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48-52)作者:深夜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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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10-13)作者:深夜漁夫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4-07-02 2:17
第四十八章 “啊——”电话那头的妻子发出一声凄淫的哀嚎。 我心中既心疼又愤怒,还有一丝丝快意。有我在场的时候,方伟他们从来不敢这样对待妻子。如果说普通的打屁股只是情趣的话,刚刚这一下已经算是SM了,陈书文这个混蛋下手实在太重了,妻子怎么受得了,屁股肯定被打红了吧。 “不怕我老公的话,你就来啊!啊啊呃啊——”妻子缓了几秒钟,给了黄鹤雨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然后便又被肏干起来。 这个回答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让黄鹤雨愤怒无比,抽插何俪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他伏低上身,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身体的重量。肏的何俪哀哀淫叫的同时,继续对着手机那边的妻子骂道: “不要脸的贱货,忘了你被我肏的求饶的时候了!天生长了一个欠肏的大骚屁股,早晚肏死你!” “啊——我就是欠肏——啊啊——你也肏不到!啊噢噢——我又来了!” 这个场面是如此的诡异,两个曾经有着亲密关系的男女,现在却一边跟别人做爱一边隔着电话吵架。妻子发泄一样的嘲讽彻底激怒了黄鹤雨,他三两下解开了何俪腿上的绳子,把她摆弄成跪趴在床的姿势,向着高高翘起的大屁股就重重抽了下去。 “啪——”淫美的臀肉在掌下颤抖,掀起一层滔天的臀浪,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 “啊——”何俪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强烈的痛感让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屁股。 “啪——”黄鹤雨下手毫不留情,在另一侧臀肉上同样甩了一巴掌,口中狠狠的说道: “骚母狗,你还敢躲!屁股给老子撅好了!” 何俪娇躯瑟缩了一下,把头埋进了床里,认命的撅好了屁股。 “啪啪啪啪——”黄鹤雨不管不顾的左右开弓,一连串的巴掌落到了下去,把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到了何俪身上,准确的说是发泄到了何俪高耸的大屁股上。 噼噼啪啪的抽打声中,原本白皙的美臀变得通红一片,饱满的臀肉跳跃颤抖,像是一朵被暴雨拍打的娇花,看起来凄淫无比。 何俪上半身时起时伏,又不敢再躲,只能挺着大屁股淫叫哀嚎,不停的求饶: “啊啊——你轻点!痛痛痛——求求你!轻点吧!” 黄鹤雨根本不管这些,他一边抽打着面前的赤裸肥臀,一边恶狠狠的问道:“说!你是不是大骚屄?” “啊——是!” “说完整!谁是大骚屄?” “啊——何俪、何俪是大骚屄!” 屁股上的痛感不断传来,何俪根本顾不上别的了,她只想快点满足黄鹤雨,让他能够停下来。 “啊呃——黄鹤雨你——啊——你不准欺负我——啊呃——小姨!” 妻子刚刚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哪怕还在被人抽插肏弄,也听不得小姨被人如此折磨虐待。 黄鹤雨眼中闪过一道淫邪的目光,完全不理会妻子的抗议,继续冷血的下重手拷问何俪。 “说!你外甥女简宁是不是大骚屄?” “噢——是、不是!求你不要问了好不好?我是大骚屄,快肏我的大骚屄吧!” 何俪理智尚存,不想配合黄鹤雨羞辱自己的外甥女,只能愈发淫贱的哀求着。然而求饶要是管用的话,她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了。 黄鹤雨抽打不停,每打一下就会问何俪一遍“简宁是不是大骚屄”。 慢慢的,敏感的淫臀变得麻木,何俪的眼神逐渐涣散,红唇边无意识的流着口水,连叫声都变得越来越小。 我从没见过何俪这种弱小无助的样子,那个精明干练的都市丽人形象似乎变得越来越淡,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当初对黄鹤雨说过的话:“我就是喜欢你这点,做爱的时候够暴力,做完了之后也够温柔”。现在的她还喜欢黄鹤雨的暴力吗? “啊啊——黄、黄鹤雨——呃呃——你别打我小、小姨了!啊啊——我是大骚屄,简宁是大骚屄!啊啊啊啊——求求你别再折磨我小姨了!” 电话那头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妻子被肏弄的呻吟不断,却一直在关心着小姨这边。妻子知道要不是她挑衅黄鹤雨,何俪也不会遭受如此暴虐的对待。她不得不主动承认了黄鹤雨的羞辱,哀求声中满是愧疚和关切,希望黄鹤雨能够放过自己的小姨。 “呵呵”,黄鹤雨轻笑一声,终于停手。继而得意洋洋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妻子说道:“大骚屄,不嘴硬了?” “啊呃——不、不嘴硬了——啊啊啊啊!”妻子的呻吟声比刚刚更大了,她好像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看看这大屁股,怎么被打成了这样,难怪你外甥女心疼。” 黄鹤雨“温柔”的抚摸着何俪满是红痕的丰臀,好像这一切都是别人造成的一样。然后又对妻子说道: “大骚屄,跟我说说你现在是什么姿势挨肏呢,我要用相同的姿势肏你小姨。” 妻子不敢再激怒黄鹤雨了,听了他的问话后立即答道:“啊——我、我是后——” “啪——”妻子还没说完,黄鹤雨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何俪的屁股上,打的何俪闷哼一声。 “啊呃——别、你别打——啊啊——我重新说。”妻子赶忙阻止,聪慧的她第一时间就明白了黄鹤雨的意思。 “呵呵,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被别人肏的忘了我教的规矩。”黄鹤雨嚣张的笑道:“说吧,说的我满意了就饶了你小姨这条骚母狗。” “呃呃——我、我在不、不要脸的——啊——撅着大——呃呃——骚屁股偷、偷情——呃呃——被大、鸡巴后、后入——啊啊——肏屄——啊啊呃啊——鸡巴好大!我又来了!我又来了啊!” 妻子说话的同时还要承受愈发激烈的肏干,这句话说的极为艰难,断断续续的,时不时的就要停下喘口气淫叫两声,最后更是被刺激的再次达到了高潮。 黄鹤雨无比满意,不等妻子说完就扶着小姨的大屁股,挺着粗长的阴茎,就着湿滑的爱液,游刃有余的插了进去。 “哦——”黄鹤雨舒服的轻吟了一声,小腹死死的抵住何俪的凄淫肥臀,妻子的服从让他无比满足。 “宁姐,你们家的女人真是天生的骚母狗,个个都长了个又紧又润的大水屄。” 黄鹤雨这句话明显包括了岳母在内,尽管妻子不知道他已经肏了她妈,却仍然让他心中暗爽。 高潮后的妻子没有了声音,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黄鹤雨的话,反而是陈书文的声音再次传来: “兄弟,想不想再肏一肏咱们的人妻女画家?” “想啊,但我惹不起她老公!还是算了吧。” 黄鹤雨满脸遗憾之色,似乎连胯下的何俪都引不起他多少兴趣了,阴茎的抽插变得很是缓慢。何俪不得不主动向后迎送屁股,才能稍微纾解一下屄腔里的骚痒空虚。 “哈哈!偷偷肏啊,不让她老公知道就行了。”陈书文淫笑着说道:“这骚货就喜欢偷情这个调调。是不是骚货?” 陈书文后面几个字明显是对妻子说的,询问的同时还还传来了“啪”的一声轻响,明显是打了一下妻子的屁股。 妻子“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在赞同还是只是单纯的呻吟。 “大哥,你是不知道她老公有多神通广大,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黄鹤雨明显是心有余悸,一副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样子。 “放心,她老公的实力我了解,真被发现了我帮你顶着。”陈书文继续劝道,这一刻我恨不得打死他。 “大哥,你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吧?”黄鹤雨的“谨慎病”发作了,疑惑的问道。其实黄鹤雨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陈书文为什么要给他这么大的好处?如果天上掉馅饼,脚下就肯定有陷阱。 “唉——我能有什么目的,就是想着多一根大鸡巴能让这骚货更爽而已。算了,你记一下我的电话吧,133XXXXXXXX,改主意了记得联系我。” 陈书文报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就主动挂断了电话。 “小黄,你为什么不答应他?”李锐突然说道。我这才想起来这家伙一直通过视频看着呢,他要不说话我都忘了。妻子刚刚的淫态都被他听到了,真是让人头疼。 黄鹤雨道:“还是小心点好,我都不认识他,他干嘛要主动邀请我,而且他是怎么知道我有根大鸡巴的?总不会是宁姐说的吧?反正我觉得这人不太对劲。” 李锐道:“说的也是,不说他了,你快点动吧,看看我老婆都饥渴成什么样了。” “嘿嘿,我这不是在想事情嘛,这就满足俪姐。”黄鹤雨笑了笑,打起精神加快了抽插速度。 “呃呃嗯嗯——你、你才饥渴——啊啊——你们两个坏死了!” 何俪又恢复了骚媚的呻吟。刚刚她还能控制着不出声,现在黄鹤雨稍一发力她就受不了了。 “骚货,不饥渴你干嘛总往后送屁股?我是真没想到,阿宁这样的竟然跟她、跟你一样是个大骚屄,一样的爱偷人,真是一家子淫妇贱货!小黄加把劲,肏烂这个贱货的屄!看她们还敢不敢给老公戴绿帽子!” “啊啊——你胡、胡说!阿宁她——啊啊呃啊——” 何俪想要替妻子辩解,话没说完就被黄鹤雨的暴肏打断。这个混蛋口中说了句“姐夫,你就擎好吧”,然后便揽住何俪的一条胳膊,开始全力以赴的抽插起来,一时间肏的何俪骚吟浪叫,红通通的大肥臀啪啪作响,再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何俪在浪叫,李锐在添火,黄鹤雨在猛肏,视频里的画面变得越来越淫靡,我却无心再看。 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变暗了许多。我毫不犹豫的带上东西,以最快的速度驱车赶往SZ。 “砰砰砰——” 七点多的时候,我终于敲响了岳母家的房门。 “老公!”打开房门的妻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双眼一亮,带着香风扑进了我怀里。 “妈、小姨。”我抱着妻子香软的身子,看着刚刚从餐桌旁边站起来的岳母和小姨,笑着打了个招呼。 “阿有来啦,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快过来一起吃饭。囡囡,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快去给阿有拿一副碗筷。”岳母看着妻子的反应,宠溺的笑了笑,热情的招呼着我。 “大姐,我去拿吧。” 小姨快步去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妻子拉着我坐在她旁边,给我盛了满满的一碗大米饭,不停的给我夹菜。 我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确实有点饿了。吃了一块妻子夹过来的糖醋排骨之后,由衷的赞道:“酸甜适中,鲜嫩多汁,这肯定是咱妈的手艺,我想吃很久了。” 岳母笑道:“那就多吃点,明天妈再给你做。” “你们怎么不吃?大家一起吃啊。”我看着三个停下筷子的女人,不由得有点尴尬。 岳母闻言也不再客气:“好好,大家一起吃,囡囡,你多给阿有夹点菜,不够吃的话我再去做两个。” “不用了妈,这些足够了。老婆,你也吃,不用一直给我夹菜。” 看着眼前热情招呼着我的三个美丽女人,我心中起伏万千:岳母依然温和美丽,小姨也仍然爽朗大方,妻子对我更是恩爱有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哪能想到岳母和小姨这对姐妹花会不顾羞耻的跟黄鹤雨双飞,妻子也没有停止跟方伟他们的来往。 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些乱七八糟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下定决心。小姨那边不用我管,岳母这边是真的不好处理,我一个做女婿的,实在没有立场去管岳母的私生活,可她又是被黄鹤雨强上的,妻子娘家这边已经没有亲近的男人了,我不管谁来管呢?就算岳母这边不管,妻子的事情怎么办?其实要不是方伟可能有问题,妻子出轨他也不算什么,当然陈书文肯定要排除在外,他这个跟我一样只能跟在大屌后面捡漏的选手,有什么资格跟妻子做爱? 唉——就算我现在跟妻子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她要么听我的话不在跟方伟他们来往,压抑住自己的性欲;要么就是继续背着我偷偷出轨,那样反而会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万一要是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得后悔死。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去找一个能替代方伟的男人?可情急之下去哪找呢?我甚至考虑过找黄鹤雨,只是这个王八蛋千不该万不该跟岳母有了亲密关系,这要是被妻子知道了,怎么接受的了啊。 我表面上开心的吃吃喝喝,心中却千丝万缕的理不出头绪。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洗完澡上床睡觉,妻子贴着面膜躺在我身边。 “哎呦,以系不系有兴系?”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妻子说的是“阿有,你是不是有心事”,连忙否认道: “没有,就是这两天一直在忙工作,有点累了。” 妻子点了点头没出声,依偎在我身上玩起了手机。 我试探性的问道:“老婆,之前小姨不是说觉得咱妈有点不对劲嘛,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妻子全身突然僵了一下,赶紧摇了摇头。 我心底一叹,看来妻子已经知道了啊,这也难怪,黄鹤雨昨晚上那么疯狂的肏弄岳母,在厨房和过道里就打她的屁股,声音可是不小。岳母家的房门又不像我家的隔音效果那么好,妻子只要没睡着,就不可能一点听不到。 我没有再说话,反而下定了决心,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早上被妻子叫醒过一次,跟我说陪小姨出去逛街了。我这两天确实太累了一些,觉也没怎么睡好,便一直睡到了中午。 走出妻子的房间,家里面静悄悄的。岳母一大早就去上班了,别人国庆节可以休假,她这个护理部主任却必须要值班。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吃了妻子特意留在保温箱里的早饭,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她正跟小姨在商场试衣服,问我要不要过去,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趁着妻子她们不在家,我想找黄鹤雨谈谈,他要是能断绝跟岳母的来往,我可以允许他跟妻子继续“交流”,妻子为了“解救”母亲,应该也不会反对。不过像何俪那样的调教是肯定不被允许的,这一点要提前说出来。等我找到其他合适的男人之后再收拾他也不迟,就算找不到也没什么,黄鹤雨还是挺听话的。