虽然是隔着睡衣摸,手感不怎么样,但那春心荡漾的感觉已在心中泛起,戴怡凡尝试再进一步,脱掉韩杰的裤子,观摩一下他那肉棒的真容。
  内裤一脱,红润的龟头被包皮半包着,戴怡凡玉手轻轻向下一撸,将包皮拉下,让整个龟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冠状沟干干净净,似是未经人道,处男气息甚浓。
  “不会吧,他都28岁了,怎么可能还是处男呢。”戴怡凡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怀疑韩杰仍是处男之身,但又不十分肯定,至少以他的身份,他的地位,接触女人的机会那么多,不可能守身到现在,除非真的如公司一些员工开玩笑那样,他是个同性恋者,还是个受。
  想着想着,戴怡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可能的,看他留胡子,把头发梳起,十分霸道的模样,就算是同性恋者,也是个攻。她一脑子腐女思想作祟。
  在医院偷吃禁果,不得不小心翼翼,但又觉得很刺激,很有挑战性,以前没有尝试过,如今趁这晚饭时间,又是在独立病房,相信做些色情事,也不会被医院的工作人员发现,于是戴怡凡把心一横,把自己脱个精光,整个人骑在韩杰身上,给自己个借口是做些色情事来唤醒他。
  韩杰火辣辣并筋脉暴突的肉棒微微颤抖中,戴怡凡骑坐在他身上,看得满心欢喜,真是迷死人,不但样子长得俊,能展示男人雄风的地方也是无比傲人。敞开心扉,她将自己坐着的位置慢慢移到男根和睾丸连接的部位,隔着阴毛用下体摩擦起来。
  “韩杰,你说……就这样无套让你的鸡巴插进来,夺走你可能还保留着的童贞,你会介意吗?”
  摩擦了一会,肉棒越发滚烫,戴怡凡也有了感觉,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右手向后一撑,身体微微后仰,把滚烫的肉棒用左手压在自己的阴道口处,上下摩擦起来。她还不敢贸然地把韩杰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她知道如果就这样插进来,等同于强奸了韩杰。
  一阵阵轻微的尖叫声,让整间独立病房渲染着淫荡的气息,病房外头走廊一些人正忙碌地来回,他们不知道,此间病房里头正有一裸体美女在病床上,用她的阴道摩擦着一个昏睡中病人的肉棒。
  性爱欲望越来越强烈,戴怡凡用龟头顶着阴道口磨沿,要插不插的,瘙痒难耐。其实她想一插到底的,想被昏睡中的男人占有自己,下体那点点刺激感,不知是忍耐还是享受了。
  思虑了一会,还是决定不插进小穴里,一来她不想在他昏迷中不经他同意,与他做爱;二来她还没试过被男人用肉棒无套生插入;三来她发觉他被亲的唇印不止嘴角边一处,正嘴唇中间也有被抹去,但未抹得干净的唇印;另外额头还有一处,同样抹去抹得不干净。
  伏下身子,用左手拇指抹去他右边嘴角的唇印,再把他嘴唇中间残余的唇印也抹去,亲吻他一下,在他耳边轻声道:“在感情方面,我很小气的,我不喜欢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要我的男人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脑海里闪过三个女人的模样,金发美女金妮,他的秘书谢蕊华,看他眼神总是奇奇怪怪的李峥润。
  “她们三个女人当中,你最爱哪一个呢?还是一个都不爱?一个都不爱就最好了。”她自问自答,眼神幽怨。
  当然,韩杰现在根本无法回答她,虽然是昏迷中,随着不断的肉体摩擦,他胯下的肉棒红胀得厉害,显然是经过一番折腾后,有射精的迹象。
  淫水泛滥的小穴压着肉棒摩擦得滚烫,戴怡凡知道他快要射精,再度伏在他耳边轻声道:“射精后,你就快点醒过来吧!我要你爱我,不再与身边的女人有任何暧昧,我才跟你做爱。”
  加重摩擦肉棒的力度,就待射精那一刻,然而还没有射出来,就有人走进病房,他就是陈彬,他见布帘遮蔽着整张病床,猜想可能是护士替韩杰清洗身体,便要转身离开,到外面等待。情到浓时的戴怡凡没有留意陈彬打开病房门进来的脚步声,刻意地大声淫叫,求的是一个气氛。
  “噢……,射吧韩杰,让我看看你的精液浓度如何。”
  正是这淫声浪语,陈彬得知布帘里,何人在做着何事。女人一旦淫荡起来,会主动得很,戴怡凡也不例外,她的性情,陈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透过布帘缝隙,他看到戴怡凡全身赤裸地坐在韩杰的一双大腿上,用纸巾替韩杰抹去肚子上的精液,心想:戴怡凡啊戴怡凡,你就算爱他,也用不着这么主动吧。甚是难过,无奈地离开病房。
  完事后,戴怡凡赶紧把塞到病床下的衣服鞋袜拿出来穿上,始终是在医院,说不定又有人来探病都不出奇,若然被撞到,真的是无地自容。
  把衣服全数穿上后,她选择不离开,她想等韩杰醒来后,见到第一个人是她自己。可是一等之下,又过个几个钟头,韩杰依旧没有醒过来,她也觉得有点累了,便伏在床边睡了起来。
  市区的医院里,病人自然不会少。而韩杰虽然住在独立病房,但由于陈彬走出去的时候没来得及把房门关上,也不知道是那一间病房,那一个病人的亲属带着榴莲来探病,正是这一榴莲的味道把韩杰给唤醒了。
  韩杰醒来后,第一眼看到戴怡凡伏在自己的病床边睡觉,笑了笑,想用手去摸一下她的头发,却又止住不去摸,一副迷离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怎么在这里睡了?难道没有离开过这里?这也太傻了吧!”眉心紧紧地皱着,自责起来,下床把她抱起,放她在床上睡,自己走了出去。
  睡了只是一会儿的戴怡凡,突然间惊醒过来,发觉自己睡在病床上,却不见韩杰的身影,心急如焚,什么也不管就跑了出去,到处去找韩杰。
  
  第十二章 倾情一刻倾情时
  
  夜里,天空中闪耀着点点星光。
  戴怡凡几乎找遍整个医院也见不到韩杰的踪影,竟然连他的主疹医生都不知道他人在哪儿。无奈,她唯有抬头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在医院里找不到,就走出医院去找吧,戴怡凡一边想着,一边到处去找,希望能尽快地找到他。
  当她走出医院后,看到公路的另一边有一座公园,之前来这医院的时候都是在担心着韩杰,所以还没去留意过医院四周围的一切。
  她沿着公路走向另一边,慢慢地走近公园门口,公园里有一棵老榕树,是一进公园就能看得到的。
  由于时间太晚,公园里没有人,戴怡凡犹犹豫豫地走进去,老榕树附近没有灯光,在星光照耀下,她隐约间看到一个人影,那人影身形神似韩杰,不由自主地走上去,一看,人影果然是韩杰。
  只见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回味,把一些戴怡凡看不清的东西放到嘴里慢慢嚼起来,或许是嘴里的东西使他觉得很回味,才有如此的笑容,但有一点让戴怡凡觉得奇怪的是,他突然眼泛泪光,泪光中洋溢出的是幸福,却不真实,感觉伤感占了大部分。
  遇见这一幕,令她觉得之前认识的那个感觉孤僻的韩杰,原来也有感性的一面,她没有再走上去,只是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他。
  四周一片安静,突然一辆小轿车的鸣笛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也打破了戴怡凡的思绪。她走近韩杰,温柔地对他笑了笑,问道:“怎么自己一个人坐到这里?”
  韩杰回过神来,一看是她,仓促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怕是被她看到自己的脆弱,转过头看向另一边,把自己尚未流出的泪光尽收眼皮之下。
  戴怡凡刹时间明白不应该去打破原有的局面,道:“对不起,打扰你了。”说完便转身想走,可身子还没变向,就被韩杰一搂入怀。
  “不要走。”
  虽然这一句话,戴怡凡是最想听到的,但她此刻不明白韩杰这一句话的含义,轻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其实话里的意思无论被任何人听到都是普通的一句话,但戴怡凡却是把它想得复杂,而韩杰搂得她更紧更贴身。
  没错,这个拥抱真的很实在,对于此刻的戴怡凡来说确是这样的感觉,愉悦的心情使她不由地说道:“好了,我不走就是了!”
  韩杰听得出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心像是定了下来,不再紧拥抱着她,转而用深情眼神的看着她,道:“我一向很少对女人霸道,这次我要霸道一下。”
  戴怡凡听得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自是不明白,问道:“什么?”
  韩杰依然深情地看着她,却说出一句很霸道而又暧昧的话:“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刹时之间,戴怡凡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是出了毛病,很不相信韩杰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一副迷茫的表情具是呈现在韩杰的眼底下。
  看着戴怡凡迷茫的表情,韩杰进而能做到的就是再把话说清一点,因而他一口气说道:“我不懂得去理解一个女人,但我要你做我韩杰的女人。我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我醒来之后,明白到人活在世上的时候,要去珍惜身边一切自己认为要去珍惜的人,我知道我爱上了你,我不能再去欺骗自己了。”
  听他说出一大篇深情而又能令人感动的话,一时之间戴怡凡也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映,只是含羞答答地看着韩杰,没说出任何一句话,心里想着他会不会是对我在医院给他做的那些色情事,有感觉呢?
  或许是韩杰在男女感情上比较笨拙,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她无言的拒绝,显得有点失落,道:“不愿意吗?”
  戴怡凡看着韩杰那失落的表情,连忙解释道:“不是,只是被你突如其来的话语弄糊涂了。”
  “如此说来,你就是愿意了。”韩杰开心地问道。
  “你可以答我几个问题吗?”戴怡凡不直接回应,转移了话题,她想了解韩杰多一点。
  “你有什么要问的?”韩杰的声音带着一抹疑惑。
  “我刚进来这公园的时候,看见你像是很开心,但又不是真正开心,没什么要紧的吧?”虽说是在问他话,但语气更像是关心,因为她明白到要做一个男人的女人,就要去了解这个男人的一切,韩杰感性的一面对她来说真是太深刻了。
  韩杰也不再去打算隐瞒她什么,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忽然间想起了改嫁的妈妈,一时感触而已。”
  首次听到他提及亲人,却是这么让人感触,戴怡凡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话语来安慰,看着他那无奈的眼神,痴痴的,像是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阴影,霍然地一头伏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不要去想太多了,以后有我。”
  两人就这样持续了一刻,相互之间感受到了对方的心意,没过多久,韩杰握着拳头递到戴怡凡面前,说道:“这个还给你。”说着手一伸开,却是之前他用掩眼法调包换走的那一枚欧元硬币。
  戴怡凡着眼一看,微笑道:“现在我不需要它了,我有了一枚更适合自己的硬币。”她这句话的意思是韩杰调包换走,给她的那枚硬币是她现在想要的。
  韩杰自然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却又想到她与陈彬的分手,其实算是自己间接造成的,觉得不应该对她有所隐瞒,便想对她坦然一切,正欲开口之际,却看到一只小狗走了过来。
  而戴怡凡正是一个喜欢小动物的人,韩杰看着她抱起了那只小狗,满脸笑容地与小狗玩耍起来,便吞下了自己想说的话,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好一会儿后,戴怡凡突然启齿问道:“刚才有话跟我说吗?”说罢便放下了那只小狗,看着韩杰,等待着他的回话。
  两人相视对望,不禁倾情一吻,两舌相触,只是一会儿,戴怡凡脸带一抹疑惑的表情,舌吻过后,她舔了一下舌头,问道:“什么味道,那么古怪?”
  韩杰勾起一边的嘴角,笑着道:“吃了榴莲糖,自然是榴莲的味道。”
  皱眉一想,戴怡凡已是明白韩杰那一脸回味的笑容,原来是他吃榴莲糖的原因,问道:“吃榴莲糖值得你那么回味吗?”
