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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闯华和他的女人们】(13-14完结)作者:碧草芊芊
送交者: a_yong_cn[★★★声望勋衔14★★★] 于 2024-06-17 17:14 已读 3636 次 4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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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蔡闯华和他的女人们】(1-3)作者:碧草芊芊 由 a_yong_cn 于 2024-06-17 17:09

  十三、快乐的幸福生活 cool18.com

  傅艺玪办完婚事,前后忙了十来天,疲惫得不想起床。这么多天了,她心里只想着项年凡,想要马上见到他。于是打挂电话给项年凡,说明天不去上班,要多休息一天。
  项年凡放下电话,心中隐隐约约的生出一种莫名的不安,迅速地弥漫开来,使他一刻都坐不住了。
  自从傅艺玪突然要与蔡闯华结婚以来,他就十分的担心,有时甚至感到恐惧,这些天他都不能睡好。
  他通过关系去了解过蔡闯华这个人,把情况告诉了傅艺玪,傅艺玪固执地拒绝了他的劝阻。蔡闯华有着英俊外表,有大学老师的外衣,在武夷学院行花花公子之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学是性解放的前沿,在那里蔡闯华如鱼得水,已经不知有多少女老师女学生被他压在跨下。
  项年凡担心傅艺玪受到他的诱惑,他恐惧傅艺玪会自此永远离开他。
  从开始办婚事到现在,他已经十几天没见到傅艺玪了,接到傅艺玪要请假的电话后,他在办公室里再也坐不住了。
  还没有下班,项年凡就按响了傅艺玪家的门铃,婚后她还住在那里。他做了她家里有人的准备,他是傅艺玪的领导,过来看看未尝不可。门开了,项年凡惊讶地看见傅艺玪全身赤裸站在哪里,大白天的,没有别人,就傅艺玪一个人赤裸裸的,项年凡用狐疑的眼光望着她。傅艺玪看出那眼光的意思,马上就扑了上去撒着娇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那意思就是要给项年凡一个惊喜。
  项年凡抱着傅艺玪进了卧室又走了出来,环顾四周,看到什么都没变,又用狐疑的眼光望着她,傅艺玪幽幽地说:“这是我的地方,我们俩的地方。”
  项年凡听了非常感动,心想傅艺玪的心和身子都还是我项年凡的。于是两眼直溜溜地盯着傅艺玪裸露的身子,尤其是乳房和下身,弄得傅艺玪真是害羞。傅艺玪婚后还是第一次这样,全身裸露着,被心爱的男人盯着看,想到这些傅艺玪感到全身的肌肤都羞红了。
  项年凡看着傅艺玪裸露着的雪白迷人的肉体,今天那对饱满的双乳显得更为尖挺,中间一道深深的乳沟,艳红的乳头翘起,真是迷人极了。
  傅艺玪被项年凡看得羞涩万分,红着脸、低着头,傅艺玪那种羞答答的神态更使项年凡着迷。项年凡向傅艺玪的身上靠去,伸手去摸那白嫩、丰满的乳房,嘴吻向傅艺玪那红嘟嘟的唇。
  傅艺玪也热情地紧紧地回抱着项年凡,相互拥抱走向卧室,这是项年凡和傅艺玪在她结婚后第一次拥抱在一起。
  项年凡突然问了一句:“你和他做过了没有。”
  听到傅艺玪答道:“没有。”项年凡马上就后悔问这句话了,傅艺玪可是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和妻子之间的事。
  傅艺玪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骄傲地露出顽皮的笑容,项年凡知道傅艺玪现在还是想着他,可是项年凡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急着与蔡闯华结婚。
  项年凡把傅艺玪美丽诱人的肉体紧贴着自己快要爆炸的身体,紧紧的相拥,皮肤与皮肤紧紧的贴在一块,他们已经无法抗拒亢奋的情欲,尽情的吸吮着彼此的舌头,贪索着对方的唇!
  项年凡让傅艺玪躺在床上,舌头开始从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项年凡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傅艺玪沉睡了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
  项年凡的手指往傅艺玪湿地中突出的肉芽轻轻一揉,引起傅艺玪一阵放浪的呻吟,“哦,啊……”。项年凡俯下身,将整个脸埋在傅艺玪的双腿间。
  “哦……好痒……”傅艺玪叫道。
  项年凡伸出舌头舔上傅艺玪最敏感的顶端,粉红的颜色如一道美味的好菜,项年凡细细的品偿着,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着那缝撩舐。
  傅艺玪不住的颤抖,那缝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肉袒露出来,缝上头有一颗小蕾,项年凡绕着珠珠打转,缝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蕊,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
  项年凡搅动舌尖,拨动两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傅艺玪抬起下巴,紊乱的吐着气,发出呜咽的声音。项年凡两手攀住傅艺玪的大腿,香艳地吃着傅艺玪的花蜜。
  傅艺玪的双手紧紧抓住项年凡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屁股前挺,好让项年凡吃得更深切一些,不停吟叫:“啊……啊……我……永远……永永远远……都是你的……”
  傅艺玪越来越大声“你舔得真好……啊……唉呀……你天天都要……来舔我……唉……好舒服……”
  “我天天……嗯……都要……你来舔我……我……不行了……快进来……啊……”傅艺玪淫荡地浪叫。
  项年凡再也忍不住,握住硬得要出血的阴茎,粉红色的龟头在阴道口磨蹭着,傅艺玪扭动着身体,发浪的样子惹得项年凡的阴茎一阵酥麻。项年凡将龟头又在穴儿口磨动了一下,傅艺玪已经受不了,频频挺动屁股,项年凡故意不进去,在门口徘徊,傅艺玪真的无法忍耐,就把双脚一勾,将项年凡硬生生勾进来。那穴儿又紧又热,“哦……”傅艺玪发出满足的呓语。
  项年凡将傅艺玪的双脚扛到肩上,用力的挺动,傅艺玪马上摇摆臀部配合起来,傅艺玪还是像原来那样浪,一点都没变,就象是专属于项年凡一个人的。项年凡仿佛受到了鼓励,不由得把握机会加紧抽插,把傅艺玪穴儿磨的又红又烫,傅艺玪的大阴唇被项年凡阴茎的进出,也翻进翻出,很是好看。
  “啊……啊……来了……啊……啊……”傅艺玪大叫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项年凡知道傅艺玪的高潮来了,傅艺玪的阴道壁紧紧包着项年凡的阴茎,一阵收缩几乎要把项年凡吸出来了!项年凡强忍住兴奋,从傅艺玪身体里抽出来,还要再战。
  傅艺玪的身子软绵绵的,项年凡把傅艺玪的身子翻转过去,傅艺玪主动配合项年凡撅起屁股,项年凡的阴茎从屁股抵住小穴,一滑就又插进肉缝里。
  项年凡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傅艺玪满脸浪荡的笑意,回头双眼直勾项年凡,项年凡每次都一插到底,插得傅艺玪的浪水一阵喷射,淋得项年凡的阴茎舒服极了,阴茎插在穴里头,觉得越包越紧,阴茎深插的时候,下腹被傅艺玪的屁股反弹得非常舒服。
  项年凡努力的插进抽出,刺得傅艺玪不停地叫春。“啊……重一点……哦……好舒服哦……天啊……唉哟……真好……啊呀……轻……哦……好好……我……又……啊……来了……”
  忽然项年凡龟头暴胀,每一次抽插穴肉滑过龟头的感觉都十分受用,知道来到射精的关头,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在项年凡的血管里升华,项年凡的阴茎在傅艺玪阴道腔肉的剧烈收缩下,喷出了浓浓的精液,一阵久违了的爆炸感觉传便项年凡身上每一处,如同电流经过!
  这是他们在傅艺玪婚后做的第一次做爱,傅艺玪想用真真切切的爱告诉项年凡,就算她傅艺玪和其他男人结婚了,她还爱他,不会离开他,但她不知道项年凡是不是也怎么想。
  第一冲击波过后,傅艺玪的眼睛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在颤动,张着嘴唇,鼻翼也轻轻地抖动,那样子看来像婴孩般的安然恬静,柔弱润滑的身子在项年凡的身下欢欢地扭摆着,让人生出无限的怜爱。
  傅艺玪无法安静,她的身子快活地摇晃着,两条夺人魂魄的玉腿交缠开合,项年凡的下体紧紧地抵住了她,不急不燥轻收慢放,想等待她煎熬不住急迫时再猛烈地运动起来。
  今天是一个新的起点,傅艺玪在慢慢地体验,如同屹立在海边的礁石在等待着那一场暴风骤雨,风卷了、雨袭了,浊浪翻滚掀起滔天波涛。
  项年凡的身子如波浪般地一次次冲击着她,起初她还想抵御,凑起臀部迎接着,随着项年凡一次次疯狂的纵动,傅艺玪就彻底地垮下阵来。她放弃了抵抗,任由项年凡在她的身上驰骋。终于,项年凡把身上的激情又一次释放了,她也如愿以偿地又一次得到了满足。
  如同经历了一阵长途跋涉,他们俩个都气喘吁吁地互相对视着,床上燃烧了的气氛慢慢平静。
  “怎样,感觉还好吧?”项年凡问,傅艺玪的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扬起脸幸福地微笑。
  傅艺玪额上的汗珠滑落了下来,溅到了项年凡的胸膛上。项年凡楼住了她的雪白的身子说:“你以为你是斗牛女郎。”
  她笑得天花乱坠,突然把手一拦:“别动。”
  我有些纳闷地缩回了双手,就见她一只手捂住了下体,从手指缝处流渗出奶白的浓浓的精液。她娇嗔地说:“你看你的这些罪证。”
  接下来他们一如原来一样,每周都要做三四次,但是傅艺玪感觉得到项年凡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丝忧郁,一丝痛楚。
  结婚不到一个月,傅艺玪就毫不犹豫地打掉蔡闯华的孩子,怀了项年凡的种,在她的心里,这孩子就是她一个人的,今后她想让孩子跟她姓任。孩子生下后,蔡闯华佷郁闷,无法弄清这是谁的孩子,蔡闯华还没有傻到要去做DNA的程度,让他心烦的是老是听到有人在背后说儿子不是他的。
  对傅艺玪来说结了婚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么多人关注她了,原来的一些传说烟消云散,有人娶了,那些传说自然就尘埃落地了,更何况是嫁给大学教师,大家都觉得傅艺玪很有面子。
  傅艺玪现在贴上了“已婚”的标签,已婚的女人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可以放肆一些。没有了约束和顾忌,她的情欲放得更开了,更热烈了,有处长、有项年凡爱着,他们是那么爱她,关心她,支持她,她的工作、事业离不开他们,她也离不开他们,现在她要好好的回报他们,爱他们。她希望能够就这么走一直下去,永远,做一个真正自由的、幸福的女人,好好的享受生活。
  蔡闯华到现在算看清楚了,傅艺玪和他结婚,就是为了应付社会的议论,有了已婚的幌子,傅艺玪在南平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可以和她的男人自由的在一起,蔡闯华忿忿地想着。
  可是蔡闯华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一个男人30多岁还没有结婚,一言一行都惹人注意,更不用说三天两头和黎洁玫在一起。结了婚就不一样,是一个有家庭的有事业人,在社会上、在学校里就不再是不稳定的因素。即使有事,也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
  和傅艺玪结婚为的是什么?蔡闯华现在心里清楚得很,就是黎洁玫想一直拥有他。其实当时黎洁玫劝蔡闯华和傅艺玪结婚,蔡闯华也是心有灵犀,觉得这是最明智的安排,最理想的架构,最稳定的局面,最开放的关系,它不封闭,最生动的内容,它不呆板,最幸福的情爱,它不痛苦,最满意的家庭,该有的都有了,蔡闯华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他还能总结一些“最”来。
  尽管如此,蔡闯华至今还有些忿忿不平,他对自己被傅艺玪讹上不甘愿,在婚姻这样的大事上,由黎洁玫替他决定,受黎洁玫摆布也极不甘愿。
  现在蔡闯华明显觉得周围平静多了,在武夷学院他可以继续原来的生活,可以和放心地黎洁玫在一起,只要她丈夫伍尉凡不说话,而伍尉凡黎洁玫是能够拿得住的。对黎洁玫的良苦用心,蔡闯华真的很佩服,现在是他们关系最好,局面最稳定,可以放开手脚大干的时期。
  蔡闯华在武夷学院的男女间的事情,想必傅艺玪也知道,她很聪明,从来都不说。这意思很清楚,就是告诉蔡闯华:我的事你也不用管。蔡闯华从来就没喜欢过傅艺玪,傅艺玪也从没看上蔡闯华,所以他们一个在武夷学院,一个在南平,各过各的,谁也不用管谁。蔡闯华周末偶尔会到南平,傅艺玪一年难得去一次武夷山。以至于有人说他们之间有协议,互不侵犯领土主权完整。
  现在,傅艺玪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结了婚后,她还是一个人在南平,自由自在。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整个事情怎么会不知不觉地,在实践她感悟出的“婚姻空间理论”,而且她真的得到了一个空间最大的婚姻,傅艺玪想这是潜意识的神奇作用。
  这个空间就像一个巨大的容器,蔡闯华只不过是这个容器的外表,容器里装着傅艺玪想装的人。对蔡闯华来说也一样,傅艺玪只不过是这个容器的外表,容器里装着蔡闯华想装的人。
  但是蔡闯华还是在武夷学院听到有人传言,说傅艺玪在南平继续和那几个男人同居,说蔡闯华故意找一个做二奶的女人做老婆,目的是为了好在武夷学院玩女人方便。甚至有人在网上发帖子。蔡闯华心里很窝火,很不是滋味,这面子往哪放啊,毕竟大小是一个教研室主任。他觉得傅艺玪的“道行”还不够深,你要做嘛,就要有能耐别让人说三道四。可是自己在武夷学院上班,无法看住傅艺玪。
  其实就算蔡闯华在南平,他也看不住啊,傅艺玪和项年凡不仅在南平,他们经常一起到福州,还有各个县市,处长那里傅艺玪常去福州看他,他也会来南平看傅艺玪,这些明里都是公事,实为男女欢爱。蔡闯华如何看得住呢。
  这事让蔡闯华烦恼了好几天,还是黎洁玫的一句话点破了他,“让你老爸去照顾她好了。”蔡闯华连连叫好,明是照顾实为监视,还把老头子送走。这女人就是不一样,这些方面的才智总比男人强。
  傅艺玪长期不在武夷山,蔡闯华好像天下都是他的了,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既贴上了婚姻的标签,又不会被婚姻所禁锢,依然可以在婚姻外面的世界享受自由和快乐,这种快乐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
  婚假还没完,傅艺玪就急着回南平了,傅艺玪为什么急着回去,蔡闯华心知肚明,但是无可奈何。那天晚上尽管黎洁玫的丈夫伍尉凡还在家里,好几天没见黎洁玫的蔡闯华,在电话里急吼吼的对她说:“你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给我!”黎洁玫听到这强迫命令似的口吻,心里就一阵悸动,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现在一切都似乎变得有趣起来,至少当时蔡闯华是那么觉得的。控制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于你有更高阶层的女人,那种感觉是相当美妙的。
  旁晚黎洁玫借口在外面应酬,下班就没有回家,直接到蔡闯华哪里去了。
  黎洁玫一进屋,蔡闯华已经等在那里,他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搂着黎洁玫笑道“玫姐,我抱你去洗澡吧。”。
  黎洁玫洗好走了出来,头发披散肩头,上身围了块毛巾,下边露出两只白皙的秀腿。她咬着下唇,娇羞的缓步走到镜子前,拿起梳子梳理头发。
  蔡闯华从背后箍住黎洁玫的腰,凑近乌黑亮泽的头发,狠狠嗅着;手慢慢扯开毛巾,握住乳房,捏揉搓抚起来,自己的鸡巴也开始慢慢充血了涨大。
  黎洁玫乳房大而圆,乳晕和乳头却很小,呈粉红色。阴阜十分饱满,乌黑浓密的阴毛根本遮不住。
  “看什么?没见过玫姐啊?”
