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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港区丝袜美娇妻们的淫行性事】(11下)(肉戏多)作者:字正腔圆
送交者: 吻眼泪[★★★声望勋衔14★★★] 于 2024-06-26 0:08 已读 4638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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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与港区丝袜美娇妻们的淫行性事】(11上)(肉戏多)作者:字正腔圆 由 吻眼泪 于 2024-06-26 0:07

作者:字正腔圆









 午后的烈日驱散了少许冬日里的寒气,不过对于一直腻歪在屋里沉迷摩擦性器的我与埃吉尔来说,反倒是觉得闷热得有些恍神。
  
  也许是因为小别胜新婚的甜蜜重逢,也可能过去与她一起时便已是这副德性,总之在这不被打扰的午后,数小时的时间里,我们未曾离开彼此的身体哪怕一秒,自艳阳当空至晚霞满天,两副渴望快乐的身体,只顾享受欲仙欲死的鱼水之欢,一刻不停地交融着彼此爱液淋漓的粘膜......
  
  【这是...第几次了?】
  【不...知道...哈啊...我不知道...呜哦哦哦!!】
  
  漫长的性交马拉松里,每次男根注精都成了我们变换姿势及花样的分界线,她柔韧灵活的肢体任由我摆弄,以方便肉棒从各个角度插入她的雌鲍穴心,好让精液能够洗刷过她孕宫花巢内每一寸凝脂似的媚肉——
  
  落地玻璃前站立后入、沙发上正面传教、书桌前火车便当、地毯上坐臀打桩、浴室里抬腿侧入、等身镜前折颈固锁、床边沿一字马后背虐宫、手足捆绑后的种付位子宫奸......
  
  【哦哦哦?!去了...又要...去...呜噢噢噢!!!】
  【喷吧...不要忍...我帮你抠出来...(咕啾咕啾咕啾~)】
  【咕...不行...手指不要...抠这么激——咕哦哦哦哦哦哦???!!!!】
  
  呲啦——噼咻——龙娘那雌味浓郁的潮水白浆洒满了房间各个角落,至于肉棒射出的一股股浓稠精水,倒是大部分都储存进了子宫里,无处可去的浊精不断扩张宫壁,撑得她那原本紧实平坦的小腹都已稍显孕相。
  
  弥漫整屋的淫靡气味,让人醉得仿佛彻底忘记,除了以各种姿势委身于彼此的肉体之外,还有什么方式可以用来表达如此深厚的爱意。满脑子只记得交媾的快乐,在肉棒与蜜径牢牢相嵌交融的满足与刺激里彻底沉沦,直至夜幕降临。
  
  ......
  
  ......
  
  夜晚。
  
  月上柳梢。
  
  ——嘭!咻......啪!!!
  
  深邃广袤的夜幕上炸开了一片星光璀璨的花火,在视线里绽放了几秒后,火药炸裂的声音才传到耳里。以此为开端,规模不一、色彩多样的炫丽烟火在天边骤然闪耀,瞬间驱散了夜的寂静与黑暗。
  
  我以前陪天城去过许多次重樱的祭典,欣赏过不少当地的花火表演,所以即便只是从烟花燃放的特征上进行分辨,也能知晓此刻眼前的绚丽夜火,无疑是只有在东煌才能见到的景象。可既然如此,为何此地居民所提到的地名我却从未听过,明明节日名称和习俗如此一致......罢了,日后再调查吧。
  
  「除...除夕?是什么意思,我没去过东煌,只听说过...春节来着,是代表新的一年对吗?」
  
  在来到此地之前,我清楚记得季节还未至深冬,离迎接新年的日子明明还远着,即便就算是因昏迷而误了时日,也不可能有几个月的差距。只是实在无从得到答案,便也暂时不去烦恼了。
  
  「嗯,今天就是东煌新年前最后一晚,家人团圆的日子。」
  
  酒店隔音不错,烟花本该震耳欲聋的炸鸣,也没能盖过怀里女人的声音,甚至她几段白皙玉肢划过水面时的动静,依然清晰伴耳,诱人动情。
  
  下沉式浴缸里冒起腾腾白烟,水下精巧的坐垫与靠背设计,落地窗前的绝佳观景位,令人身心放松的满池热汤......再加之有心爱女人的柔白玉体依偎在怀,说是沐浴的最高享受也不为过。
  
  「团圆吗......」一丝未挂的弹滑媚肌相贴于身,颜美眸明的丽质秀枕于肩头,我背靠着浴缸,她背靠着我,后仰起脑袋递上湿润十足的一吻,紧了紧自己圆润糯唧的大腿,挤压着我那根被鲍唇与腿根紧紧裹住的肉竿子。
  
  「那我们今晚,算不算得上是团圆?」湿唇分离,她抬眼恍惚地望着我,即便经历了六七个小时的浓情交媾,那双金亮琥珀般的眼里仍是浓情依旧,「大家都不在,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会觉得寂寞吗。」
  
  「两个人?什么时候,性奴也配和主人相提并论了...应该是一个人,和他的玩物......啾。」
  「啾...你就,继续逗我吧...啾噜...」
  
  她眼里除却满满情愫之外,也藏着些许落寞。也许正是因为这份过重的感情,才让那一日的meta污染浸渗得如此之深,直到现在,她头发上挑染般的艳红发丝也比曾经多上不少,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似乎也没有消失。而甘愿被当作性奴对待,也可能是埃吉尔为了打消我心里的担忧,所以无论是交媾时的无底线配合,亦或是此时不断抬首递来的香吻,都如此让人心弦颤动。
  
  啾...咕啾...啾噜噜
  
  「啾噜...本来以为这次情人节,吃不到你做的巧克力了,还觉得有点遗憾呢。」
  鸳鸯浴总是最幸福享受的,来自汤水的浮力,让她的身体也变得轻盈,纤腰轻柔慢扭,便牵动那光洁似雪的桃臀与长腿,如美人鱼的尾部在水里摆动,搓弄着腿心里的粗壮男根。
  
  「哼...别提巧克力的事,每年都被你捉弄,这次不给你做了...反正也不缺我这一份。」
  她不仅在水里扭动着翘臀美腿,几根雪指在冠沟系带处缠绕揉撸,而一节拇指则压在已经射到酸麻的泉眼上,用指甲在眼口处轻轻刮弄。
  
  「怎么不缺,搞不好这次,只能收到你的一份了...呜...还不清楚何时能离开这里呢。」
  我自然是......爽到难以言喻,都快要忘记自己方才射到昏厥的事了,再配上无休止的激吻,双手情不自禁地从后握住她胸前两座乳峰。
  
  这对即便本人躺倒也仍能饱满挺立的巨乳,最适合用双手捏住奶肉根部、从下往上地推揉爱抚,手掌慢慢收拢虎口,挤奶似的搓着媚肉推向峰顶,最后再扭起食指与拇指,沿着乳晕螺旋式地搓上两颗蓓蕾......不管是微微用力捏扁,或是弯曲食指弹拨,都能让埃吉尔那雕琢精美的娇躯舒服到花枝乱颤。
  
  「哈啊...再这样下去...你又要忍不住了...」她含情脉脉的眼里,还是带着些挑衅的意味。欸,明明被折腾了这么久,怎么就是得不到教训。
  
  「喂...是你一直,在搓着我那里吧...再不好好洗澡,我就插你后面了。」虽然只是轻轻咬着吉尔的下唇,可是在听到我对她后庭发出的威胁时,她嘴里瞬时紊乱的气息还是清晰地传了过来,而当我一手伸入水下,沿玉背丰臀的曲线滑至菊蕾门口、在那朵向心皱花上轻抚而过时,埃吉尔的眼里瞬时没了挑逗的闲情,只剩下可笑又可爱的怯意。
  
  「欸别别别!!那里...今天就算了吧...不,不是害怕啊...你这根,大了不少......我还没习惯...」
  红彤彤的俏颊歪向一边,分出一只正在伞冠上摩挲的小手,轻轻拔开我摸进她臀缝的手掌,展开玉指攀了上去,男女十指交错紧扣。
  
  行吧,今天就放过你了。作为主人来说真是不够格呢,自己的性奴说一句不要,我竟然就真的心软了,看来调教什么的还是不适合我。
  
  「啾...团圆了...」
  「啾噜...嗯?」
  「我是说...有埃吉尔相伴,今天已是团圆了。」
  
  如此静静感受彼此的体温,温柔贴合湿热的唇瓣与肉体,连抚摸对方敏感带时也不过是浅尝辄止,虽远比不上过去几小时那般激情与火热,可素雅缠绵却一如锦瑟幽曲,反倒是让人全身感度跃升到了难以置信的程度,并不激烈的接吻,却让人酥麻到了髓心里。
  
  「呐,淫魔主人,告诉你一件......挺浪漫的事。」
  枕在我肩上的娇妻浅浅翘起嘴角,热汤蒸得双腮红如醉酒,眼里荡漾着绵绵春意。虽然她对我而言的魅力从不仅是妩媚,可今天她实在是媚到了骨子里。
  
  「是么,你说呗。」我向浴缸沉下身子,让水面慢慢没到了胸前的位置。而水中的清美芙蓉也趁机换了个姿势,双腿松开肉杵,一个灵活转身,便趴在了我的身上,腿心继续夹住了淫棒。虽然依旧是素股姿势,只是换作正面相对之后,她的前臂便得以重叠着托起两团酥乳,撑在我胸膛上前探着身子,抬着盘起长发的螓首迎上我的视线。
  
  「是关于meta污染的事......那时候,无穷无尽的记忆涌进脑中,我一时间只觉得混乱,也弄不清那些记忆的来历,更没来得及仔细看看...」
  
  为了尽可能远离那些不愉快的回忆,我本是不想提及联合作战那些事的,没想到她竟然自己扯起这一话题来了,弄得我一时不敢接话,抿着嘴默默地听她讲述着。
  
  毕竟不管曾经的聚散,至少现在这一刻,我、埃吉尔、平静的日常,理想中的一切也不过如此,除了有些担心...那几位已有孕事在身的妻子之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脑袋里的声音...一直告诉我,要恨你,恨你,恨你情留他处,恨你不注视着我...呵呵,还要把不同世界的你,与其他形形色色的女人相亲相爱的场面,不停塞进我脑子里......」
  
  她说到这里时,虽然脸上笑容依旧,可身下两段大腿却是绷紧到了极致,让我股间传来一阵隐痛......啧,果然不是什么好话题。
  
  「后来在余烬接受治疗的时候,联系不上你,也没有酒喝,胡滕又只会气我......没办法,只好整天呐,在脑子里放着那些走马灯似的片段,一遍遍地瞅着那些其他世界的记忆。」
  
  「你果然是抖M吧?话说怎么,这还能自己点播的吗?」
  「别打岔,哎,你什么表情,要是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啊?!」
  我侧头瞅了瞅水面,也没发现自己的神情哪里奇怪,只好回过来在她唇上点落一吻,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埃吉尔的腮瓣即刻印上了几抹微红,故作嫌弃地扁了扁嘴,神色里倒是带着笑意。
  
  「说到哪了来着......对了,看记忆......嗯,在翻阅记忆碎片时,我也渐渐意识到,自己之前,一直被污染蒙蔽了视线,眼里只有嫉妒与憎恶,只注视着别人......而至于自己,反而是一点也没注意......」
  
  埃吉尔的声音愈渐微弱,一双金亮的眸子好久才眨巴一次。静静望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忽然展开手臂,捧起了我的脸颊,纤柔腰肢跃出了水面,又缓缓沉入,让那腿心处已然肿胀的花瓣,再次轻柔地张开、吐水,温柔地吮住了茎身前端。
  
  「都说了...让你好好洗澡的...」连续披丝斩棘了上万次之久,伞冠着实已敏感过了头,湿唇抹上粘膜的瞬间,难以置信的尖酸与快感即如漫天潮涌,一阵阵地窜入脊髓,如在丝娟上晕开的染料,顷刻绵延至全身。
  
  「我看你...挺享受的呀,主人~哈啊——」
  
  而她却反倒像是习惯了这尺寸,线条如画的眉宇略微浮现一丝微蹙,忍耐与快乐交织于清眸粉靥之间,腰胯落得缓慢又浓情,每一圈向下吞食的肉褶都绵密如唇珠。
  
  「嗯...你知道吗...」
  
  我在水里彻底放松,全身心感受着淫柱在雌腔内开拓前进的满足,享受着她曼妙下肢的拥抱,静静聆听着她带着颤音的轻吟浅唱,「千千万万的世界里...我都看到了你...」
  
  比起日间的翻云覆雨,此刻的交合少了几分性的冲动,却多了无数厚重的情愫荡漾,至于本就儿戏般的主仆关系,更是早已被抛到了脑后,在这无所纷扰的异世,眼里除了彼此的身影,再也容不下什么。
  
