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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林府风云】(3-4)作者:jolin258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勋衔13★★★] 于 2024-01-07 20:49 已读 7448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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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极品家丁之林府风云】(1-2)作者:jolin258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4-01-07 20:48

  第03章 萧玉若篇 cool18.com

  时序三月,江南正值草长莺飞之际,寒冬方过,秦淮河岸便热闹起来,虽无夜晚时候的灯火辉映,但是趁着初春的细雨也是给人雾色氤氲的美感。虽然此时金陵小雨瑟瑟,但是在金陵的码头上,却丝毫掩盖不过的热火朝天,人来人往,各色大小船只整整齐齐的停泊在岸边,码头的汉子大多是赤裸上身,口中喊着号子,卖力地搬运着货物。
  其中一艘大船尤为起眼,因为上面上下的汉子不止多,而且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金发碧眼的洋人,不过金陵码头的汉子这些年来见多识广,倒也不以为意。在距离大船的不远处,整整齐齐的站着一群人,当中领头的却是一名身材修长、着素衫的美丽贵妇,其高贵典雅的气质,惹得一旁的汉子不时低眼偷瞧,每当发现有人偷瞧,妇人身边娇俏可人的小丫鬟总是怒目而视。
  「夫人,这些下人太大胆了。」小丫鬟终於忍不住了,向身边的夫人告起状来。「低贱之人,理他作甚。」可是夫人并没为此大动干戈,反而有些神色不属起来。
  却道这妇人是谁,她便是大华摄政王林晚荣的三夫人——萧玉若。两人成婚之后,却是因为萧玉若心高气傲,不屑於和自家相公的诸多妻妾呆在一起,便找了个藉口回到金陵,重操就业,做起生意来。
  林晚荣来自现代,思想新潮,再加之有些自感对不起萧玉若,所以便默许了萧玉若的做法,并将家中财政大权给了她,以作补偿。自己则每月抽空跑回金陵陪伴佳人,可惜此时林三却去了北方,依然月余没有来看这位大小姐了。
  「唉!」幽怨的在心中叹息一声,萧玉若正待打起精神时,却是突感一只大手向她的柔荑捉去,紧接着便感到玉手上被人吻了一下,正待反应之际,只听耳边响起一声尖叫,随后只听一声闷哼,随即便是肢体碰击打出的沉闷声,以及一个音调怪异的惨叫声。
  「夫人,这个好色之徒竟然敢轻薄你!」待萧玉若想问怎么回事的时候,旁边的丫鬟便告起状来。听到丫鬟的话,萧玉若心中一怒,便欲让身后护院打死那敢於轻薄自己的登徒子,但是待她看清倒在地上被萧家护院群殴的登徒子时,却是大吃一惊。
  「都住手!」喝止了自家护院的暴行,萧玉若走上前去,看着地上鼻青脸肿的白人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你是塔沃尼?」
  「NO……YES……我是塔沃尼……的儿子。」仍在地上惨叫的白人用着怪异的发音回答了萧玉若的问题,并在一个虽然是黑头发但是面孔异於中土人士的女子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
  「塔沃尼的儿子?既然如此,为何你一上来就轻薄与我呢?」听到是自家相公合作夥伴的儿子,萧玉若推开了挡在自己前面忠心护主的护院,走上前去。
  「Ms萧,这是我们法兰西的礼仪。」
  当萧玉若走上前去,方才发现这白人青年身材高大、皮肤白皙、金发碧眼,再配上那脸上的伤痕,仿若一头狗熊一般。
  「噗嗤……」萧玉若想到这里,一个没忍住便笑了出来,饱满坚挺的酥胸在这一刻也随着她的笑声上下起伏,惹得周围一片口水声,而此时的白人青年早已经被萧玉若胸前的胸围惊呆了。
  「咳!」察觉到自己的表现有些不雅,萧玉若清咳一声,表情也重新恢复了端庄,重新看向身前的高大的青年,看着他那一脸魂销色授的样子,心中有些得意,同时又恼怒非常,冷冷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大华干嘛?」
  「我叫巴利,是奥沃尼的儿子,来这里是受了父亲的命令来学习的。」在身边黑发侍女的提醒下,巴利一脸整容,用完美的西式礼仪回答道,当然,他不敢再来吻手礼了。
  「学习?」萧玉若突然想起一年前林三曾给自己说过的事情,奥沃尼曾请求林三,让其教导自己的儿子学习东方的生意经,林三当时以为奥沃尼的儿子年龄不大,所以便答应了,并把教育的工作交给了自己。
  「你是奥沃尼的儿子?你今年多大了?」萧玉若看着眼前如同一座山一般的巴利问道。
  「我今年13岁。」巴利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13?」萧玉若有些难以置信,但是看着一脸信誓旦旦的巴利,和在他身边那自称只有「12岁」却和自己一般高的侍女,便也没有过多纠缠,知道西方蛮夷尽皆如此。
  因为自家相公不在,便只能把此人安排在萧府,委任了个外门管事,为其名曰是锻炼他,其实也是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
  却说这巴利却是有些真本事,来府中不到两个月,便把一个偌大的萧府管理得井井有条,让人啧啧称奇,更因为他为人幽默风趣,也没什么架子,很快便与萧府之中的众下人打成一片,就连一些内院的丫鬟也不再嫌弃他面貌狰狞(古代国人看洋人,都认为长得很丑),向他暗送秋波,对此巴利一改西方人的热情放浪,反而犹如东方的君子一般,颇为坐怀不乱,就连后来回到金陵的林三对於这个高大威猛却年纪极小的侄子也是极为满意,啧啧称道。
  金陵萧府,某夜。
  自从林三回了金陵,萧玉若的闺房便一改往日的素雅,变得大红满屋,风情旖旎。此刻,屋中内室,那张见证了许多云雨风流的合欢床上,正静静地躺着一男一女。男子眉头微皱,全身赤裸,肩膀和胸膛露出锦被,皮肤微黑。一位长发披肩、眉眼含情的俏美佳人正卧在他的胸口,玉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抚摸。
  「玉若,眼看天气愈发热了起来,不如我们去北疆玉伽那里消暑吧?」林三说完,便要低头来寻那女子的唇。而萧玉若却玉手轻抬,堵住爱郎欲要下吻的大嘴,柳眉轻皱,颇为不满的说道:「又要去北疆,你不是才回来吗,怎么又要去北疆?」
  看着怀中玉人有些不悦,赌气似的别过身子去,小嘴轻嘟着,露出罕见的娇俏神态,林三有些心动神摇,便也不再说什么,扳过萧玉若的身子温言抚慰,一边说着好话,一边两指轻撚她的乳头,开始轻抚萧玉若身体的敏感地带,立马让萧玉若肃颜解冻,红霞满面,气喘吁吁了。
  「讨厌……拿开你的髒手……不要碰我……」萧玉若扭动着身子,似乎在赌气似的躲避着林三的挑逗。
  林三「嘿嘿」一笑,俯下身子,下体再次勃然挺立的大蛇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流水潺潺的风流洞,在萧玉若一声娇呼中一捅而入,直捣黄龙。屋中顿时响起阵阵娇喘,合欢大床也开始抗议一般「咯吱……咯吱……」的叫唤起来。
