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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 作者:wise55 【与姐共母】(67-70) 【与姐共母】(65-66) 【与姐共母】(59-64) 【与姐共母】(55-58) 【与姐共母】(51-54) 【与姐共母】(42-50) 【与姐共母】(36-41) 【与姐共母】(29-35) 【与姐共母】(19-28) 【与姐共母】(09-18) 第一卷 第01章:当画家的理由 cool18.com 深秋午后的5号教学顶楼,转过楼梯一眼望去是幽长的走廊,与大部分上课时间不同,此时左右两边的美术室了无音声,显得静谧异常。 空气泛着阵阵阴暗潮湿之感;但侧面窗户透出的阳光又让人浑身舒坦,沿着光线最亮处,最里端的人体模型画室,隐约能听到与环境反差的“喧闹”。 “嗨呀~你别扯我呀。”女孩羞糯声微,但画室内实在安静得诡异,大有细针落地振聋发聩之境。泛出的阳光在少女90度角拉伸出一长长的斜影,似一个第三者目睹我的行窥之事,搞得我神经兮兮大脑宕机。 “那你躺沙发上,单手放沙发扶手边。”我突然想到前些天一起看的泰坦尼克号电影里露丝和杰克的情节,羡慕死杰克同行上来就画裸体了。 “这样吗?”女孩边问边调整了身姿在边上的沙发躺下,得以女孩僵硬且定格般的躺姿,我开始细细打量起我的(人体模特)——显然她没有欧美女性高额厚唇、浓眉艳媚的特征;云鬟雾鬓的乌黑秀发披落及肩,发尾调皮的微微烫卷,脸蛋是我常常调侃的(海克斯科技)标准瓜子脸,懒舒眉黛细长细长的,或许是害羞纠结的心理作怪,眉额轻皱,眉端连带烫卷的刘海一起灵气弯曲,我看不清她正闪避着我的眼眸,流光溢彩的铜陵大眼,小巧玲珑的鼻子,鼻翼正幅度极小频率极快地蠕动,两腮泛粉红,樱桃小嘴掩人耳目般紧闭。俩肢体动作透露她特别紧张,与她知性文静的气质截然不同。 ——她叫倪舒欣,是我姐姐的闺蜜……也是我的女朋友。是我偷呃拐骗她当我的人体模特的,不过是穿衣服的人体模特…… “腿不要并拢,另一条腿抬起来”注意到一双匀称白皙的白丝大长腿此时躺平,我当场表示不满:“大热天的穿这么厚丝袜吊汉子呢。” 欣欣姐脸又红上一红,带些不悦:“呸!你还画不画,杰克。”显然她反应过来我在引用泰坦尼克号里的情节。 拉过身旁凳子坐下,我会心一笑贱兮兮地说:“那画完露丝可以跟杰克做羞羞滴事情不?” 欣欣姐脸更红了,初具规模的酥胸起伏得更明显,她的上衣很短;起伏夸张地带起束缚腰身的纯白色T桖,能看到完美的马甲线小腹和可爱的椭圆肚脐。 对我的提问不置可否,又挪动了下躺姿。我心想,有戏? 我拿过一旁的画架,内心燥热无比又故作淡定说道:“眼睛看着我,不要动。”随后开始拟稿,可盯着画纸一回儿,思绪却涌入忆潮…… “妈妈,我长大了要当画家!”记忆中儿时的自己稚气未脱却语气坚定。 “嗯?好呀,为什么要当画家呢?”妈妈弯腰抚摸着我的头发,动作温柔又宠溺。 “我……我长大了要把妈妈画下来。”我低着头,上一秒还气势恢弘的语气变得声如蚊蚋。 妈妈抚摸着我头发的小手突然停下,定睛瞧了瞧我说道:“认真学习好,等你上了大学,妈妈给你画。” …… 那时候我不敢说,或许是因为儿时对裸体对女性认知模糊。现在我很确定,我想画的是人体素描,而现在在我面前的人生第一位(人体模特),别说裸体了,穿的是一点都不(凉快)。我愈想愈是心有不甘,到最后脑子只有一个声音:老子今天必要画裸体! 过了片晌,我终于按耐不住了,脚步飞快站在欣欣姐面前,本来准备好的措辞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不口。 “你要干嘛。”见我半天不说话,欣欣姐左手撑起上身,抬头问道。 看她已经没了先前紧张的表现,我赶紧抓住机会:“之前不是答应我了吗,生日给我画裸体。我保证就是画画,好不好~欣欣姐~” ……欣欣姐又是一副不置可否的纠结表情,我着急了,伸手就要去脱她衣服。 “别!我自己来。”瞪了我一眼后的欣欣姐坐起身:“种马吧你。”双手抓住T桖的圆领子慢慢的往上拉,期间本紧贴胸部的布料因为这个动作,尽显波浪线。 她的皮肤很白,甚至有些白里透红给人有种贫血的错觉,纯粉红色的胸罩束缚着的山峰给人感觉沉甸甸的。 “小看你了。”我情不自禁感叹。 “什么?”欣欣姐不明所以,颦蹙着手继续放后背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我解不开。” 哦哦原来是在解内衣呀,我马上应付:“我来帮你。”屁颠屁颠的绕到她身后。她的后背略略显瘦,但胜在光滑线条优美,近距离的窥视,我还注意到她其实被秀发半遮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据我所知,大部分高三女生的罩杯并不需要穿胸罩,欣欣姐不仅穿,还穿这么个大号,越想我就越急看见这两座山峰的真容。可我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后扣摸索了半天也解不开。 …… “林非同!你们在做什么?!”我后背一阵发凉,这声音、这气势,不用看都知道是我亲姐没错了。 更要命的是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覆上欣欣姐隔着胸罩的山峰上,上一秒好像还本能地抚摸过?完了,这下跳迪拜塔都说不明白了…… 第02章:坏事的亲姐 室内本就环境阴暗,且为创造浪漫的气氛,我还故意只开了一排暗灯。唯一肉眼清晰可见的光线仿佛剪刀剪纸,从侧面窗户的方向以倒三角形状一直剪至敞开的大门,光点散落在大门前,姐姐身置其中,宛如画中伊人。我看呆了,加上突然被撞破的情况,本就大脑宕机的我,现在是直接死机,不,电源炸了。半天挤不出句完整的话:“姐姐,我……” “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还是欣欣姐反应快,语带戏谑,随后又严肃道:“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干什么需要你这个姐姐来管吗。” 这俩上来就火药味十足的,使我更手足无措了,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姐姐,急切想要知道姐姐会不会真的生气——今天的姐姐有些奇怪,或者说特别?平时扎起的普通高马尾,换成了中分齐胸大波浪发型,发色染成了金色,连平时不化妆的鹅蛋脸今天也略施粉黛,桃花眼角下方不知画了什么,像星星点点发着光一闪一闪的,小弯上翘的琼鼻、唇似樱红,透露着健康的血色; 黑色朦胧感薄纱上衣,领口半圆直至胸部戛然而止,露着小巧俏皮的锁骨,还有一点点(老肩巨滑)。胸前饱满挺翘,腰间系着同样黑色的束腰带,不细看很难发觉。黑色及膝小皮裙很窄,小翘臀包勒出蜜桃状,雪藕般美腿踩着双古驰板鞋,今天姐姐和童年记忆中的妈妈有几分相像,不失性感又不缺少女气质。 “哼,我弟弟刚成年(16岁),你不许带坏他。”姐姐轻蔑一笑,嘴角两边的梨涡若隐若现,配上优雅知性的气质,让人分不清生气与否。 欣欣姐不觉好笑道:“我带坏他?说林非同是坏人本坏没有人反驳吧。”说完还瞜一眼一旁呆若木鸡的我,见姐姐和我都没有反驳,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发问:“林雅芝,你是怎么找到这来了?” 姐姐自知理亏,收了收梗起的颈脖,撩起挡住侧面的波浪长发挂在耳边,姐姐的耳朵上内沿且尖,似精灵。 “我们本来就约好一起过生日,下午吃饭。”姐姐说完样子有些委屈,眸中矫嗔。 怪我,今早在微信家庭群领过老父亲老母亲大姐姐生日红包的时候,就商量好下午2点姐姐找我吃饭的,结果和欣欣姐耗到了现在,都快下午3点了。 其实姐姐会找到美术室我一点都不奇怪,在校期间这个时间点,我要么在打游戏,要么就一个人关画室里练习素描,重点手机被妈妈没收了,姐姐联系不上我,自然知道我在那,从小到大,姐姐也总有办法找到我。 想到小时候和姐姐玩捉迷藏的欢快时光,我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扬,紧张的心情缓解不少。“是有这回事。来都来了,我们先去吃饭吧?”说来也巧合,刚讲完肚子就配合的咕咕叫了几声。 “噗嗤~”俩姐异口同声哈哈大笑,气氛从尴尬变得舒适自然。 姐姐走过来挽着我的胳膊:“饿了吧?姐姐订了餐厅。”把倪舒欣凉在一边。 我并不意外,可能是因为姐姐比我年长5岁,从小就对我特别照顾,大家都说长姐如母。姐姐这个(母)从来不掩饰对我的疼爱,反而妈妈的爱特别含蓄。 欣欣姐跟在后头,嘴里呢喃着:“姐宝男~” “有这个词吗。”我发问道。欣欣姐以往都习惯了姐弟俩的亲密无间,今天似乎有点醋意。 “扶弟魔!”倪舒欣见我不为所动,转手喷起了姐姐。 姐姐表情云清风淡地回了句:“你不就是‘伏地魔’。”虽面无表情,但看到姐姐标志性的梨涡,就知道一定在偷偷掩笑。估摸着姐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搞笑事儿。 我们经常一起玩(和平精英)这款游戏,因为欣欣姐每每到了决赛圈害怕敌人看见就趴地不起,平时又爱扎草堆阴人,故人称(伏地魔)。 嗯,一个(扶弟魔),另一个(伏地魔),不愧是闺蜜。 ……走出5号教学楼,炽烈的阳光劈头盖脸拍打在我的视线上,应该是在阴暗的美术室待太久了一时不适应,好一会儿我才看得清远处门匾顶屹立的大字——华海市第一中学。 就高中学府而言,这里确实称得上国内第一;不仅教学条件好,还环境优美,这不,姐姐就是从这里毕业的,今年大二了。 路过银杏树两侧并排的学府大道,姐姐突然停下脚步,哀思如潮地说:“操场一点变化都没有,高压钠灯也不多加几个。” 顺着姐姐的视线望去,下午的操场艳阳高照、花鸟风月处处透着肆意气息却人迹稀少,与晚间人潮汹涌、欢声雷动的场景大相径庭。记得有两个同校情侣贪图刺激在操场“开战”,不仅被偷拍,照片还上过学校新闻群。不禁幻想欣欣姐和我大白天躲到操场角落,欣欣姐欲拒还迎挺着小翘臀被我疯狂冲击的场景…… “叫你抛弃我一个人去上大学吧~”后头的倪舒欣把我拉回现实。 “怀念自己的青春吗?”倪舒欣缓步向前,并列我们接着说道。俩都是高挑美女,连净身高都是一样的173CM。 姐姐眼神涣散,好像没听见欣欣姐的话,即不回应亦不理会。 “我就是姐姐的青春。”不知怎的,我脱口而出。 姐姐斜视我一回,片刻才转头说道:“餐厅很难订的,快走吧。” …… 午饭过后,送别倪舒欣,姐姐晚些还有课也回学校了,期间姐姐送了我一幅1.5米长的油画作为生日礼物,礼物被麻绳编织的包装袋包得严严实实的,还来不及拆。 而我以生日为借口,决定今天早点回家看看老妈。学校距离家里还是有些远的,步行来回大概需要40分钟,妈妈一般是下午6点在家,现在5点多一些刚刚好,就当散散步了。 或许12月已是秋尽冬至,回到小区大门前天色渐黑,除小区内楼房灯火通明,不远处的人行道更是灯火阑珊,绿化的栾树叶子零零散散点缀于地面,风暖却声狂,而这人行道的栾树下角落,停了辆奥迪A8,没有开前灯,隐约看见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拥抱在一起。等等,这车牌号,不就是咱自家的吗,这光头这后背,不就是咱老父亲吗。 今天老父亲到家时间稍早,平时不得晚上8 9点。 “老爸。”我猝不及防走过去拍了拍老父亲的后背。 爸爸先是虎躯一震,并未回应。 倒是还在和爸爸拥抱的男人,从我远处走过来的时候就感觉一直盯着我。 我莫名感到毛骨悍然,立即礼貌道:“叔叔好。”…… cool18.com 第03章:居家美母 “你儿子?”怪叔叔抬了抬枕在爸爸肩上的头,先问起了爸爸。 他长得很俊;五官端秀,国子脸,扎着流行男士丸子头,斯斯文文的,就是眉毛浓密眼神可怖,眉间特像“风云”里的“雄霸”,年龄40出头的样子。 爸爸转身看我,接着动作极轻抿了抿嘴,两颚山羊胡子跟着收展,有点惊魂未定却故作波澜不惊地说道:“我儿子,今天生日刚好16岁” 瞟一眼我手中油画包装,没有过问。 随后爸爸借头颅当指针,往怪叔叔方向指了指又快速收回对我说:“快叫人,他是你泰叔叔” 我想起来了,小时候爸爸的医药公司成立不久,我曾见过泰叔叔一面,听妈妈说过泰叔叔和老爸有过命兄弟情,不过很久前已经移民国外,回国了?难怪老爸跟泰叔Gay里Gay气的,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老父亲是那啥……理清了思绪,我赶紧乖巧补姓道好:“泰叔叔好!” “你好你好,都长这么大了”泰叔眼中凌光少许不见,样貌慈善地伸手要给我来记“摸头杀”。 可能潜意识里对泰叔叔惧怕,我身脚矗立,只脖颈本能后仰。 泰叔叔没说什么,微笑手重新后放,左手五指抓着右手脉搏位置,绅士姿态。 爸爸问泰叔:“上去坐坐?这小子的妈妈应该做了不少菜” “你儿子生日我就不打扰了”泰叔边答边向马路边的的士招手。 爸爸举手左右来回摆动,作了个拜拜的手势,示意的士不要开过来,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你刚回国路不熟,我载你”,言罢不由分说坐到了A8驾驶位,泰叔叔不再拒绝,我心里埋怨,你对你亲儿子都没这么好。 “回家好好陪你妈”临行前,爸爸探出油亮亮的大光头叨叨道。 “知道了”其实我也想和妈妈独处,闹了大半天耳边能少了老父亲的“哲学轰炸”,也乐得清静。 待车子驶远,我迫不及待的往小区大门走去,说小区,不如说是别墅区更贴切;鸟橄之下占地超二万平方,无数大平层别墅像雇佣兵出征般有纪律屹立,别墅的间隔很短,只有大概10米左右的距离,别墅大多现代商务风,个别欧洲古堡设计,倒是不远处小区公园的京院设计围墙,显得货不对板格格不入,公园内搁置一大概60米左右的小湖泊,平时没什么人,人群是年轻小情侣亲热颇多,我见多了,这里大家都一副行色匆忙、风尘仆仆的,我很不喜欢,听老爸说是这边交际圈子好,小区内人非富即贵才往这安顿,说实话,我有些反感。 思潮腾涌的时间总是转瞬即逝,推开家里大门,把姐姐送的礼物竖放鞋柜旁,双手搀扶鞋柜上,头部来回摇摆,眼睛快速扫寻妈妈最近常穿的陶瓷黑色高跟,一副饿鬼抢食模样,没有!?啥都没有,妈妈貌似还未到家,我有些失望。一头倒到联邦米尼真皮沙发上,正想闭目养神一会,厨房却传来赫吉克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音律浅微,细闻之下方能入耳一二,我奋袂而起,家里没有别人,只有妈妈爱听赫吉克的的曲子。 