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序-04) 作者: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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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18-21) 作者:古魚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3-11-29 16:38
前言: 【合欢修为境界】 【练气士】引气,开元,通脉,壮元,通玄,金丹,元神,地仙,真仙 【武者】锻身,练血,后天,先天,武圣 注:武圣等同于通玄,从此不是凡身,得寿三百载。 金丹四百载,元神五百载,地仙三千载,真仙寿元无穷。 另注:云天大陆灵气充足,修炼者不缺修炼外物,故境界提升很快。 *** *** *** 【合欢人物谱】 【夏婉月】云天二神女之一,前大夏皇朝「月华公主」,美色无双,风华绝世,曾一剑斩断忘忧山,绝杀地仙强者「不老神仙」。国破家亡后,被挚友暗算,修为尽失,被宿世恋人李守信所救,后沦落「合欢宗」。修炼淫功后,肉体变得极其敏感,且饱受情欲折磨,最终沉沦肉欲不能自拔。 修炼功法:「媚情决」,「千阳化阴功,「阴阳采战功」 境界:「通玄」圆满 年龄:四十三岁 前世:姓名,江心悠,华夏国著名歌星,主持,演员。 【元青霜】夏婉月之女,她兰心蕙质,明媚动人,美色不在其母至下。昆仑芳华宴,获评十三女仙之首,号曰:「秀绝昆仑,天地无双。」 修炼功法:「青阳神火决」 境界:「壮元」 年龄:十八岁 【李守信】青阳派掌门,西洲三杰之一,夏婉月的宿世恋人。在救夏婉月之后,与她情定三生。其人性情迂腐,不知变通,且死忠于师门。 修炼功法:「青阳神火决」 境界:「元神」 年龄:四十岁 前世:姓名,李伟,江心悠丈夫,京都派出所所长。 【周名扬】西洲三杰之一,昆仑大师兄,天命王者。因为英姿绝世且俊美风流被众人称之为「周郎」。他精通兵法,擅长战略,隐有一代枭雄之姿。 修炼功法:「通天剑经」上册 境界:「元神」 年龄:三十五 【合欢老魔】合欢宗太上长老,其人丑恶淫邪,粗鄙下流,凭借淫邪手段征服夏婉月身心,令美人沉沦欲海。 修炼功法:「阴阳极乐功」残本 境界:「地仙」初期 年龄:「一百零八岁」 【欢喜佛】,欢喜教教主,其人肥胖丑陋,且淫邪变态,以折辱美女为乐。他平生志愿,乃是令欢喜教称霸中土。 修炼功法:「大欢喜大极乐定光禅功」 境界:「地仙」圆满 年龄:二百四十八 【元若冰】,云天二神女之一,大元朝长公主,峨眉派大师姐,又称「毒心蝎妇」。她生性凉薄,曾先后杀死三任丈夫 及其亲子,废掉夏婉月一身修为。 修炼功法:「冰心决」(峨眉),「三元平章」(元氏) 境界:「元神」 年龄:「四十四」 【慕容燕】,欢喜教西华菩萨,西蛮长公主,西蛮大军统帅。其天赋异禀,力大无穷,但性欲极强,无男不欢,建有后宫,收男宠三百。 修炼功法:「锻元斩龙功」(力道功法) 境界:「地仙」中期 年龄:一百七十八 【江春水】,欢喜教六大仙妃之一,曾经芳华宴十三女仙第九,号「春水仙子」,东极海大派「四季剑宗」女弟子,被欢喜佛调教后,沉沦肉欲,甘愿受其摆布。 修炼功法:「四季剑歌」,「颠龙倒凤功」 境界:「元神」圆满 年龄:六十八 【沐飞雪】,欢喜教一百零一才人之「妙欲才人」,原青阳派女弟子,「清风庄」庄主夫人,被欢喜佛征服后,对其死心塌地。 修炼功法:颠龙倒凤功 境界:「通脉」 年龄:五十七 【白露】,欢喜教三十二嫔妾之「媚狐嫔妾」,原沐飞雪儿媳,清风庄少夫人。因欲想修仙,故主动勾搭欢喜佛。 修炼功法:「采阳补阴决」 境界:「引气」 年龄:三十四 【彭湃】,合欢老魔弟子,相貌英俊,器宇不凡。因功力被爱妻血脉所制,有走火入魔之危,故只得积攒怒火,以期冲破玄关。 修炼功法:「阴阳极乐功」残本 境界:「壮元」 年龄:三十 【秋水】,合欢八艳之一,因丈夫被她血脉所制,故经常与别的男人交欢,让丈夫积攒怒火,冲破玄关。 修炼功法:「云雨合欢功」 境界:「通玄」 年龄:三十一 【碧霞】,合欢八艳之一,妒忌夏婉月,因此成仇。 修炼功法:「阴莲采露」 境界:「通玄」 年龄:三十 【无尘】,合欢八艳之一,原水月庵尼姑,生性淫荡。 修炼功法:「缠玉决」 境界:「金丹」 年龄:「五十八 【芜花】,合欢八艳之一。 【丽情】,合欢八艳之一。 【紫玉】,合欢八艳之一。 【媚如】,合欢八艳之一,原是官家小姐。误练淫功「素女心经」,变成淫娃荡妇,不得已之下投靠合欢宗。她生性善良,且知识渊博,与夏婉月成为闺中密友。 修炼功法:「素女心经」,「阴阳采战功」 境界:「金丹」 年龄:「五十二」 【彩鸾】,合欢八艳之一。受元若雄之命,保护夏婉月,加入合欢。 修炼功法:「一元道决」,「阴莲采露」 境界:「金丹」 年龄:「四十三」 【元若雄】,大元朝三王爷,云州第一杰,原夏婉月丈夫。因元氏灭夏,导致夫妻反目。因家族与爱人之间的仇恨,令他爱恨纠结,终生不得志。 修炼功法:「三元平章」 境界:「元神」圆满 年龄:四十三 【夏飞龙】,合欢弟子,西洲三杰之一,「欲色道兵」将领,夏婉月义子。他心中深爱着自己义母,却不敢表达出来。 修炼功法:「大力圣魔功」(合欢三大无上功法之一)(力道功法) 境界:「金丹」 年龄:「十八」 【合欢「五淫兽」】,龙,虎,豹,熊,犬,合欢五尊者,乃西蛮男子与妖兽所生。他们天赋异禀,力大无穷,但生性凶恶,且贪花好色,其在极度愤怒或兴奋之时,能化身半兽人。 修炼功法:「大力圣魔功」 境界:「金丹」,变身后实力不下于「元神」 年龄:「六十到七十之间」 【冯国忠】,玉城城主,天夏六军之左武军统领,北胡拓拔氏子弟。其人深谙明哲保身之道,且善于经营,但好色无端,无情无义。 修炼功法:血战十八刀 境界:武圣(通玄境) 年龄:五十八 【冯小宝】,冯国忠之子,其不学无术,喜好人妻,是十足的花花公子。他与父亲妻妾私通,更想占有夏婉月。 年龄:十六 【惜月】,画壁宫大宫主,生性冷酷,心狠手辣。 修炼功法:「万魂练妖术」 境界:「地仙」圆满 年龄:五百三十一 【柔云】,画壁宫二宫主,原临波仙子。在加入画壁宫前,被欢喜佛调教后,身心俱服,甚至听其命令杀害丈夫满门。 修炼功法:「修身练鬼决」,「玉莲采精大法」,「媚情决」 境界:「地仙」后期 年龄:一百零九 【章平】,原昆仑长老,云天第一剑仙。因与掌门师兄道念不合,反出昆仑,转修无情道。 修炼功法:通天剑经 境界:「地仙」圆满 年龄:二百四十七 【元昊】,大元朝护法王,参与灭杀夏氏满门。 修炼功法:「三元平章」 境界:「地仙」圆满 年龄:一百九十岁 【元杰】,大元朝百战王,封号「云天军神」 修炼功法:「三平元章」 境界:「地仙」中期 年龄:一百零八 【雷霸】,北胡大法师。 修炼功法:「万狱雷霆决」 境界:「地仙」圆满 年龄:二百七十八 【无良道人】,称号「神算子」,每年撞缘三次,算无遗漏。 修炼功法:「神算经」 境界:「地仙」圆满 年龄:九百八十三 【乐善】,昆仑弟子 cool18.com序章 别离 青阳山,云深飘渺,白云深处不知有人家。而此刻,山上却人影绰绰,众人脸上满是忧伤之情。 一潇洒若仙,长身玉立的男子,他双眼垂泪,望着眼前的清丽佳人,哽咽地说道:「师姐,是师弟没用……唉!」长长叹息一声,有无奈,但更多的却是痛苦。还有三日啊,他就和师姐成亲了,可是苍天却戏弄了他,他有多爱她,那么心就有多痛。 一个月前,师傅率领青阳军出塞,在白马驿中伏,被十万北胡骑兵团团围困。噩耗一出,惊动青阳派,男子李守信四处求援,能解此难的,唯有同为天夏六军的其他五军。天夏六军,为西州镇守军,其中青阳军是其中一支,为青阳派掌握。昆仑派掌控其中两军,合欢宗掌控一支,剩下的就是独门独户了。 李守信四处求神拜佛,却收效甚微,解救青阳军,本就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更何况还有别派更希望青阳派没落。这不,昆仑派已经开始落井下石了,他们以青阳派不听军令为由,要求裁撤青阳军和青阳派西州镇守名号。李守信也是被搞得焦头烂额,最后实在没辙,求到了合欢宗门上。 青阳派自诩名门正宗,门人弟子从来不齿合欢宗所为。合欢宗本是塞外门派,门人中有不少是胡人和蛮人,早在三十年前,合欢宗进献美人入宫,不想却得夏帝恩宠。于是一纸诏令下来,举派从塞外迁入西州,更获得西州三大镇守门派资格以及天夏六军,其中一军的统领权。此派以阴阳双修为根基,门中男弟子淫邪,女弟子骚浪,西州这一大片地域,青楼妓院十家就有九家是合欢宗开的。其中女弟子人数更是远超男弟子,在门中男子地位在女子之上,而男子以胡人,蛮人为主,夏人屈指可数。在此派中,女弟子有出世一说,何谓出世?即女子功法小成后,需到妓院为妓一段时间。合欢功法,有养颜驻容一说,因此这些出世女子,无不是天姿国色,并且深谙淫技,更是骚浪无比,于是合欢妓院成为西州一大招牌。却也把西州搞得乌烟瘴气,试想如此丽色风情,世间男子哪能抵抗,不管富翁穷汉都趋之若鹜,也因此搞得家庭破碎,夫妻反目。 *** *** *** 李守信非常不齿合欢所为,更是深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可想,他也不会向合欢求援。 本以为合欢宗会拒绝求援,却不想合欢宗上下对他到来很是热情,甚至连太上长老「合欢老魔」出关亲自接见他。合欢老魔出生蛮族,三十年前进献美女弟子于夏帝,甚得帝心,合欢宗因此翻身,从西方苦寒之地搬迁到天华物美的西州,因此他深受举派爱戴,在合欢宗一言九鼎。此人以过百岁,加入合欢宗已是年过四十,本来修炼者到此年龄不会有什么成就,但他却天赋异禀,身具黑龙血脉,更有难得一见三大阳物之一的「独角龙王。」因此他修炼合欢功法一日千里,区区十来年,就把合欢宗三大无上功法之一的「阴阳极乐功」修得大成。此人本是蛮族下等人,天生卑贱,为人更是龌龊,自他掌权合欢宗,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双修伴侣,就连女弟子出世为妓,也是他的决定。开始对他有怨言的人甚多,他不吝打压,等之后他做成了举派迁入西州之事,就再也没有不敬之言了。但先前被他打压,逐出门派的子弟,却是有冤没处申诉。至于男性门人以胡蛮为主,更是让西州各派深深忌惮。 李守信第一次见到这名合欢宗的传奇人物,丑陋的肥脸,长满了老人斑,一双淫邪猥琐的绿豆眼,稀疏半白的长发,油腻非常,吊天眉,短鼻,鼻孔外翻,长长的鼻毛外露,香肠大嘴,一口大黄牙,额下如针刺般的半白短须,看上去很峥嵘。 此人虽年过百岁,但和普通老人不同,他身体雄壮无比,那半露的胸,肌肉微微抖动,两只粗腿落在地上,稳如泰山,一眼望去,就知道他充满着力量。 谈议下去,合欢老魔提出条件,要求他师姐「夏婉月」加入合欢,并且拜他为师。 李守信怎么也想不到老魔会提出此等要求,也不明白老魔何时见过师姐。但老魔理由很充分,他认定夏婉月是天生媚体,紫凤血脉,最是适合修炼合欢宗的三大无上功法「媚情决」。如果青阳派不出事,他也不会讨要,但现在却正合适。 李守信怎会答应让未婚妻子拜入老魔门下,说什么也不答应。 老魔也不为难他,只是取出一封信让他带给师姐夏婉月。 其实老魔是认识夏婉月的,在夏都见过,惊为天人,但那时地位不同,他也不敢强娶。如今落难凤凰却飞入青阳派,就让他惦记上了。 有几次,他悄悄外出,远远观察这天仙美人,当这佳人和刘守信站在一起,就如一对神仙眷侣,更是让他妒忌万分。以他变态性格,恨不得立时拆散这对情侣,终于机会被等到了。 而他的那封信,更是能投夏婉月所好,相信美人会投入他的门下。 果然不出老魔所料,夏美人听到老魔要求就已经意动了,那封信更是压垮她的稻草。青阳派对她有大恩,当年母女落难,得青阳派解救,现在是报恩的时候了,只是苦了师弟。 青阳山外,夏美人泪流满面,高贵清冷的面容上,满是哀伤之情,看着爱人自怨自责,看着八岁大的女儿嚎啕大哭,她心里满是苦楚,却不为外人道。 此去合欢,相隔两边,与恋人,女儿相别,却不知再相见时,是否物事人非。夏婉月眼泪如断线风筝一样,忍不住洒落下来。 守信,勿等我,有合适女子,你就娶了吧。师姐再回来,也是不洁之人…… 不……合欢老魔发下心魔誓言,不会强迫师姐做不愿之事。我会等你的,师姐,守信此生非你不娶。 一场离别,几人欢喜几人愁,看着仙姿玉立的师姐加入合欢队伍,李守信感觉心中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他紧紧抱着夏婉月的女儿,却是无尽的自责。 *** *** *** 几多风雨几多愁,夏婉月入合欢,从此天下动荡不休。为大业,为复仇,翻云覆雨,春帐起波涛,英雄爱美人,忘江山,只为红颜笑,红袖添香,春色浓,却为几人道。 cool18.com第01章 艳妇迷情 十年弹指轻挥间,两两相盼,情难忘,相见无多,颜易改,爱永存。 再相见,物是人非?不如春阁暖,芙蓉帐中起波浪。 红尘销魂,可抵相思苦?含棒弄箫,花蕊洞开,不如再唱首后庭花。 方叹息,相思苦,不如及时行乐。 *** *** *** 她叹息一声,拢起紫色轻纱,揽住那熟透了的身子。寒风透窗吹过,青丝飘洒三千丈,露夜寒秋,天干燥冷,却冷不了她那勃发春情。 老东西又闭关有一段时日了,却把她孤零零地抛弃在冷宫中。她低声抱怨:「杀千刀的老不死,放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她,去闭关,练劳什子神功?却不知外间有多少男子,只要她勾勾小指头,就会像野狗一样扑上来。」 「合欢宗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带把的,前些日子玲珑带过来那对孪生兄弟就很不错。虽然与老东西相差甚远,但技巧还是不错的,那温柔手段与老东西的粗鄙,简直是两种体验。」想到此处,她下体不禁传来一阵温热。 瞬间她就羞红了半边脸,真是月下桃花涩涩开。对镜自顾,一副熟透了的身子,跃然眼前,十年前,那长身玉立的仙姿早已改变。她抚摸着象牙般雪白光滑的修长玉腿,向上移动到浑圆硕大的臀部,用力地抓了一把,感受那弹性,再到只掌可握的细腰,又向上掂了掂两颗硕峰的分量,最后双手停到美丽的锁骨处。顾盼自怜,这身子无一处不美,所谓的前凸后翘,奶大臀肥,又有哪个女人做到她这般极致?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这份完美只出现在她身上,再加上那雪白光滑的肌肤,高贵清冷的气质,就是女人中的极品了。明亮的大眼睛中,有一丝忧愁,令人怜惜,但仔细品味,却有种烟视媚行的感觉。她一本正经,高贵寡淡中,却透出一股骚浪味道。巨大的反差,竟然出现同一个人身上,简直不可思议。估计没哪个男人会拒绝这个尤物,她就像一本精彩异常的书,勾动人去翻阅,去求索…… 曾经的长身玉立,青冷高贵的青阳仙子夏婉月,已然消失,现在她已是合欢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蝴蝶夫人。