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43-47)作者:深夜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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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10-13)作者:深夜漁夫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4-07-02 2:17
第四十三章 一场酣畅淋漓的肛交过后,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我们两个简单洗漱了一下决定出去吃。我还奇怪秘书怎么一直没找我,问了妻子才知道,她早上的时候就跟我的秘书打过电话了,让他没什么大事的话不要打扰我,还有学校那边,妻子也请了别的老师帮忙代课。 “阿有,我想去迪士尼。” 吃过午饭,妻子挽着我的胳膊走在大街上,一时间引来无数惊艳羡慕的目光。 我也想让妻子好好散散心,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便陪着她一起疯玩,先是创世极光轮(摩托车形状的过山车),然后是飞越地平线和加勒比海盗,最后还欣赏了一场绚丽的烟花秀。 接下来的三天里,我尽量抽出时间陪伴着妻子,帮她戒断近乎成瘾的自慰习惯。 ———— 对方伟和陈书文的深入调查从第三天就开始了,我让手下的情报部门找了国内外专业的团队帮忙,情报一点点汇总,却总是感觉差了点什么,陈书文的日常就是组织各个夫妻乱交淫乱,方伟在国外有将近半年的空白期,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道做了什么,直到不久前才重新出现。我心里像是压上了重物一样沉甸甸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九月底。 妻子跟小姨约好了十一去SZ看岳母,我这边因为工作的关系抽不开身,便特意抽了一下午的时间陪着妻子买礼物。 中午吃过饭,我跟妻子开车出发。妻子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有些神思不属,定定的看着窗外的车流和不断倒退的风景。 “老婆,想什么呢?” 妻子大概没听见,还是呆呆的看着窗外。 “老婆!老婆!”我连续叫了几声,妻子才突然惊醒了一样把头扭了过来。 “啊?怎么了老公?”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跟你说话都没听见。”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妈一个人生活挺不容易的。” “我上次让你问的事你问了吗?” “你让我问什么了?” “就是问问你妈我岳母她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啊,你忘了?” “没忘,我问过了,我妈说我瞎操心。” “那就没办法了,她不愿意放下工作,咱们也只能支持。别担心了,咱妈会照顾好自己的。” 今天天气不错,商场里的人很多,不过大多数都集中在餐饮区的楼层。 “老婆,你看这个手镯怎么样,比较符合咱妈的气质。” 珠宝专柜前,我指了指柜台里的一只玉镯吊坠,询问着妻子的意见。 “挺好看的,我妈一定喜欢。”妻子不知道是怎么了,回答的略显敷衍,神情也有些心不在焉。 “行,那就买这件吧。” 我付了钱,带着妻子乘坐旁边的扶梯上楼,她说要给岳母买两套衣服。 “哎呦!”刚下扶梯,妻子突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我连忙扶住。 “怎么了老婆?” “没、没事,这双鞋穿着有点不习惯。” 我看了看妻子脚上的红色高跟鞋,鞋跟大概有六七厘米。 “崴到脚没?” “没。” “那就好,下次别穿这么高的鞋了,咱们买了衣服就回去吧,省得让你双脚遭罪。” 妻子答应一声,挽着我的胳膊向前走去,我尽量放慢脚步,跟着妻子进了一家服装店。 “女士、先生,你们好,请问要买什么样的衣服?这边是刚上市的秋款。”一名穿着制服的导购员迎了上来。 等了两秒钟,妻子没说话,导购依然保持着职业微笑,让我觉得很是尴尬。 “老婆,要买什么样的衣服?”我拍了拍妻子的手问道,毕竟我也不知道岳母喜欢穿什么啊。 “买裙子吧,再买一套休闲装。”妻子楞了一下,好似刚刚反应过来。 “老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刚刚崴到脚了?” “没有,我刚刚在想事情,老公你去那边坐着等我吧,一会就好。” “行吧,慢慢挑,我不着急。”我对挑衣服确实没什么兴趣,便走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了下来。要说男人在这点上是真的理解不了女人,平时要不是有妻子张罗,我大概会买一打相同的衬衫裤子,然后换着穿。 导购员给我端来一杯茶,我就一边喝茶一边刷着手机新闻。 过了二十多分钟,我抬头看看妻子那边,她正皱着眉头跟导购说着什么,一只脚还不耐烦的抬起放下,看来是不太满意。 “要是没挑到合适的咱们就换一家。”我起身来到了妻子身边。 “没事,已经挑好了。”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没选中合适的呢。” “又不是我自己穿,不用太纠结。” “呵呵,倒时候我就跟咱妈告状,说你给她买衣服不上心。” “你敢!”妻子挥了挥小拳头,笑着锤了我一下。 付了钱,提着包好的衣服,我们一路下楼,准备回家。 “老公——”走着走着,妻子轻唤了我一声。 我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妻子,她脸色有些难看,左手捂着小腹,我连忙关切的扶住她。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肚子疼?” “有点疼”,妻子皱着眉点了点头,“咱们找个地方歇一歇。” “严重不?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扶着妻子走到旁边的甜品店,选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不用,歇一歇就好了,现在不怎么疼了。” “那行吧,我去买两杯热饮,你在这等我。” 我看妻子确实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便放心去了吧台。 等我拿着热饮回来的时候,妻子的脸色比刚刚又好了不少,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给,你最喜欢的金橘柠檬。”我递了一杯热饮给妻子。 “谢谢老公。”妻子笑着接了过去,轻轻抿了一口。 “呃嗯——”妻子突然又捂着小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我连忙放下热饮,既心疼又担忧。 “又疼了吗?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可能是坏肚子了,一阵一阵的疼,你看现在又好了。” 妻子站起身,边走便说:“我去下厕所,老公你在这等等我。” “我扶你过去。” “不用,你在这看着点衣服,我一会就回来。” 拉肚子毕竟是一件尴尬的事,妻子想一个人去,我也就没有强求。 甜品店的顾客大多是一些年轻的女孩子,妻子不在,我自然可以放心大胆的打量。男人嘛,就这点爱好,哪怕老婆再漂亮,也会忍不住欣赏一下别的女人。只是看了一会就没了兴致,都是一些庸脂俗粉,连妻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眼看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妻子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哪知道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几秒钟之后,妻子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你是不是傻,人家在厕所呢,打什么视频电话!” 我回了个尴尬的表情,“哈哈,习惯了,怎么样好点没有?” “好多了,等会我就回去。” “行,不着急,我就是担心你。” “放心吧,我没事(红心)。” 妻子那边没事,我放心的刷起了手机,直到被一双玉手蒙住了眼睛,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幽香。 “猜猜我是谁?”背后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 “好汉饶命,劫财没有,劫色得经过我老婆同意!” “呦呵——看不出来你这么怕老婆啊!” “那当然,我要是不听话,就会被她剁吧剁吧包成包子。” “滚!你才是母夜叉呢!”妻子恢复了略带磁性的御姐音,没好气的在我后背上打了一下。 “哈哈,露馅了吧,你这包包子的手艺有点潮啊。” “敢笑我,回去真把你剁成包子馅!”妻子拿起已经凉了的热饮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 “怎么去了这么久?肚子还疼吗?”我看了看手表,都快一个小时了。 “不准问!咱们回家吧。”妻子放下纸杯,拿起装衣服的手提袋。 “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能问的?” “嫌我老了啊?要不要给你找个年轻的啊?” “简宁,这我就得批评你了,撒谎是不对的。我老婆世间最美,哪个女人能比她年轻?” “哼,算你会说话!” 我跟妻子说说笑笑的出了商场,开车回到家中。 当天下午六点,小姨何俪就开车接上了妻子,一起赶往了SZ,还说要跟她姐一起吃晚饭。 忙忙碌碌过了两天半,十月三号的下午,我坐在饭店的包厢中,趁着客人没来,抽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想跟她说一声,我今天就能忙完手头的工作,明天去SZ找她。 之所以现在打电话,是因为我怕一会喝多了来不及说。哪知道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视频还是语音都没人接。不等我多想什么,秘书小张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说道: “李总,国资委的王主任到了。” 我赶忙起身相迎,寒暄了两句之后就招呼小张喊服务员上菜。 “等等。”王主任叫住了小张,然后郑重的说道:“李总,我们现在有规定,不能接受私人宴请,今天过来就是想私下里找你单独说些话。” 我听的一怔,摆了摆手示意小张先出。然后说道: “王主任,快坐。您叫我小李就行,有什么指示或者要求您尽管提。” “行,那我就托个大,你也别叫我王主任,我叫你小李,你叫我老王,咱俩谁都不吃亏。”王主任坐下之后满脸带笑。 “那我哪敢啊,您可是大领导。”我赶忙给他倒了杯茶。 “哈哈,什么领导不领导的,我就是个快要退休的糟老头子罢了。倒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就你跟吴凯搞的这个东西,我们内部专家评估了一下,可是被你们吓了一跳啊。” 我知道快要进入正题了,谦虚着道:“一点小小的东西,没想到惊动了您,其实都是吴凯的功劳,技术方面都是他在牵头负责。” “你啊你。”王主任伸手点了点我,笑着说道:“不用这么谦虚,吴凯的能力自然是不用说,但没有你给他保驾护航,人还在不在都是两说的呢。” “这么严重?”我心中一惊。 “你这孩子?怎么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你给他派那么多保镖做什么?好家伙,上下班都有人明里暗里的保护,都快赶上大领导了。” “这事还真是有原因的,大概一年前吧,我们俩在街边撸串,突然跑过来几个精神小伙想要绑架我们,要不是我从小就练过,那次估计就栽了,所以才给吴凯配了几个保镖。” “哦?还有这回事?这么说你身手不错咯?” “唉——”我叹了口气,“提起这个就是一把辛酸泪啊,我爸从小就找人教我,师傅换了好几个,我一闹着不想学,就会挨上一顿胖揍。” “哈哈,你爸这个人我知道,他估计就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好了不说这个了,说正事吧。” 王主任喝了口茶,继续道:“现在国外对比我们,人工智能的应用方面要强出一些,你这个东西要是推出来,足足强过他们一代半,所以上面领导让我转达一点建议,听不听在你哈,国家不会强制要求你什么。” “您说吧,能做到的我保证没二话。”王主任的话也就是听听而已,我要是真相信了那就是傻子,不过至少他的态度让我特别舒服。 “好,领导建议你先不要上市,至于研发资金这方面,我们国资委来给你兜底。” “可是不上市的话,对那些投资机构没法交代啊。”我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王主任,上面的领导是不是怕核心代码被老外拿到?” 王主任点了点头。 “哈哈,这个您放心,我本来就没打算把核心部分弄上市。” “可是我看你第三轮融资都顺利完成了啊。” “王主任,我们现在这个公司经营的唯一业务就是智能家居机器人,核心代码他们逆向不出来的。至于其它的研究成果嘛,属于我跟吴凯两个人成立的总公司——” “小滑头,你这是借鸡生蛋啊。”我说了一半王主任就明白过来。 “哈哈,无商不奸嘛,没办法,资金不够,只能出此下策,反正参与融资的项目只有智能家居机器人,核心代码是通过授权获得的。” “那我就放心了。”王主任站了起来:“剩下的就让下面的人谈吧,不会让你吃亏的。不光吴凯,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我就先走了。” “别啊,王主任,这都到这了,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就点四个菜,随便喝点酒,我看见您就像看见长辈一样,觉得特别亲切。” “你还真是个小滑头!”王主任点了点我,转而说道:“这样吧,今天这顿饭咱们AA制,说好了啊,就点四个菜,而且不能点贵的,酒就来二锅头吧。” “行,都听您的!”我佩服的挑起大拇指。 一顿饭吃到晚上八点,我跟王主任聊的更加深入,对国内外目前的紧张情况有了更清楚的了解,相互之间的关系自然更亲近了一些。 从饭店出来,秘书把我送回家。我喝的有点多,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随手接起电话: “喂,哪位?” “老公,是我。” 听到是妻子,我一咕噜想要坐起来,却忘了自己睡的是沙发,噗通一声就掉地上了。摔的我“哎呦”一声,还好沙发下面铺的是地毯,只是有点疼,并没有受伤。 “老公,你怎么了?” “没事,哈哈,听见你的声音太激动,刚刚从沙发上掉下来了。” “没受伤吧,摔疼了没?” “放心吧,没受伤,下面是地毯,不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喝多了?” “老婆你真是冰雪聪明,一猜就中。” “那你快点洗澡睡觉吧,我就是问问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喝多睡着了,一直没看手机,你也早点睡吧。” 挂断电话,我才想起来还没跟妻子说明天去SZ的事,有心再打个电话过去,看看时间都晚上十点多了,还是算了吧,明天再说,或者我直接过去给妻子一个惊喜。 翻了翻跟妻子的聊天记录,发现她确实发过来几条消息,第一条的时间是17:13: “老公,手机充电呢,刚看到你打的电话。” 下一条是19:22的: “老公,你怎么不回话?” 第三条是21:45的: “老公,你别吓我啊,给我回个信息好不好?” 我想了想,吃饭的时候确实听到了消息提示音,那会跟王主任聊的开心,也就没管。 九点多的那条是我睡着了没听到。 感受着妻子的关心,我心里暖暖的,也觉得她有点大惊小怪。摇了摇头,我便放下手机去洗澡了。 洗着洗着,我中忽然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直到洗完澡上了床,这种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我心情烦躁,索性靠在床头上拿起手机,想要刷一会儿新闻。 手机解锁之后,出现的是跟妻子的聊天记录,我刚想退出聊天界面,忽然心中一突,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是妻子的语气不对!三条信息一条比一条急,我甚至能从中感觉到妻子似乎在害怕! 妻子在害怕什么?原本我以为妻子是大惊小怪害怕我出事,可是在17:13那条信息之前,还有一条信息: “简宁撤回了一条消息” 刚刚我迷迷糊糊的没有注意到。 妻子撤回的这条消息的时间是17:06,那么妻子就不是在17:13看到未接电话的,她在17:06就看见我的未接电话了。 原本这条撤回的消息跟第一条放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违和,很可能是妻子打错字或者说错话了,就撤了回去,但VX信息的显示时间间隔是五分钟,而这两条消息的时间间隔是7分钟,所以被显示出了具体时间。 也就是说妻子在看到我的未接电话之后发了一条消息,马上又撤回去了,7分钟之后才又发了一条,说“手机在充电她刚看见”,这明显不太对劲。当然,也可能是妻子撤回消息之后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但万一不是呢!那妻子就是在撒谎! 如果妻子是在撒谎,那么她的着急害怕就很可能就是因为另一个原因,她可能是在害怕那条撤回去的消息被我看到或听到了!毕竟妻子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人,从前有过好几次我没有及时回复她的消息,她也没这么担心。 我越想越怀疑,越想越睡不着,心里好像猫抓了一样,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事。可我实在猜不出妻子撤回去的那条消息的内容。 大脑里越想越乱,我索性清空了脑袋,换个思路,我不再去想妻子撤回去了什么,而是直接想妻子害怕什么。 那妻子害怕什么呢?我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妻子原本是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的,但是最近这几个月,她有了。 是方伟吗?不久前闹翻了啊,妻子也说过不想再跟他联系。那是黄鹤雨?也不应该啊,妻子知道我心中对黄鹤雨的排斥,她不会再跟黄鹤雨来往的。而且妻子跟小姨何俪去了SZ,方伟或者黄鹤雨难道还能跟过去? 不对!我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人:何俪!她确实对妻子很好,也确实劝过妻子不要跟黄鹤雨继续来往,但此一时彼一时,曾经的她还保有理智,但现在呢?她都给黄鹤雨当母狗了,还跟黄鹤雨的亲妈一起被双飞,这都是八月中旬的事了。她还同意黄鹤雨卖她不露脸的视频,这是九月一号美院开学那天之前的事。今天已经十月三号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何俪还是当初那个何俪吗?她,真的带妻子去SZ看望岳母了吗?甚至就连她在下午六点多,天都快黑了的时候还带着妻子出发的行为,都急迫的那么可疑。 我还想起了上次试探黄鹤雨时最后说的那句话:“除了美院老师,我对别人没兴趣”。黄鹤雨会不会听了我的这句话,为了钱再去撩拨妻子?他可以通过何俪牵线搭桥,再让何俪帮忙隐瞒,这样我就很难发现了。 那妻子呢?她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满足过了,那种高潮时欲仙欲死的快感,她真的能够戒断吗?换个普通的男人,妻子一定能够拒绝,但这个男人如果是黄鹤雨的话,再加上何俪帮忙,妻子还能拒绝吗?她拒绝的了吗? 不行,我得确认一下,这一切都是我通过妻子聊天记录中一个不是破绽的破绽推测的,很可能就是单纯的精神内耗,自己吓自己。 我起身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屏住呼吸调出了黄鹤雨当前的位置。 “砰!砰!”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感觉电脑的反应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当位置显示出来的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掉了,黄鹤雨他真的在SZ,而且当前位置就是岳母家所在的医院家属楼。 我颤抖着点了两下鼠标,调用了黄鹤雨手机的摄像头和麦克风,几秒钟之后,显示出一团黑乎乎的画面,唯一的光明是画面下方一条横着的、中间被什么东西遮挡住的橘色光线。 我仔细看了半天,隐约分辨出是一个细腰肥臀的性感女体,正在一前一后的轻轻摇摆。女体每次向前,被隔成两断的光线就会露出的多一些,扫描出一个性感纤腰的轮廓。女体每次向后,下面的光线就会变短一些,照射出她胸部两侧一小部分丰满的肉团。 这里应该是卫生间的门外,可以清晰的听见门里边传出哗哗的水声,那是有人在洗澡。我把声音调到最大,终于分辨出一声声若有若无的粗重娇喘。 黄鹤雨就这么拿着手机站立不动,任由那个趴在门上的女人前后移动身体。哪怕看不到我也能猜到,这个女人正在主动用骚屄套弄着黄鹤雨的鸡巴,还要努力的压抑着自己,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这个女人是谁?是小姨何俪还是妻子简宁?洗澡的那个女人又是谁呢?一时间,我恨不得冲到屏幕里打开所有的灯光,仔仔细细看个究竟。 第四十四章 即使穷尽我极限的想象力,最多就是觉得何俪会帮助黄鹤雨撩拨妻子,我是真的没想到黄鹤雨竟然会出现在岳母家。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是何俪把黄鹤雨带到那里的吗?我暂时还得不到答案。 黑乎乎的画面中,女人的影子仍然在前后动作。不远处忽然传来“咔”的一声,这是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天籁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姨,是你在洗澡吗?” 我差点热泪盈眶,这是妻子的声音,她没有被黄鹤雨肏,这个主动用骚屄套弄鸡巴的女人不是妻子。不是妻子,那就应该是何俪了,我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几乎是门锁声刚刚响起,镜头就一阵乱晃,黄鹤雨应该是拉着女人后退了几步,躲进了旁边的厨房。周围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哒哒哒哒,妻子的趿拉着拖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隐约有一个白色人影走过了厨房,在旁边的卫生间门口停了下来。妻子没有看向厨房这边,自然也想不到这里会藏着一对偷偷交媾的男女。 “咚咚” 妻子敲了两下卫生间的房门,等里面洗澡的水声停下来之后,再次问了一声: “小姨,是你在洗澡吗?” “阿宁,是我。”下一刻,这道声音让我如坠冰窟。 妻子在门外,小姨在洗澡,那此时跟黄鹤雨在一起的女人是——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答案。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岳母的卧室里有单独的卫生间,根本不用到客卫来洗澡。我只是下意识的回避罢了。 那个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待家人温和可亲,对待病人如沐春风,美丽大方贤良淑德的岳母。她竟然被一个比她女儿还小的男人奸淫了,而且这个男人还肏过她亲生女儿和妹妹。 黄鹤雨这个混账畜生,一根大鸡巴肏了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亲近的三个美丽女人。如果这三个女人跟我没关系的话,我肯定会羡慕他艳福不浅,但现在,我只想诅咒他天打雷劈。 亏得岳母还特意到SH来教育妻子不要做错事,那她现在这样算什么?其实自从岳父过世之后,很多人都追求过岳母,但她从来不假辞色。岳母她怎么能这个样子?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啊。我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是不是黄鹤雨带了别的女人过来,比如他的亲妈、老师、亦或是同学什么的。 我的心灵好像视频中的画面一样沉入了黑暗中,默默的注视着黑乎乎的视频画面。 小姨已经洗完了澡,听到妻子敲门就回了房间,接着是妻子进入了卫生间。不一会,门声响动,脚步声渐渐远去,妻子也回房了。 “咔”,画面陡然亮起,摄像头自动调整了一下焦距,画面终于清晰起来。 手机的视角被抬得很高,我也得以第一时间看到全景。只见冰冷的橱柜台面上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头发很短,只比男人稍长一些,好似绸缎般光滑的背臀上找不到半点瑕疵,肥硕饱满的蜜桃巨臀高翘着,两瓣形如晓月的臀瓣中间,正插着一根狰狞到近乎畸形的粗长肉棒。 “啪——”结实的小腹狠狠撞到了胯下的肥臀上,黝黑的大鸡巴直抵屄心,直插的女人腰背僵直,臀肉乱抖,惊起一层磅礴的肉浪。 “嘶——唔——小流氓,你要插死我了!”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勉强压抑住已经冲到嘴边的呻吟,回头看向镜头的方向,压低声音说道。一双春意盎然的迷离眼眸中带着一丝嗔怪,低低的轻语中是与生俱来的吴侬软音。 干练又不失精致的短发,简洁而又知性的无框眼镜,还有那跟妻子七分相似的绝美容颜,彻底打破了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 “嘿嘿,晴姐姐,刚刚你差点把我的大鸡巴夹断,现在我可要报仇了!骚屁股撅高点!”黄鹤雨一边挺动鸡巴,噗嗞噗嗞的刮擦着岳母的屄肉,一边杨起手,在岳母的大白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肥美的臀肉好像是宁静的胡泊中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溅起一圈圈汹涌诱惑的波浪。清脆的肉响从厨房传到过道,再传到客厅,在寂静的深夜里回荡。 “呃嗯——你轻、轻点,会被——嗯嗯——听到!”岳母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语调好似哭泣一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但落在黄鹤雨这样的畜生耳中,却会更增他暴虐的性欲。 “怕听到你还流这么多水?”黄鹤雨的声音不大,“是不是女儿旁边比妹妹更刺激?” “唔唔——那是被你——呃呃——插的——嗯嗯!”我从没听过岳母这样的叫床上,音色温软水润,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粘腻哭音,就连妻子也是被肏到不行时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在岳母这里却好似成为了常态。 “肏,跟你骚屄女儿一样,嘴硬屄骚,难怪能生出一个喜欢偷情的贱货!嘶——又夹我!”黄鹤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用力揉捏着岳母的大白屁股,抽插不快但一直在持续,嗞嗞的摩擦声愈发滑腻清晰,岳母的淫液竟然越来越多了。 “呃呃——别、别提我女儿——呃呃嗯嗯——你别碰她!” “不肏她肏谁?肏你?还是你妹妹?” “呃呃——你肏、肏我——嗯嗯——她们有家庭——” 屄肉被持续不断的刮擦着,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导致岳母说话时断时续。 我大概听明白了岳母的意思,悬在半空的心放下了大半,妻子应该没事。可能就是为了保护妻子,岳母才表现的现在这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给岳母找理由,但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 岳母是那种熟透了的极品身材,丰乳肥臀纤腰长腿,简直就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致命毒药。要不是常年穿着宽松的白大褂,不知道要惹出来多少烂桃花。从前就算隔着衣服我都不敢多看,现在却赤条条的全部呈现在我的眼中。我已经没有精力去纠结岳母是怎么跟黄鹤雨搞到一起的了,禁忌的刺激让我浑身都在燃烧。我知道这很罪恶,却根本移不开目光 “啧啧,真是令人感动的淫荡母爱!”黄鹤雨口中赞叹,语调中却满是嘲讽:“那你这个骚屄妈妈可要记得答应过我的条件。” 黄鹤雨陡然深插了一下,大龟头直杵岳母的花心,似乎是在用实际行动提醒着岳母。这个王八蛋还是跟以前一样淫邪无耻,无论肏弄的是女儿还是母亲,言语和动作都是一样的下流无情。 “嗯嗯——记、记得!”岳母一直在压抑着,但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上半身彻底瘫在了冰冷的台面上,只有淫荡的大屁股越发高耸,每一下都会被轻易刺到屄心。 “啪——”黄鹤雨再次暴虐的抽了一下岳母的淫荡大肥臀,口中怒喝道: “叫大鸡巴老公!” “啊呃——大、大鸡巴老公!” 