我现在所处的客厅其实是个小型会客厅,只占家里十份一不到的面积,老父亲的本意是用来招待平时往来的客户的,怎知就入伙来了点亲戚朋友,至今无人问津,也就搁置了,穿过右边的小走廊,是家里正厅,正厅更具生活的烟火气息,绿植分布均匀,挑高8米吊顶挂着欧式水晶大灯,大理石地板反射吊顶的俏景,一如墨洒湖泊,荡漾出浓浓科幻诗意,一眼望去全是大理石静色墙面,正厅中央的一面墙特别显眼——大马士革花纹黄底色的墙面,挂着家族历代家长相框,滑稽的是相框内的人物肖像,什么品种都有,有白人有美国佬黑人也有,我那没见过面的外婆就是白人混血,当然国人居多,我心思知道自己有混血,但踏马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混”啊,相框内的人物我是真三不识七。 克罗地亚狂想曲的节奏已近高潮部分,曲音愈发清晰,沿着台阶一直走,隔住阳台落地窗的边侧,是个15平方左右的开放式小厨房,厨房内美妇与我视线后背,嘴里哼着小曲…… 声喉带点磁嗓,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黄莺出谷、温婉少御,声韵音细,形容不出的诱人。 美妇颀长的后背身材明显是标准的9头身(头部的长度与身高的比例为1:9),丰容盛鬋的黑发盘于脑后,绑着丝绸布料青色绳簪子,鼠尾辫几缕碎发承住细汗,紧紧黏在肤如凝脂的天鹅后颈上; 她全身套了件鹅黄浅色的马天奴蕾丝花纹连体长裙,蕾丝花纹很浅悄,朦朦胧胧似有似无,裙侧开衩,丰润大腿肉隐肉现,浪莎家的超薄肉色丝袜,颜色只比肤色略深一点,这一身当真是浑然天成完美契合;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下,倒爱心形臀部不挺自翘,连裙摆都被这肥臀撑高了几厘米,袅袅婷婷的美腿不知如何撑起如此丰腴酮体,整体之下又不猧不魀,好像一个长形的葫芦。 ——她叫苏婉芙,是我的伟大母上。 “妈妈”我轻声细语,生怕打扰美人自持。 “呀!”妈妈单手抓握裙领,鼻透粗息,胸部隔着薄裙的肉蒲一上一落,貌似被吓得不轻:“你这死孩子,学了一身轻功用来欺负你妈我”妈妈转身嗔怪道,左边丹凤眼角下有颗米粒大小的泪痣,跟妈妈白晳的肤色对比鲜明。 “上哪学轻功?”我仰视着妈妈反问,妈妈太高了,足足有180CM。 “四大名铺,追命!”妈妈转过身子,侧对着我,边说边脱左手手套,老母亲说的是上周五母子俩一起看的电视剧(四大名捕),我特喜欢里面的(追命)一角,因为跑得快,当时还开玩笑跟妈妈说要去(神侯府)找(追命)学轻功,妈妈居然当真了。 我挺胸收腹,义正言辞的配合道:“妈~学轻功这事儿……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但您放心,儿子自当付出不懈努力!” “吖~”说完我就抱头惊呼了,妈妈抬手轻轻拍了我头顶一下,斥道:“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妈妈的侧面给人感觉仪静素雅,鹅蛋脸,与环瘦燕肥的身子相比较,凛然一幅不可亵读的高贵模样;天庭饱满高洁,没有一丝岁月皱纹,螓首蛾眉,浓长睫毛镶嵌在丹凤眼边缘,瞳深含光永远都像思虑万千,勾人魂魄,琼瑶玉鼻弧度极小微微弯曲上翘,性感的薄薄娇唇红艳欲滴,浑身散发妇人成熟风韵的气息,这是倪舒欣和姐姐那种未熟透的“蜜桃”比不了的,虽然俩姐亦能称得上美女。 欣欣姐以前问我她和妈妈比较如何,我心中第一反应就是,区区萤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想来没冤枉她,当然,我没说。 注意到妈妈的羊脂玉手粘着奶油,我好奇问道:“妈妈,你在厨房捣鼓什么?” 妈妈得意微笑,嘴角露出与姐姐几乎型号一致的可爱梨涡:“蛋糕,你的。” 看到托盘上放着的奶油蛋糕,我幸福感洋溢心尖,正要借故抱抱妈妈,忽见蛋糕有点不对劲——正圆两层,摆设了几颗草莓水果,蛋糕中央有三个手工人像,中间是我,右边没有头发的是老爸没错了,至于妈妈的人像,比例说不出的奇怪,特别是胸部,估计放了很多奶油,比我的人像还要大上一圈,知道老妈子的胸部丰满巨沉,但这多少夸张了。 我不免吐槽:“妈~您的……您哺乳了我健康成长的工具,有这么大吗??” “嗯?”妈妈一时没明白,压眉看我:“什么?” 我被妈妈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手指人像,脱口而出:“您的胸,有这么夸张嘛~” 妈妈先是俏脸一红,随后抬过没有粘着奶油的右手捏起我的小脸,眉头紧蹙道:“就这么夸张” “不可能!”我伸手抓住妈妈的小臂,笃定的说。 “就是这么大!”妈妈继续嘴硬。 “万万不可能,奶牛都不可能。”我倔脾气上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到“奶牛”这两个不雅字,妈妈眉目更蹙,语气都重了几分“看你今天生日的份上不跟你计较,把餐具拿出去”妈妈把手收了回去,喷了点洗手液开始洗手,表示老娘洗手不干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玻璃长方形圆角餐桌很大,我找了个靠近主位的位置坐下,因为下午才和姐姐吃完饭,一丝饥饿感没有,偌大的空间只有我一人,顿觉无聊的身附桌面,左手拳状撑住脸颊等着妈妈,不一会妈妈顺手关掉一旁的黑胶播放器,缓缓的以前交叉式坐姿在主位坐下,裙摆及膝往下一点点,裸露的肉色超薄丝袜,小腿匀称修长,无一丝赘肉,秀气的小脚丫涂着艳红色指甲油,不浓不腻,也许妈妈有些白人混血,冰肌玉肤的脚踝子连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透红透红的,踩着绒毛小拖鞋,煞是可爱迷人。 “怎么不吃?”妈妈把装着意面的圆盘子推得离我更近,问道:“不饿?” “下午才和姐姐吃过饭呢”我有些抵触的说。 “下午吃的是午饭,晚上吃的是晚饭,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顿都不能落下。”妈妈口气不容反驳,看看墙上的大时钟,已近晚上8点。我极不情愿却亦无可奈可,端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快速咀嚼起来…… “慢点慢点,又没人跟你抢”见我毫无吃相,妈妈在一旁责备道,忽然身倒椅子靠背,掩嘴咯咯咯的娇笑起来,妈妈的声音本就少御中带些甜糯,笑起来更像深闺熟妇放肆呻吟,而且胸前乳瓜撑连裙领抖动得厉害,幽深的乳沟即使抖动厉害也始终呈一条深线,紧贴未见分离,这得多有“份量”啊,我难免的想入非非,意识到自己思想龌龊,我赶紧垂眸并转移话题:“妈妈,哪个……今年还有生日礼物吗?” 妈妈重新直挺身子,轻咳一声、撇我一眼,良久才掏出前天没收我的手机——一台苹果13PM。 “啊?这本来就是我的啊”我有些懵了,没收然后还给我,就算礼物? “啊什么啊,天天就知道玩手机游戏,没给你扔了就不错了。”我没有立即接过手机,反而放下手中叉子,表情憋屈。 妈妈歪头抿嘴,眯着丹凤眼瞧了我好一会儿,叹气一声,意味深长地开启(老父亲牌)哲学轰炸,“林林~”不知为何,妈妈从来都只喊我的姓而不喊名字,姐姐也是,一家子女人一个脾性,“妈妈不是要禁止你有娱乐空间,但是凡事得有度,你上高一了,今天也成年了……” “明白!”我频频点头,根本就听不进妈妈后面说的啥玩意,反正说到最后母上大人肯定会问我明不明白,干脆先发制人,不等妈妈说完,一句“明白”走个过程,“你明白什么了?就明白,”妈妈训道,见我没作答,妈妈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不耐烦的说道:“你爸怎么还没到家,”……“儿子生日也不知道早点回来”。 我正要说小区外的所见所闻,走廊传来皮鞋走路声,“哇,你谁啊?”我和妈妈一同错愕,我更是从椅子上跳起来往妈妈身上倒,背靠妈妈酥胸,触感柔软舒瘫,能感觉到有颗小圆豆状的东西顶着肩胛骨。 “我是你爹”爸爸西装革履,衣着和小区一面没有变化,就是带了个奥特曼头套,头套的两颗奥特曼鸡蛋大眼睛还发着点点白光,整个模样说不出的滑稽。 “我是你祖宗”我当然知道面前的(奥特曼)是俺的老父亲,但是一想起早上和同学吵架,那个傻批每次吵不过就会嘣一句“我是你爹”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地本能回怼。 “我真是你爹”爸爸拿下头套,珊珊道来…… “噗嗤”妈妈在我后背哈哈大笑,身体和我贴得更近,肩胛骨感觉被一团软肉一下一下的蹭磨,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生日快乐!儿子,”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我跟前,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了眼餐桌上的意大利面又说:“你妈就给你做了这个?” “要不以后你做?”妈妈伸着天鹅颈子,不满的对老父亲抱怨,“我就说说我就说说,”老爸忙赔笑:“你也知道我平时公事繁忙”,“我去洗澡了”我从妈妈身上起来,借口要走,也确实在外面浪了一天身上臭汗薰天的,“蛋糕没吃呢”妈妈喊道,“不吃了”我边往浴室走边说,“刚吃完饭就洗澡对身体不好”妈妈又在身后催促,“知道了知道了”嘴上是这么说,脚步却没有停下…… 我躺在浴池中,心想终于可以闭目养神一回了,可一闭眼全是妈妈的曼妙身姿,妈妈的美貌,妈妈的风韵,妈妈的……说真的,老妈真是我现实中、电影中,甚至于漫画人画中见过最美的人儿了,完全不像人间产物,所以我才会那么的想要把妈妈画下来,我很确定自己并不恋母,纯粹是一个艺术家个性的理科生欣赏美女的眼光,可是今天的我不对劲,应该说是非常不对劲,她是我血脉相连的母亲呀,我不该会悸动,不该有这种念头的,我开始努力压制欲望,慢慢有些困意,精神已是半入睡状态…… 朦胧中惊觉下体生痛,肉棒已是悄然勃起,痉身青筋环摇,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上一些,囊着一点点包皮透出通红的龟头,睾丸老皮皱折,丑陋又可怖,这个长度有20CM了吧,今天硬了两次,一次是欣欣姐,还有一次是现在,我想不明白,欣欣姐那次只是略微的小抬鸡儿,这次是真的硬到不能再硬了,再硬就爆炸了,重要的,我到底为什么硬了…… 第04章:俄狄浦斯 在浴池泡了大概有40分钟,浴室内长时间的热水蒸汽使我有些目眩,顾不上胯下一柱擎天的窘迫,穿上睡衣用需要换洗的衣服挡住胯部,故作淡定的往自己卧室走,这一路可谓是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好在路虽长却有惊无险,要是被父母看到,我直接“居家社死”,我的卧室在别墅二层,与姐姐的房间挨得很近,仅“一墙之隔”,和父母的卧室却有“一层之隔”,从姐姐念大学住校开始,别墅二层几乎成了我的个人世界,东面走廊直行有个玻璃隔层的美术室,里外皆透明,本来打算今晚凭印象绘画白天没画完的欣欣姐的,可我的三角小内裤貌似太窄小了,勒得下体生痛不单止,主要这点布料根本就包不住完全勃起的巨鸡儿,寻思明天得买几条直筒内裤了,先回卧室泄泄火吧…… 此时近昼夜,通过卧室飘窗,远橄华海市的厦群繁灯,立交大桥交错无垠、大桥闪金色的灯光与娱乐城的赛博朋克灯火相融合,泛出渐变色打印在窗口,倒是别墅区近处方圆几里,平淡无奇,也对,这里附近连个超市都没有,是开发不久的商业楼房,正要倒头大睡,却猛然发觉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床边的长方沙发春凳上坐着——盘头放下,变成了披肩直长发,发型层次里厚外梳,更具女人味;穿了件粉紫色真丝吊带睡袍,吊带很短,把胸前乳瓜包得纹丝不漏,却能见被包囊的乳肉自身躯撑出几分;一双大白裸腿,直观上就很光滑,小脚丫渍水滴像是画龙点睛,臀部坐春凳上压出大饼状,肥嫩嫩的,依旧前交叉式坐姿,妈妈应是在一楼卧室里的化妆间洗漱过来的,浑身散发着妇人体香与桅芬沐浴露味道。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见我驼背般拎着衣服遮挡胯下,妈妈以为我闹肚子了。 “没……妈妈来我房间有事吗?”我一时嘴拙,只能转移话题,妈妈拍了拍春凳,示意我坐过去,我安静的挨到妈妈一侧,瞄一眼妈妈雍容仪态、感受那怡人心脾的气息,顿感温馨,裆部巨物逐渐疲软,而妈妈好像视线不在我身上,小眯着丹凤眼,好一会才问:“今天跟你姐姐都吃了什么?” 我仰头手示计数样子,一一道来:“呃……肥牛,水煮鲍、橄榄泰菜……” 妈妈微笑着垂眸,一声不吭,听得很认真,可未待我说完,突然说到:“你姐姐说你跟那个倪舒欣谈恋爱了”妈妈说这话时语速比平时快很多,像憋了很久,应该不是现在才知道的,母上大人虽然脾气不好,但不妨碍情商高,因为她从来不会在人前谩骂我,做什么事都会顾及我的感受,我羞于开口的事情,妈妈也会给足我心理准备,相比老父亲的“哲学轰炸”,妈妈的“含蓄”让我更能接受,何况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嗯~”我不意外,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受。 “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早有答案,只是想听我自己道来。 “不久”我鼓捣着长话短说,避免夜长梦多,“明天带妈妈去见见她”我已经不敢看妈妈了,只听出语气平和却不容反驳,“啊?人家才上高三,您会吓到人家的” “呦,小小年纪会心疼媳妇啦,你怎么不考虑她会吓到你妈我?”妈妈调侃起我。 “您这,一副把我吊九天之上而捶之的样子,谁吓得着您”我笑了,来了波反向操作。 “也不想想这女生比你大多少,还跟你姐姐是朋友!”妈妈好像并不想在这话题上纠缠太久,见母上大人话中带刺,我也识趣地不再作声。 “你手机妈妈放床头柜了,待会打个电话给她”妈妈起身推门,手放在门把上,突然又说:“担心你妈吓到你小女友的话,让她把家长带上”随后关门离开…… 威严!太威严了,我嘴里嘀咕着,要是妈妈再慈善一点点就完美了,随后拿起手机,正准备按母上大人指示执行任务,却看见手机通知栏里10几通未接电话,全是姐姐下午打来的,姐姐是知道我手机被妈妈未收了的,却还是打了这么多通电话,我不由的怀念起姐姐在家的日子,每每我有点伤风小感冒,姐姐就惊惶失措的模样,手不受控制地按下了回拨电话…… “怎么啦,怪姐姐告状来了?”