修炼了合欢宗三大无上功法之一的媚情决,再加上被男人们开发过度的身子,这让和之前差别很大。再与熟人相见后,大概也是物是人非了吧?骨子里掩饰不住的风尘味,熟透的身子,眼神里荡漾出的骚浪风情,和之前仙姿楚楚的夏婉月,那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老魔说得没错,她这种身怀媚体的女人,只要被男人破了阴关,就再也离不男人,天生就是做荡妇的料。在老魔的独眼龙王操弄下,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让她深深迷恋,也只有老魔每次能干破她的阴关,让她潮吹不止,这时候她会哭泣求饶,同时不知羞耻地,叫出那些让人不齿的粗鄙之语。老魔经历过无数女人,也只有她夏婉月,才能让他深深迷恋,更是把她收为禁脔。她私处纹下的彩蝶,这是禁脔的标志,老魔戏称她为「蝴蝶夫人」。却不想被她把这戏称沿用下去,当然不是在合欢宗。不管怎样,她心中那点廉耻心没消失,也不想让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人知道。 已经憋了好几天,没行房了,此刻她浑身燥热,心里一阵空虚,下体更是瘙痒难耐。 「这功法真是害人,每天都需要阴阳调和,哪怕贞洁烈女修炼此功法,也会变成淫娃荡妇。」夏婉月叹息一声,欲情膨胀,真是空虚难耐,直需一根粗棒儿插到那瘙痒处。寻思着,实在不行,就到琼花馆走一趟,真不知道又便宜了哪些嫖客?只是可惜是些俗人,精元稀少,也不知道需要几人才能满足?至于合欢宗的那些男弟子,还是少碰为妙,毕竟她已经是合欢宗宗主,不比从前,现在总要保持着一门之主的矜持。 *** *** *** 她正想入非非,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一定是玲珑这个小妮子,也只有她才会这样火急火燎的。 推开门,玲珑就扑上前来,抱住她的胳膊,同时娇声叫道:「师叔,有两个好消息,你想听哪个?」 这小妮子没大没小的,一点都没有上下尊卑的自觉感,看着她那娇憨小脸,夏婉月又不忍责备,只能无奈叹息一声。 「既然都是好消息,哪有先后之分?一一道来吧!」 「师叔,总是这样不知情趣,好没意思。算了,算了,都讲了吧。」玲珑嘟着嘴,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第一个消息嘛,弟子比较喜欢。师弟得胜归来了,拓地三百里,斩蛮族首级万颗,厉害呐。」 玲珑话讲完,就盯着夏婉月猛看,好奇神情不言而语。 夏婉月被她看得浑身发毛,疑惑道:「怎么了?」 玲珑哼哼道:「师弟立下那么大功劳,也不见你欢喜……」 「小妮子,原来是为飞龙儿鸣不平,哈哈……」夏婉月不禁失笑出声。 她抚着玲珑的秀发,继续说道:「此次出征西蛮,本就是和昆仑联合,以昆仑为主,飞龙儿是我义子,他有多大才能,难道我这个做娘的不知道?冲锋陷阵,斩将杀敌,飞龙儿或可物尽其用,但两军对垒,决策取胜,他不是那块料,显是昆仑周郎所为。」 忽然她声音突然低沉下来,玲珑隐约听见,「风流倜傥,气盖山河,昆仑周名扬果是人杰,若为……」说到此处,声音就断了。 玲珑不以为意,她只想为师弟夏飞龙争辩几句,见夏婉月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表情,不觉有些气恼。她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换个了话题。 「前些时日,弟子献上的孪生兄弟,师叔可还满意?」 终于夏婉月那平静的面容有了一丝动容。「还好……还好吧。」 「怎么个好法,师叔可愿道给弟子听?也让弟子也尝尝那销魂滋味。」 夏婉月羞红着脸,被玲珑提起这段风流旧事,那日的缠绵仿佛又回到眼前,不禁春情涌动,屄芯子一热,一股激流涌出,沿着雪白玉腿流下。 玲珑低着头,看着夏婉月那超短裙下半露的雪白硕臀,微微有一丝嫉妒,又在不经意间,看到那浪水沿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不由得鄙夷地冷笑。 夏婉月竟想不到,此前的一段风流韵事,也能让她春情涌动,高潮泄精,几日禁欲的后果,竟让她如此饥渴。媚情决需得阴阳调和,否则积累越深,性欲越旺盛。她知道这种情况,可惜老魔闭关了,她又拉不下脸,找门人弟子交合,至于琼花馆这种青楼妓馆,她也去过几次,每次都以花魁身份接客,可来者大多是些凡夫俗子,阳精稀少,没有几轮下来,根本解不了渴。 剧烈地高潮,让她大腿肌肉微微抖动,为了站稳些,她悄悄地分开了双腿。 在玲珑的角度,看上去一目了然,她本娇小,头埋在夏婉月胳膊上,只微微向前,就把这春光看得一目了然。随着夏婉月大腿肌肉抖动,让玲珑震撼不已,这种力量,这股骚劲,她是万万不如的。再仔细看去,那左大腿根部,竟然有一只彩蝶探出小半个身子。这就是古氏兄弟说的那个彩蝶纹身?真是不知廉耻,就算下贱婊子,也不会在自己私处纹上这玩意。呸,她本来就是个婊子,下贱到妓院接客的骚货。飞龙师弟竟然暗恋这种贱货,真是岂有此理?她心里骂得痛快,却不想如果不是夏婉月执掌合欢后,废除女弟子必须为妓的禁令,她哪有资格在这里嘲讽别人? 本就羞红着脸的夏婉月,在春潮过后,脸色更红了,那白皙的漂亮脸蛋如蒸熟了的螃蟹。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连忙回答刚才的问题。 「玲珑,那对兄弟惯会磨人,你自己领教一下,就知道了,又何必问师叔呢?」 玲珑暗暗耻笑,心中更是鄙夷,连双龙戏珠都做过了,真是贱。不过这骚货,习惯了那老东西的大鸡巴,古氏兄弟也唯有双龙入洞才能让她满足,也是情有可原。 收起冷嘲表情,玲珑立刻又变成那副乖巧模样,变脸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弟子,还真想试试看呢!先不提这等羞人之事了,还有个好消息,师叔听了一定高兴。」 「哦?那你还卖关子,还不快快道来?」 「太上长老出关了,师叔高兴吧?」 「是吗?他出关,与我又有何干?」夏婉月仍是那风淡云轻的样子,可眉角跃然而出的喜色,却怎样都掩饰不住。 玲珑虽是鄙视她心口不一,可也是有眼力劲的,于是便告退下去。 *** *** *** 夏婉月等她退下后,便急不可耐打扮自己,画眉涂口红,把自己扮成浓妆艳抹的样子,再配上一套低俗半裸装,以轻纱披之…… 她对镜自顾,见自己一副浓郁的风尘气息,不禁羞然。但老魔就喜欢她这种装扮,身份高贵的她打扮得像个妓女一样,这样更能满足他那龌龊变态的心思。 「也不知道他今夜会怎样羞辱折磨我?」夏婉月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 *** *** 玲珑并没有走远,她和一男子站在高台上,看着夏婉月出了闺阁,走向老魔居住之所。 夏婉月的装扮,让男子眼前一亮,浓妆艳抹之下并没有掩盖夏婉月的气质。而那情趣着装,更是勾人魂魄。 一抹精致的月白肚兜,狭小异常,仅裹住硕大酥胸的下半,其中半边硕乳裸露在外面,雪白异常。下半身一套中分素裙,走动时,整根雪白长腿露了出来,步子迈得大些,能清晰看见她没穿内裤,就连暗红色的屄穴,也能隐约可见,左大腿内侧那鲜艳的蝴蝶,更是晃人眼睛。 玲珑心中暗骂:「贱货,婊子,穿这么骚,出去卖呀?刚才还一副正经模样,老娘一走,这骚货就原形毕露了。呸……,真不知道飞龙师弟喜欢她什么?哪个男人娶上她,那祖宗坟头可要长满绿草啰。」 回头看去,见男子痴迷异常地望着夏婉月,玲珑嫉意大起,她故意挡住男子的视线,这时男子才清醒过来。 玲珑吃味地说道:「飞龙师弟,她可是你干娘,你们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闭嘴,我的事不要你管。」夏飞龙恼怒地回了一句。说完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玲珑气得直跺脚,可是看着他那猿身玉立的背影,不禁一股甜蜜的爱意涌上心头。 *** *** *** 在合欢宗真武殿外,夏飞龙已经站了好几个时辰了,几次用神识探去,都被禁制挡了回来。 「他们已经交合了四个时辰了,还没完吗?」想到自己那高贵,清雅若仙的义母被一个又老又丑的糟老头肏弄,夏飞龙不由来地一阵心痛。 再次用神识探去,却忽然发现禁制打开了。眼前的景象,让他心酸愤恨。 夏婉月躺在一张大床上,浑身青紫痕迹,暗红色的屄蕊大开,黄白色浓精缓缓流出。不仅嫩白的硕乳,雪白的肥臀,有抓咬扇打的痕迹,就连那白皙精致的脸庞,也有几道手指印。可见这老魔不仅抓咬夏婉月的硕乳,扇打她的肥臀,就连耳光也来了几个。 夏飞龙心疼无比,就感觉自己最珍爱之物让别人给践踏,但不一会,眼前的情景更是让他心酸。 只见夏婉月挣扎着,来到床下,跪爬膝行到老魔胯下。老魔大马金刀坐着,两根粗毛大腿敞开着,那根「独角龙王」高高挺立,粗长的模样,就像他的第三条腿。那上面沾满了交合的淫液,黏糊糊的,甚是恶心。 夏婉月却不已为诩,她双膝跪在老魔双腿之间,讨好地用雪白硕乳摩擦着老魔那两颗长满杂毛的卵蛋,大眼睛骚媚地直视老魔,眼神中能浪出水来。 接着她埋下臻首,伸出香舌开始清理老魔下身。先从龟头开始,灵活扫弄纠缠,舌尖伸进棱沟,一点一点卷舔,再含住龟头,轻轻吸吮,把精管中残留的腥臭精液吸进嘴里再吞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带艰涩,可见每次交合后,老魔都会要她清理,否则也不会如此熟练。那娇艳红唇与丑陋黑色大鸡巴,形成极大反差,那是美与丑的两种极致。 灵活的香舌沿着粗黑的棒身席卷而下,舔干净卵蛋,再吸入口中,轻咬几下,老魔舒爽得青筋凸起。 待夏婉月吐出卵蛋,夏飞龙本以为这场淫戏结束了。却想不到,更令他大跌眼睛的情景出现了。 夏婉月抬起臻首讨好地看着老魔,随即充满风情地媚笑一下,待老魔赞赏地点点头,夏婉月又接着动作起来。 她伸出纤细玉手,抬起老魔两根大粗腿挂到春椅的扶手上。这样老魔那黑大屁股,就直接向上侧起了。 夏飞龙满脸疑惑,「她不会给老魔舔腚眼吧?」眼前那黑大屁股上面坑坑洼洼的,像是生过痔疮,更不要说那深黑色股沟,远远看上去,就知道是何等的骚臭肮脏? 「不要啊,不要……娘,你不要这样啊……」夏飞龙内心在不停的呼唤,心多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事与愿违,夏婉月还是用力掰开了那深黑色股沟,臻首靠上,整个脸埋了进去。然后就是一阵吸吮,舔弄声,淫靡异常。 老魔舒爽得哼唧直叫,但夏飞龙的心却痛得流血。 足足舔弄了盏茶时间才结束…… 老魔关上了禁制,意味深长看了看殿外,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 *** *** 夏婉月光着雪白的身子埋在老魔雄壮的胸脯上,羞红的俏脸上荡漾着满足。也只有老魔才能满足她旺盛的性欲。 带着一丝疑惑,她媚声问道:「爷,刚才为何打开禁制?」 老魔捏了一下她的雪白硕乳,才淫笑道:「刚才飞龙儿在殿外苦站了大半夜,爷不忍他失望,才打开了禁制,让他瞧瞧,他的干娘有多骚浪。哈哈哈……」 「你……,那刚才他全看见了?」 「嘿嘿,那当然,包括你舔老子屁眼,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你……太过分了。」夏婉月表情立变,她惘然欲泣,泪珠子在眼睛中滚动。 老魔最见不得她这幅模样,于是连忙抱住她,安慰道:「宝贝儿,别生气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有这样为我好的吗?你让奴家以后怎么见人?」 老魔不以为然,他捏着美人的硕臀,感受那滑嫩的手感和弹性,然后贱笑道:「你这骚货,还矫情起来了,宫中有几人,不知道你那点破事?老子闭关时,你和那对孪生兄弟肏屄,还被他们两根鸡巴同时插进骚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还有去青楼接客,从早操到晚,我也明白得很。」 夏婉月有些惊讶,随即仔细一想,就明白了。「是不是玲珑告诉你的?」 「呵呵,看来你也不糊涂,这小丫头心思野得很。如果飞龙儿身边尽是玲珑这般人,再加上他年轻气盛,迟早会心思野了。所以我才让他看这出淫戏,让他明白,自己的干娘才是女人中女人,别的女人都是狗尾巴草,不值一提。」 「哼,你变态,把自己女人给别的男人看,甚至给你戴绿帽,你尽然还得意。」夏婉月嘟着嘴,不依握着小拳头锤打他。 老魔哈哈大笑,他就喜欢这个女人的各种小儿女姿态,人前仙子,床上骚浪,再加上各种小女人的个性,真是让他爱煞不已。 「玲珑断不能留在飞龙身边,这小妮子心机深沉。如果不是老爷的变态嗜好,那奴家可里外不是人了。」夏婉月想想玲珑那娇憨的模样,心中有丝后怕。 「你是宗主,此事不必问我。」 「是,老爷。」 夏婉月又把云鬓埋进老魔的怀里,柔顺的青丝洒落在他的胸口,清香怡人,随着美人动作,那青丝在胸口蠕动,痒痒地,分外动人。美人两条雪白的大长腿紧紧缠住他的黑毛粗腿,屄户紧紧贴在腿根外侧,温热异常。雪白大腿内侧那只艳蝶,此时看上去分外妖娆。 老魔叹息一声,迷死人的妖精。他正想动作,好好再操弄一番这个妖精,却不想被夏婉月按了下去。 「老爷,此次飞龙儿联合昆仑出兵西蛮,大获全胜,你可知道?」 「这我知道啊,难道你另有所指?」老魔有些意外。 夏婉月娇声道:「当然,西洲三杰,唯有周名扬才是人中龙凤。」 老魔调侃道:「那你的老相好,难道不算?」 「老爷,奴家说正事呢?」夏婉月羞红着脸,不依地锤打着老魔。「如果周名扬是我合欢门人,该有多好。」 老魔嘿嘿笑道:「那要看你手段了,周名扬可不比那些色鬼,被你随便勾引几下,就乖乖效忠。他近期就要成婚,听说未婚妻是蜀州名门峨眉派的子弟,被称为峨眉女神。」 「峨眉……」,夏婉月脸色瞬间就变了,原本骚浪的媚眼,已然冰寒若霜。 老魔了解她的心事,不以为意。 「关于周名扬,此事先放在一边。现在要把冯国忠拉到我们这边。现在天夏六军,昆仑已掌其二,而且破虏军统帅魏超群,也有意投靠昆仑,他的次子魏虎已然拜在昆仑门下。」 「是啊,此事不急,但周名扬此人,奴家势在必得。」 「呦,你这骚货就这么中意昆仑周郎?看来他有艳福啰。」 「老爷,又在调侃奴家了,不管怎么样,奴家这身浪肉还是属于老爷的,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夏婉月嗲声说道,声音骚媚入骨,真能把人魂儿勾了。 「臭婊子,骚屄又痒了,看爷不肏死你这贱货。」老魔大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 「来啊,肏死贱妾算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激烈地啪啪声,还有女人那骚浪入骨的叫床声…… 「啊…啊…啊,肏死…奴家了,好粗,好硬…嗯…嗯…嗯…饶了奴吧,快被刺穿了…啊…啊啊啊……」 啪啪啪…咕唧…咕唧…声音越来越响,肏穴声,扇臀声,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是何等的淫靡?