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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62-65)作者:爆爆爆爆暴蝾螈
送交者: a_yong_cn[★★★声望勋衔14★★★] 于 2024-02-13 3:42 已读 8271 次 3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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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群奴献媚皇弟反戈 cool18.com

  为什么……为什么……   艾瑟亚的双眼迷茫,那清秀可爱的脸庞红的如同火炭,呆滞在此时同样意乱情迷,只是双眼始终执拗地锁定在自己身上的米芙卡面前。他的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应,只有此时完全赤身裸体的米芙卡身体,那柔软而嫩滑的萝莉身躯触感分外鲜明,此时几乎零距离地贴近身体,这怀中尤物传来的感应,直接如同势不可挡的洪流般,卷起内心深处最纯粹的火热冲动。他思考不了太多了,原本拘谨的少年目光迷离,仅凭意识急切地躁动拉扯着衣扣,下体汹涌的情欲蓬勃挺动,仿佛胀动着一团火。   衣衫束缚下的肉茎,开始兴奋难耐地颤抖耸立起来,接触到萝莉身躯的柔嫩触感,敏感的茎肉立刻性欲磅礴地疯狂抽动起来。   只有这里不会骗人呢。   米芙卡细细娇喘着跪下去,温柔地用嘴解开他下身的腰带,把早已挺立鼓胀的肉棒解放出来,贪婪地嗅闻四周氤氲散发的淫靡气息,随后站起身来,两腿叉开,连接阴唇的细线牵扯着让她的私处如鲜花般大大绽开,露出娇嫩欲滴的粉红肉穴,她一步跨上去,调整着位置对准了下方的肉棒,然后一坐到底。   啊啊!好厉害!好满足!   米芙卡陶醉地仰头朝天尖声叫着,身体不住颤抖着双腿岔开,闭着眼睛气喘吁吁地挺动着身子,站起让淫液淋漓的肉棒摩擦着自己绷紧的肉壁沁出更多汁液,又一屁股坐下去让肉棒一插到花心深处,就这样坐在艾瑟亚下身娇喘着运动不断。羞涩的九皇子,虽然青涩的头脑里并无什么性爱经验,然而一向连这种事提都羞于提及的他,此时竟如同恍惚般一动未动,那紧锁着的心扉,似乎在这朦胧的情感之下第一次无意识地面对米芙卡摇曳起来。他甚至同样双眼微闭,在恍惚中发出淡淡的呻吟,陶醉地前倾身体紧贴着米芙卡的滑嫩裸体,让两具青涩的胴体,在交欢中忘情地紧贴相合,感受着米芙卡柔软白嫩的身体,那此时挺立坚硬的小乳头在自己胸脯上轻轻摩擦的感觉。   此刻已经没有太多人注意九皇子这边的交欢,随着几个奴隶逐个进来施展媚功,帐篷里这一幅淫乱不堪的群交图下,各个将军们早就精虫上脑欲火升腾,一个个嗷嗷叫着大声起哄,迫不及待地催着更多的军妓上来服侍。随着梅拉尼传达命令,早已等候在外的一众性奴隶美女们,纷纷换上各自暴露的性感装扮。赤身裸体的美貌少女们,戴上可爱兼具性感的绒毛猫耳,一个个整齐地一字排开跪好,双手乖巧地背后摆出最顺从的奴隶姿势,挺胸抬头,一览无余展示着自己胸前的性感乳房。随着不知不觉的性欲上升,每个奴隶奶子上的乳头,都已经不知不觉地立起来了。   “那么,性感的小猫猫们,淫荡的婊子们,都给我把你们的骚劲儿拿出来,把各位大人伺候舒服了!”   性奴隶少女们各自都使出了看家本事,反弓身体挺起双峰,媚眼如丝地一片呻吟,嘴里喵喵地发出诱惑的声音,一边穿戴上情趣套装。用性感的红丝带缠绕身体,勾勒着雪白的肌肤衬托出巨乳和细腰,在翘臀的上方打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大蝴蝶结,又用三根蕾丝带绕过腰间和大腿根,把中央那淫水泛滥的肉穴呈现在中间,如同静候品尝的诱人佳肴一般,最后穿上白丝网袜和高跟鞋。在一阵哼哼唧唧的淫媚声音里,自己给自己戴好肛塞,在乳环上挂好叮叮作响的锁链,一直连到阴唇上的穿环,最后锁上连接锁链的手铐。   这样,等于是双手上延伸出的细链,连接到身体每一个敏感部位的穿环上,只要稍微运动就会牵动全身锁链,给予私处最敏感的刺激。只是牵一下雪白脖颈上项圈的锁链,身体踉跄一下立刻引起全身锁链一阵急促杂乱的金属叮当声,娇媚的呻吟声顿时此起彼伏。除此之外,根据各自的身材风格差异,小性奴们的装扮也大同小异,有的佩戴着上述的基础奴隶套装,还有的被绳子捆着龟甲缚,紧紧勒着丰满胴体双手吊在背后,被迫撅起丰腴翘臀,屁股中间的那可爱的绒毛肛塞高高举着,像是可爱的兔尾巴。有的女孩同样戴着长长的蕾丝手套双臂举起拘束,每走一步巨乳都一阵乱晃,乳链哗哗作响,还有的不止穿着踮脚的超高高跟鞋,还戴上了中间用直杆连接的脚铐,双腿被迫始终保持着大大张开固定距离的羞耻姿势,扭着屁股艰难地往前走,简直像是有意在展示一览无余的小穴一般,淫荡极了。   此时已经发情到忘我的米芙卡与艾瑟亚两人,已经无所谓周围的一切了,只是凭最原始的情感本能沉浸在热烈交欢之中,挥汗如雨地抬着头双眼紧闭高亢叫着。两具幼嫩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挺动着,米芙卡柔嫩挺翘的屁股坐向艾瑟亚的下身,深深向下乃至挤得小屁股都微微变形,肉棒一插到底从下身的贴合部位不断流出淫液。同样的,帐篷里的将军们眼见一群性感无比的淫荡性奴隶,在乱哄哄的呻吟娇喘里扭着屁股进来,早就不关心九皇子那边发生的事了,一个个血气上涌如同野兽般扑上去抢夺性奴隶,原本庄严的军帐早就成了充斥着淫笑与浪叫的群交场所。他们也早就忍耐不住此时等不及一个个等着奴隶们上来侍奉了,直接挑到自己心仪的奴隶便扑上去上下其手玩弄得一片呻吟,再把她们按在地上扑上去尽情侵犯。   安诗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她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配饰,只穿着一条半透的薄纱小裙走进来。轻纱般若隐若现的薄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香肩与纤臂外露,纤长的白嫩长腿轻轻晃动着,小巧可爱的玉足上晃荡着金色锁环,雪白又精致地如同艺术品。她轻轻迈动步伐走近,在那淫乱嘈杂的群交声中带着清明的铃声轻轻走到近前,一如这混乱的春宫图下夺目脱俗的精灵,简单的装扮,在无比俏丽的面容衬托下反而更加耀眼。本来被米芙卡与艾瑟亚出奇的行动吸引的霍兰德,已经不知何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已经定格在她身上很久了。即使是看惯了美人的二皇子,此时在安诗的美貌面前也短暂地失神,并且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明显地流露出了欲望。他勾勾手,安诗优雅而顺从地走近他身边。这角色本来应该由米芙卡扮演,然而在米芙卡下意识地投入艾瑟亚怀中时,还好有安诗适时代替她完成了这一切,并且恰到好处,在沉醉的霍兰德面前,安诗这温柔无声的侍奉与出奇的美貌,似乎比青涩的米芙卡效果更好。二皇子定了定神,将自己从醉心与美色的呆滞中勉强清醒过来,把持着仪态,伸手把安诗揽入怀中,把玩着她细腻雪白的酥胸与玉颈,慵懒地问道:“九皇子买下的?你是出身哪个妓院?”   “不,奴隶是……”   “你的皇室宫廷礼仪,学的不错嘛。”   听到这句话的安诗,清澈如水的双眸中闪动出一刹那瑟缩的惊惶与忧伤,但在美酒与美色双重作用下沉醉的霍兰德并未多关注,他的手不老实地在如同羊羔般瑟瑟发抖的安诗身上游走,细细品味着美奴的诱人胴体直到水润的花苞,这场淫乱的群交盛宴,还会持续很长很长。这场平时无法示人的淫乱宴会,彻底让原本各自戒备着的二皇子势力与九皇子双方坦诚相交了。曾经的冲突至此已经不重要,他们此刻都无比需要对方,这一刻,无形的互利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为了在太子的攻势里自保的艾瑟亚,觊觎皇位正野心勃勃扩充实力的霍兰德,因为各不相同的目的站在了一起。帐篷里的淫乐欢笑彻夜达旦,两位皇弟,此刻,已正式结成了合力对抗太子的联盟。   阴暗的地牢里,吊着一个身材无比火辣的性感少妇,前凸后翘的丰腴身躯几乎全裸,只被几条纵横交错的黑色皮带紧紧捆缚,与双手被拘束单手套捆在一起高高吊起,肥嫩的大腿颤巍巍地微曲紧紧夹着,雪白的性感玉足,踩着几乎垂直的十五厘米高跟鞋点着地面,在吊缚中仅靠脚尖艰难地保持着平衡。她的身体在紧缚中泛起香汗诱惑的粉红,红唇微张,不住地发出急促诱人的喘息。亚伦太子阴沉着脸,提着黑亮的牛皮长鞭,缓缓走到她跟前。   “哼,为了掩人耳目,你们倒真能做得出来啊。话说按你们神母教的教义,这应该算是奇耻大辱才对吧?”   “啊,是的呢……不愧是太子殿下……”少妇满脸通红地仰头呻吟着,娇艳欲滴的红唇诱惑地咧着,晶莹拉丝的涎水一串串滴下来。黑色的皮革眼罩遮掩下,半张妩媚的脸媚笑着娇喘不止。   “但是呢,为了大业,这点牺牲是必要的。圣教的姊妹们,随时都有为圣教献身的觉悟呢~”   “哼,真是群可怕的家伙们。和你们打交道,本太子早晚会神经过敏的。”   “是……是么……仅仅出于友情提醒您,殿下……您……如果做不到和我们一样的觉悟……在您的父皇和……好弟弟们面前,只会死得更加难看的哦……”   “你放肆!”   亚伦冷着脸恶狠狠地猛挥起一鞭,长鞭在少妇前凸后翘的身躯上清脆炸响,抽的那一对硕大的巨乳都一阵猛烈摇晃,早就被严厉拘束苦不堪言的敏感身躯收到剧烈的刺激,少妇骤然挺直身子,仰头朝天发出高亢的浪叫,浑身颤抖着下意识地挺动着肥臀,蹬着高跟鞋的双腿紧紧夹着疯狂痉挛,双腿之间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激流。   “啊……啊!好厉害,好,好疼……不愧是……太子殿下,抽的人家……好爽……”   亚伦冷着脸丢掉鞭子,不去看扭动着白花花的娇躯呻吟娇喘的美妇,独自一人沉思着来回踱步,许久,才声音冷傲地撂下一句:   “你们的行动我同意,但本太子的决定,你们同样没资格指手画脚,听懂了吗?”   “当然……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尊重殿下的决定。不过,希望您能够尽早意识到,真正成大事者需要的决断。南丁格尔给殿下的药,究竟用不用,由殿下自己考虑哦。”   “滚吧。”   披着衣服的少妇,带着浑身诱惑的粉红色鞭痕和汗迹,还在微微娇喘着,梳理着头发在一路奴仆们的窃笑声中从偏门走出府邸,转过几个偏僻的小巷,身影逐渐在远方消失不见了。直到走到小巷深处的少女面前,她恭敬地俯身伏地,亲吻着少女的靴尖。少女纤长的手指挑起帽檐,泛着清蓝的微卷发丝垂下,嘴角轻轻勾起,听着美妇恭敬的汇报。   “康瑟薇尔大人,行动计划,属下已经传达到了。”   “做的不错,兰草。放心吧,太子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他早晚会意识到的。”   康瑟薇尔露出满足的微笑,带着同样会意微笑着的兰草转身离去,她对现状无比满意。之前任务失败被处置了的乌奈和米丝蒂尔,作为神母教的重要干部,她打心眼里看不起她们。只会一味用强,靠一点武力搞这种绑架暗杀的小勾当,这样的人也配叫杀手吗?真正完美的计划,是规避一切不必要的意外情况与风险,用尽可能稳妥有效的手段,达成最直接的目的。她的身手功夫,即使在高手如云的神母教中,也是精英中的精英,但她从不喜欢付诸武力。操纵人心,比这点无聊的匹夫之勇要有效的多。一颗完美的借刀杀人的棋子,不就在眼前吗?先前在水牢里,她只对米芙卡用了一次虚张声势的拷问,就把本来举棋不定的太子彻底按在了九皇子的对立面,这是她最得意的一步棋。接下来,想要拔掉米芙卡与艾瑟亚,这场有趣的木偶戏,还需要更加细致地上演才行……闪烁着星星点点灯火的禁卫军营地里,几乎彻夜的喧闹终于逐渐沉寂下去了,一顿云雨笙歌后心满意足的军官们,打着酒嗝醉醺醺地相互搀扶着走出帐篷,三三两两地散去了。九皇子的马车,摇摇晃晃地逐渐离开营地,行驶在远离城市的广阔平野上,重新向着帝都郊外的府邸踏上归途。深邃如水的夜色笼罩着天地,车夫懒洋洋地抖着缰绳,梅拉尼抱着剑打着哈欠。经过一夜的宴会,大家都疲倦了,就连马车,此时也在静谧的夜色下慵懒地摇晃着。只有米芙卡坐在车篷外的车后,疲倦的身子靠着马车摇晃着,在无声的轻柔夜风里,无言地仰头眺望着头顶,镶嵌着无数钻石般星斗的深邃天穹。不知何时,车篷微微响动,艾瑟亚抿着嘴爬出车厢,坐在她身边,轻声说道。   “米芙卡,今天辛苦你了,这么卖力。其实,你没必要亲身做到这份上的。”   他走到她身边,就那么挨着她坐下,和她一起仰望着头顶的浩瀚夜空。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条华贵精致的蓝宝石项链,递到她面前。米芙卡转过头来端详一眼,可爱地噗嗤一声笑起来:   “送我的?”   “啊,是啊。你跟了我这么久,帮过我这么多次,我一直没给过你什么……这个是父皇送我的生日礼物,我觉得,呃,有点女气,一直没有戴,正巧送给你啦。哦,对,对了,毕竟是父皇的礼物,在你手里被人看见也很麻烦,这个手袋也送给你吧。遇到贵族大臣什么的,就放在这里面,我送你的手袋,别人不敢随便搜查的。”   米芙卡听着他有些拘谨,又有些紧张地絮絮叨叨,看这模样感到十分有趣地歪头笑着,双手捧着他送过来的项链,又端详了一下,调皮地甜甜笑起来。   “谢谢你。九殿下,你第一次给女孩子送礼物吧。”   “是……是啊。”   艾瑟亚红着脸结巴着回答。又沉默了,他们不再说话,就那么肩靠着肩,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一起无言地仰望着头顶一片苍茫的深邃天穹,与微明微暗,镶嵌在天际之上的璀璨星斗。辽阔的暗夜云天,那从头顶一直延伸到天际线的暗蓝色星空,轻柔地伴着月光,笼罩着他们身边的漫漫平野。米芙卡仰着头,过了许久,又听到艾瑟亚有些拘谨地问道。   “呐,米芙卡,那个……”   “今天……在二哥面前,你进来的时候,那个……为什么,偏偏选到我呢?”   米芙卡抿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小声说道。   “抱,抱歉。你觉得我脏吗。”   “不!……没有那样的事!我……我一直很佩服你。虽然那些贵族,那些官员们,一口一个礼义廉耻什么的,说到性奴隶,妓女之类的总是一脸厌恶鄙夷。可是直到我遇见你,你的善良,你的勇敢,你的热心……一直都深深触动着我。你真是我见过,从外表到内心都最美丽的女孩。反而是天天装着道貌岸然,俨然正人君子的那些家伙,嘴上说的正义凛然,一天到晚端着虚伪的架子,暗地里打的算盘却无比阴险自私。他们,他们实际连个奴隶都不如……”   他涨红着脸,一口气说完了憋在心里的话。米芙卡静静地听着,直到艾瑟亚有些激动地转过头来望着自己,才轻轻地开口说道。   “是因为,可能是下意识吧,在那个时候,我下意识的觉得,为了对抗太子和神母教威胁,努力地做自己曾经最厌恶的事,努力地为斗争踏出这艰难的一步,忍辱负重做这一切的你,很像我自己。”   “我以前,是个既天真又傻的小女孩。总是无忧无虑,总是觉得,就这么幸福地待在自己的小闺房里,就这么不去想任何事,没有任何麻烦地度过一生。直到那一天来了,把任何人都攥在掌中的命运来了,我失去了一切,流落到异国他乡成为最低贱的姿态。我也曾有过不甘,也曾质问过世界,为什么这些执意破坏我生活的坏人,永远会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我身边。但现在我明白了,这就是世界最真实的模样,没有理由地,他们来了,不由分说把我们拽入刀光剑影的战场。所以,委曲求全,亦或自保求生什么的原来无聊透顶。我得去战斗,我想争一口气和他们斗,不只是为了活,而是为了赢。”   艾瑟亚目瞪口呆着,听完了米芙卡严肃而凝重地说完了这些,他呆滞着,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似乎从没有想象到米芙卡如此坚韧的内心。他呆滞着,许久才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我从没想过,你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和外表毫不匹配呢。……哈哈。说实话,我都有点头皮发麻了,真不知道,把你这家伙带回来到底对不对。这样的顽强,这样坚毅到让人望而生畏的觉悟……真有点吓人啊,你这家伙,要是跑到我大哥那边的话,这样的对手,真让人毛骨悚然,无法想象,我该怎么和你为敌。”   他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星空,轻声说道。   “所以啊,米芙卡,不要离开我哦。”   这句话没有回应,不知何时,米芙卡的小脸靠在他的肩膀,已经轻轻地睡去了。 cool18.com

  第六十三章 出死士藏锋见凶光 cool18.com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九皇子清查帝都无功而返,反而招致帝都贵族群起弹劾的一番风波之后,经过一番安抚刚刚重归平静,皇帝克洛夫反而下达了再次清查帝都贵族家族人员的命令。考虑到先前失利的九皇子,毕竟年幼办事欠妥,此次克洛夫指名委派了太子亲自督办,又命令皇宫的护卫部门,人员记录等部门配合协助。耐人寻味的是,明明上一次办事失当的九皇子,竟也被克洛夫委派协助太子共同办理。艾瑟亚本来是满心的别扭,他刚刚办砸了事得罪了帝都的一众官员,现在露面总觉得不合适,更何况又要重操旧业办这差事,这不是要把人得罪光了吗?再说,自己提出清查帝都,就是为了暗中挖出太子的罪证,现在让太子主持搜查帝都,这不是笑话吗?   将他的焦躁看在眼里,此时的二皇子霍兰德,反而出奇地游刃有余,不紧不慢地举杯抿着红茶,摇头直接笑道:“非也。太子弄巧成拙,掩饰的过了头,如今反而是咱们机会!”   两个皇子坐在高档的酒馆顶楼,自从艾瑟亚自保表忠投了二皇子势力,如今哥俩两个成了来往聚会的常客。二人的联络亚伦看在眼里,然而毕竟是亲兄弟两人来往,心里满满的看不惯却又无话可说。这样暗自较劲之下,如今的朝局旁观者也看得一目了然,成了二皇子,九皇子联合,与太子分庭抗礼的局面。然而亚伦毕竟储君之位在握,名分在手,掌握朝堂一众官员党羽势力庞大,即使是联合的两个皇子,此时面对他也不免落了下风。正因如此,艾瑟亚听他说到所谓机会,登时觉得匪夷所思,眼巴巴求解的目光望着霍兰德。   “九弟清查帝都失利,却可不能说是毫无收获。”霍兰德笑道。“没找出任何证据,确实太子掩饰的天衣无缝,然而他失误也在于此。酒会上有神母教流窜,说明帝都必有乱党潜伏,这是无比确凿的事实,然而经九弟一番搜查,最后竟一无所获,这岂不怪哉?父皇不是傻子,有这等重大案情在前,最后却以无功收场,可疑不可疑?九弟明明是倡议搜查,可毫无收获不说,反而自己被群起而攻,对方党羽密布默契同心,对抗搜查掩饰证据竟天衣无缝,可怕不可怕?掩饰得如此精妙,在父皇看来反而更加可虑。亚伦失算,正在于此!”   艾瑟亚的眼睛亮了起来,二哥果然老谋深算!这样说来,父皇让自己协助太子,的确是另有深意。他回忆着克洛夫如此说的场景,对着太子宣布九皇子随同时,面对众人疑虑不解的目光,也只是平常地说了句。   “九皇子上次办事失当,这次刚好再历练下,他年纪尚轻,你是太子,多教教他嘛。”   “不错。”霍兰德自得地拍拍他肩膀。“九弟这一番失利,虽遭了一众官员贵族忌恨,但在父皇眼里,这欺上瞒下的举动只会让他觉得,搜查中竟无人可信,这岂不可怕?如今,你反而成了父皇眼中最能相信的人,这件事唯一能确定的是,只有被他们群起弹劾的你,才最不可能牵涉其中。这次行动,你这不起眼的助手,可能才是父皇暗中真正指望的,嘿,九弟,父皇对你,期望甚重啊!”   “说的有理,还是二哥眼光卓越。”听到这里的艾瑟亚,如同焕然一新般地站起身来,原本的别扭也被一扫而空了。“如此说来,这差事我是非去不可了。”   “当然,一定要去!”霍兰德正色回答。“父皇恐怕下令之前早就知道,这儿戏一般的搜查根本查不出什么有效线索。第一次一无所获,难道第二次就能查出来了?他根本不指望能明面上在勾结串联的贵族们面前,挖出什么神母教的有效线索,这些人他已经信不过了!