  “嘻嘻……”
  “表面看起来帅帅呆呆的,没想到你怎么色!新娘刚刚走就这样,像饿狼似的。”
  “是你一定要我结婚的,她是什么新娘,我一点都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
  “你呀!”听到蔡闯华这样说,黎洁玫心里一阵热热。
  被蔡闯华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黎洁玫便放下梳子,手挡在腹前,双目紧闭,身子斜靠在怀里,任由蔡闯华疼爱。乳尖慢慢硬了起来,乳晕通红肿胀,连身子也滚烫滚烫的,轻轻颤抖着。
  蔡闯华伸手到黎洁玫膝弯,把她抱在床上。黎洁玫双唇微启,想要出声却有些哽咽,呼吸沉重,双腿紧紧靠在一起。
  蔡闯华压在黎洁玫温软润滑的身上,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犹如腾云驾雾,十分美妙。
  “我爱死你了。”蔡闯华呢喃着将黎洁玫搂得更紧,含起她的耳朵,舌尖在耳朵里滑动,接着舔她的脸,从额头、鼻子、眼睛上滑过,一直滑到她双唇。
  黎洁玫忽然双手抱住蔡闯华的脖子,将舌头吸了进去,热烈的吮咂起来。蔡闯华又一直舔到她的阴阜,舌尖过处一阵战栗,有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蔡闯华滑进了黎洁玫滑嫩的下体,滑过了能给她带来欢愉的每一点。由于爱液的滋润,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玫姐……你的水真多……听到没有?”
  “喔……老公……别说了……不要……不要再舔了……我……痒……痒死了……”,黎洁玫的淫浪让蔡闯华消魂荡魄。
  黎洁玫弓着身子,臀肉跟着双腿一起颤了起来,喉咙深处又发出粗重的喘息。阴阜火一般的灼热。爱液一阵比一阵凶猛,把蔡闯华的下巴全弄湿了。
  黎洁玫蜷起膝盖,大腿拚命夹住蔡闯华的头摩擦,双手紧紧揪住蔡闯华的头发,将蔡闯华往”泉眼”处按压。
  “玫姐,想要吗?”
  “嗯!”
  “转过身去。”
  黎洁玫转过身,分开膝盖,双脚缓缓撑开跪着,脸贴在床单上,浑身白肉不停轻抖着。蔡闯华捧住她的美臀,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玫姐,你好嫩,像少女一样的。”
  “嗯……快……快进来吧……”黎洁玫摇摆着美臀,温暖柔软的手往后探,轻轻揉捏着蔡闯华的阴囊。蔡闯华狠命一挺,深深肏进她体内,强力抽送起来,还伸一只手沾着爱液去按揉阴蒂。
  黎洁玫快活的浪叫着,脸在被子上摩擦,头发四散而开。一次次猛烈撞击,使她直往前摆。蔡闯华小腹重重撞击在她圆肥雪臀上,荡起了一阵臀波。不一会儿,黎洁玫便全身流汗,大白屁股撞出两片红晕。爱液在不停搅动摩擦下,呈乳白色,粘在鸡巴上。
  蔡闯华乌黑的鸡巴在雪白的臀肉间来回进出,他们都已进入了疯狂的状态。黎洁玫把臀部用力往后挺。全身剧烈振荡着,桃红色的两个丰乳在胸前大幅度的抖动。
  在最高潮,蔡闯华按住她的腰部,不顾一切的往前顶。鸡巴开始跳跃。黎洁玫知道蔡闯华快射了,挺起臀部,让蔡闯华射在里面。于是蔡闯华将鸡巴死死顶住,听凭精液尽数狂喷糊散在黎洁玫子宫深处。
  他们说着一会话,休息了一阵,又做了一回,黎洁玫就赶紧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着名的谭浩强在计算机系座谈,蔡闯华和黎洁玫也都来参加了。
  座谈会后合影时,蔡闯华见黎洁玫站在第一排,就从后面挤到黎洁玫身后,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黎洁玫的屁股,黎洁玫看见是蔡闯华,身子就软软的斜靠在蔡闯华胸脯上,蔡闯华伸手捉住黎洁玫的手握着,黎洁玫一脸写满了爱意。
  狂爱着的人是什么傻事都做得出来,就在蔡闯华和黎洁玫大秀恩爱时,这一暧昧的瞬间就这样被固定下来。
  不久这张透露了蔡闯华和黎洁玫微妙关系的照片,引起一起不大不小的风波。
  因为谭浩强的名声可以为自己贴金,计算机系把谭浩强教授来访的消息配上这张照片,在武夷学院的网站上发了出来。
  可是没多久,就有人把这张照片加上蔡闯华与黎洁玫的绯闻,发到了论坛上。两个多月后谭浩强教授终于知道,有自己形象的照片竟然与绯闻扯在一起,十分愤怒,在给武夷学院书记的电报中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很快武夷学院就把谭浩强教授的消息和这张照片全都撤了。
  这风波都是后话。那天的座谈会一结束,黎洁玫跟着就来到蔡闯华的家里。
  一进屋,黎洁玫就要蔡闯华把衣服脱了,拿起他的内裤看了一下,突然不怀好意的娇笑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抱住蔡闯华,用湿淋淋的阴阜慢慢摩擦着鸡巴,阴毛连带搔着蔡闯华的下腹。
  蔡闯华情急,挺着阴茎就要插入,黎洁玫躲开,跑到卧室,蔡闯华挺着阴茎追进来,黎洁玫跳上床铺又跑到客厅,两人光溜溜地玩起了躲猫猫。
  最后蔡闯华从背后捉住了黎洁玫,一起跌坐在沙发上。黎洁玫坐在蔡闯华身上,阴茎正好在她的两腿间,她握住阴茎,笑个不停。
  蔡闯华不解地问:“玫姐,今天这么爱我啊!”
  黎洁玫气喘吁吁地说:“照相时你抓我的手,我觉得所有人都在看我们,我哪里都湿了,你真的坏。”
  说着她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拨开阴毛,撑开阴唇,龟头对准阴道,臀部向下一坐。可能是太猛的缘故,她马上把两排银牙合在一起,然后长长吸了口气,鼻翼一张一翕。
  “啊……天呢……好……好烫呀……顶到子宫了……涨死我了……”
  蔡闯华恶作剧的使劲向上挺起,让鸡巴更深的肏进黎洁玫的身体。
  “啊……别……别……太深了……啊……有些痛……啊……我自己来……哦……”
  黎洁玫俏眼直翻,颤抖着哼吟出声,撑在蔡闯华胸口上,缓缓下坐着,腰身摆动着,很快就找到了兴奋点,专注的用龟头摩擦那个地方。
  “现在换我肏你了……舒服吗……”她向后仰着头,半眯起眼睛,细细体味着体内每一丝快感。
  蔡闯华发现黎洁玫的脸色愈加红润,渐渐的整个躯体也开始发红,乳房像吹足气的皮球,大大膨胀起来,亮亮的直反光,乳头也变得血红,突显出来。
  蔡闯华握住乳房,觉得又热又硬,手指轻轻夹住乳头搓揉。黎洁玫呼吸紊乱了,臀部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阴道夹住鸡巴,转圈磨着,粘滑的爱液在鸡巴上涂了一层。嗓子眼里间断的发出哼哼声,偶而快而短的吸进一口气,然后长久的憋住用力。
  忽然,火一般热的阴道狠狠抓住了鸡巴。她喉咙里也挤出了长长尖叫。“啊……唉……”
  黎洁玫疯狂摇摆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尾音拉得长长的。她伏下身,紧紧搂住蔡闯华。伴随着阴道的一松一缩,越来越软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看到黎洁玫满脸陶醉的表情,蔡闯华便用手撑在她胳膊下,猛得一挺腰。黎洁玫正处于高潮刚过的迷茫状态,一声闷哼,勉力睁开失神的双眼看着蔡闯华。
  “哎呀……你要肏穿我了……老公……”她嘴半张着,纤细的腰肢又拧了起来,好像是在抗议蔡闯华的粗鲁,又好似在鼓励蔡闯华来得更猛烈些。
  蔡闯华看见黎洁玫嘴里整齐的白牙和红润的舌头,便一口吻上去,用舌头顶开她牙齿,嘴唇吸住她小舌头,含在嘴里。同时胯下发力,挺着鸡巴捅去,耻骨重重撞击着她的耻骨。
  黎洁玫恢复了一些神志,使劲往下压。蔡闯华死死顶住她外阴,向里推进。大小阴唇被强行的向内翻卷,紧紧的卡住了鸡巴根部。鸡巴膨胀起来,填满了阴道深处每一分毫的空隙。
  “舒服么?”
