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一起做狗】(1-15完结)作者:梨花压海棠

送交者: 吻眼泪 [★★★声望勋衔14★★★] 于 2023-12-14 6:31 已读 45056 次 9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作者:梨花压海棠
简介:米雪很羡慕闺蜜有个很宠她的男朋友。
  但是她没有想到,闺蜜和她男朋友私下里是这么玩的???
  女主和女主闺蜜和闺蜜男朋友的故事
  2v1
  sm文,介意慎点

  【1、闺蜜和她男朋友玩得真花】

  米雪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因为住不惯宿舍,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两室一厅,正好闺蜜也不喜欢住宿舍,于是搬来和米雪住在一起,两个人分摊房租水电,也算过得和谐。

  刚住了两个月,黎晓珠就带着一个男生过来,对米雪说:“雪儿,这是我男朋友付林川,他也住这儿行不行?”

  黎晓珠是那种明艳型的大美女,自信张扬,腿长胸大屁股翘,米雪和她一起洗过澡,看见过她裸体的样子,她浑身上下都很白,奶头很小,乳晕颜色也不深,下身连一根毛也没有。

  米雪很好奇,问她为什么没有毛,黎晓珠很神秘地说:“我把毛都刮了,这样男人肏起来更带劲!”

  而米雪就是小家碧玉型的女孩,身材娇小,奶子小,哪里都是小小巧巧的,唯一和黎晓珠能比得上的,就是一身白皙的皮肤,黎晓珠是黄白,米雪则是一身粉白,看起来无辜又可爱。

  这是米雪第一次见付林川,之前都是黎晓珠提起他,但从未见过真人。

  付林川个子很高,和黎晓珠站在一起很配,手臂上虬结的肌肉喻示着强大的力量,他的脸也是刚毅的,即便是笑着看米雪,她也觉得侵略性很强;他穿着一条休闲裤,鼠蹊部高高隆起,看起来内容物体积十分可观。

  一定很大吧!米雪心想。

  “行不行嘛?小雪儿?”黎晓珠虽然长得比米雪高,但是特别喜欢对着她撒娇,她双手抓着米雪的胳膊,两团棉花糖似的软肉蹭着她的胳膊揉来揉去。

  “好吧!房租我们两个人平摊,但是水电还是三个人平摊吧!”米雪向来是不擅长拒绝别人的请求,能提出水电平摊已经是极限了。

  “那是自然,我来负责全部的水电费也是可以的!”付林川笑着说。

  就这样,原本两个人的合租变成了三个人一起住。

  对黎晓珠来说,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甚至还更方便了,毕竟好朋友和男朋友都在身边,不知道有多开心。

  但是对米雪来说,就很不方便了。

  首先是穿衣服没那么自由,平时在家,米雪喜欢不穿内衣,有时候连裤子都不穿,就出来晃荡,可是付林川来了之后,她就不能这么随意地穿衣服了。

  付林川刚来的时候,米雪有天晚上出来上厕所,有点着急就没有穿好衣服,结果刚跑到卫生间门口,付林川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着米雪,眼里兴味十足。

  米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吊带,下半身只穿着内裤,两条白皙的腿在空气中晃荡着。在付林川的注视下,她的奶头站起来,把吊带顶出一个小凸点。

  看见付林川,米雪顿时感觉尴尬,“哎呀”一声,往旁边一躲,等着付林川离开。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视线停留在了他的双腿之间,他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巨大的鸡巴即便是沉睡着,也分量可观。

  付林川慢慢地踱步出来:“进去吧,小雪儿。”

  他跟着黎晓珠一起叫她“小雪儿”,可是这个昵称从他嘴里喊出来,总让米雪感觉有些暧昧。

  有时候,黎晓珠和付林川在客厅里亲热,情到浓处互相把衣服脱了也是常有的事,这时米雪突然从房间出来或是从外面回来,也觉得尴尬又不知所措。

  着天,米雪上完了上午的课,吃完了午饭被通知下午的课改了时间,于是她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看剧,刚一打开门,就听到黎晓珠的叫声。

  “小母狗想吃爸爸的鸡巴,求爸爸赏鸡巴吃!”黎晓珠甜腻谄媚的声音从门缝间传来。

  米雪停住了脚步。

  没想到他们做爱的时候还有这种play。

  她有些好奇了,悄悄地凑到没有关严实的卧室门口,偷偷地往里看。

  付林川坐在床边,一丝不挂,叉开的双腿垂在床边,三角区黑乎乎的毛发之间,大鸡巴还没有苏醒,软软地垂在床边。

  黎晓珠赤裸身体跪在他面前,白皙的皮肤和付林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被手铐铐着,及腰的长发散落着,她的脸仰着看向付林川,而付林川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小母狗发骚了这是?”

  “啪啪啪”的拍脸的声音很清晰,没多久黎晓珠的脸就红了。

  “小母狗怎么不说话?爸爸的话不听了是不是?”他突然抓着黎晓珠的头发,迫使她更加仰起脸,另一只手左右开工,扇打着她的脸。

  “爸爸,小母狗知道错了!小母狗发骚了,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小母狗流淫水了!求求爸爸给小母狗止止痒!”黎晓珠一边配合着付林川打耳光的速度,一边说着骚话。

  付林川停手的时候,黎晓珠只觉得脸上又热又辣,可是下半身骚穴里却不可抑制地淌出了骚水,顺着腿往下流了老长。

  付林川用手一抹,骂道:“贱货,打你还流这么多水,骚给谁看呢?”

  黎晓珠舔了舔付林川沾满自己骚水的手:“爸爸越打骚货,骚货越是流水,爸爸好厉害,小母狗是爸爸的骚货!”

  付林川顺势把手指塞进黎晓珠的嘴里,让她仔细舔弄。

  黎晓珠闭着眼睛,把他的手舔得干干净净,还媚叫着,仿佛舔的是付林川的大鸡巴。

  “骚穴痒了,得好好照顾她一下!”付林川拿了一个假鸡巴,尺寸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对准黎晓珠的骚穴一下子捅了进去。

  骚穴很轻易地接受了这根鸡巴,黎晓珠却被顶得媚叫了一声。

  门外偷看的米雪看见大鸡巴进入黎晓珠骚穴的那一刻,心上一痒,仿佛那鸡巴也插进了她的骚穴一般,她忍不住用手一摸,内裤已经有了湿意。

  “夹紧了,骚货!要是掉出来,骚穴今天可就吃不到鸡巴了!”付林川把假鸡巴塞进黎晓珠骚穴里,还顺手拍了几下,爽得黎晓珠翻起了白眼,浪叫“爸爸不要了”。

  “啪啪”付林川又赏了她两个耳光,指着沉睡的鸡巴叫她舔。

  黎晓珠努力夹紧了骚穴里的假鸡巴,凑过去叼起软绵绵的鸡巴,用舌尖刺激着龟头,藏在包皮里的龟头也是软乎乎的,被舌尖一刺激,渐渐地开始硬了起来,软趴趴变成了硬邦邦,热乎乎的大棒子看得黎晓珠直流口水,顺着柱身舔弄着,把鸡巴和两个卵蛋都伺候到位之后,含着龟头又舔又吸,因为双手都被禁锢在身后,黎晓珠只能靠嘴巴和舌头伺候,弄疼了付林川还要挨上一顿揍。

  付林川拿着一根流苏鞭,随意地在黎晓珠身上拂动,痒痒的。

  有时不经意间,付林川会突然使劲,不知在哪里留下一鞭,黎晓珠一抽抽,身下的水流得更欢,舌头也舔得更卖力了。

  米雪看着黎晓珠淫荡下贱的样子,心里竟有些渴望那个跪在付林川身前给他舔鸡巴、挨打的人是自己。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那可是闺蜜的男朋友啊,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

  正在米雪自责的时候,房间内已经发生了变化。

  付林川把黎晓珠从地上提到床上,让她跪趴着,骚穴里的那根假鸡巴被付林川抽出来,上面裹满了黎晓珠粘哒哒的骚水,还拉着丝。

  付林川把假鸡巴塞进黎晓珠嘴里让她好好用舌头舔干净自己的骚水,然后他分开黎晓珠的腿,从她骚穴里抹了一把黏糊糊的淫水,涂在自己又黑又硬的大鸡巴上,扶着自己的粗硬冲进了黎晓珠的骚逼。

  黎晓珠被烫得哼哼唧唧地骚叫起来,嘴里塞着假鸡巴又发不出声音来,便闷在嗓子里,像小猫一样呻吟。

  黎晓珠双手被缚在身后,只靠肩膀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付林川在她身后,将她如瀑布一般的头发拢成马尾,像揪着缰绳一般,下半身一边冲刺,一边一下一下拉扯着头发,像是在骑马,黎晓珠被他冲撞得一晃一晃,像是一叶小舟,漂泊无定。

  眼看着付林川又粗又黑的大鸡巴在黎晓珠白白嫩嫩的骚穴里一进一出,米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是泄洪了一样,不停地流水,还热乎乎的,很渴望有个大鸡巴能立刻插进她的小骚逼给她止止痒,她贪婪地盯着黎晓珠腿间一进一出的肉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付林川加快速度,冲刺了几下,将鸡巴从骚穴里拔出来,迅速将黎晓珠调了个个儿,拔出她骚嘴里的假鸡巴,把自己的真家伙塞进去,按着她的脑袋往她食管里塞了几下,终于心满意足地就着她的嘴射出了精华。

  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出来,黎晓珠吞咽不及,溢出来糊在她的脸上,看起来淫荡无比,她迷离的眼神似乎透过门缝看向了米雪,一脸痴迷。

  黎晓珠伸出舌头仔细将脸上的精液舔干净,付林川将手铐打开,她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把脸上的液体抹下来全都送进嘴里,细细品尝。

  付林川笑着骂她:“小骚逼,吃爸爸的精液吃上瘾了是不是?”

  黎晓珠一边舔着手指一边点头:“爸爸的精液好好吃,我是爸爸的精盆,爱吃爸爸的精液……”

  【2、对镜自慰】

  米雪像是后面有鬼追着一样,迅速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她穿着一条连衣长裙,里面只穿了内裤。

  伸手一摸,内裤已经湿透了。

  阴毛上也糊着一层黏糊糊的淫水,她有些羞恼地抽了几张面纸想要把骚穴里的淫水擦干净。

  团成一团的面纸擦过柔软的穴肉,刺激得米雪闭上眼睛,骚穴里分泌出了更多淫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米雪干脆把衣服和内裤都脱了,窗帘拉上,躺在床上揉弄起自己的奶子来。

  她的奶子和她的人一样,也是小小的,她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奶头早就在偷看黎晓珠和付林川做爱的时候就已经挺立起来了。

  她用手指揪着两颗奶头,乳头很敏感,瞬间她就感觉下半身一缩,更多淫水涌了出来,同时也感觉心里更加空虚,渴望有个男人能扶着鸡巴来插她。

  米雪难受地用力揪着奶头,直到乳房呈现艳红色,颤颤巍巍地立着。

  她双手绕过茂密的丛林,来到瑟缩着吐着淫水的骚穴,一手扒开阴唇,一手找到里面寂寞难耐的骚豆子,她按住花核,手指就着湿滑的骚水不断摩擦,明明是有快感的,可就是迟迟攀不到高峰。

  米雪有些着急,她找来晾衣服用的木头夹子,夹住了自己的两个奶头,一瞬间,疼痛和快感占据了她的大脑。

  她又把地毯拉到镜子前,自己叉开双腿坐在地毯上,镜子里的女人双眼迷离,一脸潮红,一身白皙的皮肤,只有奶子上布满了红痕,奶头被夹子夹成了扁扁的形状,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茂密的丛林上沾满了露水,湿湿的黏成一绺一绺的,她再次扒开阴唇,里面充血的豆子正一缩一缩地发着骚,渴望男人的抽插和羞辱。

  米雪一手揉着充血的豆子,一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成一排,往骚穴深处插去,手指刚一伸进去,就被穴肉咬住,抽插都极为困难,可是手指的长度和粗细根本满足不了发骚的米雪,她用力地抽插,使劲地揉搓阴蒂,骚穴里的淫水被她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却还是差些感觉,始终到不了高潮。

  直到她手指、手腕都酸得受不了,才停了下来。

  米雪平时没有自慰的癖好,偶尔有需求,揉一揉阴蒂也能到高潮,也许是因为今天看到的场景太刺激,她怎么都高潮不了。

  她想要更粗、更硬、更长的东西。

  她在房间里寻找合适的、插穴的东西。

  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护肤品上,玻璃管的质地,又细又长,比起自己的手指来,算得上是又粗又硬了,她爬起来哆哆嗦嗦地将罐子拿在手里,用淫水涂遍了管身,然后急不可耐地拿玻璃罐操起自己的骚穴。

  玻璃质地冰冰凉凉,冻得她一阵瑟缩,可骚穴里的温度不一会儿就让玻璃管也热乎起来,她一手挫折阴蒂,一手控制着玻璃管不断在骚穴里进出,被充满的感觉真爽啊,她想。

  可是,还差点什么。

  她想起黎晓珠和付林川的对话,忍不住呻吟出声:“大鸡巴操进小母狗骚穴了,小母狗好贱,拿玻璃罐捅自己的骚穴,真是贱货、骚逼,活该被强奸,应该被男人轮奸……”

  脑子里想着被侮辱的画面,米雪抽搐着身体到达了高潮。

  平静下来之后,看着手里的玻璃罐和奶子上的木夹子,她陷入了深深的自厌自弃,她赶紧爬起来,用纸巾收拾残局,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殊不知门外,黎晓珠和付林川正躲在她房门外,小声交流着。

  “我就说你这个闺蜜也是个小骚货吧!”付林川得意地看向女朋友。

  “没想小雪儿暗地里玩得这么花,以前一点都没发现啊!”黎晓珠听着米雪说的那些骚话,都忍不住流骚水。

  “越是乖巧的女孩儿越是反差,而且她还有被虐的倾向,要是不来点刺激的,她都没办法高潮!”付林川信誓旦旦地说。

  “晓珠,我们把小雪儿也训成奴吧!”他握着女朋友的手,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黎晓珠就甩开付林川的手,冷着脸说:“怎么,你还想玩多奴?你看上米雪了?”

  付林川眼珠一转,揽着她的肩膀陪笑道:“怎么会呢,我心里只有晓珠小母狗,我永远都是你的爸爸,爸爸是不会抛弃小母狗的,但是如果把米雪也训成奴,我们玩的方式是不是更多了,你觉得呢?”

  黎晓珠一想到自己的闺蜜跟自己一起跪在男人面前,甚至自己说不定还有权利管教她,心里也兴奋起来,但她还是板着脸说:“训她也可以,但是她不能完全跟我平起平坐,必要的时候,她得是地位最低的!”

  这对付林川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他爽快地答应了。

  米雪将房间收拾干净之后,把这次荒唐的自慰当做是鬼迷心窍,调整好心情之后,才打开房门打算去卫生间冲洗一下,只是依旧潮红的脸颊喻示着她在房间里没干好事。

  黎晓珠看见米雪从房间走出来,似笑非笑地说:“咦,小雪儿,你大白天在房间里运动了吗?”

  米雪有些尴尬,回答道:“嗯,跳了一会儿操,有点出汗了,我冲个澡!”

  说完,像逃似的跑进了卫生间。

  黎晓珠打开米雪的房间,扑面而来的淫水的味道让她更加确信,这是个可以调教的奴。

  米雪洗完澡回到房间,看到那个护肤品时,总不由地想起方才拿着它操自己的画面,她有点烦躁,拿起罐子扔进了垃圾桶。

  【3、强迫!把闺蜜调教成奴(3p、强调、淫辱)】

  自从米雪在房间自慰之后,付林川看向她的眼光就更露骨了,有时候看着她上下打量,似乎在评估一头待宰的猪。

  黎晓珠对自己也更亲密了,米雪以为是因为她男朋友住进来,所以她感觉不好意思,在变相地弥补她。经常做些蛋糕甜品什么的,还主动做饭,到家就能吃上香喷喷的家常菜,米雪像是回到了家里,过得舒舒服服。

  这天晚上,下了课的米雪本想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回家洗个澡就躺床上追剧,想想就很惬意。谁知刚下课,米雪就接到黎晓珠的电话,让她回家吃饭。

  米雪兴冲冲地回到家,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还放着几瓶酒。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做这么多菜啊?”米雪问还在忙碌着的黎晓珠和付林川。

  “明天周末,今天难道不该好好庆祝一下吗?”黎晓珠和付林川相视一眼,回答道。

  “哦~”米雪没有怀疑,兴致勃勃地在桌边坐下。

  黎晓珠给三个人倒了酒,举起酒杯说道:“周末愉快!”

  付林川笑得意味深长:“周末愉快!”

  米雪也笑着说:“周末愉快!”

  接着一口闷了杯子里的酒。

  “吃菜吃菜!”黎晓珠招呼他们。

  米雪刚拿起筷子,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黎晓珠和付林川也逐渐有了重影,正在迷惑之间,米雪头往桌上一栽,晕了过去。

  米雪醒来的时候,刺眼的灯光让她睁不开眼,她想伸手揉揉眼睛,却发现两条胳膊都被抻直了固定在身体两侧,怎么也动不了。

  她很惊慌,忍不住叫起来:“救命,有人在吗?”

  “小雪儿,你醒啦!”是黎晓珠的声音。

  眼睛逐渐适应了灯光,米雪这才看清房间里的状况。

  这是黎晓珠的房间,黎晓珠和付林川正一左一右赤身裸体坐在自己旁边,米雪使劲抬起头一看,自己被脱光了衣服,双手被固定在床边,连双脚也被分开固定住了。

  明晃晃的灯光下,米雪浑身雪白,唯有奶头粉粉的,三角区黑黑的。

  “你们要干嘛!”米雪迷糊的脑子迅速分析了一下形势,大概知道他们要做什么,“黎晓珠,你要让你男朋友操我吗?这可是你男朋友!你度量这么大?”

  黎晓珠笑嘻嘻地说:“别这么说,小雪儿,我们是一起玩,不只是让他肏你!以后你就会求着我们玩你了!”

  米雪又急又气,拼命想要挣脱桎梏。

  这时,付林川开口说道:“晓珠,给她戴上口塞。”

  黎晓珠拿出一个口球,掰开米雪的嘴巴,米雪不配合,作势要咬黎晓珠。

  黎晓珠恼了,捏着米雪的下巴,左右开工打了十几巴掌,直把她的脸打得红彤彤的,米雪眼里浮现了几分恐惧,却死咬着牙不肯张嘴。

  黎晓珠气乐了,不过也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必须要一点一点把她的傲气磨没!

  黎晓珠找来藤条,这是她平时最怕的工具,用它来让米雪屈服,太合适不过了。

  米雪一见黎晓珠要用藤条抽自己,更害怕了,可还是不肯屈服,她大声喊着:“黎晓珠,你要干嘛!我可是你的朋友,我们是闺蜜你忘了吗?”

  黎晓珠笑嘻嘻地说:“正因为我们是闺蜜,所以有好玩的事情,我们要一起分享啊!来,跟我们一起玩,乖雪儿,张嘴!”

  米雪摇头。

  黎晓珠脸色一变,扬起藤条在米雪身上抽起来。

  只一下,米雪粉白的皮肤上就泛起了红色的楞子,疼得米雪一抽抽,尖叫起来。

  接着,如雨点一般的抽打落在米雪身上,每打几下,黎晓珠还会停下问她:“张不张嘴?”