相反,父皇唯一能确定与此事无关的你,才是他真正信任指望的人。特意让你随同办案,名义上只是旁观学习,可实际上,恐怕是想让你随时留意,这场自导自演的搜查里,他们为了掩饰会露出什么马脚,你从旁协助中都能有所察觉,随即报告!”   他洋洋得意地一口气说完,看着对面终于露出自信表情的艾瑟亚,大笑着举起了杯子:“九弟,时机宝贵啊!来,预祝你这次事到功成,满饮了这一杯!”   艾瑟亚乘马车穿过街道,在凌晨便背着满天星斗径自向着皇宫赶去。议事行政的惯例是在清早就开始,这是帝国雷打不动的规矩,作为协同办事的下属,又怎么也得比太子等人早到等候才是,在女仆的侍奉下简单地用了点早餐,便赶着凌晨直奔皇宫。宫门处歇马,随着下人引路一路小跑穿花坪从侧门进宫邸,按理说,静候太子发令应直奔议事厅,但本来就凌晨起床睡眠不足的艾瑟亚,本来在马车上一路颠簸吹着冰凉夜风,一时间暂且清醒,此刻一进暖融融的皇宫内,窗外凌晨的夜色浓重包裹下,长廊内灯火昏昏烘托着,顿时迷迷糊糊的困意又上来了。他对女仆摆了摆手,想先去茶厅休息片刻,然而随着引路的下人刚刚推门开道,他一脚踏进厅内,便吃了一惊般地全身倦意收敛,有些张皇地赶紧行礼:“太子殿下已到了?臣弟来迟,失礼了!”   早坐在厅中,此时正谈笑着用茶的正是亚伦,身上高贵的正装穿戴整齐,长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俊美的面容微微带笑,显得神采奕奕。艾瑟亚未曾想到他竟比自己更早,这尚且一片昏黑的凌晨已经等在这里了,当下赶紧不敢怠慢地上来行礼。亚伦优雅地摆摆手,示意他在旁边坐了,忠实地时刻侍候着的女仆立刻上前,送上甜点与茶饮。他轻呷了一口红茶,笑吟吟地道:“哪有来迟?九弟来的早呢。见你这时候就进来,我倒先吓了一跳。”   “我倒没有早来。”亚伦笑道。“昨晚父皇连夜召重臣议事,熬到半夜才散,我看天都快亮了,索性也懒得回去,来这里将就休息片刻。”   “臣弟只想着早些来,却没想到比起太子殿下的勤政,果然是有所不及了。”艾瑟亚谦虚说着,略尝了尝送上来的甜点,精致的薄荷蛋糕一入口,清甜的提神气息,顿时把人身上的困倦一扫而空,整个人都精神了些。   距离议事的时间还早,此时的茶厅里,除了四下侍候的女仆们,只有亚伦与艾瑟亚两人坐在这鸦雀无声的房间里,闷不做声地喝茶休息着。艾瑟亚顿时又止不住地紧张起来,看着身边轻抿红茶泰然自若的亚伦,尊贵的太子,自己的大哥,却与令自己闻之色变的神母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米芙卡在宰相府的遭遇,神母教的暗中行动,自己搜查受阻,似乎还有更多的威胁在酝酿之中,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阴谋,每一件都与他密切相关。而现在,这个一身可疑的始作俑者就在自己身边,神情自若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常,那优雅俊美的面庞下,看不穿到底隐藏了什么真相。艾瑟亚提心吊胆地想着,却听到自己身边沉默地喝着茶的亚伦,突兀地问了一句。   “九弟,你想当皇帝吗?”   这话吓得艾瑟亚如遭雷击,嘴里的茶几乎差点惊得全喷出来,整个人呆若木鸡地傻在原地,只是心里暗叫大难临头。直接对自己问出这种问题,这家伙居心何在?试探我有无野心?想到这里他又猛然心知不好,自己楞在这里这么久,被这番言论惊得呆滞的样子一目了然,此时慌乱推脱反而更显得心虚,这一番话吓得自己手足无措,太子必定看出来了,自己再做什么,都成了刻意掩饰!他崩溃地傻在原地,只想得到懊悔自己毕竟太嫩了,被这一句试探直接惊得方寸大乱,这一番表现在太子眼里,他会怎么想自己?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目睹这一切的亚伦,只是如同等闲般地轻笑了笑,仿佛唠家常的普通玩笑一般:“大哥说的太直白了吗?那就换个委婉点的说法,太子,你想当吗?其实吧,这好理解,生在帝王之家,哪个皇子不憧憬这点东西呢。”   艾瑟亚满头大汗,脸庞肉眼可见地涨红,他扑递跪下去,口齿不清地咬着牙,努力迸发最斩钉截铁的声音,发出绝望的辩驳。   “不,臣弟从不敢有非分之想……我是说,殿下,父皇亲授的储君,从来都无人有资格替代!是如同上天意志一般,天命所归,是任何凡夫俗子,觊觎不了的!”   亚伦闪烁的目光灼灼,看向跪伏在地上,此刻遍体流汗满脸涨红,吼着向自己努力表露心迹的这个小弟弟。他的目光转回来,无言地凝望着桌上的半杯残茶。旁边的这孩子,是自己的九弟,应当是在无情的皇家之中,最不足为道的“兄弟”二字。他仅有十几岁,父皇老来得子,这个九弟出生时,自己甚至已到了快婚配的年纪,都说长兄如父,不想自己与这幼小的孩童,竟真是这年龄迥异的一对兄弟。到今天,这虽稚嫩却又灵动机敏的少年,他有了他自己的想法,已经能和自己过过招了……神母教对他的告诫,仿佛还在耳边,这个已然怀疑自己的九弟,早晚是会将自己推下深渊的心腹大患,该早做打算。可他的心情又无比复杂,心里的忌惮中,却又止不住地时时刻刻涌上感情。他的心绪驰荡起来,早已不可追的记忆涌上心头,那温馨又有些可笑的陈年往事,似乎从来都并不遥远。这个小了自己十几岁的小弟弟,出生时连日带夜的哭,哭的嗓子都哑了,父皇请了多少医生也束手无策,还是自己亲手端了牛奶喂他,他才止住鼻涕。还有幼时带他在花园里玩,他非要上秋千,可自己把他抱上去时,却吓得尿了自己一手……呵呵,什么时候,这可爱少年也曾亲切地一口一个“哥哥”叫着,牵着自己的手。已经好久没有那一天了吧?如今在假意的恭谨中渐行渐远的兄弟,什么时候,还能诠释得了“兄弟”二字呢?   他的瞳光微微荡漾,看着瑟缩着跪伏于地,微微发抖的艾瑟亚,第一次觉得心里一阵酸楚,长久身为太子,被深深埋藏于内心深处的东西,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想要说出口来。   “九弟,你知道吗?可能说出来没人会在意。更没人会当真,今天,大哥说唯一一句心里话。你想当太子么?这个位子,不好坐啊。大哥我……累啊。”   “累,是当然的!”艾瑟亚颤抖着伏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发出吼声。“太子一身干系帝国社稷,身系天下万方兴亡,无可代替!正是因为累,太子决断,无人可拟,父皇以后,只有太子殿下一人,谁都取代不了!”   “呵……九弟,你又和二弟不一样啊,你比他高明。霍兰德那家伙,就从来不掩饰想当太子的欲望,连父皇都看得出来。”亚伦叹息一声,有些疲惫地站起身来。心有余悸的艾瑟亚,还兀自趴在地上颤抖着,不知该做些什么。直到门恰好在这时开了,才打破了这份有些难熬的气氛。瑞贝卡推门进来,两个人赶紧一扫流露感情的失态,似乎还有些懊悔地重新让脸部换上优雅平和的面具,整理着内心,把动摇的感情一扫而空了。   瑞贝卡跨步进来参见,今天的正式场合,她也换上了皇家亲卫的礼装制服,红黑色的军装勾勒着身材,灰发扎成干净的团发,映衬着白皙的面庞与脖颈,显得飒爽英武,身材虽然不算高,但下身的修身皮裤与高跟靴,也显得身体苗条挺拔。艾瑟亚见她进来,赶紧想要打破尴尬气氛一般开玩笑道:“看见瑞贝卡姐姐穿礼装啦?真不多见,明明很漂亮嘛。”   这话倒是真的。皇家亲卫的制服,一共有种类功能各异的好几套,这套威严性感的礼装,虽然华丽美观,然而过于正式的设计,反倒有些干扰身体行动,这本末倒置的效果不止一次在大臣讨论中有过争议,不过考虑到皇家亲卫终究代表皇室脸面,这套礼装还是雷打不动地保留下来了,平时不少讲究门面排场的亲卫们也十分喜爱,尤其是艾瑟亚的亲卫长梅拉尼,更是常年礼装穿的一丝不苟。不过,平时倒极少有看见瑞贝卡穿戴礼装,她穿的,大多数还是实用朴实的行武装,短袍紧袖,穿半长裙或是松裤,扎着绵甲护腕和短靴,今天盛装出席倒是少见。   “九殿下取笑了。”瑞贝卡躬身答道。“属下习武粗人,平时不大习惯盛装,但今日既然太子殿下有公事召开,属下自然不敢唐突。等候议事的官员,已经到位,恭候二位殿下指点。”   “好,辛苦你了。九弟,时候到了,那咱们就动身?”   亚伦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阔步走出房间,瑞贝卡恭敬地在前引路,艾瑟亚快步跟随在后,紧随着太子进了议事厅。整理停当的厅堂早已布置妥善,房间内几个装束最显眼华贵的高级大臣,早已各自就位轻声讨论着,此时也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正襟危坐。亚伦从容自如地大跨步走进来,四下扫视一眼,把挟着的文件轻轻一放。   “那么,诸位都到了,本太子便长话短说。各位知道,此次人员检查是父皇着重要求,事关帝都安全与神母教邪党,必须严查。多余的繁文缛节,我也就不赘述了。帝都内竟有邪党内奸出没,非同小可,关于皇宫内部的整顿预备,有关官员是否准备好了?”   “臣已经预先通知下去。”为首的官员,当先上前参见。跟在亚伦后面的艾瑟亚,赶紧也快步上前相互见礼。   “这位是皇宫宿卫大臣,菲尔德大人。”亚伦微笑着介绍道,挥手示意他坐回原位。“既然事关皇宫安保,首先关于宫中有关人员的检查章程,应该先立下来。”   菲尔德赞同地附和道:“殿下说的有理。既然是先从皇宫内着手调查,本官全力配合。”   “你不配合,自然是难办的。”亚伦思索着道。“这差事的分寸,也该仔细拿捏。事情重大,不彻查不足以挖出奸党,可如今的搜查对象,清一色的都是我帝国的高层贵族与重要官员,为帝国出力的栋梁支柱。搜查他们,本就算不信任的冒犯举动,若是催逼太紧,人心震恐,不止办事受阻,对这些功勋臣下也不厚道。”   这话让艾瑟亚不免佩服,想到先前自己负责搜查时的冒失莽撞,顿时暗暗觉得自叹不如。太子办事的老练周到,和自己比起真是差距宛然,这考虑不仅妥帖且面面俱到,比稚嫩的自己高出太多了。   “既然如殿下所言,那么首先从皇宫查起,确有必要。”菲尔德考虑着说。“一来起表率作用,皇室贵族以身作则查起,各级官员旁观后便能安心配合。二来,率先调查,也能说是可率先洗清嫌疑,要向他们说明,这样调查,恰恰是太子殿下信任他们所致。”   “菲尔德说的有理。”亚伦笑呵呵地靠在椅子上。