黄鹤雨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单手勾着岳母的腰胯向后扯。岳母乖乖的离开了灶台,被黄鹤雨摆弄着调转了方向,扶住了厨房的门框。 黄鹤雨大概是很满意岳母的配合,腰胯用力又来了几下狠的,插的岳母淫肉乱颤,嘴里不断发出“喝、喝”的压抑呻吟。 “骚货,左边是你妹妹,右边是你女儿,你自己选一个方向爬过去。” “嗯呃——小流氓——” “啪——”岳母还没说完,肥臀上便挨了一记比前两次凶狠的多的抽打,下流的臀肉上绽放出层层叠叠的浪花,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红的手印。 “骚货!你叫我什么?” “呃呃——老公,大鸡巴老公!” 岳母被巨大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缓了几秒钟才继续说道:“求、求你了,回房间好不好?随便、呃呃——随便你怎么肏。” “贱货,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了是不是?那我就去肏你的骚屄女儿,说不定她正寂寞难耐呢,看见我就会张开大腿。”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缓缓拔出了大鸡巴,水淋淋的棒身上虬筋盘绕,眼看就要抽离岳母的屄腔。 “不要!”岳母情急之下猛的向后挺了一下屁股,把拔出大半的鸡巴重新纳回了体内,情急的结果自然是用力过猛,臀峰撞在黄鹤雨的小腹上,发出一声粘腻的肉响。深深的肉棱和青筋刮擦着敏感的屄肉,硕大的龟头正中靶心,戳的岳母直哆嗦。岳母好似被这突然起来的一击戳散了神智,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大白屁股,贪恋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蚀骨快意。 “真是条欠调教的骚母狗,快点给老子爬!”黄鹤雨连续不断的扇打着岳母缓慢摇晃的蜜桃巨臀。 黄鹤雨知道岳母害怕什么,力度由轻到重,声音越来越响,一点点挤压着她脆弱不堪的心里防线。 “呃呃——别打了。”岳母大口喘着粗气,压抑着越发难耐的呻吟。说话间,竟然真的慢慢伏低上身,四肢撑地,缓缓的向着门外爬去。 黄鹤雨见岳母听话,自然也就停止了抽打,紧贴着胯下的大屁股跟了上去。 岳母两条玉腿弯曲,整个人就像是一座下流的拱桥,艰难的向前挪动着,肥硕的大白屁股一扭一扭的,看起来极为淫靡。一双只比妻子小一点的吊钟巨乳,不时甩出腰背的遮掩范围,明晃晃的出现在镜头里,晃晃悠悠的荡着秋千。 我口干舌燥的看着这极其下流的一幕,难道女人都是这样吗?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做爱时却根本拒绝不了男人的调教,小姨是这样,岳母是这样,妻子她好像也是这样。 不知道黄鹤雨把岳母搞上多久了,她竟然堕落成这个样子。上次试探的时候黄鹤雨说是在攻略一个极品,不会就是岳母吧?我懊悔着当初为什么没有多问一句,现在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再也无法挽回岳母的贞洁了。 黄鹤雨岔开双腿,一步一步跟在岳母的屁股后面,通过性器的连接,鞭笞着岳母不断前行。 爬动中的抽插的并不激烈,要不是黄鹤雨的鸡巴真的很长,可能早已经脱落了。 岳母每爬几步,就会暂停一下。每当这个时候,黄鹤雨就会快速的抽插几下,像是奖励和鞭策,直肏的岳母淫水泛滥,忍耐不住就会继续向前爬行。等待快感消退了一些便会再次停下,挺着大白屁股迎接新一轮的抽插肏干。屄里那根大鸡巴就像是一根带着魔力的威严权杖,牢牢的控制住岳母高耸的淫臀,让她心生怯惧不断逃离,却又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随着岳母的脚步,光线越来越暗,黄鹤雨随手打开了墙上的开关,霎时间,狭窄的走廊变得灯火通明,再次照亮了岳母走走停停的狼狈身影。 黄鹤雨显然对岳母家很熟悉,随手就能打开全部灯光,肯定不是第一次来了。或许在我和妻子都不知道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成为他奸淫岳母的淫窝。 “呃嗯——小流氓,别开灯好不好?”岳母声音极小,明亮的灯光让她恐惧不已,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黄鹤雨没有理她,他只是加速肏干了十多下,然后轻轻拍了拍岳母的丰臀,作势欲打,岳母就不得不咬紧牙关,继续向前爬行。 我从没想过美丽亲和的岳母会沦落到如此凄惨淫贱的境地。妻子睡着了吗?她知道自己最亲爱的妈妈正在撅着肥硕的大屁股,像母犬一样被人肏着到处乱爬吗? 走走停停间,岳母终于爬到了客房的门口,这里有两扇门,左边是小姨居住的房间,右边就是岳母起居的主卧。 黄鹤雨扭身拍摄了一下,走廊的地板上留下好几块大大小小的水光,这些都是岳母一路走过时留下的印记。 前方已经没有了路,岳母撑着两扇门中间的墙面想要爬起来,摆脱目前这个羞耻尴尬的姿势,黄鹤雨这个畜生却加紧了抽插的动作,大鸡巴噗嗞噗嗞的抽插着岳母的屄穴,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敏感的花心。 剧烈的抽插好像要把岳母的屄肉翻过来一样,上身每抬高一寸都像是在经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 “呃呃——小流氓,我——我要不行了!”岳母哀鸣一声,性感的娇躯越来越僵,声音里的哭腔也越发浓重,抬到一半的上半身又无力的落了下去,腰背形成了一道倾斜的拱桥,螓首埋在双臂之间,不知道是闭着眼睛等待高潮的来临,还是在隔着双乳偷偷注视着自己饱经蹂躏的女性器官。 “嘿嘿,想高潮吗?那就给老子爬进去!”黄鹤雨邪恶的笑了一声,残忍的停止了抽插,伸手扭开了旁边的房门。 “咔”,门锁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轻响,房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间,仿佛一张即将把岳母吞噬掉的深渊巨口。 “不要——”岳母轻忍不住低声轻叫,被开门的动作惊得全身紧绷,足足呆滞了好几秒,才急急说到: “快、快关上,求你了,老公,大鸡巴老公,快点关上,真的会被小妹发现的。” 岳母几次伸出玉手,可在当前这种四肢撑地高撅屁股的狼狈姿势下,无论如何也够不到房门,性感的裸背上焦急的浮现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黄鹤雨却根本不为所动,淫邪的声音里不见一点温度:“要么在你妹妹身边高潮,要么在你女儿身边高潮,你自己选吧!顺便提醒你一下,耽搁的越久就容易被发现哦,嘿嘿——” 又是一次艰难的二选一,刚刚岳母选择了小姨这边,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再爬进去了,在亲妹妹的门外被人肏干已经打破了她最后的心里底线,现在还要爬到妹妹身边偷偷的做爱高潮,这让她情何以堪?岳母她知道黄鹤雨在自己的亲妹妹手下打工吗?如果知道,那简直更加残忍。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黄鹤雨也不催促,用力揉捏了几下岳母紧张到绷紧的臀肉,手掌几乎陷进了柔软的臀肉里。 “啪——”黄鹤雨好似炫技一样,粗长的阴茎连根尽如,巨大的龟头好像一柄犀利的肉矛,撑开了岳母紧张到几乎闭合的屄肉,狠狠的刺在了中心处敏感的软肉上。 这一记重击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熟透了的胴体陡然一颤,岳母再也坚持不住,弯曲的膝盖缓缓跪了下去。水淋淋的棒身从岳母的体内不断抽出,眼看只剩一个龟头就要完全脱离,黄鹤雨顺势曲腿沉胯。 “嗞——” “啪——” 又是一记深入灵魂的深插,势大力沉的胯骨重重砸在岳母的肉臀上,仿佛在击打一面人肉大鼓,砸出一声淫亵的脆响。 “嗷——”这是一次无声的呐喊,岳母头部后仰到了极限,张大了嘴巴摆出了口型,却坚持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呼——真他妈紧,你女儿的屄跟你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又滑又紧,插的越深就越爽,和我的大鸡巴简直是天生一对!” 黄鹤雨并不想现在就让岳母高潮,连续两次深到极限的抽插之后就停下了动作,骑坐在岳母的大白屁股上轻轻摇晃着,表面上波澜不惊,大鸡巴却仿佛变成了金箍棒,不停在岳母的阴道里翻江倒海,尽情享受着女体深处淫肉的全方位包裹按摩。 我有点理解不了女人的阴道为什么可以容纳下如此巨大的物体,也想象不出阴道被完全填满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我只能能看见岳母全身都在战栗,撑在地上的玉手攥紧了拳头,好似一点火星就可以点燃她全部的欲望薪柴,攀上无与伦比的巅峰高潮。然而黄鹤雨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了动作,岳母想要主动,大白屁股却被黄鹤雨坐的无法动弹,只能一点点的从巅峰滑落,好一会之后才轻声说道: “一会你轻点。” 说完就调转身体,扭动着肉滚滚的蜜桃巨臀爬进了黑漆漆的客房。 妻子就是岳母的命门,刚刚黄鹤雨话中的威胁之意她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对女儿的担心最终战胜了可能被亲妹妹发现的恐惧,岳母终于做出了选择。 这个姿势和状态比刚刚的还要淫贱下流,黄鹤雨就像是骑着一匹温顺的母马,肉棒就是他驯马的鞭子,每向前一步,都会活塞一样上下抽插运动,宛如给岳母的大屁股上装了一个机械活塞,为她的爬行提供着源源不绝的动力。 黄鹤雨骑着岳母爬进了客房,就像他曾经骑着小姨何俪那样,然后还随手关上了房门,打开了天花板上的吸顶灯。 室内很安静,宽敞的大床中间,小姨何俪正闭目安睡,一条简约的格子被斜斜的盖在身上,露出一整条白皙如玉的修长美腿,宛如玉石的脚趾涂着紫色的指甲油,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黄鹤雨不管岳母的抗拒,驾驭着她爬到亲妹妹身边,强迫她把上半身趴在床上。姐妹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岳母只要一抬头,就可以感觉到她平缓而又温热的呼吸。岳母只能羞耻的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了床单里,完全不敢看亲妹妹近在咫尺的安静睡颜。 黄鹤雨随手把手机立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我终于看到了全景。岳母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刚好卡主床沿,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无力的耷拉在床下。 黄鹤雨双腿分开,仍然骑着岳母的大白屁股,双膝顶住床沿,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的平衡,在我和岳母全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鸡巴便已前所未有的力度瞬间贯进了胯下湿滑的阴道屄腔。 “啪——”小腹拍击在大屁股上,发出一声剧烈的肉响,整个床垫都随之晃动。 “呃嗯——”岳母的大屁股没有半点躲避的空间,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狠肏,差点咬碎了贝齿才没有浪叫出声。但她知道,自己挨不住几下了,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肉体随时都可能崩溃,真要惊醒了何俪,那场景只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岳母艰难的回过头,无声的变换了几个口型,应该是在哀求着什么。然而黄鹤雨却呲笑一声,伸手摸上了何俪暴露在被子外面的白皙大腿。 “不要,你不能——啊——”岳母压低声音,急忙抓住黄鹤雨的大手,却不妨下体再次迎来了一记深到极点的重击,分心之下浪叫声脱口而出,发出了半个音节才被岳母强行压抑下来。 只是岳母再也无法阻拦黄鹤雨了,雨点般的肏干落在了她的大屁股上,肏的她花枝乱颤,不自觉的蜷起了双腿和脚趾。床面地动山摇,激烈的肉体撞击上响彻了整个房间。 我怀疑何俪早就醒了,或许她根本就是在配合黄鹤雨调教自己的亲姐姐。但岳母显然不知道何俪跟黄鹤雨的关系,她没想到黄鹤雨会如此的胆大包天和肆无忌惮,整个人被快感和惊恐折磨的好像撕成了两半。 剧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为了防止浪叫出声,岳母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拳头。但这一切其实都是徒劳的,就算她能控制住自己的嘴巴,却无法掩盖屁股上越来越响的啪啪声,每一次撞击都惊悸着岳母的心灵,担心下一秒妹妹就会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淫荡下流的模样。这种随时可能掉落悬崖的感觉简直让岳母发疯。她前一刻还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下一刻就会忍不住担心的抬头看着妹妹,整个人似乎都处在了神经错乱的状态。 黄鹤雨已经把一只脚踩上了床沿,他伸手拢过岳母的双臂,牢牢压在她的纤腰上,脸上满是淫邪的讥笑。他就是想把原本贞洁的人母人妻肏到高潮崩溃,在亲人的身旁高声浪叫出来。 “嗯吭呃呃——不要!真的不要了——我要死了——呃啊啊呃——要被发现了啊——” 岳母真的已经濒临极限了,悲戚的淫叫好像真的在哭一样,她再次来到了高潮的临界点。或许是因为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这一次岳母的反应极为不堪,海量的淫水涌出了男女生殖器摩擦的缝隙,阴茎的每一次回撤都会从尿孔里带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黄鹤雨这次没有停下,大鸡巴连同腰胯像重锤一样不停的捶打着胯下的大屁股,三五下便彻底击碎了岳母最后的抵抗意志。 “啊啊呃呃——嗯嗯啊啊!” 岳母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呻吟浪叫,却失去了这样的能力。她好像变成了一只落入了蛛网的蝴蝶,无论怎样挣扎,都难逃既定的命运安排。 “大姐,原来你也这么骚啊。”何俪陡然睁开双眼,搂住岳母的脖颈吻上了她的红唇。