这样可以同时解决岳母和妻子的事情,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至于他会不会在妻子心里有什么特殊的地位,反正再怎么特殊也不会超过我,现在这种情况,我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看了看黄鹤雨所在的位置,考虑着是打电话还是直接过去找他,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个混蛋怎么会在岳母工作的医院?难道他——想到这里,我连忙调用了他的手机摄像头和麦克风。 下一刻,一个性感肥美的雪臀出现在画面里,雪臀上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内裤。说是内裤,其实只有两条特别窄的细绳,一条固定在腰上,一条已经卡在了水淋淋的屄缝中,连骚屄和屁眼都遮掩不住。 粉嫩的屄穴宛如初生的幼童,找不到一根阴毛。一线天一样的阴唇中间伸出一根粉色的天线,正被一只大手捏住,不停的来回进出,发出一阵阵忽大忽小的嗡嗡声。 这是一个早已经被淫水打湿的粉色跳蛋,每当被拉到屄口的时候,就会撑开周围粉嫩的肉芽,但大手就是不把它拿出来,拉到极限之后又会快速的插回去,刺激的女人发出一阵阵骚痒难耐的低声呻吟。 “呃呃——小流氓,你别、别弄了好不好?”正是岳母带着哭音的声音。 黄鹤雨戏谑的声音紧跟着传来: “啧啧!何主任,你说那些小护士会不会知道她们的领导穿了一条这么骚的内裤?跟她们说话的时候屄里还塞着跳蛋,骚水把裤子都打湿了?” 这个混蛋还真是会见缝插针,这里可是医院啊,他怎么敢的? “呃呃——别、别说了——嗯嗯——求求你别弄了!我真、受、受不了了!”岳母的呻吟声很压抑,带着浓重的鼻音。 岳母的求饶完全没有效果,黄鹤雨反而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动作,嘴里坏坏的问道: “哪里受不了?” “呃呃——骚、骚屄受不了!”岳母的声音愈发粘腻,屄口被跳蛋撑的一开一合的,像是一张消化不良的小嘴,不停的吐出湿滑的爱液。 “原来是何主任的骚屄受不了了,那应该怎么办呢?”黄鹤雨把镜头又靠近了一些,整个画面都被一个竖着的无毛骚屄填满,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屄口粉嫩的肉芽随着跳蛋的震动而颤抖。 岳母羞怯无比,在工作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实在过于难堪,她只能继续哀求:“呃嗯——求你饶、饶了我吧,这里——呃呃——不行的,这里是医、医院啊!” “何主任,医院不是更刺激嘛,看你屄水流的,攒起来都够给病人输液了。昨天晚上就被你放了鸽子,今天你就得用屄还债。”黄鹤雨在天线的尾端按了两下,嗡嗡声顿时加大了许多,强烈的震动让阴唇阴蒂都跟着颤抖。 “啊呃——”岳母忍不住淫叫一声又连忙压住,“昨晚——呃呃——昨晚不方便啊!” “那你现在就给我补回来!”黄鹤雨松开跳蛋,随手扇了一下岳母的肥臀,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这可把岳母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向后伸手放在屁股上,再次哀求道:“等——呃呃——下班好不好——呃呃——下班再弄好不好?” “呵呵,不让我肏也行,下午我在你何大主任的骚屁眼里也塞上跳蛋,看看你还能不能像上午一样装模作样。” “呃呃——不、不要,我会忍不住的。”岳母连忙拒绝。羞耻的屁眼却好像真的被塞进了跳蛋一样,紧紧的缩了起来。 “嘿嘿,忍不住就忍不住呗,让那些小护士看看她们的领导有多骚。” “不要——呃呃——被发现我就完了。” “贱货!屄都湿成这样了,还一直不要不要的!告诉你,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下午塞两个跳蛋,要么就趁着现在大家吃饭的时间让我好好肏肏,你自己选吧。” “呃呃——”岳母呻吟着,纠结着,好一会之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无比艰难的说道:“那你现在肏、肏吧。”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重新说!” 黄鹤雨再次扇打了一下岳母浑圆饱满的大肥屁股。臀肉乱颤间,镜头越来越高,我这才发现这是一间办公室。办公桌侧对着进门的方向,墙边摆满了文件柜。红色的办公桌上,文件和显示器被推到了一边。 岳母双脚踩着地板,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三条杠的护士帽歪在一边,白色圣洁的长款护士裙被掀到了身体的右侧,裤子褪到了膝弯处,极为下贱的翘高了肉滚滚的肥白淫臀。 在黄鹤雨的命令下,岳母不得不双手扒开了自己宛如满月的淫荡肥臀,羞耻难当的颤声说道:“求、求大鸡巴老公肏何晴的骚屄。” “哈哈,既然咱们的何大主任都掰开骚屄求我了,那我就大发仁慈的满足你吧。”黄鹤雨得了便宜还卖乖,他随手把陷入屄缝里的内裤拉到一边,卡在挺翘的臀峰上,然后便扶着湿润的大鸡巴顶在了水淋淋的屄口上,稍一用力就轻轻松松的连根插了进去。 在平时工作的办公室里做爱,我不知道岳母是什么心情,只能看到她娇躯一僵,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便一口咬住了嘴边的衣领。 “哦——何主任,你这屄可真是极品,都快赶得上你的骚女儿了,又紧又滑,还能容得下我的大鸡巴。”黄鹤雨小腹死死的抵住岳母的丰臀,过了一会才开始抽插。 “何主任,你的屄真紧,比在家里的时候还紧。” “何主任,今天屄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在医院里肏屄特别刺激?” “何主任——” 黄鹤雨一口一个“何主任”的叫着,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平日里圣洁的身份。这种身份也狠狠刺激了黄鹤雨,在医院的办公室里肏弄岳母这个护理部主任挺翘的大屁股,变态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岳母死死的咬住衣领,全身紧绷着一点也不敢放松,只有在黄鹤雨肏干的过于用力时,才会忍不住发出嘶吼般的喉音。肥硕的淫臀被肏的啪啪作响,淫水疯狂喷涌,很快便打湿了两个人的胯下。 唉——我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看来跟黄鹤雨的谈话是势在必行了。 我关了电脑,开车来到了医院大门口,找到一个不影响别人的进出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相信黄鹤雨一会就会出来的,射精了他也就没心思继续玩弄岳母了。 等了四十多分钟,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人鬼头鬼脑的走出了医院的大门,不是黄鹤雨还能是谁。 “黄鹤雨!”我把头探到车窗外面喊了一声。黄鹤雨循声看来,待看清是我,顿时脸色大变,好像看到了洪水猛兽一样,拦住一辆刚好过来的出租车,飞快的跳了上去。 好家伙,我有这么可怕吗?这反应看的我哭笑不得,只得发动车子追了上去。只是我对SZ的路况不怎么熟悉,大街上的出租车又多,绕了几绕,我就跟丢了黄鹤雨。 我把车停在路边,想打开电脑看看黄鹤雨的位置。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老公,你在哪呢?怎么没在家?” “很久没来SZ了,随便逛逛,你们逛完街了啊?” “逛完了啊,快回来,我给你买了衣服。” “好,马上回来。” 我答应了下来,反正跟黄鹤雨沟通也不急在这一天,还是回去陪陪妻子吧。 回到家中,我配合妻子试了几套衣服,又被她拉着一起三排打游戏,一直玩到岳母下班。 大家一起说说笑笑的洗菜做饭,岳母指挥着我们几个人干这干那,一点也看不出中午被黄鹤雨调教暴肏的样子。 “唉——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我心中不断的感慨。 吃过晚饭,趁着妻子洗澡的功夫,我再次查看黄鹤雨位置,才发现这混蛋竟然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跑回了SH。打电话估计也没用,估计他听到我的声音说不定就得换号,那就只能等回去之后上门找他了。 第四十九章 黄鹤雨走了,倒是让我安心不少,可以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妻子这边。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妻子平时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要不是从小姨的视频里听到了她跟陈书文做爱的过程,我肯定以为是自己多疑了。 妻子拉着我在岳母家一直住到假期结束,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SH。至于小姨,她说店里有事,已经提前一天回去了。 回来的第二天,妻子去学校上课,我去公司处理了一下积压的事务,然后就想去找黄鹤雨,哪知道这家伙就跟个耗子似的,竟然又跑去SZ了。这明显是故意在躲着我,不过我也不急,黄鹤雨最多就是请几天假,总不能一直不上课吧。 妻子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太好,我以为是来例假的缘故,可是直到例假结束好几天了,妻子的心情仍然没有好转,只是假期积压的事情有点多,我这几天都是忙到很晚才回家,直到忙完才顾得上妻子一直没有好转的心情。 “老婆,你最近怎么了,都好几天没露笑脸了?” 我靠在床头,想问问妻子到底怎么了。 每天临睡前,都是我跟妻子的沟通时间,我们会聊一聊当天发生的事,分享一下快乐或者发泄一下郁闷,迅哥曾近说过:把快乐分享给你的另一半,你就拥有了双份快乐,把烦恼分享给你的另一半,你就只剩下一半的烦恼。 “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太好。”妻子靠在我怀里,明显不想回答。 “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能让妻子烦恼的,不是岳母跟黄鹤雨的关系,就是她跟方伟那边出了什么状况。只是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强问。 第二天下午,我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催了一下情报小组那边,说是这几天就能拿到方伟和陈书文的调查结果,这让我放心不少。 叮嘱秘书有事通知我之后,我便开了一辆公司的车匆忙离开了。 刚刚在办公室的时候我用手机查看了一下妻子的定位,发现她既不在家,也不在学校,而是在陈书文家所在的别墅区。 是的,我昨晚偷偷在妻子的手机上安装了一个定位软件,倒不是为了捉奸什么的,我只是怕妻子会遇到危险,都有人提醒我方伟不简单了,那他肯定不是单纯的为了女色,我不能不为妻子的安全着想。 妻子会在陈书文家,说老实话,我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心里还是有些纠结。一方面觉得妻子能享受快乐也挺好,另一方面又因为她背着我而心里难受。再加上方伟的背景一直没调查清楚,让我的心情有点焦躁。所以我才想找黄鹤雨谈谈,相比方伟,黄鹤雨好控制多了。 压下心里的胡思乱想,我直奔陈书文的家。找了个借口糊弄过保安,回忆了一下当初调查出来的具体地址,再加上手机上妻子的定位,我在小区的最里面找到了他的家。 这是一座靠山的三层别墅,环境清幽,距离别的住户都有一段距离。远远的就能看到停在别墅前面的红色野马。 我没有把车开的太近,距离上百米就停了下来。这个位置离着旁边的另一栋别墅比较近,陈书文他们即使看见了也应该不会产生什么怀疑。 把车子熄火,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静静的等待着。我当然不可能天天跟着妻子,但是只要能保证这几天妻子不出意外就好。过几天等调查结果出来了,我就可以决定要不要跟妻子说明白;或者等黄鹤雨回来,就让他取代方伟。 我点了根烟,刚刚吸了两口,后方忽然传来一阵汽车行驶的声音。能往这个方向过来的只能是陈书文他们。我赶忙掐灭了香烟,伏低身子,直到车子过去才悄悄的抬头观看。 不远处,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了别墅门口,一个穿着西装套裙的女人下车进了别墅。丰韵诱人的少妇身材有点眼熟,应该是钱佳颖。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放下了悬着的心,只要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就好。要知道妻子还在别墅呢,这个时候来人能干什么?真要是来个陌生人,说不得我现在就要过去阻止了。 我重新点了根烟,只觉得烦躁气闷,打开车窗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感觉好了不少。 我正抽着烟,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拿过来一看,我心里不由得一突,是陈书文打过来的视频电话!我这是被发现了?不过转念一想,被发现又能怎样?大不了我就直接带妻子回家。 我一咬牙按了接通键,出现在屏幕中的人却并不是我以为的陈书文,而是不久前才刚刚回家的钱佳颖。 “李小弟,怎么这么见外,都到家门口了也不进屋?”果然是被发现了,我反而冷静下来。钱佳颖笑意盈盈,我却总感觉她有点不怀好意。 “啊,你是怎么发现的?”我语气平静的问道。 “你说这个啊,很简单,旁边那栋别墅一直没人住,突然停了一辆车让我有点好奇,就用望远镜看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钱佳颖解答完我的疑惑,继续说道: “李小弟,来家里喝杯茶吧,我跟老陈前两天还念叨你呢。” “上楼就不用了,我是来接老婆回家的,你让她出来吧。”我不相信她会不知道我和陈书文之间发生过的事,现在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 “你说弟妹啊,她现在玩的正开心,可能要等一会才能跟你走。”钱佳颖脸上的笑意更多了,看得我愈发烦躁。 “你们把我老婆怎么样了?” “哎呀,看你说的,我们怎么会把弟妹怎么样?就是让她享受一下性的快乐,这不也是你想要看到的吗?” 我沉默了一下,实在不想回答她这么假惺惺的问题。 钱佳颖见我不回答,继续说道:“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弟妹吧,不过你可不能说话啊——算了,我直接静音了吧,这样保险一点。弟妹喜欢“偷”的感觉,她要是知道你在看着就放不开了。” 钱佳颖在“偷”字上加重了语气,表情很俏皮,在我看来却是一种嘲讽。她把手机视频调到了后置摄像头,踩着楼梯上了三楼。然后推开一扇房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大到有些空旷的卧室,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在上面没有一点声音。 大到堪称空旷的卧室中间放了一张圆形大床,没有床头床尾这样的组件。说是床,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圆形的擂台。此时的擂台上,正有一个全身赤裸——说全身赤裸也不对,她身上还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只是臀部的位置被撕开了一个大洞,雪白丰盈的臀肉从丝袜的破洞里满溢出来,给美好的胴体增添了一种让人兴奋的破坏欲。 女人正一下一下用黑丝美臀坐着胯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声沉闷的肉响。 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笔直挺立,仰天插入女人的屄腔,棒身随着丰臀的动作时隐时现,上面水淋淋的,早已被淫水浸透。这根大鸡巴我认识,它是属于方伟的。 女人是背对着镜头和方伟的脸蹲在他身上的,长长的秀发随着肆意的动作翩翩起舞,仿佛每一根发丝都张扬着畅快的信息。 