  「每个世界,都遇见了你...」
  「呜...也都,爱上了你...哈啊...哈啊...」
  「明白吗...是每个世界喔...」
  一圈纤细柳腰轻提慢落,牵着那肉质熔炉摩擦着男根,她动得很慢,却甚是投入,金灿绚丽的瞳孔里倒映着我的面庞,深邃闪动的视觉孔隙时而放大、时而缩小,像是恨不能把我彻底收进其中,再也不放我自由......印象里很少见她,认真到如此地步。
  
  也许吉尔口中的世界,亦不过是无数个试验场里的些许闪烁光点,可在这一空气中都宛若漫落着桃花的时刻,真相竟也显得那样不值一提。
  
  「不少世界里,我也能做你的秘书舰...也有时候,与现在一样...嗯...可没想到...哪怕是在某几个,阵营未曾联合的世界里...啊...也阻挡不了你,闯入我的生命...」
  
  也许,只是世界试验场的参数在设置时,没工夫在这些细节上一一微调吧......开玩笑的。
  
  「哼,说得我有多死皮赖脸一样...只要我是指挥官,你是铁血干部成员...那在这片海上,咱们总会相遇的。」
  
  「呵呵~当然若只是相逢,也没什么好浪漫的...」埃吉尔露出平时里常有的得意神态,嘴角弯起那有些破坏妩媚气质的坏笑,不过倒也有几分独属于她的可爱。浅笑之余,她的指尖从我侧脸抚至胸前,轻轻勾起了银质项链,盘绕于指缝之间,几番拨弄把玩,便让无名指穿过了那一枚——誓约之戒。
  
  「那些记忆里呀,绕在你身边的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那些熟悉的面孔...有时敌,有时友...」
  
  「嗯...可我呐...此...深渊之神......埃吉尔...」
  「每一次...每一世...」
  她指尖穿着还挂在项链上的戒指,抚摸着我的嘴唇,缠绕茎身的穴壁一阵收拢抽缩,低垂眼睑的魅惑龙眸之中,射来一束束如欲跃出眼眶的春意——
  
  「......都是你的妻子。」
  
  「每一个我...呜嗯...都戴着,这枚戒指...」虽然也大概猜到她要说什么,可实际听到耳朵里时,还是让人不免浑身一颤,有如心弦被轻弹拨动,令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跃动起舞。她真的,动得好慢,又温柔,可我怎么会那么舒服,每一次穴底那抹微硬又软糯的宫口吻上伞叶,拦守精关的闸口都会更松上几分。
  
  「吉尔...呜!」
  「哈啊...可以...唷...主人...可以的...嗯啊...哈啊——!!!」
  
  在埃吉尔一声媚啼喘尽、丰满雌躯肉颤汁喷之时,那淫臀重重坠落,啪得一记闷进水里,彼此相拥激吻,仍外头那一泡热汤溅出浴缸,由里面那一股灼精灌入花心。
  
  鸳鸯浴期间的一次小打小闹,本与方才的激情澎湃完全不可相比,却也因龙娘话语的点缀与调味,令这次温柔至极的绝顶,也让人舒服到精疲力竭。而埃吉尔似乎也高潮得很是刺激,咬着我下唇的嘴瓣里猛喘着起,抽噎似的颤动着,抖着一身媚肉彻底软在了我怀里。
  
  「哈啊...主人...射得这么快,是因为......呀?!!」
  
  我抱住埃吉尔的柔腰,撑起身体在水里一个翻身,即刻让彼此调换了位置,将那副明明丰腴成熟却又轻柔易于推倒的御体压在了身下。
  
  「我还没有满足呢,你怎么就自顾自地,把戒指戴回去了?」
  
  「欸...还,还没满足吗...啊,我也还没,拿下来呢......」
  
  「洗完澡后,性奴调教继续,做好准备吧。」
  
  「什么...你等等...欸??你这家伙,我的告白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你以为我俩都结婚几年了,还告白......都不如欣赏你被我肏到高潮喷水、吐舌头叫爸爸的样子来得有趣呢。」
  
  「可恶,你这混蛋去死一死呀啊啊!!!」
  
  ......
  
  ......
  
  夫妻重逢后首个的共眠之夜,那床板摇曳的吱呀小曲儿,终究是伴着窗外迎接新年的爆竹声,时高时低地,响彻了整整一晚。
  
  也不知后来是何时入睡的,只记得在埃吉尔体内尽情宣泄精液的极致快乐,是让我意识彻底分崩离析前最后留下的感受,作为入睡前的安眠良药,想必已是没有更好的替代品了。
  
  翌日清晨。
  
  「该起床了......优秀的性奴这时候,不应该早早起来,给主人献上爱意满满的深喉口交作为早安问候吗?」
  
  「(哈欠)...起不来,本来也不是什么优秀的性奴......咳,咳咳——还口交呢,喉咙疼死了。」
  
  拨开睡相极差的龙娘搁在我脸上的脚丫子,掀开一半拖到地上的被子,起身摸过时钟瞅了眼。果不其然,鏖战了几乎一天一夜,倒头睡到下午三点有余,也还算是在意料之内。
  
  「继续睡啊...淫魔主人...」刚放下时钟摆件,爬回床头的埃吉尔便从背后勾上我的脖子,下意识地用出了舰灵的天生怪力,一把将我摁倒在了床上。
  
  「只有喉咙疼吗。」
  「嗯...妹...妹妹也有点胀痛...你这家伙,以前都没有对我这么狠过。」
  「那今天从后面来吧。」
  
  「后...哈啊?!你...不弄死我不罢休是吧。」
  
  「性奴有资格抱怨吗?」
  
  「混蛋,不理你了,再让我睡一会儿。」
  
  一丝不挂的埃吉尔浑身白皙如雪,蜷缩在被子里的样子,宛若一只在雪地里打盹的白狐,让人忍不住想要搂进怀里感受一番她的柔软。
  
  「对了,床头柜的抽屉里...有好多情趣用品呢,很多种类的按摩棒。」
  
  「你......」
  
  「超大号的那种...噢!还有拉珠呢~」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
  
  春节首日的街道上张灯结彩,室外温度也不显得,新年伊始的美好气象浸染了空气,连爆竹鞭炮留下的熏人味道,在红灯笼、红纸碎的映衬下也似乎成了令人愉悦的香味。
  
  原本印象里,因为东煌新年里人们需要团聚和休息,街上开业的商铺总不会太多,可在这桃源般的异世小镇,巷子里竟然依旧车水马龙,孩子们往来奔跑,路边各式餐饮店冒着腾腾热气,熙熙攘攘间,此刻在人群里漫步的两个异邦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好吃么,以前没吃过糖年糕吧。」
  
  「(嚼)...还不错,喏~」
  
  低头咬住埃吉尔用竹签递来的年糕,顺手替她拂去了鬓发上的鞭炮碎屑,拨弄了一下她缠挂于角上的流苏发饰,一个小灯笼似的晃了起来。
  
  ——「美女姐姐,你头上的角是真的吗?」
  
  「嗯?啊......这是cosplay唷~~」
  
  埃吉尔的姿色气质自是不必多言,匀称高挑的身段,比例完美的腿长,军衣外套也遮不住其丰腴的胸围臀宽,说是世界级的尤物也不为过;
  
  颈上项首银发长飘,一抹挑染于额前摇曳,白嫩透粉的鹅蛋俏靥上,镶着似是精雕细琢过的完美五官,媚眸如杏,鼻梁高挺;即便腮帮子里在咀嚼着年糕,那微微鼓起的粉颊与嘟起的小嘴,弯着两段玉指稍作遮掩,即可爱又不失优雅。
  
  「回头率好高喔。」
  
  「那是自然,也不瞧瞧是谁在这,给你长脸还不好么。」
  
  只要不把她逗得破防,再忽视了那对龙角,那活脱脱就是一位降临凡尘的美型天使,惹得擦肩而过的男女老少纷纷驻足回首,想要多看一眼,让我也不禁下意识挺直了腰背。
  
  「已经成为街上的焦点了,吉尔......明明真正厉害的,都还在外套里面呢~」
  
  「你小声点行吗...」
  
  方才出门前,恰好赶上了酒店的旗袍试穿活动,虽然款式都不免有些「衬托」身材,好在构型与配色设计都还不错,便让埃吉尔也挑了一件。
  红黑配色的高开叉旗袍几乎没有多少布料,虽然她说不冷,可我还是用军大衣将她裹了个严实。
  
  「话说你真的不冷吗,再怎么说也是冬天。」
  
  「哼,托变态主人的福,我现在是...完~全~不~冷!」
  
  在那宽大皮革之内,紧贴身材的旗袍以绳带裹身,腰以上几乎只有两片矩形的红绸胸托,凭几根红绳勉强兜住呼之欲出的两团豪乳;
  
  一抹黑底金纹的肚兜裙摆垂落腿间,牵住兜布的叉状黑绳,在侧腰上勒出几处性感诱人的凸肉,却是丝毫遮不住自开叉间露出的白皙腰跨,甚至连黑色丝质内裤在髋骨处的蝴蝶结绑带都裸露在外。
  
  「那我...把开关打开了哦。」
  
  「欸?不...不行!绝对不行!!现在走起来就够费劲了,不可以...」
  
  雪白丰盈的髋臀肌肤一直露出至大腿处的蕾丝吊带袜边,鹅绒质地的纯黑长筒丝袜自大腿中段一路裹覆至足尖,哑光而细腻的丝绒质感舒适而又不失丝滑,半透露肉的厚度让雪肌与黑丝的色泽更显相得益彰。
  
  配套的漆皮高跟鞋是金底红面的性感配色,托起一双形态优美的黑丝莲足,六七公分的尖底鞋跟在石板路上踏出悠扬的清脆序曲,人未至,而足声先闻,似在巷子里不断预告着,香艳美妇的华丽登场
  
  「明明下面...塞得那么满......亏你还能和没事人一样逛街呢,嗯~是我小看你了。」
  
  「(咀嚼)...那是自然,可不能让你得逞......呜!」才刚得瑟完,埃吉尔就踩到了一处微有塌陷的石砖,突然产生的落差感,让她小腿发出一阵明显的抽颤,忍不住前倾身子,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可恶...吃东西,也没法转移注意力...嘶...好胀...呜!要流出来了......啊我的天...这个变态...变态变态!!!】
  
  出于保暖考虑...嗯...真的是出于保暖所需,我硬是让埃吉尔在吊带袜与兜帘之内,多穿了一条浅肤色的连裤玻璃丝袜。
  纤薄致密的质地与埃吉尔腿上的雪肌毫无二色,裤袜沿口超过肚脐的高腰设计,使其配上高开叉的旗袍也不显突兀,至于那条连阴阜都没法完全包住的绑带内裤,当然是要穿在这肉丝裤袜的外头了。
  
  好吧,我承认...和保暖没什么关系。
  
  待一盒糖年糕悉数下肚,我牵起埃吉尔的小手在巷间轻快漫步,只是走得越久,龙娘的脸色便愈是难看,见她脚步渐渐变得不稳,脸上也开始染上大片红晕,我强忍着笑意拉着她越走越快。
  
  「呜!别...慢点儿...咕——你混蛋...」
  「呵,怎么称呼主人的,没礼貌的家伙。」
  
  听酒店大姨说,镇心湖旁的龙凤阁今夜会举行春节庆典,是消遣的最好去处,据说若能摘得庆典舞娘抛出的花束,即可获得龙凤阁顶层厅堂独享资格,便能在楼阁最高处,欣赏夜间于镇心湖旁举办的烟花大会。
  
  虽然对烟花也没有多大兴趣,可若能携手妻子登上高台享受一晚,倒也算得上是一度良宵。不过,为了等会儿能尽兴些......得早早准备起来呢。
  
  啪嗒——
  我悄悄按下口袋里的遥控开关,启动了那些个......穿戴于女人敏感带的小玩意儿。
  
  嗡嗡嗡嗡!!
  
