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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23-27)作者:深夜漁夫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勋衔13★★★] 于 2024-07-02 2:20 已读 10757 次 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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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10-13)作者:深夜漁夫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4-07-02 2:17

  
  第二十三章
  激烈的性爱之后,留给人的是深深的疲惫与餍足。
  “老公,我要你抱着我睡!”
  沐浴过后的妻子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迷人的清香。纤细柔软的小手拉着我的衣襟不放,前所未有的娇憨情态让我心底一片温柔。
  “乖!你先躺会,我去看看赵冬冬,总不好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不管。一会就回来陪你。”我低头亲了亲妻子的额头,又帮她拢了拢头发,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卧室。
  “大、大哥!”穿戴整齐的赵冬冬正有些局促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我就连忙站了起来。
  “坐吧,我给你倒杯水。”其实我面对他也有点尴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总不能问他感觉怎么样吧。
  “不用了大哥,刚刚我表姐打电话催我回家了,我这就走了。”
  “好吧,那我也不留你了,免得你表姐担心,没事的时候就上来坐坐。”
  “大哥,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了,前几天我妈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说是准备上大学的事情,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回来看你和宁姐。”少年的眼圈有些泛红。
  我知道应该是妻子最后对他说的那番话起了作用,否则为什么早不回晚不回,现在却想回去了?都已经二零二四年了,上大学还有什么好准备的,带着录取通知书和手机就行了,而且他表姐也未必希望他离开。
  “好,到了大学好好读书,找个漂亮女朋友,随时欢迎你到我家来做客。”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鼓励了两句。
  送走了赵冬冬,我到客房看了看,发现他已经收拾过了,就没有再管,等周末的时候家政会过来统一打扫。
  收好放在油画后面的手机,我又把书房简单打扫了一下,这才重新回到卧室,妻子竟然还在强打着精神等着我。
  “老婆,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过一会就到晚饭时间了。”我掀起被子,侧身躺在妻子旁边,习惯性的把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上。
  “我不饿,身上没力气,就想休息。”妻子稍微翻了下身,面对着我,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他走了?”
  “走了,说是明天就回老家。”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老婆,刚刚赵冬冬给你的感觉怎么样?”
  “哼!你不是都看见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妻子没好气的说道,顺手捏住我腰间的软肉拧了两圈。
  “啊啊!疼疼疼!老婆,我错了!”我赶忙求饶,疼不疼的先不说,认错态度一定要好。
  “这次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就算了,要是以后答应我的事再做不到,哼哼——”妻子松了手,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老婆,你是怎么发现的?我把手机放的很隐蔽啊!”
  “你就那么明晃晃的放在沙发上,谁看不见?”
  “啊?原来你是在书房发现的啊。”我恍然大悟。
  “不然呢?”
  “老婆,黄鹤雨那里拿回来的视频还没看完呢,回头你再陪我看看好不好?”
  “嗯。”
  “那你看哈,你陪我看视频,可能会忍不住,我又没办法让你高潮,赵冬冬也被你PASS掉了,咱们再找找合适的人吧?”
  等了几秒没听见回答,我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已经睡着了,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清风拂过湖面,安宁而又恬静。
  我其实没有什么困意,等妻子睡的沉了,才披衣起床,重新来到了书房。
  处理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随便吃了点东西,我想了想,打开了渔夫的聊天窗口。
  “老哥,人找的怎么样了?”
  不一会,渔夫的消息就回了过来。
  “兄弟,正要跟你说呢,我确实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不过他现在人还在国外,一两周之内就能回国了,到时候咱们见个面?”
  “可以,到时候你打电话通知我就行,我也得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先了解一下再说。”
  “你看,巧了不是,他也是这么说的,想先看看弟妹的照片,要是合眼缘呢他就抓紧时间回来,要是觉得不合适呢,也不耽误你寻找合适的人选。”
  我本能的想要拒绝这个要求,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妻子的照片怎么能随便给?万一对方是个猥琐男怎么办?不过想想人家的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发一张生活照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这个就是了。”我在电脑里翻了半天,挑了一张妻子的照片发了过去,是当初我跟妻子去瓦努阿图度假的时候拍的照片——背景是蔚蓝的大海和白色的沙滩,妻子身着一袭墨绿色的连衣裙,因为海风的原因,裙子紧贴着妻子的身体,显露出一部分无比诱人的性感曲线。草编的宽檐帽下,是一副大号的遮光墨镜。照片采用的是中景拍摄,很好的展示了妻子出色的外貌和绝佳的气质,但只要不是熟人的话,根本不可能分辨出妻子是谁。
  “我肏,老弟,弟妹这么漂亮的吗?方伟那家伙要是看到了,估计工作都会放下不管,颠颠的就得跑回来。你等我的消息吧。”
  “好,到时候电话联系。”
  渔夫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妻子的气质和外貌,放在古代那就是红颜祸水,大多数男人见到她都会难免心动。要不是我自身还算有些实力,估计每天都得活在怀疑和猜忌之中。人啊,找对象最好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论男女,如果对方的条件高出太多,基本都不会太幸福。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困扰得到了解决,我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了。看了看身旁空空如也的大床,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了下来。黄鹤雨已经解决掉了,这种没来由的担心以后也不用再有了。
  洗漱完毕走出房间,我到画室看了看,妻子果然在这里。
  “早啊,老婆,怎么画上抽象画了?你不是只喜欢创造写实的作品吗?”我微眯着眼,扶住门框。温暖的晨光斜斜的穿过阳台,写入画室中,把周遭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妻子正站在一架画板前,手拿画笔,身子微倾。长长的秀发被她绾在了脑后,露出秀美的脖颈,定睛看去,几缕弯弯的碎发仿佛在发出一丝丝淡淡的光晕。一件肥大的衬衫遮住了凹凸有致的身材,袖子被绾在手肘上方,衬衫的下面看不到其它衣物,只有一双光洁修长的大腿。画室里的妻子就仿佛一幅完美的油画,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老公,你醒了啊?我就是觉得抽象画可以随心所欲的表达,不用被太多条条框框束缚,偶尔画画,换换感觉。”
  妻子笑着看了看我,把画笔放进了一旁的油壶中。妻子的动作很轻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在金色晨光的映照下,优雅的仿佛森林里的精灵。
  “怎么不画了?”我走到妻子身边,拿起刮刀帮她一点点清理调色盘。
  “抽象画嘛,抽象就好。”妻子笑了笑,把画笔在松节油中按了几下,然后一一拿出来用棉布擦干净笔头。
  “好了,老公,咱们去吃早餐吧,我熬了山药枸杞粥。”
  我和妻子洗了手,肩并肩坐到了餐桌旁边。
  “清甜微香,口感绵密,还加了酸枣仁,这粥一定费了你不少功夫!老婆,你几点起的床?又是画画又是煮粥的?”我仔细品味着嘴里火候刚好的米粥,感到一种由衷的幸福。
  “昨天睡的早嘛,我两点多钟就醒了。”妻子扒了个煮鸡蛋放进我的碗里,这才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那等我上班走了,你再睡一觉吧,反正现在是暑假,也不用去学校。”
  “一会我小姨会过来,昨天约好了的,你忘了啊?”妻子用勺子在粥碗里挖了几下,白了我一眼,“我到现在也没想好怎么跟小姨说,都快愁死了。”
  “你就把她当闺蜜呗,反正你们平时的时候就跟好朋友一样,不要总想着她是你小姨,这样就不尴尬了。”
  “唉——也只能这样咯!”妻子叹了口气,继续低头喝粥。
  吃过早餐,妻子在家等着何俪,我开车来到了公司,按照原定计划带着手下去了隔壁市的一家代工厂考察,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厂长还想着安排一下,我哪有时间弄这些,于是就婉拒掉了。
  回到SH市,打发走了手下员工,我直接开车回了家。推开门厅的隔断门,就听见餐厅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阿宁,小姨跟你说啊,既然阿有没怪你,你就当它过去了,千万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不然你们以后相处的时候就会别别扭扭的,对你们两个都不好!”这是何俪的声音,比平时大了不少,还带了上了些许醉意,有点含含糊糊的。
  “呜呜——小姨,我就是觉得特别对不起他,嗯嗯——也对不起你!”这是妻子的声音,边说话边抽噎,声音有些哑,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唉——我没事,至于你老公嘛,你在床上的时候放开一点,凭我家阿宁这一款,什么样的火气都得消咯。”
  “哎呀,小姨——”
  我心下松了口气,妻子跟何俪喝点酒,哭一哭发泄一下,压力能减轻不少。
  我没去打扰她们,就现在这种情况,我要是过去了三个人都得尴尬的脚趾扣地。
  洗了个澡,我来到书房,仔细审核了一些员工递交上来的那些金融机构的相关资料,有对方提供的,也有我们公司自己收集的,最近忙着妻子的事情,很多工作都需要补上。
  这一忙就忙到天都黑了,我看了看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妻子她们还没喝完?
  走到餐厅一看,我不由得摇头苦笑,只见餐桌上杯盘狼藉,两人早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妻子侧着头趴餐桌上,眼睛还有些红,宽松的居家裙垂在半空,透过领口能看见白花花的胸脯。
  “老婆!老婆!”我轻轻推了推妻子的胳膊,结果她不但没醒,还无意识的反手把我扒拉到了一边。
  无奈之下,我只得一手托着妻子的后背,一水揽住她的腿弯,抱着她回了卧室,这一路上她还不老实,扭来扭曲的,折腾的我满头大汗。
  把妻子放在床上,帮她脱了居家裙,又拿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盖上被子之后,我这才再度回到餐厅,毕竟何俪还在这呢,总不能放着不管。
  此时的何俪依然在熟睡,作为一个自律的女老板,我从没有见过她现在的模样:整个人完全摊在椅子上,白色的休闲衬衫领口敞开着,扣子已经解开到了第三个,雪白的胸脯暴露出一大片,一款蒂凡尼钥匙项链贴在深深沟壑中,旁边粉嫩的肌肤上还沾染了几处暗红色的酒渍,看不到胸罩的边缘,大概是面积比较小的性感款式。向下看去,是一双被透明肉丝包裹着的性感美腿,一条自然垂落,另一条搭在旁边的椅子上,米色的开叉半身裙卷到了大腿根部,透过薄薄的丝袜隐约可以看见一点双腿之间内裤的花纹。样子不是很保守,但也不是那种性感的丁字裤。
  何俪香艳的姿态让我楞了一会,才抱起她送到了客房。何俪的身上酒气很浓,还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诱人清香。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同样帮她擦了擦脸,然后盖上了被子。至于衣服,还是别碰了,万一脱到一半她醒了,我说我是在帮她穿衣服,人家也不能信呐。离开之前,我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免得她要是半夜睡醒了不熟悉环境会磕碰到哪里。
  离开客房,客厅里刚好响起一阵陌生的电话铃声,我走过去一看,茶几上放着一个手机,上面正显示着一个视频来电,屏幕上是李锐那个长得比我差一点的帅脸。
  想了想,我把电话接了起来:
  “小姨夫,好久不见!”
  “咦,阿有,我老婆这是在你家吗?”
  “是啊,刚跟我家简宁喝完酒,醉醺醺的在客房躺着呢。”
  “啊?她喝酒了?”
  “是啊,怎么了?”
  “她大姨妈可能还没干净,这下坏了,要是半夜疼起来的话,能折腾死你俩。”李锐的话让我突然记起,就在不久前的夜里,何俪确实跟黄鹤雨说过大姨妈要来了。三天前还是四天前来着?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赶忙问李锐该怎么办。
  “你家有没有热水袋之类的东西?”
  “应该有啊,我记得简宁用过。”
  “那就好,麻烦你敷在你小姨的小肚子上,估计就没什么问题了,她经期一般也就三四天,算算日子今天应该要结束了。”
  “那好吧,你先等等啊,我去找热水袋。”
  这玩意我从来不用,现在又是夏天,我费了半天劲才从杂物间里找了出来,洗净擦干灌上热水,李锐就一直在电话那边等着,时不时的跟我聊上两句。
  “弄好了,直接放在小姨肚子上吗?”
  “你先试试温度,用手摸上去稍微有一点烫,但不会觉得疼,这样才可以。”
  “跟你说的差不多。”我用手试了试温度,“然后呢?”
  “然会你就把它贴身放在你小姨肚子上,最好是让她仰面躺着,这样不会掉下去。”
  “那好吧。”我拿着手机和热水袋回到何俪的房间,暖黄色的台灯下,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侧卧在床上的姿势,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
  我把手机靠着台灯立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推着何俪的身子把她放平,几番折腾下来,何俪上衣的扣子只剩倒数第二个还扣着,粉色的半杯胸罩包裹不住那对几乎不逊色妻子的巨乳,大片肌肤裸露在外面,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宛如神秘的琥珀,平坦的小腹上,圆润的肚脐更是化身为一个小巧的黑洞,隐隐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我不敢多看,直接把热水袋放在了何俪的小腹上。
  “你这样不行,热水袋得放在下面一点。”李锐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我听话的把热水袋向下挪了挪,一半盖住何俪的肚脐,一半盖住了三角区的位置,我瞄了那里一眼,因为裙子挡着,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竟然有点紧张。
  “还是不行,热水袋要贴着皮肤放才有效果。”李锐的声音再次传来,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吞咽声。
  “那也不方便啊,要不我找简宁来弄吧。”我明白李锐的意思,但理智还是阻止了我心底的冲动,毕竟男女有别,李锐还在旁边看着呢。
  “阿宁没喝醉?”
  “喝醉了啊。”我苦恼的挠了挠头,这人是真不能喝醉,照顾起来太麻烦了。尤其是女人,喝醉了还会有其它的风险,当初妻子就是喝醉了才给了黄鹤雨可乘之机。
  “她都喝醉了还怎么弄,还是你来吧,放心吧,我不吃醋。”
  “那小姨要是误会了怎么办?我也解释不清楚啊。”
  “你解释什么,我给你作证不就完了。快点吧!”
  “那好吧。”我答应了一声,拿开热水袋,把手伸到了何俪的腰间,手指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一片滑腻的触感,刺激的我心跳一阵加速。
  我定了定心神,不敢多想,扣住裙腰向下拽了拽,不知道是裙子太紧还是被何俪压着的缘故,根本拽不动。
  “阿有,你干嘛呢?”李锐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没干嘛,你不是说要贴着皮肤吗?我想把小姨的裙子往下拉一拉。”我赶忙解释道。
  “你是不是傻,她压着呢,你怎么拉,先把拉链解开啊!”
  “啊?那好吧。”我答应了一声,在何俪的右胯找到了拉链,轻轻一拉,借着臀部的弹性,拉链自己就崩开了。丰满的臀肉因为被身体挤压的缘故,直接从拉链拉开的部位溢了出来。
  “咕噜——”我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呢?”
