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作者：ring
2023-06-26发表于：southplus
 
　　第四十章    沉默的，苍白的 cool18.com
　　周六，午孟鹤与张茗和李莉有约，一早就出了门。 cool18.com
　　学校两米高的围墙外，一条夹在居民楼间的弧形坡道上，那个穿着黄色裙子的苗条身影站在树荫下，远远地向午孟鹤与张茗挥手。 cool18.com
　　“你怎么周末还穿校服？”等两人靠近，李莉冲张茗问道。 cool18.com
　　“不是你让咱们来学校旁边集合吗？”张茗回嘴。 cool18.com
　　“我爸好烦，不让我出门，只能说来学校拿东西。” cool18.com
　　“我还真要进去。”张茗假装吃惊地说。 cool18.com
　　“去干嘛呀？”午孟鹤问。 cool18.com
　　“小说忘带回家了。”女孩嘿嘿地吐着舌头。 cool18.com
　　“快去，我和小鹤在这等你，别拖拖拉拉的，我还想多逛会儿呢。” cool18.com
　　看着张茗从墙拐角处消失不见，李莉突然从午孟鹤背面扑到她肩头上，表情不掩喜爱地说：“小鹤，谢谢你。” cool18.com
　　“每次见面你都说一遍……”午孟鹤朝天翻了个白眼。 cool18.com
　　“我爸最近真的特好说话，你那次和他说了什么呀？告诉我嘛！” cool18.com
　　“没什么啦，”小鹤回过头去对她无力地笑笑，“我哪记得说了什么。” cool18.com
　　“在家都不抽烟了！小鹤你这件衣服好看，自己买的？这是啥？好好看的项链……” cool18.com
　　午孟鹤转过身，她穿的是那件浅绿色轻纱上衣，长到膝盖的藏蓝色针织裙，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把玩她胸前的银色项链。 cool18.com
　　张茗飞跑着从校门方向过来，手里举着两根老式白糖冰棍，仰着头嘴里叼了一根，胳膊下还死死夹着本书。 cool18.com
　　三人顶着阳光，朝离学校最近的商圈走着。路上李莉一边舔着冰棍，一边横过身体面朝另外两人走路。 cool18.com
　　“说嘛，说嘛，好小鹤。” cool18.com
　　冰棍融化的糖水沿着握棒滴到午孟鹤手上，她说：“真的不知道啦，可能只是你爸在向你道歉吧。” cool18.com
　　午孟鹤当然记得她对李莉爸爸说的话。 cool18.com
　　那是一句有魔力的话，简单而又普世，却被无数父亲忽视，最终遗忘或毁掉。但情感存在过的痕迹是无法被抹消的，无论它的归宿是何样：不见天日的、藏回心底的、褪色的、变质的、撕碎的。那是一句有魔力的话，牢记它时，它是鼓舞；求证它时，它是嘉奖；追悔它时，再听见也许只有眼泪流出。 cool18.com
　　“你闺女从小就喜欢你。”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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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企回家时，看到小鹤的上半身懒洋洋地展开在沙发扶手上，嘴唇有点白白的，眼皮也半耷着，似乎不太想说话。 cool18.com
　　晚饭做好后，她也很迟才起身，慢慢地踱步到餐桌旁。 cool18.com
　　“胃口不好吗？” cool18.com
　　午孟鹤点点头，看着碗里的米饭发呆，身体似乎凝滞住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勺子。 cool18.com
　　安静地看她喝了点山药玉米骨头汤后，孟企意识到不对，猛地把手贴到她的额头上：小鹤发烧了。 cool18.com
　　一被触碰，她的身体骤地软下去，她牙齿紧咬着，眼看就要往后倒。 cool18.com
　　“小宝贝，哪里难受？”孟企拖住她的身体，提到自己怀里，靠近她的脸问道。 cool18.com
　　“身…上没有…力气……” cool18.com
　　呼出的气息有些灼热，孟企一摸她的手，指头却是凉的，一把把她横抱起来，急奔向卧室。 cool18.com
　　孟企将她放到床上，轻轻地解下她的衣裙，给她盖了两层毯子。“等着爸爸”，他说。 cool18.com
　　孟企将医药箱拖了出来，拿出电子温度计，喷了点酒精，边大步走边甩干，他走到床边，轻捏小鹤的双颊，把温度计放进她的嘴里。 cool18.com
　　他立刻去了洗手间，拿毛巾，蘸水，拧了拧，迅速回来，盖到小鹤额头上。 cool18.com
　　这时小鹤睁开眼睛，微微转过头来看孟企，投以笑容。 cool18.com
　　“现在什么感觉？”孟企忙问。 cool18.com
　　午孟鹤正打算回答，孟企伸手扶住温度计。 cool18.com
　　“眼皮烫烫的……手…腿…也…酸酸的。” cool18.com
　　温度计突然鸣叫起来，孟企抽出来一看，“37.7”。 cool18.com
　　“体温还得升，宝贝，是不是很难受？” cool18.com
　　“还行……爸…你去吃饭…” cool18.com
　　孟企轻拍她的头，将她额头的毛巾换了一面，然后就站起来走出卧室。 cool18.com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端着一个脸盆，放到床边，他抓起浸在那盆温水中的毛巾，拧干水，掀开了毯子。 cool18.com
　　女孩白皙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床上，孟企解下她的文胸，将项链拨到一旁，用温热的毛巾擦着她的脖颈，然后是肩膀和胸腔。午孟鹤的手脚轻轻动了动，张嘴轻轻哈气。擦过她的双肋、乳房、腹部，然后是两条手臂。“冷”，小鹤说。孟企继续擦着，大腿内外、膝盖、小腿、臀部，然后把毯子盖回去。 cool18.com
　　孟企又测了她的体温，“38.0”。 cool18.com
　　孟企去厨房炖上粥，回来床边看着她，摸着她的手，还是有点凉。 cool18.com
　　午孟鹤睡了一会儿，期间孟企给她测了温，“38.2”，为她换了几次毛巾。 cool18.com
　　多年以前小鹤也常发烧，特别是三岁之前，之后每隔几年也会生个病，孟企知道那是她的身体在主动获取更强的免疫，每一次都是在为了更加适应这个世界，构建新的防线。大到 10 岁左右的时候，她被流感侵袭过，那次才算是惊心动魄，最后在医院挂了三天水才好。孟企坐在地板上，定了闹钟，靠着床小睡，打算为今晚韬光养晦。 cool18.com
　　每半小时，他测一次体温。 cool18.com
　　“38.2”。 cool18.com
　　“38.0” cool18.com
　　“38.4” cool18.com
　　“38.1” cool18.com
　　“37.9” cool18.com
　　这时已是九点，午孟鹤似乎睡够了，醒来到处打量，听到动静的孟企也抬起头来看她。 cool18.com
　　“爸，有点饿了。” cool18.com
　　孟企笑笑，去厨房盛了粥，咸粥里加了些些糖，温度正好。他扶起小鹤，一勺一勺喂她喝下。 cool18.com
　　“怎么会发烧呢？”一边递勺，孟企一边问。 cool18.com
　　午孟鹤望着床尾皱了皱眉头，说：“冰棍？昨天洗完澡没穿衣服？在床上穿着汗汗的睡裙就睡了？” cool18.com
　　“是了，爸爸的错。”他塞了一口粥到女孩嘴里。 cool18.com
　　孟企又为她测了一次体温，“37.8”，他搂着她睡下。 cool18.com
　　半夜的时候，午孟鹤倏地坐起来，脸上全是汗，嘴唇完全没了血色。 cool18.com
　　“胸口……好闷……” cool18.com
　　孟企跳下床拿来垃圾桶，扶着她俯身下去，她吐了。 cool18.com
　　呕吐，漱口，躺下，呕吐，漱口，躺下，呕吐…… cool18.com
　　卧室的夜灯亮到了凌晨三点，孟企摸小鹤的额头已经没那么热了，最后量了一次体温，“37.1”。他松了口气，握着她的手在她身边睡下了。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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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孟鹤一直睡到 16 号的上午 10 点，眼神飘忽，身体骤热。 cool18.com
　　孟企替她擦了擦身体，量了体温，“38.6”，孟企让小鹤喝了点粥，再服了一颗布洛芬后躺下。 cool18.com
　　“38.9” cool18.com
　　“38.2” cool18.com
　　“37.9” cool18.com
　　“37.8” cool18.com
　　中午醒来后的午孟鹤明显精神了许多，也能朝孟企笑笑了。孟企去厨房餐厅的柜子上取下两瓶罐头，起开其中一瓶黄桃的，盛到碗里端到小鹤身旁。 cool18.com
