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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59) 作者:爆爆爆爆暴蝾螈 cool18.com 第五十九章 街头全裸露出大作战 cool18.com 被丢在小巷里的两个女孩,瑟瑟发抖地依偎着观察着四下的动静,许久,米芙卡才畏缩着站起身来,壮着胆子环顾了一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那些黑衣人把蒙住眼睛的她们从后门带出宰相府扔在这里后,早已不见踪影了。眼前是狭窄无人的小巷,与蒙住眼睛前,最后看到的那地狱一般的精液水牢对比下仿佛是一场梦,但满身黏滑腥臭的感觉却无比真实。依旧是朦胧昏暗的夜色,抬起头来,能望见两侧的窄墙中央,蓝紫色镶嵌着星点的一片夜空,但偏东方的夜幕颜色已经微微泛白。已是凌晨时分,天快亮了,她们傍晚来到宰相府的酒会,经过一夜的淫乱群交与水牢拷问,此刻逃出生天已近黎明。 不,说是逃出生天并不恰当,她们明明是被有意放走的。可是为什么?刚刚在被他们割断绳子,像待宰的牲畜般坠进精液池,灌了满鼻满嘴的精液痛苦地窒息时,自己已经感觉到被按到了死亡边缘。但是为什么在自己已经放弃希望时,又偏偏在这个时刻在濒死中被救起,现在更是被轻描淡写地放走了? 她回想到水牢内,那可怕的声音隐约的窃窃私语。“她说的话你听到了吧。”没错,那个声音说的是这句。为什么要说这个?自己无意识地说过的什么话,似乎对对方有什么特殊的价值?可恶,现在头脑里一摊浆糊,什么都想不到……一阵有些凉意的夜风吹过来,两个女孩都一丝不挂,身上泡过的精液此刻被风一吹又涩又发黏,尤其是平时裹得严严实实的私处被冷风一吹,顿时敏感地收缩,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米芙卡这时才猛然意识到不妙,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她还光着屁股站在小巷里一丝不挂,被干到通红的小穴和乳头还挂着精液丝露在外面,不赶紧想办法回去,被人看到这可不是社死能概括得了的。她再低头看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布,白花花的裸体公然暴露在露天的小巷里吹着风,白里透红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是纵横交错的绳缚痕迹,身上裹满的精液干涸泛白,红彤彤的肿胀小穴里还在拉着粘稠的丝,简直像是最淫荡的变态婊子。最关键的是,自己现在不是什么边镇小城里可以没皮没脸的性奴隶,而是在大帝国的国都作为皇子的下属,要……要是这幅模样传出去,不止是自己这羞耻的境况要被全帝都的人围观传扬,九殿下的下属公然露天淫乱,这种引起的轩然大波,可不是丢一次脸就能解决的,很可能要闯出大祸。 四周静悄悄的,狭窄的小巷和还未退去的昏沉夜色暂时起了掩蔽,四下也没有半点人声,至少现在光着身子的米芙卡蹲在这里还不算紧张。可是该怎么回去?这突发的劫持与神母教的动向,无疑要赶紧回去通知艾瑟亚,况且再有一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街上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要是不趁着现在赶紧溜回去,等到早晨没了夜色的遮掩,自己这一身淫荡的状态只会更加醒目。米芙卡无奈地四下环顾,又看了看旁边的安诗,显然她也被剥的干干净净,白花花的奶子和小穴以及屁股全都一览无余,找了半天也想不出周围有任何能起码遮一遮身体的东西,两个女孩全身上下愣是凑不出一块布来。 呼……那么,真的只能就这样全裸着回去……天哪,刺激是很刺激啦,但是……只是想象一下,米芙卡就感觉到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剧,小嘴里紧张的呼吸也明显粗重起来。想到自己别无选择只能裸露着一身精液与绳痕的淫荡裸体,在帝都的大街上光着身子走回去,心脏就一阵砰砰砰地狂跳,恐慌与紧张并存中,竟然还带了点若有若无的兴奋。以前被全裸捆着游街也是经历过的,但是那时候在妓院各种淫乱玩法都经历了个遍的情况下,老早代入了性奴隶的身份,虽然羞耻,倒也能逆来顺受地接受。如今已经养尊处优地在九皇子手下一段不短的时间了,再想要重新放下身段尝试这种play,顿时感到耻感上升了几个度,脸颊都发烫了。 “嘘,跟着我哦。”事不宜迟,拖延下去只会越来越糟。心里简单地下定决心给自己打气一番,米芙卡把手指点在嘴唇上,弯着腰向安诗示意着,挪动起赤裸的小脚丫光着脚踩着粗糙的地面贴着墙移动。这通往宰相府后门的小巷平时几乎无人光顾,至少这里还不用太过紧张。两个全裸的女孩压着脚步,弓背撅着白花花的小屁股,一路鬼鬼祟祟移动到了巷子口,但是接下来的路就不好走了。在空无一人黑暗的狭窄小巷里安全感还是足的,光着身子的羞耻感也并不算强,可是探头出去巷子口通往的宽阔街道上,可是一览无余的一片宽阔,月光映照下更是比巷子里明亮的多,照在自己光溜溜的裸体上简直一清二楚。而街道两边鳞次栉比的高低楼阁更是让人提心吊胆。这里靠近宰相府虽然十分静谧,并不是彻夜通明的商业街,然而这繁华的帝都即使入夜,道路两旁那密布紧凑的建筑密集程度也远超其他城市 。好像一片宽阔的道路两边,随时都会撞上出来的行人,就算被看光了现在这羞耻的裸体也避无可避,连个躲一下的地方都没有……米芙卡只是探出头去观察,看着不远处宽阔的街道,和身边一片黑暗的小巷相比被月光映的通明,自己要是走在这样的街上,此时光溜溜的身子外露的隐私部位想必会被看的一清二楚。此时光着屁股躲在小巷口的阴影里,勉强借着夜色遮掩裸体,只是想象一下一丝不挂,光着自己这羞耻的裸体走到这大街中央,就感觉已经忍不住地面红耳赤心脏嘭嘭狂跳了,甚至身体还不由自主地在隐约兴奋中微微颤抖了。现在根本不是想入非非的时候啊笨蛋!拖延也是没有用的,不走出这一步根本没法在天亮人群聚集前溜回去,就算再紧张也不能不上了。 “那么,要走了哦。” 米芙卡小声喘息着,一边轻轻拍着自己还留着泛红绳痕的胸脯,缓解着心跳给自己加油打气,缩着裸体小心翼翼地离开小巷口的阴影,朝着月光与灯火映照下显得亮堂堂的大街上走了第一步。光着的小脚丫踩在石板上,第一声传出的“啪嗒”脚步声此时都显得无比清晰,让米芙卡心脏狂跳不止,赶紧转头确认了一下四下无人。低头看一下,街道上的能见度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夸张,完全达不到一点靠黑夜遮蔽身体的效果,自己裸露的胸脯小腹直到双腿全都白花花的一眼就能看光,这宽阔的大街,估计隔着几百米都能一眼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婊子鬼鬼祟祟地走在街道中央,但是眼下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躲在墙根探着头看她的安诗,也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可是她手脚腕上锁死的奴隶铐环,上面的小铃铛只是一动就不住地一阵铃铃铃直响,这声音不大,可此时在静谧无声的街道上响起无异于晴天霹雳,把本来就提心吊胆的米芙卡吓得差点没了魂。 “不不不不行!你戴着这个乱响的东西走,即使是我也不想挑战到这种程度啊!” “对,对不起……” 叫苦不迭无计可施的米芙卡,此时脑中甚至有了个阴暗的想法,想要就这么抛弃掉安诗一个人逃回去,打扮好之后再大大方方地回来接她。反正她是性奴隶不是吗?丢点脸也没有关系的吧,自己不是也经历过吗? 可是她看到抱歉地低着头怯生生站在一边,乖巧地听她吩咐的安诗,也许是看到那可怜而绝美的凄惨面容,也许是那表情唤起了自己曾经的感受,她立刻就心软了。此时轮到她向别人发号施令,却无论如何都不愿看见别人像曾经的自己一样受尽屈辱。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是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裸体,同样是到处布满淫靡的白色干涸精斑与绳缚的红痕,根本没有半分差别。是啊,有什么区别呢?此时眼见这赤条条如同刚出娘胎的姿态,不同的人,又有什么高低贵贱呢? 她咬着牙,壮了壮胆,把自己最满不在乎的放荡姿态拿出来。加油,米芙卡,光着身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现在街上根本没有半个人。把你当性奴婊子的骚劲和厚脸皮重新拿出来! 做好觉悟鼓起勇气的米芙卡,拉起安诗的手,深呼吸几次挺着裸露的平坦胸脯,就当是奴隶的本职工作一般渡过现在的难关。 “奴隶一号米芙卡准备露出任务!” “是……是!奴隶二号安诗准备露出任务!” 这傻乎乎的口号倒的确管用,起码直接喊出来反而没那么羞耻了。两个女孩一前一后怯生生地瑟缩着,小步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夜晚凉飕飕的,微风吹到裸露的躯体上有种别样的感觉,虽然羞耻还没有退去,但随着静静漫步长街,原本的紧张与狂跳的心不知不觉地平静了些许。要是不遇到人的话,带着轻微忐忑缓缓走过夜间静谧空阔的街心,躁动慌张的内心其实很容易平静下来,也不是很能感受到平时私处外露的羞耻感了,凉爽的夜风吹拂红肿的乳头,又把闷热黏滑的小穴逐渐吹干变得干爽,这感觉甚至有些惬意,光脚走在质感干脆的长条石砖路上,小脚丫啪嗒啪嗒踩在地上的感觉也不错。可是继续往前走出一段路,前方可以远远地看见,位于街角的一间简陋酒馆里还亮着淡黄色的灯,也能微微听见里面半醉的大声谈笑。有,有点麻烦了,怎么还有人没回家睡觉,这几个醉鬼,可恶……果然没这么顺利吗,米芙卡进退两难地缩在墙边望着那里,估摸着怎么从那里过去,要是在窗户底下静悄悄地摸过去,这……这也太冒险了,要是碰巧有人开门出来的话,自己就要光着身子和他来个面对面了,可要是离远点在街对面走的话,恐怕里面的人朝窗外看一眼,随随便便就能看到自己的裸体。