  “然后你就把裙子向下拉呗。”
  “哦哦。”我心中越发激动,把手再次伸向了何俪的小腹。
  现在的情形就是何俪躺在床上,我解开了她的裙子之后正准备往下脱,这要是被人看见了,那真是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还好她老公在旁边看着,我倒也不用担心。
  手指又一次触摸到何俪小腹上丝滑的肌肤,我感觉自己更紧张了,再次拉动何俪的裙腰,我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布料倒是被我拉下来了,甚至已经看到连裤袜和内裤的边缘,但是只要一松手,弹性极好的布料就会缩回去。
  “这样也不行啊。”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不就这样把热水袋敷上去吧,效果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不行,女人痛经的滋味咱们男人体会不到,我的老婆我心疼,阿有,你还是把她裙子脱下来吧。”
  “好吧,那我真脱啦。”
  “脱吧!”
  人家老公都不在乎,我怕个鸟啊!
  我把心一横,一只手从腰部伸到何俪的裙子里面,托住她饱满的臀肉,虽然隔着丝袜和内裤,但细腻的触感还是让我心中一荡。另一只手抓住裙子的下摆,用力一拉,米色的短裙就滑到了何俪的大腿上,刹时间,被内裤和丝袜包裹的三角区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股女性独有的诱惑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的阴茎都忍不住悄悄挺立。
  何俪可能觉得有些不舒服,双腿蹭了两下,似乎是想把腿上的裙子蹭下去,无果之后,才再次安静了下去。
  “阿有,你、还是把裙子全脱掉吧,不然你小姨要是半夜起来,容易摔倒。”
  李锐似乎也有点紧张,不过此时我也注意不到那么多了。我情不自禁的捏了捏何俪的臀肉,才有些不舍的抽出托着何俪屁股的胳膊,双手拽着她的裙摆,稍一用力,整条裙子就离开了何俪的身体。
  何俪似乎也感觉到双腿脱离了束缚,直接向两侧分开了一些,给自己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我屏住呼吸,只觉得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何俪轻微的呼吸声显得特别明显,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无意义的娇哼。
  我尽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拿起了热水袋。
  “咳——阿有,等等。”
  “啊?怎么了?”
  “丝袜和内裤也要拉下去一点,就是小肚子下方最需要热敷。”
  我没有回答,一手拿着热水袋,一手再次伸向何俪的小腹,这次要拉下去的,是她的内裤和丝袜。
  我强忍着激动的心情,手指扣进了何俪的内裤下面,用力下拉,指尖传来的是一丛毛绒绒的触感,激动的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我心中一激灵,刚想收手,命运却总是喜欢跟人在不经意间开一点小小的玩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何俪竟然向上抬了抬屁股。
  由于我心情紧张用力过大的原因,原本被压在何俪身下的布料,借着弹性直接褪下了小半,结果就是前面被我下拉的部分径直向下,越过一丛乌黑的阴毛,露出了那两片紧紧贴在一起的肥厚阴唇。
  这一下真是猝不及防,我来不及看清,也不敢看清,赶忙松开手,把热水袋敷了上去。
  “嗯哼——”感受到热水的温度,何俪舒服的轻吟了一声,双手放在热水袋上,微微向侧面翻了个身,变成了屁股对着我的侧卧姿势,一双肉丝长腿重新换了个姿势,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蜷起,带动内裤和丝袜又向下褪了褪,没有一点瑕疵的小半个翘臀映入我的眼中,丰圆的臀肉中间,是一条深深的神秘沟壑。
  我呆愣了几秒钟,才发现自己的不对劲,赶忙拉上被子盖住何俪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至于李锐,就让他在那看着自己老婆睡觉吧。
  刚刚经历的一幕幕在我的脑海中纷至沓来,滑腻的肌肤,毛绒绒的触感,丰满的翘臀,还有那惊鸿一瞥的“肥蝴蝶”。
  我喘着粗气回到卧室,妻子睡的正香。
  我靠在床头上,拿起手机,想着刷刷短视频给自己换换脑子,却不由自主的点开了那段被我加密过的“擦玻璃”视频。
  
  第二十四章
  迷迷糊糊间,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都是一些五颜六色粗细不一的线条和色块,有点像妻子早上画的那幅抽象画。这些乱七八糟的色彩像绳子,又像泥沼,让我无法动弹。
  我心中烦躁,忍不住的伸手一扯,整个世界好像被触碰到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一样,所有的线条和色彩陡然破碎重组,组成了一幅清晰的图像:熟悉的画室中,两个赤裸裸的大屁股并排趴在地板上,明媚的晨光下,浸染出一层朦胧的金色光晕,神圣而又淫荡。下一刻,一个蹲着马步的健硕男人凭空出现,骑在其中一个屁股上面,一上一下的策马扬鞭,无比粗大的阴茎水光淋淋,在胯下的淫肉中时隐时现。
  “啊啊啊啊——老公——好大、好深!啊啊啊——肏死我吧!我要高潮!”
  莫名开始的暴肏抽插让女人全身一震,随即发出一阵令人血脉膨胀的忘情呻吟,骚媚中带着迷人的磁性,那是我的妻子吗?
  “呃呃——我也想要!求求你!”跪趴在旁边的另一个大屁股不停的摇摆,苦苦哀求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标志性的肥蝴蝶随着屁股的摇晃在空中淫荡的画着圈,不停的渗出一缕缕滑腻的淫液。
  这个女人是谁?小姨吗?
  那个男人是谁?是我吗?我的阴茎好像没有那么大啊。
  “啊啊啊——屄——穿了啊!轻——啊啊——停、停下吧!啊啊啊啊——老公X我——来了!来了!来了啊!”
  女人被肏的承受不住,推拒男人的大腿。
  奇怪,她刚刚说的是什么?是“老公肏我”还是“老公救我”?
  我想走进画室看看,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画室的门。整间画室好像成为了一个透明的气泡,我越是用力,它就离的越远。
  “啊!”我怒吼一声,满头大汗的坐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妻子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狠狠搓了两下自己的脸,缓缓睁开了双眼。
  “老公,做恶梦了吗?”妻子从身后抱住了我,又问了一次。
  “没事。”背后传来的温暖触感让我彻底回了神,“老婆,现在几点了?”
  “快七点了,咱们去吃早餐吧。”
  “嗯,我先去洗脸。”我拍了拍妻子柔软的小手,离开了她的怀抱,进了卫生间。
  洗漱完毕,来到餐厅,妻子跟何俪正坐在餐桌旁边说话,两个气质不同面容相似的绝美丽人说笑打闹的模样,让我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都变得舒朗起来。
  “你们先吃啊,等我干嘛。”我接过妻子递过来的包子,咬了一口,嗯,是楼下的那家早餐店的味道。
  “我们也是刚坐下,阿有,谢谢你们昨晚上送我回房间,还帮我准备了热水袋。”何俪神色如常,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大概是李锐帮忙解释过了吧。
  “哈哈,小事小事,多亏小姨夫指导,我哪懂这些。”我想起昨晚惊鸿一瞥的“肥蝴蝶”和梦中奇怪的画面,不由得有点尴尬。
  “小姨夫不是在国外么?”妻子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阿宁。”何俪凑到妻子耳边,小声的解释了一边,我伸长耳朵听了一下,除了最后那个意外的尴尬瞬间,基本上跟昨晚发生的事情差不多,看来李锐确实帮我解释过了。
  妻子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白了我一眼:“没想到我老公还挺会照顾人呢!”
  “那是,嫁给我你就偷笑吧!”我玩笑一句,岔开了这个话题:“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得去店里看一下,昨天没去,有点担心。昨晚上李锐说花花想我了,下午没事的时候也得过去看看。”
  何俪拿着勺子轻轻的搅动着碗里的白粥,青葱玉指呈兰花状,火红色的指甲仿佛怒放的玫瑰,娇艳而又热烈。
  在我的记忆中,妻子好像从来模样涂过指甲油。
  “我没什么安排,今天没事的话就在家休息。”妻子的情绪恢复的不错,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
  “唉——真可惜,本来我打算休息两天,陪陪我亲爱的老婆,看来是自作多情了啊。”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妻子的神情。
  “真的吗?老公!那我要去农家乐!”妻子闻言放下碗,美丽的双眸兴奋的看着我。看来她已经琢磨了很久,不然不会想也不想的就说出了目的地。
  “行,就去农家乐,一会你在家收拾东西,我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就回来。农家乐那边也需要安排人打扫一下,咱俩都快一年没回去过了。”
  我和妻子说的“农家乐”,并不是那种开在农村的饭店,而是我爸妈给我留在SJ区张铺村的一座乡间小院,被我们戏称为“农家乐”,离我们家只有几十公里,不堵车的话半个小时就能到。
  张铺村以种植水稻为主,周围还有公园、欢乐谷、度假区、大学、购物中心等等,算是被城市包围的农村。在SH这个地方,这样农村和城市相间的分布很常见,也算是闹中取静吧。
  吃完早餐,我跟何俪一起出了家门。
  “阿有,昨天晚上的事谢谢你,李锐那家伙有时候颠三倒四的,你别怪他。”
  电梯中的氛围有点尴尬,何俪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嗨,没什么,你刚刚不是谢过了么,小姨夫也是关心你。”
  其实李锐的行为在我看来确实有点奇怪,不过我这两天也没时间去琢磨这些,怎样让妻子彻底放下黄鹤雨这个人,才是目前的当务之急,刚刚临时决定陪妻子散散心,也是因为这个。别看妻子表现的不在意,甚至第一时间就当着我的面拉黑了他,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带给她无数次极乐感受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快到中午的时候,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嘱咐秘书小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开着车离开了公司。
  回到家中,我和妻子带着整理好的东西下了楼,只是短住,带的东西不多,也就是换洗衣服、化妆品、洗漱用品和妻子的一套画具。其它东西农家乐那边都有备用的。
  我熟练的发动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妻子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喂!妈!什么?你马上就要下车了?我现在就去车站接你。”
  妻子挂了电话,表情有些奇怪。
  “老婆,咱妈来了?”
  “是啊,坐高铁来的,已经进站了。你说她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唉——”
  “咱妈来了是好事啊,你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哪有,我就是觉得她来的挺突然的。”
  “是挺突然的,不会是有什么事吧,回头你仔细问问。”
  妻子的母亲名叫何晴,年轻时家里条件不好,初中毕业就考了中专,然后进入一家医院当护士,因为长相漂亮的缘故,和院里的一个小领导结了婚,婚后第二年就生下了妻子这个唯一的孩子。
  岳母何晴是个很要强的人,她那个时候考中专可不比考高中容易,为了将来有更好的发展,一边努力工作一边参加自考,现在已经是一家三甲医院的护理部主任了。可惜已经当上院长的岳父简守中走的太早,在我跟妻子结婚的第二年就因胃癌去世,否则岳母说不定退休前还能弄个副院长当当。我提过几次让岳母搬过来一起住,都被她以工作为由婉拒了。
  岳父岳母是典型的严父慈母,一直以来,岳父对妻子的要求都很严格,小时候妻子还闹过离家出走的笑话,后来高考的时候更是放弃了岳父规划好的医学专业,在岳母的支持下改学了绘画。
  妻子跟妈妈的关系极好,从前岳母过来看她的时候,妻子都是很高兴的,没道理这次表现的如此犹豫,似乎还有点害怕。
  “先去车站接人吧。”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调转车头直奔火车站。
  半小时后,我和妻子在车站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找到了正在等待的岳母何晴。
  清爽利落的齐耳短发宛如初秋的清晨,带着一丝淡淡的清新,每一根发丝都弯出恰到好处的弧度,轻轻的搭在额前,精致的无框眼镜后面,是仿佛春雨一样的亲切明眸。
  岳母的样貌跟妻子有七分相似,却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气质,清雅中透露着一丝亲切,宛如很多男孩小时候都会喜欢的邻家大姐姐一样,让人一见就心生欢喜。
  可能是家族基因过于逆天,座位上的岳母脊背笔挺,身姿婀娜,看上去也就比小姨何俪大上一点点。这不,旁边正有一个二十几岁的男青年端着咖啡站在岳母旁边,自以为帅气的搭讪道:
  “美女,我能坐在这里吗?”
  岳母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情况估计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看着搭讪青年的目光就像看一个幼稚的孩子。
  “妈,你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妻子的声音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力,似乎惊叹于这么一家小小的咖啡馆今天竟然来了两位角色美女。
  “到了再告诉你不也是一样。阿有怎么也来了?你工作那么忙,让囡囡过来接我一下就好。”岳母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种吴侬软语特有的音色。
  “妈,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当初还说把我当成亲儿子呢,原来是骗我的。”我故作伤心的开了个玩笑。
  “你这孩子!”岳母白了我一眼,缓缓站了起来,仿佛绽放的牡丹在伸展着摇曳的身姿。
  非礼勿视!非礼勿想!我赶忙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这、这是你女儿?”旁边的男青年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很难相信眼前这个无一处不戳中他审美的绝色少妇竟然会有一个已经结婚的女儿,简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咱们走吧。”岳母看了青年一眼,没理他的问题,我连忙接过岳母手边的拉杆箱,跟在岳母和妻子身后,一起走了出咖啡馆,只留下还没有回过神的呆愣青年。
  “呦,你们这是要出去玩吗?我是不是耽误你们了?”
  我打开车子的后备箱,露出里面一整套打包好的便携式画具还有其它一些装着化妆品和换洗衣物的包裹。
  “哪的话,我们就是打算去乡下住两天,您来的正好,咱们一起去吧,反正也不远,一会就到。”我把岳母的拉杆箱放进后备箱,招呼她跟妻子坐到了后排。
  “老婆,你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妻子有点不敢看岳母,一直低着头。
  “没什么。”妻子打起精神,拉住母亲的手,“妈,咱们坐后排吧,我可想你了!”
