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劍金釵記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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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骚】(完)作者:调御神
由 疫爆者 于 2022-09-29 2:25
作者:aifengke 前言 本文故事背景取材於王度廬先生所著《鶴鐵五部曲》中二部《寶劍金釵》第二十八章相關內容。這部系列小說可謂民初武俠之代表作,讀起來膾炙人口。尤其是第四部《臥虎藏龍》,因同名電影而火爆。一時間,玉嬌龍與羅小虎傳奇的愛情故事廣為人知。然而,作者在這部系列小說種著墨最多的卻是在《寶劍金釵》、《劍氣珠光》以及《臥虎藏龍》三部書中都出現的李慕白與俞秀蓮這兩個人物。應該說,這對男女才是作者著力刻畫的絕對主角。他們相互傾慕,可結局並不圓滿。 本文既為外傳,那自《寶劍金釵》第二十八章之後的故事線就不會再順著原著走了。 人物簡介: 江南鶴:原名江小鶴,江湖奇俠。《鶴鐵五部曲》首部《舞鶴鳴鸞記》(又名《鶴驚崑崙》)男主角,與女主角鮑阿鸞相戀,悲劇收場。拜九華老人為師,終成一代宗師,成名後改稱江南鶴。收啞俠、李慕白為徒。晚年深居簡出,隱匿江湖。 啞俠:江南鶴大弟子,李慕白師兄。奉師命遊歷江湖,既暗中保護師弟,亦隨時監督其品行。 李慕白:江南鶴收山弟子,《寶劍金釵記》男主角。暗戀俠女俞秀蓮,惜其婚約在先。抑鬱中赴京城訪友,機緣巧合結識俠妓謝纖娘。 俞秀蓮:江湖俠女。奉父命與孟思昭訂有婚約。後來卻與李慕白互相傾慕,相見恨晚。 孟思昭:江湖俠客。俞秀蓮未婚夫,為人豪爽。得知俞秀蓮鍾情李慕白,甘願成全。 謝翠纖:又名纖娘,號稱俠妓。與李慕白一見傾心。不料被徐侍郎從中作梗,導致李慕白被陷害入獄,自身則被其騙娶為外室。 雅娥:徐侍郎朋黨胖盧三的外室。 徐侍郎:京城官吏,憑仗其勢力欺男霸女。 胖盧三:徐侍郎朋黨,協助其陷害李慕白,騙娶謝纖娘。 劉氏:胖盧三原配夫人。 劉都統:胖盧三的妻弟。京城步軍營統領,九門提督。 第一回 快意恩仇侍郎喪命 百轉柔腸纖娘承恩 正文:且說老俠客江南鶴自獄中救出弟子李慕白,交代幾句後便飄然而去。 告別恩師後,李慕白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校場五條胡同,去見那多日未晤的纖娘! 他匆忙回到所住廟裡,簡單收拾了一下,身背寶劍,縱身躥上房。由房過牆,便跳到了廟牆外。四下看了看,胡同里沒人。李慕白把長衣穿上,暗藏著寶劍,出了丞相胡同的北口,就往校場五條胡同去了。 此時正值半夜,街上清寂寂的,並無行人。 李慕白穿著小胡同走,連一個打更的和巡街的都沒有遇見。不多時就來到校場五條胡同那所胖盧三的外宅。到近前一看,院門緊閉。遂來到牆後,把長衫脫下捲起,系在背後。聳身躍上牆頭,由牆頭輕輕跳到北房屋脊上,低頭往院內觀看。 只見這是個三合院,北屋和西屋全都亮著燈。 李慕白伏在房脊上,待了一會兒。 忽聽北屋裡有婦人嬌嗔歡笑之聲,且聽上去還不止一人。後來聲音漸漸大起來,就聽一個婦人說:「我可要睡去啦!雅娥,你要是還不死心呀,就等著吧!」 這熟悉的嬌媚聲音飄進李慕白耳朵里,令他心中感到悲痛而又急躁。 此時,北屋裡的雅娥已把纖娘給送出門來,由一個老媽子掌著燈,往院中照著。雅娥拿纖娘打耍著說:「你一個人睡覺多害怕呀!不如就在我屋裡給我作伴吧。回頭就是我們盧三爺來了也不打緊,三個人在床上擠擠就是……」纖娘笑著罵道:「你嘴裡胡說甚麼?這話等徐大人來了,我可得跟他說!」雅娥跑過來揪住纖娘,笑著說:「你敢說!你敢說!你要說……我就永遠不叫徐大人來了!」纖娘一面掙扎著,一面拍手笑著說:「噯喲,你是徐大人的甚麼人呀?他就這麼聽你的話?」說著,脫開身就往西屋跑。雅娥顛著小腳就要往西屋去追,只見纖娘邊關門邊說:「好妹妹,別鬧啦!天不早了,我想盧三爺也一定不來了。你好好睡去罷,明兒見!」雅娥在門外笑著,嘴裡又沒羞沒臊地說了幾句渾話,隨後喘著氣,屁股一扭一扭地帶著老媽子回到北屋,隨手把門關了。 此時,房上的李慕白不由灰了一半的心。暗想:我本以為謝纖娘嫁給徐侍郎作外家,她不定會多麼悲傷抑鬱!可是現在一看,她竟然很快樂,甘心這樣活著。女人的心真不可測!想到這裡,心裡十分難過,於是就想離去。可抬頭又瞥見那西屋裡燈光許久未熄,估計纖娘的母親大概另房居住。今夜徐侍郎和胖盧三不來了,所以拋下了兩個可憐的婦人守著空房,彼此打鬧著玩。又想:大概胖盧三和徐侍郎因為曉得我已出獄,必不會饒過他們,所以嚇得不敢到這裡來了。 想到此,便颼地跳下房來,徑直來到西屋前,隔著窗玻璃往裡看去。只見纖娘一個人正在燈旁支頤悶坐。 李慕白見纖娘穿著鮮艷的桃紅色短褲襖,斜低著雲鬢。臉因為背著燈,看不很清楚。心中不免又動了憐愛之情,便把寶劍插在背後,邁步上前正欲推門。 忽然,院外一陣噪雜,似乎是車馬之聲。到得院門前嘎然而止。 李慕白後退幾步,縱身躥上房,俯身伏在房脊上,向院內觀看。 隨後響起了叩門聲。 一個老媽子問道:「誰呀?」門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回答:「是我。」 西屋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纖娘喜孜孜地從門內跑出來,說:「噯呀,是徐大人來啦!快去開門。」 老媽子忙去打開院門。 一個滿面鬍鬚、身材臃腫的男人走進院裡。 纖娘盈盈上前,欠身施了個禮,說:「妾身見過大人。」 只見那徐侍郎一把摟住纖娘,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小心肝,想老夫不想啊?」 纖娘靠在他身上,撒著嬌說:「人家還以為您今晚不來了,正鬱悶著呢!」 徐侍郎摸了摸她的臉蛋,哈哈一笑,說:「饞嘴的小騷貨,我這不是來了嘛!」 倆人一邊調笑著一邊走進西屋,隨後房門吱呀關上了。那邊老媽子關好院門,也進屋去了。小院漸漸安靜了下來。 李慕白趴在房上又靜靜待了一會兒。確定院子裡沒人之後,他輕輕跳下房來。悄悄摸到西屋窗前,隔著玻璃往裡偷覷。 屋裡,徐侍郎立在地上,赤裸著肥胖的身軀。小腹下面陰毛亂糟糟地一團,那根陽物雖然粗短,底下耷拉著的肉囊卻甚為巨大!累累贅贅、毛嘟嚕地在胯間掛著。此時,他的龜頭正被纖娘含在嘴裡。 再看纖娘,已經脫得僅剩一件貼身肚兜,裹住胸前兩隻高聳地奶子,光著雪白的屁股,正蹲在徐侍郎胯下,仰著頭含弄他的雞巴。雞蛋般大的紫紅色龜頭在她兩片朱唇間進進出出。 少頃,約莫徐侍郎被纖娘給嘬弄得性起,從她嘴裡拔出陽物,俯身抱起她就往床前走。 到得床前,他將纖娘丟在床上,雙手一邊一隻握住她的小腳,往兩邊一分,霍然露出纖娘兩腿間那隻紅艷艷粉嘟嘟的屄戶! 窗外的李慕白借著燈光看得真切。只見那個曾被自己嘴巴親過、舌頭舔過、雞巴肏過的肥美屄戶,兩片鮮嫩的肉唇正對著徐侍郎胯間的雞巴咧開,那個粉嫩的屄眼裡噙滿了晶亮地淫水。想到自己心愛的肥美屄戶就要被這個臃腫男人的雞巴插入糟蹋,李慕白頓感心頭一陣刺痛!儘管他知道纖娘原本就是妓女,被恩客包夜是常有的事。但親眼目睹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其他男人赤裸交媾。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陷害自己的仇人,這令他心痛不已! 此時,屋內徐侍郎粗碩的龜頭已然頂開纖娘陰部兩片肥嫩的肉唇,戳進了濕漉漉地屄眼裡。只見他腰胯一挺,那根粗短地雞巴已連根沒入屄內,毛茸茸地大肉囊緊緊偎依在屄門外!纖娘身子微微一顫,似乎歡快地叫了一聲,但隔著玻璃,聽不真切。隨即,徐侍郎俯身壓到纖娘身上,陽物在她屄里濡研了片刻,短暫地抽了出來,紫烏烏地大龜頭抵在纖娘嬌嫩的屄戶上。隨即又再次鑽入,盡根搗入屄內。緊接著便在屄里來來回回抽送著肏弄起來。底下耷拉著的大肉囊,此時前後甩動起來,不住拍打著纖娘的屄門。一下,緊跟著又一下! 李慕白呆呆盯著眼前這一幕,腦子一片空白! 此刻,他雖看不到纖娘的臉,卻能清晰地看到那根骯髒的雞巴正在纖娘屄里進進出出,肆意肏弄著!隨著雞巴的進出戳弄,纖娘屄門邊兩片肥嫩的陰唇也隨之不住的凸起凹下,屄里流出的清澈淫水已被雞巴搗弄成渾濁地乳白色,漸漸漫過了肛門,順著女人雪白的屁股溝往下流淌。纖娘把兩條腿盤在徐侍郎腰胯間,兩隻小腳時不時抬起來,腳跟輕輕敲打著徐侍郎的胖屁股,似在催促他再用力一點,想必她被肏得蠻受用。隔著玻璃,能隱約聽到屋裡纖娘嬌媚的嬌喘與啪唧啪唧地交媾聲混雜在一起,已然響成了一片。 想到往昔自己與纖娘的恩愛纏綿,海誓山盟。尤其是倆人交媾時她在自己身下那婉轉嬌啼的媚態,還有自己雞巴與纖娘牝戶融為一體時那溫暖濕潤的緊裹與酥麻的感覺,李慕白滿腔悲憤,氣得身子瑟瑟發抖。