换条路回去,绕远路风险更大,更可能遇到什么其他风险状况……这样反复考虑,还是从街对面过去更好吧?反正窗户视野就那么大,里面的人哪那么容易就恰好看窗外对吧?就算看到了,在街对面离得那么远,昏昏暗暗的,几个醉鬼能看的有多清楚……要是被看到了,就直接跑掉,离得这么远,他们醉醺醺的还能追出来不成,估计只会怀疑自己眼花了吧……米芙卡这样思考着反复安慰自己。没错,没那么冒险的。其实黑咕隆咚的能看清什么啊,说不定想来想去,都是自己在瞎紧张嘛。这样想着,两个人轻手轻脚地挪到了远离酒馆的街对面,靠着墙紧盯着对面酒馆里那淡黄色的朦胧灯光,心中忐忑地 压着脚步边观察对面的情况边往前挪。远远望去,那亮着灯火的酒馆里尚且看不清楚,只能看到窗户内几个模糊的举着酒杯说笑的身影。果然嘛,自己多虑了,这么远这么黑,能看得清什么嘛……米芙卡正这么有点沾沾自喜地想着,放了点心,一边继续盯着街对面想要快步走过这一段路。她就这么走着,只是偶然间不经意地转头看了下前方,可就这一瞬间,米芙卡就惊得几乎血液凝固,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可能也就是十几米的距离,正走着一个推小摊烤炉的摊贩老头,估计是早早来正等着清晨卖烤饼和面包的摊贩,推着车子就正正地在自己的不远处。光着身子的米芙卡完全和他面对面,那平坦的胸脯,粉红色的小乳头和蜷缩的私处一点遮蔽都没有地暴露在他面前。 米芙卡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骤然暴露的突如其来直接把她吓傻了,连赤身裸体的羞耻都忘得一干二净,呆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拉着安诗扭头就跑,也顾不得背后白花花的小屁股有没有被看光了,慌不择路地钻进房屋间一条小巷。那推烤炉的老头懵懵懂懂地摸着卷毛白胡子,伸着脖子瞪着一双老花眼,用力眨了眨眼望着两个女孩跑出去的方向,又揉了揉眼睛: “看……看花眼了?那……那小姑娘光屁股呢?” 两个人惊魂未定地躲在小巷里,米芙卡只觉得魂都要飞出来了,按理说被看到一两眼裸体也不会这么恐慌,可是这猝不及防的暴露简直把人吓得心脏病要犯了……仔细想想,离得那么近,而且是根本没躲避的面对面,自己的裸体恐怕……毫无疑问百分之百被看光了啊啊!为什么之前没注意到他啊?他是从拐角转弯出来的吗?太失败了! 但是……也只是看到了吧,对吧,自己马上就逃跑了,在对面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逃跑了,可能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对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顶多知道两个裸女在街上乱跑而已,再说这糊涂老头很可能都没搞清状况,别紧张……米芙卡哭笑不得地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扭头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慌不择路躲进来的也不是什么供行走的小巷,只是两座房屋间狭窄的一道缝隙而已。两边都是墙,往前走几步就到了尽头,角落堆着肮脏的灰尘落叶,还有野狗的排泄物,并没有任何通往其他地方的选择。没办法,就先在这里躲一躲,等人走远了再……但这一刻,似乎这倒霉的经历真的躲不开,刚扶着墙气喘吁吁平复着心情的米芙卡,听到了背后粗重的呼吸和脚步声,握着的安诗的手,也明显地感受到颤抖起来。她哆嗦着勉强转过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满身酒气的醉汉。似乎就是街对面酒馆里刚喝完酒的客人,提着裤子皮带醉醺醺地想到这里撒泡尿。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是这里,一切倒霉的时机都被她们碰上了。 背后是死路,这狭窄的地方,对方宽大的身子就把出路堵的严严实实,无路可退,也没办法直接跑开,两个女孩绝望地蜷缩着身子,两手捂着私处,贴着墙一点点往后退着,好似想要让里面的黑暗哪怕遮蔽一点这一丝不挂的身体也好。然而虽然万分不愿承认眼下这情形,理智已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此时这淫荡的裸体,必然已经面对面地被对方看光了。 而那醉汉也完全没有走开的意思,反而更被吸引了,眨着朦胧的醉眼,有点晕乎乎搞不清状况地反复端详着她们俩,在米芙卡暗自叫苦不迭中更走近了,嘴里嘟哝着:“怎……怎么……有……光着身子的女人?我……我眼花了?” 对,你眼花了,快走啊! 他醉醺醺地上来,大手直接抓住米芙卡纤细的手腕把她拉过来,费力地眨着眼睛端详着还带着红彤彤的绳痕的平坦胸脯,以及上面粉嫩的小乳头,伸出粗糙的手捏了一把,直接让本来就乳头肿胀未消的米芙卡双腿一软浑身颤抖,差点叫出来。 “这个,这个……好小……是奶子吗?” 这话太过分了吧! 米芙卡羞愤交加地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手赶紧跑掉。然而对方的粗糙的大手像铁箍一样抓着,直接把她娇小的身体扯到自己面前,捏着下巴把着米芙卡的小脸,醉眼朦胧地凑上去端详,一股浓烈的酒气和蒜味熏得米芙卡头昏脑涨,努力地想别过头去,可是被一双大手钳制着小脸蛋,动弹不得。 “看……看清了吧!看清了就放手!” “嗝……怎么,怎么有不穿衣服的女人乱跑啊……这……这小穴是真的吗?软乎乎的……怎么……好像还有点湿……” “伊啊啊啊!” 粗糙的手指连试探都没有地直接捅进了小穴,还抠了抠柔软的肉壁,已经饱受摧残的小穴哪里经得过这种粗糙对待,米芙卡直接双腿夹紧尖声乱叫,小穴再一次翕动,残留其中的精液还带着余温滴在两脚之间的地上。 “可……可以了吧……放我走吧……” “怎,怎么可能放你啊!哈哈,真是有够骚的……的肉洞,肯定是妓院里逃出来的婊子吧!光……光着骚屁股在街上走,落在大爷我手里了嘿嘿嘿……” 醉汉口齿不清地淫笑着,一边抓着米芙卡一边又探头去看她身后瑟瑟发抖的安诗,似乎是觉得后者的身材更好,又朝她扑了过去。米芙卡刚想趁机溜走,就直接被醉汉扯下皮带反绑了双手,又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把双腿折叠小脚丫翘起来,把双脚和双手捆在一起绑了一个驷马。米芙卡左右扭动也挣脱不了,反而在地上蹭了一脸的灰土,狼狈不堪。 安诗被按在了地上,四脚着地地跪爬着被壮硕的醉汉压在身下,扶着红彤彤的大吊就要插入,可是他醉醺醺的手脚笨拙,试了半天竟然都没有对准,反而把安诗白嫩柔软的皮肤捅的微微变形,顶撞得她呻吟不止。米芙卡努力蹭着地面扭动着往前蹭了一点,壮了壮胆,费力地抬着头出声提醒:“咬他!咬他的手!” 米芙卡实在别无选择,只能冒险做出这危险的举动,要是只是被他肏一顿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此时肉眼可见的已经接近黎明,要是被这醉汉缠住一时半会都脱不了身,等天亮,大街上的两个裸女必定会成为今天帝都的最大新闻。她也不知道长期作为性奴隶,已经被凌辱玩弄践踏的习以为常的安诗,还有没有反抗的勇气,但现在别无选择了。她努力地抬着头看着被压在身下委屈的安诗,朝她送去鼓励的坚定目光。也许是终于感受到米芙卡传达来的一点点勇气,也许是被她一直以来的关切鼓舞,平时被无数人调教玩弄已经习以为常的安诗,终于闭着眼睛颤抖着鼓起勇气张开了嘴。 “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中,醉汉捂着手指疼痛中控制不住醉倒的身体,一屁股倒在地上,摇摇晃晃地一时站不起来。已经被吓得含着眼泪瑟瑟发抖的安诗,听到米芙卡直叫才想起来赶紧跑过去,解开了捆绑米芙卡的皮带。 “我们快跑!” 米芙卡也顾不得会被人看到了,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两个人抓着手窜到街上撒腿就跑。但刚跑出去两步,正面堵上来的高大身影,就直接让米芙卡撞了个满怀。她绝望地看见,几个同样人高马大一身酒气的壮汉,已经面露凶光地正面堵上来了,围观着两个瑟瑟发抖光着身子的女孩面露淫邪。 “嚯,老四这家伙,我说撒泡尿怎么磨蹭这么久,这小子一个人吃独食呢?” “哈哈哈这家伙有点本事,撒泡尿的功夫就能找到两个光屁股的骚妞,本来还想着待会去妓院爽爽的,这下现在就有乐子了。” 米芙卡徒劳地遮着暴露的下体,咬着牙看着逐渐逼近的几个人,壮硕的身材已经把退路堵死了。应该想到的,刚刚的醉汉只是来这里撒泡尿的功夫,转眼之间,在酒馆里的几个人也闻声过来了。只是她没想到,在这本以为应该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繁华帝都中,也会有这样见色起意的流氓恶霸。如果说出自己是九皇子的人,应该可以把他们吓跑吧,可是如果这样,这消息会转眼间蔓延散步到全城,自己这浑身散发精液腥臭,赤身裸体还带着色情的sm绑痕的身体很快会全城皆知,全城的人都知道九殿下的下属公开当街裸奔淫乱。蒙羞的不只是自己,况且这种轩然大波,追究起来自己百分百是重罪……她只能强作镇定,瞪着眼睛壮着胆吓唬他们:“我不是什么婊子。走开吧,你们惹不起的。” “挺着两个奶子露着屁股在大街上走,不是想被肏的骚婊子是什么啊!” 这话毫无作用,半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两个女孩又被拖进了小巷深处。接下来一定会被轮奸的吧,虽然根本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但这一次比以往更让人绝望,很快天就要亮了,街上的人会越来越多,很快,她们赤身裸体被当街轮奸的样子会被每一个街上走过的人看见,并且街头巷尾谈论着。