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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09-12) 作者:古魚
送交者: hylx200[布衣] 于 2023-12-13 21:51 已读 1265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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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合欢】(18-21) 作者:古魚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3-11-29 16:38

第09章 前世今生(05) 
  郝老根把贼手伸到老婆大腿内侧,摸弄了一会,老婆竟然缓缓地分开了双腿,以方便这老丑男人淫玩。
  这老头得意地淫笑起来,满脸皱纹挤在一起,看上去甚是恶心。他摸弄了一会儿,竟然把我老婆的黑色丁字裤给褪了下来,拿在手里抖了一下,然后摁到鼻子上使劲吸。他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似乎非常陶醉丁字裤上的气味。
  闻了一会儿后,他竟把丁字裤塞进自己口袋里。老婆恼怒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对他说了几句,应该是问他要回自己的丁字裤。这丑老头摇摇头,说什么都不答应,接着他又把手伸到老婆胯下。
  老婆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打断他的淫行。由于被裙摆挡住,我看不清下面情况,但从老婆那娇艳欲滴的春色面孔上,露出舒爽地表情,可以看出这丑老头玩得甚是激励,并且他的手法也非常精湛。
  老婆被这糟老头玩得脸色绯红,小口微张,连丁香小舌多吐了出来,舔着自己那娇艳的红唇。她那样子,看上去骚浪无比,就像个发情的荡妇。
  从老头的动作来看,他应该在抠挖老婆的小穴,而老婆豪无勉强地张开大腿,可见她不止一次被这老东西抠过屄。
  此情此景,令我气得浑身发抖,真恨不得一枪毙了这个老东西。同时更是气愤自己老婆的淫贱,心中大骂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以这老头的年纪,足可以做她爷爷,并且长得又老又丑,活像个乡下老农。可是她竟然与这种人搞在一起,还让他抠屄摸穴?
  忽然老婆好像尖叫起来,她双腿用力绞在一起,抖了几下。
  「咔~……」一道长长的刹车声,尖锐响起,老婆的白色宝马车差点撞到前面货车上。而在后面的汽车也赶紧一个急停,接着后面车里的司机,头伸出车窗,骂了起来。
  老婆满是欲情的绯红色脸上,显出出后怕的表情,她喘息着,拍了拍高耸的酥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郝老根淫笑着,从老婆胯下抽回自己的枯皮老手,只见他黑色枯手上沾满了白色淫液。他使劲嗅了几下,露出迷醉神色,接着就伸出舌头开始舔吸起来。
  老婆细长的眉毛竖起,满脸怒气,她训斥了郝老根几句,见这老东西一副不理不睬样子,随即一巴掌扇了过去。
  郝老根痛叫一声,见老婆真怒了,连忙道歉。他点头哈腰,抓耳挠腮,想尽一切办法讨好我老婆,那猥琐模样,活像个老猴子。不一会功夫,老婆就被他逗乐了,甚至还亲昵地轻捶了他几下。一副打情骂俏的样子,哪有刚才那愤怒发火的表情?
  真是贱,被一个丑陋的糟老头抠屄,抠得高潮了,还点出车祸。连开车都要干这种事,难道骚屄就这样痒吗?就是不考虑自己的生命安全,那也要顾及别人吧?江心悠,你的公德心去哪了?
  江心悠整理好衣服,又发动了汽车。这次郝老根没有了动作,只是不停地抽烟,把车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汽车在一座大型商场停下,老婆和郝老根下了车,一前一后向商场而去。老东西跟在我老婆后面,见她那圆润挺翘的硕臀摆动着,就悄悄把枯皮老手放了上去。
  这里人非常多,老婆显然有所顾忌,就拍开了郝老根的贼手。可是她还没穿内裤呢,就一身包臀裙,只要有人低下头,就能清晰看到她裙底的春光。
  等两人走远了一点,我就看不到了。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又出现在视频里,郝老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而他一身行头也换了,原本一身土气的破旧衣服,已然换成名牌,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斗,瞧上去人模狗样的,但土鳖气质却依然在。
  原来老婆是带他去买衣服,这一身名牌,大概值好几万。她可从来没帮我买过什么名贵的衣服,竟然对这糟老头这么好,令我心中吃味不已。
  他们上车后,郝老根淫笑着,对老婆说了什么。老婆摇头不答应。郝老根故作凶恶的样子,用眼神恶狠狠地盯着老婆。老婆被他看得脸色羞红,低下头来不停地摇着。郝老根又说了几句,估计话很难听,又被老婆赏了两记耳光。老东西又拉下脸,装作可怜地样子,软语相求,同时两只枯皮老手不停地在老婆丝袜大腿上抚弄。
  老婆无奈地叹息一声,就发动汽车开向地下停车场。老婆把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郝老根就急急忙忙地下了车。他拉开老婆这边的车门,就猴急地抓住了她的手,老婆不得已,只得从车里下来。
  郝老根急不可待地把老婆推进后车座,自己也躬腰而上。在车后排的座位上,郝老根紧紧地搂住我老婆,伸出一张臭嘴就想吻她的艳唇。老婆拼命阻止,用小手牢牢地按住他的臭嘴,不让他得逞。
  郝老根又想亲她奶子,他双手紧紧地抓住硕乳,其中上半边裸露出来的乳球,被他抓得有些变形,那雪白乳肉他手指缝里漏了出来。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乳沟里,像狗一样用鼻子嗅着里面的香味,而同时伸出黑褐色的舌头,在乳沟中不停地舔砥。
  老婆被这老头玩弄得脸色绯红,眼神里浪出水来,她紧紧地抱住那颗秃头,用力往酥胸按去。
  老头动作越来越大,两只手粗暴地捏住乳头,用力扭着。老婆痛得大叫,眼泪多快流出来了,她用力推开老头,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
  郝老根捂着脸认错,随即又扑上来,想要扒掉老婆的衣服。老婆抵死不从,挣扎了一会,一脚把老头踹到座位上。
  这老家伙被踹得不轻,他缓了好一阵子,才重新摆正身子。他有些恼怒,骂了几句,又满脸峥嵘地对老婆呼喝着什么?接着他愤怒地抓住老婆暗红色的头发,抬起手就扇了她两记耳光,同时还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老婆那娇嫩的粉脸上,被打得,起了两道红印,同时那恶心的口水沿着白皙脸庞,缓缓流下。
  郝老根恶行恶相地看着老婆,嘴里面骂出难听的话。
  老婆似乎有些惊恐,但等老头再扑上来的时候,又一脚把他踹倒下。老东西气喘吁吁地坐了起来,他又想扇我老婆耳光,但老婆不等他动作,就又一脚把他踹倒下。她提起高跟鞋踩到老东西的脸上,那鞋后跟塞进他的嘴里。此刻老婆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正在羞辱她的奴隶。
  老东西被踩得丑脸揪起,他好像发出哀嚎的声音,嘴巴不知道在说什么,似乎在向我老婆求饶。
  我恨不得老婆一脚踩死这为老不尊的色鬼。
  郝老根一边求饶,一边眯着色眼瞧向老婆的裆部。老婆双腿分开很大,内裤也没穿,她那迷人的阴户必然被这老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老婆似乎被他的求饶言语打动,踩着他丑脸的脚有些松动。郝老根乘机挣脱开来,他连忙趴跪在座椅上,朝着我老婆磕头,嘴里也在哀求着什么?
  老婆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郝老根大喜过望,连忙躺到座椅上。老婆羞红着脸,提起裙摆,跨坐到他头上,那迷人的阴户估计正对着他的臭嘴。
  一阵动作后,老婆娇吟一声,绯红的俏脸上露出迷醉神色,然后兴奋地向上仰起,那波浪卷发向后剧烈地甩动。
  郝老头在舔我老婆的骚穴,这狗日的老东西,我恨不得立刻宰了他。
  随着老东西越来越激烈的舔弄,老婆也越来越兴奋,那久经开发的成熟媚体仿佛绽放的花朵,在怒放展开着。她摇臀挺胸,身体向后折起,那抹胸裙衣已经包不住兴奋勃起的硕乳,已然大半颗露在外头,那令人惊艳的雪白色,让我忍不住也激动起来。
  郝老根足足舔了一刻钟,才露出头来,此刻他满是褶子的老脸上,几乎全是我老婆流出来的淫水。
  他叫骂了一声,从口型上看,似乎在骂我老婆是「骚货」。紧接着他把我老婆摆弄成狗趴式,然后掀起她那紧身包臀裙,赫然我老婆那大白屁股就露出来了。
  尽管老婆被摆成这屈辱的姿势,但她却一点多没反抗,仍由这足以当她爷爷的老头子随意摆弄,似乎她还没从刚才那醉人地舔弄中回过神来。
  她头埋在车座上,雪白的硕臀高高翘起,仍由背后的糟老头赏玩观弄。
  郝老根掰开肥臀,仔细品观那褐色的菊花,时不时还像条发情的老公狗一样,挺着鼻子凑上去,仔细品味菊穴里的味道,丑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老婆的雪臀翘得有点高,让老东西不是很方便玩弄,这样引起他的不满。他皱了下眉,然后挥动老手,朝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两下,同时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老婆被他扇打得有点痛,回头拧着秀眉,抱怨了几句,然后按照老东西的吩咐,分开了跪立的大腿。
  随着双腿越分越开,赫然从她右大腿根部出现一个鲜艳的纹身,而左大腿根部竟然也有两个黑色大字。我被眼前这淫靡屈辱的景象惊呆了,那纹身是一只鲜艳的大蝴蝶,那张翅欲飞的样子,栩栩如生,似乎要飞向她那迷人的阴户,去采撷里面的花蜜。她竟被人在如此敏感地方给纹了身,还是这样淫靡不堪的大蝴蝶,这不预示着她就是个淫妇,平常做着招蜂引蝶的事吗?那淫荡的蝴蝶,作采蜜模样,不是暗示着男人们去采她花穴吗?脸都不要了,真是淫荡无耻。
  再看那两个字,简直把我的心快击碎了。「骚屄」,无比屈辱,淫荡至极的称呼,似乎她江心悠可以用这个称呼来代替。「骚屄」是她江心悠,而她江心悠就是个「骚屄」,这两个靠近她骚穴的两个淫字,赫然有两层含义,即可以称呼她本人,也可以意会她用来满足男人欲望的器官。
  我心痛得无法呼吸,曾经清纯靓丽的她,又何时变得如此轻贱不堪呐?
  这时郝老根已经把头埋到老婆的臀沟里,不用看也知道他在舔老婆的屁眼。而此刻我已经没心情再看他们在进行地勾当,我只想查清楚,为什么她要背叛我们之间的爱情。难道山盟海誓,比不过肉体欢愉?
  随后几天,我仍然监视着她,竟又发现了一起淫行。在车后座,她被两个男子夹在中间,一个是满身纹着青色鳞片的郝大虎,还有一个竟然是他痴肥儿子郝二傻。
  父子两个同时用嘴含吸着她的两颗硕乳,而且手也没闲着。郝二傻双手捧住雪白乳房,像婴儿吸奶一样,品尝着我老婆的大白奶子,他的口水不断流出,沿着乳峰流下,竟连老婆平坦的小腹也沾染了不少。记得老婆在生养后,缺少奶水,很少给小龙喂奶,难道是因为这个郝二傻?他那副拼命吸吮地样子,恨不得从老婆奶子里吸出甘汁。
  而郝大虎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他用牙齿狠狠地咬住老婆那发紫的乳头,用力向外拽着,而一只大手狠命地把乳房搓得变形。只瞧一眼,就感觉到,他嘴下的女人是何等地疼痛?而那雪白硕乳上也布满了青紫印痕。
  老婆绯红着俏脸,似痛苦又似舒爽,竟张开红唇,娇吟起来。她竟张开玉臂,紧紧地搂住两颗脑袋,同时挺起酥胸,让父子二人更加紧密地玩弄。
  在车子里的狭小空间里,三人裸着身子缠在一起,其间可看见车子的震动,也不怕被外面的人看到。
  此刻郝二傻已经把他粗大的肉棒插进老婆那水淋淋的骚穴里,在抽动时,把骚穴中的嫩肉带进带出,同时他似乎还在喊叫着什么?从口型上看,似乎在喊妈妈。
  老婆被肏弄得淫水四贱,口中似乎在叫着「好儿子」,而两只大长腿也紧紧地缠在郝二傻的肥腰上,两颗雪白硕乳随着抽插,剧烈地晃动着,她媚眼如丝,绯红的俏脸上尽是满足之情。当郝大虎挺着粗大的黑色肉棒,凑到她嘴前,她竟毫不犹豫地含住了。
  郝大虎跪跨在她的头部,粗大的肉棒疯狂地在她小嘴里进出,每次插进时,深及根部,甚至恨不得连卵蛋都要塞进去。老婆被插得翻起白眼,脸色青紫,再拔出来后,她连忙大口呼吸,同时伸出香舌,温柔舔砥着硕大的龟头。
  郝大虎握住水淋淋的肉棒扇打她的白皙脸蛋,之后又用龟头照着她舌头轻打几下,然后挺动屁股,猛地一下子,全根尽入。
  大概口交了十几分钟,老婆又和这光头纹身男吻在一起,两人口舌交缠,就像情人一般,浓烈热吻着。从老婆喉咙地鼓动,可以看出她正在吞咽郝大虎的口水。
  郝大虎并不满足于热吻,他的肉棒硬得难受,竟微微抖了起来。他抬头离开老婆的香唇,老婆竟然吐出香舌追逐过去。郝大虎骂了一声「骚货」,竟然毫不理会老婆的索吻。他来到郝二傻的背后,把他推到老婆身上,然后挺动肉棒就插了过去。
  我还以为他要插我老婆的屁眼,想不到竟然朝她的骚穴插去。那里还有他傻儿子的肉棒在里面呢?他这是要搞什么?老婆那紧致的肉穴能同时承受两根粗物吗?
