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与黑 性奴秦楚(13-17)作者:南部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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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黑 性奴秦楚(0-4)作者:南部十四
由 a_yong_cn 于 2024-01-07 16:10
十三、轮奸 cool18.com 又是可怕的周末。因为加班,秦楚到晚上九点才离开办公室。这时的公安厅只有极少数值班的办公室还亮着灯。虽然是夏天,天也完全黑下来。 她开着车刚刚走到大门口,“秦主任”,一声喊,韩刚从门卫值班室出来喊住了她。 她心里涌出一种恐惧,还有一种屈辱,还有一种……是什么感觉,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她停下车,摇下了车窗。 “秦主任,您的信”。韩刚走举着一个信封走过来递给她。 “谢谢你”。她继续开车。 但她知道,手里这厚厚的信封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刚刚拐过一个路口,她便迫不及待地撕开那个信封。不出她的预料,那正是她被韩刚奸污时所拍下的几十张淫秽的照片,甚至有她被迫穿着警服时为韩刚口交时的,而且胸前清楚地显示着她的警号。尽管早有预料,看到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她还是脸红心跳——她没有象以前那样太多的惊慌,她知道,这些都是她要遇到的,从那天她被妖儿她们玩弄时她就预料到了。 信封里还有一个纸条:“马上去找妖儿,换上艳装,悄悄到我值班室来让我干,不然照片不保险。” “流氓……”。她气的骂出声来。 但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她还是将车停在一个大型超市的地下停车场里,然后打的到了妖儿的住处,被妖儿污辱一番后,她又脱去正装,换上了性感暴露的站街装束,虽然是满天星斗的夜晚,但她仍然穿了一个长长的雨衣将自己包裹起来,悄悄地打的来到了公安厅大门口,在确信四边没有人看到她时,悄悄敲开了韩刚值班室的门。 每到晚上,门卫便不再站岗,而是在里间休息。这个门卫值班室是一里一外两间,外间是收发室,时间是门卫的夜班休息室。 秦楚刚刚跨进门,韩刚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将她拥抱在怀中。 “宝贝,想我没有。” 秦楚可怜地被她抱住,想挣扎,却动弹不得。韩刚双臂将她娇弱的身躯缠裹着,让她有一种无助感,而这无助又让她有了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羞怯的感觉。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一种冲动,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冲动。 “你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你敢……” “别叫,让人看到了,对你对我都不好” 她仍然反抗,但她自己也知道,这反抗其实是在作秀而已。 “叫我”,韩命令她。 “……” “叫我,叫亲爸爸。” “亲爸爸……”,然后又可怜而无助地,“你别害我……”“乖……,只要你乖,我不仅不会害你,还让你加倍地爽”,说完神秘地一笑。 “你让我过来干什么?” “想你了呗”。韩刚仍然贪婪地在她身上摸着亲着。 “别……我让你……快点……完了放我回去……这地方不行……会有人……” “跪下,用你的嘴给我吸。” 她被迫跪下为他吸吮大鸡巴。她很卖力,一方面为了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一方面她也说不出是为什么。韩刚叉开双腿立在地上,她跪着用嘴唇,用舌头上下左右地舔弄着韩刚的鸡巴,使那根巨棒紫红色暴胀着向上挺立起来。 看着那坚挺而粗大的阳物,秦楚竟然自动地小声喘息起来,脸也红了,最后竟小声地叫出声来,“爸爸……” “看你这贱逼样”,韩刚轻篾地骂着,上前粗暴地扒光了她穿的本来很少的衣服,将她双臂反背着,五花大绑捆起来,又将她双腿上抬,用一根绳子将她的双腿从膝盖处和她的头捆在一起,再将她抑面朝天放到床上,她的两个脚丫便高高地举到天上。 韩刚将刚刚从秦楚身上脱下的内裤拿在手中玩着,挑逗着套在秦楚的头上。 秦楚在被韩刚的虐待玩弄中,不争气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内裤上也浸透了粘乎乎的体液,韩刚将那最湿的部位调整到秦楚的口鼻处,然后竟然又对着那散发着秦楚的骚内裤的秦楚的脸狂热而又不失温柔地亲吻起来。 双臂双腿被绑又被骚内裤套头的秦楚无助地任由韩刚亲着、玩着,下体却失控般荡漾开来…… 韩刚连裤子也不脱,只是拉开拉链,就站在地上,将大鸡巴插进秦楚的肉逼,狂猛地抽插起来……。 “嗯……”,她仍然配合着,用鼻子叫起床来。 在职业与身份的支配下,她是衿持的大主持,三级警监,省厅政治部的领导,可在她原始的性欲支配下,她又迫切地需要点什么……“哐哐哐……”,门外传来野蛮的敲门声,“刚子,韩刚,你他妈值班锁什么门,快开门。” 是韩刚的几个同当保安的复员战友。 韩刚也有点慌,还没来得及射精就迅速地拔出了鸡巴。 “你他妈干鸡巴什么好事呢,快开门”。门外粗暴地敲门,粗暴地叫喊,明显是喝了酒的。 正在拚命动作着的韩刚和秦楚都吓呆了。韩刚来不及给秦楚松绑,便抱起被捆的动弹不得的秦楚塞到床底下,这才拉上裤链开门。 进来三个人,其中两个是保安,另一个则是刚刚招入省城公安局治安支队的正式民警佟强,他们原先都在一个部队服役,但只有佟强考取了公安。 满屋子立刻被浓烈的酒气所充斥。 几个人还没喝到兴头,又拿出几塑料袋的凉菜和一大塑料袋装着的十几瓶啤酒,摆到桌上,继续喝起来。 秦楚倦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出地躺在床底下,看着四双男人的大脚在桌子下面乱动着,听着四人说着酒话脏话,艰难地忍受着。好在这张床上有一张床单搭拉下来,离地面只不过二十公分高,这使得三人并看不到床下还捆绑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他妈的今天治安支队那妞,就是那个副支队长,嫌老子开门慢,跟老子吼起来,真他妈想操她”,其中一个人泄着火气说。 “算了吧你,吼你骂你你又敢怎么了,还不是得跟人说对不起,还不是乖乖给人家快着开门。” “操不着想象着操一下还不行吗。” “哈哈……你们知道吧,人家日本有充气的电影明星塑料假人,你想操谁就定做谁的,而且还会出声叫老公呢,到时你到日本定作一个那妞,好好操她。”“真不错,到底是人家日本,不过我要是定作呢,我就定作秦楚,那才过瘾呢。” “对对,我也定作秦楚,多乖多靓。” “算了算了,喝酒喝酒,想美事吧你们,给人家舔脚都嫌你们舌头脏呢。”“真是的,象秦楚这样的美人,能舔到她的脚也死而无憾了。”“没准老子还能让秦楚这娘们舔我的脚呢”,说这话的是韩刚。同时,他借着酒劲,悄悄将脱光了的臭脚丫子伸到床下,在秦楚的脸上磨弄着,秦楚不敢动,任那恶臭的大脚在她脸上玩弄,屏住呼吸听着四人对自己的意淫。可她的胳膊被扭着放到床下时别着劲,时间短还能忍受,时间长了就累的不行,她几次想调整一下姿势,都怕弄出响动,现在她感觉几个人喝的差不多了,累的也实在受不了了,便试着轻轻地动起来。 还好,她轻微的响动全然没有被三人发觉,但韩刚还是听到了。 韩刚四个人仍然在喝着。这期间大门口有两次进出车辆,但几人只是按了按按扭开门放行而已,并没有多大的事。 韩刚酒劲上来了,更放肆地向床底下伸脚。可这一回,刚好秦楚调整过姿势后,韩刚的脚丫子又幅度偏大偏猛,竟然一下触到秦楚的眼睛…… “啊……”秦楚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三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但很快便坏坏地笑起来,“他妈的刚子,我就说你他妈刚才那么晚才开门肯定在干坏事,床下边还藏了人呀”?随着话音,搭拉着的床单被撩开,几个脑袋同时低着朝下面看过来……“我操,刚子,胆子够大呀,弄到值班室干了,棒棒鸡吧,又五十块钱一回的?” 韩刚担心他们认出秦楚,赶紧将被几人撩起的床单放下,“去去,别鸡巴捣乱”,又不服地,“什么棒棒鸡,老子花三百元叫的。”“捆着呐!这是强奸呀,你小子这么干犯法耶?”“去,懂什么你,人家喜欢,捆着干人家才有感觉懂吗。”“哟!刚子,不错呀,玩SM了。” “嘘……”,韩刚有点慌,“别他妈的叫,想让哥们丢饭碗呀。”三人象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压低了声音,“嗨!哥们,哪弄来的?玩捆绑得加点价吧?” “别鸡巴喊,喝酒喝酒,喝完早点滚蛋,刚才已经误了哥们好事了,人家他妈刚刚插进去正使劲呢,你们他妈的就来打门。”“那不行,哥几个看到了,不能就这么走了吧。”说着话,那佟强为首的三个人重新将床单撩起来,硬是将秦楚拽了出来。秦楚也不知道蒙着内裤会是什么样的效果,但她仍然担心人们认出,但又一动不能动想躲也躲不开,只有紧闭起双眼,心里怕的象是临进地狱的边缘。 韩刚也慌了,上前用脚丫子踩住秦楚的脸,宽大的脚掌几乎遮盖了秦楚的大半个脸。 “不能给你们看脸,人家害羞”,又快速找出一个坐台小姐专用的蝴蝶眼罩,紧紧地用松紧带套在秦楚的头上。 完成了充分的伪装,韩刚才让开一直防护着的秦楚。 “这屁股,真他妈圆呀,啧啧!嘿!真他妈嫩”,一个保安上前用手摸着她的屁股和奶子。 “怎么样,让哥几个也玩玩另类的,捆着美人做爱哥们还没有经历呢。”“对对对……这妞还正点,让哥几个也跟着享用一下。”“行了行了,他妈你们干可是干,谁他妈也不能露出去”,说着,韩刚变了坏坏的笑脸,“一人三百,先交钱。” “亲不到脸多没劲呀。” “就是呀,做鸡还怕什么羞呀。” “不行,要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滚蛋,谁他妈敢揭开脸,我跟他急”,韩刚说着,“抱那白屁股大奶子还不够你们乐的,还要怎么着。”“行了,反正刚子哥请客,我先来。” 秦楚象个棕子一样动也不能动一下地赤裸着身体倒在四个醉汉的脚下,无助地任其观赏着,玩弄着。鼻子里闻到的全是男人特有的酒气汗气加上那臭脚的味道。可不知为什么,她竟然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如狼似虎年龄的她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刺激。 “想不到这妹儿还喜欢玩刺激的呢”,佟强说着,蹲下,打秦楚的耳光,“啪!爽不爽?” 一下,又一下,“啪!爽不爽?” 尽管用劲并不太大,但秦楚仍然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吟叫。 “这逼水还不少呢。” 真的,秦楚在众人的羞辱下,淫水竟然出奇地多起来。佟强又伸手在她的阴蒂上捏弄起来。 “嗯……”,羞辱带来的刺激包围了她,情不自禁地,她又叫了起来。 在被玩弄了半个小时后,秦楚被摆到床上。佟强并没有急于插入,而先是把住秦楚高举着的脚丫,拚命地吸吮起来,象是那上面有着密糖似的,非要将它全部吸到口中。 “哎呀,哥哥,要干就快点,臭脚丫子有什么亲的呀”,一个保安等得不耐烦,摧起来。 “去,一边呆着,你他妈懂什么,说你们没情调还不服。”亲够了脚丫之后,他又附下身子,嘴对着嘴,与秦楚亲吻。 又亲够了嘴,佟强这才进入正题。 他也没脱裤子,甚至还穿着警服,只是将鸡巴从拉链里掏出来,面对着高举双脚的秦楚,将又粗又长的阳物对准秦楚扒开的阴门,“噗哧”一声没顶而入。 “噢……啊……”,秦楚叫起来,尽管压低了声音,仍然用劲了全力。 佟强看不见她,她却清清楚地看清了佟强,这是一张本来英俊却正被邢恶占据着的脸,她气,她恨,她悔,她怕,但除此之外,她也想……。 “叫呀!叫哥哥。” “嗯……”,担心他们听出自己的声音,秦楚仍只用鼻腔发出努力的呻吟。 “妹妹喜欢吗?” “嗯……噢……啊……” “小赵值班呀,看到晚上秦主任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吗”,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穿警服的男子进到外面的房间,向代替韩刚在外屋放哨的姓赵的保安询问。 正在拚命动作着的佟强和秦楚都吓的的一下子屏住了呼吸,韩刚和另一个保安也咬紧嘴唇定在那里,屋子里一下变得死一般沉寂。 秦楚听出这是宣传处副处长的声音,她吓的魂都飞到天外,只在心底念着: “上帝,别进来呀。” 佟强的鸡巴仍然插在秦楚的洞内,既不敢插也不敢拨出来,生怕弄出一丁点的响动。 “我看她九点过一点开车离开的,处长还在加班呀”,这是姓赵的声音。 “是,加班。你这有打火机吗,拿给我用一下,忘记带了。”“有,在里面,我给您拿”,又说,“您坐这,里面很乱。”他进到里屋,脸色异常慌张地看了看四个人,并用眼色给他们提醒着,赶忙拿着打火机走出去。 “你一个值班?”那处长递给姓赵的一支烟,仍然没有站起来走的意思。 “是的,我替韩刚的班。” “怎么还没休息?” “正要休息呢。” 怎么这么多话呀?屋里的人都在无声地等着,盼着那人早点离开。 “好的,我走了”,那处长终于走了。 几个人对视一下,这才呼出了吸进去再也没敢呼出来的一口长气。 佟强早吓软了,拨出来,却不肯罢休,又拉过秦楚要她为其口交。 秦楚腿上的绳子被佟强解开,双臂却仍然反绑着,跪在佟强面前,佟强将套住头的内裤扒拉开,将秦楚的嘴露出来,将那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塞进她的口中。 不一会,秦楚口中的阳物又一次膨胀到最大,塞满了她的小口,有几次插入还顶到她的嗓子眼,她控制不住要呕,却没有机会呕出来,只有成串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下来,打湿了套在脸上的内裤。 “快点……噢……”,随着佟强的低吼,一股浓热的精液喷射在秦楚的口中。 “快,咽下去。” 鸡巴仍然没有拨出,秦楚只好分作几口将那有着异味的精液全部吞咽到肚子里。 …… 在一片粗野的叫骂声中,那两个人又轮番上阵,不过他们两个全没有佟强那样的前戏和花样,而是直入主题,可那玩艺却一样的紧硬如铁,秦楚的逼都被操疼了,但她既不能动一下,也不能叫一声,只是鼻子里小声地呻吟着,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兴奋。 ……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其间三次有人进门找他们,但都不长。 虽然被几次打断,哥几个还是达成了预定的目的,满意地走了。 待三人走后,韩刚为秦楚取下眼罩,秦楚一下子哭出声来。 韩刚却一脸坏笑:“怎么样,爽够了吧?” 秦楚这才想起刚才副处长的话,她早已在进入到妖儿房间时,就把电话关机了,于是这时他央求韩把她的手机开机。 韩刚第二次插入操起来,不仅如此,他还一边操一抽打秦楚的耳光,而秦楚竟然也在韩刚的抽打中兴奋起来。操了一会,又将秦楚翻身成跪趴状态,屁股高高地撅着,双手仍然没有松绑,头抵在床上。从后面站着插入的韩刚仍然一边操一边打她浑圆雪白的屁股,嘴里还不住地骂着:“贱货!叫我。”“爸爸……老公……噢……”,秦楚已经进入到一种忘我的境地,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恐惧,忘记了屈辱,心底里迸发着的快感变成屈辱的叫床,而这声声服从的呤叫,与其说是被逼,到不如说是某种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始的本能。 “不许停,叫,接着叫。” “噢……亲爸爸……好疼……逼肿了呀……” “要说:韩刚是我的亲老公,是我的亲爸爸。”“噢……是……我说……韩刚是我的亲老公……是我的……亲爸爸……啊……” 就在这时,秦楚的手机响了,二人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因为秦楚捆绑着,韩刚将手机打开用手送到秦楚的耳边。 “喂!秦主任!你在哪里?” “啊……我在……你有什么事?”已经是两点过了。 刚刚停止了动作的韩刚突然又动了起来,只是不再对她打骂,插在秦楚体的大鸡巴却仍旧狂猛地抽动。 秦楚身子被插的乱颤,但却不敢再叫出声。 “秦主任,你在……你怎么这么喘?” “啊……我刚刚做了健身。” “现在有一个案子,很有价值,我们想去拍个镜头,但有点敏感,想请示你看怎么办……” “你们先去拍,拍过后先不要声张,然后我们再定。”“可是,副厅长说要你……” “我正要洗澡,你们先去吧,我随后就到”,秦楚用眼神向韩刚示意,要他挂断电话。 “婊子,求爸爸用大鸡巴插你”,挂断了电话的韩刚变本加历地狂顶着她。 “爸爸……亲爸爸……用力插我……插我这贱婊子……”,秦楚极力地配合。 “噢……”,随着一声嚎叫,韩刚猛烈地将一管浓精射入秦楚体内 ******************************* 快四点,秦楚换了一身正装,随值班副厅长来到市局,慰问参战干警。 由市局局长亲自带队的行动组已经回来了,正在用餐,为表示亲近,那副厅长与她一起坐下来,与参战干警一同吃起来。 参战干警并不多,一共十多个人,但这十多人中,竟然还有那个佟强。 十余人在桌上兴奋地谈笑着,秦楚不止一次地盯着佟强及他胸前的警号看。 这是一张看上去很能讨女人喜欢的脸,英俊,硬朗,由于说话不多,又显着沉稳。 看着他,想着几小时前……她说不出是恨还是其他什么…… “秦主任脸色不好,加班了?”刚刚上任不久的省城公安局的局长一边往嘴里扒面条一边关心地问。 “赶个稿子,晚了,到了后来,睡意没了,就睡不着了”,秦楚唐塞着。 由于厅座与秦楚与市局的几位领导都很熟悉,在这只有十多个人的纯粹的便饭桌上,谈笑便也并不拘泥,而佟强等几个年轻的民警则充当了服务生的角色。 当秦楚勉强吃下一碗面条后,正是那个佟强走过来,低着腰身,极恭敬地小声说:“秦局,我再给您加一碗?” 秦楚看了一眼佟强和他胸前的警号,尽了最大的努力,才镇静下来,说:“不用,我吃好了。” 这时,她感觉她胃里的东西正在从喉管向上涌来……。 cool18.com 十四、派出所 cool18.com 这天,她刚刚下班,在确认她真的没有工作上的加班后,妖儿又强迫秦楚出来,她不敢不出来。妖儿照例给她化了妆,又集合了三个小姐,来到一个名义上是美发店而实际上没有一个理发师的地方等客。小姐们尽量地暴露着自己的肉体,坐在门口,争奇斗艳。 嫖客很多,不断地来。每来一个,老板都要将她们全部叫到楼上摆着一张床的房间,面对着嫖客站成一排,等待着嫖客象点杀活鸡一样挑选。秦楚和十余个小姐一同站在一个嫖客面前时,她的体内不知涌动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象是喝醉了酒,又象是吃多了毒品,精神上有一种羞辱,一种恐惧,还有一种兴奋。 一个长的既短且粗又黑又壮的四五十岁的农民包工头模样的人选中了她,她象拈阄拈到了死签一样浑身一软,一旁的妖儿推了她一把,她没有防备妖儿这一推,竟然一下子跌进那人的怀中,引得其他小姐们一阵哄笑。 “来,亲一个,宝贝”,那人强搂秦楚在怀中,伸出散发着酒气的嘴,够着秦楚的脸。 “多大了妹妹?” “二十九”,秦楚按照妖儿教的慌说着自己的年龄。 “看不出呢,我还以为二十五岁呢”,这一半是奉承话,一半也是真话,已经三十六岁的秦楚真的很象二十几岁的人。 那人长的虽丑陋,却极强壮,抽插了足有半个小时,把她弄的死去活来,最后,按照事先谈好的价,他得到了三十元,老板得了二十元。 她洗完身体,出来重新坐在妖儿的身边。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妖儿竟然在她的心目中成了一种依靠。 “怎么样?那人活好吗?” “好不了吧,短粗短粗的,能够到底吗。”一个小姐说着。 “你是新来的吧,没跟他要一包烟呀,真笨。”另一个小姐说。 她全身战抖,听着那些浪声浪语,她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她们继续等待着。 很快,又有了新的嫖客。上她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个子民工,长的又瘦又小,却极有干劲,一张臭哄哄的嘴对着她如花似玉的脸又亲又啃。她闭上眼,想象着他是一个帅哥,才不至于呕吐,好在他的下面够长也够硬,这让他多少有了些兴趣。 可正当她即将高潮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两个便衣警察进来,对着她大喝:“下床,靠墙蹲下。” 她在那一刻,脑袋全木了,正在她发愣时,一个便衣粗暴地揪住她的头发,硬是将她揪下床来,随后又是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老实点,蹲下!”她蹲下后,半天,那个便衣才将一个毛巾被递给她,直到此时,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身上是一丝没挂的。 一共五个小姐,三个嫖客,被分别押上两个小面包车。小面包前面坐的是警察,中间用铁栏隔开,她们几个人象几头猪一样挤在后面。 车子向派出所开去,因为后面的门也不是密闭的,街上喝夜啤酒的汉子们看着警车后面穿着暴露的五个艳妆女子,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住地起着哄。 来到派出所,她一下子差点晕倒,这不就是一周前她制作节目时来过的那个派出所吗,虽然因为别的事情制作了一半就停止了,但因为这个原因,她和这个所的好多民警已经熟识。其实,在这个城市里,只要看电视的市民,有谁不认识她呢。 她和其他四个小姐被喝斥着靠墙蹲成一排。头顶是一个两百瓦的大灯泡,把不大的当院照的比白天还亮。这派出所是临时借用的,没有大门,此时门口便挤了许多喝夜啤酒还没有尽兴的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不知是怕她们跑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或者纯粹是某些民警的变态,她们五人全被命令把鞋脱掉,光着脚蹲在那里。她故意把头向下努力低垂着,以免让人认出来。这正是仲夏天气,蚊子特别多,加上头顶上的大灯泡,不一会,她的娇嫩的又极暴露的身体便被叮了好多下,因为双手被上了背铐,不能动,在奇痒难忍的情况下,她的双臂扭动着想蹭痒,可刚刚一动,一个警棍便狠狠打在她的肩上,接着一个女民警的斥喝:“不许动,老实点。”打的好疼,她禁不住小声叫了一声:“哎哟……”她知道,这可不是落凤滩那个无法无天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农村派出所,这里是主城区,这里的民警,许多是见过她的。她生怕派出所的干警认出自己来,把本来用力低着的头低的更低,腰身勾着,团成一团。 蚊子实在太欺负人,她最怕这个,终于痒的忍受不住,下意识地又用肩膀蹭右边的脸颊。 “嗖……啪……”,她的后背上又着实地挨了一警棍。 “啊……哟……”,她疼的难忍,却又不得不将声音压到最低,从心底里渗出惨叫。 “怕蚊子是吧,给你换个地方”,那女民警说着,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拉到紧靠大门的候问室边上。这候问室的门只是象关牲畜一样的大铁栏。女民警将她的反拷着的手铐打开一支,然后将她的另一支仍旧拷住的手臂反背着向上猛提,将那解脱了的手铐穿过铁栏上的一个横档,又重新拷住那刚刚松开的手腕,于是她整个人便被反举着双臂挂在了那铁横栏上。由于双臂反背着高举拉的难受,以至于她不得不将赤裸着的双脚脚跟吃力地抬起,仅用那娇嫩可怜的脚尖踮着地面,身子向前低着,想抬起身子也甭想了。 那女民警也真够狠,又一拉开关,本来没有开启的另一个大灯泡正好在她的上方被打亮了。 “要还嫌蚊子多我再给你换地方。” 这声音怎么……?啊!这是薜梅。就是那个女民警。上个月,因为薜梅用自己的几十块钱给一个来所办证而又等不及取证的华侨寄去了办好的证件,这华侨写了感谢信到省厅,于是,秦楚抓住此事大作文章,准备制作一期专题,并已经和她有了一次谈话接触。 不过,秦楚记的很清楚的是,她的声音很甜美也很温柔的,这会怎么会这么历害。 不一会,灯光又引来大批的蚊子,她的暴露的身体被叮的全是红点,奇痒难受,但她再也不敢动,她怕引来更多民警的注意,她用力将头低着,好在长发已经披散开来,遮住了她的面孔,再加上胡非给她化的浓妆也使她面目全非,也真的没让该所的民警看出是她来。 这个位置距大门只有十来米,门口看热闹的人的议论声她全听的清清楚楚。 “挺有条儿的吗,嘻嘻。” “看那奶子多大。” 的确,因为被迫向前弯着腰,本来就只遮住了一多半的乳房就更加暴露出来,如果从正前面看过去,那双乳就象完全没有任何遮盖一样。 “你们猜她有多大?” “二十二三。” “不,我看有二十五以上了。” “没有,绝对不超过二十五,不信你问她。” 人们把目光全部集中到靠大门最近身材又最吸引人的她的身上,象是在观赏一个没有人格的动物或什么玩具似的,毫不避讳被她听到地大声议论着。 “喂,妹儿,多大了?”真的有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开口问她。 “嗯……,人家才十八耶”,是一个故意装成女声的男子接话,立刻引起大家齐声的哄笑。 她低垂着头,无助地忍受着。突然,一块刚刚吃了几口的西瓜摔到她的头上。 “大热天,吃块西瓜解解渴。” 破碎了的西瓜零散在她的头上背上,她害怕地想哭,但她既不敢出声也不敢稍动一动。 又一个装着吃剩下还有半袋的口水鸡的塑料袋摔到她的后脖子上,袋里的调合油汤流出来,顺着她低垂着的头,流到那沾满了汗水的脸颊上。 “哎!流到嘴边上了,快舔一舔,尝尝哥哥给你的口水鸡。”任凭人们的戏弄嘲笑,任凭成群的蚊子在她身上叮咬,她只是无声也无泪地哭泣,一动不敢动地大弯着腰低头忍受着。 “你还别说,还真够她受的了,你看她身上有多少个蚊子。”“活该,看她以后还出来卖不卖”,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她没守规矩想让她多喂一会蚊子的原因,不知过了多久,其他的小姐与嫖客大概都问完了,她才被轮到讯问。 她被带到一个面积很小的办公室,被喝令蹲在办公桌一侧靠墙的地下,办公室桌前坐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警察,三十出头的女民警薜梅就坐在他旁边做笔录。 “姓名?” “楚儿”,这是妖儿给她取的鸡名。 “还处儿,卖处还要卖多少年呀?”那男民警戏虐地问,“说真名。”她不说话。 她尽量地低着头,用长发将脸完全盖住,也尽量少说话,并故意换着嗓音用方言说话,以免她的战友认出是她来。这时的她简直是在求天求地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分钟后会不会被认出。她担心着每一秒钟。 “身份证……” 她只是摇头。 “她没带”,薜梅说,大概是妖儿她们有经验,想好了的,她身上除了化妆品以外,真的什么也没带。 “老实交待你叫什么名字。” 她仍旧不说话。 “好好配合,关几天拘留就算了,不老实送你去妇教所呆两年,你想好”,这是薜梅的声音。她听着,想着她完全暴露后的一切,脑袋里象有着无数的轰炸机在鸣响着。 “越是不想说真名的,越有料,一看这鸡,就知道肯定有案,你说是不是? 薜姐?” “哼哼……你看那身材,至少卖了十年了……”。薜梅说着,用脚在秦楚的肩膀处蹬了一下,秦楚冷不防挨这一脚,虽然用力不大,却也一下子失去平衡坐在了地上,她生怕薜梅看出自己,连气都不敢喘地重新变成蹲姿。 “嗯……?薜姐,这从身材上还能看出来呀,教教我,怎么看?”“哼……你呀……你不打野食?别跟我装正经了。”“哎呀……薜姐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小伙子呀。”“去去,别跟我这装童子鸡,到时你让人家把你给指认出来就好看了,哼”,薜梅说着,又用脚踢了一下秦楚,“喂!抬起头来,看看他,你接没接过他的客,要是接过就把他指认出来,可以立功赎罪的,咯咯……”秦楚听着头顶上二人的羞辱,既羞又怕,她仍旧使劲地低着头,似摇非摇地摇头,算是对薜梅的回答。 “快说,早说也得说,晚说还不是得说,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蒙过去吗”,二人说了一阵闲话,又开始问她。 她仍然不说话。 “怎么着,非要让我们给你拍广告不行吗”,薜梅说着,用手揪住了她的长发。 她越发地害怕,她将膝盖向前一拱,跪到了地上,脑袋低到双膝上,长长的身子团成一团,这一是为了表示求饶,二呢也是为了不让人认出。 “起来……跪也没用,说你的姓名、身份证号码,不然你走不出去的”,薜梅并没有真正想揪她头发,松开了手,动员她。 她仍旧跪着,只是将头向前伸了一下,又重重地触到地面。 “起来……卖都卖了,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是那男民警说的。 她仍然死死低着头不动。 “看来你还真的是不挨几下不行了呢,起来!”薜梅上来又揪她头发,这次是真的揪了,揪的很疼,但她仍然努力坚持,再疼也不抬头。 “嗯……姐放了我吧,我以后不做了”,她哭了,真的哭了,她实在疼痛难忍,但仍然死不抬头。她已经横下心来,就是把头发揪掉揪光,也绝不抬头让薜梅看到她的脸。她抗拒着,忍受着,拚命的忍受着。 她怕了,她知道,反拷住双手的她光用头发是无法抗拒薜梅的拉力的,她想她完了。如果说上次在落凤滩被抓,那派出所的人们只是想借机占有她而压根就没想过要对她实施法律处罚的话,这个省城的先进派出所,则是要依法进行的。 想到这,她感觉她的一生一世全完了,她的父母女儿叔伯姑姨,她的整个家庭历史上曾有过的光荣,全因为她毁灭了。 薜梅仍然在往起拉她的头发,她仍然死力地摇着脑袋抗拒着,同时,不知是什么支使,她竟然用力把头向前伸出,够着薜梅凉鞋前边露出的脚趾,用嘴亲起来,并尽量夸张地发出“啵啵“的声响,好象生怕薜梅发现不了似的。 任何人也会明白,用嘴去亲别人的脚,是屈服的表示,而在这时,也又含有请求饶恕的意思,这当然是薜梅读的懂的。可她又迷茫了,她从警十多年,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嫌疑人,一边是用肢体语言可怜地求饶,一边却对做笔录死也不配合,她也为难了。 正在僵持中,门口进来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放开她。”揪着她头发的手松开了。 “你出来”。还是那个男声,她听出来了,是宁教导员,他曾经上过她主持的节目,她更怕了。 几分钟后,薜梅回来了,向那男民警耳语了几句,然后对她说,“行了,滚吧。” 她下意识地想抬头看薜梅的脸,因为她不相信这句话,或者她不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的头只抬了一点,就停住了,她怎么敢抬头呢。 紧接着,又是薜梅的声音,“起来,滚吧。” 她听清楚了薜梅说的是什么,在确定真的是要她滚的情况后,才站起来,依旧大弯腰地低着头,站着没敢动。她担心这是他们用的某种策略,是为了要弄清她的真实身份的某种方法。 薜梅走过来,“转过去”,并推动她转动身子,将后背对着薜梅,薜梅打开了她的手铐。 松了绑的秦楚双手严严实实地把脸捂住,她仍然不相信会放她走,所以仍然大低着头不敢动。 “走哇,滚出去”,随着薜梅一声断喝,又猛地搡了她一把,她站立不稳,肩膀撞在门框上才没摔倒。 直到这时,她才敢迈动双腿向大门处走去。她不敢回头,到了院子里,看见其他几个小姐已经上了门外大街上的一辆小面包车,她不仅仅双手护住脸,还用双臂全包住脸,在门口围观者的哄叫声中,低着头上了车。 面包车是韩刚开来的,这时她还注意到了,面包车的前边,还有一辆高级骄车,待她上车后,那车才飞一样开走了。 面包车里谁也不说话,突然,妖儿开口:“那警哥哥好帅呀,扭的我的手腕好舒服。” 象是沉寂的黑夜突然打开的电视,妖儿一开口,其他小姐也浪声浪气地叫开了。 “老子白卖了三回,一分没捞着。” “拷你的警哥哥好帅,他妈的拷我的那个警察是个老丑八怪,还他妈的使劲掐我,谁不知道他想摸我奶子,还他妈装着架我胳膊。”五个人全没了鞋,光着脚下到一个烧烤大排档上,韩刚请客,喝起酒来。直到这时,妖儿才发现秦楚的脚在淌血,而秦楚并没有发觉,当妖儿提示,她才抱起脚,看到脚心上有一个血口子,大概是脚底踩到什么了划的。 不知为什么,秦楚猛地给自己灌酒,那几个小姐全然无所谓一样,仍旧疯浪着。 “刚子哥,那警察打我了,你看,脸都打肿了”,一个小个子小姐撒娇地嗲声叫着,并往韩刚怀里靠着。 “噢,我看看,来,让哥哥亲亲就不疼了”,说着韩刚抱着那小姐亲了起来。 亲了一会,韩刚搂住秦楚,“楚儿,有没有让你受委屈,来,让哥哥抱抱。”秦楚麻木地任由韩刚抱着亲着,象个木头人一样,只管往嘴里灌着啤酒。 “楚儿今天可让蚊子吃饱了,那女警察好坏,让楚儿喂蚊子喂了好长时间”。 妖儿说话:“楚儿,明天上班,一定给那抓你的女警察点历害,找茬把她处理了,敢欺负我们楚儿,有眼不识泰山。” 韩刚猛地大声咳嗽,妖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又补充:“我们大家都记住那些坏警察,找机会收拾他们。” 听说秦楚划伤了脚,韩刚强行抱起秦楚的伤脚,做势地放到嘴边亲着:“好美的脚丫,怎么给划破了,来亲亲。” 喝了两箱啤酒后,五个人几乎全醉了,只韩刚没醉,又让老板为五人买来拖鞋,才各自散去。 后来她才知道,是胡非感觉事闹大了,于是打电话给项武,项武打电话给了市局一个内线,最后电话打到那个派出所,她才得以脱险,而那四位小姐,则全是沾了她的光才那么快地放走。 秦楚大醉着回到家,已经凌晨六点,她连澡也没洗,倒在楼下沙发上就睡了。 下午,她睡醒了,但她不承认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她认为那应该仅仅是一场恶梦而已。可当她看到自己被划了一道口子的伤脚和那全身被蚊子咬的无数的红点,她不得不承认,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真的成了与她原有的身份完全不同的一支鸡了。 借口脚伤,她有三天没有去单位,但那个派出所的节目还留下个尾巴,她建议算了,不拍了,但政委说既然已经下了功夫了,就要制作完。她慌称自己最近感冒,嗓音不好,想请那名新的主持人去继续制作,政委同意了,却仍然要她带队。她不好一个劲地找理由,便硬着头皮,在所属分局领导的陪同下,再一次来到了那个曾经让她饱受污辱的派出所。 一进所,映入她眼帘的那锁着铁栏杆大门的候问室、那两个虽还没有开启的大灯泡子,还有那天那宁教导员,都在极恭敬地迎接他们。她的心中象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出什么滋味。 因为这次来,有一组关于薜梅这位曾让外国华侨点名表扬的镜头需要补拍,她又必须得到薜梅的办公室,她很不想去,但又找不到理由不去,便硬着头皮在一干人的簇拥下向那薜梅的办公室走去。她心里很慌,慌的要命,只是脸上还故作着镇静。 薜梅早已等候在办公室,见她走近,便上前立正、敬礼,“秦主任好。”很恭敬,甚至有几分拘谨,这让她多少有些放松。 没错,就是这个房间,就是这个办公桌,就是这个薜梅,她仍然穿着那天她曾经舔过的那双高跟凉鞋,与那天不同的只是脚上又多了一双丝袜。 她心里委实不是滋味。薜梅恭敬地坐在她对面,虔诚地注视着她,谨慎地说话,认真地聆听。她说话甜甜的柔柔的,怎么也无法与三天前那晚审问自己的女警察联系到一块去。 “秦主任,我也没什么经验,也写不好,请秦主任批评指正”,薜梅谦虚地说着,拿出打印好了的一份材料。 “你们在一线很辛苦,提供一些事例素材,由我们来整理就行了。你以前工作中的原始资料、现场图片都可以拿出来选用”,她以一个机关领导者的身份说着。 “图片有不少,在我电脑里,不知能不能用。”秦楚坐到了薜梅的电脑前,搜索起来,可就在她打开第五张图片时,她的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天呐!那是怎么样的一张照片呀!照片的背景是一群围观的群众,前主景是薜梅身穿警服,正押解着一个双手背拷着的坐台小姐,那小姐胸背袒露,浓妆艳沫,因薜梅的一支手从后面抬架着她的手臂,使她的身子向前弯着,而头发却又被薜梅用另一支手揪住,脸不得不痛苦地向上抬着,只是那披散了的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让人分辨不清那小姐的清晰模样。 但她清楚,那被薜梅扭住的,不正是三天前的自己吗。 “老蒋你和小薜一同选些材料和图片,我和马政委说点事情”,秦楚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是红的还是白的,实在不愿意在这间办公室再多呆一分钟,勉强作秀二十分钟后,便借口有事,走出了那间令她难堪的办公室,将余下的事交给了与她同来的一个副处长。 她根本就不知道曾经有过这样的照相经历,但认真一回忆,想起来了,当时的确有人拿了照相机在拍照。 回到办公室,老蒋送上了一沓材料和几张薜梅的工作照片。她接过来,先担心地翻看那几张照片,结果那张令她蒙羞的图片正在其中。她将这张照片和另几张删掉了,采用了其中的三张。 但不知为什么,她却又将这张照片偷偷地复制到自己的笔记本上,并且和今天下午她身为省厅政治部领导众星捧月般与薜梅谈话时的工作照放到了同一个文件夹中。 cool18.com 十五、海上 cool18.com 胡非传来项五的话,下个月,也就是9月20日,秦楚必须去日本向项五认罪并接受惩罚。 这是确切的日期了。在这之前,两个女儿已经借去北京找人辅导演艺为名转道北京先去了日本,她就更不能不去。她的决心早已下定,也早已她编造好了自以为是的理由,找厅长请假,找组织部审假,出乎意料的,她一路绿灯,很快便办好了去日本的手续。 拿到签证,到了国际机场候机楼里,一种莫名的等待屈辱到来的恐惧与兴奋同时袭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体内某种东西似乎正在被激活。 她戴着宽大的墨镜,穿着风衣,风衣的高领高高地立着。她是个高官兼明星,她不想让人看出她来。 登机的广播响了多遍后,她才从远远的角落里往登机口赶,为的是避免遇到熟悉的或认识她的人,但正所谓冤家路窄,就在她满以为她是最后一个登机的时候,又一对男女小跑着起来,却正好是省委的组织部长夫妇。 组织部长姓张,不到五十岁,中等身材,中等相貌,打扮的也很中等,他的夫人也是个官儿,姓童名玲,省政府驻京办主任,是着名的交际花,四十岁出头,绝对称得上美女。 几乎是面对面了,她不能不相认了。