  “我坐在这棵榕树下的事,你都全看到了?”他百分之百的肯定戴怡凡看到了一切,还是故意地问道。
  戴怡凡自然听得出他这话的语气,所以只是“嗯”了一声,继而等待着他的回答。
  韩杰也知道不再回答她的话是不行的了,摸着她的手,忧伤地说道:“在我小的时候,记得那时应该只有八岁,有一次发高烧的时候,妈妈把我带到医院治疗后,回到家要吃药的时候,我就嫌弃药太苦,死活不肯吃,要妈妈给我买牛奶糖送药。我趁着她去买糖的时候,跑到一棵榕树下,躲避着,很快就被妈妈找到了,连药与糖一起带了过来,当我把很苦的药吃下后,就拿起糖来吃,谁知道吃的不是牛奶糖,竟是榴莲糖,那味道真的令我觉得想吐,那一次也是妈妈最后一次买糖给我送药。”
  一直都很认真听着的戴怡凡,听到他说最后一次买糖给他送药,自然猜想到他母亲在那之后不久就改嫁了,不要他了。他那隐隐约约的痛苦,戴怡凡忍不住去安慰道:“不要想那么多了。”之后,便凑上那薄润的红唇,闭上眼睛要去吻他,吻了不过片刻,戴怡凡睁开双眼凝视他仍是忧伤的脸,给他一个深情拥抱,怜悯地说道:“以后有我在,你不再是孤独一人了。”
  韩杰紧紧地回搂着她,就这样,在一棵接近百年的老榕树下,见证了他们之间爱情的开始,就待能不能长久保持下去了。
  回到医院,再经医生一番确认,证明韩杰在身体上并没什么大碍,也使得韩杰与戴怡凡松了一口气。
  “你回家休息一下吧,我也知道你这段时间没怎么休息过,明天也不用来接我出院了,我会叫陈彬来接我出院的。”韩杰以一种类似关心,也类似吩咐的语气对戴怡凡说道。
  得知韩杰身体上没什么大碍,戴怡凡也安心下来,也按着他的要求,回家休息去了。
  当戴怡凡离开不久后,陈彬却再次走来探望韩杰,得知他醒过来后,万分高兴。又看一脸得意的韩杰,他微笑着问道:“看来有好事发生在你身上。”
  韩杰感觉他的话语中带着调侃味道,也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于是坦白一切,说道: “我已经决定要怡凡做我的女人。”
  陈彬不感到意外,脑海里想起了戴怡凡裸体坐在他身上替他抹精液的画面,心想她都主动跟你做爱了,你们在一起不为过,我还能怎样?只是觉得事情来得突然,道:“这个比我想象中的来得快。”
  韩杰眨眨眼,抬头一看,看着病房中那白茫茫一片的天花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将来的事我不知道,或许我不能给她幸福,但我希望能给予她美好的回忆,给予她最好的一切,希望你不要介意。”
  陈彬一时不知道如何去答他,沉默半晌,说道:“其实如果你不介意,我还能去介意什么。”韩杰眉头一皱,表示不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陈彬无奈,接着解释道:“她曾经与我在一起过几年时间,倒是希望你不要介意。”
  其实他们曾经一起过,韩杰也不是不知道的,如果要去计较,就不会去决定他要决定做的事,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于有恩于自己的,他会去尽一切去报答,对于有仇的,他也一律不会放过。戴怡凡对他来说是愧疚,是他间接把她与陈彬拆散的,虽然他决定要戴怡凡做自己的女人,不是出于愧欠,但听到陈彬这么一说,还是哈哈一笑,说道:“我倒是怕你会尴尬。”
  俩个人相识、相知、相对,自然明白一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友谊往往有时候会比男女之间的爱情更显得珍贵,一切在心中。
  一场风花雪月的闲聊后,终是要谈正事,韩杰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明天我出院之后,就要着手准备一切。”
  陈彬当然知道他要准备的是什么,但还是说道:“时间还很充裕,不打算休息几天吗?”
  “不了。”韩杰语气坚定,说道:“送给江大宏那个旧怀表后,他找人查我的过去。”
  陈彬笑道:“你会让他查到吗?”
  韩杰道:“他不应该查我的过去,而是查怀表的主人。”一脸失望,续道:“帮我准备一切吧,把目标转向江雷扬。”
  “我知道了。”陈彬在韩杰失望的眸光中,点头离去,心底里有说不出的纠结。
  秋天虽已有凉意,但戴怡凡此刻的心是火热的,因为她又再次堕入爱河。
  今天她很早就来到了医院,她要来接韩杰出院,虽说韩杰说过不需要她来接他出院,但她还是不自觉地来了。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来的吗?”韩杰看到戴怡凡来接自己出院,虽说是心里觉得高兴,但还是有点不满地问道。
  “你不是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吗?如果我不来的话,我就不合格了。”她这样一说,已是令韩杰无法去反驳。
  刚走进病房的陈彬听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也不好意思上前打扰。
  韩杰与戴怡凡两人转过身后,见他已在病房门口,便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时候来了,也不告知一声?”
  “你们聊得这么高兴,就没有打扰你们。”陈彬的声音略显有点尴尬,因为他还没意料到此刻来得这么快。
  “嗯,那快走吧。”韩杰一副催促的模样说着,但语气却是很平淡。
  上了车,三人在车上一时无语,不知说些什么。其后,当路程走到一半的时候,戴怡凡发觉是回凯达大厦的道路,不禁对着陈彬责问起来,说道:“怎么不是送阿杰回家休息吗,这么快回公司干吗?”
  正开着车的陈彬只是略微地看一下倒后镜,留意一下韩杰的反映,没有多说话。而韩杰也当然留意到陈彬看一下倒后镜的意图,是要自己向戴怡凡解释,他开口说道:“这是我的意思。”
  戴怡凡固然知道是韩杰的意思,但是故意去问陈彬就是希望他能转换方向朝韩杰家开回去。既然是韩杰这样开口,她只好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关心道:“回家休息一天吧,明天再回公司吧!”
  自从长大以来,韩杰从未与任何女人谈过恋爱,也很少得到女人的关怀,小时候母亲对他的关怀已是尘封往事,戴怡凡一句平常的关心话,已经让他觉得很温暖,说道:“那好吧,我听你的。”
  既然韩杰这么说,陈彬也懂得怎么去做,立刻转换了方向,朝着韩杰所住的地方,绝尘而去。
  送韩杰回到家中,陈彬随意地坐了一下,便正想回去处理昨晚韩杰所交代的事情,戴怡凡见他有欲走之意,便开口挽留,道:“快到吃饭时间了,我出去买菜,很快回来,彬哥你吃了饭再回去吧。”
  陈彬听着戴怡凡称呼自己为“彬哥”,心里刺痛一下,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常有这样的称呼,而且是撒娇的语气,尤其是做口交的时候,淫荡无比,妩媚入骨,想着裤裆便雄起了。
  韩杰听着戴怡凡的语气,不禁笑道:“我怎么总觉得,你好像是这屋子里的女主人。”
  如此一说,戴怡凡却被他逗笑了,说道:“难道不是吗?这屋子里有个像我这样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主人,算你有福了。”
  坐在一旁的陈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捂着嘴巴在郁闷。戴怡凡无意间看到他的表情,明白到他曾与自己一起过,不应该在此刻与新男朋友在他面前打情骂俏,笑了笑,走出去买菜了。
  “她的性格蛮好的。”韩杰笑着道。
  陈彬点点头回应:“是的,不过现在我才知道你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韩杰有点疑惑,道:“你为何怎么说?”
  陈彬故意耸耸肩膀,语气略带无奈,道:“她要你休息你就这么爽快地答应,难道不是吗?”
  韩杰当然知道他是故意取笑自己,他把陈彬当成是兄弟,很多事从未对他隐瞒过,悠然地道:“不要取笑我了,很久没有被女人这么关心过,所以你应该明白我。”
  陈彬当然明白,韩杰对他来说不但是救命恩人,也是生死之交了。虽然是相识短短几年时间,但他很明白有时候交朋友不是去看时间的长短,而是去看这个人值不值得去深交,他认为韩杰是值得的,几年来,韩杰要他办的事情他都办得妥妥当当。
  韩杰见陈彬在沉思,便道:“今天你替我去秘密会所处理一些事情吧。”他主要目的不是要打破陈彬的思绪,而是真的有事情需要他去办。
  陈彬毫不犹豫地回道:“好的。”接着又不确定地问道:“不过他们又好像有新的玩意要玩了?不知道那些玩意,江雷扬是否有兴趣。”
  韩杰也不敢肯定,叹道:“希望江雷扬有兴趣吧,但你也不在行,随便玩玩就好了,赌也是最让人容易沉迷的事物。”
  陈彬道:“赌,我不在行,不过我会看着办的。”对于他来说就算不在行,只是韩杰要他办的事,他从不拒绝。
  韩杰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感慨一声后,又道:“如果不是沈鹏那老头,我也不会懂得赌这种本事,就连创业基金都是用他留下来的钱。”
  虽然曾经听韩杰提起过沈鹏这个人,但陈彬就是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正当他又想再说话的时候,自己的电话便响起了,原来又是林海姗的电话,聊过电话后便向韩杰告辞,正色道:“先走了,秘密会所的事,我会办妥的。”
  韩杰相信他会办妥,点头回应。
  正欲出门时,戴怡凡却提着几袋大包东西回来,见陈彬要离开,不禁问道:“怎么又要走了?”而陈彬就跟她半开了个玩笑,说道:“为了不妨碍你们二人世界,我只能自动消失。”
  戴怡凡微笑着说道:“是你自己也要过二人世界吧。”
  陈彬又再次开个玩笑,道:“真是什么事也瞒不了你,阿杰你以后真的很难出去认识别的女人了。”他语音刚落,听得戴怡凡气愤地说道:“有了我,他不需要去认识其他女人,因为他不是你。”
  陈彬听后极为尴尬,赶紧开门离开韩杰的家。
  待陈彬离去后,戴怡凡与韩杰的二人世界终于开始,几袋大包的东西是她千辛万苦买回来的,是用来吃火锅的食材。
  韩杰倚在厨房门口,看着戴怡凡正在弄着吃火锅餐具,好奇地问道:“怎么突然间要吃火锅?”
  戴怡凡一边准备着一切,一边回他的话,道:“你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外吃饭的时候,就是吃火窝吗?更何况现在的天气吃火窝也很适合啊!”
  不一会儿工夫,吃火锅的餐具都已经准备好,看着在锅里煮着的羊肉,戴怡凡不禁露出了微笑,对上韩杰的视线之时,略微一缩,红着脸低声问道:“阿杰,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虽说她不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子,但问出这样的问题也不禁会脸红害羞,在她心里却又很想知道,不经意便问了出来。
  韩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不知所措,不由自主地把桌面上的筷子给弄掉了,惊道:“无端端地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但是他不会知道,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总是问一些无厘头的问题。
  知道他不会轻易就回答,戴怡凡继续笑着逼问,道:“想知道所以就问,快告诉我啊!”
  面对其他人,韩杰还可以用非常手段去应付,面对着她,韩杰总是显得很无奈,道:“不回答这个问题行不行?”语气之平淡却是带着求饶的味道。
  女人不能在男人身上得到想要的,总会觉得很沮丧,但有一种方法对男人来说永远有效,那就是撒娇。戴怡凡一度向他撒娇,说道:“人家想知道啊,快点说嘛!”这使得韩杰快被她俘掳了,但又不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说道:“回答了你的问题以后,就不要再问一些无厘头的问题。”戴怡凡立刻点头表示答应,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着,韩杰显得极为不适应,头转向一边,说道:“那次在开会议的时候,你上来闹了一番,我就觉得你很勇敢。”
  这样的回答,使得戴怡凡甜在心里,只是大多数人的性格使然,对方回答了一个问题,就更加想再问多几个问题,戴怡凡也不例外,她顺然着问下去,道:“你之前为何只喝红酒,不喝啤酒?”
  韩杰答道:“一个教我养我的人跟我说,喝酒就要喝红酒,红酒才是上流社会的人喝的,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要让自己成为上流社会的人。”摇摇头,不禁一声叹息,戴怡凡不知道他因何叹息,想发话来问,便听他又说道:“他从来不喝啤酒,他认为那是一些下层人士才喝的东西,在他的教导下,我都一直只喝着红酒,没有尝试过喝啤酒,白酒也不曾喝过,因为他不让。”
  这一说,戴怡凡燃起兴趣,继续追问道:“他是什么人啊?而你又这么听他话啊?想不到你还是个乖乖的小孩。”
  韩杰微笑道:“我小的时候确实挺乖的。”戴怡凡被他逗笑了,说道:“别臭屁了,你现在不也跟着我喝啤酒了。”说完,拿起一罐放在桌面的啤酒,拉开了盖子,递到韩杰手中,要他喝下。
  喝过啤酒的韩杰不再抗拒啤酒,接过戴怡凡手中的啤酒,一口气喝了不少,说道:“其实喝什么酒,我是无所谓的,只是教我养我的人总是自命清高,什么都要用最好,如什么喝红酒要喝最顶级的红酒,抽雪茄就要抽最浓郁的雪茄,玩女人就要玩最高贵的女人。”
  戴怡凡一直兴致勃勃地听着韩杰在发牢骚,听到最后一句,表情极委屈,扁着嘴嗔怒道:“什么啊?为什么在你们男人眼里,女人是用来玩的,不是用来爱的?”
  喝下了一整罐啤酒的韩杰已有醉意,说道:“玩女人,是你们女人自己说的啊,老公出去鬼混,老婆总是叉着腰大骂老公‘死鬼,你又出去玩女人’,不说你又出去爱女人。”
  说到“死鬼,你又出去玩女人”这句话时,韩杰学着女人的姿态,叉着腰说的,他这一举动将戴怡凡从嗔怒变为嘻笑,说道:“对对对,是我们女人自己说的。但那个教你养你的人是你什么人啊?应该不是你的亲人吧?”
  韩杰烦躁道:“好了,不要再问了。”意识到自己跟她说的话已经够多了。
  听得出他的语气似乎有点不高兴,戴怡凡也不再追问下去,心想:“那个是什么人呢?教他养他的人,不是亲人是何人啊?听他语气应该不是。算了,不管了,以他的性格,想说应该会说,只要他以后对我一条心,只爱我一个,不像陈彬那样花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突然,一个电话铃声的响起,打破了她的沉思。原来是韩杰的电话,他接过电话后,习惯性地离开自己所坐的位置,走向大厅那边,跟电话中人聊了起来,由于戴怡凡身处饭厅,听得不清楚他跟电话那边的人聊的是什么,隐隐约约只是听得一句,“好的,我知道了。”接着就收回了电话,走了回来。
  “可以吃了。”戴怡凡没有再去问他,夹起锅里的食物,放到韩杰碗里,示意他动筷子吃东西。
  这一顿火锅两人吃得很开心,这一刻他们甜蜜地享受属于自己的二人世界,因为这是他们决定在一起的第一天。
  
  第十三章 意外事
  
  中午,戴怡凡穿着围裙在厨房里洗涤餐具,她很是认真,嘴里哼着歌还扭着屁股。对于这一刻的她来说,是无比的幸福,因为有做韩杰妻子的感觉。
  在阳台听完电话后,韩杰注意到厨房里传出的歌声。走近厨房,只见戴怡凡轻微地扭动着屁股哼着歌,她所穿的一身衣服是修身T恤搭配灰色半身裙,非常突显她的身材,穿戴的围裙衬托出人妻的味道,也散发出端庄的气质。而最要命的是笔直的玉腿无遮无掩,雪白光滑,任何男人看了无不想去摸一摸。
  韩杰也不例外,他想去摸,但见她像个妻子似的在做着家务事,心中的那份冲动便压了下去,能忍是他这个人的优点。无论是男女之事还是其它任何事这两人真的想到一块去了,一个觉得自己在充当着妻子,一个觉得自己幸福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开心地洗涤餐具。
  “现在的女孩子很少会有像你一样,入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妻子。”
  韩杰说话的声音把认认真真在洗涤的戴怡凡吓了一跳,她“啊”的一声后,望向门口那边,见韩杰一脸笑容地堵在门口,她鼓起腮帮子气呼了一下,娇声道:“我是好妻子,你会是个好老公吗?”