“诸位帝国栋梁,我自然是一开始就要上心的,既要全面详查,还要顾全各位贵族大人的身份。父皇委任我办理这项事务,就要做个妥帖的章程出来,这怎么能说不是父皇的恩典呢?哈哈!”他回头看了看艾瑟亚:“那么,就先照这个意思传下去。人员清查,从皇宫内的所有下属人员开始,包括奴隶和各级仆役。有关事务,由负责皇宫安保的菲尔德大人全权办理,皇家亲卫集中协助监督相关人员,我和九弟,也全程亲临现场检查。三方参与,相互监督,全程协助,呵呵,九弟,你看这样安排如何?”   这话直接让艾瑟亚一阵尴尬,这次事务是由太子负责办理,自己只是协助,按理说,亚伦根本不必征求自己意见,他如此一问,仿佛在故意挑衅怀疑着他的自己,可是左看右看,亚伦提出来的方案毫无偏私,不但周到且无比妥帖公正,就算对他满心怀疑,此时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地说一句:“臣弟没有异议。”   “好,那么,具体程序,诸位再详加商讨一番,明日正式开始。”亚伦正说着,一个女仆恭敬地快步到他身边,亚伦听完汇报,笑着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筵席已经备好,诸位从早上商讨至此,稍作休息,也预祝此次成功。诸位,先移步宴会厅吧。”   在皇宫宴会厅里准备的筵席,是专供公事招待的标准由宫廷钦办,从菜品到布置,无一不比这些贵族们平时私人的宴请高档太多,各种珍贵食材的美味佳肴看的人目不暇接,餐具也清一色的精致昂贵宛如艺术品。周围侍奉的女仆和侍者们,都是皇宫内训练有素的仆从,一个个动作优雅恭敬,以优美的仪态引导着官员们纷纷入座,有条不紊地做着宴会前准备。艾瑟亚坐在座位上无意一回头,见到一个身材矮小的小女仆,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那是他的私人女仆,名字叫小紫,已经跟随他贴身侍奉有几年了,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但做事也踏实勤快。此时的宴会上,是完全由皇宫内的专属女仆负责接待各位官员,作为私人女仆的她,此时有些尴尬插不上手。艾瑟亚见状,便朝她笑了笑:“小紫,你下去休息吧。这边是宫内的女仆姐姐们负责,不需要你侍候了。”   “是……”小紫嚅嗫着小声回答,她仿佛心事重重一般,整个人似乎笼罩在一股莫名的阴影之中,连勉强发出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强颜欢笑的凄凉。她往前跨了几小步:“九殿下,我,我有件事汇报您……”   “什么事?”   小紫低着头缓缓走近,一步,两步,那苍白的脸仿佛被冰水浸透了,浑身微微颤抖着,一声不吭地缓步向艾瑟亚靠近。这似乎将整个人包裹的一团丧意,让一股毛骨悚然的森寒袭上艾瑟亚的心头,他慌张地站起身来,语无伦次地说着:“你,你有什么事……”谁料到,此时低着头面白如纸的小紫,竟充耳不闻他的质问,反而脚下越走越快,竟想要直接无视着命令撞到他身前。旁边的瑞贝卡,一个箭步欺身上前,身侧护住艾瑟亚,横右臂侧推挡她身形,小紫毫无所动,一边出左手互顶,怀里的右手,竟猛然拔出义无反顾地向前送去,瑞贝卡眼疾手快,呼地一撩下摆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扫过,借着扫衣掩护提膝猛撞,砰地响起一声令人胆寒的骨肉碰撞声。小紫一声惨叫中,前送的右手拿捏不住,当啷一声响起,掉在地上的,竟赫然是一把寒光四射的锋利匕首!   “有刺客!”周围乱作一团,卫士们狂叫着一拥围上来,小紫咬着牙忍着手疼,依旧发狠扑过去想要捡刀,瑞贝卡呼地踏步上前,一脚将那把匕首踢出老远,顺势提脚踢中她手腕,一脚踏下,小紫惨叫一声,那纤细的手腕登时被踩脱了臼。艾瑟亚此时还兀自呆在原地,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吓傻了,此时,还脸色苍白地望着被按倒在地的小紫。宿卫大臣菲尔德,慌忙地撩袍上前按剑护在了艾瑟亚身前,怒斥道:“好大胆子!皇宫之内宴会上公然行刺,你是何居心?”   瑟缩在地上的小紫,如同一只濒死的病猫般颤抖着,那惨白的脸蛋恍惚了一下,随即凄凉地扬起,发出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惨笑:“呵,呵呵呵呵……有什么……是何居心,什么居心都没有,我恨他,想要他的命,仅此而已……”   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艾瑟亚,似乎终于意识到状况般地走上前来:“你恨我?我和你无冤无仇吧。你说说,我九皇子平时有一丝一毫委屈过你不成?”   “我看不惯你,这总行了吧!”小紫剧烈颤抖着嘴唇,两眼发红,脸色白的如同白纸一般,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冷汗珠涔涔而下,可嘴上却凶的不顾一切。“我是贫苦人家,因此仇富,你们吃皇粮的公子哥们,我都要杀!”   “可笑!”艾瑟亚冷声站起身来。“你要编瞎话,可算哄错了人。你在我身边几年,要是真恨我入骨乃至持刀行刺,早该动手,何必等到今天!谁指使你干的,说出来,我不难为你。否则,女仆刺杀皇室成员,判极刑也够了,打断四肢吊在城头上活活喂乌鸦,我怕你扛不住!”   小紫低下头去,仿佛是不做任何指望只等着赴死般一言不发。亚伦迈上前来,扫视了一下蜷缩在地上的小紫,和此时混乱一片狼藉的宴会现场,沉吟一下,冷笑道:“九弟,事关重大。咱们刚下定决心准备搜查,后手就有刺客自己跳出来了,这倒是奇了。但看她言辞,却似乎和神母教并无干系,咱们原定的是搜查皇宫,现在擒获这刺客身份不明,你看是该先细细审问她,还是暂且关押,先全面排查皇宫隐患为上?”   这话让艾瑟亚猛然打了个寒战,刚刚惊慌中的浑身火热如同一盆冰水浇下,他冷静了下来,只是略一思考,就有一股不寒而栗的疑云如阴影般登时笼罩住全身。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小紫作为自己的女仆,是经过严格的层层审查的,背景早就调查的干干净净,她不可能是神母教的人。再说,神母教有的是训练有素的特级杀手,有什么必要让她一个本事一般又不一定可靠的女仆动手。可她为什么要刺杀自己?难道说是太子授意,想演这么一出戏来洗清嫌疑?似乎也不对,这计策也太拙劣了。他想到太子问自己的话,是啊,看起来小紫的确和神母教并无联系,这场刺杀只是一个心怀不满的女仆自作主张,和神母教毫不相干,那么,是要先审问这个看似独立于事件外的刺客,还是先重点搜查皇宫,把注意力放在主要敌人神母教的身上?   他有种感觉,这场刺杀绝不像表面那么偶然,小紫绝不像表面那样只是简单的仇杀,她身上,一定有大的内幕,越是表现得无关,反而越可疑!可是从另一个方面想也很诡异,搜查刚要开始,她在这个时候主动跳出来,简直像是自爆一样,是不是想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呢?不行,两边都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他赶紧扬起脸来,笑道:“个把不知死的小贼,哪里需要大动干戈,我九皇子是他们谋害得了的吗?臣弟以为,排查皇宫事关全局安全,断不可停,还是应该如期开展。这个凶手,先细细审问,等招供后公开审理定罪也就是了。如果供认出什么另外线索,再作决定。”   “那就依九弟所言。”亚伦赞同道,对着地上的小紫一挥手。“押下去慢慢拷问,明日会同菲尔德大人公开审理。我与九弟,继续办理搜查皇宫任务。”听到此话的艾瑟亚,只是在心里冷笑一声。皇宫宿卫本就是太子所辖范围,他菲尔德是人尽皆知的太子党,让你们的人审小紫,能审出什么鬼来?哼,反正小紫作为人证,关着总归是跑不了的,等自己回过头来,再慢慢详查她到底是谁指示这次刺杀,总能挖出点什么来。量你们也不敢杀人灭口,要是小紫死在监狱里,我正好趁机向父皇捅一捅这件事!   夜深了,帝都城郊的别墅里,米芙卡打着哈欠裹着睡袍坐在床上,喝完了睡前牛奶,困兮兮地已经打算休息了。莉莉安还在楼上,在睡前把艾瑟亚的房间重新拾掇一番,其实本来让宅邸里留置的女仆代劳就可以了,可是莉莉安养成了闲不下来的习惯,哎,女仆还真是勤快呢。米芙卡这样想着,把自己旁边铺好的被子又轻轻按了按。本来,在这间属于她们的小卧室里,自己一开始让莉莉安睡在自己旁边时,她还羞涩地极力推辞,不敢和自己同床共枕,想要在地上打地铺。呵,现在还哪有什么地位高低呀,不如说,自己这落魄的公主,反倒渴望着有这样的亲人一般的姐姐,能温馨地睡在自己旁边呢。   想到这里的她,嘴边不由得温暖地露出笑容。然而就在此时,头顶上的二楼,隔着楼板却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动,仿佛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在地上一路弹过一般。下一秒,楼上瞬间传来莉莉安惊恐的尖叫。   “……你,你是什么人?救命啊!!!”   米芙卡吓得一骨碌坐起来,手忙脚乱地蹬开被子,连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丫跳下地。在宅邸里的护卫们,也被这喊声惊动,一个个提刀弄剑忙不迭地奔上楼来,四下张望嚷嚷着搜寻哪里有入侵者。正要往上跑的米芙卡,听到楼上猛然砰的一声,是窗户被撞开的声音,隔着很薄的地板听的一清二楚,她想到了什么,直接奔到一楼的窗边探头往上看,楼上的窗户确实被撞开了,此时大开着还兀自来回晃动,带着冰冷冷的夜风吹进来,模糊中,似乎能隐约看到一个敏捷的身影,几乎是瞬间消失在了远方的黑暗中,再也看不清了。   她和急哄哄的众人一起冲上楼去。是安诗休息的二楼侧间,莉莉安和安诗跌坐在地上,两人都吓得脸色惨白,此时还兀自六神无主地四下张望。看见众人上来,莉莉安此时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刚刚听见那边有响动,刚过去就看见,一个蒙面的家伙站在那里,正拿刀对着安诗……我吓得叫了一声,他立刻就跑了……”   米芙卡勉强平复下狂跳的心脏,她的目光在屋子里缓缓扫描过去,朦胧的灯火照着夜色里昏暗的房间,在墙脚下,她注意到了一颗不起眼的东西。她过去捡起,发现是一颗小小的纽扣,似乎是安诗衣服上的纽扣,就是它在刚刚被蒙面人踢到发出声音,才让莉莉安在千钧一发之际发现了潜入宅邸的杀手。她不知道,此时的皇宫中也正因为刺杀乱作一团,一天之内在两个地方,同时出现了两起看似并无关联的行刺。她此时在思考的,是另一个问题。   算上在纳格瑞关口的那次杀人灭口,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神母教,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安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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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假作真公主翻作囚奴 cool18.com