  同一时间,萧府的另外一间厢房里,一位身材高挑、肤色微黑的女人正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饱满的乳房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握在手中揉捏搓动。翘挺肥美的屁股微微撅起,股沟中,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正一下下地消失在她臀间的粉红裂缝里,「啪啪」有力撞击着她的臀部,溅起一片片晶莹的春水,让她随着插入的动作一下下昂起俏脸,樱唇里漏出一声声清脆的呻吟:「Oh!My God……My God……Fuck me……Fuck……」
  在她背后挥汗如雨地耕耘着的,是一位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壮汉,他带着癡迷的目光看着身前像一只小牝犬一样扭动呻吟的健美女人,下体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抽插着,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Oh!My God!My God!Fuck me……Fuck……here……」女人被插得头晕目眩,渐渐要达到高潮了,口中开始胡乱地呻吟起来。
  听到身前女子如泣如诉的叫床声音,男子只觉得兴奋感无以复加,腰间一阵麻痒,他加速挺动着下体,更加迅速地猛烈抽插,疯狂地摩擦撞击着女人娇嫩的肉穴,将身前的女人送上了无边的高潮,在她高声娇呼中抵住她的花心射出一波波浓烈的阳精。
  「Oh……My God……My God……」女人感受着花蕊中被灌得满满的全是滚烫精液,彷彿心房也被充满了一般。她星眸半闭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壮男,那楚楚动人的娇媚神情让男子几乎鼻血喷涌,一把搂紧她的身子疯狂地亲吻着。
  「咯咯……痒痒……Master,别亲那里……啊……」感受着男子对自己的癡迷,女人心中充满了自豪,默默地承受着男子略显粗鲁的动作。
  「Master,Ms林在Mrs萧的房间里,明天不用我伺候。夫人,晚上让我留下来吧?」
  「嗯。」
  激情的云雨过后,健美的女人慵懒的趴在巴利的宽大的胸膛上,身体如同水蛇一般慢慢扭动着,感受到腿间那渐渐坚硬的东西,妩媚一笑,便缓缓地从男人的宽大胸膛上滑了下去,紧接着,又是一场彻夜不眠的狂欢。
  林三还是走了,毕竟他的女人并不是只有萧玉若一个人,这让萧玉若十分伤心。她没有去送林三,而是一个人穿上了林三一直让她穿,她却一直都不愿意穿的裙装,那是一袭近乎透明的粉纱,再配上黑色的蕾丝内衣裤,以及那粉纱中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是个男人都会垂涎欲滴。
  「可惜还是留不住那个负心的人。」萧玉若自嘲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容中有魅惑,也有苦涩。「来人!」她朝门外叫了一声,然后便见一个皮肤微黑、身材凹凸有緻的女人走了进来,这是巴利送给她的贴身侍女安娜,是一名来自罗马的女性格斗士。
  「喜鹊呢?」看着眼前这个高挑的夷人,萧玉若恢复了一如往前的端庄,但是她那身充满诱惑的着装却破坏了她的形象。
  「夫人,今天是中秋,喜鹊他们都出去彻夜看花灯去了。」安娜看着眼前显得格外妩媚勾人的女主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
  「嗯,那你去给我拿些酒来吧!」萧玉若蓦然想起原来今天是中秋,「中秋也留不住你的人啊!」想到这里,萧玉若有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挥退了拿酒上来的安娜,萧玉若自顾自的坐在桌前喝着闷酒,反正晚上也没人,她也不怕被人看见,就这样不消片刻,萧玉若,醉了。
  「她怎么了?」在萧府幽静的后花园的小山后,一个粗犷的声音传出。
  「Maste,她要了不少酒,而且酒水里有我放的东西。」另外一个悦耳的声音回答道。
  「晚上就拜託你了。」粗犷的声音继续道,然后只见身材魁梧的巴利从后山走了出来,向着萧玉若所在的地方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慢慢黑了下去,巴利走入萧玉若所住的内院,并没有贸贸然的上前,反而躲在一边的杏树下向屋里看去,只见正房的门开着,一个倩影趴伏在桌上一动不动。
  巴利心中一喜,忙进了房间,来到桌旁,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风景震住了。只见萧玉若一手把着一个空酒壶,身上的粉纱滑落在地,上身只穿了件黑色的蕾丝胸衣,白嫩的肩头,圆圆的优美弧线,延伸到她修长的胳膊。由於是趴在桌上,胸前的乳峰被挤压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巴利的下体立了起来,鼻息间的喘息也开始大了起来。
  巴利深深吸了口气:「夫人,醒醒。」连叫了好几声,萧玉若才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这一抬头,使得胸前的情景更加引人入胜,巴利的鼻血都快流下来了。
  萧玉若抬起头来,看是巴利,醉态可恭的笑这说:「小巴利,来,陪姨娘喝一杯。」拿起空酒壶,晃了晃,一转手又从旁边拿过一壶酒来,晕晕乎乎的就往杯子里倒。
  巴利强忍心中冲动,试探的问道:「夫人,你喝醉了。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收拾。」
  「醉?」萧玉若口齿不太利落的道:「不可能,我和相公拼酒就没罪过……你坐下,陪我喝。」
  巴利心想:「看样子只能把她灌醉了再说。」於是便坐了下来。
  萧玉若一看他坐下,便高兴的笑了起来。真是一笑百媚生啊,看得巴利眼珠子都动不了了,欲火高涨,愈发难忍起来,只能匆匆喝下手中的酒,期望着以此来压下自己身体中的欲火。
  萧玉若自己也跟着喝了一杯:「让他自己做大情圣去吧!咱们俩好好喝酒,高兴高兴。」说着又给巴利倒了一杯。
  这一来二去的,巴利也醉了,头晕晕的,也不再推酒了,来一杯喝一杯,听着萧玉若讲她和林三以前的事蹟,听着都入神了,感觉就像听一段美丽的传说一样,那么的扑朔迷离,那么的神奇。
  也许酒后发泄,萧玉若觉得越说越开心,不复白日间女强人的样子,如同一个平常女性一样,把这几年的苦闷也都对这个比自己小好多的男人倾述出来,说到林三的花心,萧玉若竟然哭了起来。而巴利也藉机迎合萧玉若,旁敲侧击的说着林三的不是。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后,竟然勾肩搭背的推杯换盏起来,等到萧玉若再也拿不出酒的时候,桌上已经摆着六个空壶。萧玉若用力摇了摇手中的酒壶,确定里面连一滴都没了后,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一歪,倒在了巴利的肩头上。
  或许是躺得有些不舒服,萧玉若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向巴利,迷糊间看着这个异於中原人士的夷人,感觉是那么的温馨和亲切。先是唇的轻轻碰触,酒后的萧玉若早把伦理道德抛之脑后,轻轻的接触很快演变为热烈的接吻,互相用力地吮吸对方的嘴唇、舌头、唾液,沉重的男性的呼吸、娇媚的女性的低吟,两团熊熊的烈火很快地融为一体。
