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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69-71)作者:爆爆爆爆暴蝾螈
送交者: a_yong_cn[★★★声望勋衔14★★★] 于 2024-06-12 6:13 已读 8344 次 1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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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以我残生换你出笼 cool18.com

  黑暗的远处,披着铠甲面目狰狞的士兵走近了,米芙卡顿时浑身发抖地极度紧张起来,即使如此,也还是在恐惧中手忙脚乱地跪在地上,挺起青涩的小胸脯展示着裸体。   “……长……长官,淫奴153号就位了,随时恭候长官的肉棒临幸……”   “今天不是来肏你的。”   “是……长,长官有什么命令,小淫奴随时待命……”   “放心吧,你以后就不用被肏了,你这辈子都不用被肏了。”   “真,真的吗?”   “当然,因为马上要把你处决了!”   “呜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杀掉米芙卡啊!呜呜呜,放过我吧,米芙卡什么都能做,每天给长官当肉便器插满全身的洞,或者光着身子当性奴隶伺候长官们都可以……求求饶了米芙卡吧……”   吓得尖声哀叫的米芙卡,在胡乱的挣扎中听到朦胧的锁链响声,手脚腕上镣铐传来的钝痛,让她的意识缓缓清醒,映入模糊的眼帘里,监狱昏暗的顶端和牢笼的铁栏逐渐清晰起来,她大口喘着气睁开眼睛,才意识到自己终于从噩梦里醒来。虽然现在的境况,似乎也并不比梦境好上多少。   但至少还能留下一条命,不是吗?   她疲惫地闭着眼睛,再一次歪歪地倒靠在牢笼冰冷的栏杆上。连续的关押蹂躏,让本就体弱的米芙卡已然身心俱疲,此刻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她面庞憔悴苍白,睁着无神的眼睛,眼里布满血丝,头发乱蓬蓬地散着,在某一时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可能就会在接下来的某一秒,就这么衰弱地停止呼吸,死在暗无天日的地牢深处了。   “做噩梦了吗?”   “……嗯。”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漆黑可怖的地牢里,两个囚禁的女孩间气氛有点尴尬,明明心里出于身份还是芥蒂着对方,但还是沉闷地打破了这股难熬的氛围。   小紫沙哑的声音传来,她朦胧的眼睛望向对面,模糊的视野里,奄奄一息的小紫,此时比自己看上去更加憔悴虚弱。那浑身被拷问反反复复造成的伤口,一开始露着鲜红色的血肉往外渗血,好像浑身雪白的皮肉,都被纹上了触目惊心的烙印。再到后面,伤口渗出的已经不是血而是清水,只有那火烧火燎的痛反而愈发加剧。她高烧不退,头脑恍惚,喉咙里仿佛要开裂一般,似乎到了弥留的边缘。但只有她的那双眼睛,即使此时却依旧明亮清澈,仿佛在几乎把她摧毁的无数酷刑面前,也依旧灼灼闪烁着那股坚韧。明明已经油尽灯枯,甚至让米芙卡觉得她可能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她明明只是个,被所有人都放弃的弃子,只是一颗为了行刺自爆,陷害自己入狱,除此就别无意义的棋子罢了。她为什么要坚持至此?   不知怎的,米芙卡应该对这个让自己沦落至此的凶手之一深恶痛绝,但此刻,她已经没有了恨意,也没有了与之为敌的徒劳想法了。两个虽心有芥蒂,但此刻无一不是狼狈不堪身陷牢狱,连明天可能都没有了的两个囚徒,还有较劲的意义吗?   虚弱的小紫,那幽幽的目光看着自己,许久,她第一次主动开口。   “米芙卡。”   “嗯。”   “我能叫你的名字吗。”   “随你好了。”   “呐,米芙卡。”小紫疲惫地靠在角落,那双虚弱但清澈的眸子晶亮,远远凝望着她的面庞,她的目光复杂,一直操持着的那股顽强中,第一次摇曳出朦胧的困惑,仿佛同样读不懂面前的米芙卡一般。   “为什么要替我求情,你不恨我吗。”   “啊,现在我不恨你了。”   米芙卡蜷缩在笼子里躺着望着头顶,淡淡地回答。   “一开始被关进这个地方,我简直不甘心到了极点,甚至觉得要看你惨不可言的受刑,来发泄所有的心头之恨。但是,一点点丧失希望,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之后,我又觉得,我的仇恨,似乎又可笑的毫无意义。反正两个人都要死了。咱们这些人,相相互互算计了这么久,最后居然是一起迎来这么个结局。”   “是啊……想来……真可笑呢……”   小紫不带感情地淡淡回应,仿佛自己置身事外,仿佛自己不是一个和米芙卡一起遍体鳞伤地囚禁在这里等死的囚徒,而只是旁观的看客一般。   “所以,就因为这个吗?因为斗下去没意义了,就无聊的想抛掉一切仇恨了?”   “不,不只是这样。”   米芙卡清澈的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头顶,那摇曳着孤独的目光,没有慈悲也没有仇恨,看不出是无憾还是悲哀。   “你的罪交给他们审判去吧。我只是,只是不想看见自己面前,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痛苦中哀嚎罢了。无关爱恨,无关立场,也许只有这股幼稚的怜悯,能让我在人生的最后不会带着负罪感离去。我做错过一件事,哦,你既然是九皇子的女仆,那一天应该也见过吧。因为我的自大,因为我的急躁,明明是九皇子为了搜查神母教的行动,最后却酿成了郡主羞愤自杀的惨剧。虽然艾瑟亚在反思中,一视同仁地责任把承担给了都有差失的大家每一个人,但我知道,有这样的后果,完全归咎于我。是我的傲慢造成了薇薇郡主的死,葬送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每次想到这里,自己是亲手酿成惨剧的凶手,这个负罪感会伴随我一辈子……不管是谁,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在面前受伤了……”   似乎是被这句话触动,小紫的瞳光摇曳起来,那仿佛什么都抛弃的淡漠眼神中,第一次浮现出一丝挣扎。她沉默了许久,那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唇,第一次略微艰难地主动张开,淡淡说道:“你不必自责的。这和你做什么无关,从一开始,薇薇郡主就必死无疑。”   米芙卡惊异地睁大了眼睛,她思考着小紫这句话的含义。当时当地,几乎已经被她遗忘的情形,此时又一次在脑海中一点点勾勒出来,她思索着那一天她与艾瑟亚搜查驸马府的画面,与薇薇郡主生前仅有的几次目睹与对话,她思索着,这回忆中的情景总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感觉更头疼了,只是呆滞地睁着两眼自言自语:“为什么……”   “不为什么。”小紫仰头朝天,淡淡地回答,仿佛回忆到了很远很远的彼方,与再也追忆不可得的东西一般,她的面庞第一次浮现出忧伤。   “你们这些达官贵人,即使冷落不受宠时也是锦衣玉食,自然想象不到蝼蚁的生活罢了。但我是见过的。”   “我的家乡,是个靠近河岸的偏僻小镇,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穷乡僻壤。人们迫于生计,有很多人不得不依靠运河做起各种谋生的活计,发生“意外”,自然也是无比寻常的事。我从小时候,就见多了在河中不幸淹死的人。所以当时在驸马府看到尸体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郡主不是投水自尽。淹死的人,口鼻里有白沫溢出,因窒息而脸色呈现惨白,而郡主的尸体,直到捞起都面色如常,薇薇郡主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米芙卡第一时间想要反驳,什么锦衣玉食从来就和自己无关,自己这倒霉的一生,回想起来就只有受的罪了。然而最后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如同一声炸雷猛然在她脑海中炸响。随着闻声对当时细节的追忆,她瞬间全身都毛骨悚然起来。薇薇郡主的死,不是羞愤自杀那么简单,其中还有隐情?自己当时一直都觉得,是自己搜查过火才酿成惨剧,难道……这场被所有人以为是偶发的意外,却是一场早就酝酿好的阴谋?