  韩杰走到戴怡凡身后,调侃道:“怎么?想嫁给我了?迫不及待地向我求婚?”
  戴怡凡忍不住“噗”一声笑出,说道:“你想让我这个做女人的向你这个做男人的求婚啊?”说完,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韩杰搂着她的腰,笑道:“女人也可以向男人求婚的,有问题吗?男女平等不是你们女人所追求的吗?有的还开口闭口不离女权呢!”
  女权这种主义思想,戴怡凡一向不感冒,觉得可有可无。她脱下右手手套,转过身子用食指在韩杰的上唇处轻抹了几下,触摸着他的胡子,虽然觉得他的胡子手感不错,但还是想见到他没有胡子的模样,娇笑道:“想让我向你求婚啊,除非你把胡子刮掉。”
  要刮掉胡子?韩杰抿了抿嘴,说道:“我觉得女人向男人求婚不太好,这种事应该还是男人主动些好。”
  戴怡凡把另一只手的手套也脱掉,搂着韩杰的脖子悠然笑道:“我们今天才正式交往,第一天就谈婚论嫁,会不会太过快呢?”
  女人身上发出的香味,韩杰闻得不多,戴怡凡身上的香味是一种清新得来又有点特别的,忍不住贴到她的脖子嗅了起来,似是牛奶的味道。
  戴怡凡的脖子被他弄得有点酸痒,下意识地缩了一缩,哈哈笑道:“好痒啊。”
  怕痒是女人的天性,韩杰是知道的,就不再嗅下去,笑道:“不谈婚嫁,那就谈同居吧。你之前不是说过想来我这里住,现在我可以接受你住在这里。”
  能搬来韩杰这里住,戴怡凡岂会不愿,她现在租的那个地方只是一间六十来平方米的房子,且租金不便宜,与韩杰这里相比更是天渊之别。说到同居,她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之前就与陈彬一起住过,可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故作想了一会,噘嘴道:“我现在租的那个地方已交了半年租,就算不住下去也不能退租,这个你知道的。其实都怪你,之前死活不租这里给我,非得趕我走,現在要我搬來跟你同住,你有什么居心啊?”
  韩杰笑了笑,道:“我当然有居心啦,你厨艺那么好,以后早上可以吃你煮的早餐,晚上也可以吃你煮的饭,何乐而不为。”中饭他一般都在公司的饭堂吃,所以就没有提及。
  戴怡凡故作生气,推了他一把,嗔道:“就你的意思是,我厨艺不好,你就不会让我跟你同住咯?”
  韩杰又重新把她搂到怀里,她那娇柔的身躯及身上散发出幽幽的宛似牛奶味的体香,无不让人心动,那红红的樱唇似有可爱,似有任性,微微地嘟起,让人见了不得不亲下去。
  当两唇就要相碰时,韩杰停下动作,没有再进一步,他想起了拉斯维加斯那次,觉得过分了,如这次又亲下去,不知她会如何反应。
  韩杰能把自己节制,戴怡凡却被他撩得春心荡漾,她讨厌这种要亲不亲的行为,也不管韩杰此刻的想法,主动亲吻过去,一吻过后,抿抿嘴道:“你真的要我过来跟你同住吗?”
  韩杰道:“我身为一间公司的老板,难道说过的话不算数?”
  看着他一股浓浓的商人味,戴怡凡不禁大笑,韩杰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大笑呢?”戴怡凡摆了摆手,笑道:“没有,只感觉你到底还是一个生意人。”韩杰自知几年来的商场打拼,自己这种风气已形成,难以再改。
  之后,两人一起合力在出租屋那边把一些需要用品搬过来,期间韩杰还得知戴怡凡为何身上有淡淡的牛奶味,原来是她每星期最少用牛奶洗澡一次,保持皮肤光滑美白。据她自己解释是曾经从事过美容行业,用后感觉效果良好,便持续使用了。
  第二天早上,又是正常的上下班日子,韩杰把戴怡凡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虽然私底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密切,但回到公司又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了。
  “戴经理,凤凰广告公司的总监翁发志你联系他后,跟他商量一下如何帮我们宣传一下度假村的计划,之后还有新商场的大型活动,宣传方面你也要与他跟进。”韩杰把那翁发志的名片递到戴怡凡手中,顿了顿,又道:“翁总监这人工作方面的能力不错,与他合作,对你在宣传方面的工作会获益良多,其后一段时间内你要多多配合他。不过这人有一大缺点……”
  什么缺点韩杰没有说下去,低着头签着一些秘书谢蕊华递过的文件,没有抬头去看戴怡凡。虽然戴怡凡很想知道那翁发志一大缺点是什么,但见韩杰过于忙碌,无奈地只是说了声“知道”后便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当她刚走出办公室,便看到陈彬走来了,难道韩杰也有事要他去办,要他办的事可真多,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陈彬走进韩杰的办公室后,韩杰就使了谢蕊华出去,把想留在办公室外偷听他们要谈些什么的戴怡凡弄走。果然,戴怡凡见谢蕊华走出办公室,也不好意在办公室外逗留了。
  其实韩杰今天没什么事要陈彬去做,他只是来汇报了昨天秘密会所的事情。
  韩杰笑着问他,道:“怎么,昨天输了多少?”
  陈彬诡异地一笑,道:“你怎么就是问我输多少?不问我赢多少?”
  他这样一说,韩杰当真是意想不到,但语气却有点调侃他,笑道:“我教过你如何玩扑克牌,但你就是学不来,如果这次赢了,我以后可真的是对你另眼相看了。”
  陈彬听得出他语气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但玩笑开得多也只会耽误正事,所以一本正经地说道:“放心好了,所有事情都办妥了。”说完,手指在台面轻敲几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韩杰看在眼里,说道:“什么事情让你想问,又不问的?对于你的问题,只要你问出来,我是从来不隐瞒的。”
  陈彬手指再一次在台面轻敲几下,说道:“之前跟你说过,阿怡记忆上的问题。”语音刚落,韩杰转换了话题,说道:“与凤凰广告公司那边合作宣传度假村的计划,交给怡凡去处理了,这对她将来在宣传方面的工作有所帮助。”
  陈彬一听,脸上的表情立刻僵化,很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我没有听错吧,叫阿怡去跟那个色鬼联系?”
  韩杰的表情很淡定,说道:“当然啦,她已经是公司的宣传部经理,媒体的宣传策划当然是由她去办妥,不然让谁去做?”
  虽然陈彬听得出韩杰的语气是淡定的,就是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淡定,便用询问的语气问道:“难道你就这么放心得下?”
  韩杰笑着反问他道:“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呢?翁发志你又不是不认识,说得好像怡凡会被他吃了似的。”接着他表情严肃、语气坚定地看着陈彬道:“你说怡凡记忆上的问题,能帮他的只有翁发志一个。”
  看着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陈彬也只好耸耸肩膀,表示无奈的同意,但内心却有所忧虑,因为他比韩杰熟知戴怡凡的性格,心中感叹之余又产生疑问:“让一个比我更好色的人去接触阿怡,即使能在她记忆上的问题有所帮助,会是好事吗?”
  而事实上,戴怡凡是不知道那凤凰广告公司的总监是什么样的人,她当天就按着韩杰所交代的工作,约了凤凰广告公司总监翁发志在全市最豪华的大酒楼会面。
  戴怡凡在这一间酒楼包了一间贵宾房,这也是那翁发志的意思,认为这样就可以静静地倾谈一些主流细节。
  她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那翁发志就在助手的陪同下进入了房间。戴怡凡一看,原来这翁发志是一个约三十四五岁的男人,短短的头发,人长得不算很帅,但样子看起来让人顺眼,也长得够高,只是已经有小肚腩了,这或许是中年男人的通病。
  细看他几眼后,戴怡凡觉得他发型滑稽,两鬓与后脑勺修剪得又短又薄,头顶的头发却又浓又厚,额前留有刘海,特别偏向左边,还把那刘海喷上定型喷雾剂,不知是否用来遮掩什么。但工作为重,戴怡凡不再老是观望他的外表,而是去跟他讲几句客套话,说道:“翁总监你好,我是凯达集团宣传部的经理,希望我们能够愉快地合作。”
  翁发志示意他那助手出外等候,自己却像是迫不及待地走到了戴怡凡身边,笑吟吟地道:“凯达集团宣传部经理竟然换了个比以前漂亮不少的。”
  他这样的一番话,戴怡凡便觉得他是个很轻浮的人,但也明白到世界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所以只能强行欢笑地对他说道:“翁总监过奖了,我们谈一谈合作的事情吧。”拿出一些文件给他看,说道:“这是我们宣传部详细计划好的一些流程安排,希望到时候贵公司能尽力配合。”
  翁发志接过戴怡凡递交给他的文件,看也不看一眼便摆在一旁,依然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说道:“我司与贵公司一向都有合作,当然会尽力配合。”冷不防,趁着戴怡凡没留意之时,一把搂着她的小蛮腰,猥琐一笑,说道:“只要好好地服侍我,要我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
  被他这样突然一搂腰,戴怡凡始料不及,虽然不太反感被他搂腰,因为被他搂得有点舒服,但还是作出挣扎,奈何她一个娇小的女人无论怎样去挣扎,也摆脱不了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的手臂,挣扎不了之下,唯有沉着应对,淡定地道:“翁总监,请你尊重一下我先放手吧,我们好好地谈谈工作方面的事情吧。”
  翁发志不但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双手去搂着戴怡凡的腰,他笑,笑得淫邪猥琐,猥琐的笑声中透露出一句不知道是令戴怡凡觉得可笑还是可怒的话,他说道:“你们以前宣传部的经理是先跟我好上以后,我们才谈工作的事情,我要比较一下你们之间是谁的服务好一点。”
  听完后,戴怡凡是有点怒了,她不是怒翁发志对她的不规矩,而是怒他把自己与别的女人来作比较。挣脱不了他双手,就只能拿起桌面上的一杯茶泼在他的脸上。茶水泼脸,翁发志立时松开搂着她腰的双手,大吼道:“你这女人怎么搞的,装高尚吗?老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泼我一脸算尊重我吗?”这翁发志不但是人好色,还很不要脸地强词夺理。
  也不知道戴怡凡是不是心头之气已解,她非但不跟他着急,反而显得很冷静,说道:“翁总监,首先是你不尊重我。我知道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我是我,她们是她们,请不要把我与你认识的那些女人混为一谈。我这次来是要跟你谈工作上的事情,不是来服务你的,希望你不要破坏我们公司之间的合作关系。”说完便在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纸巾递给他擦脸。
  翁发志虽然还是带着一脸怒意接过戴怡凡递给他的纸巾,但说话的声音却不敢大声,道:“如果我不跟你合作,你就无法回去跟韩总交代。”
  他这句话像是带着威胁的味道,只是戴怡凡根本不惧怕他的威胁,沉声道:“翁总监,你也应该知道这次度假村的计划可是大工程,如果你不跟我们公司合作,吃亏的是你们,很多广告公司会争着来跟我们公司合作。”
  这一番话戴怡凡固然说得很有道理,而翁发志也不是一个笨人,当然知道策划度假村的利益是利大于弊,只是碍于面子的问题,还是死撑着说道:“韩总很重视跟我的合作。”
  “既然知道韩总很重视我们之间的合作,那就认真地谈论工作吧。”戴怡凡坐了下来,从公文袋里拿出一些文件,准备再与翁发志谈工作。
  此时翁发志一脸笑意,接过她递过来的一些文件,随意看了一下,说道:“戴小姐,为表诚意,你合作计划书里的要求,我全照办了。”把文件收好后,又是一脸笑意道:“既然在酒楼,我们就吃一顿丰富的吧。”
  见他如此爽快,戴怡凡心下满意,要吃丰富的自然也不反对,笑道:“有好的东西吃,谁不想,不过这一顿……”她话没说完,翁发志便抢着道:“自然我埋单,为我刚才的行为赔个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戴怡凡无话可说了,静坐了一会,外面那个翁发志的助手走了进来,递给翁发志几包茶叶后又走出去了。
  接过茶叶,翁发志解开其中一包,细心地泡弄着,说道:“这酒楼的大师傅煮的食物虽好,但茶叶不好不好,都是廉价货,所以我每次来这里吃饭都喝自己带来的茶叶。”
  泡好茶叶后,翁发志先替戴怡凡斟了一杯,再自斟一杯,说道:“为我们的合作干了这杯茶。”
  虽然平时喝茶不多,但那茶香随着热气进入鼻子,使得戴怡凡有种清香扑鼻之感,随后又似软弱无力,飘飘荡然,瘙痒入骨,却又舒服得要死。茶香飘扬,瞬间香气散发在空气中,翁发志一句,“茶可以喝了,趁热喝点。”在耳边响起,便不自觉地拿起杯子,喝起茶来,喝过一口后,说道:“翁总监,这么好喝的茶,让你的助手也进来喝吧。”话语完毕,脑袋一阵晕眩,便昏晕过去了。
  昏晕过程中,戴怡凡做了一个好长好真实的梦,梦里被翁发志与那助手各奸淫了一次。虽说是奸淫,却是全方位地配合,没有反抗,好几个羞耻的姿势,还是她自己摆动出来,要求插入。
  在淫荡的梦里,戴怡凡得到了满足。当她醒来时,她还以为是真实的,因为太真实,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要质问翁发志,是不是茶叶有问题,让她昏晕了。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翁发志也昏晕了,伏在饭桌上还没醒来,而饭桌上上了好几道菜,都是热乎乎的。
  看着桌面上热乎乎的几道菜,是不是证明自己只是小睡了一会呢?戴怡凡不知道,开了房间的门,见那助手仍然站在外面低头刷着手机,于是走回房间,躲到一角脱下裤子,检查一下自己的下体,看看是否有异常。看了一会,似乎没有被干过的迹象,她便松了口气,却又有点失落,因为在梦里被干得太爽了,爽得好真实,连是否有戴套子做都辨认不出。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翁发志也从昏晕中醒来,戴怡凡仔细地盯着他的脸孔观察,他嘴角的口水印很明显,见是这样,她就消除了疑虑,淡淡道:“翁总监,你那是什么茶叶?让我俩糊里糊涂地昏睡了。”
  翁发志伸伸了懒腰,其后斟了杯茶,看着茶杯中的茶叶,说道:“这茶是一个泰国降头师教我调配的,喝下后,心里渴望什么,就在梦里梦到什么。这茶叶有个不错的名字,叫‘好来梦’,送你几个包泡来喝吧。”
  做了个淫荡的梦,梦又太真实,但梦始终是梦,一切都是假的,戴怡凡因此觉得没必要领他的情,而且对他印象又不太好,于是谢了他的好意后。
  突然外面传来很吵的声音,吵得就连在包间里的戴怡凡与翁发志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得有人说,有一个女人晕倒了,在好奇心作祟之下,戴怡凡也不再与翁发志纠缠下去,走出房间,出去看个究竟。
  门一打开,戴怡凡就看到对面的房间内,一大群人站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刚刚激烈的吵闹竟变成处于在闹市似的,大概是那个晕倒的人令这一帮在吵闹中的人有所收敛。但奇怪的是既然有人晕到,就立刻把晕倒的人送去医院,不过这些人还是只在议论着,没什么行动。
  良久,酒楼里的几名侍应生走了过来,把那帮聚在一起的人分开了两旁,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原来真的是有人晕到,一个戴怡凡认识的人晕到在地,她就是方雨琳。
  戴怡凡见罢,一支箭似的走上人群,连站在后面的翁发志与那助手都不再予理会,与几名侍应生一起把方雨琳送往医院去。
  终于,方雨琳在医生的救治下,很快就醒了过来,经过询问之后,才得知原来是有了二个月多的身孕。
  得知方雨琳有了身孕,也看着她躺在病床上一副愕然的样子,戴怡凡一口满是责怪的语气问道:“怎么那么大意,你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吗?”