不料腦袋發暈,身子一晃,腳下踩到塊瓦片,頓時嘩啦一聲! 屋內的徐侍郎一聲怪叫,慌不迭地從纖娘屄里往外拔陽物。誰知那陽物一邊拔竟一邊噴射起來,噴得纖娘牝戶、陰毛、小腹、大腿到處都是黏糊糊的精水。 此時,其它屋裡的人俱被驚動,窗子裡紛紛亮起燈光。院外等候的隨從也在敲門。 李慕白連忙縱身躥上房脊,伏下身子,往院內觀看。 不多時,西屋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徐侍郎先探出頭來,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事後,便慌慌張張地邊穿衣服邊往外走。纖娘並沒送出來,想必還在屋內清理身上那些亂糟糟的精水。 老媽子出來打開院門,徐侍郎慌不迭地逃出了院子。 隨後,院外響起車馬聲。 房上的李慕白騰身躍起,躥房越脊,緊隨街上行駛的馬車。 到得胡同口,李慕白由房上躍至車上。先是一劍殺了車夫。隨後挑開簾門,不待徐侍郎開口,舉劍將其穿了個透心涼。他尋了個街角僻靜之處,將兩具屍體從車上丟下匿好。隨後坐在車轅上,駕著馬車駛回纖娘的住處。 到得小院外,李慕白停住馬車。聽得裡面已經安靜下來。他跳下馬車,翻牆而入,來到西屋窗前,往裡觀看。只見纖娘正坐在桌子旁邊,悶悶不樂。他想了想,便去推門。 卻說屋裡面的纖娘,剛剛清理完畢,正在倚燈傷懷。 原來,徐侍郎的確因為曉得李慕白已出獄,猶猶豫豫地不敢來纖娘這裡。但是越不敢來越是想念,終於色膽包天,大著膽子趕過來。心說只要速速結束,不在這裡多耽擱即可。所以一到屋內便迅速脫去衣物,催促纖娘也快點脫掉上下衣服,急匆匆進入正題。 倆人正肏到酣暢淋漓之際,忽聽屋外嘩啦一聲響!徐侍郎一慌,大叫一聲便往外拔陽物。不曾想那物受此一驚,竟然泄了。 纖娘在下承受徐侍郎肏弄,屄戶被雞巴來回磨擦著止癢,正覺得渾身通泰。暗想以往這老匹夫每每不盡人意,難得今晚驍勇善戰,竟肏得自己如此舒坦!不料剛入佳境,忽聞房上嘩啦一聲!那徐侍郎一邊叫一邊往外拔雞巴。屄內頓覺一陣空虛。抬頭看時,那雞巴在屄門外哆哆嗦嗦地抖了抖,隨後噴了幾下,便已蔫了,垂頭喪氣地萎縮在徐侍郎胯間耷拉著。再看自己小腹、屄毛、大腿上,斑斑駁駁都是些黏糊糊地精水,不由得心內懊惱。只得自己拿手帕去擦拭清理。 那徐侍郎披了衣服,推開屋門往外看了看,逕自溜走了。 這邊撇下纖娘一個人在屋裡。她清理完那些精水,穿好衣裳,坐在桌邊生悶氣。 正在柔腸百轉之際,忽聽推門之聲。她還以為是雅娥來找她玩笑,不由得心中不耐煩,就抬起頭來,凝著眉頭說道:「雅娥妹妹,你也睡吧!有話明兒再說。今兒我真沒精神啦!唉……」 外面李慕白卻用指輕輕地彈了彈門板,輕聲說道:「纖娘,開門來。是我!」 纖娘嚇得打了個冷戰,趕站緊起身,驚慌慌地問道:「你,你是誰……」說到「誰」字,就幾乎喊叫起來。 這時,李慕白已由外面用劍鋒將門撥開,一步跨進屋來。 纖娘忽然看見進來這麼一個高身材,身著黑衣黑褲的人,嚇得剛要喊出聲。忽然借著燈光認出是李慕白,這才硬生生咽了回去,只是渾身嚇得亂顫。俏麗的姿色被燈光斜照著,顯出驚訝恐懼之色,一對鳳目直愣愣地瞅著李慕白。 李慕白深情的看著她,擺了擺手說道:「你……不要怕!」 纖娘的身子依舊哆嗦著,仰著臉,帶著可憐的神色問道:「你……怎麼來了?」 李慕白咬著下唇,看了纖娘半晌,低聲說道:「我來告訴你幾句話!」 纖娘見李慕白並無怒意,這才鎮定了一些,說道:「甚麼話,你說吧……」 李慕白說道:「胖盧三跟徐侍郎使毒計將我陷害獄中,為的就是好把你弄到手。你知道嗎?」 纖娘點點頭,含著淚說道:「當我曉得被騙已經晚了,只能認命。」 李慕白冷笑道:「那徐侍郎已被我殺了!胖盧三幸虧沒在這裡。否則,他也難逃一死!」 纖娘聽了這話,渾身又是一個冷戰!她瞥了一眼李慕白身後背著的寶劍。心裡就明白為何剛才徐侍郎慌忙逃走了。 只見李慕白又走近一步,面帶憤恨之色,說道:「我李慕白是條漢子,不能受他們這樣的欺侮。更不能眼看著你給那個已有三妻四妾的糟老頭子作外家!你這就跟著我走,咱們今晚就離開北京。無論到哪裡,我絕不會叫你受苦!」 纖娘聞聽,不由得淚流滿面。如今徐侍郎既死,她也沒了指望,遂伏在李慕白懷裡哀哀痛哭,說道:「你讓我怎麼辦?你一去杳無音信。徐大人說你凶多吉少。我們娘兒倆受了他不少恩惠,我們也要活命啊!給他做外家,委實是不得已……」 李慕白摟住纖娘,撫著她的後背說道:「過去種種,休要再提。我知道這也怪不得你,都是我連累了你們。如今我已出獄,這就帶你們走。」 纖娘心裡喜不自勝,卻哭得更厲害了,竟然上氣不接下氣地哽咽起來。 李慕白抱起纖娘,將她放到床上,溫柔地安慰著她。 纖娘努力平復著情緒,淚眼婆娑地看著面前這個英俊的年輕人。不由得愛上心頭,摟住李慕白親了好幾口。 李慕白剛才在窗外看了半場活春宮,胯下陽物早已躍躍欲試。此時被纖娘挑逗,看著這個梨花帶雨的美娘,便按耐不住,伸手去扯她衣服。 纖娘剛才被徐侍郎弄到半途,挑逗起全身的淫興,卻被閃了個空。此時屄內騷癢難忍,巴不得讓這根年輕後生的雞巴塞進去止癢。便順水推舟地由著李慕白剝去她上下衣裳,露出渾身雪白嫩肉。 李慕白看在眼裡,興不可遏!解下寶劍擱在床邊,脫掉衣褲,赤身將纖娘壓在身下,挺著胯下硬梆梆的陽物,分開她的雙腿,對準濕淋淋的屄戶就刺。那牝內還殘留著淫水和徐侍郎的精液,裡面滑溜得很。雞巴甫一戳入,噗嗤一下便已盡根!隨後,李慕白便挺著雞巴在她屄里來回肏弄,做起那個死鬼匹夫未竟的事業來。 纖娘快活地差點叫出聲!心想:還是年輕人的雞巴有勁!硬梆梆地戳進來,登時就把癢給止住,一掃牝內剛才的空虛感。喜得她緊緊摟住李慕白,心裡實在是愛極了他,抬起兩腿盤在他腰間,兩隻小腳輪著番用腳跟敲打李慕白健碩的屁股,似擂鼓一般,仿佛在給他加油鼓勁。 李慕白剛才在窗外觀戰時就饞了半天,此番得償所願,挺著雞巴復仇似地發著狠地猛肏! 纖娘渾身亂顫,胸前一對奶子洶湧起伏、搖擺不停。後來實在忍禁不住,嘴裡便連聲浪叫起來。一時間,屋內浪叫聲、喘息聲、啪唧啪唧交媾聲響交織在一起。 不料,這邊床上交戰正酣,那邊房門卻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第二回 鴛鴦戲水雅娥失神 並蒂蓮開慕白得趣 書接上回。 原來剛才李慕白進門之後只是虛掩房門,沒有閂上,故一推便開。 推門進來的是雅娥。 她在屋裡聽到徐侍郎剛來不久卻又很快離開,覺得納悶,故來到纖娘屋裡想問問她。剛進屋就赫然看到床上一對赤裸的男女摟抱著肏得正起勁,不由驚訝得張大了嘴!轉身就欲往屋外走…… 李慕白畢竟是俠客,瞬間反應過來!從纖娘屄里拔出陰莖,飛身躍起,赤條條跳下床來,縱身躍到雅娥身後,伸手迅速點了她身上幾處穴道。 雅娥木呆呆站在原地,用驚恐的目光看著李慕白,一聲兒也發不出。 床上躺著的纖娘甚是鬱悶……今晚不知道衝撞了哪路神仙,竟然連番被別人攪了好事! 此時,她也顧不得羞恥,夾著濕淋淋的屄戶裸身下床,胸前兩隻雪白奶子顫巍巍地,光屁股走到雅娥跟前,柔聲說道:「好妹妹,不要怕……這位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李大哥。我原是跟他好的,被徐大人從中作梗才落到此等地步。如今,李大哥回來了,要帶我一起走……」說到此,她頓了頓,兩行珠淚滾滾而下。 此時,李慕白已過去閂好了屋門,返身來到她倆近前。 雅娥聽到纖娘的訴說,眼光卻被眼前這個裸體男子所吸引。她見過的男人無非胖盧三與徐侍郎之流,都是大腹便便的臃腫樣子,猛然間看到這般英俊瀟洒體態健碩的年輕男子,而且還是全身赤裸,胯間陽物昂大,直挺挺地對著她,不禁看呆了! 纖娘抹了抹眼淚,見雅娥一聲不吭,才明白她是被點了穴道,便要李慕白給她解開。 李慕白說:「不可!萬一她叫嚷起來,豈不麻煩?」 纖娘低頭想了想,對著李慕白說:「李大哥……如今之計,不若你就收了她吧……這孩子原本出身大戶人家,可惜家道敗落,年紀輕輕就被胖盧三給霸占了,開苞才不到兩個月。那個死胖子懼內,攏共也就來過兩三趟……可憐,花容月貌的一個俊俏姑娘,大好的青春,卻獨守空房……唉,也是個苦命孩子!」見李慕白有些遲疑,便又說:「放心,我們倆就如親姊妹一般。大哥,你儘管收了她,我不會介意。」 李慕白聽後點點頭,便和纖娘一起去剝雅娥身上的衣服。 雅娥漲紅著臉,卻掙不得也喊不得,只能眼巴巴由著這對男女上下其手。 倆人很快就把雅娥剝得渾身如同白羊一般,一絲不掛。 李慕白只覺得眼前一亮! 但見雅娥一雙丹鳳眼,含情脈脈。胸前椒乳高聳,頂端兩顆黃豆粒般的粉嫩奶頭,如同兩朵含苞待放的蓓蕾。渾身皮膚白皙滑嫩,真箇是膚如凝脂!小腹下幾縷淡淡地細軟絨毛,下面兩瓣緊閉著的稚嫩陰唇。再往下看,光滑白皙的兩條腿下面,是一雙三寸小金蓮,套著雙大紅緞子鞋,鞋面上繡著鴛鴦戲水。 看著眼前這個俊俏美人兒,李慕白的雙目不禁呆了,胯間陽物突突地不住跳動!龜頭頂端的馬眼裡登時湧出一股晶亮的淫水,如同嬰兒的口涎一般,拉著晶亮地絲線垂將下來,越垂越長…… 纖娘瞧著他的那副饞相,心裡又好氣又好笑,用手指在他陽物上捏了一下。