在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陷入对手的计算之中了?!   她越深入思考,越觉得一股巨大的恐怖感将自己包围,如果薇薇郡主的死,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谋杀,有意制造成九皇子搜查驸马府引起郡主之死,就已经是神母教阴谋的一环了。造成轩然大波,被迫中止调查,这一连串的事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这太恐怖了,早在那个时候,这环环相扣的阴谋就已经对自己展开了?让九皇子引起众怒被孤立,不得已投靠二皇子,又让女仆刺杀案下皇子们各自离心,使九皇子彻底无所依靠,再掉包了自己,把九皇子身边唯一信任者也换成卧底,那么下一步,她们会干什么……“薇薇郡主……是你们干的,是吗……?你们……到底有什么居心,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怎么样?!”   “吵死了。”小紫淡淡地回答。   “算是回赠你的同情。告诉你这件事,只是让你这个傻瓜,不会再自责以为自己是什么凶手。其余的一切,我自己也并不知情。就算我知道什么,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米芙卡像是如梦初醒,从歇斯底里中转眼又苦笑起来,她轻轻点了点头。那激动的情绪,转瞬间也平静下来了,只剩下一句自嘲般平淡的叹息。   “是啊,说的也对。能够忍受这么多酷刑的人,我怎么会想用这几句话,就从你身上得知所以然呢。抱歉了,我不该逼你的。你不想说,那就不说吧。”   “再说就算得知这一切,对现在的我而言,也没有意义了吧。”   瑞贝卡站在寂静的更衣间里,独自褪下身上朴素的便装,简单的黑色内衣包裹下,苗条而又有略微肌肉感的纤细胴体微微发亮。她转身坐上椅子,把薄薄的黑丝吊带袜提上纤长的腿,再有些不熟练地穿上华丽的礼装军服。把脚伸进黑亮的长靴里之前,她有些别扭地动了动黑丝包裹的脚趾。   她不太习惯穿这暧昧的装束,但……瑞贝卡抬起头,深深呼吸一口,为数不多地穿上了仪式化的礼装,轻咬嘴唇,她想对自己接下来的任务尽量操持着一份肃穆。她提起剑鞘,轻轻地推开门,对着早已等候在侧的皇家亲卫轻声招呼。   “走吧。”   黑暗的地牢中,小紫艰难地坐直了身子,仿佛是对即将来临的东西有了冥冥中的预感一般。她刚挣扎着想坐起来,就已经有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迈着急促的步子从远处走到近前,架着她拖出牢笼。某种浓重的无声恐怖感弥漫出来,米芙卡胆怯地倒吸一口冷气,她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转眼下一秒,又有几个士兵快步来到米芙卡身边,强迫她举着双手站直身子,用顶上的手铐吊住双手,让她只能踮着脚尖动弹不得地站在笼子里,随即,一个塞口球也被塞进她的小嘴里扣紧,让米芙卡彻底口不能言地被吊锁在原地。米芙卡感到莫名的恐慌越来越加剧了,然而此时的她已然动弹不得,甚至连挣扎一下或是开口求饶都做不到了。   小紫沉默着闭着嘴,就那么别无挣扎地被士兵们拖出来,七手八脚地吊在冰冷的刑架上,用重型的镣铐锁住手脚,铁链勒住脖子被迫抬着头,让她以待宰的牲畜一般的状态被铁链吊起身体。她闷哼一声,却并不反抗。   瑞贝卡来了。漆黑的巷道里,靴底踏出一阵由远及近的空洞回响,她的面庞在黑暗中走出,逐渐清晰起来。本来已经放弃觉得自己多半只能老死在这地牢里的米芙卡,第一眼看到她的身影时,心中的求生欲下瞬间燃起了无限希望。几天与世隔绝的监禁里,完全丧失了时间概念,甚至连以前熟悉的同伴们,在这地牢里被关的神经质的米芙卡心里都有点陌生了。此时在黑暗恐惧中见到认识的人,简直如同看到了最亲切的救星一般。有逃出生天的机会之下,顿时让米芙卡无比激动地挣扎起来,谁都可以……我在这里,快认出我来啊!救我出去啊!   然而刚一挣扎,手脚上镣铐传来的束缚感,顿时又把米芙卡重新打回现实,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吊着动弹不得,双手双脚,牢笼都被固定在两端的手铐脚镣锁着,被迫只能张开四肢站在原地,她急得努力地扭动挣扎,却除了发出铁链的哗哗声和疼痛外一无所得,在那四周无一不在骚乱的囚犯中毫不起眼。嘴里也被塞住了,那可恶的,令人诅咒的口球,把所有能发出的求救声全部堵在了嗓子里,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明明逃生的机会就在眼前,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这简直是世上最让人绝望的事。天哪,求你了瑞贝卡,快注意下我这边啊,认出我来啊!   可怜的米芙卡,此时无论心里多焦急如焚,这被堵住了嘴锁住四肢的绝望状态下,能做的也只有不住地带着哭腔挣扎呜咽,在这一群骚动的犯人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一点注意。完了,一切都完了,根本没有一点希望,根本没人注意到自己……求求你快看这里啊!要是瑞贝卡这么走了,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要关在漆黑的地牢里了!   她发了疯似的猛烈扭动挣扎着,把镣铐的铁链都拽的哗哗作响,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叫,但是依旧无济于事,没有人注意这群疯癫的囚犯其中一员,只有随着徒劳的挣扎下绝望感愈发浓烈。她转眼又想到,此时只能依靠小紫了,如果她愿意告诉瑞贝卡自己在这里……她可怜的求助目光望着小紫,可转眼又垂头丧气地反应过来,她就是陷害自己至此的神母教一员,不惜承受那么多酷刑也要陷害自己置于死地的她们,巴不得看到自己不为人知地死在这里,怎么可能救自己呢?   燃起的希望转眼又掉进无底深渊,这可能是最残酷的事了。她的心越来越凉,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弱了,或许异想天开自己能逃出去,本就是一开始就不切实际的事了吧。从被她们阴谋算计的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完了。小紫,我逃不出去,终究还是你们赢了。   她看着正装严肃走来的瑞贝卡,身边还跟着两个同样神情冷肃的亲卫。不知为什么,此时的米芙卡,从她们身上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蔓延上来,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感笼罩了全身。她目不转睛地望着向小紫走来的瑞贝卡,连哭叫都忘了。   小紫听天由命地就那么垂着头,完全任由地悬吊在无数锁链的束缚下。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听着瑞贝卡逐步走来的脚步声,那苍白的脸上,却异常地浮起一丝微笑。   “呵……几天不见了?能亲自来,怕不是只来审问的吧……还是说……终于意识到我已经没用了?”   “啊,你猜对了。”   瑞贝卡低着脸,白皙精致的面庞上睫毛垂下来,淡淡地回答。   “那么……是我该上路了?”   小紫憔悴的脸上,艰难地咧开嘴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仿佛早有准备地毫无负担,甚至给人感觉如释重负的解脱一般。相比之下,沉默着黯淡着脸的瑞贝卡,反而仿佛比她沉郁的多,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摆手。   “你们退下吧,我和犯人说几句话。”   身后的亲卫恭敬地退出,阴森寂静的牢狱中,两个人无声地面对着彼此,微光照在小紫苍白的脸上,她的面颊,似乎反而在这最后的最后泛上一丝血色。   “悲伤吗?”   “啊,那是当然的吧。”   小紫艰难地扭过项圈中吊锁的脖子,向瑞贝卡投来一个虚弱的惨笑。   “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瑞贝卡轻轻走到她身边蹲下,让自己的脸和她齐平,平等地注视着她。她抿了抿嘴,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我很遗憾。在阻止你行刺的那一刻起,我就很疑惑你为什么这么做,不是疑惑你们的阴谋,而是不理解你坚持至此的意义。