　　午孟鹤靠坐在两个枕头和鳄鱼玩偶上，吸着勺子里的甜水，然后咬了半口黄桃果肉。 cool18.com
　　“小心肝，好点没？” cool18.com
　　“早上头有点痛，现在好了，我能再吃点吗，爸？” cool18.com
　　孟企搓了搓她的脸，端着碗走到厨房去。 cool18.com
　　“37.9” cool18.com
　　“38.0” cool18.com
　　午孟鹤让孟企把书包拿来，之后坐在床上看着试卷，孟企也搬了条靠背椅坐在床边。 cool18.com
　　晚上孟企给她做了蛋羹拌饭，吃是吃下去了，但看起来吃得并不香。 cool18.com
　　下午 7 点的时候午孟鹤又吐了一次，这次孟企恰巧不在她身旁，自己跑到洗手间的马桶上吐了，连汤带水的，把米饭和黄桃都吐掉了。 cool18.com
　　“38.8”，孟企又给她吃了片药，然后打电话给冯老师帮小鹤请假。 cool18.com
　　靠躺在小鳄鱼身上，午孟鹤眼睛巴巴地动个不停，毫无困意。 cool18.com
　　孟企走进来，在她脖子上搭了条湿毛巾。 cool18.com
　　“爸。”她喊他。 cool18.com
　　“你放不下妈妈。”小鹤斜看着天花板和墙壁的夹角。 cool18.com
　　“没。” cool18.com
　　“你有。” cool18.com
　　孟企无可奈何地动动嘴唇，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cool18.com
　　“随你便。”午孟鹤把头稍微扭开，看着窗外的深色天空。 cool18.com
　　“宝贝，小鹤，”他一脸难过，“你将来想做什么？” cool18.com
　　午孟鹤没有回答。 cool18.com
　　“你和我…是不被接受…允许的，连…连在外面接吻都做不到，我们……你是我女儿……你是我的，我们的关系都是我的过错。” cool18.com
　　“你该怎么和茗和莉说，怎么保证她们知道以后还做你的朋友，你……你要怎么…你要怎么面对同学、以后的同事还有邻里邻居的眼光，你怎么……将来有了男朋友，他怎么能接受…你要瞒着所有人一辈子吗？” cool18.com
　　“你只看到爸爸好的一面，你长大，有了前途，去上大学……你那么聪明，完美…好看，会遇到，比爸爸好得多得多的男生，就算没有，你假如哪天厌烦了我…生气，我们吵架，你连立刻离开都做不到，因为…到时…没人愿意主动接纳你……” cool18.com
　　“你和我，你…穿不上婚纱，我们不能…没法生孩子，等你六七十岁，爸爸也变成一摊骨灰，你…一个人…你一个人，我怎么忍心夺走你的未来，那么多…那么多的未来……” cool18.com
　　“爸，你真自私，”午孟鹤把头转了回来，“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我的未来。” cool18.com
　　她看向孟企，看着那个男人。 cool18.com
　　却看见他失意地坐在椅子上，视线低垂，眼泪涓涓流过他微黄的脸庞。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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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午孟鹤在孟企的怀里醒来，嘴里喊着“好难受，好难受”。犹豫着是否要去医院，孟企给她量了体温，“37.5”，最后决定抱着她继续躺下。 cool18.com
　　第三天，17 日早上 7 点，午孟鹤已经能下床了，早饭也吃了许多。 cool18.com
　　孟企把她按回了床上，拿来作业、课本和试卷，小鹤嘟着嘴复习起来。 cool18.com
　　学累了，两人一起吃了荔枝罐头。 cool18.com
　　刚过下午，体温“37.3”，午孟鹤斜卧在语文课本上睡着了，孟企扶她躺下，然后去洗她换下的衣服。 cool18.com
　　4 点多的时候，孟企按上电饭锅的开关，蹑手蹑脚回到卧室。午孟鹤没醒，孟企走去梳妆台，拿出午华的照片，走到椅子前坐下，端详着，思考着。 cool18.com
　　大概坐了有半个多钟头，孟企站起来，手里捏着照片走到床边，看看小鹤，看看午华。 cool18.com
　　他松开手，照片掉在床垫上，他捧起午孟鹤玲珑、宁静、馥郁的脸蛋，亲吻她的嘴唇。 cool18.com
　　午孟鹤醒了，起初有些惊讶，然后一切烦恼都消散了。纱帐飘啊飘啊，她挣扎着坐起来些，眼光瞥见床上的照片，用尽力气勾住孟企的头，张开嘴回吻他。 cool18.com
　　第四十一章   今后的我们 cool18.com
　　“爸爸，能再请一天假吗？” cool18.com
　　午孟鹤靠近，动作像小型犬科动物一样爬在孟企胸口，小小的脸蛋就快要贴到孟企的鼻子上了，她把一双清亮清亮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表情如祈祷般热烈地看着他。 cool18.com
　　“正有这个打算。”孟企轻轻地说，他靠着床头，保持着被捕食一方的坐姿，从两人的下方伸出左手，去枕头边掏手机。 cool18.com
　　午孟鹤满足地翻身从孟企右侧爬下，为他让出了打电话的空间，她的左手和孟企的右手仍紧紧扣在一起。 cool18.com
　　短暂的铃响，电话接通了。 cool18.com
　　“冯老师您好。” cool18.com
　　“孟鹤爸爸啊，孟鹤她好点没？” cool18.com
　　“这个，还有点烧，第三天了，”孟企说着看了看小鹤，对她眨了下眼，“我想让她在家再待一天。” cool18.com
　　“嗯，让孟鹤好好躺躺，不要担心或者着急来学校，孟鹤爸爸你也辛苦了。” cool18.com
　　“谢谢冯老师，那我给她量量体温去。” cool18.com
　　“哎，那就这样。” cool18.com
　　挂完电话，两人脸上升起共同密谋般的微笑。 cool18.com
　　“老实看书，离期末都没几天了。” cool18.com
　　“哦……”午孟鹤突然泄了气。 cool18.com
　　一整个上午，两人走到哪里都拉着手，像是用胶水粘着，除了做饭上厕所，或者写字时不得不扶着本子。 cool18.com
　　午孟鹤的手小小的，带点粘性，看起来很光亮且水分很足，就连骨节处摸上去都有种回弹的感觉，如果你把它摊在阳光下，可以发现光会透过手掌和指腹，呈现出红红的色泽。 cool18.com
　　孟企的手是坚硬皮实的，与她正相反的干燥触感给人以竹子的印象。他的手指很宽，表面紧绷着，有些纵向的细纹，指甲也又扁又短。和午孟鹤一样的一点是，两人的掌纹都非常得密，只不过孟企的沟壑更深，更粗。 cool18.com
　　孟企拉她去了厨房，早餐上齐之后，午孟鹤两手捧着一颗雪白的鸡蛋正在剥壳。孟企早把自己的鸡蛋剥好，看着女孩不熟练的动作把白煮蛋壳弄碎成小块，一点一点掀下来丢弃，自己的手指上粘了不少令人不愉快的细碎的壳。他伸过双手围住她的小手，指甲戳了戳蛋壳底部，教她从气腔处入手，连着鸡蛋膜一同撕下蛋壳。 cool18.com
　　“爸，今天你去店里吗？”她转头，看着身后的孟企。 cool18.com
　　“不去。”孟企把鸡蛋放在她的手心上，挪动身子到另外一条椅子上。 cool18.com
　　午孟鹤突然跳下座椅，跑去打开冰箱检视着内部。 cool18.com
　　“爸，今晚我来做菜。”她说。 cool18.com
　　“啊？你会吗？病才刚好？快去……” cool18.com
　　午孟鹤打断他说：“没事的啦，我完全好了。” cool18.com
　　她扭头过来，颇为神气。 cool18.com
　　“帮我买根丝瓜，买点香菇，土豆还有吗？那就再买个青椒？” cool18.com
　　孟企看着她怔了怔，让脑中的记忆往前倒带了几天。 cool18.com
　　“噢，是魏阿姨教你的。” cool18.com
　　“嗯……” cool18.com
　　“你啊。”孟企对她笑笑。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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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孟鹤在书桌前翻着课本，不时瞄一眼坐在旁边的孟企，数次后，迎上了孟企从习题册中抬起的目光。 cool18.com
　　“我就知道。”孟企略带好笑，又有点生气。 cool18.com
　　午孟鹤则把手伸过来，温热的、柔荑般的手掌悬在空中，寻求一个亲密的触碰。孟企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把她揽过来，从女孩的头顶上方俯下去亲她的额头，然后用下巴戳她的脑门。午孟鹤身体半跌在孟企怀里，一通哇哇大叫，竭力挣脱出去，跑走，然后上厕所去了。 cool18.com