被粗壮的大汉直接压在身上猛烈地后入,被肏得两眼翻白喘息不止的米芙卡,此时只是一边被顶撞得前后摇晃不止,一边用双手徒劳地捂着自己的脸。逃不脱这种宿命,仿佛真是命中注定一般,即使无数次想要彻底摆脱耻辱的过去,却如同命中注定一般,不管走到哪里,不管努力攀爬到何处,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像现在这样成为屈辱的玩物。她绝望地趴在地上忍受着撞击,只有模糊的指缝间,远处隐约的街上似乎路过一抹希望般的红色。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刻只是下意识地,仿佛直觉般触碰到了一丝希望一样,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朝那里大叫:“救命!救命!” 天空泛白微明的凌晨街道上,的确正谈笑着走着两个女孩。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那走在左边的女孩,穿着一身简单的灰黑色便装,和同伴说笑着正漫步街上。听到了隐约的呼救声,她敏锐地停下来循声四望,听到那凄惨的叫声,她顾不得多说,把鲜艳的红色围巾往脖子后一甩,手里的包丢给同伴,动作麻利地循声直奔过去。 “艾琳,帮我拿一下!” “瑞贝卡,你等等我!” 已经被肏得失魂落魄的米芙卡,看到那有些熟悉的面貌一时想不起来,但那帅气的身影双腿岔开站在巷子口,此刻在她眼里仿佛救命稻草一般。她忘了那个是前几天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太子身边的亲卫队长瑞贝卡,她穿了便装一时没有认出来。几个还玩得兴起的恶霸,喷着酒气恶狠狠地想逼近,但瑞贝卡先于他们已经动了,那并不高壮的身材却爆发力十足,右脚猛踏墙壁借力,如同蓄势的猎豹般转眼间掠到面对面的距离,一记力道十足的旋风腿,带着呼啸的风声正中对方的下巴。 砰的一声,听着都剧烈的沉闷碰撞声中,对方人高马大的身材已经向后飞了过去。不是摔的,是用飞的。和身后的人身体撞在一起,又是砰的一声,一个家伙鬼哭狼嚎倒在地上,另一个已经没知觉了。 “你这家伙!”剩余的几个人恼羞成怒,丢下精疲力竭的米芙卡不管,有的人扯下皮带,有的人拔出随身的小刀凶猛地扑上来。但此时脚下踩着刚刚失去战斗力的暴徒,依旧微笑着站着的瑞贝卡,瞥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两个女孩,甚至还有时间回头招呼身后的同伴:“艾琳,劳烦你去买两件斗篷,钱包在你那吧。” “好,好的!剑!” 长剑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和冲来的暴徒们一样对向飞来,和它一起而来的是瑞贝卡轻盈如飞燕般的身体掠过空中,随手接住,甚至没有出鞘,快如闪电的动作闪烁间,冲在最前面的人已经惨叫着倒翻过去。身体下落,借着冲击力一脚把对方的身体踩压在地,坚硬的黑色短靴挑住持刀的手臂向后背一发力,那尖锐的匕首当啷一声飞出老远,再向下一踩,惨叫中伴随着一声脆响,手臂被她一脚踩脱了臼。旁边一个同伙,亡命般地扑过去要夺刀,但刚弯下腰手指还未碰到,低下的头视野里的匕首已被飞速接近的膝盖遮挡,砰的一声被瑞贝卡一个凶猛的膝撞踢中面门,昏厥在地再不动了。 电光火石间三人被干掉,仅剩的两个色厉内荏的家伙,酒气驱使下的凶狠劲已然在瑞贝卡的身手下被吓散了大半,双腿发战咬着牙强装凶悍:“有……有本事报上名字……” “名字?倒不是不行嘛,只是怕吓着你们而已。” 瑞贝卡抱着胳膊笑道。砰砰两声,转眼间,剩下的两人也已经不省人事地横躺在地。畏畏缩缩躲在角落里的米芙卡,此时才敢壮着胆子挪出来两步。瑞贝卡表情和煦地伸出手扶起她,用让米芙卡自惭的热心关切态度询问起来:“啊,我好像见过你的。是在上次……” “是,是的,我,我是九殿下手下的米芙卡……” 米芙卡满脸通红地蜷缩着,一边羞答答地遮着裸露的胸部和下体,紧紧夹着双腿,细若蚊蝇脸如火烧地爆出了自己的身份。好在瑞贝卡的脸上并不见什么嘲弄,反而还十分熟络热心地检查着她身体上下有没有受伤:“刚好路过,这几天太子殿下闭门休息,我才有时间和朋友出来逛逛。这些家伙无法无天过了头。可惜我没有穿制服出来,他们不知道身份没被吓住,不然也不用多费手脚了。” 她接过艾琳递过来的斗篷,蹲下身子,轻轻帮米芙卡系上裹住此时不堪入目的身子。此时看着爽朗英气的瑞贝卡蹲在自己面前,亲手给自己系着斗篷,而自己此时正淫荡地一丝不挂,像个最下贱的婊子一般浑身捆痕与精斑,米芙卡只觉得羞耻的自惭形秽。看到对方这开朗热心的样子,只觉得对比下自己下贱放荡得无以复加。她红着脸看着瑞贝卡的脸微微凑近,身上若有若无的薄荷香味,让米芙卡心跳不由得加速了些。谁不喜欢平易近人的帅气姐姐呢,应该是不愧是太子殿下的护卫吗,同样的职位,如果是九皇子的那个梅拉尼的话,估计此时已经厌恶地对自己百般羞辱了吧。 “你原来的衣服呢?” 米芙卡的脸顿时红如火炭,用蚊子般的声音扭捏着说:“不……不知道……” “哦,是被他们剥走了吗,艾琳你先回去吧,我联系下,把这些坏蛋送帝都执法队去。” 米芙卡满脸通红,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至少这羞耻的裸体游街和参加淫趴的事没有传出去,光着的身子,身上的绳痕和精斑都让这几个倒霉的家伙背了锅。这下他们惨了,原本的见色起意罪加一等成了蓄意强奸,他们就算喊冤说这些东西本来就有,又哪里会有人信一个字。哼,那就算他们活该吧,反正自己是绝不会把这羞耻的真相说出去的。她裹紧斗篷红着脸站起来,不知怎么,看着眼前的瑞贝卡,自己第一次觉得一股暖乎乎的温暖亲近感,明明在这之前她对自己并无什么恩惠,但她是第一个既不高高在上也不刻意迁就,毫不顾忌身份与自己朴实相待的。一向开放的米芙卡,此时害羞地小步往前走了几步,小声说:“瑞贝卡姐姐,你人真好……可以交个朋友吗?” 闻言的瑞贝卡,轻轻微笑了一下,捏捏她的肩膀站起身来:“以后小心哦。即使是在繁华的帝都,也依旧有无法肃清的黑暗角落,好了,我该走了。” 这话提醒了米芙卡,她有些自责地在心里微微点了点头。幼时在故国的首都,自己永远都在锦衣玉食的襁褓中长大,即使流落到这异国他乡为奴,一直以来也只以为混乱的不过是那样的偏僻小城。直到真正以脱离贵族身份的状态,走在塔尔逊帝都的市井之中,自己才意识到,在达官贵人的光芒之下,即使是繁华的帝国首都,在无数市井小巷交织的偏僻缝隙中,依旧隐藏着随处可见的混乱与暴力,更不要说冥冥中酝酿阴谋,还对自己念念不忘的神母教。不能再大意了,此时此刻,自己依旧身在荆棘丛中。她紧走两步上去,离开的瑞贝卡,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微笑一下,把手指轻轻按在唇上。 “今天和艾琳玩的事,帮我保密哦。皇家亲卫和平民往来被发现的话,要被说教的啦。” cool18.com 第六十章 搜扫皇城急功酿命案 cool18.com 会议厅内的长桌边,排坐着的一如既往是塔尔逊帝国的高官与贵族们,靠在正中主位上的克洛夫老皇帝,有些倦意地披着皇袍,以老态却依旧凝练的目光缓缓扫视过面前的每一张面庞,最后定格在十分低调地坐在最远处的小皇子。那衰老却又沉稳的声音一如既往,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微笑一下,又转头询问众人。 “那么,关于九皇子此次出巡的详细报告,朕略览了一番。”克洛夫笑道。“孺子做事,倒真有些眉目。各个城市清算的财政及官员情况,清晰得很,条陈也略有见地。听说一路波折不少,着实辛苦。朕考虑嘛,为表彰功绩,不如就此给九皇子赐个爵位?”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徐徐扫过每一个人,太子亚伦,宰相胡泽,二皇子霍兰德,以及在场的每一位高官。那目光似乎在太子身上停滞一瞬,却又似乎未然。先发出恭谨持重的声音的依旧是胡泽宰相。“九殿下差使得体,劳苦功高, 如此年少便立此功勋,贤明乃帝国之幸,理应表彰。” “无比赞同。”太子还未说话,霍兰德却已跃跃欲试着抢先回答。“九弟年纪虽轻,贤才如此,早晚必是帝国栋梁。依儿臣看,提早封个王爵也不为过分。” 封王! 这话出口,众人未表态时,坐在最后的艾瑟亚已经心脏猛跳一拍暗暗叫苦,自己本就在被太子怀疑有威胁的敏感时期中,巴不得万事低调。说实话,这场赏赐都想推辞掉,还居然扯什么……封王!二哥,你不了解我的处境啊。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动作幼稚地摇着胳膊:“不不……儿臣只是……为父皇分忧,做些分内之事罢了,何谈什么大功。爵位是帝国给功勋之臣的赏赐,儿臣不敢奢想。治国之事,要仰仗父皇太子及列位重臣。” 克洛夫今日似乎心情格外不错,把茶杯放下了,皱纹微微舒展,微笑着不去计较两边暗地察言观色的目光,笑道:“有功之臣,帝国自然不会亏待,你也不必过分推辞。”他面庞又侧过去,目光摇曳着看向胡泽,沉思追忆着。“宰相知道。朕几个子嗣夭折以来,如今留下的只有你兄弟三人。你年纪最小,老来得子,朕已无多少精力亲自指点你。当初你出生时,朕还与胡泽叹息,怕你因此误了前途,好在你自身勤勉,如今小小年纪也有作为了。只要真心为帝国出力,自然也是上位需要仰仗的良才。”又回首望向亚伦。“太子以为呢?” “九弟当然理应封赏。”亚伦恭谨地回答。“何等爵位,由父皇圣断。” 艾瑟亚偷眼观察着亚伦的表情,坐在皇帝身边一如既往带着优雅微笑的太子,那俊秀的面庞上难以捉摸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猜不出半点心思。听了父亲的话,他心里不免一阵叹息,他知道父亲是在尽力调和自己与太子。说出此话来一面想要提拔自己,一面又向太子隐隐强调自己作为的终究是辅臣,并未威胁他的位置。可惜啊,父皇,您引以为傲的太子,虽然我还不了解他的底细,但如果他真的与神母教有什么牵连,那么我是不得不动手的。 想到这里,他又暗自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莽撞地把安诗带回帝都,直接几乎暴露出了想要调查太子的意图。