  老婆好像感觉到他的意图,不由得惊叫起来。郝大虎提起蒲扇大手,照着她的肥臀就来了两记,雪白的屁股上顿时就浮现出两个红色的掌印。这两掌用了很大力,打得老婆眼泪多流出来了。
  郝大虎叫骂了几声,老婆竟似害怕地点头答应。她手脚同时用力紧紧地缠住郝二傻,这样两人躺在座位上,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骚穴呈斜上方角度,面对着郝大虎。郝大虎不再犹豫,挺动肉棒紧贴着自己儿子的鸡巴就插了进去。由于郝二傻太肥胖了,他的大屁股高高翘着,阻挡了郝大虎地插入,仅仅插进去一个龟头。即使如此,老婆也惨叫一声,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密密麻麻的细汗从毛孔中渗出。
  我心疼得要命,同时又痛恨老婆荒诞无耻。竟想不到她尽然和亲父子玩双龙戏珠,如果两人同时在她肉穴射精,生下孩子来,算儿子的,还是父亲的?再从我的角度看去,一个痴傻肥男正紧紧地压在老婆那雪白如玉的娇躯上,身后是布满青鳞纹身的光头男。两人肉棒贴在一起,一同插在老婆的骚穴里。
  两人共同进出,竟把骚穴扩开一个大大的孔洞。老婆的淫水如泉涌般喷出,想不到时间不长,她竟适应了两棒同穴。满是媚情的俏脸上,露出即痛又舒爽的表情。在交合处,父子二人的肉棒上沾满了白色浓浆,随着抽插越来越激烈,肉棒上竟泛起了白色泡沫。
  老婆张开红唇,香舌微微吐出,媚眼翻白,竟被二人肏弄得失神。郝二傻那痴肥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把两颗硕乳压成扁状。当他吐出肥舌伸向老婆的嘴边,老婆竟毫不犹豫靠了上去,与这痴傻儿热吻起来。
  郝大虎已经抽出肉棒,他趴在老婆的臀下,舔着她褐色的腚眼。长长的舌头,满是烟灰色,在老婆的股沟中扫来扫去,每次上下扫弄好,总要用舌尖点刺一下她的肛门。
  三人在这狭小空间翻来翻去,宝马车剧烈地抖动着。如果有人经过,必然会知道有人在玩车震。
  郝二傻泄完后,郝大虎再接上,而老婆则细心用嘴巴清理痴傻儿的肉棒,见她一丝不苟的样子,想必把这根肉棒舔弄得干干净净。
  郝大虎双手紧握住老婆的大奶子,疯狂耸着大屁股,恨不得连卵蛋都要塞进老婆的骚穴里。老婆两颗雪白大奶子,被他揉捏得青紫不堪,就连骚穴也红肿起来,郝二傻射进去的浓精,在抽插时,沿着结合处的细小缝隙被挤出。不多时,郝大虎双腿一颤,也把浓精射进老婆的子宫里。
  射过精后的郝大虎,提起脏臭不堪的肉棒塞进老婆的嘴里,让她做最后的清理。同时他嘴巴也不干不净地,好像骂我老婆是「婊子」,「破鞋」,「骚货」,「母狗」,总之没好话。
  老婆充耳不闻,只是专心致志地清理着他那脏臭不堪的肉棒,从龟头开始,吸尽尿孔中的残精,再清理棱沟,然后沿着棒身向下清理,直到把卵蛋舔得干干净净,才停了下来。
  等这两父子发泄完,老婆又把车开向「红人馆」,我知道她今天又有贵客要陪。
  在这几日里,我见到了很多荒淫场面,老婆对郝家沟的这帮土包子,真是来者不拒。与郝大虎父子玩双龙戏珠,连郝老根这种山村老农也能随便淫玩她的肉体,而且她对他们还特别好,给郝老根买名贵衣服,给郝大虎父子大笔金钱。真不知道,这帮人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每次看到别的男人的肉棒进入她身体,我是崩溃地,同时更是怒不可遏,我想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我爱她,胜过一切,我不想失去她,那样我活着,将毫无意义。我要找到神秘女人提过的罪魁祸首「郝大龙」,我要终结这一切,哪怕杀人犯罪也豪不顾忌。
  这几日,我又抽空去了所里,安排好工作,我要把全部精力放在盯梢上。这次是我私人事务,不方便开会安排工作,于是就一间一间办公室地走下去安排。
  最后我来到了监控室,网警小赵正趴在桌上看片子。见我进来,吓了一跳,连忙提起裤子,原来这小子在看黄片,还脱掉裤子打飞机。他见我进来,一脸尴尬,红着脸低下头。我没理他,直接走到电脑前,只见屏幕上正播放着黄片,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正帮着一个老头服务着。老头坐在浴缸里,而女子用她硕大的巨乳正给老头做全身按摩,同时伸出鲜嫩的香舌舔砥着老头那松弛的肌肤。老头快活地大叫,「呦西,哦……呦西……哦……呦西……」
  他开口说着日语,显然是个日本老头。在女子去用巨乳摩擦他后背时,赫然在他后背上出现了一个纹身,是一条峥嵘无比的黑龙。老头享受了片刻后,就抱住女子想要接吻,女子缓缓抬起头来……
  我突然大吃一惊,这女人竟然和我老婆非常像,除了相貌更成熟一点,身材更丰满一些,其他的几乎有七八分相似。老婆是轻熟型妇人,而她则是艳熟,老婆媚熟中带有几分清纯,而她则是艳熟中带有几分骚浪。完全就是男人见了一眼,就想上床的类型。
  她和日本老头吻得激烈无比,两人舌头紧紧交缠一起,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口水。在激吻地同时,女子还用硕大无朋的乳房摩擦着老头那毛绒绒的胸口,一副献媚讨好的骚浪模样。
  我盯着女人的面孔看了又看,确实和我老婆很像,但这个女人年龄应该比她大。除了相貌很相似,气质却相差甚远,老婆一本正经中暗藏媚情,而她样子就知道很骚很浪,但骚浪外表下,竟还有几分贤淑,有种贤妻良母的感觉。
  小赵轻轻地拍了我一下,紧张地说道:「李所,我错了。」
  我没有责怪他,作为网警,经常要浏览色情网站,他一个年轻小伙子,有这种举动实属正常,但这个片子从哪来的,我要问清楚。因为这个女人太像我老婆了。
  小赵告诉我,是一家境外色情网站发布的,在国内可以通过代理登陆,并且网站内的av,在市面上是没有的,只有注册会员才能观看。他刚刚观看的AV,在点击榜排行第一。
  我明白原委后,又去观看影片,只见那女人像狗一样趴跪在浴池里,雪白硕臀高高翘起,满是骚浪气息的玉容,似乎无比期待纹身老头的插入。
  「啪」,老头对着淫浪肥臀,狠狠地扇打了一下,引得熟妇一阵娇呼。
  老头用日语骂了几声后,挺动肉棒猛地一下就插进女人的骚穴里。
  这女子「喔」~的一声,嚎叫起来,似乎久旱逢春霖般,在肉棒插入后,异常满足。
  老头一边疯狂肏弄,一边举起枯皮老手照着肥臀就扇了下去。
  这美妇长得嫩白丰满,屁股就像满月一般,很是硕大,随着老头毫无怜惜地扇打,那身雪白浪肉如波涛般荡起。
  当着下属的面,我也不好意思久待,就嘱咐小赵把片子录下来。
  小赵会意地点点头。
  出了派出所,我回到了家中,乘着家里没人,就把所有的房间都按上了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我要随时掌握老婆的动向,哪怕家中也不放过。
  白天无事,等到入夜时分,老婆开着车回来了。此刻在车里,赫然看到李慕龙这丑小子,他竟然把一只小手伸到老婆的裆下,时不时地抚摸老婆那雪白的大腿,而且偶尔还用手指偷袭老婆的小穴。
  他们可是母子啊,江心悠竟然如此纵容这个野种。她对自己亲儿子的色手,竟豪不抗拒,还把两腿分开,甚至连裙子也撩了起来,只为了让这个野种得逞。李慕龙已然拨开了她的丁字裤,用食指中指逗弄她那紫红色的阴唇,有时还两指并拢插入骚穴。
  通过摄像头,只能模糊地看到他的动作,直到老婆打开灯。首先出现在我眼中的,是那淫艳的大蝴蝶,就像刻在我心中的一根刺,随后那讽刺「骚屄」二字,直欲让我崩溃。
  即使准备下车,李慕龙仍没停下动作,而老婆的骚穴已经泛滥成灾。
  老婆抬起羞红的脸,拨开李慕龙的手,然后嗔怪地说了他几句,就打开车门,牵起他的手,向家中走去。
  等关上门,李慕龙就扑到老婆的怀里,大声嚷嚷着:「妈妈,我要吃奶。」
  老婆拎了拎他耳朵,严声道:「多大的人了,还要吃奶,羞不羞?」
  「哼!才不呢?上次那个丑老头不也吃你的奶吗?他还说妈妈的大奶子好香呢。」
  老婆一听,顿时满脸羞红。她抚摸着李慕龙的脑袋,安慰道:「小龙乖,那丑老头是你爸爸,妈妈和你爸爸做游戏呢,你不懂的。」
  「他才不是我爸爸,长得又老又丑,连头发多秃了,做我爷爷还差不多。而且他对妈妈可凶了,用大鸡鸡捅妈妈的小洞,打妈妈的屁股,还骂妈妈」骚屄「,」破鞋「,」婊子「……最后还把妈妈弄哭了。况且妈妈被他打屁股时,还喊他」好爸爸「,」亲爸爸「,难道他不是我爷爷吗?说完李慕龙抬起无辜的眼神,看着老婆。
  老婆红着脸,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叹息一声。
  我知道这小子说的是谁?应该就是郝大龙。想不到他竟然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肏我老婆,真是毫无廉耻,心理变态,可是老婆怎么会答应呢?难道她被郝大龙调教得身心俱服?甚至当着自己亲儿子的面做爱,也不拒绝?
  我叹了气,暗骂道:「江心悠啊江心悠,你真是无可救药了,竟然堕落如斯,连妓女都不如。」
  老婆把李慕龙抱开,或许觉得下身黏湿不堪,就去了浴室。等她脱光了衣服,露出了完美身材,再躺到浴缸中,双腿叉开,那淫靡不堪的纹身和耻辱的文字又印入了我的眼帘。瞬间就让我心痛如刀绞。
  「咔」的一声,浴室门打开了,李慕龙鬼鬼祟祟地神出头,在门口张望。那猥琐的丑脸,真不是一个纯真的小孩该有的,他见妈妈躺在浴缸中,光着身子,瞬间就露出痴迷的表情。这小子立马就脱光衣服,向浴缸扑去。
  「啊!」老婆惊叫一声,她在想心思,没发现自己儿子进来,直到这小子跳入浴缸,才惊叫起来。
  「小龙你干什么?啊……嗯!」
  李慕龙不管不顾,一下子就趴到他妈妈身上,张嘴就叼住奶子,而且手也不老实,紧紧握住另一只硕乳。
  老婆只喝问了一声,这丑小子就已掌控了双乳,顿时无奈起来,只得任其施为,同时叹息道:「臭小子,跟你爹一副模样,都是色鬼,我上辈子欠了你们姓郝的。」
  听到老婆说话,李慕龙松开嘴巴,叫道:「妈妈,我姓李,不姓郝。」
  「是,是,你姓李,不姓郝,是妈妈的宝贝儿子。」
  「哼,我才不傻呢,上次那个爷爷姓郝吧?」
  老婆惊呼道:「小宝贝,你怎么知道的?」
  李慕龙仰起丑脸,得意地翘起嘴巴。
  「上次,那丑老头舔妈妈下面,他一边舔,一边问,我是你什么人?妈妈答道,你是我的郝爸爸。」
  老婆瞬间脸就红起来,骂道:「老东西作孽。」
  「妈妈说的是那个老头吗?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龙,别胡说,那是你爸爸,他只是和妈妈在做游戏。」
  「哼,才不是呢!我有爸爸了,不是他。那天,他样子可凶了,一边用大鸡鸡捅妈妈的小洞洞,一边用手打妈妈的屁股,还威胁说,要肏死妈妈这个臭骚屄。」
  老婆严肃道:「你胡说什么呢?那是游戏里讲的话,当不得真。」
  李慕龙摸摸脑袋,问道:「妈妈,我能舔你下面吗?老头说这里是你的骚屄,一舔就流水,那水比奶还好喝,妈妈,我也要喝。」
  老婆听得真是无地自容,可当初为何脑子一热就答应了郝大龙那荒唐的要求,自己真是太纵容他了,可是却抗拒不了这粗鄙的男人。
  当初在郝家沟,郝大龙让陪村里别的男人睡,在拒绝几次后,不也答应了吗?搞得郝家沟里的人,都在背后骂她破鞋,骚货和婊子,她也不在乎。真想不到自己性欲这么旺盛,在郝大龙威逼利诱失身时,竟然经历了从所未有的高潮,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能让人灵魂堕落。自从那次之后,郝大龙再找上门来,她就不怎么反抗了,每次半推半就,就让这个好色又变态的男人得逞。在开始的时候,她对这粗鄙的男人,没有爱只有恨,但抗拒不了他的手段,自己的肉体渴望着他的开发和调教 .这个男人太强壮了,不谈他那无人能比的本钱,就是每次性爱,都要肏弄她一个晚上,直到她哭喊求饶为止,这些都是老公不能比的。本以为自己只是肉体出轨,但心上只爱老公一个人,可自发生了那件事后,她对这个男人看法彻底改观了。在自己无助将死之时,这个让自己痛恨无比的男人,却把自己生命之重的东西给了她,在那一刻,她彻底爱上了他。或许是被他征服了,只需一次感动,就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他。此后她甘之如始,死心塌地,顺从了郝大龙。甚至为了取悦这个老男人,她还从日本av中,学习淫技,因为处子并不是他摘得,于是就把后庭的第一次献给了他。之后更加变本加厉,自己的淫性越来越大,什么吹箫,爆菊,毒龙,滴蜡,捆绑,双飞,三飞,只要郝大龙有所求,她都答应。甚至郝大龙让她勾搭村里其他的男人,在抗拒几次后,怕他生气,就答应了。第一次勾引的男人,就是六十多岁的糟老头郝老根。
  记得第一次和这个足以做她爷爷的老头子上床时,根本提不起兴致,心里充诉着恶心。当老头压上来时,那松弛的皮肤就像老树皮,枯瘦的身子毫无肉感,那老骨头搁得她生疼,抬眼就能看到他那令人作呕,满是皱纹的丑脸。本想随意做戏,应付过去,可老东西硬不起来,没办法,她只得对着老鸡巴又含又舔,等稍微硬起一些,却不想竟然射了。那浓黄的精液就像鼻涕一样,射到她脸上,想想就恶心。老头在射精后,反而有精力了,对着她的身体又吸又舔,连脚丫和菊门都不放过,甚至还用酒瓶捅她骚穴,最后仍觉不过瘾,竟然牵来一头毛驴。当时她被老头搞得晕乎乎地,还没发觉,等老头把驴鞭的一半塞进她骚穴,她才感觉不对劲了,连忙奋起挣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现在想想真可笑,自己真是骚浪,之后还有很多荒唐的事,她陪的男人越来越多,有时候,郝大龙还让他弟弟郝大虎和郝大虎的傻儿子一起肏弄她,三个男人占据着她的三个洞,每次都把她操得死去活来,甚至连双龙戏珠都玩过了。
  更荒唐的是,郝大龙竟然让她去县城的洗浴中心去卖淫,她又哭又闹,不想去,郝大龙竟然毫无怜悯之心,把她吊起来鞭打。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混蛋,不过鞭子是特制的,她没受什么伤。在郝大龙威逼利诱之下,她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她长得太漂亮,身体更是在众多男人开发下,变得风骚成熟,配上暴露的衣服,简直能把嫖客魂多勾掉。在众多条件下,点他的客人络绎不绝,从中午开业到宁晨两三点,她就没下过床。而这些竟然被郝大龙录下来了,以后还让她一起观看。郝大龙的女人们,每个身上都有她奴印记号,不是穿环,就是纹身。等郝大龙提出来要给她纹身后,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当时是戴着眼罩纹身的,等疼痛感过后,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纹了什么?