电话传来姐姐的宠溺声音,接听得很快,似乎早有准备,“没,”我在电话的另一头拧拧头,“就是想姐姐了”我言不由衷却真情实意,“扑哧~咯咯咯咯……”听到电话里头姐姐的娇笑,我忆殇起伏的心头荆棘被摊平几分,“姐姐,妈妈明天要我带她去见欣欣姐,”想起了正经事儿,向姐姐求助到:“姐姐来帮我把关吧?” “姐姐明天很多课哦……”姐姐话到一半停顿了又说:“去之前给姐姐打电话” 我:“好” 姐姐:“礼物拆过了吗?” 我:“没呢,没来得及” 姐姐:“姐姐不懂画,礼物是托画廊朋友送的,拆了告诉姐姐喜不喜欢?” 我:“你弟弟其实也不懂油画,哈哈哈哈……” 姐姐:“哈哈哈哈……” 我:“那我去拆礼物了,姐姐晚安~” 电话那头姐姐好像被戳中了笑点,笑了好一会才回道:“早点休息,在家要听爸爸妈妈话,晚安~” …… 拆开礼物包装,一幅中世纪的北欧风格黑框油画览入眼布——画中有两男两女,中年男人年轻男人各显其一,两个女人都是妇女模样,年轻男人戴着骑手帽,中年男人则有着欧洲中世纪典型曲卷白发,中年男人坐在石凳上,年轻的站立后退姿,两个妇女一个戴着头布神态慌张,和年轻男子应该有血缘关系,另一个妇女附仰视坐着的中年男人…… 就像我刚刚说的,我不懂油画,更何况是有关欧洲历史的油画,我用手机拍了照片,然后倒到床上搜起了百度,跳出的关键字让我更加确认这是一幅关于欧洲历史的油画——俄狄浦斯。 大致内容是这个俄狄浦斯是希腊神话中忒拜国王拉伊俄斯和王后约卡斯塔的儿子,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并娶了自己的母亲,看到这里我是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问,欧洲文学真是戏洗了我“单纯”的三观,除了“俄狄浦斯”这四个关键字,还有一个“俄狄浦斯情结”,抱着猎奇心理,我点开了…… 这个更夸张,大致内容是儿童(或成人)对于养育双亲的爱与恨欲望的心理组织整体,它的外在表现形式呈现为三角人际关系结构,即个体自身,所爱的个体对象,执法者(禁忌的制度)三者,伴随爱与恨,及恐惧等等冲突矛盾的情绪。它存在的外在条件是人类的两性差异和乱伦禁忌。中文语境有时也有说成“恋母情结”…… 阅读解析过程中,我不由想起自己今天对妈妈的感觉,不由的把自己投入到“俄狄浦斯”这个角色当中,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不断的问自己:“我恋母吗?”“恋母是正常心理吧?” 床上拿着手机好久,困意渐浓……脑子里还回荡着这两个问题,我恋母吗、恋母是男孩的正常心理吧…… cool18.com 第05章:仨母同框 溟濛中天地仿无相间,头顶的湛蓝色掺着棉花糖白云一同墨倒四周,雨露滋润的朝暮,前方视角宛如古代清冷女子的幂蓠,侧纱朦朦、咫尺天涯;我踏步轻云迤逦却也沦浃肌髓,在氢气球的空间内寻寻觅觅,孤魂野鬼般不知身于何处。 如此幻化绮景,近处却断断续续的递传着熟悉的呓语,似曾相识但就是想不起,诱惑着一探究竟。 顶着严重的视野恍惚感,我砥砺地往呓语声处行去——映入眼帘的呓语女主人袒裼裸裎,侧卧的睡姿,头枕肩臂,一双美腿并膝曲卷,线条堪称完美;倒爱心型肥臀正对着我,髋骨宽大,丰腴又结实的臀瓣把夹隙处遮得影影绰绰,可惜女主人如削肌肤红玉莹,与环境湛蓝雪白色几乎相融,所有目及皆朦胧。 我不禁与她贴得更近,鼻子都快碰到了一起,撩开她半掩侧颜的黑发、看她恬静却微微颤动的睫毛,听清她鼻息闻着她的体香,熟悉感涌上心头。 “妈妈?”我惊讶的后退,直至癜坐在湛蓝白色的,通透如镜子般的地面,女主人细长的丹凤眼忽然圆睁怒瞪,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说话却平淡不躁:“儿子,妈妈对你很失望。” 妈妈的“失望”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如雷贯耳,我急得只知麻木解释:“不是这样!妈妈……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对您做……” “叮铃铃铃铃铃铃……” 四周响起闹钟声,我感到一阵的头痛欲裂,随后一抹黑影快速的覆上我的全部视野,眼前再有画面时,那湛蓝白色的空间变成了中式古典LED灯,与及古典边纹的天花板,再看看卧室的环境摆设……我扶了下额头,嘴里叽歪到:“原来是梦啊。” “什么脑瘫白日梦。”关掉床头柜上的闹钟,我拍拍自己的额头,一边吐槽自己,一边疯狂摇头,想借此挥去脑子里的杂念,速度之快,脑子都快被耍出去。 小脑袋耍了好一会儿,又感到下体阵阵生痛,而且有粘黏物湿湿的囊着鸡儿,连阔筋膜张肌周围都一阵潮湿,好不难受。 想起昨天在浴室自己的鸡儿勃起前所未有的巨大,好像有20CM左右? “不行,我得确定一下。” 我自言自语道,起身到书桌拿过一条标有30CM的美工尺子,刚脱下裤子,鸡儿好似被挤压的弹簧一样,一下子猛地弹贴到肚子,然后又缓缓的退至腹部5厘米,龟头通红,马眼一张一合,吐着黏液,棒身乃至睾丸被染上一层胶囊一样的白色,甚是淫靡。 “什么咸鱼过期猪肉味。”闻到鸡儿不知名的臭味儿,我屏住呼吸又忍不住吐槽起自己。 吐槽归吐槽,鸡儿还是得测量,美工钢尺1CM起点顶着根部,另一端贴着龟头,钢尺有点冰凉,期间我不由抖了抖,但很快便有了结果——17CM。 “才17厘米?”我不可置信的说道,印象中它是有20CM的,剩下的3CM被狗吃了呀,我都快急死了,又挺直身体从新测量了一篇,然而结果却无改变。 我犹如晴天霹雳坐到床边,用纸巾擦拭着粘黏物,心里想着我亲爱的3CM、我深爱的至爱的3CM,你怎么能抛下我跑掉了呢,但过了一会,我就想通了:20CM本就是我在浴室里的推测,实测也只比推测短个3CM,而且棒身也确有婴儿手臂大小,勉强能接受吧,再想想家里人的体格,妈妈爸爸净身高都是180CM,姐姐173,我才165,还一副瘦骨如柴的,我很确定自己还在发育阶段,保不准哪天身体突长,毕竟没遗传老父亲也会遗传妈妈的吧,嗯,就是这样没错。 “林林,起床了吗。”就在我“深思熟虑”的时候,房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 “妈妈,我在换衣服。”我赶紧搪塞道,这副模样要是被妈妈看见的话,就真要被吊九天之上妈捶之了。 平时妈妈进卧室之前都会敲门的,可能是我想得太入神没听见吧。 “换好衣服下来吃早饭。”妈妈撂下一句,脚步渐远。 我倒是想早点洗漱好出门,可这梆硬鸡儿太过有辱斯文,高一班不出早操的话,8点30分就得上课,现在已经6点20分了,算上妈妈与倪舒欣的“对线”所需时间,绝壁要迟到。 思来想去,只能打飞机了……其实我是第一次,手法僵硬的腾出左手抓获着痉身跟部,自下往上攥着包皮开始撸动,闭着眼睛,渐有画面。 “欣欣姐……呼……欣欣姐……” 脑海里迷迷糊糊的,倪舒欣小有规模的酥胸荡来荡去,健美雪白的少女酮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随着她扭得愈来愈快,我手撸动的节奏也就愈来愈急……就在我快要达到情欲最高峰时,脑海里的少女突然被一层蒸汽薄雾染得朦朦胧胧,酮体开始变得成熟丰腴,巨硕乳瓜如倒水袋般上下反飞,这㜜傲身姿,倪舒欣可没有。 “妈妈……妈妈……” 我愈撸愈快,直至意识到自己竟然喊着妈妈,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鸡儿都吓软了。 脑海突然出现的女主人,让我能清晰记起早上的春梦,还有昨天的百科里的俄狄浦斯……我弯腰垂头双手扶额,不一会又手搓人中,百思不得其解,我好好的一个正常男孩儿咋突然对亲妈有非分之想了呢,年龄再尚小一些时,妈妈经常对我是又亲又抱的,那时候怎么就没有这方面想法?罢了,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看着胯下鸡儿已经完全软下去,我得尽快更衣下楼,免得妈妈感觉到不对劲。 一楼正厅餐桌上,妈妈依旧坐在主位,中高盘头,灰色职业毛纺亚麻西服,里面打底全系扣的纯白衬衣,及膝的包臀套裙,套裙灰色比上衣颜色稍深一点,因为妈妈的梨型身段,套裙显得上宽下窄,却丝毫不影响一双修长窕窈的肉丝美腿收放自如。 不能再看了,我摇摇头,从妈妈后侧经过,伸手想拿伊利纯牛奶嗦上几口,“刷牙没有?”妈妈目眦着我问道,一对外双眼皮的丹凤眼不怒自威。 “今天咋起这么早?”老父亲翻合手中的报纸,看了眼戴在左手的手表问到。 “你儿子都交女朋友了,你这个做父亲的还蒙在鼓里,一天天就知道工作,家里沾边的事你是一点不管。” 我正要说话,妈妈却好像小学生抢答一样霹雳吧啦把老父亲喷了个体无完肤,爸爸倒像个没事人,轻咳一声,收了收漫不经心的态度,说道:“嗯……谈恋爱多大事儿呀,不要乱搞就可以了。” “你就这么放心自己的宝贝儿子交给别人?” “儿子成年了,咱们做父母的是不是可以开明点,你能箍他一辈子?” “我回公司了,回头咱们父子谈谈。”说到这里爸爸也有点不耐烦了,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妈妈叫住爸爸,慢慢走到老父亲面前,手法熟练麻利的调整着爸爸那条阿玛尼领带。 “你妈不是叫你先刷牙?”老父亲余光瞄到我这,见我趁乱拿着纯牛奶嘎嘎一顿吸,说道。 妈妈闻言转头看我,美目几乎眯成一条线,泪痣都被厚厚嫩嫩的下眼皮盖去小半,迷人又强势。 觉得妈妈寒光凛凛,脑子突然想到蒙牛牛奶的广告,双手奉上的把牛奶空盒子放置手心处,一本正经的说:“嘿,这牛奶……喝了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连心脏也不跳了。” 妈妈好像没有Gay到笑点,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会,又疑惑的转头看看老爸,老父亲摸了摸额头说:“放心,咱们儿子智商是正常的。” 妈妈“噗嗤”一声笑起来,但马上又板起脸对我说:“快去洗脸刷牙。” “好的我的母上大人。” …… 妈妈因为时间观念比较强,等我洗漱好从卫生间出来,妈妈撂下一句“给你10分钟”,已经先去停车场等我了,我也不敢怠慢,快速扒了两口粥,拿个三文治就屁颠屁颠的往停车场赶,却见一辆奶白色奔驰G63早停在了自家大门围栏外,心想妈妈这效率有够快的。 “妈妈,我好了。”我坐到副驾驶,熟练的系上安全带。 “瞧瞧你这猴急样,吃饱了吗?” 我心中苦笑,想这不是您要我快点的嘛,现在又嫌儿子太快,心理学里说人睡醒第一反应是一个人个性最真实的一面,看来妈妈本来就这么喜怒无常? “我这还有一块三文治呢。” 妈妈轻叹一声,右手握住手动挡杆用力一推,没有再说话,像个闹脾气的小女友,我也不知道那里惹到妈妈了,只能跟着不吭声。 华海市四季如春,少了市区内的高楼大厦挡着,早晨的阳光更炙,我坐在被晒得发烫的副驾驶座上,闻着棉被刚刚清洗般的与少妇芬香,偷偷打量妈妈起来,妈妈平时车里备着的太阳眼镜不翼而飞,今天戴着一副金丝无框方型眼镜,丹凤眼上睫毛浓密纤长,那厚厚的扇形弧度弯勾处,我甚至想往上面挂点什么用来装饰,下睫毛缭乱稀疏,薄薄贴在双眼皮上,眼睛炯炯有神,给人感觉材优干济、蕙质兰心;也不知是不是阳光正炙的关系,超薄的肉色丝袜显得不那么“肉色”了,而是磨砂质感的有轮廓布料,温润白皙的大腿小露半截,小腿背结实却又不僵硬,线条慵懒又健美,可惜5CM卓诗尼的尖头高跟鞋把整齐并列的脚指头半遮半掩,只能看到笔直的小半脚丫子。 就这样偷瞄了好久,直到车子驶入市区,充足的光线被林立的高楼挡得忽然黯淡,“这要怎么画下来啊。”我感叹道。 “嗯?”妈妈继续望着前面,问道:“还有你画不出的画?” 妈妈这话问得没毛病,我自小就有绘画天赋,而且还是个写实印象派,任何场景人物只要看过一眼,哪怕搁个一年半截也能凭记忆手绘下来,可妈妈并不知道我想要画下来的,就是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我感叹的是这样一个美丽仙子,我一个凡夫俗子要怎么手绘下来。 “说话啊?又打算画什么。”妈妈似乎来了兴趣,“关于画画,妈妈您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想起儿时对母上大人的承诺,我想确定妈妈是否也还记得,“待会到了,你不要说太多话。”我明显感觉妈妈快速的瞥了我一眼,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由低头苦笑,从反应来看,妈妈应该是没记着…… 校门外的星巴克咖啡厅,早晨人烟稀少,外摆四人座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位置坐着一些上班族打扮的人,靠住玻璃护栏的位置,有个金发美女攥着拳头托着脸,另一只小手划着手机屏幕,显得讪牙闲嗑。 因为咖啡厅外摆在商场的东门正外,东门有个1.8米左右的台阶,我在台阶下这个角度刚好能略略的仰视全身,姐姐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绣花白底的拉链阿迪达斯长外套,下身却是驼色的针织百褶大摆短裙,翘着二郎美腿,右腿搭在左腿上,大腿肉白里透红,肉与肉挤压得肉色生香,有着不贴近年龄的丰腴感,小腿肌肤莹洁光滑,修长线条均匀却无瘦弱骨感,再往下则是一双阿迪家的椰子350白色限量运动鞋。 我悄悄的走到姐姐身后,微微弯腰头伸到她脖子左侧,慢悠悠的叫了声:“姐姐~” 姐姐痕迹极微的挺了挺腰身,轻许是感觉姐弟俩挨得太近,头又往我的另一边挪了挪,“来了呀,妈呢?” “妈妈去停车了,这个是给我的吧?”我指着桌上的大杯冰美式,“当然是给你的,少糖少冰。”姐姐微笑的说,那温暖蛊人的梨涡又跑了出来,姐姐的梨涡生长得比妈妈深一点,也明显一点,“姐姐,那个生日礼物,你知道它的背景故事是什么吗?”想到昨天的“俄狄浦斯”,我真的特别好奇姐姐是不是懂点什么,“不知道,”姐姐眼眸重新看向手机,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但是姐姐知道你喜欢油画。” 我想也对,姐姐平时就对艺术不感冒,画画诗歌也都不感兴趣,记得我初中那会特沉迷诗词散文,姐姐就说不要有太多诗人情怀,说什么诗人个性不适合现代社会狼性法制,文质彬彬又太多无谓浪漫不合实际,但姐姐支持我保留兴趣,但不能投入太多时间。 “还有背景故事呀,什么故事说给姐姐听听?” 陷入回忆的我低头不语,再抬头的时候见姐姐用那桃花大眼死死盯着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挠头含糊道:“什么背景故事,没有故事,我就好奇问问……” “大早上的,喝这么多咖啡做什么。” 