虽然已经用性奴隶的身份包装安诗,给自己的破绽勉强找了个合理解释暂且蒙混过去,但是显然远远不足以打消怀疑。太子,大哥,想必你也一直在观察我吧。如果你真的和帝国深恶痛绝的神母教有所牵扯,那么,哪怕只是有一点点知情可能,都将会成为你时刻不得安眠的心腹大患,尤其是我这个对你的储位也有威胁的九弟。但这也是我的机会。现在在我眼前的,是唯一一个可以合理调查你的机会。 他想起昨天,从宰相府的酒会上死里逃生的两个女孩,惊魂未定地对自己说出的重大情报时,即使现在想起还觉得心惊肉跳。在帝国中枢的皇都宰相府,居然会出现被神母教劫持的事,这简直骇人听闻!更重要的是,他们怎么混进守卫森严的宰相府,又为什么要劫持米芙卡与安诗。想到宰相本就与太子一党,平时来往通信密切,难道,难道胡泽也在和太子勾结一伙,这才能堂而皇之地把神母教内奸引狼入室?这么说,太子果然是对自己不放心,自己前脚刚向他表忠,他当晚就安排内奸暗下黑手,呵,好手段啊大哥! 想到此处的艾瑟亚,不再犹豫,他站起身来,十分恭敬地躬身:“父皇,孩儿有一事汇报。” “前些日子,儿臣在宰相府酒会上,撞到几个行迹可疑身份不明的来宾,经知情的门人指认,竟似乎和严厉禁绝的神母邪教有关。儿臣以为,如果神母教的邪党真的有渗透入帝都的贵族高层中,那实属心腹大患。如今嫌疑人不知所踪,此事又关系重大……儿臣建议,即日起立刻全面清查帝都人员,尤其是贵族各下属人员身份,肃清内奸。” 克洛夫只短短“嗯”了一声:“若此事当真,的确该详细查办。”话未说完,面露愧色的胡泽已经站起:“若有此事,是老臣召开宴会管理不严,实在惶恐,若要清查,愿从老臣开始。” “不。”艾瑟亚笑着摇了摇头。“宰相言重了。酒会来宾本就鱼龙混杂,并非我怀疑先生。”他顿了一顿。“因此,不是为此查您。是一视同仁,帝都所有贵族与官员府邸内,不管是否登记的全体下属人员,包括隐私的私奴,都要对照名单逐一确认身份,一个都不能漏!” 没错,这就是机会。昨天在与逃回来的米芙卡针对线索商议之后,他们已经意识到了一点,这同样是机会,是挖出太子罪证的最好机会。就以这个理由,以宰相府酒会中发现神母教混迹的理由,提出全面搜索帝都来一次大清查。太子如果和神母教有半点来往,只要把帝都贵族府邸上的人员通通清查,查他个措手不及,一定能挖出一两个潜伏的内奸,到那时罪证当众曝光,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并且,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丝毫不用担心蓄意查办太子的想法被他意识到从而敌视自己。说实话,自己真的不想被太子察觉出,自己怀疑他勾结神母教并且想查办他的想法。一旦让他察觉到敌意,那么就代表着自己将不得不面对与太子的正面对抗,这是自己真的不想面对的事。太子根植帝国多年,人脉党羽众多,又是父皇一锤定音的储君,自己年纪轻轻毫无势力,在朝廷里公开对抗,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但这一次,神母教贸然的行动,给了自己借故调查太子最好的理由。米芙卡在宰相府遇到神母教杀手是实打实的事,就此提出全面清查内奸完全合情合理。哼哼,大哥,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在调查你吗?可是这次,是我的手下在宰相府遇险我才恰好提出调查,完全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到时候一个“不小心”恰好查出了你,可不是我故意的哦……想到这里的艾瑟亚,抑制不住心里的勃勃斗志燃烧起来,身体都不自觉地有些激动的颤抖。不错,这样想,有很大胜算!迅速发难彻查,行动如此突然,太子根本不及遮掩,露出马脚是必然的事!到时候罪状昭彰大白于天下,他就算这时候想拼命,又哪里来得及?对,就用这个机会,把他的老底挖出来! “九皇子的条陈不错。”克洛夫微微颔首。“近年来帝都高层生活糜烂,豢养私奴,私收娼妓而不上报,门下鱼龙混杂乱象丛生,邪党伺机混入,确实是重大隐患,是该着手彻底整饬。那么,听你的言辞——”他抬头笑了笑。“九皇子想接此差事?” “是,些许微功父皇欲赏赐,儿臣实在惶恐,有此机会,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好,你放心去办。此事若办的得当,朕给你二功并记。” 九皇子走马上任清查帝都的事,未曾宣传,便已在达官贵人间如风般传播开,在这本就暗流涌动的帝都水面,又卷起了新一层躁动紧张的波浪。这突如其来的搜查,着实让所有帝都贵族们乱了个措手不及,恰如一支燃烧的火箭射入蜂巢,让蛰伏的群蜂们都躁动地狂舞起来了。各有心虚的贵族们,开始纷纷四下出动奔走打点,只求宽限一二,然而艾瑟亚的回应丝毫不留余地。查,一个都不能漏,一个都跑不了! 在带领着一众钦命属下,拿着名单清查各个府邸,点着一个个人员确认身份的艾瑟亚,在面对这些焦头烂额的贵族时,如此回答他们时心里是这样冷笑的。当然不能让你们如愿,当然要突然袭击才行,这样突如其来的奉命公开检查,太子根本没有时间做什么掩饰,他的马脚藏不住的! 艾瑟亚穿的光鲜亮丽,那皇帝亲赐的代表着钦选长官的金牌一直别在胸前,一连几天他都带着纠察队,沿名单依次细细搜查几乎未曾休息,却在兴头上丝毫不觉疲倦。似乎离成功只差一步的巨大兴奋感,催动着他按捺不住地埋头在全面清查之中。作为副手协助他的米芙卡,同样也换了正式的制服,齐整威严的黑红色笔挺制服,套裙配上高冷的黑色裤袜和小皮靴。嘛,虽然是最小号的,虽然这娇小的萝莉身材穿上这种制服显得有点不伦不类,不过米芙卡本人十分满意。穿惯了耻辱的情趣内衣,此刻久违地换上面对周围人心虚的逢迎目光,这还真是受用,谁说奴隶公主就没有扬眉吐气的一天呢。她想起几天来的所见所闻,尤其是昨天那相貌堂堂的席拉顿老爷,卧室里藏着的那个千娇百媚的雪美人,裹着白纱裙蕾丝手套与吊袜娇躯半露,身材曲线诱人柔媚,可详查下却是个每天灌药的阉童!还有那个莫洛萨斯大人,她亲眼看着他手下那对一清纯一妩媚的双胞胎姐妹花,声称是侍女却从未登记,详细审讯后才发现,根本就是两个被媚药蒸熏调教完全,满脑子只知道发情求欢的雌畜,即使被亲卫拖走前,还在竭力摇晃着白花花的翘臀不分场合地求欢。这些平时未曾上报深藏在府邸的私奴们,简直让米芙卡开了眼。哼,道貌岸然故作姿态的达官贵人们,私下里玩的勾当,原来一点也不比自己这见惯了淫戏的婊子清白多少,亏自己以前还天真地看着他们自惭形秽呢!如果说唯一可惜的,就是这一连几天下来,最关键的神母教卧底的潜伏线索倒是还未曾发现,没关系,一个个查下去,总归揪得出来的,绝户网下了还能有漏网之鱼不成? 米芙卡一边想着,看着两个童颜巨乳的极品萝莉被拖出去,那精致暴露的可爱小衣和超短裙被拉扯的散乱也丝毫不顾,雪白如玉的娇小身体半露,一边相互摩擦着双腿,媚眼如丝地呻吟不止,下体已经在滴滴答答地开始流水了。 “啊……请温柔点~不,人家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 “好羡慕姐姐。嗯,请问长官,被带走的话,老爷什么时候能来肏我们呢?” 已经被完全调教了,真是可悲的性容器呢。米芙卡这样想着,一边听着一座又一座府邸的鸡飞狗跳中,冷眼指挥着纠察队四下搜查的艾瑟亚大声喊道: “没有登记造册,相关资料缺失的下属人员,全部隔离调查!有藏匿身份不明的私奴,拿不出帝都的有效凭牒的,一律充公,我说到做到!” 贵族们底气不足地窃窃私语表现不满,但终究没人敢冒犯帝国皇帝钦命下的权威。那衣冠楚楚的莫洛萨斯大人脸色难看涨得通红,此刻暴露在四周围观的官员们或尴尬共情或指望他发作阻挠的目光下,更觉得仿佛被挑在众人中央下不来台。似乎是实在抹不开面,他绷着脸硬着头皮问道:“九殿下,这是我前些日子收的两个女奴,未曾来得及上报登记确是实,可你动辄搜剥盘问,这里各位官员,有的手下不过是养得好好的一两个奴隶,如今鸡飞狗跳不堪其扰,你一股脑地收缴充公私押,未免办事过火了吧?” “是……是啊,我们绝不容忍神母邪教的,又不是有意抗拒……” 莫洛萨斯这句话,顿时重又激活了四周被搜查的贵族们不甘心的窃窃私语,表现出的不满在人群里隐隐浮动着。但艾瑟亚并不为止所动,他坐在马背上,扫视着人群高声宣布: “可能诸位觉得小题大做,甚至可能觉得,我是别有用心有意刁难。那么谁能告诉我,清查人口搜查神母教间谍,乃至多年严刑镇压禁绝邪党,为何要兴师动众至此?诸位声名显赫的世家贵族,能不能告诉我,长期隐瞒私收这些淫奴声色犬马,各个家族生活糜烂不堪,府上这些搜出来的不堪入目的淫妇婊子们,就是诸位平时肃清的门风吗?你们要是真能做得到严格治家,那神母教的内奸拿什么乘虚而入?是否要让我详查一下,搜出的私奴但凡有一个处女,我立刻收队辞职!” 众人面面相觑,这一番话听得人脸色铁青,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呆若木鸡,全都哑了声,即使是心有不甘的怨恨目光,此时也只能在艾瑟亚的发号施令声中,心有不忿地敛下去了。 “米芙卡!” “啊?在,在!” “看看名单,轮到下一个查的是?” “呃,这个,九殿下,按计划,下一个的是西街的聂尔莱驸马的府邸。是否……” “我说过一视同仁的,事关帝都安危的大事,一个都不能漏。在场的各位都听见了吧?梅拉尼,带队前面开路!” 尽管负责搜查的士兵们一贯放肆,但听到这里也不免有些惴惴的,这名单里本就不乏各种位高权重的贵族高官,要是真按艾瑟亚这么办下去,恐怕得罪的人不会少,连米芙卡在刚刚逐个搜查府邸的混乱中,都感受到了这些敢怒不敢言的贵族窃窃私语的怨气。聂尔莱驸马,出身是帝都显赫的贵族家族,迎娶的夫人是诺鲁吉翁皇族,老亲王的女儿薇薇郡主。但艾瑟亚是有信心的,如果真的扳倒太子,那么这些关系错结的党羽都会被悉数重新洗牌,更做不出什么有效的反制来。只要成功……只要成功,这些都不算什么……本就心怀不满的贵族们,本来还三三两两聚着私语,想指望着推出驸马的威势来施压,此时也哑了下去,不甘心地徒然面面相觑着。米芙卡在艾瑟亚身后侍立,亲卫与兵士簇拥着跨进门来,里面侍候的奴仆们,畏缩地不敢上来阻挠。