  米雪摇头,藤条就继续落在她身上。

  藤条落在奶头上、阴蒂上,疼得米雪直冒冷汗,终于她实在忍不了,尖叫着大喊:“我张嘴!我张嘴!”

  她屈辱地张开嘴,眼里却仍是怨毒与不服输。

  黎晓珠此时却不急着把口塞放进去,而是又伸手打她的脸:“你那是什么眼神?”

  几巴掌下去,米雪眼中只剩恐惧。

  黎晓珠这才满意地把口塞塞进米雪口中,在她后脑勺系了个结。

  米雪咬住口球,身上已经被打得红艳艳一片。

  付林川却痴迷地看着她身上被打出来的藤条印子,双手使劲地摩擦那些伤痕,疼得米雪五官扭曲,惊恐地看向付林川,此刻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像是个正常人。

  没想到就算是这样的表情,也让黎晓珠不满。

  黎晓珠“啪啪”两个巴掌打上米雪的脸,此时米雪脸已经开始红肿,过不了多久,就会变得青紫一片。

  米雪赶紧收敛目光,乖巧顺从地看向他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要是让她跑出去,这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这时,黎晓珠摸了一下她的骚穴,鄙夷地问:“骚东西,打你的时候叫得倒是凄惨,怎么这骚穴里还在流水啊?”

  看见灯光下黎晓珠手上晶莹的骚水,米雪不争气地红了脸,她拼命摇头,拒绝这个事实。

  “骚货,还不老实!”黎晓珠用手拍打着米雪敏感的骚穴。

  米雪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发出痛苦的叫声,只是叫声被口塞堵住,只泄露出一声声低吟。

  黎晓珠一边打一边故意惊奇地说:“哎呀,这骚货怎么越是拍她的逼就越是淌水呀!瞧瞧这骚水,把我的床单都要浸透了!”

  “哎,晓珠,你就原谅你闺蜜吧,骚货都是这样的,一打奶子和逼,就忍不住发骚!谁让你闺蜜就是个骚逼,喜欢别人打她,渴望别人插她呢!”付林川坐在一边,看着黎晓珠的动作说道,他的鸡巴已经高高地翘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向两条母狗示威。

  米雪看着付林川高耸的鸡巴心旌荡漾,确实有些渴望那条又黑又粗的棒子立刻就插到她骚穴里来。

  “也是,天天在房间里自慰的骚货,怎么不出来跟我们一起玩呢?你这骚浪的逼自己能满足得了吗?”

  米雪心里一震,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在房间里自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黎晓珠戏谑地拍了拍米雪的脸,“不过被我们发现你是个骚货不好吗?我们把你调教成母狗好不好?以后跪在我们脚边,看着我老公插我,好不好?”

  听着黎晓珠的话,米雪竟感觉骚穴里流出里越来越多的骚水。

  “果真是个天生的母狗,这种骚话也爱听!”付林川鄙夷道。

  不是的,我不是骚货,不是母狗!米雪心里反抗,身体却与思想背道而驰。

  黎晓珠揉弄着米雪雪白的奶球,付林川则接替了她的工作,逗弄起她已经充血肿大的阴蒂。

  米雪的乳头很敏感,只是被黎晓珠揉捏着,就已经感觉骚穴里空虚了,她的眼神逐渐迷离,情欲逐渐侵蚀了她的大脑,什么闺蜜,什么闺蜜的男朋友,现在在她眼里,他们都是能给她快乐的主宰。

  她渐渐开始呻吟起来,下半身也开始挺动着想要有什么进入骚穴,给她止止痒。

  “哦,骚货发情了!”黎晓珠用舌尖逗弄着奶尖,笑着说。

  付林川看着米雪急不可耐的样子,用食指和中指并排插进了骚逼,一瞬间,软肉从四面八方围上来,把他的手指吸附住,他不敢想,要是他的鸡巴插进来,他该有多爽。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米雪屈服,以后还怕操不到逼吗?只怕她会自己掰开骚逼求着他插。

  艰难地抽动着骚穴里的手指,米雪已经自己扭起来了。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似乎是让他插入更多更粗的东西。

  付林川一手插着逼,一手抽打着阴蒂和大腿内侧,刺激得米雪分泌更多的骚水,让付林川的手指进出更容易了。

  “你这闺蜜真有意思,非得打她她才有骚水,是不是天生的贱逼啊?”付林川手下下了狠劲,米雪却还是扭着屁股不断流着骚水,好像一点也不害怕疼。

  她现在只想要爽,想要鸡巴,想要又粗又硬的东西充满她的身体!

  付林川拿过一旁最小号的按摩棒塞进了米雪的骚穴,她还是不满足,摇着屁股想要更多。

  “别发骚!”付林川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看着米雪一缩一缩的屁眼,他又顺手拿过中号肛塞,想要塞进去。

  米雪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缩着屁股不肯让他进入。

  付林川对着她的屁股就是几下,臀肉上很快泛起红色:“放轻松!”

  米雪吓得一哆嗦,赶紧放松下来。

  付林川顺利地把肛塞塞进了她的屁眼。肛塞上还连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付林川把米雪手脚上的禁锢解开,让她跪在床角,将她双手反剪固定在床柱上。

  记得黎晓珠刚搬进来时,米雪还说过这两根床柱看着太碍事了,要不把它锯掉。

  那时黎晓珠就说,别,万一有啥意想不到的用处呢。

  果然意想不到,她死也想不到这个床柱有朝一日会用来捆她。

  黎晓珠拿来两个乳夹,夹在她乳尖上,她呜呜痛叫了一会儿,也就适应了。

  黎晓珠扇了她两巴掌,指着穿衣镜说:“骚逼,不是喜欢照镜子吗?看看你现在的骚样子!”

  米雪顺着黎晓珠指的方向看过去,镜中的女孩浑身赤裸,长发凌乱,脸上一片红肿,眼角挂着泪水,嘴里的口球将她的嘴巴撑大,奶子上的两个乳夹垂挂着,身上到处是藤条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隐蔽的三角区此刻委屈地含着假鸡巴,露出阴蒂,任人采撷;屁眼里还塞着肛塞,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自己真的好像变成了一条狗。

  米雪移开目光,不愿再看。

  “不喜欢看自己,那就来伺候我们吧!”黎晓珠把口球解下来,下一秒,付林川的大鸡巴就出现在米雪眼前。

  散发着男性味道的鸡巴勾起了米雪心中难耐的渴望,她顺从地张开嘴,把那条又长又硬的棒子含进嘴里。

  “哈!婊子,好好伺候大鸡巴!爷满意的话,待会儿就给你吃!”付林川揪着米雪的头发,吩咐道。

  鸡巴在米雪嘴里横冲直撞,好几次都要戳进米雪喉管里,难受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

  付林川手上还在玩弄黎晓珠的奶子和骚穴,把她弄得浪叫连连:“爸爸好厉害,母狗要去了,爸爸快给母狗,求求爸爸!”

  听到这些骚话,米雪又忍不住流了不少骚水。

  “你们两个骚货,都把床单弄湿了,今晚睡哪儿?”付林川笑骂。

  “那就睡在母狗米雪的房间,让母狗米雪跪在床边伺候母狗和爸爸!”黎晓珠毫不在意地说。

  付林川假意说道:“只怕母狗米雪不肯同意呢!”

  黎晓珠一巴掌拍上米雪的骚逼,把假鸡巴拍得更深,她急忙点头,现在她只想讨好他们俩,好让自己赶紧高潮。

  “母狗米雪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你就是家里最低贱的存在,要伺候你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听到没有?”

  米雪含着付林川的鸡巴,艰难地点点头。

  付林川把鸡巴从米雪嘴里抽出来,米雪一脸留恋,不舍地看着大鸡巴从自己眼前离开。

  付林川掰开黎晓珠的屁股,早就灌过肠的屁眼看起来分外干净,他抹了一把黎晓珠的骚水在屁眼上,扶着鸡巴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黎晓珠的直肠。

  “啊~母狗谢谢爸爸赐母狗鸡巴,骚屁眼被爸爸撑满了,好舒服~”黎晓珠的骚话听在米雪耳朵里,让她备受刺激。

  她红着眼,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好让假鸡巴在骚穴里不断蠕动,以此来获得一些快感。

  可假鸡巴终究不是真的,没有温度,没有弹性,不能给她快感。

  米雪盯着付林川和黎晓珠交合的地方,眼里充满了渴望。

  付林川腾出手,将她从床柱上解下来,拎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的鸡巴和黎晓珠的屁眼处,按着她的脑袋:“舔!”

  米雪脑子已经被欲望填满,叫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她顺从地张开嘴,用舌头舔弄着柱身,顺着鸡巴淹没的洞穴往里面挤,爽得黎晓珠骚叫连连:“母狗好爽!母狗要去了!母狗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她居然被舔着屁眼到了高潮。

  黎晓珠已经高潮了,而米雪还没有。

  她恳求地看着付林川。

  “想要高潮?”付林川问她。

  米雪期待地点头。

  付林川的鸡巴还是肿胀得厉害,他直接插进了米雪的嘴巴,这一次他插得很深,次次都到食管,甚至感受到食管的挤压之后,他就停留不动,细细感受食管的温暖与弹性。

  米雪一方面觉得食管又痛又难受,一方面又感觉到下半身汩汩流出骚水,连假鸡巴都快含不住了。

  终于,付林川在几个冲刺之后,将精液全都射在米雪食道里,米雪舔舐着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小声恳求:“插我。”

  付林川大笑:“你这是在求我?”

  米雪沉默点头。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付林川和黎晓珠都有了暂时的满足,米雪还沉浸在欲望中无法自拔。

  米雪红着眼睛,卑微地说:“求求你插我吧!”

  付林川一脚把她踹翻在床上:“晓珠怎么说的你没听到吗?求人也不会求?怎么考上大学的?”

  米雪忍着屈辱,闭了闭眼睛,下身的空虚让她重新跪好,对着付林川低下头:“求求爸爸,插插母狗。”

  付林川搂着黎晓珠貌似为难的样子:“怎么办?我已经有晓珠这个母狗了,总不能再来一个还是母狗吧,以后怎么分辨啊?”

  黎晓珠靠在付林川怀里,提议道:“不如这样,以后就让他自称贱奴,叫爸爸主人,叫我母狗主人,怎么样,爸爸?”

  付林川不置可否,用脚摆弄着米雪奶子上的乳夹,问她:“听到了吗?贱奴米雪?”

  米雪脑子里晕乎乎的,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被欲望逼得,被这样侮辱居然还是觉得可以接受,甚至乐在其中:“贱奴知道了,主人。”

  “那你应该怎么做呀?”付林川的脚踩着米雪的脸问。

  “贱奴米雪,求主人玩弄贱奴。”米雪闭上眼睛,倍感屈辱。

  “哈哈哈哈哈哈!”付林川拔出米雪骚穴里的假鸡巴,让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一手抓着米雪的长发,一手扶着鸡巴:“记住,贱奴,是你求老子插你的,骚货!”

  说完大鸡巴坚定地插入了米雪的骚逼。

  骚逼里像是发了大水,滑溜溜的,鸡巴进出容易得很。

  米雪终于被鸡巴插入了,那鸡巴仿佛顶到了她心口,让她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

  付林川却有些不满意了,拍着米雪的屁股:“会不会说骚话?晓珠母狗的示范一点都没学是不是?”

  屁股上的痛感让米雪绞紧了骚穴里的鸡巴,爽得付林川头皮发麻,又忍不住给了米雪屁股几巴掌,如此循环,不一会儿,付林川就想射了,而米雪也闭着眼睛离高潮也不远了。

  “不许高潮!”付林川猛然停住,故意不去刺激那一点,米雪扭着屁股自己套弄,却被打了几下,不敢再动。

  “主人射了之后你才可以高潮,这是规矩,听到没有,贱奴?”

  米雪赶紧点头。

  只是高潮的感觉在之后的抽插中一直没有降临,知道付林川在她子宫里射出精液,她也没有高潮。

  米雪可怜兮兮地看着付林川:“主人,贱奴没有高潮,贱奴好难受!”

  “你想要高潮?”

  米雪连连点头。

  付林川找出一个阴蒂按摩的自慰棒,将它固定在米雪的阴蒂上,打开开关,直接调到最高档,米雪当即翻着白眼叫出声来。

  “这是刚充满电的,既然你这么想高潮,那就让你一次爽个够,到没电才会停止哦!”

  米雪的双手都被禁锢,就是想自己拿下来也没办法拿,只能在不断的高潮中连连哀叫:“求求主人,放过贱奴,贱奴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

  连续的高潮让米雪喷射出一股清澈的液体,不断地打在黎晓珠的床单上。

  “晓珠,我们去睡觉吧,让这贱奴在这自己享受高潮吧!”

  付林川抱着黎晓珠向米雪的房间走去,他们没有关门,也没有关灯,在米雪的房间听着她的淫叫,直到后半夜才停止。

  自慰棒没电的时候,米雪立刻疲惫地睡了过去,床上一片狼藉,骚水和精液糊了一床,她也没精力管了……  

  【4、训狗与训奴】

  第二天是周六,黎晓珠和付林川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他们来到黎晓珠房间一看,一室糜烂的味道还没有消散,米雪被双手反绑在床上,没了电的自慰棒还固定在骚穴上,骚水干结在阴毛上,一绺一绺的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米雪的呼吸招摇着。

  米雪已经醒了,正独自垂泪,看见他们进来了,眼里的恨意似乎能将他们射穿:“你们还来干什么?”

  米雪嘶哑着嗓子吼道。

  黎晓珠已经穿上衣服,这会儿已经没有昨天晚上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哎呀,小雪儿赤身裸体的样子真美啊,难道是还没有享受够吗?没关系,今天是周六,小雪儿可以一直沉浸在肉欲中,毕竟,贱奴不需要理智,不是吗?”

  这些话让米雪想起了昨晚她是如何浪荡地臣服在黎晓珠和付林川的调教之下,她气红了脸辩驳道:“那不过是身体的本能罢了,我根本就没有屈服!”

  付林川嗤笑一声:“好好好,你没有屈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被打就能流出骚水,打得越厉害骚水流得越多,晓珠,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变态呀?就喜欢别人打她?”

  黎晓珠附和道:“也不能说是完全变态吧,但是肯定也是母狗级别的了,应该是喜欢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舔地上的食物,哦对了,让她抬起一条腿像狗那样尿尿,甚至让狗来操她,她都会很喜欢吧!”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米雪的骚穴,果然在两人的语言刺激下,米雪脑子里应该是有了画面,骚穴里又开始分泌起淫水来。

  黎晓珠上前用手抹了一把,嘴里啧啧有声:“还说自己没有屈服,这是什么呀?”

  说着,她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米雪的嘴里:“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一股腥甜的味道从舌头上传来,被拆穿的羞恼占据了米雪的大脑,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既然贱奴说自己没有屈服,那就跪着,什么时候能说实话了,什么时候站起来!”

  付林川一把拉起瘫软在床上的米雪,将她固定在餐桌边,米雪只能跪在地面上,她昂着头,不服输地看着黎晓珠和付林川。

  “啪啪”黎晓珠伸手就赏了她两巴掌:“还是学不会怎么看人是不是?”

  米雪低下头,心想,人在屋檐下,等我跑出去再说。

  这样的想法持续不过十分钟,就被膝盖的疼痛消磨了。

  餐厅铺的是大理石,虽然屋里开着空调,但从膝盖丝丝传入赤裸的身体的寒意还是让她忍不住哆嗦起来,再加上一直跪在大理石地面上,膝盖早已酸麻不已,米雪不时地换着支撑的膝盖,让另一条腿休息一下。

  这一动作让付林川发现了,他调侃道:“贱奴,忍不住就好好求求主人,主人心情好的话就会放过你!”

  米雪低着头没说话。

  “没想到这条狗还挺难训啊!”黎晓珠端着饭菜和付林川一起吃起来。

  吃剩的残渣和米饭拌在一起用碗盛着放在米雪面前的地上:“喏,快吃吧!母狗!”

  米雪气急败坏地瞪着他俩:“这东西让我怎么吃啊?”

  黎晓珠耸耸肩:“不吃就算咯!”

  说完她和付林川一起走进米雪的房间,不一会儿就传来黎晓珠的浪叫声和鞭子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惹得米雪抻着脖子想去看卧室里的情景。

  “爸爸,那贱奴还是不肯说实话,怎么办啊?我们不带她玩了吗?”在抽打的间隙,黎晓珠享受着付林川的抚摸,眯着眼睛问道。

  “这种事情也不能太强逼着她,毕竟从人到狗的身份认知转换也需要心理调整的,既然一时半会儿说不出口,也不能把人逼死啊,只要她肯把碗里的饭吃了,我们就接着带她玩咯!”

  米雪看着眼前的小碗,里面有他们咬了一口的土豆片,啃得几乎只剩骨头的鸡翅,米饭、汤,看起来也不是太恶心,还冒着热气。

  她已经一晚上又一中午没吃到饭了,现在又冷又饿,看着碗里的饭菜,她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最终,还是没有抵过饥饿,她艰难地伏下上身,将头埋在小碗里,舔食沾着黎晓珠和付林川口水的食物。

  人毕竟不是狗,舌头不够长,小碗也比狗碗深,米雪只能舔到上层的食物,还将脸上沾得油汪汪的,她实在拉不下面子喊人帮忙,只好不断交换左右膝盖支撑,缓解痛感。

  还好胃里有了些食物之后,身上也没有那么冷了。

  黎晓珠出来一看,故意惊讶地说道:“呀!贱奴吃饭了!这是求着我们带你玩吗?”

  米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扭过头去,不肯说话。

  黎晓珠没有再为难她,将她从餐桌上解下来,往她纤细的脖子上套上牵引链,项圈上坠着一个小铃铛,随着米雪的动作发出响声。

  黎晓珠一扯链子:“走了,贱奴!”

  米雪本想扶着冻麻了的膝盖站起来,却被付林川踩着肩膀压下去,四肢着地:“你有资格站起来吗?记住,你是狗,在这个家里,没有我们俩的允许,你永远只能赤裸身体,只能跪着!”

  米雪羞耻地脸上、耳朵都红了。

  黎晓珠又一拉牵引绳,米雪跟着黎晓珠走进了卫生间。

  “自己把那狗脸洗干净!”黎晓珠吩咐,“今天我来给你灌肠,从明天开始,要每天保持肠道内清洁。”

  卫生间不知什么时候摆放了注射器,软管之类的工具,米雪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她知道“灌肠”是什么意思。

  她惊恐地看着黎晓珠。

  “不用怕,不疼的。”黎晓珠拍了拍米雪的屁股,示意她翘起屁股。

  米雪眼角含泪,忍着屈辱将屁股翘起来,毕竟她心里是接受了这场游戏的,只是嘴上还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两瓣蜜桃似的屁股上,还留着昨晚上藤条留下的印记,看起来惹人怜爱。

  黎晓珠将软管插入米雪屁眼里,米雪有些紧张,有些不适地扭了扭屁股,被黎晓珠拍了几下屁股,骂了一句“骚货,扭什么!”之后老实了。

  用注射器往米雪肚子里灌了1000ml水,米雪难受得呻吟起来,喊着:“难受!”

  黎晓珠将软管拔出来,让她跪立起来。

  米雪原本平坦的小腹突出一块,像是怀孕了一样,黎晓珠伸手按压,米雪闷哼一声,忍不住向后躲,眼神恳求地看向黎晓珠。

  “不要压,憋不住了!”

  黎晓珠却更加用力地按起来:“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你有说不的权利吗?贱奴?”