  “舒服……”
  “怎么舒服法啊?”蔡闯华在黎洁玫耳边轻问。
  “嗯……讨厌……很涨……涨得难受……麻麻的……好像屄里塞进根木头……哦……还一跳跳的……像要尿了一样……”她披头散发,脸歪向一边,急促喘息着说。
  蔡闯华看着穿衣镜照着他们。镜子里的黎洁玫的臀部向两边分开,股沟尽头一根粗黑发亮的肉棍不停进出,一股股白沫慢慢从肉棍拔出处溢出,在阴道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一路顺着肉棍流下去,消失在黎洁玫浓密的黑毛里;另一路则流出股沟,一滴一滴向下淌着。
  黎洁玫发现了蔡闯华直盯着后面的镜子,赶紧也回头看。
  “妈呀!你个死老公!坏老公!羞死人了!”黎洁玫忙要用手去挡自己的臀部。
  蔡闯华连声说:“好老婆,就让我看看吧。”
  一阵扭捏后,她抽回了手,羞羞的说:“你真下流呀!”
  “谁下流了?你看,流的都是你的,没我的。”
  “哎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弄,哪会有水?以后再不理你了。”
  黎洁玫也来了兴致,撒娇说:“我也要看!”
  蔡闯华把她调过头去,悄声说:“玫姐,看你是怎么挨肏的!”
  镜子里的黎洁玫,粉脸涨红,眉头紧皱,咬着嘴唇,秀发甩前甩后,两只乳房非常动人的飞舞着。
  她向后仰靠在蔡闯华肩膀上,胳膊支在蔡闯华大腿上,臀部上下套弄着,两腿大大岔开,湿漉漉的阴毛和粉肉翻飞的阴道一览无余。
  她两眼直勾勾盯着镜子里的交合处,用手抚摸着阴囊,淫浪的呻吟着。
  “啊……你的全进去了……把我的里面塞满了……啊……好舒服……我好喜欢老公的鸡鸡喔……”
  “好玫姐,我的鸡鸡粗不粗?”
  “粗。”
  “长不长?”
  “长。”
  “硬不硬?”
  “硬。”
  “肏得好不好?”
  “啊……肏……肏得……玫姐我……爽歪歪……了……啊……”
  “玫姐,那你叫我老公!”
  “嗯……闯华……我的老公……我真……真想永……永远……插在里面……喔……”
  黎洁玫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扭动细腰……每当蔡闯华肏到黎洁玫身体最深处时,她就会翻起白眼、大张着嘴巴。
  “哎呀……你可……你是不是要……要射了……”
  “想不想要?”蔡闯华抽动着鸡巴。
  “要啊!给我,给我,宝贝……”
  蔡闯华猛的又快速抽弄了几十下,蠕动的屄肉让下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快感。白稠的阳精喷射出来,灌进了黎洁玫的香蜜小屄。
  “呜呜……嗯嗯……”黎洁玫舒坦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脸上却荡漾着极满足的淫媚神情。她紧闭美目,红红的脸上沁满细细的汗珠,修长圆润的脖子、黑色长发和高耸雪白的乳,伴随着她的哼叫声,诱惑极了。
  带着疲惫,带着满足和惬意,蔡闯华搂着黎洁玫双双睡去,在武夷学院他们真是天生的一对。
  309寝室的孙绎璐、刘玢菲、程瑂、王潇筎、张玭萍听说蔡闯华结婚了,相约周五晚上聚在程瑂的家里,说要庆贺一下,她们在给蔡闯华的电话里说“蔡闯华,你是我们的第一个男人,今天晚上你就是我们的新郎,你一定要来哟!”听到这几个美人今天晚上又要和自己癫一个晚上,蔡闯华一天都很兴奋。
  黎洁玫的丈夫在家里,晚饭后蔡闯华和黎洁玫先在家里做了一次,9点多蔡闯华才赶到程瑂的家。
  程瑂比上次旅途中成熟多了,她嫁给了当地的一个企业家,在在武夷山风景区有一栋豪华别墅,现在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
  在程瑂的豪宅里,光滑的大理石地面,金碧辉煌的吊顶,华丽的墙面装饰,暧昧的挂画……宽大的沙发足够十几个人使用,沙发对面一台大大的等离子电视……宽大的茶几上,有啤酒,果盘,小吃,红酒。孙绎璐、刘玢菲、程瑂、王潇筎、张玭萍五个人喝着酒,已经把自己全部的兴奋都调动起来了。上次一起去旅游后,她们很久没有和蔡闯华一起聚了,所以有人提议要聚一次,庆贺蔡闯华新婚,她们都很期待。
  蔡闯华还没有到,她们已经聊得很火了,话题都是有关蔡闯华新婚的妻子的传说,她们对傅艺玪的淫荡忿忿不平,却从没想过自己有多淫荡。她们很惊诧蔡闯华怎么会突然和一个丑女人结婚,更何况还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让蔡闯华臣服的。她们对蔡闯华最终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很是愤恨,说着说着就群情激奋起来,好像蔡闯华把她们五个人都侮辱了一遍。
  蔡闯华一到,她们就嚷嚷着要一人敬蔡闯华一杯红酒,蔡闯华接连喝了五杯红酒,马上就进入状态了。他们一起把衣服脱光,还要蔡闯华抱着她们,与她们每人喝一杯交杯酒。
  她们都好久没有看见这个让她们爱恨交加的赤裸裸的蔡闯华了,粗长硬挺的阴茎在她们面前猛地弹了起来不停地抖动,她们一起禁不住“啊!”,齐齐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是片刻的安静,静的蔡闯华不知所措。看着蔡闯华健美性感的身子,还有那根在她们的记忆里怎么也抹不去的雄壮如初的阴茎,现在却成了一个她们谁也看不上的丑女的丈夫,刚刚平息的嫉妒和不悦又涌上她们的心头。
  孙绎璐揶揄蔡闯华:“怎么,今天不把新娘一起带来呀?是没脸带吧!”蔡闯华被说得脸都绿了。
  张玭萍也冷冷地接着说:“蔡闯华你找一个这样的烂女人,你叫我们的脸往哪搁呀,难道我们都不如一个做二奶的婊子。”她们中孙绎璐和王潇筎还没有结婚,原来的男朋友上次和蔡闯华一起去旅游回来就分手了,她们都知道孙绎璐曾经有过想要蔡闯华的意思,所以张玭萍才会这么说。
  蔡闯华愣了,怎么气氛突然变了。半响他才明白,他没有娶孙绎璐,却和傅艺玪结婚,让她们很恼怒。她们咄咄逼人地拿他的婚姻说事,很让他下不了台。特别让蔡闯华吃惊的是,傅艺玪的底细她们都很清楚。蔡闯华塔拉着脑袋,狼狈极了。
  王潇筎对蔡闯华和那样龌龊的女人结婚也是忿忿不平,这时她走过来,一把抓住蔡闯华的阴茎撸了几下恨恨地说:“不错,还是原来那么粗壮。蔡闯华,今晚还是老规矩,我们一人要你射一次,一人帮你吞一次精,一人让你舔一次屄。”
  还是刘玢菲不愿把气氛弄得太僵了,出来圆场说:“算了,他都已经结婚了,就不要再说了,别忘了我们是来一起庆贺的。现在我们开始喝交杯酒吧!”说完抱着蔡闯华的头吻了起来。
  蔡闯华见刘玢菲这样说,赶紧接着说:“我的事妹妹们要多包涵,你们说今晚我是你们的新郎,这话我认,以后我也是你们的新郎。我愿意和妹妹们每人喝一杯交杯酒,这杯酒是我对妹妹们的心意,一定喝得让妹几个满意。”
  蔡闯华首先是与刘玢菲喝,因为蔡闯华最迷恋的还是刘玢菲,她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为他说话,刚刚刘玢菲为他解围,他很感激。蔡闯华伸手从后面环住刘玢菲,抱着她的腰,刘玢菲直起腰转过身望着蔡闯华,眼睛是满含着的爱意。蔡闯华整个人贴住了她极富弹性的身子,拥吻着刘玢菲,慢慢地蹲下,嘴巴滑到她的阴户,舌头探索着她的阴唇,舔着她的阴蒂。刘玢菲感觉到了,身体紧了一下。蔡闯华接过孙绎璐端着的酒,慢慢地倒下一半,深红色的酒流过刘玢菲阴蒂,一滴不剩地流进了蔡闯华的嘴里。接着蔡闯华让刘玢菲含着他的阴茎,把剩下的一半酒,倒在自己的阴茎上,红酒顺着长长的阴茎,全流进了刘玢菲的嘴里。
  看着蔡闯华和刘玢菲的交杯酒,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忘了刚刚的不愉快。程瑂惊呼,真是太有创意了,简直可以上吉尼斯记录。程瑂变本加厉,想为难蔡闯华,要他与每一个人的交杯酒都要出奇,不能相同,否则要蔡闯华罚三杯,妹妹们跃跃欲试,一起叫好。
  接下来是孙绎璐,她走过来抚弄那粗长的阴茎,蔡闯华与309寝室的女生们结缘是因她而起,她也是309寝室第一个被蔡闯华上的女生。蔡闯华搂住孙绎璐的腰,她下面早已湿湿的,雄壮的阴茎一挺,轻轻地滑进了,深深地插在里面。蔡闯华俯下头去,吻住了孙绎璐那湿软温热的双唇。孙绎璐柔柔地回应起来,舌头环绕纠缠在一起,闭上眼睛微微地”唔”了一声,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一起一伏。张玭萍拿着一杯酒,从他们吻在一起的嘴里倒了下去,酒从他们的嘴边溢出,红红的琼浆流过雪白的胸脯,流到了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蔡闯华快速地抽插,然后迅速蹲下,把孙绎璐阴户上的红酒和白色的淫液,用嘴巴吮吸,然后与孙绎璐分享,赢来大家的喝彩。
  蔡闯华让王潇筎扑在沙发上翘起美臀,蔡闯华用嘴摩擦着她的肛门,用舌头在她阴道里面旋转、拨弄。王潇筎的体液在流着,沾满了蔡闯华的脸。酒倒在王潇筎肛门口的凹陷处,蔡闯华吸得干干净净。接着蔡闯华弯腰抱着自己的双腿,臀部高高地抬起,让王潇筎跪在他的身下,把龟头含到嘴里,酒倒在蔡闯华的屁眼,流过阴囊顺着阴茎流进王潇筎口里。
  蔡闯华张玭萍俩人在地板上用69式搂在一起,张玭萍的阴部完全贴在蔡闯华的脸,他的舌头大面积的来回舔着,鼻头碰到她的阴蒂,张玭萍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大口的喘息着。张玭萍张开嘴将整条阴茎吞了进去。殷红的酒倒在他们雪白的身子上,干红的味道溢满鼻中,蔡闯华用舌尖舔噬着液体,向下滑到她的肚腑,蔡闯华狂乱的舔吸张玭萍的下体,把酒吸了进去。然后张玭萍俯身爬在蔡闯华的身上,红酒顺着蔡闯华的腹沟流到阴茎,张玭萍把酒和阴茎吸进嘴里,蔡闯华的阴茎明显的涨大坚硬起来。
  蔡闯华让程瑂弯下腰身体,双腿大大分开,把阴部完全暴露。蔡闯华把把脸埋进程瑂浓密的草丛中,双手用力抓着她的臀瓣,舌头拨弄着程瑂的阴蒂,然后站起来从背后把阴茎插入,程瑂轻呼了一声。蔡闯华喝了一杯酒,吐了一半出来,如血的酒流过蔡闯华的胸、小腹,流到包裹着阴茎的阴唇,又从程瑂的阴部流出,顺着程瑂小腹、乳房流进程瑂的嘴里。
  蔡闯华用不同的动作,不同的姿态,与她们一人一杯交杯酒,又接连喝了五杯,精彩纷呈,5个妹妹兴奋得没有了往日的端庄,她们的身子和阴户被酒刺激发热,有的互相搂抱着舔穴,有的自己揉搓着。
  蔡闯华十几杯酒下肚,只感到小腹热热的一阵发紧,妹妹们已经把阴茎弄得跟铁棒似的。他过去抱着刘玢菲软软的身子,她脸通红发烫,有弹性的胸脯一起一伏。蔡闯华用双腿把她的腿叉开,让下腹挤进她的两腿间,然后牢牢地贴着她柔嫩的躯体。刘玢菲的身躯也摆布扭动着,磨蹭着蔡闯华。蔡闯华在她柔滑的腹部,轻轻地婆娑抚摩着。
  刘玢菲的呼吸开始愈来愈急促,夹着几声轻轻的呻吟,身躯也开始高低移动。蔡闯华一面吻着她的嘴,一面抚摩着她向下大起来的髋骨和她双腿中心的毛茸茸的私处。她的胸脯高高地挺起,乳房上的深色乳头矗立在上边。
  蔡闯华用下面已涨涨的阴茎贴着她,在她那饱满的小腹上揉移着,她一阵阵地急促喘气着,然后饱满的臀部开始前后扭动,用她柔滑的小腹来挤擦着蔡闯华涨大的阴茎。蔡闯华用手指扒开了刘玢菲两腿间那两瓣柔嫩潮湿的嫩肉,把涨粗的阴茎抵住了已湿湿的小肉缝,轻轻地问刘玢菲:“想要么?”