虽然没有审问出你背后的任何东西,你的保密做的无可挑剔。但是判断也能想得出来,你只是一个对方收买下,故意行刺暴露的棋子罢了。你的任务,早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对她们唯一的价值就是带着秘密死去,你应该早就意识的到。在她们眼里为了达成目的的牺牲品,早已被安排好的结局,为了阴谋而生,为了灭口而死,为什么即使知道如此,最后的最后,还是心甘情愿地将生命,化为别人最廉价的棋子呢。”   “你自己,不也是皇帝的一颗棋子吗?”   小紫沙哑地呵呵笑着,反唇相讥。瑞贝卡一时哽住了,她注视着小紫的脸,像是想要重新认识面前这个女孩一般,许久,觉得戏剧性地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样说来,的确没错呢,我与你,每个人都有必须坚持下去的理由。看来,是我把你想的太低了。说来……是啊。在被陛下养育大的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豁出性命也要为他效忠,我和你……的确没有区别。”   她在小紫的面前轻轻盘腿坐下,就仿佛面对的不是你死我活的对手,而是谈笑中的旧友一般。   “你是个忠贞之士。以前,我以为你只是个被神母邪教洗脑成了傀儡的傻瓜牺牲品,现在我收回前言。请收下我,作为对手的一份敬意。我不会再逼问你任何机密了,唯一能告诉我,你坚持至此的执念何来吗。”   ……   “我的母亲病得很重。”小紫沉默了许久,终于咬着牙面容狰狞地回答。   “你们当然想象不到,我们这样的贱民,连病情常常都是需要隐瞒的。我现在也想象不到,自己那时终于发现她重病奄奄一息时的心情。她倒在床上,只有说话的力气。她只是对我说着,提醒我我让她骄傲,我的工作来之不易要珍惜,不要被她拖累,不要影响我的前途。而让她骄傲的我,却无能到拿不出多余的一点钱……你不会明白吧。你们当然想象不到,连药都买不起的贱民,看着亲人辗转等死的一幕。我向女仆长想要哪怕预支一点点的工资,得到的都只有不屑与讥讽。是神母教找到我伸出援手,给我资助,让我能陪着她走到最后一刻。虽然没能救活她,但直到她在病床上临终的一刻,她都是对我笑着的。直到今天,我都忘不了,那双虚弱却时时刻刻为我感到满足的眼睛……其实我知道,她们帮助我是有所图谋,我知道她们是因为我是九皇子的贴身女仆,我知道,她们只是需要一个挺身而出的弃子。可我不在乎,不在乎!”   “其实我一直都明白,我们这样的蝼蚁一般的奴仆,所有为谋生的挣扎,在你们眼里都不过是口中的笑谈罢了。像蝼蚁一样活着,像尘埃一般死去。我知道自己是棋子,我心甘情愿作为棋子。因为那一刻我就明白了,即使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我,一样能爆发出,让你们所有人胆寒的匹夫一怒。她们送走了我母亲,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我就心甘情愿用这条贱命回报,她们要我活,我就活,她们要我死,我就死!”   她凄厉地笑着,即使是在她面前的瑞贝卡,与远远地旁听的米芙卡,此刻在明白了她缘由的一刻起,都无一例外地感到毛骨悚然,又有一股五味杂陈的感觉翻腾在心里。瑞贝卡的喉咙,艰难地蠕动着,她同样是平民出身,她当然明白小紫所说的一切。此时以这种身份站在立场中,即使是她,此刻也觉得语言苍白无力,不知如何开口回答。但小紫却没有她此刻的窘迫,反而如同吐露了心结一般感到酣畅。她不屑地轻笑:“多说无益。   “我从来没想让任何人理解。我告诉你这番事,只是因为你是个对脾气的人。你能把我当做尊重的对手,我就也献上作为对手的阐述。能告诉你们的,也只有关于我本人的三言两语。关于这场计划,多余的东西,休想从我嘴里得到半句。可以动手了。”   “我……有这样的事,我感到很遗憾。没想到……”   瑞贝卡难以组织语言地说着,局促地站起身来。在这一刻,她仿佛觉得,与刑架上凄然等死的小紫相比,自己第一次表现那么仓惶而手足无措。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才重新镇静下来,郑重坦诚地向小紫开口:“你是否有什么其他亲人。我会尽力帮助。你的事,我会上报给力所能及的每一处,尽全力解决这些困难。”   “没有。”小紫淡然地开口一笑。   “孑然而来,孑然而去。无人喜悦,无人悲伤,这不是很好吗?”   “对了。”她忽地仿佛又想起一件事,她扭头看向了米芙卡的方向。感慨于她讲述的一切,此时还沉浸在听完此事五味杂陈中的米芙卡,此时才意识到这个举动。她呆滞地愣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耳边的话。她没有想到,被视为自己最顽固的敌人的小紫,会做出眼前这样的事。米芙卡看到动弹不得的小紫,轻轻晃了晃刑架上被项圈上锁住的头,示意自己那边。   “哦,差点忘了。你最好去那里看一下。还有个倒霉的家伙,似乎需要你的帮助呢。”   米芙卡呆滞在那里,她还保持着被镣铐吊着的姿势,嘴里咬着口球。但这姿势米芙卡都几乎忘却了,她的目光看着远方的小紫,她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无节制地在面庞上流下。她不明白小紫为什么会救自己,为什么这个受尽酷刑献出生命都浑不在意的敌人,在生命最后却选择放过了自己。或许是地牢中相互依偎的第一次悸动,或许是在自己受酷刑拷问时,米芙卡不计前嫌的求情,或许是与小紫坦诚相对的临终抒发,那勾销恩怨的优容回答,触动了小紫内心的最后一块柔软,应该说,是米芙卡的善良救了她自己。让几乎要永生永世沉沦在这黑暗的地狱里的米芙卡,获得了唯一一次的重生。   最后用我千疮百孔的残生,把作为无垢般天使的你,送出这深渊之下的地狱吧。   瑞贝卡望向她的方向,点了点头。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刑架上温顺待宰的小紫。她张了张嘴,有些艰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言。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紫苍白的面庞,在锁链的叮当声中努力抬起,对着她怆然一笑。   “没有了。”   咔嚓一声。一声颈骨被拧断的脆响。小紫锁在刑架上的四肢,无声地垂落下来。 cool18.com

  第七十章 风云骤起避祸惊弓 cool18.com

  小紫死了,她的生命停留在这黑暗恐怖的监牢地下,除了瑞贝卡与米芙卡,无人知道,一个少女的芳魂在此散去,但她用最后的生命,照亮了米芙卡重生的路。   瑞贝卡快步走到牢笼面前,看着早就含着眼泪呜呜直叫,努力扭动挣扎的米芙卡。看到这个蓬头垢面的小囚犯的那一刻,她的确觉得有些面熟,刚伸手上去拂开后者脸上的乱发,就目瞪口呆地惊叫一声。   “你,你怎么会在这?”   浸满唾液的口球啵的一声,终于离开米芙卡的小嘴,被恢复了语言能力的米芙卡,在这一刻,这些天来的委屈与恐惧终于彻底倾泻而出地大哭起来,叫着:“我,我被人陷害了!九皇子身边那个,是冒牌货啊!”   瑞贝卡听完了她哭哭啼啼的全部讲述,这一刻,她不由得也倒吸一口冷气,情况的严峻已然超乎了她的想象。九皇子身边已有邪党潜伏,却直到现在还不为人知,如果不是今天在这里发现了含冤的米芙卡,事情发展成什么样她不敢想下去了。情势已急,不由得人再犹豫了,她边解着米芙卡身上的束缚,边搀着她的胳膊把她搀出笼子:“我来扶你,还走得动吗?”   米芙卡浑身发抖地夹着两条腿,勉强像被抱着一般蜷缩在瑞贝卡臂弯里,边无比紧张地思索着随她往外走。绝处逢生的激动,目睹小紫离去的伤感,联想到火烧眉毛的局势与不明情况的皇宫内的极度紧张与对对方阴谋的疯狂思考,无数种极端心情交织,使得她控制不住地面容惨白惶恐不住发抖。根据眼下得知的情报飞速思考,神母教的计划,很可能在自己与艾瑟亚提出清查帝都贵族时就开始了……没错,那次他们无功而返,现在想来就是对方早做了准备!   至今为止的阴谋,原来是这样运作的。   她们杀害薇薇郡主,掩盖成九皇子办差造成的命案,一来阻止调查,二来让艾瑟亚无法收场只能引咎辞职,在朝中孤立无援。紧接着又指使小紫行刺,调走了自己身边保护的亲卫,声东击西掉包了自己。如今想来,不派神母教杀手而要买通小紫行刺,原来是因为,如果不包装成女仆偶然的刺杀案件,发现落网的是潜入宫内的神母教死士,这样骇人听闻的大案,必然会引发皇帝对所有人员的全面整肃清查,到那时,潜伏在九皇子身边冒充自己的人,就很难藏的下去了。   