  小紫此时醒来,一片昏花的双眼,已经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只有全身上下传来的滚烫般的疼。自己刺杀失败被押下之后,在监牢里的那些负责拷问的长官面前,面对的就只有从日到夜不间断的毒打。一开始只是吊住了双手,直接撕开她背后精致的女仆装露出脊背,用细皮带条一下一下地抽,抽的白皙后背整片都是红彤彤的鞭痕。后来,他们似乎接到了指示随意发挥,便装也不装了,用沉甸甸冰凉的铁枷反锁住她双手,按倒在地就是一个接一个的轮奸蹂躏,不只是女仆裙被撩开撕破裤袜,对着柔软的臀缝在火烧火燎的疼中肆意抽插,就连光滑的手心,腋窝,脚底……都成了他们泄欲的对象。她挣扎双腿无力地抵抗,下一刻,他们把那双精巧的绑带小皮鞋也剥了下来,在她纤细的脚腕上钉了一副坚硬的重型脚镣,一整天,她都被这一身严酷的钢铁刑具锁的动弹不得,然后迎接一轮接一轮的侵犯。她咬着牙,想着至少如果有人把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她嘴里的话,她还能一口咬断,可是随即塞进去的,只有自己脚上剥下来的被团成一团的白丝袜。那脚镣粗大的铁箍,套在脚腕上只是片刻,就把那柔软的白丝裤袜磨烂了,露出的脚踝一片红肿。白裤袜从脚腕那里磨烂变成了两截,下面一截成了脚上的短袜,正好方便直接剥下来把小嘴堵的严严实实。   也不知塞了多久,直到被迫持续张的嘴口水横流感觉麻木,袜团刚一掏出来,粗大腥臭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捅进她嘴里,她想咬一口才意识到,自己被塞了多久的涎水乱流的嘴巴,已经麻痹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紧接着这一番淫乱的蹂躏之后,又是各式各样狠毒的酷刑,根本不给她一点点喘息时间。给她穿了乳环挂着铁球,拉的一对乳房下垂成葡萄型,用小刷子刷阴蒂,刷得她下身死去活来的痛痒交加,用烤红了的铁丝,对着鞭子抽出来的伤痕刮来刮去……唯一让她昏昏沉沉中感到宽慰,甚至有一点自豪的是,被毒打到现在她也守口如瓶,哪怕是一句软话都没说。   此时她再度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眼前的光线稍微明亮了些,似乎不再是在那恐怖的黑牢里面。哦,是了,自己似乎被他们半死不活地架出来,一路押到了这个地方。腿半点知觉都没有,是被他们一路拖过来的,此时稍微将一点力气传到下身,只感觉双腿仿佛灌了铅般沉重,她又萎靡地跌瘫在了地上。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了些,趴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左一右分坐穿着黑亮官靴的两双脚。左边的,是皇宫宿卫大臣菲尔德,右边的,是太子亲卫长瑞贝卡,此时正悠哉地高高上坐,两个人一边端详着狼狈不堪的她,一边惬意地谈笑品茶。小紫想坐直身体,但微一动弹,传来双手在背后的紧缚感,她才意识到自己被绳子捆着呢。   她不想示弱,索性忍着疼挣扎着坐起来,把胸脯挺得高高的。虽然表现得宁死不屈,但是在旁人眼中的模样已经狼狈凄惨极了,那一身精美的女仆装,早就被撕的七零八落,仅靠着肩带勉强挂在身上遮掩着半裸的身体,身上伤痕累累,左半边的肩带已经断了,衣服往下耷拉着半裸露出左胸,被虐的发红发肿的乳头都一览无余。下身的裙摆倒还算完好,裤袜在脚踝以下早就被磨烂了,丝袜几乎成了仅到小腿下方的七分裤,露着白生生的裸足,脚上钉了重镣,脚腕附近一片红肿,和黑色的铁箍与白皙的皮肤对比强烈。她忍着疼,狠狠地怒视着高坐上方的两人。   “哟,我们的睡美人儿醒啦?”菲尔德笑道,揶揄地看一眼旁边的瑞贝卡。“这茶不错。瑞贝卡队长,那,咱们这就开始审问?”   “好啊。由您安排,菲尔德大人。”瑞贝卡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挥手示意下人撤下旧茶,重新摆上新的水果茶点。   “不敢,可别这么说嘛。太子殿下虽然钦点本官审问,你们皇家亲卫也负责调查监督,各司其职。本就是平级的,要是此次查案我独断专行,怕是还要有人说闲话呢。”菲尔德开玩笑地说着,又礼仪地敬了瑞贝卡茶水,笑嘻嘻地下令:“来,既然犯人醒了,你们还不给她清清脑子准备受审?”   小紫喘着气难受地半坐着,正忍着浑身伤痛咬牙切齿地看着二人谈笑,后面的士兵已经上来,直接劈头盖脸地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毫无防备的小紫,猛然被冰冷刺骨的水浇了全身,登时一声惨叫,原本强撑着的身体全身紧绷倒在一地水泊中,不受控制地痉挛不止,湿漉漉的头发和零碎衣裙垂着,看着更是凄惨不已。她在地上抽搐着,勉强拱着身子,纤细的小脚努力蹬着地面,拖着脚镣当啷当啷的,半晌才又咬着牙挺起身来,重新坐起,怨毒的目光直射上去:“我清醒得很!相比阁下二位,两只狠毒的帝国鹰犬,我要清醒的多!”   “呵!还挺顽固!”菲尔德悠闲地品着茶,毫不收敛地目光上下,扫视着她半裸的身体。“倒把自己当英雄了?你一个女仆,受别人指使做这刺杀大案,你主子倒躲在幕后。如今你自己受这么多罪,却还半个字都不吐替他瞒着。嘿,到底谁是鹰犬啊?”   小紫双眼瞪得老大,呸地张嘴一声吐出一口血沫:“不要想妖言诱惑我了,收收你们的龌龊心!小紫只是一介奴仆,可也知道信义,出卖别人的事,做梦去吧!”   “别激动嘛。”瑞贝卡拣了颗甜莓细细嚼着,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口。“我知道你不怕死。公然行刺皇子,就算成功,一样是被当场格杀。你们这样受人之托的死士,动手之前,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了,对吧。”   小紫把头耷拉下去,这一次干脆以沉默对抗了。菲尔德恶狠狠地叫道:“哼,那你倒是有远见了。放心吧,不管招不招,这一死你是逃不掉了。不过你不怕死,不知道你下面那玩意怕不怕?把三角木马推过来!要是想处刑前少受点罪,就趁早给我如实招待!”   士兵们吭哧吭哧地,把三角木马,带烙铁的火炉,拘束椅等刑具全部推到面前,小紫看的脸色苍白,索性闭上眼睛,脸蛋依旧冷淡地紧绷着,丝毫没有半分妥协的表现,看起来倒的确有几分不屈的英雄气概。旁观的瑞贝卡,此时反而感觉到一丝异常,她并不熟悉拷问,但隐隐感觉,菲尔德说的那番话似乎对逼供只会起反作用,说些什么不管招不招都死定了的话,这似乎不利于审讯,反而可能更让这死士内心抗拒吧?难不成,这两人之间……她没有说出口,只是把这怀疑暗暗留在心里,不动声色地看着士兵们把半死不活的小紫拖起来,架到尖锐的三角木马上面去。小紫已经筋疲力竭了,此时被五花大绑更保持不了平衡,凄惨的小脚丫勉强踮起,在脚镣的压迫下颤巍巍地支撑着,还是有部分身体压力坠下去压在木马尖端,她一声呻吟,紧咬着嘴唇仰头朝天,身体微微颤抖,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红肿的阴部流下来。   尖锐的钢钩叮当作响,已经刺穿了微微泛红的柔嫩乳头,随着挂上的两个小铁球,那软乎乎的白嫩乳房立刻向下被拉长了,血珠在雪白的乳球顶端沁出来,小紫只能靠着脚趾勉强点地,双腿紧紧夹着三角木马减轻负担,浑身都湿淋淋的沁出了汗珠,那白皙却伤痕累累的裸体,在汗光浸润下显得有些凄惨的诱惑,在乳头被拉扯的剧痛下她浑身发抖着弓着身子,紧缚全身的绳索被收紧勒进身体各处,努力减轻着胸部的负担,被交叉反绑在后的手腕都勒的发白了。全身都在剧痛中极度紧张下,深陷进木马顶端的红肿阴部,又骤然淋上了一股发黏湿淋淋的液体,这一下的刺激,让已经在崩溃边缘的小紫再也承受不住,双眼含泪紧闭着眼睛猛然挺直身子剧烈颤抖,乳房上坠着的两个铁球一阵哗哗作响,仰头高亢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一左一右站在旁边的两个士兵,正在往她压在尖端早就红肿充血的阴部淋着媚药。小紫浑身发抖又疼又酥,几乎让人昏厥的剧痛中却又伴着私处麻丝丝痒乎乎的刺激,时刻笼罩着大脑挥之不去。随着粉红色的媚药渗入阴部,更难忍受的骚胀和酥痒开始快速扩散,在剧痛中红肿充血的阴部,却完全屏蔽不了这让人发疯的性欲,反而随着淫靡的药力扩散,疼的死去活来的下体不断充血发胀,好像无数虫子爬来爬去的酥痒更加剧烈,下体简直胀得好像要炸了。而两边饶有兴趣的士兵反而深以为乐,喜滋滋地拿着刷子蘸足了媚药,对着三角木马上肿胀的下阴来回涂抹,像是优哉游哉地给烤肉刷油一样,连上方被铁球坠的老长的双乳也照顾到了,对着被刺穿拉扯的敏感的乳头尖一顿狂抹。小紫仰着脑袋,在绳索捆绑下被勒的翻着白眼,全身绷紧挺直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有不住呻吟喘息的力气了。   “哼,你就别死撑了。快说吧。”   菲尔德走过去,捏住小紫白嫩的下巴。这动作,似乎终于让在刺激中失神的小紫有了点意识,但回答只有她的一口唾沫吐在菲尔德的脸上,张嘴就要咬他的手指,菲尔德连忙收回手去才没有受伤。他怒不可遏,一声大吼:“再把火盆给我拿过来,让她烤烤火!”   “要……要我出卖别人,你做梦吧!只……只可惜你这狗官,当时站的远了一点,否则,我多少要多来一刀,给你凉快凉快……”   小紫凶狠地骂道,嘴唇都咬破了兀自喷着血沫怒骂菲尔德,然而这凶悍的话语里,瑞贝卡却听出了几分故意替他开脱的味道。烧的火热的火盆马上就送上来了,放在三角木马的下方,那扩散蒸腾的热力很快就让小紫再次浑身流出汗来,被蒸熏的私处痒的简直让人发疯,在加热下媚药的蔓延,阴部的刺激感更上一层楼,开始疯狂地向着颤巍巍红彤彤的肉穴深处渗透。   小紫浑身都沁出亮晶晶的薄汗,好像在蒸桑拿一般,又在蒸烤下很快地被烘干,媚药被高温挥发的淫靡味道弥漫着。即使胯下和乳头疼的火烧火燎,她依旧忍不住地骑在三角木马上,扭动着全身绑缚双眼迷离里娇喘呻吟,下体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发红发肿,发痒发麻的阴部不断地沁出淫液,流的木马上到处都是。菲尔德命令道:“把她再抽醒!”   长鞭呼啦啦地挥舞着,在空中发出令人心悸的爆响,啪地抽上去就是一道泛紫色的淤青,在遍体鳞伤的身体上增添更多装饰。但这无济于事了,在过量媚药催情与高温蒸熏下头脑恍惚的小紫,已经头脑短暂停止思考说不出话了,随着鞭挞扯着嗓子惨叫了几声之后,就垂下头去彻底昏厥。士兵们听着命令上前,往她脸上喷了几口冰水,也只是让她恍惚地哼了几声。   “这小贱人太顽固了。”菲尔德擦着头顶的汗珠,只是待在旁边也被热量烤的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地说着。“我们的刑讯官们昨天拷问了一夜,也还是半个字都没有。我看不用重刑撬不开她的嘴。太子和九皇子正在全面搜检皇宫,把这负责审讯刺客的任务交给了咱们。本就是敏感时候,要是二位殿下回来问起一无所获,恐怕咱们自己都有包庇之嫌。”   瑞贝卡可不是傻子,菲尔德这只老狐狸,话里暗戳戳地蛊惑自己动手下重刑,他倒在一旁稳坐钓鱼台。她哪里会上当,现在这个小紫,是个实实在在的烫手山芋,牵扯的可是与内奸有关,刺杀皇子的惊天大案,这节骨眼上,只要拷问的重了点,犯人死在谁手上,谁就得背上勾结内奸,杀死人证灭口的嫌疑。想让我下令动刑,这家伙不怀好意啊!这样的酷刑拷问,分寸完全拿捏在施刑的士兵手里,如果想的话,只需要那么不起眼地多上几分力……犯人一毙命,下令用刑的人就百口莫辩。这种火坑,是可以踩的吗?她当即笑眯眯地说:“菲尔德大人,也不急这一时。审问犯人,的确是咱们分内之事,但把这差事交给咱们,本意上还是为了挖出内奸,排查皇宫隐患为上。二位殿下正在率人清查,她背后要是有人指使,早晚会查出线索,到时当面对质,还怕她继续嘴硬不成。咱们要是把她打得人事不省,等殿下回来问不出东西,岂不也是办事不当嘛。”   “本官也是破案心切而已。这说的也有道理。”菲尔德干笑道。他意识到瑞贝卡不好对付,当下已十分顺滑地改口附和。 各有心思的两人,目光短暂地交汇一下,相互露出心照不宣的隐隐猜忌,但已然昏死的小紫并不知情,就那么遍体鳞伤地横瘫在地,被上来的士兵架着重新押了下去。   马车穿过帝都城门,一路向着最显眼也最富丽堂皇的皇宫方向驶去,在宫门口停下车来。梅拉尼率领的一众亲卫,个个荷刀带剑军装笔挺,面带肃杀地纷纷上车,米芙卡最后一个下来,向着刚从宫中出来的艾瑟亚纷纷行礼。梅拉尼当先上前,“啪”地一声按剑跪下:“属下未能贴身保护,竟致使殿下遇险,我等有罪!”   “不怪你,我也没有想到。本想着皇宫议事不会有什么意外,再着宫内本就戒备森严,便让你们留在城外宅邸了。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事,好在瑞贝卡护卫及时。”艾瑟亚的神情有些疲惫,说完,他的目光又转向站在最后的米芙卡。后者赶紧提着裙摆紧跑两步,紧张地上前问道:“那么,今天搜查是否有收获?”   “半途而止,暂时办不下去了。”艾瑟亚叹了一口气,似乎这一天下来身心俱疲,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清查帝都的事本来就还未办妥,又出了贴身女仆行刺的大案,听说父皇大发雷霆,急召皇宫安保各官员连夜议事。咳,今晚又有的是事情做了。”   米芙卡闻言沉默着,许久,才小声地说了一句:“女仆刺杀,大概率是对手故意自爆,用以转移注意混淆视听。想要查出线索,我觉得,还是应该从清查皇宫着手。”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刺杀我的,不是别人,不是什么神母教杀手,而是似乎和这件事毫无瓜葛的女仆。这可能恰恰表明对方想要转移注意。可是如今父皇已经下令,先暂停清查人员转而严查刺杀案,谁敢多言呢。”艾瑟亚叹息一声,满面无奈地点点头。“对父皇来说,也的确该这样做,神母教内奸的出没目前也只是隐患,可在皇宫里竟有女仆公然行刺,这已经是关系到皇宫安保,皇室贵族生命攸关的重大事故了。”   听到这番话,米芙卡当即察言观色地不再多言。她吸取了上次清查帝都失败的教训,如今的她,已经养成了谨言慎行的习惯,虽然对目前这错综复杂的情况心有怀疑,但既然皇帝已经一锤定音,便再不能说任何题外之音的闲话了,再说自己本就身微言轻,还是不要介入为妙。想到这里,她便再不多说,只是十分温柔体贴地答道:“那么,你多加小心。梅拉尼他们已经赶到,马上时刻贴身保护。现在情况严峻,一定要保证安全。”   “倒也没那么危险,还特意让留守宅邸的梅拉尼她们过来。皇宫里也有众多亲卫保护安全,其实你们留在那里,保护米芙卡她们也好。”艾瑟亚安慰似的笑了笑。但梅拉尼再次跪下,高傲的冷面,根本没向着米芙卡那里偏过去半分:“九殿下,皇家亲卫,从来是皇族贴身护卫。属下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时刻贴身保卫殿下安全,至于其他什么闲杂人等,属下眼里从来没有过。”   艾瑟亚尴尬地苦笑一下,对米芙卡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这个虽忠心耿耿却无半点情面的梅拉尼有些让他无奈,但也只得默许。孤零零站在一边的米芙卡,对这些目中无人的皇家亲卫,高傲的梅拉尼,其实心里也习惯了,招了招手,便再次上了马车,重新坐车一路返回城郊的别墅。这从城郊到皇宫的一来一回,回到别墅时已是太阳西斜的黄昏。米芙卡一个人下了车,便觉察到宅邸里似乎有些与平常不同的冷清。一股不祥的预感传来,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寂静的房间去,四下扫视着,楼上楼下,空无一人,哪里都找不到莉莉安的踪影,她慌张地跑上二楼,安诗也不在了。米芙卡慌忙又跑下来,询问了别墅里的女仆和护卫,据她们所说,自己刚刚乘马车进城去见九皇子不久,就又有一辆来自皇宫的马车驾临,宣称由于刺杀案件,如今要全面调查皇宫贵族门下所有人员,把她们全都带进皇宫看管起来了!   糟了!米芙卡暗叫一声不好,她完全忘了,发生了九皇子在皇宫遇刺这件事,随之而来的,必然是对皇宫安保的全面稽查整饬,以及对所有相关人员的严厉审查,她们自己不也属于相关人员吗?本来,只是隔离审查并不需要担心什么,然而如今扑朔迷离的情势之下,不能不让人怀疑,这是对手的有意为之。想到心怀叵测的太子,还有一直如幽灵般在她们身边阴魂不散的神母教……之前在铁峰关要塞他们劫持莉莉安时,不也是用的这个借口吗?一旦她们被带走,脱离了九皇子的保护,在暗流涌动的皇宫中,在敌人的操纵之下,不知会发生什么后果不堪设想的事!可恶,为什么偏偏在自己不在时发生这种事,如果自己当时没有离开,至少也不会让她们这么容易地被人带走,就算要去,也要报知艾瑟亚让他加强保护才是!   心里叫苦不迭,米芙卡火急火燎地跑下楼来,跑出屋子叫着刚刚到达,此时收拾着马匹的车夫:“快,劳烦你备车,马上进城,再去皇宫一趟!”   “哎?不是刚从那回来吗,怎么又要去……”   “对,对不起!请理解,我有重大情况要汇报,必须马上面见九皇子……”   “唉。知道了知道了。你稍等吧,我去备车。”   米芙卡心急如焚地坐着马车,在黄昏中再一次驶向帝都的城门。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坐在车厢里急躁地胡思乱想着。刺杀九皇子的女仆应该不会是神母教成员,这些宫中仆役各个都会调查背景,如果不干净的话早查出来了。是被收买的?不对,那样的话不可能扛住严刑拷问。那么这种死士是谁豢养的?她刺杀九皇子又为了什么呢?   她沉浸在紧张的思考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马车在什么时候停下了片刻,随后又似乎一切如常地继续行驶了。直到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再一次停下了,这一次是长久的寂静,半晌之后,苦思冥想着的米芙卡才刚刚意识到车一直停着。她不解地开门出来,想看一下出了什么情况,可一踏出车厢才发现,车夫早就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的马车,寂静地停留在一条不知名的偏僻小巷里。   已是黄昏,太阳早就敛下去了,狭小僻静的巷子里一片诡异的昏暗。米芙卡骤然意识到不妙,猛地跳下车撒腿就跑,可刚一迈步,好几双有力的胳膊,已经疯狂地从背后伸来,狠命地擒住她的胳膊,以不由分毫抵抗的力量将她按压在地上。米芙卡惊恐万状地努力挣扎,可在那七手八脚钳制的力量之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松脱机会……下一秒,一团厚厚的丝袜也塞进嘴里,把她想要呼救的嘴堵的严严实实。她听到头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这声音,为什么有些奇怪的熟悉……“哼哼,松开她点,让她最后看一眼吧。”   擒拿自己的力量稍微放松了,让米芙卡能够微微抬起头来,只能看着地面的视野里终于能看到对方的脚了。那是一双娇小的脚,穿着白色的花边短袜和小皮鞋,和自己穿的一样……她再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红色小袄和背带裙,她骤然意识到,那熟悉的声音,竟和自己的声音一般无二。她抬起头来,彻底如同大脑停止思考般地呆滞了。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另一个“米芙卡”。   无论是长相,装束,声音,都恐怖地一模一样,如同镜子里走出的来客一般。此时此刻,她就站在那里,带着和自己一样的招牌微笑,低头注视着自己,那诡异的可爱的笑容,此刻却看的米芙卡后背发凉。红唇小嘴里,微微轻笑,发出她无比熟悉的声音。   “想知道我是谁?我,当然是米芙卡啦~” cool18.com