  张铺村距离不远,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就远离了高楼大厦,驶进一片金黄的稻田。早稻已经成熟,不少农人正在田里忙着收割。
  车子继续行驶,转过一道弯,白墙黛瓦陡然出现在眼前,一条清澈的小河从村子中间蜿蜒而过,两岸错落有致的分布着几十户人家。
  我把车子开进一个宽敞的院子里,这就是爸妈留给我的“农家乐”了,正面是一座二层小楼,一楼是客厅厨房卫生间,二楼是相邻的两间大卧室,院子一侧生长着一棵单人抱不过来的古树,繁密的枝叶下是一座有些年头的古朴凉亭,木质的框架上满是斑驳的岁月痕迹,另一侧是从小河中引过来的活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里正盛开着几朵粉色的荷花,偶尔还能看见几条手指粗的小鱼在水底游水嬉戏。
  “洪阿姨,又麻烦你帮忙了。”我下了车,走向等在门口的一个五十多岁的普通妇女,笑着说道。
  “张总啊,侬这个后生不得了哦,阿拉希望侬多来几回的拉。”洪阿姨是这处小院的邻居,每次看到我的笑容都很灿烂,毕竟我是按年付费请她照看房子,每次回来住之前又会另外出钱让她打扫和做一些必要准备。
  “洪阿姨,您进屋坐坐吧,我岳母也来了,你们可以聊聊。”我把这次的花费递给洪阿姨,指了指不远处的岳母介绍道。
  “不啦不啦,阿拉哪会聊啊,侬走的时候通知我就好了啦。”洪阿姨接过钱,拒绝了我的邀请,开心的回了家。
  送走了洪阿姨,我们一家三口拎着东西进了屋,安置好行李之后就开始做饭。冰箱里是洪阿姨刚刚准备好的新鲜食材,三个人一起动手,一会功夫就做好了四菜一汤。
  “妈,你远来辛苦,我先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说道。
  “就十五分钟的高铁,辛苦什么,倒是你们小两口,难得一起出来玩,还被我打扰了。”岳母端着果汁跟我碰了一杯,妻子也连忙举杯相迎。
  “哎呀,妈——你说什么呢?阿有一直希望你能过来跟我一起住,你自己一个人呆在SZ,我们俩都不放心。”
  “等我退休的吧,总不能现在就撂挑子不干。”
  “啊,那我们可有的等了,还得十多年呢。”妻子叹了口气,不甘心的夹了口菜。
  “阿有,你父母在国外怎么样?过的还好吗?”
  “他们啊,就是玩,前不久还去了一趟冰岛,过的不知道多开心。”提起父母,我也是一阵头疼,劝了好多次,都不愿意回来,说的多了连电话都不愿意往回打了,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那多好,不像我,被工作绑住了脱不开身。”
  “妈,你这次来能多住几天吧,我和阿宁都挺想你的。”
  “我请了十天的年假,到时间就得回去了,你们要是真想我,就没事的时候回去看看。”
  吃过饭,我们一起在村子里走了走,有不少人认识我和妻子,听说旁边站着的美女是妻子的母亲,大都啧啧称奇,好奇的询问岳母是如何保养的。
  回到家中,我和妻子分别带了渔具和画具出门,岳母留在家中午休。
  找到一处合适的水窝,我摆弄好渔具悠闲的坐了下来,妻子也在一旁摆放好画板,说要把我现在的样子画下来。
  一下午很快过去,钓到几条小鱼,又被我扔回到河里。吃过晚饭,消了一会食之后,岳母拉着妻子进了她的卧室,说是母女俩要好好聊一聊。我没有在意,母女吗,见了面肯定有无数的话要说,索性打开电脑处理工作邮件。
  “妈,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要不是你不在家,我半个月之前就来了——”
  隔壁的母女俩的对话声传来,让我有些纳闷,这房子隔音这么不好吗?从前怎么没发现,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终于在墙角找到一个隐蔽的老鼠洞,看来这里总也不住人,老鼠都嚣张起来了。
  我刚想找什么东西把老鼠洞堵上,岳母突然说出了一个在我意料之外的名字。
  “囡囡,你跟那个黄鹤雨到底是怎么回事?”
  奇怪,岳母是怎么知道黄鹤雨的,难怪岳母会请年假过来,竟然是因为这件事。
  “妈,你就别管了,我跟他都断了。”
  “什么话,你是我女儿,我不管谁管?”岳母顿了顿,声音柔和了一些:“囡囡,小时候爸爸妈妈是怎么教育你的?为人妻要守妇道!你怎么就走错了路了呢?”
  “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跟他断了!”妻子轻声抽泣了起来。
  “唉——你说你,阿有对你多好啊,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该怎么办?要是你爸爸还在——”岳母也哭了起来。
  “妈——”妻子的哭声更大了一些。
  我抽出几张纸巾堵住了耗子洞,妻子并没有告诉岳母我的想法,这是对我的维护,毕竟这个爱好有点过于惊世骇俗了。
  可是远在另一座城市的岳母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陷入了深深的不解之中。
  在农家小院住了两个晚上,我才回到公司上班。
  妻子陪着岳母去看了何俪和花花母女,回家之后就得了一场小小的感冒,岳母本想在家照顾她,只是妻子心疼母亲天天工作,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就托何俪带着岳母出去游玩。
  何俪从小就是跟在岳母的屁股后面长大,跟岳母的关系自然极好。再加上妻子的感冒也不严重,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妻子的感冒已经完全好了,只是有点懒懒的不想动。
  “老婆,咱妈呢?怎么还没回来?”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往常这个时候岳母早就回来了。
  “我打电话问问。”妻子拿出手机,打了个视频通话过去,响了好一会也没接通,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打电话问问小姨吧。她们不是在一起吗?”
  妻子答应了一声,刚想打电话给何俪问问,岳母的电话拨了回来。
  “喂!妈你在哪呢?怎么不接电话?”
  “什么朋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SH还有朋友?”
  “哦,那好吧,我们就不等你吃饭了,你晚上还是尽量回来吧,注意安全。”
  “好吧,那你玩的开心点——”
  “怎么突然挂了?”妻子看着手机嘀咕了一句。
  “怎么了,妈在哪呢?”
  “说是遇到从前的一个患者朋友,那人特别热情,非要拉着妈妈吃饭,还要留她在家里住,今天晚上估计不回来了。”
  “啊?男的女的?”我有点贱的笑了一下。
  “滚!想什么呢?”妻子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爸已经没了两年了,我妈要是能再进一步,有个人照应,我也不用这么担心。”
  “只是咱妈这么漂亮,到哪找合适的人呢?”
  妻子这个提议确实有点难,一般人根本就配不上岳母。我想了想继续说道:
  “回头你有时间问问妈,看看她自己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好吧,等她回来我就问问。”
  提到岳母,我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疑问,其实问妻子也可以,但那样会让她以为我在偷听她们母女说话,上次偷看她跟赵冬冬的事情,妻子虽然没说什么,但也能感觉得出来,她是有点不高兴的。既然不好直接问,那就看看黄鹤雨做的PPT吧,说不定能找到一点线索呢。我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肯定不是因为单纯的想看视频了。
  吃了饭,洗了澡,我拉着浑身香喷喷的妻子来到了书房。
  “阿有,你带我来这干什么?”妻子疑惑的问道。
  “老婆,你忘了啊,从黄鹤雨那拿回来的视频还没看完呢。”我坏坏的笑了笑,一句话就让妻子羞红了脸。
  要不是这些天妻子感冒,岳母又一直都在,我早就想继续把它看完了,妻子后面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会有多舒服,一直让我好奇的心痒痒。
  “哎呀,你真是——怎么还没忘记这个事啊。”妻子扭身想走。
  “别走啊,你答应了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我赶忙抱住妻子,自从有过一次经历之后,我就迷上了这种跟妻子一起看她视频的刺激感觉,怎么可能让她跑了。
  “老公,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妻子知道逃不了,也就不再挣扎。
  “什么条件?”
  “这次不准用大屏幕了,那样太羞耻了!”大概是想到了那种把自己的生殖器放大无数倍的特写画面,妻子脸红的不像样子。
  “好,不用就不用,这次咱们不用大屏幕,谁让我的骚老婆怕羞呢。”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妻子能陪着我才是最重要的,反正电脑屏幕也不小,就别要啥自行车了。
  我把常坐的椅子推到一边,搬了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放在办公桌前,又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硬盘,连接好打开电脑,这才抱着妻子依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公,你能答应我,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生气吗?”妻子的脸上满是担忧。
  “生气干嘛,只要你能得到快乐,我只会为你开心。”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这样说就不怕我找别的男人啊?”妻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切,我的老婆这么有品味,怎么可能乱来?”
  妻子握住了我抱住她小腹的右手,没有再出声。
  我用左手激动的点击了几下鼠标,找到了上次没看完的内容:
  “一天爆肏了J老师三次,最后更是实现了抽她大屁股的愿望,我自然要履行承诺,亲手删掉了第一次肏她的那段视频,这次我没敢把手机给她,万一被她发现我刚刚偷拍的视频就麻烦了。这里要提醒大家一句哈:你可以套路女人,但不能让她觉得你不守信用,不然无论是感情的发展还是更深入的调教,进行起来都会困难许多。
  J老师走的时候,腿都软了,我想带她一起吃晚饭,被拒绝了,连送她回家都不许。这样也正常,女人的底线都是要一点点突破的,今天两次想要亲她都被躲开,说明她心中还是在抗拒,不过J老师的骚屄被我肏成那样,她逃不出我大鸡巴的掌控。
  J老师回去之后,又不理我了,至于她答应我的事,更是无从谈起,虽然对她的态度我也有点预料,但这样还是让我特别不爽,骚货,将来一定让你摇着大屁股求我肏你。
  我继续骚扰了J老师两天,然后发动了准备好的后手,就是上次最后肏她时偷拍的那段视频,哈哈,撅着大屁股被我肏的跟母狗一样,爽的什么都答应,我看她还怎么无视我!
  果不其然,我把这段视频发过去之后,她又发火了,嘿嘿,骂吧,现在你用上边的嘴骂我,回头就得用下面的嘴道歉,想删视频就来陪我吧——”
  我看了看妻子,这段话对可以说是极为羞辱了,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什么愤怒的神色,只是脸色越发红了。
  我无法猜到妻子现在是怎么想的,只好安慰性的拍了拍妻子的手,继续看了下去。
  “——这次还是中午把她约了出来,先陪她逛了逛街,帮她拎包打杂什么的,让她觉得我虽然在床上把她肏得死去活来,但还是很喜欢她的。这个很有必要,不要总想着肏啊肏的,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平时的每一点体贴,都会转化成她在床上的热情。
  这段文字旁边,还配了几张妻子试穿各种衣服的照片,照片里妻子虽然还是没给黄鹤雨好脸色,但抗拒之色确实少了很多。
  吃过午饭之后,我像上次一样说手机忘在家里了,J老师又发了一次火,我当然是诚恳的道歉了,嘿嘿,这些都是套路,给她个嘴硬的借口而已,她能再次同意跟我约会,心里估计已经做好准备了,后面会有验证。
  J老师发完火之后,在我的好言相劝之下,终于同意跟我回家去删视频,事不过三,这回我一定要把她肏服。想必大家已经等急了,下面开始上大菜!
  视频自动播放,画面仍然是黄鹤雨家的客厅。
  房门打开,黄鹤雨跟妻子换完鞋之后进了客厅。
  黄鹤雨一身运动装,妻子则是穿上了她很少会穿的裤装。白色的休闲裤很宽松,但还是被妻子挺翘的臀部绷的有点紧,淡黄色的半袖T恤勾勒出纤腰丰乳,青春靓丽的同时还带着诱人的性感,宛如一朵准备绽放的花苞。长长的秀发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更添几分青春的活力,就这幅打扮,说是女学生根本就没人会怀疑。
  “宁姐,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黄鹤雨装的像个人一样,忙前忙后的热情招待着妻子。
  妻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喝水吃水果什么的,就这么看着黄鹤雨,直到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才冷笑了一声,说出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手机呢?”
  黄鹤雨脸皮多厚啊,尴尬了不到两秒钟,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宁姐,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刚刚咱们吃饭的时候不是相处的很好吗?”
  “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赶快把手机拿出来,删完我就走!”妻子满面寒霜,冰冷的神情让客厅里的气温好像都下降了好几度,只有对她特别了解的我才知道,攥紧的双手表露出妻子的内心极为紧张,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宁姐,我就不信你今天过来没有心里准备。”黄鹤雨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他大概是没想到这个前两天还被他肏的高潮迭起的女人会表现的如此冷漠。
  “准备?准备什么?被你强奸么?你也就这点欺负女人的本事了!”妻子斜乜了一眼黄鹤雨,眼中的轻蔑之色把他都气乐了。
  “所以你今天穿了裤子?防备我对你下手?”黄鹤雨状似不屑的看了一眼妻子:“那你穿裤子没用,应该穿件密封的铁裤衩,不然我怕你兜不住骚屄里的淫水!”
  “你!你无耻!”妻子抬手指着黄鹤雨,指尖都有些颤抖。
  “宁姐,咱们打个赌怎么样?”黄鹤雨挑逗完妻子的情绪,放松的坐在沙发上,还扒了跟香蕉咬了一口。
  “什么赌?”妻子被他无赖的样子弄得有些无所适从,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发火。
  “今天我除非你求我,否则我保证不用鸡巴肏你!你要是能坚持一个小时,就算我输,以后都不纠缠你。不过你要是输了,就陪我一年,一年后只要你不主动找我,我同样不会纠缠你,怎么样?敢不敢?”黄鹤雨说到最后的时候,表情极其欠揍,明显是用上了激将法。
  “不行!最多一个月!”妻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竟然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骚老婆,你这一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啊,你要是不想让黄鹤雨碰你,就应该坚定的拒绝他,你要是有信心不开口求他,那就不会纠结于一个月还是一年这样的时间。”
  我隔着睡裙捏了捏妻子的奶头,算是对她的惩罚。
  “老公,我、我也不知道,本来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得逞的,可是一见到他就满脑子都是那种事,老公,对——”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黄鹤雨带给妻子的高潮太强烈了,留下的痕迹也太深了。
  “老婆,不用说对不起!”我开口打断了妻子的道歉,不怀好意的问道:“你后来求他了吗?怎么求的?”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的?”妻子没好气的打了一下我那只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娇嗔着说道。
  “嘿嘿,你不说,那我就自己看,看看我的骚老婆是怎么求人的。”
  我抱紧了怀中的妻子,握住了她满是汗意的手掌,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屏幕上,黄鹤雨已经把一年的时间降到了三个月,妻子还是坚决不同意。
  “就一个月,你愿意咱们就赌,而且以后不准偷拍我,不行就算了,视频你留着吧,敢流出来我就去报警!”
  其实在讨价还价的时候,看黄鹤雨愈发得意的表情,我便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妻子言语中的漏洞,这个混蛋不过是想借机多争取一些好处而已,此时见妻子态度如此坚决,也就不再争执,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
  “那好吧,宁姐,一个月就一个月,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黄鹤雨说着就伸手去抓妻子的胳膊。
  “等等!”妻子闪身避到了一旁。
  “又怎么了?”
  “先把视频删了!”