  方才的温柔似乎只是镜花水月,黎晓珠又成了昨晚虐待她的夜叉,米雪缩了缩脖子,咬牙忍住了腹中的翻江倒海。

  直到十分钟之后,黎晓珠才让米雪去上厕所。

  灌肠进行了三四个回合,直到最后米雪拍出来的是清水,黎晓珠这才满意地带着洗干净了的米雪回了卧室。

  付林川正躺在床上摆弄手机,见她俩进来,他从床上坐起来,踩着米雪的背让她转过身去,他要检查灌肠的结果,接着又让黎晓珠也跪立在米雪旁边。

  屁眼一张一合,好像很害羞,干干净净的样子让付林川很满意,他摸了摸黎晓珠的头笑着说:“做得不错!”

  黎晓珠双手蜷曲提到胸前,吐着舌头说:“谢谢爸爸夸奖!”

  付林川视线又转移到米雪骚穴旁边那一撮阴毛,皱着眉头说:“我的贱奴和母狗是不需要阴毛的,母狗,拿工具来!”

  黎晓珠跪着去给付林川取来了剃刀和泡沫水。

  付林川一脚将米雪踹躺在床边的地毯上,让她自己掰着腿,吩咐黎晓珠给米雪剃阴毛。

  米雪还想拒绝,黎晓珠直接又赏了她几个嘴巴子,她闭嘴不说话了。

  凉凉的泡沫水打在下体,由于看不到下体的情况,她感觉有些恐惧,想抬头看,付林川却踩着她的头发不让她起来,她只能闭上眼睛,拒绝面对这一现实。

  刮刀触碰到米雪的皮肤时,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黎晓珠惯干此事,不一会儿就将米雪下身刮得光溜溜。

  付林川揪着米雪的头发将她提起来,让她正对着穿衣镜,只见镜子里的女孩下半身一片白皙,肥嫩的阴户之间肉红的阴蒂似乎羞于见人,正一缩一缩的吐着淫水。

  付林川从她身后拍着她的脸:“贱奴,你骚不骚?给你刮个毛你都流淫水,本身就是个浪货,干嘛还不承认呢?嗯?”

  脸上轻拍的力度并不会让米雪感到疼痛,但羞辱的意味十足,米雪感觉骚穴里更热了……

  这时,米雪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本来就饿了快一天,中午就只是吃了几口米饭,现在放松下来,饥饿感让她集中不了精神,听到自己的肚子叫,米雪忍不住脸红了。

  付林川笑着说:“贱奴肚子饿了,看来中午的剩饭贱奴不爱吃呀,母狗,你愿意把你的狗粮跟贱奴分享吗?”

  黎晓珠依旧保持着跪立姿势,听到付林川问她,连忙回答:“母狗愿意!”

  “那就去把你的狗粮拿来!”

  说是狗粮,其实是黎晓珠爱吃的饼干,做成了骨头形状。

  黎晓珠爬着叼来了饼干袋。

  米雪松了一口气,听他们说狗粮,她还以为真的要喂她吃狗粮。

  付林川接过袋子,眼珠一转,笑道:“你俩都跪到我面前来。”

  黎晓珠一秒不敢耽搁,立刻爬到付林川面前跪好。

  米雪却还在愣神。

  付林川拿起床上的鞭子,一下子甩在米雪后面上,疼得她缩起了身体。

  “贱奴!我叫你跪到我面前,是听不懂,还是听不到?”

  太痛了!

  米雪赶紧爬起来跪好。

  “我的命令要立刻去做,立刻懂吗?”付林川用鞭子挑起米雪的下巴,“敢耽搁,就看你能不能吃得住打!”

  米雪一哆嗦,心里更加坚定了周一上课之后不回来的心思。

  付林川一手拿着饼干袋,一手拿着鞭子,说道:“今天来训一训母狗和贱奴规矩,先从称呼开始,知道要叫我什么吗?”

  黎晓珠抢答:“知道!爸爸!”

  付林川拿出一块饼干,黎晓珠乖顺地从他手中叼走了饼干,小心翼翼地咀嚼。

  他俩都看着米雪。

  她想起昨晚意乱情迷时他们对她的要求:叫付林川主人,叫黎晓珠母狗主人。

  可,这怎么叫得出口。

  米雪一脸为难。

  眼见着付林川又要拿起鞭子,背上刚刚被抽的那一鞭子疼痛感让她脱口而出:“主人!”

  付林川摸了摸她的头:“贱奴也不是不能训啊!”

  说完拿出一块饼干递给米雪,米雪刚想用手接,突然听到付林川又冷了声音:“贱奴没有资格用手接主人给的食物!”

  她吓得赶紧放下手,用嘴叼过来,学着黎晓珠的样子吃起来。

  等到黎晓珠和米雪都将饼干吃完,付林川又问:“贱奴应该叫母狗什么?”

  让她管昔日平等相处的闺蜜叫主人,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啊!

  米雪满脸写着不愿意。

  黎晓珠也劝她:“贱奴要听爸爸的话。”

  米雪的自尊心作祟,还是不肯。

  毫无预兆地,付林川又一鞭子抽在米雪奶子上,米雪痛得俯下身子,托着奶子又想碰又怕痛。

  只见白皙的奶子上迅速起了一条红色的血楞子,差一点就打到奶头上,米雪颤抖着咬住嘴唇,眼泪滑落脸颊。

  “主人我没什么耐心,贱奴和母狗想要反抗之前最好思考一下自己这身皮,够不够主人打的。”

  这句话听得米雪和黎晓珠俱是一震。

  “贱奴应该叫母狗什么?”他又问道。

  “叫……母狗主人。”米雪声如蚊蝇,迅速说道。

  “母狗听到了吗?”

  “母狗没有听到。”这是付林川想要的答案。

  “贱奴?”

  “母狗主人。”第一声叫出口之后,好像之后就没那么难接受了,米雪抬起头,平静地对着黎晓珠喊。

  “乖。”米雪吃到了第二块饼干。

  “接下来明确一下以后的规矩吧!”付林川将沾了饼干屑的手指随意塞进黎晓珠的口中,让她舔干净,“既然又有一个贱奴加入我们,那我们的规矩也要有所变化!”

  黎晓珠仔细舔弄着付林川的手指,米雪垂着脑袋看着自己被抽红了的奶子。

  “第一条,在家里的时候,母狗和贱奴都要赤裸身体跪着。母狗在得到主人的允许后可以直立行走,贱奴需要得到两个主人同时允许,才可以直立行走。

  “第二条,主人先吃饭,主人吃完之后,母狗才可以吃饭,母狗吃完之后,贱奴才可以吃。

  “第三条,主人从外面回来,母狗和主人都要在玄关迎接主人。

  “第四条,跪着的时候,贱奴只能跪趴着,得到同意后才可以跪立;母狗跪立即可。

  “第五条,母狗和贱奴出门的衣服,由主人决定。

  “暂时只有这几条规矩,关于惩罚的内容,后面会陆续加上,这几条,记住了吗?”

  黎晓珠回答:“记住了爸爸!”

  付林川又看向米雪。

  “记住了主人。”

  “那你现在应该怎么做?”

  米雪一脸茫然,开始回忆刚刚的规矩。

  眼看着鞭子又要落到身上,她福至心灵,立刻跪趴到地上,视线里只剩付林川的脚和黎晓珠的膝盖。

  “还是鞭子最有效啊!”付林川笑着说。

  【5、惩罚逃奴(含重口情节,慎入)】

  看见黎晓珠和米雪都乖顺地跪在自己面前,付林川满足地笑了。

  从入住第一天开始,就算好了这两个女孩一个都跑不了,现在终于让他得手了。

  他得意地取来两条牵引绳,分别给黎晓珠和米雪戴上。

  付林川牵着黎晓珠和米雪在两室一厅的屋子里巡逻似的走了几圈。

  “还缺点东西。”付林川想了想,从卧室找来两条尾巴,塞进了黎晓珠和米雪的屁眼。

  “这下更像狗了。”他满意地笑了笑。

  付林川摆弄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宣布:“今晚吃米线。”

  外卖送来的时候,米雪心里有些害怕,害怕别人看到自己赤裸身体跪在地上的浪荡样子。

  黎晓珠却比她自在多了,等着付林川把她俩牵进房间之后,他才去开门拿外卖。

  几乎饿了一天的米雪闻到米线的味道就忍不住分泌起了口水。

  付林川稀里呼噜地吃着米线,看着米雪和黎晓珠跪在地上直咽口水,他故意慢慢地吃着。

  等到他将吃剩的米线端到黎晓珠面前,米雪的口水都快咽不下去了,她直勾勾地盯着黎晓珠。

  付林川看着黎晓珠艰难地从外卖盒里叼米线,他皱了皱眉,还是得买两个狗碗。

  黎晓珠饭量小,轮到米雪的时候,米线的温度刚刚好,她此刻也不管什么干净不干净,是不是别人的剩饭了,埋头就吸溜起米线来。

  还是不太习惯狗进食的方式,也不具备狗进食的条件,她吃得满脸都是油。

  好不容易吃饱了抬头,却被黎晓珠和付林川嘲笑:“贱奴,吃饭都不会吃,还不快去洗干净!”

  夜晚的时间是属于黎晓珠和付林川的,米雪被双手反剪绑在身后,按照白天要求的姿势跪趴在床边的地毯上,骚穴里塞着震动棒,屁眼里塞着肛塞尾巴,乳头上夹着乳夹,嘴里是口球,眼睛也被眼罩遮住了。

  感知世界的通道只剩下触觉、听觉和嗅觉。

  她听见黎晓珠和付林川在床上做爱的声音,粗大热烫的鸡巴拍打在黎晓珠的骚穴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黎晓珠闷声呻吟,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嘴,付林川一边撞着骚穴一边嘴里羞辱着黎晓珠,手上还不断地拍打着黎晓珠的屁股。空气里弥漫着不只是黎晓珠还是米雪骚穴里流出的淫水的味道、男人的体味以及三个人的情欲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这味道和声音让米雪想起昨晚那热烫的鸡巴在自己骚穴里进出的满足感,仿佛小腹被填满了的熨帖,她回忆着,下身不断分泌淫水,更方便震动棒的活动,她忍不住低吟,脸颊开始变得红扑扑的,分外诱人。

  随着黎晓珠和付林川同时长叹一声,床上似乎结束了战斗。

  房间内只剩下米雪被口塞堵住的低吟声。

  “贱奴听见主人做爱爽不爽啊?骚逼都泄洪了,肯定爽死了!”黎晓珠笑着说。

  “贱奴不就喜欢偷窥别人做爱吗,现在让贱奴听个现场版的,贱奴也一起爽一爽!”

  米雪心想,原来他们早就知道自己偷看过他们做爱。

  “哎呀,贱奴真是天赋异禀啊,就算不玩弄她那屁眼,也一张一合的似乎是等着大鸡巴插她呢,看来这肛塞是满足不了贱奴哦!爸爸打算什么时候使用贱奴的骚屁眼呀!”

  付林川低笑一声:“那就得看贱奴表现了!”

  周日晚上,付林川给黎晓珠和米雪准备好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黎晓珠是一套jk制服,米雪是一件旗袍。

  米雪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太离谱。

  周一有早八,米雪和黎晓珠刚准备出门的时候,付林川又叫住她们:“裙子掀起来我看看。”

  米雪看见黎晓珠裙底光溜溜一片,她没有穿内裤。

  付林川反手两巴掌打在米雪脸上:“第一天出门就不守规矩,只准穿主人给你们准备的衣服,听不懂吗?”

  米雪利索地把内裤脱了,今天还要上课,不能在裸露的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付林川拿出两个跳蛋,分别塞进黎晓珠和米雪的骚穴里:“就算出去上课,主人对你们的身体也是有控制权的,希望有些人下课之后,能记得回家的路……”

  米雪心里一惊,下午没有课,她打算下课之后先回宿舍躲一阵子,付林川这句话倒让她犹豫起来。

  早上是高数课,老师在讲台上讲得唾沫星子横飞,米雪在后排昏昏欲睡。

  突然,她浑身一震,眼神慌张地往左右瞟瞟,见没人注意,这才放下心来。

  该死的付林川,居然打开了远程跳蛋的开关。

  骚穴里逐渐湿滑起来,米雪感觉热度上来了,额头甚至冒出了汗。

  “米雪,你怎么了?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是原来一个宿舍的丁潇潇。

  米雪摇摇头,趴了下来,生怕一出声就会泄露快要溢出嘴角的呻吟。

  丁潇潇见她趴下不说话,以为她需要休息,也就没有管她。

  米雪此刻除了跳蛋的震动声和自己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到了,随时可能被老师和同学发现的羞耻感和紧张刺激感让她格外敏感,只一会儿她就颤抖着攀上了高峰。

  下课铃声及时响起。

  体内的跳蛋还在持续作怪。

  “米雪,你真的不要紧吗?你脸上都是汗。”丁潇潇拿着书关切地问。

  米雪摇摇头,嘶哑着嗓子说:“没事潇潇,我坐着休息一会儿,今晚回宿舍睡。”

  丁潇潇点点头,和室友一起走了。

  米雪缓了一会儿,拿着东西准备往宿舍走。

  正在回宿舍的路上,身后突然传来黎晓珠的声音:“小雪儿,这可不是回家的路哦!”

  米雪脚步一顿,加快速度往宿舍走去。

  黎晓珠从身后追上来,揽住米雪的肩膀,像是亲密的朋友那样,拿着手机点开相册给她看。

  米雪看到相册里她赤裸着身体各种各样的姿势,头脑一片空白。

  “快跟我回去吧!”黎晓珠笑嘻嘻地揽着她将她带回了出租屋。

  一进门,黎晓珠就自觉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跪到地上。

  米雪则是一动不动地靠在门边,脑子里一片浆糊,她还跑得了吗?难道她这辈子只能当性奴了吗?

  “爸爸,今天贱奴迷路了,是母狗把她带回来的!”黎晓珠丝毫没有羞耻感,对着付林川邀功似的说。

  付林川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黎晓珠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做得不错!”

  又转向米雪,声音冷得似冰:“贱奴还不守规矩一点?”

  米雪哆哆嗦嗦地解旗袍盘扣,不知道待会儿会怎么挨打,周六的那两鞭子在米雪心上留下了阴影,血痕至今还未消弭,一碰到就痛。

  她扑倒在地上,手指怎么也不听使唤,口中却已经求饶起来:“求求主人,贱奴不是故意的,求主人不要打贱奴!”

  付林川拎着米雪的头发将她扯起来,两只手拽着旗袍暴力地撕开:“不会脱是吗?这点小事还要主人帮你做,等会儿好好罚你!”

  说完,示威似的先在米雪脸上抽了几巴掌。

  米雪颤抖着又跪趴下去,后肩和乳房上的伤痕又开始痛起来。

  “说说吧,为什么会迷路?”付林川拉来一张椅子坐下,一只脚踩上米雪的头,脚趾点了点她的脑袋问。

  “贱奴……想要回……宿舍……拿东西。”

  “爸爸,贱奴在说谎,贱奴说谎的时候就是断断续续的!”

  米雪现在真想把黎晓珠的嘴缝上,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货色!

  她颤抖得更厉害了。

  付林川却轻笑一声,拿来两个牵引绳,分别给她俩套上:“母狗带着贱奴去卫生间按照要求把自己收拾干净。”

  黎晓珠拉着米雪脖子上的牵引绳往卫生间爬去。

  这个距离也是有要求的,不能太近,否则牵引绳一直是松弛的状态,体现不出来是黎晓珠拉着她走,会被罚;不能太远,不然绳子会在脖子上留下印记,并且勒得脖子疼。

  黎晓珠拉着米雪进入卧室的时候,米雪心里更慌张了,她看到了床上有那根鞭子。

  “上来。”付林川坐在床上,把玩着手里的工具。

  没有主语,米雪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自己要不要上床,感受到绳子的牵引力,她看到黎晓珠示意她上床,这个女人,有时候可恨得很,有时候又在帮自己,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了。

  爬上床之后,米雪还是跪趴在付林川面前。

  付林川试了试几件趁手的工具,最终选定了一样,在米雪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不是鞭子,米雪悬着的心刚放下,付林川就开始大力拍打起来:“报数!”

  “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

  一直数到三百,付林川却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米雪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屁股上从一开始的疼痛和火辣已经逐渐没有感觉,仿佛一堆烂肉。

  在米雪忍不住想要反抗的时候,付林川终于停了手,一共打了五百下,两瓣屁股红艳艳的,已经高高肿起。

  “真好看啊!”付林川揉捏着面团一样的屁股,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裤子脱掉,从背后揪着米雪的头发:“自己说,你今天犯了什么错!”

  米雪脑子飞速旋转,选用了相对温和一点的词语:“对不起主人,贱奴不该下课后不直接回家……”

  付林川用手一摸,光溜溜的骚穴旁边已经糊满了骚水。

  “贱奴就是欠打的货色,打得越重,骚水流得越欢!接着说,不许停!”

  米雪不断重复着道歉,付林川将骚水抹到自己的鸡巴上,又涂到米雪屁眼上,手指尝试着往屁眼里伸。

  异物突然闯入屁眼让米雪感到不适,她扭着屁股“哎呀”了一声。

  付林川在她大腿上拍了几巴掌:“老实点儿,接着说!”

  米雪努力放松括约肌,嘴里还在不断重复。

  付林川伸进两根手指同时操弄屁眼,米雪好像是有这方面天赋的,不一会儿就完全接受了两根手指。

  接着,三根手指也很轻易地进去了。

  付林川再也忍不住,扶着鸡巴往屁眼里捅进去。

  米雪“啊!”地惨叫一声,付林川已经把大鸡巴完全塞进了她的骚屁眼。

  屁眼的紧致程度是骚穴不能比的,肠道蠕动着包裹大鸡巴,爽得付林川大力抽插着,完全不顾米雪是否难受,贱奴,没有被关照的资格,只是主人的容器罢了。

  “母狗,去玩弄贱奴的骚奶子。”休息的间隙,付林川对黎晓珠吩咐道。

  “贱奴,给你的母狗主人舔逼!”他又对着米雪吩咐。

  黎晓珠爬到床头半躺着,把骚穴正对着米雪的脸,双手绕到米雪胸前,捏着她的乳头。

  黎晓珠也已经骚水涟涟,顺着腿往下滴了,米雪看着曾经的闺蜜、现在的母狗主人的骚逼,软乎乎的,一口包住,舌尖在阴蒂上扫来扫去,刺激得黎晓珠手指更加用力地捏紧了米雪的奶头,米雪用牙齿轻轻地磕碰阴蒂,没几下,黎晓珠就颤抖着泄了。

  一时间,女人的淫叫和男人的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米雪奶头上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括约肌,付林川不得不一边拍打米雪的屁股让她放松一边艰难地抽插动作着,终于,两个人一个在奶头和屁眼的刺激下,一个在屁眼的包裹刺激下,双双达到了高潮,颤抖着身体抱在了一起。

  等到付林川射完了精液,他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在屁眼里等待了几分钟。

  “贱奴,主人要将你当作尿壶使用,接着主人的赏赐。”

  话刚说完,米雪就感觉屁眼里一道强劲的水柱冲刷着肠道,让刚刚高潮过敏感的她又攀上的高峰。

  与此同时,黎晓珠也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阴户上:“母狗也想放尿了,贱奴接着。”

  嘴里传来腥臊的尿水气味。

  米雪吞咽不及,有不少尿液洒了出来。

  黎晓珠一点也不客气,连扇了好几个巴掌,米雪的脸颊迅速红了起来。

  “给母狗主人舔干净。”

  米雪不想再挨打,只得乖乖地舔弄黎晓珠的骚穴和尿孔。

  连尿都喝了,而且一点也不排斥,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骚货,天生的性奴,只配被人踩在脚下吗?米雪心想。

  “过来给鸡巴主人清理一下。”付林川已经从屁眼里退出来,要求她不准漏出来一滴,不然鞭子伺候。

  米雪可不想再挨鞭子,她乖巧地调转方向,清理着付林川那夹杂着精液和尿液气味的大鸡巴。

  付林川欲望得到了满足,拍着米雪的脸说:“今天晚上含着这些东西睡觉,骚穴就不配让鸡巴主人光顾了。因为贱奴今天犯了错,这是惩罚。”

  “下去睡觉吧!”付林川将牵引绳挂在床柱上,米雪趴卧在床边的地毯上,这就是她睡觉的地方。

  而付林川则抱着黎霞珠在床上耳鬓厮磨,直至睡着。

  6、调教贱奴(限高、口交

  第二天米雪收拾好打算去学校的时候,付林川告诉她:“贱奴暂时不用去学校了,母狗已经给你请好假了,这个周可以不用去!”