  雪白大腿根部纹了一只大花「蝴蝶」,好像窥视着她的骚穴,饥渴难耐地想要扑上去采蜜,真是淫秽啊!也只有郝大龙这个变态色鬼,才会想到这些点子。等她叉开双腿,另一只雪白的大腿根部,赫然刻着两个淫辱无比的黑色字体,竟是「骚屄」二字,就紧靠在她骚穴下方。这是意指这光溜溜的淫穴,还是她本人?或者兼而有之。在她心中不由来的涌起一股愤怒,屈辱和下贱的感觉,原来自己在郝大龙心中是个不知廉耻,任他淫玩的骚屄吗?那天她哭了。
  在郝大龙好说歹说,赌咒发誓,甚至下跪认错的情况下,她才稍微缓和了点,但这淫辱的标记,却是刻下了。
  之后她更加放纵了,村里男人呼之即上,有时候在路上行走,被男人拉扯几下,就顺从地跟了过去,在别人的家里,或在院子里,甚至在玉米地里,她疯狂地和别的男人野合。
  想想真是太放纵了,但这些男人哪能和郝大龙相比,无论技术还是本钱都差之甚远,最后她还是原谅了郝大龙。等到第三年,之前经过历难流产后,她又怀上了孩子,还是郝大龙的孩子。也就是在浴缸里,提出要舔她骚屄的李慕龙,真是和他老子一样,都是色鬼。
  这时李慕龙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当嘴要凑上时,赫然发现她身上的纹身。
  「妈妈,你身上的大蝴蝶好漂亮啊,别的小朋友妈妈有吗?哇!这边还有字,念什么呢?妈妈能告诉我吗?」
  对着视频,我简直要气疯了,荒唐,太荒唐了。
             *** *** ***
  突然天旋地转,李守信突然醒了过来,原来自身的灵机已经不足了。如果还要观看,那要等自己灵机充足,却要下次了。「原来我和师姐都是天外来人,当是神魂未灭,直接投胎转世。」
  他打量着另一块小石头,正思虑着要不要给自家师姐送去,但仔细考虑,又觉不妥,前世她已经这样了,今世还是如此,是天意吗?难道她注定是个淫娃荡妇?如果这样就更不能给她了。现在她淫欲或未深,还可挽救,如果再观前世,那真是不能自拔了。 cool18.com

第10章 画壁仙子
  云天大陆地广亿万里,其中绝地和秘地层出不穷 .自大夏朝被覆灭二十多年后,元氏取而代之,定国号为「大元朝」。当时天下已经大乱,各地藩镇拥兵自重,又有无数义军造反,加上元氏得位不正,人心不服,因此连年血战,到现在元氏也不过控制三洲左右的地盘。其中天洲,云州,东洲,三洲的交界处,名曰「浩然山」的地界,是各方必争之地。二十年来,此地大小血战百余场,阵亡军士,百姓无以计数。如今此地到处是黑色的血浆,风干的尸体,可以说是冤魂偏野。
  这处地界已经人迹罕至,却成为妖魔鬼怪的乐园。此地的怨魂鬼物,加上从绝地和秘地跑出来的妖魔,简直变成人间绝地。
  虽然普通人不敢到此,但江湖人物和练气士却是不少见。此地虽战乱数十年,不知覆灭了多少势力,但这些势力却把财宝埋藏起来了,因此一些江湖人物便闻风而来。至于炼气士多是为了鬼魂,妖物及灵草而来,鬼魂,妖物可以炼器,灵草可以拿来炼丹。
  浩然山有千里之广,此处整日乌云密布,阴风吹嚎,看上去阴森恐怖。在阴风吹袭下,一行七人的雄壮汉子,顶风而前,全身罩头黑袍,被吹得飘起,他们行走时踩到满地的枯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些人来自天洲「炼骨门」,为首之人,散着头发,髯须如针,斜着地整张脸有一道长长刀疤,疤口皮肉向上翻起,看上去甚是峥嵘。他身高九尺,长得无比雄壮,手里握住一柄长朴刀,身后背着七把短枪。他的同伴们,着装与他差不多,只是背后的的短枪少了几把。
  这些人走了大半日,眼前突然出现一条大湖,而在湖中央矗立着一座金光闪闪的宫殿,其中在湖边有一条红毯铺就的大路通向宫殿。这七人一看,大喜过望,为首之人高兴道:「这次运气果然不错。」他们对望一眼,就急不可待地冲向宫殿,似乎害怕这宫殿突然消失。
  他们还没到大门,就看见两名金甲卫士拖着一个像干尸的男子,直接抛入湖中。还没等男子落入湖中,突然从水中串出一头巨鳄,将男子一口吞下。突然出现的巨鳄,把他们吓了一跳,七人俱是面色苍白,冷汗直流。他们用眼神交流了几下,为首男子坚定眼神,带头走入宫殿。
  宫殿里头金碧辉煌,墙壁皆是黄金铸就,而耸立的梁柱及向上的阶梯,全是由晶莹白玉打磨而成。在宫殿四周,摆放着禅香木架子,在架子上则摆放着,无数神兵利器及法器宝物。他们七人俱被这眼前场景惊呆了,眼前宝物垂手可得。只要不往二楼,他们每人自可取一件宝物离去。
  为首男子吞了口唾沫,缓缓移开目光,向阶梯看去,同时低沉地说道:「上楼。」
  众人跟随着他登上阶梯,在每个阶梯两侧都站立着金甲卫士,他们面无表情,对登楼之人不理不睬。
  还没到二楼主殿,就飘来阵阵香风,及悦耳动听的管弦声。这时主殿大门突然打开,两名金甲卫士又拖出一个形如干尸的男子,向楼下走去。
  在大门打开时,殿中的风光终于出现在眼前,一群轻纱薄衫的艳丽女子,正应和着管弦声,跳着魅惑至极的舞蹈。这些女子只裹着一袭半透明的轻纱,雪白肉体泰半露出来。这勾魂夺魄的场景,让他们血液沸腾,渐渐地肉棒不觉硬了起来。
  「都散了吧!」殿中传来一道高冷森寒的女音。
  「尔等,快进殿来吧,难不成要本宫请你们?」
  听到此言,他们不敢怠慢,连忙走进大殿。只见大殿正中高台上,坐着一名凤冠霞帔的女子,她高贵冷艳,望之不可方物,宛如九天之上的神女,让人不由自主的敬仰诚服。即使此刻她全身只裹一袭紫纱,让丰满异常的雪白肉体泰半露出来,也让这七人不敢有丝毫亵渎。
  而在她旁侧,则躺着一名身材修长的女子,她全身不着片缕,雪白柔嫩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紫抓印,她那艳丽的小口似张似合,好似在销魂享受?
  在看到他们一行人后,这名裸女抬起美若天仙的俏脸,温柔多情地看着他们。这女子与坐着的那位,显然差异极大,她温婉淑丽,看上去温柔多情,令人心中不由得生出好感来。
  练骨门众人见到台上两位女子后,连忙跪下磕拜,为首男子高呼道:「练骨门副门主」关汉杰「携徒众,拜见」惜月,柔云「两位宫主,祝两位宫主仙寿永存。」
  高冷女子惜月点点头,抬手道:「嗯,起来吧。」
  众人又磕拜一下,才站了起来。
  那温婉女子柔云目光柔和地看着众人,开口问道:「尔等到我画壁宫,有何所求?只需按照规矩办事即可。」她声音柔柔弱弱,令人生出欲要呵护的感觉。
  关汉杰抱拳道:「在下自然知道画壁宫规矩,因此特意带来一朵」弥云花「,献给二位宫主。」
  惜月冷声道:「」弥云花「乃迷幻之花,价值不菲,你有何求,说来听听?」
  「是。我练骨门主修练体功法,由于功法不全,只能炼到」银骨「境界,因此想要向贵宫求取后续功法。」
  柔云点点头,她看着关汉杰,眼神温柔多情,在观察一番后,才娇柔说道:「看来关门主,已修到」银骨境「了,当真不凡。」银骨境「参照练气士境界,当是」壮元境「,再进一步就能脱离凡身,进阶到」通玄境「,得寿三百载。关门主能把练体功法修到如此地步,真是毅力惊人。」
  得到地仙高人柔云宫主的赞赏,关汉杰即使再沉稳,也不觉得意起来,他抱拳道:「多谢柔云宫主赞许,在下自当努力再进一步。」
  惜月冷声道:「锻骨功后续法门,我画壁宫自然有,而且还能修炼到」神骨境「。但是区区一朵」弥云花「,就连」金骨境「功法也换不到。」
  关汉杰大惊失色,连忙跪下磕头,口中哀求道:「还请二位宫主成全。」
  柔云怜惜地看着他,轻叹道:「唉,真是可怜呢!你定是花费极大代价,才找到我等所在。如果空手而归,定会遗憾终生,奴家真不忍直视。这样吧,加上你身后六人换」金骨境「功法,怎么样?我姐姐定会同意的。」
  惜月「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关汉杰跪在地上冷汗直流,他本一副硬汉形象,此时身体竟微微颤抖起。他身后六人更是惊恐万分,连手中的朴刀也高举起来。
  关汉杰挣扎了片刻,把眼睛一闭,艰难地说道:「在下…同意了。」
  柔云满意地点点头,那温婉淑丽的俏脸上竟露出一丝荡笑,她娇柔说道:「关门主是真男人,奴家就喜欢你这样有决断的汉子。门徒没了可以再招,功法却是难求,你这个决定很正确。」
  举着朴刀的六人眼神怨毒地盯着关汉杰,大声骂道:「关汉杰,你出卖同门不得好死,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惜月冷冷地看着六人,就像高高在上的神邸俯视着凡人,她冷声喝道:「聒噪,尔等怕是做不得鬼。」说完,就抬起素手,圈向六人。
  这些门众感觉到这冷傲女子的手掌,越来越大,而且还有一股绝强吸力,似要把他们神魂吸走。
  六人惊恐万分,口中骂道:「妖妇,我们和你拼了。」他们提起朴刀,就朝惜月冲去,可惜只走了三步,就纷纷倒了下去。他们身体就像刚才提出去的两个男子一样,化作干尸状。
  只见惜月的掌心一片血红,随后又缓缓消去,同时她的掌心还控制着六道影子,应该是这六人的神魂。惜月用秀鼻轻轻一吸,这六道神魂就消失不见。她享受般地抬起头来,体味片刻,满意地说道:「练体之人神魂果然美味,精血也是大补,很不错。」
  柔云娇声道:「姐姐满意就好。」
  惜月点点头,冷声道:「今日吸取不少神魂和精血,本宫要闭关炼化,杂事就交由妹妹处理。」
  「是,姐姐。」
  惜月看也不看关汉杰,直接就飞了出去。
  柔云饶有兴趣地看着关汉杰,慢慢走到他身边,把他搀扶起来,她怜爱地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现在姐姐不在了,在奴家面前,你就不必跪了。」
  关汉杰连忙站了起来,他脸色苍白,眼中露出痛苦自责的神情。见柔云亲自搀扶,他不敢失礼,便振作精神,想要拜谢。忽然感觉自己手臂触到绵软处,那感觉甚是舒服。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手臂正压在柔云那高耸挺拔的乳峰上,同时从柔云身上传来一股酥人的暗香,他顿时迷醉起来。柔云那温婉淑丽的精致俏脸,令他无比动容,再细看去,心中不觉泛起一股没来由的冲动感觉。
  柔云不比惜月冷艳高贵,但骨子里露出来的温婉娇媚,更令男人有一种想要侵犯地冲动感觉。特别是她微笑时,那温淑俏脸上,竟露出些许荡意,似勾引男人对她更进一步。那秋水般眼神,永远闪着温柔多情,看上去是那么地善解人意。
  此刻柔云光着身子,她的身材苗条修长,两颗硕乳如玉碗般倒扣在胸前,看上去雪白滑嫩。在她左乳上端,锁骨下面,赫然纹着一只青色小蛇,蛇口大开,吐出血红色蛇信,看上无比凶残。此纹身并没有打破她的美感,反而给她平添了几分艳色。而在她左腿脚腕处,戴着一根金色脚链,链子上挂着两个金色铃铛,在走动时发出动听悦耳的声音。如果细看,则会发现两个铃铛上分别刻着一个字,连起来一读,竟然是「云奴」二字。是什么人让尊贵的柔云宫主,承受这份屈辱?柔云可是地仙修为,在此界已是顶端人物,竟然被戴上奴具,令人惊叹万分。
  然而谁会想到,还不止如此?古汉杰竟然从柔云微微分开的大腿根部,看到「浪屄」二字,这简直把他惊呆了。「她可是地仙啊,翻手能毁天灭地,竟然被人在私处纹上如此淫辱的文字?是谁能令柔云屈服?这太可怖了。
  如此温婉淑丽的天仙美人竟然被残踏糟践,令关汉杰怜惜不已。此刻他只想把柔云拉到怀里呵护一番,仿佛眼前佳人不是抬手就能灭他无数次的地仙,而是一位可怜的女人。
  柔云几乎完全贴到他身上,关汉杰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啊~」柔云娇呼一声,她用泛着水光的丽眼,风情万种地看着关汉杰。
  「我…我想要你。」关汉杰几乎吼叫出来。
  「别…别这样,听奴家一言,郎君再做决断。」柔云推拒着说道。
  「快…快说,我要忍不住了。」
  柔云娇媚地一笑,那温婉面孔上,顿时浮现出一丝荡意,她柔声道:「你长得还不赖,奴家喜欢得紧,就是给你搞一次,奴家也无所谓。但是画壁宫自有规矩,奴家也不得违背。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可以拿到」金骨境「的功法直接离去,从此咱们再不相见。如此也不会有第二种选择。现在你可以考虑带着功法离开了?」
  关汉杰犹豫了片刻,想走又不舍不得眼前美人,他本是心坚如铁的人物,只是今日有些意外。他眼神死死地盯住柔云,脸上泛起峥嵘之色,那长长刀疤就好像一条活过来的蜈蚣,分外可怖。
  关汉杰猛吞一下口水,下定决心,说道:「我想听第二条选择。」
  柔云满意地点点头,秋水般的眼睛似藏狡黠,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关汉杰,温柔说道:「奴家就知道关郎不会狠心离去,如此就可以告诉你第二条选择了。关郎现在可以得到奴家,但必须……在床上征服奴家,这样你还可以得到」神骨境「的功法一举两得,你高不高兴?」
  听到此言,关汉杰高兴地点头,不过又一想,犹豫着问道:「如果关某征服不了二宫主,又如何?」
  柔云媚声道:「那就留下来陪我,直到爷征服奴家为止?」
  关汉杰沉默了半天,不敢答应。
  柔云见他犹豫,便伸出纤细手指慢慢在他胸口划着圈,同时吃吃笑道:「爷真是雄壮,奴家还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起呢?到时可要怜惜人家。」
  美人的娇言媚语仿佛一道火引,瞬间就把干柴点燃。关汉杰仿佛凶神恶煞般,大声骂道:「操你妈的,瞧你人前一本正经的模样,底子里就是个骚货,看爷不操死你。」
  柔云仿佛受惊了一般,素手按在酥胸上,一副害怕的神情,她柔弱地说道:「爷,要怜惜奴家,不可粗鲁……」
  话音未落,就被关汉杰抱起,扛到肩头。
  「操你妈的贱货,老子选择征服你。」
  「啊……」柔云惊叫一声,随即又说道:「别在这里,到侧殿……啊……」
  她一边说,一边掐弄法决,打开禁制,突然在左侧墙上出现了一道门。柔云媚声道:「快进去,奴家今日属于爷一个人。」
             *** *** ***
  在浩然山脉上空,一座巨大的龙舟正划破云层,那山中深处飞去。龙舟上站立着一位高冠博带的中年男子,只见此人气宇轩昂,一副藐视天下的雄伟英姿。
  不久之后,一座黑莲从远处飘来,落到龙舟上。黑莲坐着一名肥胖僧人,看不出年龄,整个人像一座肉山。而在光秃秃的头上,烫着九个戒疤,一副痴肥模样,极是丑陋,肥躯上只随意套了一件袈裟,袒胸露乳。那肥大的奶子松垮垮的向下垂着,乳头乌黑,胸口布满杂乱黑毛,肚子肥大无比,宛如怀胎十月的孕妇。
  这个僧人对中年男子打了个稽首,说道:「元施主久侯,小僧姗姗来迟。」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仿佛极不待见他,他傲然说道:「欢喜佛,你来得不算晚,东西带了吗?」
  肥胖僧人「欢喜佛」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双手合十道:「自然带了,小僧为了寻这株鬼幽草,可着实费了不少功夫。不知元施主的」阴邪莲「,是否准备好了?」
  元性男子冷哼道:「当然,我元氏作为中土之主,区区一株药草,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话刚讲完,突然天空传来一阵落雷声,只见一片乌云远远飘来,其中乌云里头夹杂着无数雷电,其所过之处,雷音滚滚。此刻从乌云中,传来一道雄浑男声,「元昊,中土之主是你自封的吧?俺雷霸可不承认。」
  元昊冷哼一声,说道:「北胡蛮夷之辈,岂与某道同?你不认也罢,元某不跟你一般见识。」
  闻听此言,乌云里的人,不由得大怒。只见雷光一闪,一名身高丈许的中年男子落到龙舟上,引得龙舟一阵晃动。只见此人光着上半身,筋肉膨胀,力感十足,同时在肌肤上闪起一道道蓝色雷电,再加上髯须极盛,一副蛮夷装扮,看上去像远古雷神。
  他脾气极大,对着元昊,就要动手。欢喜佛连忙阻止道:「雷施主,息怒,息怒,不要伤了和气,下面我们三家,还要大事要做,不可冲突。」
  雷霸冷哼一声,便顺势停了下来,他睁大巨目,对着欢喜佛说道:「你这淫僧,终于出关了,还以为你会让弟子代劳此事呢?」
  欢喜佛提起胖手抚着大肚囊,淫笑道:「此是一因,还有一因,小僧感觉缘法到了。中土有一女子与我教有缘,因此才出关,欲要点化她。」
  元昊冷笑道:「欢喜佛,中土可是我元氏地盘,你可不要搞事?」
  欢喜佛摇头道:「元施主,莫急,莫急。此女在西洲,非是其他地方。」
  「哼,那就好。」
  「什么那就好?西洲之事乃我章平说了才算。」
  突然一道犀利男音传了过来,听之如剑鸣,刺耳异常。在远处一道紫色飞剑如穿梭时空般,瞬间一闪来到龙舟上。剑光一化,变成一位紫袍道人。只见此人,面如紫玉,身材瘦削,最令人感叹,是此人眼神无情无欲,好像世间事物俱与他无关。
  元昊见到此人,丝毫不敢拿大,连忙行礼招呼:「道兄,终于来了,昊以等待多时。」
  章平摆了摆手,神情倨傲地说道:「尔等东西带来了吗?」
  三人似乎对章平很忌掸,就连脾气暴躁的雷霸,也不敢有丝毫不敬。
  他们连忙表示:「幸不辱命。」
  章平神色平静,他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如果能用这些东西帮贫道换得」通天剑经「下篇,我自不会阻止尔等攻略西洲,但须得给贫道门人留一线生机。当然也不必完全顾忌,该杀的还是要杀,只要不灭门就好,如此贫道也算了却因果。」
  元昊心中一寒,不愧是修无情道之人,果然是太上无情。他点头说道:「道兄,放心,我等自不会赶尽杀绝。」
  欢喜佛和雷霸也是心惊,如章平这样的无情道中人,已然没有七情六欲,那还算得上人吗?