李慕白這才回過神來,抱起赤裸著的雅娥就往床前走。 到得床前,李慕白將雅娥放平在床上。纖娘一旁幫襯著將雅娥雙腿往兩邊分開,露出她胯間的嫩屄。李慕白手握她的三寸金蓮,低頭仔細端詳兩腿間那隻粉嫩的妙物,心裡不由暗暗讚嘆。 原來,雅娥因年齡小,又加上開苞不久,那牝戶上兩瓣肉唇依然猶如少女般閉合著,只留一條細細的縫隙,恰似一隻肉粉色的河蚌!李慕白用手指輕輕將她兩片肉唇掰開,露出嫩嫩地屄眼,裡面赫然漾著一汪清澈透亮地水兒,宛若一大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噙在含苞欲放地嫩紅屄眼裡。李慕白見她動了情,因曉得她已開過苞,也就少了些顧忌。遂伏下身子摟住雅娥,將硬梆梆地陽物對準嬌嫩地屄眼,腰腹一挺,唧地一下!屄眼狹小,龜頭僅沒入半截。他略微撤身,復用力再一頂!幸虧屄里淫水充盈,藉此潤滑,陽物應聲而入,沒入至根,胯下柔軟的肉囊親密依偎在姑娘的屄門外。 此時,李慕白感到懷裡摟著的雅娥渾身不住地顫抖著。那個稚嫩地屄戶里又緊又熱又濕,抽送起來頗為費力,陰道腔肉緊緊裹挾著龜頭,陽具像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有一種在纖娘屄里所體驗不到的強烈酥麻感,令他渾身舒爽!他不禁大幅擺動著腰胯,愈發地用力肏弄,似要掙脫那隻緊握著的小手。陽具下面的肉囊甩動起來,噼里啪啦拍打著雅娥的屄戶。 一旁的纖娘注視著李慕白不住起伏著的健碩屁股,看到那根粗硬的陽物把雅娥粉嫩的屄戶撐開老大,在裡面進進出出,越肏越猛,聽著那咕唧咕唧、噼噼啪啪誘人的肏屄聲,實在按耐不住,便湊到倆人交媾之處,伸出舌頭去舔弄那個不停拍打著雅娥屄門的肉囊。 李慕白懷裡摟著個軟玉溫香、吹氣如蘭的美嬌娃,陰莖插在緊啾啾地屄里一下下來回抽送著,咕唧咕唧肏得正爽。蛋囊冷不丁被纖娘一舔,心裡一盪,登時有些把持不住,陰莖便在雅娥屄里胡亂戳弄起來,起初還有些規律的交媾節奏登時就亂了套!他原就是在大牢里憋久了的,哪裡禁得住這般戲弄? 肏弄了不過幾十下,陽具便被姑娘的屄戶箍得耐受不住,突然暴漲起來,在屄里突突亂顫!他曉得自己要泄,遂抱緊懷裡早已軟癱了的雅娥,也顧不得憐香惜玉,咬著牙在她屄里又狠狠戳了幾下,接著將漲得如同鐵棍般粗硬地陰莖往屄里使勁一送!隨即便伏在雅娥身上不動了。 纖娘看得清楚,李慕白在雅娥屄里噼噼啪啪猛肏了幾下,隨後屁股重重落下,啪唧一聲,粗碩地陰莖盡根戳入,只剩卵囊緊貼在屄門外。看見李慕白的肛門在一下下地收縮著,想必那根陰莖正戳在雅娥屄里痛痛快快地射著精。他身下壓著的雅娥不住打著哆嗦,估計也是爽到了極點,只是叫不出聲罷了。這讓纖娘饞得直流口水,心說李大哥這根陰莖方才插在自己屄里肏得正爽,這泡精本該射在老娘屄里的,誰知半路被這個小蹄子給劫了胡,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李慕白挺著陰莖在雅娥屄里暢快地噴泄著精液,積攢多日的慾望瞬間得到了釋放!他愜意地摟著雅娥歇息了片刻,抬起頭才發現,這丫頭居然在翻白眼!他慌不迭地給她解開穴道,口對著口給她渡氣。俄而,雅娥長出一口氣,帶著哭腔哇地一聲叫了出來:「李大哥……您肏殺奴家了!」 見雅娥醒轉過來,李慕白放下心來。他略帶歉意地笑了笑,親了親雅娥漲紅的粉嫩臉蛋,陽物依然塞在雅娥灌滿精液的屄里,並不拔出,溫柔地跟雅娥說著話:「剛才纖娘對你說的,你可聽清?」雅娥羞澀地點了點頭。李慕白又說:「那你可願意?」雅娥抬起粉臂摟住李慕白的脖頸,把個緋紅的臉蛋緊貼住他英俊的面龐,說:「反正,奴家都已經是李大哥的人了……您的……那個……東西……還……塞在奴家身子裡呢……」李慕白問道:「喜歡這個東西嗎?」雅娥怯怯地答道:「嗯……喜歡……就是……它太厲害了!奴家有點……怕……」李慕白故意逗她,說:「既如此,那我拔出去便是。」說著故意欠了欠身子。雅娥連忙說道:「哦,別……嗯,先放一會兒吧……」李慕白問道:「為啥?」雅娥漲紅著臉,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說道:「嗯……放在裡面……舒服……」 李慕白被她給逗樂了,隨即在她粉粉嫩嫩地臉蛋上親了一口。 剛才纖娘要李慕白收了雅娥時,他還有些猶豫,覺得有違俠客之道,但為形勢所迫不得不做。不曾想卻意外地被她絕美的肉體所吸引,現在又被她的率真嬌羞所打動,覺得這個女孩兒著實乖巧可愛。遂意猶未盡地把玩起她胸前兩隻雪白翹挺的奶子來,不住地揉來捏去。還像孩子一般伏在她胸前,輪番吸吮嘬弄著粉嫩地奶頭,挑逗得那兩粒小奶頭愈發地硬挺起來!雅娥用兩條蓮藕般的手臂攬著他的頭,嬌羞地呻吟著。 饒有興致地把玩咂弄了一陣雅娥的奶子,李慕白又抬起頭,去親雅娥嫣紅的小嘴。倆人的舌頭攪在一起,咂嘴弄舌地親了半晌。李慕白這才放開雅娥的朱唇,輕輕抬起屁股,依依不捨地從她屄里往外拔疲軟了的陽物。 伏在他屁股後面纖娘看到,隨著李慕白陽物的拔出,雅娥被肏得通紅的屄眼裡迅即湧出大股白花花的濃稠精液,順著嫩白的屁股不住地往下流淌,瞬間就在床單上堆積了一大灘! 見李慕白射出這麼多濃精,纖娘登時明白,他這些天待在獄中,必定是憋得好苦,心裡一直惦念著自己。出獄後便急匆匆趕來相會。一念至此,不由得心生憐愛,暗自垂淚。 李慕白扭頭看見纖娘在默默流淚,不由一怔。隨即想到自己剛才只顧與雅娥親熱,卻忽略了纖娘,不免心裡有些愧疚。 此時,滿面紅暈尚未消褪的雅娥從床上坐起身來,用手帕擦了擦牝戶,對李慕白說道:「李大哥,您可不能冷落我纖娘姊姊啊!」隨後便下了床,扯過纖娘摁到床上躺好,又說道:「好姊姊,都是妹妹的錯!不該闖進來攪了你們倆的好事。妹妹這就補償你!」回頭瞥見李慕白胯間濕漉漉地陽物還在耷拉著龜頭,便不由分說蹲到李慕白胯間,低垂粉頸,張開小嘴含住陰莖咂弄起來,不時用靈巧地小舌頭挑弄龜頭,把陰莖上那些淫水精液舔得乾乾靜靜。 李慕白畢竟是習武之人,底蘊深厚。再加年輕體健,精氣旺盛,又是被壓抑久了的,放幾支連珠箭自是不在話下,故而何懼再戰?況且纖娘還是他日思夜想之人。不多時,那根陽物便被雅娥嘬得在嘴裡硬挺起來,紫巍巍地大龜頭沾著雅娥的口水,亮晶晶泛著光。 雅娥從嘴裡吐出李慕白昂大地陰莖,調皮地在龜頭上啵地親了一下,便用小手握住陰莖牽著到纖娘屄戶近前,將紫紅色大龜頭對準纖娘濕漉漉的屄眼。 適才李慕白與雅娥交媾之時,纖娘已經在一旁饞了半天,屄裡面早就淫水泛濫了。此時,李慕白借勢屁股往下一沉,昂大地陰莖籍著淫水潤滑,勢如破竹,咕唧一聲,盡根戳入纖娘屄里!隨即,李慕白來回抽送著陰莖,啪唧啪唧肏了起來。 與雅娥的稚嫩羞澀不同,纖娘則是好整以暇、款款相迎,對李慕白每個細小的動作都配合得恰到好處。這固然是由於此前倆人多次交媾,已如夫妻般熟悉彼此的身體。另外,也與纖娘的出身有很大關係。 纖娘出身武術世家,打小就不曾纏腳,跟著父親習武弄棒。可惜練武剛剛入門,父親卻死於江湖惡鬥。其後家道破敗,十幾歲便墮入娼門。她相貌清秀,身材苗條。雖說是一雙天足,卻也長得嬌小精緻。而且由於自幼習武,腰身腿腳自然要比普通女子靈活許多。故纖娘床上功夫甚好,有些招式是其它妓女玩不來的。凡是嫖宿過她的恩客,無不交口稱讚。因她會些拳腳,那些潑皮無賴不敢招惹她。再加上她素日為人豪爽,嫉惡如仇,俠妓的名號便傳揚開來。徐侍郎之所以絞盡腦汁陷害李慕白,橫刀奪愛,就是因為以前嫖過纖娘,驚艷於纖娘的美貌與床技,必欲得之而後快。 身為妓女,混跡於風塵場的纖娘,小肚子底下那個牝戶不知吞過多少根男人的陽物,交媾的閱歷自然要比情竇初開的雅娥豐富得多! 此時,纖娘朦朧著雙眼,仰躺著抬起雙腿,承受李慕白賣力地肏弄,心裡卻百感交集。 前番與徐侍郎和李慕白前後兩次交媾,均在酣暢淋漓之際被意外打斷。弄得她心裡不上不下,格外難受。剛才又近距離目睹了一場活春宮,更令她慾火焚身、淫興如熾!牝戶里的淫水早就如同小溪一般潺潺流淌。如今,一根陽物硬梆梆地戳將進來,恰似久旱逢著甘霖、乾柴遇著烈火一般!她暢快地浪叫一聲,抬起兩條白腿,緊緊盤住李慕白,聳動著屁股去迎湊牝里那根大傢伙的來回抽送。 因方才在雅娥牝里泄過一次,故李慕白此番肏起屄來不急不徐,頗有章法,大有久戰之勢。 雅娥此時調皮地湊過來,伏在纖娘胸脯上,叼住她的一粒奶頭吸吮起來。 李慕白也借勢低下頭,叼住纖娘的另一粒奶頭。一吸吮邊嘬弄,一邊挺著胯下粗硬的陰莖,在纖娘水淋淋的屄里咕唧咕唧不住地抽送。 饒是纖娘身經百戰,閱歷豐富,此時在這對年輕男女的雙雙挑逗下,也禁不住嗷的一聲呻吟出來。幸福地渾身亂顫,差點暈過去!她抬起粉臂,輕輕攬著這倆頑皮地男女,將他們的頭按在自己胸前,低頭看著他們如同嬰孩般一邊一個吸吮著自己的奶頭,聆聽著自己的屄戶被陰莖肏得啪唧啪唧亂響,體會著從奶頭和牝戶傳遍全身的酥麻與刺激,嘴裡不住地嗯嗯啊啊地呻吟著,間或夾雜著幾聲歡快的浪叫。 李慕白則一邊肏纖娘的屄,一邊吃纖娘的奶,還不忘伸手在雅娥濕漉漉地屄里摳摸挖弄,弄得兩個女人都吱哇亂叫。好不快活! 屋裡這三個年輕男女只顧縱情於歡淫,渾然不覺危險正悄悄逼近。 第三回 陰盛陽衰劉氏審夫 鬼使神差盧三驚魂 且說胖盧三。