  “那你就跟我来吧,手机放在卧室呢!”黄鹤雨没有再给妻子躲闪的机会,抄起她的后背和腿弯,直接抱着妻子走进了卧室。
  镜头切换到卧室视角,惊叫连连的妻子已经被黄鹤雨扔到了床上。
  黄鹤雨没有急着上手,先是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解锁之后扔给了妻子。
  
  第二十五章
  我本以为接下来就是黄鹤雨按部就班的脱掉妻子的衣服,想方设法的让妻子屈服,哪知道画面一切,竟然出现了黄鹤雨满脸小人得志的笑容。
  “嘿嘿,今天玩弄J老师的骚屄,我又有了新发现,忍不住亲口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不太会讲故事,大家多包涵——”
  黄鹤雨停了几秒钟,可能是在回忆,也可能是在组织语言。
  “——刚开始刺激J老师的时候,我按照以前的手法,就是让她不断的濒临高潮,但又不让她真正高潮,九成九的女人都挺不住这样的折磨,我上次为了让J老师答应继续跟我约会,也是这么肏她的,大家也看到了,好几次我在她马上要高潮的时候停下来之后,她都会忍不住向后顶屁股。哪知道这次我用同样的办法玩了她骚屄半个多小时,J老师淫水都流了一屁股,但就是死不认输,看的出来,哪怕这样再玩她一个小时,她都不会开口求饶。兄弟们,谁懂啊,自诩为性爱高手的我,竟然搞不定一个女人,我当时都有点想放弃了,直接破罐破摔,既然J老师不求饶,那我就玩个够本,大不了再强奸她一次,其它的以后再想办法。就是这样一个念头,兄弟们猜怎么着?我竟然发现了J老师骚屄的另一个特性,容我先卖个关子,大家亲眼看看吧!”
  随着黄鹤雨的介绍,我怀中的妻子明显全身都僵了一下,被一个男人满嘴污秽的评价自己的生殖器官,妻子的心中一定不好受吧,不过我现在也没太多心思关注妻子的感受了,因为屏幕上直接出现了一幅让我心头炸裂的画面。
  妻子全身赤裸的被黄鹤雨抱在怀里,准确的说,是妻子的一片狼藉的大屁股被黄鹤雨倒着抱在了怀里,视屏中的她肩背抵在床上,纤细的柳腰被黄鹤雨的左臂死死的固定在怀里,挂满淫水的大屁股顶在黄鹤雨的胸膛上,原本整齐的阴毛已经完全湿透,乱七八糟的紧贴着周围的皮肤,一双修长如玉的美腿张的大大的,僵硬的蜷在半空中。
  黄鹤雨跪在床上,左手固定住近乎倒立的妻子,让她的大屁股倾斜的挺立在自己胸前,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骚穴和屁眼,右臂肌肉紧绷,伸直手掌疯狂的搓弄着妻子的阴蒂。原本粉嫩的肉蒂红的像血珠一样,凄惨的承受着从未经历过的粗暴对待,放浪的水花四处飞溅,妻子的屁股上、身上、脸上,到处都是大片的水渍。
  “啊啊啊呃——不要——不要了——啊啊呃呃——”
  随着一声高亢到极点的强力呻吟,妻子僵直的身躯瞬间塌了下去,全身瘫软着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殷红的双唇间,口水都控制不住的漏了出来。
  然而黄鹤雨并没有放过她,根本就不给妻子喘息的机会,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直接捏住妻子那粒膨胀到极点的肉粒,毫不留情的继续捻动。妻子就像被人捏住了命门一样,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猛的一抖,白花花的大屁股拼尽全力的向上一挺,挣脱了黄鹤雨的禁锢,滑了一下之后侧身躺倒在床上。
  只是这最后的挣扎也没有完全脱离黄鹤雨的掌控,他顺势压在妻子身上,手指扔然死死的捏住妻子的阴蒂,即使被妻子死命的夹在双腿中间,也没有停止搓弄的动作。
  妻子赤裸的胴体就像一条被人捋的脱了骨的蛇,全身软软的一动不动,但这只是高潮时身体短暂的应激状态,阴蒂上源源不断的快感仍然在汹涌不断的传向大脑,几秒钟之后妻子的浪叫声就再度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你赢了——啊啊呃啊——插我——啊啊!”
  “宁姐,你说什么?”黄鹤雨大概是没听清,也可能是不敢相信妻子会屈服,手上的动作根本没停,原来这就是他说的玩个够本。
  “啊啊啊哦——我认输——认输了——哦哦呃啊——”妻子崩溃般的说出了黄鹤雨期待已久的话语,翻身趴在床上,终于挣脱了黄鹤雨不再动作的大手,性感的背臀满是大片的湿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
  我知道妻子的弱点所在,对于她的崩溃认输并没有觉得意外,
  “老婆,你被他用手弄出来几次?”
  “我不知道,记不清了。”妻子的声音很轻,就像从极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一样,像是回答,又像是自呓。
  黄鹤雨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答案,但他仍然不满足,伸手揉捏着妻子趴在床上却仍然挺翘的臀峰,得意的笑了起来。
  “宁姐,认输可不是说这两个字就行了,你得求——”
  “求你,插、我吧!”妻子声音闷闷的,大概是觉得羞耻的原因,稍稍停顿了一下。
  “那你可就得陪我一个月了,你不会明天就反悔吧?”黄鹤雨越发得意,伸手在妻子的胯下捞了一把。
  妻子条件发生一样轻颤了一下,低低的“嗯”了一声。
  “嗯什么?我问你会不会反悔?”黄鹤雨再度捏上了妻子的阴蒂,作势欲动。
  “呃——不、不反悔!”妻子连忙颤声答道,她明显是怕了黄鹤雨的手指了。
  “那你还不把骚屁股撅起来?这样夹着屄,让我怎么插?”
  其实就算妻子像现在这样平趴在床上,凭黄鹤雨的大肉棒一样可以轻而易举的插进去,这个王八蛋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想进一步打击妻子的自尊心罢了。
  赤裸裸的羞辱让妻子全身都紧了一下,她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想了什么,过了几秒钟之后才缓缓的收回双腿跪在床上,高高的撅起了黄鹤雨口中的“骚屁股”。
  雪白湿润的臀肉似乎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紧张的翘在半空中,不安的等待着。淫靡不堪的阴唇由于充血的缘故,微微分开,暴露出一线水润的屄肉。
  妻子的顺从让黄鹤雨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没再耽搁,稍微分开妻子的双脚,跪在她的身后,狰狞的大肉棒分开妻子两片狭长殷红的小阴唇,轻车熟路的一插到底。
  “啊哦——”空虚到极点的阴道终于被大肉棒插尽填满,妻子全身一抖,扬起动人的俏脸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仿佛在赞叹着什么,
  “宁姐!你的屄怎么比上次还紧了?我肏,这是要把我的鸡巴嚼碎了吞下去吗?”黄鹤雨长出了一口气,无法言说的爽感让他暂时不敢抽动,我忽然想到,妻子的肉穴如果放到某些小说里,应该算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极品名器了吧。
  妻子四肢撑在床面上,性感的蜜桃臀犹如被磁铁吸附住一样,紧紧贴着黄鹤雨的小腹,突然深入的肉棒剐蹭着湿滑的肉壁,直抵阴道尽头,让她情不自禁的淫叫了几声,睁大了满是春意的美丽眼眸。
  黄鹤雨下流的揉捏着妻子的大屁股,缓缓的向两侧摆了摆腰,尽管看不到内里的情景,但我知道,这个动作一定会带动巨大的龟头在妻子的阴道尽头大力摩擦,刺激着她平日里根本触碰不到的宫颈和肉窝。
  “哦哦——”来自肉体深处的刺激仿佛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妻子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肉感的大翘臀忍不住上下扭了两下,痴美的淫态甚至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老婆,这个淫荡的女人真的是你吗?”我抱紧了怀中的妻子,用脸颊蹭着轻轻的蹭着她的脖颈。
  “嗯,老公,你老婆比这还要淫荡的多,你还会爱她吗?”妻子呓语着,这应该就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喜欢!老婆你越淫荡,我越喜欢!”我再次给了妻子肯定答案,妻子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视频中的黄鹤雨又磨了几下,看着跪趴在自己身前,浑身战栗的性感人妻,嘴角微微上翘,缓缓的向外抽出了粗长的肉棒。
  妻子大概以为接下来会是肉棒再一次的暴力冲击,全身紧绷的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哪知黄鹤雨竟然把肉棒完全抽了出来,狰狞的龟头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屄口,划开阴唇,向下抵住了妻子的阴蒂,一跳一跳的开始了另一种摩擦。
  “呃——不、不要!”无可抵御的空虚感再次袭来,妻子焦躁的扭了扭满是水渍的大屁股。这种最直接的肉体语言表达出来的赤裸裸的邀请,看的我头皮都有些发麻,黄鹤雨却不为所动,这个混蛋是怎么能忍得住的?
  “呵呵,不要这样?那你要什么?”黄鹤雨淫笑着继续逗弄着妻子,他似乎很享受胯下这个绝美人妻情难自已的羞耻模样。
  “要你、插进来!”妻子认命的说出了黄鹤雨想听的话,羞耻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再度向这个几次奸污了自己的男人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黄鹤雨仍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伸手扶住肉棒,龟头轻轻点了一下妻子的屄洞,在妻子以为自己的哀求起了作用,主动配合他向后挺动屁股的时候,再次滑向了下方的阴蒂。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次比前两回肏你还要紧?他妈的,骚屄都快把我的鸡巴嚼烂了!”
  “你混蛋!”妻子羞恼的骂了一句,再不肯有一点动作,只是仍然高撅在黄鹤雨面前的大白屁股和门户大开的隐秘屄门,还是暴露了她内心深处对于肉棒的渴望。
  “不愿意回答吗?”黄鹤雨冷笑了一声,右手伸到了胯下,再次捏住了妻子致命的弱点——那颗无比敏感的阴蒂。
  “啊吭——不要!求你了,不要再弄那里了!”妻子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还是没能逃脱黄鹤雨的魔掌。看的我心都紧了一下,此情此景,除了哀求她已经做不了别的什么了。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答好了就给你大鸡巴!”黄鹤雨继续捻动手指,搓的妻子全身弩手控制的战栗。
  “啊啊——停、停手——啊啊——我、我说!”妻子带着哭音再次恳求,此前无数次的阴蒂高潮让妻子再也不堪刺激,空虚的阴道已经吞没了她的整个身心。
  黄鹤雨脸色毫无怜悯之色,随手放开了妻子的阴蒂,轻轻拍了拍妻子的大翘臀,像是在拍一块任人宰割的性感美肉。
  “说吧!骚姐姐!”
  “因为、因为你用手把我、把我弄高潮之后,下面、下面很空,我受不了。唔——”
  主动在别的男人面前说出自己最隐私的秘密,让妻子羞耻的无以复加,悲鸣一声之后,整个头脸都埋在了床单上,再也不肯抬起来。
  “哈哈,不就是屄痒了么,说的这么费劲!”黄鹤雨淫笑了一声,“宁姐,我算是发现了,你这屄还真是好玩,只要不是被大鸡巴肏出来的高潮,次数越多你屄越痒,被大鸡巴肏出来高潮之后呢,又会变得特别好肏,——”
  “呜——求你不要说了!”私密的生殖器官在黄鹤雨的口中俨然变成了一件有趣的玩物,巨大的羞耻感让妻子仿佛堕入了淫邪的地狱,不堪忍受的大屁股再次向后顶了两下,发出了满是哭音的悲鸣请求。
  此时的她大概已经想不到别的了,只希望那根粗长的肉棒能赶紧填满自己的身体,用渴求已久的快感压抑住早已经濒临崩溃的羞耻心。
  “呵呵,那就满足你吧!”
  “啪——”
  黄鹤雨陡然发力,结实的小腹猛烈的撞击在妻子白花花的大屁股上,粗长的肉棒再一次贯穿了妻子的骚穴,然后便是快速的抽出、插入,马不停蹄的肏干起来。
  满溢的骚水不停的滴落飞溅,两人的胯下发出粘腻的声音,激烈的肉体碰撞使得妻子的臀浪不停翻滚,一丝不挂的性感娇躯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摇摆,仿佛一匹在草原上驰骋的野马,被经验丰富的骑手驾驭着肆意狂奔,垂落在胸前的一双巨乳跟随着甩动起来,让妻子有些不堪忍受,她只能放低身子,让床单来阻拦一下不安分的乳房,娇嫩的乳头和布料不断摩擦,又给她本就敏感的肉体带来两股完全不一样的强烈刺激。
  黄鹤雨专心致志的肏干着妻子,这个平日里高雅清绝,在床上却性感诱惑的绝色人妻,几乎能满足男人对女人全部的幻想,大多数男人看到妻子,只要幻想一下她在床上的样子,大概就能立刻支起帐篷,更何况黄鹤雨现在是亲自操刀,亲身体验这种天底下独一无二的极致爽感。
  这是妻子第三次被黄鹤雨弄上床了,我眼看着妻子这个平时对性骚扰都一点不能容忍的女人,在黄鹤雨越来越过分的玩弄下,心理底线越降越低,从最开始半推半就的强奸,到现在的主动哀求,肆意放纵。黄鹤雨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迟早会打碎妻子最后的心理防线,对她予取予求。还好,这一切被我及时阻止了。
  “啊啊啊哦——”一连串的骚浪呻吟响彻在我的耳边,我看着妻子在黄鹤雨的胯下撅着淫荡的大屁股,被肏弄的纵情欢愉的模样,精神又有些恍惚起来,跟我相比,似乎黄鹤雨才是那个能驾驭住妻子的世界之王。
  “骚货!舒服吗?”
  “啊啊呃呃啊——舒服——啊啊啊”
  “比你老公舒服吗?”
  “啊啊哦啊——你混蛋——啊啊呃啊——”
  “肏,一提你老公水都变多了!”黄鹤雨单腿踩在床上,陡然开始发力,捏住妻子臀肉的手指几乎完全陷了进去。
  “说!是不是比你老公舒服?”
  “啊啊——不要——啊啊!”妻子的娇躯在身后男人的大力肏干下,不堪征伐的僵硬着、颤抖着,宛如狂风中的柳絮,被快感裹挟着越飞越高。
  “不说我就肏烂你这个骚屄!”
  “啊啊啊啊——肏烂我吧——我要来啦!”
  这是妻子第一次说“肏”吧,平时听到就反感无比的下流字眼,此时却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我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高亢的浪叫声戛然而止,妻子低头死死的抵住身下的床单,迎着黄鹤雨肏干的方向,开始蛢命的向后挺动屁股。
  “就等你这一招呢!”黄鹤雨似乎早有准备,一把捞住妻子散落肩背上的高马尾,拉扯着她的头发,正面迎着妻子躁动的大屁股,发起了更加凶猛的进攻。早已经水淋淋的粗长肉棒全力突刺,仿佛一柄绝世神兵,准确的刺向妻子的致命要害。
  “啪!”
  一下!
  “啪!”
  两下!
  “啪!”
  三下——
  在妻子彷如冲锋号一样的浪叫声中,我竟然不自觉的在心中默数着妻子后挺屁股的次数,右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怀里妻子的胯下,指尖所及,一片湿潮。
  妻子全身一紧,没有阻止我的动作,也没有扭头,只是痴痴的盯着屏幕,盯着自己高潮时宛如雌兽般的淫靡姿态。
  “啪!”
  九下!