她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惊慌,主动地打招呼:“张部长,童主任,怎么你们也在这呀?”二人脸上也现出一丝惊慌,到是那见多识广的驻京办主任,先开了口,“我有个朋友,要我去日本玩几天,我让他陪我一同去,怎么秦主任是出差吗?”她也装作轻松地回答:“公私兼顾吧。” 组织部长只是极吝啬地笑了笑,一直并没有说话,在通向飞机的甬道上,只是秦楚与童玲二人强装着轻松,说着政界高官兼女人应该说的应酬话。 飞行一路,秦楚与那女人都尽着自己的职责,说着她们那种身份和那种地位应该说的应酬话,还不时地用女人的身份开着玩笑,以尽到各自的职责。 飞机在那霸机场降落了,童主任对着秦楚故意开着轻松的玩笑:“秦主任肯定会有贵人来接,那我们先走了。”说完,两个女人的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看似十分亲热地告别,秦楚又独自走到一个角落里。 就在她刚刚与张部长夫妇分开走入角落,早有三个强悍的青年男子在等着她,她手中的提包被接过去,两个强壮的男子一左一右地将她夹在中间,挽住她的双臂。她象个被捕的嫌犯那样被三个人控制。 “别说话,秦主任。” 他们上了车,先是乘上一艘小艇,开行了一个多小时后,在一个绿色的小岛靠岸,又换乘一驾小升机,飞行了大约四十分钟后,才在一座远离大陆架的由多个无名小岛组成的群岛上降落。 这是菲律宾海上一座地图上根本找不到的袖珍群岛。二十多十个面积在一平方公里以下的小岛,恰到好处地分布排列,好似某个要员的保镖,拱卫着中间一处稍大的小岛。 从错落分布着的小岛之间插进去,便是这处群岛的中心岛。 这中心小岛也不大,只是比它周边的小岛大许多罢了。小岛呈哑铃型,或者说呈一个压扁了的“H”型。它的东西两端向南北凸出,凸出的还很多,中间则向里凹进。两端凸出的部分,就象是“H”的两个竖,中间凹进的部分,则象“H”中间的那一横。全岛南北长不足两公里,东西宽亦不足三公里。岛的东西两端那“H”的两个横的凸出于海面的部分,俱是高峻陡峭的石壁,周身的岩石坦露着青白色的光彩。中那间一横的南侧,有一片纵深不大的浅滩,一横的北侧,则是一处天然的港湾。 不论是中心大岛还是它周边的小岛,面积尽管不大,但均多有峭壁高出于海平面,而且高出很多,象石林般密布于海上。驾舟穿梭于各岛之间,犹如穿行于峡谷中。奇怪的是,不论是中心岛,还是它周边的卫星岛,尽管岛的侧面全是高耸而裸露的岩石,但岛的顶部,却无不是绿树覆盖,百花争妍。尤其那座中心岛,更是怪石林立,古树参天。若环着小岛向上望去,则壁立百丈,怪石若坠;若立在岸边斜着看去,则削壁垂海,万丈深渊;若沿海面平视,则见涛起浪伏,拍崖声喧,惊人心魄。那两端半岛——也就是那“H”的两竖的里侧,遍布极具观赏价值与军事价值的反射要塞。岛的中部南侧,唯一有海滩的凹处,沿海滩向上延伸,通过一个坡度很大的天然石阶,有两座石柱一般的山峰,山峰四周依然是光秃秃的陡峭的岩石,峰顶则呈一个小的平面,平面之上,也依然是绿树叠翠,就象是人工建筑的两个炮楼,俯瞰着整个群岛。两峰之间,也就是岛的中心位置,则是一处座北面南的,略呈长方形的城堡,城堡全由褐色条石砌成,凹凸错落,雄伟异常。 当初狙击组的第一代,也就是北川的父亲购买这一片群岛,花费了两个多亿美元,后来不断地修筑,更是投入了三个多亿,把整个的群岛变成一个巨大的堡垒群。 北川二十三从其父手中接掌了狙击组黑社会组织后,也一并接收了这座堡垒群岛。随着狙击组在北川二十三手中的扩大,无名群岛的地理形状和防御设施也更加完善。他用了移山改海的的功夫,动用了各种先进的和原始的手段,将原本就异常陡峭的的岛壁切削的更加直立,使各岛的四周完全垂直于海平面,象是人工筑垒的堡碉一般。中心岛及几处较大的卫星岛上各种火力交相重叠,港湾内水雷密布,浅滩上荆棘丛生,城堡内机关重重,明碉暗堡若隐若现。特别鬼斧神工的是地下、海底,投入巨资,修筑了面积超大的屯兵洞和地下办公设施。这屯兵洞四通八达,将若干卫星岛与中心岛连成一片。群岛周边三百米内,预设了无数原油喷嘴,一旦开启点火,群岛周边将形成一片火海。 为了维持或者纯粹为了个人的爱好,北川又不断斥巨资购买当今最先进的近战武备,陆地上有各种小型的对空、对舰武备,海面上有小型武装巡逻艇,水下有专门用于浅海特种作战的微型潜艇,天上有武装直升机,至于轻型兵器,就更不在话下。可以这么说吧,除非将这群岛炸成粉沫,步兵简直就无法登岛。 但炸平该岛也非易事,到不是这岛有多么巨大和多么的坚固,而是除了各种防御设施和尖端武备外,北川还有更厉害的一手,即一直保持着的大量的亚洲要人组成人质盾牌。 还在直升机上,秦楚便已经被这奇异的景色陶醉了,那美丽的港湾,那雄伟的城堡,那叫不上名字的野花与绿树,把这个不大的小岛打扮的象个仙境。她简直要被这美丽所融化了。 下了直升机,又上了一辆吉普,似乎专门想让她参观,车子以不到20迈的速度缓缓开进。透过几乎是黑色的贴膜的车窗望去,魔幻般的景象出现在她的面前,城堡左右的树林里,三三两两的,好多几乎赤裸着的男女在艰苦地劳动,有的在搬运石块,有的在挖掘,有的在搅拌,有的在堆砌。与一般工地不同的是,他们全都戴着面具,双眼处也是纯黑的蝴蝶结,嘴上,还勒着类似牲口戴的那种铁制的嚼子。这些人不分男女,全身都是一丝不挂,几个老的少的女人的奶子,就那样暴露着。 到一处工棚前,车子停住。正看到一个手提着皮鞭的男子,对着一个正在清理建筑垃圾的男子,喝斥着。这干活的男子大概有五十多岁了,皮肤很白,肌肉松驰,挺着硕大的啤酒肚,艰苦地弯着腰,用一个很大的簸箕将那些枯枝败叶碎砖烂瓦一下一下撮起,倒在一旁的手推车上。 这些便是北川、项武等设置的人质盾牌。这座无人知晓的群岛,不间断地有大批的富豪被以北川、项武、孟斯迈等为首的东亚各国的黑社会联盟绑来。这些奴隶被绑到岛上,一是被勒索重金,二是被逼做苦工,三是供岛上的主人们玩乐。 由于他们所绑架的,全部是为富不仁民愤极大的贪官政客,因此项武、北川等在一般下层民众心目中,有着较好的支持度。也正是因为被绑架者身份地位特殊,与政要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各国政府投鼠忌器,也就不敢冒然强攻,这也正是他们得以生存的基础。 “噢!噢!”一阵刺耳的嚎叫,她循声看上去,一名监工正挥动手中的皮鞭,照着一个干活的男子没头没脑地狠抽,挨抽的男子因为戴着嚼子,疼的只有啊啊地喊叫,然后就拚命地加紧了干活。 秦楚吓坏了,她张大了嘴巴,那残酷的鞭打,令她不敢相信这真的会发生。 车子一直开到一栋很大的房子前面,三个男子簇拥着她下车,向着屋内走去。 进了门,是一条长长的巷道,巷道里有些乱,聚集了很多流氓,正在围着一个什么东西玩笑。秦楚在心揪紧了,她预感到了危险。 原来,是两个杀手一样的精壮的男子,正押解个全身赤裸,而又双臂反绑着的丰满的女人也通过巷道向着他们要去的同方向走着,那帮子流氓,正在纷纷对绑着的女人揪头发、打耳光、吐口水,又是推搡,又是搂抱……她害怕到了极点,感觉就象是她自己马上也就要被扒光,就要在众流氓的打骂与污辱下游街,她努力地将头低下,在两个杀手的押解下向前走。 但,就在她走过那正在被围辱的女人身边时,那女人却一下子冲着她喊叫起来:“秦主任,救命……” 她猛地转过头,这才看清楚,那一丝不挂的,全身满脸挂满了唾沫的女人,正是与她同乘一架飞机来日本的省府驻京办主任,组织部长的老婆童玲。 她更加地害怕了,她不敢回应她,仍旧努力地低着头,随着几个押解她的人向前走去。她很想快走,甚至跑走,但押解她的几个身高腿长的男子却似乎走的特别慢。 她没有被扒光,也没有人打她骂她啐她,她安然地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胡非正在等着她。 “秦主任,你来了呀,想死你了。”没等她把房间里的环境看一遍,胡非便张开了双臂搂抱住她,并把嘴唇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唇上,狂烈地、极野蛮地亲吻着她。 尽管恐怖仍然笼罩着她,但她仍然无法适应让一个女流氓突然间如此地亲吻,她用力地推开她。 胡非却并不生气,仍然一脸流氓相地对她说道:“秦主任,这有你几个熟人呢,来,我带你见见。” 她机械地被胡非拉着手,走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间房子里,已经有两男两女四个人,正规规矩矩地呆立着,见她进来,都下意识地看她,五双眼睛碰到一起,她一下子慌了神――――那竟然是与她在一个城市工作的一个区的区委书记黄百藩和他的老婆、女儿,另一个则是与她同行一路的组织部张部长。 四个人也看到了她,也一起慌了。 她难掩慌乱地打招呼:“张部长……黄书记……你们也来玩呀……嗯……我也是想看看这岛……” 说到这,她感觉到了四人的神色,也感觉到了这房间内的气氛,显然,他们已经早一步到胡非等流氓的手中,故而不用再解释什么了。联想到刚才童主任受虐那一幕,她更加确信没必要再做戏了,所以也就省去了下面想说的谎话,而是和他们一样,使劲地低下了头。 “人家秦主任是来看风景的,你们来干什么的呀,快给秦主任说说。”胡非戏谑道。 四人都不说话,在胡非的一再逼迫下,那个黄书记终天开口,嚅嚅道:“我们……来接受非姐和……的处罚……” “噢,哈哈,是来受罚的呀,你们可不如人家秦主任,人家是来看风景的,哈哈!” 就在这时,又有一对男女被押了进来,这男子她更熟识,竟然是她们所在省会城市的副市长兼公安局长,那女的则是他的情妇,妓女出身的小余。 秦楚彻底知道,她和几个高官一样,成了俘虏,成了这座独立岛国的俘虏。 “到齐了,我们来表演节目了”胡非说着,对着几个凶恶的男子命令,“把他们带过来。”说罢自己先走了。 几个人乖乖地低着头被押解着,跟在胡非的屁股后面,来到一处装修特别豪华的酒吧。 酒吧里灯光明亮,吧台上坐满了来自各国的流氓杀手,有男也有女,在大声说笑,大口地喝酒。那个被绑住的女人,那个风光无限的童玲,正被命令跪地膝行走过每一个流氓客人的脚下,一个一个地让人打耳光,打过耳光后,再一口唾沫吐到她的脸上或口中。她按照流氓们的要求进行着,全没有反抗的意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秦楚和几个被押进来的人全都一动不敢动地使劲低下头去,就连那个童玲的老公张部长,面对妻子如此的受辱受虐,也不敢吱一声地低头。这里的环境给人一种到了地狱的感觉,他们全吓坏了,吓蒙了。 但正在她害怕时,站在她身边的一个蓄着满脸大胡子的大概是阿拉伯人的青壮男子,嘴里叫了一声什么,待秦楚抬头看他时,只见他正冲着那女人勾起了一个手指,招呼她过到他脚下。这可不好,因为这样一来,众人的目光也就会随着那女人转移到她的身上,她更加低下头,还往押解她的一个高大的男子的身后躲去。 好在她低着头,又穿的风衣,远不象那女人那样赤裸更吸引眼球,也许主要的是众流氓还没得到对她动手的指令,她的担心才没至于实现。 那童玲木木地膝行到阿拉伯人面前,丝毫也不意外地,那家伙掏出了特长的大鸡巴,塞到她的口中,那东西太长了,顶到了的嗓子眼了,还有好长一截露在外边,她的脑袋被他当做工具一般前后运动着,好几次她都要呕出来,又被鸡巴给挡住,弄的她眼泪流了出来,鼻涕也流了出来,混合着脸上的唾沫,一片狼籍。 抽插了一会后,那家伙射了,全部射到了她的口中,然后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命令她吞了下去。 又有一个又瘦又小的越南人如法炮制,又将一管精液射入命她吞下……又有一个日本人也射入她的口中…… 只一会功夫,她的肚子里,已经吞下了五六个人的精液。 她神情晃呼地做着人们发泄的工具。 这时,一个大陆来的长相十分凶恶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冲她叫了一声:“骚货,过来,给老娘舔。” 她膝行过去,那女人已经叉开了双腿,将黑呼呼的阴部暴露着,她听话地将头凑过去,正准备伸出舌头为她舔阴时,没想到那女人尿了,又骚又腥的淡黄色尿液喷涌而出,直射到她的脸上。她本能地想躲,但很快被喝止,乖乖地任那浊流向着她的脸上喷射…… 经过了短暂的洗礼,秦楚几人被从高高在上的官座一下子抛到了地狱。 她很快知道,这几个人之所以在这个日子来到这里,全是早已被项武等人圈定了的,而且也全是有原因的。 惩罚是野蛮的,血腥的。 第二天,在经过了准备后,惩罚开始了。 包括昨日被惩罚过的童主任在内的全部六人,都整齐地跪成一排,他们的周围,则聚集了一帮子男女流氓杀手,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开着会,讨论着对几个俘虏的处罚项目。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小个子,一边将那黄书记的头发揪住,一边狂煽着耳光,一边问道:“操你妈的,老子的媳妇想调动个学校,给你送一万了,你他妈还要给你家免费装修,你妈的,给老子说说,说说你是怎么换假钞的。”黄书记是以受贿换钞而闻名,说的是他在做教委主任时,一个副校长到他家送礼,他竟然从两万元中点出一张疑似假钱的钞票,要送礼人当场调换。这本是全市皆知的恶名,但他不但没被查处,反而又升官做了区委书记。 黄书记嚅嚅的交待着。那小个子流氓似乎对他们一家有着刻骨的仇恨,又继续打继续问:“卖官受贿收了多少?” 