在得知李慕白越獄出逃的消息後,一直心驚肉跳。心想,京城大獄如鐵打銅鑄的一般,這小子居然能夠逃脫,果然身手了得!此前傳聞此子乃江洋大盜,善飛檐走壁、劍氣殺人,看來並非虛言。想到此,不由得後怕起來!自己跟著徐侍郎招惹下這麼個飛賊,往後哪裡還有安生日子過啊?他越尋思越煩燥,便吩咐家人速速備車,想去徐侍郎府里商議商議。 他正急匆匆往外走,身背後傳來夫人劉氏拖著長腔的一聲:「哎喲!這麼晚了,老爺這是要去哪兒呀?」 胖盧三心裡暗罵一句:這個死婆娘!臉上卻堆著微笑,轉過身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夫人,還沒歇息啊!我……有件急事,要去徐大人府上。」 劉氏娘家乃朝廷高官,小舅子還是京城步軍營統領。胖盧三惹不起,在夫人面前一向諾諾。 劉氏扭著肥屁股挪到胖盧三跟前,拖著長腔說道:「啥要緊事兒呀?這都黑經半夜的了,還要急著趕過去?」 胖盧三賠著笑說道:「今兒晌午,京城大牢走脫一名江洋大盜……此人,與徐大人跟我有些過節。事態緊急,我過府去跟徐大人商議對策。」 劉氏定睛瞅著丈夫看了看,點了點頭,說道:「喲,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哈!居然跟江洋大盜都扯上瓜葛了……」 李慕白之事涉及到妓女纖娘,又牽扯到自己瞞著夫人偷娶的外室雅娥。胖盧三哪兒敢和盤托出?慌忙解釋道:「此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待我從徐大人府上回來後再對夫人詳述。」 劉氏一邊轉身往內堂走,一邊話裡有話地說道:「也甭對我詳述了。茲要是去辦正事就好。就是別給我整出些么蛾子來!」 胖盧三臉上賠著笑,目送劉氏扭動著肥碩地屁股走進屋內,這才回身偷偷啐了一口,急匆匆走出府門上了車。 當年娶劉氏的時候,盧三隻是劉大人府上的一名幕僚。說幕僚是好聽點,其實就是個窮酸,在人家府里混碗飯吃。劉氏體態臃腫,皮膚又黑又粗糙,相貌平平,饒是父親在朝為官,上門提親者還是寥若晨星。好在其父終於想明白,與其將女兒勉強嫁給那些達官貴人,過門後受腌臢氣,還不如下嫁給這個窮酸,免得受冷落。 盧三置辦家產、婚禮用度一切都拜岳父所賜,這就確定了新夫人在家中說一不二的地位。 新婚之夜,不知道是壓力太大還是心存恐懼,面對床上劉氏坦陳著的那堆贅肉和漲鼓鼓的大肥屄,盧三胯下的陽物居然不爭氣地軟了!惹得劉氏惱怒異常,洞房夜不歡而散。所幸第二夜,盧三終於鼓足勇氣壓上身去,一戰成功,總算是破了劉氏的元身。可惜盧三陽物天生短小,且又不耐久戰,而劉氏卻對閨房之樂慾念強烈,故每每恨其不盡興。盧三屢被其奚落,也自知理虧,所以對這位夫人自然是耳提面命,小心應付。 雖說盧三床戰不濟,可是自從娶了劉氏後便過上了富足日子,身子倒是日漸發福,與那劉氏倒也算般配,也由此被人稱為胖盧三。與此同時,他依仗岳父的勢力,跟朝中官吏來往頻繁,其中尤與徐侍郎交往頗深。 這位徐侍郎出身官宦世家,在朝中甚會察言觀色。瞅著這位劉大人在朝中得寵,便想著法地巴結。自然少不得與胖盧三結交了。兩人相交日久,徐侍郎得知胖盧三的苦悶,便趁自己仗勢霸占京城一家商戶之便,將這倒霉商戶老闆的一處宅子連同其獨生女兒雅娥都弄來送給了胖盧三。這讓胖盧三感激涕零。 當晚,胖盧三就迫不及待地尋了個藉口溜出府門,匆匆來到新宅給雅娥開了苞。 當他不顧雅娥的哀哀痛哭將她的渾身衣裳剝掉以後,簡直驚得目瞪口呆! 雖說此前與雅娥見過一面,此女俊美的相貌和苗條的身段就吸引了他。可是眼前這個赤身裸體的少女還是美得令他窒息!終日面對著那個臃腫醜陋的肥婆娘,突然看到這麼個驚世脫俗的美嬌娃,這讓胖盧三大喜過望!胯下陽物登時在褲襠裡面勃然豎立。他三兩下扯去自己衣服,抱起雅娥來到床前,將她放在床上,細細地撫摩品味著這個如同含苞欲放花朵一般的女孩子,心裡愛她到了極點。他抱起雅娥放在床上,吃了一陣她胸前那兩隻小巧粉嫩的奶子,又趴到她身下,雙手捧定那雪白的屁股,不住地親吻、舔弄那隻水蜜桃一般的粉嫩屄戶。 雅娥尚是處女,哪裡曉得男歡女愛?心裡一緊張,屄里滋滋地噴出一大股尿水,熱乎乎騷哄哄地澆了胖盧三滿頭滿臉。 胖盧三惱怒地在雅娥腚上啪地打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蛋上登時顯出一個清晰地紅色巴掌印。他抹了一把呲到臉上的尿水,起身挺著陰莖對準雅娥稚嫩的屄戶就戳,龜頭被處女膜所阻,連戳兩下都沒進得去。雅娥已是痛的慘叫起來,連連求饒。胖盧三哪兒會理她?腰胯往後一撤,隨即重重落下。「啪唧」一下,龜頭應聲而入,雅娥慘叫一聲,差點昏厥過去。 胖盧三挺動著陰莖,沾著尿水在雅娥的屄里咕唧咕唧來回猛肏起來。一邊肏一邊欣賞著。但見雅娥胸前兩隻靈巧地奶子伴隨著陰莖的肏弄劇烈地搖晃擺動,頂上那兩顆粉嫩地小奶頭歡快地跳躍、舞動!胖盧三越看越愛,胯下帶著血跡的陰莖肏得愈發地猛! 幸喜胖盧三陰莖短小,又藉助尿水潤滑。雅娥雖說吃虧不少,牝戶被肏得火辣辣地疼,但卻尚能忍受。得虧他不耐久戰,只抽送了二十餘個回合,陰莖便哆嗦著在牝戶里泄了精,隨後軟縮脫出,方才饒過雅娥。 盯著自己射進去的濃精混雜著處女的鮮血從少女稚嫩地牝戶里冒出來,順著欺霜賽雪般地白嫩屁股往下流淌,胖盧三在心滿意足之餘,心裡對徐侍郎的感激之情越發強烈。 跟徐侍郎混久了,胖盧三才知道。原來徐侍郎不喜良家,卻好狎妓。京城名妓幾乎被他玩了個遍。雖說朝廷嚴令官員不得狎妓,可禁不住下有對策。就比如這位徐侍郎,自己是絕對不會去逛窯子的,每每都是差人拿了帖子去把妓女接到外面,避免被那些眼紅的御史察覺而上摺子參奏。最近,他對一個名叫謝翠纖,外號纖娘的妓女情有獨鍾。胖盧三見過那個纖娘,長得的確是如花似玉,據說床上功夫甚是了得。後來,聽說這個小娼婦居然結交了個叫李慕白的江湖賊人,並欲跟此人私奔。徐侍郎為此大為光火。胖盧三便獻計給徐侍郎,將李慕白誣陷入獄,並藉機騙娶纖娘為外室。徐侍郎家裡早就有一妻三妾,對娼妓出身的纖娘不過只是玩玩的意思。胖盧三便幫徐侍郎將纖娘暫時安置在這處新宅,與雅娥作伴。待那徐侍郎玩膩了再做處置。 纖娘娶進新宅後。有一次,趁徐侍郎與纖娘同房,胖盧三偷偷扒著窗戶看過。見那赤身裸體的纖娘,周身凹凸起伏,皮膚細嫩,通體雪白,一雙美目顧盼風流,與雅娥相比別有一番風韻。只見纖娘倆腿分開,高高翹起,赤著一雙天足,小巧玲瓏地一邊一隻,搭在徐侍郎肩頭,屄戶大張。徐侍郎扛著纖娘兩隻腳伏下身,幾乎壓到纖娘的肩膀。胯下一條硬梆梆地粗大陽具,塞在纖娘屄里,將屄眼撐開老大,進進出出地肏弄著。毛嘟嚕地大肉囊來回甩動起來,噼噼啪啪不住拍打著纖娘的屄門。陽具帶出一股股渾濁的淫水,順著纖娘白花花的屁股蛋兒不住往下流淌。胖盧三看得呆了,原來男子的陽物可以如此偉岸,而女人的肢體竟可以如此柔軟! 胖盧三急匆匆回到雅娥房裡,借著偷窺之興摟著雅娥,也要學著那屋裡的男女交媾之勢。得虧雅娥年齡尚小,肢體還算靈活,勉強能做出纖娘那姿勢。但許是他太猴急了點兒,又因雅娥屄戶緊澀。他扛著雅娥兩隻三寸金蓮,陰莖插進她屄里,來回抽送了不過幾十下,便全身酥麻,一泄千里,潰不成軍!幸虧雅娥並不在意男女之樂,一心只想著他快快完事。 雖已泄精,胖盧三還是摟著雅娥,把玩著她的奶子和穿著緞子鞋的小腳,不肯撒手。在這個女子身上,他得到的不僅僅是性愛的歡愉,還有身為男人的自尊。雅娥從未也不會對他有任何的怨言,更不敢冷言冷語。這讓胖盧三感到很舒服。可惜劉氏盯得太緊,自從收了雅娥,胖盧三總共也沒來過幾次。 胖盧三出院門上了馬車。來到徐府後方知,徐侍郎晚間外出了。他估計徐侍郎定是去了校場五條胡同。不由得心裡暗暗有些擔憂:徐大人啊徐大人,你也不看看這是啥時候,真是要色不要命了呀! 略一思索,胖盧三隨即吩咐車夫趕往新宅。 其實,胖盧三心裡又何嘗不惦記著雅娥呢?既然徐侍郎敢冒險去會纖娘,他胖盧三怎麼就不敢去玩雅娥?反正這次堂而皇之地溜出了家門,那個死肥婆還以為自己去了徐府,機會難得!再說,去了見到徐大人,也好商議事情。 夜深了,京城的街道十分寂靜。路上除了幾隊巡更的兵丁,幾乎沒有行人。 馬車穿過幾條街,便拐入了校場五條胡同。 剛進胡同口,胖盧三就挑起帘子往外看。遠遠地看到一輛馬車停在新宅門口。他暗暗地鬆了口氣:或許,自己真的多慮了。那李慕白既已越獄,不去亡命天涯,還敢在這京城裡瞎逛嗎? 馬車來到新宅門口停下。胖盧三撩起簾門下了車,走到馬車近前。 車子是徐侍郎的。這一點胖盧三可以確認,因為他再熟悉不過了。 猛地,他感覺有些不對勁!車夫呢? 他搶步上前,撩起車門帘子往裡一看。空的! 胖盧三心裡頓時有些慌亂,忙回頭吩咐自己的車夫打著火摺子,自己接過來舉著往徐侍郎車廂裡面照看。赫然看到車廂底部有一灘新鮮的血跡! 胖盧三嚇得丟掉火摺子,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他勉強挪動著肥胖的身軀,來到宅子院門前,扒著門縫往裡面瞧。 只見院內西屋亮著燈。隱隱傳來男女說話聲。 看來徐大人定是遭了那李慕白的黑手!