  他们也不敢反对,连忙表示赞同。
  章平冷冷地说道:「那就如此定了,我们一起去画壁宫。」
             *** *** ***
  此刻在画壁宫侧殿里,传出一阵阵激烈地交合声,「啪啪啪……」,淫靡声响彻不绝。
  在一张巨大的床上,一个浑身伤疤的雄壮男子正压着一具雪白娇媚的女体,做着活塞运动。他的肉棒在女子无毛淫穴中挺进挺出,同时自身发出牛喘般的呼吸声。
  女子的雪白玉体上已满布粉红色,娇唇浪叫不停。
  「啊啊啊……爷用力,快用力……好一根大鸡巴,捅死奴家了。嗯啊…奥奥奥……还差点,嗯哦…奴家就要到了。嗯嗯嗯……快些,再快些,好哥哥,亲哥哥……肏死柔云了,你就是奴家的亲汉子……再加把力,爷就能让奴家飞了……」
  在猛男胯下浪叫的女子,就是画壁宫二宫主柔云。此刻她就像娼妓一样,大声浪叫着,粗言浪语层出不穷。那张温婉淑丽的精致俏脸上,看上去又骚又媚,秋水般的丽眼仿佛欲要滴出水来,汗湿的秀发粘在嫩白脸上及雪白酥胸上,黑色分明,诱惑异常。
  雄壮男人关汉杰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此时他已腿软力疲,但为了满足身下的娇媚女子,只得奋起余力。
  柔云发现他已经是强弩之末,眼中露出鄙视之情。她双手搂住猛汉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腰,似要榨干他最后精力。
  她秀唇贴住关汉杰耳朵,伸出香舌舔弄他的耳廓,同时娇弱地喘息着,偶尔还浪叫呻吟。
  关汉杰奋起余力,但抽插动作已是越来越慢,就连肉棒也渐渐疲软。
  柔云心中暗骂:「没用的东西,看着五大六粗的,也不过是样子货。她恨恨地张开秀口,吐出一张粉色小纸人。小纸人向上飞去,然后一下子贴到关汉杰背上。
  突然关汉杰须发怒张,双目血红,身上筋肉爆起。只见他狠狠地瞪住柔云,双手狠命地抓住她的硕乳,大声狂吼道:「啊~操死你这个臭婊子。」
  他的肉棒好像大了一圈,把柔云的骚穴撑起一个大孔,就连抽插速度也快了几分。
  柔云满意地亲着他的脸,似是赞许他的威猛。其实却另有心思,她感叹:「这只淫鬼愈发厉害了,估计不用多久就能进阶为鬼王,不枉自己花了偌大心思,光吞吃淫男浪女的神魂,就有万数了。」
  关汉杰此刻也没有别的心思了,一股令他血液偾起的躁动,让他如狂化般,只想操死身下美人。他手狠命地抓住那对大奶子,恨不得把它捏爆,而膨胀的肉棒,似不要命地捅进捅出。
  此时已疯狂的他,哪能发现他背上出现了一个恶鬼,粉红色的,粗角獠牙,形状甚是凶恶,仿佛就像纹身一样,印在皮肤里。恶鬼嘴巴大张,吐出粉红色雾气,弥漫着整个侧殿。
  在关汉杰穷追猛打下,柔云舒爽到极点,此刻她如八爪章鱼般,紧紧地缠住男人身体,秀唇大张,几如狂喊般地浪叫着。
  「啊啊啊……肏死奴家了,肏死了……奥奥奥……骚屄被你捅坏了……嗯啊……要死了……奴家要死了……」
  关汉杰双目圆瞪,忽然浑身颤抖起来,紧接着肉棒一抖,最后一点残精射了出来。肉棒先是涌出淡入清水的液体,不到片刻就开始喷血了,但这些都被柔云的骚穴给吸得净净。
  柔云浪叫声停了下来,满脸失落惆怅,口中恨声骂道:「没用的东西,就差一点,本宫就高潮了。」她挣开半死不活的男人,忽然硕乳上方的青蛇纹身,开始游动起来,猛地一下钻出肌肤,一口咬在关汉杰的胸前。
  渐渐地,这雄壮身体开始瘪了下去。柔云挥手就吸出了关汉杰的灵魂,放到一个瓷瓶里。
  她盯住关汉杰死不瞑目的双眼,叹息道:「唉!一个满足不了女人的废物,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义?奴家超度你算了。不过还可以废物利用,这精血就喂了我的小蛇儿,灵魂给姐姐。至于这身体也算坚硬,毕竟是练体的,就把它炼成银尸吧。这样你就时刻陪在奴家身边了,也不算我违诺。」
  她厌恶地推开尸首,正打算回到正殿。忽然一道极其强烈的剑气侵袭过来,令她大吃一惊。
  只见殿外,一道紫色剑光从天空劈斩下来,碧色湖水被截为两段。整个壁画宫变作了一张图,剑光只是微微泛起涟漪,就转瞬消散。
  柔云素手一挥,一套月罗宫装附上其身,她临空飞起,玉带飘扬,恍如凌波仙子般,飞出殿外。而不远处惜月宫主正立在空中与四人对峙,她不敢怠慢,连忙迎上去。
  这四人俱是地仙修为,其中提着紫剑的中年道长,给她的压力犹胜其他三人。
  柔云与惜月对视了一眼,媚声道:「原是章平道友拔剑相向,不知画壁宫是否得罪了四位?」
  欢喜佛走上前来,唱喏道:「阿弥陀佛,二位仙子误会了,此次寻来,有事相求。章道兄素仰贵宫壁画图,因此才出剑一试。」
  惜月冷笑道:「既有事相求,不如到鄙宫一坐,再详细商谈。」
  「这倒不必,两位的画壁宫另有玄机,小僧无福消受。柔云仙子可还记得小僧,当年在东极海,小僧曾与仙子把臂同游,畅谈风月,至今还未曾忘怀。」
  柔云双目怒睁,盯住欢喜佛,身躯竟微微发抖起来,温婉娇容似惊恐害怕,又深含恨意,同时微不可察地露出眷恋之意,她咬牙切齿道:「是你……原来是你,百年未见,竟肥胖若此。本宫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仙子何必如此,若无小僧,仙子哪能有机缘入得画壁宫,并且修得地仙境界?」他一边说,一边淫笑地盯着柔云身体上下打量。随即又传声骂道:「骚货,别以为有靠山,就给老子脸色。当年跪在地上,舔老子屁眼,喝老子尿,求老子操逼,可没见你这么威风。」
  柔云身体一缩,害怕地看着他,脑子不由回想起,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心中竟生一丝渴望,就连骚穴也空虚起来。
  「你这个骚婊子,这个世上除了老子的大鸡巴能满足你,还有何人?记得把骚屄和屁眼洗干净了,晚上出来一趟,让老子用大鸡巴狠狠操你一顿,明白吗?」
  柔云脸色苍白地看着他,竟不由自主地轻点了一下头。
  欢喜佛满意地淫笑起来,被他玩过的女人,从来都逃不过他的魔爪,哪怕身为地仙的柔云也不另外。当年柔云可被称为凌波仙子,冰清玉洁的模样,被他调教后,变得比妓女还不如,简直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听他命令,灭了自家相公满门。
  惜月见柔云有点不对劲,担心道:「妹妹怎么了?是不是这胖和尚对你做了什么?」
  柔云摇头表示没什么。
  惜月凤目冰冷地盯着欢喜佛,寒声道:「死秃驴,本宫不管你是谁?得罪画壁宫的下场,你自己估量。」
  欢喜佛对这个女人极是顾忌,更害怕她背后那位。如果不是贪恋柔云美色,并对胯下之臣极是放心,也不会如此失态。
  见场面尴尬,元昊连忙出来打圆场。
  「惜月仙子误会欢喜大师了,大师身为西蛮国师兼欢喜教教主,地位尊崇,想来不会是小人。可能之前与柔云仙子有点误会而已,大家讲开了就好。」
  一语道破他的身份,欢喜佛心中暗骂。他怎不知道元昊的伎俩?此人见他与画壁宫有龌龊,就立刻把他卖了。
  果然惜月脸色大变,她寒声道:「原来是个淫僧,本宫警告你,别打柔云的主意,否则不管是尔之本人,尔之教派,还是尔之国度,都将承受不起画壁宫的报复。」
  欢喜佛摇摇头,心中深恨元昊。本来已经勾搭上柔云再续前缘,现在只得作罢。他可不敢得罪画壁宫这位大宫主,况且那背后之人更可怖。他暗叹可惜,柔云比以前更有女人味,温婉淑丽又暗藏骚媚,是那种令男人看了一眼,就想肏弄的女人。不过令他欣慰的是,还有那机缘人,想必也不差,否则教中神兽「欢喜魔蛇」也不会躁动?自己请占卜师测算魔蛇躁动缘故,才知本教机缘人出世,才引得魔蛇躁动。看来本教空缺多年的圣女,终有人担任,而魔蛇再次有主,本教主也有双修对象,一举三得,如此甚好。
  章平冷冷地剐了欢喜佛一眼,示意他退下,然后打了个稽首,说道:「诸位恩怨日后再行解决,贫道到此是向贵宫换取」通天剑经「下半篇。」
  惜月深深地看了他一下,寒声道:「章道友的昆仑同袍,可是来此换了多次,但交换物品可一直不能让本宫满意。」
  章平自信道:「他是他,我是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贫道带上」鬼幽草「,」阴邪莲「和」黄泉花「,与贵宫交换。」
  听到这三物,惜月心中一喜,她传音与柔云交流了片刻,最后柔云轻轻摇头。
  惜月叹息道:「章道兄,这些药草确是我画壁宫必得之物,可惜价值仍不及」通天剑经「,所以本宫不答应交换。」
  雷霸一听急了,他脾气暴躁,也不顾忌画壁宫威名,于是不管不顾地说道:「你们也太黑了,一本破剑经而已,能比这三株神药高到哪去?」
  章平寒着脸喝道:「闭嘴。」
  随即又打了稽首,抱歉道:「二位宫主海涵,此人不代表贫道。既然价值不够,贫道再加筹码。」
  接着他从乾坤袖中又取出一个瓷瓶和一副玉简,连带三个玉匣,一起交给惜月。
  惜月先查看了玉匣里的草药,满意地点点头,再打开瓷瓶,一看更是欣喜异常,至于玉简看了一下,就直接扔给柔云。
  柔云用神识查看一下,也是兴奋莫名。
  章平见她们意动,脸色仍平静地问道:「二位宫主,可还满意。」
  惜月拜首道:「道兄有心了,一本双修无上功法」媚情决「,加上」地仙级兽魂「,价值以超出了。」
  「无妨,非我所用之物,即使再珍贵,与我又有何关?」
  惜月感叹道:「道兄果是无情中人,这太上无情,不沾因果,确是大道之选。」
  「宫主谬赞,贫道不敢当。」
  接着柔云又问道:「这」媚情决「确是无上功法,但只到」通玄境「,不知可有后续?」
  「这本功法出自中等门派」合欢宗「,贫道听闻柔云仙子修炼双修功法,才特地求取。听闻后面还有」千阳化阴功「及」素女升仙经「,其总称」玄女仙经「。可惜后续功法,此宗也没有。」
  柔云颇不甘心地叹息一声。
  惜月安慰了她一下,才说道:「道兄,稍等片刻,剑经即刻送到。」
  话完,她抬手抛出传音符送到殿中,片刻之间,金甲卫士拿着玉简交给惜月,她看了一眼,立即转交给章平。
             *** *** ***
  看着四人,施展遁术离去,惜月叹了一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换处地界吧?」
  柔云点头道:「反正此地的鬼物阴魂,收得差不多了,换地方也没问题,只是去哪才好?」
  惜月道:「我观这四人欲联手做得某事。章平出自西洲昆仑,欢喜佛是西蛮国师,那蛮汉应该是北胡大法师雷霸,元昊是大元朝护国天王。他们在一起目的,已昭然若示。」
  柔云眼睛一亮,说道:「对呀!这三株神药极其难求,非举国之力而不可得,应当是元昊,欢喜佛和雷霸帮助章平寻得的。而这三人所在国度与西洲接壤,他们为章平效劳,应是换得章平不阻止他们图谋西洲。」
  惜月点头赞同道:「不错。章平本是无情道中人,无情无欲,只求大道。只要对大道有利,就可以放弃一切,包括昆仑派。」
  柔云娇笑道:「哈哈哈……那我们去西洲,一场大战下来,死人无数,又可以收取鬼物阴魂。」
  惜月点头答应下来,接着掐起法决,只见偌大的宫殿和湖泊,渐渐消失不见,只余一张画来。她素手一招,画卷成轴状,飞入手中。
  「如今已得冥界三药,可以练就」幽冥丹「,希望能对主上伤势有帮助?」
  惜月叹道:「应该可以缓解,但痊愈希望不大。」
  「姐姐,妹妹好奇,主上是开辟界天的大人物,又有谁人伤得了他?」
  「听说是个女人,主上对她甚是喜欢,在主人与她交欢的时候,被她暗算。不过此人已不在此界,否则哪能容得我画壁宫存在?」
  「还有件事,我要提醒妹妹?」
  「姐姐请讲。」
  「不管之前,你与那淫僧有什么过往?可现在已入我画壁宫,那前尘往事当要忘却。而且你还是主上宠爱的妃子,更不可对别人生出情愫,否则下场可知?」
  柔云脸色一变,苦笑道:「妹妹晓得,当年若不是主上相救,柔云已沉沦欲海,哪有今日风光?那淫僧与我有段逆缘,不是轻易能放下的,只待我修为更进一步,当去找他了却因果。」
  惜月见她一副愤恨而又留恋的神情,长长叹息了一声,心中暗道:「这淫僧真是好手段,把当年冰清玉洁的凌波仙子调教成一个无男不欢的骚浪贱货,甚至到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 cool18.com

第11章 ★西洲风云
  西洲玉城,人山人海,各种江湖人物,随处可见。商贩们乘着人流广大,大声吆喝着,叫卖商品,皮毛,马匹,草药……等,塞外特产,成交量比平日多了数倍。街道上,域外的林胡人和西蛮人,也非常多。戏台,杂技场,评书楼及客栈,几乎爆满。
  玉城如此热闹的原因,是因为城主「冯国忠」大婚,而且还是一次迎娶两位新人。冯国忠大婚设宴,招待五湖四海朋友,同时设「竞武场」,参加竞技者皆有赏。如果能进入前十,不但能获得官职,而且还有武功秘籍相赠,听说前三名,还奖励武圣级功法。在江湖人眼中,武圣就是陆地神仙,可以蜕去凡胎,得寿三百载。