不知何时,妈妈停好车走到我们面前,指责我手中的大杯咖啡,我刚要说点什么,姐姐见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先开口解围道:“没事儿,这是无糖的。” “无糖也不能早上喝这么多咖啡!” 妈妈性子急,见母上大人加重语气固执己见,我放下手中的咖啡,乖巧静寂的在姐姐边上坐下,姐姐忍俊不禁,一旁偷偷抿嘴浅笑,就是不知道笑的是我的拙劣样子还是笑妈妈相信我会喝无糖咖啡,妈妈倒没有继续责备,优雅的前交叉式坐姿,耸视着姐姐说道:“就知道宠你弟弟。” 姐姐闻言站起来,双手架在妈妈肩膀上轻轻地往那绝美的脸颊一吻,笑嘻嘻的说:“我也宠妈妈呀~” 说实话我还真挺羡慕姐姐能随便亲吻母上大人的,儿大避母,我已经很久没有亲吻过母上大人了,妈妈甚至很久没有主动拥抱过我,大部分家庭是儿亲母女亲父,我和姐姐却是都亲母,倒不是故意疏远爸爸,老父亲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相处张驰有度的,表面上很难有过度亲密的举动。 “妈不需要你宠,大学离家也不远,平时有空也不知道回来吃个饭什么的。” 妈妈说得似在抱怨,但脖子向下后缩,下颏微收,眼珠子斜乜,说抱怨不如说是幽怨。 “我平时那来的时间呀,也就今天没课来给弟弟壮壮胆。” 我一听,心想姐姐说起谎来真是不打草稿,昨天电话里才说今天课很多,这一转身就又今天没课了,我有些意外的瞪眼看着姐姐,姐姐则眉目轻挑,示意小老弟不要多嘴,其实母上大人何其精明的一个人,姐弟的小伎俩自然不可能逃出妈妈的火眼金睛,妈妈微笑的扭动下坐姿,捥起左手西服衬衫襟子看了看手表,话锋一转:“你的小女朋友时间观念这么差?” 我跟着看看手机,已经7点43分了,妈妈在市财务部担任部长一职,没记错的话是8点半上班,平日里也会早一些到公司,今天不会让我整迟到了吧,想着我也有点着急了,正要给倪舒欣打个电话,姐姐却伸起小手,嘴里小喊道:“这里这里。” 顺着姐姐的视线望去,倪舒欣身着卡其色格子衬衫,下身真皮黑色长裙,衬衫下摆套入裙内,黑色高筒长靴,正神色匆匆的往我们这赶,这个欣欣姐,一直都是晴天打伞阴天晒被的个性,连穿衣打扮都是。 “对不起芙姨,我迟到了~”倪舒欣呼吸急促,上来就先和妈妈道歉,丝毫没有平时对我与姐姐的神气,“没关系,坐下来说。”妈妈微笑地说,待欣欣姐坐下呼吸自然了些许后,妈妈才问道:“你怎么知道叫我芙姨?” “林林常提起您,说您是世界上最好最美的妈妈……”这个倪舒欣反应是真的快,才一会儿功夫,就能泰然处之并合理阿臾,明明就是姐姐带过她来我家见过妈妈的,我自愧不如,妈妈或许和我想到了一块,先是嘴角上扬面露悦色,然后幽幽对我说道:“真会说话,不像某个亲生的。” 我嘻嘻一笑,心想这躺着也能中枪?而且我确实这么对欣欣姐说过,合着儿子的夸赞不算夸赞呗,真是有了儿媳忘了亲儿……“你们好,聊得挺好呀?” 一道清脆明亮的声线打断了我们,大家一齐看向声音的主人——她留着蓬松的齐肩遮耳短发,拳头大小的圆耳环自发丝中溢出半月型,剑眉星目,瓜子脸,鼻根笔直显长,唇如朱砂厚厚的; 皮肤没有妈妈姐姐那种吹弹可破凝脂点漆的直观感觉,但也紧致水腻,米白色紧身毛衣,无领包颈,因为上衣紧致,身段包勒出优美的酮体曲线,酥胸或许被厚毛衣叠垫的关系,感觉沉甸甸且山峦般高耸,下身暗粉白色的合身长裙,腰部至臀部位置裙身被挤出几条皱褶,一双大白长腿看起来是养尊处优的人,关节无痕,连膝盖处的骨头看起来都光光滑滑的,一点过度凸起都没有,大概3CM的水晶深紫色高跟,让这双没穿丝袜的大白腿衬托的更为高雅端庄。这个脸蛋与气质,简直就是欣欣姐的最成熟版本。 “姐姐好!”我已经猜到眼前的成熟妇人是倪舒欣的母亲了,想到妈妈指桑骂槐说我不会说话,故意不喊阿姨喊姐姐想要表现一下,妇人被我这一声“姐姐好”喊得尬住了,刚说完话的朱唇未闭,星目眨了眨,好像不确定我叫的是不是她,妈妈把脸转到一边,抽泣似的肩膀微颤时不时漏出几声取笑声,欣欣姐则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只有亲姐抬手拍了拍我的手背,瞪着我,严肃并矫声嫃道:“不许叫其她人姐姐!” “叫我吕阿姨就好。”妇人说道,声音没有妈妈的少御中带些磁嗓的感觉,但清晰地道,怎么说呢?像宫崎骏国语动漫《红猪》里的吉娜的声音,“吕女士先坐,”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福了笑意,脸上始终挂着商务的笑容,待妇人坐下,妈妈又对欣欣姐姐说道:“不介绍一下?” 欣欣姐这会反应不快了,右手食指刮了刮眉侧,半晌才说:“啊?哦……我妈妈,吕珂。” 知道了妇人的名字,我改口又叫了声:“珂姨好~” 珂姨坐下后观察了我好一会儿,说道:“长得干干净净的,就是太瘦了,有一股书生气呢。” 我听了嘴里不禁小声呢喃:“书生气就书生气,干嘛要加个一股,说得我好像一股屁似的~” 姐姐和我挨得近,自然是听到了,桌下踢了我一脚,没有说话,妈妈则是从挂着“商务”的笑容变得更“商务”,显然母上大人也不喜欢别人随便评价自己的儿子,初中那会儿,妈妈和老爸吵架,好像是因为我被班主任批评上课不认真,妈妈很严肃地对老父亲说过:“我的儿子我怎么教骂都可以,但轮不到别人评头论足!”想起来母上大人真霸气。 “苏婉芙?你是苏婉芙吧?”珂姨突然面容又惊又喜的问到,我们包括妈妈在内则一头雾水,“我是你的大学同学,一起当过啦啦队队长呢,记得吗?” “吕珂珂?”妈妈表情淡定,但悄悄跑出来的小梨涡说明是带着笑意的,“我改名啦,就一个珂,吕珂。” “好好的名字怎么就改了?” “上大学那会你们都笑我名字太幼稚,我就改啦~哎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原来是我们的大校花苏婉芙……” 珂姨越说越激动,可能平时就是比较端庄淡雅的人,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调整了激动的神态又问妈妈:“我们都多久没见了?” 妈妈“商务”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暖心的笑意,看得出来是由衷的开心:“好多年了……” “妈妈,你们认识啊?”我拖着凳子挨到妈妈身边问道,准备听听父母辈的故事,“不关你的事。”母上大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道,“都是缘分,我们儿女走到了一起,我们又因此见面。”珂姨缓缓说道,语气很怀缅,“嗯,大学后我就结婚了,之后很多同学都没见过面了……”妈妈意外的跟着怀缅起来,凛气逼人的眼神变得悠宥。 姐姐又拍了拍我的手背,我习惯性地把耳朵凑到姐姐下巴位置,姐姐小声说:“看来今天不需要姐姐来把关?” 我笑了笑,学着姐姐细声细气的说:“看来是的,打扰到姐姐上课了。” 一旁倪舒欣突然眯着眼把头伸过来,说道:“要不……开溜?” 三人眯眼相视,一起默契地频频点头,最后姐姐来了句:“达成共识!” “你们叽叽歪歪的在说什么呢,”妈妈耳朵尖,转头斥道,“妈,我差不多得回学校了。”姐姐先说到,我跟在姐姐后头也说:“妈妈,快8点了,我们也……” 妈妈看看手表,蹙眉对我说:“自己打车去。” 我拉着倪舒欣刚一站起身,就被珂姨叫住:“你们等等,”说罢拿过纪梵希中号手袋,从里面掏出一台佳能照相机说道:“一起拍张照吧?” 妈妈颦眉蹙頞的说:“还是这么喜欢摄影……一把年纪了就不拍了吧。”妈妈这话可不是谦逊,妈妈并“不上镜”,或者说现实中要比照片里美得多,所以我才头疼这么美丽的女人要怎么刻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列奥纳多·达芬奇,能把蒙娜丽莎的神态绘画气质出来。 “你要是一把年纪那我成什么了呀,我们快点不要妨碍孩子们上课。”珂姨说完不等妈妈再说话,一边把相机架在抽纸盒上,一边对我说:“林林叫我岳母~” 心想这就要订娃娃亲了?我看了看妈妈嘴角挂着微笑,应该没什么意见,也就“好”的一声答应下来,在珂姨的指引下,我,欣欣姐,姐姐、妈妈和珂姨在一声“茄子”后的几声“咔嚓”声中完成了一次合照,一拍完我就眼疾手快地拿起相机定睛看了一下——今天四个女人都穿的裙子,四双大白长腿并列,说是活色生香的足控春宫图都不为过,可惜只有妈妈的美腿上穿着肉色丝袜,妈妈皮肤太过白嫩嫩的了,穿了肉丝反而“弄巧成拙”的与其她女人肤色接近,我感到眼中覆上一层薄雾,想到珂姨刚让我喊她岳母,姐姐是“长姐如母”,妈妈是母亲,珂姨是岳母,这不“仨母同框”了嘛,如果有一天这三位美女在同一张床上和我颠龙倒凤…… 想得入神之际,视野亦变得模糊,直至感到下体火烧火燎,裤裆竟有勃起的意思,忙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力道之大,“砰”声犹响,“你干嘛?!”妈妈抓住我的手,蛾眉紧绷,几乎勒出川字纹,不知是心疼或是生气,或者两者皆有,“没干嘛,我们去学校了。”我甩开妈妈的小手,拉着倪舒欣快步离开,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对妈妈呢,其实就是做贼心虚,“小孩子都这样,叛逆期嘛。”下了台阶后,隐约听到珂姨对妈妈说。 …… 回到学校已经是8点20分,欣欣姐高三不和我在一个班级,而我是文理科艺术兼读比较特殊,在校期间俩人能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班级走道上,我一手拿着手机,看姐姐因为我在星巴克的“怪异行为”发来的问话信息,单手插兜,正要从裤袋抽出手回姐姐的信息,突然一条肥胖的粗手窟住我的脖子,耳边传来猥琐但熟悉的声音,“说!要钱要命要底裤!?” 第06章:找到组织 “呃……要命挣钱买底裤。”这种老掉牙的同学之间的日常打闹我是一点不慌,头也不回,翻着白眼说,“哟,脑筋转得挺快啊,不错不错,儒子可教也。” “教你大爷教,莫挨老子,烦着呢。” 我甩开肥手,不耐烦的转头看向他,这个个子只有1米65左右的男生,体重起码超180斤了,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青春痘,有些还发红,我是个颜值控,加上家有两位大美女,自己又喜欢人体美术,那里看得惯这种丑陋的玩意儿?重点就是这个B,每次吵架吵不过就来一句:“我是你爹”,恶心死我了。 “烦啥?你那个仙子女朋友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胖子见我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自尊受挫地把手搭在我肩膀开始新一轮的喋喋不休:“吵架了?” “都说了莫挨老子,你是BB机还是叛逆期呀……”我咕嘴仰头,下唇咬住上唇眉头紧皱,更加不耐烦了,胖子在我背后,另一只手也搭在我肩膀,轻轻的双手推着我往教室里走,见他出奇的没再和我吵,也就懒得管他…… 书桌并不大,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各科书籍使本就不大的桌面显得更加拥挤,我一看这景象脑子更堵了,抓来一本教科书放在桌子中间作为垫子,手肘撑着,掌抚额头,心潮澎湃。 “咋的,真吵架啦?”胖子坐着自裤裆中间单手抓着椅子,双腿胯开大很大,拉着椅子脚步上下左右一踏一踏的往我这靠,跟个机器人一样动作猥琐猥琐的问道,我只是有点心烦,事实上并不讨厌黎胖子,这货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是我的同桌,叫黎宇杰,是个住校生,名字很不错,学习也很好不然不会和我在同一个尖子班,就是人长残了,“没吵架,别的事。”我说道,“什么事?跟哥说,哥无敌!” 我歪耸着脑袋朝胖子翻了一记白眼,黎胖子眼神坚定,手按着胸口,一张“老子不当大哥好多年”的社会人样子,还别说,就胸前这坨肥肉,一般的小女生还得羡慕羡慕,“你无敌个鸡儿,”想到前段时间和胖子组队打篮球被高年级吊打,胖子一个劲儿喘息吁吁的事,我咬牙切齿的说:“中看不中用!” “你说嘛,到底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胖子了解我的个性,继续调侃的刺激我说道:“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哥开心开心?” 我知道他在套我话儿,可心里堵的慌,实在是不吐不快:“我觉得……自己最近不对劲,觉得自己……” 我本来打算把嘴巴凑近胖子的耳朵小声说的,可胖子油腻的凌乱头发让我望而却步,话说到一半我就无语了,梗咽在喉,“什么什么,自己什么……”胖子急问道,“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怪,我突然大声吆喝,一口气说出口,但一会我就后悔了,这他妈的小学生朗读背诵都没这么积极过,教室内虽然同学们沸反盈天、雀喧鸠聚,可都是些平常音量,不是我这一声雷霆万钧可以比较的,同学们都往我们这边望来,教室内顷刻安静下来…… “看什么看,教室内规定不能大声朗读背诵吗。”我止住尴尬大声解释道,反正丑已经出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别看了,待会上课了。”前排的女班长一声令下,教室瞬间恢复原貌…… “你真勇啊,”胖子对我坚起大拇指:“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 “唉,胖子,我好像真的不正常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气,或许是因为刚刚的大声发泄还意犹未尽,胸口有一阵闷气需要渲泄出来吧,黎胖子可能瞧出我是真的不开心了,很正经的不再调戏,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说道:“下课去我宿舍,带你看好东西。” “上课了。”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讲台上,带着副老花眼镜,镜架很低且不稳,像滑板一样滑到鼻翼架住,这个人是我们的班主任,主要负责我们班的理数,人还算随和。 