  方雨琳好像还没在这件突如其来之事中走出来,呆呆地面无表情地解释道:“最近因为是太忙了,所以才忽略了。”
  看着她这副表情,戴怡凡只能是安慰,道:“有孩子是件好事,你老公知道了一定很高兴。”然后她便拨通电话通知凌进藤到来。
  凌进藤也在她的电话通知下,火速赶了过来。当然,他得知自己的老婆有了自己的孩子,想到自己快要当爸爸,那种心情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到。方雨琳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开心,想到他曾经说过不想那么快要孩子,可他現在的反应却截然不同,这一刻便觉得之前自己的担心原来是多余的。
  “怎么在酒楼里到底发生什么事?”凌进藤看到自己的老婆脸色有所改变,也放下心来,关心地问道。其实,戴怡凡很早就想问她在酒楼里发生什么事,只是碍于方雨琳还是刚醒过来才没来得及问起。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公司与在地盘里工作的那帮工人有些纠纷,所以我就代表公司与他们进行和谈,只是在谈的过程中出了一点意外,没有谈得过来,一时受不了那些人的起哄,晕了过去。”方雨琳用很平淡的语气向他们俩解释了一番。
  听完方雨琳的解释后,凌进藤紧握着她的手,专注地望着她,没有说什么,也不用去说任何话,因为他感觉到方雨琳是给予自己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给予的爱。
  看着俩人那么的恩爱,戴怡凡也知道自己此刻不便于久留,说了一些关心的话语后便独自离开了医院。
  离开医院后已是傍晚时分,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韩杰所交代的事情也没有去完成,下次再跟那翁发志谈合作的事要如何应对呢?戴怡凡心中萌生一个念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要调查清楚翁发志这个人,这是她初步计划,于是独自去找私家侦探调查。
  到了一个私家侦探社,询问过后才知道要调查一个人的费用是那么高,就简单调查一下就要好几千块钱,深入跟踪更是要好几万块,没有到韩杰公司上班前她已失业半年有多,当然,没与陈彬分手时有在他与人合伙的律师事务所兼职,可领的薪水不多。虽说陈彬也有接济她,但她还要给家乡的父母每月寄钱回去,跟韩杰确认关系后,他给了她一张银行附属卡防备,只是一次过使用几万块,韩杰便会得知,因此她就选择简单调查一下翁发志,一天出结果,且几千块钱她还能自付出来。
  离开私家侦探社后没多久,戴怡凡在等出租车之时,碰到了林海姗,由于对她没有好感,想避而远之,不料被她拉着唠叨起来,或许是记恨上次给了她一个巴掌,戴怡凡唯有任由她在自己面前唠叨着,听她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陈彬,埋怨着陈彬不愿意与她结婚,戴怡凡也没想到这林海姗这么恨嫁,于是继续敷衍她,却在过程中从她嘴里得知原来陈彬与自己分手的原因,刹那间,心底里对陈彬存在的一些怨恨全无,还想起了他的好,但对于令他们分手的制造者韩杰,五味杂陈。
  当回到家中的时候,韩杰没有回来,平时他都是很晚才回家的。不料今天的韩杰却回来得比较早,他只比戴怡凡迟回来一点。本想质问关于陈彬与自己分手的事,但见韩杰颇为疲累,于心不忍了,最后决定把这件事藏于心底,当作永不知情。
  韩杰回来后看到戴怡凡已在家中,便向她问起了与广告公司配合宣传一事,没有完成任务的戴怡凡也不知道该不该把翁发志的恶行告予他知,思量一番后,决定把此事隐瞒,说道:“今天遇到雨琳姐,看到她晕在酒楼里,所以就把她送到医院去,耽误了配合宣传一事。”她说得很小声,像是学生没有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那样胆怯。
  听得出她这一句话里有所隐瞒,但韩杰自然也不会去责怪,便问道:“方律师她没什么大碍吧?”
  戴怡凡知道韩杰必定不会责怪自己,但还是有点闷闷不乐。见她没有回自己的话,韩杰便以为方雨琳出了什么大问题,于是就一把搂住她,安慰道:“我知道你跟方律师感情不一般的好,不要那么难过了。”
  听罢,戴怡凡觉得奇怪,轻轻地推开他,说道:“雨琳姐又没什么大碍,她只是有了孩子,操劳过度,晕倒而已。”
  韩杰像是打了一个问号,说道:“那你为什么闷闷不乐?”
  心事像是完全被他看穿,戴怡凡装出了一副调皮脸,逗一逗韩杰,但又感叹道:“怀上孩子是一件幸福之事,我在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结婚生子,毕竟我年纪也不小了。”
  她一张调皮脸说着忧愁话,韩杰犹然在耳,决定逗回她,说道:“26岁就这么恨嫁了?也对,好多农村女孩像你这种年纪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我们这就来造人吧……”说着抱她往卧房方向走去。
  戴怡凡笑着在韩杰的胸口上轻捶几下,突然肚子饿的声音响起,这才意识到在酒楼的时候,没吃过任何东西,要他放下自己,准备煮宵夜。
  韩杰放下她道:“你煮的东西我就吃得多,这次我身自下厨,煮点好东西给你吃!”这话说得很有感情,眸子里充满着自信。
  戴怡凡听了,捂着嘴巴笑起来,她的笑使得韩杰有点扫兴,为了让她相信自己的厨艺,二话不说走进厨房,动起手来。看着他为自己下厨煮宵夜,戴怡凡感触良多,不自觉地把韩杰与陈彬比较起来。认识陈彬多年,即使是生病了,也没有得到陈彬为自己亲自下厨的待遇。
  虽然知道把两个人拿来比较是不对,但戴怡凡心中还是有着这样的想法,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间在大厅中的沙发上睡了起来。
  这一觉,感觉像是睡了很久,当醒来的时候,肚子还是饿的,看到在饭桌上食物,心里一动,便走过去看一看,各种菜式的卖相很精美,这真的是韩杰煮的吗?她有点不相信,正想找韩杰问一问,却发现他不在家。
  
  第十四章 狼头纹身
  
  不见韩杰在家,戴怡凡见饭桌上摆着丰富的食物,洗脸刷牙后走到饭桌前坐下来,夹起一些来吃,不吃不知,原来韩杰煮的东西是这么好吃。
  但吃下去后,感觉美味得有在这个城市里的五星级酒楼大厨的水准,再夹起另一些试试,吃过后,认为这些食物不是韩杰所煮的。无奈笑了笑,喃喃自语地道:“还以为能吃到你为我亲自下厨煮的东西。”
  这些买回来的食物确实好吃,戴怡凡很快就吃光,当她拾起碗筷到厨房里准备洗涤时,得知韩杰真的有为自己下厨煮过东西。她看见厨房的垃圾桶里倒有其它煮好了的食物,但一塌糊涂,想必是韩杰觉得难以入口,就扔了。
  韩杰有为自己亲自下厨煮,心里甜滋滋的,于是就拿起电话拨通他的号码,可是当她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收到的是电话已关机的提示语。
  “怎么一回事,竟然关机了?”无奈,戴怡凡只得去洗个澡,再等他回来。
  洗过澡后,戴怡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完全没有睡意,心思也没有放在电视上,播放着什么她都不知道。偶然无聊地按着手中的摇控器在转台,心里想的是韩杰到底去哪儿了,去了哪儿不是重点,重点是已经很夜了还不回来,最担忧的是他为何要把电话关掉。
  思前想后,决定出去找他,就算是凌晨十二点多,她都要出去找一找,不然放不下这个心。
  到了楼下,叫了一辆车,吩咐司机载着到处游逛,因为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能在哪儿找到韩杰。大半个小时里,司机载着她游逛了很多地方,仍没见到韩杰的踪影。无奈叹气,觉得是在大海捞针,便想起了回家的念头,准备叫司机载回去时,发觉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这地方,正是韩杰那次晕到后,住医时对面那个公园。
  司机无意停车,当下他不知道这个地方对戴怡凡有着特别的意义,熟悉的地方自然会值得留恋,她叫停了司机。
  正当准备下车,两条黑黑的人影在路边的灯光映射下进入了她的视线,朝着人影的那边看去,却意想不到地看到韩杰。
  只见他双手插着裤袋,一步步地向前走,身后跟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戴怡凡不认识,四十来岁,发型地中海,身材肥胖,嘴里抽着雪茄,韩杰走一步,他走一步,韩杰停下来,他停下来。
  已停下脚步的韩杰,突然仰望天空,一脸思绪。地中海胖男人在他身后说了几话,他没有回应,只是露出一些忧愁的表情。
  戴怡凡好奇眼前所见,立马下车,奔向韩杰所在的位置。韩杰没有留意到她的到来,待到她出现在眼前时,惊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没有回答韩杰,因为韩杰的话正是她想说的,只是他快一点说了。地中海胖男人插嘴说道:“韩总,我先走了,以后再联系吧。”
  韩杰道:“等等,我跟你说句话。”话毕,便在那地中海胖男人的耳边说了一会悄悄话,地中海胖男人听完韩杰的悄悄话后,急脚离开。
  地中海胖男人走后,戴怡凡鼓腮问道:“他是谁?这么晚走出来见一个中年胖子?”
  韩杰淡淡地笑了起来,回道:“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已,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来这里了?”
  戴怡凡依旧气鼓鼓的,即便自己担心他,不自觉地找到这里来,心里也不承认了,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因为睡不着,又见你不在家,就出来逛逛咯!”
  韩杰点头应对,不多说话。但戴怡凡却要弄个明白,猛地追问地中海胖男人是谁,这么晚出来见面,肯定不是生意上的问题。执拗之下,韩杰唯有把地中海胖男人的身份,出来见他的目的,有什么要合作的计划一一告知,戴怡凡听后,心中一片茫然,整件事与她有关,但记忆里似有发生,却模糊不清。
  两人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门一关上,韩杰不知道哪来的兴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戴怡凡,并有节奏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一直到她的敏感地带。一边摸,一边嘴里说道:“刚才在外面所说的话,你不用担心的,我已经找人帮你着手解决,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被抱,又被抚摸,戴怡凡很是享受,深深地呼吸着,突然听到付出代价,心头一紧,问道:“什么事情要付出代价?我宁愿记不清一些事,都不要你为我做些不该做的事,知道吗?”