那么,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   在短时间内,迅速意识到这一切的米芙卡,不顾眼下的处境,伸手拽住瑞贝卡的衣袖,慌乱地睁着大眼睛,语无伦次地说道:“等,等等,听我说……”   瑞贝卡诧异地扭过头来,看见哆嗦着拉着自己衣袖的米芙卡,惊慌思考中的面庞仿佛想到了唯一能确定的事,慌不择言地自言自语。   “皇宫里有内奸……”   “你说什么?”   瑞贝卡惊愕地发问,她的声音在这一刻仿佛给了慌张中的米芙卡坚决,她抬起头来,急切地坚定说道:“我说,薇薇郡主被害,必有内奸啊!”   此时此刻,米芙卡再不怀疑自己的判断。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此时一幕幕地在脑海中重演,当初没有意识到的东西已然如灵光一闪,捕捉到了细小的漏洞。   潜伏在皇宫中的内奸,明显不止顶替自己的那一个而已,更早之前,在自己与九皇子清查帝都贵族的时候……想要杀害薇薇郡主营造成自杀,就必须把握好她们搜查时的时机,要知道,那一天自己见到郡主,到仆人发现郡主尸体,中间只有短短的几十分钟,所以当时根本无人怀疑是自杀。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手潜入府邸仓促下手还要掩盖成自杀,根本不可能做到,一定是早有计划……没错,如果不知道她们前往驸马府的时间,临时安排杀手下手是不可能的,只有一种可能:对方预先就知道她们清查贵族名单的顺序,以及到达驸马府开展搜查的时间。只有这样,才能根据时间提前布置,完成这场构思天衣无缝的谋杀与嫁祸。   能得知这样的机密,没有里应外合的传递情报,是不可能完成的。冒充自己接近九皇子的那个家伙,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在自己被顶替之前,就已经另有更加隐秘的内奸潜伏在皇宫里了,能够得知清查帝都前艾瑟亚与她们内部商议的详细计划,这个内奸还离她们很近!   到底是谁?是菲尔德,是梅拉尼,还是胡泽?或者说这事也是小紫所为?   米芙卡疯狂运转大脑思考下越来越害怕,她瞬间感觉到,情况已是前所未有的严峻,对方运转的阴谋已经开始,九皇子那边的情况还一无所知,不只是有以自己身份潜伏在九皇子身边的卧底,在她们不知情的身边,还藏着这么一个时刻掌控所有情况,藏身于黑暗中伺机而动的内奸。她登时觉得全身毛骨悚然,在瑞贝卡的搀扶下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瑞贝卡惊愕地看着米芙卡慌乱的目光收回,她颤抖地微微摇着头,边突然松开了瑞贝卡的手,嘴里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不,我不能走……对,我不能走,我得留在这里……”   “什么?”   “只有这样……才能引出她们的真正计划……”   瑞贝卡有些诧异,她看着米芙卡目光恍惚地说喃喃自语,但那目光中却唯一没有退缩。   “一旦发现我被救出,她们会立刻意识到自己阴谋败露,从而改变行动,我们目前对对方的计划一无所知,整个局面会瞬间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我得呆在这里,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信以为真地继续行动,只有这样,才能掌控她们接下来的一切啊!”   瑞贝卡听着她急切的叙述,她像是终于理解了米芙卡的意图。即使是她,听到米芙卡这番话的一刻,也抑制不住地感到惊心动魄,不只是震惊于眼下情况的危急。的确,现在看来,能做的最好决定,也就是米芙卡所说的选择了。她更诧异的,是身处在这噩梦般的地牢里受尽蹂躏折磨的米芙卡,在此时此刻,即使在这惊心动魄的无数的情绪交织冲击下,依旧能提出着冷静到可怕的决定,做出对这纷乱局势最镇定的判断。   瑞贝卡深吸一口气,端详着米芙卡有些苍白虚弱的面庞,她和米芙卡并不熟悉,先前也只有偶遇的几面之缘。但她觉得,似乎直到此刻,自己才真正认识到这个看似娇嫩的女孩。出乎意料的冷静果决与智慧,是因为这样,才作为九皇子的左膀右臂,在回来之后就常伴他左右吗,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成长为比谁都可怕的强者。在太子身边的自己,一直和他们一样,并未对年纪轻轻的九皇子,和他的一群小跟班们正眼相看。真是一群令人震撼的孩子们啊。   米芙卡深吸一口气,压制住终于勉强回归到冷静中的沸腾情绪,扬起小脸轻轻张口:   “所以,瑞贝卡姐姐,情势万分危急,这是我能制造的唯一机会。破获神母教的阴谋,保护住所有人,我把一切托付给你了。”   说这一切的时候,面对着瑞贝卡的脸,米芙卡实际是有几分疚意的,她有另外的想法没有对瑞贝卡说出来,虽然这样有些抱歉,但米芙卡心里其实同样在怀疑她。自己被完美顶替塞进地牢,遭遇到这样处心积虑的伪装与阴谋,经过了这一番残酷蹂躏的米芙卡,在极度敏感的神经质中已然不相信任何人了。这个表面热心开朗的瑞贝卡,就没有可能是内奸吗?   她不敢肯定,所以,这样告诉瑞贝卡,是她的两手准备,如果瑞贝卡真的是内奸,那么,将计就计让对方知道计划败露,至少能阻断她们的下一步计划。自己关在地牢与世隔绝这么久,对如今的情势,对方计划的推进都一无所知。对方都已经把手伸到了九皇子身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能在万分危急的关头拖延一下对手了。如果瑞贝卡真的值得信任,那么就如自己所言,能否在这风口浪尖中力挽狂澜,把生死存亡的一切安危寄托给她了。   “我明白了。”   瑞贝卡正色起身,即使是冷静沉稳的她,意识到如今的情势与自己担负的天大重任,此刻也不免凝重地呼吸急促起来。她看着米芙卡,后者对她确定地点了点头,下一秒看着朝这里走来的狱卒,顿时面貌为之一变,直接跪在地上无比娇媚地蹭上瑞贝卡的大腿。   “真是的~瑞贝卡大人还没有玩够,就要抛弃掉小奴隶了嘛?”   瑞贝卡低头咬着嘴唇,看着米芙卡施展出性奴隶放荡的老本行。她知道,既然决定了将计就计观察对手动向,那么,米芙卡就不得不继续扮演含冤的囚犯,继续关在这里麻痹对方。在这里已经经历过多般折磨,却还要主动提出留在这里为自己创造机会,她鼓起的勇气可想而知。自己不能够辜负她。   是啊,就该这样的。把长官和囚奴的戏继续演下去吧。我不是米芙卡,我不是任何人,只是这里的一个下贱的性奴隶而已。你是瑞贝卡大人,是对我而言至高无上的长官与主人,告诉他们所有人吧。   “啊啊,瑞贝卡大人真绝情啊~小奴隶这样的侍奉还不够满意嘛?”   米芙卡忘情地闭着眼睛,无比妩媚地在瑞贝卡的黑丝大腿上蹭着小脸,与其说是演戏,不如说她有几分真的动情了。在这只有粗暴的狱卒施暴折磨,长时间关押在恐怖的地牢里,在恐惧中受到重负压抑的米芙卡,此时脆弱的内心无比渴望富有安全感的爱抚。面对这个救过自己几次,体贴又可靠的帅气姐姐,第一想法就是全身心地投入她的主导下,哪怕是认主人听命令也是一种幸福。与其被这些坏蛋翻来覆去的强奸,好想被瑞贝卡姐姐穿着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靴狠狠地调教小骚货啊啊……在这种心情驱动下的米芙卡,已经自己进入状态,无比陶醉地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跪爬在地,一边缓缓挺动着身子,耸起白嫩的翘臀,把脸贴在那纤细而有力的滑嫩大腿上来回蹭着,近距离感受瑞贝卡玉腿上那淡淡的体香与黑丝的柔顺。想到能合法地贴身感受这一双美腿,米芙卡顿时觉得自己没有白受罪,何况瑞贝卡平时穿的,也大多是保守的军装,今天偶然出于议事穿了这一身性感的制服,恰好让自己赶上了。   米芙卡直接上来施展媚功,反而让瑞贝卡有点尴尬地不知所措,僵硬地伸着腿站着,任凭米芙卡抱着自己的大腿蹭来蹭去献媚,反而让作为m的米芙卡引导着。啊,毕竟人家是正正经经的好女孩呢,一定不会见过我这样淫贱不堪入目的样子,更不会有这种经历吧。米芙卡有些失落地想着。但这自惭形秽很快也转化成了欲望,看着对方昂首站着,身上笔挺的制服一丝不苟,显得英气而又严肃,十足的事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长官,而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拴着项圈,胯下被锁着贞操带,戴着手铐脚镣,简直是最下贱的囚犯奴隶。一想到这里,极大的反差感与羞辱感,就让米芙卡抑制不住地疯狂兴奋起来,她饥渴地扬着小脸抬头仰望着,口中喘息不止地发出诱惑的声音,一边淫媚地扭动着撅起的屁股,一边双手捧着手铐的铁链,恭恭敬敬地送到她面前。   “你……”瑞贝卡露出了难得的拘谨,有点犹豫地不知所措,一向开朗的她,却唯独应付不来这种角色。还是在米芙卡越来越炽烈的桃色目光中,才扯住米芙卡手铐中间的铁链,半强迫地把她拽到自己面前。