  「什——??!!」
  说来也是巧了,拨弄开关的时候,两人恰好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以至于几层衣物都没能拦住那机械震动的声音。
  身旁的埃吉尔应声杵在了原地,红着脸瞪大一双水亮的眸子,又羞又气地瞅着我不放,那拼命篡紧的小手正用指甲掐入我的掌心,两只未能被军大衣藏住的高跟丝足曲成了内八字,一颤一抖间,似乎是再也走不了一步。
  
  「都说...呜...不能...打开了!」
  「既然都带出来了,不开岂不是浪费。」如是说着,我随即将开关再度向上拨了一挡,而遥控开关所操纵的,正是一根此刻正撑满了埃吉尔的胯间蜜穴、粗长且布满凸粒的乳胶震动棒。
  
  【你,你有病吗...不是还要去庆典吗...】
  【呵呵,吉尔可是我的性奴欸,性奴怎么可能,像普通人那样去参加庆典呢?】
  
  【等一...呜!嗯嗯嗯?!!——这么粗...都要赶上你那根...嘶!!】
  【乖哦...放松些...插得不够深的话...丝袜和内裤会拦不住的...掉出来,可就闹笑话了...】
  
  【哈啊...哈啊...这,这是什么...这不会是...要放在?!】
  【嗯~屁股这里的嫩穴,也给你用这串拉珠,好好封上哦......有精液润滑,不会疼的......来...第一颗,进来了~我看看,有几颗来着~】
  
  【不...不行!呜——哦哦哦噢噢??!!】
  
  明明塞进去的时候,丝袜和内裤才刚扯上裆部,她这小骚屄就颤抖着小幅绝顶了,肉丝裤袜的裆部湿开一大摊水渍,将那丝袜外的黑蕾丝内裤都完全浸透,瘫软在我怀里泄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没想到一走到街上,就跟个没事人一样,都有些佩服她了。
  
  不过那最后的矜持,也终于是在震动棒启动的瞬间,渐渐崩离消散。
  
  「等...呜嗯嗯...别走...哈啊...我...我走不了...」
  
  ——【果然...震...震动起来的话...小穴...小穴好...好刺激!!】
  
  特意化过妆的龙娘面色泛起大片潮红,双手撑在自己膝盖上,屈膝弯腰微颤着身子,嘴边不停喘出阵阵白雾。还好吉尔在肉丝裤袜外边,还多穿了一双有些厚度的吊带黑丝,即便小腿内侧的黑丝上已有几道水痕缓慢淌落,不靠近些看倒也不至于暴露。
  
  「走吧,吉尔,还要去参加庆典呢。」我弯腰牵起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过来靠到了自己身上,从大衣纽扣的孔隙里伸进手去,撩开她的旗袍摸进了一片湿热的裆间,「嗯,小穴里...插得还算牢,哦吼~震得这么厉害...内裤不会绷不住吧,还好放在丝袜里面了。」
  
  「呜?!别按...哈啊...不要!」被裤袜与内裤兜住尾部的震动棒嗡嗡嗡地猛颤着蜜穴阴肉,指尖捏住假茎末端再朝里塞了塞,顺势拨弄着它向淫穴四周扭转了几圈,「咕噫!!哦呜不行...不要在里面搅...你个变态...啊嗯嗯!!?」
  
  「好了...那再检查下后面...嗯,菊穴里的珠子...也还在原位。」核桃大的拉珠串子和震动棒一样都是魅惑惹火的紫色,虽然现在不方便看到,可只要脑海里稍作想象,面前满脸潮容的埃吉尔正被两根粗淫具填满前后双穴,快要涌出喉咙的心跳便嘭嘭搏动,向下体飞速泵送着兴奋的血液。
  
  「哈啊...不要...这里人太多...不要再逗我了...呜!!」
  
  与蜜径内的乳胶震棒不同,拉珠是直接隔着肉丝裤袜塞进肠穴里的,因为起床后,忍不住在淫妻的媚肠里连射了两次,让浓精彻底渗透的丝袜最为润滑,塞起珠子来也顺利些。
  
  这串拉珠颗数并不多,却有一些别样之处——珠串最末端,一盏伞状罩子挂在菊蕾外边,伞罩连着一圈乳胶软环,刚好可以卡入并套住龟头底部的冠沟,让肉茎得以推着整条珠串,在淫媚肠穴里进出抽插——要说为何会清楚用法,那自是因为......刚才已与埃吉尔浅浅试了一次,才没玩弄多久,便弄得龙娘抽颤臀肉、四洒媚液,淫喘连连地向我求饶......
  
  呵呵,这异世界东煌的居民可真是会玩,酒店里竟然常备着如此厉害的东西。
  
  「什么...我这是...要,要来了吗...呜!!不...不行...关掉...主人...快点关掉!」
  
  「要来...什么要来了?你说大声点呗。」我在巷子中央抱紧了吉尔微颤不止的身体,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与脊背,全然一副在安慰伤心妻子的模样,摸进她大衣里的手指却愈发放肆地拨弄两根淫具,让其仔细按摩着淫妻湿水渐盈的阴穴与雏菊。
  
  「喔哦哦??!!去了...真的要去了...不行不行不行...」她拼命压抑着嘴里难以遏止的娇声,瞪着水汪汪的媚眼继续着只会让我更加兴奋的求饶。
  
  我低头咬住吉尔一侧已然胀红的耳朵,隔着丝袜与内裤握紧震动棒的尾端,推着嗡嗡直响的棒身向上一刺,让震动棒顶端摆动扭转的橡胶龟头重重地顶住娇妻的酥软花心——「去吧,吉尔~」
  
  「喔哦哦哦哦——???!!!咕呜!」
  
  吉尔那双紧盯着我的美眸在眼眶里抽缩上翻,双手在我背上死死紧扣,雌躯爆出一阵触电似的猛颤,一股爆溅而出的炽热雌蜜在丝袜与内裤上化开了大片,稀稀拉拉地浇淋在那正捧住阴阜的手心之上。
  
  高跟鞋在地上「嗒嗒、嗒嗒」地来回挪动,妆容姣好的银发秀项枕在我胸前一抽一抽地攒动,在女性高潮伊始最剧烈的快感漫过全身之后,我那被两段丰腴大腿使劲夹紧的手上,已是被滚烫雌蜜泼洒了四五遍,手掌在贴敷着湿润肉丝的股沟与翘臀上漫无目的地来回抚摸,直到把所有骚水都抹进她的丝袜里。
  
  「嘶...呜——嘶...混蛋...哈啊...」娇羞与不甘充斥着小淫奴的双眸,挂在眼角的泪滴摇摇欲坠,眉宇蹙拢,鼻翼翕动,像一只有怒而不敢言、只晓得浑身炸毛的小狐狸。轻轻推开她的身子往下一望,才发现她那红色高跟底下的青石板,都已经被爱液染成了深色。
  
  看来得快点离开这里了。
  
  我望向不远处的马车驿站,以及不少正在租借马匹的情侣们,淫邪之念自脑中一闪而过。
  虽然擅自把这镇间的道路称为小巷,但其实此地大概是类似娱乐风情街的设定,女人们穿着华丽的旗袍,手里开合着纸扇,俨然一副东煌往昔的风光。也许正是为了营造如此氛围,在人行步道旁侧,还专门开拓了一条走马道,既有观光马车,也有情侣一起骑着在漫步的,虽然有些好奇无人牵引的马匹怎么保证安全,不过倒也正合我意。
  
  「吉尔,看你这样子,应该也是走不动路了,我呐,也没那么不通人情,要不咱们...」
  
  还有些恍惚的龙娘没有应声,只是顺着我的目光朝远处望去。也许是忽然明白了主人的意图?几声呜咽之后,她仍在颤巍着的小手从我身上离开,眼神在我身上与马屋之间来回摇摆,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身子更是一顿一挪地后退了几步。
  
  「你...开玩笑的吧...哈...哈哈,我自己走,我可以......呜啊——不要!不要啊!!」
  
  一个不容反抗的公主抱,瞬间打消了龙娘的逃跑念头,任她小拳与腿足如何扑腾也没用,激烈高潮后的雌躯实在是绵软无力,更何况那在腔穴内跳动的假茎,可是一直还没关呢。
  
  转眼间,埃吉尔已是被我连拖带抱地拐到了马屋,中途她甚至跳下臂膀狼狈地奔逃而去,可惜在我用遥控将震动频率拉到最高之后,她还是只能在猛烈袭来的剧烈快感里,刺激到双腿酥软,半蹲在地。
  
  ——「先生,您会骑马呀,那就简单了...嗯?您说马匹的安全和路线?放心吧,咱们的马儿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只会在龙凤阁与咱们驿站起点之间往返,您会骑的话,可以自己控制速度唷~」
  
  说起来,像马震这等鲜少尝试的体验,也只是很久前和滨江一起回东煌时,才有幸试过一回。彼时的幸福片段自脑中闪过,真是让我,对接下来的事情...期待到不行...
  
  鉴于我有骑术经历,便也没有让老板协助上马,自行跨上一匹白马的双人马鞍之后,一把拉起不情不愿的埃吉尔,让她坐在了自己身前。
  
  「啊呃?!」
  
  也许是因这一开腿坐落,埃吉尔胯间鲍口突出的假茎被马鞍紧紧压住,所以才刚刚骑上马来,怀里的龙娘便紧紧抓住缰绳,颤抖着双肩靠在了我身上,双唇微启着吐露阵阵热息。
  
  「去了?」
  「嘶...你,你才去了...」
  「是吗,那我们出发吧。」
  
  我解开埃吉尔的军大衣,倒过来穿在了她身上,即是作为挡风之用,也为了能够方便我从后面...与爱人好好亲热一番。
  
  嗒嗒...嗒嗒...嗒嗒...
  
  俊俏白马在石路上轻快蹬地,鞍上两人的身体也跟着如轻快乐曲般弹跳跃动,我握住埃吉尔的双手一起牵住缰绳,催着马儿以稍快的步速朝镇心湖踏步而去。
  
  我竖起龙娘身上军衣的领口,如一层遮帘蒙上她的面孔,又打开自己披在身上的大衣与埃吉尔反穿的军衣扣在了一起,虽然外边瞧上去丑了些,可也将我与妻子紧贴一起的胯部遮得严严实实......毕竟她这副妩媚诱人的姿容,她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娇啼,都只是属于我的。
  
  「哦哦呜...噢!嗯...我的天...这...哦哦哦?!不行...受不了的...停下...不行...快停下...」
  
  ——【可恶...马走路...为什么要...上上下下的...哈啊...震动棒...在小穴里面...抽插着...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埃吉尔后仰起娇躯,靠在我怀里神情恍惚地望向天穹。每当马身一阵颠簸,这尤物雌躯便要被来自下方的冲击撞到花枝乱颤,而那遮掩尻线的旗袍后摆早已被我撩至一旁,鼓胀许久的肉茎也已从裤缝取出,紧紧贴上妻子的软糯臀肉,穿过丁字裤刺入包裹着肉丝裤袜的臀缝深壑之中。
  
  「至少...至少把震动...关了...哈啊...」
  「不行,没了那点震感,要怎么满足你~」
  
  每当吉尔的身体因震颤而后靠,那浑圆翘滑的蜜臀肉便如两团糯香的热馍馍,绵柔温和地包裹着肉棒上下撸搓,尻肉的软香,丝袜的柔滑,交融刺激得肉棒愈发坚硬膨胀,自眼口开始吐露着骚汁。
  
  明明昨日已经,那么发狠地肏了她一天一夜,为了好好享受她丝袜翘臀的拥爱,还几乎一直都是用着野兽般的后入体位......可为什么,就是不会腻呢......现在这颗肉做的大桃子,只是换了条丝袜再次贴到肉棒上,便如此舒适到让人上瘾。
  
  ——【他的那根...哈啊...好烫...好烫啊...】
  
  好舒服...这真的只是在臀交么...马蹄蹬地的速率渐渐加快,龙娘扭起的臀舞更是愈发灵动,媚肉拌着丝料,将肉棒摩擦挤压得好是酥热酸痒,汩汩流淌的前列腺液濡湿了她尾椎处的袜料,让龟首处的系带与眼口,有如接受着丝袜龟责般的刺激,细细厮磨,绵绵柔挤......
  