  刘玢菲近乎呻吟的说:“好……想……”.没等她把话说完,蔡闯华已将下体重重一顶,坚挺的阴茎猛一下插进刘玢菲她温热潮湿的肉缝里。猛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挺的阴茎,刘玢菲扭动着头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蔡闯华不等她反应,把阴茎抽出一些,又再猛地一下全部插进了她两腿间的深处,直到阴茎的根部牢牢抵在她那两瓣被阴茎撑开的肉唇上。
  “啊……!”刘玢菲被插得嘴里发抖着叫了起来。
  蔡闯华望着刘玢菲如丝的眼睛微启的红唇,阴茎在激烈的抽动,刘玢菲的两条腿交缠盘住蔡闯华,脚跟用力将蔡闯华向她身上勾去,把蔡闯华那粗涨坚挺的的阴茎深深的推挤进她自己的两腿中心。湿淋淋的小肉蒂擦着插入的阴茎,下身流出的水愈来愈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刘玢菲的面腮一片桃红色,高声喘着气,猛然她双手牢牢地搂住蔡闯华,发抖着喊了一声:“啊……要来了……啊……啊……”,然后一阵阵剧烈地颤抖起来。
  蔡闯华感到刘玢菲那柔嫩潮湿包裹着阴茎的阴道蓦地开始抽搐起来,身子也绷紧着用力向后仰去,胸前两只乳房挺了起来。跟两腿深处那阵抽搐同时,整个人一阵阵的发抖起来。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嫩的肉壁,一次次地痉挛,夹挤着蔡闯华在她腿间抽动的粗热阴茎,阴道激烈地抽搐了6、7下后,绷紧身体一下瘫软下来。
  刘玢菲双手搂紧蔡闯华的脖子,把身子牢牢地贴着我,望着蔡闯华的那双眼睛,仿佛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蔡闯华耳边说到:“真好。”
  蔡闯华“嗯”了一声,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拉过毯子盖住了她。
  王潇筎是她们中最美艳的,在蔡闯华身下被抽插了一会,腿间的爱汁就开始多了起来,蔡闯华伸手顺着她腿间摸到后面饱满的股沟里,发现那里沾满了粘滑的汁液,床单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蔡闯华起身跪立在她的两腿中心,把她的双腿张得大大的,她两腿中心春景乍泻,女人私处的芳菲幽密,纤毫毕露地裸露在蔡闯华俩眼前。王潇筎呻吟着问:“啊……,你做……什么……?”
  蔡闯华没作声,用手指扒开她下身深色的小嘴唇,把里面粉红色的肉缝露了出来,将自己涨粗的阴茎头部塞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让她的阴唇含着,大部份露在外面。
  然后轻轻问她:“看到了吗?”
  王潇筎望着插在自己下体里红红的的粗大阴茎,小声地说:“看到了……”
  蔡闯华问道:“看到什么?”
  王潇筎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看到……很粗……你……插在……我……下面的……小洞里……”说完,眼睛望向下面,两条腿开始颤抖起来。
  蔡闯华把身材向下渐渐压去,让王潇筎望着那根粗涨坚挺的的阴茎,一点点渐渐地插入她腿间粉红色的阴唇肉缝里,她望着这个情况,不由得“啊……”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粗大的阴茎从她腿间拔起的时候,已被她的汁液感染得满身津亮,蔡闯华猛然一下狠插进去,开始在她身材上快速的抽动起来。
  蔡闯华把她的双腿推到她胸前,分得大大的,把她的屁股拉得高高地翘起,让王潇筎更近地望着蔡闯华的阴茎在她两腿中心的抽送。望着阴茎在她下身的进出,王潇筎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啊……啊……”的呻吟声也愈来愈高。
  蔡闯华的抽插开始激烈起来,手指对她阴蒂的捏弄也加速了,抽动的阴茎磨擦着湿润丰盈的阴唇,王潇筎开始呻吟“哦……啊……要命的……啊……”
  蔡闯华听着她这销魂的呻吟声,望着身下她那被阴茎插得仿佛满身要流出水来的躯体和柔媚似水神色,俯身压在她身上把她的腿和身材一起抱住,用阴茎重重地插着她的肉洞,激烈而快速地抽插着。
  王潇筎抱住蔡闯华,阴道里的柔嫩肉壁紧夹着抽动的粗大阴茎,身体拼命扭动,嘴里开始发出一声声销魂荡魄的呻吟:“唔!来了啊!……不……要停……啊……受不了了啦……!”
  蔡闯华被她阴道肉壁夹得下体和小腹一阵热热的压缩,阴茎开始痉挛起来,王潇筎这时候裹着在她体内痉挛的阴茎激烈抽搐起来,直夹得蔡闯华无法忍耐地亢奋起来,叫道:“我要射了!”
  王潇筎长长地“啊……”了一声,臀部一下高高抬起,快速耸动起来,蔡闯华感到一阵痉挛伴随销魂的快感,把痉挛、颤抖着的阴茎狂烈地插入了她抽搐中的下身。滚烫的精液一泻如注地直射入她身体深处。
  王潇筎挺起乳房扭着身体,向后仰着头,一头黑发乱拂。脸上是仿佛苦楚却又很知足的神色,发出了一声声带着哭声的发抖呻吟:“啊……妈妈呀……啊……我的妈妈呀……啊……射进来了!……好烫……啊……被干死了啦……啊……被射死了……啊!”
  过了一会,王潇筎才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红唇微张,鼻翼噏动地喘气着,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蔡闯华感到到两片软软的嘴唇把耳朵含住了,一看原来张玭萍用舌尖舔拨着蔡闯华的耳垂,一只手滑向小腹,探入两腿间握住蔡闯华那根粗涨着的阴茎,轻轻地高低揉动起来,揉弄了一会,又托起了袋囊轻轻搓揉一阵,然后又握着阴茎。
  蔡闯华心神一荡,翻身上去压住张玭萍,用被她握着的阴茎顶住她潮湿的两腿中心。张玭萍用握着的阴茎瞄准自己的肉缝,塞进湿淋淋的两瓣嫩肉中,蔡闯华把粗涨的阴茎渐渐地推进了她的体内,张玭萍握着阴茎根部的手指开始跟着阴茎抽动一夹一松地震起来,阴茎向前推动时,被手指轻柔地从头至尾抚摩着插入她的阴道,出来被手指撸着抽出。
  蔡闯华在她耳边道:“你是个天生的床上美人……”
  张玭萍呻吟了一声:“嗯……喜欢……吗?”
  蔡闯华涨涨的阴茎每次插入张玭萍体内的时候,都被她温软潮湿的阴道紧裹着,一会儿恍如堕入了一个热热的、软绵绵的肉洞里,那肉洞的柔嫩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阴茎,越往里越挤得越紧,蔡闯华每次都要用力地挤开她两腿间柔嫩潮湿的肉体,才能把阴茎插进她身材深处。
  蔡闯华与孙绎璐和程瑂连着欢爱后,他们六人缱绻着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才相拥着醒来。
  起床后他们一起进了豪华的喷水浴池,打开热水冲刷起来。
  孙绎璐搂着蔡闯华笑嘻嘻地说:“嘻嘻,要不要我帮你洗呀?”她光光地裸着身嬉笑着,把浴液倒在手上帮蔡闯华涂抹起来。蔡闯华也向她身上擦着浴液,蔡闯华触摸着她滑腻的身子,身下一阵躁热,阴茎又开始一鼓一鼓举头立了起来,她捧了满满一手的泡沫,伸手擦在矗立起来的阴茎上,两手握住了它轻轻揉捏着。
  蔡闯华一面由着她在胯间揉弄着粗立起来的阴茎,一面抚摩她柔嫩而有弹性的胸脯,凹陷的腰际,丰腴的臀部,硬朗的大腿。
  孙绎璐望着蔡闯华腿间涨鼓鼓的红色阴茎,握住了用花洒冲刷了一阵,然后哈腰低下身去,用双手把它握住,高低摆布轻轻翻转着它细心地望了一会,媚媚地望着蔡闯华,张开小嘴把粗大的阴茎吞了进去,双手握着阴茎根部吞吐起来。
  孙绎璐的嘴很热很湿很软,蔡闯华硬硬的阴茎被她含在嘴里不断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马上一阵阵销魂快感腾地涌了上来。蔡闯华颤抖起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孙绎璐两个饱满的臀高高隆起,一只手握住涨大的阴茎,另外一只手抱着蔡闯华的臀,蔡闯华不由得伸出两手,把她的头抱住,粗大的阴茎在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她发出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唔……唔……”
  蔡闯华一面任由阴茎在孙绎璐嘴里抽动,一面伸手去抚摩程瑂高高撅着的那饱满的屁股,顺着她那条深深的屁股沟滑了下去,摸到了她的肛门和前面的小眼。用手指摸弄揉捏着她的压缩的肛门和前面那早已汁水淋漓的小洞口,程瑂一会儿夹紧了被流出的汁水打湿了的双腿,身材扭动起来,嘴里含混地呻吟起来:“……不要……啊……不……要……弄……我……啊……”蔡闯华没有理睬她,持抚摸着。
  蔡闯华从孙绎璐嘴里抽出粗涨的阴茎,对着程瑂两腿间湿淋淋的肉缝插了进去。程瑂轻轻地”嗯……”了一声,蔡闯华抱着她饱满的臀,一下一下从程瑂后面插起她的小肉洞来。
  程瑂饱满的屁股在和蔡闯华小腹的碰撞下一抖一抖地在颤抖着,人被冲击撞得一下下地向前耸动,嘴里在不竭地呻吟:“……啊……啊……要我啊……啊……”
  程瑂很快就泄了,身子舒坦任其飘在水上。
  她们在豪华的喷水浴池里,蔡闯华每人射一次,每人吞一次精,每人舔一次屄,其乐无穷。
  蔡闯华让他的父亲来南平,和傅艺玪住在一起,帮助做家务,照顾她。其实傅艺玪心里很清楚,就是来盯住她的。傅艺玪依旧我行我素。
  蔡老头和傅艺玪住在一起,没几天他就觉得很刺激。他每天看到傅艺玪那么暴露的穿着,感觉总是那么迷人,看到她心里就”咯”地一下,眼睛很不情愿地望别处,心里又想再看一眼。其实傅艺玪穿得很平常,是蔡老头少见多怪。
  今天傅艺玪上身穿着一件粉红的,领口很低小吊带衫,一双白白嫩嫩的手臂及她那双肩下面白白晃晃的胸部,都露在外面。蔡老头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清楚可见的乳沟和半露的雪白双乳,心跳加速,又回过头去,不赶久看,可是心里已是心潮起伏,难以平息了。
  晚上蔡老头要儿媳妇傅艺玪也陪着他喝几杯,傅艺玪喝了二杯更加红润得显得诱人。
  几杯酒下肚,蔡老头有些迷糊,可是还要喝。傅艺玪走到他面前,劝他少喝一些,他眼光就直捣那丰满的大胸脯。傅艺玪见自己的春光外泄,脸上一下子就爬上了红云。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蔡老头的眼前晃呀晃,晃得蔡老头一阵眼花。
  欲望的冲动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觉得不去摸一下就会死掉,忘记那迷人溜圆的东西是他儿媳妇的,一下将傅艺玪拦腰抱了起来。傅艺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蔡老头有力已经压在了地上。
  “公公,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儿媳呀!你不能这样!”
  一只高挺的乳房被蔡老头捏摸上了,公公的捏摸那么有力,她觉得有些疼痛但还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艺玪,好儿媳,来,让公公摸摸,好儿媳,让公公摸呀,公公求你了!公公想女人呀!”说着说着,蔡老头的泪竟然流下来了。
  傅艺玪听到蔡老头那哀求的话语,看到那老泪纵横的样子,心不由地软了下来,慢慢地停止了反抗。心想就让公公弄一回吧,几十岁的人了,也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就闭着眼睛,任由蔡老头对她抚摸和刺激。
  蔡老头一只手从那开口很低的粉红的吊带衫上口伸了进去,摸上了一只高挺的乳房,留着口水说道:“好儿媳,你的肌肤真细啊,我从没抚摸过这么嫩的奶子!”