黄书记直直跪着,一边挨抽,一边不得不回答:“四千多万……我……后来给您爱人办了……” “呸!我操你妈的,为了调动个工作,老子连送带装修给你花了三万多。 “小个子一口唾沫啐到黄书记的脸上,又揪过了黄的老婆,尖着嗓子喊叫着: “哎哎哎!你们听我说,让这胖娘们跟狗做爱,兽交很好看的。”那女人想求饶,但她的声音全埋没在众人的吼叫中。 “哎哎!要我说,他们两个不是喜欢受贿换钞吗,我们让他们把钱吃下去怎么样,吃百元大钞,一百张,吃下去,好不好?”一个家伙提议,但很快被否定,“没意思,没意思,我看不如让他们一家人表演乱伦,这样好看。”很快的,大家一致通过了这个方案,于是,在经过了拳脚与皮鞭的动员后,表演开始了。 表演的场所就在岛上一处装修的象是夜总会表演舞台那样的地方。节目的主角就是黄书记一家三口。 这一对夫妻,与项武本无怨仇,只是项武极厌恶他们的为人,故而将其一家绑架,除了勒索了三千万,还将其一家作为玩物寻乐。 那个曾作为项文军师的王博走上台来,指着组织部长对着张凤美问道:“他的女儿与你什么关系?” 张凤美已经接受过无数次的演练,但仍然羞的低着头,小声回答:“我……我的……干妹妹……” “那你该叫他什么?” “我……叫他干爹……” 这黄书记的老婆,除了配合老公受贿,还以有数也数不清的比她还小的干爹干妈而闻名。因为好多还在校读书的与她并不相识的官家女儿,也都被她一厢情愿地认做了干姐妹,以至于那些被她称作干爹干妈的好多比她还小。 王博扬起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又指着她的女儿问她:“你闺女和他是什么关系?” 张凤美更加地无地自容,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王博扬起手中的皮鞭就是一鞭子。打的她几乎叫不出声来,只是拚命地挣扎。 “说呀,还想挨第二下吗。”王博继续逼问。 “别打了……我说……他是……我闺女是……部长的二奶……”她的闺女长的其实很一般,但有一身肥肉,有两个肥硕的奶子和一个又圆又大的屁股,就靠这个,夫妇二人默许甚至亲自搭桥,将自己的女儿送给组织部长做二奶。可在这之前,张凤美又已经与这位组织部长的千金小姐拜了干姐妹,于是,女儿的干老公又成了她的干爹。 “哈哈!那你叫部长大人干爹,叫他的二奶该叫什么呀?”张凤美不敢再拖延,犹豫了一下,便回答道:“干妈……”王博揪住那年龄不满二十却十分丰满的闺女,按在一个椅子上,“坐在这!”又将那部长也按在与其并排着的另一张椅子上坐好,然后对着黄百万和张凤美,“去,跪那,叫干爹干妈。快点!” 黄书记二人被迫地跪在组织部长和自己的亲闺女的面前,按着王博的指挥,大声地叫着:“干爹!干妈!” 一帮子流氓一边拍摄着,一边暴发出一片哄笑。 秦楚心里咚咚跳着,全身竟然微微地抖动起来。 台子上的演出继续着。王博用手揪住那闺女的脸蛋,“人家叫你了,该怎么回答呀?” 早已被打的吓掉了魂的少女,战抖着,机械地对着正跪着的自己的爹妈,大声地说:“好儿子……好媳妇……” 台子下面又是一阵热烈的哄笑。 几个流氓一边观看着台子上的表演,一边在李副市长的小情妇的身上乱抓着,对着跪在脚下的李副市长,则一边抽打,一边审问。 “操你妈,你买这个公安局长,花了多少?” “两千五百万。” “你当上局长,又受了多少?” …… 台子下面,几个正义化身的流氓杀手们审问着,台子上,王博挥着皮鞭,对着黄书记的老婆命令:“把你闺女的裤子扒了,去,开始!”那女人只是跪着磕头,说不出话来,但招来的只是皮鞭。 “快点!贱屄。” 二人不敢再怠慢,那女儿乖乖地脱去了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倒,并卷起了双腿,将屄门大开。 “我看看,没水呀,去,趴那,给你闺女舔,舔出水来。”一个光头打手揪住女人的头发,命令道。 那女人也被迫地跪在女儿的双腿面前,把头伸过去,把舌头伸出来,对准女儿的嫩屄,开始舔舐,一下……又一下……终于,那小屄开始湿润。 “行了行了,看你的鸡巴都忍不住了,上吧。”果然的,看着自己的老婆与女儿的同性恋表演,那黄书记的鸡巴,真的挺了起来。 黄书记还想求饶,但换取的仍是重重的一鞭,无奈的他只好顺从地跪到了女儿的屁股后面,一手握住半硬半软的鸡巴,对准正在被老婆舔着的女儿的阴道,塞了进去。 “噢哈!你们看到吧,哈哈,进去了,哈哈!”那妈妈仍旧躺在台子上,近距离地看着老公的鸡巴在自己女儿的体几一出一进地抽插,想哭又不敢,想求饶又没用。 “他妈的,别老一个姿势呀,换个姿势。” 正挨亲爹操着的女儿被掀下来,换成仰姿躺在台子上,因为强烈的恐惧,女孩甚至不知道哭了。 那妈妈被逼着跪坐到女儿的头部位置,用双手搬起女儿的双腿向上向着自己的怀中方向举着,黄书记开始面对着女儿,正面插入。 三台录像机,对着这一家三口从不同的角度录着。 台子下面,众流氓喝着酒,一边观赏,一边捉弄着几个跪在他们脚下的俘虏。 胡非坐在椅子上,用一根手指勾了一勾,令秦楚跪到她的面前,然后迈开双腿,搭上她的双肩,秦楚仅露出头在她的两腿之间,胡非打了她一个耳光后问道: “骚逼,你说,你来这干什么的?” 秦楚已经被台子上的一切和那无情的皮鞭吓坏了,她不敢招来更可怕的惩处,小声地、同时又乖乖地回答:“给五哥认罪,接受惩罚的。”“你认什么罪呀?大声说一遍。” “我……在背后使坏,要人杀五哥……杀非姐……”“哼哼!一会他们表演完了,给我们表演个节目让我们开心,也许五哥会饶了你的。” “非姐开恩,以后不敢了。” 在众打手们的起哄下和推搡下,黄书记正一前一后地抽插着自己的女儿,不怎么硬的鸡巴在小嫩屄里一出一进,一出一进……喉咙里也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 几个打手问那挨操的女儿:“小贱屄,让爸爸操你,爽不爽?”“啊……爽……啊……”不知是不敢拒绝,还是真的给操爽了,小妮子大声地叫着回答。 “你呢,黄书记,你闺女的屄够不够紧?” 那黄书记已经临近高潮,也忘记了保密自己的声音,被迫地回答:“嗯……紧……好紧……” “你,老屄,坐你闺女脸上去。” 那张教师不敢不从地坐到闺女的脸上,把肥屄对准了闺女的嘴,与老公面对面了。 “好,下面再换个姿势,小美女,站起来,撅着屁股让你爸爸操。”那妮子听话地站立着叉开双腿,黄书记从她的背后把鸡巴重新插入,那张教师则坐在一张椅子上,而对面地扶住女儿。 “小美女,看着妈妈,说‘妈妈,爸爸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呀’说!”那闺女没挨皮鞭,乖乖地将双手搭在妈妈的肩上,看着妈妈,大着声音学说了一遍,只一遍,便说的十分到位,令众人又是一片哄笑。 “部长大人,鸡巴硬了没有,这样吧,也别让你冷了场不是,你那丈母娘兼干闺女,就送给你操了。”王博拧着组织部长的耳朵问道。 不容分说的,那部长和张凤美被推到了一起……………… 也许人们玩够了,在张部长黄书记一家表演完后,今天的节目也就到此结束。 到了第二天,几个俘虏又被带到一艘超级豪华的游轮上,开到了远离大陆的洋面。 这里,四下都是海水,看不到渔船,也看不到任何的其他船只,只有万里碧波,一直延伸到天际,偶尔有海鸥掠过,唱出“嘎嘎”的声响;偶尔也有鱼儿跳出海面,追逐着又很快消失在大海。海上风流很小,显得平静异常。 她是被迫去参观由李副市长和他的情妇拍摄的一场戏的,这是继对组织部长和区委书记的玩弄后的又一次玩弄。 其实这李副市长并非公安出身,他是由区委书记的职位升上副市长兼公安局长的位置的,他与项武并无太大的私仇,在追捕青山帮的工作中也并无过份令项武为难的地方,但项武就是不喜欢他,为什么不喜欢?一方面由于他不太听话,更主要的仍然是因为他的贪婪与虚伪令项武感到可恶。 游艇分上下两层,上层坐着项武一帮子人,秦楚和张部长、黄书记两家也都在,他们仍然以俘虏的身份跪着,观看着眼前的真人电影。 甲板上,正摆开了架式,灯光、舞美、化妆、道具、摄影一干人等,聚集在甲板四周。甲板中心位置,田七戴着宽边墨镜,裸露着那硕长强键的四肢,躺坐在椅子上。他的脚下,则跪了李副市长和小余两个人。李副市长五十岁上下,矮个,五短身材,扁脸,大眼。小余则只有三十岁上下,却丰满白嫩,艳丽非凡。 “七哥,请把脚放在这娘们的脸上,对……对对,不行,太高了,脸被遮挡太多,再下一点,好……好,就这样……准备——实拍!”导演指导着,田七一脸得意,依着导演的指点,将那脚丫子在小余那如花似玉的脸上移动着,找准着位置。 “喂!臭婊子,拿出点表情来,要表现出既害怕又陶醉的样子,要表现出只要让七哥开心就能得到饶恕的心理来,还要表现出对七哥的崇拜来,懂吗?婊子。”那五十多岁的大胡子导演说着,还掴了小余一耳光。 那三十岁出头的美艳惊人的美女小余自从成为项武的俘虏,早已吓的全没了魂,听导演这般说着,又挨了一个耳光,便象个惊魂的小兔子般,很乖的,冲着镜头,做出媚态。 导演叫停,“不行,不行,太媚了”,他走近小余,生气地说,“你演的是一个贵族女人,别象个婊子那么媚气,要害羞,要有几分衿持。重来。”又拍了两遍,总算成功了。 楼上,几个人仍然在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这场真人电影,楼下,秦楚等人正在低着头,连气也不敢喘地跪着,突然一个杀手下来,将她与那个木头人一样的驻京办主任叫到了上一层。 走到项武面前,两个美女正紧张着不知该如何时,项武说话,“来,坐这陪五哥喝酒。”说着话向着身边的椅子努了努嘴。 二人犹豫着,还是坐了下去,一左一右坐到了项武的两侧。 项武伸开左臂,搂住那美女驻京办主任,把脸凑到那粉红的俏脸上,象是很温柔地说道:“以后不要乱说话。” 那女人全身绷紧了,象是喘不过气来一样,任项武铁一样的手臂圈住自己丰满而又娇弱的身子,一个劲地点着头,小声地回答:“是……五哥,以后不敢了。”项武右手的酒杯朝她举过去,“来,干杯。” 甲板上,镜头移动到李副市长一边,一男子揪住李副市长稀疏的头发,问道: “狗东西,看着,看你老婆给人舔脚,你有什么感受?”那市长大人到是十分的乖顺,马上回答:“啊……应该,啊是的,应该……” 下面的戏演的是小余被轮奸。她的全身被扒光,被紧紧地控制住。 小余背靠在一个流氓的怀里,张开着的湿屄被插在那流氓的大鸡巴上,上身起伏着,叫着:“啊……我听话,别杀我就行,让我做什么都行……啊……”“把镜头对准那屄门,拍近境……对,好拉近,再拉近,给特写……”那流氓导演看着监视器中粉红色的嫩屄,贪婪地咽着口水,继续指挥,“那当官的秃头,过去,把脸凑过去,舔,舔二人的结合部。对,对对……脸侧一下,挡住镜头了,你个老王八。”导演光说没用,便走过去揪住那市长的头发,将他的脸摆到一个合适拍摄的位置和角度。 李市长真的吓坏了,本来就无廉耻的他十分配合地跪到妻子张开的屄门下面,看着在妻子粉红色嫩屄里出出进进的大鸡巴,按照导演的要求,伸长舌头舔着。 一旁的围观者不住地哄笑。 “该你了,贱货,别光顾挨操,你的动作,还有你的台词呢。”导演又一脚踢在小余的奶子上。 小余被提醒,赶忙用脚丫在老公的头上蹬了一下,按照剧本里写好的,骂道: “人家欺负你老婆,你还给人舔鸡巴,真是个又松又软的贱王八。”那市长大人早已忘记了台词,只是老实地跪着,对着镜头说道:“是……只要各位老大玩的开心,饶我不死……呵呵……哦……”这戏拍的十分地顺利。下面的戏是小余被几个流氓轮奸,而副市长由躺地甲板上充当床垫。他仰面朝天地躺着,妻子的屁股就坐在他的脸上,几个流氓的鸡巴,就在他的眼前插进妻子的阴道内强奸,每当那鸡巴从妻子的阴道内拨出,带出的淫水便滴落到他的脸上、口中。而所有这些,全被摄影师从不同的角度用特写摄入镜头。 剧情是假的,但戏演的却是真的,那小余是真的挨操,那老公也是真的老公,小余挨操是真的给操爽了,市长害怕也是真的怕到了极点了的。二人象个玩具般让人玩了两个多小时,这场戏才算拍完。 大家全都累了,于是休息。宛如与宛若,还有胡非、田七,特别是还有那个着名的杉浦,都坐下来喝茶、喝咖啡,无不兴致勃勃地议论着刚才的和即将拍摄的精彩之处。 上层甲板上,秦楚和那驻京办主任已经不敢推辞地喝下了好几杯法国红酒,脸色也更加好看,而因为酒精的作用,原先恐惧的心到似乎解脱了不少。 “想不想取代他当市局的局长?”项武近距离地看着秦楚,用头向着甲板上的李副市长看了一眼,问她。 她不说话,只是象全没听懂似地摇头。 “哈哈!来!喝了。”项武又是一杯灌下,她也麻木地又喝下一杯。 休息了一会,该宛如姐妹上场了。只见宛如手持一把精美而锋利的日本小太刀,扭着渐渐丰满起来的小屁股走到跪在甲板上的李副市长面前,“李伯伯,想怎么死?” “不,小姐姐……您说句好话……饶我一条狗命……”,昔日威风八面的市长大人早已没了做作的习惯。 宛如却不听他求饶,一边把刀架在那瘦脖子上,慢慢地用力,一边问道: “好玩不好玩?”锋利的刀口划开了那层老皮,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好玩……小姐姐……您开开心……就得了……别真的……老狗我怕死呀……”,那市长屏住了呼吸,惊恐地张着因高度近视而鼓出的双眼。 宛如却并不停手,仍在那流血的伤口处用力地划着,血一下子多了起来,象一条红链子般从那黑瘦的肉里源源不断地涌出。 “站起来,学蛙跳,跳一百下。” 那副市长站起来,背着双手,笨拙地曲着双腿,吃力地跳起来。 