如今,那房裡估計是李慕白與謝翠纖一對姦夫淫婦正在媾歡。 也不知自己心愛的雅娥怎麼樣了?急得胖盧三原地直打轉。 不愧是幕僚出身。胖盧三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抹去額頭上的冷汗,權衡了一下利弊,瞬間就拿定主意。急忙轉身上了馬車,吩咐車夫速速趕往步軍營。 他要去找自己的小舅子劉都統。 如今,已然顧不得劉氏的醋罈子是否被打翻了。這個李慕白如不儘快翦除,只怕下一個死的就是他胖盧三!而要翦除這個武藝高強的飛賊,眼下自己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步軍營。只要集齊上百兵勇,再配上火器營從西洋購買的新式手銃,料那飛賊插翅難逃! 第四回 前赴後繼提督酣戰 心驚膽戰盧三帶路 清時的步軍營為京城禁衛。康熙年間,定步軍統領兼提督京城九門事務,兼管巡捕三營事務。乾隆年間,巡捕三營擴編為五營。於是步軍營設官稱提督九門步軍巡捕五營都統,從一品的官銜,統掌九門管鑰。此外,朝廷還設置有火器營、健銳營、神機營等,各有特殊擔當。其中,步軍營直接負責皇宮守衛與京城治安,提督衙門也是京城大獄之所在,故十分要緊。統領步軍營的人,必是皇上信任並寵幸的近臣。足見這位劉都統在朝中的地位。 且說,胖盧三的馬車急匆匆來到步軍營衙門外。胖盧三撩起門帘,幾乎是滾落到馬車下,急匆匆邁步就往衙門裡走。 門口守衛急忙上前阻攔。到近前看清是都統大人的姐夫,便陪著笑說:「哎吆,這不盧老爺嗎?深井半夜的咋跑衙門這兒來了?」胖盧三帶著哭腔說:「唉,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劉大人在衙門裡嗎?」守衛說:「老爺您還真問著了。今兒個晚上提督大人可巧在著呢!」因步軍都統兼提督京城九門事務,故也稱為九門提督,被尊稱提督大人。 胖盧三對守衛拱拱手,說:「得,就不打擾你當差了……我有急事,進去見見劉大人。」守衛說:「那您走好。」胖盧三邁步進了營門。這裡面他來過好多次,所以熟門熟路,一溜小跑,徑奔劉都統的臥房。 來到臥房門外,一名親兵迎上前來,說:「哎,盧老爺。急匆匆地有啥事啊?」胖盧三拱了拱手說道:「軍爺辛苦!我有急事,須向大人面稟。」那名親兵面露難色,說道:「提督大人正在睡覺。特別吩咐過,不得打擾。」胖盧三急忙從袖筒里掏出一張十兩的銀票,塞到親兵手裡,嘴裡說道:「十萬火急啊!小哥就通融一下吧。」說完也不等對方回答,上前推開房門,抬腿邁了進去。 因步軍營負責京城治安,所以城裡大大小小的茶樓酒肆妓院商鋪都少不了把這衙門當成祖宗一般地供著。或是銀兩,或是古玩,自然也少不了姑娘。各大妓院新出道的姑娘凡是有品相好的,都要挑選出來,先送給提督大人審驗,然後才能接客,這已是不成文的規矩了。今晚,京城極富盛名的麗春館便依著規矩送來一名姑娘。都說朝廷嚴令官員不得狎妓,提督大人可是連衙門口都沒出,根本不會去那些風月場所,著實屬於勤政典範。今晚,劉都統就是來衙門廢寢忘食處理公務的。似這種恪盡職守的感人事例,對這位提督大人來講那可是不勝枚舉。 此時,提督大人正在房內的床上做著今晚的第二遍評鑑。倆人在床上擺出那春宮圖上隔山討火的陣式,大人手按姑娘撅著的白嫩屁股,舞動胯下的丈八蛇矛,對準那個粉啾啾濕漉漉地屄眼連番衝殺。 此前,倆人第一番交戰。大人胯下的長槍有些輕敵冒進,在姑娘牝里衝殺過猛。卻不料這個姑娘是剛出道的,牝戶緊窄,又因心裡害怕而乾澀。那根陽具衝殺了不過百十個回合,已然潰不成軍,顫顫巍巍地在裡面被繳了械。萎縮之後,從牝內頹然滑脫,濕漉漉地垂著龜頭耷拉在胯間。 但在小睡片刻後,提督大人已然雄風再起,欣欣然躍馬上陣,執意要殺一個回馬槍。 姑娘的牝戶前番已經吃虧不少,靠勉力死戰才熬到那根凶物口吐白沫,一蹶不振。正欲借小憩之際療傷恢復,誰知那根大傢伙硬梆梆地再次杵到屄門上,不得已勉強提起精神,開門迎敵。幸得有前番泄入的精水潤滑,牝內也沒那麼乾澀了,姑娘倒不至於吃虧太甚。不料想,那根陽具敗過一陣後愈發地精神抖擻,龜頭昂大,通體堅硬,插進牝里左衝右突,亂頂亂戳。且越挫越勇,久戰不泄。牝戶別無他法,只能勉力死撐,以柔克剛,夾緊陰莖奮力一搏,只求快點擊潰那根不住在牝里躁動著的凶物。此番鏖戰,雙方你來我往,殺得難分難解。 胖盧三闖進屋內的時候,床上的兩個人正酣戰至緊要關頭。 姑娘撅著腚趴在床上,都統大人跪在姑娘屁股後,陽具從後面插入姑娘牝里,肏得異常兇狠!小腹碰撞著白嫩的屁股蛋兒叭叭作響,激起陣陣臀浪。聽起來,似乎趴著的姑娘快招架不住了,在沒口子的呻吟浪叫。而都統大人看上去也已如強弩之末,額頭上青筋暴露,遍體汗水,滿面通紅。 劉都統也不理會有人進門,只顧吭哧吭哧悶著頭狠肏. 那只可憐地陰戶已被他肏得通紅,流出的騷水連同前番灌進去的精液,被疾速抽送著的陰莖研磨成白漿,順著打濕的陰毛往下滴答。房內咕唧咕唧、噼噼啪啪地交媾聲響成一片。俄頃,他大吼一聲,陰莖在牝里又狠狠戳了幾下,隨後往裡死命一送,便伏在姑娘背上,摟住姑娘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劉都統鬆開手直起身子拔出陽具,抬手在姑娘白嫩的屁股蛋上搧了一巴掌,說道:「小賤貨,還算夠味!」一回頭,恰好瞥見胖盧三在床邊杵著,便皺著眉頭說道:「噫,你咋進來的?門衛是他媽的睡死了嗎……」胖盧三慌忙解釋說:「沒……沒……是我自個闖進來的。」劉都統扯過一件衣服披上,慢騰騰地下了床,嘴裡說道:「姐夫,你也沒個正形……這裡是步軍營衙門,凡事都要講個規矩。你就這麼隨隨便便的瞎闖,讓我那些屬下怎麼看……說,半夜三更地,你跑我這兒來幹啥?」跟姐姐一樣,這位劉都統也瞧不上這位吃軟飯的姐夫。胖盧三在這個官居從一品的小舅子面前更是矮上三分。 此刻,胖盧三的目光卻被床上的姑娘所吸引。只見她撅著腚趴在那兒,一動不動,高高翹起的屁股雪白且又渾圓。再看她的屄戶,已然腫脹起來,泛著泡沫的白漿不住從她那紅彤彤地屄眼裡往外冒,順著被打濕粘成一綹一綹地屄毛滴答下來,落在床單上,積攢了一大攤。 胖盧三心裡暗想,小舅子胯下這根傢伙可是夠厲害的,肏得這麼狠!別是把那姑娘給肏死過去了吧? 聽到劉都統的問話,他才清醒過來。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連忙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道:「出……出事了!」劉都統正彎著腰穿靴子,隨口說道:「出啥事也別這麼慌嘛,慢慢講……」胖盧三鎮定了一下,將目光從姑娘撅著的腚上挪開,瞅著劉統領說道:「徐、徐大人死了……」隨即又慌忙補充道:「哦,是被害了。」劉都統正在提靴子的手停住了,抬起頭盯著他姐夫,問道:「嗯?你說清楚……哪個徐大人,到底咋回事?」若是朝廷命官在京城被殺,這事兒可非同小可! 胖盧三遲疑了一下,終於鼓足勇氣,將自己與徐侍郎以及謝翠纖和那飛賊李慕白的恩怨情仇簡要說了一遍。 劉都統站起身來,在屋子裡來回踱了幾步。突然轉身搶到胖盧三近前,戟指著他的鼻子怒斥道:「看看你們做的好事!去招惹下那個飛賊。現在闖了大禍,卻要我來給你們擦屁股!」胖盧三垂手站立,豆大的汗珠一個勁地從額頭上滾落,渾身不住地哆嗦著,喃喃說道:「當務之急是趕緊拿住賊人李慕白。我剛從校場五條胡同趕過來,那個賊人還在那裡。可要是時間一長,保不齊這小子就帶著那個婊子跑路了!」此話倒是提醒了劉都統。 無論如何,朝廷命官在京城被殺害,捉拿兇手乃是他這個提督大人的首要職責。若是放跑了兇手,在皇上那裡自己怕是交代不過去。尤其是那位與自己素來不睦的鐵小貝勒,指定是要上摺子參奏的。 劉都統在鼻子裡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拿住他?說得輕巧。傳聞那個飛賊武藝超群,能飛檐走壁。我原本想他越獄後或許能離開京城,遠走高飛,那樣倒是兩下都方便。可哪兒知道你們居然牽扯在內,還弄出了人命。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拿法?」胖盧三抹了抹臉上的冷汗,說:「好漢也難敵群狼啊!只要大人派百十號兵勇將他圍住,再派人從火器營調來西洋新式的手銃,諒他插翅難飛……」劉都統沉吟了一下,對著房門外喊:「來人吶!」門外的親兵急忙走進來。 劉都統吩咐道:「擂鼓,升帳!」親兵答應一聲:「著。」轉身欲走。劉都統又叫住他:「慢著……」抬手指了指還撅著腚跪趴在床上的姑娘。「把這個騷貨速速弄走!」那親兵連忙答應著出門去了。 劉都統穿好官服,對胖盧三說道:「你給我在這裡好好待著,哪兒都不准去!等我回來。」說完便推門走了出去。 胖盧三心裡暗說,就是你不吩咐我也不敢離開,這會兒我可是哪裡都不敢去! 工夫不大,兩個老媽子推門進來。她們瞥了一眼胖盧三,徑直走到床前,在姑娘臉上拍了幾下。那姑娘動了動,緩緩爬起身來。兩個老媽子幫她穿好衣裳扶下了床。看那姑娘的樣子,像是連路都走不了,被兩個老媽子挾著出了房門。