  一阵清风吹过,吹得蔡老头清醒过来。当他明白是在调戏儿媳时,羞愧地停止了捏摸,心想“真丢死人呢!连自己的儿媳都敢弄!丢死人了,死了算了!”他暗暗骂着自己。
  此时的傅艺玪,欲望已被调动起来了。她从遭遇钱甫农以后,性欲一直很旺盛,她阴道已经湿了。这时公公突然停止了动作,盯着自己看。傅艺玪很纳闷,不明白为什么,以为是在地上不行,就说道:“公公,到房里去,在那里弄舒服些。”说完傅艺玪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不赶再看公公。
  一时间蔡老头觉得自己听错了,然后觉得身体在飞,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好儿媳,这是真的吗?”身下的傅艺玪点点头,蔡老头双手在高挺的乳房上抚摸了两下,连忙说:“艺玪,你真是我的好儿媳!”
  蔡老头一上床就兴奋地向傅艺玪扑了过去,傅艺玪低叫了一声:“轻一点!”然后闭上眼睛,任由蔡老头疯狂。
  一会儿她突然发现屁股被顶得发疼,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发现那是公公的粗壮而又坚硬的阳具,吓了一跳。她不敢相信地问道:“公公,怎么……这么大?”
  蔡老头不停地乱吻着,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
  被公公抚摸刺激得按捺不住的傅艺玪,呼吸急促起来,又摸了摸公公下面那东西,真的好粗好长啊!心想不知这么大年纪能操多久,要是能干久那以后可好了!
  蔡老头硬挺得很难受了,傅艺玪的屁股中间也出水了,于是他分开双腿,手伸进臀沟,用手指轻轻捏着那颗充血的小豆豆,不停地搓揉,傅艺玪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周身火热酥痒。于是,拉下了公公的裤子,让高挺坚硬的大阳具露了出来。她盯着那大阳具,双腿弯曲,摆好让公公插入的姿式,“公公,你真的好大,快来嘛,人家等不及啦!”
  蔡老头看到儿媳心神俱荡的在催促,扶着胀得通红的大阴茎,对准了那个入口,用力全部捅了进去,将紧窄的阴道硬生生的撑开。傅艺玪尽管有准备,但那阴茎太大,蔡老头将整个阴茎全部插了进去,傅艺玪感觉像被巨大的木塞打入双腿之间,痛得张开了嘴,“好痛啊!轻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喊了一声痛后,傅艺玪又发不出声音,只是哼了起来!短暂的疼痛后,那粗大阳具将小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又痛又酸、又麻又痒,使得她全身肉紧起来,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了出来,阴道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蔡老头猛烈的上下抽动,傅艺玪的肉洞受强烈刺激开始蠕动,嫩肉开始缠绕阴茎,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她很清楚,和公公搞在一起,与毫无羞耻之心的猪狗无异。但噬骨快感的强烈刺激,早已淹没了她的羞耻心。傅艺玪痛苦地忍耐和压抑着自己,嘴里还是发出即羞愧又兴奋的声呻吟“啊……我……要死了!……我……舒服死了!”
  二十分钟后,蔡老头也快到高潮,在傅艺玪的颤抖中,结束了三十多年来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
  完全回过神来的傅艺玪,虽得到从未有过的愉快,但是面对公公还是有些羞愧,她轻轻地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公公,拉过被子盖在脸上,回味着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公公不好呀!公公不是人呀!”蔡老头心里还是有些发怯,不安地说,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弯着身体躺在床上。
  半天傅艺玪才拉开被子,望着还在发呆的公公说:“公公,不怪你,儿媳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睡吧!”她把赤裸的身体向里挤了挤,让公公睡在自己的身边。蔡老头犹豫了好半天,才熄了灯,慢慢地在傅艺玪的身边躺下。他见傅艺玪还是赤裸着身体平躺在那里时,就大胆地抱着傅艺玪,傅艺玪像只温驯的小猫,闭着眼睛,任由公公抱着,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睡着了。
  抱着赤裸的傅艺玪,蔡老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傅艺玪不断地发出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那味道刺激得他身下的大阳具又再次高挺起来。傅艺玪在公公的怀里睡一觉醒来,公公还没有入睡,她怕公公经过高度兴奋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问道:“怎么了?公公,怎么不睡?身上哪儿不舒服吗?”
  蔡老头呢喃着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个了!”
  傅艺玪望着公公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好笑,说道“又想了?”伸手一摸,果然,那下面又立了起来,还是那么坚硬。
  “怎么又想了呢?”傅艺玪觉得奇怪,这么大年纪,刚刚做完还能又高挺起来?
  “没什么!好多年没做了,还没够呢!你睡吧!”蔡老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可不能憋,当心憋坏了!”傅艺玪笑着说。见公公还呆在那里,又说道:“公公,你来吧,可别憋坏了!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在乎多做一次!”末了,又加了一句:“你轻一点,你这个太大了!”
  听到傅艺玪说的话,蔡老头兴奋地说:“好儿媳,你比谁都强呢!”双手抱着傅艺玪光滑的屁股弄着。疯狂的舌头在大屁股上舔着,双手不安分在臀部,大腿上,两腿间的要害部位抚摸着。好多年没有这样享受过了!蔡老头想,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
  傅艺玪屁股被公公舔得发痒,慢慢地欲火又燃了起来。“公公,你舔得痒死人了!”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公公的头,不让公公舔屁股。蔡老头嘿嘿一笑,开始在她的肚子上亲舔个不停,双手抚摸上了傅艺玪的乳房。傅艺玪紧抱住蔡老头的头,挺送自己的大乳房,忍不住的颤抖着。
  然后蔡老头跪在她的双腿间,把头埋入她的隐处,用力的嗅着蜜穴散发的香味,触碰她的蜜穴,仔细的舔着小阴唇和阴蒂。傅艺玪双脚将公公的头夹得更紧了,大声地叫了起来:“嗯……不……这样我就不行了……”
  如触电般的舔舐使傅艺玪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将那蜜穴挺起,往公公嘴里送。
  “公公,我不行了,痒死了,你快点上来吧!”傅艺玪忍不住地叫道。
  蔡老头扑到傅艺玪身上,握着阴茎在阴道口轻轻摩擦,强烈的快感使傅艺玪忘却了一切淑女的作派,翘起屁股向蔡老头的肉棍迎去。“哦……我受不了了……别折磨我了,快插进去,我那痒死了……”
  听到傅艺玪的呻吟,蔡老头对准蜜穴用力一挺,傅艺玪抬起屁股,让公公全根插入。蔡老头急一阵慢一阵地抽插着。傅艺玪又急又痒,拼命的提臀上挺,越顶越高,嘴里淫声浪语的叫道:“公公!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像个荡妇双脚大大地张开,摇摆着纤腰,让阴茎深深插入。
  蔡老头把白嫩的腿扛在肩上,卖力地抽插,双手抱住白嫩的大屁股向自己的下体运送,疯狂地抽插着胯下年轻娇美的儿媳妇。傅艺玪喘着粗气,双腿夹住蔡老头的屁股,不让他连根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蔡老头狠狠地抽了两下问,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再次将精液喷撒在傅艺玪的肉洞深处。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
  等公公从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傅艺玪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累得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两人无力地搂抱着躺了好长时间,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公公,我死了吗?”说完就睡着了。
  蔡老头现在有了能懂这只大阴茎好处的女人了,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儿媳。
  渐渐的傅艺玪迷恋上与公公之间有性无爱的游戏,这是纯粹的性快感,即安全又刺激,不会有任何的麻烦。项年凡不在南平的时候,傅艺玪就会主动和公公来一次,公公已经完全被她掌控,成了她的性工具。
  傅艺玪和公公做爱的时候,心里很坦然没有任何顾虑,所以很放松,心里也不觉得这样会对不起项年凡。感觉仅仅只是做爱而已,就像她想的那样,当作是自己用手、用阴茎棒做一回。
  公公的那玩意又特别大,做的时间又很长,过程都由傅艺玪主导,每次都搞得死去活来,很刺激很舒服,她和公公一周至少要做一次。
  蔡老头想不到这么老了还会得到如此销魂的快乐,他很知足,傅艺玪叫他去死他都愿意。作为对傅艺玪的报答,他每天精心伺候着傅艺玪,把家务做得好好的,对傅艺玪外面的事他从不问不说不干涉,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对蔡闯华说。
  无意中摆平了公公,眼前的障碍自然也消除了,傅艺玪又继续过着自己的日子,没有任何羁绊。
  离下午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傅艺玪接到一个电话,是项年凡的妻子施岑韵来的。傅艺玪很意外,这么多年她总是刻意回避项年凡的妻子,她们只见过一面,从来没有和她通过电话。施岑韵在电话里请傅艺玪晚上到家里吃饭。傅艺玪一脸的疑惑,项年凡今天去省城开会不在家,她怎么这时请吃饭呢?但是傅艺玪无法拒绝。
  傅艺玪没有到过施岑韵的家,来到施岑韵家的时候,已经7点了。施岑韵准备了极简单的西餐,但很精致。施岑韵对傅艺玪说:“我们女人要减肥,所以简单点。你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韵姐,你太客气了。”傅艺玪边说边打量和惊讶施岑韵的美貌。施岑韵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一双眼睛冷艳矜持,皮肤白皙如瓷,双颊粉红娇嫩,下巴微微有点翘,长发飘洒过肩,打扮处处精致。
  “今天请你来,是你刚结婚,想送一件礼物给你,表达我一个心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边说施岑韵边从一个精致的礼盒拿出一条项链。
  傅艺玪惊叹道:“这项链太漂亮了,这怎么可以呢,我怎么能接受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能,能,我要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帮我照顾项年凡。”施岑韵斟酌着词句,微笑着说。
  傅艺玪听施岑韵这么说,一时紧张得不知所措。施岑韵看出傅艺玪的心慌,接着说:“艺玪,我是真心这么说的,你和年凡的事,他已经给我说了。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一些,但是我很感激年凡跟我说这些,我相信项年凡还是爱我的。”
  傅艺玪呆呆地看着施岑韵,不知说什么好。好半天她才问施岑韵:“那为什么还感谢我?”