正中缓步迎上来的是薇薇郡主,年纪不大只有二十来岁,却也已是人妇了,虽然长相漂亮,但眉目略带憔悴,这样的政治联姻,让这个比米芙卡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女孩分外沉郁,淡淡行了一礼: “九殿下自便吧。身体不适,恕不能相陪了。要清点搜查的工作,我等完全配合。” 艾瑟亚听着倒有些过意不去,命令搜查的手下们不得放肆。薇薇郡主似乎真的十分疲倦,象征性的迎接完便离开休息。领着四五个士兵的米芙卡,刚刚开始检查府邸听到身后的谈话,也无奈地自己笑了笑:“是有点唐突了。”她刚说完,回头看到此时也犹犹豫豫不敢入内的士兵,又板起脸来:“楞什么?一样查嘛!” 得令的士兵们不再逡巡,直趋而入地开始搜查盘点起来。米芙卡踱着步走在廊上,扫视着这座富丽堂皇的宅邸内部,一个没抬头却和前面的来人撞了个满怀。她懵懂地揉了揉脑袋,抬头一看顿时愣住,旁边侍候的两个仆人且不说,中间的那个衣着华贵的英俊青年,即使此时没有带面具,那气质那举手投足还是让她直接记起来了,这个驸马大人,就是那个宰相府酒会上把她玩的花样频出的花花公子巴姆! 意识到这的米芙卡,脚上的表情迅速变得肉眼可见的鄙夷,望着面前同样呆住了的巴姆讥讽地一阵冷笑:“哦,这位就是聂尔莱驸马?很眼熟吗,还是说,我应该叫您巴姆先生? 一时间也目瞪口呆的聂尔莱,温文尔雅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尴尬起来,他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化名乔装参加群淫会,花式玩弄的对象此时以这种方式见面。米芙卡撅着小嘴恶狠狠地冷笑看着他,现在回想起来顿时羞恼交加,这道貌岸然的家伙其实玩的比谁都变态,在酒会上当着所有人拿酒瓶给自己灌肠,还把自己捆起来当众放置丢尽了脸,可恶! 一想到自己被脸面丢尽地玩了个够,米芙卡就气哼哼地止不住记仇,尤其是此时发现他身为驸马,光鲜亮丽的样子更是心头火起,原本对他的好感一点不剩了。她左右打量着,看着府邸里正好被士兵搜查到押出来的一批人,冷嘲热讽着:“哟,这些都是驸马爷府上的客人么?这么多?呀,这个小姐好可爱呢,多大了?” 三四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孩,都穿着一样的简约女仆装,被士兵拉拉扯扯地拽了出来。聂尔莱尴尬地解释着:“这个,不过是新收的年轻下人……” “是么……”米芙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踱步到瑟瑟发抖的几个小女仆跟前,她们那害怕的脸蛋,就和自己落魄那时一样呢。她似乎沉思着,却忽然猛地抬起头来,大喊一声:“淫奴,给我跪下舔!” 这一声吓得在场的人全愣住了,没人想到一向温驯礼貌的米芙卡说出这话来,几个小女仆吓得如同条件反射般扑通一声齐刷刷跪下,张开粉嫩的小嘴,一个个竭力喘息献媚着想要去解米芙卡的腰带。 “驸马家里的女仆,还有这样的技能啊。”米芙卡退后一步避开,冷笑着看向脸色难看的发青无地自容的聂尔莱驸马。这几个调教娴熟的小性奴一试就试出来了。她抬起下巴看着聂尔莱笑道:“哎呀,早应该想到的,毕竟以聂尔莱驸马平时玩的花样,想想也知道不会这么简单的嘛!怎么样啊,你驸马大人的风流韵事人家可是清清楚楚的,还有什么秘密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吧。所以,接下来的搜查就麻烦驸马配合了。毕竟像巴姆先生这样的色狼,我是能充分怀疑你府邸的状况的。” 不得不说,权力是会让人沉醉的。一度从公主沦为性奴隶,如今又一跃成为九皇子的重要属下的米芙卡,此时此刻,重新接触到手握大权的威严,已经有些被久违的权力感冲昏了大脑,有点过分得意忘形了,只想着发泄自己之前在酒会上被聂尔莱玩弄的屈辱,对着此时脸色尴尬无力反驳的聂尔莱冷嘲热讽着。聂尔莱被呛得面红耳赤,瞪着眼睛憋着全身的火气却又不敢发作,驸马大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气,他真想把这记仇的小婊子按在地上肏的嗷嗷直叫,可是又万万不能声张,要是参加淫趴的事情抖出去,自己可彻底没法在一众贵族面前混了。不顾驸马恶狠狠的目光,米芙卡悠哉悠哉地踱到被那被押着的几个小女奴面前,询问起来:“那么,谁愿意主动配合指证府上其他藏匿的私奴的,人家会让九殿下给你们撤销奴隶身份哦~” 场面有点尴尬地静着,女孩子们偷眼看着聂尔莱,即使米芙卡安慰着也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米芙卡顿时感到有点没面子,可恶,有重获自由的机会都不敢站出来,你们就一辈子给人舔鸡巴吧。 “如果没有愿意主动配合指证府上其他藏匿的私奴的,人家就给你们喂饱媚药反复寸止再锁上贞操带丢掉钥匙哼!” 这句话才算是真正吓唬住了私奴们,几个少女吓得满脸通红不住摇头,还是被士兵们按着胳膊喂进了媚药,女仆装背后的腰带一拉,那厚重的裙摆顿时哗啦啦的全部滑落在地上,花边套袖和外套也穿不住了,优雅的女仆装瞬间成了只遮住前胸后背,下体只有连体内衣堪堪遮掩胯下,四肢全部裸露的情趣装,雪白纤细的胳膊到肩膀都露在外面,半个白嫩的屁股和长腿也完全外露,腿上同样是极其暴露性感的吊带白丝和高跟鞋。 “哇偶,里面穿的这么风骚呢,果然是聂尔莱驸马您的品味。”米芙卡欠兮兮地嘲笑着。随着银色的贞操带一个个扣上上锁,媚药作用下几个小奴隶早就脸色潮红娇哼不止,不住地摩擦着性感的丝袜长腿,有的最敏感的女孩已经一声淫叫,身体剧烈颤抖下,下体一股小水柱涌流出来,夹着抽搐不止的丝袜长腿上全是水迹。 “现在可以带路了。各位小奴隶们一定要抓紧哦,时间拖得越久贞操带打开就越晚,不想被锁住下体反复禁止高潮的话,就快点检举揭发吧!” 这一句话放出,已经进入状态浑身火热下体流水不止的小性奴们,在性欲的作用下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被紧锁于金属内裤里发痒发胀的小穴了,疯狂地纷纷行动起来带路指引,再也顾不得聂尔莱的威胁了。有的女奴短短时间内已经双腿发软流了一地淫水,踩着高跟鞋撅着屁股不断颤抖着,站都站不住了直接跪爬在地上引路,把米芙卡带领着穿过华贵的长长走廊,停到一间书房的跟前。是驸马的书房吗?在纠察士兵要求下,那聂尔莱驸马不情不愿地被迫开启一个隐蔽的机关,顿时在书架的背后开启出一条通道,一幕无比壮观的景象出现在众人面前。 书架的背后,是一面十分宽阔,带着无数壁穴的墙壁,不,应该说是镶嵌着无数翘臀与脚的墙壁,至少有十几二十个女奴身体被镶嵌在墙中,只有被嵌锁在墙壁上的屁股和双脚外露。不同身材的丰满臀肉与美足,此时如同商品般琳琅满目地布满墙壁,看的人目不暇接,有的丰满雪白,卡在墙壁里的丰腴臀肉和柔嫩玉足仿佛能掐出水来,有的则纤细骨感却又不乏线条,修长的脚底和臀瓣在香汗浸润下光滑油亮,甚至还有不少一眼看上去无比稚嫩的,白嫩的小屁股同样挺翘,肉肉的小脚丫蜷缩着脚趾微微颤抖,但无一例外地,这些臀足都精致娇美如同艺术品,即使看不到束缚在墙内的上半身,也能想象清一色的都是美貌的极品性奴隶。随着听到书架移动以及接近的脚步声,仿佛这一墙展览中的美尻美足都被唤醒, 所有的女奴随着感受到外界的声音,都开始按捺不住地竭力扭动着香汗淋漓的翘臀和脚丫,菊穴不住翕动,脚趾虚抓着晃动双脚,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迎合着抽插,小穴里淫水流成了河。 都是调教完成,对性爱无比敏感的极品性奴,可以想见平时的催情也必不可少,这些女奴无一例外地已经积攒了庞大无法抒发的快感,急切淫乱地想要乞求插入发泄这满腔淫欲。屁股和双脚扭动的最厉害的几个,已经淫水泛滥流的满地都是,香汗津津下的淫靡穴液与足香交织,已经快被性欲折磨快要疯了,即使是米芙卡,看着这壮观的一幕壁尻发情图也看的目瞪口呆。 “啊,啊……这可真是开了眼了……怪不得上次能想出那种变态玩法当众灌人家的屁眼,驸马大人的玩法比我想的还花啊?想不到府上还有这种藏品。这些都是肉便器吗?这么多?还特意开了面墙来收藏的?” 米芙卡红着脸喃喃自语,转头看着已经恨不得钻进地缝的聂尔莱,此时也只是强撑着猪肝色的脸,摆着难看的表情强颜欢笑配合着检查。而米芙卡丝毫不给面子,反而好奇地睁着大眼睛走近,顺手在旁边的一只丰满翘臀上刮了一下。 “唔嗯嗯嗯!” 只是手指刚刚碰到,那屁股的主人就在轻微刺激下猛烈颤抖起来,抖动起淫液都拉出了丝的屁股不住挺动着渴求抽插,下面的美足更是不住晃动,嫩滑脚底渗出一层香汗。 “那个,我想问问哈,那天巴姆先生在把人家捆在地上插酒瓶子时,是不是也想把人家带回来放在这藏品慢慢享用呢?” 米芙卡语言调戏挑逗着,看着这个让自己丢尽了脸的好色之徒那难堪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真是心情愉悦。她勾引地走到一个无人的壁穴前方,也学着那些女奴的羞耻姿势尝试把身体钻进去,这壁穴的形状无比契合人体,米芙卡只觉得随着身体进入钻到尽头,身体便完完全全地蜷缩在洞中动弹不得,连胳膊都动不了了,只有露在外面的小屁股和双脚能晃动些许,只要一落闸上锁,自己就也会完完全全地被锁在墙中,跟一只虫蛹一样,只露出淫荡的屁股和脚丫任凭玩弄。在墙中被迫身体蜷缩,这个姿势下屁股便被迫完全挺起,还被下面的双腿挤得柔软的臀肉微微变形地向上翘着,把短裙都顶到了腰上,即使是米芙卡的小屁股此时也被挤出丰满的肥嫩臀肉,在裤袜的半遮掩下,柔嫩的肉缝都在丝袜上勾勒出了痕迹,而米芙卡又晃动着双脚踢掉脚上的小靴子,裹着黑丝裤袜的两只小脚丫可爱地悬在半空,透明黑丝下曲线玲珑的性感足底一览无余。 “那么巴姆先生,现在是不是称心如意了呢?你要怎么玩弄人家?是用小穴?屁眼?还是这双小脚丫呢?” 米芙卡得意洋洋地晃动着外露的丰腴臀肉和双脚,在壁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戏弄着此时当众处刑颜面丢尽的聂尔莱。那平时风度翩翩的聂尔莱驸马此时脸色铁青,想发作却又无地自容,那满墙的女奴不住呻吟声作为背景更是显得丢人到了家。