  我俩只是随着马儿的动作,在晃动着彼此的身子罢了,可是...明明仅仅如此...就已经,快要舒服到疯掉。
  
  「吉尔啊,我好像有点舒服,唔...你说,怎么办,我想要你,好想要你呐~」
  
  「哈啊...你真是...不要脸...哈啊...」
  
  ——【撞...撞到花心了...呜...又要...去了...】
  
  快马继续踢踏前行,而妻子那雌胯间满满溢出的蜜水,也是已经漫延至整片马鞍,淫湿浸身,媚肉生香,看着怀里的埃吉尔一次次高潮到香舌挂唇,勾得我不停低头吮住她的蜜舌,双臂将她的身体越搂越紧,甚至好几次险些忘了还要牵住缰绳......我真是,再也忍不住了。
  
  喻——!
  
  在骑至一处通往海岸的拐口时,我一扭绳套便牵引着白马向沙滩奔去。果然,即便马匹受过训练,可对于有骑乘经验的人来说,调整行进线路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是要...去哪儿...」
  
  「嗯?你还有心思辨别方向?那...喏...缰绳就你来握吧...」
  
  一把将绳套塞进吉尔手里后,我总算是能腾出双手伸进她旗袍的红色奶盖里,尽情爱抚她海绵般柔软的胸脯,抓弄得那两团云乳扭成各种形状,顶起勃起充血的乳首接受指尖的肆意蹂躏。
  
  「这...我不会骑马...你是...啊...乳头...等等...你是疯了吗?!」
  
  「放心...我心里有数...马儿也是...嗯...倒是你啊...只是骑在上面而已...就高潮个没完,弄得鞍上...全都是你的骚水...过分了吧,吉尔?」
  
  趁她慌神时,用力拉紧那汗香扑鼻的雌躯,让肉棒顶起臀缝间的一小撮丝袜,令裤袜如一层避孕套般包住整颗龟头,也让肉棒能在丝料的压力下更深入地嵌进臀缝里,尽情享受她那肉丝大蜜桃如同龟责般的深度按摩...
  
  ——【你才过分...不要脸...呜...里面震得...好厉害...小穴里又酥又麻...】
  
  光滑丝料拌着热尻裹紧茎身,如用刚出炉的面包夹住炙烤过的热狗,随着马儿愈渐快速的蹬地节奏,搓得肉棒只觉热烫缠身、淫液狂溢,先走汁的汹涌程度,与窜遍会阴的快感,让我一时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已射出了少许。
  
  嗒嗒嗒......
  
  「哈啊...喔啊啊...不行...震棒要...哦哦哦——进去了!」
  
  马蹄急促,人烟渐稀,而道路却越是开阔,淫奴身上弥散的媚香亦愈发馥郁醉人,婉转动听的娇声更是不再压抑,在毗邻沙滩的近海马道上笙歌吟吟。
  
  马背起落颠簸,女人的身体也时起时伏,每每娇躯落下十余次、让淫媚花宫的入口被震动棒重重撞到肉酥水漫时,龙娘便要后仰起秀额,在一阵传遍全身的抽颤中,将下唇都咬得惨白,一双美眸恍惚地闪动飘泪。
  
  「震动棒不行...那我可以吗...哈啊...也是,你才没有资格拒绝呢...啾...我要进去了哦...」
  
  「你说...什么?!呜...不行!饶了我...主人!我受不了的...不行!!!」
  
  ——【打算不会是...又要...要从后面?!现在...现在用这招的话!】
  
  一双戴着黑色短丝手套的小手,露出衣袖外,象征性地牵着绳带,前行路线全靠我间歇的调整与马儿的自觉;两条包覆着肤色裤袜与吊带黑丝的性感长腿,也已在马背上猛抖得一如振翅,若不是有脚托架着,那没有绑带固定的高跟鞋恐怕也早已是无处寻踪。
  
  不行...呵,这两个字,什么时候有用过。
  
  「呜!」扭过埃吉尔的脸蛋将那丹唇紧紧吻住,撤出在她丝臀缝里摩擦许久的肉棒,另一手勾住她臀后的蕾丝内裤狠扯向一边,早已湿透的布料更紧地托住震动棒,又恰逢白马忽然一阵猛颠,在让她爽到蜜鲍抽搐的同时,那吐露着拉珠尾帽的肉丝菊蕾也已再无遮掩......即便因衣物包裹而没法直接看到,可只凭想象也足以令人癫狂。
  
  龟首滑出丝臀时,丝料与蜜肉刮过冠沟细带的突然刺激,瞬间让我爽得喷出了一小股精液,但是...哈啊...现在的我,连感受泄精快乐的闲心都没有,只顾着握住那拉珠末端的圆环套上龟首、卡入管沟之内,将那一串深没入肉丝肠穴内的拉珠,与鼓胀发红的肉棒连在了一起。
  
  准备就绪...
  
  「啾噜...噗啊...求你了...至少,慢一点来...」
  「我知道...啾~」
  
  让白马稍作降速之后,我双手滑入旗袍前侧裙兜,分别握紧淫妻大腿根根处的股沟与筋腱,彻底锁住她试图抵抗的雌胯,并抬起翘臀摆至合适的角度,以便我以粗茎顶住珠子,朝菊蕾挺身而入——
  
  「呜——!!咕嗯嗯嗯嗯嗯??!!!」
  
  ...插进去了。
  
  菊蕾内粗大的软珠并未阻碍龟首地进入,是因为被稠精浸透后的丝袜太过润滑吗,又或是龙娘这沦为享乐淫具的媚菊里早已肠液满盈,总之,虽然乳胶球珠的异物感很强,可肉棒却插入得异常顺利,甚至因为一路上都被核桃大的拉珠隔着丝袜扩张、按摩着,后庭嫩花熟练又急切地嗦入了龟首,黏滑肠壁碾着丝料热吻着肉冠,就像吃进其他拉珠那样骚媚淫荡,一排珠子顶着裤袜、而肉棒又推着球珠,一起向埃吉尔蜜肠深处挺进冲刺。
  
  「啊——慢点!噢这...吼噢噢哦哦哦?!!」
  
  ——【这是什么...感觉...】
  ——【肉棒...肉棒在推着...珠子...】
  
  ——【往肚子里...哈啊...好深...太深了...】
  ——【不行...这样下去...哈啊...会疯的!!】
  
  轻轻一扯缰绳,白马再度蹬蹄向前迈步,一抖一扭之间,淫肠内的拉珠与肉棒是越插越深,那浑圆软弹的肉丝臀盘再次撑满了我的胯间,等到大半根雄茎都沉入肛穴之内时,埃吉尔已是眸心涣散着倒在我身上,连娇喘都变得有些嘶哑无力。
  
  娇妻在怀里呢喃不断,我却是舒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湿丝裹拥,蜜肠收拢,肉棒四周袭来肠肉如挤毛巾似的紧吮,分不清是欢迎还是抗拒;压在马眼上的拉珠如宫口一般柔韧,甚至还能隔着媚肉感受些许到自雌穴里传来的高频震动。
  
  这也...太舒服了...
  
  「吼噢噢~主人的...喔喔...插进来...了喔哦哦??」
  
  我似乎突然理解了,任那震动假茎在体内肆虐到底是何种感受,不容抵抗的酥痒酸麻持续蹂躏着性器,如无数质地偏硬的绒羽,在性感带上毫无疏漏地刺挠撩拨,即便大部分震动都被埃吉尔的腔穴媚肉吸尽了,那钻心快感依旧是化作了肠壁括约肌的阵阵酥颤,压得肉棒的吐精欲望,如脱缰之马般迅速暴增。
  
  才刚插进去...会阴便颤到泄意难忍。
  
  后入蜜臀的姿势,敷满肉丝的骚肠,原本唯此二物就能让我迅速投降缴械之际,还要添上穴震与肛珠两项淫具的多方位刺激,再加此刻两人于马背之上尽享欢愉的醉人情景......爆棚的快感在全身奔走,推着我向埃吉尔靠得越来越近,恨不能融化在她未被旗袍覆盖的娇柔美背里,双手湿丝覆盖的大腿与美胯上四处游走,揉捏淫蒂,轻抚小腹,攀上乳袋搓一搓坚硬的蓓蕾,只管如痴如醉地享受龙娘美伦绝妙的媚肉之香。
  
  ——【好爽...怎么会...不能这么淫荡的...被玩具弄到高潮就算了...还要...还要被你...这样插...】
  
  ——【摸上摸下的...手都停不下来...呵...就那么中意...我的身体吗...】
  
  ——【哼...这种程度...这种程度的快感...哈啊...我不会...不会认输的!】
  
  嗒嗒...嗒嗒...
  
  「呃?!等...不要!噢噢哦哦哦??不能...跑起来...吼哦哦哦哦!!!!」
  
  实在没眼瞧她手握缰绳苦苦忍耐的样子,我便用双腿在马肚子上轻轻一夹,训练有素的白驹顿时加快了步伐,沿着海岸步道小跑了起来,瞧骏马这熟练的样子,也许有不少情侣乘着它享受过鱼水之欢呢。哎,毕竟我也是位温柔的主人,与其让淫奴这样不上不下的,干脆就相连着性器一起奔向终末,在几近癫狂的高潮里泄空淫液爱汁吧!
  
  「喔喔喔?要死...了呜!这样...哦哦哦不行啊?!!」虽然有我引导着身体的摆动节律,可埃吉尔的私处双穴被粗大震棒与连珠男根搅得如此高潮迭起、神魂消散,她也实在没闲心去配合马儿起伏的节奏,在我身上颠得口涎直淌。
  
  方才只是套住肉棒小幅扭动的裤袜桃臀,因彼此相错开的起落节奏,如今已如一团在空中翩翩舞动的牛奶布丁,卟灵卟灵地敲打在我的胯间,尻肉厚实丰满,质感Q弹诱人,只可惜要是此刻身在房间里,我定是会把灯光开到最亮,让光线好好打在她包裹着丝袜的臀肉上,随着圈圈散开的臀浪闪烁起粼粼波光。
  
  「吉尔~你的骚屁股...呜...也太爽了...哈啊...都有些想让你...就此合格了呢~」
  
  「吼哦哦哦~顶...顶到哦哦...珠子...顶到子宫了噢噢!!」
  
  快马承载着欢淫交媾的男女,在晚霞浸染的海边步道上缓速小跑着,一路洒落两道自女人鞋跟滴落的汁水,在路面上绘满星星点点的淫露痕迹。
  
  啪叽、啪叽......大颗蜜桃挤压着肠壁前后套弄着肉棒,虽远不如平日肛交时的幅度与力量,可此刻有着那条短拉珠在肠内来回滑动,让每轮抽送都能让我从脚尖一路酸至颈椎。
  
  ——【要去...要高潮...不是小穴...明明都要被震动棒...捣坏了...可...可居然是...屁穴要去了...可恶...哈啊...怎么会这样!】
  
  「喔喔~主人~呜喔喔哦哦...会肏坏的...我的...屁股噢噢...会被主人...喔...给肏坏的噫噫噫??!!!」
  
  呲啦...呲啦......雌躯反弓着迎来又一次高潮,一大摊分不清是阴蜜还是潮液的骚浆自鲍间洒出,喷得马鞍上热流狂散,濡湿了她的旗袍,也浸透了我的裤子。
  
  「吉尔...小骚屄里...又漏尿了呢...哈啊...好香呀~弄得我也好想...射给你喔~」
  
  不需要我怼着她的臀心深凿猛捶,也不必让她主动骑上来狠扭腰肢,一切交由身下这匹白驹的颠簸奔跑,而我们只需要沉沦在性器自然而然的交合与分离中,纵享茎肠缠绕的极致淫媾之乐。
  
  ——【肉...肉棒...在我的屁股里...变硬了...比之前还要硬~】
  
  ——【你要...射了吗...又要射进...我后面的骚穴里吗...主人...哈啊...主人啊~】
  
  强插而入时,丝料的紧绷与胶珠的压迫交叠涌至茎身,绝不止她的淫肠与子宫被这骇人淫具欺负得厉害,我那比肛珠更为粗大的龟首更是被肠壁与胶球一起挤于中间,多面压力交错而至,压得肉棒似乎随时都要爆开。
  而马背下落、蜜臀颠起,肉茎随之后退拔出时,拉珠末端的胶环紧紧箍住冠沟,拖着媚肠深处的几颗骚珠一齐滑向菊口,肠节被肉棒与粗珠接连扫过的酸爽让埃吉尔仰首啼鸣、粉舌外露,而系带与肉冠被牢牢捆紧的酥麻亦是让我忍不住抱紧吉尔的阴阜朝自己胯间用力压入——
  
  「吉尔!」肠壁推着湿漉漉的丝袜迅速碾过整根肉棒,几颗足以在小腹上撑起球状凸起的拉珠紧紧压住龟头前端,快感汹涌迸裂,精关应声溃败——精眼在经历数秒的短促鼓胀之后,一股热浆随即猛得泵出泉口,号令一起,一束束宣告着征服与愉悦的热精接连自泉眼射出,凶猛地冲刷着龟首前方的颗颗胶珠,透过裤袜奔向淫肠深处。
  
  ——【好烫?!!】
  
  「主人噢噢噢噢哦哦哦——!!!!」
  
  咕啾~咕啾~!!
  