  男人粗大的双手在萧玉若高挑的身体上肆意地爱抚抓捏,碍事的胸罩瞬间就被抛到了饭桌上,盖在那空空的酒瓶上。「啊……」萧玉若一声娇呼,是巴利的大手用力地捏住了她一边的乳房,这个只应该是林三才能触摸到的部位,现在被另一个男人贪婪的揉捏着。
  白白的乳房,鼓鼓的、涨涨的,白里透着粉嫩,像玉雕出来似的完美,上面挺立着一个小巧的乳头,还没奶过孩子的乳头粉嫩可人,透着一股诱人的青涩。
  萧玉若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巴利给予了她性感小嘴的自由,而将对她的渴望转移到了这对傲人的乳峰上,大嘴贪婪地吮吸着奶头,亲咬着白嫩的乳肉,配合着大手无情的把玩,萧玉若无力的瘫在椅子里,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胳膊无力的搂抱住巴利的脑袋,胸部却配合着向前挺起。
  萧玉若今天是有准备的,她的准备是为自己相公准备的,但林三放弃了,无处发泄期待的欲望的萧玉若,在藉着酒劲放纵自己的身体:「林三,既然你不要雨若了,那别怪雨若给你找个野男人。」她心中的怨恨,成全了巴利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
  巴利能感到萧玉若的饥渴,也能感到萧玉若的身体是火热的,不自觉的配合着他的任何动作。当他撕扯下她的内裤,身下的女人配合地抬起圆滚的臀部,随着内裤飞舞的落在地上,萧玉若已经完全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巴利努力地睁大双眼,这个高贵的如同女王般的女人如今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蛮腰、圆滚的肥臀、修长的玉腿、优美的玉臂、玉葱般的手指、小巧的玉足,加上那美若天仙的容貌,每一处,都能让男人疯狂,女人嫉妒。
  摸着萧玉若这异於西方人的滑嫩肌肤,巴利疯狂了,他已经离不开这个肉体了,就连脱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嘴也要含着女人的乳头,还好女人很主动地帮助他脱光衣服,两具饥渴的肉体滚在了一起。
  男人强有力的抱起萧玉若,疾步冲到床边,然后一起倒了上去,两个人饥渴地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身体,感受对方带给自己的快乐。
  巴利的大手探到女人的两腿之间,那里是湿润的,甚至应该算是潮涌般的潮湿,浓密的阴毛被淫水打湿,歪歪扭扭的贴服在饱满的阴阜上,不大不小的阴唇柔软地张开「小嘴」,露出里面粉嫩的小穴,巴利粗大的手指正插在穴里,不住地搅动。
  萧玉若的嘴再次被巴利攻陷,二人饥渴地亲吻着、吮吸着对方的体液,下体的快感惹得她只能用鼻子发出「嗯……嗯……」的呻吟和深深的呼吸。
  巴利是花场老手,在西方便练就了一身调情的方法,连那宴会中最高贵的公爵夫人都能被他高超的技巧整得大呼过瘾,何况这平时在林三面前极其自尊自傲的萧玉若了。
  萧玉若搂抱着巴利魁梧的身体,下体自觉地叉开修长的玉腿,挺动着屁股,迎合着对方的手指的搅动。巴利的手指好似在她小穴里找寻着什么,突然,一个激灵,当巴利的手指扫过穴里某个部位的时候,萧玉若微妙的反应逃不过巴利的感觉。
  灵巧的手指开始在那个部位来回地抚弄,萧玉若整个身体开始颤抖,最后开始摇头晃脑,想摆脱男人的大嘴,两条玉腿乱蹬,一只手用力捏住巴利结实的臂膀,一只手想要推开插在穴里的手,但又好像是在扶着它,口中发出「咿咿……呀呀……嗯……」的呻吟:「不要……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天啊……求你了……啊……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歇斯底里的浪叫下,一股淫水从她的小穴里喷射出来,萧玉若下体猛挺。淫水射得好远,弄湿了巴利的手,弄湿了床,弄湿了帐子,就连巴利的胳膊也被她抓出了一道道的血印。
  潮吹后的萧玉若,整个人好似死了般瘫在床上,巴利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自己的傑作,悠闲地品嚐这完美的猎物。
  晕眩过后的萧玉若,感觉身体的欲火不减反增,感受着巴利温柔又饥渴的爱抚,她睁开眼,看着身上这个魁梧的男人娇媚的说道:「给我……我要你……」
  这话无疑比春药还让人振奋,巴利从喉间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叫,猛地压在萧玉若赤裸的身体上,而萧玉若自觉地叉开双腿盘住巴利的腰,让巴利那硬的发烫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奋力插入自己淫水泛滥的小穴。
  粗大的阳具,硕大的龟头,猛地撑开萧玉若饥渴的小穴,挤入她紧凑富有弹性的肉穴,龟头重重地击打在小穴的最深处,那是林三从没达到过的地方。
  男人阳物进入所带来的满足感以及那宛若初夜的疼痛感,让萧玉若才一开始便已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肉壁紧紧地箍住粗大的棒体,轻轻的蠕动般的吮吸着,弄得巴利差点就泄了出来。
  「Oh!Good……」巴利怒吼一声,开始疯狂的抽插顶动起来,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在奋力撕扯身下的猎物。
  「啊……啊……哦啊……天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咿呀……啊……我不行了……啊……你太猛了……啊……用力……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哦啊……啊哦啊……噢啊嗷嗷嗷……」萧玉若在男人粗野的攻击下,放下尊严,淫荡地浪叫着,双臂用力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双腿用力盘住男人的腰身,下体没命地向上用力挺纵,再次达到高潮。
  感觉身下的女人再次高潮,巴利十分得意,这个女人,他不但要得到她的身体,而且还要得到她的心、她的灵魂,让她成为自己的情人,如同在法兰西的那位高贵美艳的郁金香公爵夫人一样,成为她的女奴。
  巴利施展开多年练就的床上功夫,开始在萧玉若的身上尽情地发泄起来,床在二人疯狂的动作下,发出「吱扭……吱扭……」的快要散架的声音,肉体有力的碰撞声「啪啪啪啪啪……」比雨点还急,女人淫荡的浪叫「啊……啊啊啊……啊……」、男人牛般的粗喘,汇集成一幅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更何况这个女主角是平日在外人面前高贵的萧玉若,男主角却不是她心爱的林三,而是他们的侄子巴利。
  萧玉若的双腿被巴利架在肩头,整个人被折叠般弯曲,巴利粗大的阳具直上直下的冲击着萧玉若的小穴,带出淫水「噗哧、噗哧」散落在床上。
  萧玉若已经不记得几次高潮了,她饥渴的身体得到了满足,并且把身体里隐藏的欲望也激发了出来。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长得面目狰狞,配上那魁梧的身材如同一只熊瞎子一样,但是他能理解她的心思,能满足她最原始的需求。她知道,从今天起,她要他,以后也要,就算没有结果。