　　坐在马桶上，她一低头，发现了内裤上的经血血渍。半晌，小鹤打开洗手池的抽屉，拿出一片卫生巾。她坐直身体，看到自己的半个头在镜子中露出，眼神莫名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cool18.com
　　她默默地走回书房，看见孟企在穿袜子。 cool18.com
　　“去哪？爸？” cool18.com
　　“冯老师说要把昨天各课的试卷给你，我去学校帮你拿，再说，还要买菜。” cool18.com
　　“那你还去店里吗？”午孟鹤蹙着眉。 cool18.com
　　“不，马上就回来。”说完，孟企站起来，亲了亲她的眉间。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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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鹤做了一会儿英语题，眼神飘向一旁桌上的平板电脑，她回头看看房间，静得可怕。 cool18.com
　　于是她打开平板电脑随便放了的音乐，播放列表的第一首她听过，叫《Que Sera Sera》。 cool18.com
　　她站起来，走到窗前，看了看学校的方向。听着歌，她猛然回头，感到屋子里变得很陌生，隐约间她看到床不见了，书架空了，书桌上一片狼籍，但仅仅是一瞬间，眼前一切都是原本模样。 cool18.com
　　“爸。”她喃喃出声。 cool18.com
　　十多年来最亲昵的那个男人出现在她脑海中的画面里，他双手牵起自己的左手，靠近了点，靠近了点。他把她轻压在窗框上，热切地轻吻着她的鼻子、耳朵、脸颊，他撬开她稚嫩的双唇，手伸到她的裙子底下。内裤被脱下、乳首被揉捏、臀瓣被抓握，她感受到他，感受到孟企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别无所求，只觉得心中的太阳像气球一样轻易爆裂，她虔心地接纳他，压迫他，融化他…… cool18.com
　　午孟鹤回过神来，被自己的想法羞得满脸通红。 cool18.com
　　她突然感到一阵罪恶感袭来，这是逃课没去上学的孩子所普遍要面对的，一想到班级教室里，老师和同学们看向自己空着的座位，她体会到不可预料的难过且孤独。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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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孟鹤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地洗菜切菜，当然切土豆丝的工序被孟企二话不说抢走了。 cool18.com
　　“爸，今年生日别帮我过了……”小鹤把几片生姜丢入锅中的沸水里。 cool18.com
　　“怎么了？”孟企的手停了下来，不解地问。 cool18.com
　　“大家都会来，还有魏姐姐……我有点…” cool18.com
　　“这就害怕了？” cool18.com
　　小鹤皱着下巴，略带埋怨地看孟企，走到他身后端起盛有切段的丝瓜的菜板。 cool18.com
　　孟企握住女孩的左手，在她耳边说了句“抱歉宝贝”。 cool18.com
　　午孟鹤朝他嘻嘻笑了笑，挣开他的手走去锅子那边。 cool18.com
　　“她应该不来…”过了很久，孟企嘟囔了一句。 cool18.com
　　孟企脸上的微笑怎么也收不住，尽管丝瓜汤淡了点，土豆丝焦了点，他看看午孟鹤，见她自己吃香菇酿肉吃得很开心。 cool18.com
　　“怎么老看我？”小鹤尖声尖气地问道。 cool18.com
　　“小鹤啊，那个，暑假健哥和小红姑姑要去拍婚纱照，你要去一起玩吗？还是和爸爸一起去海边？” cool18.com
　　“肯定是和爸爸去……婚纱也想看，海边！去海边吧！” cool18.com
　　“那等一考完试我们就给你买泳衣去，如何？” cool18.com
　　小鹤一听，傻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害羞地用光脚划着地面，说：“听…爸爸…的。” cool18.com
　　小妮子这时候倒开始害羞了，孟企正感叹着“完全搞不懂她”时，午孟鹤突然从一旁的置物架里翻出一个小布袋，掏出里面的金属小玩意给他看。 cool18.com
　　“爸，这个给你，本来呢星期天的时候要给你的，但我又想为你做一次饭，就拖到今天了。” cool18.com
　　那是一个通体银光闪闪，五角星形状的小挂饰，边上有一圈可转动的圆盘，环着刻蚀有大写的“Unique”文字。 cool18.com
　　“前天？”孟企想到周日她病怏怏的样子。 cool18.com
　　“父亲节啊。”午孟鹤一本正经地说。 cool18.com
　　“小鹤…你…” cool18.com
　　女孩朝他露了个大大的笑容，一边看着他一边划饭。 cool18.com
　　“爸爸很喜欢，谢谢你小鹤。” cool18.com
　　快吃完饭时，孟企突然想起点事情，对女孩说： cool18.com
　　“暑假我们还得去外公家一趟，你好久没去了。” cool18.com
　　“嗯。”午孟鹤低头沉思。 cool18.com
　　“不想去？” cool18.com
　　“爸去我就去。”午孟鹤放下碗筷，坐到孟企的椅子上。 cool18.com
　　她摇摇头，驱赶走那些不好的念头，转身斜上看着孟企的眼睛。 cool18.com
　　“爸，你知道 14 岁以后就性同意了吧。” cool18.com
　　第四十二章   夏至 cool18.com
　　孟企又开始烘焙了。 cool18.com
　　将半斤的高筋面粉倒入盆中，搅入可可粉、盐、奶粉、干酵母，撒上满满一手捧的砂糖，再来 2 个鸡蛋的蛋黄液，以及半碗量的牛奶，充分混合均匀，揉出筋度，加入室温化开的黄油，揉打直到面团拉扯成膜。 cool18.com
　　他打开烤箱盖，将密封好的面团放入，并在烤箱底部移入两碗温水，以备发酵。 cool18.com
　　习惯性早起的老太坐在餐桌旁，静静地看着整个过程，略带兴致，嘴上却嘀咕：“一天到晚捣鼓这玩意，它跟发面大饼有什么区别？” cool18.com
　　孟企乐得嘴角一直咧着，走进厨房去，打开不锈钢深锅的盖子，关掉灶火，转头叫道：“妈！小鹤起了吗？叫她来吃饭吧！” cool18.com
　　“我听得见！鬼吼似的，妈是你保姆啊，要喊你对自己媳妇喊去。” cool18.com
　　“奶奶。”午孟鹤揉着眼睛走了出来，“爸，奶奶昨晚打呼好响……” cool18.com
　　孟企噗地笑了出来，回头看到老妈子吃人般的目光，马上收了声音。 cool18.com
　　“我不管了，不省心的臭儿子。小鹤！我们吃饭！” cool18.com
　　早饭后孟企和午孟鹤出了门，大约下了两层楼梯，孟企用手遮着耳朵，稍微伏低身子靠近午孟鹤，女孩把脸埋到孟企的大手底下，快速地亲了亲他的鬓角。这时孟企把手移到嘴边，假装回说悄悄话，然后在她的嘴巴上贴了一下。 cool18.com
　　两人手拉手下了楼，走出小区门，翻过上行坡道，经过公交站牌，在人行横道前停了停，穿过马路，路过公园。孟企松开了她的手，她的手先是往下滑，随后停住，用力抓住他的指头，又往前走了一个街区才放开。 cool18.com
　　午孟鹤巴不得天天像今天这样，一路上遇到的全是红灯。她走进学校大门，回头看了看孟企，然后迈起步子，马尾一甩一甩地跑远。 cool18.com
　　6 月 22 日之后，教室里日益严肃，一大早座位上就坐满了学生，从讲台上一眼望去，只见乌黑乌黑的头顶，不见脸白。三天内小鹤把整个下册的英语单词都默背了两遍，语文课文以及熟语背了一轮，又在一天后把生物知识点完整记了记。每当理科上课的时候她就完全忘了孟企以及她的那些小小心思，她的心念如此通明，脑中对于公式、定理的用法像是一道道锁，老师口中滔滔流出的要点解析从耳孔渗入，化作一把把钥匙，反复地将锁头打开又锁上。 cool18.com
　　24 号的下午，午孟鹤去办公室拿下堂课测试用的卷子，在门外她听见班主任冯老师正在办公室内训话，听起来像是班上学生在物理课上交传纸条被抓个现行。午孟鹤不发声音走进去，正面迎上冯老师的目光，她的面前站着一男一女的学生，女孩低着头，男孩顺着冯老师的目光回头看向小鹤。 cool18.com
　　柳宸表情复杂地站在那里，有点羞怯，有点郁闷，眼神在午孟鹤与另一边之间交替飘闪，午孟鹤淡然地笑着转过头，轻轻叫了声周老师，然后拿起试卷走了。 cool18.com
　　每天下午 5 点半，孟企都在校门等着她，有时小鹤会与茗和莉一起出现，有时和她们中的一个，张茗总是不怀好意地推着午孟鹤的后背，李莉则笑嘻嘻地向孟企问好。那天是下雨天，小鹤一个人捧着书包跑向校门，也不找东西遮盖头发，只是缩着脖子蹙着眉在大雨中奔跑，宝宝蓝的运动鞋越过水坑，沾上飞溅起的泥点。 cool18.com