宛如把刀翻转过来,用刀背砍着那全身只有唯一胖起来的肚子,“转圈,围着船舷转圈。” “是……”,无耻的市长大人,在这小姑娘面前,卖力地围着船舷学着蛙跳。 “好!停!”导演又叫停,“等一下,把船往前边开点,那边的水域才会出现鲨鱼。” 游艇向着东南方向驶去。宛如姐妹开始双双走到项武身边,蹲下去,趴到他的大腿上,激动地问他:“五哥,一会真的弄死他?”“怎么?不敢?” 姐妹二人被激将了,都逞着性子大声说,“有什么不敢,敢!”那市长听到了姐妹二人与项武的对话,跪在甲板上,拚命地用那光亮的脑门使劲地磕头,“五哥饶命呀!我什么都做呀!我听五哥的话呀!”又转着圈地冲着众人磕头,“各位老大救命呀!要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呀”!又冲着宛如宛若姐妹,“二位姐姐救命呀!”最后又用脸贴着甲板高呼,“五哥万岁!非姐万岁! 各位老大万岁!” 拍摄继续进行。那市长又卖力地开始了蛙跳。 宛如走近他,往他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靠边点,围着船舷跳!”那市长大人听话地靠近船舷,“是……是……老狗跳给五哥玩……老狗天天这样给五哥玩……给非姐玩……” 就在他又一次蹦跳到船舷边时,宛如一声惊呼,“啊,好大的鲨鱼。”那李副市长下意识地转过脸去,就在这一瞬间,宛如飞起一脚,狠狠地将那身高只有一米六的贪官市长踢下海去。 “救命呀……五爷爷……”平日里一副虚假面孔一脑袋贪欲的副市长在海水中无耻地叫喊着。 “哈哈……在这等着喂鲨鱼吧。” 游艇向着前方驶去,驶出不远,又急转了九十度方向,摄像机对着仍然在海水中挣扎起伏的那吃够了百姓血汗的公仆市长拍摄。秦楚惊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海水里垂死挣扎的市长大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却见那天真美丽的女儿,正拍着手跳着,她又转脸看着项武,项武的脸色却写着凝重。 看来这狗东西水性不错,虽然双手反铐住,却仍然用双腿蹬着水,在海里忽隐忽现。 项武取出一支带瞄准镜的VSS微声狙击步枪,递到宛若手中。 宛若欢快地接过来,把长长的消声枪筒指向海水里拚命挣扎着的李市长,“噗噗噗……”微声枪发出低闷的声响,几乎被水声淹没。可惜的是,那子弹却不知射向了哪里,波涛并不汹涌的海面上甚至看不到子弹溅起的水花。李副市长仍然在海水中起伏求救。 项武笑着为她换上一个弹夹,宛若重新瞄准,“噗噗噗……”又是整整一弹夹,那李副市长沉到水中,一会,却又浮出水面,仍在水中挣扎着。 “哎呀!两梭子都打不中,给我给我”,宛如过来抢枪,宛若不给。项武从座位下取出一个蓝黑色的铁盒子,交到宛如的手中。宛如熟练地将盒子打开,那竟然是一支微型的PP90冲锋枪。打开的盒子的前方部分,变成为矩形的枪身,后半部分,则变成为枪托,中间向下略向后方倾斜的部分,是握把,握把内,是一条长长的弹夹。宛如将手指从枪托的下部伸过去,向后拉动,“咔啦啦啦啦……”枪弹上膛了,然后对着海水中垂死挣扎的李副市长,“嘎嘎嘎嘎……”地连发射击。 宛若还在继续瞄准,这回她换成了单发射击,“噗!”“噗!”地一枪一枪地打,直到把一弹夹子弹打光。可能是姐妹二人的射击打中要害,或者说那李副市长已经无力坚持,不一会,海面上便再也找不到那令人厌恶的人影。 夕阳西下,海面上映出血色。 ………… 又过了两天,一同来日本接受处罚的,便只剩下秦楚一人——也许是一家——还没有受罚了。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有人来接她。她不知来人会带她去哪里,但她很好奇这未知的去向;她也不知此行她将会受到怎样的虐待,但她同样很好奇这未知的虐待。她就是她,秦楚,一个让她自己也捉摸不透的女人。 他们上了车,到了一处美丽的港湾,港湾里正停泊着但已经发动了的一艘摩托快艇,到这时,她才发现等候在快艇里的项武。接她的几个男子离开了,她迈步上艇,项武加足了油门,犁开一道好看的弧形,绕着群岛南部海岸线,向着岛的正东方向驶去。 海水是碧蓝色的,小艇犁开的浪花是白色的。小艇开的特别地快,象一支箭般向前穿行。海风吹动着她的长发,轻洒洒向后飘去。她戴上太阳镜,偷偷转过脸,看了一眼驾驶着快艇的项武。项武戴着墨镜,一如既往地蓄着短发,配着硬朗精悍的面形,显得性感十足。由于亚热带海洋气候的洗练,他的肌肤更显的红里透黑。他的嘴唇始终崩紧着,似乎永远在做好战斗的准备。 一个海浪涌来,小艇迎着浪头跳跃了一下,落下时向着左面猛地忽悠,让并不熟悉大海生活的秦楚禁不住一声尖叫,顺势倒向身边的项武,双臂也本能地抱住了他。项武没动声色,眼睛仍然直视着前方,双手握紧操纵杆。待小艇恢复了正常行驶,从惊恐中定下神来的她才松开抱紧项武的双臂。项武仍象什么也没发生般地驾驶。她感到有些失态,也感到几分失落。 开行了两个小时左右,才在一个绿色的小岛靠岸。他们又走向一驾小型直升机,仍然由项武驾驶着起飞,直直地向着东方飞去。 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透过直升机的玄窗,遥望着下面无垠的大海。刚才他们起飞的小岛正在变小、变远、变没,海与天渐渐地变成一个颜色、一个整体。 他们飞着,此时的秦楚,似乎有一种融化了的感觉,她正在向着天外飞去,正在远离这给她生命又也让她痛苦还让她快乐的世界。官场上的戏剧,戏剧里的官场,办案成功后的喜悦,受到绑架后的遭遇,都象是一餐别具风格的晚餐,那么辛辣,那么酸苦,又是那么的刺激。禁不住地,她又一次偷偷转过脸,向着项武看去,久久地凝视着身边这个她一直在大会小会上在各种媒体上通辑着的世界级的要犯。 她凝视看着项武,渐渐的,她的目光变得迷离,似乎正在走入一个虚幻的电影般……可就在她正在现实与虚幻中过渡时,猛然间,一直专注于前方的项武突然转过脸看她,已经走了神的她突然间遇到那双利剑一般的眼睛,全身竟然剧烈地抖了一下,赶紧把头向一边躲去。 不知飞行了多久,直升机在一个绿岛上降落。 岛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和项武二人,她一个人静静地环视着这绿色的小岛,观赏着那叫不出名字的绿色的树木与花草,倾听着耳衅海潮拍岸的声响,她仿佛置身于仙境。 项武没有理她,而是径直走向一个小木屋,取来一瓶法国路易十三,几块牛肉和香肠,摆放在栈桥边一个茶几上,然后仰面靠坐在一个宽大的躺椅上,伸展开硕长好看的长腿,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一边嚼着牛肉,一边直直地盯住仍然站在一边,木木等待着的秦楚。 她不能再这样呆着了,她象是踩着火石一般挪动着脚步,朝着项武迈了几步后,缓缓地跪下,把头伏在不知什么木质铺就的栈桥地面上。 项武没说话,仍旧吃着、喝着。 她也没说话,仍旧跪着,将头伏在他的脚下。 天黑了,天也冷了,项武的一只脚伸到了她的面前,轻轻地用力,将她的脸抬起来,直直看着她。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看不出你还挺狠的,你那么想我死?” 她不敢与项武对视,双手托住那只肥硕的大脚,也用那宽厚的脚捂住她秀气的小脸,从项武的脚底传出不甚清晰的嘤嘤:“你就在这杀死我吧。”项武没说话,也没动,仍旧只是直直地看着她。 无处天边,一个黑点朝着他们所在的小岛飞来,由远及近,由小变大,那是运送宛如宛若两姐妹的直升机。 越来越刺耳的声响在逼近,直升机的马达轰鸣着,带动着空气也在颤抖,象是要将她撕裂一般,逐渐的,那巨大的铁鸟也在这孤岛上缓缓地降落了。 …… 醒来后的第二天,天空仍然睛朗,大海仍然碧蓝,海鸥仍然欢唱,女儿也仍然活泼,这所有的一切在在都给她一种错觉,即她并没有受到挟持与强迫,也并没有受到污辱与虐待,曾经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 她没有被杀死,也没有再被胁迫拍摄什么录像,出乎意料的,她被允许回国,而且是由她的两个女儿驾车送她上飞机。 “妈咪!五哥说,要让你接李过天当局长呢。”秦楚不解地看着女儿,象是看着两个陌生人。 “妈咪你别不信,只要五哥说到的,他绝对能够做到。”她仍然不说话,仍旧满脸疑惑地看着她们。 “是副厅长兼市局局长,比你当政治部主任权力大多了。”她仍然呆呆地,她不是不相信,只是她一时还回不过神来,因为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她有点蒙了。 在与女儿分手的时候,女儿告诉她说五哥要她一会上网,网上有重要新闻。 在等候上机的空闲时间内,她打开了随身带来的笔记本电脑,联上互联网。 果然,只过了一会功夫,一段足以令她惊恐万分的视频播出了,正是她在场时拍摄的黄书记一家受胁迫乱伦的那一段…… 她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就在她半天没有闭上张大的小嘴时,没过半个小时,网上又有暴料图片显示,黄书记一家三人的尸体被人从海上打捞发现。 秦楚明白,这意味着,只要她稍有得罪,那么,比黄书记更难堪的有关她的视频,也随时可以被他们公布出来。 cool18.com 十六、办公室 cool18.com 回到国内,她一如既往地发号施令,一如既往地被大众景仰,一如既往地风光。没有人知道她在日本的一切,没有人知道她成为项武姓奴的一切,这让她恐惧的心有了一个暂时的解脱。 可问题是,省会城市的公安局长请假去日本却一直不归,她参加的几次内部会议上,以及公安系统的调查会议上,假装不知的她有些不安。 好在这不安没过多久便被网上发布的视频所捅破,那正是那天她也在场旁观的拍摄的电影中的前半部分,即李局长二人被人玩弄的部分。 这仅仅半个小时的录像,一下子轰动了全国,虽然公安部紧急封闭了该网,但该录像仍被许多人下载,仍然在网上流传。 在得到这段视频的当天晚上,她从自己的邮箱里还看到了比公开的视频长三倍的视频,那里面有两个女儿杀死李局长的内容,有她与项武在甲板上旁观的内容。 就在这视频公开后的第二周,先是省委组织部找她谈话,后来又召开公安厅党委扩大会,正式地宣布了秦楚接任省会城市公安局长的任命。 许多人在背后议论和猜测,都把这个离婚后独居的美女警花往谁的姘头上想,或往她荣耀的家族上想,而谁也没想到她是以奴隶的身份得到这个官位的。 还没有交接,她仍然得履行政治部主任的职责。一天下午,秦楚正在自己的办公室伏案准备第二天要召开的党委会的议题,一阵高跟鞋特有的脚步声走进了她的办公室。谁敢不喊报告不敲门就进来,她抬头正想表示不快甚至斥责,却发现来的正是胡非。她惊呆了,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进来的?她来干什么?秦楚大张着吃惊的嘴,半天回不过神来。 “楚楚姐姐,好几天没和你联系,想死你了”,胡非银铃般好听的话放肆地说着,到让秦楚从惊诧中多少清醒了一些。她假作镇静地慌忙站起来:“你……你怎么到这来了……这……” “来投案自首还不行吗”,胡非淫邪地看着秦楚,阴阳怪气。 秦楚赶紧走到门边关门,“这里都看到过你的照片的。” “看过怎么样,他们还敢到你秦局长办公室来抓我吗。”关好门回过身时,发现胡非已经大模大样地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好看的一双凤眼直直地看着她。 她无奈地走到胡非面前,不知所措地,“你……有什么事?” “想你了呀,升了官了,给你祝贺还不行吗。” “谢谢非姐!不过,这里太不方便,等我下了班,让非姐……” “怕什么?到时候能够和秦局长这么漂亮的警花并排站在被告席上受审也是一种荣耀,就是和秦局长一块挨枪子了,到了阴间有秦局长陪着也不寂寞呀。” “小声点呀……外面有人听到……” “我偏要大声说,听到就听到”,说着,抬起头仰起脸不满地看着她,“你看你站那么高,快喊人进来把我铐上吧,要不我替你喊,来人,抓流氓呀!” 秦楚见她如此流氓本姓,也顾不了太多,一下子竟然跪在了胡非面前,抱住胡非的腿:“求您了姑奶奶,小声点……” “挺漂亮吗”,胡非用手轻轻的抚摸秦楚的粉脸,眼中露出淫邪的暧昧。 秦楚让她摸的不自在,也感觉给一个女流氓下跪有失身份,便欲起身,但胡非却用手按住她的头,“我逼痒了,给我舔舔,看你穿警服给我下跪,好刺激。” “你……干什么……”,秦楚猛地抬头,一脸愤怒。 “嗯……,来吗,人家要吗……”,胡非并没有生气,仍然一脸淫邪地吐着舌尖,色咪咪地对着秦楚。 秦楚感觉浑身不自在,猛地站立起来,可就在她还没有站稳时,胡非却一把将她搂抱住,喷着香水的脸凑近来,“好美的美人,让我亲亲。” 秦楚又一次挣脱开她的手臂:“你干什么?太欺辱人了,我不是拉拉。” “你是不是我不管,可我是,人家看你一身警服给我下跪,刺激的逼好痒,给我舔舔吗”,胡非声音加大了几倍,大着声音叫着。 秦楚又急又气又怕,忙妄图用手去捂她的嘴,“亲奶奶,小点声呀,隔壁都有人的呀”,她平生好象是第一次急的要哭要跳起来了。 “有人就有人呗,人家喜欢秦局长吗……!人家想了吗……!来吗……!亲一个吗……”胡非的声音越加大了起来。 秦楚急的想不出办法,只好又一次跪在她脚下,用双臂抱住她的好看的长腿,抬起头:“奶奶……求您了……” “咚咚”,有人敲门。 