岳母被这猝不及防的偷袭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于此同时,下体传来的刺激终于到达了极限,欲仙欲死的酥麻电流袭遍全身,她心里本能的闪过一个念头:完了!然后就被海啸般的奔涌洪流冲了个粉碎,只剩下高潮时潮红的肉体,宛如失去了灵魂一样,一下又一下的不住颤抖。 黄鹤雨唰的一下抽出了自己的大鸡巴,只留下凄艳的屄肉翻了几翻,一股滚烫的热流噼里啪啦击打在光滑的地板上。 “俪姐,你们一家子女人真是绝了,全都这样又美又骚又能喷。”黄鹤雨说着拍了拍岳母不停哆嗦的大屁股,黝黑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再度插了进去。 第四十五章 “我们家女人再怎么绝,不也都被你这个小畜生给祸害了。”何俪放开亲姐姐的红唇,嘴角边还挂着晶莹的淫丝,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轻声求道:“你轻点吧,我姐她受不了的。” 何俪没有说错,就在她说话的功夫,黄鹤雨已经轻车熟路的深插了好几下,那种轻而易举的感觉明显比刚刚还要顺畅。他双手扶住岳母的纤腰,巨大的肉棒来回的刮擦着还在高潮的屄肉,在淫水的滋润下,每一次都是轻轻松松一插到底,性器间嗞嗞的交合声和肉体间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好似在演奏一曲淫靡的乐章。 岳母的屁股很大很圆,臀肉肥厚饱满,就像是一个充满水的气球,看似要被撞碎,却每次都顽强的承受下来。我忽然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不管是岳母、小姨还是妻子,她们都长了这样一个淫香四溢的大肥臀,被快速插入时甚至可以凭借饱满的臀肉把男人弹开,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或许只有这样饱满性感的大屁股才经得起黄鹤雨全力抽插吧,要是跟普通女人一样娇柔瘦弱,估计早就被大鸡巴肏坏了。 岳母颤抖着、呻吟着,胸部挤压在床垫上形成两团下流的肉饼,头脸死死的埋着,在身后啪啪作响的肏干声中,根本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我死死的盯着屏幕,忽然察觉到一丝违和,岳母是侧身对着镜头的,她上半身一直羞怯于被亲生妹妹发现,死死的压在床上不敢动弹,两条玉腿却不知何时撑了起来,支撑着着肉滚滚的大屁股悄悄的抬高了不少,让黄鹤雨不用曲腿就可以轻松抽插,滑腻的淫水就像漏了一样流满了大腿内侧。刚刚经历了剧烈的高潮,她的肩背原本有些酥软,现在却逐渐绷紧。眼看着一波高潮还没有结束,下一波高潮似乎又要来了。 黄鹤雨自然发现了岳母的配合,满脸得意的指着胯下那个主动撅高挨肏的大屁股,满脸淫邪的说道: “俪姐,就你们家这三个骚娘们,别看个个长的都跟天仙一样,好像被男人看一眼就亵渎了你们,骨子里却全都是欲求不满的贱货,肏的越狠,你们就越乖越下贱!看看你姐这大屁股撅的,你说她欠不欠肏?” 黄鹤雨嘴里说话,胯下抽插不停,轻轻松松带出了大量的淫水,这似乎也成为了黄鹤雨刚刚评价的佐证。末了他还抬手在岳母的大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满脸淫笑着问道:“晴姐姐,被亲妹妹看着肏屄爽不爽?” 岳母闷叫了一声没有回答,双腿却绷的更紧了,哪怕被这个下流的男人指着大屁股羞辱作践,她也没有把屁股放下来。 “骚货!被肏傻了么?”黄鹤雨单手拉起岳母仍然背在身后的胳膊,强迫她抬起上半身,像是扯着马缰一样,快速抽插了十几下,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在胯下的丰臀上扇着巴掌。噼里啪啦抽打的臀肉乱颤,口中继续逼问道: “说!被亲妹妹看着肏屄爽不爽!” 这一下仿佛打开了某个神秘的开关,陡然加剧的快感让岳母疯狂摇头,早已经歪歪扭扭的无框眼镜也被甩掉了,全身每一个淫肉细胞似乎都在欢呼雀跃,纤腰裸背绷的越来越紧,一双玉手反向攥住黄鹤雨的小臂,好像濒死的母兽一样仰头哀嚎了一声: “噢——爽!小流氓!啊啊噢噢——我真的要死了!” 岳母又高潮了,精神彻底败给了肉体,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呼的一下趴在床上,骚屄脱离了大鸡巴的束缚,整个人像是过电一样一抖一抖的,背臀甚至是腰侧都布满了一片片大小不一的潮红,映衬着周围白皙的肌肤,展现出一种另类的淫美。 黄鹤雨轻轻抚摸了岳母两下,满意的打量着着身下这具已经无法自控的赤裸美肉,那样子就像在欣赏一件亲手打造的完美艺术品,一直到岳母完全彻底安静下来,他才把目光转向一旁看的目不转睛的何俪。 “何总,还不把你的大肥屄亮出来给你姐看看,让她看看自己的亲妹妹是个怎么样的骚货。哈哈,她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人妻呢,摸摸你的大腿都不让。” 何俪脸色一红,哪怕早知道黄鹤雨不可能放过她,但是主动把私处展示给亲姐姐还是让她极为窘迫。只是她早已经臣服在了黄鹤雨这个昔日下属的胯下,哪还有一点身为老板的尊严。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掀开了被子,露出不着一缕的娇躯,在黄鹤雨的指挥下分开双腿,满脸绯红中,把下体凑到了姐姐头顶。 大概是刚刚洗过澡的缘故,乌黑的阴毛柔顺而蓬松,两片肥美性感的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接合处隐隐闪着水光。毫无赘肉的小肚子一起一伏的,表露着何俪此时紧张的心情。 我有些诧异,不知道何俪是喜欢裸睡还是提前得到了黄鹤雨的吩咐才没有穿衣服。 “晴姐姐,看看你妹妹的大肥屄,早就是我大鸡巴的形状了!” 黄鹤雨右手抓着岳母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岳母惊慌之下触不及防的看了一眼。 “小妹,你——”刚刚高潮时还能用快感忘掉身处的窘境,现在高潮退去,岳母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她在亲妹妹的注视下不知羞耻的被男人肏到高潮了,还是两次!亲妹妹也早已经是这个男人的胯下之臣。现在还不顾羞耻的敞开双腿给姐姐看。 面对如此难堪的场景,我不知道岳母在想什么,她好像有些恍惚,连反抗都忘了,就这么呆呆的仰着头,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亲妹妹下体那一缕缕淫靡的气息。 何俪也不是无动于衷,在岳母仰头看到的瞬间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羞红的俏脸连忙扭到一旁,完全不敢对上姐姐震惊的目光。 这是一场亲姊妹之间另类的赤呈相见,姐妹两人的反应明显取悦到了黄鹤雨,他大概早就在期待眼前这羞耻淫荡的一幕,此时满脸都是得偿所愿之后的志得意满。 “晴姐姐,我打赌你妹妹的骚屄里面肯定积累了不少淫水,要不要扒开看看?”黄鹤雨像是魔鬼一样在岳母的耳边低语着:“你刚刚可是为了女儿选择了妹妹,不觉得愧疚吗?现在惩罚你一下,亲亲你妹妹的骚屄,就当是向她道歉怎么样?” “什么?”我失声惊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这个混蛋怎么能说出如此下流的提议,岳母和小姨可是亲姐妹啊,这不是让她们乱伦吗? “啊——不要!”何俪率先反应过来,哀鸣了一声想要并拢双腿,但是在性爱中对黄鹤雨的服从早已经深入骨髓,被他瞟了一眼之后,便不得不再次打开。只是让亲姐姐口交这种行为实在是过于羞耻难堪了,何俪也承受不了。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只好无助的躺在床上,双手捂住了脸颊,两条大长腿却依然乖乖的敞开着。 黄鹤雨趴在岳母身边,跟她一起看着何俪的下体。他放开了岳母的头发,右手顺势而下,沿着脊背臀沟插进了她的下体,两根手指张开,同时插进了岳母的屄穴和屁眼。 岳母不妨黄鹤雨会突然放手,鼻尖猝不及防的点在了何俪的阴唇上,霎时间一股浓郁的淫靡气息直冲鼻孔。 “不要!不能这样!”岳母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连忙把头歪向一边,俏脸贴着何俪的的大腿根,想要抬起身体。 黄鹤雨却呵呵一笑。 “晴姐姐,亲姐妹之间这么害羞干什么,来,我教你!” 他右手捻着岳母屄腔和肠道之间的肉膜,刺激的岳母无法起身。岳母原本就因为高潮浑身酥软,现在更是瘫倒在床,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你看,我不是经常给你舔屄吗,就像这样!”黄鹤雨边说边轻探舌尖,像个老师一样给岳母做着示范。他先在何俪的阴唇上轻轻舔了两下,把外面全部舔湿之后,才把舌尖伸到屄孔的位置,向上一撩,两片粘在一起的肥唇便被迫分开,轻易的露出了中间隐藏的肉洞,露出了里面粘腻湿滑的粉肉。 “嗯——”何俪轻吟一声,全身一紧,敏感的屄口微微翕动,一大股淫水便身不由己的流了出来。 黄鹤雨照单全收,舌头一卷吸走了大半的淫液,扭头就吻上了岳母正在微微呻吟的小嘴,把淫液混合着唾液,一起渡了过去。 “唔唔——”察觉到嘴里的异样,岳母惊恐的睁大了双眼,黄鹤雨却加紧吸允着岳母的香舌,没给她留下一丁点反抗拒绝的机会,直到口腔里的液体不知不觉间被岳母全部吞咽下去。 “晴姐姐,怎么样?亲妹妹的味道甜不甜?” “不要!求你了!这是我妹妹啊!这是乱伦啊!”岳母急的满脸通红,想要拒绝,下体却被人掌控,根本无法起身,只能不断抗拒的摇着头。 “就是要乱伦才刺激啊!” 黄鹤雨露出一个魔鬼般的微笑,再次在何俪的屄穴里吸了一大口,重新吻上了岳母的唇舌。他一直再用手指捻弄着岳母下体的肉膜,每当她想要拒绝,便加重力道。这种手势不仅可以同时刺激女人的两个体腔,曲起的食指关节还能不断按压阴道上方的G点,岳母怎么反抗的了,只能无奈的乖乖就范。 黄鹤雨把嘴巴当成了运输工具,在何俪的骚屄和岳母的小嘴之间来回串联,极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向着岳母的嘴里输送淫液。不断的刺激之下,何俪的阴蒂已经膨胀起来,两片阴唇也因为充血的缘故变得肥厚艳红,私密的女性器官如同一个源源不绝的泉眼,不断喷涌着淫水,再被黄鹤雨一点点送到亲姐姐口中。 慢慢的,岳母不再抗拒了,每次黄鹤雨把淫水渡过来,都会乖乖的吞下去,在黄鹤雨有意的引导下,小嘴不知不觉间距离何俪的屄口越来越近。 黄鹤雨眼见时机成熟,用力吸允几下,吸出了岳母的香舌,直接把它顶上了屄口,用舌头顶着岳母的舌尖,两根舌头一起伸进了何俪的阴道。 “啊——”异样的触感让两姐妹同时巨震。何俪是感觉到了另一根舌头,知道那是亲姐姐终于舔上了自己的骚屄。何晴则是眼见无法挽回,好像自暴自弃了似的,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反而认命似的埋下螓首。只是她应该是从来没有过给女人口交的经历,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在亲吻婴儿的小嘴,生怕弄疼了妹妹。 我曾经听妻子说过,她被方伟和秦玉冰同时舔屄,当时感受还不算太深,此时亲眼看到了类似的场景,才发现这个行为是如此淫靡下流,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了的。 “晴姐姐,你要像我这样用力一点,这样你妹妹才会舒服,对,就是这样,用力吸她的阴唇。”黄鹤雨一边指导着岳母,一边跟她一起,分别含住了何俪的两片阴唇,用力吸到嘴里,向两边扯开。 “啊——大姐——”何俪大概也是第一次感受这样禁忌的刺激,两片阴唇好像蝴蝶张开了翅膀一样被扯开,阴道口张开了一些,里面的肉摺感受到外界的空气,忍不住蠕动了两下,好像一张粉嫩的小嘴在不断开合。 慢慢的,岳母的动作从生疏到熟练,一点点的增加着力度。她好像忘记了这个骚屄的主人是自己的亲妹妹,最后甚至主动吸住了膨胀的阴蒂,像是得到了一个新奇玩具的孩子,兴致勃勃的玩耍挑逗。 被亲姐姐吸允阴蒂,何俪哪里受得了这种禁忌的刺激,小嘴呻吟不断,双腿不停的开合,舒爽的魂都要飞了。 “何总!被亲姐姐舔屄刺激吗?” “呃呃——刺激——啊啊——姐姐舔屄好刺激!” 身份上的背德感让何俪兴奋的无以复加,眼见就要高潮。然而亲妹妹的淫声浪语却猛然惊醒了岳母何晴。她好像现在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惊慌失措的爬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抱着肩膀埋头蹲在了地上。 黄鹤雨没有再让岳母继续,大概是觉得第一次就能做到这样已经足够了吧,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黄鹤雨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上,张开大腿,把两姐妹同时拉到了自己胯间,指了指已经软下来的鸡巴。 姐妹两人好像条件反射一样同时向前探了一下小嘴,紧接着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又马上不好意思的别过了羞红的面颊。 “哈哈——”黄鹤雨得意的大笑一声,分别搂住姐妹俩的脖颈,同时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大——大姐,咱们不能只让他欺负,今天咱俩联手榨干他!” 何俪故作豪爽的说道,率先含住了黄鹤雨的龟头。可能是急于打破尴尬的气氛,何俪用力有些过猛,硕大的龟头塞满口腔之后,直抵柔软的喉咙,一时间干呕了几下,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何晴心疼的看着妹妹,犹豫了一会之后叹了口气,主动接替了妹妹的位置。她没有急于深入,两片红唇紧紧的裹住棒身,柔软的香舌时而卷曲包裹住小半个龟头,时而还会用力抵住前端的马眼,像是要把舌头从这里伸进去一样。 眼见姐姐舔的认真,何俪调整了一下,配合的舔了一会棒身,便接替了有些疲惫的姐姐。香腮微缩,跟舌头形成了一个柔软的腔道,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黄鹤雨的前半段阴茎,螓首一前一后的动作起来。 “哦——”黄鹤雨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吧,一对绝色的人妻姐妹花联手伺候同一根肉棒,一个含住龟头,另一个舔舐着棒身,隔一会还会彼此交换,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只是我显然低估了黄鹤雨的贪婪,他拍了拍岳母的脸颊,随意的指了指自己的卵袋。 岳母没好气的白了黄鹤雨一眼,在他的大腿上使劲掐了一把,然后便乖乖趴在地上,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扭头向上,轻轻伸出舌尖,在杂毛丛生的阴囊上试探性的舔了几下,试探过后便张开红唇,一口含住了一枚畸形硕大的卵蛋,含完一枚又会换另一枚。 