  施岑韵带着坚定的眼神看着傅艺玪说:“因为我爱项年凡,因为我了解你。”
  “了解我?”傅艺玪不知道施岑韵想表达什么。
  “对,我了解你,现在我们是朋友,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信任你。”
  施岑韵继续说道:“说实话,要在几年前我想都没想过会请你吃饭,那时我甚至很恨你。现在我看到你身上闪光的地方,女人身上难得的侠气,而这是很多女人身上没有的。”
  施岑韵这么说,傅艺玪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但还是听不吗白。
  “我嫁给项年凡,他对我也很好,但在项年凡生活中不仅有我,还有他的事业,他的朋友,周围有许多女人。不过我很满足,我确信我是他唯一合法的老婆,他也总是对我说,他要和我过一生一世。”
  傅艺玪听得出施岑韵的话有些苍白和无奈。
  “我知道你进入了他的生活,我很痛苦,偷偷的流泪。但我不忍心揭穿项年凡,他是我丈夫,我不想失去她他,我要维护他的面子,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也不会给他带绿帽子,”傅艺玪惊讶施岑韵说得这么直白。
  “慢慢的我感到,你并没有威胁我的生活。昨天年凡跟我说,你曾经发过誓,绝不害我的家,也绝不会害我,我听说了很感动。你能做到这样,我从心里感谢你。”
  施岑韵幽幽的说着,傅艺玪能体会得到她内心的痛苦,这些痛苦也许她是第一个倾听者。
  “在我丈夫这么优秀的男人周围,总会有许多女人,这样的诱惑是男人都抵御不了。幸运的是他爱上的是你,这样的善良,这是上帝给我的恩赐。如果你不在项年凡身边,也会有别的女人在项年凡身边,也许结局就不一样。所以我是真的感激你。这件礼物,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听施岑韵说得这么真切,傅艺玪红着脸,含着泪花说不出话来,。
  “你突然匆忙地与一个男人结婚,项年凡心里很难过,他觉得很对不起你,他说是他害了你。昨夜他一个人悄悄伤心落泪,我一再追问,他才说了你们之间的事,他担心你结了婚会离开他。这么多年了,他在感情上已经离不开你,就像离不开我一样。艺玪,你能不能像过去那样帮我一起照顾他,不要离开他,也许我的要求有些过分。”
  听完施岑韵吃力地说完这些话,已经泪流满面的傅艺玪慢慢走到施岑韵面前说:“韵姐,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他的。谢谢你这么理解我,是我对不起你,请韵姐原谅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姐。”说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在沙发上坐下,又说了一些话,不知不觉就12点多了。
  “这么迟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艺玪,你今晚就在这里陪我一晚上。”
  “好,谢谢韵姐。”
  傅艺玪和施岑韵刚刚一起躺在他们夫妻的那张大床上,两人还在说着话,项年凡开门进来了。项年凡惊讶地看着傅艺玪和施岑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俩也吃惊地望着项年凡,怎么会这么迟回来。
  看到项年凡回来,傅艺玪就说要回去。施岑韵劝不住,就对项年凡说:“是我请艺玪来的,这么迟了,不能让她走,你去劝劝她,我先去洗个澡。”
  施岑韵一进浴室,项年凡就急急的走过去把傅艺玪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眷恋。傅艺玪想着施岑韵刚刚说的话,满含着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项年凡,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的心思韵姐都对我说了,年凡,我的心、我的身永远都是你的,我不会离开你。”
  傅艺玪边说边把项年凡的衣服解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深情地吻项年凡的脸、耳垂、胸部,最后把嘴紧紧地贴在他的嘴上,舌与舌交缠在一起,久久的不肯分开,好像要把他们的爱永远凝固。
  项年凡搂着傅艺玪,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脱光,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慢慢地倒在床上,项年凡硬挺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插入傅艺玪的阴道,没有抽动,没有癫狂,深深地埋在傅艺玪的身体里。
  洗完澡的施岑韵穿着睡衣走进卧室,只见一个男人壮硕的屁股一动不动地压在女人白白的身子上,阴茎全根没入,殷红的阴唇贴在阴囊两边。屁股的两边是一双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成一个M型,用力向外挺着支撑着男人的身体。
  这一幕虽然施岑韵幻想过无数次,可是当它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却比幻想更加刺激。傅艺玪乌发散乱、面色潮红,紧紧地闭着双眼、咬着下嘴唇,两只胳膊伸向后面试图抓着什么,洁白鲜活的乳峰挺挺耸立,玫瑰色的一对乳头涨得鲜红。项年凡喘着粗气,一手抓着一只酥乳揉捏着,另一只手抓着床沿,俯视着胯下的尤物。
  “啊……嗯……噢……”傅艺玪轻轻的呻吟。
  “嗷……”项年凡拔出粗壮的阴茎,傅艺玪身体一扭翻身趴在项年凡身上,嘟着小嘴正要开口,项年凡迎上去,忘情地拥吻着。傅艺玪的手慢慢揽上了项年凡宽阔的后背,慢慢滑到项年凡的屁股上,然后小手像一道白光,倏一下滑进了项年凡的两腿中,抓住项年凡的阴茎塞进自己肉洞里。
  施岑韵看在眼里心里却在想,傅艺玪在床上真是淫荡,难怪项年凡离不开她,不过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看到的么?她又想起傅艺玪说过,“每个女人都有淫荡的一面,但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随意表现出来的,女人的淫荡,只为自己的最爱。我对年凡可以极之淫贱,是因为我爱之入骨。”
  于是施岑韵脱掉睡衣,娇艳的身子显露无遗,白皙的皮肤中透着隐隐的红,很有肉感的嘴唇荡漾着端庄的微笑,身材丰腴修长,一双玉腿结实匀称,丰满的屁股透露着成熟女人的秘密。
  施岑韵以女主人的大度,伸手双双搂住项年凡和傅艺玪,正忘乎所以淌徉在浓浓爱意中的傅艺玪和项年凡,怔怔地看着施岑韵,施岑韵不理会他们的眼光,倾身扑向项年凡,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后扶起发愣的傅艺玪吻在一起。
  这时躺在傅艺玪身下的项年凡,阴茎还插在傅艺玪的体内,看到施岑韵和傅艺玪吻在一起好久都没有分开,伸手揽住施岑韵的腰,把嘴巴贴向施岑韵刚刚浴后的香穴。施岑韵忽然感到阴阜传来阵阵酥麻,便不顾一切的拼命按住项年凡的头,不让他的嘴离开。
  项年凡把施岑韵和傅艺玪从身上推开,她们顺从地趴在床上,阴部完全清晰的展露在项年凡眼前。项年凡在后面认真的欣赏她们不同的屁股和阴部。
  傅艺玪的屁股比较紧凑挺翘圆润,阴毛分布错落有致,该茂盛的地方绝对让人满意,该稀少的地方也不会让人觉得碍眼,而且阴毛特别柔顺。阴部丰满隆起,形状很完美,就像在山腰上的一道瀑布,纵深有度,颜色鲜嫩,红润无比,大小阴唇同样呈桃红状。
  而施岑韵则屁股丰满白润,阴毛很多,没有任何修饰过的痕迹,在大阴唇和肛门周边仍然分布着不少的阴毛,整个阴部略微发暗,大阴唇颜色稍偏黑,阴道口倒是很红润。
  项年凡不由得叹息,女人长得漂亮光鲜,不一定阴部就同样水润。论容貌、身材、胸围、施岑韵自然胜出傅艺玪。可是傅艺玪拥有一副好屄,比施岑韵更性感和风骚。老天还是公平的,给了你一副好脸蛋好身材,就不会再给你一副好屄好性致。而今项年凡既有施岑韵的深情和包容,又有傅艺玪的性感和妩媚,可谓最幸福的男人了。
  项年凡先插进施岑韵的洞里,施岑韵把屁股拼命往后拱。项年凡一边抽送,一边把手指塞进傅艺玪的阴道,两个女人在项年凡的玩弄下都呻吟个不停。项年凡又把手指从傅艺玪的穴里拿出,放到她的菊蕾上画着圈。
  傅艺玪闭着眼睛专心享受项年凡温柔的轻抚带来的震撼。每一下都勾起了她肉体最深心处的渴望,当那火热的感觉触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时,又顿时化成难以言喻的寂寞和空虚,急需强力来充实。耐不住项年凡双手的刺激,傅艺玪在项年凡的跨下搂住施岑韵相互吻了起来。
  项年凡的插入越发有力,“啊!”施岑韵终于忍不住娇喘吁吁,双手向下紧紧地握住项年凡的宝贝,急促地喘息着:“老公,我要死了,快!”
  项年凡深吸一口气,将硬实的阴茎狠命一顶,几乎全根插入施岑韵那已经是淫水涎涎的浪穴中,被温热的肉洞所夹裹,施岑韵顿时全身起了一阵痉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接着伸出四肢紧紧缠住了项年凡,使劲扭动身体。
  “老公,我的老公你……你的那个……好大……好粗啊!”施岑韵在项年凡胯下疯狂地扭动起来,满口的淫词亵语,平时那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已经没有了踪影。
  猛然项年凡感到施岑韵花蕾深处一股滚烫的淫液喷溅在他的龟头上,龟头突然间象被那骚穴的肉牙咬住了一样,一阵阵摄魂夺魄的酥麻感从他的小腹处向全身袭来,他“啊”的一声高叫,顿时,滚烫的精子从他的马眼里象喷泉一样飞溅出来,射向那花蕾的核心地带,他和施岑韵同时泄了,两个人的私处紧贴在一起。
  项年凡强忍着把阳具抽出来转而送进傅艺玪的穴里,把她诱人至极的娇躯压在身下,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令她兴奋到似要没顶。傅艺玪阴道里的嫩肉,紧紧包住项年凡的阴茎,密密的蠕动,肉壁快速收缩。傅艺玪从身体里的最深最深处,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软,然后快感从下身一直伸延到四肢百骸,再直达灵魂深处。在傅艺玪阴道的强力挤压下,项年凡就龟头一麻,畅快地把浓浓的男精,激射在她体内,没几下精液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傅艺玪发出一声强忍之下的呻吟,任由快感在体内扩散,在心灵深处来回激荡,不断震撼她的身体和神志,使她神迷意乱不能自己的瘫在床上。
  傅艺玪不断的喘息着,每一下的呼吸都在提醒她刚才的快感是如何激烈,让她无比回味刚消失的高潮。过了片刻,傅艺玪神志渐渐恢复清醒,回想刚刚的一切。项年凡仍然趴在她身上不愿起来,眼睁睁的望着她,似是观察她高潮后的表情和反应。项年凡立即闭上眼晴,心儿扑扑乱跳,在施岑韵面前她还是感到羞愧。
  看着傅艺玪被项年凡弄得高潮迭起,激动双颊菲红,承受过度欢愉的身体无力地贴在床上,一对美乳上下起伏,两粒娇嫩欲滴的乳头仍然挺立。施岑韵体内燃烧着渴望之火,她抬起大屁股转了一个向,一口含住了项年凡的阴茎吸允着,然后将双腿跪着把屁股坐到项年凡的脸上。
  项年凡捧起她的屁股一阵狂吻,施岑韵淫荡的摆弄着屁股。项年凡的性欲一下又起来了,用舌头舔着施岑韵的阴唇,用嘴吸允着阴道的每一寸性感地带,施岑韵爽得无比兴奋:“哦……老公……老公……我爱你……哦…哦………哦。”
  项年凡起身将施岑韵摁到在床上,阴茎狠狠的插入已经湿润无比的阴道,同时发出了由衷的叫声:“啊!”这是全新的兴奋。施岑韵再次痴狂起来,双手蛇一样缠着项年凡的颈,玉唇轻张,深吻起来。当她再次张开嘴巴时,已经感受到身体被一根熟悉的大棒填满了。
  项年凡把身体全部压向施岑韵,同时把施岑韵的臀部往上抬,阴茎更加深入的插入阴道直达子宫壁,项年凡每一下都力图将阴茎插到根部,每一下都使出最大的力气。施岑韵在项年凡身下甩着头,满脸散乱的头发,每一次用力插入而发出“啪啪”的声响都让她陶醉。
  “老公,我……爱死你了,哦……哦,我要……我……要……老公!”
  听着施岑韵淫荡的叫声,傅艺玪兴奋地扭动着腰,项年凡看到她眼神里燃烧的火焰。
  项年凡和施岑韵不到一个小时两次做爱,他们是第一次。此刻他们知道对方需要,动作完美地配合。施岑韵感觉这次插入比上次更畅快更满足。上次无论她如何情动,受傅艺玪的影响,她有些矜持,下意识地抗拒男人的侵入。这一次她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灵及身体,想着傅艺玪刚刚淫荡的样子,百分百地投入了灵欲一致的欢愉中。
  施岑韵从未领略过做爱时还有人在一旁注视和抚摸她的淫荡和快乐,强烈的刺激使她肆无忌惮地张开自己的身体,旁若无人地全情感受和老公性爱的快乐,项年凡每一次抽插,给她带来的快感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令她深陷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施岑韵深深感受到开放自己的快乐,同时又后悔自己性觉醒得太迟。
  项年凡知道离最后的崩泄不远了,抓住施岑韵的长发,不停地狂插,做着最后的冲刺。
  “呀!”高潮并发,项年凡和施岑韵同时发出一下欢呼,身体内如慧星般爆发,施岑韵感到整个人被炸裂了,分散成一个个细胞,每个细胞都被快感渗透,当细胞重新组合成一个人时,她已获得新生,变成一个全新更快乐的施岑韵。施岑韵抱紧着项年凡的身体,绝对满足地望着这个给自己无上快乐的男人,感到无比的幸福。
  傅艺玪抱住施岑韵,亲吻着她的后颈。施岑韵幸福的转过身体,搂住傅艺玪。傅艺玪从床头抽了一张抽纸,撇开施岑韵的双腿,只见精液已经慢慢流到了阴道口,整个阴部和肛周全是白扑扑的爱液,阴道口绯红,阴户略微肿胀。傅艺玪用纸轻轻的给施岑韵擦拭。三人相拥而睡。
  第二天一早,闹铃把项年凡惊醒,施岑韵和傅艺玪都不在身边。项年凡急忙跑出卧室。原来施岑韵在厨房煎蛋做早餐,感动不已,从身后抱住施岑韵说:“老婆,我爱你。”
  施岑韵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项年凡,笑着说:“快去看看艺玪。”
  项年凡走进卫生间,傅艺玪意识到这是在项年凡的家里,两人仿佛不认识,面对面互相看着。项年凡慢慢伸出手去抚摸傅艺玪,傅艺玪闭上眼睛,任由项年凡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下颚。他们舌与舌缠绕,吮吸对方的津液,傅艺玪的睡衣滑了下来,项年凡看着她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圆润的乳房,还有双腿之间那一簇黑色。项年凡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轻轻的触摸那个小小的突起,慢慢的揉它,傅艺玪仿佛电击般的颤抖,紧紧抱住项年凡。项年凡加快节奏,变换揉搓的方向和手指,傅艺玪时而呻吟,时而喘气,“快一点,快”,项年凡轻轻的一下,阴茎就滑了进去,好温暖的感觉,项年凡缓缓的抽插。傅艺玪的眼睛眯了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项年凡抬起了她的腿,傅艺玪的样子很美很淫荡,难以想象,项年凡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冲刺,拼命的抽插。一阵眩晕的快感过后,傅艺玪无力的伏在了项年凡的身上,抚摸着他脸,温柔的,深情的看着项年凡。
  厨房里传来施岑韵幸福的声音:“艺玪,年凡,快来吃饭!”