秦楚慌忙起身,整了整头发,又急急地看了一眼胡非,才努力地镇静下来,“进来”,那声音又回到了局长的威严。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警察进来,“主任,嗯……对不起,局长,您的传阅件”,她看了一眼仍旧站在秦楚身边的胡非,“赵厅说,晚饭后开个碰头会,关于明天下午的会,先碰个头。” 秦楚脸上不动声色:“好的,我知道了。” 那女警出去了。 “哇……!好酷哇……!最喜欢你这样了……”,胡非抑脸看着天花板,说: “想象一个局长大人,那么威严的局长大人,跪着舔我的逼……啊……!想想都刺激耶。” “亲奶奶……您走吧……求您了……这是办公室呀……”“人家喜欢你吗,人家想让你给舔舔吗,人家又不白让你舔,人家也给你舔吗。” 秦楚知道这流氓不会轻易饶过她,便起身走到门边,听了听,又开门走到门外,假意去隔壁交待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又重新回来,关上门,走到办公桌旁边,胡非又一次将她搂抱住。这次她没有挣脱,胡非的嘴凑了过来,与她的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那蛇一样的香舌伸到她的口中屿她的舌头紧紧地缠绵在一起。 秦楚极不适应地任她亲着,她想吐,想用力咬下那口中的舌头咬死她,但这都不过只是想想,她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任那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地侵犯着。 胡非亲着她的嘴,胸部也力挺着与她的胸部贴在一起,她们两个差不多的身高,四个硕大的奶子隔着薄薄的衣服碰到一起,胡非扭动着腰身,用力地摩着: “干吗不看我呀……好喜欢你的眼神……啊……好美……我美吗?”秦楚被她紧紧地抱着,乳房的磨擦让她有了些许的感觉,她开始是双臂下垂着任胡非玩弄,但不知什么时候,她自己的双臂也勾住了胡非的小蛮腰,舌头开始迎合胡非的舌头,身子也轻轻地扭动起来……“啊……亲我下面……”,胡非说着,双手按着秦楚的双肩,秦楚没有反抗,顺势跪了下去。胡非迅速地褪下了裙子,叉开双腿,秦楚的头被按在胡非的裆里,口鼻紧紧地贴在那湿漉漉的不知让多少男人插过的骚逼上,但可恨的是,她却在并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伸出了舌头,对准那骚逼舔去。 “噢……舒服哇……”胡非将头极限地向上扬去,对着天花板长长地呻吟起来。 “咚咚”,又有人敲门,秦楚一下子从恶梦中醒来,又一次慌忙地站起身,比上次更加慌乱地用手纸将嘴角上的淫液擦了几下,回到自己的办公座椅上坐好,又示意胡非快穿好裙子。 胡非并没有穿好裙子,而是屈身到秦楚的座椅前面的办公桌下面藏身。 “不行呀,亲奶奶……这不行的呀。” 胡非却正在兴头上,不管她的求饶,却一下子将秦楚的警裙褪下,又将那窄窄的内裤扒开到一边,手指捅了上去。 “不行……要进来人的……不行……” 正在这时,又是刚才那个年青的女警察,在敲了几下门不见回应后,竟然推门进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警察,是市局所属某个分局的政治处局长。 “局长,您在呀,我以为您没在呢,这有几份急件,送给您”,那女秘书说着。 “局长您好”,这是那男警察说的。 “王局长,你怎么过来了,坐吧”,本来她想起身与那人握手的,但裙子被褪下的她不敢动一下,于是装作正在伏案修改文件,只是坐着对那人说了一句,算是招呼了。 “这是我们准备在这次追逃中的外宣计划,您先看看”,说着那男人送上一迭文稿。 秦楚的办公桌很气派,呈八字型,这样正好挡住了胡非桌子底下的动作。胡非蹲在秦楚的脚前,用那舔过无数男人也舔过无数女人的香舌,对着秦楚那也早已湿透了的阴蒂舔弄,手指由在旁边摩着阴蒂周围的区域。 秦楚从没被一个女人如此地舔弄下体,男人的舌头到是多次光顾她的逼,但和胡非的舌头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了。没过几分钟,她便上升到欲罢不能的仙境,她的双腿剧烈地抖动着,不知是想制止胡非的行为,还是因为那强烈的欲望在作崇,那王局长说的什么话,她也听不进了。 “啊……”!被胡非舔到接近高潮的秦楚竟然当着两个下属的面失声叫了起来。 那个局长和秘书都吃了一惊。 “什么虫子呀,咬的我好疼”,秦楚装模作样地低下头看去,并用手作势挠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胡非的手指插入秦楚的阴道,并弯曲着抠着里面的G点,舌头则拚力在那阴蒂上揉弄。秦楚的鼻腔中沉沉地发出了呻吟,竟然没听到那个来的极不是时候的王局长说了些什么。 “好……那好……你们先把三码头派出所作一个重点。”“不是……秦局长……是……三码头……是南郊分局……不是我们分局”,因为秦楚竟然将一个派出所的所属弄错,让那局长很是不解,也很是为难。 “哎呀!你瞧我,弄糊涂了,这几天天天搞三码头的材料,脑袋里全是他们了”,秦楚毕竟是秦楚。 那女秘书及时地插话:“秦局长连续加了三个晚上的班了,本来就在发烧。”“那我不打扰您了,材料先放您这,秦局长好好休息一下吧”,那男子知趣地告退。 “啊……”,看到二人往外走,她稍一放松,便禁不住又一次失声叫了起来,声音比前次更大了好多。 已经到了门口的二人禁不住停住了脚步,回过头了,吃惊而又疑惑地看着她。 “啊,没什么,小虫子。” 胡非的舔弄还在升级,秦楚不仅双腿在抖动,全身也抖动起来。 “噢……你……别……受不了……你好历害……啊……”,秦楚从未享受过女人的舔阴,真的受不了了。 “婊子,脱了,跟我上床,美死你”,胡非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秦楚的办公室是个套间,里间是生活房间,秦楚表面上为难了几下,便乖乖地被胡非拖到里间自己的床上,二人很快脱光了全身。 床上,胡非将两腿叉开夹在秦楚的裆里,磨起了镜子,两个同样湿透了的骚逼互相地蹭着,秦楚起初仍在难为情中,但随着胡非节奏的加快,下体内象着火一般刺激着她的淫欲,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眼前的处境,燃烧的欲火让她满面通红。 胡非抱住了她的一条腿,将她的脚丫含在口中,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脚趾,那舌头软软的,舔的她的脚趾痒痒的,这脚趾的痒又传到她的心,她的心也随之痒起来,她象幼儿学步一样,也将胡非伸到自己脸边的脚抱住含在嘴里。这是她被迫舔过无数次的脚,但这次与以往不同,她第一次感到了它的美,胡非的脚嫩嫩的,脚掌很厚,五个脚趾匀匀地密密地紧紧排在一起,她的舌头在那脚趾底部的缝隙中插着,品尝着那特有的滋味。 “非姐……我好贱……非姐的脚……好好吃……”,她不听自己使唤似地叫起来。 “你本来就是贱骚货,本来就该让我踩在脚底下”,胡非一边骂着,一边仍然用力地磨着。 “是……我是非姐的奴隶……听非姐的话……非姐……别让录像……公开了……我就不能让非姐玩了……啊……” “局长!” 一声不大的叫喊,象是晴天霹雳般从外间传来,又是那拍马讨好的女秘书。 她叫了一声没见答应,竟然向里间走进来。 秦楚手忙脚乱地连推带躲,并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了自己和与自己交错缠绕在一起的胡非。 “我这有一瓶红花油,您抹一点在虫子咬的地方,一会就不痒了。”“好……你放柜子上吧”,秦楚仍然一动不能动地躺着,但被子里的胡非却没有停止,她头向下方伏在秦楚的身上,用手指撑开秦楚的阴门,把舌头伸进去。 秦楚的身体因为那强刺激而出现痉挛,身体禁不住向上用力,屁股几乎成悬空状,鼻子里低闷地发出吼叫:“嗯……” 待这声音一出,她才突然意识到那女秘书仍在床边,赶忙止住。那女民警也听到了她这一声奇怪的吟叫,吃惊而又关心地上前:“秦局,你哪不舒服吗,要不我给您揉揉擦点药吧”,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抓那被子……“不……不要……”,秦楚这一声简直就是在大吼了,不过她很快意识到她的失态,连忙改变口气,“没事的,我是没睡好,有点烧,我休息一会就好了,你出去吧,别让人进来。” 那一直想拍马讨好的年轻女民警粘粘呼呼地出去了。 正伏在秦楚身上的胡非一把掀开被子,直直地骑到了抑面躺在床上的秦楚脸上,“舔我的屄。” 没等秦楚反应过来,胡非湿漉漉的热屄便坐在了她的脸上,一前一后地在她的脸上蹭起来。秦楚的口鼻上、满脸都一下子沾满胡非的淫液。 胡非蹭着,又伏下身子也用嘴凑近秦楚的下阴,玩起了六九式。 秦楚的屄被胡非舔着,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啊……好历害……非姐你好会舔……啊……从没这么过……太历害了……啊好爽……我好想要……”她忘呼所以地用嘴够住骑在自己脸上的湿屄,伸出舌头卖力地舔,用以回报胡非给她的快感。 “叫我老公,我给你。” 秦楚丝毫没有半点犹豫地叫起来:“非姐……老公……贱货想要……老公给我……爽呀……啊……好好的感觉……非姐……好老公……啊……”那美好的状态持续着,把她向着天空送去,送到了云端,她的灵魂脱离开她的身体,脱离开什么党委会什么局长等一切的尘世杂念,在九天之上飞翔,腾云驾雾,飘然若仙。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的身体因为出汗过多用力过久已经虚弱到几乎晕噘时,伴着一声竭尽全力的长长的尖叫,她跃上了快乐的峰巅。 …… 二人疲软地停止了一切动作。休息了好一会,才穿好了衣服,又出来到了外间办公室里。 秦楚整了整弄乱了的头发,洗了脸,穿好了警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又回到了副局长、党委会、新闻发言人等一堆烦人的尘世杂念中来。 从九天之上的仙境到了尘埃一片的地面,失落与沮丧强烈地袭来,她的心又一次被沉重地打击。 胡非也重新梳洗化妆后,重又将她搂在怀里,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美吗”?,那声音中竟然有了几分温柔。 已经完全从梦一般美丽的幼觉中回到现实中的秦楚想哭,她这算什么呀,这不成了同性恋了吗,而且对方竟然就是他们正在通辑的要犯,一个女流氓。 胡非托起秦楚的脸,“喊老公。” 秦楚真想一口将那罪恶的脸咬烂,但她也清楚,她现在无力去这么做,从她第一次在视频中脱光了衣服那一刻起,她便已经成为她的俘虏。她无奈而又屈辱地看着面前美丽而又邪恶的脸,张开嘴,羞怯地喊了:“老公……”“哈哈……啊哈哈……”,胡非得意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 cool18.com 十七、母与女 cool18.com 女儿回来了,从日本回来了,从北京回来了。她到机场接二人回来的路上,女儿兴奋不已地告诉她,她们又拍摄了多少影片,影片又是多么地被看好,等等,好象极开心的样子。 “别提那事好不好。”她的脸一下子阴了起来。 二人沉默了一会,但很快的,二女宛若嘟嚷了一句:“妈妈不是也很快乐吗。” “妈妈是被迫的,你们怎么……” “哎呀!妈妈,快乐就快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你们还要怎么真呀,都让人……”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了,女儿看她真的生气了,这才把话题转了别处。 回到家不几天。她们收到了中央戏剧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这全是项武的作用,才使她们高中没有毕业便被破格录取的。能读中戏,是姐妹二人梦寐以求的最大理想,今天能够通过项武而实现,二人高兴的更是对项武崇拜到极点。 项武象个幽灵般,东西南北,飘忽不定,这让秦楚感到了安宁,也让她很有点失落。倒是胡非,却经常地骚忧,变着法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仇恨与淫欲。 这天,难得的一个晚上,刚刚完成了一件研究了半个月才完成的组稿任务,推掉了应酬的她一个人在家上网,便急急打开QQ和胡非上网聊天,用语音、视频远程接受着胡非的调教。 “非姐姐好”,她主动打招呼。 “乖,屄又痒了没有?” “姐姐……有点……”,因为是视频而不是现实,让如狼似虎年龄的秦楚少去了许多的做作,而更多地表现出某种原始的变态。 “婊子,给你放个SM片,脱光了,我要看你是不是流水。”她仍然假装不情愿地叫了几声胡非姐姐,因为胡非喜欢看她这样求她,她也把这无用的求饶看作是一个必不可少的程序了。 视频画面上出现了一个母亲与两个子女之间的SM游戏,一对少年的男女将自己的妈妈虐待捆绑成个棕子样。 “是不是也想了?嗯,把逼对着镜头,让我看看有没有流水。”