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胖盧三對著姑娘留在床單上的那灘騷水發獃。 不一會兒,隨著一通鼓響,外面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 過了不長時間,劉都統推門進來,對胖盧三說:「別愣著了。走,跟我去捉拿賊人!」胖盧三身子打了個冷顫,說:「我……我也去啊?」劉都統薅住他的衣服領子往前一帶,冷冷地說道:「你不去誰去呀?快走,給我帶路。」到得院子裡才看到,原先寂靜的軍營大院已經站滿烏壓壓的兵勇。劉都統騎上一匹馬,傳令出發。隨後一馬當先出了營門,兵勇們緊跟著往營外跑了起來。 這下可苦了胖盧三!搖擺著肥胖的身軀,拼了老命隨著隊伍奔跑。心裡這個憋屈,又沒處發泄。 夜半時分,這支隊伍來到大街,稀里嘩啦的一陣嘈雜。 沿街的住戶有的被從酣睡中驚醒,扒著窗戶往外看。見是官兵,嘟囔著罵幾句,縮回頭躺倒床上繼續做春秋大夢去了。 其中有一戶人家,夫妻倆正在做那快活之事。剛做到一半,突然聽得窗外人喊馬嘶地。丈夫好看熱鬧,聽得窗外嘈雜,遂從熱乎乎地牝戶里拽出陰莖,撇下老婆,扒到窗戶上往外看。老婆在身後一通臭罵:「死賊囚!半夜不好好睡覺,攪合起人家來瞎折騰。這會子又去扒窗戶……你不弄,老娘可不伺候了!」丈夫連忙回過身陪著笑說:「弄,弄啊!這就來了。」不料那婦人一側身,讓男人撲了個空。 「弄?弄你奶奶個腿兒!」婦人咯咯笑著罵道。 男人一把摟住婦人,掰開兩腿,挺著陰莖就往牝里戳,說道:「賤人,看我怎麼收拾你!」那婦人的牝里滿是騷水,陰莖咕唧一下應聲戳入,男人聳動著啪唧啪唧一通猛肏. 婦人被肏爽了,摟住男人脖頸一個勁地哼哼。 倆人正在欲仙欲死之時,忽聽屋頂瓦片嘩啦一聲。 「有賊!」男人嚇得一個激靈,俯身緊緊摟定婦人,陰莖在婦人牝里哆嗦了幾下便泄了,灌了婦人滿牝的精液。倆人悄無聲息地摟在一起。 待了一會兒,忽聽外面傳來幾聲貓叫。 那婦人罵道:「死賊囚,瞧你那點出息。叫只野貓給嚇成這副熊樣!哎呀,雞巴咋蔫了?咹……你泄了啊?噯呦喂,這弄得里里外外黏糊糊的,老娘還得起來去收拾……你個死鬼慫包!」一邊罵一邊起身,下了床去洗刷屁股。男人嘆了口氣,疲倦上來,打了個哈欠,夾著濕漉漉耷拉在腿縫間的陽物沉沉睡去。 且說劉都統帶著隊伍徑奔校場五條胡同而來。 看看隊列已近胡同,劉都統勒住馬韁繩,命令兵丁都停下。自己翻身下馬,對一名總兵吩咐道:「傳我命令,從現在開始,不得發出嘈雜之聲,腳步都給我放輕點。」總兵領命去逐個傳達。劉都統來到隊伍末尾,拽住氣喘吁吁地胖盧三說道:「你,到前面帶路去。」一小隊兵勇從街道另一側跑了過來。等到了近前,劉都統看清是火器營調派過來的十名手銃兵,心中大喜,吩咐他們跟著隊伍一同行動。 眾人躡手躡腳進了胡同。 忽然,靠近胡同邊的幾個兵勇示意發現了什麼。 劉都統過去一看,在街角陰暗處,赫然躺著兩具屍體!就著火摺子細看,其中一個正是徐侍郎。 胖盧三嚇得渾身哆嗦,眼淚都流了出來。劉統領要他噤聲,帶著隊伍來到宅院門外。見徐侍郎的馬車還在那兒,於是抬手示意大家停下,讓胖盧三到院門處查看動靜。 胖盧三哆里哆嗦地來到院門,扒著門縫往院裡查看。見裡面西屋的燈光還亮著,模模糊糊地傳來人聲。遂扭過頭對著劉都統點了點,示意人還在裡面。 劉都統一揮手,眾兵勇隨即將這所宅院圍了起來。幾個兵勇搭人梯悄悄翻進院內,輕輕撤了門閂,打開院門。劉都統在院門外,命令十幾個兵勇和手銃兵進了院門。手銃兵站成一排,舉著手銃對準西屋的窗戶,還有幾個兵勇守住了房門。 第五回 窺破姦情秀蓮痛哭 展翅高飛俠女棄母 卻說幾個月前的一天,直隸省宣化府孟家莊來了位少俠和一對母女。 孟家莊主人叫孟永祥。中年喪妻,膝下有兩子。長子孟思昶已成年,娶妻胡氏。次子孟思昭,自幼與俞家訂了親,尚未完婚。 孟永祥得下人回報後迎出來接著。得知那對母女是俞雄遠的妻女,自己的親家母劉氏和未過門的兒媳俞秀蓮,於是連忙讓進客廳奉茶。那位陪同而來的少俠卻對著孟莊主一抱拳,稱自己是受俞雄遠委託,護送這對母女至孟家莊。如今人已送到,當下便即告辭,說要去京城尋友。 莊主孟永祥客客氣氣地送走那位少俠。回來瞅著這對母女,心裡犯了難。原來,他的次子孟思昭並不在莊內。 說到這個孟思昭,頗令孟莊主頭疼。人極聰明,只是生性狂傲,不聽管束。九歲時曾丟失,十三歲的時候回來了。竟學了一身武藝,並且字也認得了。整天在院子裡溫習,刀劍全都使得很好。孟莊主給他訂了俞家的姑娘,打算過個五六年就給他成親。不料這孩子後來性情變了,時常與人毆鬥,且好管閒事。三年前,鄰莊惡霸張萬頃強搶民女,逼死一對夫婦。孟思昭聞聽後就提著寶劍找到張萬頃門上,把那個惡霸的兩條腿砍掉了。隨後就逃走不知去向。那張家在朝中有些勢力,一級級公文下來要捉拿兇手。為此事,孟莊主花了四五百兩銀子,上下打點,才給壓下去。 如今,這不肖子杳無音信。有傳聞說是死在外面了。孟莊主全當自己沒有這麼個兒子,打算將家業全部交給長子打理。卻不料俞家母女在這個時候尋親找上門來。 主人家懷著這麼個心思,漸漸地,對這對母女就冷落下來。尤其是孟思昶夫婦。平白來了個搶家產的,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那個胡氏素日裡摔盤砸碗,指桑罵槐。甚至有時拿著俞秀蓮當奴婢使喚。那些下人俱都看主人臉色的,見這對母女不受主家待見,自然也就怠慢了許多。 只可憐了俞家母女,寄人籬下,沒別處去。受這些腌臢氣,有苦說不出。母女常常抱頭痛哭。 有一日,母親劉氏實在忍受不下去了,便去到內院見孟莊主。回來後就呆呆地躺在床上,一聲不吭。俞秀蓮再三詢問,劉氏只是長吁短嘆,不願多說。 過了幾天,劉氏又去了內院。直到天擦黑還沒回來。 這下可把秀蓮姑娘急壞了!看看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於是,俞秀蓮穿了件夜行衣,出門去尋找母親。她追隨父親,自幼習武,非普通女子可比,夜間外出卻也不怕。 她們母女住在外院的西廂房,中間隔著一堵院牆,裡面是莊主家住的內院。來到內院門前,見院門已經關閉了。這卻難不倒俞秀蓮。只見她一縱身就躍上牆頭,復又縱身跳下。施展出內家功夫,竟全無聲響。 內院有東北西三面房屋。西廂房是孟思昶夫婦居住,隱約能聽到屋裡兩個人的說話聲。 秀蓮悄悄來到東廂房窗台下,抬頭從窗戶向內看去。 只見屋內亮著燈,桌上擺著殘羹剩菜,床上有一對男女正赤身露體地摟抱著。從秀蓮的視角,能看到一個婦人光著腚騎坐在男人身上。白花花地屁股底下露著一小截陽具,看來其餘部分已然攮進牝里去了。陽具根部耷拉著個大蛋囊,隨著被女人騎在身下的那個男人不住抬起屁股往上挺動,那個蛋囊也隨著不停起伏甩動。 秀蓮還是個黃花姑娘,哪裡看得這個?羞得趕緊扭過頭去,想要離開,再去其他房間尋找母親。卻聽屋內那個婦人一邊呻吟一邊說道:「啊……輕點……方才你弄得太厲害,我的小腹還有些脹疼……這都泄過一次的了,咋還這麼硬啊……」聲音裡帶了些纏綿柔情,聽起來像極了自己的母親劉氏。秀蓮身子不由一顫!急忙轉回頭,繼續朝屋裡窺看。 就聽男人說道:「哥哥厲害吧?比你前夫如何?」 婦人嬌滴滴地答道:「討厭!休提我那死鬼丈夫……整日介就知道舞刀弄棒,哪裡有這般情趣……連帶著女兒也隨他習武打拳,瘋得很,腳都沒纏……」 「這卻不奇怪。」男人說道,「干他那個行當得罪人多,得時時操練,提防有人來尋仇……不過嘛,秀蓮那麼俊的姑娘,一雙天足,著實有些可惜……」 說著,男人忽然起身抱住婦人,將其按在床上,低下頭在女人臉上親了幾口,說道:「好妹子,哥哥愛煞你這雙小腳了!」然後起身,抬起女人兩條腿,握著女人的兩足,把玩了一陣子。隨後便起伏著屁股大肆肏弄起來。 秀蓮此時看清了屋內兩個人的面龐。那個女人不是自己的母親劉氏卻是誰?只見她髮髻散亂,滿面潮紅,一副嬌羞的模樣。而那個男人赫然就是莊主孟永祥!此時,他正赤身摟著劉氏,不住地聳動著下體。 劉氏呻吟了幾聲,又說道:「啊……慢點弄……你前幾日說,讓秀蓮給你大兒子思昶做小……我尋思了好幾天,覺得不妥……那樣我女兒可太吃虧了……」 孟永祥停止了動作,用手捫著婦人的兩乳,說道:「妹子,我說的這個法子是最圓滿的……唯有如此,你們母女倆後半輩子才會有個著落……唉,我那個不爭氣的小兒子,你就別指望了。或許早已不在人世也說不定。若果真如此,你女兒豈不是要守一輩子望門寡?」說著,又挺著下體,將陽物在婦人牝內緩緩蠕動了幾下。「更何況,你嫁給我做了正室夫人,我這家財都交你管著。到時候,既是你女兒的親母,又是她的婆母。有你掌著這個家,還能虧待她嗎?」 劉氏羞得抬起手捶了男人一下,嗔道:「不知羞恥……甚麼親母婆母的……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死!你不嫌丟人,我們母女倆還要臉面呢……」 孟永祥伏身親了親懷裡的女人,說道:「我那親親的好妹子喲!那你說,除此還能有啥更好的法子?」 劉氏沉吟半晌,似乎下定決心,說道:「沒得讓你這個老東西再占些便宜吧……讓秀蓮嫁給你……」 孟永祥愣了一下,旋即摟住婦人連親了好幾口,說道:「你就捨得?