  韩杰笑道:“那就不要去记那些记不清的事了,我要使出看家本领,让你今晚如母狗般淫荡,也可以让你如小白兔般可爱。”完完全全一头色狼模样。
  戴怡直接给气笑了,这是韩杰真面目?他有虐待狂一面?心里疑惑着,拉开他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手,转过身子,用右手食指在他的胸前慢慢地画着圆圈,轻声细语地说道:“我们在一起才第二天,你那么快就不安分了?”
  韩杰微笑地盯着她看,那深情款款的眼神,令戴怡凡害羞又尴尬,低下头不去看他,面对他头一次有这种感觉,一念之下唯有用说话来冲破这感觉,说道:“我会是你最后一个女人吗?”
  殊不知她说的话让韩杰变得尴尬,但韩杰没有变换第二种眼神,仍是深情款款,说道:“你做我第一个女人,又做我最后一个女人!”
  听他说完,戴怡凡笑得很甜蜜,尽管阳台吹来的风是寒冷的,但她的心是非常温暖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已被韩杰抱了起来,抱到了温暖的睡床上。
  到了床上,韩杰宛如一只讥渴的饿狼,要把戴怡凡这只小绵羊吃了。他手上动作极为猛烈,兽性般似的要把戴怡凡的衣服撕破,目露凶光,与之前深情款款的眼神形成强烈的对比。
  戴怡凡不喜欢这样的他,制住他要撕破自己衣服的手,不情愿地摇摇头,她不希望韩杰到了床上会如此兽性。
  韩杰问道:“不可以撕破衣服吗?”
  “你好像一头狼。”戴怡凡道,“你若真的想要,我来主动吧。”没等韩杰回应,她便站了起来,要把房间的灯光熄灭。
  “不要关灯,我不喜欢黑暗。”韩杰轻轻地按住了戴怡凡要熄灯的手。
  他怕黑暗?黑暗把他带来了痛苦,嗯,是的,电梯里因为没电,在黑暗中他晕了过去,怪不得他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开着灯。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戴怡凡的脑海里。
  戴怡凡道:“那开点柔和的灯光吧,我跳一支艳舞给你看,然后再做。”这句话充满暖意却又带着羞涩。
  韩杰的心被融化了,想想在柔和的灯光下看心爱的女人跳艳舞,那情调、那气氛,不知如何形容了,点头道:“完全听你的。”
  戴怡凡在韩杰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说道:“那你等一下我,我去准备。”说完,走出房间。
  被亲吻后,韩杰怀着兴奋的心情等待着戴怡凡的艳舞,一会儿过后,穿着性感透明睡衣的戴怡凡站在房间门口舞动着。由于灯光比较柔和暗淡,韩杰的角度看去,戴怡凡似是除了一件透明睡衣外,里面是真空的,黑黑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就这样一来使得韩杰心情更加兴奋澎湃!因他28岁的人生中,从未有过东方女性这样诱惑他,相对于金妮这种白人女性,他潜意识里希望将来的妻子是中国女性。
  “想不到你跳舞的舞姿这么优美,曾经学过?”
  “大学时期,参加一些活动学来的。”
  看着戴怡凡一步步地跳着舞走近来,韩杰心跳加速。距离越近,心跳越发厉害,已到了身边,突然双手被红绳绑在床头。这突如其来的被绑,才使他清醒过来,一脸不解地问道:“绑着我双手干嘛?”
  “因为你刚才太暴力了,要惩罚一下你。”戴怡凡贴在韩杰耳边说着,然后在他耳边舔了一下。
  韩杰被舔得全身发抖,戴怡凡看着他发抖的身体,妩媚一笑,说道:“尽情享受吧,还有更多。”
  把韩杰双手牢固地绑在床头后,戴怡凡继续舞动着曼妙的身姿。轻衫薄纱,透明诱人,若隐若现的敏感三点随着舞蹈的带动,香艳刺激,使得韩杰有用蛮力扯断红绳,把戴怡凡搂到怀里蹂躏一番的想法。
  瞟了一眼被引诱得难受的韩杰,戴怡凡觉得是时候,完结了舞蹈,再次伏在韩杰的身边帮他脱掉上身的衣服。
  衬衫的纽扣被解开,胸膛的肌肤被触摸,衣服脱至两边肩膀,渐生微微的凉意,韩杰意识到戴怡凡要脱自己的衣服,很想紧握她双手,很想停止她的动作,奈何双手被绑,只能用嘴巴说道:“不要脱我上身的衣服,我不习惯。”语气是在要求,眼神却有哀求之意。
  戴怡凡一怔,甚感奇怪他为何不习惯,但随即转去脱他的裤子,却不听说他不习惯,心中疑惑为何,看到他早已勃起的肉棒,又忍不住偷偷一笑:“原来已经这么坚挺了。”
  “因为你太诱人了,不要再为难我了,把我双手解开。”韩杰在恳求着。
  本就是她做主动,岂会轻易解开,两手握着那早已勃起的肉棒,上下地抚弄着。很快他感觉就来了,她感受得到,立刻停止了动作。过了一会儿,她把头伸下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龟头,韩杰哪能抵受得住,兴奋已上脑,一脸难受地哀求着:“快……快把我解开……”他还想再争取做主动。
  戴怡凡摇摇头道:“还不能解开!”说完张嘴把他那根肉棒整个吞没,再一次上下地含弄着,连续几十下一刻不停,此等口交功夫,堪称一绝,使得韩杰这个本就饥饿如狼的男人泄了心气,静静地享受着嘴巴带来的刺激感。她吐出肉棒来,轻声问道:“想做爱还是想我继续这样含下去?”
  频临爆发边缘的韩杰不知道如何回应,舍不得她嘴巴离开自己的肉棒,当她吐出肉棒说话的那一刻,内心纠结,想她继续含下去,又想跟她做爱,但若继续含下去,不用多久必射。躺在床上双脚伸得直直的,重重地呼吸了几口气,仍然回答不出。她知道他想射了,于是不继续再含,她还没试过被男人射到嘴里。用左手去解开他被绑的手,右手习惯性握着肉棒时帮人打手枪的手法,用在韩杰身上。当解开了他一只手,一头伸到他胯下观摩他被打手枪的鸡巴,龟头红润,仍是与上次在医院看的时候那样干净。无意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股浓厚的精液喷射到她脸上。
  韩杰喷射了出来,还喷射得戴怡凡满脸皆是,她有点失落也带点责怪的语气说道:“怎么就这样射出来了?”而且脸部两边的腮帮子鼓得特别大,幽怨地看着他。
  被她幽怨的眼神看得难受,韩杰快速解开另一只未解的手,立刻以飞快的速度走向浴室。
  韩杰急脚走进浴室,戴怡凡有点不悦,怒他将自己射得一脸后,置之不理,当他放下帘布时,更为不爽,气冲冲地跟着走向浴室,那脸上的精液说什么都得清理一下。
  走到浴室门口,她看到了脱去上衣的韩杰,惊恐得停下脚步,不敢再走前一步。她看到韩杰背部有个特大的纹身,这纹身让她觉得很恐怖,赶紧双手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一个几乎占了韩杰整个背部的狼头纹身,那狼头纹得凶神恶煞,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了尖锐的牙齿,看着快要被那狼头吃掉,立体感不亚于看3D电影,其可怕程度难以形容。
  突然,戴怡凡觉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呼吸难受,摔倒在地,嘴巴断断续续地嚷着:“你的纹身……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是那个……那个……”
  韩杰射了后,过于急促清洗身体,没考虑到戴怡凡跟来浴室的可能,听到她在身后有异常反应,才知不妙。转头见她坐倒在地,脸色不太好,眼神空洞,目光呆滞。急忙走到她身边,紧紧搂着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
  身体被搂着,触碰到刚被冷水冲洗过的强健身体,一阵淡淡的清香气味引得心旷神怡,戴怡凡从迷茫中走出,镇定下来,说道:“阿杰,你背部的纹身,我似曾见过,我记得跟一个背部有狼头纹身的男人做过一次爱,那个人是你吗?”
  韩杰紧紧搂着她,轻轻地拍着她背部,说道:“坐车回来的时候,已经跟你说过这件事了,只是你对这件事的记忆总是模糊不清。”戴怡凡微微抬头,仰视他冲洗过的头发,说道:“我记得那个男人头发没有向后梳起,跟你现在的发型差不多,但狼头纹身是一样的,就是记不清样貌,当看到你背部的狼头纹身,起初不适,之后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用手轻轻抹去她脸上残余的精液,韩杰柔声道:“去冲洗一下吧,狼头纹身的事是一件复杂的事情,以后再说。”一向喜欢温柔男人的戴怡凡见他此刻的温柔,心被融化,顺着他意起来走进浴室冲洗身体。
  冲洗过后,两人没有再做情欲上的事,紧紧抱着一起睡觉,直至天亮。
  第二天一整日来,戴怡凡把所有心思放在工作上,狼头纹身的事,她不想去记,但总是不自不觉地想起来,心中各自杂念不断,想着想着竟把韩杰想到是否混过黑道。
  今天曾冲动想去问韩杰关于是否混过黑道,她讨厌混黑道的人,几年前在家乡那间父亲经营的饭店,因为股权问题,与人发生争吵,被对家聘请一些社会上的混混骚扰,因而与那些人吵上了法庭,才结识了方雨琳。她极度不希望韩杰有这样的过去,但最终还是不敢问,她怕。
  想着想着,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她不知怎么面对的人致电过来,但出于礼貌还是接了那个人的电话,淡淡道:“ 翁总监,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你倾谈广告合作的事啊,有些细节需要见面详谈。”翁发志在电话里头说话的语气,比之前酒楼见面时正经了不少,语气也颇为诚恳,戴怡凡只得答应与他再次见面,详谈广告合作一事,毕竟工作要紧。
  倾谈的地点依然是上次那间酒楼的贵宾房,只是这次改为翁发志预定。相约来到后,翁发志的助手已经在贵宾房门外守候,见她一到就恭敬地请她进去。
  贵宾房内只有翁发志一人,饭桌上没有任何饭菜,连茶杯茶壶都没有,桌面空空如也。戴怡凡一见,甚感奇怪,向翁发志问了原因。
  翁发志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这人名声不好,自然要等戴小姐来到后才泡茶上菜。”
  戴怡凡突觉好笑,心想他是吃错了什么药吗?竟会这样反省自己。
  倾谈过程中翁发志好色的本性不时就会发作一下,但也只是偷瞄。戴怡凡今天穿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的短款一字肩,深深锁骨沟让人看得眼红,露出的香肩性感女人味十足。忍住不偷瞄的翁发志,裤裆的肉棍已勃得快撑破了裤子。
  戴怡凡瞥一眼翁发志的裤裆,只见那肉棍隔着裤子勃得一柱擎天,引人无限遐想。她胸口一热,很想伸手去摸它一摸。想了一会,很奇怪竟有这种猥琐的想法,对方只是个第二次见面的男人,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纯洁的女人,但起码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从没做过对不起男朋友的事。
  这表面上是在倾谈工作,实则两人各有心思,翁发志忍得辛苦不敢有僭越行为,说到底她是韩杰的女人,还得顾虑。戴怡凡性格多变,也比较多管闲事,见翁发志今日迟迟没有昨天的行为,有违他传闻的色狼本色,便突发奇想,交叉双腿,让自己穿的短裙向上拉起不少,露出雪白大腿,再慢慢地轻摇交叉在上的右腿,摇了几下便把脚上的高跟鞋脱掉,她今天没有穿丝袜,雪白的脚又故意去触碰翁发志的小腿,看看他反应如何。
  翁发志忍得极其辛苦,恨不得就地强上她,但终究没有,强忍着,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她,还语出惊人地说道:“戴小姐,请不要这样了,我虽然好色,但这一次我没有歪念,只想好好跟你倾谈合作一事。”
  一反常态的翁发志莫名地让戴怡凡感觉到有趣,贴到翁发志耳边轻声说道:“就真的只想倾谈合作一事,其它什么都不想?”
  耳边瘙痒的感觉没让翁发志展现出色狼的本性,头部轻轻地向前倾,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当然了,我翁发志虽然好色,但从不强逼女人做不喜欢做的事。”
  戴怡凡逼近到翁发志耳边,挑逗起来:“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穿这么性感来见你,是想让你留下美好回忆呢!”说完便站起身子作势要离开。
  见她要离开,翁发志急了,本想以退为进,但不起作用,只好行动,他相信行动是最实际。拉着戴怡凡的手不让她走,说道:“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我没有其他想法自己都不信,但我不敢强逼你,也不喜欢强逼你,你若自愿跟我做爱,我一定会将这次合作宣传度假村的工作做得百分之百完美。”
  他一番话,戴怡凡听得很不对劲,什么叫跟他做爱就把工作做得百分之百完美?心里来气,回头狠瞪他一眼,但见他裤裆里的肉棍依旧坚挺,忍不住嗤笑起来。
  翁发志不明其意思,问道:“你笑什么?”