  妻子的屁股一共向后挺动了九下,只是跟黄鹤雨一次比一次狠的全力肏干相比,第四下之后妻子的大屁股就变得越发无力,到第九下的时候几乎微不可查。
  黄鹤雨实在太强了,连续九下的全力突刺,组成了一整套杀伐果决的绝世枪法,仿佛要肏穿妻子一样,肏散了她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
  
  第九下之后,妻子全身僵硬的挺立了两秒,然后便宛如濒死的母兽一样,缓缓的向前趴了下去。
  黄鹤雨还是没有放过她,他就这么随着妻子的倒下跨在了妻子身上,粗长的肉棒就像是胜利的战旗,牢牢插在妻子的体内。
  就在我以为黄鹤雨要这样休息一会的时候,他却迅速调整好了姿势,双脚蹲在妻子的腰胯两侧,健硕的屁股划着弧线开始斜着向下砸,狰狞的肉棒好像一根尖锐的楔子,被连在它后面的肉锤,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夯入胯下这个绝色人妻的体内。
  室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黄鹤雨粗重的喘息声和男女两个截然不同的屁股相击时发出的碰撞声,妻子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安静的趴在床上,紧紧夹住双腿也无法阻拦肉楔的挺进,任由黄鹤雨缓慢但是沉重的肏干着她丰盈挺拔的大翘臀。
  慢慢的,妻子腰胯下的床单扩散出一大片水渍,甚至在黄鹤雨脚掌的周围形成了两块小小的水洼。
  慢慢的,妻子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些,执着的一点点向上支起了自己的饱经蹂躏的大屁股。
  黄鹤雨抽插的更加顺畅了,每一次插入都会发出嗞的一声淫响,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一朵短暂的水花。
  我揪心的看着屏幕中顽强的大屁股顶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击,无比艰难的离开了柔软的床垫。
  “啊——”失语良久的妻子再次发出一声刺破云端的高亢呻吟,
  “我又来了啊——”
  妻子再次全身一僵,历尽千辛万苦才挺起来的大屁股,在黄鹤雨无情的肏干中,宛如一名悲壮的战士,轰然落了回去。
  黄鹤雨简直就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做爱机器,完全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双眼通红的继续砸落着屁股,每一次撞击都会肏的妻子浑身乱颤,欲罢不能。
  “啊、啊、啊——”妻子每叫一声都会喘一口气,再次降临的高潮终于让她开始了全线崩溃的求饶:
  “啊——求、求你——啊啊——射、射出来吧!我不行了——啊、啊!”
  “啪——”黄鹤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用尽全力肏了下去。
  “还装不装生气了?”
  “啊——不、不装了!”
  “还装不装冷漠了?”
  “啊——不、不装了!”
  “还装不装清高了?”
  “啊——不装了啊!”
  黄鹤雨每肏一下就怒问一句,肆意发泄着妻子不久前带给他的强烈愤懑,一点点敲碎了妻子早已经千疮百孔的伪装面具。
  “欠肏的骚屄!进屋就给我摆脸子!来之前不知道要挨肏吗?”
  “啊啊啊啊——知道!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来?骚货!射你哪里?”
  “啊啊啊——随便你!”
  我就这么抱着妻子,轻轻揉着她的下体,看着屏幕中的黄鹤雨拉起妻子已经瘫掉的腰胯,再次把她摆成翘起大屁股后入的姿势,一阵噼啪乱响的急速抽插之后,用污浊的精液再次把妻子送上了巅峰的高潮。
  “老婆,你的身体被他彻底征服了啊!”我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嗯——老公,你喜欢我被人弄成这样吗?”妻子没有回头,只是分开双腿,任由我随意的抚弄。
  “喜欢,太喜欢了!”我一边加重手上的力度,一边亲吻着妻子的耳垂。其实我知道自己更渴望的应该是亲自把妻子肏服肏爽,只是实在有些无能为力。
  视频结束了,黄鹤雨贱兮兮的声音再次出现:
  “今天就做了这一次,J老师说她老公下午从国外回来,我也就没有强留,不过就算只做一次也终于把J老师肏服了,说是陪我一个月,但一个月的肉体相交,高潮不断,她还能跑得掉?到时候让她乖乖跪下给我吃大鸡巴。哈哈,她那个总裁老公,肯定想不到出国十几天,就被我偷了家,在他回国的当天,自己老婆还在跟我上床,被肏到腿软,给这种成功人士戴绿帽子,真是刺激的不行!
  接下来半个多月的性爱过程我全部放在下一页了,后面还有更刺激的深入调教戏码,那才是重头戏,得多肏她一段时间才能开始。一个月,呵呵,J老师恐怕不会想到,一个月只是我开发她肉体的前戏啊!好戏永远在后头,大家继续欣赏吧!”
  话音落下,PPT翻到下一页,这次没有自动播放,而是一个页面里放了七个视频,应该是让人可以选择播放。我粗略的扫了一眼,只看标题就让我浑身的欲火好像烧开了一样沸腾起来:
  送屄上门怒问罪,偷情成瘾屄沾泪;
  欲火焚身巨乳噙,情到深处吻自寻;
  激战正酣母来电,高潮失手错按键;
  人妻烦恼母闻奸,公园山顶战正酣;
  忽闻佳人欲远行,胯间伏屌定别情;
  自慰露出层层进,隔墙有眼需相信;
  佳人归来屄空痒,门前偷欢欲难挡。
  “骚老婆,难怪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过来看你。”
  我长舒了口气,只看标题就猜到了岳母知晓黄鹤雨的原因。
  
  第二十六章
  “老、老公,你不怪黄鹤雨那么、说你么?”妻子按住了我在她胯下作怪的手,过了几秒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怪啊,不过我已经打他一顿了啊,再去打他一顿好像也没什么意义。”我伸手按住鼠标,向后翻了翻页,发现这已经是最后一页了,黄鹤雨说的深入调教还没开始就已经夭折,所以我也不想去计较了。
  “老公!别看这个!”妻子看见我把鼠标移动到“激战正酣母来电,高潮失手错按键”这个视频上,连忙面红耳赤的按住了我的手,惊慌之下反而不小心按到了我的手指,直接让视频开始播放。
  这个视频有点特殊,被黄鹤雨剪辑成了左右两个分屏。
  左侧的屏幕中,镜头是斜后方的拍摄角度,画面里的妻子上半身趴在床上,头上盖了一条浴巾,饱满的巨乳被身体压扁,可以看见靠近一侧的肋骨下面挤出来大片的乳肉,白花花的大屁股从撕烂的黑丝中暴露出来,显得越发丰满诱惑。妻子的翘臀刚好卡在床沿上,下面还垫了一个枕头,被迫展露出股间湿漉漉的秘密花园。
  黄鹤雨站在床边,跨在妻子的屁股上,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肉棒已经插进了大半,正在缓慢的向前挺进,大量的淫水从男女生殖器相交的缝隙中挤出来,顺着妻子的大腿,打湿了包裹住妻子双腿的性感黑丝。
  屏幕中的黑丝美腿让我心中一紧,妻子的肌肤很完美,根本不用像其它女人一样用丝袜去遮掩一些瑕疵,平日里也就很少穿,那么屏幕中的黑色丝袜只能是为了提高男人性趣而穿的情趣用品。
  顷刻间,巨大的肉棒消失不见,一个丑陋的屁股死死的压在妻子的蜜桃臀上,妻子似乎有些不堪承受,浑身哆嗦了一下,原本耷拉在地板上的双脚忍不住离开地面,小腿弯曲向上,黑色丝袜包裹的十根脚趾抽筋一样蜷缩了好几秒,才随着双腿的回落舒展开来。
  右侧的画面展示的是妻子的正前方,画面中妻子正趴在另一个枕头上,手指发白的用力捏着手机,头上的浴巾垂落下来,盖住了手机的上半部分。
  我看不见妻子绝美的面容,只听见岳母亲切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囡囡,你那怎么黑乎乎的,脸色好像也不太好?”
  “妈,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刚洗完澡就用浴巾盖一下。”妻子的声音很缓慢,每个停顿都要持续至少两秒,她在努力压抑下体传来的致命快感。
  一条浴巾把妻子的身体分成了内外两个世界,浴巾里面是母女间亲切的嘘寒问暖,浴巾外面是赤裸的美背,是被迫打开的丰盈翘臀,是正在流着淫水迎接奸夫无情肏干淫靡肉穴。
  “老公!别,别看啊!”妻子更加惊慌,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我赶忙点了一下鼠标,暂停了播放。
  “宝贝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我扳过妻子的身体,面对面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有些发热的额头问道。
  “老公,你答应我,别看这段好不好?还有下一段,也不要看!”妻子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羞涩的气息溢满了整间书房。
  “下一段?就是山顶上那一段?为什么?”我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这段视频让妻子反应这么大,她淫荡享受的样子我都看过了啊。
  “老公,求你了,别问了,你把这两个视频删了好不好?”妻子见我没有继续播放,终于没那么紧张了,不过她还是不太敢看我,反而抱着我的脖子开始撒娇。
  我赶紧拨浪了一下脑袋,可不能这么简单的就被这种糖衣炮弹打败了。
  “老婆,那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你这样反而弄得我更好奇了。”
  “老公,我、我不好意思说。”
  “亲爱的老婆,咱俩这关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不说我就自己看了啊。”
  我作势把手伸向鼠标,妻子赶忙拦住。
  “那、那我说了啊,我说了你就不能再看了!”
  “好,我对灯发誓,只要简宁告诉我不让看的原因,我保证不会再看这两个视频!”
  “就是——”妻子停了好一会,才艰难的继续道:“就是黄鹤雨那个流氓,他、他——”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他侮辱我妈!”妻子一咬牙,终于把理由说了出来。然后便好像做了剧烈运动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跟咱妈吵起来了?那我还真不能轻易放过他!”想起岳母那跟妻子相似的绝世容颜,黄鹤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竟然敢欺负她!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团熊熊的怒火。
  “啊,没有没有。老公你误会了,他是在挂断电话之后侮辱我妈的。”妻子看见我脸色不对,连忙解释了一下。
  “怎么侮辱的?”
  “他说、他说——哎呀老公,你这人坏死了!”妻子反应过来我问的是什么,又羞又急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疼疼疼——老婆快住手,不对,是住口!谋杀亲夫啊!”我夸张的大声讨饶讨饶,成功逗笑了妻子。
  “哼,你都答应我了,赶快把视频删了!”
  “好好,删了删了。”我边说边选中刚刚播放的视频,按了键盘上的删除键。
  “老婆,我记得你是属虎的啊,怎么比属狗的还会咬人?”
  “还有下一个视频,也删了,不然的话,哼哼,你会知道老虎不光咬人,还会吃人!”
  “好吧,怕了你这个母老虎了。”我装作无奈的选中下一个视频,同样按了一下键盘上面的删除键。
  “哼哼,算你——咦?不对,李有有,你不要以为我没用过PPT?这里删了没用,文件夹里面的视频也得一起删了才行!”
  “啊?文件夹里肯定很多文件的,估计很难找到。”我没想到妻子竟然想起了关键点,只好做一下最后的垂死挣扎。
  “找不着?那就把所有的文件都删了,免得你总想拉着我看这么羞人的东西。”
  “那我还是找吧,其它的可不能删,我还要珍藏呢!”我是真的没招了,只好缩小PPT,打开这块硬盘里面的另一个文件夹。
  “你看,还说找不到,这不是挺好找的吗?”妻子指着文件名是《6月30日电话》和《7月2日山顶》的两个文件夹说道。
  “黄鹤雨这小子搞这些东西倒是真细心!”我感慨了一句,目录中全是标注着日期的文件夹,有两个黄鹤雨并没有收录到PPT里,不知道是没来得及剪辑还是不想放进去。
  我打开6月30日的文件夹看了一下,里面一共有九个文件,八个是不同角度的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应该是完整的记录了妻子进入房门到离开的全过程,剩下一个就是刚刚在PPT里看到的黄鹤雨剪辑好的那个。
  我依依不舍了好一会,才在妻子不断催促中删掉了这两个文件夹。
  “还有回收站!”妻子聪明起来是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留。
  清空了回收站之后,妻子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狠狠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老公真好!”
  “才知道你老公好啊?”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我这么好,作为老婆你是不是应该给点补偿?”
  “老公想要什么补偿?是这样吗?”妻子伸手轻轻揉了揉我稍微软下去一点的裤裆。
  “这个不算,夫妻之间互相爱抚那是表达爱的方式,不能算奖励。”我强忍这舒爽说道。
  “那老公想要什么?”妻子睁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我要你亲手打开一个表现的最骚最淫荡的视频给我看。”我关掉文件夹窗口,指着PPT上面剩下的五个视频不怀好意的笑道。
  妻子白了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思考了一会之后,指着最后一个视频道:
  “最骚的就是这个了,你看吧。”
  “老婆,你这是赖皮啊,这个应该是那天晚上咱家门口的那段吧?我都看过了。说起这个,我还想问你呢,那天我没看到他拿什么拍摄设备啊,他怎么拍的视频?你知道吗?”
  妻子仔细想了一会才道:“他当时背了一个包,上楼之后放在了角落里,问题应该出在这个背包上,当时我还奇怪他背个包干嘛,爬山那次他也背了一个相同的包,这个包应该就是他的偷拍工具。”
  我也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黄鹤雨走的时候,确实从墙角随手拎起了一个包。
  “老婆,这个不算,我已经看过了,重新选。”
  “那就是这个了。”妻子指了指第二个:“欲火焚身巨乳噙,情到深处吻自寻”。
  “这个骚在哪里?”我捏了捏妻子的乳房,坏笑着问道:“吻自寻应该是你主动亲了他吧?”
  “嗯!”妻子的声音有点重,一半是肯定我的猜测,一半是胸前的刺激让她有点情难自禁。
  “那巨乳噙呢?是什么意思?他玩你的奶子了?”想到掌中这对极品巨乳,竟然被黄鹤雨随意玩弄,我心中除了一丝醋意,全是汹涌的欲火。
  “老公!轻点!”妻子声音轻颤的说道。身子反而向前凑了凑,把肥腻的乳肉尽量塞进我的手里。
  “骚货,我问你呢,黄鹤雨玩你的奶子了吗?”
  “玩、玩了。”妻子的呼吸愈发粗重,发出了动情的哼声。
  “怎么玩的?”