哪怕只是个背影,我也认出了那就是我的妻子简宁,而在她身前,全身赤裸的陈书文满脸舒爽的站在床上,微微隆起的啤酒肚下面,是一根坚硬如铁的阴茎,正塞在妻子的口中。 妻子仿佛化身为一只无比性感的淫欲精灵,藕臂环抱着陈书文的臀腿,黑丝大屁股的每一下起落不但在套弄着胯下的鸡巴,还会带动身体同时套弄着嘴里的鸡巴。 陈书文跟方伟,他们真的在3P妻子了。哪怕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眼前的场景还是看的我既心悸又担忧,还有一丝隐隐的刺激。 “老婆!老婆!”我呼唤了两声,却没有在电话那头发出任何声音。 陈书文看了镜头一眼,跟躺在床上的方伟使了个眼色,然后便主动挣脱了妻子的双臂,晃着阴茎下了床,向着镜头方向走来。 “啪——”方伟随手在妻子的黑丝大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口中说道: “嫂子,今天肏不爽我不准停!知道吗?” “啊嗯——知、知道了。”妻子骚叫一声,平复了一下呼吸之后,再度抛甩起了从黑丝中间溢出来的极品美臀。黑色的丝袜映衬着洁白的肌肤,显得整个丰臀更加堕落淫靡。 妻子双手按住方伟的膝盖,弓着纤细的柳腰,整个人绷成一把张开的弓,原始而又野性的美艳身姿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球。 妻子的动作比刚刚更加癫狂,每一次起落都会把屁股抬到极限,一直到屄口感觉到龟头后面的深深的肉棱,才会在我屏息凝视的担忧中,用尽全力的落下。雪白的臀峰砸在方伟的小腹上,发出一声声粘腻的巨响。 “嗷——”妻子不断的仰头淫叫,秀美的玉颈弯出一道性感的曲线,仿佛一只濒死的天鹅。她屁股砸的有多重,屄心被龟头戳的就有多狠,这样主动用命门来迎战男人的凶器,我不知道妻子还能坚持多久。 镜头晃了两下,应该是到了陈书文手中,然后便距离妻子越来越近,最后更是从后面近距离对准了妻子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那里早已经淫靡一片,紧窄的屄穴被鸡巴撑的又圆又大,却一直在不甘示弱的上下套弄,湿润的屁眼被隔壁的巨大龟头顶的开开合合。大半的臀肉都已经被淫水打湿,每一次起落甚至会在臀峰和方伟的小腹之间拉起条条淫丝,闪烁出一道道晶莹的水光。肉体碰撞的声音沉闷而剧烈,就像在我的耳边响起,伴随着妻子的淫叫一下一下挑动着我的心扉。 我从没见过妻子如此主动激烈而又忘我的性爱,哪怕是跟黄鹤雨,在我看过的视频中妻子也没有如此放纵。好像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性爱一样,其它的所有东西都已经不再重要。 “啊啊——爽不爽?小伟你爽不爽?”妻子在又一次砸落屁股之后,喘着粗气浪叫问道。 方伟没有回答,妻子的体力明显已经消耗了太多,大屁股在方伟的胯间研磨了一会,歇了口气之后才又来了一次大力的起伏,然后再次淫叫着问道:“啊噢——小伟你爽不爽?” 镜头离的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看清屄腔和肉棒的缝隙中随着摩擦翻涌的水丝。我眼睁睁的看着一根粗长到夸张的肉棒从妻子的屄腔中吐了出来,然后又在倏忽间被吞了回去,嗞的一声一插到底,肏的妻子浑身战栗,淫声连连。 方伟仍然没有吭声,妻子只能继续动作,似乎方伟不久前下达的那个“不肏爽他不准停”的命令,已经成了妻子心中的执念。只是妻子丰臀起落的间隔变得越来越长了。 镜头忽然开始拉远,我这才发现钱佳颖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正跪在地上帮陈书文舔鸡巴。陈书文倒退她就向前爬,一直被鸡巴牵着,大屁股偶尔出现在镜头中,晃来晃去的就像一条发了情的骚母狗。 “啊噢——嫂子肏的你爽不爽啊?”妻子突然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哀嚎,再度拉回了我的注意力。这次方伟没有沉默,他兴奋的回应了一声: “爽!嫂子你爽吗?” “噢噢——爽,嫂子也好爽!”妻子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全身近乎瘫软了一样,屁股再也抬不起来。 “啪——”方伟用力一巴掌抽了上去,狠声问道:“嫂子哪里爽?” “啊——嫂子大屄爽!”妻子条件反射一样用仅剩的力气再次抬起了大屁股,落下之后开始大声的淫叫哀嚎,似感叹又似自语: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爽啊!” “爽就快点动你的大屄!”方伟挥动双手,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妻子的黑丝大屁股上。像鞭子一样催动着妻子疲惫的娇躯。 我满是心疼的看着这一切,压抑住自己想要阻止的心思,我相信陈书文不会只让我看这些,他一定另有目的。 妻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好像一辆即将爆缸的赛车一样,黑丝大屁股在方伟的拍打下激烈起伏,开始了宛如濒死的最后疯狂,淫叫声一浪一浪的传来: “啊啊啊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 可能是刚刚完全耗尽了体力,妻子高潮时只是软绵绵的砸了几下屁股,然后便娇躯后仰倒在了方伟身上,下半身抽搐了几下,终于脱离方伟的大鸡巴,一股晶莹的水柱淅淅沥沥的喷出,无力而又绵长,打湿了小半张圆床。 “呜呜呃嗯——”妻子浑身潮红,一颤一颤的发出不明意义的呜咽声,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我看着这一切,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羡慕方伟或者黄鹤雨的大鸡巴,我甚至愿意用一切去换,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弟妹真是个大骚屄,李老弟,你可真倒霉,娶了这样一条骚母狗当老婆,屄都让别的男人肏烂了吧?”陈书文忽然轻声开口。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羞辱我,仔细想了想才恍然大悟,这他妈不是当初我说钱佳颖的话吗?被他换了个称呼还了回来,这个王八蛋!当时钱佳颖也是甩着屁股问胯下的男人爽不爽。妻子刚刚几乎就是情景复刻,表现的比当初的钱佳颖还要狂乱放浪。陈书文真他妈是个王八蛋。我心中连连暗骂,却也暂时拿他没什么办法。 说完这句话,陈书文推了推钱佳颖的脑袋,指了指床上的妻子,然后便转身出了房间。 他就这么赤身露体的来到楼下,然后打开了手机的静音: “李老弟,现在可以说话了。我觉得咱们需要好好沟通一下——” “说吧,你想怎么样?有什么目的?”我瞬间恢复了冷静,现在还没摸透对方的底细,不是冲动的时候。 “老弟,我能有什么目的啊,就是觉得弟妹太美了太性感了,忍不住想跟她玩玩。你当初不也没反对吗?” 陈书文满脸无辜,要不是猜到他不怀好意,连我差点都被他骗了过去。 “别扯这些,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老弟啊,你怎么总把人往坏处想呢?上次被你踢了一脚,我可是在床上躺了两天啊。后来是弟妹主动过来慰问才帮我治好的。”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吧,确实不是弟妹主动的,是小伟带她来的。不过在你打完我还没到一个礼拜,弟妹就又跟小伟约会了,这个我可没骗你。老弟你可不能怪弟妹啊,她就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可不是不爱你了。” “少在这胡说八道!”看着陈书文得意的笑脸,我真想一拳乎在他脸上。 “你看你,怎么还不信呢?”陈书文道:“我还是给你看点证据吧。” 说完他就挂断了视频电话,没一会便发了个小视频过来。 我明知道他发的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下意识打开了视频。 顿时,一阵做爱时特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镜头中是一个高高翘起的大屁股,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掌印,正被一根不算粗大的肉棒抽插,淫靡的股间满是淫水,显然已经抽插好一会了。 “弟妹,你老公打了我,你是不是应该帮他补偿?”这是陈书文的声音。 “啊呃——是、是——啊啊。”这是妻子的呻吟,中间还夹杂着跐溜跐溜的舔吸声。 “那你要用什么补偿啊?”陈书文单手揉捏着妻子凄淫的丰臀,抽插着继续问道。 “啊啊——用——呃呃!求你别问了!太羞耻了!啊啊——” “啪——” 妻子话音未落,陈书文便扬起巴掌扇了下去,打的妻子阵阵哀鸣,在通红的淫臀上又添加了一道印记。 镜头晃了一下又回到了妻子的屁股上,这一次离的更近,几乎是在怼着妻子的骚屄和屁眼在拍。刚刚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方伟躺在床上,而妻子正在舔着他的大鸡巴。原来这么早就开始3P了吗?我感觉心脏在不断下沉。 “快说,不然打烂你的骚屁股!看你还有没有脸回家见老公!” “啊呃呃啊——”屄里阴茎的肏干让妻子不断的呻吟着。听到陈书文的威胁后,屁眼明显缩了一下,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羞耻: “用——啊啊——用他画家——啊啊——老婆的大屄补偿。” 妻子的声音越说越小,显然羞耻难当,视频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我胸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暗怪妻子不争气,但转念一想,猛然发现了这件事的不对劲。妻子就是再饥渴,也不会在答应我之后没过几天就转头去偷情,更别说还要陪他们玩3P了。妻子从来都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当初答应我跟黄鹤雨断绝关系,就再也没有往来。我不会看错她的! 经营公司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要听信某个人的一面之词,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不等我继续想下去,陈书文再次发来了消息: “怎么样老弟,我没骗你吧?”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把老婆带走!相信我,你们拦不住的!” “哎呀老弟,你别急啊,我就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吧,什么要求?” “我这个人没别的毛病,就是见不得漂亮女人,尤其是像弟妹这样极品的,你看看能不能把弟妹借我玩玩?她也很快乐啊。不过你放心,等过段时间我肯定把弟妹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我要是不答应呢?”陈书文说的明显是假话,没有一个字能够相信。 “不答应我也没办法啊,但你知道的,我是推特上的博主嘛,平时就爱发点小视频什么的,弟妹这么极品的女人,我总是忍不住想跟粉丝分享。” “你以为凭这个就吃定我了?” “是啊!以前我还不确定,但是了解了你和弟妹之间的感情,我就能确定了。知道你不怕这个,但弟妹也不怕吗?你真的不担心她会社死吗?就算你杀了我,也有人能把弟妹的视频发出去,每年上一次热搜。怎么样?我可不是黄鹤雨,被你威胁几句就什么都不敢做了。对了,说起黄鹤雨,他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求救,说你要弄死他。李老弟,给我个面子啦,不要跟这个可怜的孩子一般见识好不好?他都快吓破胆子了。” 陈书文喋喋不休的发着信息,我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回复了一条:“多长时间?” “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保证不再打扰你们的生活!” “两个要求:第一我老婆每天晚上必须回家,否则的话咱们就鱼死网破!第二你不准伤害我老婆,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就给自己准备棺材吧。” “哎呀,老弟别说的这么吓人嘛,第一条当然没问题,不过第二条我真的不敢答应,弟妹的汗毛少没少我不知道,但是屄毛已经没了啊。” 不等我发火,陈书文又发过来一个视频分享连接。 妻子她——阴毛真的没了吗?我心中一紧,不得不打开了视频。 第五十章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会被我老公发现的啊!”妻子带着哭腔的哀求声让我心中一疼。 视频里的她正张开双腿靠坐在一个马桶上,纯白的帆布鞋随着双脚悬在半空,上面还挂着一条黑色真丝内裤,黑白相间格子裙卷到腰间,暴露着赤裸裸的下半身。阴毛上满是泡沫,一绺一绺的紧贴着肌肤,一把雪亮的剃刀正在妻子娇嫩的外阴处游走,每动一下都会带走几根乌黑的阴毛。 剃刀不断发出沙沙的声音,刮两下就会在妻子的小腹上抹一下,那里搭着一条白色毛巾,上面已经收集了不少离体的阴毛。 妻子一动也不敢动,俏脸通红,上面满是羞耻和焦急,美丽的双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愈发迷离。只有不时收缩的屁眼暴露着她此时极度紧张的心情。 “弟妹,这是对你不守信用的惩罚。”陈书文的声音传来,锋利的剃刀在他手中熟练的宛如穿花蝴蝶,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可是、可是我老公来了,我哪有机会陪你们啊!” “嘿嘿——那我们可不管。上次你跟着老公逛商场的时候,不也能找到机会到厕所偷偷做一次嘛!啧啧——那水喷的,隔板上、地上、马桶上,到处都是,都流到隔壁去了。真是难为打扫卫生的阿姨了,还得帮你擦屄水,真想听听她是怎么骂你这个骚货的!” 这是方伟的声音!他会出现在视频里并不意外,只是话里的内容却让我心中一惊。我跟妻子一起逛商场?最近只有给岳母买礼物的那次,中途妻子确实去厕所待了很久,她竟然是去偷情了? 我心中一痛,就算我相信妻子的人品,笃定她肯定有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也不想看到她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那是你逼我的!”妻子无比羞愤,怒视着镜头方向,她应该是在看着方伟。 “我看是跳蛋逼你的吧”,方伟继续说道:“可是跳蛋是你自己出门前塞进——” “呜呜——你们好过分!”妻子羞愧的无地自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感觉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别乱动!”陈书文忽然出声,妻子瞬间闭嘴,再次绷紧了娇躯。 我心中愈发难过,妻子那天在商场里的奇怪表现不断在心里闪回,原来都是被跳蛋刺激的。她就在我身边被人操控着骚屄,却骗我说是肚子疼,这是在拿我当傻子吗?她什么时候这么会撒谎了?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怀疑:妻子她真的爱我吗?这个念头让我脊背发凉,接着便悚然一惊。我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妻子的一定是爱我的!平时相处时的表现不可能作假!可妻子为什么要这样呢?真的只是为了追求偷情的刺激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看下去。 后面几人都没再说话,只剩下剃刀沙沙的声音。一直到妻子所有的阴毛都被剃光,露出如同婴儿般光洁的下体之后,方伟突然伸手扯掉了妻子挂在脚上的内裤。 “嫂子,内裤我就带走了,你一会就光着大屄上课吧,正好体会一下屄毛被剃光之后有多爽。以后要是再穿这么保守的内裤,我就让你天天光着!” 视频结束了,我的心潮却宛如惊涛骇浪般起伏。视频里妻子的穿着我有印象,那是国庆假期结束后第一天上班,妻子出门时穿的衣服。听方伟话里的意思,妻子一会还要去上课,这段视频的拍摄地点很可能就是妻子学校里的公共厕所。