  「喔嘶~吉尔...哈啊...吉尔啊~」在淫妻后庭深处凶狠射精的舒畅快感,实在令人爽到魂颠梦倒。见前方道路开阔无碍,我甚至闭上了双眼,沉醉于潺潺热精自男根汹涌灌进女人体内的无限满足里,绝顶享受,无上至福......四次,五次,第六次——龟头紧顶住拉珠止不住地搏动着,似是知晓我有多么享受这等舒畅的跳动,毫不停歇地在蜜肠内持续着有如灵魂出窍的射精。
  
  「哦喔喔~肚子里...好烫啊...噢哦哦哦!被精液...灌满了!!」
  
  为让肉棒能顶在龙娘体内最深处射精,双手已是死抓着她的股沟与阴阜,可却仍没法压制那肉浪翻涌的淫臀,无数阴蜜潮液‘噗嗤噗嗤’地喷满了我的掌心,淫唇在丝袜里一抽一缩地蠕动娇颤,硬是把震动棒都从花径内挤出了半根,幸好还有丝袜与内裤裆部的绸料兜着,以至于蜜穴每每才刚将假茎吐出,因颠簸而起伏的马鞍便又会让震棒重重地凿回花心~
  
  「咕噢噢不行!这样子哦哦哦~高潮根本...停不了噫噫噫??!!」
  
  最后几滴精水自龟首滑出,可肉棒沉溺在裹紧分身的媚肠里全然不觉得疲累,倒流而出的精汁让粘连在肠壁上的鹅绒丝袜比之前更湿更热,淫妻陷入癫狂的括约肌亦是愈加过分地咬紧肠壁,拼命向外推挤着侵入深处的粗大拉珠。体内媚腔的沉闷袭上心头,精管内再次开始汇聚火热的致孕雄汁。
  
  噗呲、噗呲...
  
  还要...我还要......她香汗淋漓的雪肌,她随风飘散的长发,时不时仰首抬起的金色娇眸,一直萦绕耳旁的诱惑淫啼,一切的一切,都与每个思她念她的梦里如此相像,那令我魂牵梦绕的钟情之人,此时此刻,正与我相连着彼此的身体,一起驰骋在这滨海之乡。
  
  根本停不下来?不对...是根本不想停!
  
  「指挥官...哈啊...呜哦哦...噢噢噢主人...不能再插了...主人啊啊啊!!」
  
  在视线不远处,大概再有几分钟的路途,马道就要迎来拐弯的路口,再次折回镇子里。一时间,我甚至想让奔驰的马儿停下,好让我在鞍上好好地肏一会儿怀里的龙娘。可毕竟,我也不想错过夜晚的大会,还是趁着此刻的热劲,在龙娘的骚肠内再狠狠地释放一次~
  
  「棒子老是掉出来...是不是很麻烦?」我隔着内裤丝袜捏住了吉尔裆间时进时出的震棒末端,握着长棍在湿水满溢的蜜径里打着转,前端即刻轻而易举地卡入一处略有硬度的凹壑,没想到,她的子宫已经沉落到如此下方的位置,真让人有些心痒痒,好想放肆蹂躏埃吉尔的娇嫩宫房呐......算了,这会儿,就先用玩具开个苞吧。
  
  「你...不要...喔喔喔??不要顶着...花心哦哦哦???」
  
  「这么舒服嘛,吉尔?瞧你...舌头都吐出来了。」比起一次次被震棒反复敲打花心,看来她还是更喜欢那花房入口被牢牢封住的快乐。雌胯被我另一只手用力压下,让马鞍稳稳托住那留在鲍口处的震棒末端,让顶部高频激颤的乳胶龟头一点点挤开孕房入口的雌蕊嫩瓣。
  
  ——【这是要...这是要??!!】
  
  她一定知晓我要做什么,扭起身子想要抗拒,可又能做得了什么,连子宫都落下那个位置了,我又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现呢。倒不如说即便事到如今,她双手还能紧抓着缰绳好不放松,不愧是意志坚强的深渊之神,真叫人佩服,只是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呢......
  
  「不...不行...主人!不可以?!」
  
  我配合着马儿的律动向前挪了挪,让自己耻骨能够稳稳地嵌入她的臀缝,如此肉龙便可抵着拉珠深插入娇龙的蜜肠深处;确保震棒固定妥当之后,我在吉尔两条叠穿着肉丝裤袜与吊带黑丝的大腿上狠抓了一把,随后双手虎口穿过大腿两侧的吊袜带,握紧淫奴满是骚液的大腿根部,趁马背跃起的瞬间,将她整副诱人雌胯朝下用力一压——
  
  咕啾!!「呃啊——咕噫噫噫噫噫???!!!」
  
  吉尔的臀心猛叩上马鞍,细腰柔背在大衣里反弓成一轮月牙,震棒顶上的粗大龟头顷刻攻破了花心,一口气将她那浆水四溢的子宫孕袋塞得满满当当;在电机带动下强震不断的软韧乳胶直接贴上了宫壁,猛烈震击不再借由花心传导,而是毫无削弱地无缝灌入子宫内壁上的敏感末梢!
  
  噗呲!哗啦啦......媚肉猛颤,白眸上翻,即便隔着厚实的大衣,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埃吉尔潮吹得多么激烈,马鞍上早已是无一处干涸,甚至连我都裤子也一并濡湿;双手从她吊带黑丝的袜边伸进筒袜之内,贪婪地爱抚、抓揉那肥腻爽滑的肉丝腿肉时,那彻底湿透的丝袜仿佛已与肌肤融为一体,到了连抓都抓不破的湿腻程度。
  
  啪嗒——「咕???呜喔喔喔??!!还...还要调高吗噢噢噢!!!!」
  
  嗡嗡嗡嗡嗡!!!机械震颤的声音攀上巅峰,甚至连马蹄蹬地与海风呼啸都无法将其遮掩。
  
  ——【你到底...要把我怎样......主人呐~】
  
  ——【啊...肏死我吧...主人......我爱你......肏死我...】
  
  「放心吧...这已经是...最强档位了...吉尔,我们一起...飞吧?」
  
  「哦哦主人!主人!哈啊啊啊?!主人呀啊啊~~」我将震棒的攻势调至最高档位,那塞满整条蜜径、撑大娇嫩花宫的壮硕假茎总算发挥出了最大威力,用最为凶猛狂暴的激烈轰震,全力凌辱着淫奴那水嫩又敏感的女性器;失禁般的潮水在蜜裂口疯狂喷溅,裹紧肉棒与拉珠的肉丝肠壁紧狭如缝,龙娘的身躯在大幅反弓抽搐数秒之后,向前倾倒了下去,因为彼此衣物相连,我也逃不过要匍匐下去,摆出骑马冲刺时的前倾姿势;
  
  「这时候...还要这样撅起屁股...你是要把我诱惑到何种地步才算数?」
  
  啪!啪!啪!——「才没有!呜哦哦哦哦???」雄腰摆动,粗茎怒拔,曲折婉转的拉珠拐过道道肠节,硬是被肉棒拖至菊蕾入口,弹滑肉臀被男胯梆梆敲响,倒流溢落的热精接连淌向精囊。我肏干后庭的动作,再不似此前那般怜香惜玉,只顾着在淫奴的桃臀菊穴内尽情释放着野兽般的情欲。
  
  彼此上身相融贴合,小腿交叠缠紧,汗水洒落,媚声四起,她趴在马背上,我扑在她身上,两具沉溺在浓情交媾中的肉体,以丝毫不输于身下白驹奔走蹬地的频率,尽情享受厮磨粘膜与神经的无限极乐。
  
  「吉尔...哈啊...屁股会痛吗...还是说...会和我一样...爽到快死掉一样?呵呵...」
  
  ——【痛?对啊...好奇怪...为什么...】
  
  ——【感觉不到...痛什么的...完全感觉不到...明明你就是在...虐待我的后面...为什么...啊啊...好舒服...好爽...好刺激...】
  
  ——【主人啊啊啊啊啊!!!!!】
  
  不断拍打在阴阜上的精囊再没感到任何异物,想必那花心是将震棒龟头咬得极为牢固,毕竟没有隔着任何丝袜而是毫无间隙的裸插而入,再加之最高档位的持续强震,狠狠刺激得龙娘的阴道与孕宫深陷无法逃离的高潮轮回,一道道敏感褶皱只懂得将震棒越缠越紧,在望不见尽头的凌虐中抽泣出一帘帘泪水般的阴蜜。
  
  「哦哦哦~爽~爽死了~咕?!不能拔...不能——吼喔喔喔???!!!」
  
  咕叽——收腰时稍一用力,肉茎怒拔而出,连带着从肠穴里拔出来一颗粗大的拉珠,无数倒灌而出的浓精泵出菊蕾,蜜裂也应声射出一束潮液冲刷在精囊之上;淫肠紧吮住后庭内剩下的拉珠,而我继续向后拉扯着肉棒,珠串尾端的圆环紧紧牵拉着冠沟,扯得龟头微疼中带着酸爽,不...应该说是爽到了极点,从龟头奔流至会阴的快感让我不觉一丝疼痛,继续咬牙忍着酸麻,将肉棒向后用力一拉——
  
  伴随着肠液与浓精的淫靡水声,第二枚拉珠也应声脱出。
  
  「主人...现在不能——呜呜噫噫噫??!!」
  
  受不了拉珠接连翻出菊蕾的冲击,埃吉尔在一声声淫喘里缩紧肩胛、翘首仰面,龙角上的坠饰流苏在空中滑出几轮金线,仍旧握着缰绳的小手很是不稳地抱着白马的脖子。晚霞帘幕之下,银发美人嫣然卧驹,晃乳展臂、开腿撅臀,任那花径孕巢苦受凌辱侵占,花浆落膝、绸袜润尽,一抹粉媚香菊只晓吞珠含茎。
  
  第三颗......呜......第四颗——
  
  「我真的...哦哦哦噢~真的不行了??!!」
  
  噗呲!每颗拉珠脱出都足以让龙娘浑身媚肉酥颤,似乎因雌宫花径内劲爽猛烈的强震凌虐,使任何能够挤压到女性器的刺激都要再放大数倍,一串乳胶淫珠挂链接着蜜臀心与肉棒尖,在马儿奔走的韵律里晃荡甩动,等到第五颗粗珠被拔出时,这串为了能随肉棒抽插而本就没有多少个数的拉珠,便只剩最后一枚圆球还留在肠穴内了。
  
  「呜啊?!别...别塞回去哦哦哦哦???」
  
  笨蛋,若不塞回去,我该怎么插你呢...
  
  抵抗着奔马的跌宕起伏,我单臂锁紧埃吉尔的上身,握住那团只有一层红布遮掩的爆乳粗暴地搓揉着,另一手以掌心按住猛颤不止的阴阜,强迫媚肉腔道含紧震棒的同时,以指尖推着垂落菊外的拉珠再次塞回淫肠之内......我可能已经,不知道怎么温柔地对待她了,到时候,找个机会让她欺负回来吧,可至少现在,我真的...停不下来!
  
  第四颗......咕啾...第五颗......
  
  「呜呜噢噢噢噢??!!」
  「吉尔!哈啊!吉尔!!疯掉吧...我们一起...我陪你...就算是死...哈啊...也有我和你一起...」
  「哦哦哦哦?!等等...你那根哦哦!!不行?!!」
  
  「会死的...现在插进来...的话!会死...呃啊主人!哦哦哦哦主人啊啊啊啊啊???!!!!」
  
  咕啾...啪——!!!
  
  ——【呃?!直接撞到...子宫了!!!】
  
  男胯猛得一记前顶,将那肉丝雌臀敲响至震天动地,长发飘散的埃吉尔几乎是从马颈之上弹了起来,大幅向后反弓起身子,随着她翻起大片白芒的眸子映入我眼帘,硕龟已再度推着一颗颗粗硕拉珠狠狠刺入淫肠深处,重新填满弹药的肉龙又一次迎来覆裤袜与肠壁的双重拥抱,如她宫心亲吮,似她蜜舌缠绕,爽到精丸都不免开始聚拢搏动!
  