  “他、他把我的两个乳头靠在一起,互相摩擦,啊——”妻子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声音都变得很媚,甚至轻声叫了出来。
  我忽然发现这样听着妻子亲口告诉我她跟别人在床上的细节,似乎比直接看视频来的更刺激。
  “是这样吗?”我直接脱掉了妻子的睡裙和胸罩,捧起她胸前的巨乳,向着中间靠拢,却怎么也做不到把两枚翘立的乳头碰到一起。又不敢太用力,怕不小心弄疼妻子。
  “老公,你要推这、这里!”妻子指了指乳房外侧中间靠上的位置,我暗骂自己笨蛋,双手放在妻子说的位置上,轻轻的把顶端的乳肉向着中间推挤。
  接近了,真的接近了,在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两枚红宝石一样的乳头真的奇迹般的碰到了一起,勃起的乳蒂宛如两个调皮的小精灵,每一次摩擦纠缠都会让妻子娇吟出声。
  我控制着两边的乳肉,痴迷的看着两枚乳头互相刺激的越来越硬,仿佛击剑一样,一上一下的击打碰撞。
  “呃嗯——老公,就是这样,好舒服。”妻子挺了挺胸膛,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
  “还有吗?他还怎么玩你这对骚奶子了?”我欲火愈发高涨,言语也越来越粗俗。
  “他、他还把我的两个乳头、同时吸进了嘴里——呃,对,好舒服老公!”
  妻子话说到一半,我就忍不住猛然低头含住了她碰撞在一起的两枚乳头。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两粒嫩肉在我的唇齿间躲闪动作,随着舌头不停的打转,以往每次亲吻妻子胸部的时候,总是恨自己没有两张嘴,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原来一张嘴就可以同时刺激它们,以后再也不会遗憾了。
  “老婆,你的奶子好淫荡啊!”我趁着调整呼吸的间隙抒发着自己的感慨。
  “呃嗯——老公,黄、黄鹤雨也是这么说的!”妻子娇吟着说出的话简直让我头皮发麻。
  “骚货,告诉我他原话是怎么说的?”
  “啊——他说、他说我长了一对、一对淫荡的大骚奶子,天生就是、就是给男人、玩、玩的。啊呃——老公,他说的、说的是真的吗?”妻子梦呓般的复述着黄鹤雨的话,似乎想在我这里找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对!他说的对,老婆,你就是长了一对淫荡的大骚奶子,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妻子的话语通过耳朵传入我的大脑,就像一道酥麻的电流,我感觉全身都快炸了,想也不想的就给了妻子肯定的答案。
  “啊——我好骚啊!我的身体好骚啊!老公!我还能当画家吗?”
  妻子越发放荡,呐喊着发泄着心底堕落的情绪。
  “老婆,你又不是用奶子画画!你就当个淫荡的画家吧!黄鹤雨还怎么玩你的奶子了?”
  “他、他还嫌弃我叫的、叫的太骚,让我用、用奶头堵住自己的嘴,啊——老公,他好下流啊,总是羞辱我!”
  原来这才是“巨乳噙”!我猛然想起妻子自慰时叼着奶头的画面,沸腾的欲火让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骚货,现在就把你自己的奶头叼住,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用奶子堵嘴的!”
  “老公,那你帮我、帮我把它推上来。”妻子迟疑了一下,才低头看向我,春水般的眼眸对上了我满是欲火的视线。
  我一刻也没有耽搁,推着妻子乳肉向她的嘴边凑了过去。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张着小嘴,低头靠近了自己的乳头,却什么也没有碰到。
  “老公,用力,我够不到!”
  我手上加了三分力度,乳头又向上靠近了不少。妻子再次低头,在我的喷火的目光中,一口含住了自己的奶头,细腻的香腮凹陷下去,她真的在用力吸允。
  我缓慢的放开自己的手,白腻的乳肉因为弹性恢复了一些,却因为乳头被自己主人吸住的缘故,无论如何也恢复不成原样。
  妻子闭上了双眼,似乎不敢看自己现在淫荡的模样,鼻子里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妻子的表演,妻子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把另外一边空着的乳房艰难的凑到了我的嘴边。
  看着妻子重新睁开的双眼,还有那里面饱含淫欲的期待目光,我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张口含住了凑到嘴边的乳头,更加用力的吸允起来,好像要把这颗敏感的肉粒吸进肚子里一样。
  “呃嗯——”妻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吟,伸手托住她自己叼住的那只乳房,仿佛要跟我比赛一样,吸允的更加卖力了。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的大脑有些空白,恍惚中想起,我正在跟妻子一起,分别吸允着她的两个奶子。
  嘴里的乳蒂越发膨胀,舌头上的触感越发清晰,我的思维逐渐清醒,原来、原来妻子的奶子还能这么玩吗?
  “唔唔——老公,我不行了。”
  好一会之后,妻子松开了性感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终于挣脱束缚的乳头瞬间回到原位,在我的眼前弹出一波波让人头晕目眩的乳浪。
  感受着自己已经硬到发疼的阴茎,我知道此时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却又不太敢付诸行动。
  “老婆,咱们看这段视频吧。”我松口了妻子的乳头,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让她背靠着我的胸膛坐在怀里,点开了第一个视频“送屄上门怒问罪,偷情成瘾屄沾泪”。
  妻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犹豫着没说出来。
  视频开始,黄鹤雨只穿着一件大裤衩,满脸笑意的打开了房门。
  “宁姐,你——”
  “啪——”迎接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耳光来的如此突兀,我也是定了定心神才看清画面中的情形。
  妻子身着浅蓝色的半袖宽腿连体裤,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的束带,漆黑的墨镜下面,是满脸化不掉的寒霜。
  我忽然想起了当时的情形,记得头天晚上妻子问我认不认识黄鹤雨,第二天早上眼睛就有点肿,我当时没有注意,被赵冬冬提醒之后才决定跟在妻子后面调查一下,哪知道吃个午饭的功夫就把妻子跟丢了。
  “宁姐,我——”黄鹤雨突然挨了一记耳光,整个人都有点发懵,刚想说点什么。
  “啪——”另外半张脸上同样挨了一下。
  “黄鹤雨!你为什么要骗我?”妻子的声音充满了悲伤与痛楚。
  “宁姐,你干什么?”黄鹤雨终于反应了过来,抓住了妻子抡起来的胳膊。
  妻子麻木的任由他把自己拉进屋里。
  “有话好好说啊,宁姐!我去关门,你可别打我了啊!”黄鹤雨小心翼翼的松开了妻子的手臂,快速关上房门。
  妻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美丽雕像。
  “宁姐,到底怎么了?干嘛一来就打我?”黄鹤雨关好门之后,走到妻子近前,脸色有些发苦,上面还浮现出两道清晰的手印,看的出来,妻子当时是真没留手。
  “你为什么要骗我?”妻子机械般的重复着这个问题。让黄鹤雨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哪里骗你了啊?”黄鹤雨说完之后,可能自己都觉得有些惭愧,“好吧,我确实在有些地方骗了你,但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我要是不骗你,哪有机会给你带来这么多快乐。”
  “你为什么要骗我?”妻子依然站在原地,机械的重复着这句话。
  几分钟过去,无论黄鹤雨怎么问,妻子都是这句话,麻木的就像一个机器人。
  这下黄鹤雨也火了,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摘掉了妻子的墨镜,把全身赤裸的妻子抱到了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就舔了下去。
  妻子躺在沙发上,任由黄鹤雨施为,一身白皙的美肉无比诱人,麻木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
  “老婆,你不用这样的!”我心疼的抱紧了怀中的妻子,大概猜了一下,就了解了她当时的心情:黄鹤雨不是老公找的,潜意识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保持了二十七年的贞洁一朝不在,这还不算什么,最痛苦的是真的背叛了自己的爱人。
  “老公,我当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我之间的爱情。”妻子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再次回到了那个让她崩溃的时候。
  这种信念破碎,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的感觉,我虽然没有体会过,但也能想象的出妻子当时有多么的绝望。
  “老婆,一切都过去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是啊,老公,一切都过去了,有你真好!”我真诚的安慰让妻子回了神,她回头亲了我一下,露出一个解脱般的笑容,“当时多打他几个耳光好了,现在想想是真解气。”
  我勉强笑了笑,心中有点担忧,继续看向屏幕。
  “肏,没反应是吧!”黄鹤雨在妻子的胯下亲了半天,前几次一碰就出水的肉穴,此时却没有半点兴奋起来的迹象。
  “老婆,他这么刺激你都没反应?”
  “我当时觉得都是身体上的欲望惹的祸,怎么说呢,那感觉就是连身体都不想要了。”
  我点了点头,明白了妻子的意思,不由得更加心疼。
  妻子的木然刺激了黄鹤雨男人的自尊心,彻底激怒了他,他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高高拉起,把妻子摆成了头朝下靠在沙发靠背上的姿势。
  这个姿势是如此的羞耻和淫荡:赤裸裸的大白屁股毫无遮掩的竖立在半空,好像在控诉着什么;修长的双腿张开的大大的,无立的悬在身体的两边;沾满了口水的屁眼和骚穴极为羞耻的彻底暴露出来,成为了任人宰割的对象;纤细的玉颈折成了将近九十度,抵在沙发的坐垫上,迫使妻子空洞的双眸望向自己朝天暴露的隐秘私处。
  黄鹤雨跨在妻子的脸上,悬在半空中的巨大卵蛋仿佛炸弹一样,随时可以落在妻子绝美的脸上,粗长的阴茎好像一把横在半空蓄势待发的凶器,随时等待眼前的女体露出破绽。
  黄鹤雨满脸暴戾的揉了揉妻子竖在半空中的雪白臀峰,在我心惊肉跳的不妙感觉中,一巴掌抽了下去。
  “啪——”清脆的肉响在客厅中回荡,雪白的臀浪肆意翻滚。妻子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镜头是从妻子屁股后面斜上方俯拍过来的,能看到妻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眼神透过悬在头顶的男性生殖器,呆呆的看向半空,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其中似乎夹杂了一丝快意。
  “昨天答应我什么了?又摆出这种脸色给谁看?”黄鹤雨似乎是在问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啪——”又是一声脆响和波涛汹涌的臀浪,粗暴的大手带着黄鹤雨的怒气,毫不留情的扇在了妻子另外半边屁股上。
  “打我耳光是吧?那就用你的大骚屁股来还!”
  黄鹤雨见妻子依然毫无反应,更加生气,连续不断的巴掌噼里啪啦的落在妻子毫无反抗之力的大屁股上。一时间,啪啪的肉响连成一片,好似一连串急促的悲鸣。挺翘的臀肉上眨眼间就泛起一片淡红色的掌印,散发出另一种淫靡而又凄艳的美。
  我心里心疼的同时又稍微松了口气,看来黄鹤雨并没有丧失理智,他要是全力打下去,妻子的屁股起码几天下不了床。
  “明明是个送屄上门的骚货,你装什么贞洁烈女?”黄鹤雨打了一阵,像是发泄够了,终于停了手。
  “我没有!”粗俗而又羞辱的话语终于惊醒了麻木的妻子,愤怒的反驳从黄鹤雨的胯下传出,让黄鹤雨脸色闪过一丝喜色。他不怕妻子反抗,就怕妻子完全没有反应,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
  “没有什么?没有送屄上门么?”黄鹤雨低头看了看妻子的脸,不屑的眼神似乎激怒了妻子,身子一歪想要摆脱当前这个羞耻的姿势。
  “别乱动!你这个送屄上门的骚货!”黄鹤雨甩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发红的臀肉上,阻止了妻子的动作。
  “我说了!我没有!”妻子的情绪越发愤怒,我估计要不是黄鹤雨的肉棒和卵袋离的有些远,她都能一口咬上去。
  “没有?呵呵,那你的婚戒呢?”黄鹤雨满脸嘲讽的拉过妻子的光秃秃的左手,放在她的眼前,“来,解释解释,你的婚戒呢?”
  “啊!不要!”妻子惊慌失措的挣脱黄鹤雨的手掌,把左手藏在了腰部与沙发靠背的空隙里。
  黄鹤雨一把把妻子的左手抓了回来,重新放到她的面前,步步紧逼的说道:
  “你的婚戒从不离手,只有在来我家之前才会偷偷摘下来藏在车上,你以为我不知道?还跟我装清高——”
  “呜呜——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妻子终于维持不住愤怒的表情,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滴入垂落的秀发中。
  “啪——”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黄鹤雨一巴掌抽在了妻子外阴上。
  “啊——”妻子浑身巨颤,娇生惯养的她从前连屁股都没被别人打过,何况是更加娇嫩的私处。
  “你要不是做好了挨肏的准备,怎么会每次都偷偷把婚戒摘掉?这还不是送屄上门?跟我装什么清高!”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连续不断的抽打着妻子的屄肉,啪啪的脆响声仿佛抽在了我的心上,让我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废了他这只手。
  “啊、呜呜——求求你别说了——啊啊呜呜——老公,我对不起你!”妻子被人揭破了心底深藏的秘密,悔愧的无以复加,发泄般的大声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现在觉得对不起你老公了?被大鸡巴肏到高潮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他?”黄鹤雨停下了抽打,用手轻轻摸了摸妻子饱经摧残的阴肉,然后弯腰帮妻子擦了擦眼泪,就在我以为他会安慰妻子几句的时候,这个混蛋竟然残忍的把眼泪抹在了妻子的外阴上。
  “屄里都没有水,流那么多眼泪干什么?我来帮你转移一下好了,说不定一会骚屄就能肏了呢!”
  “呜呜,你,你简直是魔鬼!”眼泪里含有大量的盐分,就这么抹在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轻微的痛感刺激的妻子浑身直抖。
  “对,我是魔鬼,色中恶鬼,你呢就是个喜欢偷情的破鞋。宁姐,任命吧,咱俩就是天生一对,哦豁!骚屄这不就出水了。”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连续不断的把妻子圣洁的眼泪涂抹在她淫秽的屄肉上,抹了几下之后,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掰开了妻子的阴唇,镜头拉近,粉嫩的淫肉表面,竟然真的分泌出了少量的爱液,微微闪烁着迷人的水光。
  黄鹤雨情不自禁的舔了一口,好像在品尝世间最甜美的甘泉一样,满脸陶醉的深吸了口气。
  “啊啊——你混蛋啊!”妻子的被舔的全身哆嗦了一下,阴部被打过之后,好像变得格外敏感。
  “好好,我是混蛋,你是破鞋,你老公真是可怜,我得替他好好惩罚惩罚你这个喜欢偷人的骚屄。”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妻子不停的抗辩着,哭泣着,阴道内的爱液却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
  黄鹤雨伸手在屄肉上狠狠抹了一把,递到了妻子的面前。
  “看看,还是下面的嘴诚实,它都在同意我说的话。”
  “呜呜——求你别说了,我不是,我不啊——”妻子陡然呻吟了一声,因为黄鹤雨的巴掌再度落在了妻子的屄肉上。
  “啪——”
  “不是什么不是!给你老公道歉!”
  “啊——”
  “啪——”
  “给你老公道歉!”
  “呜呜——老公对不起!”
  “啪——”“继续道歉!”
  “啊唔唔——老公对不起!”