妻子就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被人剃光了阴毛!一会还要真空去上课!她是怎么敢的? “老弟,快点抬头,再给你看个刺激的!” 陈书文又发来了信息,我下意识抬头看去。 只见三楼阳台上出现了两个站立的人影,一个女人正被人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双腿大开的对着我所在的方向。虽然看不清具体的面容,但我知道那就是妻子。 陈书文着个王八蛋,真是太过分了,这可是大白天啊!怎么能让妻子用如此淫荡的姿势敞开私处对着户外?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我赶忙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只有我旁边这栋没有人住的别墅,这才稍稍安心。 “老弟,用手机放大了看会有惊喜哦。” 陈书文又发来了消息,我心中暗骂不断,忐忑不安的用手机摄像头对准妻子之后拉近了焦距。 下一秒,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只见高高的阳台上,妻子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黑丝大屁股被方伟抱着担在了栏杆的扶手上,双脚甚至悬在了阳台外面。打开的股间正喷出一股晶莹清澈的水柱,离体之后被风吹散,如同雨滴一样抛洒在楼下的花圃中。 妻子在撒尿,而且是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人抱着向阳台外面撒尿!这就是陈书文口中的“惊喜”吗?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妻子还在继续尿着,她的双眼愈发空洞,那样子就好像这个正在撒尿的女人不是她一样。来自膀胱的压力让屁眼都情不自禁的张开了,狭长的阴唇分向两旁,露着中间水润的粉肉,不久前高潮过的屄洞微微打开,形成了一个小指头大小的肉孔。她的阴毛确实被刮过了,现在的阴毛应该是刚刚长出来不久,还很短。 我没看到陈书文,只有钱佳颖正站在妻子的斜后方举着手机,用摄像头记下了这堪称“下流”的一幕。 “快回去!这样太危险了!”我顾不得再看,回过神来之后急忙发送着信息。 “放心吧老弟,很多女人都在我这里浇过花了,不会出意外的。你不觉得现在的场面格外的刺激吗?” “陈书文!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我老婆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所有人都会陪葬!”我强压怒火,默默的看着阳台上的妻子。百米的距离不算遥远,却仿佛能阻断我跟妻子之间的联系,让我的心变得空落落的。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妻子还在尿。她尿的极为漫长,直到我变得有些麻木,妻子才隐约打了两个尿颤,终于被方伟抱了回去。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再监视下去也就没有了意义。我沉默良久之后,掉头离开了这里,临走前收到了陈书文最后一条信息: “老弟,你可千万别让弟妹知道你发现她偷情的事了啊,不然就不好玩了。” 我不想理他,直接开车回了家。 躺在沙发上,我想复盘一下妻子的事情,脑海中却不断闪过妻子刚刚“浇花”的画面,完全无法静心。 我忽然想起黄鹤雨用何俪的肥蝴蝶在玻璃窗上画圈的场景。“浇花”、“擦玻璃”,还真是异曲同工。妻子会变成小姨那样吗?会变成一条不知羞耻的骚母狗吗?毕竟她们可是流着近乎相同的血脉啊!还有岳母,黄鹤雨肯定又在调教她了,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我呢?会像李锐那样喜欢跟别人一起调教自己的老婆吗?我不敢想下去了! “啊——” 我烦躁的大吼了一声,好想有一根大鸡巴啊! 足足抽了半包烟,我才彻底平静下来。开始一点点理顺事情的始末,寻找其中的疑点。 那天晚上妻子在停车场被强奸之后,明显受到了心灵上的伤害,也答应我不跟方伟他们再有任何联系,但在那之后不久就食言出轨了,并且接受了刚刚强奸过她的陈书文,而且还是3P。这明显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也不符合妻子的性格。难道是他们拿到妻子的把柄了吗?比如性爱视频什么的?我无法肯定,以妻子的性格,想靠威胁让她屈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妻子跟小姨打电话的时候,方伟肯定也在,凭陈书文一个人不可能肏的妻子欲仙欲死,只是方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话。之后就是逛商场的时候妻子被跳蛋调教,逼迫她去厕所偷情。然后就是去岳母家,方伟和陈书文肯定也去SZ了,这两个混蛋连妻子去外地都没放过她,直到我到了妻子身边守着,他们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回到SH之后,妻子上班的第一天就在学校被刮了阴毛,为了不被我发现,借着例假的机会装作心情不好。那么在例假前后的时间段,妻子肯定不止一次的跟他们做过。 但这里还有一个疑点,秦玉冰去哪了?凭她对妻子的喜欢,不可能不参与这些事,但是在我了解的所有信息当中,她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想到这里,我找到秦玉冰的号码打了过去,对面却提示已关机,这下子疑点变得更大了。 还有陈书文,他真的只是想再玩弄妻子一个月吗?那他为什么要发这些视频来刺激我?最后甚至让妻子当场表演了个人体“浇花”。这些东西只会刺激的我怒火中烧!如果他单纯的只是想玩弄妻子的话,应该尽量避免让我知道这些事情才对!莫非他是想破坏我跟妻子的婚姻?我忽然想起陈书文的资料,钱佳颖是跟前夫离婚之后,抛下孩子跟他在一起的,他不会是想故技重施吧?我隐隐觉得不是这样,又想不出其它的理由。 陌生人提醒我方伟背景不简单,那陈书文应该也不简单,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还有黄鹤雨,他竟然主动联系了陈书文,这下子彻底打乱了我的计划。也不用再想着让他替代方伟了。 接下来要多监视黄鹤雨了,既然他联系了陈书文,大概率会加入玩弄妻子的行列,就凭他对妻子一直以来的念念不忘,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我有很大的可能通过监视监视他了解到陈书文的一些隐秘。只是接下来妻子很可能就要面对黄鹤雨和方伟两个人,那两根宛如绝世凶器一样的大鸡巴,想想就让人心悸,妻子能承受的了吗?我心中担心的同时还有一丝快意,让妻子受点教训也好。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还处于一片迷雾之中,好像一张大网网住了我和妻子。我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情报小组的调查结果,等待黄鹤雨的加入,等待跟匿名提醒的那个人的下一次交流。至于答应渔夫让他玩弄妻子一个月,我除非是疯了才会信守承诺。等我弄清楚这一切,第一时间就收拾了他们。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在脑海中不断地盘算着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妻子是晚饭前回来的,仍然是一副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知道她是怕跟我做爱才会装成不开心的样子,也就不太担心。 随便吃了点东西,没说几句话,妻子就躲到画室去了。我从阳台偷偷观察了一下,发现妻子一直坐在懒人沙发上,腿上放着她的电脑,耳朵里塞着耳机,并没有别的什么异常表现。 第二天早上,我出门之后没有去上班,而是等妻子去学校之后,带着约好的人回到了家里。 这人叫孙玉龙,是我的大学室友,曾经以一己之力带歪整个寝室口音的东北大忽悠,目前在SH经营一家电子公司,其中的一项主打业务就是装监控,有正规的,自然也有不正规的。 “我说大侄儿啊,你让我搁家里装监控,不是要偷摸监视自己媳妇儿吧?”孙玉龙笑的怪怪的,好像一只突然闯进了瓜田里的猹。 “嘿嘿,你好奇心挺重啊,今天叔叔教你个乖——好奇心不仅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你——不怕被枪毙半小时你就啥都别问!” “我肏,你个瘪犊子够狠的,还想灭我口咋地?” “滚滚滚,赶紧干活,干完赶紧滚!” “好嘞!” 经过一通忙活,孙玉龙帮我在几个主要的房间装好了针孔摄像头。调试一下没有问题,约好过段时间一起吃饭,他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按照妻子现在这种状态,我有种预感,她早晚会把人带回家,本来有了黄鹤雨的教训,我并不想在家里装监控的,免得被人留下什么后门。但现在只能事急从权,所以才找了孙玉龙这个可靠的人来安装。大不了过段时间再拆掉就是了。 来到公司,我完全不在状态,明知道妻子正在上课,却总是担心她会出现在陈书文家里。我一遍遍的查看手机上的定位,越看越是焦虑。最后发现不能这样下去了,干脆关了手机,这才勉强静下心来。 好不容易处理完大部分事务,已经到了下午,我突然想起应该看看黄鹤雨回到SH没有,赶忙查看了一下他的位置。 待看清黄鹤雨的位置,我心下陡然一惊,这个混蛋此时竟然就在陈书文家的位置。 这个小王八蛋,竟然这么快就回SH了,还直接出现在陈书文家里!他肯定对妻子有什么想法,而且极为迫不及待。这让我无比愤怒,但愤怒过后,更多的却是兴奋。不管我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我的初衷始终都没有变,妻子高潮甚至是被人肏到崩溃,一直都是我最想看到的场景。只是一直以来这事都进行的不太顺利,不论是黄鹤雨还是方伟,都整出了太多的幺蛾子。 我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李锐那样,此时的我顾不得想太多,赶忙调用了黄鹤雨的手机摄像头和听筒。 几秒钟之后,摄像头里漆黑一片,听筒中却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陈哥,你家真大啊!”黄鹤雨道。 “小黄,不用羡慕,将来你也会有的。”这是陈书文的声音。 “借你吉言!对了,陈哥,一会我可以拍视频吗?” “嗯——”陈书文大概是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小黄,这要是换了别人提这个要求,我现在就赶他走了,不过谁叫咱俩投缘呢,拍视频倒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 “我有两个要求,一是你不能拍我的脸,拍完的视频我要检查;二是不能把视频流出去,我知道你这几年一直在卖视频,但这些挣不了多少钱,还违法,以后哥带你发财!今天你认识了我,保证你以后缺什么都不会缺钱!” “那可真是太感谢陈哥了,我以后保证都听你的!” 黄鹤雨连忙答应,只是话里的有几分真心就不好说了。我却在暗暗琢磨陈书文的话,如果他说的是真心话,这里面的疑问就太多了。黄鹤雨又不是他亲儿子,他为什么要带着黄鹤雨发财? “哈哈,小黄我相信你。你跟何总先预热一下,我一会就来。”陈书文大笑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何总?我心中一紧,不会是何俪吧? 就在我满心疑惑的时候,原本黑乎乎的摄像头在一阵快速移动之后变得清晰。熟悉的场景一闪而过,正是妻子昨天所在的那间卧室。 黄鹤雨应该是坐在那张擂台一样的圆床床沿。他拿着手机快速扫视了一圈,最后把镜头定格在了自己踩着地毯的赤脚上,那里正跪趴着一个身材火辣的性感少妇,埋头舔着他的脚趾。 少妇周身赤条条的,只有双腿上穿了一双黑丝长筒袜,露着肥臀美背。由于姿势的关系,她屁股翘的很高,脖子上还套了一个极为耻辱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绳子。黄鹤雨正一手抓着绳子和手机,一手揉捏着少妇性感肥美的大白屁股。 这是何俪!只看身材我就能认出来。她刚刚就是这样赤身露体的趴在地上听两个男人说话吗? 答案是肯定的,从陈书文离开房间到黄鹤雨掏出手机,这段时间很短,短到连脱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我震惊于何俪的不知羞耻,她的每次表现好像都能刷新我的认知。 “小坏蛋,刚刚那人是谁?”何俪边舔脚趾边问,娇俏的耳朵通红通红的,显然刚刚在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的趴着,让她也有些羞耻。 我心中疑惑,何俪竟然没听出陈书文的声音。不过想想也正常,上次打电话的时候陈书文说话很少,何俪又处于做爱时性欲高涨的状态,不记得陈书文的声音也很合理。 “何总,刚刚人家可是叫你‘何总’呢,有你这样撅着骚屁股的何总吗?”黄鹤雨戏谑道。 “还不是因为你,在车上就把人家弄成了这样,我一介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何俪抬头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这种话语和表情更像是在调情撒娇。 “那不是因为咱们的何总喜欢让人看屄吗?刚刚牵着你上楼的时候,那骚屁股扭的,陈哥在后面看的眼都直了。” “你简直坏死了,就那么喜欢把人家当狗啊?还给陌生人看!”何俪伸手在黄鹤雨的小腿上拍了一下,声音愈发骚媚。 “那当然,你就是我的骚母狗!想给谁看就给谁看!大屁股转过来让我检查检查,看看狗屄湿了没!” 短短几句对话信息量却无比巨大,何俪她竟然是光着身子被牵上楼的!想到她四肢撑地扭着骚屄大屁股爬楼梯的场景,我的心火瞬间沸腾,更何况旁边还有初次见面的陈书文在看着! 黄鹤雨说完便拉了拉手中的绳子,何俪顺从的转过身,把大白屁股高高对准了黄鹤雨。 镜头靠近,竖直的视频画面瞬间被骚屄占满,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缝隙边缘闪着淫靡的水光。 黄鹤雨拇指按住一侧阴唇的根部,抓着雪腻的臀肉用力一掰,贴在一起的阴唇顿时错开少许,紧接着,一股清澈湿滑的淫水顺着错开的粉肉流了出来。 “啪——”黄鹤雨随手一掌,淫声问道: “何总,狗屄被陌生人看着兴奋吗?” 何俪颤抖着屁股嘤咛了一声,媚声回答: “嗯——兴奋!特别兴奋!” “真是条贱母狗,天生当性奴的材料,真想把你牵到大街上遛遛!” 黄鹤雨感慨一声,用手指挑开了何俪的肥蝴蝶,两瓣阴唇彻底分开,露出中间的嫩肉,淫水更加畅快的流了出来,一点点打湿着下面蓬松的阴毛。 “嗯——嗯——你不是遛、遛过嘛!”何俪娇声长吟,骚声答道。 这个放荡的女人真的是妻子的小姨吗?真的是那个精明干练的女老板吗?我心中充满了怀疑。此时的她真的太骚了,隔着屏幕都让我呼吸发紧,阴茎高挺。 “走,带主人参观一下这里!”黄鹤雨再次拉了一下手中的绳子,何俪便舒展四肢,一扭一扭的绕床爬行。黄鹤雨跟在后面牵着绳子,好像真的在遛一条乖巧听话的宠物狗。 爬了两圈,屏幕里突然传来叮咚一声,黄鹤雨看了一眼之后,命令道:“去,把眼罩戴上,一会不准说话知道吗?主人要给你个惊喜!” “小坏蛋,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来戏弄我?”何俪停下爬行的脚步,回头问道。回答她的却是踢在大屁股上的一脚。 “问那么多干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何俪没有再问,乖乖的爬到床边,拿起床上的黑色眼罩,顺从的戴在头上,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何俪表现的比我不久前看的视频中还要扫,被黄鹤雨像母畜一样对待,却始终甘之如饴,简直可以称为淫贱!不知道李锐知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是开心叫好呢,还是痛心疾首?我想可能是前者吧。 正在我感慨的时候,“笃笃笃——”一阵敲门声传来,我赶忙把电脑静音,说了一声“进来”。 秘书推开门进了办公室,手中拿着一份财务报表。我示意他放在桌上,嘱咐他不要让人打扰我之后,直接锁上了房门。 