何等的动人? 「臭婊子…,爽不爽…,肏死你这个骚货…,老子不仅是你男人…,还是你的亲爹。」 「啊啊啊……,好爹爹,亲爹爹,我的好人儿,你好厉害……奴家爽死了……嗯……又要泄了,啊,好爹爹……你好会肏屄,女儿的骚屄要被肏烂了……,求求你……亲爹爹,射给女儿吧,让奴家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淫声浪语不断,只是大战还未到尽时。 *** *** *** 正所谓,夜寒秋风,佳人罗衫解,殿中酣战千百回,含棒吹箫花蕊开。 少年郎,慕佳人,见春宫,意难平,只把奸夫恨。 浴火浓,战火燃,春阁淫浪风声起,艳妇迷情指江山。 cool18.com第02章 玉城勾魂 西洲边陲「玉城」,又到了开市时刻,驮马云集,人山人海……每次到大宗货物交易的日子,玉城镇守使兼左武军统领「冯国忠」是必在场的,可今日却莫名其妙不见了人影,这让市集一干吏员浑身不自在。 可谁又知道,冯国忠正烦恼着呢?昆仑使者来了一批又一批,催迫他加入昆仑,可他不甘心呐!玉城是他基业,这里是他一砖一瓦建立起来的,从原先的不毛之地发展成贸易大城,日进斗金,他冯国忠居功至伟。现在要把这大好基业让给别人,那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他只想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任别家争权夺利,杀来杀去,可这与他冯国忠又有何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老冯只想攥一份大大的基业,留给子孙后代,这有何错? 烦心事真他妈的多,可昆仑他得罪不起。前些日,周名扬这小儿得胜归来,故意绕着玉城转了一圈,还弄个所谓的献俘仪式,这是要在他老冯面前耀武扬威啊。你献俘献到昆仑去,在他老冯面前献哪门子俘?可这位昆仑周郎就是厉害,出关鏖战,七战七捷,拓地三百里,斩首万余,换成他冯国忠能有此战绩? 他摸了摸自己那肥大的肚腩,摇摇头,叹息道:「老了,老啰……」 他本是北胡大族拓拔氏子弟,当年北胡一场政变,家族血流成河,他率领残存族人投降了夏朝。夏帝见他英勇善战,加上举族投靠,便赐他国姓,并改名「国忠」,同时任命他为天夏六军左武军统帅兼玉城镇守使,可谓皇恩浩荡。他也感激莫名,并以国姓爷自居。 可好景不长,元氏篡位,夏氏被族灭。他担惊受怕了好些日子,怕被元氏清算,就连姓氏也改回「拓拔氏」之前在中原的汉姓「冯」,不知情的人都戏称他为「三姓家奴」。可他冯国忠哪在乎这些,只要日子过得去,任别人说三道四,又有何妨? 元氏篡位注定不得人心,天下纷乱四起,诸侯拥兵自重,百姓造反日趋激烈,元氏四处扑火,哪顾得上他,于是他在这边城安稳了十几年。 他贪财好色,也精于理财治政,玉城越加繁华,他的金库就越大,小妾就娶得越多。可惜虽妻妾成群,但子嗣却太少了,尽管夜夜耕耘,也才得一子一女,还是正妻所生。想到此处,他就更加烦恼。 「老爷,老爷……夫人请您回府。」管家冯驹在门前喊道。 「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呢?」冯国忠有些不耐烦,随口应道。 「老爷,是少爷出事了,所以夫人要您回去。」 「他能出什么事?是不是又玷污了哪家闺女?老子不是说过吗?但凡有此事,赔钱了事,真是猪脑子。」 「老爷,不是…不是这样,是少爷被打了。」 「什么?小宝被打了?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在老子地盘打我崽子,活腻歪了吧?」 「操他老母,回府。」 冯驹连忙低头哈腰,战战兢兢牵来马匹,老爷这次可是动了真怒,玉城之人谁不知道少爷就是老爷的掌中宝?这惹祸之人可要遭难了。 *** *** *** 冯府………… 一家三口,正围着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转悠。 「我的乖儿子,哪个天杀的,下如此狠手,脸被打肿了,牙也掉了几颗,老爷你可要为我娘俩做主啊。」一个肥大婆子,提着嗓子哭嚎着。 冯国忠不耐烦地摆摆手,骂道:「你嚎丧呢?儿子还没死,你叫个屁?真是个不省心的臭娘们。」 「小宝,老子问你,谁打了你,人在哪?老子给你出气去。」 肥胖少年嘟着嘴,呜呜直叫,口齿不清不楚,冯国忠仔细听了半晌,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那个黑胖少女举了举手,说道:「爹,我知道。」 冯国忠瞪了瞪眼,骂道:「你个小浪蹄子,弟弟被打了,做姐姐还赶紧道出实情来,非要等老子问?真没一个省心的。」 黑胖少女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才说道:「弟弟今早出门,在云龙客栈吃早点,看见一美貌妇人,就去摸人家屁股,却不想那妇人和他家男人,都是硬点子,连带家丁全被打伤了。」 冯国忠气得直翻白眼,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废物儿子。天夏六军中人才辈出,昆仑有周名扬,乐善,青阳有李守信,合欢有夏飞龙,破虏军有魏虎,可自家左武军有谁?老子百年后,家业难保啊!是不是该考虑下昆仑的邀请? 他叹息一声,心中想着,是该尽早未雨绸缪了。 「爹,你在听吗?」黑胖少女见冯国忠神游物外,不禁提醒道。 「你继续。」 「听受伤家丁说,这夫妇二人出道于一个小门派,名叫「元合门」,如今这门派只剩下他们二人。不过这对夫妇在西洲倒是有些名气,江湖人称「西洲侠侣」,男的叫彭湃,人称「玉面郎君」,女的叫「婠悦」,人称「蝴蝶夫人」。他们打伤小弟后,并没有跑人,还住在「云龙客栈」。」 冯国忠冷笑道:「嘿嘿,他们胆倒挺肥的,伤了老子的宝贝儿子,还无知无畏,待老子拿下他们,给小宝出气。」 闻听此言,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冯小宝呜呜直叫。 冯国忠皱了下眉,朝黑胖少女问到:「他叫唤什么?」 「弟弟说,男的可以杀了,那女的要抓回来,并且不要弄伤了。」 「我…我操他妈的……」冯国忠举起蒲扇大手就想朝自家混账儿子抽过去。 「老爷,不要……要打就打奴家吧。」肥婆哭嚎着拉住他的手。 冯国忠恨恨道:「看你教的好儿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府门。 *** *** *** 冯国忠带着一队兵,来到云龙客栈,他正」要下令围住客栈。 忽然从客栈中传来一道悦耳的笛声,紧接着有一位女子唱歌应和笛声,声音轻柔温婉,缠绵多情,似情人在耳边嗯呢倾诉。 「深情叹,梅枝书阁庭院。小楼春寒未减,已人独灯残。还记旧时嬉笑,作娇嗔颜色,花容半偏。怅咫尺天涯,离愁别苦,总聚眉间……」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却总能撩动他的心弦,好像在他心中播下了一颗种子。 等歌声停下,冯国忠仿佛做了一场梦。他抱拳大声说道:「笛声好,歌声妙,老冯在此有理了。」 等了片刻,一对神仙男女才出现在客栈走道中。 男子抱拳道:「彭湃携内子婠悦,见过将军,将军有理了。」 这男子高冠长袍,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但冯国忠显然更在意那唱歌的女子。 定睛看去,只见这女子穿着极为大胆豪放,绣着桃花的月白肚兜仅裹住那硕胸下半边,一半的乳峰裸露在外头,雪白硕大,挺拔异常,就如盛放的牡丹。那只掌可握的细腰,连接那挺翘圆润的硕臀,再加上那笔直挺立的大长腿,真是引人遐思啊。 下半身,素白罗裙中分,走动中,整根雪白玉腿都露了出来,隐约间,能见到左腿根部的鲜艳纹身。或许怕暴露太多,女子身上还披着一件长可及地紫色罗袍,但也遮掩不了太多,整个罗袍敞开着,只是在腰间随意扎了个结。 她的妆容有些风尘味道,精致的画眉,娇艳的口红,脸上抹着碧玉坊最上等的胭脂,发型也是当下青楼勾栏流行的媚情妆,即是平常贵妇妆下,特意留一缕秀发沿着脸侧,垂到锁骨下。 这样骚浪的打扮,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媚俗。高贵寡淡,一本正经……举手投足间,动作优雅。 明亮的大眼睛中,那淡淡的哀愁,让人怜惜。但若细看,又能发现不同?在高贵寡淡中,竟有些许烟视媚行的味道,那一本正经中,也有些放荡的感觉,特别是看向男人的时候,那骚浪眼神是怎么样都掩饰不住的。 冯国忠有些迷醉,他猛吞口水。直到女子那轻柔的声音传到耳畔,他才回过神来。 「将军,可有事?」 冯国忠不敢确定这二人是不是「西洲侠侣,便试探说道:「啊……是这样。老冯特来感谢二位的。」 男子彭湃疑惑道:「是何缘故?还请将军告知。」 冯国忠抱拳颔首。「感谢二位代某教训犬子。」 守在旁侧的管家冯驹疑惑万分,正要建言,却被冯国忠瞪大眼睛吓了回去。冯国忠是个很有眼力的人,他知道这夫妇二人实力不凡。通常他对付不了的人,都会设法与对方结交,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在玉城坐稳十多年的原因?更何况他对这女子婠悦还有一些想法。 婠悦妩媚一笑,骚浪样儿毕露,可随即又回到那副风淡云轻的高贵模样。 「原来将军是为此而来,搞了这么大个阵仗,还以为将军要抓捕我们二人呢?吓得奴家小心肝扑通乱跳……」说完,她还伸出小手拍拍酥胸,一副放浪样儿,让男人们猛吞口水。特别是那硕大的酥胸,在小手轻拍下,微微抖动,真是绝了。 冯国忠暗自感叹:「这骚货的大奶子真是弹性十足啊!」 他恋恋不舍地收回色眼,语含暧昧道:「夫人天姿国色,让人爱煞还来不及,冯某怎敢造次?」 婠悦轻抚秀脸外侧那一缕青丝,咯咯浪笑道:「将军如此轻薄贱妾,就不怕奴家夫君生气?」 「怎敢,怎敢,冯将军可是玉城之主,娘子严重了,就算冯将军向为夫讨要娘子,为夫还不得乖乖献上。」 「原来将军就是玉城之主冯国忠,冯大将军,今日奴家可是见到真人了。」婠悦兴奋得脸色通红,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仰慕地看着冯国忠,同时又含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浪媚意。 冯国忠可是老油条,他怎不知道这对夫妇在演戏,求财也罢,求官也罢,他冯国忠都给得起。主要这骚货把他内心深处那把火给勾起来了,烧得他心痒痒的。这骚货太完美了,简直是女人中女人。 他大笑道:「哈哈……小老弟真是知情知趣的秒人儿,弟妹嘛,老哥也非常喜爱,如此可人儿,天下少见。两位,不如随老哥回府喝杯水酒如何?」 彭湃惊喜道:「如此叨扰大哥了。」 冯国忠随口吩咐道:「冯驹,快把马车牵来。」 不一会儿,管家冯驹就赶来一架宽敞的四乘马车。 冯国忠献着殷勤,说道:「弟妹请上车。」随后又回头问道:「老弟,一起上去?」 「不需如此,小弟初至玉城,正好纵骑观景,满足心中所好。还请大哥上车,与内子相伴。」 「如此不好吧?毕竟我与弟妹男女有别,如何同乘一车?」 「无妨,无妨,我等江湖儿女不计小节。」 「哈哈哈…那老哥可就不客气了。」 冯国忠回头走向马车,一番试探,他笃定这二人必对他有所求。这又有何难?他有财有权有实力,天下间有多少事他冯国忠办不了?为了婠美人,就满足他们吧! *** *** *** 马车在大街上缓慢驰行,平日里冯驹车驾得很稳,但今天却有失水准,盖因车内传来一阵阵淫声浪语。 「将军…不要这样嘛,奴家衣服快被你扯破了。」 「无妨…无妨…老子买一百套送你……」 「哎呀,你这人好粗鲁啊,弄疼人家了…,嗯…别摸了…啊!轻点…轻点嘛……」 「骚货,刚才就想摸你的大奶子,真他娘的爽,又大又圆,还弹性十足,好一对宝贝儿。来…让老子亲亲…」 「啊啊啊…嗯嗯嗯…,爷,您轻点…啊…别咬,…唉呀…好疼…爷,轻点嘛…求你了……」 冯驹咬咬舌头,强忍下那快燃起来的欲火,他心中暗骂:「臭婊子,真够贱的,自己男人离马车只有几米,就敢和别人偷情。」他偷偷地看向彭湃,觉得他头上绿油油的。 「不过这骚货是真漂亮,天仙般的脸蛋,高贵优雅,还暗藏一丝放荡,奶大臀肥,腰细腿长,那身嫩肉能掐出水来,真羡慕老爷。如果让俺老驹能肏她一下,那死也值了。」 正当他想入非非,车里突然传来「啪啪啪……」的声音,难道开始肏屄了,老爷真是胆大,如果被人发现,那老爷可要名声扫地了。 「这大奶子扇起来,可真有手感,劲道十足啊。」 「唉呀,爷…你好狠心,奴家的乳房快被你打肿了。」 「是啊,有点肿了,暂时放你一马。让老子再舔舔,真是百玩不厌啊。」 冯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还以为肏屄呢?吓俺一跳。不过老爷真是心软,像这种不守妇道的贱货,就应该扇爆她的骚奶。」 「嗯嗯嗯……好舒服,爷你真会舔…爽死奴家了…嗯嗯嗯……啊啊啊……」 「啊,爷…不要……下面不行……」 「操你妈的,臭婊子,你还矫情起来了,快让爷舔舔你的骚屄。」 「爷,别急嘛,还未到时候,该你的就是你的,奴家又跑不掉……」 「哼!好不爽快,那你帮老子舔屌。」 「现在不行,你那处味道太大,洗干净再说。」 「哟!还跟老子抬杠,信不信老子……」 「冯国忠,你动手试试看。」 冯驹楞住了,这两位刚才还妾情郎意,现在怎么吵起来了。 「妹子,别生气,是老哥不对,太心急了。」 「哼,不想理你。」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别…呜呜…」 冯驹暗自一笑。「还是老爷厉害,舔不到下面的小嘴,就亲上面小嘴。现在这两人亲得好激烈……」 「啊…冯国忠,够了,你好恶心,让人家吃你口水?不知道有多臭……」 「是老哥不好,我错了。应该马上到府了,等下我自罚三杯,向妹子赔礼道歉。」 「这还差不多。」 「老爷何时向女人道歉过?今天老爷连续道歉好几次了,还罚酒。」冯驹细思极恐。 「从头到尾,老爷都被这女人摆布。先以歌声打动老爷,再诱惑之,让老爷主动请到府内。在马车上,给老爷一点甜头,但不突破底线,其间再使点小性子,让老爷尝到拒绝的滋味。府上女子可不敢对老爷这样,老爷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滋味。再说小性子也要看谁使?这婠悦使起小性子来,浑然天成,个性使然,让人由不得不爱。」 「这女人太厉害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老爷怕是陷进去了?」冯驹叹息一声,摇摇头。 他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告诉老爷自己的判断。因为他明白,人一旦陷入情网,脑子就会变得不灵光。