  我麻木的看着黄鹤雨不停的挥着巴掌,轮番抽打着妻子凄美的屄肉和屁股,听着妻子不停的说着“老公对不起”,不知不觉间,黄鹤雨的巴掌越来越轻,水声却越来越响,妻子的叫声中,哭音逐渐弱了下去,直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媚意的高亢呻吟。
  “啊啊——老公对不起,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听到妻子求饶,黄鹤雨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再次加重了力道,变本加厉的抽在了妻子的屄肉上。
  “啪——”水花四溅。
  “啊啊——老公我来了啊啊啊啊——”妻子就这样被黄鹤雨抽屄抽出了高潮,我恍惚间感觉这一幕似乎在哪里见过,又有些记不起来了。
  高潮中的妻子双腿抽搐着,眼看就要栽倒,黄鹤雨一把捞住妻子的双腿,夹在了腋下,双腿岔开跪在沙发上疯狂搓弄起妻子的阴蒂。视频忽然分成了两半,右侧竟然给了一个茶几方向的横向视角,在这个视角中,黄鹤雨骑在妻子的脸上,鸡蛋一样的卵蛋压在妻子的嘴上,丑陋的屁眼悬在妻子双眼的上方,压迫得妻子根本不敢睁眼。
  “啊啊唔唔——不——唔——要!”
  阴蒂上的搓弄越来越快,妻子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停的僵硬瘫软,飞溅的水花洒的到处都是,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妻子不堪忍受的想要求饶,可每每张口,长着粗黑阴毛的大卵子就会落入妻子的口中,打断她难耐的呻吟和哀求。
  黄鹤雨的揉搓仍然在继续,他根本就不管妻子能不能受得了,就这么一直揉搓,慢慢的,水花变得越来越小,滑腻的爱液却变得越来越多。
  妻子终于在无意间把头稍微扭开了点,恢复了开口的能力:
  “啊啊啊——求求你,别弄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妻子压抑着连绵不断的快感,急促的说完要说的内容,才继续大声呻吟起来。
  “不行,不把你屄弄湿,一会怎么肏你!”
  黄鹤雨停下了动作,妻子终于可以稍微缓一口气,但是这个王八蛋明显在胡说八道,妻子肉穴里早已经分泌出来足够的爱液,甚至都顺着小腹流到了双乳上。
  “够、够湿了,你肏吧!”阴道内的空虚感再次席卷了妻子全身,她不得不主动说出最羞耻的请求。
  “那也不行,宁姐你可是业内知名的美女画家啊,你可是贞洁的良家人妻啊,我怎么敢随便肏你的屄呢?”
  黄鹤雨得理不饶人,进一步压迫妻子的心理防线。
  “你、你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妻子崩溃般的骂道,明明已经放下自尊恳求了,这个混蛋竟然还不满意。
  “是啊,我这个王八蛋只配在美女画家的骚屄外面蹭蹭,我还是继续蹭吧。”黄鹤雨说着就再次按住了妻子的阴蒂。
  “不、不要!”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
  妻子张了张嘴没有吭声。她知道黄鹤雨想听的是什么,可是那么羞耻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黄鹤雨嘿嘿一笑,继续在妻子的阴蒂上揉搓起来,他知道这是妻子最致命的弱点,只要刺激下去,不愁她不就范。
  妻子全身僵硬的对抗着,坚持着,可是生理上的快感根本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随着黄鹤雨动作的加快,剧烈的快感再次淹没了妻子的意志。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高潮再度袭来,让妻子越发难耐。
  “啊啊呃咳咳——求、咳、求你停、停下!”剧烈的挣扎中,妻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不停的咳嗽。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是美女画家?是良家人妻?还是骚屄破鞋?”黄鹤雨根本就不管妻子的痛苦,问出了更加残忍的问题。
  “呃呃——你会下地狱的!”妻子平复了好一会才停下咳嗽,只是骂声已经变得软弱无力,好似在喃喃自语。
  “宁姐,只要你亲口说出来,我宁愿下地狱!”黄鹤雨说着又要开始手上的动作。
  “不要!我说、我说。”妻子带着哭音答应下来,她挣扎过,拒绝过,痛骂过,但这一切被抵不住阴蒂无数次高潮后留下的极度空虚。
  “说吧,宁姐。”黄鹤雨低头吻在了妻子的阴唇上,一边舔吸着满溢的淫水,一边等待着妻子的答案。
  “啊呃——我、我是、我是骚、骚、骚屄!”在黄鹤雨舌头的催促中,妻子无比艰难的说出了这个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下流字眼。
  “还有呢?”
  “我是、是、呜呜——是破鞋!我说了,求求你肏我吧!”妻子自虐般的辱骂着自己,她的自尊心已经彻底崩溃,就像是阴道里的淫水灌进了大脑一样,脑海中只剩下渴望下体被填满的原始肉欲。
  “我肏,水怎么变得这么多?”黄鹤雨抬起头脸,惊叹的看着妻子剧烈蠕动的肉穴,特写镜头下,屄口的肉摺每蠕动一次就会吐出一股粘稠的淫水。
  黄鹤雨两眼通红,满是淫邪的光芒,双手迫不及待的抓住妻子腋下,用力一提,就把妻子整个翻了半圈,摆成了翘着屁股等待挨肏的姿势。
  “继续求我,肏你哪?”黄鹤雨扶着粗长的肉棒,顶着妻子的屁股,兴奋的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求你肏、肏我骚屄。”妻子把脸埋在沙发靠背上,撅着大屁股真的哀求了出来,第二次说出“骚屄”两个字,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艰难。
  “啪——”黄鹤雨再次抽了妻子的大屁股一巴掌,打的妻子呻吟了一声,声音里没有了痛苦,反而满是骚媚的欢愉。
  “摇着你的大骚屁股求我!”
  “求求你肏我的骚屄吧!”在我说不清欲火还是怒火的燃烧中,妻子真的缓慢摇起了自己被打的通红的大骚屁股,发出了更加下贱的哀求。
  “哈哈,给你那个倒霉的老公道歉!”眼看着之前这个一脸寒霜打自己耳光的绝色人妻,变成了在自己胯下摇着大屁股求肏的荡妇,黄鹤雨得意到了极点,满脸淫笑着又在妻子早已经通红的肉臀上又添上一道印记。妻子打了他两个耳光,早已经被他十倍百倍的在胯下这个淫荡的大屁股上报复了回来。
  “老公,对不啊——”妻子话还没说完,巨大的肉棒就已经长驱直入,又一次贯穿了妻子的体腔。
  “老公,这就是最骚最淫荡的一次了,看到这样的我,你还会爱我吗?”妻子用鼠标点了一下暂停键,扭回身抱住了我的脖子,直视着我的双眼,不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我意识到现在一定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回答的不好一定会有我不想看到的后果。我驱散了胸中的欲火,轻抚着妻子僵直的后背,毫不躲闪的对上她期盼的目光:
  “当然,你是我一辈子的老婆,不论怎样,我都会永远爱你!”
  “哪怕我是个送屄上门的贱货?”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是个喜欢偷情的破鞋?”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摇着大骚屁股求别的男人肏我的骚屄?”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在别的男人面前提起你就会骚水越流越多?”
  “是的,我爱你!老婆,哪怕你在跟别人做爱的时候表现的再下贱,我也会一直爱你!”
  “呜呜——老公,呃——谢谢,谢谢你——呃呃——我也爱你!永远爱你!”妻子瞬间变得眼眶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打湿了雪白的胸脯。
  “老婆,别哭,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
  “呜呜,老公,我为什么、呃、会越爱你就越有快感啊?出去、呃、采风那几天,每天、呃、每天晚上跟你说完我爱你,再听黄鹤雨、呃、的话自慰的时候,我的快感就越强烈。呃呃,老公,我真的是个偷情成瘾的骚货吗?呃呃——”
  妻子抽噎的问出了这些天一直困扰她的问题,肉体上不受控制的生理快感和理智上无法面对的愧疚背叛,已经折磨了妻子很久,她期待我这个最亲近的人能帮她找出答案。
  我思考了一下,想了想妻子的表现,才在郑重的开口:
  “这应该是一种补偿心理,你看啊,你觉得对不起我,然后肉体的欲望又让你管不住自己,那你就会想惩罚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代表性欲的那部分,越是粗暴的对待你就会越觉得快意,大脑大概分不清这种快意和性快感的区别,就统一分泌多巴胺,双倍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你就更加无法自控。老婆,你想想,在跟黄鹤雨做爱的时候,是不是每次提起我都想得到粗暴的对待?”
  “好像还真是这样。”妻子想了想,一脸恍然的说道:“老公你真聪明。”
  “好了,你的问题解决了,那该解决我的问题了。”
  “哦?老公,你有什么问题?”
  “我记得这段视频那天,后来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开车,车里好像有一点嗡嗡声,是怎么回事?”
  “老公,我——”
  “说吧,老婆,我就是好奇。”
  “好,那我就说了,反正你这辈子都别想把我甩掉!”
  “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永远都是夫妻,谁也不会甩掉谁!”
  “好,说定了,没有了你,我还不如不活着。”妻子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天我跟他做完之后,时间已经挺晚的了,我一天都没吃饭,很饿,就想出去吃饭,他非要跟着,说要代替你继续惩罚我。”
  “老婆,你怎么能一天不吃饭呢?下次不许这样了啊!”我求生欲极强的抓住了妻子话语中透露出来的重点。
  妻子哭笑不得的打了我一下。
  “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想知道,老婆快说。”
  妻子调整了一下刚刚被我弄歪的情绪,继续说道:
  “他,他说要在我的下、是在我屄里塞上跳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他了,可能我也想惩罚自己吧。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特别坏的把跳蛋打开了,当时跳蛋塞的不深,声音有点大,我怕你听到,只好装作有蚊子。”
  “舒服么?”
  “什么?”
  “屄里面塞跳蛋舒服么?老婆?”
  “舒服,但最舒服的还是他在商场厕所里又肏了我一次。”
  “你就这么屄里塞着跳弹陪他吃饭、逛商场?还让他在厕所里肏你?”
  “是啊,我就是让他这么惩罚我的。”妻子妩媚的看着我说道。
  “什么姿势?”
  “老公想知道?”
  “想!”
  “那我就告诉你。”妻子从我怀里站起来,解开我的裤子,抚摸了一下我早已经硬邦邦的阴茎,然后褪下自己全身仅剩的内裤,转身坐在了我身上。
  “啊啊——好爽,他做马桶上,我——啊啊——我坐在他鸡、鸡巴上——啊啊——自己动!”随着心结的解开,妻子在我的面前已经完全放开了,连“鸡巴”两个字都轻而易举的说出了口。
  随着妻子大屁股落下,我只觉得阴茎深入了一个无比湿润的所在,层层叠叠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剧烈的快感直冲脑仁。再加上妻子原本高雅的小嘴中不经意说出来的下流骚话,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老婆,对不起!”我为自己没有一根能满足妻子的大肉棒而感到愧疚。
  “啊啊——老公,不用道歉!啊啊——跟你做爱虽然、没有高潮——啊呃——但是我心里舒服!”
  “老婆,我再帮你找个男人好不好?”
  “啊啊——好——老公找吧——啊啊——先让大鸡巴把我的——啊啊——骚屄肏开——啊——再让老公肏——哦哦——让老公把我的——呃啊——骚屄——肏高潮。”妻子不断的起落着淫荡的大屁股,言语也越发的粗俗,强烈的刺激让我根本无法忍受。
  “老婆,你可真是越来越骚了,啊,我要射了!”
  “啊啊——射吧,老公!射给你的骚屄——啊!好烫!”
  
  第二十七章
  “李总,今天有两家融资机构发来通知,不再参与我们的第三轮融资谈判了。”
  办公室内,副总老赵正在满脸为难的递给我一份资料。老赵今年50多岁,是我请猎头从别的公司高薪挖来的顶级人才,对于金融上市方面的运作很是精通,也有不少相关的人脉。
  “哦?为什么?影响大吗?”我喝了口茶,拿过资料仔细看了看,是两家美国背景的基金公司。
  “他们出了两份专业报告,说是经过评估,项目风险过大,这两家在业内影响力不小,突然发布这样的报告,其它机构的态度也变得有些摇摆,继续谈判的,条件也比原来要苛刻很多,而咱们又不能暴露核心技术方向,所以现在有些难办。”老赵叹了口气,本来按照正常计划,顺利上市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哪知道突然来了这么一遭。
  “我明白了,应该是美国佬在搞事情,你去联系一下国资委吧。”我仔细思考了一会才无奈的说道。
  “可是,引入国资委的话,对将来海外业务的拓展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总之无论如何不能让吴总那边断粮,现在正是研发关键的时候,国资委那边你先偷偷的联系,不要大张旗鼓,我再想想办法。”
  老赵离开之后,我仔细想了想,结合上次李卫国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跟我透露过的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的大BOSS对我公司的产品搞了个逆向研究却没有成功,可以确定的是,应该是华尔街某家或者是某几家大资本盯上了我们公司,原本瞒天过海的计划怕是走不通了,甚至以后最好都不要出国,那位孟女士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
  我到科研部找到吴凯,详细询问了一下科研进度和资金的情况,得知短期内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小有子,出什么状况了么?”
  “唉——”我把情况跟吴凯详细说了一遍,然后叮嘱道:
  “老吴,近期别管什么会议或者论坛邀请你,只要是国外的,就先推了吧。”
  “行,都听你的,其实凭咱们的技术水平,只要突破最后的技术难关,人工智能这一块短期就没有对手了,你也不用这么担心。”
  “这就是技术过于领先惹来的烦恼了,你安心搞研究就好,还有别的办法,不会让你这边断粮的。”
  我掐灭了只抽了两口的香烟,离开了吴凯的办公室。迎面遇到了十多天没见的李小鹏,忽然想起之前安排他做的事,便把他拉到了旁边一个僻静的角落。
  “小鹏,李胖子的事怎么样了?你加上他的联系方式没有?”