  巴利却不知道萧玉若的想法,他现在全心全意的只是想要彻底地征服这个女人,高高在上的女人。他自从第一次见面就想跟这个女人上床,为此他不惜抛弃尊严的跟一帮子下等人呆在一起,最终他的付出得到了回报,他的鸡巴正肆无忌惮地出入於女人的阴穴,萧玉若那美好的身体现在随意任他玩弄。
  两个坚挺的乳房在巴利疯狂的顶动下,激烈的晃动着,惹得巴利更加用力地揉捏着。猛地一个激灵,巴利知道时候要到了,双腿用力一蹬,将身体支起,双臂用力地撑在萧玉若的头两侧,双目充血的盯着她的眼睛,下体急速的砸在她的小穴上,插得萧玉若一声惨叫:「嗷嗷嗷……啊啊啊……」好像都插入子宫里一样。一股激流奋勇的充满萧玉若身体,烫得她全身一抖,再次达到了高潮。
  屋里暂时安静下来,两具赤裸的身体叠压在一起,谁也没动。
  巴利遇到过很多女人,这次可算是碰到了极品中的极品了,积压在身体里的液体全都射入萧玉若的体内,装不下的,则顺着二人下体连接的缝隙流到床上。
  休息了一会儿的男女又开始亲吻,互相爱抚身体,也许是萧玉若太过诱人,巴利的阳具还没从她小穴里拔出就再次硬了起来,他重新开始挺动抽插,刚刚高潮的萧玉若不得不又开始大呼小叫的求饶,扭动起身体。
  萧玉若的房事经验,较之其他大华女子算是十分丰富的,但是巴利较之林三却经验更加丰富,花样百出,不停地指挥着萧玉若变换性交姿势,他要把她调教成床上的淫娃荡妇,他身下的性奴。
  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屁股向后翘起,让男人从身后插入,这么羞人的姿势,萧玉若有所瞭解,但却从来都不愿意配合林三,但没想到今日却肆无忌惮地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摆了出来,而且还有一种舒服、刺激的感觉。巴利在后面拍打着她肥沃圆翘的屁股,并且还一边拍打一边抓捏着,这种别样疼痛所带来的刺激感让萧玉若更加迷失了。
  巴利悠闲的躺在床上,而萧玉若则如一名女骑士一般跨坐在他的身上上下起伏扭动着身体,这种将所有的感觉都由自己掌控,饥渴了就用力地挺纵套弄几下男人的鸡巴,想让龟头在花心上研磨研磨,就扭动屁股,让肉棒在小穴里来回搅动的姿势让萧玉若找到了那种丢失的自尊,很快就得心应手了,挺纵、搅动、旋扭、前后摆动,玩得不亦乐乎,胸前的傲人乳房任由巴利随意玩弄。
  不知发泄了多少次,萧玉若觉得自己的肚子特别涨,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微微隆起,但此时巴利的阳具又硬了,这让萧玉若开始害怕起来,太多次的高潮已经让她无力再战,她开始想退却了,依然坚挺的巴利开始诱导她为自己做口活。
  刚开始萧玉若死也不肯,男人上厕所撒尿的地方怎么能用嘴去舔去含呢?巴利便劝说道:「女人的那地方,男人就愿意舔。」萧玉若满脸不信,当初林三也曾经让她为自己做口活,她死活不愿意,便激将过林三,此时用相同的方法开始激将巴利:「是吗?那你舔舔看。」
  结果没想到巴利二话不说,一掰开萧玉若修长的玉腿,张嘴便盖在她的穴儿上,开始舔弄起来。一阵阵的晕眩以后,萧玉若发出一声声的尖叫:「天啊……哦哦……嗯……嗯嗯嗯……好舒服……嗯……哦嗯……哦……嗯……」
  巴利舔了半晌,方才抬起头来,示意萧玉若为自己做口活,此时萧玉若早已气喘吁吁,不能再战,看见依旧战力惊人的巴利,只得答应了下来。
  面对萧玉若的妥协,巴利十分兴奋地跪在床上,跨坐在萧玉若脑袋两边,将粗大的阳具放在她嘴边,萧玉若先用手撸动了两下,然后伸出舌头在粗大的棒体上来回舔动,最后方才鼓起勇气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但是巴利的那活太大,萧玉若吞了几次,才只将前段吞下便不再去深入,巴利见状,猛一挺身,将阳具向萧玉若口中插入,萧玉若一惊,龟头一下撞击在咽喉,呛得她一阵咳嗽反胃,巴利趁机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下:「你再不主动点,我就自己来了啊!」萧玉若怕他又不知死活的挺动,忙说:「那你躺下,我自己来。」闻言,巴利才满意的躺到床上,叉开腿,而萧玉若则温柔的跪在他两腿之间,扶住他的阳具,用力地舔弄吮吸起来。
  在巴利的指挥和指导下,萧玉若将他粗大的阳具上下舔弄,吮吸着巨大的龟头,然后尽力地将整个阳具含入口中,用舌头在粗大的肉棒上温柔的舔着,越来越有技巧,也越来越觉得好玩,费了好一阵工夫,方才将巴利的欲火卸了下去,两人相依而眠。
  第二日,阳光刚刚破晓,萧家的仆人已经开始陆续返回。萧玉若的贴身丫鬟喜鹊打着哈欠向内院走去,来到三进院方才发现一个身材高挑的夷人女子迎面走来,「安娜姐姐早!」礼貌打了招呼的喜鹊刚要往里继续走,便被安娜叫住了。
  「夫人昨夜喝了一晚上酒,刚睡,你现在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看你这么瞌睡,你回去补觉吧,在我们那里传说熬夜会让女人变丑的。」安娜拉住娇小的喜鹊,吓唬道。
  「呀,真的?那夫人那里就拜託安娜姐姐了。」女人都是爱美的,再说喜鹊平时甚得萧玉若喜爱,所以也不多说,便转身要去补觉。
  又喝退了几个欲要入内院的仆人,并藉口听了夫人的命令,今日休息,骗走了其他人,安娜方才离开了门口,向里走去。
  萧玉若醒了,她觉得头好痛,昨天喝得太多,喝得她有些失忆了,但是……她似乎想到什么,猛地睁眼,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而他自己却像小鸟伊人般的依偎在男人宽厚的怀里,男人有力的臂膀圈抱着她的身体,她能感到一根半硬的棒体还不时的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戳弄。
  萧玉若希望这是一场梦,於是她开始闭眼睁眼,如此反覆之后,她绝望了,她知道这不是梦,这也不是自家相公的胳膊。她轻轻的转过头,巴利那张狰狞苍白的脸孔呈现在眼前,她的心刹那间凉了,如五雷轰顶,全身麻木。
  巴利却还未醒,昨夜的欢好让他十分疲惫,在酣睡中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着。而萧玉若则乘机离开了床上,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佈满了抓痕吻印以及小穴里那依然未乾的液体,还有嘴里残留的精液,萧玉若欲哭无泪,真是酒后乱性啊!
  但这还不能怪巴利,因为她记得是她拉住他喝酒,是她主动靠在他身上,是她主动吻了他,是她协助他脱光衣服,是她用双腿盘住他的腰,是她用嘴含住他的阳具,是她……有太多的主动,证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由於她的饥渴、她对性的渴望,但她没想到,自己真的如此淫荡。
  萧玉若慌神了,在这一刻什么女强人、什么女财神的形象全都破灭,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巴利,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林三。她发现前厅的桌子已经收拾好了,这说明她的侍女已经来过了,不能让她们发现巴利在她屋里。
  萧玉若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慌忙找出平日的衣服穿好,犹豫了一下,走回床边,掀开床帐,看到赤裸的巴利,萧玉若羞得转过头。昨晚自己那么饥渴地搂抱着这个男人的肉体,与他翻云覆雨尽情交媾,现在怎么连看一下都会脸红呢?