但她诱惑老爷,有什么目的呢? *** *** *** 听下人传报,老爷非但没惩罚那两个恶徒,还把他们当贵客请进府里,大夫人坐不住了。 她冲出去,恰好在府门口,见到自家老爷正搂着一着装放荡的女子,慢慢地走进府中。 女子那半露的硕胸和在走动中,齐根裸露在裙外的雪白大长腿,简直晃人眼睛。女子一颦一笑间,风骚放荡,勾人魂魄,再看那妆容艳丽的精致小脸,真是美若天仙。 冯国忠一脸痴迷地看着怀中女子,还不时地说些趣事,讨女子开心。讲到高潮处,女人就整个身子靠到他怀中,咯咯浪笑……。冯国忠也不失时机的讨些便宜,抓奶摸臀,无所不用其极。而站在旁侧的,女子的夫君「彭湃」却视而不见,他只顾着与管家冯驹谈天说地,看上去其乐融融。 大夫人心中吃味不已,不由得一股无名之火冒了出来。 「哪个妓院的骚蹄子?大庭广众之下,勾引老爷,来人哪,给我掌嘴。」 闻听此言,她身后的几个粗壮丫鬟正要动手。 婠悦故作惊慌地说道:「将军,这老夫人莫非是你娘亲?怎如此凶悍呢?吓煞奴家了。」 大夫人气得火冒三丈,骂道:「好你个小婊子,咒我老是吧?你们愣着干嘛,给我掌嘴。杀千刀的骚货,不要脸的贱人,打扮成这幅骚样,出来卖吗?」 「将军,老夫人如此不待见奴家,奴家还是不进府了,就此告辞。」 婠悦一副惘然欲泣的娇弱模样,看得冯国忠心疼不已。再抬头看自家夫人,一副肥蠢模样,令人嫌恶。 两厢对比,冯国忠以有计较。 「你这疯婆子,在这添什么乱,婠悦小姐是老子请来的贵客,岂容你诋毁,一边待着去。」 大夫人无比委屈,冯国忠从来没在外人面前骂过自己,这次竟然为了一个婊子,当着下人的面痛诉她,让她面子丢尽,不禁悲从中来。 「老娘不活了…天杀的贱人啊,打伤我儿子,勾引我男人……你不是东西…老娘和你拼了……」 这悍妇想冲上来,却被众人拉住。 「原来这位是将军夫人啊,奴家还以为是将军的娘亲呢?」婠悦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明亮的眼中似有嘲讽,似有可怜…… 一番话语,一席表情,让冯国忠感觉自己面子丢尽了…… 「拉下去,关起来。」 冯国忠抱歉地说道:「妹子,真是对不住啊,这婆娘脑袋有点问题,经常发疯。」 婠悦双目讽刺地看着大夫人,叹息道:「原来是个疯女人,难怪见人就咬?将军没考虑过续弦?这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没人管可不好。」 「是该考虑了,如果有妹子这样兰心蕙质的人,帮我管理府中之事就好了。」 「你…你…你这个贱人……」大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婠悦媚笑道:「姐姐,这疯病可要多休息,一个人独处最好,这样更能平心静气。将军,奴家说得对吗?」 「妹子,所言有理。」 婠悦双目一寒,随即朝冯驹吩咐道:「没听见将军发话吗?还不带下去,关起来。」 冯驹吓得一哆嗦,不敢怠慢,连忙带人把大夫人拖了下去。 「这女人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把大夫人整掉,还拿下管府大权。」冯驹有些不寒而栗。 *** *** *** 转眼间,已过半旬。 冯国忠在院子里,舞了一套剑法,这几天上火得厉害,浑身力气无处发泄,也只能摆弄几套把式。 他叹息一声,如今府内冷清了许多,还真有些不习惯。 大夫人是彻底疯了,女儿把自己锁在闺房内,天天以泪洗面。 宝贝儿子前几天告诉自己,想要拜师学艺,这小子难道转性了?自己不答应,他就跪着不起来。本想送去昆仑,顺便自己投靠昆仑算了。可婠悦却不同意,说她的师傅是仙家中人,不如送到她师傅那。那小子也不愿意去昆仑,说,「只想到婠悦姐姐的师傅那学艺」。 怎么看,都像他们商量好的,他知道自己儿子迷恋婠悦,可这种可人儿,谁又不迷恋呢? 想想自己也窝囊,这么多天,除了亲亲美人的小嘴,玩玩那双大奶子,其他毫无进展。 婠悦说他身子太虚,等他调理好身子,就好好伺候他。所以这些天来,都要喝美人亲自煲好的药膳,老参,虎鞭,牛鞭……怎么补怎么来,再配合她传授的呼吸法,身体果真强壮多了。可是火气积累太多,不得发泄太难受了,婠悦让他再等等,还不许让他碰别的女人。 他知道婠悦是真有本事,在修炼者中也算顶尖的,所以他同意宝贝儿子去拜师学艺。可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像她这种顶尖人物不像为财为权? 「唉!」他叹息一声。感觉自己在玩火,现在宝贝儿子也在别人手上,自己还有退路吗? 这时冯驹走进院子,向他汇报:「「老爷,张吏员有要事求见。」 「请他进来。」 片刻时间,一青衣吏员匆忙走了进来,还没到院子就急忙问道:「将军,您答应投靠合欢了?」 「什么?哪有的事?」冯国忠莫名其妙。 「可是彭外使对昆仑使者说,你已经投靠合欢,并把少公子送到合欢学艺去了。」 「什么?」冯国忠大惊失色,又连忙问道:「昆仑使者还在吗?」 「走了,带着一脸怒气走的。」 冯国忠一脸颓色,他总算明白,他被婠悦给算计了。 从一开始就是个局,故意打伤他儿子,引他出面,再魅惑勾引,然后入住府上,掌握府中大权,再以彭湃在身边,不方便偷情为由,打发到外置府。小宝随他,好色无端,被她勾引几下,就言听计从,接着被她教唆,去拜师学艺。 他静立片刻,想到很多,如果派兵去对付她,能成功吗?最后他颓然低下头,竟然不忍心?自己真是疯魔了。 *** *** *** 婠悦明亮的双目满是柔情蜜意地看着这浑身冒着怒火的男人,嗲声说道:「就知道将军舍不得对付奴家?」 夏国忠双目赤红,脸上横肉直跳,恨恨地说道:「你就是个婊子。」 婠悦媚笑一声,骚浪风情毕露。 「奴家如果是婊子,那将军就是嫖客,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奴家如今不是在将军府上吗?」 「你这个贱人,亏我一片赤诚待你,你却算计我。」 「哈哈哈…,将军好高尚,你把我请入府中,难道不是为了妾身的美色?」 婠悦走了几步,突然搂住冯国忠的粗脖子,秀唇贴近他耳朵,媚声低语道:「可惜将军身子太虚了,那棒儿在贱妾的小骚屄里,恐怕坚持不了几回合?所以妾身助你调养身子,甚至连合欢秘法也传给了你。将军,你说奴家好不好?」 「贱人…骚货…婊子……」冯国忠大声怒骂,他青筋暴起,一把揪住婠悦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 婠悦被打得玉容惨淡,大眼睛里泪珠翻滚,她无力倒在地上,楚楚可怜。 冯国忠见她这娇弱模样,内心不由得怜意大起。 婠悦泣道:「将军打死奴家算了,可奴家做这一切,也是为将军好。」 冯国忠奇道:「为老子好,会算计老子?」 「还不是怕将军下不了决断。」 「将军,你且容奴家慢慢道来。」 「元氏篡位后,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将军当不可独善其身?」 冯国忠想了想,答道:「确是如此。」 「之前,只有昆仑招揽将军,将军没有其他选择。而现在,将军也可以选择合欢。」 冯国忠苦笑道:「老子还有选择吗?」 婠悦站起来捋了捋凌乱的秀发,虽然有些凄惨,但她动作还是无比优雅。 冯国忠不由得动色,这女人太完美了。 「将军当然能选择,如果将军要投靠昆仑,我自会将令郎送还。可昆仑当真是将军最好选择吗?妾身不已为然。」 「当今昆仑人才辈出,老一代自不必说,这一代有周名扬,乐善,魏虎……,将军如果加入昆仑,还有位置吗?只能将基业白白相送,给别人做嫁衣。」 冯国忠想了半晌,叹息道:「老子又如何不知?但昆仑实力远胜合欢,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 「如果将军加入合欢,那合欢实力也不会差昆仑太多。」 「昆仑图我基业,谁又知道你们合欢是什么心思?至少昆仑是正大光明的来与我谈,不像你们搞阴祟手段。」 「这都是妾身的主意,如果将军仍觉得不出气,打死奴家算了。」 冯国忠叹息一声,颓然道:「打在你身,疼在我心,罢了。」 婠悦欣喜道:「将军同意加入合欢。」 「老子还需看到你们诚意。」 婠悦正色道:「妾身就是最大的诚意,合欢宗主夏婉月见过将军。」 冯国忠大惊失色,随即又颓然失落,他失笑道:「确实够诚意,想不到你竟是宗主。本想向合欢宗讨要你,看来是老子自作多情了。」 「咯咯咯…」夏婉月骚浪无比的笑了,随即又用那甜出蜜般的声音,腻声道:「将军不必丧气,婉月这身骚肉,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真她妈的骚。」冯国忠鸡巴瞬间勃起,待要动作。 夏婉月媚笑道:「爷,别急嘛,听贱妾把话讲完,再伺候您。」 冯国忠急不可耐地催道:「快说,老子的鸡巴硬的不行了。」 夏婉月看了他一眼,才媚声道:「爷虽然是沙场武将,但太平多年,身体已然发福。在这种情况下,当然身虚体弱,性欲不振。」 冯国忠疑惑道:「也不尽然,比如我看见你,还是很有感觉的。」 「贱妾只是个例。因此奴家这些天,给爷做药膳进补,再加上合欢秘术,爷是否觉得身体强壮了许多?」 「不错,就连鸡巴也比之前硬了许多。」 「嘻嘻…你这人真是粗鲁。爷当长期服用药膳,并勤练秘术,还是能延续子嗣的。」 「那太好了。」冯国忠喜出望外。 「药膳服用,秘法修炼,还需合欢弟子配合,效果方佳。因此奴家希望爷能迎娶合欢弟子,这也是本宗的要求之一。」 冯国忠犹豫道:「可我以有正妻,她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夏婉月盯着冯国忠,突然目光一寒,吓了他一跳。「记得你夫人是元氏血脉?」 「不错,是元氏远亲。」 「那就杀了吧,何况她已经疯了。」 冯国忠暗道:「这娘们和元氏有仇?是啊,她姓夏。」冯国忠恍然大悟,可心中又不忍。 见他犹豫,夏婉月脸色温婉起来,她腻声道:「爷,这女人丑如猪,哪及合欢弟子万一?当初元氏根本瞧不上爷,所以用远房丑妇打发,爷难道不恨?」 冯国忠叹息一声,心想:「罢了,她已经疯了,还不如死了呢?」于是点点头,说道:「那就杀了吧,元氏让老子担惊受怕这么多年,就杀他们一个血脉解解气。」 「将军,痛快。我们合欢是不会亏待将军的,此次与将军结亲的女子,可是合欢八艳中的两位,将军艳福不浅呐。」 「那老哥要多谢妹子啰。」 「还不止呢?这两位女子名唤「秋水」,「碧霞」,其中「秋水」是彭湃的妻子。爷,淫人妻子的感觉,是不是很特别?」 「什么?」冯国忠吓了一跳。「这合适吗?」 「放心,彭湃不会为难你。」 「可有因由?」冯国忠不放心,他可见识过彭湃的本事,真怕哪天梦里,头被摘走了。 「放心吧,彭湃练功出了茬子,需要怒火冲破玄关。爷,懂了吧?」 「原来如此,可哪天彭湃冲破玄关,那秋水不是要被他带走?」 「那就要看爷的本事了,你让秋水怀上你的娃,那他怎么带走?如果爷还不放心,可以把你的丑女儿嫁给彭湃,你当他岳父。」 「老子有自知之明,彭湃那等潇洒人物会看上我那丑丫头?」 「只要爷点头,其他的交给贱妾来办。」 「如此甚好,只是我那犬子……」 「爷,不必担忧,小宝在宗门快活着呢!只是这坏小子一直对贱妾有想法。」 「这小崽子一向不学好,委屈妹子了。只是老哥不明白,你是怎么说服这小子去合欢?」 夏婉月羞红着脸,嗲声说道:「「哥哥」,你真想知道?」 一声哥哥,叫得冯国忠心神荡漾。他淫笑道:「哥哥,我,当然想知道?」 夏婉月也禁欲好几天,实在饥渴难耐,此次顺利收服冯国忠,心情轻松愉快。再加上眼前这「肥丑胡人」服用天价药膳,有一些时日了,精元充足,正好精补一番。于是便故意放荡起来。 她用甜腻异常的嗓音,娇嗲地说道:「这小子坏死了,他要舔妹儿的小骚屄,才答应去合欢。妹儿无可奈何,只得答应。」 「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的种,有个性。被这小子舔屄,妹子有感觉吗?」 「妹儿当然有感觉,流了好多水,全被他喝了。你们父子俩,一个玩奴家大奶子,一个舔奴家小骚屄,真是坏死了。」 「妈的,这算什么,以后我们父子还要一起同时肏你上下两个洞。」 夏婉月浪笑道:「嘻嘻……那妹儿等着。不过现在,还是让妹儿来伺候哥哥……」 她走上前来,一番宽衣解带,两人赤裸相见。 冯国忠身材臃肿,胸口张满黑毛,再配上那痴肥丑脸,浑如「野猪精」在世。 而他对面的女子,却如仙子下凡,精致玉容,青丝飘荡,那媚熟雪白的身体,凸凹有致,举手投足间,优雅非凡。硕乳浑圆挺拔,粉色乳头高高翘立,细腰芊芊柔顺,硕臀圆润挺翘。那剪修整齐的黑色森林发着幽光,让人欲探那深处之秘…… 暗红色的屄穴,阴唇上光滑无毛,左大腿根侧那鲜艳的蝴蝶纹身,淫靡异常。更令人称道的是两条雪白大长腿,走动中隐见肌肉轻微抖动,可见何等有力?如果夹住腰,那滋味可真销魂…… 冯国忠被这春色晃得晕头转向,他狂吞口水,直欲吃了眼前这绝世妖妇。 「好哥哥,你先躺在地毯上,让妹儿伺候你。」 「好,好……」冯国忠语无伦次,他按照吩咐躺在地上。 夏婉月媚笑讨好地看着冯国忠,紧接着便趴跪在地上,从男人臭脚的开始,一寸一寸地向上舔砥。 柔软湿滑的香舌逐寸地扫弄着这具肥丑身体,脚底,脚面,脚趾…甚至连脏臭的脚丫也没放过,而且舔弄时,她还时不时,骚媚地注视着那张痴肥丑脸,大眼睛中满是浓情蜜意。 冯国忠爽得哼唧乱叫,那条湿滑柔软的香舌,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他的一切龌龊想法,竟然都能得到回应。 这不他想道:「如果像夏婉月这样一位高贵寡淡的仙子,能舔他屁眼,那会令他何等疯狂与满足? 仿佛知道他所想,夏婉月舔过卵蛋后,就抬起他的粗腿,整个臻首都埋到他的肥屁股下。 「哦……」冯国忠好像拉屎般,嚎叫起来。 「太爽了,那条灵活的香舌,先是轻轻点弄菊花几下,可随即就是一阵激烈地舔砥,紧接着竟然钻了进去,灵活地在谷道里游动。等到香舌出了后庭,伴随而来的,竟是猛烈吸吮……」 冯国忠哪经历过这阵仗,立刻爽得大叫:「啊……爽死老子了,妹子好会舔……哦…啊…竟然要射了……」 闻听此言,夏婉月立刻松开娇艳秀唇,停止吸吮菊门。她抬起臻首,眼神魅惑地盯着冯国忠那张肥脸,嗲声说道:「哥哥那个地方臭死了,差点熏死妹儿。」 冯国忠心中一阵澎湃,暗呼「受不了这骚货。」他鸡巴一阵抖动,精液就欲喷涌而出。 「快…快…射到妹儿嘴巴里……」夏婉月仿佛知道他所想,秀口一张,就把这根六寸长短的黑色鸡巴尽根吞入。 「哦…啊…啊…爽死老子了……」冯国忠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全部射进夏婉月的小嘴里。 夏婉月吐出肉棒,献媚讨好地开张开秀口,让面前男人,看到她用香舌搅拌浓精的淫靡模样,随后缓缓地吞了下去。 「还不错,阳气浓烈,可抵一月苦修,用了那么多价值千金的补药,效果很好。不过也只有冯国忠才能用得起这些价格不菲的药材。」 刚刚射过一回,冯国忠有些疲软,可美人地伺候,却没停下来。香舌扫过腹部,沿着毛胸,再舔过乳头,最后和他激烈地吻一起,抵死缠绵。两人唇舌交缠,互吞口水……美人那雪白硕乳紧紧地贴在他肥胸上,压成扁形,坚硬的乳头左右游动,在他身上摩擦。 