　　她跑进孟企彩虹纹的雨伞下，任孟企轻轻抖扫她头发和肩膀上的水珠。 cool18.com
　　那天，他们俩就和校门内外、马路两旁的众多伞花下成双的行人一样，紧紧地挨在一起躲避雨水的网罗，孟企用手紧搂着他的蓝宝石，为她撑起七尺高的娑婆。 cool18.com
　　孟企在家时总是忙忙碌碌，期末前的那几日，他除了一天两顿，扫地洗衣外，还在厨房不停地产出豆沙面包卷、葡萄干吐司、树轮蛋糕、肠仔面包、大列巴、纸杯戚风、芝士舒芙蕾、虎皮瑞士卷诸如此类的糕点。他在小鹤考前基本不进书房，闲着也没别的事做，同时在自己母亲的视线下，孟企只能乖乖地在厨房偏安一隅，焙制一些能为小鹤添点糖份的东西。 cool18.com
　　午孟鹤不常出书房，她在这样的距离感中获得了莫名的满足，每次她走出房门和奶奶坐一起，都能看到孟企从厨房抻着个脖子看过来。她笑着，不停把眼神看向孟企那边。当奶奶突然说话，把她的心神拉回，她总是小鹿乱撞。 cool18.com
　　那天，午孟鹤自由自在的粉白嫩足在餐桌底下挥动，她的反射弧突然不太听话，时常把脚偷偷伸到孟企脚背上。 cool18.com
　　孟企在 6 月 26 日的上午带着母亲去医院，进行惯例几年做一次的全套体检。孟企母亲也很忙，忙着和她的老伴视频电话，忙着唠叨孟企，忙着去见两位亲家，忙着和姚健、小红商量婚礼事宜。 cool18.com
　　早几天孟红盈拖着姚健来孟企家叨扰了几日，12 坪大的客厅里总是吵吵嚷嚷，总有说不完的事情。那天是周日，小红说起话来语调比平时还要高扬，借此掩饰她新婚前的不安和对自己妈妈的牵挂。 cool18.com
　　每当如此，孟企就拿出吃的堵他们的嘴，以免吵到书房里的那位可爱少女。 cool18.com
　　那天，他走进洗手间，她上完厕所正欲起身，孟企撩开女孩长至胸脯的黑色头发，拨开粘在口唇上的发丝与之接吻。 cool18.com
　　6 月 27 日，在姚健和孟红盈离开的三天后，孟企母亲宣布了自己要去旅游的消息，她像风一样来了又去，行李已经收好，留下一句“会买纪念品给小鹤当生日礼物”就走了。 cool18.com
　　6 月 28 日，期末考试的日子，两天半的考试时间转眼就过去，快的像是水在烈日下蒸发。 cool18.com
　　那天，摇动的空气中，孟企与午孟鹤一前一后走回家，两人一路无言。孟企回头，见她用手掌在眼前遮下一片阴影，她神色平静，眼中映有灼热的微光。 cool18.com
　　于是暑假来了。 cool18.com

　　第四十三章   西窗烛 cool18.com
　　午孟鹤百无聊赖地坐在“爱齿口腔”休息区的沙发上，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身体朝后伸了个大懒腰，白色的亚麻女式衬衫底下，富有弹性的运动胸衣向外膨了起来，凸显出宛如水滴的形状。 cool18.com
　　往下，她深蓝色的斜纹五分裤把衬衫衣摆收束腰间，露出雪白匀称的小腿和微微透粉的膝盖。她把手搭在大腿内侧，一双米白的休闲鞋摇晃不停。 cool18.com
　　玻璃推拉门突然被打开，一阵热气冲撞进来。 cool18.com
　　“好凉快……小鹤！”甜嫩如稚子般的声音响起。 cool18.com
　　午孟鹤的目光迎了上去，只见来人是她的好朋友，李莉。 cool18.com
　　“莉？你怎么来了？” cool18.com
　　“来找孟叔叔。”李莉笑容飞上双靥。 cool18.com
　　“啥？” cool18.com
　　正当午孟鹤一脸呆然的时候，李莉身后跟进来一个高大的男性，边推门边开口喊： cool18.com
　　“孟哥？孟哥！在吗？” cool18.com
　　他关上门，视线扫到了午孟鹤：“小鹤！好久不见。” cool18.com
　　孟企已从里边走了出来，挠着自己的眉毛看向进屋的两人。 cool18.com
　　“是李莉啊，李哥？” cool18.com
　　“别别，叫我李传云就行，我年纪比孟哥小。”高个子男人忙说。 cool18.com
　　“好好，李莉爸爸，我看看…预约时间也快到了，那就现在开始弄吧，早点结束也好。” cool18.com
　　“麻烦了，莉的乳牙上个月才刚换完，就想着尽快给她整整整齐。” cool18.com
　　午孟鹤在一旁一会儿看看孟企，一会儿看看李传云，然后李莉走过来在她的头上摸一了下。 cool18.com
　　“没想过我会来吧？”女孩说。 cool18.com
　　午孟鹤笑着摇摇头，看了看李莉身上的繁花花纹的短连衣裙，捉弄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cool18.com
　　“那李莉，来这边，让姚医生先给你检查一下牙齿。”孟企看了过来。 cool18.com
　　“嗯！”李莉应声跑过去。 cool18.com
　　午孟鹤双眼睁得大大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孟企，然而孟企却看着李莉直到女孩走到隔断的后边去了。这之后孟企噼里啪啦地与李传云聊起了牙齿矫正器，也就是牙套的种类选择。 cool18.com
　　小鹤低头看起自己的腿来。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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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孟企与午孟鹤一起回家，走着走着，孟企叫了声“小鹤”，并把手心伸给她。 cool18.com
　　“干嘛啦。”午孟鹤嘟着下嘴唇。 cool18.com
　　“爸爸有东西给你，”见小鹤抬起头，孟企接着说，“手给我。” cool18.com
　　孟企把她的手掌摊平，将手指穿过她的指间，他故意不用平常那样的包覆式牵手方式，扣住它并上下甩动起来。 cool18.com
　　“哇！爸今天胆子好大。” cool18.com
　　“大吗？” cool18.com
　　“这边不会有认识的人吗？”女孩垂首。 cool18.com
　　“有吗？”孟企看看四周，“没事。” cool18.com
　　午孟鹤抬起头看看身侧，两人离到家还有一段距离，周围满是五金和建材店铺，她似乎同意了孟企的观点，脸红红地，表情像是被呛到了，吐了吐舌头。 cool18.com
　　孟企看向远处，若有所思地望着，然后说了句：“放心吧，小糖豆。” cool18.com
　　＊＊＊＊＊＊＊＊＊＊ cool18.com
　　两人回到了自家的楼栋门，孟企松开小鹤的手，从信箱柜中取出收件地址 401 户的信件，这时一位身材不高、四肢纤细柔软、肤色雪白的女性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的五官长得很标致，脸上皮肤细腻中带点媚色，孟企总觉得在哪见过她。 cool18.com
　　女性穿着黑色吊带背心和豹纹短裤，经过两人时看了孟企一眼。 cool18.com
　　“你是对门的…孟企？” cool18.com
　　孟企一愣，然后反应过来。 cool18.com
　　“是新搬来的邻居吗？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没有去打个招呼。” cool18.com
　　“哪用麻烦的，这不就认识了嘛，我姓吴，吴蕙兰，跟妜环一样叫我兰姐就行。”妇人一笑。 cool18.com
　　“您和魏小姐是朋友？” cool18.com
　　“可不是，她是我从小看大的。” cool18.com
　　孟企和午孟鹤面面相觑。 cool18.com
　　“兰阿姨您几岁了？”小鹤问道。 cool18.com
　　“42 咯。” cool18.com
　　“看着像……20 多。” cool18.com
　　“你叫小鹤吗？你嘴可真甜哟。” cool18.com
　　“兰阿姨，魏姐姐还好吗？” cool18.com
　　“应该还好，给她点时间回复回复，她呀，年纪还轻。”说着她看了孟企一眼。 cool18.com
　　“一起喝杯？我刚要下楼买几听啤酒。” cool18.com
　　“不了兰姐，和小鹤还有点事要处理。” cool18.com
　　蕙兰的视线落在午孟鹤身上，又回到孟企身上：“行，有机会再聊。” cool18.com
　　孟企转动钥匙，打开门，午孟鹤先走进去换起鞋来。孟企则迫不及待地拆开信，里面是两张叠好的 A4 纸，分别是孟企母亲和孟企自己的体检报告。孟企掏出自己的那张，跳读至传染性疾病的条目下。 cool18.com
　　在逐条确认自己没有携带疾病原后，他随手把信一抛信，蹲下来，将坐在地上换鞋的午孟鹤一把横抱起。小鹤两手环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四周景色旋转，她目光不移开半分。 cool18.com