她听话地将腿分开,还用手扒开自己的阴门,变换着角度,将私处对向镜头。 因为那影片的刺激,她的下体很快地荡漾了。 “贱货,好看吗?”胡非打字。 秦楚用麦回答:“好看。” “不许用麦,用打字。” 秦楚不明白为什么,因为以往胡非对她视频调教时,都要她用麦的。她没想别的,便听话地取掉头上的麦,改用打字回答。 “看那贱货舔自己女儿的骚逼,你有什么感受?”“好刺激。” “想不想舔你自己女儿的小逼?” “嗯。” “回答我,想还是不想?” “想……胡姐。” “去把你女儿的内裤拿来,没洗的。” 秦楚痛快地急急地拿来了两个女儿脱下来还没洗的脏内裤。 “主子我拿来了”,秦楚把那东西举到视频摄像头前举起。 “乖,把内裤罩脑袋上。” 秦楚又照做,还主动地将那已经被尿液或淫水染成淡黄色的部位调整到前面自己的口鼻处。 “说,你现在什么感受?怎么想的?” “好刺激,主子我好想……” “想什么,把话说完整?” “想,想让人虐待我。” “那好,拿你女儿的拖鞋,抽嘴巴,想象着是你女儿在抽你。”秦楚迅速地走开,又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只拖鞋,在自己的脸上抽起来。 “用打字给我骂自己,一边抽一边骂。” 秦楚真的毫不知羞耻的边抡起拖鞋打自己的脸,边用打字辱骂自己:“打死我这臭婊子……贱货……秦楚这不要脸的变态……受虐狂……” “好,不错,继续。” “噢……小姐姐……小主人……小妈妈……饶了我吧,我不敢偷偷亲你的内裤了。” ******************** 离开秦楚家不远的胡非的住处,在网上调教着秦楚的,却还有她自己的两个女儿宛如与宛若。 “看你妈多贱,呵呵……” 宛如姐妹对胡非的这种辱骂已经没了原来正常人所应有的耻辱感,她们仍然托住胡非的脚,在自己渐渐发育成熟了的乳房上蹭着。 “小母狗,想不想演那两个角色”,胡非说的是一部中日韩合拍的古装武打片中的两个角色,也是姐妹俩以前没有尝试过的非色情电影。 “想,非姐姐”,二人似乎对胡非已经不象先前那般惧怕,反而多了几分娇怩。 “这可是三国大导演联合执导的大片,你们俩的戏足足有二十多分钟,到时全世界都成名了,非姐我好不好?” “非姐好,谢谢非姐。” “那就听本小姐的话,坐起来,看姐姐和你妈怎么聊”。 二人站起来,一左一右地紧紧贴着胡非,看画面上自辱的妈妈被胡非视频调教。 画面上的秦楚一丝不挂,乳头上自己夹了夹子,一条长长的丝袜捆在头上,淫荡的目光紧紧盯着前面,二人知道妈妈正在入神地看着那SM片子。 姐妹二人看着画面上自己的妈妈竟然如此投入地自辱,屏住呼吸,凝神于电脑画面,身体愈加紧密地向着胡非的身上靠紧,不时用舌头舔弄着那对硕大如足球一般悬在脸前的乳房。而她们自己的下体也已经泛滥成河。 “臭婊子,去,把工具全拿出来,自己玩自己”。 秦楚拿来一整套的自慰与SM工具,按照胡非的摇控,把电动的震荡器插入自己的下体,并用带子系在自己的腰部扣住扣子,打开开关,震荡器发出轻微的响声在她的体内震动起来。 她全身随着那震动开始了兴奋,口中也开始了呻吟。 “浪货,这么快就发骚了。” “是……非姐……我是浪货……啊……” “拿鞭子抽自己。” “是……”,秦楚没有抗拒,听话地拿起皮鞭,对着自己的大腿、屁股狠狠地抽打起来,直到全身现出一道道红印。 “把震荡器开到最大档。” 她将那可调节的开关调到最大,那电动玩艺在她的体内强烈地震动起来,“啊……”,她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双乳。 “把自己的手脚反铐在一起。” 她取来手铐,先将钥匙放到自己方便拿取的一边地板上,这才把自己的双脚铐在一起,再将手铐穿过脚镣连在一起,然后又背过手,双膝跪在到板上,将双手铐在一起。 震荡器仍然强烈地震动着,客厅里,秦楚无助地跪在地板上,身边散落着皮鞭、口塞、灌肠器、乳头夹……地板上流淌着秦楚不曾继线的淫水。 双手双脚被铐住后的无助感刺激了她的受虐意识,震荡器的强烈震动刺激着她饥渴的性欲,使她渐渐忘记了监控摄像头的存在,一幕幕的幻想充满了她的大脑,她开始呻吟,并开始念念有词地叫起床来,“噢……舒服……主子饶了我这不要脸的贱货……操死我了……” 看着秦楚在她的视频调教下的淫态,胡非将二人揽在自己的怀中,把自己的坏主意告诉给了姐妹二人。 姊妹两个只是略一迟疑,便兴奋地点了头表示她们听她的话。 二人开车向自己有家中飞驰,想到回家后预知发生的一幕一幕,她们表面的难为情里,却又隐藏了某种愉快,至于要表现出为难的情绪,那只是给人也给自己找一个理由而已。 二人从小在一起,连谁心里想什么,对方都能猜到,二人对视了一眼,竟然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坏笑。 把车摆好,悄悄打开大门,悄悄进到楼内,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门外,悄悄地却又快速地打开了房屋的门。 “妈妈……我们回来了”,房门一开,宛若欢快地大声叫着。 “别进来……”,客厅里的秦楚绝望地大声叫起来,同时拚命地移动双膝,向着那手铐脚镣的钥匙处挪去…… 二人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手牵着手快步走过一条不长的走廊。 “去外面玩……不要进来……” 此时的秦楚刚刚挪到钥匙处,钥匙是放在地板上,她的手却离开地面还有一段距离,她必须要倒下身体才能够到,可就在她想倒下摸取那钥匙时,两个女儿却已经走了进来。 “啊……妈妈……啊……谁干的?” “啊……叫你们不要进来的……你们说今天不回家住的吗”,仍然没能摸到钥匙的秦楚羞的无地自容,她仍然不顾一切地够着那地板上的钥匙。 宛若抢先一步弯腰拿到了那把钥匙,想为她打开,但不知是真的没用过,还是故意,却弄了半天也打不开。 电脑上,仍然放着那部乱伦加SM内容的日本电影,QQ也仍然打开着。 “哇耶……什么电影呀,日本SM乱伦片耶,哇……!妈妈你喜欢这个呀!”宛如假装吃惊地大叫起来。 仍然在摆弄着却一直也没能打开她身上的皮制手铐的宛若也侧过头来看,象是恍然大悟似地:“啊……我明白了,姐姐,是妈妈自己玩的,你看这手铐,根本不是警用手铐,皮制的,专门玩SM用的。” “就是……你看妈妈聊的这些……呀……妈妈你好变态耶。”宛若放下了无助的妈妈,也假装好奇地挤上前和宛如一同翻看电脑上的聊天内容,并一句一句地念出声来:“‘给自己的女儿做奴隶,让女儿做女王,好喜欢这种倒错的感觉’,哇……好羞哇,妈妈你这么变态呀。” “关掉电脑,不许看……你们懂什么,大人的事……”,秦楚无奈地紧紧闭起双眼,她不敢看自己的一双女儿。 “哎呀妈妈,喜欢就喜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去过日本,看人家玩的SM,那才是人性的释放呢,何必这么禁锢自己吗。”“姐姐你看这句,‘越是被人强迫,越是被人辱骂作贱,我就越会兴奋’。 啊……妈妈,不敢相信耶。” “把电脑关掉……你们……”,秦楚无助地倒在地板上,全身抖动着,说不出话来。 “很正常的吗,人家日本一直这么玩的,妈妈别不好意思。”秦楚想躲没处躲,想说什么又找不出任何的词句。 “妈妈她喜欢铐上自己受虐,不给她打开了。”“你们胡说……给妈妈打开……” “哼……不给……你既然喜欢,就自己玩吧,姐姐,走,我们上楼”,宛若索性不管,把钥匙丢在地板上,准备上楼。 “你们一点不乖……给妈妈打开……快点……”“你自己开吧。” 秦楚无奈地侧倒在地板上,象条虫子般蠕动着向着那钥匙处够去,可当着女儿的面,她这样的狼狈相,让她本是灵活的身体变的十分的笨拙,好不容易到了钥匙那里,正要拿到手里时,宛若过去,却一脚将那钥匙踩到脚下。 “嘻嘻……妈妈你要想打开,就求我们,反正你喜欢受虐待,又喜欢给我们当奴隶。” “给妈妈打开……妈妈求你们了,行不行?” “行呀,叫声姐姐,我们就给你打开。” “去……怎么说话呐……谁教你们这一套,不学好”,秦楚仍然拿着妈妈的架子训诫二人。 “妈妈你还说这些呢,看看你网上和人怎么聊的,你既然喜欢,干吗还要假装正经。” “住嘴……好乖乖……给妈打开……” “妹妹不给她打开,妈妈表面说不喜欢,实际喜欢让人欺辱强迫,你看网上妈妈说的,那才是真话。” 秦楚下体内仍旧震动着,淫水不停地流淌着,由于身体的挣扎用力,更加剧了快感与刺激,而女儿的羞辱刁难,又让她体内产生出某种特殊的感觉,以至于她在继续向那钥匙蠕动的过程中产生了第一次喷潮。 “哇……姐姐你看耶……妈妈喷潮了……” “耶……看来妈妈真的喜欢被虐待,没人动她也会喷潮呢”。二人从日本学到了许多项武胡非想让她们学到的东西。 “你们坏……学坏了……欺负妈妈……” “其实妈妈就是正需要我们欺负吧,你看,我们还没说什么也没动什么就喷潮了,好了妈妈,需要就叫我们几声好听的,你不是喜欢给女儿做奴隶吗”。 “你们……好好……快给我打开……小姐姐……行了吧……”“嘻嘻……妈妈你真贱呀……叫女儿姐姐……好羞……”,二人围在倒在地板上不能动弹的秦楚两边,嘻笑着。 “妈妈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么多工具呀,这个震荡器还是日本货呢,是不是特舒服。” 秦楚想哭哭不出,想训斥女儿又自觉没脸,只好对着女儿说好话:“乖……给妈妈打开,啊……好不好……” “谁是妈妈?刚才还叫我们姐姐呢,嘻嘻!” “你们……小姐姐……小祖宗,妈求你们了。”“好好说,说:姐姐,我发贱了,我想亲小姐姐的小逼逼,说,说了就给你解开。” “你们……好,我说……姐姐我贱……我想亲小逼逼……行了吧。”“哈……姐姐你看耶,妈妈的水……哇……说几句话都反应这么强烈,妈妈你太不应该自己禁锢自己了。” 震荡器仍在强烈地震动,秦楚的下体仍在不停地流出淫水,坏坏的宛如突然一下子将震荡器的开关关掉,震荡器一下子停止了震动,让秦楚正欲升天一样的淫欲一下子掉了下来,她完全下意识地叫出声来:“别关……”叫出这两个字后,她才知道她不该叫,想收回去,却早已被二人抓住了话柄。 “你看吧,假装让我们给解开,刚刚关了一个开关就不干了。”宛如调戏着她,将那玩艺重新打开,并开到最大档。秦楚的下体又一次受到刺激。 “你们……”,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体内的刺激让她欲忍忍不住,女儿的在场又让她想放放不开。 正在秦楚高潮正起时,宛如调皮地再一次那那震动器关闭,秦楚又一次从云端掉落,她焦急地叫起来:“不要整妈妈……快点……” “怎么了呀妈妈?快点什么呀?” “你们……” “说,是不是要我打开开关让震动器给你自慰呀?”“是……快点……” “是什么呀……”,宛如说着,将那震动器打开,却只在最小档处。 “是……打开震动器……让妈妈……爽……” “哎!妈妈想什么就直说不就好了,好我给你打开就是了”,宛如将开关打到高档,震动了几下,却再次降到最低档。 “小如……给妈妈……” “怎么了妈妈?怕你难受,给你开小档,不行吗?” “小如……开大……” “啊,妹妹你看耶……妈妈嫌这档不够,还要开大档……好历害”,宛如将开关开到最大,秦楚再次全身抖动起来。 “姐姐你看,这有一个假鸡巴,说不定比震荡器还会让妈妈喜欢,咱们操妈妈好不好?” “不行,你们去日本学了什么?怎么这么坏。”“妹妹戴上干妈妈吧,妈妈表面当然要装作不要,其实妈妈心里正求之不得呢,对吧妈妈?” “小如……你……”,秦楚的心事让宛如说个正着,她无言以对。 宛若戴上那个胶皮的假鸡巴,将秦楚的脚镣打开,手铐却仍铐住,将她的上身按到地板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取下了体内的震荡器,然后她跪在妈妈的后面,将那玩艺对准妈妈的淫水长流的阴道,很顺利地插了进去。 “啊……小若……啊……你怎么对妈妈这样……啊……轻点呀……”宛若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拱着,将那长长的胶皮阳具在妈妈的逼里抽送,“妈妈,你喜欢,女儿这是孝敬你呀,是不是比震荡器舒服?”那玩艺太长,一下一下地顶到她的子宫,让她享受到比刚才更美的快感,她不好意思地叫着:“你们饶了妈妈吧……啊……好顶……妈妈错了……以后……啊……小姐姐……妈妈的亲姐姐……” “来,舔我的小逼”,宛如坐在秦楚的对面,叉开双腿,将她的脸按到自己的阴户上。 “噢……啊……妈妈你的舌头好会舔……啊……好爽……”秦楚挨着宛若的插送,舔着宛如的阴门,自己忘记了身份,开始了呻吟,“啊……顶死了……胀呀……小若姐姐……小老公……噢……” 宛若插着,欢喜地问:“妈妈愿意做我们的奴隶不愿意?” 秦楚渐渐进入状态,忘记了自己作为妈妈的身份,忙不迭地回答:“愿意……妈妈愿意……做小若姐姐的奴隶……做小如姐姐的奴隶……啊……操死我了……” 宛如享受着秦楚的舔弄,眼睛眯了起来:“啊……好爽……妈妈快……好爽……” 二人玩着妈妈,一直到秦楚的阴精喷射…… “啊……精彩!太精彩了!” 这是胡非的声音。原来,就在宛如姐妹二人进屋后,胡非便也悄悄地进来,躲到秦楚看不到她的地方,用录像机录下了整个的全过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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