  「要射了...啊啊啊又要射...吉尔...吉尔哦哦!!」
  
  啪!啪!啪啪!!——经肠液与浓精充分浸泡的裤袜湿滑温润到了极点,让加起来已有着惊人长度的拉珠与肉棒,能毫无阻力地在曲折淫肠内猛插狠拔,任由那么粗的珠子隔着肠壁接连碾过孕宫,如搓洗衣物般压迫着花房肉壁紧紧贴住疯魔般的震动淫棒...
  
  ——【拉珠...拉珠在子宫上...滚来滚去!】
  
  ——【这是什么...什么啊...里面...里面要坏掉了...】
  
  「主人~哦哦哦主人~射给我~哦哦我要~我要你的精液喔喔喔!!吼哦哦哦哦??!!!」
  
  噼噼啪啪啪!!!——明白交媾高潮实在难以遏制,我双腿用力一夹马肚,立刻让骏马迈开双腿加速进入了跑势,上下起伏的频率迅速加快,也终是让我肏干雌菊的动作一并跃上巅峰,虽然远不及正常肛交时的进出节奏,但在此刻还要连着拉珠和顶住丝袜的情况下,已是相当夸张的激烈程度......
  
  「吉尔!吉尔!!」臀浪荡开圈圈涟漪,丝菊蜜肠涌来层层紧吮......骚屄里间歇性喷出的热浆烫得精丸愈发难以自控,渐渐溃散的精关终是让我骨筋酥软,喷射欲望一攀而上,瞬间带动着汩汩热流向腹下坠去。
  
  双臂穿过埃吉尔的腋窝,彻底锁住她淫汗散落的娇躯,一手死死抓住其中一团藏在旗袍之内的溢乳酥奶,用与肉棒狠刮肉丝蜜肠同样猛烈的频率集中欺辱着红肿未消的乳晕蓓蕾;另一手按住她小腹上那处被震棒凸起的小丘,以掌心使出对嫩宫来说毫无抵抗余地的生猛力道,狠狠压着脆弱无助的子宫上壁接受凶猛震棒的肆虐凌辱!
  
  「噢噢噢噢噢噢!!!呜哦哦哦哦哦哦???!!!」
  
  哈啊...已经忍不住要......
  
  呜...看来这回合...就到此为止了。
  
  「吉尔啊啊啊!!」在骏马抵达拐口还有几百米的最后关头,我嘶吼着拼命甩起自己的壮实男胯,朝吉尔浑圆挺翘的肉丝翘臀落下雨点般的生捶猛打——
  
  噗呲...噗呲噗呲......声声阴吹伴随着四散飙溅的雌蜜,共同描绘着吉尔胯间一塌糊涂的盛景...实在忍不住要射精的雄根牵着肌肉膨胀的男胯,似要把龙娘的丰满翘臀捶打成再也无力回弹的年糕般疯狂连环轰击......啪啪啪啪啪啪!!!!
  
  ——【肚子...肚子里?!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要死要死要死......】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臀被男胯急促拍响的鼓点愈渐激烈,直到对于在蜜肠内隔着丝袜反复进出的拉珠来说...已经是快到不能再快的激撞频率在持续十余秒之后,我再一次扭过埃吉尔花容失色的俏颊,将那媚喘不断的粉唇牢牢封上,卷起她耷拉在外的蜜舌紧吮进嘴里......伸进旗袍里的粗手使劲揪拉着一侧乳峰上的蓓蕾,被扭成麻花的奶蒂乳晕牵着整只雪兔拉长至木瓜状;再以拇指掐住裤袜内高高勃起的淫蒂,死死摁在强震不止的乳胶肉棒根部,扭动其余四指拨弄着假茎激烈蹂躏着龙娘高潮迭起、白浆狂溢的子宫花房!!
  
  ——【去了...啊啊啊高潮了!舌头要去...乳头要去...小豆豆要去...小穴要去!屁股要去!!子...子宫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啪——!!!!!
  
  恰好退至菊口的肉棒在原地稍稍停留半秒,我随即用上全力扭动胯部,让肉棒推着拉珠以最沉猛的力道,向龙娘臀心肠穴深处狠狠凿去......能够压过马蹄声的一记肏臀淫响震得双耳嗡嗡作响,一身柔若无骨的雌肉半跃至空中,险些就要崩开彼此紧扣的大衣外套,紧裹旗袍丝袜的淫躯在阵阵强烈痉挛里酥颤着全身脂肪与肌肉,自唇角漏出的高声娇吟,在沙滩上不绝于耳地悠悠荡漾~
  
  呲啦...呲啦啦——牛乳般浓稠炽热的阴蜜花浆自淫鲍间如鲸喷般涌现,穿透肉丝裤袜,逃出蕾丝内衣,伴随着细窄尿口处分不清是失禁还是潮吹的大股水柱,一起在震动棒的高频激颤中自胯间汹涌爆溅!!
  
  咕啾...咕叽叽——糨糊似的滚烫浓精在肉丝淫肠的深处澎湃激射,一束...一束...又一束,丝毫没有减弱势头的迹象,狠狠射到我仿佛魂飞魄散;肠穴内终于破裂的丝袜迅速后退至菊蕾,失去裤袜阻拦的拉珠被肉棒顶得更深,隔着肠壁盘踞在正猛烈抽缩着的子宫之上,迎接着一股股妄图填满骚肠的浓厚精液那无休止的热情浇灌!!
  
  啪......「呜噢噢~」......啪......「呜啊啊啊!」......啪......「你怎么...还没射完?」......啪......「主人...哈啊!」......啪......「死了~埃吉尔要...坏掉了!」......啪——!!!
  
  ......
  
  白马拐进返回镇上的小路,迈步蹬地的速度渐渐放缓,回到了来时那般清闲平缓的速度。机械震颤的动静不再响起,男女交媾的淫声也总算是彻底消停了。
  
  晚霞打翻在了夕阳垂落的天边,洒下片片橙红落于龙娘的脸蛋上,让映漫两侧粉靥的娇羞也显得不真不切。浑身失去力气的埃吉尔终于是再也无法握住缰绳,双手微微抽搐着扶在自己小腹上,疲惫又缓慢地抬着眼皮,朝我眨巴着宝石般璀璨的眸子。
  
  「为什么...关掉了...呼...还不够...不够...」
  
  「欸,在赶路呢,再忍一忍......都这样了还不满足...你这性奴小骚屄...也真是有够任性的。」
  
  「嗯...这东西...才满足不了我...你知道的...」
  
  淫骚无度的金瞳媚色摄人,似闪着爱心状的魅惑瞳心勾引着我才稍稍压抑的热火,这了不起的样子,也真是可笑又可爱。明明每次抵死缠绵时,这成熟丰腴的尤物肉身都完全经受不住我的折腾,哪次不是擅自高潮得神魂颠倒后便早早地昏死过去,而后就算是被我睡奸至灌成孕肚也完全醒不过来......
  
  呵呵......竟还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再忍忍。」
  
  嗒嗒...嗒嗒...
  
  白驹驮着激情交战后的男女,快步奔驰于马道之上,穿过愈渐热闹的人群,向镇心湖疾走而去。
  
  ......
  
  
  啾——啪!!
  
  绚丽烟火绽放于深邃的星幕长帘,浓烈的硝烟气味自龙凤阁顶层的开放式长廊漫进了屋里。锣鼓喧嚣的街道上,打火花表演的喝彩声此起彼伏,只不过无论是那美丽炫彩的花火,亦或是热闹非凡的庆典,对于此刻仍未厌倦肉体交合的男女来说,都是无暇欣赏的身外之事。
  
  「哈啊...慢...慢点!」
  
  「把腿打开...嗯~再射一次哦...呜!!」
  
  「哦哦?!啊啊啊~主人!哈啊...那么烫的牛奶...又进来了~」
  
  一束缀着露珠的酒红色玫瑰,正横躺在阁楼长廊的地板上,这束包装精美的情人之花,即是包场这龙凤阁顶楼夜色的唯一入场券。
  
  至于得到花束的方法......也许庆典主办方也没想到,训练有素的租用白驹竟然会冲出既定马道,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奔舞台,在舞娘抛出花束的瞬间腾空跃起,万众瞩目之际,马背上手搂佳人的骑手轻易地便将鲜花握入手中。
  
  「呃啊!肚子...哈啊...肚子要被烫坏了哦哦哦?!!你...你到底...要射多少?!!」
  
  「呜嗯~你这泄洪似的骚屄...啾...怎么配说我...啾噜噜...骚脚上的丝袜都能湿成这样!」
  
  当然了,事后逃不过要被马厩老板抓去严厉说教一番,好在阁楼老板为人大气,见难得有异邦人来访,便还是将这包场小镇第一观景位的资格留给了我们。
  
  只是心里总是有些愧疚的,毕竟早已看腻了烟花,厌倦了繁星,即便占得此地......也不过是用来彻夜交融彼此的性器罢了。
  
  这不足五十平的阁楼顶层,因面积狭小而干脆修成了套房,无人打扰,视野开阔,作为与淫妻享受欢愉的交媾爱巢真是再好不过。
  
  「哦哦嗯!!慢点...不要一下子...拔出来——呀啊啊??!」
  
  忘却了冬夜的寒冷,此刻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她嘴唇的香软,她肌肤的软糯,她体内的火热淫骚。
  
  青瓦红木的挑檐探出长廊,雕纹精致的木质围栏链接着两根粗壮红柱,观景长廊中央,浑身赤裸的古铜色壮男猛得直起身子——
  
  ——【不要!!!】
  
  「呃啊啊啊啊——!!!」
  
  咕叽......
  
  筋脉爆棚的肉龙从女人菊口粗暴地整根拔出,连带着整串挂满浓浓精团的拉珠抽出肠穴,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奶色曲线。
  
  一把将拉珠的胶环自龟头冠沟处取下,丢到早已甩到一旁的震动棒旁边。
  
  紫红色的龟首在来不及收拢的菊口阵阵搏动,一股股骚精自马眼不断喷进无法复原的菊蕾之内。微微外翻的粉嫩肠肉抽搐着缩回菊内,丝袜一点点自肠壁上剥离的快感,让龙娘抽搐着下体喷出股股骚水。
  
  即便已经没有肉棒作为栓塞,菊口依旧翕动着一个四公分的洞口,诱惑着我悸动不已的情欲。
  
  「不行......」
  
  「果然还是要...」
  
  「射在里面!」
  
  趁射精仍未结束,也趁女人那被蹂躏许久的雏菊还未紧闭,粗指扶起肉棒,男胯向下猛压,便再次让那粗硕的肉龙径直刺入浓精倒流的菊蕾之内,狠狠顶开女人酥麻不已的括约肌,碾过层层高潮了无数次的淫靡肠节,一口气隔着软糯肠肉——
  
  狠狠撞扁了埃吉尔的子宫。
  
  「不...不喔喔哦哦哦哦哦????!!」
  
  ——【直接...主人的肉棒直接!!撞到...啊啊啊!】
  
  仅有旗袍蔽体的龙娘仰面躺在毛毯上,银白长发浸染浓稠淫汁,蜜舌微吐,香涎垂颈,一副淫骚媚态实在媚到了极点。纤细手腕交错叠起,被一条湿漉漉的长筒黑丝缠了数圈,紧紧绑在了长廊栏杆底部,戴着黑丝短手套的柔荑玉指无力地刮弄着栏杆上的木纹雕饰,发出一声声指甲抠响木质的动听轻奏。
  
  直到现在,我才得以好好欣赏埃吉尔美丽又色气的旗袍姿容。
  
  折叠于胸前的两条长腿润滑光亮,大腿丰腴饱满,小腿曲线柔美,覆满肉丝裤袜的左腿上仍叠穿着一条蕾丝吊带黑丝,仿佛每道丝料缝隙里都充盈着女人阴蜜的黑丝筒袜,反射着油光莹莹的诱人亮光。
  而同样弯折于胸前的右腿,仅有彻底湿成褐色的肉丝裤袜至腿根包裹至足尖,紧密贴合肌肤的丝料似已与肌肤融为一体,虽然黑丝被脱下当做了绑绳,可也让如此一肉一黑两条媚物在眼前交相辉映,在嘴下各自谄媚。
  
  「啾...高潮到脚趾都缩起来了...呵呵...快伸开...不然让我怎么舔...还有好多蜜没吸走呢...啾噜噜——」
  
  啪!啪!啪!啪——
  
  裤袜肉臀翻涌着层层浪颤,在疯狂坠落的男胯之下布灵布灵地跃动起舞。一根粗棍反复洞穿雌龙的臀心肠道,将被拉珠与男根蹂躏许久的脆弱后庭,继续狠狠扩张到骇人的大小,毫无保留地用力插满,拼命撞击着已然高潮到麻木的娇柔子宫!
  