整堂数学课索然无味,不过班主任用粉笔画的几何图形倒是画得挺好的,而我满脑子早上岳母和妈妈的干练成熟、风情高雅的记忆,压根没听进去,我愈发的如坐针毡,不断地调整坐姿,周围的风吹草动,纷纷攘攘就像石子投入深井里的回音……“铃铃铃铃铃……”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同学们记得要复习。” 班主任听到下课铃声简直比学生还要高兴,闻铃即语,等我视线不那么模糊看清讲台的时候,班主任已经在整理他的课本与手提包了,今天连续4节数学课把同学们都闷坏了,班主任一走,教室内马上就鼓吹喧阗起来,正想走出去透透气,广播里的“铃铃铃”声让我想起今早的闹钟铃,继而想起那个梦,我一直知道自己早上是做了梦的,可是很奇怪就是想不起梦中细节。 “先去吃饭,再去我宿舍。”在我一阵喟然叹息之后,黎胖子搂着我的肩说,“行。”想来中午也无事可做,刚好看看学府的住宿条件。 匆匆吃过午饭后,就跟着胖子到男生宿舍楼下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胖子刷的饭卡,用胖子的话说就是“一家人不刷两张卡”。 男生宿舍占地不算很大,主墙纹理清晰的红砖瓦,阳台与走廊一体式,阳台天花板挂着一条长长的晾衣杆,即使在远处望去,也能看到阳台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衣服,窗户的防盗网虽是不锈钢材质,可经不起岁月的磨砺,依然有些锈迹,像是……印象派笔下90年代的旧巷? “这里简陋点,旧宿舍,听说很快就拆了。”果不其然,胖子马上就解释道。 “嗯……” 我有点心不在焉,目光一直看向宿舍一楼外围的小园田,园田里肥沃疏松的泥土里种着十来朵百合花,相传百合花象征了女性之美,代表纯洁的心灵,可惜11月中旬的深秋不是牠盛开的季节,应该说都凋谢了。 “百合花。”胖子凑近我,瞧一瞧我又瞧了一会百合花说道,“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百合花。”我给他一记白眼,心想这货拿我当白痴呢,“不是不是!这么暴躁干啥,”黎胖子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果然负面情绪是会传染的,“知道凋零的百合花代表什么吗,”胖子突然神秘兮兮好像掌握了什么国家级大机密,朝我仰了仰下巴说:“百合花寓意是女人的纯洁,那么凋零的百合花就是你要夺走某个女人的纯洁,”胖子突然贱兮兮的阴笑继续说道:“就是今天你要破某个女人的处。” 我听完眼珠子自上往右转了一圈,忍不住取笑吐槽道:“什么大师级企业理解。” 胖子又开始站我后背,一边轻轻的推着我上楼一边说:“哎呀这不看你心情不好么,走了走了,百合有啥好看的。” …… 宿舍为四人间,两侧上床下桌,床与床间隔5米,中间走道还算广阔。 “我肥来辣!东西准备好没有。”胖子一进门就对着空气嘟囔道,也不知道他的对话对象是谁。 宿舍三人围着一面桌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笔记本,三人身材不一,包括胖子在内真就高矮肥瘦样样都有。 胖子见没人搭理他略显尴尬,走上前用手挡在笔记本屏幕挥一挥问:“东西下载好了没?” “快了快了!没会员下载太慢。”坐中间位置的同学回答道,“林非同,你不去画画来宿舍做什呐?”后排的光膀子驼腰瘦子问我,他光着上身,肋骨明显,后背中间一条腰椎骨头凸起,比我还要瘦上不少,“来参团打5V5。”我心里估摸着这正好5个人,可以开黑玩玩“英雄联盟”,“得了吧,网吧5连坐,从来没赢过。”另一个同学嘀咕道。 “噔……” “好了好了!”随着一声“噔”的下载完成的声音,坐中间位置的同学有点激动的说,胖子拉来两张凳子先坐下,我不明所以,但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在胖子旁边缓缓坐下,跟着盯住屏幕…… 坐中间的同学鼠标点在一个MP4文件上,却不按下播放键,良久,我注意到三人有一瞬间眼神相视,他一会用手掌箍紧下巴,一会又掌覆嘴唇上下抚摸,整个人呈得犹犹豫豫。 “哎呀……林非同自己人!”黎胖子也注意到了,张口打消大家的顾虑,“别跟老师讲哦?”中间的同学转过头颅,故作色厉内荏的对我说,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下头,心里愈发好奇同学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同学们都伸长脖子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视频读条很慢,感觉过了很久屏幕中出现一行熟悉的AV片头…… 思索着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呢,不就一部岛国片吗,我也曾不少翻阅AV片子,奈何自己是个颜值控,岛国片里的女优实在入不了我的法眼,最后为了不辣自己的眼睛,一部片子都没看完。 “儿子,妈妈好想你……”一阵女声从笔记本电脑扬声器处传出。大致是同学不好意思将音量开大,我虽觉脑中敲金击石般,亦是靡靡之音,我不太确定自己有没听清楚,小声窃窃的问胖子:“国语?” 胖子头也没回,右手食指坚在嘴巴中间:“嘘……” 屏幕中的女人衣衫不整,普通居家服,身材一般,我臆测是导演想要刻意制造朦胧感,画面白茫茫之中恍恍惚惚,故而看不清女主人的靥貌,我寻思这样正好,女优都是丑东西。 “啊……儿子……妈妈想要……妈妈好想要……”电脑传来女主角的声音,这次我听清楚了,心跳仿佛一颗回弹力很重的足球,从高空掷向地面,又从地面一下子反弹到我的胸膜腔,像是要穿胸而出。 女主角喘息厚重,声骚体浪,配合画面朦胧朦胧的气氛,左手掀开裙摆,食指与中指并合,一下一下扣弄打着马赛克的下体,借着薄码里的幽深灰黑与及与其极不相称的牡蛎白色,我能想象那里一定是芳草丛生、爱液横流的。 “儿子,给妈妈……嗬呃……妈妈要你……”女主角自慰的动作愈发激烈,连带着那频率极快“噗嗤噗嗤……”的水声,既使马赛克面积很大,也能看出女主角扣弄的动作有多快。 “你这个坏妈妈,竟敢瞒着儿子偷偷自慰,”这时候突然传来另一个男主角声音,男人身形矮小皮肤黢黑,年龄在18到20之间,“坏妈妈儿子来孝顺你了,”男人边说边除去衣服,迅速将女主角压在身下,“坏妈妈儿子干你舒服吗,儿子好舒服,啊……舒服……” “啊……舒服……妈妈很舒服……” 屏幕里的男女疯狂交媾,男人身材矮小,女人身材丰满甚至肥胖,却有一种强烈反差的“小马拉大车”刺激感。 明知视频中的男女表演生疏痕迹明显,可我却一直沉浸于男女主一声声高亢的“妈妈”和“儿子”当中,我想这才是我的刺激点吧? 男主角下面这么短小,女主角居然表现得这么舒服,要是换成自己这种巨物…… *** *** *** “铃铃铃……” 一张和教室一模一样的书桌上,一台和家里同款闹钟铃铃作响…… 我回光返照般脑海回荡妈妈熟悉的声音:“儿子,妈妈对你很失望。”一刹间早上的漪梦全想起来了。 妈妈从小对我予以厚望,童年记忆中除却那个当画家的理由,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母子俩逛街,妈妈脸上洋溢着幸福却有些美人迟暮的问我“等妈妈老了之后,妈妈就辞掉工作放下所有琐事,”说到这里,妈妈笑容更盛,弯腰伏身,大腿压着小腿背,双手拎着我的稚嫩小手说:“到时候就等儿子养,林林说好不好呀~” “嘿!想啥呢,”黎胖子打断我问道,脸上挂住狡黠的笑:“乱伦视频是不是很刺激?” “切……”我把脸转到一边,有意的傲睨自若。 “还切呢,鸡儿都邦硬了!” 胖子说完作势要手掏我下体,我双手格挡本能闪避,一下子从凳子上蹦起身来,这坐着还好,一站起身,发现自己穿着校服的下体已经顶起一个大帐篷了,晓是巨物过于粗长,裤子被顶的褶皱线直而多,感觉束腰带都被顶得松松的。 同学们表现得见怪不怪,应该是一群老片民了。 “你们残疾人?有反应才正常。”我恶人先告状,为了避免继续这个话题,又说:“走了走了,下午还有3节课。” “恭喜林大官人!找到组织!”其他几个同学在我离开的时候,在身后异口同声喊道…… 时光飞逝,冬至放学后的天色映着夕阳的余晖,天边铺开一幅灿烂缤纷的锦缎,地面乃至眼之所及的建筑物皆被披上一条“将军的黄金甲”,我贪婪于此刻的宁静与阔达,那里都不想去。 想想今天对妈妈的“怪异行为”,回家定会被妈妈抓着问长问短,一顿“高炮输出”的,想到这里更坚定今晚留在学校待一会了,我掏出手机给妈妈打去电话。 “嘟嘟嘟……”妈妈的手机没设铃声,感觉电话里头很久都没人接听…… “怎么了,没钱打车回家了?”妈妈的声音甜糯少御带磁嗓,在电话的扬声器里又是另一种感觉,岛国片子的女主角和妈妈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不是~我今晚不回家吃饭了。”我觉得好笑,但还是先和妈妈解释道,“干嘛去?!”电话里头妈妈语气焦急又压抑,可能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担心我,当时珂姨在不好发作,“画画,我练习速写呢”我随口找了个借口,深谙谎要说得真,就得假中带真,真中带假,“家里不是有画室么,你老往学校鉆什么。”妈妈急道,我一时间竟无言而对……“早点回家,妈妈给你留夜宵。” “妈妈……”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轻呼着妈妈,可电话的另一头已经挂机…… 我微底头嘴角上扬,心里不知由来地温暖,妈妈其实什么都知道,她是在掌握分寸含蓄的关心我。 散步到5号教学楼,或许是心里堵了一天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漫无目的在前面小公园找了个小石凳坐下,说来也巧合,小石凳再往前面一点的围栏下,竟然看见中午同样凋零的百合花,“破处吗……”想到胖子中午说的话,我喃喃自语道。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是给倪舒欣发去一条微信,可惜欣欣姐还没下课,我只能说在学校小公园等她。 我闭眼静神,觉得累了干脆睡到草坪上,过了好久才睁开眼睛,说来也奇怪,11月份的城中黑夜长空竟能睁眼满目星河,连土星和大角星都是肉眼可见,闻着空气馥郁淡香与身置星河之下的浪漫意境,被我悄悄藏起来的诗人情怀忽然倾泻而出…… 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大西北的戈壁看一遍星空。薄暮仓远,星河璀璨。跻身于天地之间,渺沧海之一粟。也曾想燕然勒石,封狼居胥。终不过身居陋室,环堵萧然。不变的是星空,善变的是人生,也曾叹九天阊阖,方兴未艾。终不过折戟沉沙,终归无闻。不变的是岁月,善变的是文明。 仿佛一瞬之间,我突然明白(三体)书中的“星空恐惧症”,一瞬之间明白了大人的“孤独感”。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cool18.com 第07章:情侣 晚间的学府公园内风急天高,正值晚自习时间,一个小憩醒来,发现人烟更稀,只有5号教学楼一层带柱子的檐廊里,充满形式各异的行人,却都步履悤悤。 教学楼的右转有个高坡,是旧宿舍住校生的必经之路,高坡的路灯比较边缘化,加上周围有绿植遮挡,高坡之上灯光昏暗,行人的影子被拖拽得长长的,而从高坡下来的各路行人,颇像古代的(皮影戏)。 有时候我会天真的期待,有一个从那昏暗灯光的皮影戏里走出来的女人,会有妈妈一样的美貌或身姿,这样我就不用纠结自己对妈妈的依赖与迷恋是否正确。 我盘腿坐于草坪,低头单手撑脸,心想哪里会有这样的女人啊,即使有,她也不可能是我的妈妈。 “嗨囖……我的小杰克,等久了吧。” 我懒悠悠的抬头,从黑色长筒鞋到黑色长裙再到微微起伏格子衬衫里的酥胸,檀口稍开,露着洁白的上排牙齿,齿若瓠犀,连在一起是齿白唇红,被晚风吹散的空气刘海,和欣欣姐的懒舒眉黛相气质相融,给人感觉慵懒自然不做作。 纵有好丹青,那百样娉婷难画描。我真是愈来愈怀疑自己能否把身边这些美女绘画下来了。 “不久,杰克等露丝多久都不算久。”我顺着欣欣姐的“戏”回答,我们都是加拿大导演詹姆斯·卡梅隆的粉丝。 欣欣姐靥露浅浅的笑,在我边上坐下后,递给我一本厚重的教材,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声:“给!” “啥玩意?”我接过来一看,是一本叫(人体造型解剖)的美术书,前段时间自己找不着,就叫欣欣姐给我带了,书本有点不对劲,合上的页面手感不平,中间好像有点凸起,难道里面有插图什么的? 我翻开书页,却见里面夹层几张写满蓝笔字的皮草纸…… “欣欣姐,都什么年代了还写情书呢。”我懒得看完,但不妨碍先调戏一下。 “不是我写。” 我才发现倪舒欣一双杀气腾腾的大眼死死瞪着我,表情肃穆,我瞬间感到不对劲,把皮草纸翻到最后面一页,看到了下面的注名。 “钟晓琪……”我仰头作思考状说道:“哦……我那个女班长77?”说真的,我没什么印象。 “嗯哼?”欣欣姐明显就是想知道我什么看法,“嗯哼”之后眼神凌厉的瞪着我,双手抱臂交叉于胸前,头也靠我靠得更近。 “我跟她不熟啊,你哪来的情书呀?” 我本来想说“此女一般,我必丑拒。”的,但想到母上大人曾说过不要在背后论人长短,就算了。 “我刚来之前去过你教室,情书就在你书桌抽屉里。” 我心想多说无益,拿起皮草纸撕了个烂,扭头用天灵盖顶到欣欣姐的锁骨位置说:“这样行了吧?” “又没让你撕掉……”欣欣姐羞怯怯的,眼神没那么“凶神恶煞”了,正要松一口气,欣欣姐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双手推着我的肩,突然又一问:“女班长……长得很好看吗?” “唉……”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埋首在欣欣姐的锁骨位置的头颅再用力地往里拱了拱,就像赖床的人抱住抱枕,俩耳不闻窗外事。 “就是好奇,说说嘛~”欣欣姐撒娇道,我把头抽回来,挺直腰,抿嘴摇头……老实说,形容美女的词句很多,但要形容长相一般的女生就太强人所难,我他妈的当场就词穷了。 “有没看过毕加索的画?”我问道,“每次看到她我就想起毕加索的画。”说完我自己都笑了,终于能婉转的不骂人丑了。 欣欣姐听后“咯咯咯……”的捧腹大笑,就是声音压得很低,我有意逗欣欣姐,继续补充道:“毕加索是抽象派,你懂吧?” “哈哈哈哈哈……” 班长对不住了,为了避免继续被欣欣姐刨根问底,这锅还得您先兜着。事实上我确和女班长不熟,也不知道她看上我那点。 看着欣欣姐笑靥如花的模样,我的写实印象派“职业病”又犯了,目不斜视直勾勾地盯着她,想将这一切刻度于脑中,人也变得沉默。 “咳咳咳……嗯。” 倪舒欣以为我在取笑她,眼睛往我这瞥一眼后,忙装模作样的轻咳几声以解尴尬。 我微笑的看着她,因为小嘟着嘴,颧骨位置有道小小的弧度苹果肌,俩腮殷红,可能是就要入冬了晚风寒冷,殷红颜色比平日里要深一些,让人分不清是害羞抑或天气原因。 “你坏啊,背后说别人长得跟抽象画一样。” 我没理她,起身绕到她的后背,脱下校服拉链外套披到她身上,印象中倪舒欣的生理抵抗力很差,从她不断翕动的鼻翼与始终双手抱臂的姿态来看,应该是感觉很冷的。 “唔……”欣欣姐一只手摸了摸外套衣襟,喜眉笑眼的说:“我的小奶狗男友会关心人了。” 欣欣姐见我没回答,伸长并弯曲着脖子看着站起身的我,秀发如瀑布般急速洒下,有些发辫零零散散的搭在香肩上,修剪梳薄的空气刘海,她的眼眸清澈却带点风流蕴藉,眼珠子很大,眼白都水汪汪的,这个角度好像我在俯视她一样,不由想起片子里的健壮男人挺着下体居高临下的对着跪着的女人…… 想着想着,胯下之物毅然有躁热勃起的意思,我下意识一点一点的收腰曲膝,最后顺势在欣欣姐后面坐下,双手怀着她的纤腰,上身前倾紧紧贴于她的美背,下巴抵在她肩膀斜方肌的位置,我本克制着鼻息,嘴巴却像缺氧般张得大大的,又粗又重的呼息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欣欣姐的鬓角,冷空气作用下呼吸气息有肉眼可见的烟状型,像凃料一样在她修长脖子上凃上“雪肌之上香汗涔涔”的错觉。 “嗯嘤……”倪舒欣小眯住眼,上斜方肌收紧,脖颈蜷缩,貌似小娇体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瘙痒。 “狼狗,不是小奶狗。”我戏谑心起,凑到她耳边不住的吐气说道。 “嗯嘤……你别闹。”欣欣姐不断地用肩膀推着我的下巴,我撩心更炙,咧嘴说:“你别嘤了,我一拳一个嘤嘤怪。” 她眯着的大眼睛突然张大,怒目圆睁,似是嗔怪更是忸怩。 “错了错了~不闹了。”我连忙认怂,头埋在她的脖勾与锁骨之间,感受她身体慢慢发出的烫热,也不知道是抗拒天气的冰凉所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情动了的原因。 少顷……欣欣姐拉来我的左手,牵在一起放在她的大腿缝匠肌位置,玉葱拇指一下一下的刮着我的手掌虎口,娓娓才说:“你最近怪怪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慢吞吞,最后一个“的”字带有长长的尾音,我感到她没说完,故意简略地反问:“有吗。” 她转过精致的瓜子脸瞟了我一眼,然后把我牵在一起的手翻过来,另一只小手中指轻轻的点在我的手掌心,胡乱刮绘了一小会,开始惬意的在我手掌心画着小圈圈。 “是生气了么?” 至始至终,除了那个一小瞟,欣欣姐视线一直在我们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的位置上,而且她声音变得细声细气,我不太听清。 “什么?”我问道。 “那天林雅芝突然来了,我就没答应……” 哦哦,说的这事啊,等等,她为什么说姐姐来了才没答应,难道一开始她是打算那啥的?Wow……“我没生气。” 我另一只手搂她更紧,她也配合地往我怀里钻了钻,上身的贴近使我顿感腰部以下一阵空虚薄凉,干脆大腿一夹,挪动屁股拱到她的翘臀上。 发烫的下体隔着裤子不小心顶到她的屁股臀大肌,触感结实又弹性极佳,就是她的小皮长裙有点冰冰凉凉的,让我留有理智,尚且不敢太放肆。 “嗯……别顶,认真点。” “我在很认真的顶啊。”她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我就没那么重的做贼心虚的紧张感了,鸡儿虽然是半硬的,但也自那窄小的三角内裤缝隙处钻了出来,火烧火燎的根部碰到自己的腹股沟,大腿周围都一阵热烘烘的,想与她下身贴得近些,可胯下棍子就像一个“绝情”的分隔机器,任我如何调整角度和位置,总不如愿。 “啧。”我发出一声咂嘴声,放弃了。 “傻子~”欣欣姐啐道,主动撅起臀部挨近我的耻丘,上身背倒,头部倚靠在我埋首在她脖子处的头顶上,右手臂后掏挽着我的头发。 “嗯,我是傻子,年年数理化几乎满分,好的,我是傻子。”我不满道:“我若是傻子,那么爱因斯坦将一生无为。” “可你英语都没及格。” 这个欣欣姐倒是说对了,我的外语水平很烂,初中开始英语成绩偶尔能有一次及格都能偷乐一天,跟倪舒欣和姐姐这种高一就八级英语比,相形见绌。 “我在想……”欣欣姐动了动枕在我头顶上的脸颊,手指拨弄着我头发鼠尾说:“我还有两个学期就高中毕业了,你才高一,英语又差,等我上大学了你最多高三,我们不能天天待在一起了……所以你能不能对英语上点心?你其它科成绩这么好,英语好点说不定能跳级的。” 欣欣姐说完,停下拨弄我头发,小手转而探到我脖弯,食指与拇指夹住我的下巴左右来回的推动,我一边顺着她推动头部左右慢慢的来回摆转,一边模仿英语里的Yes说:“耶耶耶……哦K哦K。” 她香肩一缩,上排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不时有“咯咯”的笑音漏出,明显在忍笑;她嘴巴的笑是忍住了,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阵忍俊不禁的轻颤,小翘臀软肉淼淼,隔着冰冰凉凉的皮裙子一下一下磨蹭着我的下体,激烈时,我感到那果冻般的软肉裹拉着鸡儿包皮,一扯一收,有火辣辣的痛觉和炽热,偏偏可恶小皮裙冰凉冰凉的,实属冰火两重天。 “欣欣姐。”不知道脑袋里装的啥玩意,我几乎毫无征兆地轻呼着她。 “嗯?”她的声音很慵懒且细,和开始时青春积极的态度迥然不同。 我本来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轻呼她,这一声软糯的“嗯”给我整不会了,一时间脑子里堵塞了一样,想起下午看国语AV时的疑问,脱口而出:“你说男女爱爱的时候,女的舒服还是男的舒服?” 我滴个亲娘耶,妈妈救我!我一定是脑子里有几顿自来水,要么就抽风了才会问女生这种问题! “你是认真的吗”欣欣姐笑道,我抬头偷瞄了一下,她正斜俯看着我,眼神里有点不可置信,桃靥绯红,说到底,这档事还是女生比较害羞。 “认真的。”我搂了搂她的腰间,答道。 “说你是傻子还不承认……”欣欣姐娇嗔道:“怎么说呢……” “你用手指扣鼻子的时候,是你的手指舒服还是鼻子舒服?” 挖槽,好比喻。我心中暗想,好你个倪舒欣,学会我的修辞比喻了,被反将一军。 “就是女的比较舒服咯?” 说真的,对于处男的我真不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第一次和同学讨论男女爱爱的事情时,以为女人的销魂表情是因为痛,脸红耳赤地和同学争吵:“女生肯定很痛,不然为什么表情那么痛苦!?”这不,这件事偶尔还会被初中同学搬出来调侃。 “自己想!” “不想了,抱一下。” 我点到即止,怕再问下去欣欣姐真把我当傻子了,双手重新搂紧她的纤腰,手掌盘于她的平坦小腹,十指各自穿插指缝间,整个人伏在她的背上,可能是不堪背后的重量,欣欣姐马甲线肌肉有些颤巍巍,微微地上身前倾,电光火石间我手腕一下子碰到了一团软绒绒的乳肉…… 我发誓真不是故意的。 入夜后的学校公园光线极少,石凳旁的围栏处本就是绿化地区,香樟树绿乔木特别多,我心想如果在这里把倪舒欣给推倒,唯一的见证者就是围着泛黄路灯飞来飞去的虱虫而已。 欣欣姐此时蹲坐草坪上,膝盖承臂,头枕臂弯,看不清她的脸颊,一声不吭,到底是没发觉呢还是不抗拒?天知道呢,我“恶从胆边生”,摸都摸了,一次两次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促手促脚小心翼翼的左手往上移,从冰凉的小腹到热烘烘的酥胸;从隐隐约约有些肌肉韧感的触摸再到入手全是柔软,手掌终于覆上那团软肉,她的胸部固然没有妈妈的那般硕大,我微曲关节的手掌,刚好能将乳房下的半月弧度全部掌握,沉甸甸的乳重搭落在手掌的虎口处,契合度不偏不离,隔着衬衫我也能确定,欣欣姐的胸部一定是半球型的。 “嗯……”倪舒欣娇啼一声,伸长鹅颈往臂弯里一埋,不发一言。 抱着她还没发觉的侥幸心理,我渐不满足隔着衣物的抚摸,左手伸了回来,转而从她格子衬衫下面的开衩口探去,衬衫是纽扣系的,开衩口紧得要死,只能手合掌状,一点一点的慢慢探入,整个过程发现自己其实是特别心虚的,因为期间只要手一停止,它就颤抖不已,无法固定。 手掌一路“翻江越岭”,顺着那道羊脂白玉般的“赛道”,踏过长椭圆型的肚脐“凹沟”,终于又攀上令人仰慕的“山峦”,我惊喜的发现——欣欣姐没有穿胸罩。 如果说隔着衣服的触感是软绒绒的,那么直接上手的感觉就是软绵绵的,滑腻、柔弹的手感让我忍不住用力的肆虐揉戳,那团香肉弧线随揉戳动作肆意变幻,我一度怀疑,欣欣姐的胸部可塑世间万物! 我愈揉愈用力,手指似乎自我高潮了一般,猛的五指蹦紧,最大限度地摊开伸直,然后使劲一抓,将一团软弹乳肉全部握于掌间,戛然,掌心处传来一阵与滑腻柔弹之感完全不同的坚硬触觉,那是她因情动而勃起的乳头,是代表她舒畅的最有力证据,开始揉戳时指缝间还有空缺,现在,乳肉被重压之下浮漏四溢,我感觉整个手掌乃至指缝都被软肉填得满满的,想起儿时吃的(淀粉软糖),真想把她扒光,狠狠啃食她的胸部! 左手贪婪地又抓又揉,掌心压住乳晕处,拧挪画圈,我感到她的乳晕处亦是一片光滑平坦的弹峦,丝毫没有凸凹阻抳感,想象着那里也一定是赭粉色水嫩的,一小点小疙瘩都不会有吧。 “呜……嗯~”她似乎不胜瘙痒,声音羞糯抑制,又似入梦者被声扰的嗔怪。 我停下动作,左手按于她的小腹前,看她被晨露沐浴的长发完全遮挡的羞靥,顿感可惜,“欣欣姐?”我凑到她的侧脸轻轻地叫她,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拧头对着我。 “嗯~”她始终半眯着眼眸,懒悠悠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 瓜子脸高鼻梁的女生的侧脸是非常有古典风有韵味的,此时她充满情欲又不可亵渎的45度角,竟有妈妈的3分风情,我那里克制得住?嘴巴以风驰电掣之势迅速覆上她的樱唇,欣欣姐大眼圆睁,变重的鼻喘息悉数啪打在我的人中位置,俩人发出的呼吸喷散在冷空气中,宛如催情的檀香,一步步诱惑着我们越陷越深…… 鸡儿不知不觉完全硬起来了,把内裤的布料卡到一边,感觉整根棒身都脱离内裤的束缚裸露在外,我一下子想起今天要给自己买直筒内裤的事儿。 我睁开眼睛,欣欣姐好像还有点陶醉,杏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像蝴蝶奋力摆翼的弧弯,不停的蠕动,准确的说,就像崩直的钢丝扪拉到极限,然后放手,钢丝自中间位回弹翕动…… “欣欣姐。”平复了情欲的我虽然心里不舍得,还是温柔的推开她,“唔……嗯?”欣欣姐貌似没反应过来,睁开眼后依然暗送秋波。 “我要买点东西,就快关门了。”我想了一下,家里住的地方没有超市,改口道:“要不欣欣姐给我买吧?我住的地方商场还在招商,估计没有卖。” “你带现金了吗?”欣欣姐突然问。 “咱们老夫老妻了还要给钱啊?”我本来就打算给她转账的,亲兄弟明算账嘛,但别人主动要和我主动给是不同概念,可是为什么要现金呢,我心中好奇。 “谁要你的钱,没现金你怎么买东西?”倪舒欣刚退却的红晕再度桃红。 “什么年代了,手机付款呐。”我觉得好笑道。 “你手机有电居然不接我电话?!” “啊?” 我愕然,赶紧掏出手机,凉了,真没电了,再看看倪舒欣有点生气的样子,来之前应该给我打过不少电话,妈妈肯定也给我打过电话,今天屁事没干得罪了两位大美女。 “真没电。”我把屏幕漆黑的手机竖到她面前,欣欣姐不是小家子无故闹脾气的人,看了眼手机脸部渐渐地放松下来,“几点了?”我问道。 “快10点……” 这就快10点了,惬意的时光总是飞快啊。 “回家了回家了,我再不回家你明天就得哭丧当寡妇了。” 我急急忙忙起身,拉着欣欣姐往学府大东门走,晚上11点之前大东门有不少的士在揽客,11点后学校会清场并广播宿舍锁门,我虽然不是住校生,这个还是知道的。 “你要买什么呀?”欣欣姐气喘吁吁的问,“帮我买几条直筒内裤。” “什么?!” “内裤啊,买几条内裤怎么了,我还给你买过卫生巾呢。” “……” 我们一路小跑,在眼神瞬间的闪回里,欣欣姐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似乎这就是她常常提起的、想要的柴米油盐细水长流,可她那里知道,令我魂牵梦萦,左右着我的情与欲,让我矛盾纠结的,始终是在家等着我的,或许已经在发着小脾气的女人…… 第08章:叛逆 送倪舒欣上车,的士车一驶走,晚风好像瞧准时机一样劈头盖顶撞我一脸,我哆嗦着打了个冷抖,这个欣欣姐,也不知道把外套还给我再走,关键也不好意思叫女孩子还我外套,这就典型的像妈妈说的“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唉……”我长长地哀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先前和倪舒欣撩拨得火烧火燎、焦急回家的心情被这晚风一洒,人清醒了许多,难怪梁静茹的(分手快乐)歌词里有那句“你却想上街走走吹吹冷风会清醒得多”,确实是酱紫。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晚上10点之后能在外面溜达了,妈妈从来不允许我10点之前不到家,老父亲倒还好,对我一直是(散养)态度,平时我甚至感受不到他对我有半分期望,也许这是家中幼子的特权吧,似乎大部分家庭对家里的幼子都特别的宠溺,我自然是有恃无恐的,不过母上大人总有万千手段治我,这些年随着年龄增长,妈妈对我愈来愈严格,身上的戾气和年轻人的棱角被她狠狠地打磨抛塑,现如今别说棱角了,有个“棱”就不错了,那里还找得到“角”?对此我是屁都不敢响一个,偶有憋屈。 一方面想见到母上大人的绝美面孔,另一方面又抵触妈妈严厉的叨叨絮絮……说不出什么心理,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校门前的人行横道线,抬头望一眼“噔噔噔”一眨一眨的红灯,得亏大晚上经过的车辆不多,倒很多学生开着五颜六色改装的摩托,按着超级难听又大声的喇叭,“嘟嘟嘟”的飞驶而过,再往正对面一点左侧,延伸至学校斜坡之上的西门,很多摆摊和夜市小清吧,灯火璀璨、人群挤聚,听黎胖子说,那里叫学校的(后街)。 我鬼使神差绕过道牙石边停趴的一辆辆的士,径直地往那灯光最亮的清吧走去,全然忘却了时间。 