你女兒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再說,我要是娶了秀蓮,你卻怎處?」 劉氏抬起手,推開孟永祥的臉,正色說道:「非此不可……要我女兒給人當小,不但說我不同意,就是秀蓮也不會答應!這孩子性子倔得很,像她爹……而嫁給你,雖說是做填房,但怎麼說也是正室夫人,強過給你兒子當偏房百倍!這樣,我這個當娘的才能安心……」說著,手撫著男人的臉,幽幽說道:「至於我……現在還為亡夫守制呢,原本就嫁不得人的……唉,我就是寡婦的命!能眼瞅著自己閨女有個好歸宿,也就放心了……安敢有其他奢望……只要你好好待秀蓮,你們夫妻倆和睦,我這個當娘的也就可以瞑目了!」 孟永祥此時感動地眼淚都要掉下來,給婦人跪下磕頭的心都有!他摟住婦人說道:「唉呀,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孟永祥何德何能……若能娶得秀蓮,我定會好生對待她……卻也絕不會冷落了娘親……」 劉氏噗呲一聲笑出來,抬起手在男人的光屁股上使勁打了一下,嗔道:「去!八字還沒一撇,這麼快就從妹子改口叫娘親了……再說,哪兒有你這樣待娘親的?」 孟永祥也不答話。摟著婦人,嘬了兩下奶頭,連聲喊著親娘,下體亂頂亂槊。他原就是習武之人,雖已是中年,卻體格健碩。此時舞弄起胯間長槍,在婦人牝內左衝右突,十分賣力。戳弄得婦人私處呱唧呱唧一通響。 劉氏漲紅著臉,由著男人折騰。見他動作緩了下來,便喘息著說道:「我的兒……這幾下弄得娘真舒服……你也甭高興太早……方才我也說了,我那個女兒性子倔得很……能否答應還兩說著呢!」 孟永祥激動地說道:「一切都靠娘親成全,小婿定不忘娘親的大恩大德!」 劉氏掐了男人一下,斜睨著他問道:「如何謝我?」那樣子活像拉皮條的媒婆。 孟永祥起伏著屁股,一邊大力肏弄,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你就是我親娘啊……兒子沒話說……這身子就是謝禮……今晚且讓我死在娘親的屄里吧!」 劉氏被他說得動情,嗔道:「沒臉沒皮地……哎呀,輕點兒……看把你饞地!嘶……硬地跟鐵棍一樣……你方才不還說,嫌棄秀蓮是天足嗎……」 孟永祥一邊肏一邊說道:「天足倒也無妨……嫩最要緊……況且,不是還有你這雙小腳在的嘛!」 劉氏啐了他一口,罵道:「呸,德行……打量著要把我們母女通吃啊……你啊,不就是覺得她不是小腳,又有武藝在身……怕將來一個不順心,抬腳就走,管束不了她……」 孟永祥見被說破,尷尬地笑了笑。也不吭聲,只顧悶頭肏弄。 劉氏嗯嗯呀呀地呻吟著,抬起一隻手撫摸著男人的臉,說道:「啊……其實,不管性子多烈的女人……嗯……只要得到她的心,人就不會跑……啊……比如我吧……不被你弄進來,哪兒知道你這麼厲害……現在是真捨不得離開你了……秀蓮也一樣……只要你把她肏舒服了,就是趕著她都不會走……」 孟永祥聽了,眉開眼笑地說道:「這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也知道我胯下這根傢伙的本事……到時候,降伏那個黃毛丫頭還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劉氏連忙囑咐道:「兒啊,娘央央及及你……剛開始千萬別下手太重!我那女兒還沒破瓜呢……丫頭嫩屄地,哪兒經得起你這麼大一根東西肏弄……」 「女人嘛,總要過這道關的……行,我聽娘親的……到時候一定可著心地疼惜她……眼下,先好好疼疼我的娘親!」孟永祥說完就悶著頭一通猛肏. 把劉氏弄得沒口子地浪叫。 窗外的俞秀蓮被這對男女的無恥行為臊得滿面通紅,委實看不下去了!她轉身跑回外院自己與母親居住的西廂房內,蜷縮在床上痛哭不已。此時此刻,她愈發思念自己不久前死去的父親俞雄遠…… 俞雄遠是巨鹿縣赫赫有名的老鏢頭,江湖人稱「鐵翅雕」。早年闖蕩江湖,保鏢各地,揚名在外。俞秀蓮自幼跟隨父習武,練得一身好功夫。 後因仇家找上門來。俞雄遠為保護妻女,不得已變賣家產,舉家前往宣化府孟家投親。一方面是躲避仇家。另一方面也因女兒已經成年,正好送去孟家完婚。 不料,途中遭遇仇家埋伏。幸遇少俠李慕白出手相救,才力戰得脫。 但俞雄遠連氣帶傷,一病不起。臨終前將孤女寡母託付給李慕白,囑咐送到宣化府孟家。李慕白幫助俞秀蓮葬了父親,便護送秀蓮母女去宣化府。 一路上,李慕白與俞秀蓮互生情愫。但礙於俞父託付以及秀蓮婚約在先,倆人終未越雷池半步。 抵達孟家後,李慕白見母女倆有了著落,便隨即告辭,說要前往京城尋友。 不曾想,因未婚夫孟思昭早已離家出走,至今生死不明。 如今,這母女倆在孟家竟落得如此境地。母親劉氏不顧羞恥,與親家翁行苟且之事。還要把女兒許給他做填房。秀蓮從小就性情剛烈,要她就範是萬萬不能的。她寧死也不會給那個老混蛋做填房! 一念至此,俞秀蓮起身,取出自己護身的雙刀,唰地由鞘內拔出一把!盯著寒光閃閃的刀鋒,略一沉吟,忽地將刀橫在了脖頸。 父親已經去世,家也沒了。母親又是這般下作無恥。俞秀蓮感覺自己活著已經沒有了意義。 忽然,俞秀蓮從刀面的反光里看到了自己頭上那隻光燦燦的金釵。 這是當年俞雄遠由孟家帶回,做為孟思昭的定情信物交給俞秀蓮的。 噹啷一聲,寶刀掉在地上。 俞秀蓮撲倒在床上,放聲大哭。自己還這麼年輕,如何就放棄生命呢?更何況,自己連未婚夫的面都沒見到。就這麼死了,心有不甘。 哭著哭著,秀蓮漸漸睡去。 迷迷糊糊地,她做了一個夢。夢裡,自己似乎是在跟一個男子交媾。剛開始,那個男子像是李慕白。她羞怯地去推對方,嘴裡說自己是有未婚夫的。結果那個男子瞬間變成一個無臉人!這下把秀蓮嚇壞了,猛地甦醒過來! 她起身望了望窗外,已是深夜。 母親劉氏還沒有回來,想必是在內院留宿了。 睡了一覺,俞秀蓮腦子清醒了許多。 這裡委實是待不得了。只有像自己未婚夫孟思昭一樣,遠走高飛,從此浪跡天涯…… 主意已定。俞秀蓮開始收拾行裝。那些居家穿用的衣物俱都丟棄。她找出父親行走江湖時用的鏢囊等物件。當然,還有自己的雙刀。 出門在外,盤纏自然少不了。俞秀蓮翻出她們母女隨身攜帶著裝銀子的皮囊。 當初,俞雄遠變賣家財田產,所得銀兩約千數。一路食宿開銷。尤其是俞雄遠治病乃至死後安葬,花費不少。如今剩餘不過半數,這還得虧路上李慕白給墊付了一些。 秀蓮看著這些銀子,想了想,從中取出約百兩散碎銀子,其餘皆放回囊內。 她相信,銀子對於自己來講不是大問題。母親劉氏雖然攀上了孟永祥,但女人私房錢還是要有一些的。否則會被人看不起,受欺負。而且,俞秀蓮也看清楚了,之前孟家上下的種種怠慢,就是逼迫她們母女就範的手段。孟永祥這隻老狐狸早就設好了陷阱。只可惜自己的母親一頭鑽進去出不來了。甚麼正室夫人,甚麼掌管家財,都不過是畫餅而已。他孟家萬貫家產不給自己兒子管,要給她們這毫不相干的外人嗎?只怕一旦入了他的套,等待她們便是萬劫不復!母女倆就此淪為孟永祥的玩物……不,更有可能是成為他們父子倆的玩物!留下一些錢給母親,為得就是在她窮途末路之時,或許能起到救命的作用。畢竟是自己的生母,她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這些銀兩,算是自己作為女兒為母親盡的最後一份心吧! 此時,秀蓮挎著個小行囊,身著青布短衣褲,頭上挽著雲髻,戴著那枝金釵。臉上脂粉不擦,越發顯得素雅、俊俏。 收拾停當後,俞秀蓮環視了一下屋內。想到今後自己就要如浮萍一般,在江湖上漂泊,不由心裡有些許傷感。 她背好雙刀,緊了緊衣服。毅然決然推開房門,來到院中。蓮足輕點,縱身飛上房脊。隨後跳躍幾下,俏麗的身影霎時消失在了黑夜裡…… 六 話說這直隸省,乃拱衛京師之地,南控黃河,北依燕山。東面是一片汪洋的渤海,西面則是綿亘數百里的太行山。當中是一片廣袤的平原,流淌著沙河、滹沱河、永定河等幾條大川。此地人傑地靈,民風質樸,講忠孝、尚俠義、善武技。古代燕、趙等國在此稱霸爭雄。千百年來,出過不少英雄豪傑。唐代韓文公曾說:「燕趙古林多慷慨悲歌之士。」屠沽市井之中,時有肝膽相照的美談。當然,也免不了有些許雞鳴狗盜之輩,做那令人不齒的勾當。 且說俞秀蓮。離開宣化府,一路北上。這一日過了永定河,傍晚時分到了長辛店。此地已距京城不遠。 看看天色已晚,俞秀蓮尋了一家店房,走了進去。自己一個孤身女子,自然會惹人注目。她在心裡告誡自己要從容鎮定。 秀蓮來到櫃前,對店家說道:「我是延慶全興鏢店的鏢頭,到京城去辦事。麻煩店家給我找間乾淨的房子。要是住著好,我過些日子回來,還住你這兒。」那店家一聽,不敢怠慢,趕緊給秀蓮找了一間屋子,開了房門。秀蓮姑娘提著雙刀和行李進到屋內。店家把手裡拿著的油燈掛在牆壁上,轉身問說:「店裡有面飯,姑娘吃過了沒有?」俞秀蓮說:「有勞店家,煮一碗湯麵就是。」店家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到了後面,店家一邊煮麵一邊對夥計說道:「東屋來了位保鏢的女俠,帶 著雙刀,估計武藝不錯。一會兒面煮得了,你給她端過去。」 