我找出一副耳机插好戴上,再次看向了电脑屏幕。此时镜头已经转向了房门,整个房间都静悄悄的,只剩下何俪跐溜跐溜的舔舐声,不知道在舔着什么地方。 我猛然想起刚刚黄鹤雨说要给何俪惊喜,心头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赶忙拿出手机想查看一下妻子现在的位置。可是还不等手机显示启动画面,房门突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下一刻,我瞳孔紧缩,猛然瞪大了双眼。 第五十一章 门口站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黄鹤雨的镜头故意没有拍脸,但只看那个微微隆起的啤酒肚我就能认出来那是陈书文。 其实这个人是不是陈书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完全被他身前的手推车吸引了注意力。 手推车是高档烤鸭店常见的那种送餐车,不锈钢的质地,上中下三层,中间靠八根造型优美的立柱连接,下面有四个能够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轮子。餐车的最下层放着一个冰桶,里面是一瓶已经打开的红酒,旁边放着几只高脚杯;中层却没放什么菜肴,而是放着一瓶透明的液体和好几样淫邪的情趣用品,其中最醒目的是一把黑色流苏状的情趣皮鞭;至于餐车的最上层,我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在了这里,因为妻子简宁正以一个极为耻辱的姿势赤裸裸的躺在上面。 妻子后脑枕着推车的扶手,长长的秀发绾在脑后,作为后脑和扶手只见的缓冲。妻子同样戴了一个黑色眼罩,彻底遮住了视线,看不到任何东西。完美的胴体被对折成了下流的元宝形,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上穿着一双白色长筒丝袜,从手臂下面伸到螓首两侧,被两个黑色的皮质手铐固定住,紧紧连接着推车后端立柱。这还不算,妻子的两只手腕上同样绑着一个皮质手铐,连接着餐车前端的立柱,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双腿。 四根立柱,四个手铐,牢牢的固定着妻子的四肢,让她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保持着骚屄朝天的羞耻姿势,暴露着肉体的所有弱点,浑身不安的躺在推车上。 看着被绑成一团淫肉的妻子,黄鹤雨显然也是极为震惊,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只有一无所知的何俪还在卖力的舔吸着嘴里的大鸡巴,偶尔发出淫荡的吸允声。 陈书文大概是在观察黄鹤雨的反应,在门口站了一小会才推着车子走进房间。车轮压过厚厚的羊毛地毯,没发出半点声音。妻子感觉到了推车的移动,再加上什么也看不见,显得极为紧张,。 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像是物品一样,被陈书文推着缓缓走近,越来越近,近到极点,只剩下一个敞开的大白屁股,占满了整个镜头。 黄鹤雨终于反应过来了,面对这具朝思暮想的淫美胴体,他竟然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白皙丰盈的臀峰。 妻子双眼被蒙,大部分感官都集中在了触觉上,感受到粗糙的手掌,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屏幕下方那个小巧的屁眼缩紧又张开,屄缝紧紧的闭合着,却隐约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湿意。 “弟妹,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个被强奸的良家人妻,千万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就会被老公认为是通奸出轨,他就不要你了哦。” 陈书文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他接过黄鹤雨手里的手机,稍微站远了一点,把屋子里另外三个人全部框进了镜头里。 何俪正跪在黄鹤雨的胯间,撅着大屁股卖力的舔鸡巴。听到陈书文说话,才意识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 黄鹤雨则是好像忘了胯下的何俪一样,死死的盯着妻子的股间私处,轻轻掰开了一些,凑过去仔细闻了闻,满脸陶醉的闭目仰头,好几秒之后才长长的呼了口气。 下一刻,黄鹤雨直接把头脸埋在了妻子的股间,口舌并用,吸允的啧啧有声。 妻子下体突然遭袭,天鹅般的玉颈向后挺了一下,檀口张的大大的,似乎是在呻吟,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自从陈书文开口说话之后,何俪就一直在侧耳倾听,这时突然听见黄鹤雨给妻子口交的声音,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一口含住了嘴边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用力吸允,像是挑衅一样发出更大的声音。 小姨在给黄鹤雨舔鸡巴,黄鹤雨在给妻子舔屄,两个人就像比赛一样,吸允的越来越大声,弄得整个房间的气温似乎都上升了好几度,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陈书文和黄鹤雨显然没安好心,先是蒙住了妻子和小姨的眼睛,然后又不让她们开口说话,就是不想让她们察觉到彼此的身份。 妻子大概是以为另一个女人是钱佳颖,而小姨则根本不在乎另一个女人是谁,她只是猜到黄鹤雨在给另一个女人口交,然后就像是一只守护领地的雌兽一样,用行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可何俪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闯进她领地的女人是她的亲外甥女,而她正在跟自己的亲外甥女争夺大鸡巴的所有权。 我心中充满了担忧,何俪还好,毕竟她连跟亲姐姐双飞的事情都做过了,可妻子呢?她要是发现另一个女人是自己的小姨,不知道会羞耻崩溃成什么模样。 镜头里比赛一样的口交还在继续,我却无法阻止,只能无力的看着。每当我以为妻子已经堕落到极点的时候,陈书文他们却总能想出更加没有下限的新花样,这一次是被推车推着送到别的男人面前,还在小姨这个至亲的身边淫辱她。下一次呢?妻子还会经历怎样的羞辱?我越想越是脊背发凉。 对妻子的担忧压过了心中最原始的肉欲,我无比希望妻子或者小姨谁能说句话,赶快认出彼此,不要再继续这样的淫戏。 然而现实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有时候甚至会变得更加残酷。黄鹤雨大概是舔过瘾了,他终于放开了妻子的屄,低头看了看何俪,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两句,然后便引导着何俪的头脸,慢慢靠向妻子的下体。 镜头给到妻子私处的特写,那里早已经春水泛滥,阴唇因为充血的缘故变大了一些,稍稍有些外翻,露出一线淫艳的嫩肉;阴蒂也已经肿胀隆起,从包皮中钻了出来,像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湿漉漉的闪着水光;屄口微微翕动,不断吐出一缕缕混合着口水的淫液,有些打湿了刚刚长出少许的阴毛,有些则是流到臀沟,沁湿了粉嫩的屁眼。 黄鹤雨的口交技术依然很好,短短一小会就让妻子欲罢不能,在口舌离开的时候还不舍的抬了抬大屁股。只是她实在是被绑的太紧了,根本追不上远去的唇舌。 无奈之下妻子只能喘息着平复体内的欲火,丰隆的巨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浑然不知即将发生更加背德下流的事情。 何俪靠的更近了,因为蒙着眼睛的缘故,她看不到具体情景,便试探性的伸手摸了摸妻子,先是摸到了一个肥美的肉臀,然后一点点摸到了屁股中间的两个肉洞,找准位置之后才吻上了妻子的阴唇。 我不知道小姨在想什么,可能是不忿别的女人跟她抢黄鹤雨,刚刚亲上便发泄一样的用力吸允。妻子的阴唇很小,无法含到嘴里,她就把目标转移到了上面的阴蒂,雪腮凹陷,死死的吸住了它。 “呃嗯——”妻子浑身一僵,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半声,双手攥紧成拳,努力抵御着阴蒂上突然加剧的快感,连肩膀下面的脚趾头都跟着蜷缩起来。 妻子不是第一次被女人舔屄了,何俪的技巧也说不上好,但她认准了妻子的阴蒂猛吸猛舔,甚至还用牙齿去磨,几个呼吸间就把妻子拉到了崩溃的边缘。 妻子极力忍耐着,她努力想要移动一下自己的大屁股,好躲开小姨的进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无奈之下,妻子只能不断的挺动螓首,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的,香唇一会大张一会紧闭,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看了一会亲生小姨给外甥女舔屄的淫亵美景,黄鹤雨无声的笑了笑,然后挺着大鸡巴凑到了妻子嘴边。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直冲口鼻,妻子也已经到了极限,为了不发出声音,她想也不想的歪过头,张嘴含住了猩红雄伟的龟头。 下一刻,妻子喉间发出一声撕扯般的闷吼,大白屁股抽搐了两下,一股滚烫的潮水激射而出,瞬间打湿了小姨的下颌脖颈,有不少甚至趁着何俪惊慌失措的功夫喷到了她的嘴里。 “唔唔——咳咳”何俪赶忙避开,妻子的潮水也停了,只剩下淫靡的大屁股躺在餐车上,一抽一抽的带动全身的美肉不停颤抖。 “继续!”陈书文快步上前,镜头也在拉近。他按住何俪的脖颈,冷声命令道:“骚屄屁眼都要舔到!” 何俪不得不再度按住妻子的大屁股,加大了舔吸的范围。犹豫了几次之后,最终还是伸出舌尖,轻轻的触碰到了妻子早已经湿漉漉的小巧屁眼。 “呃——”妻子屁眼遭袭,娇躯不由得一僵。然而陈书文还不满足,他继续命令道: “用嘴含住,舌头往里顶!我已经提前帮她清理过了。” 眼见何俪乖乖照做,陈书文这才满意。他绕到餐车旁边,蹲身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了黄鹤雨,自己拿着另一杯,晃了晃杯中的酒液,跟黄鹤雨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接着便把杯子悬到了妻子身体上方,微微倾斜,一缕暗红色的酒液瞬间倾落,倒在了妻子的股间。 “喝掉它!” 红色的酒液如同鲜血一样在丰臀上四处流淌,妻子的大白屁股好像变成了一张画布,任由鲜红的画笔四处勾勒,画出一幅凄淫的抽象画,散发出一种另类的性感诱惑。 冰凉的液体好像冰块一样刺激着娇嫩的肌肤,酒精沾染到娇嫩的屄肉上,每一滴都会带来轻微的灼痛,如同熊熊的欲火灼烧的妻子轻颤不已。下一刻,又会被温热的触感代替,那是何俪柔软的唇舌。她近乎本能的追寻着酒精的味道,帮妻子一点点清理着淫靡的骚屄肥臀。 我没想到再次看到何俪品酒竟然是在妻子的丰臀上,屏幕里正在发生的一切是如此的新奇淫靡,让我完全沉浸其中,阴茎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坚硬如铁,隔着裤子轻轻一碰就有一种要射的感觉。 我忘记了心中的担忧,忘记了身处办公室,我甚至忘记了呼吸,直到有些缺氧了才猛然吸了一口气。 “酒里我兑了伏特加,你注意点别让她喝醉了。” 陈书文手中的镜头晃了一下,扫了一眼黄鹤雨那边,他正学着陈书文把酒液倒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顺着棒身流到妻子口中。龟头上同样传来一种轻微的灼痛感,刺激的黄鹤雨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黄鹤雨看了看屏幕,做了一个放心的口型,直到整杯酒倒完,大半都被妻子吞到胃里,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陈书文这边也倒完了,他接过黄鹤雨的酒杯,把两个杯子放回原位,这才走到何俪的身后,伸手拍了拍她的大屁股,嘴里说道:“继续舔!” 何俪刚刚喝了大半杯加了料的红酒,明显有点上头,连刚刚不太敢舔的屁眼也毫不犹豫的纳入了进攻范围,吸允的啧啧出声。妻子有点受不了,本能的把肉棒含的更深了一些,香舌绕着棒身不停的打转。 何俪是伏低上身给妻子口交的,屁股翘的很高,丰盈的臀肉在陈书文的拍打下一阵乱颤,大白屁股不安的扭了扭,显得特别放荡。 下体的快感和酒精同时刺激着大脑,妻子也有点头晕,被何俪舔吸的鼻音连连,要不是被大鸡巴堵着嘴,可能已经忍不住叫出声了。 “呼——这屄真肥啊!屁股也是一样的又大又圆,真不愧是——” 大概是不想揭破何俪的身份,陈书文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一只手捏住何俪的臀肉,用力掰了掰,发现阴唇仍然粘在一起,便直接把拇指按在了屄口的位置,稍微向下用力,像是拉拉链一样分开了何俪的屄缝。 镜头拉近,来了一个清晰的特写,粘腻的淫水早已经流满了整个粉嫩的屄腔。 “果然一样的紧!”陈书文把手指插进何俪的屄里试了试,再次感叹了一句。 感觉到阴道内多了一根手指,何俪轻哼两声,舔吸的愈发卖力了。 “老弟,来帮我通通你领导的屄。”陈书文招呼了一声。话里的内容下流不堪,语气却如同朋友间的日常对话,极为自然。 我没太明白陈书文的意思,黄鹤雨却瞬间会意。两人调换了位置,妻子嘴里的鸡巴变成了陈书文的,黄鹤雨则是来到何俪身后,先是俯身在何俪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便一手固定住身前的大屁股,一手扶住沾满了妻子口水的粗长肉棒,轻轻一挺腰胯,轻车熟路的一插到底。 镜头刚刚就已经转到了妻子这边,拍不到插入的细节,只能看见黄鹤雨的小腹瞬间贴上了何俪的丰臀。 “呃——” 何俪身体一僵,双手撑住亲外甥女的大白屁股,高高仰起了头。她应该是想要呻吟,却又强行忍住,紧咬着贝齿发出了一声舒爽难耐的闷哼。 黄鹤雨稍微停了十几秒,然后才开始缓慢抽插,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撑开阴道内的褶皱,让何俪细细体味着体内肉棒的粗长,体味着那种深入骨髓的战栗快感。 大鸡巴几次深入,屄腔里分泌的淫水越流越多,黄鹤雨也抽插的愈发顺畅,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每一次插入都会狠狠撞上何俪肉滚滚的大屁股,溅起一阵阵淫靡的臀浪。 “啪啪啪啪——”黄鹤雨抽插的越来越快。他紧紧抓住何俪脖子上的狗绳,每次插入的同时都会向后拉扯,逼得何俪不得不主动迎送屁股,迎接最深最狠的肏干。 “嗯呃呃嗯——”何俪死死的咬住牙关,发出一声声宛如濒死的闷哼。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大力刮擦着屄腔里的嫩肉,让她在地狱与天堂之间轮转。何俪已经顾不上给妻子舔屄了,她舒爽难耐的上下摆头,脑后的发髻散开了一半,看起来就像一只艳丽的女鬼。极致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从下体袭遍全身,让何俪的双手时紧时松,在妻子身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手印。还好她平时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不然妻子娇嫩的肌肤恐怕已经被抓破了。 陈书文也不知道是心疼妻子还是因为其它的原因,他解开了束缚妻子四肢的皮质手铐,扶着她下了餐车。趁着妻子揉腿的功夫,把餐车推到了墙角,顺手把手机横着立在了上面,让镜头能够拍到整个房间。 “弟妹,你可千万别叫出声哦,不然就不是强奸了啊!” 陈书文又提醒了妻子一次,拉着她来到何俪身边,摆出跟小姨一样手脚撑地的羞耻的姿势,一边用手指抽插妻子的屄孔,一边抽打着她肉滚滚的大屁股。 妻子表现的特别顺从,在不知道身边是小姨的情况下,撅高屁股任由陈书文抽打,“啪啪啪啪”激烈肉响混合在一起,让屋子里淫靡的气氛瞬间就攀升到了极点。 