  戴怡凡眼睛向下窥探,笑道:“翁先生不是说这一次没有歪念吗,那就继续倾谈宣传工作的事吧。”她要看一看翁发志裤裆里的肉棍到底坚挺到什么时候,才软化下来。
  翁发志急道:“戴小姐,我已欲火焚身了,需要喝杯茶冷静冷静。”戴怡凡窥探他裤裆的眼神动作,被他无意间看见,只好直白地说出自己的心情。
  戴怡凡坐回原本的座位上,淡淡地道:“也好,你就叫服务员冲一壶茶进来吧。”
  翁发志勾勾嘴角,笑道:“不用麻烦服务员了。”说着把一张放在一角的茶柜柜门打开,从柜里取出茶具、暖水壶,接着道:“我把这些收起来,是想着你可能不喜欢喝茶,碍着你眼。”
  戴怡凡一脸疑惑,说道:“我没说过我不喜欢喝茶啊!”
  翁发志只是笑笑,没有回话,按着泡茶的步骤一步步进行泡茶。
  一壶茶泡出来后,茶香浓郁,但没有昨天闻到的那种使之软弱无力,飘飘荡然,瘙痒入骨,却又舒服得要死的感觉,戴怡凡不禁一问:“这壶茶和昨天的不同?”
  斟下一杯茶后,翁发志闻一闻杯中的茶香,说道:“今天泡的这壶茶,是平常铁观音,昨天那种‘好来梦’茶不能连续喝两天,喝完一次后,起码相隔48小时之后再喝,不然你会变得很淫荡。”说到‘淫荡’两字之时,两眼神色极度下流。
  戴怡凡被他下流的眼神看得胸口一热,不知怎的不但不反感,还很有兴趣想听他说一说“好来梦”的特性。然而身心是诚实,嘴巴却否认,冷笑道:“我才不相信连续喝两天所谓的‘好来梦’茶,会变得淫荡。”
  俗语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对于阅女无数的翁发志来说,戴怡凡心口不一的把戏,他看在眼里,当他第一眼见到戴怡凡的时候,已经认定她是个骚在骨子里的女人,只是没有适当地引发出来。在昨天戴怡凡喝下“好来梦”后,他是在一旁观察着她睡觉,听着她说梦话。斟好两杯茶后,递给她一杯,说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好来梦’不常有,调配需要不少时间,我手上就只有昨天那几包,送你你不要,我今天就没有特意带来。”
  对于翁发志说的“特意带来”,戴怡凡又产生了疑问,但那个不是重点,她想谈回正事,把他递过来的一杯茶随意放下,说道:“算了,还是说回工作上的事吧!”
  戴怡凡对于工作的敬业精神,翁发志颇为“佩服”,悻悻地喝了一口茶后,拿出手机,一边触屏边说道:“我的方案手机里有保存,打印的方案放在车里忘了拿进来,看手机吧!”
  触开屏幕,手机里的软件还没打开,戴怡凡被手机里的墙纸给震惊住了,这翁发志的手机墙纸用的竟是一个狼头图案,这狼头图案与韩杰背部的纹身无异,只是画面较小,乍眼一看,没有韩杰背部的那个狼头纹身那么栩栩如生,有吃人的感觉。
  看到手机画面的狼头图案,戴怡凡心里一慌,瞧翁发志的面孔细细观察,疑心他是否那个跟自己做过一次爱,却想不起模样的男人。
  翁发志只顾着点开手机里的软件,完全没有留意戴怡凡看到狼头图案后的反应,当打开保存方案的软件后,忽听耳边响起一句话:“我要跟你做爱,你可以吗?”
  以为是幻听,翁发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道:“你刚才是否有跟我说话?”戴怡凡也不给他开玩笑,直接道:“你没有听错,我要跟你做爱。”她一反常态的表现,翁发志很不适应,但身体已经付之行动,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戴怡凡一脸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点头明确承认。
  女人的善变,翁发志见得多,戴怡凡这一刻的转变,他心里暗暗自豪,证明自己看女人的本事仍是绝对准确,她果然是骚在骨子里。
  “在这里做还是到别的地方?”戴怡凡轻声说着,眸子里尽是期待,但期待的不是与翁发志的做爱,而是他背部是否有狼头纹身,她始终要搞清楚,那次与陈彬分手后,在喝醉的情况下糊里糊涂的一场性爱,到底是跟了哪个男人。
  她不知道为何要这么执着,看着翁发志的脸,突然间迷糊,脸上的五官完全不是翁发志,有种类似上次看那人张脸的情形,迷迷糊糊间,脱口问道:“你是谁啊?”
  翁发志不理她,先将嘴巴凑到她嘴唇边,一手摸胸,然后跟她接吻。
  戴怡凡接受着对方的亲吻,任由对方摸胸,完全不想反抗,默默享受,哪怕看不清对方的脸。接吻过后,翁发志的脸慢慢向后移,他那让戴怡凡看得迷糊的脸立刻清晰过来。
  戴怡凡不敢相信,问道:“我为何刚刚看你的样子,不是你的样子?”翁发志问道:“那你看到谁的样子了?”戴怡凡低头沉思道:“记不住了,就一个瞬间。”翁发志轻轻呼气,说道:“好了,你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出现了。”他这样一说,戴怡凡更疑惑了,问道:“你什么意思?”
  翁发志不答她话,用色眯眯的眼神向她问道:“你说跟要我做爱的,还算不算数?”
  “我……”戴怡凡将想说的话收回,然后道:“我是韩杰的女人,即使我愿意,你不怕他知道了,不给生意你做?”
  翁发志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是你亲口跟我说,你要跟我做爱,我没有强逼你,何须惧怕没有生意做。”样子甚是得意,掏了掏裤裆里的肉棒,续道:“它依然坚挺,全因为你,你不能让它难受,何况做人要有信用,不能出尔反尔。”
  戴怡凡噗嗤一笑,说道:“对,做人要有信用,翁先生说过,我跟你做爱,你会把我们之间合作的宣传计划做得百分之百完美。”话毕,蹲下身子解开翁发志的皮带,皮带一解,内外裤一脱,那肉棒真是又大又胀,他包皮已割去,龟头红润。这粗大的肉棒,她瞬间想起陈彬,因为处子身正是被陈彬夺去,但陈彬的肉棒比不上翁发志粗,虽然都是割去包皮,却分别不少。
  “戴小姐,为何只握着我的肉棒在看?”
  翁发志的一言让戴怡凡从臆想中反应过来,握在手中的肉棒又胀大了一点,她轻轻地套弄了几下,翁发志便忍不住呻吟出声。
  戴怡凡笑道:“只是轻微弄几下你就忍不住啦!”翁发志呻吟着道:“自然是的,你的玉手太会玩了。”戴怡凡道:“还有……让你……更爽的呢!”已经用樱桃小嘴含着翁发志的大肉棒,帮他口交起来。
  含了一会儿,便由含改为舔,慢慢地用舌尖由龟头舔至阴囊,又从阴囊舔回至龟头,来回好几次。翁发志被刺激得下体一抖一抖的,但他毕竟是识途老马,色中高手,不会这么快缴枪投降,他已经一只手去摸索戴怡凡胸脯,虽然隔着衣服,仍然挑逗得戴怡凡的乳头硬起来。
  翁发志边挑逗边问道:“可以脱去你的衣服吗?”戴怡凡吐出嘴里的肉棒说道:“嗯,可以的。”让他脱去衣服后再含起来,更是一含到底,深喉起来。
  被深喉得有要射精的感觉,翁发志看着蹲在自己胯下帮自己口交的戴怡凡,赤裸着上身犹如非常,火山欲要自然爆发。
  戴怡凡感觉得到他快要射精,吐出嘴里的肉棒讥笑道:“怎么?还说自己是色中饿鬼,这就忍不住要射了。”
  “是的,你太厉害了,我所玩过的女人当中只有你的口交技术让我几乎要射精了。”
  “我的口交技术能得到你翁先生的夸赞真让我倍感骄傲,只是我们还没做爱呢,你要忍着哦。”
  戴怡凡的口交技术是在读大学时曾经兼职做按摩女郎所累积的,被她口交过的男人不少,她自己将这段经历埋藏在心中,连陈彬也没告知。
  “可以把你下身的裙子与内裤脱掉吗?我想与你来个69式互舔。”
  听到翁发志要来个69式互舔,戴怡凡下体莫名地湿了,用不着他帮忙,自己便脱去下身所有衣物,茂密的阴毛片刻呈现在翁发志眼前。
  “好性感的阴毛啊!”翁发志轻轻地摸着戴怡凡下体的阴毛,感叹道。
  69式互舔进行中,这翁发志舔阴技术非常出色,舔得戴怡凡淫水直流,那淫水多得不能不让翁发志出言轻笑道:“淫贱的女人淫水特别多,戴小姐果然属于这一类女人。”
  “讨厌,让你占便宜了还取笑人家。”戴怡凡娇嗔道。
  “好,好。我不笑你了,但我已经忍耐不住了,能让我插入吗?”翁发志硬梆梆的大肉棒在戴怡凡的小嘴里猛插几下问道。
  “跟你做爱,自然可以让你插进来。”戴怡凡吐出肉棒,从69式的姿势转为依偎在翁发志的胸前,右手食指在他的左边乳房划着圆圈。
  翁发志听到可以插入,兴奋得捧着戴怡凡的小脸情不自禁地往她的樱唇上吻下去。当戴怡凡碰触到他肥而软的嘴唇时,主动地伸出舌头和他交织在一起,她觉得翁发志的嘴唇软得吻起来很舒服,舌头舔阴的功夫可以让她淫水直流,舌吻她认为是值得一试。
  “哎,没有套子,怎么办?”翁发志与戴怡凡舌吻过后便期待插入,习惯性戴套做的他这次想在插入前去找套子,只因他这次没想到戴怡凡居然主动跟自己做爱,所以避孕套他便没有带来。
  戴怡凡默默一笑,心里想着自己手袋里是有套子的,但如果拿出套子来,不就被对方疑惑为何会戴套子来见他,思虑了一会,说道:“可以让你无套内射,你想吗?”
  翁发志怎会不想,只是不明白,愕然地道:“真的?你不怕怀孕吗?”
  内心虽然有挣扎是否真的可以接受无套做爱,但认为既然说出来了就不要纠结,因为她都想试一试无套做爱,于是微笑地搂着翁发志的脖子,轻声道:“这段日子处于安全期,不怕。”
  得知她是在安全期,翁发志更是望眼欲穿,这么大的便宜没理由不占,深吻她几下后便把她抱起,将她放在饭桌上,分开她双腿。戴怡凡明白他要干什么,极度配合,双手拨开自己两片阴唇,媚叫道:“翁先生!快……插进来!”
  “戴小姐!你还真骚!”说话的同时,抓住肉棒顶着戴怡凡的阴道口,一寸一寸地将肉棒挤进去了。
  戴小姐,你的小穴挺紧的哦。”翁发志缓慢地抽插起来,他万没想到戴怡凡的小穴又紧又嫩,不像与男人做爱过多的淫荡女人该有的小穴紧密度。然而抽插起来后,她的表现确实很淫荡,这让翁发志仿佛品尝到了人间极品。
  “啊……啊……啊……都让你……无套……进入了……还叫我……戴……小姐……这么……见外吗……”戴怡凡卖力地扭动着屁股,主动去配合着肉棒在自己小穴里的剧烈抽动,心里想着原来有套与无套区别这么大,而最大的影响是温度和湿度的感知。
  “不叫你戴小姐,叫你什么?”啪啪的声音响遍整间房间,这是翁发志强力的抽插带来的效果,房间外头他的助手也听得清清楚楚这啪啪的声音,很羡慕他这个老板又征服了一个美人。
  戴怡凡直勾勾地盯着正在抽插自己小穴的翁发志,奇妙的心情涌上心头,男朋友韩杰都还没有插过自己的小穴,却让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无套插入。怡悦、愧疚、报复等等,多重复杂的心情让她有一种特殊的出轨快感。
  “叫我……怡凡……或是……阿怡……都可以。”
  “好,那我就叫你做怡凡吧。”
  阴道壁被肉棒塞得紧紧的,戴怡凡深感翁发志果真阅女无数,他每抽插一下都能让自己感受到花心的一烫,然后就浑身软软地没了力气。
  翁发志见她已经面色潮红,全身酥软,干脆一把将她的左腿也抬了起来,搭在自己的肩头上继续抽插。
  短短的十分钟活塞运动,戴怡凡身体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剧烈地波动着,丰满的乳房也不断地上下起伏滚动,脸上露出陶醉的快感,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几乎忍不住尖叫起来,尖锐的叫声虽忍耐着,呻吟声却断断续续地发出。
  “啊……哦……啊……志哥哥你顶得好深啊……啊……我受不了啦……啊……啊……嗯……人家要爽死了……啊……我要……不行了……啊啊啊……”
  戴怡凡高潮中竟脱口而出,叫了一声志哥哥,这叫法是极为亲密的。翁发志也是听得高潮迭起,身体猛地一下向前无情撞击,双手死死地抱住戴怡凡的腰,把她凌空抱起,她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志哥哥……怡凡……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戴怡凡的浪叫声已传出房间,外头的助手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只恨门是锁上了,不然他都忍不住要冲进去加入战场。
  “这么快就求饶了吗?”翁发志得意地奸笑起来。
  “谁说……的呢……我……才没有……求饶呢……”戴怡凡被翁发志插得支支吾吾,高潮不断,嘴里却仍是不愿服输。
  “好,这才是你的本色吧!”翁发志更加卖力地抽插。
  “换个……姿势……后入吧……”从后面被插入,戴怡凡有信心让翁发志先缴枪投降。以前每次和陈彬做的时候都是这种姿势让他射,虽然陈彬的肉棒比不了翁发志的粗,但论持久、长度,是不输的。跟陈彬做爱时,都要戴套,这是一直以来的坚持,这次让翁发志无套插入,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与男人无套做爱,但她不后悔,起初虽在内心里纠结过,现在却是享受着。因为无套带来的肉体上刺激,真是无与伦比。
  后入是让男人插得最舒服的做爱姿势,翁发志自然喜欢,戴怡凡得知他也喜欢后面插入,美臀狂野地晃动起来,看得口水顺着嘴角直流而下的翁发志伸出两根手指在她湿润的小穴里猛烈地扣动起来。
  “啊……啊……啊……”戴怡凡被翁发志两根手指扣得淫水直流,弄得地下一大片范围都湿了。其后,翁发志手弄几下青筋暴起的肉棒,缓缓地顶在蜜穴的洞口处,坏笑道:“要不要插进去?”