　　睡前，孟企靠在床头看着手机，午孟鹤换好睡裙爬上了床，她一边用手梳着长长许多的头发，一边跨坐到孟企身上。 cool18.com
　　“爸，还要多少天啊……” cool18.com
　　“再过 6 天，6 天……”'孟企看着她，眼神中是安慰和坚定。” cool18.com
　　她把头发全部撩到左边，带着略有些成熟的挑逗感觉，她圆圆的脸蛋像是清池底下的鹅卵石，眼神中反射着点点秋波。她的左眼的眼镜片下方，两颗淡淡的痣像一对双子星，是她独特的徽标。看着孟企痴迷的目光，她笑起来。 cool18.com
　　“爸，你那个硬硬的。” cool18.com
　　孟企不说话，只是用手抚摸她的脸蛋。 cool18.com
　　午孟鹤小嘴微启，眼睛微眯，害羞着回看着他。 cool18.com
　　“暑假怎么不出去走走？待在店里多无聊。”他说。 cool18.com
　　“我怕爸爸被人拐走。” cool18.com
　　“小傻瓜，小傻瓜小鹤。” cool18.com
　　“你才是傻瓜。”她回嘴，然后继续说。 cool18.com
　　“爸，”小鹤指了指自己胯下面那个顶到她股沟的坚硬物体，然后撩起睡裙，用嘴咬着边边，用含糊的声音说，“要帮你吗？” cool18.com
　　孟企看着女孩洁白的腹部上方，两个小小的球体均露出下半部分，埋在她那天蓝色内裤底下的肉棒更硬了几分。 cool18.com
　　“不了，不是时候。”他说，“爸买点东西。” cool18.com
　　＊＊＊＊＊＊＊＊＊＊ cool18.com
　　7 月 19 日晚上 7 点，姚健载着孟企、孟红盈、午孟鹤共四人来到餐馆“西城食记”。 cool18.com
　　这是一家还算大的中餐餐馆，大厅里摆着 8 张圆桌，均是中式风格的实木桌椅，四人走进了一楼的某个包厢里。 cool18.com
　　在等了十来分钟后，孟企和小鹤走到餐馆门口，等待最后两人的到来。很快，一辆出租车停下，张茗和李莉下了车，与午孟鹤说说笑笑走回包厢。 cool18.com
　　孟企拿出自己烤制的蛋糕放在旋转桌的中央，与去年不同的是，蛋糕上不再画着“小鸡”了，这次确真价实就是一只“鹤”，并且除了草莓还放了黄桃、猕猴桃、椰果，以及多了一根蜡烛。 cool18.com
　　午孟鹤将第 14 根蜡烛插入蛋糕中央的奶油中，戳开了“鹤”的脊背上的可可液线条，在房间一旁待命的服务员立刻就上前为蜡烛点火。 cool18.com
　　这时，孟红盈突然开口：“哥，你怎么心事很重的样子？” cool18.com
　　“没事，有点感慨。” cool18.com
　　“那关灯吧，吹蜡烛了。”姚健说。 cool18.com
　　午孟鹤越过蛋糕与上方的火苗，直直地，直直地盯着孟企，像是要陷进去一般，这时灯灭了，小鹤的脸在烛火照耀下轮廓忽明忽暗，她的眼神依旧注视着孟企。 cool18.com
　　“爸，帮我一起吹蜡烛。” cool18.com
　　孟企问声，动了动，靠近烛火，两人的脸映照在黑夜中，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一男一女。 cool18.com
　　两人同时撅起嘴唇，靠近中央，使劲一吹。 cool18.com
　　火焰纷纷乱扑胡闪，然后熄灭，却留下最中间的一根没有吹灭。分不清是午孟鹤的眼神闪动，还是她眼眸中的火光在抖动，她愣住了。 cool18.com
　　孟企稍稍立起身，使劲鼓肺，一口气将其吹灭。 cool18.com
　　包厢里适时地响起生日歌的音乐，电灯重新点亮，孟红盈、姚健、张茗、李莉随着背景音乐一起跟唱起来。 cool18.com
　　吃蛋糕前，姚健夫妇送了小鹤一本《服装和时尚简史》，张茗的礼物是一本夏天主题的手帐笔记本，李莉则送给小鹤一张封面写着《When I Fall In Love》的经典英文歌曲的精选唱片。 cool18.com
　　孟企递给小鹤一个带绒布的方盒，她接到手中，打开，里面是一只银色金属边、纯白漆金属表带、小表盘的女士石英手表。 cool18.com
　　午孟鹤笑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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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直到 10 点才结束。 cool18.com
　　孟企拉着午孟鹤的手回到家中，两人来到沙发上，互相对视，脉脉含情，恋恋不舍，然后接吻。 cool18.com
　　孟企揉着女孩的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干渴的声音，缓缓问她：“真的要么？” cool18.com
　　小鹤在他怀中点点头。 cool18.com
　　孟企拉开她，从茶几下拖出一个小纸箱，拿出里面全新还未拆封的润滑液、安全套，开口说： cool18.com
　　“洗个澡吧，到 11 点 22 分，你出生的时候。” cool18.com
　　第四十四章  舞、梦、鹤 cool18.com
　　不可思议的是，孟企双腿的绵软、身体的震颤程度，与他第一次解开午华上衣纽扣时别无二致。 cool18.com
　　他看了看时间，10:13。他看到午孟鹤拿着带青色波点的纯白内裤、没穿过的白色睡裙进了洗手间，却没把门关上。女孩不说话，也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望了望孟企的双脚，背过身开始脱衣服。 cool18.com
　　她雪白的肩膀那么光滑、陡峭、紧致，那么小，孟企时常惊讶于她小小的躯体下竟能藏着那么成熟的力量：她专心致志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而且还能对他人保持良善。她的脊背那么窄，却停靠着一对过大的翅膀。 cool18.com
　　孟企从未感觉如此焦躁。 cool18.com
　　他听见洗手间内狭小淋浴房的玻璃门被轻轻带上，听见花洒呲的一声启动，听见电热水器工作时的嗡嗡声。玻璃蒙上了雾气，娇小可怜的女孩在一片朦胧中浇湿自己的身体，恍惚中时光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下午，她落入水中的那个下午，她光着身子站在浴盆中，四肢细得像一节节甘蔗，哭着说“爸爸不要难过了，我没事”。时间跳回五年前，短头发的她从背后抓住他的衣襟。再跳回十年前，她被轻易抱起来，嘴里说着“我也爱爸爸”。 cool18.com
　　她变化得太快了，以超出孟企的想象的速度在长大。 cool18.com
　　孟企把一双腿从回忆的泥潭里拔出，费力地走回卧室，打开夜灯，他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双人大床，一股子酸涩得要命的罪恶感攫住他的内脏，让他胸腔郁闷，胃口翻涌，肠子打结，大脑眩晕，在这里他将夺走自己女儿的初夜。 cool18.com
　　他关掉床头夜灯，打开明亮的顶灯，一会儿又打开夜灯，关掉顶灯，像个未开智的孩子一样重复着行动，最后干脆放弃了，他把房间里的灯全部点起。 cool18.com
　　双人床上的小熊、鳄鱼、小鸭静静地躺在床头唯一的枕头旁边，嘴型可爱地扬起，嘲笑着他的决心。他还记得它们各自的来历：小熊来到家里最晚，是从娃娃机里抓的；小鳄鱼是从动物园买回来的；小鸭一开始就在，它是午华买给她的。 cool18.com
　　如果是一场梦，他愿意倒在这双人床上，沉沉睡去，直到梦醒。午华，往日的幽灵和梦魇，直到如今还在孟企耳旁絮絮有声：“爱她，爱我。” cool18.com
　　孟企把腮帮子咬得生疼，他骤地起身，带着决然的表情掀掉床单，和玩偶们打包一起丢在地板上。他从衣柜里拿出崭新的针织布床单，颜色是水蓝色的。展平，铺就，他在床单正中央摊开一米见方、粉色的、小鹤的经期姨妈防漏睡垫。然后又为枕头换上了红色的枕套。 cool18.com
　　他在手机中打开纯音乐的歌单列表，调了调音量，放在床头。他拿起包着玩偶的床单，走去书房放下，找到雪人玩具、润滑液、安全套。接着又从客厅中拿出一个小铁盒，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打开盒子，抓出一把玫瑰花瓣，丢撒在地上，一路走回卧室，将花瓣的道路铺延至床下。 cool18.com
　　他关掉顶灯，坐在床尾，闭着眼，想象着小鹤的笑脸，清丽、天真、永不蒙尘。孟企也笑了。 cool18.com
　　午孟鹤洗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肩上裹着浴巾，底下 75 A 大小的乳房若隐若现，敞露的肌肤热气腾腾的，仿佛是用了 50 度的水洗泡。她紧闭着大腿，阴阜上的软毛湿湿的，底下的小缝歪向左侧。 cool18.com
　　卧室门口，她看向孟企的眼神不无诧异，温婉、伶俐的下巴含着笑，她走过来。 cool18.com
　　孟企看呆住了，任她的身体怎么拔高，曲线怎样突出，头发怎么长长，她的一双眼睛总如山间夜晚的星空亘古未变。 cool18.com