  在街上一名痴胖公子哥摇着折扇,贼眼乱转,他刚刚盯上一目标,正打算一亲芳泽。在他前方,一对江湖夫妇正在挑选马匹,塞外的胡马,各方面远胜中土马,素来颇受江湖人物喜爱。
  痴肥公子哥那溜转的贼眼猛瞧着那妇人的肥臀,恨不得摸上两把。他身侧的鼠须师爷见自家少爷故态发作,连忙献策道:「宝爷,小的观这妇人,一双狐媚眼,奶大臀肥,衣着暴露,笑起来还特别骚,估计是个荡妇,只是年纪有点大。您看她,一眼就挑中那匹汗血宝马,可见是个贪慕虚荣之人。再看他丈夫,满脸为难之色,可以断定他财力不足。」说完他淫笑一声,嘴凑到公子耳边嘀咕了半天。
  公子哥连连点头,夸赞道:「张三,你很不错,不愧为合欢宗的「相女师」。年纪大不成问题,爷就喜欢这种老骚货。既然你以定计,就行动吧,拿下这老骚货,定重赏你。」
  张三大喜,正要安排人,去落了两人面子,然后等公子哥救场,以豪阔形象来赢得妇人心。
  突然一辆豪华马车停到他们身边,车帘打开,一名丰满的妇人坐在车上,正媚笑着打量他们。
  公子哥一见到她,立刻魂不附体,双目尽是色欲之情。这妇人看上去并不算绝色,但慢慢欣赏下来,越看越有味道,她最大的特点就是骚,从骨子流露出来的骚浪,让人一见,就想按在胯下猛肏。
  只见她全身就披着一件半透的红色轻纱,连肚兜和底裤都没穿。而且轻纱极短,只遮住小半个硕臀,一对爆乳几乎完全露出来,连下身黑色森林也清晰可见,最绝的是一条雪白大长腿上,纹着一条峥嵘无比的黑色蟒蛇,那三角形蛇头似要钻进她的骚穴里。
  她骚浪地一笑,娇声道:「小宝上来。」
  冯小宝高兴地登上马车,至于他刚看中的美妇,转眼间,就忘得干干净净。等马车开始行驶起来,冯小宝立刻扑到妇人的怀中,口中撒娇道:「碧霞二娘,小宝要吃奶。」
  碧霞面目严肃,训斥道:「小宝,奴家可是你二娘,我们这样可是乱伦。」
  冯小宝鼻孔一翻,满不在乎地说:「那你还在大庭观众下,穿得这么骚,大奶子和屄毛都露出来了 ,还不是去勾引野男人?」
  「你这孩子这么说话呢?信不信二娘抽你。」
  「操你妈的,装什么正经?爷又不是没操过你,连屁眼多被老子捅了,还装个鸡巴毛。」
  「哼!信不信老娘去你老子那告状,说你非礼我。」
  冯小宝翻了个白眼,嘲笑道:「你去告啊,谁怕谁?爷我除了自己亲娘没操过,府中哪个女人没玩过?如果不是爷的娘太丑,早就提着鸡巴上了。」
  碧霞横了他一眼,媚笑道:「你这小色鬼,还真无法无天,可还不是被别人教训了?」
  听到此言,冯小宝不以为意,甚至还颇为得意,他淫笑道:「嘿嘿……你知道个屁,俗话说,吃亏是福,再说爷也没吃亏?」
  「哦!说来听听。」
  冯小宝得意地道:「告诉你也无妨。那个叫绾悦的女子,打了爷一耳光。爷为了报仇,就舔了她的骚屄和屁眼,弄得她骚水横流,喊爷「亲哥哥」,另外爷还让她舔鸡巴。」
  「就这样?你没操到她,得意什么劲?」
  冯小宝叹道:「唉!真邪门,爷被她随便搞几下,就泄了,吃药多没用。」
  碧霞冷笑道:「你可以让她吃你精液,舔你屁眼,甚至喝你尿。反正她是个臭婊子,你越侮辱,她越兴奋。」
  冯小宝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和她有仇呀?说实话,爷不忍心侮辱她,那娘们长得太美了,爷可是惜香怜玉之人。」
  碧霞心想,「当然有仇,老娘鞍前马后服侍老魔,最后让那贱人后来居上,不但习得无上功法,还坐上宗主宝座。不就是长得漂亮,活好水多,什么都敢玩,而且还会装清纯?其实比老娘还要淫贱,至少老娘不会去妓院卖逼。」
  她不敢对冯小宝多说,免得传到她耳朵里,到时那骚货又要整她。
  于是话题一转,媚笑道:「不谈她了。听说上次你还被一个英俊男人给打了?」
  冯小宝脖子一缩,害怕道:「唉!别提了。那个狗东西可狠了,打得爷半月下不了床。」
  碧霞阴笑道:「那我的宝爷,你想不想报仇?」
  「想,做梦多想。二娘,难道你有办法?」
  「当然。那个男人叫彭湃,即将娶你姐姐。而他喜欢的女人嫁给了你爹。怎么报复他,不要奴家讲了吧?」
  冯小宝会意道:「爷明白,他喜欢的女人,就是大娘秋水。老子打不过他 ,可以睡他喜欢的女人。」
  「看来你也不傻嘛?平常看起来像个呆头鹅?二娘问你,你有没有肏过秋水?」
  冯小宝颇为失落地叹息道:「那臭娘们正经得很,根本不让碰她。不过明明是个娼妇,还被穿了环,可就是一副圣母的样子。」
  碧霞讽刺道:「不是圣母,而是圣母婊。上次你肏奴的后门,射精后,就昏睡过去,后面还发生了很多事。」
  冯小宝兴奋道:「快说给爷听。」
  「那奴家可有好处?」
  「你要什么跟爷说,只要爷有的,你只管拿。」
  碧霞高兴道:「奴家近日想去飞舟市坊购买法器,苦于无灵玉,所以……」
  冯小宝手一挥,大气无比地说道:「不就是灵玉吗?我爹常用金银换灵玉,与修仙宗门交易药材与兵器等物,因此库存极多。」
  碧霞兴奋道:「那奴家可要狮子大开口了,五千灵玉一点不能少。」
  「啥?这么多?一块灵玉抵十两黄金,那可是五万两黄金啊。」冯小宝差点连舌头多闪了。
  碧霞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差点浪出水来,她嗲声求到:「爷,您把奴家睡了,以后奴家就是爷的人。只这点小要求,爷多不答应,奴家伤心死了。」
  冯小宝哪受得了她的勾引,只觉得这骚妇浪到骨子里去了。他恨不得立马办了她,但大街上人流甚多,被发现可不好。
  还是碧霞善解人意,直接坐到他怀里,同时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爆乳上,而且屁股还轻轻扭动着,摩擦勃起来的肉棒。
  见美人知情识趣,冯小宝淫笑道:「你这骚婊子,还挺对爷胃口。好吧,爷答应了,不过要让爷多肏几次?」
  碧霞浪笑道:「嘻嘻……奴家就是爷的骚婊子,这身浪肉随便爷玩。」说完,她掏出冯小宝的肉棒塞进自己骚穴里,开始摇着屁股,研磨肉棒。
  冯小宝只觉得,自己肉棒插进温湿紧致的水帘洞里,一股酥麻快感,从龟头上传来,令他神经崩紧。他嘶叫一声,双手握住爆乳,狠命搓揉,同时想耸动肉棒,狠狠地操弄这温湿骚穴。
  碧霞粉面通红,在大街上操穴,即使是她,也经历不多,心里面竟冒出,想被别人窥视的背德感,瞬间骚穴就湿得不行。她见冯小宝,要把按跪在地下,好来个老汉推车,才从快感中退了出来。
  「嗯……,爷,这样就好,让奴家用小骚逼磨你的大鸡巴,顺便跟你聊,那天在大殿发生的事。」
  冯小宝停了下来,淫声道:「好吧,骚货用点心,要让你家宝爷满意。」
  「那天你睡过去后,老魔带着两位昆仑奴,还有秋水,一起走进来。老魔吩咐秋水把你身上淫液给舔干净。」
  「什么,竟有此事?我记得操了你三次,操骚屄两次,捅屁眼一次,当时你的浪水流了我一身。」
  「是啊,不但你鸡巴上,就连股沟,腚眼,都是我流的水。」
  「不错,是这样的。那秋水大娘是怎么帮我清理的?」
  「当时秋水被昆仑奴的黑鸡巴捅得嗷嗷直叫,然后像狗一样,被黑奴一边扇屁股,一边向你这爬来。等爬到后,她就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清理你身上淫液,哈哈…也就是奴家喷出来的骚水。秋水舔得可仔细了,连卵蛋多清理得干干净净。」
  「那她有没有清理老子的屁眼?
  「嘻嘻……」碧霞浪笑起来。「我的小爷,你真龌龊。」
  「啪~」冯小宝对着她的肥臀狠狠扇了一巴掌,骂道:「臭婊子,别卖关子,快点告诉宝爷?否则扇烂你的骚屁股。」
  「哎呀…疼死小婊子了。我的小爷,别打了,二娘的骚屁股肿了。」
  「啪~」他又狠命扇了一记。「妈的,臭骚屄快讲,磨磨蹭蹭的,找扇是吧?」
  「啊!舔了,舔了,她舔了小爷的屁眼,还差点熏吐了。」
  冯小宝遗憾道:「妈的,可惜爷当时睡着了。」
  碧霞转头亲了他一口,安慰道:「小爷,你也不必遗憾,以后还有机会肏那骚货。再说,还有一个令你痛恨的人,在隔壁偷看。」
  冯小宝兴奋道:「不会是彭湃吧?」
  「看你傻头傻脑的样子,倒挺精明。」
  「妈的,爽死小爷了。秋水舔老子屁眼子,那绿毛龟竟然偷看,想不到他还有这种爱好,哈哈哈……」
  「高兴,开心吧?后来你的心上人婠悦来了。」
  「操,她来干什么,找肏吗?真是个贱婊子,骚屄欠操。」
  「谁说不是!不过那婊子,水多耐操。」
  「说说当时情况?操她妈逼,老子操不到,听听也好。」
  「当时你的婠美人被整惨了,不但帮三人舔屁眼,还三洞齐入,那可是三根巨棒,奴家可不敢被这么弄。后来老魔还扇她耳光,逼她吃口水,操得她大声叫爹,最后婠美人被肏哭了。哈哈哈……爷,你说她是不是一个贱货?」
  「咕嘟」一声,冯小宝吞了下口水,骂道:「妈的,贱,太贱了,比婊子还贱。」
  碧霞恨声道:「哼!她本来就是个婊子,还是个卖逼的臭婊子。」
  冯小宝皱眉道:「哼!骚货,你又来了 。妈的,不谈她了,迟早宝爷会肏烂她的骚屄。」
  「啪~啪~」他又扇了两下肥臀,吩咐道:「骚货二娘,给你家宝爷认真点 ,否则爷可不付灵玉哦?」
  「不要啊,奴的宝贝儿子,二娘疼你,爱你,你也要孝顺二娘。嗯啊……宝贝儿子,你的鸡巴好粗,好硬……把二娘的小浪屄给捅穿了……哎呀…顶到花心了……爽死二娘了……」
  「二娘,嗷~你的小浪屄怎么会咬人,爽死你家宝爷了……哎呀~不对,是真咬了,操~怎么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如果冯小宝能看到碧霞的胯部,就会明白他肉棒是真被咬了,但不是小穴咬的,而是一条蛇。
  方才那黑蛇纹身仿佛活了,它的眼睛射出血光,就连蛇信也开始动起来。突然一下,那三角蛇头就从肌肤里窜出来,在他肉棒上咬了一下。
  碧霞阴笑一下,嗲声道:「臭蚊子,真讨厌,没把宝爷鸡巴咬坏吧?否则奴家过失就大了。」
  冯小宝愣神了片刻,才清醒过来,再转眼看去,只觉得身上美妇,让他有一种深深依恋的感觉,宛如亲生母亲,又若刻骨恋人。
  他哪知,自己中了算计?那黑蛇纹身可不是死物,可是一条活生生的蛇。
  此蛇名曰:「附体蛇」,经「合欢老魔」用各种灵药喂养后,此蛇战力不弱于「通玄境」练气士,特别它的毒牙,被老魔用「千丝恋」毒液浸泡过。这千丝恋之毒,邪门异常,中毒深者,几若傀儡,而中毒浅者,就如冯小宝这般,对施毒者产生依恋。
  本来此蛇是老魔赏给夏婉月的,但她素来不喜蛇虫,再加上此蛇附身后,宛如纹身,而且钻洞入腚,淫靡异常。
  刚好合欢八艳中,唯碧霞没有乘手法器,于是就转赠给她。可是碧霞非但不领情,反而认为夏婉月故意羞辱她,毕竟此蛇附体后,实在过于淫靡。
  至于碧霞算计冯小宝,是为了得到更多灵玉。冯国忠经营玉城二十多年,早以富可敌国,就算灵玉这等仙家之物,他拥有的数量也不下于中等门派。在之前,碧霞早有算计,但碍于同门之面不好下手,于是刚到玉城,就迫不及待地找到冯小宝。
  此刻冯小宝紧紧搂着美妇,眼神中露出深深依恋之情。碧霞骚浪一笑,肥臀又开始有力研磨起来。
             *** *** ***
  在天波湖支流,玉水河的长亭中,一名玄衣男子提着剑,静眺远方,他俊逸挺拔,器宇不凡,观之有王者之相。
  长河中,一叶青色竹筏,由远及近,缓缓飘来,同时随之传来犹如仙乐的洞箫声。
  周名扬缓缓拔出长剑,轻弹一声,感慨道:「仗剑江湖风雨路,英雄莫问有归途。」
  又见那竹筏上,有一白衣丽人吹着洞箫,箫声哀彻,似玉人呜咽,便又吟道:「玉人吹箫声声咽。」
  还没等他想好下一句,筏上丽人,冷声说道:「恩怨难平情难诉。」
  周名扬深深看了她一眼,可惜丽人带着白色斗篷,见不清真容。他长叹一声道:「悠悠天地独一人,春风秋雨有几度?」
  白衣丽人静默片刻,有些伤感地吟道:「咫尺天涯空牵挂,多情总被前缘误。」
  她似乎又想到自身过往,感叹一声继续道:「相聚分离别匆匆。痴心以付尘与土。花飘云散各西东……」再之后,她突然接不上来了。
  周名扬眺望河水,顿生出烟波浩瀚,欲要翱翔天地之感,他大声说道:「任由烟波里放逐。」
  白衣丽人感叹一声,赞道:「昆仑周郎果然好气概,合欢夏婉月有礼了。」
  周名扬抱拳道:「原来是夏仙子,方才一番吟对,名扬觉得仙子是个有故事之人?」
  「只是尘缘琐事,不提也罢。婉月倒是从方才吟对中,听出公子志向不凡。」
  「哦!愿闻其详?」
  「诗以言志,公子气概雄阔,就不用奴家道来了。听其言,观其貌,公子面相,贵不可言。」
  夏婉月深深看着他,继续道:「奴家所修功法,天生亲近王者,而公子就是天命王者。」
  她倒没有说谎,「玄女仙经」本是九天玄女所创,当年「九天玄女」一眼就认定「轩辕黄帝」为天命之主,就与此功法有关。
  夏婉月首次见周名扬,就立刻觉察此人是天命王者,甚至连他是谁,也自然而知,真是玄妙无比。
  周名扬也奇怪,此女肯定没见过他,却能道出姓名,可能她的功法真有此异能?