  “要……要……”戴怡凡渴求着翁发志再一次肉棒插入自己那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
  “那就再叫几声志哥哥来听听。”翁发志得意忘形,故意用大肉棒用后入的方式在戴怡凡的骚穴外摩擦着不进去。
  “志哥哥……求你……快点用你的……大肉棒……插进……怡凡的……骚穴吧……”戴怡凡被翁发志的大肉棒摩擦得变成乖巧的小猫。
  还没等戴怡凡反应过来,翁发志粗大的龟头就从润滑的洞口挤进了骚穴里,后入外加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顶到了花芯的最深处,戴怡凡又是一阵浪叫。
  “好大啊……好粗啊……插得怡凡……好爽啊……”
  “想不到……后入……你的骚穴……更紧……更能让我有更多的……满足感……”翁发志边说边用手从后玩弄着戴怡凡坚挺的乳头,同时也不忘卖力地抽插。
  持续了几分钟,翁发志卖力的抽插使得戴怡凡主动地扭动着小蛮腰与臀部,好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抽动得剧烈些,嘴里的呻吟声更是越来越大。
  女人浪叫的声音越大越能使一个男人有成功感,翁发志已是身经百战,销魂淫荡的美女被自己插得欲仙欲死,又紧又嫩的骚穴还与自己的抽插配合得天衣无缝,敏感点刺激得直冲龟头,射精的冲动直发而来,再猛地强力向前一顶,精液深深地喷射在戴怡凡的浪穴里。
  “都射进来了……真的全都射进……我的浪穴里……”戴怡凡气喘吁吁地叫嚷着,之后瘫软在饭桌上,精液和淫水一点点地从骚穴里向外流淌。
  “给我清理干净吧!”翁发志每次与女人做完爱射精后都喜欢让女人帮他吸吮干净,肉棒已送到刚把身子转过来,正面躺着的戴怡凡的嘴唇边。
  戴怡凡感觉有点厌恶,因她从没试过吃下精液,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摆在翁发志面前,但翁发志试图让她接受,把带着残留精液的肉棒直塞到她嘴唇边,嬉笑道:“试试吧,说不定你以后会喜欢上吃精液呢!”
  已经开始软下来,却依然有精液在马眼的肉棒在自己的嘴唇边轻动着,戴怡凡心想试就试吧,都跟他做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差吃他一点精液,于是张开小嘴含起眼前的肉棒来,吸吮残留在马眼的精液,开头以为只是一点点,谁知吸了几下,龟头里竟还有不少精液,虽然有点儿腥,但不是想像中的难吃。
  “以后还可以跟你做爱吗?”翁发志担忧的眼神落在戴怡凡赤裸的身体上,他真的害怕只有这么一次,何况她还是韩杰的女人,问的时候不由得握紧拳头,如不是她主动提出做爱,他不会问这样的话,以往跟别的女人做爱,这种担忧他从来没有过。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不能来骚扰我,我有事找你帮忙,你必定要帮我,无论什么忙都要帮,你做得到吗?”戴怡凡压低了声音,凑到翁发志耳边耳语这番话 。
  “能力所及,必定赴汤蹈火,但怕就怕做不来。”翁发志这番话说得心虚无比。
  女人的心思是敏感的,翁发志心虚的回答让戴怡凡觉得这一次付出,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了,但出轨已是事实了,患得患失的感觉又来了。
  
  第十五章 足交爱意浓
  
  回到家里,戴怡凡见韩杰不在,把手袋扔到沙发中,倒头便躺在地板上的地毯里睡起来,因为太累,与翁发志激情过后又与他详谈了广告合作之事,最后签定了合同,完成韩杰交待的工作。在详谈工作过程中,发觉翁发志虽然是色中饿鬼,但工作能力非常高,也难怪韩杰非要与他合作。
  睡到不知何时,戴怡凡朦胧地醒了过来,醒后发觉自己睡在卧室的床上,原来是韩杰回来后见她熟睡得厉害,便抱她到床上去。
  戴怡凡一脸愧疚地看着坐在书台翻阅文件的韩杰,说道:“回来啦!”
  韩杰边看文件边回应道:“是的,想必今天你与翁发志谈合作的事很累吧,回来就躺在大厅睡觉。”
  戴怡凡故作生气,嗔道:“当然累了,谁叫你让我去做这苦差事。”
  她一脸嗔怪的语气与表情,韩杰很受落,爱一个人,那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完美,韩杰此刻正是这种感受,微笑道:“好好好,都怪我,但你与翁发志签定合同了吗?”
  戴怡凡淡然地答道:“当然了,如果不完成这工作,公司的人就会认为我是凭你的关系被破格提升,配不上公关宣传部经理这个职位。”
  韩杰笑道:“好吧,辛苦你了,公司年度奖励除了奖金,还想要什么?”戴怡凡走到韩杰的身边,坐在他的大腿上娇笑道:“想要你啊!”韩杰搂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戴怡凡笑道:“今晚任凭你处置。”戴怡凡搂着韩杰的脖子,好奇地看着他好一会,忍不住笑道:“杰,你是抖M吗?”韩杰邹着眉头,问道:“抖M是什么玩意?”
  戴怡凡双手捧着他的脸,笑道:“抖M,就是有受虐倾向的意思,你真的不明白啊?”心里觉得韩杰抖S倾向明显于抖M,这是她昨晚看韩杰要撕破她的衣服那种欲望断定的,说他抖M是故意把他引导至这个放向,在男女性爱方面,她还是喜欢作主动。
  韩杰“哦”了一声,似是恍然大悟,说道:“这个明白,但什么原因让你认为我是个抖M?”戴怡凡说道:“你自己说的啊?”韩杰一脸诧异,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心里有了认同,她果然是陈彬说的那样,不要看她表面上的活泼,要深入了解才知道她内里的个性。
  戴怡凡放开捧着他脸的双手,说道:“刚才啊,你说的任凭我处置,在性爱中只有受虐倾向的人才这样说。”
  片刻之间,韩杰脸上出现了一丝少有的别扭,说道:“你就凭这句话这样断定我啊?那今晚你任凭我处置。”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受虐倾向,韩杰解开裤链,露出坚挺的大肉棒,在戴怡凡的右侧大腿上摩擦。
  戴怡凡轻握韩杰在自己大腿上摩擦的肉棒,贴到他耳边柔声道:“我希望爱我与我爱的男人,在性爱方面任凭我处置。”韩杰点点头,说道:“你想的话,我可以。”
  俊俏的脸庞,温柔的声音,亲切的笑容,戴怡凡忍不住在韩杰的嘴唇上深吻一下,微笑道:“那我先去洗个澡,等我回来。”说完便走进浴室,出来后大约二十分钟,她全身只有短小的毛巾遮着胸前,没有遮到的胴体在灯光下显得粉嫩光滑,丰挺饱满的奶子虽有毛巾遮掩,仍使人充血膨胀。
  韩杰见她如此撩人,立马躺到床上,把裤子脱掉,戴怡凡轻轻一笑:“这么心急吗?”韩杰眼眸里似是散发着淫猥的目光,说道:“是的,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是年轻女孩丰腴身材的吸引力,戴怡凡阴毛算是浓密,毛巾半遮半掩,韩杰躺在床上看得亢奋勃起,戴怡凡心里甜笑他有如此反应,把床头暗淡的灯调得光亮些,说道:“知道你不喜欢黑暗,这种亮度的光你喜欢吗?”
  韩杰轻微点头,左手已经拨弄着自己胀得坚挺的大肉棒,包皮一点点向下翻开,露出红润的龟头,示意着戴怡凡快来惩罚自己。
  戴怡凡依偎在韩杰右侧,右手轻轻抚摸他那又红又胀肉棒,笑问道:“杰哥哥,你能老实回答我一问题吗?”
  头一次听到戴怡凡这么亲昵地称呼自己,韩杰的心已被融化了,点头表示愿意老实地回答她任何问题。
  戴怡凡丰满挺立的双乳在韩杰的右臂上摩擦着,让他先尝尝甜头,然后出其不意地向他问道:“如果我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你还要我吗?”
  韩杰淡淡一笑,没有回答,戴怡凡见他反应不大,无法判断他心里所想,只得乐呵呵地去舔他的乳头,他还穿着衬衫,于是将他胸前的纽扣一一解开,刺激一下他,让他给多点反应。
  舔着乳头,见韩杰情绪波动起来,戴怡凡柔情问道:“杰哥哥身为大公司的老板,一直都在接触各种女人,你将来会做出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情吗?”说着,贴到他耳边轻咬一下,柔声道:“你说过,我会是你最后一个女人,希望你能做到。”
  乳头被舔得又痒又麻,韩杰感觉这是他头一次享受到的刺激感,糊里糊涂地说道:“大概能做到吧,接触过的女人,除了你,还没出现过一个能引起我性欲的。”
  戴怡凡期待着答案,但韩杰给她的答案她很不满意,怒目而视后,嗔怒道:“什么叫大概能做到啊,意思是将来再出现一个能引起你性欲的女人,你就做不到了?”
  尽管只听得她嗔怒的语气,但韩杰便立刻作出补救,说道:“不是的,不知为何只有你能让我觉得自己是一头色狼,或许这世上只有你能引起我的性欲。”
  虽然有所怀疑,但戴怡凡满意这样的答案,莞尔问道:“真的?”韩杰点点头,表示没有说谎,看着他自信的表情,戴怡凡情不自禁地给他一个香吻。
  戴怡凡赤裸的胴体摆在眼前,韩杰作为男人,已是热血沸腾,有把肉棒插进她小穴里的想法,但想法还没开口说出,耳朵已经被戴怡凡重新用舌尖挑逗,痒得他不自觉地将头一缩。
  见他缩头,戴怡凡好奇地问道:“怎么?不喜欢我舔你耳朵吗?”
  韩杰身体抖动着说道:“不,不,只是有点痒。”戴怡凡继续在韩杰的耳边挑逗着边说道:“那要忍着了,忍不住,要少了很多乐趣。”她脸上媚态,韩杰彻底沉沦。
  静躺在床里,强忍着耳朵又痒又酸的快感,韩杰试探性地用手伸进戴怡凡下体,茂密的阴毛阻隔着他去摸索戴怡凡的阴蒂,戴怡凡知道他手法不熟练,故而引导他来对自己的阴蒂进行挑逗,边舔着韩杰的耳朵,边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用小穴去摩擦他伸进来的手。
  韩杰几番摸索,终于摸到戴怡凡的阴蒂,湿滑滑的、黏黏的液体让他较为满足,终于触碰到自己心爱的女人那神秘地带,简直如获至宝。
  强忍不住的韩杰向戴怡凡说道:“怡凡,我想插入了。”戴怡凡不由地摇头说道:“你昨晚这么快就射了,还是先让我帮你射一次出来吧!”
  韩杰强忍着,说道:“那好吧,让你来。”
  戴怡凡再次送上香吻,说道:“你尽管享受就可以了。”张开嘴用力地舌舔韩杰的阴囊,强烈地刺激着他每一条神经,试图让他增加快感。
  一会儿后,从舌舔阴囊改为吮吸睾丸,她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发情的样子很是迷人。
  韩杰固然快感增加,但不会再像上次那般失策,提早缴枪投降,咬紧牙关,忍住异样的刺激。
  戴怡凡在吮吸韩杰的睾丸过程中,右手不断地帮他打手枪,他膨胀的肉棒青筋显露,有射精的迹象,戴怡凡一愣,随即问道:“要射了吗?”韩杰死死地忍着:“我还能坚持多一会儿。”
  看着韩杰强忍着不想射精的样子,戴怡凡不禁淫笑起来:“杰哥哥,不要忍了,想射就射吧,射出来才舒服的。”
  韩杰精神临近崩溃,全靠意志去强忍着不射,呼气道:“不,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让你……失望……”
  戴怡凡看着他忍而不发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会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男人,背着他与翁发志做爱,那是在寻求肉体上的刺激,不是追求精神上的爱恋。轻咬嘴唇一会,在韩杰的龟头上深吻了一下,调侃道:“你好可爱!”
  被女人调侃可爱,虽有不适,但韩杰心里还是甜蜜的,然而过于放松,便抵挡不住戴怡凡打手枪的攻势,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
  这次戴怡凡有所准备,当韩杰射精那一刻,她立马坐正身子,让自己的脸部远离他的肉棒,不再让他射得满脸皆是,手中黏黏的精液她还想尝试吸入嘴里品味品味,但怕韩杰看到后觉得自己的做法过于猥琐,望而却步。
  红淡的光照射正在床头边取纸巾的戴怡凡,只见她那完美的身材曲线勾画在床上,韩杰被这一幕弄得再度勃起。取下纸巾帮助韩杰抹去龟头的精液,戴怡凡又被他再度勃起肉棒挑逗着,因身体已经被韩杰紧搂着,她只能顺着他,被他放倒在床,分开自己两腿。韩杰不理戴怡凡是否反对,尝试用那刚射完精却又再度勃起的肉棒去插进她的骚穴里。
  戴怡凡知道他想要与自己做爱了,但下意识地用手捂着小穴口,嗔道:“你刚射完精,还是休息一会吧。”
  韩杰不禁欲望加强,脸也微红起来,说道:“可我已经忍不住了,我要我们之间的关系再进一步。”
  戴怡凡依旧把自己的小穴口捂得紧实,不让韩杰有进一步攻势,用关切的语气说道:“不用心急,这样会把你的身子累坏,我心痛的!”