黄鹤雨看着身旁挺着大屁股任人淫弄的妻子,眼中的欲火喷薄欲出,胯下抽插的愈发暴烈,腰胯摆动的好似疾风骤雨一般。 “啪啪啪啪——”姨甥两人的大屁股同时被男人肆虐,悬在两女胸前的一排四个奶子宛如伴舞一样跳跃着。 “呃呃呃呃——”妻子和小姨同时闷哼,极力忍耐着不发出一点能认出彼此的声音。 “呃呃啊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呃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剧烈的高潮突然来临,何俪娇躯绷紧,陡然浪叫出声。 黄鹤雨好像终于完成了任务一样,猛然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任由何俪维持着淫臀高挺的姿势潮吹喷射,迅速和陈书文调换了位置。 “哈哈,何总,我终于肏到你了!”陈书文淫笑一声勾住了何俪的腰胯,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瞬间插入了仍在高潮喷射的骚屄,飞速肏干起来。汹涌的潮水突然中断,只能在陈书文抽插的间隙一小股一小股的继续喷射。 “小、小姨!”听到熟悉的声音,妻子陡然从淫欲中惊醒。她单手撑地,腾出手来一把扯掉了眼罩,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那个还在高潮中的熟悉面孔,圆睁的美眸中惊恐的无以复加。 然而此时发现已经晚了!妻子慌乱中刚想起身,就被黄鹤雨抓住了高撅的大屁股,一根等待已久的粗长肉棒杀气腾腾的抵住了屄口,毫不犹豫的破开阴唇,闯过重重阻隔,再次亲吻上了那个阔别已久的屄心。 “黄、黄鹤雨!啊——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啊!”妻子瞬间便明白了一切,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哀鸣,却因为那根深入体内的大鸡巴,带上了一丝让她羞愤欲绝的淫意。 “哦——”黄鹤雨心满意足的看着胯下这个再度相逢的极品美臀,那上面还残留着红色的酒渍,显得愈发凄迷。 硕大的龟头在妻子体内停留良久,仔细体味了一番,才开始缓缓抽动。妻子像是心死了一样,垂下了绝美的面容,任凭黄鹤雨抽插也不发出半点声音。 “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些人渣付出代价的!”我心中默念了一句,狠狠的攥紧了拳头,连指甲陷到肉里都没有察觉。 “哈哈,宁姐,刚刚不是被你小姨舔的挺开心吗?怎么还害羞了?” 黄鹤雨志得意满的大笑着,不停的肏弄着妻子的大屁股。妻子仍旧没有出声。 “喝!屄毛都让人剃了还装贞洁烈女?可惜你的屄好像变得更诚实了,听听这水声!” 黄鹤雨抽插不停,噗嗞噗嗞的生殖器摩擦声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把妻子刺的无地自容。妻子的肉体久经开发,好像跟灵魂分离了一样,哪怕内心羞愤的想吐血,还是阻止不了屄腔里源源不绝的淫水。 “啪——”黄鹤雨腾出手来,狠狠在胯下的丰臀上抽了一巴掌,直打的妻子臀浪翻滚,一只脚下意识的离开了地面,缩了两下又放了回去。 “给老子叫!”黄鹤雨凶狠的命令道:“你不是说不怕你老公就尽管来吗?你给老子撅好骚屁股大声叫!” “呃——你、你们简直不是——呃——人!”妻子扭头瞪着居高临下不停肏她的黄鹤雨,满是控诉的看着这个再度奸淫了自己的男人,大颗大颗的泪珠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俏脸上残留的酒渍和羞耻到极点的表情,看起来分外凄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妻子的脸颊上好像浮现出了一点不应该出现的潮红。 “何总,高潮结束了就劝劝你外甥女,不就是肏个屄吗,她又不是没被小黄肏过。” 刚刚黄鹤雨跟妻子对话的时候,陈书文也没闲着,他一刻不停的抽插着小姨的骚屄,直到她高潮结束也没停下。此时察觉到妻子跟黄鹤雨之间的气氛有点僵,便帮忙从何俪这边打开突破口。 何俪不知何时也摘掉了眼罩,看清身旁的外甥女之后愈发不敢出声。眼前这种亲姨甥并排挺着大屁股挨肏的场面实在过于淫贱羞耻,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何俪也羞愧的无地自容,更何况她刚刚还极为卖力的舔了外甥女的屄,此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是陈书文是不会放过何俪的,他挥手在身前的淫臀上扇了两巴掌,不怀好意的说道:“快点劝,不然让你手下的员工排着队肏你!” 陈书文的话让何俪身体一僵,好一会之后才不得不强忍羞愧看向妻子,只是刚一张嘴,便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羞耻浪叫。 “啊啊噢噢——阿、阿宁——啊啊——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啊啊呃呃!” “呜呜——小、小姨,我们是、是亲人——啊——他们怎么能——啊啊——这样啊!” 妻子悲愤的控诉着,眼神却愈发迷离。陈书文和黄鹤雨这两个混蛋一直抽插不停,让妻子跟小姨的对话断断续续的,还伴随着时不时的骚浪呻吟。 “啊啊——阿宁,谁让我们是——啊啊——女人——噢噢——认、认命吧——啊啊!” “何总,你不愧是做长辈的,就是明事理。女人长个屄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嘛,亲人就更应该一起享受才对。弟妹,看看你小姨多乖,你要多向她学习。” 陈书文的夸赞让何俪跟妻子同时垂下了头,只是口中的呻吟声却再也没有停下。 两女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陈书文和黄鹤雨这两个色中恶鬼愈发兴奋,两人比赛似的越肏越急,如同打鼓一样啪啪肏干着各自胯下的大屁股。 似乎是因为高潮后的屄肉过于敏感,而陈书文又一直抽插不停,何俪忍不住淫叫着向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马上勾起了陈书文的灵感,他不怀好意的笑笑,看着身旁的黄鹤雨道: “小黄,咱们来个环床拉力赛怎么样,让这两条骚母狗边肏边爬,看看谁先高潮。” “陈哥,还是你会玩。”黄鹤雨恭维了陈书文一句,扭头就在妻子的大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啊——”妻子臀肉颤了两颤,仰头哀鸣了一声,坚持着没有动作。 “何总,给你外甥女打个样!”陈书文手里抓着狗绳,加紧了肏干的动作,用身体推着何俪的屁股。 何俪不得不浪叫连连,弯起一条黑丝美腿,艰难的向前迈了一步。 再肏!再向前!何俪羞愧的完全不敢看妻子,仿佛变成了一条任人驱赶的牝犬,艰难的爬向前方。 而妻子这边却像是较劲一样,任由黄鹤雨把屁股打的通红,一直没有动作,直到小姨已经爬出了一个身位,才终于不堪忍受,白丝轻抬,艰难的迈出了第一步。 我知道妻子会屈服的,从她刚刚被黄鹤雨插入时没有选择逃走,我就知道她会屈服的。只是跟小姨一起做爱的淫乱行为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直到小姨的劝说给了她一个稍稍心安的借口,这才顺势默认了这场跟小姨同时挨肏的淫邪乱交。人类就是这样,只要放弃了一次心理底线,就会一次次放弃,最后变得完全没有底线。 妻子跟在小姨后面,费力的向前爬着,黄鹤雨的大鸡巴实在过于粗长,妻子每一步都爬的很艰难。有时甚至不得不停下来,在黄鹤雨的肏干下一点点积累力气,才能迈出一小步。 小姨也同样如此,因为高潮过一次的原因,她表现的比妻子还要不堪,淋漓的淫水就在妻子前方不停洒落,星星点点的打湿了妻子的前路。 快感越积越多,似乎勾动了身体里的酒精,让妻子头晕目眩。她不得不彻底停下脚步,双膝越来越低,一点点跪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宁姐,抬头看看那是什么?”黄鹤雨骑在妻子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上,一边啪啪啪的肏干不停,一边拍了拍妻子的丰臀,提醒她看向前方。 妻子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到了眼前宛如野兽交配的男女生殖器官。两片殷红的阴唇分在两边,随着阴茎的抽插不停颤动,如同落入蛛网的蝴蝶。大量的淫水随着阴茎的抽插不断流出来,打湿了胯下一大块地毯。 原来小姨也已经爬不动了,先妻子一步跪了下来,同样被陈书文骑着大屁股肏的哀哀欲绝。 眼前的场面是如此的放荡淫靡,姨甥至亲的两个绝美少妇,一前一后的跪趴在地,一黑丝、一白丝,以相同的姿势被人骑着大屁股暴肏,淫鸣哀叫此起彼伏。 妻子定定的看着小姨的骚屄大屁股,看着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的肆虐,好像看到了正以相同姿势挨肏的自己。 某一个瞬间,妻子心中的最后一根弦突然崩断,下体的快感如同山呼海啸般迸发。她下意识的死命抓住小姨的黑丝美脚,刺激的小姨一同发出了惊心动魄的淫嚎: “啊——啊——啊啊呃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妻子先是一声一声的淫叫,娇躯变得越来越僵硬,最后像是彻底放弃了一样,浪叫声宛如开闸的洪水。 “啊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呃呃噢!” 姨甥两人同时高潮了。妻子又开始向后挺屁股了。黄鹤雨自然早有准备,他甚至是期盼已久,眼见妻子高潮时特有的反应出现,便毫不犹豫的紧绷双腿抬高了屁股,找准时机之后,狰狞的大鸡巴宛如长矛一样,用尽全力刺了下去。 “啪——”胯骨砸到妻子的淫臀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淫臀翻滚着肉浪,甚至弹开了直戳屄心的鸡巴。 “啊噢——”妻子遭此重击,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淫叫,声音里再也没有了压抑和羞耻。 “哦——太爽了!真的没有比你更爽的骚屄了!”时隔将近三个月,黄鹤雨再次品尝到了妻子特有的高潮,这种生理和心理上同时达到的极致满足,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他一定无数次回忆过肆意肏干妻子过往,今天终于再次得偿所愿。 妻子的淫叫如同嘹亮的冲锋号一般,癫狂的向后挺动着大屁股,用骚屄迎接着一次比一次残暴的凶狠刺击。 这是屄与屌的贴身肉搏,这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野性较量。 对于黄鹤雨来说,没有比妻子更爽的骚屄了。同样的,对于妻子来说,也没有比黄鹤雨更爽的鸡巴了,方伟也不行! 看着镜头里无比契合的淫男乱女,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酸涩与不甘。 小姨也在高潮,我却已经忘记了她。 我摘掉耳机,点了一根香烟,拖着僵硬的身体来到窗边,看着窗外一眼望不到头的高楼大厦,怔怔的出神。 (注:酒精会刺激阴道粘膜和尿道,请大家不要学习。) 第五十二章 尼古丁的麻醉和窗外的清风让我心情缓和了不少,这才重新坐回办公桌前,戴上了耳机继续看下去。?? 屏幕里的情景已经变了,镜头被挪到了离床不远的位置,在半空中向下拍摄着整张圆床。 黄鹤雨上半身躺在床上,屁股压着床沿,双脚岔开撑地,身上跨坐着浑身上下只穿着白色丝袜的妻子。妻子双腿分开跪在黄鹤雨身体两侧的床沿上,上半身前倾撑着床面,美臀一扭一扭的,正在套弄着那根深插在阴道里的大鸡巴。 妻子并不是自愿扭臀的,她的肛门里多了一根不停抽插的手指,这根手指属于陈书文。 陈书文正站在妻子身后,举着一个透明的瓶子,在妻子的腰臀上倒满了粘稠的润滑液,让原本就性感无比的大屁股变得愈发的淫媚诱惑。还用一根手指在妻子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不断把这些粘稠的液体捅到妻子的肠道里。妻子想要躲避,就只能扭屁股,只是不管她怎么扭屁股,都只是徒劳,反而被阴道里的大鸡巴刮擦着屄肉,刺激的自己欲火升腾,娇娇呻吟。 他们这是要双插妻子!我心中巨震,却无力阻止。对了,何俪呢?有她帮忙分担一下妻子就不用承受这种双插的厄运了。我仔细找了找,才发现屏幕边缘侧躺着一个潮红的女人屁股,那应该就是何俪了,此时的她正躺在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心中一沉,妻子的屁眼怕是保不住了。唉——或许早就已经被人肏过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陈书文大概是觉得润滑足够了,转身走出了镜头,回来的时候手中拎着一根糖葫芦形状的粉色假阳具,前小后大,这东西我在A片里见过,是专门用来玩弄女人屁眼的,有开肛的效果。 陈书文重新回到妻子身后,先是在假阳具上面涂满了润滑液,然后才丢掉手中的瓶子,用假阳具的尖端凑近了妻子的屁眼。 “嗯——不要!我不要用这个东西!”屁眼上的异物感让妻子轻吟了一声,忍不住回头细看。待看清了陈书文手中拿的东西之后,妻子骤然变得无比抗拒,挣扎着想要逃开。但此时的她哪还有拒绝的余地?黄鹤雨一把搂住妻子的裸背,强迫她趴下来,吻上了她的樱唇。 “唔唔——”妻子无助的挣扎着,不停的扭动着油光可鉴的大屁股,想要避开这根邪恶的道具,却被陈书文在臀峰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不准动!” 陈书文命令了一句之后,妻子就真的不敢动了。在现在的姿势下,屁眼暴露的更加彻底,假阳具没废什么力气就插入了小半。 “唔唔——求你别、别插,我会受不了的——噢!”妻子显然知道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的,她勉强挣脱了黄鹤雨的强吻,却挣不脱抱住她的手臂。 “怕什么?又不是没玩过!” 陈书文丝毫不在意妻子的哀求,又把假阳具向里面推了推。这玩意是一个圆球一个圆球连在一起的结构,球与球之间有着一指宽的凹陷。前面比较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插起来很容易,但是到了中段的时候,球已经变得有点大了,每一个球插进去都会把屁眼撑大一分,偏偏两球中间的凹陷会自动卡住肛周的肌肉,有一种进退不得的难受之感。 陈书文并没有全部插入,插到一半之后便慢慢向外抽,然后再向里插,等妻子适应了之后才会增加一个圆球的深度。 肠道里的异物让妻子极为难受,她又不敢乱动,只能趴在黄鹤雨的身上娇喘。每多插入一个球,妻子便会忍不住浑身哆嗦一下。 “呃呃——好胀啊!”插到后半段的时候,妻子在也忍不住了,下意识发出了让人心疼的哀叫。关键是她的阴道被大鸡巴插的满满的,肠道被挤压的比平时更加紧窄,此时还要往里塞东西,那感觉可想而知。 我心疼的无以复加,陈书文却根本不管这些。他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妻子的屁眼上,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肉体反应。 慢慢的,只剩最后三个球了,却一个比一个大,最后一个甚至只比鸡蛋小了一点,妻子的肛肉紧紧箍在假阳具的凹陷处,维持弹性的褶皱已经全部被撑开了。 我担忧的提心吊胆,陈书文却驾轻就熟,看似小心实则大胆。他稍微把假阳具抽出来一点,刚好卡在圆球最粗的地方,松手之后,由于肛门的肌肉弹性,会自动把球吞进去,当然,有时候也会吐出来。如此几次之后,等妻子适应了,陈书文才缓缓用力,向她的屁眼里塞倒数第三个球。 “啊——别——啊——胀——啊——啊!” 妻子全身紧绷,娇呼声一字一顿的,眉间鬓角全都是细密的汗珠。但陈书文还是坚定不移的向前推进。 “嘶——真紧!”黄鹤雨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妻子汗津津的裸背。 “别急,还有更紧的!”陈书文笑了笑,突然松手,假阳具自动深入了一截,就像是被妻子的屁眼吸进去似的。原来刚刚已经过了下一个球最粗的那个点,在肛肉的紧缩下,球自然被吞了进去。 “噢——”妻子大叫了一声,一瞬间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失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黄鹤雨身上。 