何俪仍然在吞吐着龟头,唇缝间溢出的口水有一部分顺着棒身流下来,不少都流进了岳母的嘴里。 两姐妹换着花样给黄鹤雨口交,彻底忘记了羞耻。该说她们不愧是亲生姊妹吗?连配合都这么默契?我深深叹了口气,何俪无论有什么样的表现我都不会惊讶,但岳母的堕落程度是我没完全没想到的。在舔过了妹妹的骚屄之后,她就好像完全放开了一样,口交技术一点不逊色妹妹。或许这才是她真实的状态吧,毕竟我一开始看到的,就是她隔着卫生间的门,在妹妹身边主动套弄着黄鹤雨的鸡巴。现在连给亲妹妹舔屄都做过了,再做这些似乎也就不算什么了个鬼呀!岳母明明是优雅大方温柔美丽的贤妻良母,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由得想起了妻子,她睡着了吗?有没有想过此时此地,就在同一座房子里,世间最亲的两位亲人会做出如此淫荡下流的事情? 我捂住额头苦思半晌,思考着岳母堕落的原因,想的脑袋都疼了,也想不出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再次观看时,屏幕里的三人已经改变了姿势,黄鹤雨仰躺在床,何俪正拉着岳母让她跨坐在黄鹤雨的脸上,骚屄臀肉紧紧的捂住胯下的口鼻。 黄鹤雨狠狠的舔舐岳母的骚屄,弄得她哀吟不断,跪在床上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却依然不肯挪开大屁股。两个人就像较劲一样,一个想要憋死男人,一个想要舔死女人,几轮交锋过后,还是岳母坚持不住,下意识的轻移肥臀,把黄鹤雨的鼻孔露了出来。 何俪则是面向姐姐蹲在黄鹤雨的腰间,双脚踩在他身体两侧的床单上,大白屁股悬空而立,一手扶住狰狞黝黑的肉棒,一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一点点坐了下去。 “哦——鸡巴真的好大啊!” 何俪呻吟着赞叹了一句,颤巍巍臀峰终于贴上了黄鹤雨的大腿,把整根肉棒连根吞入体内。粗长的大鸡巴就像是一根尺寸过大的肉杵,撑开了整个屄腔,肉摺中隐藏的所有敏感点全部暴露出来,任由虬筋缠绕的肉棒一点点碾过。 何俪舒爽的双腿一软,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一边呻吟一边吸着凉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似乎在缓解,又似乎在感受,适应了好一会之后才开始轻轻摇动肥美的肉臀。 “呃呃——小流氓,轻、轻点吸!”何晴也在不停的摇晃着大屁股,她整个屄穴都在承受着黄鹤雨的口舌进攻,就像接吻一样被抱着屁股猛吸。骚屄里没有舌头,无法像口腔那样你来我往,实在无法这种销魂蚀骨的刺激。 太淫荡了!太刺激了!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简直堪比市面上最下流的A片。两个极品熟女赤条条的跨坐在黄鹤雨身上,姐姐用大白屁股盖住了他的头脸,妹妹用骚屄吞噬了他的鸡巴。这要不是黄鹤雨,换了别的男人的话,我甚至要担心他会不会被榨成人干。 成熟火辣的肉体,娇俏美丽的容颜,骚淫放浪的表现,我想哪个男人要是能同时肏上这对姐妹花,少活十年也愿意吧。 “亲你妹妹的奶子!”黄鹤雨推了一下岳母,让她上半身向前倾倒,只留下大屁股还留在原地承受着绵绵不绝的口舌进攻。 岳母没有拒绝,似乎舔过妹妹的骚屄之后就打破了所有的底线。她顺从的搂住了妹妹的裸背,轻轻的吸允起何俪的巨乳。 我脑海中不自觉的对比着三个女人不相上下的巨乳,如果让我评价的话,妻子的乳房最挺,不管怎么玩弄,只要一放开就会恢复原状;而何俪和岳母这对姐妹花,可能是因为哺乳过的缘故,乳肉稍软,微微有一点点下垂,乳头颜色也没有妻子的粉嫩,呈现出一种紫红的熟透了的色彩,反而更增几分骚浪之感。 岳母轻轻的亲吻着妹妹的奶子,就像在品酌着甘醇的美酒,然而黄鹤雨却一点都不老实,哪怕是被两个女人联手压在下面,他也要占据主动权。也不知道他刺激了岳母哪里,可能是阴蒂,可能是其它的敏感点,岳母的大白屁股陡然绷紧,下意识的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吸住了妹妹的乳头,力度之大让何俪仰头呻吟了一声,身不由己的开始剧烈的前后移动大屁股,湿滑的淫水沁满了整个屄腔,让大鸡巴可以任意戳弄挑逗,刺激的小姨愈发舒爽。 感受到胯下的阴茎开始翻江倒海,黄鹤雨更加兴奋,他越发贪婪的吸允着岳母的屄肉,一口一口的,好像是干渴的旅人终于喝到了甘甜的泉水,发出一连串啧啧的声音。岳母闷哼了几声,更加用力的吸允着何俪的乳头。这自然刺激到了何俪,不知不觉间,她的大屁股摇晃的越来越剧烈,肥厚的臀肉几乎都要甩了起来。 三个人好像组成了一个循环往复的三角系统,一起向着巅峰攀登。其中任何一个人用力都会通过其余两人的传导返还到自己身上,造成更多更剧烈的快感。 慢慢的,何俪不再满足于下体的研磨,她改跪姿为蹲姿,大屁股一点点抬高,开始一上一下的肏干起来。雪白性感的肥臀柔软而又顽强,每一次落下都会肏的自己仰头淫叫。 “啪——啪——”何俪的动作愈发剧烈,屄肉紧致而又湿滑,裹挟着粗长的阴茎,刺激着屄腔里最舒爽的敏感点。娇嫩的花心畏惧而又渴望的迎接着龟头的碰撞,每一下都好似触碰到了敏感的心尖,阵阵酥麻战栗的电流从屄心处流便全身,让何俪如坠云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骚屄套弄的动作,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也开始不断的跳跃。 岳母已经吸允不住妹妹的奶子了,她也没精力再吸允了。黄鹤雨大概是觉得用嘴吸不过瘾,右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岳母的骚屄,正在勾着手指疯狂搓弄着她的G点。 “啊——姐姐、这大鸡巴——啊啊——肏死我了!” “啊啊啊——小流氓,你别——啊——抠了——嗯嗯——我也要死了!” G点的刺激实在过于强烈,岳母不得不跟妹妹一样蹲起身子,一点点把淫乱的大屁股抬的更高,水淋淋的骚屄悬在黄鹤雨头顶,让他抠弄起来更方便了。 姐妹俩的骚吟浪叫此起彼伏,好像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叫声更高。 “啪——”何俪的肥臀肉股癫狂的砸落下来,发出一声巨大的肉响,硕大的龟头直抵屄心,何俪瞬间就被顶散了全身的力气,一声舒爽的嚎叫过后,只能跪坐下来,大屁股贴着黄鹤雨的大腿小腹打转,缓慢的研磨起来。 “啊——小妹——啊啊——你轻——唔唔——”岳母迷离的双眼透露着一丝担心,她还在抬着屁股被黄鹤雨抠弄骚屄,话没说完就被何俪抱住,四片红唇紧紧的吻在了一起。 口舌不断的交缠,亲姊妹的唾液混合着不分彼此,不断被两人分别吞入腹中。 何俪亲吻一会姐姐,攒足了力气之后,大屁股便开始再次起落,骚叫着追寻起梦寐以求的快感。 如此几轮过后,岳母早已经被抠弄的高潮不断,潮水喷了黄鹤雨满头满脸,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了黄鹤雨身上。何俪则是双手撑着姐姐的裸背,愈发剧烈的甩动着癫狂的肥美淫臀。 “啊啊啊啊——肏死我了——姐姐我——啊啊噢噢!” 随着一声冲破云霄的呐喊,何俪狠坐一下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娇躯颤抖着趴在岳母身上,大量的骚水喷了出来,顺着黄鹤雨的下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何俪高潮了,黄鹤雨却不想停。他猛的从两个女人身下爬出来,一把将岳母推倒在何俪身上,把姐妹俩摆成面对面的姿势,两个骚屄叠到一起,抱着岳母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肏干。岳母跪趴在亲妹妹身上,母狗一样撅高了淫臀,臀肉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大量的淫水被带出来,不断落到亲生妹妹的骚屄上。 然而这些她已经顾不得了,黄鹤雨明显压抑已久,出手就是几十下急速抽插,鸡巴上面还挂满了原本属于妹妹的淫水,此时跟姐姐阴道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共同滋润着摩擦中的男女性器。 岳母被肏干的淫肉乱颤,面部表情都有些崩溃了。何俪下意识的搂住了姐姐,抚摸着她潮湿的后背,奶子挤压着奶子,眼睁睁的看着亲姐姐哀嚎着再次迎来了高潮。 黄鹤雨快速抽出鸡巴,留下岳母瘫软在何俪身上,捞起何俪的双腿抗在肩上,大鸡巴顺势而下,瞬间没入了何俪的体内,用力之大整张床都发出“通”的一声。 “啊——”这次换成妹妹浪叫了,她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身上还在高潮颤抖的姐姐,雪白的丰臀同样被肏干的啪啪作响。姐姐的淫水同样成为了妹妹的润滑剂,让两姐妹从此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骚屄何总,老子肏你的爽不爽?” “啊啊——爽——爽死了!” “叫大鸡巴老公!” “啊啊啊——大、大鸡巴老公!” “去把你外甥女叫来!我要肏死你们一家子三个骚娘们!” 黄鹤雨的话让我心中一突。 “啊啊——不要!啊啊噢噢——有本事你自己去!” 何俪的话瞬间激怒了黄鹤雨,连续十几下把何俪送上了高潮。 “肏你妈的大贱屄,肏不了你我就肏死你妈!” 黄鹤雨双目通红,已经接近疯狂,一把抓住岳母潮红的大屁股,水淋淋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插进了还沉浸在高潮中的骚屄。 姐姐妹妹,妹妹姐姐,黄鹤雨在姐妹两人的骚屄中不停轮换,泛滥的淫水早已经分不清你我,湿润的床上全是荒淫的痕迹。 屏幕里的画面看的我从兴奋到麻木。岳母和小姨这对姐妹花屄股交叠的被黄鹤雨抽插暴肏,我已经记不清她们高潮几次了。我甚至记不得黄鹤雨最后把精液射给了谁,或许是平均分给了两个骚屄吧。 这是一场几近疯狂的性爱,一男对二女,最后还是黄鹤雨胜出。 黄鹤雨走了,留下了彻底摊在床上连动一下都困难的两姊妹。临走前还贴心的帮她们盖上了被子。 可能是怕妻子发现,黄鹤雨拿着手机独自来到主卧室,穿好衣服之后便悄悄的离开了岳母家。我看了看他停下后的定位,是离着岳母家不太远的一个宾馆。 第四十六章 “老板,好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向我说道。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开锁师傅技艺精湛,没在门锁上留下任何痕迹便打开了房门。 付了钱,收好房产证,等开锁师傅走远,我拎着背包走进了黄鹤雨现在居住的房子。 我四处看了看,房子是两室一厅的简单格局,进门就是客餐厅,厨房跟餐厅客厅连接成一个南北通透的大空间。墙边屋角摆放着我曾经见过一次的绿植,这些绿植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香味倒是挺好闻的,怪不得黄鹤雨搬家也要带过来。 从客餐厅的中间过去是一个门洞,门洞连接着三扇门,左边是客卧,右边是主卧,中间是卫生间。 我拿出专用设备检查了一下,竟然没有隐藏式摄像头,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到之后不敢装了,黄鹤雨应该是察觉到电脑被人入侵过,这东西只要找专业人士看看,并不难发现。 打开主卧的房门,空间还算勉强够用,中间是一张双人大床,左手边靠墙放着一组衣柜,对面的窗户旁边是一张长长的电脑桌,上面放着两台电脑,正是黄鹤雨一直用的那两台,一台联网,另一台连网线都没插。 我把背包放在一边,从中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工具。先把黄鹤雨的电脑机箱打开,拆下里面的硬盘,连上我自己带来的电脑。 嘿嘿,这就叫物理破解,什么样的开机密码也发挥不了作用。 在硬盘里找了半天,除了我以前就知道的那些被黄鹤雨玩过的女人,并没有其它什么发现,连小姨何俪的视频都没有,应该还是被单独放置的。 把硬盘装回去,机箱放回原位,我在房子里仔细找了找,终于在次卧衣柜后面发现了一个墙洞,里面果然放着一块小巧的移动硬盘。 “呼——”我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没白来。 岳母为什么会堕落?小姨何俪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妻子知道吗?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折磨了我半宿,连去SZ的计划都推迟了。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提前买下了这所房子。手握房产证,直接找开锁师傅,趁着黄鹤雨在SZ,我可以随便查看。 从墙洞里拿出移动硬盘,我不由得一愣,这不是保存着何俪性爱视频的硬盘吗?上面还贴着她的名字。 我记得从黄鹤雨那里拿走之后,让妻子转交给小姨了啊,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黄鹤雨手里。 看着手中的硬盘,我叹了口气,何俪的事情我已经不想管了,只是不知道岳母的视频在哪里。 不管怎么样,还是检查一遍的好,免得漏掉什么。 打开电脑,我意外的发现这块硬盘里竟然有两个文件夹,除了“何俪”之外,还有一个文件夹的名字是“何晴”,没想到黄鹤雨把岳母的视频也放在这里了,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打开“何晴”文件夹,里面有十几个视频文件,全都是日期命名,最早的那个竟然是八月八号。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不是岳母从我家离开的前一天吗?我记得那天晚上岳母好像没有回家,说是遇到了一个患者朋友。现在看来岳母当时是撒谎了,根本没有什么患者朋友,她是跟黄鹤雨在一起。 我强忍住观看的冲动,把整个硬盘的内容一股脑复制到我自己的电脑中。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还是回去慢慢看的好。至于直接把硬盘带走,我也想过,可是带走这个也没用啊,我昨晚复制了一下黄鹤雨的手机文件,复制到一半就断了,这明显是文件被转移了,他手边可能还有台笔记本电脑,那里说不上存着多少岳母的视频。现在拿走硬盘也只会打草惊蛇,等收拾了黄鹤雨再说吧,到那时再拿回这些硬盘也不迟。 趁着文件复制的时间,我又看了看黄鹤雨的衣柜,里面男人的衣服没多少,反倒放着大量未开封的女性情趣内衣丝袜,还有不少成人玩具比如跳蛋、绳子、狗链什么的,这个混蛋玩的还真花。 复制好文件,把硬盘放回原位,我又检查了一遍房子,彻底抹掉了进入过的痕迹,这才放心回家。 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快到中午了,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书房。