他的仪态彻底维持不住了,暴怒地一脚踢开身边的女奴气冲冲地离开。走廊上几个下人上来小心翼翼地问询,被聂尔莱几个耳光抽的纷纷逃走,只听见走廊上回荡着的怒气冲天的大骂声:“滚,滚!狗奴才,都给我滚!” 米芙卡悻悻地爬出壁穴,她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做的有点过了火,在久违的权力面前有点迷失了吗。不管怎么说这里的这么多女奴,先通通带回去审问身份吧,应该能找到点关于神母教的蛛丝马迹。此时,走廊外面的远处好像又传来了骂声,是薇薇郡主和聂尔莱驸马激烈的争吵声。 “你看看,你看看!一天天在家里乱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贱人都往家里藏!脸都丢完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清清白白的哪里扯得到神母教的事,人家偏要打着旗号翻来覆去地掏我家,我上哪说理去!” “你清清白白?查神母教间谍怎么能查出这种东西?搞这种恶心的淫窝还被扒了个底朝天,以后咱们怎么在帝都立足?你要脸吗?你有脸吗!” “你怪谁?你让老爷我去皇宫门口吊死?整出什么清查神母教的差事来弄得家家鸡飞狗跳,你怨谁去!” “无耻的东西!我嫁给你真是丢完了脸!你的淫窝我也不想呆着继续丢脸了,不要过了!” “你滚蛋吧!” 薇薇郡主的哭骂声,和聂尔莱驸马暴怒的叫喊声混在一起,又夹杂着愤怒地一脚踢翻桌子的声音。夫妻俩的吵架隔得老远都听得到,士兵们窃笑着,米芙卡倒是觉得有点不妥了,琢磨着怎么去挽回烂摊子,却看见满头大汗的艾瑟亚,一路急匆匆地直奔过来。他似乎遇到了什么要紧的事,紧张地急奔过来,一见到米芙卡就急忙开口问:“怎么样?这里呢?有没有查到可疑人员?” “啊,这个……”米芙卡有些尴尬地挠着脑袋。“暂时还没有……这里的女奴等全部带回去慢慢审查,应该会有点蛛丝马迹的吧。” “怎么会……糟了!” 米芙卡惊诧地看着艾瑟亚,在对方的焦急中似乎也意识到出问题了。她听着艾瑟亚紧张的描述:“这几天,咱们已经查过了帝都大部分家族了。刚刚……全面询问清查下来,连一个神母教有关人员都没有发现!甚至一点线索都没有!” “什……什么……?这,这不可能啊……帝都明明有神母教活动的,我敢保证啊,那天晚上在水牢里……” 米芙卡吓得语无伦次地回答着,说话间,她也意识到了艾瑟亚的焦急以及情况有多严重。还没有查的地方不多了,如果真的全部查完一无所获的话……主动提出要清查帝都,翻来覆去地搜了全城,最后如果什么都没查到……要命了,这几天各种强行搜查收缴私奴,翻得鸡飞狗跳弄得各个贵族怨声载道,已经得罪了多少人!本来以为如果能查出证据乃至扳倒太子,就能借此转移矛盾,可把帝都翻了个遍却没有任何结果,这样收场的话……糟糕,事情搞大了! “坏了,这次做事真的莽撞了……聂尔莱驸马他人呢?”艾瑟亚焦急地踱着步,士兵们再也不敢嚣张,慌乱地连滚带爬跑出书房去四下传令。米芙卡才反应过来,刚刚聂尔莱夫妇激烈的吵骂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停了,不知道争吵过后去了哪里。她焦急地想出去,却和一个连滚带爬跑进来的仆人撞在一起。那仆人浑身发颤魂不附体,跌跌撞撞地闯到艾瑟亚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结结巴巴地说。 “九,九殿下……薇薇郡主她……她……投水自尽了……” 艾瑟亚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许久之后,才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混蛋,那还不快去救人!” “发……发现的晚……救上来的时候……郡主已经……已经没有呼吸了……” 艾瑟亚焦急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cool18.com 第六十一章 军妓媚药榨精献淫舞 cool18.com 九皇子风风火火的清查帝都行动,在闹得满城风雨的一地鸡毛中被迫结束。薇薇郡主的死讯,在本就议论纷纷怨声载道的贵族中仅仅几天就传播得人尽皆知,并且添油加醋地愈演愈烈。之前在艾瑟亚武断过火的大清查下被收缴了私奴,被搜查府邸弄得颜面尽失的贵族们,那早就积蓄在心里发酵的怨气,在此时等待已久地悉数释放出来。无数对艾瑟亚不满的投诉如雪片般纷纷上奏,并且告的状一件比一件耸人听闻,什么借搜查之名中饱私囊,当众羞辱驸马,逼死郡主……这越来越离谱的指控,简直仿佛是想把九皇子用舆论活活淹死。虽然皇帝仔细调查之后,发现大部分都说的过分添油加醋,但在全城贵族记恨的声讨下,事情如今已经不是能轻易收场的程度。知道事情严重的艾瑟亚,也十分识相地引咎辞职,一连几天把自己关在府邸里谢客不出,低调地长期闭门思过了。 这里是皇宫以外,艾瑟亚的另外一处私人宅邸,位于帝都城郊的一座小别墅。本来平时闲置,只有外出游玩时临时使用,现在为了低调避嫌暂时搬到了这里。一层的小卧室略加修缮,成了米芙卡和莉莉安的私人起居室,虽然空间不大但布置的十分温馨。每天也有专门的仆人精心打理,安排餐点甚至陪她们下棋做游戏解闷,算是把这件事后的忧闷压抑打消了些,但这沮丧依旧隐隐笼罩在众人心里,让每个人举手投足时都烦闷着提不起劲来。一个人住在二楼的艾瑟亚,这几天来也没见到他下楼几次,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消沉着。回想往日,官员们对自己历历在目的恭迎奉承,如今一股脑地变了风向群起攻讦,这巨大的落差感让艾瑟亚从云端坠入泥里。再回想自己主动接下差使时,太子那故作姿态的附和,胡泽虚伪的假意揽责任,甚至二哥给自己封王的提议,现在想来都充斥满了不怀好意的捧杀意味,勾心斗角,世态炎凉,他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米芙卡知道他心情不好,即使相见时,也只是气氛抑郁地打个招呼,连对视都有些尴尬地回避了,悻悻地不敢去打扰他,这样尴尬而无所事事的气氛几乎持续了快半个月。直到这天,米芙卡和莉莉安,两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逗狗玩时,终于听到了头顶的楼梯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她们抬头看到,几天没见面的艾瑟亚,咬着嘴唇正色地走下几步楼梯,他似乎是终于从失败中重整了精神,虽然表情还是郁郁的,但起码整个人的风气提振了些,招手示意米芙卡上来坐了。 他示意仆人关好了门退出,想要开口,但米芙卡只看到了他清澈而低垂的眼睛中,黯淡的光芒微微摇曳。他轻轻咬了一下嘴唇想要措辞,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平复了心情良久,才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句。 “薇薇郡主,是我的堂姐。” “以前,在我小的时候,我们很亲,她是我的好姐姐,一直照顾我陪我玩,比起那些贵族间虚情假意的称兄道弟,她是真心照顾我关心我的……长大后,我们这些皇族子弟间慢慢生分了。直到那天和她最后见面时,我们也只拘礼地说了几句话。但是……她真的很好很好。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步田地。” 他埋着头悲伤地说着,让本就沮丧的米芙卡更陷入了这低落的氛围。自责的米芙卡,主动站起身来。是啊,如果不是自己当时得意忘形,如果不是自己在搜查聂尔莱驸马府时过分自满,为了出一时之气对聂尔莱冷嘲热讽,也不至于激化搜查中本来就紧张的矛盾,逼出了驸马府这样的事吧?她愧疚地小声说道:“这件事,主要责任在我,如果要问罪的话,我愿承担一切责任。” “不,咱们都错了。”艾瑟亚沉重地摇摇头。良久,他又抬起头来。似乎换了一个人般,刚刚全身的悲伤与悔丧,又重在凝聚起的瞳光中化为痛定思痛的果决。这股心气让米芙卡都不免为止一凛,这个外表柔弱的九皇子,内心比外表坚毅的多。 “会逼出这样的事,如今想来早有预见。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莽撞地以为只要一己之力,以为抓出证据,就能把太子和神母教等党羽一扫而空。却不知道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一网下去,不管是不是真的嫌疑人,都会如同惊弓之鸟般生怕殃及池鱼,这场武断的清查直接把我们摆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成了众矢之的。如今被人群起而攻,不能不说是咎由自取。” “我们都太幼稚了。”他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太子一党牵涉多少贵族,这一番蛮横清查,牵动了多少人——他振臂一呼,暗中鼓动无数官员贵族顶风阻挠,完全轻而易举!咱们毫无根基,孤立朝中,却想以一己之力撬动这种集团,根本不可能做到。” 米芙卡低落地沉默着,看着艾瑟亚在深深的无力感中沮丧着。是啊,这一次失败真正给她上了一课,我们真是个笨蛋,只抱着这莽撞的一头热血,以为凭区区一点伎俩,就能对抗这满朝上下盘根错节的官员党羽,简直自不量力又天真的可笑。说到底,这些自以为得计的小聪明……在那些老谋深算的贵族关系网面前,他们终究不过是几个孩子罢了。但她沉默许久,又不甘心地说道:“可是我想不通!即便是咱们行事莽撞,那酒会上有神母教奸细潜伏,是我们亲眼所见了的。然而一轮详细搜查下来竟一无所获,这难道不匪夷所思?咱们算准了对方可能销毁证据,特意上奏后就立即发难搜查,就算有人暗中联络,仓促一两天之间想完全掩盖线索也不可能。然而最后竟未找出半点蛛丝马迹,对方应对的游刃有余,简直好像早有准备一般?” “不错,就是这个问题。”艾瑟亚沉思着点点头。“咱们先前一心只想着搜寻证据,未曾意识到可疑之处。