  「屁股要坏了...真的会...坏掉的哦哦哦哦哦???」
  
  「啾...哈啊...啾噜...性奴的屁股...才没那么容易坏呢...啾...快...再把脚尖撑开些~」
  
  双手握紧埃吉尔两只丝袜蜜足的脚腕,让那因持续高潮而一直处于抽搐状态的丝足无处可逃,线型完美的足身时而弓起,时而绷直,珠圆玉润的美趾不知该蜷曲还是舒张,只能在我唇舌贪婪的舔舐下躁动不安地扭动逃窜。
  
  啪!啪!啪!啪——吸食着埃吉尔蜜糖似的丝袜玉足,我扭动腰胯的速度愈发不受控制,恶狠狠拔插着宽硕的龟首伞冠,在龙娘的骚肠深处死命地反复抠挖。
  
  「喔喔噢噢噢噢?!又...哦哦又要!屁股要??!」
  
  噗呲!噗呲!噗呲!!!
  
  沉醉于品尝秀足珍馐与媚肠蜜穴,丝毫没有闲心去瞅一眼淫妻蜜裂间那异常剧烈的潮吹,全心只顾着吹口风琴似的吮吸着丝袜足趾,继续发狠地奸肏着骚肠蜜道。
  
  「呲噜...欸呜...啾...呲噜噜~」
  
  肉丝玉足柔滑细腻,薄薄的丝袜因被雌蜜彻底浸透,完美无缝地贴合在足身各处起伏,除了足趾间的丝料之外,其余各处的丝料甚至都无法用舌头卷起,纤薄丝网未能遮掩足肉本身的沁鼻清香,含住足趾猛吸一口,虽然水分不多,可汗香、体香、蜜香交叠萦绕,令人甚是上瘾满足。
  
  「啾...啾噜噜...哈啊...啾噜噜噜~」
  
  黑丝柔足肥腻糯香,双层丝袜叠穿下的柔软质感实在无可比拟,天鹅绒与包芯丝不同密度的完美交融,让此丝足在视觉、触觉、味觉上都有着不可替代的独特魅力,堆叠之后的至密丝料,让自腿心坠落的阴蜜与潮液几乎无处可逃,整只丝足充斥着丰盈汁水,不论从哪个角度吮住,都能吸出一股雌香满满的丝足阴蜜。
  
  嘶哈...好爽...埃吉尔的这双丝脚...真的会要我命......那自棒尖再度涌起的强烈射意,便是最好证明。
  
  「吉尔...啾...啊吉尔...吉尔!吉尔吉尔!!!」
  
  ——【呜!好胀...龟头...你的龟头又!呜啊...要射了吗...又要射进我的——??!!】
  
  啪叽啪叽啪叽——啪!——噗呲——!!!
  
  嘴里一如叼着猎物的猛禽般使劲吮住两只丝足,桩机般迅猛坠落的男胯,终于在肉棒持续袭来的阵阵剧烈酸麻中濒临溃败,一记猛凿撞得埃吉尔的蜜臀奏出一声沉闷巨响,粗硕淫棍一插到底,龟头死死抵住精液充盈的肠穴深处,再度灌入一大束异常浓厚的炽热精浆。
  
  「吼噢噢噢!主人喔喔喔喔?!」
  
  咕啾...咕啾...
  
  又是一轮持续了数分钟的肛内灌精,直射得龙娘那白皙如玉的小腹都微微鼓动着。仅靠精液灌肠就把肚子搞大什么的,过去与龙娘度蜜月时都没有做到过呢......我这到底是,在她肠穴里射了多少次?
  
  朝彼此结合的胯间望去,那被撑成一个粉嫩肉环的菊蕾之上,肉色裤袜仍完整包覆着她那饱满鼓胀的骆驼趾,即刻隔着无缝丝袜,也能窥见那鲍口微微外翻的粉色阴肉,两片粉唇在震动棒长时间的凌虐下到底是有些红肿,向外翻涌着不断溢出丝袜的乳白浆蜜。
  
  想肏......
  
  「呜...不要!主人...脚?脚也要绑住吗...嗯呜??」
  
  扯开吉尔胯间蕾丝内裤的绑带,褪去了这片早就软烂湿透的骚布,再粗暴地脱下她别于腰间的吊袜带,以此两片布料做为绑绳,将龙娘的双足也分别拉开绑在了栏杆之上。
  
  「哈啊...哈啊...混蛋...」
  至此,龙娘淫奴的四肢全数失去了自由,双手举过头顶被迫束缚,两条丝袜长腿更是近150度V字大开,美乳高挺,私处尽露,如一盘任主人享用的饕餮盛宴,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淫靡诱人的私密三点。
  
  「这里被我冷落了这么久...想不想要?」手指隔着丝袜没入蜜裂,拇指挤压着淫蒂,而中指与无名指则是深深挖进她腿心那炽热滚烫的幽谷,没几下便戳到了那处G肉,毫不留情地抠挖狠戳。
  
  「呜嗯嗯嗯!主人...不要...啊啊啊!!!」
  
  ——【去了...要去了!不是震动棒...而是主人...是主人的手...哈啊是主人...让小穴去了!!!】
  
  毕竟被震动棒好生服侍了一整日,习惯了那种程度的机械奸肏,要是我不弄得刺激点,恐怕还满足不了她呢。
  
  「不要?真的吗...呜姆~」
  
  低头咬住她其中一团爆乳的奶头,稍稍用力咬住她的整个奶尖,将蓓蕾连同乳晕一并吃进嘴里狠狠搅吸,边用前牙轻咬边以舌尖打转;而快速翻弄肉丝蜜穴的手指,却在吉尔即将靠G点抵达高潮前的瞬间,温柔地抽出了蜜穴。
  
  ——【?!】
  
  「呜嗯嗯——!!哈啊...为什么...哈啊...不要走...还不要...哈啊~」
  
  换作最细小的末指刮弄着粉唇入口,不尽满足却又带去丝丝刺痒,加之唇舌瞄准丰乳奶尖的过激舔吸......一定要给淫妻渴望被满足的雌穴,持续带去异常难耐的空虚,在乳液满溢的蜜裂上慢慢抠着,挖着,细细抹匀丝袜上的白浆,轻轻隔着丝料戳弄她喷不尽淫潮的尿洞,轻轻地,慢捻柔抹,若即若离~
  
  「不要...这样逗我...呜嗯~不要!」
  
  湿丝裹覆的玉手和淫足在栏杆上挣扎扭动,如双翼展开的长腿频频抽颤,膝窝曲缩,尤其是唯有肉丝裹肌的左腿,因丝料纤薄,已经隐隐浮现出一道道原本只有高潮时才会冒出的诱人肌束。
  
  仰天大开的雌胯被指尖撩拨得火烧火燎,欲求不满地向上顶起嫩红色的阴阜,毫无遮蔽的蜜部裹满了白浆密布的肉丝裤袜,湿成深褐色的丝膜紧密贴合着阴唇与淫蒂的起伏,也只有菊蕾处的丝料已经被肏得开裂抽丝,从中坠落一股浓浓精奶注满臀缝;
  
  「嗯嗯嗯!!」咕啾......时而也要重重地戳一戳G点,好让她愈渐膨胀的淫欲,不断爆发边缘试探徘徊。
  
  ——【混蛋...好想指挥官...插进来...好想~】
  
  ——【脑袋里一片空白...哈啊...就知道...一脸坏笑...吸着我的乳头...混蛋...哈啊...好想要啊~】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插进来!】
  
  「主人...快点插进——」
  
  啾。
  
  吐出微肿的蓓蕾,堵上她微启的双唇,趁她晃神之际,我一把扯下胸前垂挂的银链,顺着她还被绑于栏杆上的双手抚去,脱去了她左手的黑丝手套,将那枚象征忠贞挚爱的戒指,套入她修长的无名指上。
  
  「我满意了...所以还给你。」
  
  ——【欸?】
  
  「恭喜埃吉尔小姐,终于恢复妻子的身份,从没有尊严的性奴毕业啦!嘛......作为妻子来说,你已经很努力地侍奉了,再继续为难你也不好,毕竟带着震棒一整天,小穴也受不了了吧?呵呵,早点休息,我帮你解开......」
  
  「欸?等等...怎么突然...你怎么这样...」
  
  ——【我还没有......还没有......】
  
  欲望不被满足的失落与惊愕,突然取回誓约证明的喜悦与意外,无数复杂情绪在埃吉尔湿润的瞳孔里交织频闪,戴上戒指的左手拼命攥紧,似乎在忍耐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呵呵,要再逗逗她吗,说实话看着她胯间那被震动棒按摩至通红的骚屄,我也真有些难以忍耐。
  
  「怎么,不愿意?啾~」
  
  趁她还在抿嘴踌躇,我如恶虎般扑到她身上,双手握住她的乳袋,胯部靠向她的私处,让挂满精浆的龟头稍稍吻入淫唇,用马眼附近一小圈龟肉,隔着湿漉漉的丝袜将小粉唇轻轻挤开,再缓慢地扭起腰,好让龟头能从唇瓣滑向尿道和淫蒂——
  
  「嗯嗯嗯?!没有...没有不愿意...啾啊啊~不要...不要磨~」
  
  「啾噜...嗯...看样子比起妻子...吉尔更喜欢做我的性奴呢...不是吗?啾~」
  细细搅拌她嘴里黏滑的蜜舌,指尖将两团巨乳从根部一路搓揉至乳晕,肉棒架在阴谷之间,紧紧嵌入两瓣唇肉中央,压迫着湿腻不堪的丝袜,愈发快速地以拉锯式厮磨着阴蒂与粉唇......
  
  「哈啊...不行...咕噫噫?!!」
  
  ——【肉棒...磨在小豆豆上...哦哦哦肉棒...指挥官的肉棒...】
  
  「想要...就告诉我...呵呵...只要你说一句要做性奴......我就让肉棒插进去。」
  
  「肉棒...哈啊...你的肉棒~」
  
  搓揉乳头的动作越发变得粗暴,肉棒更是借助身体的重量彻底将耻丘碾成了两瓣,粉蕾被掐进乳晕,淫蒂被狠狠碾平,骚水狂溢的嫩穴被阴囊反复吻紧......她要怎么才能忍住,不明白,不可能,毕竟哪怕是我自己,都已在耻部丝袜对系带的往复摩擦中爽到淫液狂涌,随时都可能在她的耻丘上射个痛快。
  
  ——【不行...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不能...再像性奴...一样...】
  
  ——【啊啊啊...肉棒...为什么...这么想要...】
  
  「你要是不说...我就一直这样...磨下去咯?喔对...你要是就这样高潮的话,那我也算作你同意...继续当性奴了呐?」
  
  「不要...你就是...耍赖...哈啊...嗯啊啊~」
  
  璀璨夺目的烟火在夜空此起披伏地绽放,让身下淫妻的脸庞也变幻着五彩斑斓的光斑。
  
  一枚枚草莓红印落满她的鹅颈与香肩,甚至连乳肉上都留着我啃咬的痕迹。媚汗缀满了她的白额粉靥,轻咬着自己唇珠的可爱虎牙,是她最后残存的倔强。
  
  一轮烟火表演是八分钟左右的样子,而被绑紧四肢的淫熟龙娘,硬是在我的紧拥挑逗里坚持挺过了三轮花火的绽放,尽管汩汩溢出的雌液弄得精丸彻底湿透,浑身媚肉都已是花枝乱颤,可她还是翕动着眼眸忍耐着积蓄已久的快感。
  
  ——【不行了...已经...到极限了...要去...要高潮了!!】
  
  「明明说一声只想做妻子就好了,宁可忍成这样也不想让我走,埃吉尔的小骚屄......就这么痒吗?」
  
  「没有...哈啊...没有痒~」
  
  呵呵,承认自己是骚屄啦。只是可惜了,你需要忍,我可不用,就让我帮你冲上巅峰吧~
  
  「是吗?我可是痒死了,忍不住想马上插进埃吉尔的小骚屄里,噗嗤噗嗤地抽插你的身体,哈啊,肏进你的子宫里播种呢,所以啊,哈啊,老老实实地,高潮吧!!!」
  
  「呜?!」精关迸裂之际,我扶住肉茎向蜜臀中心滑去,对准如泡芙般喷涌着精液的菊蕾狠狠刺了进去——
  
  「噢噢噢哦哦哦哦??!!」
  
  肉茎一口气凿进了蜜肠深处,重重地撞上了略有硬度的子宫肉壁。炽热湿滑的肠穴快速吻过整根又粗又长的恶龙,那份强烈到钻心的刺激毫不费力地摧毁了我的耐力,几乎是在马眼隔着肠肉顶住宫壁的瞬间,浓精即刻化作一股乳柱,凶猛地冲撞着她的子宫,势头凶猛地射进本就浊精满盈的肠肉深处。
  
  呲啦啦啦——激烈的潮喷,预示着龙娘压抑许久的快感,终于是化作了难以遏止的性高潮,将她紧锁许久的尿袋彻底击垮,如喷泉般倾泻而出的潮液,在本就淫渍尽染的裤袜裆部再添上了大片淫靡水痕。
  
  「啊啦,高潮了呢......性奴小姐。」
  
  「哦哦呜!不是的...你没说...后面犯规了!不行...我不是性奴...不是——」
  
  肉棒自菊穴内迅速拔出,不足一秒便退至蕾瓣之外,甚至从外翻粉肉间抽出时,龟头还在搏动着射出精汁,再也忍不了一秒......
  