  轻轻的咳了一声,巴利没有反应,萧玉若只能伸手推了推他,见他只是翻了个身,不禁又气又笑,用力地一推,巴利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依稀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床前,以为是自己的情人安娜,便一把将那女人拉进怀中,但随即整个人如弹簧般弹了起来,大嘴一张,一声惊呼就要出口。
  萧玉若被巴利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但随即看到巴利的反应后,急忙用玉手堵住了巴利的嘴:「嘘……别出声。」待看见巴利点头,方才松开他的嘴,「巴利,你……你起床去……去给我准备午饭。」对着赤裸的巴利,萧玉若虽然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板着面孔命令道,这让巴利心中讚叹:「不愧是执掌萧家大权的女人,竟然如此威风。」
  对於萧玉若的话,巴利也不敢多说,反正路还长,不急於此时,便低头故作憨厚的答应下来,然后起身去拿扔在地上的衣服,不料他起身时带动下身那半软的阳物一晃一晃的,惹得萧玉若又是一阵羞涩。
  等巴利离开以后,萧玉若方才瘫倒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房顶,久久微动……
  时间不知不觉的飞快过去了,巴利本来以为要不了多久萧玉若便会回来找自己,但是他低估了中原人的隐忍。时间匆匆如流水,一切都变得那么平静,这让巴利觉得十分无奈,他不是没想过让安娜去给萧玉若下药,但是自从那次以后,安娜便被萧玉若退回给了他,彼此心照不宣的东西让巴利感到一种挫败感。
  巴利仍然尽职尽着的管理着萧家,并没有提出离开,但时常会发呆,而且多了长吁短叹,众仆人当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是出於友谊,纷纷安慰这位来自异国他乡的管家。其实巴利之所以会郁闷,在於他根本就忘不了那晚的事情,萧玉若赤裸的身体、淫荡的呻吟、风骚的扭动,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忘怀。
  尤其每次看到萧玉若的时候,这个曾经在他身下淫荡地扭动身体,激烈回应他的侵入,并娇媚的大声叫着:「我是你的,我永远要你!给我,全给我,我要你……」的女人像似根本就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还是照常跟他打招呼、安排事情、听他汇报等等,没有一丝的难堪。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一切都很正常,期间林三来过,邀请萧玉若去京城,因为要过年了,但是不知为什么,萧玉若拒绝了,所以很快林三便走了。
  这天是元旦,轮到全府放假,仆人们高高兴兴的回家的回家、出去玩的出去玩,只有巴利哪里也没去,只是让门房回了家,自己留下来看门。
  在安娜的陪伴下,巴利郁闷的喝着酒,原本英俊的脸变得苍白起来,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突然觉得膀胱一阵胀痛,方才扔下酒杯,留下安娜看门,自己则向外走去。
  当他舒舒服服的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方才醒悟,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萧玉若内院的外面,鬼使神差的,他悄悄的向萧玉若所住的内院走去。结果才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个人迎面而立,竟然是萧玉若。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都有些尴尬。
  萧玉若问道:「怎么是你?」
  看着宛若神女的萧玉若,巴利不由自主的低下头道:「我……我出来方便一下,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了。」
  闻言萧玉若脸色微红,轻「嗯」了一声,便扭身要走。巴利看着萧玉若扭动的腰肢,突然,叫道:「夫人!我……」萧玉若被他一叫,浑身一震,好像期待了很久的感觉,虽然不想去听巴利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看到萧玉若动作的巴利心中一喜,一个箭步抢了上去,一把抱住这个让他嚐到挫败感却又朝思暮想的女人。萧玉若显然被巴利的行为吓了一跳,楞了一下,才「呀!」一声惊叫,一晃腰身正欲挣脱,却不料巴利一双粗臂更加用力地揽着她,似乎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中。
  萧玉若正待发作,却听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哀吼声,巴利竟然哭了。萧玉若被巴利哭得忘记了反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杂瓶般。
  巴利见萧玉若没有反应,一把将萧玉若转过身来,然后双膝跪地,抱着萧玉若的身子嚎啕大哭起来,同时偌大的脑袋不停地在萧玉若高耸的胸部蹭着。
  大哭特哭的巴利让萧玉若有些不知所措,也顾不得胸口的异样,便要将他搀扶起来:「你先起来再说。你这样像什么样子,快起来。」巴利见状,更加不愿起来,只是哭喊着:「夫人,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快不行了,我忘不掉你,那天的情景一直盘旋在我脑海里,我快被折磨死了,你杀了我吧!」
  闻言,萧玉若不再去扶巴利。说起来她的内心也很挣扎,其实她这几个月来也很是煎熬。自从那次酒后乱性,巴利高超的技巧其实已经征服了她的身体,在她的内心已经被牢牢的刻下了印记。
  后来林三来了以后,萧玉若也跟他做了好多次,虽然林三的技巧也不错,但是根本达不到萧玉若之前所得到的那种高潮,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以前从没高潮过,除了和巴利那次。
  巴利见萧玉若呆立不动,便稍微松开臂膀站了起来,正视着萧玉若,而萧玉若被他看得娇羞的正欲说话,巴利却一口擒住了自己的朱唇。
  一阵疯狂的吮吸亲吻,萧玉若本来还有些挣扎,但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之后,一瞬间,她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自己的爱人,忘掉了自己的亲人,她现在要做个真正的女人,她要好好地满足一下自己饥渴的身体。
  巴利感觉到怀里的女人的变化,身子变得柔软了,滚烫了,虽然隔着衣服,也能感到它的热力,他知道这个女人需要他。
  萧玉若扬起自己的头,发出淫荡的呻吟,包含着一种发泄。等到她再次清醒的时候,方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全裸的躺在卧室的床上,自己傲人的乳房被巴利粗大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而巴利的头则埋在她高高举起叉开的玉腿中间,大嘴覆盖在她迷人的小穴上,奋力地舔弄吮吸着她泄身的淫水,对此萧玉若只能无力地扭动身体,挺耸着下体去迎合巴利的舔弄。
  粉嫩的小穴被巴利的舌头搅动得天翻地覆、淫水四溅,巴利欣赏着女人的小穴,这个他朝思梦想的肉体,终於再次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了,自己又将佔有她,而这次,他们都是清醒的。
  他松开了萧玉若的一只乳房,那个奶子已经被蹂躏得有些红肿。他记得萧玉若的G点,他玩过的女人的G点,他都记得,不管多久,只要让他上手,他就能让这个女人欲死欲仙。
  萧玉若发出了尖叫,那种久违了的高潮又来了,全身触电般的颤抖,屁股如抖筛子一样,淫水喷涌而出,然后就像一堆烂泥般摊在了床上,发出几下激情后的娇喘。
  巴利知道该去品嚐胜利的果实了,於是耀武扬威的抓住萧玉若白皙修长的玉腿左右分开,露出淫水泛滥的小穴,挺着早已硬的发紫的鸡巴,用尽力气重重的插入对方阴道,发泄着积蓄在体内无尽的欲火。
  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喝、肉体的碰撞、木床无力的吱扭……从萧府那遮掩着的房门里清晰的传出,从傍晚一直持续到破晓。
  很久很久,门房的房门才被打开,一个美丽的女子边整理着衣服,边走了出来,微乱的发髻、红润的脸颊、微微娇喘略带疲惫的样子,很明显就是刚才发出那么淫荡声音的女人。
  萧玉若刚迈出房门,身后便有一只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进去,然后用力地吻上她那娇美的樱唇,疯狂地亲吻吮吸着,双手在她性感的胴体上放肆的爱抚着,用力地捏揉着那挺翘的丰臀。
  萧玉若费了很大劲方才挣脱巴利的纠缠,娇羞的拍打他的胸口:「讨厌,让你玩了一晚上了,还不老实。」而巴利则依然抓捏着萧玉若的屁股,「嘿嘿」笑道:「像夫人这样的女子,我就是玩一辈子也玩不腻啊!」
  听了巴利的讚美声,萧玉若又是得意又是娇羞:「登徒子,还不快点穿好衣服,不然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闻言,巴利不舍的爱抚着怀里的萧玉若:「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啊!不能不理我哦!而且,要随时满足我喔!」
  对於巴利的得寸进尺,萧玉若羞得要死,刚才被他干得高潮不断,并要挟她以后要随时满足他的兽欲,自己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讨厌,你坏死了。但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要不,咱俩都完了。」
  巴利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夫人,你放心吧!我绝对会保密的。不过话说回来了,现在让我死,我也甘心了。」
  「贫嘴。」萧玉若闻言宠溺的吻了他一下。
  「对了,那个安娜是你的人吧?晚点还给我,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找她算帐呢!」似乎想到什么,萧玉若故意板着脸对巴利说道。
  「安娜那件事,是我,唔……」还未待巴利说完,萧玉若就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娇蛮的说道:「就这样说定。」便转身离开了。
  这时外面传来嘈杂声,随着拍门声响起,是放假的仆人们回来了,新的一天又要开始。 cool18.com

  第04章 安碧如篇 cool18.com

  千绝峰以北,原本是一片渺无人烟的大竹林,不过后来这里用水泥建了一个大平台,然后台上又搭了一片以青竹为材的居所,然后又来了一群人,所以便渐渐便有了人烟。
  是夜皓月当空,竹影摇清,这竹屋外,十多名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子静静地潜伏在住屋外面的草丛中。而他们身后的竹屋,则隐隐透出一些烛光,这个竹屋中却是十分的宽敞,陈设雅洁,桌上和架上摆满了金玉石玩,壁上悬着字画,床上被褥华美典雅,仔细看来居然有点皇宫中的派头,而就在这金玉满堂的深处,此时正卧着一男一女,男的剑眉星目,鼻如悬胆,一脸贼兮兮的笑容,却是那大华皇帝的生身父亲,天下第一丁林晚荣,而在他身边皓臂支颈的那媚态横生的成熟妇人,则是那当年艳名传遍江湖的白莲教教主安碧如。
  安碧如虽已是半老徐娘,但却因保养有术,一身媚肉却是诱惑十足,再加上此时只着一件紫色薄纱所做的小衣,更衬得她乳峰饱挺,楚腰娉婷,再加上那刚刚经历春风一度所带来的春潮,真真一个妍姿艳质的尤物。
  此时只见她玉体横陈,皓臂支颈,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放在自家小相公那健硕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来摸去,嘴儿凑在男人的耳边道:「小弟弟今个儿没有得偿所愿,可是心中郁闷」
  正仰面而躺,双臂枕头的林三闻言,自是不敢说出心中所想,只是舔着脸笑道:「哪里,仙子姐姐不在也好,正好让我与安姐姐共度良宵。」
  「这话要是让师姐听到,还不知道该如何伤心呢」
  安碧如自然知道自家小弟弟的心思,所以故作为自家师姐打抱不平,一只纤纤玉手不知何时又摸向自家小官人那桿刚刚才鞠躬尽瘁的命脉.