　　“大人的浪漫吗？”她在孟企耳边嘻嘻笑道。 cool18.com
　　孟企有点害羞，说了句：“记得快把衣服穿上。”但他本想说“我想让你一辈子都像这样被好好对待”，孟企站起来朝洗手间走去。 cool18.com
　　孟企使劲往身上打肥皂，还用香皂洗了两次脸，在第三次往阴茎和蛋蛋上抹肥皂时，肉棒不由自主地变大了，怎么也软不下来。洗完澡花了 15 分钟，他搽净身体，无奈地拿了条干净内裤把不服软的鸡儿塞进裤裆。 cool18.com
　　回到卧室时，他以为自己看见了林间仙子。 cool18.com
　　午孟鹤正两手各抓住浴巾的一角亭亭伫立在卧室中间，她拉扯的是浴巾的斜对角，于是白色的布片被折成一对三角形，在她的背上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她斜着头看着窗台，双手扬起，两腿交叉，露出一侧娇俏的酥胸和曼妙的小腹。 cool18.com
　　“爸，”她勾人却不自知的眼神轻扫过来，“月亮。” cool18.com
　　那是孟企毕生难忘的场景，少女独立于如蜃景的烟波之上，粉足往后拨开深红的花瓣，身形欲动，背弓更柔，扬颈前视，长发悠悠。冷光洒在她的刘海、她的嘴唇，她的乳头，她的肚脐上，像一层纱。 cool18.com
　　孟企走到她身畔，向外看去，见一轮盈凸月，挂在西南边公园的雕像上方。 cool18.com
　　快 11 点了，孟企正愁怎么渡过接下来的煎熬时光，午孟鹤将浴巾披回肩上，双脚并起，立直身体，踮脚让自己的眼睛升高到孟企的嘴巴前方。孟企弯腰在她诱人的两边脸颊各亲一下，然后拉起她的手。 cool18.com
　　女孩就这么在他的臂弯里旋转着，欢笑着，并在靠门的墙上投下雏菊气味的身影，累了，她拽着他倒向双人床。孟企坐在床沿上，痴迷地伸手在女孩的脸上、胸上游走。她的脸上红霞密布，放任着他的抚摸，跪坐起来，把圆鼓鼓的小小臀部放在脚跟上，与他伸舌交津。 cool18.com
　　孟企摸得忘我，嘴唇慢慢离开，沿着嘴角、下巴、脖子、胸口一路亲下去。 cool18.com
　　等待，让女孩身体变得敏感不已，不需要甜言蜜语，她就被弄得欲火中烧，发出了极为纯粹的呻吟声，当孟企亲她的脖颈时，她身体一抖，发出了“嗯…”的喘息。 cool18.com
　　这时男人的不安分的手搔过女孩的两肋，紧紧地按在她的雪臀上，不住揉捏、搓弄。她的鼻息越来越重。女孩的一侧乳头突然被男人咬住，并被嘴唇慢慢按压，一阵酥麻传过大脑，她发出“咿！”的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睛，把嘴唇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随即，在湿湿热热的舌头打着圈舔舐下，女孩两眼斜乜，口唇微张，一滴口水从肩上滑落开去。 cool18.com
　　孟企的嘴离开了她的身体，留下小鹤的视线茫然跟随着他。企用手肘碰了一下电子闹钟，午孟鹤眯着眼睛使劲瞧清了读数，“11:20”，她纤手一拂，碰倒了闹钟，让液晶显示屏贴在床单上。 cool18.com
　　孟企一提腿翻身上床，搀着面前小猫坐姿的女孩仰卧到粉色睡垫上，在她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出来了，且双腿自作主张地分开，她无比纯洁地诱惑着大她 23 岁的男人，迫使孟企将她汁液横流的粉嫩花园欣赏无遗。 cool18.com
　　她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她不恐惧，她不厌烦，她只是担忧、紧张，担忧于自己的身体不够美好，紧张于近在咫尺的未知的快乐。 cool18.com
　　小鹤两臂夹着双乳，紧握着拳头放在双腿中间，这一姿势更加凸显出了她的性器：浅粉、饱满、湿润。她傲然地分着双腿，脸上则染上愁容。 cool18.com
　　孟企没能忽略她颦起的双眉，知道她三角区的肌肉正绷的紧紧的，她的紧张更让他怜惜。 cool18.com
　　他一边想，一边打开安全套的包装，很好，是粉色的，他心想。 cool18.com
　　孟企脱内裤的时候是背过去的，阳具释放出来的一刹那显得气势十足，似乎要划出风声，他利索地戴上安全套，不让女孩等待太久。 cool18.com
　　他转过来，说：“看见没，这是爸的独角兽。” cool18.com
　　令人窒息的尴尬沉默，午孟鹤的眉头似乎更添好几千克的重物。 cool18.com
　　孟企暗自骂着自己的愚蠢，却做出微笑的表情，接着说： cool18.com
　　“爸爸想变成小宝宝，小鹤能给我喝奶奶吗？” cool18.com
　　小鹤一边皱眉一边笑，看起来像哭一样：“嗯……” cool18.com
　　孟企那头伸过去，猛嗅她胸前的芬芳，嘴中说道：“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口味的呢？香草？巧克力？这边这个包包呢？” cool18.com
　　女孩噗嗤一下笑出来了。 cool18.com
　　“笨诶，爸爸……” cool18.com
　　孟企用眼神向她示意：“我来了？” cool18.com
　　“来吧。”她安慰他说。 cool18.com
　　当自己的阴茎放在她的小小丘上时，孟企心头突然涌现一种心安的感觉，掺杂着焦虑、释怀、愧疚、大悟。那是独占欲，他这才发现他根本不想看、不愿意、不允许其他男人染指她，她是他的小鸟，是他的企求，是他的梦。 cool18.com
　　他在安全套上挤上许多润滑油，轻轻扶着贴上她的外阴，湿润的花朵早已迫切地迎接上来，它轻易地滑向蜜口。 cool18.com
　　（作者语：好爸爸们不要模仿哦～） cool18.com
　　午孟鹤感受到一股异样的躁动，既是来自细缝深处无数触觉神经的信报，也是来自被倾心的男人笼罩在身下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类似灵魂深处的喧嚣。她张开双唇，舌头抵在上牙膛处，眉颦地更紧了。 cool18.com
　　孟企停了有十来秒时间，他过去不知曾多少次对她说过，性是人的天性，是爱情的表达，不用害怕。但他自己怎的害怕了起来？ cool18.com
　　收紧大腿与腹部肌肉，他把身体往上提了提，胸膛离女孩更近，他的阴茎几乎竖直朝下，半颗脑袋没入小阴唇里面，他缓缓地竖向下推压，半厘米…一厘米…停住了。 cool18.com
　　孟企知道，那花茎实在太窄，一个指头都嫌挤，更何况是周长 10 多公分的粗物，他只觉龟头前面是一堵墙，连墙洞都感受不到，再顶下去非把小鹤疼死不可。 cool18.com
　　午孟鹤不知道，她刚体验到那轻舐慢进的神秘感觉，她讶异于孟企的突然停下，慌张与不安闪过她的心间，不做了？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cool18.com
　　孟企只能后退一些，然后缓缓再进，不停重复，不停撬动。再这般厮磨下，小鹤早已按耐不住，身体往下一送，相当于把臀往前一顶，孟企的肉柱受这反向力一推，一下戳进两厘米深。 cool18.com
　　“啊！好疼！” cool18.com
　　孟企当即就拔了出去，他捧着小鹤的脸，见她眼圈都红了，鼻子眉毛皱成一块儿，忙不迭地安慰。 cool18.com
　　他低头看看睡垫与安全套的前端，并没有血迹。孟企心想，大概过去的什么时候，她在运动的时候扯破了吧。 cool18.com
　　过了好一会儿，午孟鹤才从孟企的温暖环抱中恢复过来，脸上表情一半是沮丧，四分之一是郁闷，四分之一是羞怯。 cool18.com
　　“好啦，小鹤，女孩的性器要一直发育到 18 岁，不用难过的，还疼不疼？” cool18.com
　　这时午孟鹤突然从床上爬起，半强迫性地把孟企推倒在床上，当下就欲坐到擎在半空中的阴茎上。孟企见了大惊失色，忙把她的雪臀托住。 cool18.com
　　午孟鹤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孟企在她的脸上看见了羞怒。于是他服输了，拿起身边润滑液的瓶子，挤了不少在右手食指上，然后伸进午孟鹤的小穴中简单转了一圈，并在安全套上又倒了一些。 cool18.com
　　午孟鹤艰难地跨高左腿，扶着孟企的肉棒坐了上去，她的手撑在孟企的手上，膝盖勉为其难地打弯，冒着汗，咬着嘴唇，终究是一点一点地将它含了进去。 cool18.com
　　然后，她也遇到了与孟企一样的难关——怎么也推不动了。午孟鹤把两腿往外张了张，看起来像在扎马步，但如果画面的主体是这样一个小女孩，那便多了太多淫靡的观感。 cool18.com
　　她的牙齿松开了下嘴唇，屏了口气，咬紧牙关，猛闭眼，女孩用力往孟企身上坐去。每每尝试往下，她的齿缝间就会透出细细的“嘶…嘶…”声。 cool18.com
　　“放松些，宝贝放松些。”孟企急忙说。 cool18.com
　　两人互相对视，隐隐有哧的一声，“啊……” cool18.com