  不明白此女态度,他便试探道:「既然如此,贵宗为何与我昆仑屡屡作对?」
  「之前,小女子未见过公子,自不知天命王者在前。现在观来,在下须重新做选择?」
  周名扬疑惑道:「难道夏仙子要与昆仑联合?」
  夏婉月摇头道:「非是昆仑,而是公子。奴家可以代表「合欢」支持你,但你必须答应奴家两个条件。」
  周名扬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夏婉月寒声道:「第一,不能与峨眉神女元若冰成婚。第二,等势力大成后,诛灭元氏满门。」
  周名扬冷笑道:「你这么恨元氏,而且还姓夏,应该是夏氏遗女吧,说不定还是位公主?难道你就不怕我泄密?」
  「公子是明白人,奴家第一眼见到你,就相信你的人品。」
  周名扬点头道:「我自不会出卖你,但也不会与你联合。」
  「周郎莫要一口拒绝,请听奴家一言。」
  「夏仙子,请讲。」
  「昆仑自知你是天命王者,拥立你上位,动机不纯。等你将来掌控天下,登上帝位后,其必在你之上,做那太上皇,难道你甘心?再次,与元氏通婚,两家联合,就存在谁主谁次的问题,而元氏早以立国称帝,怎容得下你另起炉灶?更何况,连奴家多知道你是天命王者,难道元氏会不知?奴家怀疑他们另有目的。」
  夏婉月深深看着周名扬,见他仍犹豫不决,便继续道:「你可知道峨眉神女「元若冰」的恶名?」
  周名扬摇摇头。
  夏婉月冷笑道:「知道此女恶名之人极少,故未传你耳。元若冰先后成婚三次,但三任夫君都死在其手上,甚至最后一位与其有了孩子,但她照杀不误。知道内因之人,称她为「毒心蝎女」。传闻母蝎子在怀孕后,会吃掉公蝎子,她元若冰又何不是如此?」
  周名扬苦笑道:「即使我知道,又能如何?总不能背叛宗门吧?」
  夏婉月见他语气不似之前强硬,便知道他以心动,于是顺势道:「周郎只要有这份心思就好。奴家估算元氏与贵门联姻,定没安好心,当要小心防范。」
  周名扬感谢道:「多谢夏仙子,名扬会留意。」
  夏婉月微微颔首。「话已说完,奴家告辞。」
  「慢着,夏仙子,名扬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能一睹仙颜。」
  夏婉月点点头,她缓缓地揭开斗篷。「一张绝色仙容,顿时浮现在周名扬眼前……天地间仿佛静止不动,只余仙子驾舟而去的仙姿媚影。」
  周名扬等她快消失不见,才回过神来。他抑住心动,立刻传音道:「夏仙子,名扬答应你的要求,但成婚之事不可避免。」
  「那奴家就先行拜过主公,等主公脱离昆仑之时,便是婉月效力之日。」
  等夏婉月远去后,周名扬也不逗留,随即转身离去。
  在他们走后不久,河水突然翻滚起来,涌起数丈之高,一副巨画缓缓浮现在湖面上。只见这巨画,碧色湖水环绕金色宫殿,湖水上两名仙子踏波而行。如果有人在附近,就会发现巨画怪异之处,因为画中两名仙子竟然在飞行。
  只瞬间,两位仙子就飞到湖中凉亭里,红衣仙子问道:柔云妹妹,那个周名扬是天命王者,这种人物乃万中无一。难怪元氏不惜联合蛮胡,也要攻下西州。」
  「姐姐,说得没错,但妹子对那位夏仙子更感兴趣。」
  「何故?」
  柔云媚笑道:「西洲真乃风流之地,周名扬是天命王者,那夏仙子更是天仙绝色,即使妹子也不如。我观这位夏仙子修炼过「媚情决」,而且已经大成,她一身修为已至「通玄」大圆满之境。」
  惜月疑惑道:「她是合欢宗之人,修炼双修功法很正常,莫非这「媚情决」有什么问题?」
  「不错。前几日,章平送来那本「媚情决」,妹子仔细研读过。修炼此功后,会在丹田内积累情欲之气,需与男子交合,才可发泄。此功初练还好,但随着功力日深,情欲之气,就会融入血液,这时,性欲会极为旺盛,简直是无男不欢。再之后还想提升功力,就得服用功法中提及的「媚情丹」。这种丹药乃「媚情决」中,独有秘方,用各种千年淫药炼制而成,平常一粒,就能把贞洁烈女变成淫娃荡妇。而练此功者,每日都需服一粒,用来壮大情欲之气,冲破关卡。而此女已把「媚情决」修炼到顶层,可见她何其骚浪?」
  惜月眼睛一亮,惊喜道:「难道妹妹想让她进入那处界空?」
  柔云点头道:「正是如此。那处界空乃极乐大帝留下,只有得其认可之人,才能进去。」
  惜月感叹道:「这么多年,除了妹妹进去过一次,其他人根本无法进入。」
  「姐姐,不必遗憾。这些年,我查过许多典籍,同时用很多人试过。那极乐大帝脾性,妹妹大概清楚了。那夏仙子本质和我相同,我能得其认可,那夏仙子必然不在话下。」
  「那妹妹,还等什么?将她抓过来一试便知。」
  柔云摇着头,说道:「姐姐,不必着急。元昊此次动作极大,这些西洲掌军门派,必不会放过。在他们追杀夏仙子时,我们打开界口,等夏仙子走投无路时,必会主动投入此界空。」
  「这样最好。如果强迫她进去,反而令她疑神疑鬼的,就是有好东西也不敢往外带。」
  「姐姐,说的极是。」
             *** *** ***
  在青阳山外,一座黑莲停在高空,黑莲上肥胖僧人淫笑着,看向坐落在山中的青阳派。
  他低语道:「这护派大阵,倒也不凡,如果攻打,动静太大,还是等大军攻来再说。可如果把她骗出来,倒也省却一番功夫。」
  他寻思片刻,朝山下青阳城飞去。
  来到城中,他收起黑莲,随手招出一把戒刀,再朝着下巴一抹,就立即生出浓密的鬓髯,随后又取出拳头大小的佛珠套到粗脖上,整一副恶僧形象。
  他大袖一甩,就朝着此间最大的客栈走去。来到客栈大堂后,找到一张板凳就大咧咧的坐下,同时把戒刀往桌上用力一拍,呼喝道:「店家,给洒家来十斤羊肉,十斤牛肉,十坛好酒。」
  小二见他一副恶行恶相的模样,不敢怠慢,唱喏道:「这位佛爷,小人这就去准备。」
  堂中几位江湖客,见这肥和尚一副拽儿吧唧的样子,顿时看不过眼,便骂道:「哪来的野和尚,牛逼哄哄的,还喝酒吃肉,不怕佛祖超度你。」
  欢喜佛一拍桌子,回骂道:「洒家不仅喝酒吃肉,还会玩女人,怎么的,看不顺眼吗?有种,就跟洒家放对。」
  「哟~肥和尚,以为老子怕你?来就来……」一名江湖客想要出手,却被同伴拉住。同伴使了个眼色,朝旁边桌上指了指。
  那桌上坐着两名中年眷侣,男子长须黑发,面色严肃,妇人身材熟沃,肌肤如雪,面容端庄艳丽。
  欢喜佛冷笑道:「嘿嘿,不敢了,一群怂包,还不如去钻娘们裤裆。」
  那名江湖客,怒道:「谁怕你这野和尚,若不是张大侠夫妇在此,怕惹了二位兴致,老子早把你超度了。」
  欢喜佛其实早就注意到这对夫妇,特别是这妇人,身体丰熟,模样端正,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虽然不算绝色,但气质绝佳。极乐佛正好几天没开荤,这妇人却来得正好。
  他故意骂道:「什么狗屁大侠,一帮欺世盗名之辈,洒家就超度了好几个。」
  那几名江湖客刚才顾忌张姓夫妇二人,不敢闹事,可现在这肥和尚竟然羞辱张大侠,他们正好借机出手。
  他们一行四人,全拔出兵器,朝极乐佛砍去。极乐佛大喝一声:「来得好。」
  说话,扯开僧袍,露出黑毛肥胸,挺着大肚囊,就迎了上去。
  两把大刀砍在胸前,只见两条白印。一把长剑,捅在肚子上,肥肉深深陷了下去,那人长剑被肚皮吸住,怎么多抽不出来。最后一人,举起狼牙棒对着头,连续猛砸,反而让极乐佛乐得哈哈大笑。
  「一帮酒酿饭袋,给洒家提鞋多不配。」
  这四人大惊失色,连忙往后退去。
  欢喜佛大手一挥,就定住四人,然后提着戒刀,就要大开杀戒。大堂里的酒客,见这和尚要杀人,都吓得跑了出去。
  四人连忙喊道:「张大侠快救我们。」
  本来张姓夫妇不想管这事,但四人开口相求,就不能不管了,否则在江湖上传出,他们夫妇见死不救的名声,就不好了。
  于是张大侠劝道:「这位大师,还请手下留情。」
  极乐佛瞪着丑眼,冷声道:「刚才他们杀洒家,你不管。现在洒家要杀他们,你却来阻挡。可是看我这和尚好欺负?」
  那丰熟妇人连忙站起来,劝说道:「大师乃是高人,何必与这帮宵小计较?还请大师给我清风庄一个面子。」
  欢喜佛嘲笑道:「清风庄?什么狗屁地方,洒家没听过。如果小娘子答应陪洒家喝酒,倒可以饶了这四人。」
  被定了身的四名江湖客,见这和尚口出狂言,心中一惊,同时又暗喜起来。这和尚真是色胆包天,这下张氏夫妇可要恼了。别人不知道张氏夫妇的身份,他们可非常清楚。那男子叫「张白」,绰号「游龙剑」,一手游龙剑法名震西洲,传闻他再进一步,就能达到「武宗」境界,成为剑仙。女子名叫「沐飞雪」,来历更大,她出自「青阳派」,由于志不在修仙,于是就早早下山嫁人。青阳派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下放一些有凡俗之心的弟子与小宗门联姻,于是这些宗门就会成为青阳派下宗,而「清风庄」也是如此。尽管沐飞雪早早下山,但与上宗的关系非常好,很多青阳弟子俱与其交好。她常用法器「索命环」,还是青阳派大师兄「胡阳」给她锻造的。
  见这恶僧调戏自己的妻子,张白怒不可遏,他拔出神兵「游龙剑」,就要出手。
  欢喜佛摆手道:「施主慢来。洒家观你是个好手,不如对赌一番如何?」
  张白怒道:「怎么赌?」
  欢喜佛淫笑道:「洒家站着不动,也不还手,仍由施主出手。如果施主杀了洒家,那一切皆休,但如若杀不了,那女施主就要陪洒家喝酒。两位意下如何?」
  沐飞雪怒道:「你这淫僧,怎如此无耻?我等不会同意,大不了斗过一场。」
  「两位不必生气,洒家身上可有不少好物,可以拿两件给你们看看?」欢喜佛说完,掏出一本秘籍和一件铃铛法器。
  他指着秘籍说道:「此本「春水剑法」,乃东极海大派「四季剑宗」秘传剑经,洒家从「春水仙子」处所得,可以仙武同修。」
  介绍完后,他看了看张白,见他眼神中露出贪婪之色,不由得阴笑一声。
  接着他又继续道:「这个铃铛乃极品法器「销魂铃」,铃声一响摄人魂魄,只要修为比你低的人,就无从抵抗。怎么样?只要施主杀了洒家,就能得到。」
  张白掩饰贪婪之色与沐飞雪对视一眼,见自家夫人点头,便同意道:「既然大师寻死,莫要怪张某无情。」
  「不怪,不怪,施主尽管来。」欢喜佛一边说一边脱下僧袍,露出颤巍巍的肥肉。
  张白运起内力,一剑就刺向眼睛。欢喜佛眼睛一闭,长剑就刺在眼皮上。沐飞雪也扔出「索命环」套向他的脖子。只见一个金色圆环飞起,直接套中他的粗脖,接着圆环向内收缩。
  欢喜佛「哈~」的一声,憋气一叫,脖子鼓起,那圆环立即被崩断。张白又连刺几剑,太阳穴,丹田,眼睛,耳廓,尽找薄弱处下手,出手很辣至极。
  欢喜佛不管不顾,只大手一圈,就把沐飞雪拉入怀中,随后坐到板凳上,开口大叫一声:「小二,还不上酒。」
  早就缩到柜台里的掌柜,连忙招呼店小二上酒。那小二吓得浑身发抖,他把酒放到桌上后,就连忙溜了出去。
  欢喜佛不管张白的砍刺,随手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还没下肚,就猛的喷了出来。他骂道:「什么烂酒,比尿还不如。辛好洒家有准备。」他说完,就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壶酒,倒了一杯。酒香立刻就飘了出来,闻之令人魂醉。
  「小淫妇,要不要来一杯。」欢喜佛搂住美妇,上下其手。
  「不要,不要啊……」沐飞雪被他摸得俏脸通红,骨头酥软,连下体多空虚起来。
  「相公快救我。」
  张白双目血红,张嘴怒斥道:「淫僧,放开我娘子。」
  「聒噪!你既已输,还为何纠缠不清?以为洒家是泥塑的吗?」
  欢喜佛被他搞得不耐烦,一把就抓住他的长剑,随手掰成两段,同时把他摄来,按跪到地下,抬脚踩住。他想了想,挥手施法放开四个江湖客。
  这四人哪见过这种手段,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他们连忙磕头求饶。
  欢喜佛开口问道:「尔等怎么称呼?」
  四人连忙答道:「我们是四兄弟,赵大,赵二,赵三,赵四,就是名字。」
  「倒也好记。洒家可以饶了你们,但须做段时间奴仆,听我吩咐办事。」
  四人大喜,连忙拜谢。
  「嗯,替我办事,实力低了可不行?欢喜佛手指一弹,飞出四枚丹药。
  「此乃大力金刚丸,乃本教培养「扛鼎力士」所用,服之力大无穷,堪比武圣。
  四人大喜过望,连忙吞下,瞬间他们就开始嚎叫起来,身体大了一圈,衣服崩裂,筋肉爆起。等药效过去,这四人俱成为八尺壮汉。
  张白夫妇被惊得目瞪口呆,觉得这恶僧深不可测,他们可从来没见过,瞬间就把人变成武道高手。
  欢喜佛得意一笑。「怎么样啊?张施主如果让尊夫人好好陪我,洒家倒可以收你为记名弟子,甚至可以让「春水仙子」传你四季剑法。」
  张白怒斥道:「淫僧吹什么大气,「春水仙子」乃大派剑仙,你凭什么指派她?」
  欢喜佛淫笑道:「洒家知道你不信,这样吧,给你看看洒家的奇宝「回光图」,就明白了。」
  他打开储物袋,飞出一叠白光闪闪的图册,挂到了墙壁上。随后又打了个法决,图册缓缓翻动,翻到其中一张图就停下来。接着图慢慢变大,画面越来越清晰,里面的人物也开始动起来。
  只见一名美貌仙子正趴跪在地上,春水般的丽眼正献媚讨好地看着一个胖和尚。随后胖和尚抬起脚,那女子就一把抱住,放在双乳间,同时升出香舌舔砥和尚的脚趾,甚至连脚丫也要仔细舔过。女子的香舌沿着粗腿缓缓上移,来到胯下,清理硕大无比的肉棒,又含弄鹅蛋大小的卵蛋。甚至还抬起和尚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再用素手掰开大屁股,伸出香舌去舔那黑褐色的屁眼。这女子简直比服侍自家相公还要认真,把和尚全身清理干净后,便坐到大腿上,与和尚激烈地亲吻起来。
  他们一干人只关注这绝色仙子,至于和尚倒没仔细看。
  欢喜佛邪邪一笑,又掐弄法决,只见画中突然发出声音来。
  那女子开口浪叫道:「佛爷,快肏春水的骚屄,痒死了,春水要佛爷的大鸡巴捅进来。」
  女子的声音骚浪无比,又娇嗲甜腻,把在场之人魂儿多勾没了。
  这时那和尚大叫道:「臭婊子跪下,屁股撅起来,自己掰开骚屄。」
  这时众人才留意到那和尚,其面孔赫然就是欢喜佛。
  那女子不敢怠慢,像狗一样,连忙趴跪在地下,肥臀高高翘起,同时双手向后,掰开骚穴。
  胖和尚挺着犹如儿臂般的大肉棒,猛的一下就整根插了进去。
  「爷~」女子大声浪叫,声音又长又嗲,甜腻异常。 cool18.com

第12章 欢喜魔教
  一声绵长有力的浪叫,让众人欲火沸腾。画卷中仙子犹如娼妓般,挺着翘臀,被男人大力肏弄。
  谁敢想象,这个女子还是当年那个冰清玉洁的高傲剑仙?只见她被身后的胖和尚,肏得粉面酡红,眼神浪得差点流出水来,胸前的两坨雪肉,如波涛般翻滚,骚穴中浪水像泄洪般,喷涌不停。
  沐飞雪已羞得低下头去,画中女子别人不认识,她可非常清楚。当年昆仑芳华会,评十三女仙,春水仙子排第九,号称「春江映水,剑心通透」。当时高挂在台上的十三女仙图,就有「春水仙子」,她与此时画中的骚浪妇人,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只是那时的「春水仙子」清冷高洁,英气逼人,哪像现在这般无耻骚浪?