  她傻住了,不知脸上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付林川脸色一沉:“怎么,贱奴不愿意跟主人待在一个屋檐下?”

  米雪赶紧摇头,一脸紧张地说:“主人,贱奴没有!”

  “今天母狗去上课,我们在家可以做一些小改造。”付林川不知从哪里拖出一个大箱子,拆开一看,是组装的狗笼。

  “以后这就是贱奴和母狗的家了。”付林川拍拍米雪的脸,笑说。

  经过一天的组装,两个大狗笼并排出现在客厅的角落。

  付林川在笼子里放上软垫,踹了一脚跪在脚边的米雪:“贱奴,还不快进去看看你的家。”

  这是……圈养吗?

  米雪不知为什么,内心有点不情愿的同时,居然更多的是兴奋。

  她别扭地爬进笼子里,艰难地转过身看向付林川,隔着笼子的栏杆仰视主人,米雪感觉不止是她的肉体进了笼子,她的心也已经开始逐渐走进付林川布下的牢笼。

  笼子是大型犬用的,对人类来说还是有些逼仄,米雪只能跪坐在里面或是四肢着地爬行,站起来是做不到的,这样也就时刻提醒着她,她只是主人脚边永远跪着的贱奴,比母狗的身份地位还要低——母狗,可是她的主人呢!

  米雪在笼子里一直待到黎晓珠回来。

  黎晓珠一看到客厅里的狗笼,就兴奋地爬到付林川脚边,要是她真的长了尾巴,恐怕此刻尾巴都要摇成螺旋桨了。

  她抱着付林川的脚舔弄着,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谢谢爸爸,母狗太喜欢狗笼子了,母狗有家了!”

  米雪偷偷看着黎晓珠,心想,什么时候我才能像她一样毫无顾忌地表现内心的想法啊?

  接着她又心里一惊,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羡慕起一只自甘堕落的母狗!

  闭上眼睛,她努力让自己不要陷入付林川和黎晓珠的圈套。

  “贱奴,吃饭了!”付林川打开狗笼子,在她面前放下一个狗用食盆,里面是吃剩的面条和黄色的汤。

  “主人的赏赐,要好好吃完哦!”

  腥臊的气味从食盆里传来,米雪瞬间就知道了那黄色的汤是什么。

  黎晓珠在另一个狗笼子里稀里呼噜地大口吃着“主人的赏赐”,看她的样子,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生活。

  米雪十分抗拒食盆里的东西,退到角落里不肯吃。

  “贱奴还挺有血性,喝你母狗主人尿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有骨气?”付林川手持戒尺,在手上掂量着,语气鄙夷地说。

  米雪想起那天晚上的荒唐,最后可能是情欲上来了什么都顾不了了,才顺从地喝了尿,事后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恶心,现在清醒状态下让她喝尿,她是做不到的。

  付林川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婊子还是要好好调教一段时间。他想。

  晚上,付林川将米雪的双手反绑,双腿分开固定在笼子上,骚穴暴露在空气中,之后带着黎晓珠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付林川和黎晓珠戏耍的声音,米雪只能根据声音猜测他们在做什么。

  黎晓珠舔着付林川的脚,自己揉着奶子呻吟,付林川则好整以暇地看着黎晓珠表演。

  她有些累了,像是水蛇一样扭着身体往上,用奶子包裹着付林川胯间沉睡着的鸡巴,低头用舌尖挑逗着龟头,软肉是最敏感的部位,渐渐的,奶子包裹着的鸡巴逐渐硬挺起来,黎晓珠闻着鸡巴散发出来的男性气味骚穴里就开始不断分泌淫水。

  她兴奋地大力用奶子揉搓鸡巴,没有付林川的许可,她不敢把鸡巴放进自己的骚穴。

  “爸爸,今天想要使用母狗哪个骚洞?”黎晓珠扭着屁股暗示付林川。

  付林川却不为所动:“今天就用骚嘴给我吸出来吧!”

  黎晓珠有些失望,但不敢明示,只得张开嘴巴顺着鸡巴舔到卵蛋,每一处都给付林川带来极致的享受,她张大嘴巴将鸡巴纳入口中,嘴唇包住牙齿,以免伤到付林川,不断地挤压上颚至食道的位置。

  付林川呼吸逐渐加重起来,不满意黎晓珠磨磨蹭蹭的速度,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巴当作鸡巴套子不断抽插,黎晓珠很难受,但是能让付林川开心,她也觉得很幸福。

  龟头挤进食管,这里的挤压感让付林川感到舒适,不断地摩擦直至鸡巴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把黎晓珠的头使劲按向鸡巴。

  反胃的感觉让黎晓珠的食管不断痉挛,造成的收缩感让付林川头皮发麻,停驻在食管间,精液汩汩地从马眼里射出,直接滑进了黎晓珠的胃袋。

  把鸡巴从黎晓珠嘴里拿出来时,黎晓珠双眼泛红,凌乱的发丝交杂在脸上,好像被狠狠蹂躏过一番,但眼神中却是狂乱的兴奋:“谢谢鸡巴爸爸赏赐精液,母狗很喜欢。”

  声音有些嘶哑,付林川却很喜欢。

  “爸爸赏母狗高潮。”

  付林川拿来跳蛋固定在黎晓珠的阴蒂上,打开开关:“高潮三次,母狗自己数好。”

  黎晓珠自己掰着双腿,感受跳蛋在阴蒂上震动,很快第一次高潮就来了,她像一条失水的鱼一样不断抽搐着,想要让跳蛋停下,好让她缓一缓,但是付林川的要求她不敢不听。

  跳蛋持续的跳动让刚刚经历过高潮、处于敏感期的黎晓珠瘙痒难当,扭动着想要脱离跳蛋的侵袭,却在付林川警告的眼神下强忍着不敢乱动。

  终于在第二次高潮后,黎晓珠尖叫着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汁液。

  “母狗真厉害,潮吹了呀!”付林川眼带笑意,称赞道。

  第三次高潮来得凶猛,黎晓珠脑中一片空白,双眼也失去了神采,双手早就掰不住双腿,瘫软在身体两侧,她抽搐着攀上了高峰,余潮久久未退。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听不到付林川在说什么。

  等到思绪逐渐回归,她颤抖着双腿爬起来跪好:“谢谢爸爸赐母狗高潮!”

  “母狗爽完了?想不想看看刚刚母狗高潮时候的样子啊?真的很精彩!”

  付林川才不会真的询问一条母狗的意见,他拿着手机打开相册,第一条就是刚刚录制的视频。

  黎晓珠看着视频里自己那淫荡的模样,有些羞耻,但还是兴奋地问付林川:“爸爸喜欢母狗这样子吗?”

  付林川摸摸她的头:“爸爸就喜欢这样的母狗,不像外面的贱奴,怎么养也养不熟!”

  他牵着黎晓珠走进客厅,米雪听着卧室里淫靡的声音早就淫水涟涟,奈何付林川将她固定在笼子上,双手也被绑住,不要说自慰,连夹腿都做不到。

  付林川故意说道:“呀,贱奴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呀?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插入你那淫贱的骚逼啊?”

  米雪早就情欲上脑,什么尊严、面子,全都抛到九霄云外:“求求主人,插插贱奴的骚逼!”

  “今天贱奴的表现让主人很伤心啊,主人赏赐的东西你居然敢拒绝,那今天贱奴是绝不能高潮的了!”

  一听这话,米雪急了,摇着屁股恳求:“主人,贱奴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

  这只是情欲盖过理智的行为,等到这娘们儿清醒过来,肯定又是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得要想个法子磨磨她的锐气才行。付林川心想。

  他把米雪从笼子里放出来,解开绳子,带到床上,对黎晓珠说:“母狗,玩弄你的贱奴闺蜜,但不能让她高潮。”

  黎晓珠爬到米雪旁边先是用手揉搓米雪的阴蒂,淫水湿滑,很快米雪就淫叫起来,快到顶点的时候,黎晓珠猝然停了手上的动作,米雪的浪叫也随之停止,骚穴对鸡巴的渴望持续增长,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米雪不由得自己动起屁股用阴蒂去摩擦黎晓珠的手指。

  黎晓珠见米雪已经冷静下来,这才又加速让米雪继续发情,每次都到米雪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下,这让米雪对黎晓珠又爱又恨。

  “母狗主人,求求你,让我高潮吧!”米雪满脸通红,哀求地看着黎晓珠。

  “不行,贱奴不听话,不能让贱奴高潮!”黎晓珠面无表情地说。

  “贱奴会听话的!”为了高潮,米雪向来能屈能伸。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付林川突然开口说道。

  米雪心想着等会儿睡觉的时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没想到回到笼子之后,付林川还是像之前一样束缚住她的手脚,大腿根都不能合拢。

  更恶心的是,他去睡觉之前,还给她找了一部情色片,放在她面前。

  一晚上,米雪骚穴里的淫水就没有干过。

  7、主人把母狗让给陌生人(窒息、鞭打、视觉剥夺

  第二天黎晓珠也没有课,早晨起床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米雪还处于发情状态,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付林川胯间。

  “主人,贱奴想要高潮……”米雪一脸渴望,哀求地向付林川说道。

  “嗯,乖乖的,骚穴就会有大鸡巴吃。”付林川淡淡地给米雪画饼。

  快到中午的时候,付林川接到同事的电话,说是有文件顺路给他送过来。

  挂了电话之后,他笑着对黎晓珠和米雪说道:“今天跟你们玩个刺激的,等一下让主人的同事来玩弄你们。”

  黎晓珠自从跟付林川谈恋爱以来,再也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这时一听付林川想让别的男人来玩弄她,也慌了。

  “爸爸,母狗没有犯错,母狗不想被被别人玩弄,母狗是主人的。”黎晓珠跪在地上,膝行至付林川面前,乖顺地抱着他的腿,蹭了蹭,撒娇道。

  付林川却铁了心:“爸爸知道母狗是最乖的,听爸爸的话。”

  米雪却眼睛一亮:那今天不是能吃到鸡巴了?

  付林川一看她那个表情,就知道她在寻思什么,于是开口说道:“贱奴还在调教时期,不能被大鸡巴操,所以不参与本次调教活动,只有听的权利哦。”

  米雪一听,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荡到了谷底。

  由于米雪还被禁止高潮,于是她只能被固定在笼子里,今天的早饭还是主人和母狗主人的尿,她已经没那么排斥了,总比什么都没得吃强。

  同事来之前,付林川做了一些准备。

  他把黎晓珠呈大字型绑在床上,眼睛用眼罩遮住,奶子上夹了乳夹,直到这时候,黎晓珠还没有放弃:“爸爸,母狗不想……”

  被付林川一巴掌扇在骚逼上,骚逼习惯了凌虐,只是一下,就已经让她兴奋地流起了骚水。

  “别说话。”付林川接着去把米雪也带了进来。

  用分腿器将双腿分开,双手反剪绑在床柱上,同样戴上眼罩。

  “主人,贱奴好痒,贱奴骚逼想要鸡巴插……”米雪前后摩擦着被子,这点快感也让她爽得直流淫水。

  “真是骚逼。”付林川没有理她。

  准备好一切之后,他带上了房门。

  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就格外灵敏。

  客厅里传来开门声,有陌生的男人在说话:“公司让你做的文件,给你顺路带来了。”

  他又说:“跑了一天,累死了,讨杯水喝。”

  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付林川将人放进来了。

  “你家布置得真温馨啊!”来人评价道,“还有两个狗笼子,是有两只大型犬吗?”

  付林川笑着说:“是啊,两只母狗。一只很温顺,一只还没调教好,有些暴躁。”

  之后的声音就很小,就算是竖起耳朵,屏住呼吸,也听不清两人在密谋什么。

  最后只听得陌生的声音说了一句:“好啊!”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顺手带上了房门。

  米雪向着来人不断恳求:“操我,求求你,操我。”

  来人先是拍拍米雪的脸,好不亲昵,接着却大力地抽打起米雪的脸。

  不一会儿,她的脸就红肿起来。

  扇得她脑瓜子嗡嗡的,也不敢随便求他肏自己了。

  这来的人怎么比主人还狠啊!

  收拾了发骚的米雪,来人径直走向黎晓珠。

  黎晓珠的眼泪从眼罩旁边流下来:“求求你,我只要我爸爸!”

  来人抹去她的眼泪,将乳夹取下来,揉弄着白皙柔软的奶子,看着雪白面团似的奶子在自己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淫靡的模样让来人的鸡巴也高高翘起来。

  黎晓珠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绝不能在一场强奸里有欢乐的存在。

  但,身体还是背叛了她。

  来人的手指粘着拉丝的透明液体戏谑地说:“骚逼流口水了,等着大鸡巴操呢!”

  黎晓珠一边徒劳无功地扭动着,一边摇头:“不要,不要!”

  “好吵!”窸窸窣窣的一阵声音。

  似乎是来人在脱衣服。

  一团布料被塞进了黎晓珠的嘴里,带着男人特有的麝香味。

  是男人的内裤。

  黎晓珠嘴里只剩下呜呜的声音。

  “这样就安静多了。”男人满意地笑说。

  手指拉扯着奶头向上拔出来老长,敏感的奶头带来的空虚感让黎晓珠不断地呻吟。

  不行,不能背叛爸爸。黎晓珠心想。

  男人转移阵线,食指与中指并排插入淫水涟涟的骚穴,摸索着找到骚点,大拇指按住阴蒂不断揉搓,另一只手揉捻着一个奶头,嘴巴叼着另一个奶头啃噬轻咬。

  身上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着,黎晓珠的身体颤抖着不断分泌汁液,愉悦的情绪侵袭她的大脑,她摇着头抵抗,身体却逐渐屈服于男人的逗弄。

  终于,她脑子一空,身体哆嗦着攀上了高峰。

  男人鄙夷地抽出手指,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

  “说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其实还是个骚女嘛,我不是也伺候得你很爽吗?”

  对不起,爸爸,我背叛你了……黎晓珠心酸地想。

  “为了惩罚骚货,我要使些手段了。”

  男人不知从哪里找来夹子,直接夹在阴蒂上。

  夹子有些紧,让刚刚经历过高潮、有些肿大的阴蒂瑟缩着溢出一些汁液来润滑了夹子。

  黎晓珠感觉那销魂蚀骨的高潮又要到来的时候,一声鞭响,让她身体一抖。

  过了几秒,火辣辣的疼痛感从大腿内侧传来。

  这一下,怕是要肿起来。

  黎晓珠原本要高潮的心思顿时消退了。

  这一鞭子,不仅让黎晓珠吓了一跳,连米雪在旁边也不敢发骚了。

  她害怕吃鞭子。

  米雪默默地在角落里摩擦床单,如果要吃鞭子才有大肉棒的话,她暂时就不奢求了,摩擦床单也能带来一些快感。

  接下来,鞭子“啪啪啪”连着好几十下打在黎晓珠身上,密集的疼痛让黎晓珠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地狱般的折磨,可手足都被束缚,怎么跑,都跑不掉,只能嚎叫着请求不要再打了。

  这请求也被男人的内裤堵在嘴里,成了一声声闷哼。

  一连串的鞭打让黎晓珠挣扎地失了力气,像砧板上的鱼,没了动静。

  男人扔了鞭子,痴迷地抚摸着一条条血痕,交错在黎晓珠雪白的皮肤上,像是一副画,美极了。

  即便疼痛至此,黎晓珠的骚穴还是分泌了不少骚水。

  “看来骚逼还是很喜欢挨打的嘛!”

  男人用手抹了一些骚水,尝试着往屁眼里塞。

  被调教过的屁眼很快就被操软了,张成一个红红的小洞,等着大棒子插入。

  男人将按摩棒旋转着插入屁眼,小肉洞一下子被撑大,吃力地咬着大棒子。

  好像顶到直肠深处,黎晓珠难耐地长吟一声。

  “别急。”男人将按摩棒塞到底,“这就来满足你。”

  硬挺火热的大鸡巴和按摩棒隔着一层皮,顺着阴蒂滑进骚洞。

  黎晓珠胀得皱起眉头,感觉肚子都要破了。

  男人却觉得这样骚穴更紧致了,好像被包裹着、吸附着,每一下抽插都需要使出几分力气。

  黎晓珠嘴里的内裤被拿掉,她一边呻吟一边喊着:“你这个强奸犯,放开我,我要我爸爸!”

  男人艰难地抽插着,伸出手握住黎晓珠纤细的脖子:“我只想从这张嘴里听到浪叫。”

  他手上渐渐用力,下身还在不断动作。

  空气逐渐稀薄,黎晓珠感觉自己像一条濒死的鱼,全身的感知只剩下身抽插的鸡巴和胀得有些难受的肚子。

  从大脑皮层传递到脊髓的快感顺着后背一路向下,直到屁眼和骚穴。

  快感到达骚穴的那一刻,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张大嘴巴,停驻了几秒,随后开始剧烈震动起来。男人感受到骚穴里像是要把他的精液榨干的力度,从尾椎骨升上一股快意,促使他艰难抽插两下,泄在黎晓珠骚穴里。

  与此同时,男人松开了手,大量空气涌入口鼻,她感觉到了自己狂跳的心,抽搐着的骚穴和屁眼,还有高潮的快感。

  虽然这个人不是爸爸,但是带给她的快乐居然比爸爸加起来还多。黎晓珠心想。

  随即,她开始自我批判,没想到别人给个甜枣,就想跟别人走了,真是立场不坚定!

  正在默默寻思着,眼前一亮,眼罩被取下来了。

  黎晓珠眯着眼睛适应了光亮,定睛一看,眼前赤身裸体男人,竟然是——

  “爸爸?”

  付林川好整以暇地看着黎晓珠震惊的样子,呆傻傻的有些可爱。

  若是让付林川知道刚刚黎晓珠的心路历程,恐怕他就笑不出来了。

  被松开手脚的黎晓珠爬起来,跪在付林川面前,亲吻着付林川的脚,泪流满面:“爸爸,爸爸没有让别人来操母狗,母狗好高兴!”

  付林川摸了摸黎晓珠的头,轻轻地说:“爸爸不会把母狗给别人玩的。”

  米雪听到付林川和黎晓珠情深意重的互相表白,又骚起来:“主人,贱奴也想要高潮,主人!”