  “老大,让你失望了,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上线,我想了好几种办法都没能加上他的联系方式。”
  这人应该是害怕了吧。毕竟黄鹤雨让他删视频的时候不可能不提我。周成只是妻子班里一名普通的学生,事发之后害怕也正常。
  “算了,没加上就算了,你好好工作吧。”我拍了拍李小鹏的肩膀,打算离开。李小鹏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事你就说呗,怎么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老大,我前几天发现黄鹤雨家的摄像头都连不上了,重新入侵也不行,他大概是搬家了,宁姐那边怎么样了?。”李小鹏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放心吧,我前不久把他打了一顿,你宁姐那边已经没事了。”我心中好笑,原来他是纠结这个。
  离开科研部,回到我自己的办公室,刚刚坐下,妻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公,妈刚刚回来了,说已经定好了高铁票,下午就走。”
  “怎么这么急?假期不是还有——”我下意识的算了算时间,陡然发现岳母假期将尽,确实到了该回去的日子。
  “哪还有假期了啊,明天就得上班了。让她内退她又不肯,唉——”妻子叹了口气。
  “那我中午就回去,咱们一起送送妈。”
  “妈说你工作忙就别折腾了。”
  “那怎么行,等我回去哈。”
  挂了电话,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我开车回了家。
  刚到楼下,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了我的备用号码上,我看了看,完全没有印象,随手接起,对面传来一道爽朗的男声:
  “是猪吃虎老弟吗?我是渔夫啊。”猪吃虎是我跟渔夫沟通时取的网名,知道这个名字的只有渔夫一人。
  “渔夫老哥,事情有眉目了?”我瞬间来了兴致,有些激动的下了车,一边说话一边走向电梯。
  “那当然,方伟那小子一见到弟妹的照片,就火急火燎的回了国,今天刚安顿好,就催我给你打电话。”渔夫的话里带着一股子调笑,男人么,就爱在嘴上口花花,他这是在变相的夸妻子漂亮,我倒也不是很介意。
  “老哥,今天恐怕不行,明天吧,明天晚上半岛饭店,咱们先随便聊聊。”我一边走进电梯,一边思考了一下,不管怎样,先了解一下再说。
  “行,那就这么定了啊,我通知方伟。”
  挂了电话,走进家门,诱人的饭菜香味扑面而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玩积木。
  小姨何俪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玩着手机,少见的穿了一条半身裙,露着白皙漂亮的小腿和脚丫。
  “大姐!阿宁!阿有回来了!”何俪见我进来,向着厨房喊了两声,然后对着玩乐高的小小丫头说道:“花花,跟姐夫问好!”
  “姐夫好!”小女孩抬头看了我一眼,甜甜的问了声好,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长大之后估计也是不次于何俪的美人坯子。
  “花花好,今天怎么没上幼儿园?”
  “妈妈帮我请假了啊,姐夫真笨!”来自儿童版小姨子的暴击让我哭笑不得。
  “花花下个月就上小学了吧?”
  “是啊,天天念叨着要交新朋友呢,说幼儿园的小孩都太幼稚了。”何俪提起女儿,也不玩手机了,脸上全是慈爱之色。
  “小姨、阿有,吃饭了。”妻子围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花花,该吃饭了,咱们等会再玩好不好?”
  “好!姐姐抱!”花花甜甜的答应了一声,乖巧的向妻子岔开了双手。
  “花花真可爱!”妻子抱起花花,在她娇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眼底的羡慕之色怎么也掩饰不住。
  “羡慕啊,那你们两个快点生一个不就好了!”何俪跟在妻子后面进了餐厅。
  我赶忙洗了手,跟着妻子她们一起来到餐厅坐好。
  “你这孩子,不是让你工作忙就别回来了嘛。”岳母眼神有些抑郁,强打精神嗔怪了我一句,大概是因为舍不得女儿和妹妹吧。
  饭桌上一旦多了个孩子,就会热闹许多,开开心心的吃完一顿饭,岳母的情绪也好了不少。
  吃过午饭,我们一家人开车来到火车站,在妻子和小姨恋恋不舍的嘱咐中,岳母一个人拉着行李箱进了入站口。
  “大姨,一定要多来看看花花啊!”被何俪抱在怀中的小姑娘满脸不舍的挥舞着小手,这几天岳母在这里,每次跟何俪出去玩的时候都会带上她,小姑娘对这个大姨的好感度简直爆表。
  “老婆,别难过,等有时间了咱们去SZ看岳母。”我搂着红了眼圈的妻子安慰道。
  妻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宁,想留住你妈,我教你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们生个孩子给她带就好了啊。”何俪哈哈一笑,接着说道:
  “我店里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那花花怎么办?”
  “一会送她到奶奶家,花花,快跟姐姐姐夫再见。”
  “姐姐、姐夫再见!”
  “好!花花再见!”
  送走了岳母和小姨母女,家里又只剩下我和妻子两个人,晚饭妻子也没怎么吃,她还是因为岳母的离开有些不自在,给岳母打了个视频电话之后才稍微好了点。
  算算日子,妻子的例假也快来了,我就没跟她说方伟的事情,还是等我弄清楚情况,稳妥了之后再告诉她吧。
  一星期后,手下的情报小组把两份简单的个人档案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陈书文,男,44岁,孤儿院长大,早年被一对美国夫妇收养,大学毕业后回国发展,亲生父母不明,在娶了妻子钱佳颖之后成为了远洋国际外贸公司的小股东,妻子钱佳颖,35岁,SHSW委员会副主任,负责进出口贸易日常审批管理,跟前夫育有一子,8年前跟陈书文再婚,婚后无子女。家庭住址是XX别墅区35栋
  方伟,男,27岁,原是本市XX大学的在校大学生,毕业后出国留学,留学经历暂不可查,父亲是方大宇,原AS钢铁厂技术员,目前已退休,母亲苏梅,跟随方伟出国,这次并未回国。方伟十天前回到SH,迅速入职钱佳颖所在单位,担任二级巡视员,并于金湖小区全款买了一套二手房。方伟与钱佳颖疑似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女友秦玉冰,两人在国外相识,此次跟随方伟一起回国,目前无业。
  资料中除了两份简单的人事档案之外,还各附了一张照片。
  看着手上的资料,我的思绪不由得回到几天前初见两人的场景。
  “猪吃虎老弟,快坐,我是渔夫,这是我太太钱佳颖,这是方伟。”
  饭店包厢中,渔夫热情的为我介绍了身边的两人。
  “渔夫老哥,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咱们就别叫网名了,我叫李有有,嫂子好,方伟你好。”
  我打量了一下在座的三人,渔夫是个中年大叔,稍微有点发福,头发稍稍秃了一点,却没有那种让人觉得油腻的感觉,很有亲和力的样子。
  钱佳颖颜值虽然比不上妻子,但也算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了,三十多岁的年纪,灰色的西装套裙下,身材稍显丰盈,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我我恍然想起,刚在网上认识渔夫不久,就看过她最私密的样子。
  至于方伟,是个外表很阳光的小伙子。头发不长不短,穿着一件白色格子衬衫,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妻子应该不会讨厌。
  “那我就叫你李老弟吧,你也别叫我渔夫了,我叫陈书文,你可以叫我陈老哥。”
  我叫了声陈老哥,跟随他们一起入座。跟服务员打了声招呼,不一会就上齐了酒菜。叮嘱服务员不要打扰之后,我们一边吃饭一边开始闲聊。
  互相敬了几杯酒,对彼此的身份职业了解的差不多了,介绍到钱佳颖是某关键部门的领导之时,陈书文还特意跟我道了歉,说刚认识的时候跟我介绍钱佳颖是白领也是不得已。我表示了理解,开始重点询问方伟一些问题:
  “小伟,能问问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嗨——李哥,这有什么不能问的。我爸爸原本是一家钢铁厂的技术员,去年退休了。母亲为了照顾我,当初跟我一起出的国,现在在美国经营一家小饭馆,生意还算不错,所以就留在国外没回来,我这次回来,一是回国工作,二是把父亲送出去给我母亲帮忙,顺便也让他们老两口能团聚到一起。”
  “哦,你不是在国外找到工作了吗?为什么突然想回国了?”
  “其实回国发展主要是我爸和我的意思,现在国外吧,情况也就那样,像我妈生活在唐人街倒还好,其它地方到处都是种族歧视,在国外给人当牛做马还不如回国的好,你说呢,李哥?”
  “这倒也是。”我沉吟了一下,方伟父母如果都不在国内,就少了一些牵制,不过他现在进了政府部门,有钱佳颖提携,未来前途想必应该不错,倒也不用过于担心。只是陈书文和钱佳颖这对夫妻还真是大方,这么好的工作岗位,就这么安排给方伟了?想来其中应该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李小弟,你就放心吧,我和老陈在这个圈子混了十多年了,不会介绍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给你的。”
  钱佳颖猜到了我心中的顾虑,笑着打起了圆场。这个女人不说话的时候有些严肃,但只要一开口,就好像冰雪消融一般,音色中带着一股子甜腻。刚刚喝了两口酒脸就红了,话倒不是很多。
  我跟她干了一杯,随便打听了一些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注意事项。
  酒过三巡,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我借着酒劲,主动提起了最关心的事情:
  “小伟,不知道陈老哥有没有跟你提过,我妻子的体质有些特殊,不知道——”
  “李老弟,你就放心吧,老哥找的人错不了,老婆,你去帮小伟证明一下!”
  陈书文拍了拍钱佳颖的肩膀,笑着指了指方伟。
  “这才是第一次见阿有呢,这样不太好吧。”钱佳颖脸上更红了几分,有些不安的在椅子上蹭了蹭屁股。
  我心下好奇,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钱佳颖怎么帮方伟证明?不会是——想到这里,看着钱佳颖红润的面容,不由得心跳加快,心中期待起来。
  “有什么不好的,你骑鸡巴的样子李老弟都见过了,我去给你看着点人。”
  陈书文就像普通聊天一样说出了如此劲爆的话,然后便起身走向包间的房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从兜里掏出一个温热的小东西,在钱佳颖紧张的注视中,递到了我手上,给了我一个“你懂得”的笑容。
  我看了看手上这个跟汽车钥匙样子差不多的东西,好奇的按了两下,小小的显示屏上,数字从3变成了5。包厢里突然传出一阵有些沉闷的轻嗡声。
  “啊——”刚刚站起身的钱佳颖轻叫了一声,险些跌倒,赶忙扶住了身旁的椅背。
  “轻、啊——李小弟,轻点!”钱佳颖娇音发颤,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听着从钱佳颖身体中间传来的嗡嗡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后屁股上湿了一大块的包臀裙,我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赶忙把数字回了3。
  钱佳颖这才松了口气:“李小弟,你怎么跟他们一样坏!”
  “嫂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有些慌张的道着歉。
  钱佳颖妩媚的白了我一眼,身形款款的向着方伟走去,饱满的肉臀扭出一道道性感诱惑的波纹,中间的一小块水渍随着脚步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不断的挑逗着我的视觉神经。
  方伟把椅子向后挪了大概一米多的距离,解开腰带,配合钱佳颖手上的动作,抬了抬屁股,让她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的位置,露出一根比起黄鹤雨毫不逊色的粗长阴茎。
  方伟有些自得的控制着肉棒向小腹的方向弹了两下。硕大的龟头仿佛锤头一样,热气腾腾的冒着杀气。
  方伟这个天赋异禀的肉棒一亮出来,就吸引了钱佳颖全部的注意力,她连犹豫一下都没有,便缓缓的弯下腰,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着龟头下面的肉棱。
  那里本是男性生殖器最容易藏污纳垢的部位,钱佳颖却仿佛尝到了珍馐美味一样,控制着香舌在上面一圈一圈的打着转。
  方伟放松的分开双腿,方便钱佳颖右手伸到他的胯下,轻柔的按摩着巨大的卵蛋。
  我出神的盯着钱佳颖的动作,盯着她清理完棱沟,又继续清理龟头,然后用舌尖死死的抵住膨胀的马眼,仿佛要把舌头伸进去清理尿孔一样。很难想象,一个实权部门的女领导,会在餐厅里像是妓女一样用舌头如此细致的帮男人清理肉棒,而她的老公竟然还主动到门口放哨。
  我有些恍惚的回忆着不久前捉奸的场景,妻子当时也是在舔着黄鹤雨的肉棒,她是怎么舔的来着,当时没有细看,我有些记不清了。
  方伟轻轻拍了拍钱佳颖的后脑,后者会意,先是伸长舌头,仿佛朝圣一样,从肉棒的根部舔到顶端,然后张大嘴巴,一口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诱惑的红唇紧紧的箍住粗壮的棒身,刚刚还用来吃饭说话的小嘴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性器官,一点点把雄伟的肉棒吞了进去。
  方伟脸上露出无比舒爽的表情,伸长手臂揉弄起那个翘在自己身侧的饱满肉臀。臀肉在方伟的手中不断的改变着形状,带动着钱佳颖阴道里应该是跳蛋的东西,不断的刺激着她敏感的肉壁,臀肉开合间,还偶尔传出几声轻微的震动声。
  我的位置看不到钱佳颖的后方,只能从她喉咙中不断发出的闷哼声里,感受她兴奋的程度。
  “李哥,给嫂子上点强度,不然她吞不进去。”方伟指了指被我放在桌子上的遥控器,笑着说道。
  是啊,方伟的肉棒实在太大了,钱佳颖几次沉下脑袋,用尽全力也只吞到了一半的位置,这个深度已经到达极限了吧,这还不算吞进去?
  我下意识的按了一下遥控器上的按键,数字从3变成了4,钱佳颖闷哼一声,不由自主的扭了扭大屁股,头部竟然真的又向下沉了几公分,原本美丽的面庞变得有些扭曲,紧闭的双眼也不得不张开,露出已经开始上翻的白眼。
  “李哥,再——”
  “我说你行了啊,还真想把你嫂子憋死啊!”本来守在门外的陈书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回到了包厢里,皱着眉头打断了方伟的话。
  “大哥,不好意思哈,我一定注意、注意。”
  方伟讪讪的笑了笑,钱佳颖也赶忙抬头抽出了嘴里的肉棒,然后伏在方伟的胯下,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粘稠的口涎一根根从性感的红唇上拉长断裂,不停的滴落在地上。
  陈书文没再说话,再次转身出门,这里毕竟是正规饭店,他还得继续盯着门外的动静。
  见到陈书文离开,方伟抽出两张餐巾纸随便帮钱佳颖擦了擦嘴角眼角,便把她摆弄成了扶着椅子翘高屁股的姿势。
  “嫂子,不把你的骚屄亮出来给李哥看看么?”方伟对我眨了眨眼,坏笑着说道。
  “啊——你坏死了!”钱佳颖嗔怪了一声,身子却乖乖调转了一下,把仍然被裙子紧紧包裹住的大屁股对准了我的方向。
  “嗯嗯——李小弟,你想看嫂子的骚屄吗?”钱佳颖回头注视着我,双眼仿佛要滴出水来。
  可能是因为酒劲的关系,我也有点上头,直接把遥控器上面的数字从4调成了5。我不想用言语回答她,便直接用行动给了她一个答案。
  比起刚刚还要清晰的震动声从钱佳颖的包臀裙下面传了出来,刺激的她双腿发软,不停的摇晃着大屁股,双腿内侧的肉丝很快出现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啊——轻、轻点!”钱佳颖声音发颤,肥臀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冲动,恨不得马上扒光不远处那个无比骚浪的大屁股,把自己坚挺的肉棒直接插进去,不行不行,我强压胸中的欲念,连忙把遥控器的档位又调回了3。
  钱佳颖长出了一口气,肉感的肥臀终于停止了摇摆,缓了缓之后,她便俯下身体,把头脸伏在椅子上,进一步翘高了屁股,向后方伸出两只白嫩的玉手,抓住裙子的下摆,用力拉到了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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