冯国忠从没这么爽过,无微不至的伺候,简直让他飘飘欲仙…… 夏婉月深谙淫技,刚试过「仙子下凡」,现在又来了个「」倒挂金钟…… 美人那有力的雪白长腿倒挂在他的脖子上,暗红色屄穴紧贴他嘴巴,让他轻微低头,就能品尝到骚穴。而美人呈倒立姿势,给他吞棒弄箫,那灵活的小手也不安分,时不时地骚弄卵蛋与股沟。刚才那疲软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夏婉月翻身而下,趴跪在地上,头部着地,雪白硕臀高高翘起,她双手向后,掰开大屁股,露出暗红色的屄户,然后又微侧臻首,骚浪无比地看着冯国忠,开口说道:「肏我。」 冯国忠早以剑拔弩张,一刻也不想等,他挺动鸡巴狠狠地插入眼前那浪水横流的骚穴,一棒到底。 「啊…」夏婉月浪叫一声。「好粗,好大,……你这狠心人,捅死奴家了。」 「啪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大……」冯忠国大声喝道:「妈的…肏死你这个骚逼……屄真他妈的紧,爽死老子了。」 那雪白臀儿上的浪肉在他眼前不断荡漾,晃花了他的眼。这让他的淫虐之心大起,于是抬起蒲扇大手,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咕唧…咕唧…咕唧……」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夏婉月满脸欲情春色,媚眼迷离,雪白肉体上香汗淋漓……那交合处更是狼藉片片…… 「啊啊啊…用力……好爽……肏死妹儿了,嗯嗯嗯……屁股也麻了……啊啊啊,好哥哥……别停……继续操我骚屄…」 「妈的,你这臭婊子……啊…快把老子榨干了……」冯国忠大声喘息……随后一把揪住秀发,像骑马一样操弄,每抽插一下,就照雪白大屁股扇一下。 「驾驾驾…小母马快跑……」 「啊啊啊……羞死人了…奴的亲哥哥……你好会玩…小母马开始跑了…」 冯国忠就如骑马般坐在夏美人的屁股上,身体微微向后倾斜,一只手把住长发,掌握身体平衡,以手掌作马鞭,时不时地照着肥臀抽去。那根黑色肉棒深深地插在骚穴里,抽出时便可见到,肉棒上面沾满了白浆。 夏婉月觉得羞耻异常,她堂堂合欢宗一派之主,天仙般的丽人,再加上那尊崇无比的身份,竟然被这肥丑如猪般的胡人当成马儿般骑着肏穴…… 不过这羞耻中,竟有一丝让她兴奋的变态感,当真不可思议。在向前匍匐爬行中,竟然接连泄了好几次,地毯上沿着爬行的轨迹,流下一摊浪水。 冯国忠的心头,涌起了一种消失很久的征服快感。那种感觉还是年轻时,在草原上策马扬鞭征服一个又一个部落的那种成就感。而现在这个美若仙子,高贵寡淡的中原女子,被他像马一样压在胯下征伐肏弄,顿时让他豪情万丈,直想大声高歌一曲。 「啊啊啊…」夏婉月大声浪叫,她又要泄了,或许觉得这做马的姿势太羞耻,她先后抬起长腿挂到冯国忠肩上,这样就变成了倒立着肏弄。 随后又换成十字型姿势,夏婉月倒立着,双腿一字大开,已经肏得洞开的屄户朝天露出。 冯国忠九十度侧立着将鸡巴捅入,这种姿势让肉棒肏得更深,但也考验女子的柔软度。这是他首次尝试用这种方法肏穴,真是爽翻天。 这女人淫技太多了,每样都新奇无比,那高贵寡淡的外表下,竟然如此骚贱。私处这鲜艳的蝴蝶,怕是妓女也不会纹上,竟然出现她的身上。这是何等不知廉耻的贱货啊! 已经射了四次了,冯国忠有些体虚,可是看到那骚熟媚体,他还是会忍不住欲望。 肉棒插在美人的后庭里,火热挤迫的感觉,让他感觉又要射了。 夏婉月知道他忍不住了,便如火上浇油般,浪叫刺激他。 「哦…好哥哥,妹儿的屁眼,快被你撑爆了,啊啊啊……嗯嗯嗯…哥哥好狠心,唉呀…轻点…整根捅进去了……哦……爽死妹儿了……又要来了。」 「啊……那就一起来吧,臭婊子,全射给你……」冯国忠大叫一声,一股浓精射进后庭。 夏婉月被浓精烫得发抖,痉挛一阵,一股液体从骚穴喷涌而出。 「哦,爽死奴家了……」 冯国忠拔出鸡巴,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夏婉月不顾自己身上的狼藉,跪到肥丑胡人的胯下,开始清洁他的身体。香舌仔细舔过肉棒,再顺沿而下,卵蛋,会阴,甚至连那黑褐色的屁眼,也舔得干干净净。随后,她像娇弱妻子一样,坐到冯国忠腿上,整个娇躯埋进他怀里…… *** *** *** 正所谓,美人定计陷枭雄,春风吹度玉城关。 痴丽色,献基业,只为佳人醉。 入花蕊,进后庭,浪荡风尘味。 今朝换了大王旗,哪得销魂片刻间? cool18.com第03章 大殿群戏 西洲白云山,云深缥缈,雾气缭绕,一派仙家景象。可谁人又知,营造缥缈若仙之景,只需一套幻阵而已?孤寂清寒的山上只闻百兽之声,无有人语,唯有进入阵内,才知晓内里别有洞天。 白云山是合欢宗宗门所在之地,山谷中一排精致的建筑,看上去古拙华丽。而此刻,一名天仙般的女子,正穿过这些庭舍,往真武殿而去。 来到殿外,美貌女子就能听到那「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还有肉搏之声。 女子顿时面红耳赤,眼角却春情毕露……她心中斥骂道:「老色鬼……」又转念想到,等下自己也要加入,不由更是娇羞。 「殿中不只老色鬼一个男人,至少还有两个。以老魔变态趣味,群交一场是跑不掉的,就不知自己要应付几个?如果这两个男子加上老魔,我那可要惨了。」不情愿,却有些期待,瞬间那穴儿就湿了,心中不禁骂道:「夏婉月,你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等了片刻,她犹豫着是否进去?这时却传来老魔淫笑声,「嘿嘿嘿……小宝贝,还不进来,快让干爹和叔叔们好好疼爱你一番。」 无奈之下,夏婉月只得推门进去。 走到殿中,她抬头一看,好一番淫靡场景,地上到处洒落着水迹,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尿液,只是那淫靡气息中透出一股子骚味。地上并排跪着两名女子,她们献媚讨好地舔着老魔的臭脚,在她们身后站着两名筋肉凸起的「黑奴」,正疯狂地挺动肉棒抽插着骚穴。 老魔见到她,也不言语,只随意指了指两个黑奴的屁股。 夏婉月知道意思,这老变态要她给两名黑奴舔腚眼。她摇摇头,又故作可怜之状。 老魔脸色一厉,随即又淫笑道:「嘿嘿嘿……小婊子,你矫情个屁,这次你龙叔,虎叔为了你的事,命差点丢了,还不快好好感谢一番。」 她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跪在一个黑奴身后,掰开肥黑大臀,臻首靠上,吐出香舌,用舌尖轻点几下菊花,随即又把整个香舌贴在腚眼上轻柔舔砥,这黑奴爽得仰头低嚎。足足舔弄了盏茶时间才停了下来,接着又给另一个「黑奴」舔弄。 老魔得意地看着夏婉月的淫行,那突兀的变态感觉,让他肉棒又硬了起来。眼前仙子般佳人正跪着给两个低贱「黑奴」舔腚眼,这种落差感让他兴奋不已。他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一把抓住夏婉月的秀发往后扯起,迫使美人仰望着她,随即抬起蒲扇大手照着美人的白皙玉脸扇了过去。 「臭婊子,当着老子的面,给低贱奴才舔屁眼,还把老子放在眼里吗?」 夏婉月屈辱感更甚,眼泪如断线风筝般涌出,她有种被作践的感觉,可在这糟蹋作践中,她的心竟隐隐兴奋起来……于是顺着老魔的话,哭泣着说:「呜呜呜……干爹,女儿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打了。」 「啪」地一声,老魔又甩了一记耳光,紧接着又对着她的俏脸吐了一口痰,骂道:「不打就犯贱的骚婊子,竟背着老子去卖逼,说说看,冯国忠这老小子的屌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夏婉月抬起微肿的脸,脏臭的口水顺着脸颊流下,看上去有些凄惨,她眼含泪光,仰视着老魔,颤着哭音说道:「爹,女儿错了,饶了女儿吧,他哪比得上爹爹,只有爹爹的大鸡巴才能满足女儿。」 「哈哈哈……秋水,碧霞,尸突龙,尸突虎,你们听到了吧,只有老子才能满足这贱货。」 两名黑奴连忙恭维道:「主人神通广大,无人能敌。」 老魔很喜欢这种恭维,他满意地点点头。「你们两兄弟有多久没操弄这婊子?」 「主人,老奴们已经很久没碰过小姐了,算下来,得到过小姐身子,也只有那一次。」 「什么?」老魔睁大绿豆眼,满脸不可思议,他叹息一声摇摇头,那感觉,似哀其不争? 「你们二人与我亦兄亦弟,我的不就是你们的?唉,让老夫说什么好?你俩天赋异禀,本钱雄厚,就是太过忠厚老实,只要稍微主动一点,我这骚货女儿,还不是随意给你们玩弄?宝贝儿,你说是不是?」 夏婉月很清楚这老魔今日一定要羞辱她一番才会罢休。每次与别的男子欢好后,老魔总要羞辱折磨她,大概是吃醋吧?老魔心思龌龊,极其变态,但又有强烈的占有欲。他把自己当成禁脔,私处那蝴蝶纹身就是禁脔标志。 叹息一声,才故意用甜腻娇嗲地声音说道:「是啊。两位叔父也不知道疼惜奴家,毕竟奴家是妇人,总归脸皮薄,即使有需要,也拉不下脸去勾引二位叔父。但唯一欢好的那次,却让奴家刻骨铭心,两位叔父轮流用那粗大的棍儿狠命肏奴家的小骚屄,弄得人家水儿快流干了。」 这不知廉耻的骚浪淫语,引得老魔哈哈大笑,即使翘着肥臀被肏弄的秋水,碧霞二女,也听得脸色羞红,心中暗骂:「不知廉耻的贱货。」 其实夏婉月心中着实不喜这两黑奴,作为华族最高贵的女子,这两人地位与她相比实在太低贱了。否则以两人的资本,夏婉月也不会在春情难耐时,宁愿去妓院接客消解饥渴,也不愿找他们。而且这两人甚是粗鲁,毫无惜香怜玉之情,他们逮着女子就一顿猛肏,也不管死活,宗内被他们玩残的女子就不在少数,即使以她高强功力,也有些吃不消。 老魔大笑着,淫邪无比地说道:「既然小宝贝惦记你二人的大鸡巴,就一起爽爽吧,咱主仆三人来个三洞齐入,哈哈哈……」 听到此言,二人大喜过望。他们自与夏婉月春风一度后,时刻都惦记着再来一次,就连夏婉月交代的危险任务,他们拼着性命也要完成,只为讨到美人欢心。两人本卑贱,乃西蛮昆仑奴出身。在西蛮,昆仑奴地位甚至不如一头牲口,任凭主人打生打死,在他们一生中只有劳动和交配的权利,其孩子一出生,就会在脸上烙下奴印。这二人有幸遇到贵人,这才加入合欢宗,但在合欢宗也是地位最低下的奴仆,也是老魔恶趣味发作,才留在身边。 二人拔出肉棒,秋水,碧霞顿时瘫软下去,两女被肏得屄穴大开,久久不能合拢。或是许久没见到这两根黑色大棍子,夏婉月也是惊恐异常,她秀口微张,眼神呆滞,微微有些害怕,太粗太长了,宛若儿臂,完全不下于老魔那根「独角龙王」。一根还好,如今要面对三根粗壮雄物,夏婉月尽管久历风尘,也是害怕莫名。 「啊……不要。」夏婉月惊叫一声,就被这二人抱到床上。尽管她个子高挑,有一米七左右,可在这黑奴怀中就像小孩。两人急不可待地扯掉美人衣服,顿时眼前一亮,美人媚熟雪白的玉体,呈现在眼前。两只雪白巨乳高翘挺拔,如玉碗般倒扣在胸前,只掌可握的细腰,连接那硕大肥臀,加上象牙般洁白光滑的大长腿,这身材犹如魔鬼。那如天仙般的精致玉容,高贵寡淡,隐约中有一丝艳冶,那贴着脸侧垂落在锁骨上的一缕青丝,看上去竟有些骚浪味道。 老大尸突龙先躺倒床上,抱着美人就急不可耐地挺着肉棒插入屄穴。 「啊……好痛……轻点……」夏婉月皱着眉头,轻声呼叫,她低下头就能看到那张奇丑无比的黑脸,脸右侧烙着一个手掌大的「奴」字,光头无须,胸口还纹着一条峥嵘可怕的青龙。 他伸出长舌,想要和美人接吻,舌头上赫然穿着一个铜环,口中呼出难闻的臭味。夏婉月故意扭开头,去舔他耳朵。 「啪啪啪……」,身后尸突虎照着美人的雪臀连扇几下,叫道:「好个骚屁股,扭得真欢,快撅起来,老奴要肏屁眼。」 夏婉月疼痛难忍,直得顺从翘起雪臀。 尸突虎朝着美人的后庭,连吐几口吐沫,然后挺着肉棒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痛死了,轻点…轻点……」夏婉月疼得脸色煞白,大声呼叫。 旁边的秋水,碧霞看得惊恐万分,后怕不已,还好没肏她们后庭,这根巨物太可怕了,足有九寸长短,粗若儿臂,上面青筋缠绕,杀气腾腾 .捅开那褐色小洞,隐隐看到肛菊撑得要裂开,那窄小的洞慢慢被撑大,直到整根插进去。 两棒同入穴洞,隔着一层薄皮,动作时相互间竟能感觉,这种滋味,素被这二人所喜,只是能承受两棒同入的女子屈指可数,而像夏婉月这样的高贵仙子更是不可得。只见这熟媚女子被他们兄弟二人夹在中间,美人娇躯扭动时,他们与光滑柔软的肉体接触摩擦时,那滋味更是动人。 旁边观战的二女,被这淫靡大战所惊颤,那娇弱迷人的雪白媚体被两具黑色雄壮的身体夹在中间。两根硕大无朋的黑色肉棒,在前后两穴中同进同出,两个窄小的洞,夸张般大大撑开,在抽插之际,穴肉,肛肉被带起。这小小人儿,竟然能应付这等物事?两女感叹,更是惊讶夏婉月淫贱…… 不多时,夏婉月也适应了两根巨物,开始轻摆娇躯逢迎,秀口微张,香舌轻吐,她眼神迷离,竟被肏弄得失神。浑身上下都荡漾着春情,雪白肌肤上染着潮红之色,大腿开始不断地痉挛抖动,屄穴中那浪水儿不断地从巨棒堵住的缝隙中涌出,瞬间就染湿了整张床,床单看上去能揉出水来。 「啪啪啪……」两棒同时肏弄的声音,淫靡至极,夏婉月在强烈攻击下,不断痉挛,疼痛中夹杂着舒爽,屈辱中更有一种让她兴奋地变态快感。那长期开发过的媚熟身体本就敏感异常,再加上「媚情决」这种淫邪功法,更让她时刻饱含情欲,于是她在两人猛攻猛打之下,瞬间就开始沉沦放荡起来。 「啊啊啊……嗯嗯嗯……哦……啊,好粗,好长,好硬,……奴家心儿多被捅穿了……屁眼……也好疼…好涨,啊啊啊……两位爷,好狠的心,……快被你们肏死了……啊啊啊……」 这骚浪淫荡的粗鄙之语,竟然从这气质清贵寡淡,貌若仙子的佳人口中吐出,简直让人大跌眼睛。秋水,碧霞眼中惊异古怪,夏师叔怎么比青楼妓女还要骚浪?再看到大腿根部的艳丽纹身,她们就恍然大悟了。 碧霞心中暗骂:「还以为多高贵呢?原来和老娘一样,都是男人的禁脔,只不过老娘没她漂亮,更没她那么骚。」 秋水心中暗叹,「夏师叔这样的仙子佳人,竟被两个」黑奴「肏弄得痉挛失禁,淫水狂喷,真是不可思议?这两根巨物看着就害怕,夏师叔这样的娇弱人儿,竟能容得下,而且看她那骚浪样儿,似乎颇为享受。唉,修炼过」媚情决「就是不同凡响,可惜我没这个命。如果我修炼此功,说不定能与彭郎双宿双飞,但他会不会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想到此处她黯然失神,下意识地就去抚摸穿在阴蒂上的淫环,心中神伤不已。 此刻老魔正挺着粗长不下于两个黑奴的大鸡巴蠢蠢欲动,看这肉棒跳动地频率,可知其硬度远超那二人。他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女子被两个丑陋不堪的下贱奴才肏得淫水狂喷,大声浪叫,心中那变态感俞加兴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参与这场淫戏,与低下奴才一起肏弄自己的女神。 「臭婊子,张大嘴巴,老子要操你喉咙。」老魔揪住夏婉月的秀发,迫使她臻首稍稍仰起,这样可以居高临下地插弄。 夏婉月娇弱地看着老魔,求道:「爷,您的鸡巴太大,求你轻点进去,奴家好怕。」 