  刚刚付林川操干黎晓珠的声音和气味早就让米雪心痒难耐,摩擦被子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她跪坐的那一块被子已经水淋淋的了。

  她想要高潮,好想好想。

  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8、让贱奴高潮吧(持续高潮、潮吹

  黎晓珠和付林川看着米雪的状态,似乎再不给她高潮就要痴傻了,于是付林川将米雪解开平躺在床上,让黎晓珠玩弄她。

  米雪手脚刚获得自由就想要奖励自己,被付林川拿着戒尺抽了两下,手却还是没有收回去。

  对她来说,当务之急是解决生理问题,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付林川一下一下打在手上,疼痛分去了注意力,她怎么也到不了巅峰,只能恳求付林川:“主人,求求主人,让贱奴高潮吧!”

  “把手拿开。”付林川用戒尺扒拉着米雪揉搓着阴蒂的手指。

  米雪听付林川的语气是要满足自己了,于是顺从地把手放在身体两侧,一脸渴望地看着付林川。

  付林川点头示意黎晓珠可以开始玩弄米雪了。

  黎晓珠揉弄着米雪的骚豆子,力道掌控得很好,让米雪保持兴奋的状态,但一时半会儿也高潮不了。

  “贱奴,要记住,只有主人才能给你高潮,贱奴没有身体的支配权,要问过主人才可以高潮哦!”付林川盯着米雪的表情说道。

  米雪皱着眉头,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淫水泛滥的骚穴上。

  “重复主人的话,主人马上让贱奴高潮。”

  “贱奴……没有身体支配权,啊~只有主人才能给贱奴……高潮!”像是自我洗脑一般,米雪不断重复这两句话。

  看米雪狂乱的样子,付林川低头在她耳边催眠一般呢喃道:“只有主人才会给贱奴高潮。”

  与此同时,黎晓珠用手指一掐阴蒂,几天都没有得到满足的米雪,这样一刺激,猛地攀上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淫叫:“爽死了啊啊啊啊,只有主人才会给贱奴高潮!啊啊啊啊!”

  米雪的高潮持续了很久,骚水在床单上印出一大片水渍,像是尿床了一样。

  “贱奴真乖,看来是记得主人的话了,那主人就赏贱奴吃一次鸡巴吧!”

  付林川翻身上床,将硬挺的大鸡巴塞进米雪还在收缩的骚逼,好几天没有被插入过的骚穴突然被闯入,一层层软肉兴奋地迎接肉棒,包裹住鸡巴努力地吸附在上面,绞得付林川的鸡巴都有些胀得发痛。

  他不得不拍了拍米雪的骚奶子:“骚货,放松点,主人都快动不了了!”

  “嗯嗯,啊……”米雪骚叫着放松身体,让付林川出入得更轻松一些。

  此刻的米雪脸上早已没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防备与拘谨,小巧文静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淫靡与欲望,眼睛里也只有对鸡巴的向往和渴望。

  真是贱货,平时装得不可侵犯的样子,实际上比谁都想要鸡巴插。付林川心想。

  由于米雪很久没有经历高潮,身体敏感得很,只一会儿,就尖叫着绞紧了鸡巴,一张一合,似乎要把鸡巴里的精液全都榨干净,付林川感受着骚穴的挤压,在高潮即将过去的时候,又大力抽插起来。

  此刻的骚穴正是敏感的时候,一点点摩擦就会引起更刺激的高潮。

  连续几个回合下来,米雪已经受不了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主人~求求主人……贱奴不行了……”

  “在主人这里,贱奴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听主人的!”付林川一边抽插,一边说道。

  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潮,米雪尖叫着射出一股水来,浇在付林川小腹上,热乎乎地往下流。

  米雪以为是自己尿了,哭着撇过脸,不敢正视。

  “很好。”

  付林川点头,身下动作却越发激烈起来,撞得米雪如风雨中的小舟,快感堆积在大脑皮层,她已经分不清是不是现实,只能感受到骚穴里那一根抽插的鸡巴。

  终于射了。

  鸡巴停住,射出精液的那一刻,米雪松了一口气。

  再不结束,感觉自己就要死在床上了。

  床上一片狼藉。

  “贱奴真有潜力啊,和你的母狗主人一样是个骚浪贱。”付林川穿上裤子,拍了拍米雪的脸。

  门铃响起,付林川出去开门。

  原来是送菜的。

  晚上付林川要给贱奴和母狗做大餐了(微笑)。

  9、主人做饭了(姜罚、骚逼洗菜、下蛋

  做晚饭之前,付林川还有一些小游戏要玩。

  他将买来的蔬菜水果一一拿出来,挑出一个形状合适的姜。

  刚拿出来,跪在餐桌边的黎晓珠眼神就流露出了惧怕。

  她和付林川谈恋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于他的手段早已见识了不少。

  而米雪还是懵懵懂懂的,对这个圈子一无所知。

  所幸付林川对黎晓珠的服从度很满意。

  经过下午的“陌生人调教测试”,付林川对她的信任更上一层楼。

  但米雪就不一样了。

  她现在服从的还不是他,她只服从于欲望。

  只要能让她高潮,她管谁叫爹都无所谓。

  想到这里,他眼神犀利地看了一眼跪趴在地上看似很乖的米雪。

  黎晓珠知道,这个眼神就是“今天不折腾死你我就不姓付”的意思。

  付林川拿出小刀,将生姜的外皮仔仔细细地削干净。

  一时之间,客厅里弥漫着姜汁的辛辣气味。

  米雪不喜欢生姜,皱着鼻子撇过脸。

  付林川慢条斯理地将生姜削成带卡扣的肛塞模样,虽然只有拇指粗细,但这个工具的威力并不在粗细。

  他想了想,在生姜肛塞上又划了几道口子,让汁液得以渗出,看着散发着浓浓姜味的小东西,他满意地笑了。

  “贱奴,转过去,屁股给主人。”

  米雪现在对这个称呼已经很敏感了,身体比脑子先行,等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脸贴地砖,高高翘起了屁股。

  付林川将生姜肛塞怼着米雪的屁眼想要塞进去,米雪的屁眼感受到生姜的辛辣,第一时间缩紧了屁眼。

  “放松。”付林川的命令在米雪听来不怒自威。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生姜条顺利地被推入了肠道。

  火热刺激的感觉从屁眼一路向上,直冲脑门儿。

  米雪摇着屁股想要把姜条甩出去,被付林川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浮现清晰的五指印记。

  “老实去笼子里跪着!”

  米雪不敢造次,顺从地爬进笼子里,面对餐桌跪着,偷偷抬着头看付林川和黎晓珠怎么玩。

  “怎么,贱奴还是学不会听主人的话是吗?”付林川斜着眼睛瞪米雪。

  她赶紧低下头,支棱起耳朵,一边忍受着骚屁眼里辛辣的刺激,一边听着餐桌旁边的动静。

  “今天母狗的表现让爸爸很满意,所以今天爸爸亲自做晚餐,不过这食材嘛,都要母狗的汁液清洗过哦!”

  说话间,付林川已经将洗好的食材一一摆放到桌上。

  “自己爬到桌子上躺下,母狗!”

  黎晓珠对着付林川磕了个头:“是,爸爸!”

  她先爬上椅子,再从椅子上爬上桌子,在桌上躺了下来。

  付林川给她除去项圈,通体白皙的女体,赏心悦目。

  付林川信手拿起一颗西红柿,捏爆后溅出的红色汁液滴落在黎晓珠小腹上、奶子上、骚逼上,然后缓缓下滑。

  红白相配,秀色可餐。

  将破烂的西红柿随意涂抹在黎晓珠身上后,付林川的手指径直来到骚穴:“骚水还不够,不够洗食材的!”

  黎晓珠惊慌地看向付林川。

  “母狗,自己揉骚奶头。”

  付林川则难得耐心地在骚穴里抽插,时不时刺激一下充血的阴蒂。

  在黎晓珠和付林川的努力下,黎晓珠眼神逐渐涣散,嘴里也开始呻吟起来。

  付林川感觉到骚穴里汩汩流出的骚水,笑骂一句:“骚婊子!”

  轻拍了一下黎晓珠的骚穴,没想到一下子就把她扇上了高潮。

  看着黎晓珠像是失水的鱼一样在餐桌上抽搐扑腾,付林川摇摇头,自己调教出来的骚母狗,敏感得让他很满意。

  高潮过后的黎晓珠脸上还是潮红一片,失神地看着付林川。

  他让黎晓珠自己抱着双腿,将骚穴暴露出来。

  自己则拿着食材开始清洗。

  首先是茄子。

  茄子很细、很长,削去外皮之后表面仍有些粗糙。

  “骚母狗要好好清洗食材哦!不然晚上的菜就不好吃了!”

  茄子长驱直入,像是要顶到黎晓珠的心口似的,她难受得咬紧了牙。

  付林川握着茄子柄,旋转了好几圈,直到茄子在骚穴里旋转毫无阻力才抽出来,骚水在茄子外侧挂了丝,粘哒哒的,骚穴像是舍不得茄子离开一样,付林川往外扯的时候还使了几分力气。

  接着是削了皮的丝瓜。

  丝瓜表面光滑,比茄子还柔软些,又比茄子还长,因此进入的时候比茄子还艰难。

  黎晓珠皱着眉,爸爸还没有停手,她不可以说不行。

  付林川手下有数,知道自己调教出来的母狗极限在哪里。

  很快丝瓜也被抽了出来,最后是黄瓜。

  黄瓜就有些折磨人了。

  上面的刺被付林川处理掉了,但凹凸不平的表面依旧让黎晓珠吃了些苦头。

  她忍不住往上缩,却被付林川扯住了,手里的黄瓜不停地往骚穴深处送。

  黎晓珠不敢高声呼痛,只得低声闷哼。

  还好今天付林川心情不错,没让黎晓珠太受罪,将黄瓜拿了出来。

  黄瓜比较粗,将黎晓珠的骚穴撑成翻着红肉的洞,似乎还在等着什么进入。

  “怎么,骚逼还没吃够?”付林川打趣道。

  黎晓珠想翻身下来,却被按住了。

  “还没好。”

  付林川拿出三个水煮蛋,将蛋壳剥除。

  白花花的鸡蛋被付林川轻易塞进了黎晓珠的骚穴。

  第二个顶着第一个,进去得也不算艰难。

  到第三个的时候,黎晓珠开始害怕了:“爸爸,母狗吃不下了,好撑……”

  “乖,爸爸知道母狗吃得下。”

  付林川坚定的语气让黎晓珠无法反抗。

  三颗鸡蛋塞进去,骚穴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穴口有些闭不上了,依旧能看到白白的鸡蛋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

  “母狗,管好你的骚穴,不要让我们的晚餐落地。”付林川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下来吧!爸爸准备做晚餐了!”

  黎晓珠小心翼翼地夹紧骚穴从桌上爬下来,规矩地跪在餐厅和厨房连接处,精力都放在收缩骚逼不让鸡蛋掉下来。

  米雪在笼子里,原本还在集中精力听主人如何“清洗”食材,没几分钟,就被屁眼里的痛感拉回现实。

  那痛是一层一层蔓延的,原本只是辣,后来辣过了就成了痛。

  痛以屁眼为起点,向四肢百骸延伸,明明是冬天,米雪却逐渐痛极生热,热得她流出了薄汗,连指尖都麻酥酥的似乎也是辛辣的感觉。

  什么时候主人才能像对黎晓珠那样对我呢?米雪心想。

  黎晓珠的高潮不受限制,可她却一直被制止高潮。

  她太羡慕黎晓珠了。

  正当米雪处于水深火热中胡思乱想的时候,付林川端着晚餐走进餐厅。

  茄子烧肉,清炒丝瓜,拍黄瓜。

  “母狗,下蛋吧!”付林川拿出一个盘子,放在黎晓珠两腿之间,吩咐道。

  黎晓珠一直收缩着骚穴,突然让她下蛋,她还有些不知所措。

  努力放松骚逼,第一颗鸡蛋慢慢露出了头,黎晓珠用盆底肌的力量将它往外挤。

  鸡蛋湿答答地掉进了盘子里。

  黎晓珠松了一口气。

  第二颗鸡蛋在里面,黎晓珠缩着肚子往下顺,还好鸡蛋比较滑,又有足够的骚水润滑,第二颗鸡蛋也顺利地下出来了。

  第三颗位置比较深,不知道是不是卡在宫口,任凭黎晓珠怎么用力,就是不肯出来。

  急得黎晓珠汗都冒出来了。

  她哀求地看向付林川:“爸爸,出不来!”

  付林川让她站起来跳一跳。

  果然黎晓珠感觉到那颗鸡蛋在重力的作用下顺利地出来了,她赶紧跪下,张开双腿,让鸡蛋掉进了盘子里。

  盘里的三个鸡蛋在灯光下都水淋淋的泛着光泽。

  “啧,不愧是爸爸调教出来的母狗,水就是多!”

  付林川把盘子里的鸡蛋切开,用狗盘子给黎晓珠和米雪装了饭菜和鸡蛋,让她们在笼子里用餐。

  米雪闻了闻狗盆里的饭菜,除了饭菜香味,还有一股子淫水腥甜味,不过她现在对这些味道一点也不排斥,反而人的体液反而成为了她的催情剂,一闻到骚穴里就开始分泌着液体。

  她狼吞虎咽地将狗盘里的食物吃了个干净。

  对于用狗盘这件事,她也坦然接受了,吃得很开心,毫无心理负担。

  看起来像一条合格的狗。

  但只是看起来而已。

  付林川把姜条从米雪骚屁眼里拿出来的时候,屁眼已经红肿了。

  米雪也已经痛得没了感觉,恢复了好几天才能正常使用,这让米雪此后看到生姜就多了几分敬畏。

  付林川已经不拘束米雪去上课了。

  下课后知道回来就行。

  有一天,米雪收到学长发来的求爱信息。

  这让米雪心思活络起来,反正付林川总是不让自己高潮,为什么她一定要让付林川肏自己呢?

  10、约炮未遂被惩罚(sp、捆绑、下药

  和学长的约会定在周五晚上,米雪对付林川和黎晓珠说周五要回家一趟,他们愉快地答应了。

  就在周五下午时,黎晓珠和付林川却亲自来“接”她放学。

  米雪一惊,畏畏缩缩地和学长一起走过去。

  “小雪儿,你不是说今天要回家吗?这位同学是?”付林川笑里藏刀,明知故问道。

  米雪向来是见风使舵的一把好手,一看付林川都亲自来学校了,也就不抱着他还不清楚事实的幻想,只能维持表面和谐。

  “晓珠、川哥,这是同系的学长,听说我病了挺久,想约我一起吃个饭,等会儿送我去车站呢!”

  黎晓珠把米雪拉到身边,一脸敌意地对学长说道:“小雪儿就不劳您大驾了,我们送她回去就行!”

  学长莫名其妙被嫌弃了,只好默默地摸着鼻子回去了。

  米雪在面对付林川和黎晓珠的时候,却忍不住软了腿脚。

  见她一副快要跪下的下贱模样,付林川冷哼一声:“母狗,带她回家。”

  刚到家,米雪就自觉地把衣服脱干净,按照规矩跪在玄关。

  付林川和黎晓珠进了屋子就像没看见她一样,各自忙起自己的事情,任由她跪趴在原地。

  直到夜幕降临,付林川和黎晓珠吃过晚饭,他们仿佛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似的,惊诧地看向米雪:“呀,贱奴不是说今天要回家吗?怎么跟我们一起回来了?”

  米雪膝盖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咬咬牙,陪着他们演:“贱奴舍不得主人和母狗主人,所以就回来了!”

  “嗯,可是有些贱奴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两个主人还不够,还想去约炮啊?”

  米雪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那些印在骨子里的痛和痒让她惧怕,她脑子开始停止思考,趴伏在地上开始求饶:“求主人责罚,贱奴再也不敢了!”

  付林川摸着黎晓珠的头,慢条斯理地问:“不急。我倒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想去约炮?”

  米雪冷汗已经从额头上渗出,脸上、手心都是黏糊糊的一片。

  “因为……”米雪咬咬牙,“因为贱奴想要高潮,想要被肏,想要有人像主人对母狗主人那样好!”

  付林川轻笑:“原来贱奴是发骚了呀!”

  他起身带着牵着黎晓珠走进卫生间,亲自给她收拾干净,接着走出来吩咐米雪:“贱奴也去把自己洗干净,碰了外面的狗男人,记得好、好、洗、洗。”

  说完,他和黎晓珠就走进了房间。

  米雪感觉自己像是被丢弃的小狗,要努力讨主人的欢心,才能让主人多看自己一眼。

  她心里有些酸涩,爬进卫生间认真地洗澡、灌肠。

  等到米雪进房间的时候,她发现房间的布局有了一些变化,但是具体哪里有变化,她也说不上来。

  付林川正在玩弄黎晓珠,见米雪进了房间,就让她躺到床上去。

  米雪躺下之后,黎晓珠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盒画笔。

  在米雪雪白的奶子上写了“骚货”,在骚逼上写了“求肏”,小腹上写“请主人使用”,最后在脸上写“贱奴”。

  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布满淫辱的词句,米雪感觉骚穴里竟涌现一股热意——想要鸡巴插骚逼了。

  付林川看了看,还有些不满意,提笔又在屁股上写上“肉便器”,在其他空白处又填补了一些诸如“精盆”“欲奴”之类的词。

  米雪成了一块画布。

  “贱奴想去找男人,是因为主人给贱奴的高潮不够多,这个主人得反思一下,今晚必须给贱奴一个交代。”

  “不过贱奴第一时间不是找主人沟通,而是决定去找别人解决,这个也得好好惩罚一下。”

  说完,付林川将米雪的双手捆起来,绳子系在天花板上的圆环上。

  米雪这才发现,房间的变化就是随处可见的固定在墙上、天花板上的圆环,这下可就方便了付林川固定她俩。

  正在思索间,付林川一使劲,将米雪吊在空中,仅剩双脚脚尖支撑在床上。

  可是床上有床垫和被子,软软的,几乎触不到底,米雪难受得皱起眉,哀求地看向付林川:“主人,这样好难受。”

  付林川笑了:“难受就对了,这是惩罚,又不是陪你玩游戏!”

  说完,他提起米雪另一条腿,也固定在天花板的圆环上。

  这下,米雪全身上下只有一只脚尖承重,不一会儿,她鼻尖上就冒出了汗。

  主人说了这是惩罚,不能求饶,不然惩罚可能会更难以忍受。米雪心想。

  付林川拿出他的工具们,一一摆放在米雪眼前。

  亚克力板、戒尺、藤条、皮鞭……每一件都不好惹。

  “贱奴今天想要用哪一个呢?”付林川轮换工具,拿在手里掂量。

  米雪在思考使用哪个不会那么痛的时候,付林川接着说道:“今天贱奴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今天这些,每个500下!”

  米雪惊恐地摇头:“主人,贱奴会死的,求求主人,不要!”

  付林川拍拍她的脸:“放心,主人不会按着一个地方打,会换地方的!不过今天这一顿打,是逃不掉了!”

  说完,他随手拿起一个皮拍,轻轻拍了拍手:“贱奴,自己数数!”

  说完,不给米雪反应的时间,皮拍就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米雪忍着疼痛开始报数,还好皮拍是打在屁股上的,疼痛感并不明显,而且也许是任务量大,付林川打得很快,五百下很快就结束了。

  挨了500下皮拍的屁股,红艳艳的像是水蜜桃一般。

  “接下来……”付林川挑中了皮鞭。

  米雪面露惊惧:“求求主人,贱奴再也不敢了!”

  付林川把鞭子交给黎晓珠:“爸爸有点儿累了,鞭子就给母狗来执行吧!”