  画中胖和尚肏了几下骚穴,就把她抱了起来,就像在把着小孩撒尿,面朝着众人。这时大家才清晰地看见,春水仙子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有些发黑,更可怖的是,阴唇两边各穿着环。那阴环闪着白色佛光,看上去像佛门法器。
  胖和尚操弄了一炷香的功夫,把春水仙子肏得哭喊求饶,竟连白沫也流出来了,整个骚穴被肏得变形,阴唇肿胀,发出暗紫色的光芒。
  胖和尚并不罢休,又拔出肉棒,缓缓地朝她的后庭捅去。
  「啊~」春水仙子嚎叫一声,接着又大声哭叫起来。「呜呜呜……佛爷……奴家要尿了,……呜呜呜……舒服……好舒服啊……春水尿了……佛爷你就是奴的天,奴的地,奴的主人……啊……喷了……喷了……呜呜呜」。
  她身子一抖,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喷射出来。
  「哈哈哈……」和尚得意地大笑起来。「臭婊子,当初你对佛爷爱搭不理,而今佛爷让你高攀不起,你就是洒家一只骚母狗。」
  众人正看得兴奋,当年让高不可攀的仙子竟被一丑陋肥僧肏弄得求饶,当真不可思议,但欢喜佛显然不想再浪费时间。他大手一招,收回了「回光图」,众人眼前的淫景顿时消失,不觉俱露出遗憾之色。
  赵家四兄弟很有眼力见,他们立即恭维起来。「佛爷真乃神人,就连春水仙子也臣服在您的胯下,真让小人们大开眼界。」
  欢喜佛乐得哈哈大笑。「那春水,只是我教其中一个仙妃罢了,与其地位等同的,还有五人。尔等用心效力,未必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听闻此言,赵家兄弟惊喜道:「佛爷,此话当真?如此我等请求加入贵教。」
  「嗯,准了。尔等先做个」扛鼎力士「,等修为上来了,再提升。我欢喜教,有教无类,按功劳赏赐,只要立得一上功,即便要求」仙妃「伺候,也无不可。」
  「欢喜魔教,难道你……你是欢喜魔教教主」欢喜佛「?」张白面色惊恐,满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欢喜佛。
  「妈的,张白你找死,明明是欢喜圣教,竟说成魔教。」赵大冲上前来,提起张白的脖子,「啪…啪」「两声,就扇了两记耳光。
  张白嘴角流出血来,怒视着赵大。
  「赵大你这个小人,别打我相公,难道你忘了,方才谁来救你的?」沐飞雪愤怒地盯着赵大,大声指责。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你这老骚娘们,小嘴巴还挺厉害的,不知舔鸡巴的功夫,又如何?」
  他一边调侃,一边使出淫技「极乐指」。只见他十个指头在美妇身上翻飞,时而捏拿乳头,时而轻戳骚穴,时而骚弄菊花。在手指上催发出一道道情欲之气,沿着穴道进入美妇的经脉。
  「啊…不要……不要啊,奴家受不了,嗯……大师,求求你,饶了奴家。」沐飞雪感觉到欲火从小腹中升腾起来,而且俞燃俞烈,仿佛要把自己烧成灰烬。
  她雪面酡红,端庄的脸上,乍现妖媚之色,那双硕乳也在刺激下,渐渐硬了起来,骚穴空虚无比,竟连浪水也流了出来。她在欢喜佛怀中挣扎着,竟慢慢有了半推半就的意思,明明摇晃着身体拒绝,竟拿坚挺的乳头去摩擦恶僧的肥胸,那肥臀也开始研磨着凶僧的肉棒。
  「啪的一声!」欢喜佛拍了一下肥臀,大声骂道:「妈的,这老婊子开始发浪了,还以为是贞洁烈妇呢?呸!就一老骚屄而已,还给洒家装。」
  赵大舔着脸,淫笑着说:「佛爷,老骚屄名字叫」飞雪「,是否意味着下面有一个」肥穴「?」
  「哈哈哈……,说得极是,待洒家问问?」
  欢喜佛捏住她乳头,使出「极乐指」,不断揉搓,那酥麻快感,不断她的涌入心头。,「老骚货,你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肥穴?」
  「啊啊啊……没,没……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张白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牙切齿地,痛恨着说道:「淫僧,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声」,又被赵大狠抽了一记耳光。
  欢喜佛阴笑道:「这厮真聒噪,赵大把他舌头割下来。」
  沐飞雪大惊失色,连忙求道:「不要,不要,饶了奴家相公。」
  「哈哈哈……那洒家问你,你下面是不是长了个肥穴?」
  「是…是……求你饶了他。」
  欢喜佛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这老骚屄承认了,就暂时饶过她的男人。」
  赵大松开拽住舌头的手,同时把刀也收了起来。
  张白被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落在欢喜佛手中,绝无幸免,但心中仍存一丝侥幸。如果自己献出妻子,再磕头拜师,这恶僧应该会放过自己,但看到妻子凄楚可怜的泪脸,他又于心不忍。沐飞雪贤良淑德,又温柔体贴,在家相夫教子,管理基业,是不可不得的良妻美眷。如果为了活命,把贤妻推入火坑,他张白还算人吗?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管怎样,妻子都难逃侮辱?
  想起方才「春水仙子」那人尽可夫的浪态,张白心痛如绞。恶僧手段非凡,只用手指,就把妻子弄得欲拒还迎。
  「啊……相公……奴家受不了……嗯嗯……要来了,啊……不要,不要看……」
  原来恶僧已经把她罗裙解开了,露出浓密阴毛,而恶僧的两根手指已然插进骚穴里。
  也不见恶僧怎么动作,沐飞雪就已经舒爽得,大声浪叫起来。此刻,她竟浑身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恶僧的肩膀,连指甲多刺到肉里去了。
  欢喜佛知道她快泄了,却故意抽出手指。
  巨大的空虚,顿时涌上心头,沐飞雪幽怨地看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拔出去?临到界点的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失落异常。同时骚穴已经空虚瘙痒得不行了,而且乳房更加肿胀,迫切需要一双大手握住它,狠狠地搓弄。
  「你………」沐飞雪本要问他为什么不继续,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她暗想,自己怎么不堪?在自己丈夫面前,竟差点被一个令自己讨厌的和尚搞到高潮。她羞红着脸,低下头,觉得愧对丈夫。不过这和尚好厉害啊,只用手指就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她低头想道。同时又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欢喜佛放开她,又抬脚松开张白。
  他双手合十,满脸慈悲,叹了一声,才说道::「洒家乃一派宗师,自不会与小辈计较,刚才只是稍作惩戒,二位请走吧。」话完,他又传音给赵大,嘀咕了几句。
  张白夫妇如蒙大赦,顿时惊喜万分,他们连忙颔首道:「多谢大师手下留情,那晚辈夫妇就告辞了。」
  「慢着,慢着……听闻清风庄藏有好酒,贵夫妇也不请大师去品尝?当真不够意思。」赵大得到欢喜佛指示,连忙拦住二人。
  欢喜佛惊喜道:「果有好酒?那洒家定要品尝一番。」
  听到此言,夫妇二人如堕地狱。
  沐飞雪寒着脸,抱歉道:「奴家山庄只有凡俗之酒,比大师的」销魂酒「差远了……」
  「无妨。仙凡各有滋味,仙酒只有多了些许灵气而已,洒家不在乎。」
  张白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欢喜佛那副恶目凶容的样子,果断地闭了嘴巴。
  欢喜佛何等敏觉,他立即就明白张白的想法,寻思道:「此人贪生怕死,胆小贪婪,倒可以利用。」于是说道:「洒家也不白做客,这两物就送予二位。」说完他取出「春水剑法」和「销魂铃」,分别交给二人。
  张白拿到「春水剑法」,喜爱得连连翻动,就连看向欢喜佛的眼神多变了。而沐飞雪虽然也有惊喜之色,但更多的是担心。庄中还有读圣贤书的儿子和美貌的儿媳,谁知道这恶僧安的什么心思?
  张白抱拳道:「还请大师莅临憋庄。」
  「嗯,那洒家就不客气了。」
  欢喜佛花费心思要去清风庄,其实还是怕引起青阳派注意。虽然他不怕任何人,但还是没必要引出麻烦,毕竟青阳派人多势众。再加上清风庄是本地门派,还可以打听青阳派的情况。如果能掌控住清风庄,那就极好了,可以在西洲埋下一颗棋子。
  张白恭敬地领着路,走出客栈。刚才跑出去的酒客,本来欲要通告当地的镇抚军,见这行人有说有笑,一副融洽的样子,就决定不多事。
  他们来到郊外的清风庄,只见此处占地极广。庄子俱被院墙围住,那院墙厚度可以行人,同时在四角还有高高的哨楼,一群武者正在其中巡哨。院墙里则是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其中假山亭阁,奇花异草,错落其中,看上去显得古朴别致。
  张白夫妇领着人,还未到门口,就有下人进去禀告。不多时出来,一个面白无须的文弱书生领着一个少妇,来迎接众人。
  欢喜佛对这个文弱书生不感兴趣,一双色眼只在少妇身上打转。这个少妇其实算不得绝色,但却能让人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她身段极好,且肌肤嫩白,似能掐出水来,酥胸甚是雄伟,屁股犹如磨盘大。她身上最吸引人之处,还是那双狐媚眼睛。只见那双眼睛,看向众人的时候,水光闪闪,风情流露,那骚浪样儿竟毫不掩饰。而她看待身前书生的眼神,却是幽怨失落。
  欢喜佛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少妇性欲强盛,那个文弱书生定然满足不了她。等接近后,他又闻到少妇身上传来一股浓郁的骚香。
  欢喜佛淫笑一声,心中暗喜。「这骚妇竟然是淫狐血脉,如果修炼本教功法,当能一日千里。虽然起步晚了点,但略加调教,倒可以当个嫔妾。」
  欢喜教六大仙妃,三十一嫔妾,一百才人,虽然人数不少,但远远满足不了教众。因此欢喜佛每到一处,必寻一些资质不错的女子,加以调教,以增强教中实力。自他第一眼见到沐飞雪就有这样的打算,如今见她儿媳妇比他更优秀,心中不觉欣喜起来。这对婆媳,他决然不会放过,甚至心中,给她们在安排好了位置。
  书生夫妇先是给张白二人行礼,再致意贵客。经介绍后,书生名叫张敬贤,少妇芳名白露。
  张白夫妇得了好处,自不敢怠慢欢喜佛,他们在晚宴上摆了一大桌。张白想请欢喜佛坐到主位,还没等开口,这恶僧就坐到沐飞雪与白露中间。
  「洒家素来不喜欢这些俗规,诸位随意坐,不要客气。」
  张白暗恨,这恶僧显然把自己当主人了。摄于淫威,他不敢声张,只得愤恨地坐下来。
  欢喜佛也不等众人动筷,就胡吃海喝起来。看得张敬贤夫妇颇为不满,心中暗骂,这胖和尚好生无礼。
  欢喜佛不管众人不满,随口喝了一杯酒,摇头道:「这酒味道不差,但用料却颇为粗糙,不得精髓啊。」
  张白恭维着说:「自然比不上大师的仙酒,先前只是闻着味道,就让我等迷醉。」
  「也罢,施主既然喜欢,洒家也不能敝帚自珍。」欢喜佛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坛酒。
  等满上后,众人急忙品尝一番。
  张敬贤喝了一杯后,气定神爽,就连身体,多觉得强健起来。他不由得赞道:「果然是仙酒,效用不凡。」
  「那就多饮几杯。」欢喜佛心中暗笑,他的酒可不是好喝的。
  不多时,张白父子就晕乎起来。两名妇人更是粉脸透红,觉得浑身敏感无比。她们身材丰满,平常所穿衣物本就紧绷着,这下子可糟了罪,她们在动作之间,肌肤与衣物摩擦,只觉得浑身瘙痒。
  欢喜佛淫笑一声,分开双手,探入她们的裙底。
  两名美妇吃了一惊,她们哪想到,这和尚竟如此大胆?
  沐飞雪在刚才就被淫辱过,那滋味让她欲仙欲死,哪怕现在,还甚为怀念。况且她还知道这和尚实力恐怖,自己绝非对手,因此不敢声张。只是把眼睛一闭,随他轻薄。
  白露刚想喊叫,突然觉得骚穴酥麻至极,她小口轻张,把话憋了回去。
  欢喜佛施展淫功,运起极乐指法在两个骚穴里,抠挖捏拿,无所不用其极,瞬间就觉察到二女的阴蒂肿了起来。
  他手指再动作,沿着会阴,去骚弄二女菊花,同时催动欢喜真气,从二女会阴穴注入经脉。
  随着挑逗,二女屁股越抬越高,以方便欢喜佛玩弄,不多时,两人竟浑身战栗起来,一股骚水喷出来。
  两女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吟叫起来。
  欢喜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手抚弄沐飞雪茂密的肛毛,而另一手的一根手指,直接捅进白露的肛门里。
  白露紧紧地咬住银牙,磨盘大的屁股向上挺起,骚孔大张,一道尿水喷了出来,直接射到张进贤身上。
  三人这番动作可瞒不过身后的几名婢女,但她们哪敢声张?都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同时又觉得两位夫人真是骚浪无耻,当着自家夫君的面,被一个和尚玩得喷精射尿。
  张敬贤模模糊糊地张开眼,诧异道:「咦~怎么有水喷到我身上?」他说完,还伸出手指在湿漉漉的裤子上,摸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怎么有一股骚味?」
  沐飞雪诧异地看着欢喜佛,只见他的另一只手在自家儿媳的胯下,并且儿媳还像自己一样,屁股抬离着座位。
  她转眼看向儿媳,只见自家儿媳也朝她看来,两人目光相对,都不觉羞愧起来。
  欢喜佛淫笑着说道:「哎呀,小施主,哪有水射到你身上?明明是酒嘛。刚才你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衣物上。」
  张敬贤疑惑地,闻了又闻,只是他已经头脑迷糊,想说又说不清。
  欢喜佛又抓住二女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这时他的裤子已经解开了,那硕大无朋的肉棒,高高挺立着。
  他强迫二女给他撸鸡巴,同时抬起淫眼看向张进贤,口中严厉训斥道:「小施主将洒家的仙酒撒得到处多是,真是不可惜。洒家平生最恨浪费,说不得要教训你了。」
  听到此言,沐飞雪脸色惊恐,她用求饶的眼神看向欢喜佛,同时小手撸动得更欢了。
  张白方才连喝几杯,觉得自己功力有所增进,闻听欢喜佛教训自己儿子浪费仙酒,不由怒道:「贤儿,怎能如此?可知仙酒得来不易?」他抬起醉熏熏的脸,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怒视着自己儿子。
  张进贤连连道歉:「爹爹,孩儿错了,还请大师恕罪。」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以后用点心,否则洒家定然不客气。」
  沐飞雪自然知道,欢喜佛的意思,这是暗示她们用心服侍,否则就要对付张敬贤。
  她不敢大意连忙使出十分手段,仔细按摩巨棒,同时使出眼色暗示自家儿媳。
  白露久经阵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于是施展手段,用素手把住卵蛋,一阵抓捏,同时还向下移动,轻抚会阴,搔弄肛门。
  欢喜佛抖了一下,暗自诧异白露的手段,他寻思道,这妇人手法熟练至极,显然不是良家。他奇怪一个书生怎会娶这种女子?想必是被美色所迷,但以张敬贤这小身板,肯定满足不了她,只是不知这废物书生被戴了多少顶绿帽?