「怕个鸡巴毛,又不是没弄过,你这贱货真矫情。快张大嘴巴,给老子吞进去,今天定要干穿你喉咙。」 老魔毫无惜香怜玉之情,挺着肉棒就捅进美人的秀口中,他的肉棒像条黑蟒又大又丑,沾满着刚刚交合留下的淫液,看上黏糊糊的,甚是恶心,更不用说那让人闻到就会作呕的骚臭味。大肉棒猛地一下就捅进了大半,他动作粗鲁,再配上那恶形恶状的苍老丑脸,及那雄壮不似老人的身体,活像个地狱来的阎罗。 夏婉月俏脸苍白,形神凄惨,她眼泪直流,喉中不断发出呕吐声。这深喉淫戏,夏婉月不是没试过,虽然每次都痛苦不堪,但也没有在身下两洞被占领的情况下试过。 老魔的大肉棒几乎全部挺进美人喉咙,只剩一寸左右还在外边,他皱皱眉头,心中不满。 猛地一下抽出来,美人大声干咳,她口水直流,拼命呼吸新鲜空气。 老魔恶狠狠地揪住她秀发,举起蒲扇大手狠抽着她的俏脸,骂道「贱货给老子全吞下去,知道吗?」 夏婉月哭泣着点点头,她尽力张大秀口,媚眼垂泪,凄惨万分地仰视着老魔。 老魔嘿嘿冷笑,他毫不怜惜,直接一棒到底。接着开始闭目享受着美人喉肉蠕动间,那极致紧促又带湿滑的销魂感。 秋水,碧霞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淫虐场景。足足有九寸,儿臂粗的大肉棒,竟然全部吞进去了?夏师叔经历过怎样的调教?她竟然能应付这三根万中无一的大肉棒,真是骚贱非常。 夏婉月拼命捶打着老魔,她的脸色青紫,眼泪,口水直流…… 下身两根大肉棒同进同出得俞加迅速,啪啪啪……黑色大卵蛋拍打着雪白硕臀,声音越来越响。美人肛菊,骚屄里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紧致,里面的嫩肉紧紧地缠着肉棒,就像千百只手在按摩…… 「哦……爽……爽死老奴了……小姐的两个骚洞真是销魂……啊……」黑奴兄弟大声嚎叫,两双黑色大手也开始行动起来。「尸突虎抓住臀瓣,用力向两侧分开,看自己那黑棍子出入美人肛菊的淫靡场景。」「尸突龙也不甘落后,他伸出黑色大手狠狠地抓住美人那雪白坚挺的硕乳,十根指头深深陷进雪白乳肉中。」 老魔不知在美人喉间进出多少次了,直干得美人双眼翻白,脸色发紫,泪水,口水汇成一条小溪,缓缓地流到雪白酥胸前。 在这三人默契地配合下,夏婉月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奋力吞咽肉棒,腰臀扭动,不知不觉间,竟适应了三人的粗暴。「上下三个洞被奸淫着,在这淫虐侮辱中,竟夹杂着让她兴奋起来的变态快感。」当着弟子的面,屁股被扇打,乳房被抓捏搓揉,甚至挨过耳光,这是何等屈辱?被两个黑奴插着骚穴,后庭,眼前是一个糟老头子在操她喉咙,这是被何等糟践?可在这耻辱龌龊场景下,她心中竟然泛起了那种背德快感。 雪白光滑,前凸后翘的身子,在三人中间蠕动,她积极地配合着三人玩弄,挺胸让尸突龙品乳,抬臀让两根棒子出入更方便。而老魔已经转过身去,像条老狗般撅着丑陋不堪的大屁股,低声呻吟。原来美人正掰开他的大屁股,给他舔菊,粉红色的香舌先是从上到下舔砥着黑色臀沟,随后落在丑陋的菊花上,仔细舔弄。 激烈地交合声,男人舒爽叫声,美人浪叫呻吟声,交织一起,使整个大殿里都充斥着淫靡的气息。旁侧观战的二女,也被这气氛感染,浑身燥热起来。 在老魔招呼下,碧霞抱住尸突虎,和他浓情接吻,两人唇舌交缠,互吞口水。作为合欢八艳之一,碧霞自身条件非常出色,夏婉月内敛含蓄,风情在隐约间,只能用「人前仙子,床上荡妇」来形容,而碧霞的骚浪风情却显落在脸上,身材虽然不如夏婉月完美,但也艳丽迷人。 一张无穷魅力的美丽面孔映入眼帘,如果一定要找出个字眼来形容这张娇媚的面容的话,两个字便可概括「骚,浪」。发髻高高盘起,缓缓挪步间,妖媚之态毕露。风尘味很重的妆容,行走间如风吹柳絮,一身雪白浪肉,看上去异常丰腴。更令人惊叹的是乳房大如孩童之头,却不显下垂,还有那雪白硕臀,宛如满月,走动中那浪肉如波涛般荡漾。或许久历风尘,两颗翘立的乳头有些发黑,但配上那雪白浪肉,看起来别有一番诱惑味道。 与夏婉月一样,她身上也有纹身,只是更淫邪。只见雪白左腿上纹着两条乌蛇,它们缠在一起,像是在交合。从小腿开始,绕着雪白大腿顺沿而上,直到大腿根部才分开,其中的一条乌蛇探入花丛中,血红蛇信长吐,寒目射出淫邪光芒,似在窥视她那迷人花穴。而另一条则游到雪臀上,峥嵘的三角头探入股沟中,蛇信长吐,似想舔弄那褐色菊花。 这女人全身都荡漾着淫靡气息,无论骚浪的脸蛋,还有那丰腴肉体,及那淫邪纹身,都让男人欲罢不能。 她一边与男人热吻,一边用巨乳摩擦男人身体,红艳秀唇不断发出娇吟。 在另一边,老魔享受着夏美人舔菊伺候,同时他的臭嘴贴到秋水的骚穴上,又舔又咬,无所不用其极。 秋水是一个简静素雅,灵动清婉,充盈着书香气的女子,乍一眼看去远不如夏婉月那样清圣美丽,也不及碧霞妖媚动人,可是仔细欣赏,却有不同感觉,那清婉素雅中隐藏着一股子闷骚味道,让恨不得扒光她一切,让她显露真实面目。 她一张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乳房堪可一握。再往下细看,下体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微黑阴唇紧紧闭合着。令人惊诧的是,这清婉素雅女子的阴蒂上,赫然穿着一个金色淫环,只有拇指大小,上面刻着两个字「娼妇」。 老魔口舌并用,疯狂舔弄秋水的淫穴,时而咬住那淫环狠命拉扯,同时用手指抠弄美人的后庭。老魔深谙淫技,不多时就玩弄得美人骚水横流。 刺痛又舒爽的感觉,让秋水淫语不绝。「啊啊啊……爽死了……嗯嗯嗯……不要停……舔得奴家魂儿快飞了……」 这群交淫宴不知进行了多长时间,夏婉月已经浑身精水,男人们轮流操弄三个肉洞,一刻也不愿停下来。小嘴,骚穴,后庭,已被射过三次精,甚至两个黑奴还想双龙入洞,只因骚穴太窄,加上美人抵死不从,才作罢。 此刻男人们正做最后冲刺,夏婉月坐在尸突虎身上,以骑乘姿势迎合男人肏弄骚穴。尸突虎两只黑色大手紧紧握住美人白嫩细腰,向上提起,下身疯狂耸动,而尸突龙挺着黑色肉棒,站立着让夏婉月给他乳交。 夏婉月双手握住自己那雪白硕乳,挤压着黑色巨棒上下套弄,小嘴也没闲着,含着龟头,香舌灵活地扫弄。她感觉两人已是强弩之末,便决定再加一把火。 她放开双手,撑到尸突虎胸前的恶虎纹身上,然后抬起硕臀疯狂套弄。同时臻首埋到尸突龙胯下,伸出香舌舔弄黑奴菊花。 「啊啊啊……两位爷,肏死奴了……小骚屄快被你们肏烂了……求求你们……射给奴吧,让奴怀上你们种……嗯嗯嗯……」 这无耻骚浪的淫语,简直就是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尸突虎大吼一声,淫叫道:「来了,来了……射死你这个臭婊子,让你怀上我这个贱奴的种。」尸突龙也不能忍,大叫道:「啊啊……老子也快射了,舔屁眼的贱货,老子要射你脸上。」 两人几乎同时射出,浓白精液射得她脸上到处都是,青丝,眼角,秀鼻,小嘴,都沾着浓浆,缓缓地滴落到高耸的酥胸上。而骚穴中的黑色巨棒狠狠地捅进她子宫里,然后抖动几下,也射出了一股浓精,强劲有力击打在花蕊上,火热滚烫。引得她一阵痉挛,紧接着她浪哼一声,一股骚水从尿道中喷出,竟然被干得失禁了。 两黑奴发现后,赶紧拔出肉棒,分别抱住一条雪白大腿,以抱小孩撒尿姿势,把她抬了起来。尿水仍然喷涌不停,从洞口大开的骚穴中射出,还带出丝丝白浆,以很高的弧度洒落在地上,发出宛如下雨般的声音。夏婉月羞耻地捂住俏脸,呜呜哭泣起来。 这番淫浪场景,让旁边交合的三人看得欲情更烈。老魔疯狂地耸动着身体,肏弄着秋水那微黑的骚穴。碧霞倒趴在秋水身上,舔弄着两人交合处,还时不时地拉扯那刻着「娼妇」两字的淫环。 秋水爽得挺腰抬臀,大长腿紧紧夹住老魔的熊腰,同时秀口离开碧霞的淫穴,开始狂呼浪叫起来。 「啊啊啊……主人,肏死了奴婢了……好粗啊,骚屄快被爷捅穿了……哦……太强了……奴婢又要泄了。」 「老子比你相公如何?」 秋水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 老魔恶狠狠地瞪着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吞下她。 「你这个娼妇,看老子还肏不服你。」 他又换为九浅一深的肏法,龟头先在洞口轻插九次,然后猛地一下整根捅进,直抵子宫。 秋水快被肏疯了,当龟头在穴口磨蹭不前时,她就会抬起翘臀迎凑上去。老魔岂会让她如意,美人抬臀,他就会向后避让,总是让龟头在洞口处轻插九次,然后再来记狠的。 碧霞也知道老魔故意吊着秋水,她想讨好老魔,于是开始舔弄秋水的阴蒂,这是秋水最敏感之处。 骚穴被磨得空虚瘙痒,九浅一深的肏法,令她难以满足,而阴蒂被舔弄,更是让她饥渴难耐,马上就要发泄的欲火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让她感觉自己快疯了。 「啊啊啊……主人,狠狠地肏我……啊……肏死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 老魔不为所动,仍以九浅一深的方法肏弄,过了良久,才淫笑着问道:「小娼妇,老子和澎湃,哪个肏得你更爽?」 秋水快被折磨疯了,那不得发泄的欲情,仿佛火在烧,她大声喊道:「是主人……主人的大鸡巴……肏得奴最爽……」随即她又捂着脸低声哭泣起来。 「肏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老魔得意地大叫。他甩动着大屁股,开始疯狂地肏动。 强烈地屈辱感,加上大肉棒的猛烈冲击,秋水很快就高潮发泄出来。 老魔转移了目标,把碧霞拉到一边,让她趴跪下来,然后挺起大肉棒就插进了碧霞那丰肥多汁的骚穴。 瞬间就填满了空虚,碧霞激动得大声浪叫。她那股骚浪劲儿,令老魔更是兴奋。那双蛇入洞的淫邪纹身,让她看上去就像淫欲的化身,「淫,骚,贱,浪」这四个字都能用在她身上…… 良久之后大殿里已逐渐安静下来,秋水睁开虚弱的眼睛,抬头看去,除了碧霞正用香舌给老魔清理下体外,床上三人也早以偃旗息鼓。他们正紧紧缠在一起,两个黑奴伸出穿环的舌头与夏婉月浓情热吻。 可谁又知道殿外,俊秀男子彭湃已然脸色铁青,他紧握双拳,满眼怒火,随即愤怒地转身离去。 *** *** *** 大殿里云雨休罢后,只剩夏婉月与老魔二人。夏婉月光着迷人的身子埋在老魔怀里,同时用芊长玉指在老魔胸口画着圈。 夏婉月撒着娇说道:「爷一点也不心疼我,竟和两个黑奴一起折磨人家,可知奴心里有多委屈?」说完后,她竟双眼通红,惘然欲泣。 老魔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你这个骚货,多被干尿了,还跟老子叫屈?尸突兄弟为你出生入死,难道不该回报人家吗?」 夏婉月嘟着小嘴,哼了一声。「你就是个变态,恨不得人家天天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还有你说两个奴才为我出生入死,他们到底去办什么事情?」 「一直没告诉你。」老魔想了想,叹息道。 「我们合欢宗,是一位贵人创立的,后来那位贵人不在了,我才独掌大权。但是她不在了,我们合欢宗的无上功法就没了后续。我修炼的」阴阳极乐功「,自不必说道,本来就残缺不全,估计这辈子也无法补全,因为那位不可能把完整功法给我。但你修炼的」媚情决「还是有希望得到后续功法的。」 夏婉月疑惑无比,不禁问道:「难道你让他们办的事情,是为了我的后续功法?还有」贵人「和」那位「是谁? 「当然。至于这二位是谁?你以后自会知道。」媚情决「是那位贵人主修功法,后续还有」千阳化阴功「及」素女升仙经「,合在一起就是仙家无上功法」玄女仙经「。这次尸突兄弟办得不错,在贵人曾经闭关之处,取得」千阳化阴功。 「那还真是要感谢他们,可这」千阳化阴「四字听上去很古怪,也不知是好是坏?」 老魔淫笑道:「嘿嘿……能有多坏?不过是让老子多戴几顶绿帽子,哈哈哈……」 夏婉月羞耻道:「你这人怎的没个正行?真是变态。」她用小手拍打这丑陋老头一阵子。又继续说道:「秋水和碧霞,我可要带走了,你可不要后悔?」 老魔叹息道:「后悔,当然后悔,后悔让你当宗主,老子的女人快被你送没了,真是个败家娘们。」 夏婉月睁大美目怒视着他。「你这老色狼,有奴家这个」干女儿「还不够?」 老魔心瞬间软下来,温柔地说道:「够,当然够了。」 他看着夏婉月那高贵寡淡,美若仙子的精致脸庞,又抚摸着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体,深情叹息道:「老夫此生无大志,只想守住贵人基业,多些美人佳丽罢了。但遇见你后,老夫就多了份责任,好也罢,坏也罢,我自与你共同承受。」 夏婉月红着眼流着泪,感激道:「干爹对女儿真好。」 老魔舔干她的泪痕,又恢复那没有个正行的样子,淫笑道:「刚才我那徒儿」彭湃「在殿外听戏,哈哈哈……」 「呸,不要脸的老杀才,玩弄自家徒儿的妻子,还得意?小心你的好徒儿背叛师门?」 老魔故意作怪一番,扮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怒声道:「他敢,这小王八蛋一点都不随老子,竟是个情种,操她娘的。」 夏婉月心想「你难道不是情种吗?只不过有些变态。」随后她又叹息道:「唉,也是一对苦命鸳鸯,谁想到秋水竟是」寒螭血脉? 老魔有些恼怒,他骂道:「操他娘的,我这徒儿也是个不省心的,宗门这么多美女任他挑选,偏偏在外头找个」寒螭血脉「的女子,真是作死啊。难道不知这」阴阳极乐功「先练极阳,最忌讳与这种带先天寒气的女子交合?」 夏婉月安慰道:「可能他不知道秋水有这种血脉。不过秋水倒是挺痴心的,为了彭湃什么屈辱都受得了。」 「哼,如果不是念她有几分痴心,老子早就一掌拍死她了。现在只有让我那宝贝徒儿怒火爆发,才能重铸玄关。」 「那也不需让她嫁给冯国忠这粗鄙胡人啊?」 老魔冷笑道:「嘿嘿,不这样不足以激发他的怒火。早在之前,我已经让秋水,碧霞去和冯国忠那傻儿子交合过了。哈哈哈……儿子与后娘苟且,是不是很有意思?如果再让彭湃知道,你说他会不会更气愤?」 「哼,你真够变态的。彭湃知道了又如何,他还不知道是你安排的?就怕冯国忠知道后,会出乱子,岂非让奴家白费功夫?」 老魔无耻地淫笑道:「嘿嘿……怕什么,最多你让他多肏几次。」 「你混蛋,无耻……」美人的粉拳雨点般落在老魔的胸口上,老魔得意地哈哈大笑。 闹了一番,才停息下来,夏婉月继续和老魔亲密相偎。老魔问道:「我让澎湃娶冯国忠那丑女儿,再把他相爱的妻子送给他老丈人做续弦,你说他怒火会不会爆发?」 夏婉月顿时无语,想了想才说道:「也只有你这个变态,才能想出这作孽的法子。效果如何,还是要看秋水了。」 老魔长长叹息了一声。 夏婉月又向老魔打听「贵人」的事绩。 老魔语焉不详,只是说道:「她是个奇女子,有很多天才想法,发明创造了很多东西,如精油,香水,肥皂……」 夏婉月知道「精油」,但「香水,肥皂」是什么?她并不知道,于是又问老魔。 老魔说肥皂用完了,香水还剩几瓶,结果全被夏婉月讨要过去。老魔心多疼碎了,但也不想让美人失望。 *** *** *** 在边关玉城郊道外的「运来客栈」,这几日都是客满,四处到来的「江湖人,客商…」几乎包圆了客栈。 客栈大厅中不断传来猜拳赌酒的呐喊声,甚是热闹。他们到此,是为了道贺「玉城守护兼左武军统领冯国忠」的新婚大喜。谁都知道冯国忠富可敌国,道个喜就有红包拿,这种好处唾手可得,只是劳动腿力而已。 与众人大声喧闹不同,在客厅角落坐着的俊秀男子和一名少女则在静静用餐。 男子不到而立之年,却已双鬓斑白,脸上满是愁苦之意。 少女大概十八年岁,貌若仙子,清婉圣洁,那苗条的身体,看上去婷婷玉立,玉臀挺翘,酥胸轻微鼓起。她身着月白色罗衣罗裙,亮丽青丝只用一个精巧银环向后扎起。她一颦一笑间,丽色可人,却又不失仙气,明亮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顾盼生情。 少女吐出清脆悠婉的仙音,娇声问道:「师傅,这次去玉城能见到我娘吗?」 男子叹息道:「为师也不知道。」 「我娘也太狠心了,丢下我们快十年了,连个书信也不回。」 听到此言,男子更是愁苦,他微微摇头,叹息道:「可能你娘也是迫不得已?只能怪师傅没用。」 「师傅,霜儿怎会怪你?如果没有你,娘和霜儿早已死去多年了。」说到此处,少女眼眶红了。 突然远处桌上传来喧哗声,一提刀莽汉大声吼道:「你龟孙儿,竟敢耍赖,人品和」玉面郎君彭湃「有得一拼。」 那耍奸男子不肖地说道:「不就喝酒吗?还拿老子和彭湃比?」 旁边一人问道,「玉面郎君怎么了?当得兄弟拿人品说事?」 莽汉嘿嘿冷笑道:「彭湃这厮贪慕权贵,为了娶冯将军的女儿,竟然抛弃结发妻子。」 大厅众人感叹道,「当年人人羡煞的神仙眷侣,竟然分崩离兮,真是造化弄人啊!彭湃真是瞎了狗眼,像」蝴蝶夫人「这等天仙美人也舍得抛弃,竟是为了娶一个丑女?」 「是啊,是啊,如果我是彭湃,哪敢让蝴蝶夫人受一点委屈?能娶到这等美人儿,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众人议论纷纷,这时中间桌上,一名猥琐精瘦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他嘿嘿淫笑道:「诸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中间可是有缘故的。」 众人嚷嚷道,「你这」瘦猴「,是何缘故?还不快快道来。」 瘦猴嘿嘿一笑,不言不语。 刚才那莽汉怒道,「你这泼皮货,不就是要一顿酒吗?老子请了,还不快说。」 瘦猴脸色一喜,淫笑说道:「前年,俺和师傅去白云城办事,闲得无聊,便去白云城」琼花馆「嫖妓。俺师傅虽是个老头子,年老精衰,但色心不改,非得花魁不玩。这样,他花费巨资,在琼花馆觅得一花魁,老子没钱只得帮他看门站岗。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淫声浪语,那花魁声音柔柔弱弱地,又娇嗲异常,真是勾人魂儿。老子实在忍不住,就在窗口戳了洞,朝里面看去。操!那女人太漂亮了,脸蛋美若天仙,身材前凸后翘,肌肤滑嫩雪白……唉!总之比俺形容的还要漂亮……不过俺感觉在哪见过她?后来她叉开双腿,让俺家老头子舔屄,俺才发现她左腿根部有一个纹身。直到看到这纹身,俺才想到她是谁?」 众人好奇心大起,纷纷要他讲下去。 瘦猴喝口酒,继续道:「原来这纹身,是一只鲜艳蝴蝶。俺想这女人真他妈贱,婊子也不会在此处纹上一只」蝴蝶。呸,她妈的,就是个婊子。「……」想到此处,俺突然激灵了一下,「蝴蝶」……「蝴蝶夫人,」这女人不就是俺见过的「蝴蝶夫人」吗?长得一模一样啊!难怪她叫「蝴蝶夫人」,原来骚屄下面纹着一只蝴蝶啊?这女人也是骚浪,对着俺师傅这糟老头子,又亲又吻,甚至还给他舔屁眼。看得老子鸡巴快爆炸了,操她个屄,老子没办法,只得掏出鸡巴,自个儿撸,直到他们完事才停下来,差点把皮撸掉了。 众人听得,哈哈大笑…… 那大厅角落男子听到猥琐汉子的话后,脸色有些阴沉,他冷冷地说道:「霜儿,我们回青阳。」 「啊?不去玉城见我娘了?」 *** *** *** 正所谓:三朽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春殿?狂魂疑似入西州。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浪声唱破几时秋。 cool18.com第04章 前缘误情 玉城远郊「运来客栈」中,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质疑,有人调侃,有人鄙视……在瘦猴赌咒发誓后,众人目标一致,纷纷大骂「蝴蝶夫人」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瘦猴对众人拱了拱手,淫笑道:「嘿嘿……诸位知道就行,可不要传出去。」 大家奇道,「难道还要包庇这无耻淫妇?不该让她淫行暴露天下吗?」 瘦猴摇头叹息道:「唉,诸位也不想想,这」蝴蝶夫人「也没做天怒人怨的事情吧?况且像她这样的绝色美人,如果不沦落风尘,哪轮得到我们?现在只要有钱,就可以去琼花馆肏她骚屄,多好啊?大伙都是爷们,何必跟自己」二弟「过不去呢?如果大伙把她淫行传出去,那她还有脸呆在琼花馆接客吗?」 众人点头大笑,纷纷赞赏瘦猴精明。 提刀莽汉灌了一口酒,猛的将碗往地上一砸,大声说道:「干他娘的,老子一定要去琼花馆,会会这骚货。」 坐在角落的俊秀男子脸色铁青,他站起身拉住身侧少女的小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客栈。少女一副惊讶奇怪的娇俏表情,引起厅中众人纷纷侧目。 来到客栈外,天仙少女疑惑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俊秀男子寒着脸,冷声说道:「我们回青阳。」 「啊…可是…可是……我们还要……」少女欲说还休,但看到男子那铁青脸色,便连忙闭上小嘴。 俊秀男子脚步有些沉重,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空了,那刻骨相思仿佛化作流水,一下子涌出来,心中几乎不剩任何东西,那是怎样的苍白痛苦啊? 他李守信作为青阳掌门,西洲三杰之一,却为情做小儿女之态,真是可笑至极?可十年前,心上人痛哭着离开,回首间泪眼中满是痛苦无奈,此情此景就像一根刺扎在内心深处,让他痛苦不堪。如果再加上三年前,那不堪入目的淫靡场景,足以让他快要疯掉。心中无数次否定,那女人不是她? 瘦猴的那一番话,再想到冯国忠加入合欢?这难道也是巧合?三年前在琼花楼见到的女人,就是瘦猴描述的「蝴蝶夫人」。这「蝴蝶夫人与她很像,只是多了几分妖媚,成熟,身材也更丰腴,一副熟透的样子。 *** *** *** 三年前,他招待一位西蛮贵客,这位贵客是他们青阳的大客商,此人甚是好色,早就慕名白云城的琼花馆,因此他就在琼花馆宴请此人。 酒过三旬,他就吩咐老鸨带着一群姑娘让客人挑选。此人也是久历花丛,眼光甚是挑剔,这帮春闺人自不入他法眼。老鸨见这蛮人甚难伺候,便到里阁请示。 李守信有些不耐烦,随手就甩下一个分量十足的金元宝,要老鸨把最好的姑娘请出来。 老鸨见到金子,甚是高兴,说有一位花魁,客人见了必然满意,只是这位花魁接客要看心情,她要先去请示一番。 蛮人贵客问道,这位花魁是不是蝴蝶姑娘? 老鸨有些惊异,说道:「贵客果是博闻之人。」 确认无误后,蛮人取出一玉盒打开后,一根造型精致无比的紫色玉钗浮现在众人眼前。玉钗通体紫玉铸就,头部是一只细致彩蝶停靠在紫色玉花上。玉钗非常美丽,且价值不菲,看上去高雅异常。 蛮人介绍说,此钗名曰「蝶恋花」。他非常仰慕蝴蝶姑娘,愿将此物相赠,只求一夕之欢。 李守信见此,不由得叹息摇头,心中想到,「这支宝钗赠给妓子实是暴殄天物,如果戴在师姐头上,就再好不过了。也只有师姐那仙姿玉颜才配得上这紫玉宝钗。」 蛮人见李守信叹息摇头,以为他也中意这蝴蝶姑娘,于是便淫笑着说道:「听说蝴蝶姑娘善于群战,往往四五个男子同时采撷,也能应付自如,还请妈妈告知蝴蝶姑娘,我与李贤侄能否同为入幕之宾?」 李守信见这位会错意,心中哑然失笑,说道:「古叔自去,小侄在此相侯便可。」 「嘿嘿嘿……」老鸨淫笑道:「蝴蝶姑娘只要答应接客,自是客人越多越好,同时伺候两位倒也不算什么?奴家心想,蝴蝶姑娘必会喜欢此钗,客人有艳福了。只是这位公子,确定不愿一起?」 李守信心想,「这蝴蝶姑娘真是淫贱,哪有妇人喜好群戏?当真鲜廉寡耻,淫荡至极。他自是不肖,于是说道:」妈妈自去知会蝴蝶姑娘,在下在此饮酒赏月即可。 片刻时间,老鸨转回,领着古姓蛮人去了内间。 李守信独自喝酒,甚是无聊,转念间又想起了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儿。「她在合欢还好吗?为什么一直没消息?甚至连书信也不回? 只怪自己没用,竟连自己的未婚妻多保护不了。他闭上眼睛,叹息一声,心中更是难受。「可闭眼之间,他仿佛又看到让他刻苦痛恨的合欢老魔,他那双淫邪欲眼似乎不轨地盯着仙姿玉立的师姐。接着老魔便扑向了师姐,把她压在身下……师姐哭泣着挣扎呼救:」师弟救我…… 「啊!……」他惊恐得大叫一声,眨眼间已满身冷汗。 恍惚片刻,他举起酒杯,似要以酒消愁。这时忽然在不远处的房间,传来了杂乱地脚步声。他心中好奇,也担心贵客安全,于是便打开神识朝里面探去。 原来是老鸨领着一群姑娘来到此间。这是一间厅室,非常宽敞,里边有讲台桌椅,就像那种专门传道授业的学堂一样。老鸨吩咐姑娘们坐下,然后笑骂道:「你们这群小浪蹄子,今日又有眼福了。给老娘好好看,好好学,如果能学到蝴蝶姑娘半成技艺,老娘就让你们出师。」 众女调笑道:「妈妈放心好了,女儿们明白。只是蝴蝶姐姐每次俱是群戏,我们姐妹也做不来啊?」 老鸨笑骂道:「蝴蝶姑娘仙姿玉体,深谙技艺,慕名而来的男子不知凡几?如果单独接待,哪有这等时间?即使如此,失望而归之人也不在少数。你们这群小浪货,如果能及姑娘之万一,老娘就谢天谢地了。」 又有女子疑问道:「我等倌人接客,俱以年轻士子为佳,为何蝴蝶姐姐却不这样?前几日,有六人,找上蝴蝶姐姐,其中三人乃屠户兄弟,身体壮硕,粗鄙不堪,浑身还散发着腥躁味,也无甚钱财,另外三位,俱是年轻俊秀的士子,身家富贵。为何蝴蝶姐姐选择接待屠户兄弟,而弃那士子于不顾?」 老鸨讽笑一声,骂道:「你知道个屁?似姑娘这等人物还会计较钱财美丑?那三个士子,身体虚亏,阳气不足,伺候这等人,哪会舒爽?而那三个屠夫,身体强健,隐约之间可见阳物不小,交合起来,自然尽兴。」 女子低声说道:「不尽然吧?他们交合时,我等也观看过。那三人粗鲁不说,还甚是残忍变态,三洞齐进不说,还扇打蝴蝶姐姐的屁股和奶子,最后还逼她喝尿,蝴蝶姐姐不从,那三人就打她耳光,脸多被打肿了,好凄惨啊。如果不是妈妈闯入,蝴蝶姐姐可有得罪受。」 老鸨表情有些不屑。「小娼妇,你还嫩了点。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男人对待女人,温柔有之,粗鲁有之,变态亦有之,方法不一而已。蝴蝶姑娘阅人无数,怎不知这三人想法?他们一帮市井低贱之徒,哪花过如此多钱财嫖过妓?心中不舍,自然把气撒在姑娘身上。但姑娘却能以柔克刚,最后让三人舒爽而归,这就是技艺。况且你们怎知道姑娘不快活?没看到姑娘被这三个粗人扇耳光时,浪水流个不停?被低贱男人折磨羞辱,也能有快感,这境界可就高了,你等要学的还很多。」 又有女子说道:「这些还好,顶多受些折辱罢了,反正有妈妈看顾着,出不了什么大事。可是奴家看到蝴蝶姐姐给男人舔屁眼,心中着实接受不了。那可是排泄之地,身上最肮脏之处。上次见到蝴蝶姐姐给那三个屠户舔屁眼,奴家差点吐了。那三人肛门黑黑的,长满了杂毛,看起来恶心异常,蝴蝶姐姐又是舔,又是吸,甚至还把舌头伸进去,」是怎么做到的? 老鸨脸色不满,她斥道:「小婊子,就你金贵?在我们琼花馆帮男人舔菊,是最基础的伺候之道,你们这也不愿,那也不行,那老娘养你们做甚?为什么我们琼花馆能响誉西洲?就是因为我们琼花馆姑娘技艺深厚,从不玩虚的。想当年,蝴蝶姑娘为了取悦我们琼花馆幕后尊主,亲自向老妓们学习口技之道。像姑娘的这样天仙美人多能放下身段,更何况你们? 众女被她训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李守信摇摇头,心想这妓馆还有这么多道道?同时他对花魁蝴蝶的行为也深为不耻,觉得这女子太淫贱。观探后,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他正要收回神识。 这时老鸨又说道:「蝴蝶姑娘开始了,你们看仔细了,给老娘好好学。」说完后,她转过身去拉开了布帘。 李守信眼前一亮,这布帘后竟别有洞天,再仔细一看,原来这布帘挡住的墙面竟是一面单向镜,这边能看到隔壁,隔壁就只是一面镜子。这种镜子以前流传甚广,只是后来停产了,因此甚是珍贵。 这时隔壁先后走进两人,先到之人就是刚才的蛮商古叔,他进来后直接解开包裆布躺到一张水床上。看到他身上有些湿,显然刚才沐浴了一番。他叉开长满黑毛的粗腿,以大字型躺在水床上,身上肥肉一颤一颤地,胸口的黑毛异常浓密,以倒三角状一直延伸到裆部,他下体也长满了杂乱的黑毛,那灰白色的阳具像条无精打采的小蛇,萎靡地躺在里面。此人极其丑陋,那张肥丑老脸有些浮肿,绿豆小眼也有些无神。 老鸨说道:「这位客人身材浮肿,双目无神,显然身体虚亏得很,再看他阳具萎靡,无精打采,显是阳痿早泄之状,像这种客人最难伺候。如果不是礼物贵重,姑娘一般不会接待的。」 跟着古叔进来的是一位女子,只能看到背面,她全身赤裸,只着一件透明轻纱,那熟沃肉体毕露,身材犹如魔鬼。 随即女子就跪了下来,向古叔磕了一个头,她动作行云流水,优雅至极,身体伏下时,那硕臀高高翘起,又大又圆,特别是中间那股壑看上去非常深。 「贱妾蝴蝶叩见古爷,古爷万福金安。」等古叔抬手示意,她才抬起头。 李守信觉得这女子声音很熟悉,和师姐差不多,只是与师姐的清冷不同,她的声音有些娇媚,听上去酥软甜腻,同时更有一丝魅惑的味道。他好奇心大起,展开神识笼罩住这片区域。 等女子抬起头,他立刻惊呆了。「师姐……她是师姐……不……不是……她不是的……」他惊恐万分,同时心中连忙否定。 和师姐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气质有些差别,同样清冷寡淡,但她更成熟,更有风情。师姐圣洁无比,犹如仙子,而她也宛若仙子,只是眉间中暗藏的骚浪媚态,不时地在隐约中透出来。师姐淡妆素颜,而她却浓妆艳抹,还有那发型,师姐只是简单地用玉环向后扎起,而她却是当下妓子最流行的媚情妆……师姐妆容给人一种简洁清婉的感觉,而她却是一种艳媚骚浪的味道。 身材就更加不同了,师姐苗条秀立,而她却丰沃熟透,那一身雪白浪肉,晃人眼睛。乳房高耸如山,硕大异常,简直比师姐的大上两倍还不止,师姐那宝贝儿一手可握,而她的要两只手才能捧得过来。同样腰细非常,但臀部就区别大了。师姐只是圆润高翘,而她却不止如此,在圆润高翘的同时还硕大异常,那形状只能用满月来形容。