  第六十五章 淫虐监狱里反复绝顶 cool18.com

  身着军装的狱卒,走过昏暗的警戒长廊,地下监狱单调而简陋的灰石砖墙面,在任何时候都看得人心情沉闷。阴暗的地下回廊里,传来哗啦啦的铁链碰撞声, 与之相伴的无数来自四面八方,或远或近的不同淫媚呻吟声,构成了这暗无天日的地狱中唯一的恐怖伴奏。他烦躁地举起鞭子,在墙壁上啪地抽出一声听的人心惊胆颤的爆响,吼声一如既往地回荡在监牢中。   “发情的囚犯婊子们,都给我安静!等会有的是老子的肉棒料理你们!”   和那些已然在长时间发情中坏掉的呻吟娇喘声不同,伴着锁链镣铐的清脆碰撞声,回荡在长廊中缓缓前行的哀婉悲鸣,仿佛发自内心的不甘呼之欲出。是米芙卡,此刻已经一丝不挂,白嫩的萝莉完全赤身裸体,如同一只被撕掉了所有人格与尊严的小兽一般,身上只有拴着的冰冷锁链,在狱卒的牵扯下楚楚可怜地被迫向前迈步。   钢铁的冰冷枷锁锁满全身,泛着令人望而生畏的黑色金属光泽。黑铁项圈扣住脖颈,一前一后连着的两根锁链,一条正握在前方的狱卒手里,另一条向下延伸,连接上同样坚固的金属腰箍。   双臂在背后被迫伸直,手腕被“吕”字型的铁铐锁死在背后,不是那种带着锁链尚可活动的手铐,而是贴紧的两个半铁箍扣住手腕,让双手手腕严丝合缝地在背后紧紧并在一起。在背后锁成这样的僵硬双臂,除了一点点的上下活动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其他活动余地。柔软的大腿,在根部被坚固的大腿环锁紧,中间扣上挂锁,限制着双腿的活动余地。怯生生踩在地上的光脚丫,被锁上链子不如肩宽的短脚镣,厚重的黑色铁箍套住白嫩脚腕,在牵引下,脚步跌跌撞撞地凌乱着,脚镣的锁链,在双脚的踢蹬中哗哗作响。   米芙卡在项圈的牵引下,在前方狱卒的大步牵扯下,被迫撅起雪白的屁股,被反铐的僵直手臂,徒劳地在背后随着走路笨拙晃动,小脚丫被脚镣限制,在栓连住双脚的铁链牵扯下,零乱地踏出跌跌撞撞的步伐。浑身的锁链镣铐,都在叮当响着,展示着自己赤身裸体,如同牲畜一般被锁链束缚的境遇。她泪眼汪汪地努力抬着头,不甘心地微微挣扎。   我,我是冤枉的啊!那个家伙,她冒充了我,顶替了我,却把我包装成一个囚犯,扔进这无人问津,无人知晓的帝国监狱……谁都可以,快点认出来我啊!救我出去啊!   但无济于事。这些平时深居于监狱,对囚犯们施暴惯了的狱卒们,根本不会认识九皇子身边一个并不起眼的女孩,也没有一丝一毫聆听她倾诉的耐心。只是感受到身后小女囚的微微挣扎,牛皮鞭子立刻在被迫翘起的小屁股上炸响。   啪!啪!   呜,好疼!居然,居然这么对我……   受着鞭挞的米芙卡,呜呜地哽咽着晃动身体,带起全身镣铐清脆的响声,徒劳地躲避着鞭子,可是丝毫不起作用,项圈的锁链又被猛地拉扯一下,她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快走!你这囚犯婊子耐不住了是吗?等到了地方有的是肉棒给你的骚屄吃!”   米芙卡再也不敢多说半句了,只能那么微微抽泣着,在狱卒牵扯下努力挪动着锁链拘束的裸体,如同待宰羔羊般走在监狱的巷道上。据说这里是帝国监狱的地下部分,关押的都是各个敏感案件中不能放,却也不方便杀的棘手犯人,长久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不能见天日的人,被永久地埋在这不为人知的活棺材里了,他们在地下的哀嚎,连一点点声音都不会传出……她不由得万分恐惧地颤抖起来,想象着自己的未来,如果没有人能认出自己,如果没有人能意识到,那个取代了自己的冒牌货,此刻正堂而皇之地走在阳光下……自己也要一辈子地,老死在这无人知晓的秘密监狱里吗?   此刻她毫无办法,只能徒劳地想着在这之前发生的一切疑点。身陷囹圄只能被押着走在地牢的巷道,这只能苦笑的状况下自己才有时间仔细思索之前发生的一切,刺杀艾瑟亚的女仆果然是个幌子,她们的目标原来是自己,用这一次刺杀,把所有人的注意聚集到艾瑟亚的身上,连平时保护着自己的亲卫们也悉数出动,把孤立无援的自己暴露了出来。在所有人注意着遇刺的九皇子时,完成了这一场移花接木,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了……这么说,行刺的女仆果然和神母教有关?但是在皇宫对各个人员都严密审查的情况下,她们是怎么勾结到宫里的人的。难道说,九皇子身边的女仆,与太子有暗中往来?可她们为什么要选择派女仆行刺,明明派出神母教中可靠而训练有素的杀手要稳妥的多。再说,出了这样的事,不是很容易牵连到太子身上吗?他们凭什么能让太子同意这风险巨大的计划?这些人和太子勾结,究竟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才能让太子冒着这样的风险充当盟友呢……在狱卒粗暴的押送下,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间,再也想不清楚其中的瓜葛了。押送着米芙卡的一行人,终于停在监狱阴暗的长廊尽头。铁栅门吱吱嘎嘎地打开,进入挂着无数绳索,镣铐,枷锁的检查室,两边监视待命的士兵们立刻上来,两侧押着已经动弹不得的米芙卡,把身体平直地按趴在冰冷潮湿的地上,然后提着锤子与铁钉上前,把项圈,腰箍,手铐和脚镣通通钉死。   在当当的锤子震颤声中,从扣住身体的厚重铐环传来震动,把不妙的讯息传达进脑袋,全身上下的锁链镣铐都被钉死,自己马上会沦为一个只能赤身裸体,全身永久戴着锁链的牲畜。身体在绝望中再度不甘地挣扎起来,但在鞭子噼里啪啦的乱抽下,米芙卡很快就哭着老实了。然而紧接着,又是炽热的温度逐渐逼近臀部,面对雪白的翘臀,刻着编号已经烧得火红的烙铁逐渐靠近,那白嫩到吹弹可破的小屁股恐惧地颤抖着,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但下一秒,滚烫的烙铁已经毫不留情地按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好疼啊!”   米芙卡伸长脖子瞪着大眼睛惨叫着,在全身镣铐的束缚下依旧浑身颤抖不止,脑袋不断挺着带动项圈咔咔作响,双脚胡乱踢腾着脚镣的铁链。雪白的左半边臀瓣上,留下一个显眼的棕红色烙痕,那是她身上留下的编号。女囚153号。一盆凉水泼了上来,米芙卡浑身瘫软,如同落汤鸡般水和汗混在一起彻底湿透,喘息着瘫倒在地上。   紧接着,如同黑色皮革内裤的贞操裤送上来,一前一后,一粗一细的内部两根橡胶长条格外显眼,而那中央位置的圆洞又展示着这件物品的特殊。说是贞操裤应该打个引号,它完全没有隔离私处,那中间的小穴肉缝完全在洞里暴露出来,反而是一前一后的尿道塞和肛塞,彻底塞满锁死前后两个通道,将便溺的自由完全剥夺由别人掌控,而那中间的圆洞,简直像是在说小穴完全是为狱卒准备,时刻敞开等待迎接他们奸污的。唯一可能“人性化”的是,这是条丁字裤,把米芙卡刚刚被烙铁烫过的臀瓣暴露在外,避免了感染可能。果不其然,随着贞操裤刚一上好,米芙卡难受地一边忍着疼,一边忍受着异物塞满尿道与肛门的鼓胀感,淫笑着的狱卒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   “嘿嘿,小婊子,刚刚看你挺有活力的吗,真希望你伺候本大爷的时候也能这么精力四射,嘿嘿……”   “对!进来前先给你……嘿嘿,好好检查检查身体……”   面目狰狞地淫笑着的狱卒们,丝毫不收敛脸上丑恶的淫邪表情,这些长期在地下监狱值守的凶悍士兵,常年面对着这些被不为人知地秘密关押的重刑犯们,性格早就变得极端扭曲粗暴,对犯人日常施暴更是无比自然。他们平时百无聊赖,就靠着凌辱折磨女囚取乐,反正被关押在这秘密的地下监狱的,都是帝国永远不会让她们重见天日的眼中钉。她们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看到阳光了,任凭怎么摆弄,她们绝望的叫声都不会传出去半个字,只要不弄死,怎么玩都可以……米芙卡绝望地瘫在地上,听到上方围绕的扭曲哄笑声。背后拴连项圈与腰箍的铁链又被粗暴地狠狠拉扯,米芙卡被勒的直伸舌头,吓得瑟瑟发抖着勉强爬起来,狱卒恶狠狠地摇着鞭子,对着旁边的刑椅一指:   “婊子,现在,把你淫荡的屁股给我坐上去!”   米芙卡可怜的小屁股刚挨过烙铁,现在还疼着呢,可是面对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壮汉,根本不敢有半分违拗,哆哆嗦嗦地扭着屁股蹭过去,小心翼翼地忍疼贴着边坐下,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又挨了一鞭子。   “把腿放上来伸直了,你这贱奴!”   白生生的纤细小腿,可怜兮兮地并拢伸直放在刑椅上,和那漆黑的大腿箍与脚镣映衬出反差显得格外凄惨。刚一坐定,狱卒立刻锁上刑椅上位于膝盖处的铁铐,把双腿牢牢固定,然后随着机关启动,固定双腿的刑椅开始从中间一分为二向两边逐渐张开。米芙卡吓得尖叫起来,此时双腿被完全拘束半分动弹不得,在刑椅的控制下被迫逐渐张开双腿的感觉简直无比恐怖。虽然其实双腿打开的幅度并不大,因为两只小脚丫被短脚镣连在一起,最终也只分开到中间的铁链被拉直的程度。