客房裡,俞秀蓮將屋內環視了一圈。屋內只有一桌一凳一鋪火炕,炕上 一床被褥,僅此而已。她將行囊解下,和雙刀一起放在炕上。 這間客房位於院內東北角。北面是山牆,東面是窗戶,西面是房門,南面與隔壁客房隔著一層板壁。由於年代久了,板壁乾燥龜裂,有若干大大小小的縫隙。雖說糊了些草紙,但時間一長,草紙也都乾裂了。這是此類店房的普遍狀況。即便如此,也比前面的大通鋪強多了,那些都是給拉車趕腳的販夫走卒住的,裡面可就埋汰多了。掌柜的將這間客房給她,可以說是盡力照顧了。至少北側可是嚴嚴實實的磚牆呢。 此時,夥計把一碗熱湯麵端進屋來。他瞥了一眼炕上放著的那對雙刀,又看了看秀蓮姑娘那年輕嫵媚的樣子。心想:就憑這麼個小姑娘,還能保鏢?心裡納悶著,嘴裡只搭著說:「面要是不夠,姑娘再叫我。」說著出屋去了。 俞秀蓮等夥計出去後關上房門閂好。回身到桌前坐下,從懷裡掏出一根銀針,插入面碗里。隨後拔出來,就著燈光仔細觀看。父親在世的時候,傳授給她許多行走江湖的要領。如今自己孤身一人,處處都要小心。眼見銀針顏色並無變化,她將其擦拭乾凈收入懷中。將湯麵吃完後,她去炕上收拾了一下,吹熄了燈,抱著雙刀和衣躺了下來。出門在外,即便是睡覺也得睜一隻眼,小心為上。 就在她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時候,隔壁房間突然喧鬧了起來。 起初是兩個男人的說話聲,期間夾雜著兩個女人的聲音和悉悉索索的聲音。隨後傳來女人的呻吟和叫聲,兩個女人交替著像比賽似的越叫聲音越大。間或有噼噼啪啪的聲響。 俞秀蓮心裡明白隔壁在幹什麼,於是掉轉身子面對北牆,閉上眼睛強忍著不去聽。 這時,隔壁斷斷續續地傳來兩個男人的對話。 「這小娘兒們……還行,夠味!」一個粗獷的聲音說道。「老鴇兒挺夠意思的,給送了個小雛雞,哈哈……」 「切,雛雞有啥好?」另一個聲音有些尖利。「我這個才好呢……這一身的 肉……又細又白,摸著真舒服!」 「噯,我說……咱兄弟這種快活日子過著多好?那個不知好歹的孟思昭,也 不知道咋想的……」 聽到「孟思昭」三個字,俞秀蓮猛然睜開雙眼! 「你是在京城遇見他得?他咋說呢?」 「我看他混成那個慘樣兒,覺得原本兄弟一場,想勸他回來入伙……畢竟這 小子武藝不錯,也好給咱們做個幫手。可你猜怎麼著……小騷貨,起來,給大爺撅著腚趴好了!」隨著啪唧一聲,傳來女人啊呀的叫聲。「啊,還是這個弄法爽快……他居然一口給我回絕了,還對著我一通說教。我去他娘的!」 「都這樣了還那麼清高……這小子原本就不幹凈。當年可是背了人命跑出來 的……他家裡根本就不管他,當初還不是咱兄弟倆接濟的他……吃飽肚子就假清高,甚麼東西!」俞秀蓮頓時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身來,來到板壁這裡,跪在炕上,扒著縫隙朝隔壁觀瞧。 一眼就看見一對男女摟抱著躺在炕上,兩人的下體正對著板壁。能看到男人瘦削的脊背、屁股和女人盤在男人腰間的兩條白腿。而倆人交媾著的性器幾乎近在咫尺,赫然可見!只見女人的牝戶胖嘟嘟地微微隆起,上面白白凈凈,覆著淡淡地一層絨毛。此時,男人的屁股正一起一伏,插在女人牝戶里的陽具不斷抽送著。牝戶兩瓣肉唇被陽具搗弄得凸起凹下,性器摩擦發出唧唧咕咕地細微聲響,宛若就在耳邊,撩人心魄。而被陽具研磨出來的白漿,順著女人的屁股不停往下流淌。女人呻吟嬌喘的聲音,綿綿不斷,且隨著陽具抽送的快慢疾徐,細分出高低緩急的節奏,好似為牝里那根戳弄著的肉具助威一般。 這對男女的頭前趴著一個略顯稚嫩的小女人,已被剝的如同白羊一般赤著身子,撅著雪白的屁股跪趴在炕沿上。炕下站著一個滿臉絡腮鬍,身軀魁偉的黑胖男人,正用雙手按住女人兩瓣屁股,挺著陽具從女人腚後戳入牝內,來回擺動腰胯肏弄著。男人陽物碩大,奮力頂撞,毫不留情。雛妓體力不支,呻吟不止,胸前一對乳兒垂下來,不住地來回搖曳。 秀蓮看得滿臉通紅,心裡卻頗為驚奇。此前她隔窗窺看過母親與孟永祥交媾,但那尚有些距離。而且自己當時心繫母親,並未注意他們交媾的細節。而此時,這對交媾的男女就近在眼前。燈光映照下,倆人的性器纖毫畢現,每一個皺褶,每一根毛髮,每一滴淫液都看得清清楚楚。再加上近在耳邊的交媾聲響,聽上去既猥瑣又撩人,這對於一個年輕姑娘心裡的衝擊十分巨大,瞬間令她有些發懵。她隱約記得那天看到孟永祥的陽具底下有個大肉囊,且隨著陽具在牝里的肏弄來回甩動。而這個男人陽具根部的肉囊卻縮成兩粒硬梆梆地肉球。看來男子的這個東西是不一樣的。不過,這樣一來,陽具在牝戶里進進出出肏弄的樣子恰好沒被肉囊遮擋住,倒是看得清清楚楚。眼瞅著那根陽具在那個女人的牝戶里進出戳弄,仿佛自己的牝戶也有了感覺…… 她原本是要多探聽些未婚夫孟思昭消息的,此刻神智卻有些恍惚。更要命的是,身體似乎有了某種反應。尤其是下體,牝戶裡面隱隱有些發癢,似乎有東西在流出來。 此時,那個黑胖男人邊肏弄邊說道:「算了,扯那個衰人作甚,沒得掃了咱們兄弟的興……我說,你那兒弄得咋樣了?咱倆換換?」 靠近板壁這邊的瘦子說道:「再等等……我這才剛來勁,正弄到好處呢……」 說著俯下身,將妓女緊緊摟在懷裡,在粉腮上連親幾口,胯下陽物在她牝里發著狠地肏起來,肏得噼里啪啦亂響。隨後說了聲「換」,起身從女人牝里拔出陽具。 秀蓮看到,隨著男人將陽具拔出,那個妓女的牝戶顯現出一個圓形的窟窿,黑洞洞地深不可測。很快便又合攏起來,變成兩片肉唇夾著的一個肉眼。裡面還在往外冒著水兒。整個牝戶濕漉漉黏糊糊地,一塌糊塗。 此時,那個黑胖子上的炕來,將這個妓女推到一邊,自己仰著身子在炕上躺好,依舊是下體對著板壁,胯間那根大陽具水淋淋地沾滿淫水,直挺挺豎著,底下耷拉著的卵袋倒是有些像孟永祥的那個。他扭頭對妓女說道:「來,騎到大爺身上來……」那個妓女起身蹁腿騎跨上去,將牝戶湊著那個漲得紫黑的大頭子,屁股往下一落,牝戶登時將那根大傢伙連根吞了進去,只剩卵袋耷拉在外面。從秀蓮這邊看過去,恍惚間竟分不清這卵袋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就見那個妓女伏下身去,與黑胖子親嘴咂舌一番後,開始起起落落顛動著屁股。那根陽具便在女人屁股間忽而露出一小截,忽而全根盡沒。伴隨著啪唧啪唧地聲響,妓女嘴裡也發出嗯嗯呀呀地呻吟。 突然,屋裡響起另一個妓女的驚叫聲! 秀蓮抬頭望去。卻見那個小女人被瘦子抱在懷裡,雙臂環抱著瘦子的脖子,雙腿盤在他腰間。而瘦子則用雙手托舉著妓女的屁股,陽具塞在牝戶里。就這樣托著那個妓女在屋裡來回走動,邊走邊肏弄。秀蓮心裡不由得駭然,男女竟然可以這般姿勢交媾!這個弄法,男子既要承受女子的體重,還要挺著陽具與之交媾,想來頗耗男子的氣力吧。果然,瘦子這般走著肏弄了不一會兒,很快就力有不逮。便把懷裡的女人放倒在炕上,將她兩條腿兒一邊一條架在身體兩側,伏身上去,陽具戳進牝里,又是一番弄聳。那個妓女嬌聲嬌氣,哼哼唧唧,淫詞浪語,百般銷魂。瘦子肏得越有勁,妓女也浪得越利害,口中亂喊,哥哥達達,親爺祖宗!無不叫到。 此時,這邊的黑胖子已經坐起身來,將妓女抱在懷裡。兩個人摟抱著,女人 的兩腿跨在黑胖子身體兩邊,牝戶里套著陽具。黑胖子與女人親一會兒嘴,就將懷裡的女人上下頓挫一陣。由於女人的身子幾乎貼在了板壁上,那哼哼唧唧地聲音聽著格外真切,也格外銷魂。 弄了一會兒,黑胖子又起身將女人按倒在炕上,伏身壓上去,陽具戳進牝戶里,起伏著屁股疾速衝殺,肏弄得啪唧啪唧震天介地響!那個妓女沒口子地亂叫著:「啊……大爺,饒命啊……奴家不行了……」那叫聲聽著都岔了音。 突然,黑胖子悶吼一聲,咬著牙發著狠在牝里啪啪地狠肏了最後幾下,俯身在女人奶頭上嘬了兩口,便伏倒在她懷裡不動了。喘息了片刻,才緩緩抬起屁股,從女人牝里拔出濕淋淋的陽具。燈光映照下,但見隆起的肉蚌夾縫中嵌著的艷紅肉眼裡,湧出來大股的白漿,順著妓女的屁股往下流淌。想是黑胖子的大陽具剛射進去的精液。 那邊,瘦子與那個小女子的交媾也進入緊要關頭!只見瘦子將女人的兩腿高高抬起,扛在肩頭,整個人騎在了女人身上,陽具在牝戶里狂抽猛送。從這邊看過去,但見女人兩隻小腳在瘦子肩膀上不住地搖來擺去。下體的肉皮被拍打地一片通紅,淫水不住地從牝戶里流出來。那個女子殺豬也似地叫喚,叫的嗓子都要啞了。未幾,瘦子拼盡全力戳弄了幾下,便伏身壓住女人不動了。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從女人身上起來,意猶未盡地拔出陽具。 此刻,炕上橫陳兩具嬌軀,兩隻牝戶各自張開著,俱都是肉紅漿白,煞是誘人! 秀蓮從板壁縫隙里瞅著濃白地精液從女人牝戶里汩汩冒出,沿著屁股不住地流淌,不由得面紅耳熱,頭暈目眩,身體酥麻,四肢癱軟……忽然一個激靈,心說不好,趕緊屏住呼吸,暗自運氣,強撐著直起身子!可惜為時已晚。耳聽咕咚一聲,人已然栽倒在了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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