  黎晓珠磕了个头,从付林川手中接过鞭子,女人的手劲比男人小一些,况且黎晓珠也知道500下鞭子打在人身上,肯定是要皮开肉绽了,所以付林川才会让她来掌控力度,不能把人打伤了。

  “母狗主人,贱奴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米雪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黎晓珠冷淡地吐出两个字:“报数!”

  鞭子在米雪腿上、胳膊上、屁股上,被吊着的米雪躲也没处躲,尖叫着一边报数一边泪流满面。

  500下鞭子打完,米雪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湿哒哒的,都是汗水。

  交错的鞭痕遍布在身体上,均匀而不失美感,最重要的是,只是看起来狰狞,其实休息两天就没事了,一点伤害也没有,只是起到震慑作用。

  “母狗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付林川摸摸黎晓珠的头,夸奖道。

  被夸了的黎晓珠,脸上微红,害羞地笑了。

  “接下来用什么呢?”付林川的手在工具上扫来扫去。

  最后选中了亚克力板,做成了可爱的玉桂狗的样式,其实用力打起来,一点也不逊色于鞭子的痛感。

  “贱奴喜欢拿这张脸出去勾引男人,不如就把这张脸毁了吧!”

  付林川用可爱的亚克力板轻轻拍了拍米雪的脸。

  说完,脸色一变,手上使了劲,一下把米雪打得偏过头去。

  “……一。”

  米雪没敢忘记报数。

  五百下亚克力板挨完,米雪的双颊肿起,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剩下的几件工具,有的被故意打在奶子上,有的打在屁眼和骚逼上,还有打在脚心和手心的,所有的工具用完,原本白皙的米雪,成了一个“红孩儿”,身上到处血楞子,看着触目惊心。

  “罚也罚完了,该兑现主人的承诺了,要给贱奴高潮。”

  付林川拿出肛塞,涂上润滑液,往米雪屁眼里塞去。

  刚刚被打完的屁眼,还是一片火辣辣的肿痛,肛塞冰冰凉凉的,让米雪有些舒适地叹了口气,连肛塞挤进屁眼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只是肛塞进入身体后没多久,屁眼竟然开始痒了起来,痒得她扭着腰想要摆脱掉它,热意从屁眼向上蒸腾,米雪盯着付林川胯间,想要,好想要。

  好想要大鸡巴塞进屁眼里,捅穿贱奴的屁眼。

  付林川看见米雪的骚样子,知道她想要了,但还是慢悠悠地将一个按摩棒推进了骚穴。

  “不许掉出来,不然今晚也没有高潮哦!”

  米雪努力夹紧了骚穴里的按摩棒。

  前后两个骚洞里都被填满了,米雪感觉小腹涨涨的,可是没一个工具能让她高潮。

  她只能感受到屁眼里和骚穴里一阵高过一阵的瘙痒。

  “主人,求主人插贱奴,贱奴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米雪渴望地盯着付林川的胯间。

  见米雪发情差不多了,付林川这才握着按摩棒,在米雪骚穴里抽插起来。

  米雪被打的时候已经流了不少骚水,按摩棒插进去的时候,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被打得红肿的阴蒂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似乎再给她一点刺激,她就能获得灭顶的高潮。

  可付林川就不让她如意。

  偏偏慢条斯理地插弄着水叽叽的骚逼,要不是米雪使劲收缩,滑溜溜的骚穴根本留不住按摩棒。

  “求求主人,贱奴好痒!”

  她不想要按摩棒,还是想要热乎乎的有弹性的大鸡巴。

  付林川坏笑着提着鸡巴如了米雪的意,可是被大鸡巴插入之后,米雪并没有感觉到舒爽,还是痒得难受。

  “主人,还痒!”

  付林川在骚穴里抽插几下,问她:“哪里痒,告诉主人,主人才好给贱奴止痒啊。”

  米雪混乱的脑子感受了一下:“屁眼!屁眼痒死了!求求主人,插贱奴屁眼!”

  付林川故作疑惑:“人家都是骚穴要鸡巴插的,贱奴怎么要插屁眼啊?”

  米雪已经被屁眼的瘙痒折磨得没办法思考,只是不断重复着:“主人插贱奴屁眼,贱奴屁眼是主人的肉便器、精盆,求求主人!”

  付林川将肛塞拔出来,红肿的屁眼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等着鸡巴进入。

  他让黎晓珠拿着按摩棒在米雪骚穴里抽插,自己扶着沾满了骚水的鸡巴,一举冲入软烂的屁眼。

  只一下,米雪就翻着白眼、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高潮了。

  下身不断的收缩让付林川也有些难受。

  他捏着米雪的阴蒂,延长米雪的高潮时间。

  挣不开身下揉弄阴蒂的手指,米雪皱眉尖叫。

  连续不断的高潮让米雪抽搐着攀上了高峰,一道透明的水柱喷向正在米雪面前摆弄按摩棒的黎晓珠。

  黎晓珠无辜地看向付林川。

  付林川哈哈大笑,让黎晓珠在一边跪着,他把米雪从天花板上解下来,摆成狗趴的姿势,方便他进入。

  除了屁眼里的瘙痒,米雪再也感受不到别的,只是摇着屁股求付林川快插进来。

  付林川扒开米雪的两瓣屁股,红肿的屁眼张成一个黑洞,渴望粗长的东西捅入、抽插。

  “看把这骚洞急得!”

  付林川笑骂一句,扶着鸡巴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插得米雪骚叫连连,原本清纯的脸上早没了小家碧玉的冷静矜持,情欲让她失去了理智,成为付林川胯下一条只会浪叫的母狗。

  付林川在肛塞上涂了春药,米雪被插到天色将明,才堪堪止住了屁眼里的痒意,最后付林川拔出肉棒的时候,括约肌已经失去了弹性,留下一个鸡巴大小的洞。

  米雪也早已经没了力气,浑身被抽打的痕迹,加上屁眼骚逼的一片狼藉,看来今后的一段时间,米雪会老实一点。

  11、电影院(露出、偷窥

  随着时间的推移,米雪逐渐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认同。

  在她的认知里,她就是这个家里地位最低的奴隶,是主人可以随意选择使用或是不使用的器具,是母狗主人的出气筒。

  她也开始享受起作为贱奴的快乐来。

  米雪和黎晓珠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自己的床上睡过觉了。

  除了玩游戏的时候。

  其他时间,笼子就是她们的家,就算是排泄,也需要得到付林川的同意才能去洗手间解决,平时笼子都是上锁的。

  这天,付林川突发奇想,想去看电影。

  于是他买了三张票,跟黎晓珠和米雪说了这个消息。

  米雪和黎晓珠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玩过了,平时就只有上课会出门,付林川还会掐着时间看他们是否按时到家,不按时回来的就会惩罚。

  一听说能出去看电影,两个人开心得在笼子里爬来爬去。

  付林川选的票是晚场的,所以给黎晓珠和米雪选衣服的时候也比较大胆。

  两个人都是真空出行。米雪身材较小,付林川选了黑色略有些薄透的贴身连衣裙,长度仅到大腿中部,撩起裙摆就能看到米雪一丝不挂的下体。

  脖子上挂着项圈,上面坠着一颗铃铛。

  黎晓珠身材高挑,付林川让她穿着吊带长裙,晶莹的身体链从脖子上一直延伸到吊带里,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披上外衣后,三个人向电影院出发了。

  米雪故意将外衣张开,露出内层若隐若现的黑色连衣裙,寒风吹过,乳头挺立起来将衣服撑起一个凸起,对面路过的人不由自主地在她脸上和她奶子上来回多看了几眼。

  还有的人对脖子上的项圈很好奇,那看起来像是狗脖子上项圈。

  有些懂行的路人会向付林川投来羡慕或佩服的目光,付林川都坦然接受了。

  付林川的选择的位置在最后一排,这样方便他们进行一些“小”动作。

  晚场电影人不多,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两对情侣,一对坐在他们左前方,一对坐在他们右前方,离他们都有些距离。

  电影一开始,黎晓珠和米雪都很认真地观看,付林川却在她俩中间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过了没多久,付林川就凑到黎晓珠和米雪耳边:“你看左前方那对情侣。”

  她们看向左前方,那一对情侣已经抱着旁若无人地啃了起来。

  “他们玩的都太低级了,看我的。”付林川从随身带的包里找出一对乳夹,调成最紧的状态,从米雪的衣领里找到一对乳头,直接夹了上去。

  这是米雪第一次用这么紧的乳夹,刚夹上去就闷哼了一声,乳夹上的小铃铛因为米雪的颤抖发出声音。

  付林川做了个“嘘”的动作:“贱奴想让整个电影院的人都知道你在发骚吗?”

  米雪压着声音,让注意力转移,忽视乳头上的刺激,专心看电影。

  付林川又拿出跳蛋,掐了一把黎晓珠的阴蒂,顺利地让骚穴流出了淫水,就着淫水把跳蛋塞进了黎晓珠的骚逼,然后打开了最高档。

  剧烈的震动让黎晓珠身体一颤,她哀求地看向付林川:“爸爸,有人!”

  付林川摸摸她的头:“没事,他们没空看你的!”

  果然,左前方那对情侣,已经看不到女生的头,而男生仰着头,一脸隐忍,双手还在抚弄着什么。

  原来女生在他胯间给他舔。

  右前方的男女离着比较远,只能依稀看到女生坐在男生身上,互相抱在一起,女生还在扶着男生的肩膀上下运动。

  这是已经吃上了。

  黎晓珠瞬间没了心理负担,甚至轻声哼叫起来。

  米雪已经难耐地双腿互相摩擦起来。

  付林川一巴掌拍向米雪的骚逼:“贱奴,又偷偷玩主人的东西?”

  米雪赶紧张开双腿,付林川一摸,骚水已经透过裙子流到了座位上,湿漉漉的一大片。

  他掐了一把米雪湿哒哒的屁股,让她爬到自己身上来。

  米雪身材娇小,就算爬到付林川身上,看起来也不会很违和。

  挺翘的鸡巴竖立在付林川胯下,米雪双眼放光,急不可耐地爬到付林川身上,自己对准骚穴坐了下去,骚逼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喟叹一声。

  “贱奴,自己动!”付林川拍拍米雪的屁股。

  米雪扶着前排椅座,听话地一上一下夹弄着穴里的鸡巴,项圈和乳夹上的铃铛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在电影的巨大音效下,根本不算什么。

  付林川腾出双手,揉弄着黎晓珠的奶子,雪白的奶球在他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偶尔蹭到敏感的奶头,像是触碰到什么开关,黎晓珠会发出一声呻吟,伴随着身体一颤,很是有趣。

  黎晓珠侧坐在椅子上,把奶子送到付林川手里,自己则抱着付林川的脖子,和他吻得难分难解。

  放映机房里。

  这部电影一经放映,工作人员根据经验就知道这场会很精彩。

  两对情侣,还有一个一男两女的不明成分的组合,看来会玩得很花。

  果然,电影开始还没多久,就没有人关注电影播放了什么。

  左前方的情侣率先出手,先抱着亲了一会儿,接着男生就褪了裤子,把女生按到胯间,女生顺从地舔弄起男生已经高高翘起的鸡巴。

  右前方的情侣保守一些,忍了一段时间,发现左边的情侣已经旁若无人之后,也开始上下其手起来。

  男生直接将女生抱过来,以面对面骑乘的姿势把她套在自己鸡巴上,刚套上去,女生的脸上就露出陶醉的表情,自己主动上下套弄起鸡巴来。

  两女一男的组合玩得更花,个子小小的女生坐在男生身上自己玩着,男生玩弄着另一个女生的奶子,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这男的还是玩sm的,小道具比谁都齐全,这不比看什么AV有趣多了。

  电影演的是什么根本没有人在意,所有人都在情欲的驱使下本能地让自己舒服,包括看着所有人淫乱的放映员。

  他在放映机房里脱掉裤子,看着现场版的多人av,摆弄起自己也已经挺立的鸡巴,心里想着,这帮蠢货真的以为在电影院里做这种事没人发现吗?

  直到电影结束,所有人都舍不得走,依旧沉浸在性欲满足带来的快乐中。 

  12、圈养生活(笼养、训犬、在同事面前口交

  暑假快要开始了。

  这次的假期付林川打算用两个月时间圈养两只母狗。

  把这个决定告诉黎晓珠和米雪的时候,黎晓珠表现得很高兴,差点在地上乱爬来表示自己的兴奋;米雪却有些迷茫,她之前是圈外人,不懂这些名词代表了什么。

  付林川摸了摸她俩的头,开始讲规矩。

  【圈养家规】

  1、母狗与贱奴大部分时间只能在笼子里度过,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擅自离开笼子。

  2、母狗与贱奴在家里的时间必须全身赤裸,跪地膝行,若家里来人则待到房间不用出来。

  3、母狗与贱奴在圈养期间,失去一切决定权,凡事必向主人请示,得到同意后方可去做。

  4、母狗与贱奴必须执行主人发布的所有命令,不得耽误,不得敷衍。

  5、圈养期间,母狗与贱奴不得随意使用人类语言,表达任何情绪,需用狗叫代替,在得到主人许可后方可使用人类语言。

  听完这些规矩,米雪差点站起来反抗。

  “这些规矩这么严苛,到时候不小心忘记了,违反了怎么办?”米雪翻了个白眼。

  付林川反手一巴掌把米雪的脸都打歪了,白皙的脸上顿时浮现绯红的掌印。

  他脸上却笑着说:“贱奴问得好,只是这个表情,主人不喜欢,得改。”

  米雪爬回来跪好,趴伏在地上不敢再造次。

  付林川接着说:“所以我们还有相应的惩罚措施。你们是想现在知道一下以作警示,还是等到犯错了之后再体验呢,这样比较有神秘感哦!”

  黎晓珠赶紧表忠心:“爸爸,母狗是不会犯错的!不需要知道有什么惩罚!”

  “既然母狗这么说了,那我们到时候看看谁犯错,就来惩罚谁吧!”付林川意味深长地踩着米雪和黎晓珠的肩膀。

  暑假第一天,米雪和黎晓珠就按照家规要求的那样,从早上就赤裸着待在笼子里。

  手机早就被没收了,只有在接到重要电话的时候会给她们接一下,信息都是付林川代回复的。

  付林川一直没有给她俩安排任务,只能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干什么。

  直到十点左右,米雪实在憋不住想上厕所。

  黎晓珠又一直没有示范该怎么做,她脸憋得通红,只好先开口:“汪汪!”

  付林川闻声走进客厅:“怎么了?”

  米雪红着脸“汪汪”叫着,看向卫生间,又指指自己的屁股,表示自己想去卫生间。

  付林川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贱奴是发情了吗?想要被插了吗?”

  米雪急得想说话,却又想起家规,憋得在笼子里直转圈:“汪汪!汪!”

  她抬起一条腿,模仿狗撒尿的姿势。

  付林川这才“恍然大悟”:“哦!贱奴想要撒尿了啊?”

  米雪边点头边叫:“汪!”

  付林川把米雪从笼子里放出来,尿急的米雪急匆匆地往卫生间爬,牵引绳在付林川手里被拉成直线。

  米雪疑惑地回头,原来付林川又去把黎晓珠也放了出来。

  “既然要去撒尿,那就一起吧!”

  付林川牵着两条狗往卫生间走过去。

  米雪本想坐上坐便器,被付林川拉着牵引绳扯下来:“让母狗先上,你这个贱奴!”

  黎晓珠在坐便器上解决了内急。

  “哗哗”的水声让米雪快要忍不住了,黎晓珠刚下来,米雪又要往上爬。

  却又被付林川拉住了:“贱奴有什么资格使用坐便器呢!”

  付林川用手指了指地漏:“贱奴应该用狗撒尿的姿势在那里尿尿哦!”

  米雪感觉很屈辱,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是实在尿急,膀胱都快炸了。

  她挣扎了几秒,还是抬起一条后腿。

  脖子上挂着牵引绳,跪趴在地上,抬起一条后腿撒尿,自己真的成了主人手里的一条狗了。米雪心想。

  金黄的尿柱从下身射出来,打湿了米雪的腿和膝盖,温热的触感,让米雪更感觉羞耻。

  在主人和母狗主人面前尿了,米雪脸上红扑扑的,竟有一丝沉醉的表情。

  “好了,别骚了,把自己冲洗干净。”付林川直接戳穿她。

  为了减少米雪和黎晓珠出笼子的次数,付林川在笼子里又添加了猫砂盆和猫砂,这样他们除了每天出来遛弯洗漱、上大号,其他时间就一直待在笼子里。

  每天的任务也不过是看书、学习之类的,上网是完全没有机会了,付林川心情好的时候会给她们分享一下时事新闻,以免她们与现实世界脱节太久。

  第一个月快结束的时候,之前来过的那个同事突然又有事,需要上门来办公一下午。

  付林川将米雪带到房间里安置好,又把黎晓珠固定在书桌下,背着手,仰着头。

  同事过来的时候,依旧对家里养的两条狗很感兴趣:“今天两只狗没在吗?”

  付林川笑笑:“怕她俩太吵,带出去遛弯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带了些狗零食和玩具呢!”同事把袋子递给付林川,语气不无惋惜。

  “没事,我会给她们吃的,玩具也会好好玩!”

  同事坐在书桌对面,付林川坐下后,将鸡巴从裤子里拿出来,示意黎晓珠给他舔。

  黎晓珠将鸡巴含入口中,用舌尖刺激着龟头和包皮的衔接处,不一会儿,软软的鸡巴就逐渐硬挺起来。

  吐出鸡巴,舌头顺着柱身往下移,在茂密的黑色丛林里,找到两颗蛋蛋的位置,她用牙齿轻轻磕弄着包裹着蛋蛋的一层皮,然后含住蛋蛋,吞吞吐吐。

  付林川在桌上与同事讨论工作,桌下挺着鸡巴在黎晓珠嘴里冲刺。

  黎晓珠知道付林川的敏感点,按着那一处又舔又咬,终于让付林川顶着她的喉咙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精液。

  付林川咬牙射精。

  “你怎么了小付?”同事见付林川表情有些不对,问道。

  付林川摇摇头,等射精完毕之后,才开口说道:“没事,刚刚突然有些头晕,现在好多了!”

  “撑不住就回房休息一会儿吧!”同事说着,站起身来,似乎要转到书桌这边来扶他。

  黎晓珠在桌子下听到声音有些惊慌,付林川摆摆手:“没事!我喝口水就好了!”

  同事这才放心,又回去坐了下来。

  付林川和黎晓珠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送走同事之后,付林川摸摸黎晓珠的头:“母狗真棒!”

  黎晓珠舔舔付林川的脚,抬头讨好地笑。

  从房间把米雪牵出来后,付林川说:“今天有人给你们送了礼物,我们一起来看看有什么礼物。”

  拆开袋子一看,里面是两袋狗饼干和两个玩具球。

  “今天母狗和贱奴有得玩咯!”付林川掂量着手里的玩具球,“我们来玩球吧,谁抢到球多,今晚谁挨操!”