  说来此处所在原来是林三为安碧如和宁雨昔两人所建,一方面此处风景秀丽,一方面也不是没有存了榻上把玩一对师姐妹的心思,本来初时也是得偿所愿,宁雨昔纵然不愿,但耐不住有自家师妹做帮凶,勉强半推半就之下的被自家小相公得偿所愿,可是自从那次安碧如与千绝峰顶的温泉颠鸾倒凤之后,宁雨昔便死活不愿与在住在此处,搬到千绝峰顶,搭建了一处竹屋,而这处人间仙境自然而然的被安碧如纳入掌中,而林三只得过起了前半夜居於安碧如处,后半夜居於宁雨昔处的日子。
  「仙子姐姐乃大度之人,岂能因小弟的言语就不高兴呢」
  林三自然不会吃安碧如这一套。
  「是吗!你的意思是宁师姐很大度,姐姐我就很小气嘛……。」
  安碧如这一声却是极度的缠绵婉转,在配上她那一脸无辜的表情,却是只听的林三血脉微张。
  心中暗骂一声「妖精」
  便不待伊人再次出声,探身压上这具诱人胴体,脑袋埋在那出饱满之处,张开大嘴,把那一只雪峰含入口中,安碧如假作那柔弱女子,一只玉手虚推自家小官人,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自家小相公的长枪,仔细摆弄,林三也不去管下体的酥麻,只是咬住伊人的娇乳,另一只手则往她胯处摸去,一触之下,自是水漫金山,只见他手指灵活的拨开花唇,压住蚌肉磨蹭一会,接着指头一曲,便闯了进去,这一探弄,却直弄的身下玉人情欲渐起,纤腰微微摆动,小嘴绽出细碎的娇吟。
  安碧如此时只觉的林三那根指头在自己下体不住戳刺挖掘,只把她美得浑身僵硬,弓身摆臀,蜜处不住收缩翕动,淫水迸射而出,传来「滋唧、滋唧」
  之声,朱唇中虽然传出求饶之声,实则一只玉手仍旧紧握自家相公的命根子,不同揉搓摆动。
  林三强忍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盯住安碧如那姿姿媚媚的俏脸,在她耳边恶狠狠道:「看今日老衲如何降伏了你这妖精。」
  甫说毕,便低下头去,再次含住乳头吸吮,安碧如上下受袭,只觉得浑身阵阵痉挛,深宫之处,酥酥麻麻,直痒到骨子里,禁不住娇声低吟:「噫!好美,快……快要丢. 」
  果然不到片刻功夫,身子猛然僵住,一连几个剧颤,却是率先泄了身,不过紧接着,林三也是一阵闷哼,只觉下体一麻,立刻精关难守,长泻而出。
  这让林三岂能忍受,正待重整雄风,提枪上马之际,却听到外面传来声音,却原来了是时辰到了,该到千绝峰去了,看着此时已经陷入迷茫状态的安碧如,林三只得暗道「且先放过你」
  便起身穿衣向外走去,说来今日本来想去找自家仙子姐姐的,可惜被安碧如劫到这里,此时自觉喂饱了这个女妖精,却是该去安慰那位仙子姐姐了。
  岂料,林三这厢才走,原本躺在榻上一副奄奄一息模样的安碧如立刻便坐起身来,哪里还有之前的模样。
  「小弟弟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把人家欲望挑起来了,便一走了之,真讨厌」
  说外轻拍双掌,一个少女走了进来,躬身行礼,「把那两个从金陵来的昆仑奴唤来。」
  说罢,便起身去另一边梳洗起来,这一片狼藉自然不用她操心……。
  此时皓月高挂,已然是临近子时,就在这万物皆静的时候,千绝峰北面的竹居依然亮着灯火,作为主人的安碧如身披青色外袍,倚着窗栏,手握盛酒的葫芦,醉眼迷濛的望着洒下银色月光的夜中明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浓郁的酒气在鼻息间流转,让她感到了一丝燥热。
  正当安碧如感到身体燥热之时,屋外传来叩门声,原来是之前去唤那两个昆仑奴的侍女回来了,果然,不消片刻,一对高大威猛,肤似煤炭的黑人来到安碧如的面前,安碧如待二人见礼完毕,便向二人问道:「萧家那丫头将你两人送与我身边多时,我还不知道你二人名字呢,说说,都叫什么。」
  二人被主人送到这里已经许久了,之前一直不得召见,只是被不停地操练,此中痛苦让这两个自诩受过苦的黑人苦不堪言,如今终於见到正主,自然是心中欢喜,连忙口不择言道:「我叫郝大(我叫郝应)」
  声音虽然生硬,但却胜在吐字清晰。
  安碧如见着两个昆仑奴,虽然长相高大威猛,却争相像自己献媚,本已有了笑意,此时在闻听他们的名字,却是再也忍不住「咯咯」
  笑了起来,胸前一对饱满更是随着她的笑声上下抖动,只勾的这两个黑奴看的心猿意马,目不转睛。
  胯下更是肿了很大一坨。
  「哼」
  见到二人丑态,安碧如娇哼一声,声音虽然娇媚诱人,在二人耳中却不亚於一声闷雷,原本一副色授魂与的二人立刻惊醒过来,想起之前所受种种痛苦,不觉得身体一阵颤抖,对於二人的反应,安碧如十分的满意,她虽然想找个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但是这个工具如果脱离了她的掌控便不好了,所以必要的调教还是必须的,作为一个宗教的领袖,洗脑这事,她还是很有经验的。
  说起安碧如怎么会想到找面首,这还要说一下大华,林三所在的世界,理学绝对占据统治地位,而在这个世界,理学从来都没有占据过主流,这个世界的女人虽然没有林三那个世界的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较之那世界的历史上任何一个年代都要地位高,出墙,找面首这些东西对女人的束缚明显不如林三那个世界,即使是民间都在流传着「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上流社会更加靡乱,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女子自然不甘寂寞,面首也因此极受欢迎,当然这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胆敢公然宣传的到时真的一个都没有,安碧如本就不是汉人,汉人那一套原本就对她没用,而且虽然她是专情的苗女,但是苗寨也分很多种的啊,比如那些仍旧处於母系社会的苗寨,然后一切都发生了,巴利与萧玉若的奸情对於别人或许隐瞒的很好,却怎么能隐瞒的了安碧如,於是,一场交易就这么进行了,而自小便被培养成贵妇面首的郝大郝应也自然而然的送给了安碧如,一番调教之下,成为其的「角先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夏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之前因酒精而微微泛红的柔腻肌肤,此时随着凉风吹送,血色纔渐渐褪下,不自觉间安碧如一对手臂围在胸前,将圆润的乳房托起显得更为坚挺,而那两个黑奴又开始忍不住偷瞄起她来。
  「还真是色胆包天」
  虽然心中是如此说,但安碧如却仍旧舒展着自己姣好的身躯,媚眼如丝的问身前那两个站的笔直的黑奴「知道我叫你二人来干什么的吗?」
  「当然是来服侍您的」
  郝应到是颇为机灵,连忙说道,谁知话音未落,却不料安碧如一声「放肆」
  传来,紧跟郝应便软倒在地,而一旁颇为庆幸的郝大,也觉得一阵杀气扑来,跟着便跪在地上,口中连连求饶起来。
  看着两人一脸脓包的样子,安碧如却又娇笑了「你二人所说的服侍,就是与我风流一番吧!」
  说道这里,即使是大胆如斯的她,也不由得俏脸一红.