清吧面积不大,30平方左右,外摆10来张小圆桌,满客,周围零零散散很多熟胶凳子和啤酒空瓶,嘈嘈杂杂的,反观卫生条件很好的吧台却鲜有人坐,我找了个吧台靠墙的位置坐下,整体装修风格仿工业风,为什么说仿工业风而不是工业风呢,因为墙体全是旧水泥墙,一点刷漆痕迹都没有,混凝土有些烂了的洞孔,可能是学生开的清吧没钱装修吧。 吧台的高脚凳很高,我坐着有点不舒服,整个人显得扭扭捏捏,一旁的大叔一手拿着小本子,一手拿着笔,看了我好一小会儿,估计等我点餐什么的,但没有说话,本来我就打算随便坐坐的,旁边伫立个“扣脚大汉”搞得我很不自在,心想确实有点小饿,指了指面前的菜品展架说:“来份这个套餐。” 扣脚大汉在本子上写画一通后,又矗立样子看着我,我觉得一阵的莫名其妙,嫌点的东西少? “再来份生菜,呃……来碟田螺。”随便点了些爱吃的,扭头后又说:“放辣。” “小兄弟,这些都要配酒下单哦,一个人建议点1664,或者调配酒,百威啤酒类半打起……” “吓?”我懵圈了,吃个夜宵还非得点酒,他这边建议我点1664,我心里建议他赶紧关门大吉,什么玩意儿…… “那个大杯装的是什么酒?”我指着吧台上的打酒器问道,见有不少人拿着630ML的菠萝杯,往打酒器上一按,啤酒就往杯子里盛满,很好奇。 “朝日生啤。”大叔回答,“给我来一杯。” “朝日生啤三杯起……” “那就给我三杯,喝不完算我的。” 大叔又看了我一会儿,说了声“行”就走开了,估计是不想为难学生,天知道他想什么,反正别矗在我身旁就行,跟只鬼一样。 饿了等餐的时候总是漫长的,我正无聊想玩玩手机,想起手机没电的事儿,待会要怎么买单呢…… 想来也别无它法,勉强开机后手忙脚乱打开微信扫码,对着旁边的坐式美团充电宝一通乱扫,苹果手机真是个奇怪的产品,没电的时候卡得一匹,放二维码上照了半天也没见反应…… “咔嚓”……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往那二维码上扫了一下,随后一声咔嚓,一个充电宝弹了出来,我抬头看了看“好心人”。 “班长?”我惊讶道,没错,好心人是77女班长。 “手机没电了吧?”在清吧的气氛射灯下,发现女班长也没下午形容的那么(抽象),人生得还算水灵,起码青春期皮肤白白净净的,五官协调,当然和姐姐倪舒欣这类没有可比性。 “你怎么在这?”我们异口同问…… “我在这兼职。”女班长笑了一下说,“哦哦,我吃点东西,顺便借个充电宝。”我充了下电,自己又扫了一个充电宝,把班长扫的那个给插回去。 “是借充电宝顺便吃东西吧,又画图画晚了?” 我心头一惊,果然搞暗恋的女生恐怖啊,平时肯定没少观察我,可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她一定没想到,欣欣姐已经拿情书给我看过了,不过没看完一句完整话就对了。 真是不明白,世界上那么多“恋”可以搞,什么迷恋、依恋相恋啥恋没有?非要自我感动搞暗恋,表白的最坏结果不就被拒绝吗,为啥要藏着掖着。 “不是?”班长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以为我没理她,“谢谢,”这菜没上,大叔倒先上了三菠萝杯啤酒。 “嗯,画迟了。” “试试这里的朝日生啤怎么样。”女班长似乎也没啥话题,让我试试啤酒。 其实我是不碰酒的,但在暗恋自己的女生面前,幼稚的自尊偷偷作怪,总不能失礼吧。 “咕咕咕……”一鼓作气把630ML的啤酒灌完,喝的过程没什么,放下菠萝杯后,酒精的后劲一下子涌上来,感觉有股蒸汽用力地顶着天灵盖,差点没把我头皮掀翻。 “酒量这么好呀,好喝吗。”女班长问道,“还行,白开水一样,淡了点。” 我想这壁是装过头了,现在看周围的一切都泛散光似的,射灯下的光束特别扎眼睛,脑袋晕沉沉,迷迷糊糊看女班长一脸苟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识破了我。 “我……我要回家了。”再待着肯定会出丑,溜之大吉方为上上策。 “你还点了菜……” “不要了,买单!”我突然吼道。 大叔走过来递来一张收款码……女班长诧异的望着我,我自己都给自己吓了一跳,买单后抬脚就走,背后传来班长的提醒:“充电宝……” 充电宝一小时3块钱,扣完99元就当买断了,自小有些娇生惯养的我那里会在乎这几十块钱,拦了部的士进去头也没回……下车的时候我在想,自己真的很喜欢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表现出幼稚的一面,以此来确认那些爱着我的人不会轻易地离我而去,是借口吗,可能是为了让女班长知难而退,人总有办法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哈欠~” 刚到小区门口我就打了个喷嚏,肯定有人偷偷骂我,可能是酒吧那个鬼一样的大叔,女班长?还是家中那位?要嘎了要嘎了,今天得罪的人真不少。 带着“亿点点”醉意和恶心的腹胀,我迈着大八字脚往家里赶,临近别墅区的凉亭处,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一身黑西装和亭子的漆黑视野几乎融为一体,要不是耳朵带着颗亮晶晶的蓝钻石耳环,我都不知道那里站着个人。 “泰叔?” 凝视了一会儿后,我确定那个背手踱步的西装男子就是泰叔叔,他这么晚了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一个大男人带了颗“闪光灯”搁那晃,真土。 本来是想过去打声招呼的,见他没发现我往大门处离去,我就懒得在远处喊人了,谁没事愿意招惹一个“雄霸”呢,是吧? ……“妈妈?” 到了正厅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确认母上大人休息了没,这么晚没回家妈妈一定是生气了的,可我又想知道妈妈到底有多生气,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愈是害怕深渊的深不见底,愈是想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 “妈妈……”我有些泄气的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 我只得作罢,摇摇晃晃的往二楼房间走去,身上的酒精味儿太让人难受了,得赶快趁妈妈发现之前洗个美美澡。 房间大门是半开着的,透过门匾缝隙,有道像手电筒照射的伞形灯光自里到外铺满整个卧室,有点眨眼睛。 我没有推门,而是轻手轻脚绕过半敞开的房门,随后在门边的灯光调节开关上,关掉了两盏大灯,兴许是醉了,我恍如“戏精上身”,动作极其浮夸,手指摆幅夸张,力度却小的一下一下点在调节开关上:“嘿!我关了,嘿!我又开了,就是玩儿。” 倘若此时能看到自己的模样,应该是像一个被阉割了的公公在“发骚”吧。 就这样对着调节开关捣鼓了好一会儿,骤然感觉背后被人凛光寒寒的瞟住我,下意识的转身——母上大人双手交叉抱肘,坐于床沿,横目瞪视,不怒自威。 床上的枕被皆换成了厚厚的冬装,那张我特别喜欢的凉竹席被卷收放置在墙角。 “妈妈~”我怯声怯气叫了声,平时的慧心妙舌不翼而飞。 妈妈没有说话,因为夸张的身与腿的4:8比例,目测腿长有120CM,即使妈妈现在坐在床上,我这可怜的身高也只能平视着她,妈妈的高贵气质或许是她在职场上的坚硬铠甲,却成了母子俩无法进一步亲密的阻遏。 “您咋还没休息?”我隔着5M远,没话找话的说。 “你不回家我敢睡?”妈妈说话了,表面语气平和,原先抱肘的左手此时却呈握拳状,和大部分人拇指压住四指的握拳不同,妈妈是反过来四指轻包住拇指,柔荑素手凃着朱红色的指甲油,横看之下有些小女人矫腻气味,明显在克制情绪。 前些年妈妈教过我肢体心理学,想不到现今徒弟用师傅教授的知识用在了师傅身上~ “说话啊,上那去这么晚才回家!?”妈妈边说边用手指拍击左手上的腕表,力度又急又猛,隔着5米远都能听到手指撞击玻璃的“咣咣”声,好像几十万的(积家)手表不要钱似的,我看着心那是一阵疼吶。 “和欣欣姐谈恋爱去了~” “胡扯!我刚给你珂姨通过电话,那丫头早就回家了,你是和空气谈恋爱去了?” 本来我是可以把来龙去脉解释一遍的,无奈人懒呀,就笑答道:“和空气谈恋爱挺浪漫的,”耸起肩膀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也不是不行。” “噷……”妈妈发出一阵绵长的深呼吸鼻气…… 我不敢看她,不由深咽一口气,喉结好像一颗尖锐石头刺穿喉咙气管,酒都吓醒了几分。 俄顷,受不了空气突然的安静,(五月天)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偷偷地瞟一眼母上大人,细看之下才发现妈妈今早的职业外衣已不知脱落何处,上身只披搭一件单薄的纯白色衬衫,衬衫该是定制丝绸料的,因为灯光照洒上衣面料的一角,那一角便光滑柔顺,一镜到底,其它材料可没这个效果;衬衣纽扣间隔比一般的衬衣要远,宽松的设计依然被那双肥乳撑得圆鼓鼓,领口下第一与第二颗纽扣间隔线中,那条诱人缝隙,依俙透出些奶白色肉团,与衬衣丝绸亮白似乎熔于一炉,如胶似漆,那团巨无霸勾勒着丝绸布料,连妈妈的胳肢窝到腹外斜肌的位置,还有不少乳房的面积漏出。 上半身如此丰盈饱满,腹腰处却不见丝毫凸鼓,下衣襟轻飘飘的,估计往腰间塞几块棉花糖不成问题;还是今早的职业包臀裙,饶是裙子过于紧乍,妈妈微乎其微地往后撅坐,却适得其反,丰润臀部像“沙画”铺开杂色展现般,一幅完美的、熟透的大蜜桃壤缀于床沿之上。我刚好处在妈妈的45度角,从胳肢窝到臀部为止,有条穷尽语句不可形容的绰约袅娜的曲线,苗弯苗弯的,别说现实当中了,就算是平时绘画草稿,我也未曾画出过这样完美的曲线。 而那双正并拢靠膝的肉丝美腿……更难描述,真就那句“头部以下全是腿”了。 “站那么远干嘛,你妈我是鬼呀?”我看得些许入神,妈妈可能也察觉吓到我了还是怎么的,语气变软,又气又抑的说。 “咱妈怎么能是鬼呢,根本就是仙,仙女!”我抓住‘描头’,见妈妈没发脾气顺势夸夸母上大人,反正也没违心,是吧。 “哦,你妈是仙女,然后你就抛下仙女跑去和凡人谈恋爱,还谈到三根半夜才回家见本仙呀?啊?我看你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白疼一场!” 我走到妈妈肩边,故意把插着充电宝的手机放到床沿上,妈妈是聪明人,应该能猜到我是后来才充的电,确保母上大人看在眼里后才耍起嘴皮子:“还没上门呢怎么就是媳妇了?女朋友是暂时的,妈妈从我出生开始就认识,谁轻谁重没点逼数?” “哎呀!”话刚出口,妈妈就伸手捏住我的脸,我是疼得直咬牙。 “让你满嘴脏话!”妈妈斥责道。 因受力问题,我只得将脸往妈妈身上靠去,这样起码不会被捏太疼,一个拉一个凑,最后我已经半蹲在妈妈的跟前,这个角度入目全是腿,要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痛觉,我止不定“兽性大发”。 “小时候肉嘟嘟的不知道多可爱,长大了脸上一点肉也没有,瘦不拉叽的。”妈妈嫌弃地撒手说道。 知道妈妈一旦陷入我儿童时期回忆就会变得特别温柔敏感,瞧准时机,双手抱住妈妈的丝袜美腿,整张脸侧靠在大腿上,隔着薄薄的肉丝撕磨撒娇说:“仙女妈妈~合着您把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捏舒服呀~” 我不敢太用力,脸轻轻的一拱一拱,香娇玉嫩的大腿肉相当软实,多肉而不臃肿,结实而不尖硬,白豆腐般每一肤质都滑溜溜的,就算眼睛已经贴到妈妈的大腿上,肉眼也看不到一小点皱褶毛孔,虽是“冰”肌玉砌,肌肤上却发着“热”烘烘的温度,时刻提醒我这不是美术雕像,是活生生的美腿,是妈妈的丝袜大腿! “你干嘛呢?”妈妈眯着眼突然问,还以为妈妈现在警惕心很低,结果打错了如意算盘,不过没推开我就对了。 “在对妈妈撒娇啊~证明本少爷有了媳妇也没忘记娘。”我故意将“娘”字尾音拖沓,嗲声嗲气。 妈妈小别过脸,抿嘴斜俯着我,长发盘髻,脑后的“小丸子”煞是可爱又雍贵,哑然失笑的嘴角上扬,颊骨肌往两边外陷,小巧的梨涡悄悄地映现。 这个从下往上的角度,除了妈妈似嗔犹慰的美靥,其他视线都被那高耸“山峰”遮去大半,不由记起儿时抱在母上大人怀里休憇的岁月,心中莫名的委屈油然而生。 我又拱了拱枕在妈妈大腿上的脸,胸口以妈妈的膝盖作为支撑点,整个上身几乎扒俯到妈妈的大腿上,双手揽住妈妈并膝的小腿,本以为膝盖是骨头关节处多少有些坚硬感,岂料触觉竟也滑溜溜的,顶在胸口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适。 “你老实告诉妈妈,你跟倪舒欣那个丫头到哪个程度了?”妈妈重新揣起母亲架子,却对我的动作并无不悦。 “牵过手。” 我淡淡的答道,手掌神差鬼遣地在妈妈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小腿上抚摸,小腿没有大腿那么丰满肉感,却一点亦不“骨感”,蚕丝的丝袜材质非常软弹,掌心像压住一条活生生的软虫,掺杂丝袜的微弱沙粒阻感,手掌稳定于膝盖窝下,然后稍一松力,掌心便顺着小腿肚那条匀称曲线,平滑地降落。 “就牵手?” 妈妈狐疑的问,我虽然没看到,但感觉有道电眼射线“啾啾啾”的快把我射穿了。本来年轻人谈恋爱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可不知为啥就是不敢和妈妈说具体去到那个程度。 “就牵手呀,怎么了,妈妈想抱孙子啦?” “嗯~”妈妈忽然轻啼发憷,挪了挪美腿严肃的说:“你要是敢和那小丫头搞什么……(造人计划),你以后就别回家了。” 妈妈的膝盖窝很浅,即不像普通中年女性那样深陷赘肉,也不是纤细少女那般孱瘦病态,少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胖。看着蚕质丝袜与美腿紧密想连,我调皮地用指甲夹住丝袜一角,用力拉出一个三角型状,再放开抓住角尖的点,丝袜马上快速“啪”的一声回弹、恢复,质量出奇的好。 “哎,你在干嘛呀~”妈妈这下闹脾气了,伸出柔夷拍开我作怪的右手,美腿交叉移到另一边,丹凤眼半眯,要不是那美人泪痣与浓密的长睫毛将妈妈衬托得温婉静怡,这副模样活脱脱就是只要吃人的母老虎。 我讶然不知所措,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刚刚还在抚摸妈妈丝袜腿的右手颤粟颤粟的,整个人不知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重心不稳,蹲着有些摇摇欲坠。 “唉……”片霎,妈妈转过头去深叹一口气后,又转头看我,柳眉轻蹙拍了拍床沿说:“坐上来。” 我蹶个样子坐到床上,不敢离妈妈太近,眼神更是躲闪。165的身高差不多到妈妈耳朵的位置,这个距离刚好测得母上是臀宽大于肩。 妈妈看我这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由“噗呲”一声笑了,揶揄道:“不是说妈妈不是鬼是仙么,离仙女这么远你良心不会痛吶?坐过来。” 我“哦”的应声,却只凑近妈妈大概2CM。 “你……”妈妈哭笑不得,最后抓住床上的被子角,用力一扯,恶狠狠地又扔回床上。 待情绪稳定后妈妈才开口说话:“你刚听到妈妈说什么了么,我可警告你,大学毕业前可以谈恋爱,但不能……不能那个。” 说到一半,妈妈用食指指着我又补充到:“还有!不管发生什么事,手机不能关机,晚上10点前必须到家!” 话我是听清楚了,可不知如何作答,我一个青春期“发骚”少年,晚上不能有私人活动也就算了,还要等大学毕业才能“破处”,白长了根巨屌竟毫无用武之地,这搁谁顶得住? “你听到妈妈说的话了么。”妈妈以为是自己态度过于强硬,硬的不行来软的。 “我亲爱的母上大人,我的至高天仙妈妈~我保证10点前回家,手机只要您不没收我的,儿子一定24小时开机!” 我昂首挺胸拍了拍胸口保证到,对于妈妈口中的“那个”只字不提,而且说的是10点前“回家”,而不是“到家”,为下一次借口做足准备。 “你少给我岔开话题!高一让你谈恋爱已经够宽容的了,你要敢让你妈提前当奶奶……”妈妈拧过头去,冷冷的“哼”了一声。 “不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控制得住呢?大家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的不是?而且我才高一呀,到大学毕业张三丰都自废武功、郭襄都见到杨过N加一万次了。” 妈妈和我很喜欢一起看金庸武侠电视剧,小时候刚看完(神雕侠侣)的那段时间,妈妈经常说郭襄和杨过这种不是爱情,姑姑和过儿这种才戳她。所以,这种非主流比喻反而能让妈妈更好理解的。 “噼哩啪啦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妈妈说不许就是不许。”好吧,妈妈应该是不记得了。 “那妈妈您说,什么是您许的?” “我没说的就是默许的,说不许就是不许的,那来这么多为什么。” 我寻思也没问妈妈为什么啊,这也太强势了,这就是赤裸裸的“持美行凶”嘛,我真有点不高兴了。 “听见没有?”妈妈问,我点头,虽心有不满,在母上大人面前只得“忍气吞声”。 过了一会儿,妈妈抬起柔夷轻抚我的小脑袋,从头顶到后脑勺,极致的温柔:“就知道儿子最听妈妈的话,吃过晚饭了么?” “吃了。”我倒不是不饿,只是啤酒胀气,胃口不好。 “那去喝点汤,是你喜欢的花旗参海马炖鸡汤。” 我赌气道:“谁说我喜欢海马炖鸡汤?苦死了,比我的人生还要苦。” 妈妈又可气又可笑的表情,啐道:“小小年纪的你苦啥,我看你就是艺术生无病呻吟的毛病又犯了,整天神经兮兮的就不像个正常人。” “‘妈管严’能不苦嘛~”我小声嘀咕说。 妈妈脸色极度的难看:“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妈妈眯着丹凤眼瞅了我一会,抱有怀疑的说:“你这嘴型就不像说了这么多……” “……” 见我委委屈屈的,妈妈载笑载言说:“海马汤有助长高哦,小矮子~” 听到有助长高,我瞬间来了精神,转过头看妈妈,好像一个学生在询问老师,“真的假的?”。 “嗯。”妈妈没有说话,笑盈盈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大概是因为轻易被妈妈看穿了自卑的一点,一下子有种“理亏”的羞怯感,不安地调整了下坐姿,慢吞吞的语速说:“那就……喝一点。” 妈妈本就有点不显著地忍笑,直到现在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道:“自己去热一热,吃完去书房找你爸。” “老父亲找我干嘛?”我站起身问,“什么老父亲!难听死了。”妈妈手举得高高的,作势要痛欧我一次,结果手掌快要落到我肩三角肌时又收住力道,不痛不痒的拍了下,“我告诉你,你怎么喊你爸我不管,可别叫我‘老母亲’,不然妈妈就把你送给别人养,让你叫别人‘老母亲’去。” 这都什么事啊,而且我也没胆子喊过母上大人“老母亲”,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对称呼这么敏感。 “我那敢啊,妈妈最年轻最漂亮了,一点都不老~” 脑海中早上姐姐抱妈妈的景象焕然在目,心中嫉闲妒能,都是妈妈的孩子,为什么姐姐能随便和妈妈拥抱?想到这,我壮起胆子,一股脑扑到妈妈怀里。 “额?”妈妈始料未及,发出一声悠悠娓娓的凤鸣绵语,如天籁之上神女曲未的余音在绕梁,亦像烟火一瞬,促促逝散…… 我应该是个资深“声控”,以前有段时间很沉迷PC游戏,只要是一个人,都会点个声音好听的陪玩一起双排,当时我的账号标签就是“喜欢少御妈妈音”,后来点得多了,发觉大部分所谓的“御姐音”都大同小异毫无特色,再后来了解到变声器这玩意后,才注销的账号。 因为妈妈还是坐在床沿上的,我需要勉力地用腰椎支撑上半身,只锁骨往下一些贴于妈妈怀里,渐渐地……我有点乏力,身体慢慢往母上怀里倒,妈妈应该也留意到了,左手揽住我的腰稳住,右手放到床上作为支撑点,还不露声色的用天鹅雪颈悄悄蹭了蹭我,雪颈滑凉滑凉的,有层薄汗像蒸化的雨暮,参杂些书香门第美妇人独有的体香和丁酸酯,浑身散发欲盖弥彰的性感气息,而卧室内中间的纯白色花纹隔墙,因黄色暗灯的关系,倒映着两道“色气”的黑影——身材矮小瘦弱的黑影俯身扑在体态丰润的黑影里,那丰润黑影不仅身材高挑、曲线完美,更是前凸后翘,前凸处起伏不停,乍一看让人分不清黑影里俩人的关系,就……正太和熟妇? “哧……”就在我侧视影子想入非非的时候,妈妈用鼻子往我身上长长的嗅闻了一下,发出的声音很响很重,妈妈推开我,双眉紧皱,眉头攒竹穴压得很低,满脸不悦问道:“你喝酒了?” 我一怔,尚未从YY幻想中抽出神来,没头没脑的应声:“喝了,”见妈妈又生气了,赶紧打起幌子:“同学硬倒给我的,推不掉。就喝了小半杯~” “妈妈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有些事只有做过和没做的区别,喝一点也是喝了,跟你喝多少有什么关系?” 母上大人的世界观非黑即白无灰色地带,平日里尽管穿着打扮很时尚,个性却执拗传统得很,知道自己再说会越描越黑,索性闷葫芦装哑巴,摆出一副乖乖听教的样子,妈妈把手托住我的下巴往上拉抬,丹凤眼直勾勾盯着我,只有一句简短的话:“你保证以后不喝酒。” “不喝,一定不喝。”我俯仰唯唯,频频点头答应。 “先去洗澡,一身的酒味!” 从衣柜拿来需要更换的衣服后,到卧室门口又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妈妈正在折叠着床上的被子,双手摊开各自抓紧两边的被角,伛偻着上身,上下抖摆被子,站在床沿外的妈妈似乎使不上力,微微曲膝,肥臀后撅,包臀裙勾画出可口水蜜桃形状,或许这个姿势勒得太紧了,或许是来自一个美术生对明暗的敏感度,水蜜桃形状中间有道略略凹陷的阴影,将臀瓣透过裙子描画出来,臀型无一丝嶝质,弧线平滑,又大又圆的,甚是诱惑迷人。 也不知道在门口偷看了多久,妈妈挺直身子,双手叉腰转头目眦着我,虽然没说话,但那模样仿佛在骂:“你在看你妈呢!” 转念一想:“您确实是我的妈啊。”心中暗喜,妈妈还是有小女人的可爱一面的。 …… 在浴室泡了个舒服澡出来的时候,喝了两碗汤,墙上大钟已经显示快12点了,可能真就应了那句“饱尽思淫欲”,先前和妈妈在卧室“卿卿我我”没什么僭越念头,现在却满脑子妈妈的韵美样貌,要命的是,下午岛国片子里的朦胧画面与妈妈倒映在房间隔墙上的影子有异曲同工之处,这种局外人观看的感觉特让我联想翩翩…… 我拍了拍脑门子,等会还得给老父亲“哲学轰炸”呢,想想都觉得烦,那还有心思琢磨这个? 一楼正厅绕过正面的家族照片墙,沿着右侧廊道一直走,大概20平方左右,室内装修风格与别墅整体风格有很大差别,这里主要材料是黄檀属红木为主,摆饰多半是些陶瓷古玩,日式横拉的障子门,轻轻一拉就开了。老父亲正带着老花眼镜看文件,实木书桌又大又高,把他遮去半边上身,书桌前侧有个长方形水晶牌子,上面刻着老爸的职位和名字——董事·林鹤德。 这个牌子是去年爸爸公司年会颁发的,老爸觉得有价值就带回家了,就是一直不知道被他放到了书房。 我径直的走到实木书桌前,看到一旁的威士忌杯子压着一个文件夹,还有一个(戴比尔斯)的钻石包装袋,不禁好奇:“老爸,咱家不卖药品改卖钻石了?” 老父亲抬头看我,眼镜框滑到鼻梁,眼睛根本就没在镜框内,摸摸自己的光头顶说:“钻石值几个钱?钻石的实则产量比黄金多了去了,为什么卖这么贵?因为被资本控制出量垄断,长期灌输你们这种年轻人‘钻石等于爱情’的价值观,长期下来潜移默化……” 得!老父亲才刚开局就又讲大道理了,我不耐烦的转头到另一边打断他:“老父亲呀,你不是要问你儿子谈恋爱的事吗?” 老爸摸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若有所思的就是半天不说话,我看他脸颊陶虹和平时不大一样,揣测旁边的威士忌都不知被他续了多少杯了,就先开口说:“她叫倪舒欣,和姐姐很熟,大我3岁,高三……人很漂亮,不过……和妈妈比差不少……” “好,挺好……”老父亲轻轻点头,也不清楚他听进去没有,慢慢的,爸爸不点头了,脸上带点得意的味道说:“想找你妈妈这种,找不到的。” 瞧瞧他这小人得志的样子~我真气啊,气死了都,差点就破口大骂“李赖赖”了(你奶奶的意思),哦对不起“李奶奶”,每次生气都要骂您一遍,各位没有“李奶奶”口头禅的兄弟,准备好装备保护“李奶奶”。 “爸,你是怎么追到妈妈的?”我真的很纳闷,老父亲绝对是个事业比爱情重要的人,怎么和完美的母上大人走到一起的。 “我和你妈打小就认识,两情相悦青梅竹马。”老父亲气高趾昂小伸脖子道,我真TM有点哭笑不得…… 想起欣欣姐说到我们要一起毕业的事情,心中一阵愁怅,其实我对俩人说的那个未来缺少信心,漫慢长的人生,怎么能一直相安无事、相濡以沫,再者结婚生子的那些柴米油盐,想想就头疼。 “老爸,像妈妈这种大美人儿……你们就没出过问题吗?中间有没出现过情敌人什么的,都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呀?”我一连串问了爸爸几个问题。 “唔……也不是没有。”爸爸歇憩了几秒,才说:“你妈以前生了你姐姐后就不肯生孩子了,但我想要个男孩,为此我们那段时间天天吵架,还不让我碰她……哎!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老爸说到一半,沾沾自喜掩口笑貌:“说是不想再生小孩,结果你一出生,你妈自个乐得跟只猴似的,天天围着你转,你姐都没这待遇……” 我对7、8岁以下的记忆完全是没有印象了,不过看老父亲这么认真,应该不假,对父母的往事也愈发好奇,问道:“那情敌呢?很多吧爸爸?” “没在一起的时候,爸爸也没有信心,你爸我情敌也太多了,嗯……现在也多。”老父亲眼珠子往上直看住我说:“后来有了你们,很多东西都注定了……” 一会儿后,老父亲又微底头继续道:“像你妈妈这种美人,选择太多了……出生名门,圈子诱惑也多,很难独善其身的。呵……但你妈妈就是这么完美,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淤泥而不染注,芙蓉予独爱莲。” “哟~老爸,你还懂诗歌呢。”我调笑道,第一次见正经的斯文人说诗,多少觉得新颖。 “吖!!”书房外传来妈妈的惊呼声……我和爸爸俩眼相视,都有惦忧的神色,老父亲却坐在老板木椅上纹丝不动,只是说:“去看看你妈怎么了。” 我倒没多紧张,妈妈有点强迫症和洁癖,平时只要看到我房间乱叭叭或者在小区垃圾桶附近见到一只蟑螂也会乱叫一通,有时候都疑惑母上是不是也不可避免“跟年期”啥的。 沿着声音处走到一楼的卫生间,在门前喊了句:“妈妈?” 妈妈此时全身湿漉漉的,本来层次分明的青丝被水滴粘在一起,像泥鳅一样挞于娇靥一侧,盘头洒下,顺着丹顶鹤的脖子,于胸锁乳突肌位置消失在后背,还有几条漏出的毛发卡在妈妈的樱唇角。 丝绸衬衣浸水后透亮无色,简直和妈妈的雪肌融汇合一,紧绷绷的下摆将楚腰束得更盈盈一握,包括在卧室直到现在,我才看清妈妈是悬箕小腹,腹外斜肌竟有年轻少女的灵气线条。 这也太神奇了,人体美术书上有说,女人的臀部和腹部肌肉有相连关系,几乎所有肥臀熟女小腹多少会有鼓起的,但妈妈竟然是个例外……这头我正看得兴起,妈妈却像找到了出气筒:“看什么看!跟你说多少次洗完澡把开关压下去!” 这个卫生间,洗手盆的按钮和花洒开关是一体的,按下去就是洗手盆开关,拉上去固定就是花洒开关,当然,上面还有个总开关,但总开关几乎都是开着的,妈妈很少会用到一楼的卫生间,我也经常忘记用完把按钮压下去,以前没少出这档事,就没试过这么“香艳”就是了。 “还看?出去!”妈妈训道,“等等!”我一转身,就被母上叫住了:“给你姐姐回个电话,微信一直问你回家没有。” “啊?哦……”还以为是啥好事呢,看来想多了。 回到卧室我直接就瘫在床上,不得不说,妈妈的铺床技术相当了得,舒服的雅痞。手掌看都没看自动寻路摸到床上的手机,奇怪的是,原来插着的充电宝不见了……是想给姐姐打电话的,考虑到太晚了没确定休息了没,就点开了姐姐的微信,姐姐换了张我们俩小时候打闹的头像,这还没啥,关键是名字也改了,叫(弟弟别扯我马尾)…… 以前姐姐万年马尾辫,我不管是高兴或者无聊了都会伸手扯她的头发,说不上来是什么习惯,反正挺舒服的。 呆呆盯着聊天框很久,明明有那么多想说的话,却不知开头。可能是看错了,有一阵间看到姐姐的微信状态栏是“对方正在输入……” 感觉过了很久,姐姐微信发来一条信息:“老弟~干嘛不说话?(后面有个狗头表情)” 我:“好像看到姐姐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所以等姐姐先说,哈哈。” 姐姐:“我也看到弟弟的微信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哈哈哈哈……”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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