  没有允许插进去,又没有其它的刺激,韩杰的肉棒开始软化,他一脸沮丧,低头看着自己慢慢软化的肉棒,无可奈何地用手轻拨着包皮。
  戴怡凡改躺为坐,侧头看着无精打采的韩杰,见他眼眸里尽是失望之意,便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边温柔道:“杰哥哥,别这样,有的是机会。”说完又在他的嘴唇深吻下去。
  凶恶如狼的韩杰再度出现,他托着戴怡凡的后脑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狂吻,甚至要咬,那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在眸底一闪而过,但很快便恢复如初,只因戴怡凡说了一句,“我喜欢温柔的你。”
  温柔接吻,戴怡凡动情了,一会儿后主动与韩杰舌吻,虽然觉得韩杰的舌吻技术不及翁发志,但比较起来,她喜欢与韩杰接吻,因为这是爱情,与翁发志的只是肉体交易。
  激烈的舌吻使得戴怡凡湿润起来,她拉着韩杰的手摸到自己的阴道口,示意他可以用手指插入,扣逼技术韩杰生硬,戴怡凡只得引导,让他用手指慢慢地在阴道里进行活塞动作。
  韩杰扣逼扣得过瘾,只觉她穴里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湿滑无比,手指更被肉缝紧夹得爽,忍不住问道:“可以让我用鸡巴插进去吗?”戴怡凡右手食指轻轻地玩弄着他的乳头,不经意地想起他背部的狼头纹身,为了查探翁发志背部是否有一样的纹身,献出了身体,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他。
  见没有得到回应,韩杰一脸憋屈,只能继续抠逼。
  戴怡凡双手搂着韩杰的脖子,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注视着他憋屈的脸,心情极度复杂,如果他要强来,可否顺他意呢?让他轻易进来,他会珍惜我吗?不让他插进来,他难受,怎么办?心念一转,想起上次泡澡时他偷偷对自己的脚有不轨企图,柔声道:“要爽,不一定要肉棒插进来啊,我有好多方法让你爽,你就忍忍,今晚不做爱。”
  韩杰一脸疑惑地问道:“你真的有好多方法让我爽?”戴怡凡道:“真的,我会施展浑身解数让你舒服!”韩杰问道:“如何让我舒服?”戴怡凡赤裸着身体,依偎在韩杰的怀里小声地说道:“用脚帮你爽,做足交。”韩杰虽然有恋足的嗜好,但用脚如何帮自己爽呢,他脑海里还没有画面,问道:“怎么会想到这种玩意?”
  戴怡凡红着脸,说道:“其实是以前跟陈彬做过!”一头埋在韩杰的胸怀里把脸掩护起来,像做错事的小猫咪一样求主人原谅,又嘿嘿一笑,说道:“杰哥哥,你不是有一次偷偷在我泡澡的时候对着我的脚产生性幻想吗?”
  韩杰绝不会介意她以前跟陈彬的事,见她这么可爱,也不否认曾经对着她的脚意淫过,联想到陈彬享受过她用脚去服侍,而自己还没试过被她用脚爽过,于是答应了她,咽一下口水说道:“用脚是可以,不过你要帮我做到射精为止,行吗?”
  戴怡凡装作在考虑:“唔……嗯……”又道:“不能保证哦,不过我会尽力用脚帮你做到射出来,以前跟陈彬用脚做的时候没有做到让他射精的,那次他难受了就插进来啦!”
  韩杰自尊心作祟,想要与陈彬不一样的结果,说道:“所以我才希望你用脚帮我做到射精为止。”
  玉白的双脚已夹着韩杰的肉棒在摩擦,戴怡凡的右手却没有空闲,伸进自己的蜜穴里自慰起来,左手做着支撑,因她现在的姿势是身子向后躺,把湿润的阴户暴露在韩杰眼前,但只暴露阴户给他看又觉得有点乏味,于是想到自慰来诱惑与刺激韩杰的观感。
  韩杰火热发烫的肉棒在自己的玉足下被上下摩擦套弄着,戴怡凡心里甜丝丝的,她红着脸,抿着嘴,娇嗔道:“杰哥哥,我这双酸臭的脚如何,弄得你舒服吗?”
  睁大双目享受着戴怡凡玉足摩擦下带来的刺激,韩杰是舒服的,他“嗯”了一声以示回应,下体传来连绵不绝的强烈快感可以让他今夜抛开一切的烦恼,他心底里感恩今夜戴怡凡给自己带来的异样新鲜感,之前她提出用脚帮自己爽,他是一度怀疑,性经验不多的他只认为做爱才是享受男女之间的乐趣,曾期待着今夜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做爱,现在这个念头在戴怡凡小脚丫不急不缓的玩弄下逐渐取消,来日方长,两人做爱的机会总会有的,这是他此刻真实的想法。
  顺着韩杰的目光,戴怡凡春心萌动,纤纤嫩足从龟头轻滑到他的肉棒根部,小心翼翼用粉嫩的脚趾一点一点地磨蹭着,又从根部慢慢移至龟头处,脚趾轻擦马眼里流出那黏黏的汁液,淫荡至极。
  轻咬着嘴唇呻吟了一声,戴怡凡脚底火热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再度自慰起来。
  享受着戴怡凡玉足给自己肉棒带来的快感,同时又被她淫邪放荡的自慰浪叫声刺激,韩杰又要蠢蠢欲射。戴怡凡知他已到喷发的边缘,故意停顿了一下,魅惑地看着他,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刚自慰过的手指,然后慢慢地吸吮起来,仿佛在告诉韩杰,她的口交技术更好。
  韩杰还记得她上次给自己做过口交,今夜还没享受到,于是欲念纵生,有点想再一次享受她的口交,说道:“我想要像上次那样,你帮我含鸡巴!”
  戴怡凡给他个色色一笑,道:“说好的用脚让你射,怎可能改为用嘴呢!”
  韩杰无奈道:“只要能让我爽,脚也好,嘴也好,我都欢喜,现在我十分期待着第一次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心里饥肠辘辘,脑海里已经幻想着自己的肉棒插入了戴怡凡的小穴里,并抽插着。
  戴怡凡妩媚地挑逗韩杰,一双玉足猛烈地搓动着他发烫的肉棒,嬉笑着道:“好,我也期待你的肉棒第一次插进我淫荡的小穴里。”
  听到戴怡凡期待小穴被自己插入,韩杰言语上无所顾忌了,意淫道:“肉棒插入你小穴时,你可别求饶,我可会把它操烂,还会把我的精液一一灌进去。”
  戴怡凡娇喘几声,脚上动作的速度又加快了一点,语言挑逗着:“啊……啊……杰哥哥……就知道欺负我!”
  两只光滑的玉足夹着红润的肉棒在摩擦,韩杰享受着下体传来越来越多的快感,他的表情是痛快还是痛苦,戴怡凡都心满意足,她知道他快到发射的边缘,一副淫荡的表情示意着,说道:“杰哥哥,想射就射吧,别忍着哦!”
  快感愈发强烈,韩杰是真的忍不住了,说道:“啊……啊……快忍不住了,我要射了。”
  戴怡凡的脚很明显感觉到了劳动的成果,继续用淫语挑逗韩杰,希望能在他射精的同时感受到言语上带来的刺激,浪叫道:“啊……啊……快射吧!射到我这双酸臭的脚上吧,把你那黏黏的精液都射到我的脚面上吧!”
  黏稠的精液直喷而出,射在戴怡凡的脚面上,光滑细嫩的玉足沾满了一大片粘滑的液体,戴怡凡脚面热热的感觉在她心里荡起情欲,吃过翁发志的精液的她此时想用嘴去舔一舔韩杰遗留在自己脚上的精液,试试他们之间的精液味道有何不同,只是还没来得及去试,已经被韩杰一把抱起,一脸渴求地说道:“怡凡,一起去洗个澡吧!”
  他不是不愿意赤裸上身示人吗?为何现在提出这样的要求,戴怡凡思绪着,这时韩杰已经把她抱下床,也不理会她答不答应,直奔浴室而去。
  戴怡凡忍不住问道:“等等,你愿意在我面前脱去上衣吗?”
  韩杰叹道:“我们之间都已经做过淫猥之事,在你面前脱去上衣自然是愿意的,我会冲破这个心理障碍。”
  听到韩杰愿意为自己冲破心理障碍,戴怡凡心砰砰直跳着,有小鹿乱撞的感觉,可白天时却和翁发志做爱,让他无套内射,今夜韩杰要和自己做爱时,自己竟然各种借口去拒绝,愧疚心又加重了一点。
  戴怡凡脚上的精液点滴而下,又被韩杰公主抱,这让她更愿意敞开心扉,说道:“杰,我爱你,无论我做过什么事,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韩杰抱着她看着她嫩足上的点点精斑,脚趾之间还不断地轻微摩擦,不禁又想入非非,但今晚已射过两次,唯恐她不答应让自己再射,喘着粗气问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不太明白。”
  戴怡凡转过头不看他,红晕的脸带着些许愧疚,说道:“我的意思是就算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也是爱你的。”
  韩杰嘴角微微翘着,说道:“莫非,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似笑非笑的,心里想着什么,任谁看了都猜不透。
  他的心思戴怡凡猜不透,做了个鬼脸问道:“有没有又如何?”韩杰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反问道:“你说能如何?”
  就韩杰给出态度与反问,戴怡凡心里憋屈,认为他不在乎自己,气在心头,愤愤不平地道:“好啊韩杰,我有没有与别的男人做爱,你都不紧张咯?”
  知道她气在心头,心思一定乱七八糟,为了哄回她,韩杰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当然紧张啦,别生气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戴怡凡自知理亏,却仍是喜欢这样蛮横无理地对待韩杰,不知怎的,她在韩杰面前就是喜欢这样,以前与陈彬在一起,她不怎么喜欢这样,韩杰此刻的温柔呵护,热情地融化了她的心,柔声道:“我当然是很爱很爱你的,不是说要去洗澡吗?一起洗个鸳鸯浴吧。”
  韩杰满脸期待,说道:“鸳鸯浴啊?我还不曾试过。”戴怡凡被他期待的表情逗乐,嘟嘴叮嘱道:“只是鸳鸯浴,不许使坏哦!”韩杰微笑道:“遵命!老婆大人!”戴怡凡故作嗔怒:“谁是你老婆,烦死了。”心里的甜蜜不亚于韩杰刚向她表白时。
  浴室里脱下衬衫,韩杰背部那青面獠牙的狼头纹身清清楚楚地呈现在眼前,戴怡凡不知怎的没了昨晚那种不适的感觉,这纹身反而让她十分好奇,既然已经玉帛相见,又亲密接触过,还确认了恋人关系,总不能所有事情都不清不楚,最终忍不住开口问道:“阿杰,你为何在背部纹这种凶神恶煞的狼头?”
  韩杰不想答,转移话题,故意问道:“怎么不叫我杰哥哥了?”
  戴怡凡脸上挂着微笑,说道:“杰哥哥的称呼,只在我们做色色的事才叫,平时这样叫有点怪怪的。”眼光却依旧落在韩杰的背部。
  韩杰知她眼睛依旧不离背部那个纹身,唯有转过身来不让她看,意图明显不再谈这个话题。
  戴怡凡不笨,明白韩杰不想谈这个话题,但爱这个男人,总不能不清不楚他的一些过去,致命武器便是撒娇,她玉手摸着韩杰的肉棒轻咬嘴唇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人家就是想知道,说嘛,不说的话以后不再跟你做色色的事!”
  享受着她玉手的抚摸,却被她半撒娇半恐吓的表情弄得有点胆怯,韩杰急道:“怎么可以不做?”
  得知处于优势的戴怡凡乘胜追击,继续逼道:“想继续做色色的事,那就乖乖地告诉我你背部纹身的故事!”
  韩杰兴奋地问道:“是不是我现在告诉了你,我们就做爱了?”,一只手已经在探入戴怡凡湿湿的蜜穴里。
  戴怡凡踮起双脚,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杰哥哥,我总会让你插进来的,不过不是今晚,你都射两次了,还这么不规矩啊,身体要紧!”
  韩杰不言,平时冷傲帅气的他一脸彷徨和迷茫,他紧紧地拥抱着戴怡凡,说不尽道不完血淋淋的过去让他无从释怀,脆弱的内心此刻只想被怜悯。
  女人天生感性的,韩杰内心的脆弱,戴怡凡深切地感受得到,不再逼问狼头纹身的事,安慰道:“如果真的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咱们洗完澡,好好睡一觉吧!”语气极尽温柔,轻拍他几下后脑,像哄孩子一般呵护着。
  韩杰依然紧拥抱着她,不愿放开,缓缓地说道:“我会告诉你这个纹身的来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美好的,自然愿意与人分享,痛苦的,有些人刻在心中无法抹去却又难以启齿不想被人知道,而有些人是努力把它转化为动力成为前进的目标,戴怡凡不知道韩杰是属于哪一种,但不论是哪一种,她都希望他能放下,因为她自己已经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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