  两人闻言,哪敢称是,直吓得,磕头连连,口中疾呼:「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主人绕过奴才吧」
  「奴才」
  这词,说起来并不是大华的词汇,反而是东北一个部落的词语,是一个极度辱人的词汇,不过在大华贵妇界却是十分的流行,大部分都是用来床榻助兴的,对於这两个黑奴懂的这么多,安碧如到时颇为惊讶,看样子萧家那丫头到时挺卖力的。
  「你二人起来吧!」
  此时酒劲上头,身体越发燥热,安碧如却是也没心情找他二人戏弄,伸手召唤,便让他二人来到身前,示意二人脱去裤子,这二人在这短短半晌依然被安碧如玩弄於鼓掌之间,哪还敢有二话,忙把遮羞之物拿掉,粗壮的两腿间,犹如一根尾巴般的阳具来回甩荡着,引得安碧如不由一惊,伸手抓去。
  郝氏兄弟站立片刻,只觉下体一热,低头一看,入眼处,先是自家主子那深邃幽若沟谷的饱满,不觉色心又起,连带着自己那粗长阳具也高举而起。。
  对於手中这仿若尾巴般的男人阳物突然变得杀气腾腾,让安碧如不由得又是一惊,随即便是一喜,直言这两个活人却是应该比那角先生强。
  念到这里,不由得心下欢喜,纤手在这两根肉棒上摩擦良久,朱唇一开,竟将其中一根含入嘴中,湿润而紧凑的口腔让这肉棒的主人不由得闷吼一声,郝应见自家女主人此时无暇顾及自己,心中顿觉不乐,但也无可奈克,只是趴倒在地,用舌尖去舔动自家女主人那黑色的蕾丝内裤,不消片刻,那内裤便已被涓涓泉水印的透湿。
  感受着下体被这黑人舔舐而带来的快感,安碧如自是满意非常,暗道这黑奴真真知趣,不过手中却也是斯毫不放松,双手在郝大肉棒上大力来回,让其凭空增添了不少快感,如此半柱香的功夫,安碧如率先有些受不住了,先不说下身越发波涛汹涌的快感,单说嘴上的酥麻感便让她有些撑不下去了,心中只得暗叹:「这黑鬼却真是天赋异禀. 」
  心中虽然不乏,却仍唤起在自己腿间舔了半天的郝应,看着这两个并肩而归的黑奴,却是越看越是欢喜,不过安碧如毕竟不同於寻常女子,只见她扬起螓首,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眼波盈盈,秉着一张俏脸,益发诱人起来「你二人却是颇为了得,让我十分满意,你们且说我长得美不美」
  声音销魂蚀骨,动人之极.
  二人见状自是点头如捣蒜,齐声说道:「主人自是很美。」
  安碧如闻言,心中满意,声音越发甜腻「我的身体美吗」,说罢背手解掉了自己黑色蕾丝内衣,一对饱满的乳房应声跳了出来,这二人之前并未与安碧如有过接触,此时大胆望去,只见女主人一双美腿微微并拢压在臀下,胸前那对硕乳更是俊挺自傲,极为诱人,两人见着,不由得心中一荡,连忙点头道:「好美。」
  安碧如笑吟吟的说道:「既然我这么美,你二人却为何有些蹑手蹑脚的呢」
  郝氏兄弟岂能不知何意,闻言大喜,安碧如话音方落,胸前一对硕乳便被郝应握在手中恣意把玩,而自己裸露在外的一对玉足却被郝大捧在手心,须知双足乃是女子的第二的私密之处,宝贵之处不亚於自己的蜜处,「这黑奴到是挺厉害的」
  安碧如心中暗想。
  郝大却是不去管自家女主人的惆怅满肚,只是癡迷的抱着手中这对玉足,碧如的双脚却是极为好看,十只白玉般的脚趾并排在一起微微皱着,粉雕玉琢的脚趾头闪着莹莹的光泽,观察片刻,郝大却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晶莹的脚趾。
  这一舔弄,却是让安碧如只觉一股酥麻从双足直沖脑海,一声娇吟便破口而出,郝大舔了第一下后,便如同上瘾一般,紧握这对的玉足就是一阵狂啃,不过须臾,安碧如这晶莹玉足便布满了郝大的口水,安碧如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再加上自家最敏感的部位被郝大一番把玩,更是情不自禁,娇喘连连.