坐好之后再次打开了“何晴”这个文件夹,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这可是妻子的母亲啊,平时相处的时候,我连目光都不好意思长久停留在她身上,现在她的全部隐私马上就要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我激动的双击了一下鼠标,出人意料的,画面显示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两个玻璃茶杯。其中一人坐着单人沙发,背对镜头,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部分,一头精致的齐耳短发,应该就是岳母了。另一个女人挨着岳母坐在长沙发上,侧对着镜头,面容有点熟悉。我仔细分辨了一下才认出她是黄鹤雨的母亲张文君。 至于周围的环境,正是黄鹤雨现在租住房子的客厅,我不久前才刚刚离开那里。黄鹤雨应该是处于客卧房门的位置,正拿着摄像头偷拍。 “姐姐,这事肯定是我家小雨不对,我现在就让他出来好好的认个错!”张文君满脸诚挚和歉意,她应该是在为了黄鹤雨和妻子的事情道歉。 我心中呲笑,如果不是知道她跟自己亲儿子的乱伦关系,这演技连我都快骗过去了。我只是有点纳闷岳母怎么会出现在黄鹤雨的家里。看情况是岳母在兴师问罪,她主动上门找了黄鹤雨的母亲? “没必要说这些,我只希望你以后能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骚扰我女儿,他这样做实在太不道德了。” 这是岳母的声音,只是本应该严厉的语气,尾音中却隐隐透着一股子媚意,岳母平时说话也不这样啊。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约束他,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张文君不断点头,一副心中有愧的模样。 “行了,我、我先走了!”岳母说着就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刚抬起一点又突然落了回去,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样。 岳母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又试了一次,这次连胳膊都是软软的,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我心中一紧,这不对劲。 “姐姐,你怎么了?”张文君满脸“关切”的问道。 “我、我怎么突然四肢无力。”岳母疑惑的说道,像是在问张文君,像是自言自语。 “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红?”张文君好像不想演戏了,话里的内容是关心,语气中却充满了玩味。 “不对!你、你在水里给我下药!”岳母陡然明白过来,她想伸手指向张文君,胳膊动了一下却无法抬起来。 我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测,黄鹤雨这个杂碎,他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哎呀姐姐,你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是身体不舒服,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发骚了。”张文君连演都不演了,伸手摸向岳母的额头,嘴里却把“发烧”说成了“发骚”,她的普通话很标准,根本不是分不清平翘舌。 “姐姐,你身体好热啊”,张文君装模作样的摸着岳母的额头,接下来的话却让岳母如坠冰窟:“还是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就凉快了。” 张文君说完就去脱岳母的衣服,岳母嘴里说着不要,却手脚酸软根本无法反抗,一件件衣物被扔的到处都是,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精光。 “咕噜”视频里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是黄鹤雨这个混蛋。 “姐姐,你果然发骚了啊!”张文君拿着刚刚离开岳母身体的白色内裤,指着裆部戏谑说道。 镜头离的太远,看不到具体的情景,但想来也是有了湿润的痕迹。岳母肯定是被下了催情药。 “呃呃——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岳母喘着粗气,药效发作之下,所有的威胁都没有了力度,反而透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媚意。 “咯咯,姐姐,你告我什么?告我强奸?我也没有作案工具啊。” 张文君把手中的内裤扔到茶几上,咯咯笑道: “啧啧,看看你这一身骚肉,看着比我年轻多了,怎么保养的?” “你!你无耻!”岳母骂的很是无力。 “呵呵,我无耻?姐姐,一会你就会变得比我更无耻了。” 张文君说着便抬起岳母的两条大腿,分别架在了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这样还不够,她还把岳母的屁股向前挪了挪,镜头里甚至出现了一小部分雪白的臀峰。 岳母先是呵斥,再是求饶,可无论她怎么说,都没能影响张文君的动作,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把自己摆弄成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张文君双眼死死的盯着岳母敞开的股间,一脸惊讶的说道: “姐姐,没想到你还是个白虎呢。” “我、我不是。” 最私密的部位纤毫毕现的展露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岳母羞愧难当,只得把头歪向一边,带着哭腔否认着。 我心中也是一突,岳母她——没有毛吗?我回忆起昨晚看到的情形,确实没看到岳母的阴毛,只是当时黄鹤雨并没有刻意去拍岳母的阴部,镜头偶尔扫过几次也几乎都是屁股后面的角度,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那你的屄毛哪去了?是被某个野男人剃掉了吗?啧啧,姐姐你私底下玩的挺花啊!” 张文君说着话坐在了岳母身前的茶几上,双臂轻移,应该是在抚摸着岳母的大屁股。 岳母的臀部缩了两下,却根本躲不开,只能无奈的继续否认:“你、你胡说!我没有!” “那你说屄毛哪去了?总不能是被小偷偷走了吧?小偷才不会偷这个,要偷也是你偷了野男人,然后被剃掉了,说不定还被拿走收藏了。” 张文君的手臂一点点移到岳母的屁股中间,那里是臀沟中间的隐私部位。 或许是知道在劫难逃,岳母没有再说话,只能羞耻无助的承受着同性的挑逗骚弄。 张文君也不再说话,双手如同毒蛇一样在岳母身上游走,一会放在胸前,一会放在胯下,我看不到具体情景,只能隐约听到岳母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重。 奇怪,黄鹤雨这个混蛋怎么还不过去?他在等什么? 说实话,现在的画面有些无聊,张文君一直在弄,先是手再是口,但是摄像头的角度几乎拍不到什么东西,岳母连声音都在忍着,整个画面除了张文君,就像是静止的一样。黄鹤雨倒是看的津津有味,我已经听到好几次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我忍不住快进了几下,直到画面终于有了变化。 张文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按摩棒,就是日本AV里面最常见的那种道具,一个半圆形的大头,后面连着一个粗长的圆柱手柄,震动起来极为剧烈,不管怎样身经百战的女优,在它面前都是不堪一击。而张文君,正满脸兴奋的把它按在了岳母的屁股中间。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不——啊啊——” 岳母惊慌失措的看着张文君的动作,摇头摆臀的想要拒绝,却根本无法做到。 按摩棒接触到身体的瞬间,嗡嗡声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变得沉闷。 岳母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红唇微张骚声吟叫,诱人的娇躯开始奋力扭动,大屁股一跳一跳的,分不清是闪躲还是迎合。由于双腿被沙发两侧的扶手牢牢卡住,限制住了屁股的移动范围,无论怎么扭动,按摩棒就像是被强力胶水粘住了一样,如影随形般压在双腿中间的屄穴上。 “啊啊呃啊——你住、住手啊!” 岳母那种带着哭腔的叫床声陡然响起,然而无论她怎么拒绝挣扎,都无法阻止张文君的折磨玩弄。直到岳母身体越来越僵,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张文君才陡然抬手,瞬间移开了按摩棒。 “呼——呼——”剧烈的刺激戛然而止,岳母开始不停的大口喘息,可是不等她彻底平复下来,那个邪恶的按摩棒又被张文君压了下来,对岳母的外阴开始了新一轮的刺激折磨。 岳母又开始扭屁股了,不算大的客厅里再次响起了带着哭音的呻吟浪叫。然而张文君仿佛是一只邪恶的魔鬼,在岳母马上攀上高潮巅峰的时候,再次残忍的停了下来。 张文君明显实在故意逗弄岳母,每当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就会拿开按摩棒,让岳母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隔一会又开始新一轮的刺激。如此几轮下来,岳母始终徘徊在高潮边缘,就是无法达到,只能无助的任由张文君玩弄。她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候按摩棒放上去没几秒,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即将高潮的浪叫。然而经验丰富的张文君根本就不想让岳母满足,总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陡然停止。 我揪心的看着视频中岳母一次又一次从巅峰滑落,甚至希望黄鹤雨快点过去。想肏就肏吧,岳母之前就被下了催情药,这种只是挑逗却禁止高潮的玩弄,她怎么受得了? “姐姐,你的反应真激烈啊!想高潮吗?” “呼——呼——你别、别折磨我了。”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 张文君又把按摩棒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想,我想!” 岳母还是屈服了,浪叫声中臀峰瞬间绷紧。 我虽然看不到,但能猜到,张文君应该是一直在刺激岳母的阴蒂,如此折磨哪个女人受得了?何况还有催情药的辅助效果,岳母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才屈服,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接下来就应该是黄鹤雨上场了吧。我心中叹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些。自从岳父去世之后,岳母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我是希望能有个男人陪陪她的,让她享受一下女人该有的关心和快乐,不然也不会跟妻子提议让她劝岳母再找一个。只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被下了催情药强奸,这简直让人无法容忍。 黄鹤雨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出场,张文君拿开了按摩棒,坏坏的问道:“姐姐,你想什么?” “啊——呼——呼——”岳母喘了几口粗气,才用低低的声音羞耻的说道:“想、想高潮。” “可是我没鸡巴,满足不了姐姐啊。要不要把小雨叫来?他的大鸡巴肯定能让姐姐你高潮不断,保证不虚此行。” 张文君图穷匕见,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吗?想让岳母亲口答应跟黄鹤雨做爱。是不是在她的观念中,这样就不算强奸了?怎么可能! “你!你简直、简直——你不是他妈妈吗?怎么能这样!”岳母羞愤欲绝,连难听话都忘了怎么说,完全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淫邪无耻的母子。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那我就继续了啊!”张文君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按摩棒就像是刑具一样,又被她按在了岳母的双腿中间。 “啊啊呃呃——” 剧烈的刺激再次袭来,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停止,岳母不知道从哪里积攒的力气,追逐着按摩棒离开的方向抬了抬屁股,却还是没能得到最终的满足。 “呜呜——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岳母这次是真的哭了,只是因为这磨人的情欲,她连哭泣都带着浓浓的魅惑之意。 “谁让姐姐这么性感漂亮呢,看看你这性感的骚屄大屁股,还有这对大奶子,皮肤白的跟雪一样——啧啧,我看了都忍不住。你就满足小雨这一次吧,这次过后我保证管好他,不会让他在骚扰姐姐的。” 张文君这话鬼都不信,她在自己儿子面前早就没有了做母亲的尊严,哪有能力管好黄鹤雨。 “呜呜——你、你不得好死!” “行,我不得好死,那姐姐要不要让小雨过来?不要的话我就继续了啊。” 张文君作势欲动,岳母是真的怕了,只能认命的说道:“你,你让他来吧。” 此话一出,镜头明显抖了两下,显然黄鹤雨也很激动,但他仍然没有行动。 “小雨——”张文君高声喊道:“快点出来,你何阿姨让你肏她呢!” 这话说的好像岳母求黄鹤雨来肏她一样,听的我一阵气闷。然而黄鹤雨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妈,我可不敢,我怕阿姨瞪我,在楼下的时候我都快被她吓死了。” 何文君向黄鹤雨的方向丢了白眼,然后对着岳母道:“姐姐,你看,我儿子胆子有点小,要不暂时把你的眼睛蒙上吧。” 张文君说完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眼罩,随手摘掉岳母的眼镜,不由分说就戴了上去。 岳母可能是觉得这样可以不用看到黄鹤雨,心里会好受一点,便没有出声拒绝。我却明白,这明显是黄鹤雨想拍视频,怕岳母反对才整出来的花活。 “儿子,你何阿姨把眼睛蒙上了,不会瞪你了,快出来吧。” 张文君话音未落,镜头便快速移动,黄鹤雨三两步来到岳母身前,完全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哪怕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镜头里的岳母仍然让人让我心中一揪一揪的收紧。 岳母双腿大开着,分别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敞开的股间一片滑腻湿红,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暴露出中间的肉缝。粉嫩的小肉穴正向外汩汩的流着淫水。饱胀的阴蒂已经膨胀到极限,晶莹剔透的闪着淫艳的水光。从阴蒂到屁眼,整条私密臀沟都湿的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臀沟流下去,浸湿了屁股下面的沙发。饱满的胸脯上乳头僵硬挺立,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潮红的俏脸上泪痕未干,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口涎,整个人都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最最重要的是,岳母的阴部真的光洁一片,好像初生的幼儿一样,找不到一根阴毛。阴唇的形状跟妻子的差不多,唇瓣很小,合起来的时候应该只能看见一条肉缝,颜色比妻子的略深,呈现出一种红润之色,但长度没有妻子那么长,看起来跟大多数女人差不多。 这就是岳母的骚屄啊!妻子就是从这里被生出来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淫邪的念头,阴茎瞬间就变得僵硬如铁,禁忌的刺激让我脊背都有些发麻。 镜头晃动一下之后转移到了张文君手中,稍微拉远了一点,黄鹤雨已经迫不及待的趴在了岳母身上,一口吻住了两瓣性感的红唇,邪恶的舌头伸进去一阵搅动,吸允的啧啧有声。 我这才发现黄鹤雨身上根本没穿衣服,原来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镜头来到侧面,黄鹤雨一边亲吻着岳母的小嘴,一边伸手揉捏她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粗长的阴茎硬邦邦的,正一下一下在淫水泛滥的白虎屄上来回摩擦。 “骚阿姨,我要来了哦。”黄鹤雨亲了岳母一会,便伸手扶住阴茎,硕大的龟头径直对准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仿佛一根上了弦的巨弩,蓄势待发。 “戴、戴套。”岳母用仅剩的理智提醒着黄鹤雨。 然而下一刻,大龟头直接消失不见,没入了岳母的屄腔,冲破层层阻碍,整根阴茎直接插入了大半,发出“嗞”的一声。 “阿姨放心,我体质特殊,不会让你怀孕的。” “啊——”岳母娇躯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肏,怎么跟你女儿一样紧!” 黄鹤雨刚刚可能是担心鸡巴太大,怕岳母承受不住,所以只插了一半。哪知道龟头好像陷入了一个极为紧致的泥沼。察觉到那种跟妻子相同的层层包裹之感,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再也不敢保留,大鸡巴直接一插到底,撑开阴道深处的褶皱,重重戳在了岳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屄心。 第四十七章 “噢——啊啊啊噢——” 岳母发出一连串似满足又似在经历极大痛苦的长吟。 自从新婚之夜第一次做爱开始,岳母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深插,从未满足过的生殖器官被一插到底,阴道深处的肉芽褶皱在痛苦中雀跃,终于迎来了一根无比契合的巨屌。 岳母无声的流出两行清泪,紧接着便被蓬勃的情欲蒸发殆尽,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催情药的效果已经完全发作,岳母浑身泛红,仿佛煮熟的大虾一样散发着诱人的色泽,连呻吟声都在不断颤抖。 黄鹤雨静静的压着岳母火辣滚烫的娇躯,满是得意的问道:“舒服吗?阿姨!” “呜呜——快、快动!” 深入的巨屌如同一枚炸弹,瞬间点燃了岳母爆炸的心火,彻底淹没了她最后一点理智。她急不可耐的扭了扭屁股,主动用屄心摩擦着体内的大龟头,却根本无法抵消蓬勃的性欲。 “哦——跟宁姐一样又骚又紧,不愧是亲生母女!” 黄鹤雨深吸了一口气,腰胯挺动,大鸡巴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深插到底,不停的拓展着岳母紧致的屄腔——这是他从妻子身上得到的经验。 张文君特意把镜头转向下面,近距离拍摄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凄淫的屄口被撑成一个绷紧的肉环,紧紧的包裹着深入体内的意外访客,大量的淫水在阴茎的摩擦下带进带出,一小会功夫就再次打湿了羞耻的屁眼,顺着岳母的大屁股汩汩下流。 黄鹤雨的抽插越来越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搔到痒处,肏弄的岳母战栗颤抖。 久旷的屄穴被彻底打开,岳母不停的迎合着,哭叫着,一次次高潮颤抖,一次次潮吹喷射,好像要把半辈子没有得到的快乐一次性补回来。她已经彻底忘记了来此的目的,那个温柔知性的岳母不见了,完全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高潮淫欲母兽。 岳母一直没有清醒,我不知她是无法清醒还是不愿清醒,她甚至主动坐到了黄鹤雨身上,疯狂抛甩着大屁股,一直到视频结束。 视频结束不代表性爱结束,等待岳母的必定是更加疯狂的蹂躏肏弄,黄鹤雨还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 我点了根烟,尽量平静的抽完之后才打开了第二个视频。 “啊啊——流氓!混蛋!啊——你又强奸我!” 音响里响起岳母特有的哭音叫床,整个画面都被一个性感雪白的赤裸肥臀填满,一根黝黑粗壮的巨大阴茎正在其间快速进出,碰撞出一层层淫靡诱惑的臀浪肉波,棒身上水光闪烁,显然已经抽插了好一会了。 “啪——”黄鹤雨毫不留情的在胯下的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打的岳母哀鸣了一声。嘴里满是不屑的嘲讽道: “骚货,有你这样主动撅着大屁股被人强奸的吗?你的死鬼老公正在看着你的骚样呢!” 黄鹤雨抬起了手中的镜头,扫过岳母跪趴的赤裸胴体对准了前方,那里是一个床头柜,上面摆着一张岳父岳母的合影。照片中的岳母抱着岳父的胳膊,满脸柔情的依偎在他身旁,而岳父正温和的笑着,目光直视前方。那样子就像是真的在注视着岳母,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高高撅起大屁股任由别的男人肆意奸淫。 我这才发现这里是岳母家的主卧室,看了看标题的日期,跟上一次间隔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原来黄鹤雨第二次就已经登堂入室了!他还在岳父的遗像前肏岳母,这已经不能用过分来形容了。 黄鹤雨的话明显刺激到了岳母的自尊心,她挣扎着向前爬了半步,想要逃离黄鹤雨的肏干,却被连续几下深插,轻而易举的击溃了抵抗意志,俏脸反而距离岳父的遗像更近了。羞愧之下只得伏低上半身,把头埋进了床里。 “啊呃——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岳母声音闷闷的,哭腔中伴随着噼里啪啦了肉体碰撞声。 “呵呵,我就是要让你的死鬼老公知道你的真面目,看看你的大屁股撅的多骚。啧啧,越说他你他妈屄水就越多——” 黄鹤雨抽插不停,大鸡巴刮擦着敏感的屄肉,不断发出嗞嗞的摩擦声,就像是一种无言的羞辱,让岳母愈发抬不起头。 说着说着,他突然一激灵,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刺激,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胯下高高翘起的性感肥臀上,口中怒喝一声: “放松点!骚货!你是想当着老公的面用骚屄夹死我吗?” “啊啊——”岳母仰头哀鸣,正对上已逝丈夫的温和目光,浑身一僵之后再次羞愧的低下了头。 “你这个流氓、强奸犯——啊啊——你不得好死啊!”岳母哀声怒骂,声音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骚媚,不但无法阻止黄鹤雨,反而像是撒娇一样,刺激的他更加兴奋了。 “巧了,你女儿当初也是这么骂我的,不一样被我肏的欲仙欲死!我就说她妈肯定也是个骚屄贱货,她还不承认。哈哈,只有你这样的大骚屄,才能生出来喜欢偷情的贱女儿。” “啊啊——你胡——呃呃噢噢!” 岳母想要反驳,却突然说不下去了。黄鹤雨直接放下了手机,全力以赴的抽插起来。摇晃的镜头对准了洁白的天花板,剧烈的啪啪声夹杂着高亢的呻吟浪叫直冲云霄。 “啊——你、轻——啊啊呃啊!” “嘴硬的贱货!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啊啊——不、不爽!” “不爽你还叫的这么骚!在你老公面前挨肏是不是更爽?” “啊啊——不——我要死了——啊啊吭吭——” 岳母的高潮来的极快,在压抑而又畅快浪叫声中,镜头陡然对准了她淫靡水润的下体。 那里仍然光洁如初,找不到一根阴毛。大鸡巴刚刚离开,粉嫩的屄口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艳红的肉摺一张一翕,喷出一道清澈晶莹的水柱,噼里啪啦的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噢——哦——”岳母发出一阵不明意义的呻吟,直到骚水喷完,大屁股才凄淫的抖了两下,抽搐着收紧了屄口。 “啪——”一巴掌打的肥美的丰臀上,顿时淫肉乱颤,岳母哀叫一声,娇躯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 视频结束了,但岳母高潮崩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妻子也是这样潮吹喷水的,还有何俪,难道这东西也会遗传? 我叹了口气,大略浏览了一下后面的视频。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鹤雨这个王八蛋一有时间就会跑去SZ,每次都会在岳母家里过夜。岳母从开始的不情不愿慢慢变的骚淫放浪,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高潮中,彻底臣服在这个比她女儿还小的男人胯下。 最近一次是在9月23号,岳母甚至偷偷从SZ来到了SH,在我和妻子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坐在第一次被强奸的沙发上,满脸羞耻的主动张开了双腿。 8月8号,一切开始的日子。那天我趁着岳母不在,带着妻子看她的性爱视频,期间还谈到过岳母。妻子拒绝让我知道黄鹤雨是怎样羞辱她妈妈的,却想不到就在那个时间,她的妈妈已经被黄鹤雨下流的侵犯了,现在更是被随意羞辱玩弄。 唉——我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命运总是在嘲讽着无知的人们。我不清楚何俪在中间有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目前看来这一切都是岳母自己的选择。 想到何俪,我打开她的文件件,里面果然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视频文件。 8月9日再肏女老板 8月10日办公室露出调教 8月12日家中偷情 8月13日展厅母狗初调教 8月15日跟老公通话 8月17日展厅遛狗跟外甥女通话 8月18日双飞 8月20日停车场双母狗露出放尿 ………… 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日期映入眼帘,标题里透露的内容更是看的我心惊肉跳。小姨这个精明强干的美女老板,真的沦为黄鹤雨的奴隶了吗? 后面大概是因为黄鹤雨盯上了岳母,放缓了调教小姨的频率。但标题里展示出来的内容却越发的不堪入目。户外露出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期竟然是深夜去大街上遛狗,何俪的胆子真大,她是真不怕社死啊。 我强行压抑着打开视频的想法,直到最后一个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9月29日跟外甥女通话有意外收获 终于有跟妻子相关的内容了,日期也很近,就在五天前。只是这个意外收获是什么?我心下好奇,不由得随手点开了这个视频。 嚯——我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下。 一个水淋淋的大骚屄铺满了整个画面,满屏幕都是粉嫩的屄肉,熟悉的肥蝴蝶被两个夹子分别夹住了两扇翅膀,一左一右的向着斜上方拉开。水润的阴道口不断的蠕动翻滚,正在吐出一股股晶莹湿滑的淫液。嗡嗡嗡的震动声不断,一根电动牙刷正在娇嫩的阴蒂上肆意蹂躏,坚硬的刷毛抵住了肿胀的阴蒂,像是刷牙一样,绕着阴蒂四周缓慢刷动。高频震动快的肉眼几乎无法分辨,小小的阴蒂连同周围的嫩肉都在疯狂的震颤。 “啊啊——老公——饶、饶——啊啊——我不行了!” 几乎是在何俪话音响起的同时,屄口的嫩肉突然外翻,形成一个大张的小嘴,阴蒂下面的粉肉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孔,一股晶莹的水花从里面飞溅而出,像是给屄肉洗澡一样,洒满了整个外阴,很大一部分顺着张开的阴道口流了进去。 下一刻,肉孔消失不见,阴道口也随之收缩了两下,蠕动间就像在品尝甜美的甘泉。 这是在用牙刷刷屄吗?何俪她受的了吗?黄鹤雨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多花样? 电动牙刷停了下来,离开了何俪的阴蒂,镜头也随之拉远,我这才发现,这是一张豪华的大床,何俪正全身赤裸的躺在上面,大张的双腿呈V字型向上分开,被两根红色的尼龙绳固定在床头。还有两根长长的细绳连接着何俪的大母脚趾和阴唇上的夹子,就是他们扯开了“肥蝴蝶”的两扇翅膀。 “老婆,爽不爽?快点给你外甥女打电话!不然就用牙刷刷你的骚屄里面,好好刮一刮你的屄水。” 熟悉的声音让我一阵惊诧,没想到竟然是李锐的声音,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不要!老公你太坏了,我打还不行嘛!”