陈书文如法炮制,抽插了一会之后,在妻子的愈发高亢的叫喊声中,把倒数第二个球也插了进去。 此时的妻子看起来凄美无比,娇躯上大汗淋漓,臀肉一抽一抽的不断用力,却拿肠道里的道具毫无办法。 妻子已经不行了,可是还有最后一个圆球,也是最大的那颗圆球。 我忧急如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陈书文又动了,还是用球的最粗点卡妻子的屁眼,慢慢让她适应。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没有继续塞最后一个球,反而把已经插进去的部分又抽出了大半,然后又插了进去,只是速度比刚刚快了许多。一颗颗圆球从大到小的从妻子的肠道里抽出来,留下了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圆洞,里面翻滚着淫靡的肉花。再次插进去的时候,圆球又从小到大撑过妻子的肛口,一路回到刚刚插入的位置。 “你们怎么这么坏,肏完人家就丢地上不管了。” 何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先是看了妻子的屁眼一眼,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心疼,然后从身后抱住了陈书文,大奶子在他后背上摩擦了几下,挑逗意味十足的说道: “何总的屄还没爽够呢,何总求你肏她!” “呵呵,心疼你外甥女了?”陈书文一眼就看穿了何俪的心思,指了指地上的瓶子说道:“心疼的话就帮她倒点润滑液。” “别这么弄好不好,这样太残忍了,阿宁会受不了的。我跟阿宁一起让你们肏好不好,别玩这个了——” 何俪不断劝说着,面上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妻子自然知道小姨就在身后,想到当前的处境,羞臊的无地自容,下意识的缩紧了屁眼,再也不想放开。 陈书文察觉到了妻子身体的变化,他根本不理会何俪,随手在妻子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无情的说道: “放松点,不然玩坏了你的骚屁眼我可不负责。” 妻子哪里放松的了,被打了一下屁股之后反而收的更紧了。 黄鹤雨的体会最是清晰,感受着屄肉紧紧箍住大肉棒,让他有些担心的问:“陈哥,这么玩真的没事吗?” “哈哈,你放心小黄,这屁眼我玩过好几次了,每次嘴上都说不要,最后都会爽的嗷嗷直叫。而且恢复的还特别快,就像她的大屄一样,过一会就缩紧了。” 陈书文的话听的我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打死,身体抬了抬又颓然的坐下。我我恨恨的在桌子上锤了两拳,从没感觉过如此无力。 陈书文还在抽动假阳具,继续给妻子扩肛。 何俪也一直在苦苦哀求,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按陈书文说的,捡起地上的小半瓶润滑液,一点点倒在妻子的肛门处,希望能帮她减轻一些负担。 陈书文的抽插越来越快。妻子的肛肉也逐渐翻滚张开,形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肉洞,任由假阳具在其中来回肆虐,不断发出噗鲁噗鲁的声音。何俪手中的润滑液甚至乘着间隙直接流进了肠道。 “嗯——嗯——嗯——”妻子咬紧牙关,不断发出长长的鼻音,俏脸憋的通红,表情变得狰狞而又扭曲,赤裸的娇躯上肌肉紧绷。 “哦——这骚屄在向外挤我!我肏!她还尿了!哦——太他妈爽了!” 黄鹤雨情不自禁的惊呼高喊,我这才发现妻子正在控制着自己的盆底肌向外发力,像是排泄又像是生产,努力张开屁眼迎接着假阳具的抽插。 陈书文也是臂力强劲,动作都快出残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连最后一颗球都塞进了小半。 “啊——啊——啊啊噢噢——要坏了!屁眼要坏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最后关头,陈书文在抽插间把最后一个球完全塞进了妻子的屁眼,然后便停下了动作,兴奋的看着妻子的反应。 妻子猛然昂起头,发出一阵濒死般的淫叫,然后又猛的低头咬住了黄鹤雨的肩膀,布满香汗的玉体好像蟒蛇一样纠缠着、蠕动着,不断翻着白眼,如同溺水的人一样,双手碰到什么抓什么。 “阿宁!”何俪担忧的扑过去,想要抓住妻子的手,却被她乱抓乱挠,在胳膊上留下好几道血痕。 下一刻,妻子挣脱了体内的阴茎,高高挺起了闪着油光的大屁股,屁眼张到极限,把里面的假阳具整根吐了出来,发出一连串噗鲁噗鲁的淫响,同时被吐出来的,还有少量浑浊发白的肠液。 “嗷——”在假阳具离体的瞬间,妻子发出了一声雌兽般的哀嚎。然后便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全身僵硬着,保持着挺高屁股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了。 何俪和黄鹤雨震惊的目瞪口呆,我更是死死的握住椅子扶手,呆呆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反倒是陈书文,哈哈淫笑着按住了妻子僵硬紧绷的大屁股,口中说道: “这骚货的屄膜特别薄,别的女人这样玩就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小黄,你比小伟厉害,这都没射!咱们刚好来个双枪挑母狗!” “你们!你们——” 何俪刚想说点什么,镜头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谁比我厉害——呦!这不是蝴蝶姐姐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直接摸上了何俪的赤裸肥臀,镜头里也多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小伟,你终于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黄鹤雨,大屄宁就是他开发出来的;小黄,这位是方伟,我最好的兄弟,本钱跟你一样雄厚,待会你们可以较量一下。” 陈书文一边帮黄鹤雨和方伟做介绍,一边双手压低了妻子湿淋淋的大屁股,屄口对准了黄鹤雨的鸡巴,再次套了上去。他自己则是直插妻子淫花般的屁眼。龟头刚刚碰到肠道,花瓣一样的肛肉就如同变戏法似的迅速回缩,恢复了原本的形状,顺势裹住了陈书文的整根鸡巴。 “老公,我的屁眼只给你肏!” “老公,求你用大鸡巴肏女画家的骚屁眼!” 言犹在耳,妻子的屁眼却已经裹住了另一根鸡巴。 不等我继续失落伤感,屏幕里的何俪突然发出一声震惊的尖叫: “啊!你、你是方继雄!” 方伟先跟黄鹤雨打了个招呼,然后才不怀好意的看向何俪。 “俪犬,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何俪期期艾艾的换了称呼,听的我心头大震。什么意思?何俪为什么管方伟叫方继雄?他跟何俪是怎么认识的?俪犬!主人!这是什么鬼称呼? “蝴蝶姐姐,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当母狗!”方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他拍了拍何俪的屁股,指了指墙边的方向,阴笑着道:“去,把鞭子叼过来。” “是!主人!”何俪犹豫了两秒,还是乖乖答应下来,翻身下了床,双膝跪地,撅着大屁股爬到了屏幕外面,没一会,就狗爬着叼了一把黑色流苏的情趣鞭回来。 何俪爬到方伟脚下,跪立着抬起头,拿下嘴里的鞭子,双手捧着送到了方伟面前。 “真是条乖母狗!”方伟接过鞭子,揉了揉何俪的脑袋,“不像你外甥女,让她当母狗还不愿意。” “主人,求求你放过阿宁吧,我给你当母狗,当最骚最骚的骚母狗。” 何俪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方伟的手掌,俏脸上满是乞求。 “啪——”方伟突然在何俪的脸上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摸了摸之后反手又是一记。 “刚夸你你就不乖了,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 何俪答应一声,就好像刚刚方伟打的不是她一样,乖乖的转过身,跪趴在地,向着方伟撅起了大屁股。 “啪——”带着风声的鞭子抽在了何俪的丰臀上,留下一道紫红的印记。 何俪全身紧绷,却连躲都不敢躲,不但不敢躲,她甚至都不敢叫,闷哼了一声之后大声报了个数: “1——” “啪——”又是一鞭子,又是一道红印。 “2——”何俪继续报数,顽强的撅着大屁股任由方伟鞭笞。 “小姨,你——啊——”妻子刚刚从高潮中回神,眼前的这一幕简直超出了她的认知,甚至忘了正在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棒。 只是她忘了陈书文可没忘,刚刚开口就被陈书文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 “还有心思管你小姨?小黄,咱俩先料理了大屄宁再说,我快要射了!” 陈书文说完,便加紧了腰胯的动作,肿胀的鸡巴在妻子的肠道里不断进出,抽插的越来越快。黄鹤雨也压下心底的震惊和疑惑,专心致志的配合陈书文肏干妻子。 “啊啊呃嗯——不要——啊啊小姨!” 妻子被肏的花枝乱颤,两根鸡巴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交错配合,错乱的摩擦着妻子两个体腔。这种同时被两根鸡巴肏的感觉,远不止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然而就算这样,妻子也没忘记小姨,她在呻吟浪叫中如泣如诉的呼唤着,绝美的俏脸上除了迷离的春情,还带着深深的担忧和不解。 何俪就像是没听到妻子的呼唤一样,方伟每挥一下鞭子,她就报一个数,一直从一数到了十,方伟才停止了抽打,迈步到何俪面前。 “谢谢主人惩罚!”何俪撅着刚刚被打的猩红的大屁股,埋头吸允方伟的脚趾。 “不错,没忘了我教你的规矩!”方伟夸奖了何俪一句,俯身捡起了地上的狗绳。轻轻一拉,何俪便会意的抬头迈步,乖乖的向前爬去。 “啪——” “头抬起来!” “啪——” “腰放下去!” “啪——” “屁股扭骚点!” ………… 黄鹤雨跟在何俪身后,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拉着狗绳,牵着何俪绕床爬行,稍有不满意就是一鞭子抽下。 何俪爬行的愈发悲惨放荡,抬头下腰高撅屁股,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 直到陈书文大吼着把精液射进了妻子的肠道里,抽出软塌塌的鸡巴坐到了地上,方伟才牵着何俪爬到妻子的屁股后面停了下来。 “把你外甥女的屁眼清理干净!”方伟指了指妻子被肏的再度扩开的肛门,面无表情的下达命令。 “啊呃——什么?小姨不要!”妻子楞了一下,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继而大惊失色,想要起身却被黄鹤雨抱住,紧张的屁眼直缩,鲜红的肛肉却无法随着收缩闭合,反而挤出了更多浓稠的精液。 何俪如同着了魔,听到方伟的命令便凑了过去,香舌从黄鹤雨的卵袋添起,一直向上,舔过妻子的会阴,把所有流出来的精液、淫水、肠液这些液体全都聚拢到嘴里,然后全部咽下。 清理干净肛门周围,何俪才张开红唇裹住亲外甥女的屁眼,像是吸果冻似的,用尽全力吸允起来。 “呜呜——小姨不要啊!你快停下!那里不行!小姨你醒醒我是阿宁啊!啊——小姨你别伸舌头啊!啊啊——小姨轻、轻点!” 妻子被何俪吸允的浑身颤抖,屁股紧缩,不断发出羞耻的哀求。何俪却充耳不闻,吸允的越来越用力,直到无论怎样也吸不出一点东西了,才终于停下,舔了舔嘴唇之后,低头喘着粗气。 方伟用手指插进妻子的屁眼里检查了一下,发现确实干净了,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满意的点点头道: “蝴蝶姐姐,干的不错!屁股翘高点,我要奖励你了!” 何俪乖乖的压低了上半身,翘高了满是红痕的凄美丰臀。 方伟跪在何俪身后,挺着早已经勃起的粗长肉棒,大龟头分开阴唇,轻轻松松一插到底,如同故地重游。 “哦——”方伟抓着何俪的大屁股,肏的她呻吟了一声,自己也舒爽的叹了口气。 “伟、方哥,你为什么叫她蝴蝶姐姐?”黄鹤雨一挺腰杆坐了起来,双手掐着妻子的纤腰,前后摇晃着妻子的下体,看向了方伟。 “小黄,你不觉得这骚货的屄长的像一只肥蝴蝶吗?”方伟把鸡巴停留在何俪的阴道深处,用龟头点着屄心,反问了一句。 “那不是她老公取的外号吗?” “切!她老公?那就是个绿帽王八,小鸡巴一点也不顶事!”方伟满脸不屑,低头看向何俪:“蝴蝶姐姐,告诉小黄,你老公是什么?” “呃——我老公是绿帽王八。” “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给我老公戴绿帽子。” “大声说!说名字!”方伟突然抽插了一下,在胯下的肥臀上掀起一阵磅礴的肉浪。 “啊——”何俪浪叫一声,提高了声音说道:“何俪、何俪的老公是绿帽王八。何俪在给李锐戴绿帽子。” “听听,连她老婆都这么说,我没骗你吧。不过‘肥蝴蝶’这个外号也不是我取的,是陈大哥取的。” “陈哥?你以前也肏过俪姐吗?看着不像啊。”黄鹤雨一手托着妻子的纤腰,一手揽着她圆润的肩膀,让妻子身体后倾,更加剧烈的摇晃着她的大屁股,胯下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妻子后背悬空,为了不倒在小姨身上,只好双手搂住黄鹤雨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呻吟着。黄鹤雨却没有关注妻子,反而看向了不远处坐在地上的陈书文。 “没肏过。”陈书文摇了摇头说道:“当初小伟说他调教了一个极品女老板,我就想尝尝鲜,结果在国外耽误了不少时间,就一直没尝到。后来我把小伟送出国,就更没机会了。 小黄,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带着何总过来让我得偿所愿。” “哈哈!”方伟顺着陈书文的话说道:“当初我把视频发给陈大哥,可把他馋坏了,只能取了个‘肥蝴蝶’的外号过过嘴瘾,我觉得这个外号不错,就一直叫,才被她的废物老公学了去。” 方伟说话的同时开始挺动腰胯,大龟头刮擦着屄肉,肏的何俪阵阵战栗。 何俪面红耳赤,不断呻吟,忍不住主动向后送屁股,让方伟肏的更深更爽。 “方哥,能跟我说说具体过程么?我搞上俪姐很久了,都没让她听话到你这种程度。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方伟大概是跪久了不舒服,她拉住何俪的狗绳,让她跪在床沿上撅高屁股,站在她身后狠狠抽插了几下才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这骚货上大学的时候就被人包养了——”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何俪回头乞求的看着方伟,偷偷瞟了妻子一眼,满脸都是哀羞之色。 “俪姐,在亲外甥女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可不像你啊!”黄鹤雨眼尖,察觉了何俪在顾忌什么,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致。这个混蛋抱着妻子转了个身,让妻子跪趴在何俪身边,跟小姨一样并排撅起了大屁股。 “啊啊别——别这样!”妻子想要拒绝,身体却软软的使不出力气,只能被迫跟小姨摆出相同的下流姿势,一起撅着大屁股承受着男人的抽插肏弄。 何俪不敢看妻子,早已经提前把头埋进了床里,却被方伟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拉着狗绳被迫抬起了头。 “俪犬,看着你外甥女说,你是用什么开起来4S店的?” 妻子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何俪的手,拼命的摇着头。何俪却似乎认命了一样,眼神恍惚了一下,错开了妻子的眼神,幽幽说道: “阿、阿宁,我、我的店是用屄开起来的。”这显然不是方伟第一次这样问了,何俪直接给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继续说,你的钱是用什么赚的?”