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好姐姐,我的长官大人,请给我最严厉的调教吧!”   身边早就玩弄惯了米芙卡的狱卒,赶紧簇拥上前,毕恭毕敬地献上贞操带的钥匙,嬉皮笑脸地表着功:“……大,大人,这个奴隶是小的负责调教的,各种活熟练得很……”   “不用你提醒。守好你们的岗位。”   瑞贝卡一挑眉,瞥着他淡淡地回答。吓得一震的狱卒们,赶紧忙不迭地识趣退到外面。见到他们离去,瑞贝卡才算是缓解了些紧张地松一口气,问道:“怎么调教?我不会啊。”   这一本正经地发问,反而让米芙卡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想到自己要带着这样一清二白的正经姐姐玩这种事,米芙卡顿时又感到一阵耻感与兴奋交加,她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那就先从简单的开始吧。”   瑞贝卡还没明白这简单是什么意思,米芙卡这个小变态已经急不可耐地趴下去了。不如说比起陪她演戏,早就发情垂涎瑞贝卡的玉体才是自己的真实想法,直接迫不及待地用脸蛋蹭上那黑亮光滑的高跟长靴,然后用嘴巴艰难地去咬靴子侧边的拉链。刚张开嘴,米芙卡又想起什么地开口请求起来。   “哦,请瑞贝卡大人,把小奴隶的手从背后铐起来吧。”   “哦,这样吗?”   “啊,对。这个姿势更像母狗啊啊……”   米芙卡的双手被拉到背后上了反铐。感受到双手受限地被拴在背后,手铐的冰凉坚硬传到手腕,这感觉反而让米芙卡更进入状态,嗯嗯地哼哼唧唧叫着,只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下体就止不住地翕动开始分泌骚水了,真是太淫荡了。   “那么,请让母狗按摩长官的玉足……”   米芙卡颤颤巍巍扭着被束缚的身体,一边艰难地保持平衡,一边用嘴咬着拉链一点点向下拉拽,让靴筒的侧边缝隙逐渐打开扩大,露出黑丝袜包裹的纤细小腿。当拉链一直延伸到最底下,靴子的侧边缝隙处露出丝足的诱人足弓时,米芙卡终于彻底装不住了,小舌头直接伸进足底与靴子的缝隙间,就是一顿猛舔。面对这有些冒犯的行为,即使是一向举止沉稳得体的瑞贝卡,也罕见有些失态地脸色微红了,那可爱的玉足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克制着没有把腿收回来。   “有,有点痒呢。”   “啊,抱歉长官,每次闻到女孩子私密的美妙体香,小奴隶的骚屄就会控制不住地兴奋发情……”   这样的淫语却是米芙卡发自内心的,当那紧致的锁住气味的长靴在自己面前敞开,而自己把脸凑上去时,那黑丝脚下氤氲的微微湿润气息,体香夹杂着汗液味的复杂气味,与靴子的皮革味交织散发出的诱人雌香,直接让米芙卡神魂颠倒,下体疯狂兴奋爱液泛滥了。她直接用嘴拽掉靴子,面对那一只从长靴束缚中暴露在自己面前的丝袜玉足。瑞贝卡身材不算高,那黑丝包裹的玉足也很精致,虽然因为常年练武所致,摩擦较多的趾侧与脚跟略显粗糙,但整体依旧嫩滑柔美。而米芙卡的舌头,直接顺着脚趾一路往上从脚尖舔到了大腿。   小舌头上带着的湿润涎液,在黑丝上显得微微湿润透明,并且这股水迹从脚趾一直延伸过纤细的美腿直到大腿上的袜圈。瑞贝卡一直低着头看着这一幕,脸颊微红地看着米芙卡的淫靡表演全程,才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问了一句。   “真,这样真的好吗?没有味道吗?”   当然没有什么味道,瑞贝卡平时根本不怎么穿这套衣服,刚刚上身的制服与丝袜,除了一点细微的体香与朦胧的香水味外,即使是微微的汗味也充斥着满是雌性荷尔蒙诱惑汗香,只会让米芙卡的淫荡肉体更加兴奋。她的舌头继续往上,直接深入了制服裙底那隐秘的深处,那里的朦胧体香更加幽深令人遐想,但终于仪态保持不住的瑞贝卡,轻轻伸手挡住了米芙卡继续往上的小脸,红着脸小声说:   “不……就到这里吧。”   米芙卡顺从地停下了,她的双眼早就在销魂中迷离了,泛起绯红的脸蛋扬起,闭着眼睛朝她轻笑着:“那就请长官大人惩罚人家吧。”   “怎么惩罚?”   “嗯,比如……用长官的黑丝玉足狠狠欺负人家的小樱桃?或者用玩具控制人家高潮之类的……”   瑞贝卡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指导这样一个想法纯洁的姐姐来调教自己,这充斥的背德感与兴奋感瞬间又将米芙卡包围,这座原本恐怖的地牢里,如今对自己来说似乎只剩下暧昧的气息了……“呀,欢迎回来,今天一切顺利吗。”   引路的仆人把马车停在别墅的庭院里,艾瑟亚步伐沉重地走下车来,那清秀稚嫩的面庞上,依旧笼罩着愁眉不展的浓云。他走上台阶,看见米芙卡已经带着微笑提裙恭候在门口。不知为什么,最近,他从这个米芙卡的身上,总感到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但又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更应该说,他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了,如今一件件发生的事,让尚且稚嫩的他发自内心地感到重压喘不过气。自己手下先后发生了清查帝都的郡主自杀案,与女仆行刺案,两次沸沸扬扬的意外事件,让自己在贵族中已然闲话传播不断。自己找到二哥霍兰德结盟,然而在会议上,这眼中只有太子位的二皇子不仅直接把自己卖了,还利令智昏地当众攻讦太子暴露野心,连带着和他走得近的自己,也成了怀疑对象,蒙上了煽动乱政夺嫡的嫌疑。一想到这里,他就止不住地感到浑身心惊肉跳,自己一路赶回帝都,为的就是向父皇报告神母教潜伏的重大危情,与太子似乎有和邪党暗中往来的大事。然而这一桩桩一件件事下来,自己想要挖出的证据线索不仅一无所获,反而不断背上各种令父皇忌惮的糟心事。清查神母教内奸,却逼死了薇薇郡主;皇宫内出现刺客,身份却是自己手下的女仆;夺嫡乱政被父皇当众怒斥的二皇子,自己前些日子也刚刚和他联络,这样下去,不要说调查太子,牵扯到这一堆敏感问题的自己,恐怕先自身难保了!   他疲惫地走回沙发坐下,面前的“米芙卡”,带着温柔体贴的笑容,轻轻帮他的面前续满香浓的牛奶。   “能让九殿下愁眉不展的话,恐怕只有皇宫中身不由己之事了吧。”   “是啊,虽然你不在场,以米芙卡的聪明终究是猜得到的。”   他叹息一声,在灰心丧气里陷入一团颓败的气氛中,并不关心那米芙卡离奇的笑容。   “如今……我有志难伸啊。几次想要破获奸党,却事事挫败,反而招致父皇猜忌。太子与二皇子争斗愈发激烈,再这样下去,党争牵连之下我自己必然危在旦夕,对太子所谓的调查,如今若说出来,恐怕早已是自取灭亡了。”   “那么,我倒有一言相赠。劝九殿下反其道而行。”   艾瑟亚楞住了,他低下头,思考着米芙卡话语其中含义。面前的米芙卡,那脸上人畜无害的温柔微笑似乎更灿烂了,这可爱而又和谐的笑容,不会有任何在场的人感受到一丝不妥。只有如果米芙卡本人在场的话,面对这样的笑容,才会感到它恐怖的无以复加,如同一张在得计的满足中奸笑的面具。   完美的计划,如今已经在轨道上了…… cool18.com

  第七十一章 作为玩具被女仆玩弄 cool18.com

  “反其道而行。”   艾瑟亚久久地推敲着,他明白给自己这句话的意思。如今帝都内的形势,的确对于自己似乎已经成了一盘死棋。自己失宠受到猜忌,太子与二皇子的摩擦愈发激烈,恐怕很快,就会爆发成翻天覆地的动荡,而已然身陷无计可施之地的自己,真的有能力应对吗?   米芙卡给自己的建议,细细思索之下,似乎的确不失为一种破局之策。继续留在皇宫不测之地,除了被迫卷入对方的重重阴谋外,真的已经无计可施。如果目前纵观形势已经陷入死局,倒不如真的尝试以退为进,退出已经风起云涌的帝都,急流勇退以免裹挟其中。并且……这可能也同样是一种机会,自己在调查太子与神母教的事,对方显然已经意识到了,那么自己留在这里,对方便绝不会轻易露出一点马脚,相反,一旦自己离开,已经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恐怕就会立即按捺不住地躁动起来。   他想到这里,随着深入思索不禁越发肯定这一建议。没错,自己进退维谷,难道还躲不起吗?离开帝都避祸远走他乡,让他们自己闹去吧,如今帝都内形势严峻,自己是该躲过这一阵子风头。况且,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们暴露出真面目,让父皇看个一清二楚的机会。虽然现在的帝都如同一潭死水,但只要自己离开这里,这深潭下蛰伏的无数谋划已久的大鱼们,马上就会悉数躁动起来。这是自己抓出他们马脚的唯一机会。