何俪显然是被李锐的说法惊到了,淫荡的大屁股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双腿瞬间拉紧了床头的绳子,挣扎两下无果,却扯动了阴唇,刺激的自己一阵阵喘息。 李锐满意的说道:“这就对了嘛,打个电话而已,上次你被小黄肏的时候,阿宁可是一直听到了最后,你这个小姨在她心中早就是个骚货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奇怪,何俪跟黄鹤雨做爱时给妻子打电话的事情,李锐怎么会知道?他说起来为什么这么轻松?何俪可是他的妻子啊! 不等我想出答案,镜头晃了两下之后被固定在了床边的半空中,画面里熟悉的布置唤起了我的记忆,这里应该是何俪家的卧室,床头上面挂着巨幅的婚纱照,屏幕的左上方显露出婚纱照洁白的一角。 这场面让我觉得特别违和,婚纱照里那个满脸甜蜜微笑的女人,此时就在这张照片下面,以一种极其下流的姿势被捆绑着,被迫张开了骚屄大屁股,还好玩弄她的是自己的老公—— 我刚想到这里,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走进了画面,手中还拿着一个电动牙刷。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竟然是黄鹤雨!怎么会是黄鹤雨? 不等我反应过来,黄鹤雨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了何俪,嘴里坏笑着说道: “俪姐,你外甥女的魅力真大,什么时候让姐夫也肏一下?” “你不准打阿宁的主意,否则阿有不会放过你的!” 何俪接过电话,狠狠瞪了黄鹤雨一眼,只是她现在的姿势实在过于淫荡,根本起不到什么震慑效果。 “俪姐,真是冤枉啊,这都是你老公的主意啊。” 黄鹤雨佯装悲愤,扭头对着镜头说道:“姐夫,电话都是你让打的,可不能让我背黑锅啊,简宁姐的老公我可惹不起。” “小黄,放心吧,就是打个电话而已,阿有知道了也没事。” 李锐的说话声就在镜头这边,我却陷入了混乱之中。这是什么情况?李锐没回来,他在通过视频电话跟黄鹤雨一起玩弄自己的老婆?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上次何俪给妻子打电话时的情景,那时候黄鹤雨两手都在忙,何俪屄里的跳蛋却时断时续的,明显是有人在控制。那会我还觉得奇怪,如果是李锐在操控的话就解释的通了。当时黄鹤雨还跟妻子说不是他让何俪打的电话,原来他没说谎,电话是李锐让何俪打的,这家伙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心中一团乱麻的时候,电话响了好一会,终于被妻子接通。 黄鹤雨一把抢了过来,开了免提之后放在了何俪胸前那对巨乳中间。 何俪的面容羞红窘迫。就她现在这种姿势,稍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敞开的骚屄。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还要给外甥女打电话,哪怕是何俪也觉得羞愧难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黄鹤雨无声的笑了笑,跪在何俪屁股前面,不顾她的摇头抗议,再次把牙刷按了上去。还贴心的侧了侧身子,避免挡住摄像头这边李锐的视线。 黄鹤雨没有打开牙刷的开关,但是坚硬的刷毛实在过于粗糙,刷在敏感的淫肉上,哪怕有爱液的润滑,也还是让何俪娇躯轻颤。 何俪不敢闭上眼睛,她怕黄鹤雨突然来一下狠的。不得已之下,只能紧张的注视着黄鹤雨的动作,红唇张了几次,都没敢发出声音。 “喂,小姨,是你吗?”妻子那边等了好一会,见何俪一直不说话,便主动开口询问。何俪无法继续沉默了,只能尽量忽略骚屄上传来的刺激,俏脸上满是苦闷,努力发出平静的声音: “阿宁,是我嗯——” 黄鹤雨突然刷了一下何俪的阴蒂,何俪娇躯一紧,深吸了口气之后才继续缓缓说道:“你、你在哪呢?” “小姨,你是找我有事吗?”妻子的话语缓缓从手机中传来,她没有回答何俪的问题。大概是受到了何俪的感染,妻子说话的声音也很慢。 何俪挥手想要扫开在阴部肆虐的牙刷,却被黄鹤雨阻止,只得轻咬下唇,勉力答道: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给大姐、准备了、什么、礼物。” 黄鹤雨这家伙简直坏透了,在何俪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就用牙刷刷一下她的阴蒂,导致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一顿一顿的,极力压制才没有叫出声来。 “我还没准备呢。”妻子顿了一顿,手机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几秒钟才问道:“小姨、你、你准备了什么?” 黄鹤雨愈发过分了,他甚至把牙刷探入何俪的屄口,轻轻了刷了两下里面的嫩肉,坚硬的刷毛划过娇嫩的屄肉嫩芽,随便一动何俪就浑身哆嗦,喷涌出大量的淫水。 何俪张大了小嘴,不断做出“不要”的口型,扭曲的俏脸上满是哀求之色,最后甚至要紧牙关才没有呻吟出声,根本顾不上回答妻子的问题。 诡异的沉默在黄鹤雨的亵玩中持续了将近两分钟,小小的牙刷就像是一把专门对付女性生殖器官的利器,每一下都能骚到痒处,直到何俪双腿紧绷,大母脚趾不断拉扯着阴唇上的夹子,扯动着“肥蝴蝶”的翅膀开开合合,眼看就要高潮了,黄鹤雨才“仁慈”的停手,示意何俪继续说话。 我知道黄鹤雨肯定是想把何俪玩的叫出声来,何俪越是掩饰,对他来说就越是有趣。妻子那边应该也是发现了一些端倪,才没有继续追问。 “呼呼——”何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一会之后才继续开口,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骚腻: “阿宁,你刚刚啊呃——”黄鹤雨趁着何俪说话的功夫,突然把牙刷插深了一些,看位置应该是在刷弄阴道内最敏感的G点,还顺手打开了牙刷的开关。 牙刷的震动声经过屄肉的衰减,声音并不大,但这种刺激却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每秒几百次的震动作用在G点,还是粗糙的牙刷刷毛,何俪根本控制不住,双脚扯的阴唇大开,淫靡的丰臀瞬间收紧,原本柔软的臀肉上甚至绷出了肌肉线条。一声呻吟发出了一半,又何俪瞬间捂住了口鼻,硬生生憋了回去。 视频中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是李锐!这家伙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这样折磨,竟然兴奋了! 黄鹤雨的动作一放即收,他很有耐心,何俪越是忍耐,他就越是兴奋,这个游戏他还可以玩很久。 “啪——”手机中突然传来一声隐约的轻响,接着便是妻子带着试探的声音传来: “小姨,你、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阿宁你做什么——呃——呢?”妻子的问题何俪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情急之下只好反问过去。而黄鹤雨又趁机打开了电动牙刷的开关,而且这次他没有停下。 也许是心中有了准备,也许是何俪稍微适应了牙刷的刺激,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只是言语停顿了一下,终于控制住了羞耻的呻吟声。 这次轮到妻子那边沉默了,好一会都没有说话。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妻子上次听何俪做爱的情景——罗衫半解,泪流满面,玉手在胯下疯狂动作——妻子她应该已经发现了吧。 黄鹤雨伏在何俪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清。何俪却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样,瞬间睁大了双眸,一边摇摆着螓首一边做出“不要”的口型,带动一对大奶子和乳沟里的手机轻颤乱晃。 黄鹤雨发出一声无声的淫笑,不顾何俪的挣扎,用力推着她的大屁股向上抬高,直到脖颈折成了九十度才堪堪停下。接着便跪在床上,用身体顶住了何俪的大屁股,让她始终保持着屁眼朝天的羞耻姿势,反手握住了牙刷的手柄,开始用力的抽插。粉嫩的屄肉在刷头的带动下翻进翻出,屄腔里满溢的淫水逆流而下,打湿了乌黑的阴毛,顺着小腹流向双乳。 “啊啊呃呃——”何俪再也忍耐不住,沉闷的呻吟声从捂住嘴巴的双手下面传出来,修长的双腿好像被解刨的青蛙一样,时而绷得笔直,时而颤抖着缩回,带动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停的煽动翅膀,彷如真的变成了一只粉红艳丽的蝴蝶。 胸前的手机从乳沟滑落,落在了何俪的耳边,里面再次传来了妻子的声音: “小姨,你——” “骚货!告诉宁姐你在做什么!”黄鹤雨终于不再沉默,他一手拔插着牙刷,刷弄着何俪敏感的G点屄肉,一手疯狂的拨弄着阴唇顶端那颗肿胀的肉粒,好像要不它从何俪的身体上拨下来一样。 “啊啊啊啊——阿宁、我——呜呜——我在做爱——啊啊呃呃!”何俪羞耻难当,骚媚的声音里带着悲戚。这样的刺激她根本就受不了,敏感的肉体让她早已经习惯了服从黄鹤雨的命令。 黄鹤雨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大量的淫水四处飞溅,同时打湿了何俪的屁股和俏脸,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骚货,我还没肏你呢!做什么爱?重新说!说清楚!” “啊啊——阿宁,他——啊啊——在用牙刷——噢噢——刷我的骚屄!啊啊噢噢——我不行了!” 何俪双臂分开死死的攥着床单,两条修长的玉腿绷紧了红色尼龙绳,斜斜的伸向半空,汹涌的快感推着她一路奔向高潮。 话音未落,黄鹤雨又操控着牙刷狠刷了十几下,然后便猛的抽出了骚屄里的牙刷。 这一下不啻于最后的致命一击,阴肉翻滚间,一股水箭激射而出,噼里啪啦的打在床头,水花溅的何俪满头满脸。 “啊咳咳——”何俪被自己的淫水呛的直咳嗽,高潮中的女体不停的挺动,连黄鹤雨都被顶了一个趔趄,要不是有绳子束缚着,我感觉她能倒立起来。 “黄、鹤雨,你这个混蛋又、欺负、我小姨!” 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时停时起,还伴随着让我头皮发麻的肉体碰撞声。妻子她这是—— 黄鹤雨显然也听出了妻子的异常,他瞬间变得紧张,嘴里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电话也不是我让俪、俪姐打的——” 电话那头的啪啪声停了一会,然后又变得更加剧烈,还伴随着明显是抽打屁股时更加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啪!” 一声声重重的抽打就像打在我的心尖上一样,让我浑身都在战栗。黄鹤雨以为正在肏干妻子的人是我,但我知道不是。我甚至能想象出妻子性感雪白的极品翘臀在那个人的掌下震颤哀鸣,最终变得通红一片。 一下又一下,肏干和抽打始终不停,妻子终于坚持不住了,发出一声羞耻骚媚的哀鸣: “啊啊——小姨、我、我、我也在做、做爱——啊啊呃啊!” “阿宁,你、你是跟阿有——不对,肯定不是阿有!你是谁?不准伤害阿宁!” 何俪终于从高潮的状态清醒过来,率先发现了不对劲,她的大屁股已经放了下来,又恢复了开始时那种羞耻的姿势。但现在的她根本顾不上这些,甚至连满身满脸的淫水都顾不得擦一下,对妻子的关心胜过了一切,她只想知道妻子那边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抽打和肏干声也一直没停,妻子不得不再次艰难开口,声音变得愈发淫媚哀凄: “啊啊嗯嗯——小姨、我——啊啊呃啊——野男人在肏——啊啊——肏我的大屄——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啊啊!” 抽打屁股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妻子的浪叫声却更加响亮,肉体间的碰撞声变得一下一下的,清晰可闻,这是妻子最后的抗争了吧。几下过后,妻子的呻吟逐渐变小,直到消失不见。她已经处于高潮失语的状态了。啪啪啪的肏干声停了一会之后却陡然变得更加激烈。 “你——啊——”何俪刚想说话,反应过来的黄鹤雨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嗞的一声插入了何俪的下体,瞬间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 黄鹤雨停了几秒钟,然后便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像是要跟电话那头比赛一样,每一下都是全力以赴,发出更加剧烈的啪啪声。 “呃——呃——呃啊啊啊啊——” 何俪开始还想忍住不出声,但黄鹤雨的抽插实在太狠了,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会狠戳何俪的屄心,仿佛要把她肏穿一样。畸形的卵袋打在何俪的屁眼上啪啪作响,连续几下便击溃了何俪的意志,迫使她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无形的电波将两地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这是小姨和外甥女在同时被激烈肏干。 妻子她又背着我偷情了啊,怪不得刚刚跟何俪说话时有些不对劲。小姨跟外甥女同时偷情,还能巧合的接通电话,难怪黄鹤雨在标题里特意说明“有意外收获”。不、不对,只有妻子是在偷情,何俪这边明显是李锐有淫妻癖。 妻子她快乐吗?想必是快乐的。这件事情发生的猝不及防,我大脑有些麻木,在兴奋和愤怒之间来回转变,仿佛在经历一场无法苏醒的梦境。 “啊啊——求你轻、轻点——噢噢——太深了!”这是小姨何俪骚浪难耐的魅惑求饶。 “啊啊呃啊——别、别肏了!我又要来了啊!”这是外甥女简宁再次发出的崩溃呻吟。 “简宁你这个大贱屄!骚货!婊子!不要脸的破鞋!凭什么别人能肏我就不能?”黄鹤雨愈发暴力的肏干着身下的何俪,满心不甘的对着手机那头的妻子谩骂怒吼。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一声极为响亮的抽打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冰冷无情的声音: “回答他!” 我心中一紧,猛然回过神来,这竟然是陈书文的声音,而不是我一直以为的方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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