  迅速抓住埃吉尔的双腿膝窝,提起粗硕长枪摁住雌穴入口,沼泽一般贪婪的花径蜜肉软似史莱姆,轻而易举地吞入半颗龟首之后,异常紧实的排外压力才透过裤袜向龟头阵阵袭来。
  
  也闹够了,逗猫活动就到此为止。
  
  「还狡辩呢,准备好接受肉棒的奖励吧,我的性奴呀!!」
  
  「深...深渊龙神...哈啊...绝不是性——咕!!」
  
  雄胯迅速坠落...任那早已酥烂的雌穴也无力抵抗......
  
  咕啾——!!!
  
  「呜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比震动棒还要大上一圈的男根推着湿腻温热的丝袜,抵抗着阴道蜜肉强劲袭来的强烈抵抗,狠狠凿进埃吉尔那肉褶丛生、暖如熔炉的雌蕊深处;
  
  女性器那舒爽至极的触感令人几近发狂,催促着鼓胀爆棚的龟头无瑕感受浅区肉壁的触感,全力顶着裤袜朝花穴底部不断深入,剥开肉衣,推开淫脊,迫不及待地吻向下一层袭来的淫穴蜜肉;
  
  「咕!?呜噫噫噫——!!」一处微硬肉环的触感自谷底传来,肉龟已然直接叩上了淫奴的娇嫩花心。埃吉尔扩张至极限的金瞳在眼眶里频频闪动,两颗乳蕾肉眼可见得又坚硬了几分,一股尿柱似的潮液自蜜裂穿透裤袜激射而出,浇在我小腹上甚是火热。
  
  ——【哈啊啊啊!进来了!指挥官的...肉棒...狠狠地撞到花心上...好棒~真的好棒啊~】
  
  插到底了...已经插到底了......可花心那软糯柔韧的质地令我实在着迷,以至于来自G点与其余淫褶的谄媚无论多么纠缠不清,也都留不住肉棒片刻的垂怜疼爱。肉杵情不自禁地用龟首压紧鹅绒丝袜,紧紧压住这轮宫房花口,使劲推着埃吉尔的子宫向她体内冲去。
  
  ——【进来...再深一点...再插深一点】
  
  啪——!!!一声淫靡肉响在长廊往复回荡,柔软雌臀被壮实雄胯狠狠撞扁,女人媚香粉嫩的雌肉全如一团柔弱雪兔,压于古铜色的粗肢之下显得如此柔弱无力,浑圆酥软的雪尻,被硬生生蹂躏成一团扁平紧实的臀饼。仅仅是用胯部感受着将龙娘雌胯尽情捶扁的幸福感,体内似乎就已迅速蹿起阵阵电流,涌入脊髓深处,以至于我一时间都有些后知后觉,没有发现妻子的娇嫩花宫......竟已在过程中被粗暴凿穿——
  
  直到埃吉尔的旗袍裙摆自纤腰滑落,见到她那裹着连裤丝袜的小腹...已然鼓起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突,我才意识到嫩滑紧实的肉壁已自四周袭来,裹满柔丝的龟首擅自穿透了妻子的花心肉环,将孕育宝宝的圆房都强行拉长成椭球状。
  
  「主人齁噢噢哦哦哦哦哦???」
  
  「还说不是性奴...哈啊...明明自己都忍不住...呜~要喊我主人呢~」
  
  ——【无所谓...只要有这种感觉...这...子宫被你疼爱...的感觉...】
  
  ——【指挥官...指挥官...好棒啊...指挥官!!】
  
  转瞬之间,便再无一寸棒身留在女人鲍口外面,有龙娘小臂粗细与长度的肉茎消失在彼此紧密结合的交合处,甚至连两颗胀满浓精的雄睾都几乎嵌入肉丝肥唇之间。埃吉尔死死反弓起娇躯,两条丝腿一如被拨响的琴弦,在半空中止不住地痉挛抽搐。
  
  「哦哦哦?主人...咕哦哦哦!!」我压住她两条的丝袜长腿,使劲扭起腰腹,如磨盘似的在肉臀垫子上旋转打磨,让肉棒在淫丝裹覆的蜜穴里做着圆锥打转,隔着一层柔滑的鹅绒薄丝厮磨着她阴道内的所有起伏,逆时针两圈,再顺时针两圈,如此往复循环,直到让原本包裹肉茎的丝袜都粘连在淫褶之内。敷满肉丝的圆滑宫壁以360度无死角的凶猛攻势,无数内膜绒毛仔细亲吻着龟首的每个角落,直吮得我只觉全身骨酥肉烂!
  
  「子宫比昨天更骚了呢...呵呵...不愧是我的埃吉尔...嗯啊~」
  
  「才不...哈啊...才不骚哦哦哦哦哦!!!」
  
  稍稍将她的花蕊宫口撑松一些后,我猛得抬腰收腹,一口气让硕大的肉龟从子宫刮至穴口,带出一大摊牛奶似的淫液溅满了整颗丝臀,歇在鲍口稍作停留,随即狠狠坠落,在龟头狠狠凿穿花心顶住子宫上壁之后再度快速弹起,开始在龙娘的蜜腔内凶猛地甩起肉棒,每一下都彻底拔出,每一次都深凿入底。
  
  「哦哦哦哦?!爽~齁哦哦哦哦??主人...就是这样...咕哦哦哦!!!」
  
  ——【哈啊...肏我...主人...肏死我...肏死埃吉尔!!】
  
  啪...啪...啪...洞穿整条雌径的深入抽插每每持续数十次,舒服到全身激颤的高潮就会让龙娘死命弓起脊背,双腿连同膝盖与淫足趾尖一齐绷直到没有任何弯折,飘飘银发妆点的绝美容颜也唯有双眸翻白、蜜舌挂唇,在蜜穴口猛如鲸喷般的高潮射水中淫啼连绵~
  
  「整条毛毯都湿透了......你怎么这么能喷呐......我也射给你一些,好不好...」
  
  「喔喔喔射给我!喔...喔...噢...主人的精液~想要哦哦哦哦!!!」待到数百次的生猛捶打之后,她的子宫终于略微习惯了当前的肏干频率,我也恰好濒临缴械的边缘,刚好一转攻势,双手紧紧捧住她圆滑的翘臀,保持龟头不再从花心拔出的深度,每每冠沟刚退至花心沿口便迅速肏回宫心,让埃吉尔肚子上的淫靡肉突一刻不停地把裤袜高高顶起,好让我的手掌能隔着裤袜与腹肉,将她那跃出小腹水平线的子宫握进手心!
  
  「噢噢噢噢噢??!!什...不可——咕咦咦咦咦咦???!!!」
  
  粗指与手掌按住吉尔浑圆幼弱、全是被龟首撑至如此大小的嫩宫,如同揉捏解压水球那般一紧一放,一捏一揉,每次五指收紧隔着腹肉宫壁捏紧龟头,不仅会让媚汗挥洒的龙娘吐着舌头淫啼长鸣、酥颤痉挛着美丽长腿跃上小幅高潮,也会让本就宫缩不止的孕袋将龟头吮得更紧更重,以至于夹在男女粘膜之间的湿腻丝袜都仿佛粗糙了不少,丝丝入肉,狠狠撩拨所有牵动着精关的敏感末梢!
  
  「射了!要射给我的性奴吉尔了...哈啊...接好哦~呜!!」
  
  我双腿站成马步姿势,化作一台失控的桩机狠狠凿落那一根面目狰狞的紫红桩锤,把龙娘蜜腔深处不断喷涌着白浆的子宫彻底当成需要承受捶打的淫媚肉桩......邦叽!邦叽!邦叽!一秒三次的高频捶打,直把那粉糯糯的肉屄与嫩宫捣得爱液倒灌、粘膜猛颤!埃吉尔的娇啼越是高亢绵长,肉棒重锤插入的力度便越是生猛粗暴......
  
  「哦!哦!呜哦!噢噢噢??!咕喔!哦!去了...噢噢噢去了去了去了!齁哦哦哦哦哦——!!!!」
  
  完全称得上是凌虐的暴戾奸肏持续了快五六分钟,任凭埃吉尔如何疯狂扭动着她的一身汗香淫肉,我都死死抓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按紧她小腹上不断跃起的子宫,使劲压住她数次因剧烈绝顶而想要弓起的淫躯,让那反复弹跳跃起的肉丝肥臀一次次被男胯狠狠撞回毛毯,凿得楼板咣咣直响......待一阵孕袋内传来的猛烈宫缩吸得龟头实在酥麻难忍时,我咬紧牙关奋力坠下腰部,一口气将龟首插到嫩宫最深处——
  
  「埃吉尔!!」
  
  噗呲噗呲噗呲......呲噜——!!!
  
  「齁哦哦哦哦哦!!!指挥官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有龙娘拳头大小的龟首如炮弹般凿落,瞬间从阴唇一路碾过所有敏感肉凸,将沿途所有蜷曲皱起的淫褶完全撑至平滑得没有任何起伏,瞬间狠狠穿透了那事到如今仍想收拢阻止男根插入的酥软花心,粗暴挤出充盈整条雌径的无数骚汁花浆,没有一丝顾虑,一切只为了快感的释放,死命凿入埃吉尔最私密的孕宫底部,在龟头被子宫内壁吻得最酥最麻最痒最舒服的瞬间——
  
  射满了埃吉尔的子宫。
  
  「指挥官...哈啊...哦哦哦指挥官啊...」
  
  「吉尔...」
  
  「我不要...哈啊...不要...」
  
  「不要什么啊...」
  
  「我不要做...什么性奴...哈啊...哈啊...」
  
  「......笨蛋。」
  
  也许是因兴奋过了头,这一次射精似乎彻底脱离了我肉体的控制,不断涌出的滚烫精浆,宛若要把我所有体液都全都排出身外般,狠狠炙烤着我的精管与会阴,汹涌喷射的浓精在爱妻的子宫内拼命冲撞浇灌,不留一丝缝隙,连那花巢与卵管都悉数填满,一束又一束,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
  
  已持续十余分钟却仍未停止的绵长射精,终是让龙娘的肚子都被迫膨胀了起来,同样在极致高潮里如失禁般潮吹了十余分钟的肉丝嫩鲍,已是软若一滩烂泥似的融化在了我那已经失去知觉的胯间,在确认双眸翻起两片白芒的埃吉尔已经失去意识之后,我总算是放松身子趴在了她身上,扯过一旁提前取来的另一条毛毯裹紧了彼此的身体,任由席卷而来的困意渐渐夺走我的意识。
  
  「我爱你呐......小笨蛋。」
  
  
  THE END
  
  
  
  
  
  
  
  
  ......
  
  
  ......
  
  「你到底...」
  
  
  「去哪里了...」
  
  
  ......
  
  
  「...你真的要」
  
  
  「再抛弃我一次吗...」
  
  
  ......
  
  
  
  
  
  「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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