我当众提议清查帝都,作为最大可疑人的太子,在会议上听到此事却神色如常毫无半点波动,甚至还顺口附和赞同,现在想来也太反常了。当初一心只想着挖出证据,竟没有意识到!” 这话提醒了米芙卡,之前未曾注意的疑点此刻一点一点地分明起来。从她们提出搜查开始,对方从头到尾都应对的游刃有余,找不出半点破绽,明明应该做贼心虚的他们,面对自己突然发难提出搜查竟没有半点慌张。这实在反常,难道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除了太子早有预料,恐怕没有第二种解释。”米芙卡喃喃地自言自语。“既然敢让你查,就是不怕你查!” 说到这里,米芙卡不觉感到一丝头皮发麻。这么说,引诱我们搜寻证据真的是提前有意为之?那么神母教在酒会上的行踪,难道也是故意透露的?一想到这里,米芙卡骤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之前一桩桩不起眼却又反常的事,此刻不约而同地猛然悉数涌上脑海。自己在水牢里被神母教逼问折磨,又被莫名其妙地放掉,真的只是为了拷问吗,还是说,是故意透露行踪让自己去调查的呢? 糟,糟糕了…… 米芙卡脸色苍白地喃喃自语,她意识到了一件事,此时终于意识到了,那一刻自己吊在精液池里,神志不清地接受盘问时,似乎感觉自己无意中犯了什么失误的原因。太子对此事早有准备,说明他早就在提防着艾瑟亚调查他了。按理说,他们明明初见太子时便着力掩饰了自己调查神母教的意图,太子不应该早有防备才对。面对着艾瑟亚有意模糊的意图,太子会犹豫,他会怀疑,那么如何印证他的怀疑呢?派人暗中试探,是不是他的一种手段呢?糟糕! 她此时意识到,在水牢里对方那看似毫无逻辑的问话目的何在了。他们在试探,在试着百般诱导,让自己失误透露出调查神母教的目的,果然……自己精神崩溃下一时疏忽,恍惚间咒骂神母教,直接在太子的人面前泄露了自己和神母教的关系。终于反应过来的米芙卡与艾瑟亚,不约而同地脸色无比难看了,如今前功尽弃,之前在太子面前做的掩饰全部落空,暗中调查太子的事情,完全被他掌握的清清楚楚了! 此时反应过来早已于事无补,如今的态势已经不能再糟了。太子的手段不可谓不刁钻,这一番反制下来,他们主动提出的清查帝都的差事,完完全全地办砸了,又惹得一众贵族怨声载道,如今孤立无援,更糟糕的还不止于此,而是太子还利用这件事,无声无息地反咬了自己一口——为皇者一贯多疑,自己满口答应要搜查出神母教内奸,最终却一无所获,不得不让皇帝起疑心多想。以后就算再举报太子,父皇也很难相信自己了! “都,都是我的错……” 米芙卡失魂落魄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嘴里兀自发出绝望的喃喃自语,自己无意中的致命失误,直接让情况到了无比恶劣的地步。她自责地大脑一片空白,泪汪汪地呆坐着不知道如何面对。艾瑟亚沉着脸,重重叹息一声:“算了!现在懊悔,也于事无补。如今进退两难该做何打算?” 办法,是那么好想的吗?米芙卡只觉得头大,如今一时莽撞把官员贵族得罪了个遍,势单力孤不说,事情办砸又告空了状,皇帝那边也不讨喜,几个人孤悬在众多党羽面前,真称得上是危如累卵了。更不要说,已经得知了他们意图的太子,再不可能放任作为威胁的自己,他下一轮的攻势恐怕已经在路上了。该如何应对呢? “再想向太子表忠麻痹他,他也不会上当了。”米芙卡艰难思索着,声音苦涩。“仅凭咱们,在他的势力党羽面前无法抵挡,他稍作安排,昨日的失败还会重演。” 闻听此言的艾瑟亚,阴沉着脸苦思冥想,许久,才沉重地站起身来,仿佛在别无选择的苦涩下定了艰难的抉择一般,低落地挥挥手:“带上礼物,明天去禁卫营拜见我二哥。告诉梅拉尼,现在就准备吧。” 帝都城外北面不远处的营盘,驻扎着的是训练有素戒备森严的两万禁卫军,这支军容严整的精锐部队,作为帝都最重要的城防力量之一,无比忠实地屯驻在城北大营时刻拱卫着帝都。负责这支部队的统领,二皇子霍兰德.诺鲁吉翁,大部分时间也在这里负责军务,因此反而不常在皇宫露面。一行马车在梅拉尼的带领下逐渐远离城郊,向着城池远方驻扎的营盘缓缓行进。车上的艾瑟亚,从窗外远远眺望了一眼兵士守卫的营门,心情沉重地叹息一声,心情复杂地望着坐在对面的奴隶公主。察言观色的米芙卡,有些心情紧张感觉到,面前的九皇子似乎有些陌生了,她记得艾瑟亚亲口说过,他最讨厌的就是朝堂上的朋党联络,私情往来。沉默着的艾瑟亚仿佛读出了她脸上不安的表情,叹息一声。不错,现在的他,迫于形势,只为自保,只能选择卷入这如一滩浑水的宫斗纷争中去。之前的失败已经切骨地告诉他们,没有势力,没有靠山,在号令群臣的太子面前只能任人宰割。 “所以我只能做,哪怕这是以前我最不屑去做的事。我得投靠二哥一党,只有借助同样觊觎皇位的二皇子势力,我才能与太子抗衡。” 米芙卡看着咬牙说出这番话的艾瑟亚,目光轻轻摇曳闪烁。虽然窝囊,但这的确是唯一的选择,想要找到靠山自保,只有选择联结与太子对立的二皇子一党。可说到这里,她又犯了难,自责地说:“可咱们之前已经得罪了他,搜查中的名单上,我记得好几个官员,都是属于二皇子下属……” “所以这次拜见他,要花点心思。”艾瑟亚答道。看着米芙卡内疚地团着小手,他善解人意地挤出一点笑容,安慰道:“倒也没那么难,虽说的确得罪了他要多费些周折——他其实盼着我们加入呢!二哥野心不小,一样琢磨着继位当皇帝,这些年和太子暗地里,各种手段没少较量过。既然有同样的目标,和咱们助力相比,这点小摩擦不算什么。” “但问题就在于,如何让他信任咱们加入,所以现在,咱们不得不给他交一笔投名状。” “需要做什么,我愿意来。”米芙卡霍然睁着大眼睛站起身来,之前的失误挫败,一直都让她沉浸在自责的沮丧中,但米芙卡不是只会内疚哭鼻子的公主殿下,她的内心比谁都好强,泄露目的又搜查出了乱子,她比谁都渴望以自己的行动弥补失误,直接站起身来主动要求着。正说着,马车缓缓停下,守在营门的卫士已经快步上来迎接了,梅拉尼刚刚上前通报身份,就听到奔驰到近前的一阵马蹄声。营门口守备的军士们纷纷行礼,身着戎装的二皇子霍兰德,十分潇洒地已经纵马奔到跟前,翻身下马笑道:“特意来看兄弟了?九弟这些日子,乐得清闲嘛。” “惭愧,二哥不要开玩笑了。”艾瑟亚笑着下车迎上来。霍兰德呵呵笑着,下马亲昵地牵着艾瑟亚的手,这一幕融洽和睦的兄弟相见,仿佛前些天势如水火的搜查冲突不存在一般。这景象反而更让米芙卡心头一提,二皇子果然老奸巨猾!这深藏不露的手段反而更难对付,艾瑟亚用什么方法能戳到他的痒处呢? “军中条件简陋,九弟多包涵。”霍兰德如此说着,已经率领手下恭敬的各级军官,引着艾瑟亚进了中央显眼的大帐篷中。专供二皇子处理军务的地方,虽然布置并不奢华但也不简陋,摆放的书籍与公文材料一应俱全,四周装饰着铠甲和宝剑,以及形形色色的令旗,墙上挂着兵士军官值守的名单。帐内的将军眼见艾瑟亚被迎进房内,却似乎拿不定态度地并未上前,只是隔的老远谨慎地行了一礼,直到霍兰德豪爽地叫了一声:“喂,尼布!你这大老粗忘了礼数吗,不赶紧过来招待九弟,更待何时呢?” “属下失礼了。”尼布见霍兰德表态,已立即换了一副嘴脸殷勤地上来,招呼艾瑟亚落座呈上美酒水果。这一唱一和艾瑟亚看了个真切,霍兰德自己的属下,正时刻察言观色观察着他对自己的态度,这在以前根本是没有的事,自己这九皇子谁敢怠慢,谁敢如此轻待?可是现在不同往日了,自己提出搜查帝都已然介入了这场权斗中,并且在搜查中还与二皇子一党有过冲突,此时的对方,同样也在紧张地戒备着自己。别被二哥这虚情假意的热情迷惑了,他此时比谁都防着自己,要消除这股戒备达成同盟,就看自己了。他同样注意到二皇子麾下的高级军官们,此时正看似恭敬实则警惕地注意着,各自统属下的禁卫军士兵们,也同样揣摩着上司的意思注意着自己的来意。艾瑟亚定了定神,向着侍立在门帘旁的梅拉尼一个示意,后者心领神会,已经催促下人呈上了礼物。 “勇士们,九皇子来犒劳大家!”梅拉尼适时叫道。“值守军士,每人赏五枚大金币!稍后还有军妓献上歌舞助兴!” 士兵们顿时欢声雷动,原本的凝重严肃荡然无存,现场的气氛转眼缓和了下来。没人会和钱过不去,就连始终戒备着的二皇子手下军官们,脸上即使是假笑也笑的更殷勤了。艾瑟亚正抓住此时机会,恭谨地快步小跑上前做出谦逊一躬:“二殿下,小弟前些日子鲁莽,特来赔礼道歉!” “这是怎么说?”霍兰德大度地笑着,似乎毫不在意,赶紧上前搀起了艾瑟亚。“九弟,何必如此,你我兄弟有什么可客气的?” “咳!小弟年少无知,行事唐突了。前些日子办差中多有冒犯,二哥门下多位官员大人深受搅扰,实在惶恐。特来向二哥请罪。如今事态敏感,不便出面亲自向几位大人赔礼,我的歉意请二哥转告,千万不要见怪。” “九弟为帝国办差,也是一片公心,办事有些不尽意处都能理解,区区小事罢了,何必自责。” “唉,如今办糟了事,才晓得二哥等人平日处理事务,真是不容易得很!”艾瑟亚谦虚地赔着笑,举起装满葡萄酒的酒杯。“我乳臭未干,此次事故真是教训深刻,日后想要办事得体,必须仰仗二哥多赐教指点了。小弟敬您一杯,一来赔先前冒犯之礼,二来求二哥日后指教之劳。哎,诸位也是,请受我艾瑟亚一礼。” “这,这……不敢,不敢……” 小皇子谦逊恭敬地端着酒杯起身,先敬了霍兰德,又举酒向帐中的一众军官施礼。原本还凝重戒备的众人,顿时受宠若惊,谁也没想到九殿下竟把姿态放的如此低。艾瑟亚仰头干了一杯酒,脸庞微微红润,借着微醺的酒意轻轻笑道:“为了赔礼诚意,准备了一点薄礼。一点点犒赏司空见惯,自然是不必说的了,诸位别嫌少就是。” “不,不不,九殿下太客气了……” 帐中顿时充满了欢乐的空气,在酒意下小脸泛红似乎也渐入佳境的艾瑟亚,意味深长地又笑了笑,小声地又说了一句: “此外嘛,诸位将士长年戍守城外,也实在寂寞,为给大家助兴鼓舞士气,我多方联系,购置了几十名貌美的性奴隶,如今赠送禁卫军充作军妓。” 此话一出,帐中的将军们全部热血沸腾,这可比真金白银都更加搔人痒处,尤其是这些挥汗如雨的粗犷丘八们,一想到又软又滑骚媚十足的美女奴隶,顿时感到血脉贲张,浑身火热的血都涌到了下体。而艾瑟亚推波助澜,命令道:“诸位若是有心,现在就马上带进来,给麾下的诸位将军们评赏一番。” 艾瑟亚偷眼注意着霍兰德,他原本的脸此时不动声色地沉着。送一批奴隶来不算什么,然而如果这种场合叫进来,皇子在帐中留军妓群体淫乱,如果传出去影响极坏。霍兰德显然在思考,艾瑟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想以此把我拖下水?