  蔡闯华和傅艺玪的婚礼在武夷山举办,洞房的那夜,蔡闯华对傅艺玪强迫他结婚的事还怀恨在心,两人躺在一铺床上,各自都心怀鬼胎,竟然没有任何碰触。
  在一周的婚假里,两个人都呆在这个貌似的“家”里,很少到外面去,因为蔡闯华并不想张扬这样的老婆,而傅艺玪也不愿意在武夷学院露脸。晚上两人依然如故,谁都不去碰谁。
  第三天晚上半夜,蔡闯华按耐不住,傅艺玪那张让他厌恶的脸,黑灯瞎火的他就看不见,一时情急搂住就吻,上下摸起来也觉得挺性感。爬上去不顾一切地猛插,竟然让蔡闯华来了一次不同往常的高潮,傅艺玪也是令人销魂的淫浪呻吟不停,浑身颤栗,阴阜死命地往上挺。
  尽管傅艺玪昨天晚上在床上很淫荡很狂乱,她知道蔡闯华与她是貌合神离。婚假还有几天,她就提前回南平了。以后也很少来武夷山,蔡闯华周围的老师都不知道的他老婆是啥样的。
  婚后蔡闯华很少到南平去,尤其是有人告诉他,傅艺玪与那几个同居男还在继续,就更少去南平了。
  有一次几个老师到南平参加一个研讨会,蔡闯华怕其他老师见怪,只好到傅艺玪哪里过夜,也顺便看看老爹。
  那一夜,蔡闯华还是黑着灯,不去看那张脸,做得高潮连连,别有一番风味。让蔡闯华奇怪的是,在隔壁睡着的老爹那一夜咳嗽的非常厉害,蔡闯华真担心他会背过气去。第二天赶紧往医院送,可是医生没查出什么毛病。
  蔡闯华觉得傅艺玪性欲很强,在床上也极其放荡,又做了几次。可就是老爹止不住的咳嗽哮喘让他心烦意乱。
  但是从那一次开始,蔡闯华就再也没有来南平看他老爹了。那次蔡闯华临时到南平,他和朋友一起吃过晚饭才回家,他一进门就听见呻吟声和喘息声,撞击屁股的啪、啪声此起彼落,空气中都充满了疯狂的气息。
  只见自己的老爹在傅艺玪的床上,抱着傅艺玪浑圆雪白的屁股,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从背后插入傅艺玪殷红的阴道,老爹那具粗大硬挺的阴茎,一上一下有力的抽插,让蔡闯华都惊讶不已。
  傅艺玪叉开腿伏在床上,在老爹身下扭来扭去,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比与自己做爱更加淫荡。蔡闯华呆呆地看了几分钟,他们竟然没有发现他,于是蔡闯华悄悄的退了出去,在宾馆住了一夜。
  那个晚上,老爹粗大的阴茎和傅艺玪雪白的屁股,一直在蔡闯华眼前晃动。他自己的阴茎已经让他很自豪,赢得许多女人的喜欢,可是老爹比他还粗大的阴茎,还是让蔡闯华很震撼和自卑,他知道老爹为什么咳嗽了。
  回到武夷学院,蔡闯华再也无法承受如此的耻辱,下决心要重建自己的婚姻和家庭。但这时傅艺玪已经又怀有四个月的身孕,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前面,蔡闯华恨恨地想。 cool18.com

  十四、剥掉羊皮的狼 cool18.com

  2009年2月,fengyuxiaozhou的博客发了一篇《武夷学院的新感觉》的博文,这是武夷学院有人第一次把蔡闯华婚姻丑闻公之于众,不久又有人用这篇博文发了一个《零距离接触武夷学院的新感觉》的帖子,从此有关蔡闯华的婚姻丑闻就不断在网络上曝光。
  《武夷学院的新感觉》这篇博文有点意思,从蔡闯华娶妻联系到武夷学院的水平,作者的联想忧郁缠绵。两年后,还有人在网上发了一个《有关武夷学院的一个贴,请asd3310网友和有兴趣的进来看一下》的帖子,对《武夷学院的新感觉》很热闹地争论了一番。
  在《武夷学院的新感觉》里,fengyuxiaozhou这样写道:
  “春节在家里轻松愉快,平日的烦恼荡然无存,灵感让你对一些事情又有了新的感受,一些东西死亡了,一些东西诞生了。昨天听一位老师说他收到一封奇怪的邮件很有意思,今天早上我打开邮箱也有一封。邮件说计算机系某老师新婚的妻子婚前曾经是另一个男人长期包养的二妈,并说有老师找到那人的单位证实了此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这是无聊的人写无聊的事。一个大学教师娶一个曾经被人长期包养的二妈做老婆的确非常大胆令人惊奇,这种下九流的新鲜事出在武夷学院对人们的神经是一个刺激。但是说这种事情实在无聊得很,我可不愿意去多说这种低级趣味的事情。”
  “有意思的是邮件接下来的内容令人惊讶,邮件接着说在武夷学院工作的感觉就像计算机系某老师娶了别人不要的二妈做新娘的感觉一样,就是说是抱一个娼妓做新娇娘,检垃圾当宝贝的感觉,这种说法别出心裁,对武夷学院简直是大逆不道。我在武夷学院工作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读完这封邮件发现自己似乎也感觉到了那种娶了别人不要的二妈做老婆的感觉,这使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们武夷学院校园优美远近闻名,可是我们有那种“二妈”的感觉。二妈是什么?是没有真情只有肉体,依附男人生存的低俗女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我们学院的学生都是高考录取线末段的学生,生源水平自然不高;全校近500名教师,真的硕士不到200个,教授不到20个,师资力量自然极差。既然我们的老师和学生都是末流的,校园再美大楼再新也是白搭,于是武夷学院注定是一所末流的大学。犹如那位二妈,虽是新嫁娘,却曾经是一个被人包养被人丢弃的二妈,这种朝三暮四见异思迁人尽可夫的二妈,只不过是一堆无情无意的肉,而不能成为有情有意的人,没有一点可“娇”的资本。把这种感觉喻为娶二妈做老婆真的是太贴切了,太有才了。”
  “武夷学院的老师的确差的有水平,大部分老师是南平师专留下来的,这部分人有一些甚至只有大专学历。据说计算机系那位娶人家的二妈做老婆的老师就是大专学历,居然还堂而皇之做了教研室主任,在厦大、福大他也许可以做传达室主任。一个会做出如此有损师道尊严、有损学校声誉之事的人,一个不知世间有礼义廉耻的人,素质之差显而易见,在大学任教是他的荣耀却是大学的耻辱。一个会用这样的人做教研室主任的学校,人才的没落可见一斑。我们武夷学院除了校园优美,还有什么?在这样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末流大学时间长了,你就会成了“没有真情只有肉体依附学校生存的人”。不知大家对此事作何感想,一朝明白了是不是也就找到了做二妈的感觉。”
  “我们的学院前途在于能否尽快淘汰那些低水平的老师,安排他们去干适合他们干的工作,而不是继续留在武夷学院里,做出一些娶二妈做新娘那为师道所不齿的事来。能否象国有企业改革工人下岗那样,用破釜沉舟的决心,不够水准的统统走人。在于能否高起点引进一批博导、教授、博士,高起点建设一批学科专业,高起点招收一批学生。这样武夷学院才能迅速崛起,不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末流大学,不再出现大学老师娶人家的二妈做老婆的丑闻。不过,这很可能只是一个梦想,那种末流学校的二妈感觉也许要一直伴随我们,直到你离开。”
  南平师专迁到武夷山以后,武夷学院几年里聚集了来自全国的研究生,教授、学者,声望渐生。可是蔡闯华还以为这里是原来的南平师专,用原有那套行事方式恣意妄为,确实很幼稚。
  蔡闯华婚姻丑闻被曝光后没多久,又有人在网上发帖《武夷学院蔡闯华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论文造假》曝光蔡闯华发表在《福建电脑》2009年03期的论文《基于单芯片嵌入式以太网接口的实现》抄袭造假。
  有一个老师在《福建论坛》上发帖说:
  “很惊讶蔡闯华论文造假在天涯、网易、福建论坛大爆料,真不希望我们学院出这样的事,但帖子抖出的猛料言之凿凿,蔡闯华被抓了一个正着,又觉得酣畅淋漓很爽很过瘾。大学老师剽窃,那就好比嫖客小偷一样,脸面扫地真是丢人哪!嫖客小偷的自己是不怕丢人的,不义之财诱惑太大了。看看下面的数字就知道蔡闯华论文造假牵动了多少金钱名利。”
  “2008年我们学院只有5个省科技厅的项目,13万元,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号:2008J0027;基金号:A0810017资助项目《嵌入式以太网与无线传感网络融合技术的研究》经费最多4万元,这就是被蔡闯华用来造假论文《基于单芯片嵌入式以太网接口的实现》的项目。”
  “2008年学院表彰奖励524个项目,奖金3000元以上的项目只有21个,蔡闯华论文造假的项目骗得了4000元奖金,可是当年获奖的263个项目中的两三百位老师没有拿到一分钱的奖金。”
  “武夷学院不比清华、北大科研项目经费动辄几十万上百万,2008年我们学院表彰奖励的524个项目中,经费10000元以上的项目只有10个,除了董四代老师教育部的项目7万元经费最高,接下来就是蔡闯华论文造假的项目,经费4万元。”
  “可是对武夷学院来说这么难得宝贵的一个项目却变成了一场骗局”
  “蔡闯华造假骗走了福建省自然科学基金4万元经费,骗走了4000元奖金,发表了一篇假论文,还用这个项目完成了他的研究生硕士答辩论文《嵌入式系统基于以太网接入Inter的研究与实现》,骗到了硕士学位。”
  蔡闯华低估了武夷学院大多数人的智慧和情商,引起了一片愤怒。
  大家都很清楚,蔡闯华用4万元造假的那篇论文,正是他用来完成硕士学位的论文《嵌入式系统基于以太网接入Inter的研究与实现》。
  2007年蔡闯华好不容易才考上福州大学数计学院的在职研究生,2009年6月要进行论文答辩。以蔡闯华的能力,要自己完成硕士论文,那太难为他了。蔡闯华整天忙于女人,他也没有时间做论文。
  武夷学院与蔡闯华同一时期大专学历的教师,大部分2004年就拿到了硕士学位,而蔡闯华2004年才完成专升本,直到2009年才用一篇假论文把硕士学位骗到手。于是一些老师纠缠那4万块钱,把假论文捅了出来,让蔡闯华下不了台。
  不久,一个更惊人的消息在网络上风传,《武夷学院蔡闯华乱搞女生教研室主任被解职》。
  蔡闯华被搞成这样,是黎洁玫始料未及的,蔡闯华已经成了众矢之的,黎洁玫也帮不了他。黎洁玫这几天都小心翼翼地躲着蔡闯华,她知道如果和蔡闯华见面,他一定会要她在领导层活动,可眼下有关蔡闯华的绯闻、丑闻一波又一波,正在在风头上,黎洁玫也没有办法。
  2010年9月8日武夷学院举行隆重的仪式,杨江帆校长亲自出席,宣布将派遣蔡闯华、叶希梅赴台湾万能科技大学考察学习,这次去台湾进修是黎洁玫为蔡闯华争取到的名额,想不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事又引起一个大风波。
  在武夷学院,出国进修的机会很少,去台湾进修的机会,老师们也争夺很激烈。蔡闯华和叶希梅去台湾进修的消息一公布,就有不少人向校领导反映蔡闯华的丑闻。
  还有人给叶希梅打电话,说你一个女的,怎么还敢和蔡闯华一起去台湾呀?这人不知道叶希梅是一个男人,闹出了一个笑话。在网上有一篇帖子《武夷学院的女生看过来当心色欲老师》,太雷人了,点击率很高,因此在武夷学院人们已经把蔡闯华当作色狼来防了。
  网上有许多蔡闯华的帖子,估计台湾人也会看到的。台湾万能科技大学方面也来电质疑,说蔡闯华在网络上劣迹斑斑,武夷学院选派的人品行似乎不行啊。