  在此之前,黎晓珠和米雪已经有禁欲一个月了,听说今晚有机会挨操,都两眼放光。

  付林川将黎晓珠和米雪脖子上的牵引绳解开,手里的球随便往屋子里扔出去。

  米雪和黎晓珠都朝着球滚过去的方向爬过去。

  脖子上的铃铛丁零当啷响起来,满屋子都是响声。

  这次是米雪先找到的球,她叼着球爬到付林川面前,把球放到付林川手中,邀功似的看向他。

  付林川拍拍她的脑袋,给她嘴里填了一颗狗饼干,下一秒,手里的球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两人又开始带着清脆的铃铛声在屋里找球。

  雪白的奶子挂在两人胸前,随着爬行荡来荡去,像是奶牛一样。

  比赛结束后,黎晓珠和米雪以比分4:3结束。

  米雪一见自己又要接着禁欲,不开心地爬回笼子,躺下准备摆烂了。

  “贱奴,主人有叫你回到笼子吗?”付林川见米雪不高兴的样子,有些不悦。

  米雪不理他,躺着没动。

  “贱奴还敢对主人发脾气?”付林川被气笑了。

  自己上前,拖着米雪的项圈,把她从笼子里拽了出来。

  米雪生怕自己的脖子被拧断,赶紧顺着付林川的意思自己连滚带爬地出了笼子。

  跪趴在付林川面前,米雪心里有些后悔刚刚的冲动,伏在付林川面前,她不敢说话了。

  “贱奴还是学不会听话的话,今晚又要让贱奴好好感受一下想要高潮而不得的滋味了。”

  付林川带着黎晓珠和米雪进了房间,将米雪固定在床脚,双腿分开,双手反剪,嘴里带着骨头样式的口塞,只能看向床上。

  付林川解开黎晓珠脖子上的项圈,看来今晚他是想把她当作女朋友而不是母狗了。

  “贱奴不是喜欢偷看别人做爱吗?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付林川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分开黎晓珠的双腿,里面已是泥泞一片。

  “母狗这么想要爸爸插逼啊!”付林川笑说。

  黎晓珠有些害羞,低声叫了两声:“汪~汪~”

  像是在撒娇。

  付林川伸出两根手指滑进湿溜溜的骚穴,一个多月没有经历过异物进入的密道,对外来的东西十分好奇,四周的软肉都围了上来,紧紧地吸附住两根手指。

  “真紧啊母狗!”

  “呜~呜~”

  付林川手指找到黎晓珠骚逼里敏感的那一点,不断地抠弄,没一会儿,黎晓珠就翻着白眼高潮了。

  高潮中的骚穴一缩一缩的把付林川的手指绞得更紧,拔都拔不出来。

  “骚逼真紧!”付林川忍不住扇起了黎晓珠的奶子。

  雪一样的奶子上像是盛开了红梅,红红白白,分外好看。

  黎晓珠骚穴得到了满足,自己爬起来跪爬下,扒着自己的屁股,指着屁眼“汪汪”叫了两声。

  付林川笑了:“怎么?母狗是说,骚屁眼也想被插吗?”

  黎晓珠点点头:“汪!”

  付林川拿过一旁的假鸡巴,沾满了黎晓珠的骚水,慢慢地推进了黎晓珠骚浪的屁眼。

  被满足的黎晓珠嗷嗷叫着扭着屁股,又向付林川扒开了骚穴,这是要付林川插骚穴的意思。

  “好了,母狗,爸爸插你的时候,要说人话,说骚话!”

  付林川扶着早就硬挺的鸡巴,隔着一层皮,顺着骚穴进入了。

  饱胀的感觉逼出黎晓珠一声深长的叹息:“啊~~爸爸的鸡巴,插到母狗肚子里了!母狗好舒服,爸爸好大、好硬!”

  付林川不断抽插着,把黎晓珠的呻吟撞得稀碎:“啊!爸爸~插得、母狗,好爽~母狗是、爸爸的、肉便器、精盆,一辈子、只给爸爸插逼!”

  这些话不但让付林川眼红,也让米雪情动。

  她的身下早就泥泞一片,把床单都染湿了。

  她难耐地摩擦着床单,却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没有工具或是鸡巴给的快感多。

  她盯着付林川和黎晓川交合的地方,一进一出闪着骚水光泽的鸡巴看得她满眼渴望。

  嘴里咬着骨头口塞,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流到奶子上,顺着奶子流到骚逼上。

  口水和骚水汇合,一起流到床单上,让床单湿得更彻底。

  她的骚穴和屁眼像是两张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地渴望什么东西捅进去,消解她的欲望。

  可付林川和黎晓珠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世界里,没人管她。

  付林川和黎晓珠双双达到高潮之后,平息下来,这才看向米雪。

  米雪被欲望折磨得已经失去了理智,盯着付林川胯下已经软了的鸡巴,口水直流。

  “爸爸,怎么办,今天还要给贱奴高潮吗?”

  付林川闭着眼睛不说话,黎晓珠也不敢多话了。

  休息了一会儿,付林川将米雪从床脚解下来。拎着她呈跪姿,屁股向上。

  米雪以为付林川要插她,兴奋得眼睛都亮了,嘴里“呜呜呜”地扭着屁股,骚穴里的水把屁股上浸得湿哒哒的。

  “贱奴不乖,今天不插逼,要把贱奴打到高潮!”

  付林川拿出戒尺,先对着屁股打了几十下,白皙的屁股上很快就呈现了艳红的颜色。

  米雪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依旧摇着屁股,只想要高潮。

  付林川转移到米雪的骚屁眼上,又是接连打了几十下没停,直打得屁眼红肿,在淫水的浸泡下,发出亮晶晶的光。

  “真骚啊!屁眼想吃肉棒呢!”

  付林川用戒尺拍拍米雪的脸,调笑道。

  米雪只能摇着屁股作回应。

  接下来轮到骚逼。

  付林川打得很有节奏感,紧两下慢两下,每次米雪快到高潮的时候,付林川总是停下来。

  米雪又痛又痒,满脸通红,皱着眉头希望付林川给她一个痛快。

  付林川看她痛苦得眼睛都红了,于是用戒尺不断拍打阴蒂,在戒尺的刺激下,米雪终于颤抖着攀上了高潮,抽搐的身体,一张一缩的骚穴,仿佛这时候插进去一根鸡巴就能被绞出白浆来。

  付林川见米雪高潮,并没有停下手,而是继续用戒尺刺激着敏感的阴蒂,米雪持续处于高潮状态,连续几次白光闪过,她控制不住地泄了阴精。

  透明的水柱喷向床单,将床上打湿一片,她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歪向一侧,躺了下来。

  付林川看着她又骚又浪的样子,忍不住心里的施虐欲,拿起戒尺在她奶子上拍打起来。

  挺翘的奶头在戒尺的凌虐下,呈现血色,原本雪白的奶球也成了艳红色模样。

  光是打还不够,付林川扔了戒尺,上手开始揉捏米雪的奶子。

  米雪的奶子不如黎晓珠的大,但却刚好让付林川一手掌握,红红的奶子在付林川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米雪嘴里不清不楚地吐着呻吟。

  有时手指揉搓到敏感的奶头,还会引起米雪一阵颤抖。

  “母狗,来打这贱奴的耳光,,这是对今天敢对主人发脾气的惩罚!”

  黎晓珠爬到米雪面前,左右开弓一连打了几十下,米雪原本充满欲望的眼神逐渐转为恐惧。

  她再也不敢乱发脾气了。

  13、夜晚的露出(野外调教、裸体散步、露出买菜

  米雪的弟弟要过来住一阵子,因为两个房间都有人住,弟弟只能在客厅将就一阵子。

  客厅里的笼子也被挪到了黎晓珠房间的阳台上。

  “姐,你们这房间真大啊!”弟弟转了转客厅和厨房,看了一眼米雪的房间,感叹道。

  “对呀,当时就是看这个房子比较大,所以才租下来的!”

  “姐,你房间这些环是用来干嘛的?”弟弟疑惑地指着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固定在墙上、天花板上的圆环。

  米雪有些尴尬,找了个借口:“这是房东留下来的,我也不知道干啥用的!”

  弟弟皱眉:“那平时生活方便吗?要不趁我在,我给你拆了?”

  米雪想起付林川安装这些环的时候费劲的样子,她可不敢随便做决定。

  “算了算了,这个环没事还能挂个东西,不拆也行!快出来,我们出去买菜,中午做好吃的给你吃!”米雪转移话题,拉着弟弟离开了家。

  圈养的生活过久了,米雪有点不习惯穿衣服,不习惯出门,也不习惯直立行走。

  出门之前,付林川把她拉进卫生间,一进卫生间,米雪就跪趴了下来。

  付林川拍了拍米雪的脸:“贱奴现在越来越懂规矩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跳蛋,一个塞进骚穴,一个塞进屁眼里。

  “今天就穿吊带和短裙出门吧!都给你放在床上了!”付林川说完就离开了卫生间。

  米雪回房间一看,床上果然有一件粉色吊带和白色短裙,没有内衣和内裤。

  那就是不让穿内衣内裤的意思。

  玩得这么大,米雪有些兴奋,骚穴里已经开始流水了。

  菜市场就在家附近,已经快到中午,菜市场里人不是很多,米雪先来到肉摊。

  她微微弯腰,低头仔细看着肉质是否新鲜。

  从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两颗白皙的奶球,让肉摊主人看直了眼睛。

  米雪故意左扭右扭,让奶球在领口挤出不同的形状,肉摊主人咽了一口口水,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尝一尝软烂的奶子。

  “老板,这肉怎么卖啊?”米雪状似随意地问。

  肉摊主人还沉浸在雪白奶子融化在嘴里的幻想中,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弟弟却发现肉摊主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姐姐的胸口,他捂着姐姐的衣服,警告似的看着肉摊主人,拉着姐姐离开了。

  “姐,你怎么穿这么少出来,你看看那个卖肉的,那是什么眼神!”弟弟义愤填膺的样子让米雪忍俊不禁。

  要是让弟弟知道平时她都是赤裸着跪在闺蜜的男朋友面前,会是什么表情呢?

  在挑蔬菜的时候,米雪突然身躯一震,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

  付林川突然打开了跳蛋。

  刺激的感觉让米雪静不下心来挑选蔬菜:“弟弟,你看看你要吃什么,自己挑!”

  米雪退开几步,一脸隐忍,骚穴和屁眼里的快感让她脸上沁出了薄汗。

  她使劲地咬着牙,控制自己千万不要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这时,突然有个人摸了摸米雪的屁股。

  她回头一看,是一个老头,脸上挂着淫邪的笑,粗糙如老树皮的手还在短裙下摸着米雪的屁股。

  “姑娘,你没事吧,我看你快要跌倒了,扶了你一把!”老头一边揉搓着米雪白圆的屁股,一边假装关心道。

  粗粝的刮擦让米雪感到一阵心悸,那老手逐渐往两腿之间移过去……

  “姐,我买好了!”

  老手瞬间抽走了,米雪心里竟然有一丝失落。

  骚穴里已经分泌了足够多的淫水,只想要有什么东西来刺激一下阴蒂。

  想要,想高潮。

  米雪摩擦着双腿,骚水从两腿之间往下流,路人停下看向米雪两腿之间亮晶晶的淫水,嘴角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两人提着菜回家,让弟弟在客厅里玩,付林川和米雪到厨房里忙活。

  关上厨房门,米雪就迫不及待地跪下来,舔着付林川的脚,把裙子撩上去,向付林川展示一片泥泞的骚逼,跳蛋在里面发出嗡嗡的声响。

  付林川用脚趾操弄米雪的嘴,米雪吃得很开心,自己把吊带扒开,露出雪白的奶子,揪着奶头拉出寸许,敏感的奶头挺立起来,让她感觉骚穴里更空虚。

  她摇着屁股,像一条乞求操弄的母狗。

  付林川抽出自己的脚,用脚抬起米雪的头,把骚逼里浸得水淋淋的跳蛋拿出来,按在肿大的阴蒂上。

  米雪瞬间翻着白眼抽搐起来,要不是顾及着弟弟还在客厅,她早就骚叫连连了。

  她咬着嘴唇,努力压制呻吟。

  “贱奴真是骚啊,隔着一道门,弟弟还在外面,就跪在闺蜜的男朋友面前求人家玩弄你,贱奴是不是天生的婊子,就喜欢玩这种背德的游戏?”

  付林川一边刺激着米雪的阴蒂,一边唤起她的羞耻心,果然,心理上的羞辱让米雪更快达到高潮,骚穴收缩起来,阴蒂咬着震动的跳蛋,付林川手拿开,跳蛋被阴蒂吸附住,掉不下来。

  “贱奴这骚逼真厉害,这要是咬住男人的鸡巴,都分不开了吧!”付林川让米雪站起来,自己扶着她的从后面冲进了骚穴。

  “快点给弟弟做饭啊,弟弟都等急了!”

  米雪稀里糊涂地感受着骚穴里鸡巴的玩弄,手上在洗菜、切菜,三菜一汤出锅的时候,付林川也射在米雪的骚穴里,和米雪一起爬上了巅峰。

  骚逼还在努力挽留鸡巴,就听到弟弟在外面喊:“姐,还没好吗?我好饿!”

  米雪清了清嗓子:“好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骚逼里夹着精液想要把菜往外端。

  “等等!”付林川坏笑着拦住她,“加点料!”

  他从米雪骚穴里抠出来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往菜和汤里抹了一些,用筷子拌匀,然后示意米雪端出去。

  一无所知的弟弟尝着姐姐做的菜,眉头微皱。

  米雪把饭盛上桌子,问他:“怎么了?不好吃吗?”

  弟弟摇头:“有点奇怪的味道,不过还是好吃的,姐姐的手艺跟以前一样好!”

  晚上,付林川和黎晓珠睡在另一个房间,米雪睡在自己的房间,弟弟睡在客厅沙发上。

  很久没有睡在床上,米雪竟然失眠了。

  她有些想念那个逼仄的笼子,在那里,她反而能安心地睡觉。

  不知道现在黎晓珠和付林川在做什么,是在调教,还是在做爱?

  米雪在这边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收到了付林川的信息:“真空,穿上一件长开衫,出门。”

  按照付林川的要求穿好衣服后,米雪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家门。

  付林川和黎晓珠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黎晓珠跪在付林川身边,脖子上挂着牵引绳。

  付林川把项圈递给米雪。

  米雪自己将项圈戴上,跪着双手将牵引绳送给了付林川。

  他满意地拍了拍米雪的头,牵着两个人往小花园走过去。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小花园里除了蝉鸣蛙叫,没有人迹。

  付林川牵着两个人在草地上散步,谁爬得慢一些,就会挨一鞭子,为了不挨打,黎晓珠和米雪尽量保持同样的速度。

  付林川在身后打着手电筒,将两具赤裸的女体照的晶莹雪白,扭着屁股往前面爬。

  “两条狗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在外面散步啊?”

  “汪!”

  “汪!”

  现在是狗的身份,她俩只能用狗叫回答。

  爬了一段路,就到了供行人休息的长椅。

  “跪上去!”

  黎晓珠和米雪爬上长椅,面对着椅背跪了下来,把屁股留给付林川。

  看着眼前圆润莹白的屁股,付林川忍不住拍打起来。

  清脆的拍打屁股的声音和蝉鸣蛙叫混在一起,像是一首夏夜的奏鸣曲。

  不一会儿,两个白屁股就成了红屁股。

  两个人两腿之间也已经布满了淫水,摸上去湿滑一片。

  “两个骚逼,被打屁股也湿得这么彻底!”付林川骂了一句,从包里取出拉珠。

  拉珠第一颗很小,最后一颗却有米雪的拳头大小。

  付林川思考了一下,把拉珠塞进米雪的骚穴里沾上足够多的淫水,然后从最小的珠子开始,往米雪的屁眼里塞。

  前几颗珠子还算顺利,到第六颗时,米雪开始摇着屁股躲避。

  被付林川一巴掌拍老实了。

  最后一颗珠子实在太大,不管米雪怎么放松,也还是塞不进。

  “没用的东西!”付林川很生气,对着米雪的屁股又连扇了好几下,每一下都下了狠劲,打得米雪嗷嗷惨叫。

  打完屁股上已经有血丝浮现。

  “夹紧了,要是掉出来,就把最大的那一颗也硬塞进去!”

  米雪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

  黎晓珠看见米雪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打鼓。

  付林川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件东西。

  黎晓珠感觉骚逼一凉,里面被塞进了一块冰块,接着屁眼里一热,不知道被塞进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

  “汪!”黎晓珠很难受,可是她不能说人话。

  付林川拍拍她的屁股以示安慰,又将屁眼和骚穴里的东西交换了位置。

  冰冰凉凉的骚穴里一下子塞进了火热的棒子,而热乎乎的屁眼的又抵入冰块。

  冰火两重天。

  一冷一热的极致,让黎晓珠禁不住骚叫起来。

  如此轮换几个回合,付林川将骚穴和屁眼里的东西都抽出来,扶着自己的鸡巴操进了大张着的屁眼。

  “啊啊啊啊!”敏感的屁眼紧缩着攀附上付林川的鸡巴。

  付林川爽得头皮发麻,咬着牙拍她的屁股:“骚逼放松一点,爸爸的鸡巴都让你夹断了!”

  远处传来脚步声,付林川将手电筒关了。

  嘱咐她俩别出声。

  不知道是谁听到声音,往这边走了几步,没发现什么,又走了。

  米雪和黎晓珠提着一口气,呼吸都不敢用力。

  直到听不到脚步声,才放松下来。

  紧张刺激的氛围却让黎晓珠和米雪更加敏感起来。

  两人一放松,就高潮了。

  付林川打着手电筒看黎晓珠高潮的屁眼,像是小嘴一样吮吸着鸡巴,要从鸡巴里吸出精华。

  他艰难地抽插着,肠肉的吸附与挤压让他快感加倍,在屁眼的吮咬下,他低喘着泻在黎晓追的屁眼里。

  付林川拔出鸡巴,张成小口的屁眼里流出浊白的精液,像是牛奶一样,在艳红的屁眼之间,显得分外妖娆。

  “母狗,,把爸爸给你的精华都漏了!”他掐着黎晓珠大腿内侧的软肉,逼使她收缩屁眼,把精液深埋进身体。

  米雪有些渴望地看向付林川的下半身,他却自顾自地提上裤子,不理她了。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渐明。

  出来晨跑的人看见远远地有个男人牵着两个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爬的女人在散步。

  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想跑近点看个究竟,却发现那三人已经失去了踪迹。

  看起来好刺激啊!他有些遗憾地想。

  14、婚礼(契约,化妆间调教,当众打开跳蛋开关

  黎晓珠大学毕业之后,就决定和付林川结婚。

  作为黎晓珠的闺蜜,米雪成为她的伴娘。

  两人的婚礼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天还没亮,黎晓珠和米雪就被薅起来化妆。

  两个人按照付林川的要求,在骚穴和屁眼里都塞了跳蛋。

  付林川昨晚就说了,今天是大日子,所以两人的骚穴和屁眼必须一整天都是湿的,方便他晚上使用。

  到了堵门这一环节,米雪本想给南方多出些难题,要一些红包,也报复一下之前几年被付林川压制的仇。

  结果刚门外刚给了两三个红包,付林川就有些不耐烦了。

  低声玩味地问米雪:“嗯?还不开门?”

  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米雪有底气:“就不开!”

  下一秒,米雪骚穴里的跳蛋开始疯狂作业起来,震得米雪顿时耳朵尖尖都红了。

  黎晓珠知道发生了什么,用扇子掩面笑,化妆师却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

  米雪怕出丑,赶紧打开门,让他们进来。

  伴郎一进门就调侃道:“伴娘今天的腮红打得挺重啊!”