此时此刻,虽然并未意识到这来自“米芙卡”的建议中深藏的不为人知的企图,在权衡利弊后,艾瑟亚已是深以为然地对这个决定下定了决心。   他站起身来,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那位“米芙卡”意味深长的目光:“我即刻上奏父皇,就拿先前纳格瑞关口兵变的事为由,主动提出前去视察关防整顿,咱们尽早从帝都抽身。留莉莉安在这里,把帝都情况随时密报。就这样定了。”   莉莉安提着裙子,轻手轻脚地走过皇宫装点奢华的长廊。那黑色带着云朵般花边的精致裙摆优美,但即使摇曳着它走路,莉莉安还是尽可能地想快一点走回去,毕竟时时刻刻处在目光的严厉监视下,实在是不太舒服。自从那天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杀案,她和安诗作为九皇子的贴身人员,被带进皇宫里审查一番之后,便没有下文地在这里被限制了行动。现在她们落脚的地方,是专供女仆等皇宫仆役起居的住所,不管是呆在房间还是出去,都有卫兵严格地随身监视,实际上已可以说是软禁了。她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心里很挂念米芙卡,但实在是身不由己,四处漂泊寄人篱下的几个女孩子,能做些什么呢。   何况,自己作为九皇子的私人女仆,至少行动待遇上虽受限制,但还是有些自由。身份卑微的安诗比自己更可怜,全天被禁锢在房间里,还时刻戴着拘束具,不但难受而且分外耻辱地作为奴隶被严格看押,连上个厕所都要被绳捆索绑,像押送犯人一样被粗暴地推出去。想到这里,她尽可能又加快了脚步,尽量利用自己的一点点自由,照顾一下不方便的她吧。莉莉安垂下睫毛,轻轻咬了咬嘴唇。她一直都很同情安诗,这个长相绝美的可怜女孩,明明是作为受害者,被神母教施加了变态的人体改造成了怪物一般的扶她,逃出生天后却依旧被作为罪犯,在铁峰关为奴时就受尽虐待凌辱,即使被九皇子救下,作为奴隶的低贱身份依旧时刻遭受不公对待。明明她一直很乖巧温柔,可能是由于长久的调教有了心理阴影,连说话都是胆怯地轻声细语的。这个世界真是无情啊。   莉莉安这样想着,一路轻轻地跨上木台阶,回到房间门口。房间中,有你一句我一句的谈笑闲聊声传出来,是下了班的女仆在这里休息聊天的声音。她在门口停下了脚步,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情,她从半掩的门缝里向里张望着,想看看那些皇宫内的高贵女仆们平时都做些什么。在这里休息的,都是常年在皇宫值守的专业女仆,不管是相貌还是仪态,以及平时的衣食用度,无不比一般的仆役高出十倍。但也正因如此,这些女仆们个个骨子里都高傲凌人,面对贵族虽然保持着面上的恭谨娴淑,但对如今落魄的莉莉安和安诗则一直掩饰不住地轻蔑。   她偷眼看着里面,五六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都穿着衣料鲜明精致的典雅女仆装,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聊着天,一边享用着点心和热茶,和工作中坐立优雅的淑女仪态不同,此时在休息中都十分散漫慵懒地坐着靠着。安诗在她们面前跪在地上,低着头。她还是那副胆怯而顺从的可怜样子,手脚上也依旧戴着拘束作用不大,但充斥着侮辱的赏玩感的金色镣铐,正跪着艰难地用手一颗一颗地剥着坚果。那些女仆们各自说说笑笑着,看都没有往地上看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所以我说啊,菲尔德大人他们……”   坐在沙发上,一个面容可爱的双马尾女仆,正声音妩媚向同僚闲谈着官员们的私下,直到随手摸到手边的果盘里,发觉坚果没了,才懒洋洋地抬着那一尘不染的白丝小皮鞋,脚尖挑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安诗的头发。   “剥的太慢了啦!都没得吃了!”   “对,对不起……手指有点疼呢……我尽快……”   安诗颤巍巍低着头,小声回答,手上的速度并没有减慢,但随之而来的,依旧是高傲的女仆们七嘴八舌的嘲讽与嬉笑。   “真是没用的家伙。在外面这么久学了点什么,奴隶营的主人们就这么管教你吗。”   “唔,这家伙不是被充做什么性奴隶了吗,应该用不到这些女仆知识了吧。”   “对啊,毕竟你早就不是女仆了,以前那点东西也忘光了吧。毕竟……嘻嘻,你都成这幅样子了,想必平时也只需要学着用那副下贱的身体伺候男人了吧,确实用不到了。”   “是呀是呀!薇娅大人说的对,这家伙现在本来就是出卖身体的娼妓嘛,我们不嫌你的手脏都是恩赐了。”   女孩子们嬉笑地一阵附和。安诗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继续剥着坚果,这样的侮辱对她早已是家常便饭了,逆来顺受地接受也早已刻进了她的大脑里。但说到这里兴趣起来了的女仆们,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过去。她面前那位高傲的薇娅女仆长,抬脚就把她手里的果盘踢到一边:“别剥啦,吃腻了。现在给大家讲讲你的有趣往事解解闷吧。”   “是呀!你在神母教手里时,她们怎么调教你的?神母教里听说都是个顶个的变态啊。快点老实交代,在那里学了什么下流的东西?”   “不不,我看还是让她讲讲被判为奴之后的事吧,听说在监狱里,这种美貌的女囚有的是长官来临幸的,当奴隶之后还会训练什么伺候男人的下流技术……这家伙一定有了出卖身体的不少经验了吧,真是太下贱了。”   “听说你还被做了实验,下面改造出了男人长着的那东西?好变态呀嘻嘻,你现在算男的还是女的啊?”   “那东西长什么样啊?给我们看看!”   无数侮辱性的嬉笑落在安诗头上,她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起来,不知为什么,已经受惯了嘲笑侮辱的她,以往早已对这些事习以为常,但此时在这一群女仆的围观戏弄之下,却少见地颤抖委屈起来。但她终究没有敢违拗半点,在曾经可以想见的无数调教虐待后,无条件的顺从已经刻进了她的灵魂中。她微微颤抖着起身,深埋着脸,在众人看热闹的无数尖锐目光中,努力克服着心理压力,在众人面前一点一点地提起裙摆。   奴隶是不被允许穿内衣的,那薄薄的纱裙下便是一丝不挂,双手紧紧抓着的裙摆缓缓上升,最终颤抖着没有半点遮掩地露出洁白的下体以及那无比羞耻的阳具,裹着白丝的纤细双腿,在极度耻辱中颤抖着紧紧夹在一起。掀起的裙摆之下,一副白嫩柔软的超小型肉棒与阴囊,软趴趴地垂在少女本应是平坦的胯下,似乎在那无数火辣辣的目光中瑟瑟发抖。而那一群好奇的女仆们围着无助地掀着裙摆的安诗,低头毫不避讳地端详着那娇小的羞耻性器,肆意评头论足着:“哦哦!好小……这就是男人的鸡巴吗?”   “作为女孩子胯下被移植了一根这东西,真变态啊像个怪物一样。”   “好软……”薇娅直接伸出手去,捏了捏那软弹垂着的小肉棒,那q弹的肉条在女仆的手指间像果冻一般微微变形。她冷不防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已经在极度羞耻中微微蜷缩着身体,深埋着头可怜地哆嗦着的安诗,瞬间浑身发抖地发出一声呻吟,面颊通红,眼泪流了下来,即便如此,她依旧努力保持着提着裙子展示下体的姿势,凄惨地站在众人中央。但没人在意她的羞涩,一群女仆好奇地探着头围观着那娇小的肉棒,一边嬉笑着指指点点。薇娅有些感觉没趣地站起身,忽然又像是灵机一动地想到了新点子,狡黠地坏笑起来:“那就给我们表演表演,你平时发情了的话,怎么用这根东西解决欲望的?”   “我……奴隶平时都戴着贞操带……不能随便自慰的……”   “哼,你这种长鸡巴的变态淫女,当然要好好管起来。”女仆们七嘴八舌地嘲笑一阵。而薇娅不依不饶地冷笑着,仿佛打定了主意要从上到下地审查她一番。   “把衣服脱了,就给我们表演怎么用这东西自慰的。”   听到薇娅的话,这种羞辱到极点的要求,即使安诗自己略微想象都觉得浑身发烫。被迫要在这一群高傲的女仆中,当众朝她们展示自己赤裸的私处,以及那羞耻的变态器官,还要当着她们的面,像表演的动物一般公然自慰……但她不敢拒绝,长时间的奴隶生活,被以各种方式虐待折磨,已经让她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想法,没有半点违拗勇气的安诗,只是双眼含泪浑身发抖着,一点一点地掀开裙子。   她低着头,把掀起的裙摆咬在嘴里,颤抖着双手,如她们所说轻轻捏住了自己胯下的小肉茎,朝着四周好奇的女仆们如同针刺般的目光中,哆嗦着开始缓缓上下撸动,向她们展示自己的自慰。