　　小鹤往两人的连接处一看，进去了半根，于是破涕，脸上挂上成功的笑容。正想着继续动，午孟鹤的脸上又开始阴郁起来。 cool18.com
　　孟企虽然并不能体会到午孟鹤现在所遭受的不适有多么强烈，但他以自己阴茎受到的巨大压力——如同被数十根橡皮筋紧紧缠住般——进行判断，再进行下去显然是不对的。 cool18.com
　　“小鹤！快拔出去，”孟企朝她喊道，“太勉强了。” cool18.com
　　这时孟企注意到自己的睾丸上有什么东西滑过，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往屁股下面游走，孟企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往外一推。 cool18.com
　　血，如玫瑰、如罂粟，顺着孟企的身体流到了睡垫上，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印迹。 cool18.com
　　他看向小鹤，后者还保持着跌倒的姿势，撅着私处，手抓着腿伸向空中。孟企默默地抽出两张手纸，十二分疼爱地为她拭去外阴上残留的血液，然后把自己阴茎上的安全套摘掉了。 cool18.com
　　看着孟企忙碌，时而好奇地看着床垫上的处子之红。午孟鹤有好一段时间都没说话，最后她坐起了，抱着自己的膝盖，咬着膝盖，并拢膝盖，将自己的小妹妹合上。 cool18.com
　　她有理由认定这是一次失败的性爱，太小，太紧，也太疼，而且还流出了血。在她想象中与父亲的结合不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一定会克服万难，共登极乐。不该是这样的，这肮脏且污秽的血成为了阻碍两人的距离，也许到此为止了，她想。 cool18.com
　　“小鹤，”孟企招呼她过去，“想啥呢？我们还没滚完床单呢。” cool18.com
　　午孟鹤懵头懵脑地赤身爬过去。 cool18.com
　　“你以为性爱就只是身体结合是不是？” cool18.com
　　孟企的声音就像水滴在湖面上，扬起涟漪，下一刻他吻了上来，如痴如醉地索取着自己。 cool18.com
　　孟企让午孟鹤背朝着他，把身体趴下去，一对柔软的臀部贴到了孟企面前，股沟中间的小穴与菊穴彻底敞开在男人的视野中。 cool18.com
　　“爸…这个姿势…好羞……”小鹤把手伸到后边，竭力想要掩住自己的小菊。 cool18.com
　　孟企不闻不顾，轻轻地舔上她粉红的花心，刮扫她的嫩肉，并将舌头探进小洞里，清甜带有一丝铁锈味道的花蜜在口齿间流动，他鼻子呼出的滚烫热气打在她娇嫩的黏膜上。 cool18.com
　　“唔嗯…”不间断的快感搔动着她的内心。 cool18.com
　　午孟鹤下意识握住了在她眼前一跳一跳搏动的男根，刚刚进到自己身体的就是它？竟然是这么大的吗？她无法不去想，亦无法控制自己不脸红。 cool18.com
　　仿佛为了呼应孟企一般，她尝试性地用舌头去舔了一下紫得发亮的龟头，她发现光滑的它舔起来意外得畅快。它没有味道，顶多有点润滑油和橡胶的混合气味。它是硬硬的，也是弹弹的，比自己的雪人小玩具硬实一些，她曾经因好奇舔过小玩具，但她从来没敢对孟企提起，它们俩很像。 cool18.com
　　但是底下的柱子就不同了，它崎岖、凹凹凸凸、硬的吓人、看起来不可爱，午孟鹤每次舔它都会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她很快发现舔到龟头的伞帽一圈、茎柱和帽子连接的一圈沟缝，以及茎柱背后的一小段时，爸爸身上的小玩意儿就会动一动，有时是变紧，有时是抽动，正如她之前用手撸它的时候那样。 cool18.com
　　孟企用的出乎意料、破坏性的行动打断了她，他将食指探进了幽深的蜜穴花道中去。 cool18.com
　　“啊！爸爸…爸！你在干嘛啊嗯～” cool18.com
　　湿润、温热、紧迫，孟企向内探索，指腹转动向下，挤按着多褶的肉壁。 cool18.com
　　“舒服吗？”晶莹的液体从指缝间淌下，在手指和私处中间牵起弧形的水桥。 cool18.com
　　“嗯……嗯！咿！” cool18.com
　　孟企突然感觉手指摸到了一个充满凸点的部位，他勾起手指，朝下施力按了按那里，随即感到一阵迫切的紧缩，阴道仿佛蠕动起来，似乎要将手指吸进去，小鹤也同时高鸣起来。 cool18.com
　　“这是什么！啊…！爸！不行了～我嗯…不呜…不行不行，要去了…！呜嘤！” cool18.com
　　小鹤的手在床上乱挥，想要找一个支撑，她洁白的脊背蓦地抬起，屁股却沉低了，姿势仿佛蛙爬一般，在水蓝色的床单上展开。 cool18.com
　　她的脖子伸长，脸仰起发出“哈啊…”的声音，一头黑发胡乱的遮盖住额前，乳头尖尖朝外翘起，腹部此刻仍在打颤。 cool18.com
　　孟企扶住身软的她，让少女坐在自己怀里，屁股安放在自己的小腹下。他将她的腿往前伸直，并拢，用柔软极富弹性的大腿内侧包夹住阴茎。 cool18.com
　　午孟鹤睁开因情欲的告解而微眯的双眼，发现自己正完全躺在孟企的仿佛扁舟的身体上，她转过头去，心无旁骛地和他接吻，眼中全然是满足的爱意。 cool18.com
　　她感受到腿间那话儿越变越硬，伸手掣住那个紫红的大李子，揉搓它，双腿略微弯曲并往中间夹紧。这时孟企取过润滑液，浇在她的手上。女孩无需说明，就已然会意，用沾满黏液的手上下飞速搓动起来。 cool18.com
　　两三分钟后，两人都察觉到精道的膨胀，搏动几下，精液从龟头喷洒而出，飞上二三十公分的空中，落在小鹤的大腿和小腿上。 cool18.com
　　两人均无力去清理酣战后的落叶残红，午孟鹤只是扭着身体，将一只小小乳房贴在男人的心脏旁，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规律、慵懒地呼吸着。孟企则将手放在她弯折的腰线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微笑心满意足。两人视线交融，仿佛彼此就是世间的全部。 cool18.com
　　不知什么时候，孟企叫她：“小鹤……午…孟鹤。” cool18.com
　　“嗯？”她愉快地回应。 cool18.com
　　“我好爱你。” cool18.com
　　女孩愣了一下，下一秒眼泪就扑簌下来。 cool18.com
　　她哭得梨花带雨，问他：“你怎么现在才说。” cool18.com
　　“我以前都没说吗？”孟企感到有些疑惑，也有些愧疚。 cool18.com
　　午孟鹤睁圆眼睛，看着他说：“没有，一次都没有……” cool18.com
　　“可以用感觉啊。”孟企挠了挠眉毛。 cool18.com
　　“那能一样吗？”她又开始哭了，“再说一遍。” cool18.com
　　“我……爸爸哪有不爱自己女儿的……” cool18.com
　　“我就知道，爸只是当我是孩子。” cool18.com
　　沉默片刻。 cool18.com
　　“鹤。”他说。 cool18.com
　　“嗯？”她吸了吸鼻子。 cool18.com
　　“我爱你。” cool18.com
　　第四十五章   共振 cool18.com
　　孟企将手滑进女孩纯白的睡裙底下，在里面剥落她缀有粉色樱花点的内裤，拉至睡裙的褶边下，褪到细瘦的膝盖旁。 cool18.com
　　女孩的胸前，两个圆圆的凸点从睡裙缝有蓝色珠子的大 V 领口的两侧显露出来。她的黑色秀发落在抽褶花边肩带上，头则斜靠在男人的手掌上，伴随他的抚摸，她闭上了眼睛。 cool18.com
　　孟企一连几天都在疼她。 cool18.com
　　蜂鸟的长喙伸入花心深处，轻柔、不损伤花房地左动动，右转转，惹得花朵响起“咕唧”的呻吟与轻啧。 cool18.com
　　待到午孟鹤适应了一根手指的粗细，孟企换用大拇指挑弄穴口，活像一条沙丁鱼钻入其中，用指甲盖轻轻去顶敏感区域。 cool18.com
　　“啊……嗯。” cool18.com
　　她又动情了，脸上晕染着不知底的红霞，将浑圆的屁股往孟企的跨部一靠，稍稍弯下腰，把整个私密花园撅高了一些。这时孟企裤中那团硬硬的东西几乎就快要扫到她的蜜豆，一只柔软的手压了过来，五指盖住了他的那话儿，爱抚般揉了揉它的脑袋。 cool18.com
　　孟企狂吸她的后脖颈，用牙轻咬，用嘴唇嘬住，在她的雪肌上留下红印。由于拇指实在是太不灵活，孟企将它从湿热的蜜洞中抽出，试探性地放入食指与中指，两个手指一上一下，彼此略有延迟地进入洞中。 cool18.com
　　几乎是被吸进去的，在黏滑爱液的通力合作下，两根手指进到了四五厘米的深处，还没等孟企做好准备，充满褶皱的内壁就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cool18.com
　　“嗯～” cool18.com
　　孟企动用小臂的力量，费力地将两根手指水平摊开，这时他更清晰地感知到敏感区的方位，关于敌方 G 点的急报传回控制中枢，中枢即刻发令，手指往下弯曲，圆圆的指腹抵住战区，大肆按压搓弄。 cool18.com