  黎晓珠借机玩闹了一会儿,直至看到付林川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这才收敛起来,跟着他一起拜别父母,去了婚礼现场。

  到婚礼现场要换一套衣服,妆容也要改一下,花的时间不多,剩下的时间黎晓珠可以休息一下。

  付林川趁着没事也溜进了化妆间。

  黎晓珠和米雪一见付林川,反射性地朝他跪了下去。

  付林川一把扶起黎晓珠,她穿着繁复的婚纱,跪下起来都不方便。

  “贱奴,今天上午的事怎么算?”

  米雪跪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嗯,不说话,那就任主人处置了,现在在化妆间自己高潮十次再出来吧!”

  接着,他又转向黎晓珠:“你呢,母狗?故意玩弄爸爸是不是?”

  黎晓珠腿一软,又要跪下去,被付林川搀住了。

  “母狗任由爸爸处罚。”

  付林川摸着下巴思忖了一番,将黎晓珠抹胸婚纱从上往下脱到腰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麻绳,绕着浑圆绵软的奶子绕着8字绑起来。

  奶头在绳子的刺激下逐渐挺立起来。

  “胸贴,就不需要了。”付林川顺手塞进自己的西装口袋,继而掏出一对红艳艳的乳夹,上面缀着铃铛。

  一颗铃铛上刻着母狗,另一颗刻着贱货。

  最后,付林川拿出一根新的项圈,黑色的,跟白色的婚纱居然莫名的相配。

  项圈内侧刻着字:“黎晓珠愿意一辈子做付林川的母狗。”

  “爸爸……”黎晓珠眼含热泪,感动地看向付林川。

  付林川摸摸她的头,说:“这个项圈以后尽量不摘下来了,这是爸爸赐给你的禁锢。”

  黎晓珠用力地点头。

  付林川离开化妆间的时候,米雪还在卖力地自己操弄着骚穴。

  淫水已经沾湿了伴娘裙子,她却毫无知觉,双眼迷离,沉浸在肉欲中。

  因为要在短时间内达到十次高潮,为了提高效率,她直接用手指揉搓着阴蒂。

  她请求付林川打开跳蛋,这样获得快感会更快一些,付林川却坏笑着拒绝了。

  直到新娘快上场,米雪才完成了八次高潮。

  “贱奴,你快点,别耽误了时间,晚上又要挨罚!”黎晓珠也很着急,一边掐着点一边催促米雪。

  “母狗主人,贱奴到不了!”米雪也很着急。

  黎晓珠来到她面前蹲下,对着她的脸先扇了几巴掌,疼痛刺激米雪的骚逼分泌出了更多淫水。

  “啊~好舒服,母狗主人打得贱奴好爽!”

  考虑到一会儿还要出去,黎晓珠也不能一直打脸,她把米雪的伴娘扒开,露出两团雪白的奶子。

  “骚奶子!真欠揍!”

  黎晓珠挥动双手,每一下都打在奶头上,剧烈的动作让她自己奶子上夹着的铃铛也在裙子里发出闷闷的响声。

  “啊!”米雪骚叫着,身下一阵抽搐,又到了高潮,阴蒂已经被揉成了血红色。

  “骚逼好想要母狗主人插!”

  时间紧急,还有一次。

  黎晓珠使劲虐打米雪的奶子,却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效果,这贱货耐受了。

  眼看着就要到时间,黎晓珠一把扯开米雪揉弄骚豆子的手,扬起手,大力拍打着娇嫩的阴蒂和骚穴。

  “啊啊啊!”米雪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皱着眉头浪叫。

  连拍了几十下,米雪终于抽搐着身体高潮了。

  “舔!”黎晓珠额头也急得沁出一层薄汗,她把手指塞进米雪嘴里,让她清理。

  主场内音乐声响起,穿着隆重婚纱、一脸幸福微笑的新娘和脸颊绯红的伴娘出现在宴会厅门口。

  在主持人的示意下,黎晓珠踏上了舞台,走向她即将臣服一辈子的主人,做一只被圈养一辈子的母狗。

  想想就觉得很刺激呢!

  黎晓珠的骚穴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流骚水了。

  走至一半,黎晓珠突然一顿,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付林川坏心眼地打开了跳蛋的开关,骚穴和屁眼里都在疯狂震动。

  黎爸爸问女儿怎么了。

  黎晓珠微红着脸回答有点紧张。

  她竭力忍着两个骚逼里的悸动,坚持到父亲把自己交给付林川,她手指在付林川手心轻轻挠了一下,以示求饶。

  付林川却当作没有感觉到,甚至还加大了震动幅度。

  主持人开始引导双方宣誓。

  付林川回答:“我愿意。”

  接着他又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问道:“母狗黎晓珠,你将一生只臣服于眼前的主人,无论遭遇什么,都会不离不弃,永远跪在他脚边,你愿意吗?”

  正巧主持人将话筒递到黎晓珠面前,她虔诚地仰视付林川,回答道:“我愿意。”

  接着,是交换戒指。

  米雪托着戒指走上舞台的一瞬间,骚穴和屁眼里的跳蛋开始跳动,差点让她从舞台上栽下来。

  好在有惊无险地送完了戒指,她本想立刻跑下舞台,谁知主持人却叫住她,让她作为闺蜜发言。

  米雪现在的声音怕是一开口就是呻吟。

  这也太社死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付林川,他微微点头。

  意思是不发言就死定了。

  米雪视死如归地接过话筒。

  “嗯~”开口跪!

  来宾都将目光聚集到她身上。

  米雪清了清嗓子:“黎晓珠是我十几年的朋友,我们从穿开裆裤就认识了!”

  一句话逗得台下哈哈大笑。

  接下来的发言还算顺利,米雪松了一口气,将话筒递给主持人后,逃也似的跑下了舞台。

  接下来的时间新郎新娘都很忙,无暇顾及米雪。

  等到婚礼结束,喝得微醺的伴郎跟付林川调笑:“这伴娘挺有意思,能不能介绍给哥们儿?”

  付林川冷了脸色:“她不婚。”

  洞房花烛。

  米雪跪趴在床边的地毯上,全身赤裸。

  黎晓珠同样赤身裸体,跪在床上。

  付林川则坐在床头,把玩着手机。

  “母狗,今天我们结婚了,那我们也该签一下契约了。”付林川拿出一份【主奴契约】。

  这份契约的时限是一辈子。

  她黎晓珠愿意一辈子做付林川脚边的一条母狗,做主人的肉便器,随时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

  只消想想,黎晓珠骚穴就涌出了一滩透明的骚水,打湿了刚铺上不久的大红床单。

  “看来母狗还是很期待的嘛!”付林川拍拍黎晓珠的脸。

  付林川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箱子,里面是满满一箱工具,每一个工具上都已经写了黎晓珠的名字。

  “这些工具都是新的。既然是一辈子的主奴,那作为我的母狗,就要有自己专属的调教工具,只有母狗自己使用的。”他随手拿起一根鞭子,“今天晚上,就要让这些工具认识一下母狗。”

  黎晓珠面露怯色:“怎么认识?”

  付林川用鞭子点点黎晓珠的奶头:“当然是,所有的工具都要使用一遍,并且……”

  “狗撒尿标记地盘,母狗知道规矩吧?母狗要用自己的骚水给所有的工具做标记哦!”

  看着满满一箱工具,黎晓珠知道晚上是不用睡觉了。

  从笞打类的工具开始。

  “每个工具多少下,母狗?”

  黎晓珠一想到有那么多工具就发怵,小心翼翼地开口:“十下?”

  付林川气笑了:“打发狗呢?既然母狗不想做决定,那就每个一百下!”

  话音刚落,鞭子就落到黎晓珠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一道血印子。

  100下打完,黎晓珠像是从水里捞来的一样,交错的血印在屁股上绽开了花。

  “自己用骚水涂上!”付林川将鞭子扔给黎晓珠。

  黎晓珠捡起鞭子,另一只手从身下抹了骚水,一点一点涂在鞭子上。

  付林川又拿起热熔胶棒,又是暴风雨一般的一百下,打得黎晓珠直哆嗦。

  接下来是藤条、戒尺、亚克力板……

  所有的工具打完,黎晓珠身上布满红痕,头发凌乱地躺在红色床单上,颇有些破碎零落的美。

  接着是口塞、乳夹、按摩棒之类的情趣工具,一一使用并涂过淫水之后,黎晓珠已经累得爬不起来了。

  跳蛋之类的玩具在使用的时候,付林川每一样都让黎晓珠高潮了才停手。

  以至于结束时,黎晓珠已经昏昏欲睡了。

  “还没结束呢!”付林川迅速除净自己身上的衣服,指着自己的鸡巴问:“大鸡巴要从三个骚洞里过一遍哦!”

  他打量了一下黎晓珠:“母狗自己决定一下顺序。”

  黎晓珠:“嘴,骚穴,屁眼。”

  这个过一遍指的是,在每个洞里都要留下精液。

  黎晓珠认命地爬起来,跪在他面前,张嘴含住硬邦邦的鸡巴。

  她用舌尖刺激着龟头和丘壑,为了能让他早点射,她一鼓作气,含着鸡巴往自己食管送进去。

  龟头挤压食管让她有些难受,食管收缩给鸡巴带来了刺激的感觉。

  付林川头皮发麻,仰躺在床上享受黎晓珠的伺候。

  今天疲累了一天,看着黎晓珠和米雪的骚样子又操不到,尤其是黎晓珠戴着自己送的项圈,一脸温柔小意地在自己胯下深喉,他很快就射在黎晓珠嘴里。

  黎晓珠像是喝牛奶似的咽完了。

  然后又用舌尖挑逗龟头,让他又硬挺起来。

  接着是骚穴。

  里面一片湿滑泥泞,根本不需要润滑,黎晓珠跨坐在付林川身上,自己扶着坐了下来。

  两个人都满足地叹了口气。

  付林川双手揉搓着黎晓珠的奶子,将奶头拉出寸余长,黎晓珠咬着嘴唇一脸委屈,身下扭得更骚了。

  已经射过一次,付林川已经没有那么敏感了。

  任凭黎晓珠怎么扭,怎么摇,他就是不射。

  黎晓珠委屈极了,凑近了付林川的耳朵,一边用下半身画着八字,一边轻吐热气:“母狗是爸爸的肉便器,是爸爸的精盆,求求爸爸,把精液射给母狗,母狗的骚逼好想吃主人的精液!”

  付林川的耳朵比较敏感,这些骚话又让他内心满足了,一下子射了出来。

  烫得黎晓珠尖叫着也高潮了,骚穴收缩着压榨鸡巴里的精浆,把付林川夹得舒爽无比,好似做了神仙,飘飘然了。

  最后是屁眼。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黎晓珠骚穴的精液未经允许不可以排出来,只能拿个按摩棒堵在里面。

  她扶着付林川的鸡巴塞进了紧致的屁眼,隔着一层皮,已经塞了个按摩棒,付林川的鸡巴不仅感受到肠道的紧致,还有按摩棒的挤压。

  双重刺激让他倒吸一口气。

  黎晓珠更是腹中胀热,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摇动着屁股。

  这次付林川格外持久,黎晓珠使出各种法子也不能让他射出来。

  她恳求地看向付林川。

  “没用的母狗。”付林川骂了一句,将她按在床上,猛力冲刺起来。

  黎晓珠在他身下尖声浪叫,可浪叫都被撞得破碎不堪。

  终于,在一记猛撞之后,付林川停了下来。

  一股暖流从屁眼一直刺激到黎晓珠的大脑皮层。

  终于,射了。

  黎晓珠欣慰地想。

  付林川拔出鸡巴,随手拿了个肛塞,堵住了要流出来的精液。

  然后站起身,扶着鸡巴:“母狗,跪直。”

  黎晓珠反射性地跪好,直起身体。

  一股热流兜头浇下,从脸上滑到全身。

  是付林川的尿。

  “用爸爸的圣水沐浴,是不是很幸福?”

  “是的爸爸,母狗很幸福!”

  黎晓珠痴迷地用手将尿液在身上抹匀,鸡巴上残余的尿液,被她用舌尖舔了个干净。

  “好了,最后一步。”

  付林川拿出【主奴契约】。

  上面的内容对黎晓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她早就把人格和尊严都交给了付林川。

  她提起笔在纸上签下了“母狗黎晓珠”。

  她一辈子都是主人的母狗了。

  15、完结:三个人的生活

  第二天早上,付林川醒来的时候,怀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从床上坐起来,他才看到,黎晓珠和米雪都已经跪在床边等着他起床。

  “母狗真乖,来,爸爸赏圣水!”

  付林川拉着牵引绳来到卫生间。

  黎晓珠张大嘴巴等着龟头放进来,晨尿又腥又骚,量又大,黎晓珠吞咽不及,黄色的液体顺着脖子流到奶子中间。

  付林川尿完了,把龟头在她嘴唇上擦干净,便收回了裤子里。

  黎晓珠把嘴里的尿咽下去,又将嘴角漏出来的舔干净,这才讨好地看向付林川。

  付林川拍拍她的头,让她把身上冲干净。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米雪还在原地没有动弹。

  昨晚是付林川和黎晓珠的新婚夜,对米雪多少有些忽视。

  付林川坐在床边,跷起二郎腿。

  米雪自觉地舔起了付林川的脚。

  他想起昨天婚礼之后朋友想认识米雪,突然问道:“贱奴想要找男朋友结婚吗?”

  “像主人和母狗主人这样吗?”

  付林川不能保证:“不一定,有可能只是正常的婚姻,平等的夫妻关系。”

  米雪摇头。

  他们已经把她训成了一条母狗,现在正常的男女关系怎么能满足她呢?

  她想要的是绝对的控制、占有,想要在某个人面前丢弃所有的人格、自尊,成为某个人的附属。

  “那贱奴想不想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付林川又问。

  黎晓珠从卫生间里收拾好自己,爬到付林川面前跪着,听到他说要三个人一起生活,便抬头看向付林川。

  “母狗不愿意吗?”

  黎晓珠摇头,是她把自己闺蜜变成这样的,要是不兜底,也太过分了。

  而且加上一个米雪也并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毕竟他们是法律认定的夫妻。

  米雪听到自己还能跟他们一起,高兴得直磕头:“贱奴愿意,贱奴永远是主人和母狗主人的贱奴!”

  “那我们是不是要给贱奴也准备一个仪式?”付林川当即拿起手机又开始下单。

  几天后,付林川与黎晓珠的新家。

  房子是付林川和黎晓珠一起装修的,三室一厅里有一间房专门做了调教室。

  原本在出租屋里有些装修不太适合,在自己的房子里就可以大刀阔斧地改造了。

  调教室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黎晓珠和米雪的笼子。

  另一部分是工具玩具的陈列以及玩游戏的空间。

  黎晓珠和米雪有各自的玩具和工具,按照黎晓珠新婚之夜的流程,米雪也走了一遍,不同的是,米雪要经历付林川和黎晓珠两个人在她的三个骚洞里过一遍。

  付林川倒是容易,黎晓珠还要带上工具。

  最后米雪将付林川和黎晓珠全身上下舔了个遍,以示以后会对主人和母狗主人的身体表示敬重。

  米雪的【主奴契约】比黎晓珠的内容还要多一些,因为她的主人不仅仅是付林川,还有黎晓珠。

  条款如下:

  1、主人对贱奴拥有控制权,有权向贱奴发布命令。命令一经发布,贱奴必须执行。主人有权禁止或限制贱奴的一切行为。当主人与母狗主人的命令相悖时,优先听从主人,但事后母狗主人有权决定惩罚贱奴与否。

  2、当主人不在时,母狗主人有权代使主人权力;当主人与母狗主人都不在时,贱奴可酌情揣摩主人的要求,作出正确的决定。

  3、主人拥有精神羞辱权,有权利剥夺贱奴的一切自由与尊严,可以用语言和行为强迫贱奴,达到羞辱的目的。

  4、贱奴在主人面前将失去一切人格与尊严,没有任何做决定的权利。

  5、贱奴只是主人的附属。

  6、贱奴的礼仪如下:

  1)从心里热爱主人崇敬主人,视主人为自己的上帝,将自己一切交与主人;

  2)任何时候都要称呼主人,自称主人赐予的名字,不得用代词称呼;

  3)跟主人说话须低三下四,用讨好献媚的温柔语气,不得用生硬、顶撞的语气;

  4)在主人面前,一律脱衣跪伏、爬行。非经主人许可,不得擅自穿衣、站立、坐下。

  5)主人的命令须毫不犹豫立刻执行,不得延误,更不得拒绝。

  6)任何行为事先都须请示主人,不得擅自行动。

  看到这份更加严苛的【主奴契约】,米雪更加兴奋了,顾不上刚刚经历了鞭打的疲惫身体,她颤抖着双手,虔诚地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贱奴米雪”。

  付林川和黎晓珠往米雪身上射尿的时候,她也是一脸陶醉,像是被标记的物品,从此有了归属感。

  此后,米雪向亲戚朋友表达了自己不婚的想法,以朋友的身份在付林川和黎晓珠的新房住了下来。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牢笼。

  贱奴米雪率先睁眼,在生物钟的调教下,她已经能做到每天六点半准时醒来。

  她轻轻地打开笼子,爬到母狗黎晓珠的笼子,舔着黎晓珠的奶子,拉扯着奶头。

  敏感的奶头在牙齿的磕碰下,逐渐挺立起来,黎晓珠也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黎晓珠跪趴好后,抬起一条腿,米雪立刻躺下,将嘴凑到黎晓珠尿道口。

  强有力的尿柱冲入口腔,米雪大口吞咽,等黎晓珠尿完之后,她舔了舔尿道口,舌尖刺入骚穴,让黎晓珠的骚水尽快流出来。

  骚穴逐渐湿滑之后,米雪爬出了黎晓珠的笼子,两人一起对着墙上贴着的【主奴契约】,默默背诵。

  接着,两人一前一后,黎晓珠拉着米雪的牵引绳,一起来到主卧。

  付林川还在沉睡。

  米雪去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开,黎晓珠则爬上床,含住付林川的鸡巴,轻柔地舔弄。

  付林川被鸡巴上的湿热感觉唤醒,他躺在床上,任由鸡巴射出晨尿。

  黎晓珠含着鸡巴大口吞着,一滴都不能浪费。完毕之后,她舔干净鸡巴,用湿滑的骚穴套弄依旧硬挺的鸡巴。

  等到付林川在骚穴里射出了精液,黎晓珠从付林川身上下来,爬到地毯上,让米雪把她骚穴里的精液和骚水吸出来。

  然后在得到主人允许的情况下,米雪和黎晓珠才可以去洗漱排泄。

  黎晓珠与米雪的一日三餐依旧在付林川的脚边解决,狗盆里有时是付林川吃剩的,有时是他不爱吃的,而她俩没有选择的权利,有啥吃啥。

  吃完早餐,三人开始工作——付林川在书桌上,黎晓珠和米雪在地上。

  晚餐之后,付林川让黎晓珠和米雪跪在阳台上。赤身裸体面对着玻璃,虽然知道这是单向玻璃,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黎晓珠和米雪还是感觉到了羞耻与兴奋,骚穴里的淫水逐渐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

  “真是骚货!”付林川低声骂。

  他取来两人的按摩棒,让她们互相插对方的骚穴,谁想把对方插到高潮,晚上就能被调教。

  两人卯足了劲,一手拿着按摩棒疯狂抽插,一手手指揉搓阴蒂,两个人的淫叫声充斥着整个屋子,不一会儿,黎晓珠率先到了高潮,米雪获得了本场比赛的胜利。

  成功拿到了晚上被调教的入场券。

  晚上,付林川拿皮鞭狠狠抽了她一顿,并勒令她不许私自高潮。

  房间的四个角落都有监控,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监控中。

  想要不服管教,是没有时间和空间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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