  其实欢喜佛还是想岔了。白露是个心气极高之人,一般人还真看不上眼。她出身于一个小门派,因为掌门得罪人,被灭了门。她侥幸逃出,从此流落江湖,毕竟是孤家寡人一个,武功也低微,因此混得不如意。可是,她不甘心贫贱,于是就出卖色相,依附强者。但她所遇之人,大多无情无义,把她玩腻了,就转送他人,于是她就像货物一样,被送来送去。直到她遇到张敬贤,且知道其身份后,于是就施展手段迷惑他。她的恩客甚多,自然手段熟练,张敬贤这个文弱书生,哪能抵挡,没几下,就爱得死去活来的,还非她不娶。
  张白夫妇虽然不待见这淫妇,但抵不住儿子寻死觅活,没办法只得和她约法三章,其中就有婚后不得出轨这一条。她自进张府后,眼界更高了,再加上张白夫妇看得严,自然没机会出轨。可自己丈夫实在柔弱,根本满足不了她,这些年来,她忍得甚是辛苦。
  她在江湖上混迹多年,自然眼力出色。自第一眼见到欢喜佛起,就觉察到这和尚不凡之处,否则自家公婆哪会这样恭敬?她心中暗自盘算起来,如果能讨得这和尚欢心,是否能别有际遇?
  欢喜佛故意碰落筷子,白露立刻会意,连忙蹲下身子去捡。欢喜佛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按跪在自己胯下。
  一根黑色巨棒,浮现在眼前。只见这根巨棒杀气腾腾,散发着雄性气息,棒身长满着粗硬短毛,特别惊人的是,还有七个隆起之处,显是植过珠。
  白露小口微张,脸现惊恐之色,尽管阅人无数,但哪见过如此雄物?她失神地看着这根巨棒,就连欢喜佛胯下的骚臭气味也没甚感觉了。
  欢喜佛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快点舔弄。
  白露这才反应过来,但随之扑面而来的,是他胯下那骚臭难闻的气味。白露忍着恶臭,翻开包皮,只见龟头下面楞沟里,泛着厚厚的白色尿垢。她差点忍不住,呕吐出来。欢喜佛不管不顾,鸡巴一挺,就塞进她的小嘴里。
  沐飞雪见到自己儿媳,竟然跪在地上,给这个恶僧舔鸡巴,不觉恼怒起来。她怒视着欢喜佛,示意他别过分。
  欢喜佛哪管她的想法,手指又继续抠挖她的骚穴。刚经历过高潮,沐飞雪此刻更加敏感。极乐佛用手指扣出淫水,涂抹到她的屁眼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嗷~」沐飞雪受此打击,低嚎了一声。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竟如此敏感,那压迫力极强地胀痛感,竟让她有了一丝便意。这奇怪变态的感觉,不仅没让难受,反而令她兴奋起来。
  白露忍着恶臭,舔弄了片刻,随着不断吸入欢喜佛的淫液,她动作反而愈发主动起来,甚至还主动清理那骚臭的尿垢。
  欢喜佛修得一身淫功,连平常服食的丹药,都带有强烈淫性,因此他的体液犹如烈性春药。
  白露越舔越兴奋,甚至伸出香舌,从上至下,卷舔肉棒,连卵蛋多舔得干干净净。
  身后婢女,哪见过平时一本正经的少夫人,如此骚浪?
  白露含住龟头,开始深吞,而那双狐媚眼睛,献媚讨好地看着欢喜佛。
  欢喜佛大感舒服,便抓住她的头发,挺起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
  白露尽力张大嘴巴,但仍只进去了大半,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她见欢喜佛皱着眉,不甚满意,于是便连忙吞咽着,让肉棒更加深入。
  欢喜佛爽得嘶叫一声,龟头被窄小温湿的喉咙给死死卡住,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正当他们搞得热闹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
  「咦~娘子去哪了?」张敬贤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睛,诧异地问道。
  「呃!小施主不必担心,女施主想要吃香肠,因此去了厨房。」
  张敬贤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爹娘,自语道:「方才还坐在这里,怎一眨眼就不见了?」
  张白抬起醉眼,也疑惑道:「是呀,人怎么突然消失了?」
  沐飞雪被捅着屁眼,兴奋得骚水不断涌出。她见父子二人怀疑起来,便忍住快感,浪声道:「啊…白露…嗷…去…去…厨房,哦…吃香肠了。」
  「夫人,你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
  「嗷……哦哦……奴家……啊……肚子……嗯……不舒服。」
  张白担心道:「夫人,可要紧?」
  「哦……嗯……没甚大……大…啊…事。」沐飞雪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还只差一点点,那极致的舒爽就要到来。
  突然,欢喜佛拔出了手指,沐雪飞顿时失落无比。那即将登入仙境的感觉,乍然而止,只留下空虚和遗憾。她嘴巴张了又张,想要质问这可恶的和尚,却欲言又止,只得睁大水淋淋的媚眼,幽怨无比的看着欢喜佛。
  被吓得不轻的白露,暗自恼怒这和尚,她起了报复心思,小口一张,轻轻咬住他的龟头。
  微痛刺感,差点让欢喜佛叫出声来。他传音骂道:「操你妈的骚货,竟敢报复老子,等会定肏烂你的贱屄。」
  白露荡笑着对视他,狐媚眼中露出嘲笑之意,似乎在对他说:「你放马过来呀,我不怕。」
  身后婢女见两位夫人如此风骚大胆,吓得大气多不敢喘。同时又暗自鄙视她们,当着丈夫和下人的面,竟然和一个肥丑和尚苟且,还被玩得骚水横流,当真是无耻至极。
  欢喜佛淫笑一声,他眼珠一转,又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张施主不必着急,洒家懂些医理,这就为女施主诊治。」
  说完,也不等张白同意,就唤来赵家四兄弟,让赵大陪酒。他自己搀扶着沐飞雪走到屏风后面,同时让余下三人挡在屏风前面。
  张白觉得不妥,想要阻止,却被赵大拦住。一时间,他们又喝了起来。
  白露乘他们无暇多顾,乘机爬向屏风。她犹如母狗般,四肢着地,硕臀翘起,膝行着爬动。这淫荡动作,让赵家兄弟和婢女们大开眼界,又深觉此女荒诞无耻。
  欢喜佛扶着沐飞雪来到屏风后,就布下结界,这样外面就听不到声音了。
  沐飞雪到了屏风后,也不管外面之人。只见她纵身一跃,搂住欢喜佛脖子,两条长腿紧紧地圈住他的大屁股,一张红唇就印向他的嘴巴。她如癫似狂地吻着欢喜佛,香舌伸进他的嘴巴里,与他激烈缠绵。两次临近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快憋疯了,腹中欲火仿佛要把血液蒸干了。无比的失落和空虚,笼罩着她,令她顾不得礼义廉耻,她只想让这个狠心的和尚满足她。
  他们唇舌交缠,疯狂地索取着,互相品茗着对方的口水。欢喜佛的口水,不下于烈性春药,沐飞雪越饮越饥渴,乳房肿胀得快要爆炸了,骚穴更是空虚难耐。她撕掉衣服,让巨乳暴露出来,同时大声喊道:「佛爷,给我,快给我………」
  欢喜佛不急不忙地,捏住她黑褐色的乳头,问道:「给你什么?」
  沐飞雪大声回答道:「你的阳具。」
  欢喜佛嘿嘿淫笑着,摇了摇头。
  沐飞雪俏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说些什么?
  白露见自己婆婆如此疯狂,惊讶万分,想不到平时,总摆着一张傲脸的婆婆,竟然向这个肥丑和尚求肏?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她暗骂道:「老骚货,你也有今日?平日里看不起老娘,说老娘是个淫妇。那你呢?比老娘也好不到哪去?」
  她心中顿时生出,想要报复的想法。
  「娘,你叫」大鸡巴「,佛爷才会满意。」
  沐飞雪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只想着,能有阳具把自己的空虚填满。
  「啊…佛爷,用你的大鸡巴肏我。」
  欢喜佛淫笑着,问道:「洒家,用大鸡巴肏你哪处?」
  「是阴道。」
  欢喜佛摇摇头,同时双手动作更大了,他握住两颗巨乳,不停地抓捏揉搓。
  沐飞雪实在受不了,她大声喊道:「是奴家的小穴。」
  欢喜佛仍摇摇头。
  沐飞雪憋红着脸,急得快要哭出来,她见欢喜佛仍不满意她的回答,急忙抬眼向白露求助。
  白露讽刺道:「娘,是你的骚屄。」
  沐飞雪羞红着,低声道:「肏我的骚屄。」
  欢喜佛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巨乳,白皙肌肤上,立刻浮出来一个红印,他大声骂道:「老骚货,矫情个屁,大声叫出来,否则老子绝不肏你的臭骚屄。」
  沐飞雪眼泪滚滚而落,她声嘶力竭地喊道:「请佛爷用大鸡巴肏我的骚屄。」
  欢喜佛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撕掉沐飞雪的衣裙,按在地上,随后以六九姿势趴到她身上。
  「先帮洒家的鸡巴舔硬了,再说。」
  他把脸凑到沐飞雪的胯下,仔细品观了一番。只见这妇人,下体毛发极盛,竟从肚脐沿伸到肛门,心中暗道:「这老骚货,毛发茂密,阴唇肥厚,果然是个性欲极强之人。」他大嘴一张,就覆住骚穴,随后一阵吸吮舔弄,不多时,骚水就涌出,被他吞吃下去。
  沐飞雪大声呻吟着,爽得浑身颤抖,她见眼前那充满雄性气息的大肉棒,想多没想,就一口含了上去。
  欢喜佛伸出长长的舌头,就像肏穴那般,在骚穴中插进抽出,同时一手揉捏着挺起来的阴蒂,一手抠挖着她的肛门。
  沐飞雪兴奋得摆腰抬臀,方便欢喜佛的舌头更加深入。同时小嘴紧紧地含住肉棒,香舌不断扫弄龟头。
  这时白露也脱光衣服,加入进来,她握住肉棒,心中一惊。刚才太紧张了,没留意这根大肉棒,现在才感觉到,这东西内有乾坤。不说上面如针刺般的硬毛,内里还有七个珠子,握在手中更是火烫异常。她崇拜地亲了一口,然后开始舔砥起来。
  欢喜佛也是爽得不行,婆媳二人,一个含着龟头,一个舔着棒身,时而又含咬卵蛋。其中婆婆动作生涩,儿媳则熟练至极。
  欢喜佛嘶叫一声,淫叫道:「爽死洒家了。小骚货技术不错,老骚货还差点意思。好好表现,洒家有重赏。」
  白露眼睛亮了起来,她嗲声说道:「爷,重赏什么?」
  「洒家也不瞒你,我乃欢喜教教主。如果你能让洒家满足,可以收你为弟子,功法秘诀随你挑,怎么样?」
  白露一听,大喜过望,她深知欢喜教的强大。传闻教中弟子十万,男性以四大金刚,十八尊者,七十二沙门,为尊,女性则以三大菩萨,六大仙妃,三十一嫔妾,一百才人为上,而教主欢喜佛更是地仙强者。其实力远胜西洲所有门派,哪怕在整个天下多能排进前十。
  她又一想自己只是武者,并且年龄颇大,已有三十些许,恐怕练不得修仙功法。
  「佛爷收奴家为徒,奴家自然欢喜,可,可奴家年过三十,恐怕将来成就有限?」
  「无妨。你乃淫狐血脉,若修我欢喜教功夫,自然一日千里。」
  白露喜道:「那徒儿拜见师傅。」
  欢喜佛哈哈笑道:「既然拜师,就有赏赐,等下完事后,赐你一件法器。另外封你为」嫔妾「,赐号」媚狐「,至于你婆婆就封她当个」才人「,赐号」妙欲「。」
  沐飞雪心中愤恨,欢喜佛不仅想要淫玩她,还要强迫她加入邪教。她满心苦楚无处诉说,但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顺从。
  白露见她心里不服,便劝慰道:「娘,如此机缘,当要好好把握。如果能修成仙法,还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再说,我们女人给谁干,还不都是一样?而且师父天赋异禀,实力雄厚,外人又如何能比?」
  白露劝慰的同时,极乐佛已经把三根手指插进沐飞雪的骚穴里,他运起「极乐淫指」,在骚穴中疯狂抽插。
  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沐飞雪爽得狂呼乱叫。「哦哦哦……去了……去了……爽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不要停……哦……奴家……去了。
  她肥臀一抬,一股激流喷射而出……
  欢喜佛大声唱着佛音:「阿弥陀佛,如是我闻,众生悲苦,唯得极乐,才能欢喜。女施主可愿入我教。」
  这震撼灵魂的佛音,加上喷潮的极致快感,瞬间令沐飞雪感动得泪流满面。她好像看到了一座巨佛,正慈爱地看着天下众生。让她欲要膜拜,从此皈依于他的座前。
  「我……我愿意。」
  话音一落,眼前佛像消失,她好像蜕下了一层枷锁。忽然,她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嗷~」一声绵长浪叫,从她口中发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欢喜佛从她身上下来了。随即,那根巨棒猛地一下,捅进她的骚穴。
  那令人难耐的空虚,瞬间被填满了,她快乐得嚎叫起来。紧接着就是激烈地抽插,「啪啪啪……」淫靡异常。
  「哦……啊……哦哦哦……」她大声呻吟起来。
  肉棒太大了,即使生过孩子的她,也有点吃不消,那穴口被巨棒崩得紧紧的,周围出现了道道血丝,似要裂了开来。虽然有些胀痛,但与舒爽相比,实在不算什么?那滚烫的龟头不时地,刺在子宫壁上,那酥麻快感,瞬间笼罩心头,竟让她快乐得颤抖起来。在剧烈的抽动中,巨棒上的硬毛摩擦着嫩滑穴肉,瘙痒无比。她难耐地扭动身躯,想要制住瘙痒。可这些,还算不得最厉害的,在他肉棒内的七颗珠子才是可怖。先开始些珠子只是增加了摩擦感,可慢慢地,这七颗珠子突然快速滚动起来,那肉棒仿佛全是肉瘤,不断与壁肉亲密接触。
  欢喜佛抓住巨乳,又运起极乐淫指来,情欲之气不断刺激着穴道,让她欲火一直停不下来。
  啪啪啪……抽插声越来越响,此刻,沐飞雪长腿抬起驾到欢喜佛的肩膀上。她玉脸酡红,小口一张一合地,丽眼失神地望着天空,雪白身体上,香汗淋漓,湿透的头发,粘在雪白酥胸上。
  欢喜佛停止了抽插,开始用肉棒研磨花心,龟头像钻头一样,一下子就深入到子宫里。
  「嗷~」沐飞雪长嚎一声,紧接着她快感似要喷涌出来。
  「啊~要去了…要去了,佛爷快把奴家操死了……哦~用力……快啊……要死了……啊……去了……」
  欢喜佛猛的一下拔出肉棒,只见美妇骚孔大开,精水混着尿液喷涌而出,射出一米高。
  等她射完,极乐佛又捅了进去,以九浅一深的方法插弄,只几下,美妇又开始喷射。如此循环下去,美妇喷射个不停,几乎全是尿液。
  「嗯~佛爷,饶了奴家吧……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求求你……奴家水快喷光了……你太厉害了……哦……不能再继续了……」
  白露此刻正趴跪在欢喜佛,用香舌舔着他的卵蛋,见自己婆婆开始求饶起来,便媚声劝说道:「师父,你快把娘操死了,连小骚逼多肿了起来。」
  沐飞雪崇拜地看着欢喜佛,眼神中露出柔情蜜意,嘴上仍不停地狂呼浪叫:「哦哦哦……佛爷……亲哥哥……奴家的好汉子,求求你饶了我吧……要死了,骚屄快被你操烂了……」
  欢喜佛仍旧不停,他狠狠捏了一下美妇的乳头,骂道:「操你妈的老骚货,爷是你的爹。」
  「啊啊啊……是……佛爷是奴的亲爹,奴是爷的乖女儿,嗯……啊……好爹爹,饶了你的乖女儿吧,骚屄快被你的大鸡巴肏坏了。」
  欢喜佛得意地哈哈大笑,他一下子拔出肉棒,抓住沐飞雪的头发,塞进她的嘴里。白露也凑了上来,清理肉棒,她一边用香舌舔吸淫液,一边调笑道:「娘既然叫师傅亲爹,那徒儿该如何称呼师父?」
  欢喜佛淫笑道:「嘿嘿……洒家不仅是你娘的爹,更是你这个小骚货的爹。快,把我屁眼子也舔一下,妈的,全是骚水,真能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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