方伟持续用力,肏的何俪的大屁股啪啪作响,进一步逼问着她。 “小姨,你别——啊啊——别说了!”妻子眼泪都流出来了,却无法阻止何俪,就连她自己都被黄鹤雨肏干的浪叫不停。 “啊啊——我、我的钱也是用——啊啊——用屄赚的——啊啊呃呃!” 何俪说完,两女同时低头伏下上身,这样的姿势显得屁股撅的更高,更加淫荡下贱,但她们已经顾不得了。何俪是因为羞愧,妻子则是难过。我知道妻子为什么会这样难过,她学画的费用不菲,绝大多数都来自小姨的资助。现在小姨说钱都是用屄赚的,这让妻子怎么接受的了?她不是怪小姨,而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亲人嘛,就该坦诚相待!有什么好难过的!”黄鹤雨拉住妻子的一条胳膊,胯下加力啪啪的来了一阵急速抽插,几下就让妻子淫叫连连,暂时忘记了痛苦。 方伟那边也是一样,以不输于黄鹤雨的节奏撞击着何俪的丰臀,姨甥二女同时被人肏的淫肉乱颤,大屁股啪啪作响。拉在一起的手却越攥越紧,仿佛在给予对方力量。 “嚯!这大屁股真是极品!”黄鹤雨一边全力肏干妻子,一边摸着小姨的屁股说道:“不愧是亲小姨和亲外甥女,屁股美的不相上下,都是那么欠肏!” “哈——遗传嘛,没准她们家祖祖辈辈的女人都一样欠肏!”方伟也伸手摸到了妻子的屁股上,两个男人互相摸着对方胯下女人的屁股,感受着彼此抽插的力度。 肉体的碰撞声愈发急促了,已经分不清是谁发出来的声音。妻子和小姨赤裸着凄淫的胴体,并排撅着逐渐僵硬的骚浪屁股,仿佛雨中残荷一样,一同迎接着暴风骤雨,两张绝美的俏脸凑在一起呻吟着、淫叫着,不知不觉便对视在了一起,又赶忙各自扭开了羞红的俏脸。 方伟和黄鹤雨就像在比赛较量,越肏越是激烈,最终还是黄鹤雨技高一筹,率先把妻子送上了高潮。方伟也不甘示弱,妻子刚喊完“我来了”,何俪那边就同样发出了高潮时特有的淫叫,浑身颤抖着攀上了巅峰。 “哈哈——”方伟和黄鹤雨相视一笑,竟然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我却只想打烂他们的狗头。 “方哥,你继续说呗,俩骚货都高潮了,现在没人打断你了。” “行,那我就继续说。”方伟喘了口气道:“包养蝴蝶姐姐的是咱们市里的大官,那会她还在上大学,跟现在的老公处对象。那位大人物直接把她当狗养,什么遛狗啊,露出啊,都是人家玩过的。 当然蝴蝶姐姐也很聪明,能力也强,她没要大官多少钱,反而借用他的人脉,扯虎皮做大旗开了一家4S店。后来大官落马了,蝴蝶姐姐急流勇退,连4s店都毫发无损。所以说,就算她是母狗,也是条极为聪明的母狗。” 方伟轻轻抚摸着何俪高潮后的大屁股,赞叹的述说着她不堪回首的耻辱过往。 黄鹤雨却越听越感兴趣,连忙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蝴蝶姐姐就男朋友结了婚,也就是她现在的老公了。只是她老公没有大官那么大的鸡巴,结婚一年蝴蝶姐姐就对做爱没了兴趣。她老公没办法,就带她出来找大鸡巴。不过她老公也是个奇葩,还要先看别人的鸡巴大不大,够大才会同意先约一次。他先是找了一个服务员,不太满意,又找到了我,第一次就让我把他老婆肏了个半死。 闲聊的时候我知道了那个服务员,就约他一起肏这个骚货,两根大鸡巴当着她老公的面,肏的她死去活来。她老公就搁旁边看着,心疼的不得了,一个劲的问‘老婆你没事吧’,‘老婆你怎么样了’——” 方伟学着李锐的语气,怪模怪样的讲述着曾经的经历: “——哈哈!他哪知道蝴蝶姐姐就喜欢这样,根本顾不上回应他的关心,早就被我干的爽飞了。 后来他老公想了个办法,买了一根特别粗特别长的假鸡巴,发现这样也可以把蝴蝶姐姐的屄肏开,就不让我们干他老婆了。” “那你们就不肏她了?” “怎么可能?”方伟一脸的怪笑:“不让肏我们就偷偷肏,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有时候是我一个人,都肏到她家里去了,就在他们结婚的新房里,在她们夫妻俩的大床上,让她在婚纱照下面撅着大屁股挨肏,那滋味!啧啧!” 方伟说的愈发兴奋,赞叹声连绵不绝。 “她老公就不知道?”黄鹤雨继续追问。 “后来知道了,但他不敢揭穿,我好几次都发现他躲在门缝后面偷看,一边看我肏他老婆,一边撸自己的小鸡巴。那样子窝囊透了。” “对了,给你们看样好东西。”方伟继续说道:“陈大哥,我记得你家有那种看宝石用的紫光手电筒吧,麻烦你找一个来呗。” “你小子,还支使起我来了,等着。”陈书文答应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主人,求你饶了我吧,别让别人看那个好不好?”何俪跟妻子已然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了。 我不知道方伟要看什么,但何俪显然极为害怕。 “小姨,别求他们,不弄过瘾他们是不会饶了我们的——啊!”妻子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她想劝说小姨,话没说完就被黄鹤雨狠插了一下。大屁股被撞击的一阵乱颤。 “方哥,还是你运气好,遇到一个窝囊的男人,我就偷偷肏了宁姐几回,差点没被他老公打死。” “哈哈,那是你用错了办法,你知道我是怎么肏到她的?”方伟满脸的戏谑,妻子却大惊失色,急忙阻止: “小伟,你别、别说,求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这次换成妻子哀求了,只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面对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哀求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方伟和黄鹤雨根本不理妻子,反而对她和小姨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方哥,你是怎么搞上她的?” “想知道?” “太想了!” “那咱俩换换?” “换!” 两人说着便各自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交换了一下位置。何俪仍然撅着屁股没有动,妻子却乘此机会,连滚带爬的到了床对面。 黄鹤雨顺利把鸡巴插进了何俪的屄里,方伟却不着急,他几步跨到妻子身边,不顾妻子的尖叫捶打,抱着她推到了何俪身下,一直把妻子的头脸送到了何俪的胯下,把两女弄成了颠倒身体的69姿势,这才跪在床上,分开妻子的白丝美腿插了进去。 “哦——真舒服!俪犬,抱住你外甥女的大腿,好好看着我怎么肏她的大骚屄!” 方伟把妻子的双腿上压,何俪顺从的抬起胳膊压住了妻子的双腿,低头看他肏干自己的亲外甥女。 姨甥二女被摆成了极为下流的69式,小姨这边还算好,只是看着外甥女的屄被人干。妻子那边就惨了,睁眼就是黄鹤雨的大鸡巴在抽插小姨的骚屄,畸形的卵袋上面沾满了淫水,不知道是小姨的还是她自己的。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甩着卵蛋从妻子的头脸上滑过。生殖器交合的地方正对着妻子的小嘴,不断有淫水随着抽插洒落。 “啊啊——噗噗!”方伟插的又重又狠,妻子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张嘴就碰到了滑过的卵袋,下一刻,滑腻的淫液从小姨的骚屄中被带出来,直接落到了妻子嘴里。 那可是自己的小姨啊,只要一想到小姨的身份,妻子就羞愧的无地自容,无奈之下只能闭嘴闷哼,却挡不住淫水落到唇间,一点点渗进嘴巴里。 方伟在妻子的胯下肏的啪啪作响,妻子被他顶的娇躯上移,螓首逐渐悬空。妻子索性仰头向下,后脑靠着床沿侧面,避开了黄鹤雨的卵蛋,这才敢张嘴呻吟。 然而下一刻,黄鹤雨直接抽出了插在小姨屄里的鸡巴,带着骚腻的爱液插进了妻子口中。 “唔唔唔唔——”妻子剧烈的挣扎着,可她处于四个人的最下方,双腿又被小姨压住,根本挣扎不脱,只能任由大鸡巴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喉咙。 “宁姐,小姨都帮你舔过骚屄屁眼了,你吃点她的淫水怎么了?”黄鹤雨不为所动,眼看妻子快翻白眼了,才抽出鸡巴,顶住何俪的屄口,在妻子的眼前,嗞的一声,重新插了回去。 “咳咳——啊啊——黄鹤雨你混蛋!” “就是混蛋才能把你玩爽啊,不然你干嘛背着老公偷情出轨?”黄鹤雨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刚刚的话题,向着方伟说道: “方哥,你还没说是怎么肏上她的呢。” “啊——小伟你——啊啊——不能说!”妻子现在连逃跑都做不到了,只能呻吟着反对。 方伟先是肏了妻子几下,然后慢条斯理的抽出鸡巴,让何俪帮他口交。看了黄鹤雨一眼说: “我说是她老公主动把她的大屄送给我的,你信不信?” “不可能吧,她老公要是有这癖好,干嘛要捉我们的奸?还揍我?”黄鹤雨震惊不已,连抽插何俪的动作都停下了。他今天已经震惊了太多次了。 “嘿嘿——”方伟把鸡巴再度插进妻子的体内,这才说道: “主动送和被你偷能一样吗?” “啊——我终于懂了,宁姐,难怪你当初这么容易就上钩了,还说我骗你。哈哈,我终于明白了!” 黄鹤雨恍然大悟,大鸡巴又带着何俪满腔的淫水插进了妻子口中。妻子被方伟揭破了曾经极力隐藏的秘密,羞耻到了极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姨甥俩就这样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着骚屄和小嘴,不但自己被肏的呻吟浪叫,还要近距离观看他们肏弄亲人的骚屄,给他们口交,品尝着亲人的淫水。这种乱交场面简直淫靡到了极点,对妻子来说也凄惨到了极点。 “明白了吧。你当初要是直接跟她老公说有根大鸡巴,哪还用偷偷摸摸的?”方伟直起上身,一边轻轻松松的抽插着妻子,一边拨弄着她的阴蒂,弄的妻子淫水连连,浪叫声不断增大。 方伟继续说道:“要我说娶了她们的男人还真是倒霉透顶,除非有根大鸡巴,否则就只能找人帮忙,主动戴绿帽子。不知道大屄宁妈妈的屄是不是也这么紧——哦,骚货还夹我!” 方伟又叫出了这个极致侮辱的称呼,黄鹤雨秒懂,笑着接话道: “哈哈,大屄宁的妈妈我见过,也是个极品大美女。”说到这里,他突然止住了话头,狠肏了何俪两下之后,满脸淫笑着问道: “俪姐,你姐姐的骚屄紧不紧?” “小姨!不要理他们!你们——啊啊——不是人!” 妻子急切的阻止,却毫无作用,她自己都被方伟肏的淫声不断。 何俪自从见到方伟之后,就像是进入了某种特殊的状态,变得特别服从。黄鹤雨一问她就浪叫着回答: “啊啊——紧——啊呃啊啊!” “啪——”黄鹤雨挥手扇了何俪的大屁股一巴掌,大鸡巴持续搅动着何俪的屄腔,厉声说道: “什么紧?说清楚!” “啊啊——我姐姐——啊——屄紧!”黄鹤雨的大鸡巴就像是一柄魔杖,肏的何俪忘记了一切,于此同时,妻子绝望的声音还在她的胯下传来: “啊——小姨你醒醒——啊啊——你们、你们不是人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不放过我们?用你的大屄夹死我们吗?”方伟也上头了,又开始大力抽插肉棒,肏的妻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哀哀淫叫不绝。 黄鹤雨变的更加暴力,他全力以赴的挺动腰胯,一边肏的何俪臀浪翻滚,一边狠狠的抽打着她的大屁股,开始了癫狂的拷问: “说!何俪是不是大骚屄?” “啊啊——是!何俪是——啊啊大骚屄!” “何俪的外甥女简宁是不是大骚屄?” “啊——是!啊啊——何俪的外甥女简宁是大骚屄!” “简宁的母亲何晴是不是大骚屄?” “是是啊啊——简宁的母亲何晴——啊——也是大骚屄!” “说!你们家三个骚娘们都是大骚屄!” “啊啊啊啊——我们家——啊啊——三个骚、骚娘们都是——啊——大骚屄——啊啊噢噢——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 何俪表现的无比狂乱,嘴里重复着黄鹤雨的骚话,大屁股不断迎着鸡巴后挺,淫水如同暴雨一样落下,淋了妻子满头满脸。 黄鹤雨也被刺激的到达了极限,他死死的抵住何俪的大屁股,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仿佛出膛的子弹一样命中了何俪的屄心宫口,烫的她如同火烧一样,娇躯一抖一抖的,布满了大片潮红。 “小黄,咱们有机会一起去会会大屄宁的妈妈。”方伟同样越肏越快,眼看就要把妻子送上了高潮。 黄鹤雨还处在射精后最爽的那一刻,似乎没听到方伟的问话。妻子却不顾屄里的凶狠抽插和自己即将高潮的窘境,浪叫着哀求: “啊啊——求求你们不要去找我妈——啊——你们肏我吧,肏我的大屄——啊啊——还有骚屁眼——求求你们不要——啊——肏我妈!” “那我就先肏烂你的大屄!” 妻子的哀求换来的只有更加疯狂的肏干。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会戳中妻子的屄心,肉棱刮擦着宫口和敏感的屄肉,让妻子早已经不堪重负,就连尿孔都无法收紧了,一股又一股的潮液无力的喷出,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胯下,还有是何俪潮红的俏脸。 “啊啊呃呃——我又来了!我又——咳咳咳咳!” 妻子再次高潮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她不停的挺动身体,双臂死死的箍住小姨的腰臀,一双玉腿挣脱了束缚,像是抽筋了一样在半空中不停的开合,后脑贴着床沿发出了高潮时特有的淫叫。 冷不防的,黄鹤雨突然抽出了鸡巴,小姨的屄口一阵蠕动翻滚,下流的尿道口不受控制的张开,潮液如同水箭一样打在妻子的下巴和口鼻上,灌满了妻子的小嘴和鼻腔。 妻子连忙闪躲,呛的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把你小姨的大肥屄舔干净,不然我就去肏你妈!” 黄鹤雨的威胁起了作用,妻子知道他真的会去肏自己的亲生母亲。只能不顾高潮后的疲惫和眩晕,连脸上的淫液都来不及擦,仰头亲上了近在咫尺的骚屄。 看着小姨那个红肿外翻、还在流淌着淫水精液的肉孔,妻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舔吸的动作很是轻柔。先是阴蒂和肥唇,柔软的香舌细细的打着转,把上面的精液、爱液和潮水全部吸进嘴里,舔干净之后才开始吸允起还在蠕动的屄口嫩肉。阴道深处还有大量的精液,不知道妻子能不能全部吸出来。 何俪那边也同样在吸允着被方伟灌满精液的骚屄,柔软的舌尖在屄缝中游走,舔的比妻子还要细致。 “你们两个挺会玩啊。”陈书文不知何时回到了房间,兴致勃勃的看着互相清理的姨甥二女。 一黑丝一白丝,两个绝美的近亲少妇抱着对方的大屁股互相舔屄,在不断的呻吟声中把彼此骚屄里的精液吸允出来,再吞进腹中,淫贱中透着一种诡异的和谐,这种下流的场面堪称千载难逢。 “陈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方伟快步下床,跑过去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 “哈哈,我早就回来了,看你们玩的开心就没有打扰,你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神神秘秘的!”陈书文笑着应道,把手里的手电筒递给了方伟。 “嘿嘿,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方伟突然打开手电筒的开关,一道幽幽的紫光照在了何俪的肥臀上,闪的妻子闭上眼睛停下了动作。 于此同时,不管是陈书文还是黄鹤雨,甚至是偷偷观看的我,全部震惊的目瞪口呆。因为何俪的肥臀上出现了四个发着绿光的字:“方の犬奴”。 四个字分布在臀沟的上方,左右各两个呈对称分布。字体不大,但是因为笔画简单,所以特别清晰。 何俪眼见大家都在围观她身上最羞耻的秘密,大屁股绷的紧紧的,羞的哀叫了一声,自欺欺人的继续埋头给外甥女舔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耻而控制不好力道,她吸允的更加用力了。妻子感受到小姨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仿佛受了感染一样,闭着眼睛,在众人的围观下,继续吸允起小姨的屄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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