  而郝氏兄弟本来诚惶诚恐,生怕一言半动引起自家女主人雷霆大怒,此时见对方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郝应更是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主人实在美得紧要,奴才已经把持不住,恳求主人成全。」
  安碧如此时也是有些把持不住,见到郝应颇为知趣,甚是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真的那么忍受不住吗」
  郝应闻言自是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安碧如妩媚一笑道:「你却是比你那兄弟口甜舌滑。」
  郝应闻言,又是叩头不已,安碧如此时见状也不再多说,玉腿一踢,便将那抱着自己玉足舔舐的郝大踢翻在地,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你确是属狗的,抱着我的脚啃什么。」
  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郝大闻言,方才领悟,连声哀求:「还请主人原谅,奴才只是一时情不自禁,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向自家兄弟打着眼色。
  而一边的郝应则是低垂眼帘,假装不见。
  安碧如嗔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在一边。」
  话落,素手一伸,把郝应拉进身前,俏脸一擡,向他说道:「你却比你那兄弟胜过多倍,主人颇为欣喜,今日却是满足你的要求,任你施为。」
  郝应闻言大喜,洋洋得意的向郝大望了一眼,连忙直起身子,动手去脱自家主子的内裤,郝大见状,只悔的肠子都青了,本是自己贪嘴误事,但是此时见到自家兄弟拔了头筹,招主人喜爱,反而恨起了自家兄弟。
  安碧如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只是为了平衡,方在故作姿态,此时挑起二人矛盾,自是放下心事,任这黑奴施为,所以不消片刻,便被这黑鬼脱了个精光。
  此刻巳是丑时,银盘高挂,一丝丝的月光,自窗外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郝应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咽了一口吐沫,忙向那双腿间看去,不由得一呆,却是为何,这双腿间的私处却是光洁无毛,须知此时的西方却还没有流行剃毛的习惯,此时乍一见这光洁之处,颇为惊讶美观,略过这私处的光洁,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穴儿,登时引入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
  谚言:「妍皮不裹癡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
  眼前光景,直瞧得郝应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他一异邦私奴那里见过如此美景,只觉得老天对自己却是真真的好。
  安碧如还是初次将自己私处暴漏在别的男人面前,自是娇羞不已,不过见着番邦黑奴看的目瞪口呆,也是骄傲非常,当下不退反进,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私密往前挺去,让这黑奴看个够,只见这郝应呆了半晌,回过神来,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安碧如却是哪里遇到过这阵仗,品箫她倒是会,可被别人品,却是头一回,经这黑奴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这郝应。
  郝大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於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而腹下三寸,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郝大那边饥渴难耐,安碧如这边则给这郝应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私处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嫩肉不住价收缩翕动,这郝应不愧是被专门调教出来的面首,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直把安碧如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安碧如心痒难禁,此时哪里还撑持的住,私出已然泄了数次,双腿兀自颤个不停,可那郝应此时却也不说什么忍受不住的瞎话,只是舔个不停,只把安碧如急的好生难过,万般无奈之下叫道:「你方才说自己受不了,却是在骗我吗」
  郝应闻言擡起头来,只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主人腿间的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让我一时不能自已。」
  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主人且等片刻,奴才立刻就来为主人解忧……」
  说着便要提枪上马.
  安碧如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口中却嗔道:「你却是站在一旁,郝大已然等了半晌,让他先来罢」
  说罢,便不去理睬那变了颜色的郝应,而一旁的郝大闻言,自是大喜若狂,一把推开呆立不动的郝应,抱住自家女主人,双双倒在床榻上。
  郝应站在榻前只悔的肠子都青了,口中连连请罪,而郝大此前憋得许久,正是满肚欲火,眼看郝应的了报应,自是心中欢喜,那里肯让自家女主人原谅对方,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只闻「吱」淫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安碧如只觉下体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体不由得一僵,随即便觉畅美莫名,妙不可言,心中此时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这黑奴,那里那么大,确实要痛死我吗,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郝大才一进入这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不由得心下一横,也不理会主人的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安碧如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是盏茶时间,方才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大手抚向安碧如的胸前。
  一边抚弄,一面还赞叹不已道:「主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妙处,也是独秀不凡,今日能与主子同享快乐,就是折寿三年,奴才也是心甘情愿。」
  看这黑鬼一脸正经的样子,安碧如也不再追究前事,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
  说起来,虽然林三与她说过她那里与别人不同,但是如何不同,林三也是说不明白,只得说是绝世佳品而已,此时见一个黑鬼侃侃而谈,不由得好奇心起,问了起来。
  郝大闻言,存心卖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奴才决不是胡乱奉承,主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叠叠,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叠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
  说完,还怕对方不信,下身又是一动。
  眼见着黑奴颇为有趣,安碧如斜眼看着那抓耳挠腮的郝应,继续逗弄道:「你这奴才,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郝大闻言忙道:「奴才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此时一旁的郝应看着这万分卖弄的郝大已然是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安碧如假作不知,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郝大听罢,那敢怠慢,当下把肉棒抽至牡户,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桿狠挺,「吱」
  一声,奋力往里一戳,安碧如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郝大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安碧如给干得兴起,双腿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郝大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硕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郝应,则目光恶毒的看着那大展雄风的郝大,漆黑的大脸上一片狰狞。。
  安碧如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郝应这个行径,知晓火候够了,食指微勾,示意郝应上前,郝应大喜,忙凑近身子,只见安碧如忽地支高上身,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紧接着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郝大初时正干得起劲,忽感身边有人,侧头一瞧,却是自家兄弟郝应,郝大眼见安碧如吞阳吐龟,心中顿时不乐,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淡荡,不堪入目。
  如此数十下,却是让安碧如再也无法保持一边享乐,一边为郝应品箫的状态,见二人此时怒目对视,不由嘴角轻翘,吐出口中阳物,向郝应道:「见你适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郝应一听,哪肯拖延,忙跨腿上榻,卧到安碧如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目见自家兄弟与自己争宠,郝大却是一阵不喜,不过此时安碧如颇为快活受用,抱住郝应的光头,任其舔吃,而下身,也任郝大折腾,一时间,两人如同竞赛般在安碧如身上仅用自己所学,只把安碧如爽的不能自已,不到片刻,便再次泄了身子,而此时郝大犹然在奋力沖刺,对此安碧如暗暗心惊这黑鬼的持久,口中却道:「郝大,你却歇歇,换郝应来爽一爽。。」
  郝应闻言,自然喜不自胜,便去推郝大,郝大那里肯让,一边沖刺,一边说道:「主人,奴才却是也快到了。」
  郝应岂会听郝大这鬼话,连忙检举揭发起来,两人又是一阵互掐,安碧如见状,嘴角又是一翘,迷离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鄙夷,连忙却道,「不若这样,你们两人一前一后怎样,我还未尝过此中滋味呢」。二人闻言,只得作罢,郝大道:「那我便走后路,前门让给他了。」
  郝应闻言自是不乐,但是思忖片刻,也只得认了,仰身卧倒,而安碧如则跨坐在他身上,将他那巨棒纳入体内,俯下身子,露出那两瓣股肉间嫩菊,而郝大则挺着湿淋淋的觉悟,向那菊门伸去,奈阳物粗大,而后庭狭窄,一时片刻不能进入,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只让安碧如觉的后庭火辣辣的一阵疼痛,郝大此时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她一对乳房细细把玩,以此来减轻她的痛感,而安碧如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畅。
  郝氏兄弟见自家主子面露快意,便不约而同的抖动下体,二人连同一气,前贯后刺,同进同出。
  安碧如此时双洞同欢,自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时籲,欲火愈浓,淫水射完一趟又一趟。
  郝应憋了多时,自时是大开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中原女人私处紧窄浅小,每次捣进,皆是撑住花心,同时口中不忘讨巧道:「主子前后贯穿,滋味如何,可舒服吗?」
  这时安碧如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郝氏兄弟见她满脸癡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主子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了里却如此好淫猥亵,不过可惜,却要与这廝同享这块美肉。」
  思想之间,对视一眼,身下不约而同的发猛深提重捣,连抽百来下。
  而安碧如此时已是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只是双腿蹻在两旁,箍定郝应腰肢,纤腰频荡,随着他们折腾,如此又是数百回合,两人方才一阵闷哼。
  被这滚烫阳水一灌,安碧如自然醒转过来,双手箍往郝应头颈,咘紧嘴唇,和他热吻起来,只引的身后的郝大又是一阵妒火中烧,这般热吻片刻,安碧如方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你二人侍候的我却是快活,现在时间已是不早,你二人且先退下吧。」
  二人闻言,也不敢多说什么,自然有来时的丫鬟引走,待得二人去后,安碧如便起身去向侧室,此揩拭乾净,想起自己明天还要会府一趟,当下便舒展身子,休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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