　　女孩哪受得了如此摧花之势，双眼上翻，嘴都合不上了。孟企在她一片“爸啊啊啊”颤声中拿过“雪人”玩具，怼在她的小豆上。 cool18.com
　　“啊、啊嗯！去了～～～！”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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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企打开入户大门，风立刻涌进来，在屋子里旋转完一圈，再从南向的窗子跑出去。他将纱网门帘放下，然后就去厨房了。 cool18.com
　　“爸，今天下午我要和你一起去店里，”午孟鹤跑了过来，捧着白色睡裙的下摆，露出了底下光溜溜，圆翘翘的屁股，“家里太热了。” cool18.com
　　“好啊，早说我们早点出去。哇！你注意点，咱家大门没关呢！” cool18.com
　　小鹤啪得松手让衣服垂下，回头看向玄关方向。 cool18.com
　　“还好没人……”她突然感到脖子一凉。 cool18.com
　　孟企冰凉的双手正放着她的脖子上，为她贴上了一个创可贴。 cool18.com
　　“怎么了爸爸？” cool18.com
　　孟企摸着鼻子小声说：留下印子了。” cool18.com
　　“吃吧。”孟企递过来一盘去皮且切成小片的西瓜。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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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后两人离开双人小窝，与在家里时的“过度”亲昵不同，孟企和午孟鹤在外时表现出了一种刻意的回避感，他们俩不牵手了，不挽手了，不挨紧了。 cool18.com
　　走在路上，小鹤突然问：“爸，你怎么不把我送你的挂件挂上？” cool18.com
　　“哦，我怕弄坏，一直戴身上。”孟企说。 cool18.com
　　“带身上？会丢的啦。” cool18.com
　　“不会，在这呢。”孟企拉开衬衫的领子，底下有一条褐色的绳链，星星挂件就绑在那根细绳上。 cool18.com
　　“傻不傻呀你……”午孟鹤被他气笑了，丢下一句话就转开头去了。 cool18.com
　　到店后，午孟鹤找了个不会打扰到别人的位置看起书来，偶尔跑出去看看热闹、买根雪糕、去隔壁花店看看小猫。正当孟企纳闷小鹤去哪的时候，女孩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头上还别了一小朵淡蓝色的绣球花，走到姚健哥哥面前被好一顿猛夸。 cool18.com
　　多年以后，孟企仍记得这个热烈的二伏天，晃眼的午后，穿着长裙的午孟鹤站在一盆盆绿植丛中，害羞地望着孟企。孟企远远地朝她回以微笑。 cool1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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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难处之一，是随便走几步就会汗流浃背。懒得做饭的孟企与姚健夫妻俩、小鹤一起在外吃了饭，然后回到了家中。 cool18.com
　　午孟鹤竖起胳膊，由孟企将她的连衣裙脱下。她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走进淋浴房里去了。 cool18.com
　　正冲着澡，不一会儿她看到孟企光着身子走进洗手间，打开了洗衣机的顶盖，把两人的换洗衣服全都放了进去，简单“滴滴”几声后，洗衣机工作了起来。 cool18.com
　　午孟鹤把微凉的水流浇在自己的脖子下，突然玻璃门被打开了，这把她吓了一跳。孟企探头进来，左右四下看看，然后把视线定在了女孩的胸脯上。 cool18.com
　　小鹤怔怔地张着嘴，手中的花洒不知怎么掉转了个方向，水洒了他一身。 cool18.com
　　“好凉！”他惊呼。 cool18.com
　　女孩忍不住笑起来，哪知下一刻男人就拉开门走进淋浴房。 cool18.com
　　“好挤哦，爸。”她略带埋怨地说。 cool18.com
　　“没办法啊，我身上都湿了。” cool18.com
　　两人不说话了，潮湿的空气里多少有些尴尬，只有花洒在不断低语。 cool18.com
　　午孟鹤转过来，把身体贴到孟企身上，她抬头，等待。 cool18.com
　　“爸的身体好热。”她说着，用手戳着孟企的胸口。 cool18.com
　　“男生的身体本来就比……”孟企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视线受到下面某物的吸引，两人都低头看过去，一动不动地看着。 cool18.com
　　只见孟企的肉棒在冉冉升起，先是与地面齐平，然后往上翘起。 cool18.com
　　他热辣辣的目光看向她，她则脸红红地点点头。 cool18.com
　　孟企打开玻璃门，从咣当不停的洗衣机上拿来一个安全套，戴在了阴茎上，原来他早有准备。 cool18.com
　　孟企将花洒安回墙上的卡槽中，把水流调成微温，然后正面紧紧搂住小鹤，让水流浇在两人的胸前。孟企咬着她的嘴唇，吸着她的舌头，吻着她的脸颊，弄得她目光烁烁，情合意迷。 cool18.com
　　对于午孟鹤来说，戴套的动作是一种非常具有仪式感的行为，事实上小鹤本身也有些意犹未尽，由于早上那次爱爱用上了小玩具，她体验到的确切说只是外阴高潮，当下被孟企这么一撩拨，小穴深处也不安地躁动起来，于是踮起脚去搂他的脖子，亲吻他。 cool18.com
　　孟企蹲下来，抱住她雪臀下的双腿，一提，把她抱举起来。接着，他两手先后穿过女孩的胯下，将她的大腿分至两侧。 cool18.com
　　“爸又想干什么坏事了？”她伏到孟企的耳边，“嗯！？” cool18.com
　　孟企正用他上翘的阳具磨着女孩的胯间，有好几次都轻轻扫过穴口，带出晶莹的蜜露。 cool18.com
　　午孟鹤只感觉到肉棒的火热，每扫过一次，穴口就更难耐一分，她的软肉所感受到它的坚硬，只让她大脑更加空白。她开始期盼。 cool18.com
　　进去了，像电流抓过脊背，直窜头顶。最初的震慑人心的刺激过去后，她感觉到的是无穷无尽、能融化欲望的炙热，以及被不断、不断、不断撑开的自我。 cool18.com
　　午孟鹤说不出话来，叫不出来。但浴室里却响着有节律的“呜噗”声：他挺入时，花径紧缩，他后退时，花茎膨开。是的，她阴吹了。 cool18.com
　　当她回过神来对孟企说的第一句话是：“进去了？” cool18.com
　　孟企说：“进去了。” cool18.com
　　她的眼中是深深的爱和欲，以及流转不停的幸福，她遏制不住地对孟企展开亲吻攻势。 cool18.com
　　孟企一脸疼惜地看着她，回应她，然后继续浅浅地、舔弄般地在腟道里慢送，一段时间里，噗噗声与呻吟声以几秒一次的相同频率奏响。 cool18.com
　　午孟鹤并不知道，她以为那个声音是男女为爱交流时的最正常不过的声音。但慢慢地，她的阴道适应了孟企的肉棒，声音也骤然消失了，她以为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是两人身体相性不好？是自己不够爱爸爸？是自己的小妹妹松了？ cool18.com
　　只不过瞬间的担忧会被轻易拋至脑后，因为身下那个粗粗的棍子正在一刻不停地刮着敏感的肉壁，她连迎合都做不到，只能被一味地挑逗、捉弄，发出高昂的，她自己也闻所未闻的浪声莺语。 cool18.com
　　“啊、啊！不要！爸～！好舒服～嗯咿…小…小鹤要去了！” cool18.com
　　“爸爸！喜欢、喜欢…” cool18.com
　　“爸…嗯呜…嗯呜…去了去了去咿咿咿啊啊啊～～～了……” cool18.com
　　同时登上高潮的还有孟企，他发出仿佛牛一样低沉的鼻音，他从没体验过这样紧致的腟道，将他的身心箍得发麻；他也没有听到过自己的女儿发出过这般动魄的啼鸣。尽管他极力避免插得过深，过快， 加上这一层芥蒂，他感到下身一涨，精关放行，射了。 cool18.com
　　孟企将她放到地上，哪知小鹤的脚一踩地就向下跌去，吓得孟企赶紧扶她坐在地上，花洒喷头细密不绝的水流全喷在她的头上，如柱的水流沿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乳房流下，她却一动也不动。孟企摘下花洒，蹲下为她清洗身体起来。 cool18.com
　　女孩一脸潮红地看着他，表情仍有些懵，她看了一眼孟企身型仍膨大的阴茎，摸了摸自己的耻丘，说：“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