站在这一群像玩弄小动物一般调戏自己的女仆中央,被迫在众目睽睽下掀起裙子,在无数火辣辣的目光里用这淫荡的姿势撸动自己最羞耻的肉棒,简直羞耻的让人几欲崩溃,即使是受惯了调教羞辱的安诗,此时也耻辱的浑身发烫深埋着头,虽然不敢停歇动作地还在持续撸管,浑身雪白的肌肤已经微微发红,在极度的精神压力下微微颤抖。这比起色情的羞耻更像纯粹的侮辱,除了耻辱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刺激,尤其是她现在又极度紧张,即使那双发抖的小手一上一下撸了半天,握在手中的那根小肉茎,还是软趴趴地耷拉着,如同一根泄气的肉虫。女仆们也觉得没趣地窃窃私语起来:“就是这样吗?我感觉不对啊。”   “是呀是呀,我听说,男人在干那事的时候,那东西好像会变大变直的。”   “喂!你的那根废物肉虫不会是坏了吧。”   女仆们虽然未经人事,但凭借平时道听途说的一点点“知识”,也感觉眼前这景象并不正常。已经红透了脸的安诗,浑身发抖着夹着双腿,却依旧丝毫不敢放下提着的裙摆,展示着那根娇小软弹,此时垂头丧气地吊在胯下的小肉茎,勉强开口,带着哭腔回答:“对……对不起……奴隶硬不起来……”   但回答她的只有一阵嘲笑。薇娅抱着胳膊,轻蔑地俯视着她:   “摆架子是吗?你还当你是太子的宠呢?”   “不……不是……不是……”   “那就抓紧时间吧,给我们表演自慰完了,就放你走。”   “呜……”   安诗窘迫地提着裙子站着,露着耷拉在胯下的那可怜的软肉,她不敢违拗薇娅,已经努力地咬着嘴唇撸着小鸡鸡想要勃起,可是满脸通红在羞耻的慌张下完全硬不起来,尝试了半天,只能可怜兮兮地哀求:“奴隶太紧张了……薇娅大人帮帮我吧……”   “哈?你这贱奴搞不清身份吗?居然敢指使我?”   薇娅高傲地抬着白嫩的下巴,那一尘不染的白丝与黑色小皮鞋,在面前晃得安诗只觉得刺眼到害怕:“这根变态东西,让我摸我都觉得脏。”   “求……求求……薇娅大人,用脚也可以……”   薇娅翘着的白丝长腿抬起来,那黑亮的高跟小皮鞋,直接毫不留情地一脚碾上柔软的小肉棒。安诗顿时一声惨叫,直接被疼哭了。   “啊!好疼,好疼啊!呜呜……轻点……这里很怕疼……”   “哦,你自己不早说。”薇娅撇了撇嘴,这一次她倒的确不是故意的,这些对男女之事仅有耳闻的女仆们对这神秘的器官并不了解,不过无所谓,即使此时知道,她们也不会道歉的。薇娅伸着纤长雪白的手指,慵懒地挑掉小皮鞋的鞋扣,一脚把鞋甩到一边,露出微微湿润的白丝玉足。安诗还在呻吟着,刚刚那一脚踩得很重,此时娇嫩的小肉棒微微颤抖着有些红肿,随着裹着丝袜的光滑足弓覆盖压上来顿时疼的颤抖一下,薇娅并不会足交之类的经验,这一脚还是没什么分寸,但在女仆长柔软的脚底与丝袜的柔滑下,肉棒还是有了感觉,在微微抽动中一点一点昂起了头。   “哇,动了动了哎,嘻嘻好淫荡啊。”女仆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窃笑着。安诗的脸愈发红了,只是保持着乖巧的跪姿,一动不敢动地跪在薇娅跷着的白丝长腿面前,双手提着裙摆露着平坦的小腹,以及下方白嫩翘起的小巧肉棒,即使此时勃起,被柔软的脚底踩压时也在软弹的微微变形,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颤巍巍的诱惑呻吟。   “喔,还在一动一动的呢。”薇娅似乎是来了兴致,似乎是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对她们来说十分神秘的性器官的一举一动,那纤细玲珑的白丝美足,用光滑的足弓压着肉棒来回搓弄在脚心碾来碾去。不愧是皇宫的女仆长,穿的是最高档的丝袜,不仅光洁柔和而且无比顺滑,恰到好处的透明度与柔软度在脚尖撑起一个诱惑的形状,玲珑可爱的脚趾勾勒出波浪一般形状的袜尖,被脚趾撑得微微发薄,脚趾,前脚掌和脚跟处在白丝包裹下透出粉嘟嘟的可爱颜色。随着上下摩擦,无比滑腻的丝绸与足底的软嫩压在肉棒上揉摁,直接踩得安诗面色潮红,不断吐出诱惑的呻吟。   “哇,真变态啊,你们看这个骚货还享受起来了,被用脚这样踩。”   “不对吧,不是说要她给我们表演自慰吗?现在怎么变成薇娅大人给她按摩了,被这家伙糊弄了啊。”   女仆们看着进入状态的安诗,撇着嘴指指点点,随着有人出主意一起点头同意着。“还真是,区区一个奴隶,居然敷衍主人,要惩罚才对。”   “说的对!就应该给她一点教训。”   听到她们讨论,已经在丝足的搓弄下双手背后脸色潮红,挺着小鸡鸡呻吟不断的安诗,顿时露出惊恐的目光,看着这群不耐寂寞的女仆们兴致勃勃讨论着对自己的玩法,有人灵机一动摘下了头顶的发夹。   “用这个夹她的奶子,怎么样?”   “哎呀,娜塔莉的花样还真多,我赞成。不过要是把她的乳头夹肿了,这家伙反而没知觉不好玩了。”   “那就挠她的脚心?”   “等等,等等,我提议结合一下,大家一起惩罚这个贱奴才有意思嘛。”   “说的对,那么就先挠脚心和腋窝,如果动一下,就罚夹十下乳头。”   安诗吓得颤抖起来,但即使这样她还是乖乖跪着不敢动,只是露出可怜的哀求目光摇着头。但讨论中兴趣盎然的女仆们不管这些,刚一愣神,鸡鸡又被薇娅的白丝脚掌用力一踩:“把脚伸出来!”   安诗顿时浑身猛的一颤,不受控制的娇叫脱口而出,肉棒顶端在颤抖中渗出晶莹的淫液。她勉强扭动着身体变换姿势,把跪坐叠放朝天的脚底从裙底露出来,脚底朝天摆出任凭玩弄的姿势。安诗穿的是几乎透明的连体丝袜,只在乳房和私处做了开口的淫靡款式,再加上丝毫不能遮掩皮肤的透明度,像一层白色薄膜般裹着双脚,完全是女仆们不会去穿的暴露性奴款式。洁白柔嫩的脚心一览无余,可爱的脚趾乖巧地并拢着,即使在跪坐的姿势下有不少褶皱,依旧是诱惑力十足的丝足,比薇娅的脚更胜一筹,再配合她凄美的脸蛋更让女仆们嫉妒,直接伸出手指挑逗那雪糕般柔软的足底,隔着丝袜在最敏感的足弓软肉处刮来刮去。   前面敏感抬头的小肉棒,还在薇娅的玉足下被反复碾动蹂躏,此时已经不住抽动马眼渗出淫液,无比细嫩的脚底又在尖尖的指甲下隔着丝袜被划动软肉,安诗根本忍不住,第一下就身体剧烈一颤,口中也控制不住地发出“呀”的一声。   “哦!动了动了!”女仆们一阵欢呼,马上就有人拿着发夹,一边令人畏惧地“咔哒咔哒”夹着,朝安诗水嫩的乳头靠近过来。   安诗惊恐地摇着头,面对那可怕的发夹不断靠近,还在努力忍受着薇娅的脚底踩踏,肉棒惨兮兮地在脚下抽动着,同时敏感的嫩足不断传来刺痒,那带着锯齿的发夹同时在这时夹紧了娇嫩的乳头。   “呀啊!”   安诗直接满脸潮红含着眼泪,乳头被夹紧的胀痛如电流一般传递到同样悸动着的足底与肉棒,但女仆们对这反应只有嬉笑。“这才第一下呢,忍好了!”   二!   三!   四!   被不断夹着乳头的安诗,痛苦含着眼泪摇晃着脑袋,蜷缩着的脚心同时又被指甲用力刮了一下,她发出了诱惑而娇媚的呻吟。其实痛感并不剧烈,但身体的多处敏感部位,此时在同一时间受到刺激挑逗,简直难受的人无比煎熬,再加上薇娅的足交并没有什么技巧,那动作粗暴的搓动虽然的确能持续带来快感,但这一丝丝的快感又始终若隐若现在释放的边缘徘徊,真是难受的无以言喻,更让她心慌的,是下体除了肉棒的另外一处私密部位,在这煎熬的刺激中,控制不住地开始产生的一丝酥麻。   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安诗,惊恐地连连摇头,但没人关心她的想法。随着指甲刮弄搔痒的丝袜小脚已经难受地蜷缩摩擦着,一丝丝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而薇娅的足交丝毫不停,带着坏笑的女仆手中的发夹,已经伸向了略微红肿的乳头,在安诗吓得不住摇头的绝望目光中张开到了最大,然后咔哒一声咬上乳头尖端。   “最后一下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诗带着颤音的惨叫响彻了房间,她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连叠放着任凭玩弄的双脚都绷紧了,圆润的脚趾这一刻大张开把丝袜都撑薄。女仆们幸灾乐祸地嬉笑着,但下一刻才发现,安诗跪着的双腿下,一滩晶亮的水泊正在逐渐扩大。原本不屑地笑俯视着她,用脚尖挑弄着她的薇娅,此时也意识到什么地震惊睁大了眼睛,感受到脚尖上传来的一股温热,以及丝袜尖端逐渐扩散的湿润感,她骤然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这家伙尿出来了?!”   安诗绝望地流着眼泪,急得努力地想要止住,那仓促不知所措的小手,徒劳地笨拙捂着下体。但那当然无济于事,已经捂不住了,失禁的身体也根本控制不住,晶莹温热的液体顺着她捂住下身的手指缝往外流,淌的满地都是。她绝望的目光刚抬起来,就看到同样被尿液沾透了的薇娅的脚,洁白的丝袜被染的近乎透明,纤细粉嫩的脚趾此时都清晰可见,配合上面的,是一张已经冷若冰霜的脸以及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安诗顿时吓得瘫软在地,浑身发抖着不知如何是好。