不对,奴隶是他带来的,传出去那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不如说他需要防着我别把消息传出去才对。哦,原来如此啊,你是这样向我表忠,主动将把柄塞到我手里了。 看到霍兰德想通了这一点,脸上的凝重逐渐舒缓下来,艾瑟亚也暗自叹了口气。这是他给二皇子的投名状,为了博取信任不得不做的事,并且又不得不再做一次自污的举动,用玩性奴隶这种羞耻的勾当,来融入二皇子的势力了。一想到自己迫于形势,为自保竟落到这般地步,他又觉得十足的悲戚,当下却也只能强打精神,一起观赏着一个个进来的女奴。 “唔,这个我认识啊,这不是帝都大妓院的头牌莫妮丝小美人吗?” 第一个走进来的小奴隶,就引起了早就迫不及待的军官们一阵兴奋议论。不愧是高级妓院的美女奴隶,九皇子赠送的军妓可谓质量绝佳,一个个从长相到身材都是极品。肤白貌美的莫妮丝是名副其实的童颜巨乳,人畜无害的清纯小脸蛋配上前凸后翘的性感身躯,直接让众人胯下撑了帐篷。她身上穿着的是极其暴露的白色蕾丝内衣,半透明薄的出奇根本遮不住下面的傲人胸部,连乳峰顶端的红晕与凸起都看的清清楚楚,下面则更胜一筹只穿了白丝吊带袜,软弹的屁股和前面兴奋泛红的肉穴全部看光。 进来的奴隶显然在之前已经灌好了媚药调教到了饥渴的状态,莫妮丝此时全身诱惑地泛着粉红色,娇嫩的皮肤微微颤抖着,乳头难耐地挺立起来在内衣上撑死两个色色的凸起。下面的小穴此时更是酥痒难熬地疯狂抽动着分泌汁液,顺着白丝美腿往下流。然而她并不能自慰,脖子上被锁了一个项圈,两端各延伸出一根金属杆,把带着白丝手套的双手固定在了脖子两边动弹不得。此时性欲高涨却丝毫得不到释放,浑身颤抖着扭动娇躯,难受地娇喘不住挣扎着,双腿来回摩擦,可丝毫缓解不了欲望。 此时帐篷里的各位军官,早就看的口干舌燥欲火上升了,众人看着淫媚的莫妮丝猛咽口水,可就是一个都不动弹。这是塔尔逊贵族流行的一种文绉绉的玩法,宾客一人一个位置坐定了,给奴隶灌好了媚药玩弄的欲火上升,再拘束成小穴外露无法自慰的姿势送上来,奴隶想要高潮,就需要用浑身解数百般勾引在座的宾客,哪个客人满意了,才会脱下裤子给予奴隶高潮的奖励。所以大伙都不急着掏出家伙,看着美人们发春又不能高潮急的娇喘不止,一边拼命摩擦双腿分泌淫水一边努力勾引取悦自己,才有可能换得高潮机会显然更有意思。掌握着对方的高潮权利,优哉游哉地笑看对方难受地忍着欲望奉陪,这控制欲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即使是训练有素的性奴隶,敏感的身体在这方面受过定向调教后性欲只会更强,莫妮丝早就饥渴得不顾一切了,小穴里止不住地一串串垂下拉丝的淫液,颤巍巍地紧紧夹着白丝美腿靠近,不过毕竟是头牌也算训练有素了,此时努力保持着仪态矜持,尽力摆出媚态扑通一声跪在霍兰德脚下,撅着丰腴的雪白屁股缓缓挺动身子,曲线诱人的细腰和翘臀更显得凹凸有致。然而这种程度的勾引,对见惯了美女的二皇子显然效果有限,霍兰德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面对她的诱惑看得饶有兴致,但是还是一动不动,急得迫切想要高潮的莫妮丝难受地呻吟不断,锁在金属杆里无能为力的小手扭动挣扎不止,她索性直接把脸颊趴到霍兰德的裆部,像母猫一样在上面蹭着脸蛋。 “喂,臭婊子,你就这点水平还想蒙混二殿下的眼光?哈哈哈哈!” “对!骚货,拿点婊子勾引男人的本事出来!不然不过关!” 四周的军官们看热闹地哈哈大笑,嘲讽着此时被高潮禁止下满腔性欲无法释放的莫妮丝。早就浑身泛红发烫的莫妮丝,此时浑身渗着亮晶晶的香汗,把情趣内衣洇湿,诱人的胴体若隐若现,被笨重的锁着双手维持不了平衡地趴跌在地上,挺着丰腴臀肉不住摩擦着白丝美腿,眼泪汪汪地吐出诱惑的声音。“淫奴,淫奴实在不行了……诸位大人,淫奴的小穴……痒得实在受不了了……” “啊,太骚了,实在忍不住了要射了!婊子快过来!”一个将军首先忍耐不住了,脱下裤子露出一柱擎天的巨龙,火急火燎地叫着让莫妮丝上来,早就已经欲火焚身忍得生不如死的莫妮丝如蒙大赦,颤巍巍地扭动着被拘束的性感身体上来,对着粗大肉棒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底,瞬间翻着白眼挺直身体,嗷嗷嗷地浪叫不止。随着两个人挺动身体,几乎是同时高潮,精液内射随着潮吹一起狂喷了。 帐篷内顿时一阵淫乱的欢呼,早就心痒难耐的众人只是旁观也已经饱了眼福,下面的肉棒更是看的火热硬如钢铁,转眼已经催促着下一个奴隶进来。第二个进来的,是全身穿着紧绷的性感皮衣的御姐奴隶娜伦,她四肢上都套着紧贴皮肤勾勒身材的黑色胶衣,黑色系带束腰衬托着细腰和上面一对完全暴露的雪白巨乳,下体同样一丝不挂地裸露着,四肢和腰部都穿着皮衣,反而是上下隐私部位淫荡地完全暴露。双臂被拘束手套束缚在背后,踩着高跟长靴颤巍巍地扭动着性感躯体靠近,丰满肥嫩的小穴穴肉大张淫液拉丝,穴口处还沾着疯狂震动的跳蛋震得淫水四处横流,可是临门一脚的刺激完全舒缓不了阴道内的酥痒胀动,嘴里嗯嗯啊啊地发出呻吟,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 “喂喂!来我这里!什么时候给老子侍奉舒服了,才同意你高潮!” 又一个军官嗷嗷直叫,迫不及待地大声嚷着催促娜伦过来给他口交。娜伦颤巍巍地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靴,强忍着此时疯狂张合渴望抽插的小穴,扭着屁股走回来,那一对巨乳随着她身体扭动顿时摇摇晃晃,晃得人眼都花了。刚刚娇喘着凑到跟前,就被军官在奶子上抽了一巴掌,硕大的乳球顿时猛烈晃动出一阵乳浪摇曳,突然的刺激下娜伦“呜”的一声高亢的浪叫,双腿瞬间夹紧身体紧绷,仰面朝天颤抖不止,两腿虽然紧紧夹住,还是激射出一小股淫液。 帐篷里已经彻底沸腾了,此刻的淫荡场面下大家已经再无顾忌了,各级军官们嗷嗷叫着大声起哄,有的人早就忍不住了胯下湿了大片,可此时也硬撑着不去碰下面的肉棒,一定要等到看够了性奴隶的寸止卖弄媚态,再在她们的侍奉下痛痛快快地射出来。第三个进来的,是身体白嫩的可爱小萝莉,可爱柔顺的金发披肩,全身一丝不挂,稚嫩可爱的粉红色小乳头和淫荡小穴完全外露——第三个进来的,是米芙卡。 她的打扮比前两个更胜一筹,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配饰,全身都光着只是手腕上戴了一对可爱的蕾丝袖套,那袖套上连着细线用小夹子固定着米芙卡柔嫩的阴唇,让米芙卡的双手只能紧贴着大腿外侧,把遮掩小穴的粉嫩阴唇张开,宛如绽放的花苞般露出其中的鲜嫩小穴,在爱液的润滑下闪着淫靡的光。这里的将军们并不认识米芙卡,但霍兰德是知道的,他有些震惊地转过头来,望着此时避过头去,在这淫靡的一幕下红着脸不去看的小皇子:“九弟,这个不是……” “是啊,她是我的门人。”艾瑟亚扭着头,羞耻地别扭着回答。“前些日子随同我办事多有冒犯之处,她深感歉疚,今天为表歉意,特地负荆请罪主动侍奉二哥。” “小事而已嘛!既然是九弟的人,何必做到这种程度。”霍兰德大度地摇头笑着,但艾瑟亚看到了深藏在他眼里的垂涎,这个美貌过人的可爱小萝莉主动以这种诱人姿态献上来,二皇子已然动了色心。这是米芙卡主动要求的,原本此时已经不是性奴隶的她,没有必要自己出面完成这场群奴会。但对自己之前的失误心怀自责的米芙卡,主动要求献出自己来弥补。是她主动要求的,应该是这样,可是在这一刻,看着此时服下媚药身体泛起粉红,向众人展示着自己小穴的米芙卡,双眼湿润微微喘息地进来,艾瑟亚竟感到一种别样的难受。为什么看见这一幕,自己的心竟难以言喻地苦涩起来?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情呢? 在媚药中迷乱恍惚的米芙卡,无神地睁着仿佛蒙着一层薄纱的大眼睛。这是她做好的决定,接下来她要走到二皇子面前,献上自己的身体换取自保的权利。这经历她明明应该习以为常,只是是一次出卖身体而已,自己明明已经足够不知羞耻了,不是吗? 连她都没有意识到,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目光竟一直定格在九皇子身上。那在自己意乱情迷下无意识地注视着的,不是霍兰德,而是艾瑟亚,连她自己也无法搞懂,这难以言喻的情感从何而来。那冥冥中流淌而出的感情,似轻风,似流水,如同山间幽邃中蜿蜒而出的潺潺小溪。艾瑟亚的眼睛呆住了,一直都羞涩地扭着头不敢去看帐篷里的淫乱场面的他,那此时还通红的脸蛋,不知不觉正望着米芙卡迷茫的脸。心脏漏跳一拍,他感受到胸中一阵难言的悸动。 你,你不是要去找二哥他吗?为什么…… 他呆滞在这里,看着恍惚的米芙卡无意识地走近,米芙卡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走到九皇子的面前。她看着手足无措的艾瑟亚,从始至终,他不情愿地主持了这场淫乱的奴隶展览,自己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是啊,他明明,是个看到奴隶都会脸红的清纯少年才对。但他在此刻,被太子的势力包围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为了自保,不得不踏出自己最反感的这一步,组织自己最羞于看到的性奴派对,乃至做自己最不屑的私下联络结党自保。为了保护自己,为了保护我们,能为不愿为之所为,能跨出这一步,能看到他义无反顾地肩扛起了一切。 她恍惚地笑了,模糊的视野中,只有面前小皇子的脸庞无比清晰,她艰难地走过去,面对着他轻轻弯曲膝盖,含苞待放的穴肉缓缓地坐上惊呆了的艾瑟亚的双腿之间,她抬起头,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少年蜕变为男人的那一刻,真帅气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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