显然被男人开发过度了,走动时,那硕臀上浪肉翻滚,还有菊门有些发褐,与师姐那粉红色不同,显然关顾过这后庭之客不在少数。尽管如此,但雪白满月中间的那一抹褐色,看起来却更是诱人。 同样雪白挺立的大长腿,但她的显然更有力,可以用骚劲十足来形容,显然这双大长腿不知夹过多少男人的腰了。她腿上肌肤更雪白,也更加光滑,宛如象牙那般。同样,上身和脸蛋也更雪白光滑,俏脸也稍微精致一点。她比师姐更有女人味,风情更是远胜。这前凸后翘的熟透肉体,不知被多少男人开发过,简直就是性的化身。师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冷寡淡,她则是在红尘中打过滚的仙子,清冷中荡漾妖媚,寡淡中透出骚浪。 当见到女子下体时,李守信那颗紧崩的心微微一松。师姐下体阴毛稀疏,只在阴唇上有浅浅几缕,而这女子阴毛茂盛异常,尽管修剪过,但平坦的小腹上仍有一大丛,毛发黑亮短小,微微卷起,呈倒三角形延伸到屄户上端。 李守信微微松口气,那疼痛欲裂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她不是师姐,只是容貌一样罢了。」 这时老鸨又淫笑道:「女子就要注意装扮自己,不仅要注意妆容,就是毛发也要随时修剪。蝴蝶姑娘下体毛发茂盛异常,就连阴道,菊门处也有不少刚毛,但姑娘时刻修剪,方如此光滑整洁。你等也要勤修剪,这样才能让客人满意。」 听到此言,李守信心情更放松了。 在老鸨说话的同时,那边美人已经开始动作了。她让古叔翻过身,趴在水床上,然后优雅地脱掉轻纱,芊细玉手伸到浴桶中,捞出精油涂抹自身。等全身涂满后,就趴到男人身体上,然后上下左右移动,用雪白巨乳摩擦男人全身。同时她还伸出香舌从男人耳朵开始慢慢向下舔砥。她那两颗粉色乳头,在摩擦中渐渐勃起,扫过男人的背,肥大屁股,又摩擦股沟,同时两条雪白大长腿也没闲着,紧紧地夹住男人黑毛粗腿,用暗红色屄户上下摩擦。 她口中发出魅惑地娇吟声,「嗯哼…嗯……爷舒服吗?」 「啊……舒服…舒服,爽死爷了……」 老鸨舒心地一笑,说道:「这浴精油戏,就要尽力加大摩擦,用乳房,屄户这些柔软地方摩擦男人全身,同时还要用舌头舔砥,三箭齐发,方可称得上完美。」 众女纷纷点头,眼前那具雪白媚体在那肥丑的老人身体上蠕动,是如此的淫靡骚浪。 等做完一套后,蝴蝶用她那魅惑娇嗲的嗓音说道:「请爷趴跪着,待奴家为你做套毒龙。」 这蛮商久在边荒之地,哪知道什么「毒龙」,于是便开口相询。 蝴蝶脸色通红,娇羞无比地说道:「就是…就是奴家为你舔菊……」 「啊……这样啊,甚好…甚好。」古叔兴奋得微微颤抖,他迅速撅起肥大屁股,跪趴下来,恶心的样子简直像头大肥猪。 美人抬起臻首,缓缓靠上去,随即她就皱起秀眉。刚才这蛮人只是草草洗了一番,深黑色股沟传来令人作呕的臭味。蝴蝶伸手从旁边取来一件白色湿巾,仔细擦拭,那白巾瞬间就染上一道黑痕。 众女只远远观看,就觉得恶心异常,心想这天仙美人怎做得此事? 李守信见和师姐长得一般无二的天仙玉容贴上那肥丑黑臀,他觉得自己的心绞痛莫名……。 蝴蝶掰开肥丑黑臀,微吐香舌,在那恶心的菊花上轻轻点弄几下,随后就伸长舌头紧紧地贴在那肛口上,扫弄几下后,挺起舌尖慢慢挤进肛道。 「嗷!」古叔怪嚎一声,难听至极。「啊……爽死了……这就是毒龙啊……你们汉人真会玩……爽死了……啊啊啊……」 美人的香舌像条小蛇一样,钻进肛道里,四处游动,那柔软湿滑的感觉,让他萎靡的肉棒瞬间硬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又像个男人了。尽管肛道里酥爽无比,但也比不上心中那变态兴奋感,如此天仙美人竟然给他舔屁眼,这种天与地的落差,让那颗枯寂的心又膨胀起来。 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暖流 「蝴蝶姐姐好骚啊,小穴竟然流水了。」 老鸨骂道:「一群小浪蹄子,装什么正经,女人长那个玩意,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吗?骚屄不流水,哪能肏得痛快?仔细看姑娘舔菊,点,扫,钻,吸四个步骤要记好了。」 李守信看得头晕目眩,心中那失落感越来越大,尽管笃定此女不是师姐,可为何还心痛欲碎呢? 足足舔了盏茶时间,胡人才翻过身来,蝴蝶又用肉体摩擦古叔身体,同时还伸出香舌与他浓情热吻,两人唇舌交缠,互吞口水,就像爱人那样亲密无间。 雪白巨乳摩擦那根勃起来仍很短小的肉棒,美人眼神里轻微露出不肖之色。她已经水流成河了,浪水在暗红色屄户涌出,撒在男人的身上。或许对肉棒的硬度不满意,用秀口含弄了几下后,仍着那副模样,美人眼角微露羞恼之意。或许想稍微缓解饥渴,她捧起男人的脚,让男人用大脚趾插进她的骚穴,然后摇晃着雪白硕臀套弄。 「啊…啊…啊……插得奴家好爽……美死了……」 这诱惑般的淫声浪语,让古叔再也不能忍,他猛地按住美人,让她趴跪着,然后下身一挺,那根短小的灰白鸡巴就捅进了骚穴。 「哦,好爽……爽死奴家了……好粗……好硬……爷用力……啊……」 「操!」古叔狂吼一声。「啊……肏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哦!骚屄真他妈的紧……爽死老子……啊啊啊……」 这根短小的肉棒插进来,让她无甚感觉,反而瘙痒更盛,小穴也更加空虚,心中不满意,但她浪叫声反而更大了。 「啊,爷……你好猛……,太厉害了……肏死小婊子了……啊啊啊……再大点力,啊……用力……用力肏奴的骚屄……啊啊啊……」 「哦!……好个浪屄……太会吸了……啊……老子要射了……啊啊啊……」古叔大声嚎叫,他眼睛一闭,就射了出来,紧接着就瘫软下去。 蝴蝶起身站了起来,眼神幽怨无比,同时她嘴角露出嘲笑之意。骚穴中的浪水往下渗动,从大腿根部滴落,在那叉开的双腿间,蝴蝶纹身清晰可见,被浪水淋湿的纹身,此刻看上去更加娇艳淫靡。 「唉……没用的老头子。」她叹息一声,就走了出去。 李守信收回神识,此刻他心中失落无比,同时又觉得绞痛异常。 等古叔出来后,他才恍惚着随其离去。 *** *** *** 可此时他哪知道?在最里间的主室内,蝴蝶正骑乘在一雄壮老者身上,疯狂地耸动。那亮丽的秀发此刻已经湿透了,黏乎乎地沿着嫩白俏脸贴在雪白酥胸上,此刻她已经香汗淋漓,那醉人的潮红色染满了雪白肌肤。 「啪啪啪……」交合声无比激烈,蝴蝶仿佛疯了一般,耸动速度越来越快,胸前雪白巨乳如波涛般,剧烈地上下抛飞,而下身暗红色骚穴也正吞吐着一根硕大无比的黑色肉棒。 「嗷!啊啊啊……哦哦……啊啊……」她大声浪叫着,几如哭嚎。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喷射着欲情,好像烈火般在燃烧。 这老者就是李守信痛恨无比的合欢老魔。他伸出蒲扇大手狠狠地抓住美人那上下抛飞的雪白巨乳大力搓揉,同时抬起上身。还没等他招呼,美人那艳丽的秀唇就凑了过来,然后狠狠地吻住了他那香肠臭嘴。 两人似那离别多年的情侣,用热吻诉那相思之苦。这一吻真是浓烈无比,如天雷地火般激烈,再分开时,两人唇舌间竟连起来一道亮银色的丝线。 老魔仰起丑脸淫笑着,他用力狠捏美人那粉色乳头,同时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的婉月宝贝,今天你好骚啊,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娼妇。」 夏婉月紧紧搂着老魔的脖子,下身依旧疯狂的套弄着,她大声浪叫道:「啊啊啊……奴家……本来就是个娼妇……哦啊…啊…啊……爷用力……用力肏小娼妇的骚屄……哦……快来了……爽死了……好粗……好硬……爷好厉害啊……爽死小娼妇了……再用力……用力肏烂奴的小骚屄……啊啊啊……」 如此骚浪的淫词浪语,让老魔也疯狂了。他提起美人的细腰,抽动肉棒开始猛烈插弄。「啊…啊…啊…肏死你这个卖屄的臭婊子……肏死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肏烂你这个骚屄。」 剧烈的抽插,让她更是满足,小穴被巨大肉棒填得满满的,那充实感觉,让她想大声哭泣。「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热,好满……顶到花心了,哦哦哦……爷,你太强了……爽死小婊子了……啊……啊……嗯哼……美死奴家了……啊……再用力……用力……用力肏我骚屄……」 老魔直接把她按到地上,以后入式肏弄,他紧紧抓住两颗雪白巨乳,抽插动作像雨点般迅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奴家受不了,啊啊……又来了……哦……哦……泄了……泄了……」 滚烫的浪水从花心中涌出,击打在龟头上,让老魔更是兴奋。他抱起美人翻过来,让她抱住自己折向肩头的两条雪白大长腿,这样美人的屄蕊就朝上毕露。老魔以骑坐姿势,居高临下地插了进去,这种肏法更能深入,再加上老魔的体重,让美人压力大增。 棒棒入底,滚烫的龟头每次都能触及自己的花心,子宫更是酥麻异常,让夏婉月又接连泄了好几次。滚烫的淫液朝上涌动,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沿着雪白硕臀流下来…… 夏婉月觉得自己要疯了,极致的快感涌上心头,让她大声哭泣起来。 自己竟把这天仙美人肏哭了,老魔成就感十足,肥躯竟微微抖动起来。想起刚才李守信那副心痛模样,他心里就更加兴奋了。夏婉月被他调教得气质大变,身体被众多男人开发得熟透无比,在变得性欲大盛的情况下,骚毛竟也生长起来,与之前苗条秀丽的样子差别巨大。那双大奶子与之前只手可握简直天差地别,还有那硕臀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圈,最主要的还是气质,那之前的清婉仙子形象依在,但骨子里不时透出的骚浪味道,让她更是风情万种。美人变成这幅模样,李守信又如何识得?可即使如此,也让他痛不欲生。如果再让他见到那副「合欢图」,估计真会疯了吧? 美人又是哭嚎,又是浪叫,既凄惨又骚浪,阴精泄个不停,老魔再也不想忍了,他像打桩一样,身体直上直下,狠命抽插。 「呜呜呜……饶了我吧……骚屄要被爷肏烂了……呜……啊……呜呜……啊啊啊……又要泄了……呜呜呜……救命啊……奴要死了……坏了……被你肏坏了……啊……饶命啊……亲爹……你就是奴的亲爹……好爹爹……饶命啊……饶了女儿吧……呜呜呜……」 「啊啊啊……老子也要射了……射死你这个骚婊子……哦……」老魔双眼一翻,鸡巴一阵抖动,浓精喷涌而出。 夏婉月被阳精一烫,又泄了出来,她运起「媚情决」如饥似渴地吸收阳气,调和一番后,挣扎着跪到老魔胯下,伸出香舌清理老魔下体,肉棒,卵蛋,会阴,甚至连黑褐色的屁眼也舔得干干净净,最后他娇弱无力地躺到老魔怀里…… *** *** *** 李守信想起当年那幕淫靡场景,他已确定那女子就是蝴蝶夫人。 「可为何蝴蝶夫人长得和师姐一模一样?尽管气质,身材差别很大,但他隐隐觉得蝴蝶夫人就是师姐。」 「冯国忠易帜入合欢,玉面郎君彭湃娶冯国忠女儿,这难道是巧合?如果」西洲侠侣「是合欢门人就不奇怪了。」 「西洲侠侣」是合欢门人,那么蝴蝶夫人应该就是师姐,天下间哪有如此想象之人? 李守信心痛如绞,他俊脸苍白,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气来。「不是,不是,她不是师姐……」 旁边清婉少女见李守信面色难看,连忙关心问道:「师傅,你怎么了?」 李守信回过神来,他长叹一声,说道:「我们回青阳。」 十年相思之苦,梦断肠,心憔悴,两鬓斑白,再想相见时,难面对……叹息,叹息…… 只道曰:「咫尺相思空牵挂,多情总被前缘误。」 *** *** *** 天波湖波涛滚滚,湖水浩荡,湖面上烟气纵横,气象万千,从上游昆仑开始,经青阳,白云,再到玉城,最后连通西洲首府「西京」,可以说是西北之地水运大道。 此刻,落日余晖从西边洒落,印起一道道金霞,这天降异景引人入胜,直叹好个天地奇观! 在霞光中,一道远帆从远及近驰来,上面有三人,皆是缥缈出尘之辈。为首之人高冠博带,左手把剑,右手握箫,他气宇出尘,俊秀异常,再配上那孤傲挺拔的身躯,当真是不世出的美男子。他身侧站着一老一少,俱是玄衣配剑,风采不凡。 为首男子叹道:「此湖发于昆仑,顺流而下,覆盖天夏六军,我辈当如」中流击楫「,横扫直下。」 老者赞道:「名扬好气概。」但随即又摇头叹息道:「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师侄与元氏贵女结亲后再发难也不迟。」 旁侧玄衣少年冷笑道:「何必让周师兄委屈自己?我昆仑兵强马壮,统一西洲,也是早晚之事。更何况这」峨眉神女「声名狼藉,先后克死二夫。」 为首男子周名扬冷笑不语,但那老者显然不能忍,他斥道:「乐善,你闭嘴,掌门决策,岂容你道是非?」 玄衣男子乐善脸色阴沉无比,可转瞬间他又嬉笑起来。「哈哈……陈师叔莫生气,师侄只是无心之言。」 那老者陈师叔皱了皱眉,不喜之色溢于言表。他叹息道:「老夫管不了你,但到玉城后,一切行事须听我号令。」 周名扬冷声说道:「师叔尽管施为,名扬就不插手了。只是给冯国忠及合欢一个下马威,有师叔,师弟出手足矣。」 「就怕合欢会有高手到场,老夫虽不惧,但也担心效果不佳。」 乐善不屑地说道:「合欢高手能有多少?除了夏飞龙,就只有合欢八艳了,那老魔有个徒弟还不错,可惜废了。」 陈师叔摇头警告道:「不要小觑合欢,这只是明面上的。合欢向来神秘,本也与世无争,但近些年立了新宗主后,异动频频。」 乐善淫笑道:「合欢尽出骚妇浪女,一群婊子货而已,在床上卖弄风情倒是无有敌手,可真正生死搏杀,又有甚用?」 周名扬摇摇头,也不搭理乐善,他向老者问道:「这合欢新宗主神秘异常,在江湖上也没甚名气,师叔可有她情报?」 「只知道是位女子,听说长得倾国倾城,美若仙子,其他就不了解。」 乐善疑问道:「听说冯国忠收了个女婿,此人原是西洲侠侣之一的彭湃,据说他贪念权贵,抛弃了结发妻子蝴蝶夫人婠悦。这婠悦可是天仙美人,岂是冯国忠那丑女儿能比?我觉得此事有蹊跷?是否查一下?」 陈师叔精神一振,想了想说道:「不错,是有些蹊跷。那日回拒我们昆仑使者的官吏,就是彭湃,莫非他是合欢门人?如果是这样,那蝴蝶夫人也有问题。」 周名扬叹道:「若是如此,我等可要小心了。合欢惯于以色诱人,这二人交友广阔,如果他们是合欢门人,那不知道诱惑了多少高手及帮派?」 乐善骂道:「那蝴蝶夫人我见过,就一骚娘门,不过长得倒是不错,那眼睛能勾人魂儿。老子一见,就想上她。」 陈师叔皱了皱眉,斥道:「乐善,注意自己言行。」 「是,是,是……师侄知错了。」乐善连忙道歉,不过在他谦卑的背后,那双细长眼睛射出毒蛇般的寒光。 *** *** *** 正所谓: 咫尺相思空牵挂,多情总被前缘误。 空叹息,佳人浪风尘,郎心无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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