  结果城门失火,殃及鱼池,蔡闯华和叶希梅台湾都没去成,害了叶希梅。
  在武夷学院,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蔡闯华的故事。知情的老师们,对蔡闯华的婚姻,众说纷纭。有谴责的,也有说娶一个做二奶的老婆,这是私人生活空间,私人的自由,不可干涉的。争论很激烈。
  有人熬有介事地把对蔡闯华的争论,又发了一个帖子《大学教师的婚姻伦理道德应如何把握》,写得极有水平:
  “近日一篇《武夷学院的女生看过来当心色欲老师》的帖子引起广泛的关注,该帖被多个网站转帖,点击数千次,跟帖数百条。该帖不是原创,仅是综合了网上的有关信息,核心内容是武夷学院一个年轻教师娶了一个被人抛弃的长期做二妈的女人为妻之后行为放荡,引起了女生的恐惧。此事给我们提出了一个具有普遍意义的问题:大学教师的婚姻伦理道德应如何把握。
  大学的师生都是成年男女,青春年少,对性和婚姻问题特别敏感。此事发生在我校引起了师生的激烈争论,争论的观点主要有两种,综述如下:
  肯定的一方认为:
  1,婚姻乃个人自由选择的私事,与学校、工作及他人无关,大学教师的婚姻也不例外,大学教师的婚姻隐私应该得到同样的理解和保护。
  2,大学教师娶被人抛弃的二妈为妻并不违法,无可非议,学校无权干涉,这部分人对该教师受到的指责表示难以理解。
  3,更有甚者认为,娶一个流落社会的二妈为妻,是一个人宽广胸怀和包容心态的表现,为社会消除了被人抛弃的二妈继续贻害社会的隐患,有利和谐社会。
  否定的一方认为:
  1,大学教师在校园内被学生视为公众人物,应为人师表,《礼记?学记》说“凡学之道,严师为难。师严然后道尊,道尊然后民知敬学”,师道尊严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之一。大学教师婚姻伦理具有不同一般的意义,不应停留在法律的最低规范上,应有更高的师德标准。
  2,教师不伦的婚姻将对教师在学生心中的人格评价产生负面影响,引起学生的不良感受。娶二妈为妻的教师已经引发女生的心理恐惧,便是明证。
  3,武夷学院是后发的新兴学院,教师的心态与强势大学比处于弱势,此事引起了其他青年教师对自身及对学校的自卑感知,通俗地说就是武夷学院的老师找不到老婆,只能找二妈。《零距离接触武夷学院的新感觉》就是典型表现,对我校的声誉产生了消极的影响,不利人才引进。
  4,追求美好婚姻是所有善良人的愿望,娶二妈为妻有违常理,大多是别有用心。“宽广胸怀和包容心态”、消除流落二妈贻害社会的说法滑稽可笑,只是自欺欺人。那个教师娶二妈为妻后,校园盛传其行为放荡,已经成为影响校园稳定的隐患。
  南京的“换妻案”和我校的“二妈妻案”折射出部分大学教师婚姻伦理道德的低俗。大学教师婚姻伦理道德的要求与现行法律的冲突,凸显大学当局对教师婚姻认知的尴尬和引导的乏力,这是大学师德建设中的新课题,即使在福建省教育厅刚刚发布的十条师德中,这个方面也未引起重视。”
  网络上有关蔡闯华的帖子越来越多,百度一下“蔡闯华”,结果有近2000个:
  “娶做过别人二妈的女人做老婆的十大好处,赞武夷学院老师找做过二妈的做老婆”
  “武夷学院二奶男在网上走红”
  “蔡闯华让武夷学院很受伤”
  “武夷学院教授蔡闯华把老婆让给老爹干”
  “网上惊现武夷学院老师玩女生奇闻”
  “武夷学院羊群中的狼”这样的帖子赫然在目,很吸引人的眼球。
  网络就像一个大池塘,响起了蛙声一片。
  武夷学院官方对这件发生在校园的的丑闻,不置可否,完全置之度外,极其超脱和淡定。
  在这许多的帖子中,《武夷学院羊群中的狼》,写得很不错,估计是教中文的教授写的:
  “开学了,写点听到的事。
  武夷学院的老师们大多都互相认识,大家在一起温文尔雅,说起话来举重若轻的,圆滑中折射出智慧,世故下深藏着老道。大家察言观色谁也不想得罪谁,其实人人都心照不宣,没有不明白的事,就像一群羊咩咩地叫唤着。
  有羊的地方一定会有狼,羊群里的狼日子总能过的更好,吃饱喝足玩得很潇洒,但羊会很受伤。武夷学院这样的地方也会有一些人吃得开,有一些人只能做受伤的羊。
  越是文明的地方,越粗鲁,越放肆,越蛮横,越无赖,越无耻的人越吃得开,这是着名的——威斯坦丁.多伊尔定律,因为谦谦君子不屑与之争斗,说的好听是不屑,其实是不敢。
  眼下在武夷学院蔡闯华是最吃得开,活得最潇洒的人,最性福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几年前蔡闯华因与南平一个做二奶的女人结婚成为武夷学院最冏的名人。
  最近蔡闯华论文做假又在网络上被曝光,这项目是武夷学院2008年福建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经费是武夷学院2008年最高的4万元,不管你服不服这上好的项目总落在蔡闯华的手上。可是蔡闯华的水平并不是最高的,做不来咋办,很简单就一个字“抄”,这次蔡闯华的运气稍微差一点,2009年3月发表的论文最近被爆了光。但这点遗憾与落在蔡闯华手里的好处相比那是微不足道的,请看:
  作为当年武夷学院计算机系最高水平项目的负责人,现在蔡闯华在计算机系声名显赫。
  蔡闯华得到了武夷学院2008年最高的奖励人民币4000元,虽然不多但这世界钱总是最好的。
  项目的论文《基于单芯片嵌入式以太网接口的实现》在《福建电脑》上发表,虽然最近被证明这论文是造假的,但蔡闯华在武夷山的计算机界还是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因为这地方小,知道是假论文的人不多。
  一个大专毕业的南平师专网络勤杂工,刚刚在西南师大网络学院“网购”到专升本文凭的蔡闯华,蹭一下就成了武夷学院计算机系网络通信教研室主任,谁能说清这其中的缘由?
  当教研室主任仅有专升本的文凭是不够的。于是堂堂的武夷学院计算机系网络通信教研室主任继续为“网购”福大的研究生造假,蔡闯华工程硕士论文《嵌入式系统基于以太网接入Inter的研究与实现》与这篇造假论文《基于单芯片嵌入式以太网接口的实现》,只是标题稍作变动。有武夷学院计算机系顶级的项目撑着,蔡闯华指望工程硕士顺利通过。蔡闯华这研究生原本就是“网购”的,福大只管收钱和发证,真的假的都一样。
  当然蔡闯华的好处远远不止这一些。
  2010年9月8日武夷学院举行隆重的仪式,杨江帆校长亲自出席,宣布将派遣蔡闯华、叶希梅赴台湾万能科技大学考察学习,老师们谁不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在其中,但很刺激大家的神经,榜上有名的又是蔡闯华,令人啼笑皆非。
  为什么武夷学院的好事总是离不开蔡闯华,他很优秀,是武夷学院的精英吗?
  大家应该忍耐,应该知道蔡闯华是什么样的人。
  与别人长期同居被人睡了好几年的女人都可以做老婆的蔡闯华还有什么不能做,当蔡闯华的绯闻、艳照一次又一次成为武夷学院校园的谈资时,网上甚至有人发出“武夷学院有一老师为玩女生竟找做过二奶的女人为妻”惊叹时,人们不得不对蔡闯华为自己的性福所做的长远安排赞叹不已,这种资源开发能力不是一般人会有的。
  这就是羊群中的狼,贪婪,不择手段。
  就这样的蔡闯华,他的名字还能赫然出现在武夷学院杨江帆校长亲自出席发布的重大决定上,你能不佩服他的能耐吗?
  潜规则下,暗流涌动,好处总归咬烂了规则的狼,而守护规则的人已经睡着了。”
  网上有关蔡闯华的帖子还在不断发酵,黎洁玫和蔡闯华的那些女人们都已经离蔡闯华远远的,惟恐牵扯到自己。蔡闯华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谁也救不了他。
  傅艺玪对武夷学院发生的事,不知是否知道,武夷山与南平隔着一个城市,教育界发生的事,银行的人不一定感兴趣。
  在南平,傅艺玪依然我行我素,和项年凡、处长们继续着他们自己的生活。
  (碧草芊芊2012年2月10日于天心湖畔) cool18.com

  后记 cool18.com

  前不久,有朋友给我发来“百度搜索-蔡闯华”,是几十个在网上收集的有关蔡闯华贴子,翻了一遍觉得很有趣。仔细梳理一番,归纳起来主要是这样几件事:
  1, 蔡闯华婚前女朋友走马灯一样的换,可是就是不结婚,玩了好多女人。
  2, 蔡闯华1997年林学院大专毕业,2004年网络专升本,不久就担任武夷学院的教研室主任。
  3, 蔡闯华2007年为了方便与众多的女人来往,特地和一个早已声名狼藉的女人结婚。
  4, 蔡闯华的这个老婆结婚前在南平做过二奶,与多个男人同居过,后又通过与银行高管同居,进入银行上层。
  5, 蔡闯华和那个做过二奶的老婆竟然是大学同班同学(这一点很奇怪,所以能写得出彩)。
  6, 蔡闯华婚后继续搞女生、女老师。蔡闯华的老婆婚后也继续与银行高管同居(有单位领导)7, 蔡闯华造假论文骗4万余自然科学基金、骗硕士学位、台湾考察,搞得很热门,吸人眼球8, 蔡闯华把自己弄成武夷学院和网络的红人
  这些个素材,情节和叙事清晰,几个主要人物都很精彩,不用费多大力气就是一篇可读性很强的小说。蔡闯华实在不是一般人,他在现实中演绎了一个西门庆式的奇特经历,既有登峰造极的职场争斗,又有欲壑难填的情场角逐,既有人性阴阳善恶的腥风血雨,又有男女情欲的激荡澎拜,内容极为丰富;不用作者更多的笔墨。
  蔡闯华本人是武夷学院的花花公子,早已声名狼藉,因此有些印象,但未上心。为使情节逼真,我与熟悉了解蔡闯华的老师、他的朋友、他的同学聊过,也从侧面见过、了解过蔡闯华的女人,把从他们那里得到的直观感受,渗透进情节和文字之间。没有这些素材,不会有这篇小说。当然”百度搜索-蔡闯华”起了基础作用,在此一并感谢。
  表面上看,蔡闯华的悲剧缘起于他早先沾花惹草玩弄女人,后又与和几个男人同居多年的浪荡女人结婚,而这个女人的名声早已传扬到了武夷学院,因此引来众人对蔡闯华道德的质疑,认为蔡闯华明知故“婚”,实为欲图淫乱之便。作为一个大学教师,对待生活如此荒诞,实为罕见。
  而我认为,男女淫乱之事只与蔡闯华个人有关,而与众人无实在利益相害。真正让蔡闯华如此倒霉,如此身败名裂的,是身为一个末流的大专生,却又贪图那啥教研室主任、4万元科研经费、假论文、赴台湾考察学习等直接的利益之争。这些事在别的大学里也许都是小事,但是在武夷学院,这个山沟沟的大学了里,那都是众人瞩目的大事。正应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学也能不例外。
  蔡闯华一个小人,咋能够折腾出这许多事来呢?还都能得逞,真让人目瞪口呆。看来这武夷学院虽新,但腐气却也沉重。
  蔡闯华遭遇的警示意义就是做人要本分。本分做人虽是个老话题,却是每一个人终生都需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本分做人,难在面对各种诱惑做到始终如一,更难在一辈子如此。守本分,就是要靠守规矩做人,靠知荣辱立身,靠真本事立业。大学教师更应如此,而蔡闯华三者皆缺,枉为人师,必定身败名裂。 cool18.com

  碧草芊芊2012年2月11日于天心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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