但此时米芙卡项圈被拴在椅背上,双腿同样被锁被迫紧贴坐着刑椅,双腿伸直分开,贞操裤中央的肉穴瞬间一览无余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感觉简直羞耻欲死,但没有人理会半点她的心情,下一刻裸露在外的,因恐惧而紧绷着的穴肉,被坚硬的粗大肉棒狠狠拱开,然后插到最深处,紧接着狂风暴雨地猛烈抽插。   “记住了!这里没有什么别的狗屁规矩,只有一点:绝对的服从!这是你们这些囚犯婊子们,比自己的姓名更必须记住的事!记住了,在这里没人关心你们是谁,外面的世界已经和你们永别了!你们要记住的,永远只有面前的长官,我要干你,你就得马上给我露出骚穴来,我要揍你,你就得跪着把鞭子叼到我手里!记住了!”   狱卒们一边用力挺动着下身,摇晃着米芙卡娇小的身体猛烈抽插,一边暴躁地大吼着对她发号施令,然后一个接一个地上来轮奸。浑身上下都被锁的动弹不得了,面对侵犯甚至连呻吟迎合都做不出来,完全沦为了名副其实供人发泄欲望的肉便器。她本来已经在这粗暴的侵犯下被肏到失神,呆滞地锁在刑椅上任凭他们蹂躏,但又“啊!”地惨叫一声,胸脯上还是挨了一鞭子。   “你聋了吗?问你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呜,请长官温柔点,奴隶记住了,呜……”   米芙卡条件反射地,再一次摆出了无比顺从的反应,明明已经过了很久,但此时残暴的狱卒,又让她曾经作为奴隶的本能反应复苏了,无比服从地回应着狱卒的命令,甚至自己有了种负罪的卑贱感,仿佛真的成了个身负重刑罪恶深重的犯妇。刑椅上的拘束打开,被肏的两腿发软的米芙卡,再次被押着起身押往深处的囚室。她看到两边密密麻麻排列着的牢笼,那与其说是牢房,不如说就是一个个笼子……一个个铁栅栏组成的牢笼,各自相连着排列在一起,高度两米左右,但无论长度还是宽度都无比窄小,这样的形状迫使囚犯只能站着才能伸直身体,如果坐着,连双腿都只能被迫蜷缩,连躺下休息都做不到,并且那布置在各处,形态各异的各类奇特的刑具,似乎无一不在诉说着这片监狱的恶意。   她被粗暴地推进其中一间囚笼,上方的铁链坠下扣住项圈,背后的手铐也被连在身后固定,让米芙卡被迫在背后伸直的双臂反吊,瑟瑟发抖地蜷缩着的双脚被迫分开,一左一右地光脚踩在地上,却感到那脚下坚硬的铁板却微微颤动,似乎是活动的。紧接着,一对半圆形的金属球扣在米芙卡平坦的胸脯上,把那一对娇小的小乳鸽扣住,同样上了锁,米芙卡只感觉那铁球内部鼓囊囊的,似乎什么东西在内部挤压住了自己的双乳。下身也被位于地面上的机械卡住,锁链一前一后连接住腰箍,把米芙卡固定在上面,机械顶端的滚轮,已然不高不低地卡在了自己娇嫩的私处。此时此刻的米芙卡,在一路过来的恐惧中终于略微冷静了点,刚一思考,立刻已意识到现在的情势多么严重。他们废了大心思劫走自己,并且派人伪装成自己潜伏在艾瑟亚身边,目的是自己吗?不,他们的目标是皇宫里的艾瑟亚!现在,九皇子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作为长期和他贴身交流的自己,如今已经被心怀叵测的杀手取代了身份。他们机关算尽换掉艾瑟亚身边的人,想干的事一定不会小,恐怕下一步,会有更加可怕的阴谋即将发生。一无所知的艾瑟亚他们,如今处境比自己更加危险,那个冒充自己的杀手,正堂而皇之地利用自己的身份潜伏在他们身边!他们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熟悉的身边竟藏着这样危险的敌人,这些心怀叵测的杀手,恐怕很快就会进行下一步行动了。如果自己不赶快出去,把这个可怕的消息让他们知晓,一切都完了!   想到这里已然脸色苍白的米芙卡,再也冷静不住,楚楚可怜地努力鼓足勇气,忍着下体酥痒的不适,怯生生地对那凶神恶煞的狱卒开口:“长,长官,对不起……请听我说……我,我是冤枉的,我被人冒名顶替了……”   但她还未说完,狱卒的大手已经按上了囚笼旁边的操纵开关,用力往下一扳,随着一阵令人不安的机械运转声,自己瑟瑟发抖的娇嫩胯下,那恶意的毛刷滚轮瞬间启动,开始快速地旋转刷过米芙卡娇嫩的胯下。密密麻麻的刷毛,沾着黏滑的媚药汁液四溅地连续刷着已然胀动难耐的花蕊。   “啊啊啊啊啊!”   米芙卡的身体瞬间挺直了,即使被无数镣铐锁的动弹不得,依旧在一阵杂乱的锁链响动中浑身剧烈颤抖,仰着头高亢浪叫着双腿抽搐不止。那高速的频率与媚药毛刷猛烈的刺激,瞬间达到极限并且长时间持续着搔弄汁液横流的胯下,完全不给流水的小阴蒂一点点喘息的时间。混合着粉红色媚药与粘稠爱液的汁液,随着毛刷旋转飞溅的到处都是。   “不,不……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长官,求,求你了,停下来吧……啊啊啊啊!”   米芙卡濒于崩溃地不住惨叫求饶,在锁链束缚下依旧扭动挣扎着身体,把胸口连着刷乳器的链子都摇的晃来晃去。浑身都沁出亮晶晶的香汗,她流下的淫水,已经在岔开的两只脚中间积了一个小水洼。胯下此时已然充血胀起的最敏感部位,此时正受着裹满媚药的毛刷一秒都不放松的持续猛烈进攻,连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都没有,那可恨的媚药,又时时刻刻勾撩着她的淫欲,让她在这痛苦的边缘又若近若离地身体隐隐迎合。扣住她两只小乳鸽的刷乳器,也没有丝毫放松地持续玩弄胸脯上那娇小的两颗充血的红豆。她想挣扎,可是扣住全身的金属镣铐,如同无数双无情的大手,牢牢控制住她娇小身躯的每一处,让她只能绝望地敞开全身接受调教。   “我……我说真的……呜,请,请相信我……九皇子身边,很多人认识我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求,求你们,哪怕替我转达一下,他们一定会放我出去的,相信我……”   但米芙卡忍着全身刺激,费尽全力才勉强挤出的几句断断续续的话语,只得到了根本无动于衷的粗暴回应。   “什么冤枉的,这种屁话老子在这里听的够多了,耳朵都快生茧了!我应该告诉过你,在这里,你永远只能当好拖着链子的囚奴,不要做任何异想天开的幻想!现在我再问你一遍,女囚153号,你有什么问题要汇报,你想说什么?”   “我……对,对不起,我……”   “再说一遍,你是什么来着?你是九皇子的什么来着?”   狱卒大声吼着,又一次猛扳开关,飞速旋转的乳头刷与滚轮转速再上一层楼,猛烈地反复摩擦米芙卡已经胀满水分,此时无比淫滑麻痒难耐的私处,仿佛无数蚂蚁爬动一般,全身上下传来的难熬感觉,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的米芙卡,在这无情的淫虐刺激下,被折磨得终于精神崩溃了,她什么都无所谓了,说出什么都不在意了,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把这生不如死的机关停下来,大哭着胡乱喊叫求饶起来。   “呜啊啊啊!不,我不是!不……请长官饶了我吧!啊啊……对不起!我不是九皇子的……啊!我,我不是冤枉的……呜啊啊啊啊啊!我,我什么都不是!求,求你了,别再按了!呜呜呜……”   “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我,我是,女囚153号……”   “他妈的,贱骨头。”   狱卒恶狠狠地呸了一口,动作粗暴地把机关推回,那全速运转着的的虐乳,虐阴的刑具终于速度减缓了下来,让米芙卡在并不激烈却持续不断的的刺激下娇喘不止,即使被囚禁在笼子里也得不到休息。   粗糙的大手捏住米芙卡的一只小脚丫,把一只坚硬冰冷的铁鞋套上去,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这样阴险的铁鞋米芙卡之前已经领教过一次,不止完全封闭上锁禁锢着敏感的双脚,鞋底内部还附带了刺激足底的凸起,最大程度地给双脚施加又酸又胀的压力。米芙卡本来双臂反吊就已经难以保持平衡,那一对凄惨的脚丫,之前拖着脚镣被押送中也早已酸疼不止,此时又被迫套上冰冷坚硬的铁鞋,颤巍巍地努力站稳在地面上。本来就酸胀难忍的双脚,笨拙地踩着铁鞋颤抖不止,脚下的铁板随之震动,米芙卡只觉得下身又是一阵令人发疯的剧烈酥痒,猛然如电流般窜入大脑,刚刚稳定下来的毛刷滚轮,忽然间再次加速,疯狂的搔刷下米芙卡浑身剧烈一颤,夹着双腿仰头朝天高声娇喘不止,身体挺得高了些,拷在身后被反吊的双臂一经拉扯,早就被固定的酸痛的肩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自己脚下那活动的地板,居然连接的是时刻调教自己下身的毛刷滚轮。米芙卡此时被浑身上下无数镣铐锁的几乎动弹不得,在全身拘束和铁鞋折磨下,难以站稳的双脚在地上颤抖晃动,立刻就踩动脚下的机关再一次运转刑具。并且随着她艰难地维持站姿,时而颤抖着歪歪扭扭,时而又勉强站稳,脚下便已是不受控制地连续踩动机关,带动的调教装置便也随着动作时而加快时而放松,频率忽上忽下,连适应忍受刑具刺激都变得无比困难,简直调教的她生不如死。她崩溃地求饶,可是那狱卒早就扬长而去,只把她一人留在这狭窄的囚室里了,浑身拘束勉强双脚点地,忍着双臂反吊的疼痛,努力想要站稳不再踩动机关,但那在铁鞋与脚镣压迫下惨不忍睹的娇小双脚,已然酸痛酥痒得完全不受控制,依旧颤巍巍地踩着地面晃动,催动胯下那罪恶的毛刷,时快时慢地在已经淫液横流一塌糊涂的私处持续刺激着。   在被全身拘束在绝望的寸止地狱中,无比悲惨地艰难忍受着让人发疯的持续刺激,很快,米芙卡那浸透了淫媚的哀鸣,便已经融入了这地下监狱久久回荡的一片娇喘声中,和每一个绝望地被迫反复发情的女囚犯一样,声音被吞没在深深的地下,不会有任何一个多余的人察觉到。即使此时心急如焚,对目前还一无所知,在外情况不明的莉莉安,艾瑟亚等人无比担忧,但现在的米芙卡,也只能徒劳地被困于无数锁链刑具的束缚调教中,发出凄惨的呻吟声。   “怎么办,怎么办……我……要一辈子锁在这里了吗?谁能发现我……谁都可以,来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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