女仆们避之不及地纷纷退开,厌恶地一阵窃窃私语:“这个随地排泄的贱人,真是恶心到家了。”   而那面如冰霜的薇娅女仆长,此时那漂亮的杏眼更是瞪出令人心悸的目光,被淋湿的脚尖上,温热的液体还在慢慢往下滴。已经吓得浑身瘫软的安诗,哆嗦着手胡乱地想要去擦,下一秒直接被一脚踢倒在地,薇娅冷冷地站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安诗,只瞪着眼睛说了一句:   “给我舔干净。”   吓得浑身发抖的安诗,在薇娅高傲逼人的目光与周围女仆们毫不掩饰的厌恶中蜷缩着身子,跪在那一滩闪着光芒的水泊面前。   “对……对不起……呜……我,我……”   她眼泪汪汪地张着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听不懂人话吗?!”   冷冷坐着的薇娅眉毛一拧站起来,安诗彻底吓得崩溃了。她趴在地上,哭着在无数难熬的目光中伸出舌头,慢慢地俯下身子,楚楚可怜的含泪面庞逐渐凑近了地上的那一滩尿液,颤抖的舌头,一点一点地靠近。   在这一刻,一直在门外偷看的莉莉安,终于彻底抑制不住了,她本想早就进来打断她们的霸凌,可不知为什么,看到被女仆们调戏的安诗这一番景象,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一直没有做什么,反而在外面静静偷看,甚至看得有些呼吸急促了……直到此时,她才反应过来,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负罪感,看着可怜的安诗心里的不平终于彻底流露出来。她直接推开门,噔噔地跑进来,把舌头已经快接触到那一滩液体的安诗抱在自己怀里,叫着:   “不许欺负人!”   女仆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在闯入的外人面前,那原本高傲锋芒逼人的气息顿时乱了,一群人装着若无其事地纷纷退开,就连那气势汹汹的薇娅,此时也有些尴尬地清着嗓子,偷偷伸脚把鞋子够了回来,重新摆出了平时那优雅得体的姿态坐回去了,一群人重新回到座位上喝茶的喝茶吃甜点的吃甜点,有些心虚地稀稀拉拉辩解着:“谁,谁欺负人啦?我们管教管教这个奴隶而已。”   “是呀是呀,这家伙居然在地上失禁,真是恶心死了。”   “没意思,走吧走吧。”   女仆们七嘴八舌地小声辩解着,一股脑地离开了,只剩下紧紧抱着的莉莉安,和还在小声啜泣的安诗依偎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了。莉莉安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怀里柔软娇躯恐惧而伤心的颤抖,她抱得更紧了,如同想就这么给对方一点安全感一般。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有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女孩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与体温,不知过了多久,莉莉安怀抱中的安诗,才轻轻地动了一下。   “要去……把尿舔干净……”   “不要去。”莉莉安不松开手,依旧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勇气注入给在无数的羞辱与讥讽中颤抖着的安诗。   安诗的目光,怯生生地低垂下去:“不舔干净,薇娅大人会生气的……”   “你要去的话,就把我按下去帮你舔吧。”   “不,不……为什么?”安诗慌乱的目光,困惑地投上来看向,目光清澈地注视着自己的莉莉安,她温柔的面庞,无所谓地轻轻笑了一下。“因为是朋友啊。”   “不……我不配……所以为什么……要把我这种下贱的罪奴叫做朋友……”   “跟任何事都没有关系,因为是朋友啊。”   安诗呆滞在了那里,在这一刻,她仿佛那瑟缩的灵魂都陷入巨大的震撼一般,这个早就在无数次的调教虐待中,已经变得卑微而麻木的女孩,在曾经被逮捕为奴,以卑贱的身份被无数人凌辱过也依旧逆来顺受,但在曾经的同僚女仆们,曾经和自己谈笑共事的同伴们肆意的调戏侮辱中,心理防线终于濒于崩塌。此时此刻第一次听到,这个仿佛和自己此生早就无缘的词语时,她含泪的目光呆滞了,长时间在恐惧与耻辱中摇摇欲坠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如同洪流般释放出来。那美丽而凄惨,一直都在主人面前保持着卑微赔笑的面庞颤抖起来,终于在莉莉安怀里肆无忌惮地流下眼泪,大哭起来。   “呜……是,是朋友吗?!”   “啊,是啊。”莉莉安抱着怀里哭泣颤抖的女孩,她感觉到,在自己面前,安诗那股因卑贱身份而远离她们封闭自己的壁垒似乎在逐渐融化,面前的人,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对自己流露出内心的情感。她咬了咬嘴唇,想起刚刚与女仆的对话里第一次听到的信息,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你……以前就认识她们吗。”   听到这句话的安诗,身体再度下意识地颤抖一下,美丽的眼睛中流露出哀伤,她沉默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是的。”   “……一直没有说起。我以前……就是太子的女仆。”   这句话让莉莉安感到一阵心惊,果然是这样吗?紧接着,一直保持的困惑又包围了她,本来应该是在皇宫里,和这些优雅的女仆们一起的安诗,是怎么沦落到变成最低贱的性奴隶,囚禁在千里之外的铁峰关作为军妓饱受凌辱的?回想起来,和安诗在纳格瑞关口初次见面开始,无数的谜题便从始至终围绕在这个女孩身上。她似乎对纳格瑞关口与迪达克将军,乃至现在的太子都了解些不为人知的内情,却又始终不肯明说。神母教几次想要杀她灭口,似乎同样和她有着奇怪的联系。作为太子的女仆,为什么会沦落成如今这幅样子,她的身世,她的来由,一切都如同谜一般,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呢?   但莉莉安并不多问了,她不像米芙卡那样,在无数次的颠覆中养成了深究与思考的敏感,虽然心里带着无数疑问,但看到瑟缩的安诗,她闭上嘴,把自己想要发问的话藏在了口中。如果有难言之隐的话,自己就不要再逼迫她脆弱的内心了。既然是朋友,就给她隐私的余地吧。   坐在华丽的办公椅上,克洛夫静静地看完了艾瑟亚送上来的请示,他捋着斑白的胡子,不知在思考什么地低着头沉默半晌,许久,才淡淡发问:“也就是说,你下定主意亲自前往查验了?”   “是。儿臣决定了。”跪伏在地的艾瑟亚并不抬头,恭敬地回答着。克洛夫的目光,逐渐从桌上的报告,移向下方静静等候着回应的儿子。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久历政局的双眼,深邃的目光只有在此时轻轻摇曳一下。   “按理说,此事派使者前往记录,也就够了。为何想到要亲身前去?”   “儿臣惭愧。”艾瑟亚并不抬头,早就组织好的语言,说的不卑不亢。   “先前儿臣奉命办差,多有差失,如今想起愧疚无地。无能为父皇分忧,足见儿臣平日经验浅薄力有不逮,如今想趁此机会,亲自历练一番。”   克洛夫静静地端详着艾瑟亚,那苍老的面庞与稚嫩的小皇子相对,在恭谨而沉闷的问答声中,不知是父子冥冥中的感应一般,一股隔阂的凄凉感,无声地弥散在彼此之间。克洛夫默默地盯着报告,淡淡开口。   “你有此心,朕自然同意。半月之后,便是帝都隆重欢庆的阿泰伦节,不过节之后再起行吗?”   对不起,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艾瑟亚在心里默默叹息。正是不能在帝都过节,在这举国祝贺,群臣朝拜相庆的节日里,在如今各方势力暗流涌动的危局下,这场各怀鬼胎的欢庆,势必会演变成剑拔弩张的激烈暗斗,自己是万万不能牵涉其中的。   “正是因为佳节将至,朝贺繁忙,关城安防才尤为重要。”艾瑟亚答道。“儿臣不敢迁延,如今多事之秋,尽早安顿关隘防务才能确保太平。节日不能膝前尽孝,儿臣有愧,愿预祝我皇福祚绵长,圣治万万年。”   “好吧。你的祝福,朕收下了。你去吧。”   “谢父皇,愿您的圣晖照亮儿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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