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53-57)作者:深夜漁夫
回答:
【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10-13)作者:深夜漁夫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4-07-02 2:17
第五十三章 “方——之——犬——奴!”黄鹤雨拉长声音念了一遍,惊叹道:“还是方哥你厉害!这骚货每次被老公后入,都会挺着这四个字乱晃,偏偏她老公还看不到!哈哈!太有创意了!这是在哪纹的?”黄鹤雨惊叹不已。 方伟满脸骄傲,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在国外弄的,那边有个老外发明了这种隐形纹身,我是托了朋友才给蝴蝶姐姐纹上的,一般人都排不上队。” “说不定她那个绿帽老公看到之后会觉得更刺激呢!”陈书文接茬说道。 三人相视大笑,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邪的气氛。妻子和小姨则是默不作声,似乎默认了一样。末了黄鹤雨继续询问:“方哥,你还带俪姐出过国?” 听到黄鹤雨的问题,方伟顿时满脸坏笑,借着手电筒的紫光把手指伸进了小姨的屄里,抠出一大滩精液淫水示意妻子吃掉,继而说道:“小黄,这你可就猜错了,还真不是我带她出去的,蝴蝶姐姐是千里迢迢跑到国外自己送屄上门的,还骗她老公说是谈生意。” 黄鹤雨见猎心喜,同样从小姨屄里抠出了不少粘稠的液体喂给妻子,满脸遗憾的说道:“可惜国内没有这么厉害的纹身师,不然给大屄宁也弄一个。” 方伟道:“等以后有机会的,刚好大屄宁是画家,到时候让她把咱们俩的大鸡巴画下来纹到屁股上。” “唔唔,不、不要!”妻子嘴里含着污秽的液体,一直没有咽下去。此时听到方伟说要给她纹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把淫水精液什么的一股脑吞进胃里,含含糊糊的拒绝着。 然而这三个坏种没有一个人理会妻子,黄鹤雨继续向方伟问道:“方哥你既然是俪姐的主人,怎么回国后一直没来找她?我搞上她很久了,都没听她提起过你。” “这事说来也怪我,有一次她去找我,被两个认识我的黑鬼看见了,那些垃圾佬哪见过这种极品美女,就跟我商量着想肏她,谁知道蝴蝶姐姐听到消息后直接跑了,还把我拉黑了,从那以后也再没找过我。”方伟满脸遗憾,继而又兴奋起来:“要不怎么说是缘分呢,你调教过的大屄宁归了我,我调教好的蝴蝶姐姐归了你,偏偏她们俩还是小姨和外甥女的关系,等我们办完——” “咳咳——”陈书文咳嗽一声打断了方伟的话:“小伟,你先带她们去洗澡,我有事跟小黄谈谈。” “陈哥,不再来一发了?这两骚娘们把屄都舔好了?”黄鹤雨指了指还保持着69姿势的妻子和小姨,笑着问道。 “算了,年纪大了要节制。”陈书文摇了摇头。“以后有点是机会。” “那行,我带她们去洗澡,你们慢慢聊。” 方伟拉起小姨和妻子,带着二女踉踉跄跄的去了旁边的浴室。 这边黄鹤雨拿过手机一直拍到妻子她们的身影消失,才停止录像,把手机揣了起来。 我的屏幕变得漆黑一片,但还是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小黄,来,咱们干一杯,今天玩的开心吧!” “嘿嘿,还要多谢陈哥你给机会。” “这算什么,只要你愿意跟着我干,美女管够,金钱方面更是不缺。” “陈哥,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选择我吗?具体需要我做什么?” “哈哈,还不是因为你有根驴一样的行货。不瞒你说,就你这本钱,我看了都嫉妒。至于具体做什么嘛,也不需要你干别的,能肏服各种女人就行了。” “啊?是让我卖身吗?” “当然不是,具体情况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要是同意了,我就详细跟你说说!” 两个人的对话听的我心头大动,不停的默念着:“同意!快同意啊!” 可惜黄鹤雨这个混蛋就像是专门跟我作对一样,权衡了一番问道: “陈哥,我能考虑下吗?” “当然可以,咱们这是搞事业,又不是什么违法的黑社会,不会强拉人入伙。” 黄鹤雨没同意马上入伙,陈书文也就没有继续劝说,两个人接下来就是一通闲聊鬼扯。大多是陈书文吹嘘他曾经上过的美女,这个人妻、那个少妇的,什么女公务员、女老板,还有什么嫁入豪门的明星啊,专家教授的正妻小三啊,反正各个都不一般。 我不知道陈书文是吹牛还是说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有点可怕了。陈书文完全可以通过这些女人或者是她们的老公情人,在SH编织一张大网。 ———— “老公,还没忙完吗?快回家吃饭!” 妻子打来电话,我答应了一声,收拾东西离开了公司。 妻子在陈书文那洗完澡就回家了,连晚饭都已经准备好,我却在公司待到天黑,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着不久前了解到的信息。可惜陈书文太谨慎,关键的信息一点也没透露,就连方伟无意间的话也被他打断了。倒是小姨,没想到她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就经历了这么多,难为她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帮助妻子实现梦想。 吃饭的时候妻子也只是看起来有点疲惫,表现的没什么异常,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毫无尊严的近亲乱交。 第二天,我正常的上班处理完工作,期间一直监控着黄鹤雨。他确实又去找了陈书文,只是谈话的内容却毫无营养,偶尔说到关键的事情还会放低声音。 我不知道黄鹤雨是不是发现了我在他手机上动的手脚,或者是陈书文发现了什么,毕竟黄鹤雨昨天录的视频要交给陈书文检查。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我忍不住用手机查看了一下妻子的位置,意外的发现她竟然在家。 我心中一突,赶忙打开家里的监控,发现只有妻子一个人,这才暂时安心。 妻子正躺在画室里,闭着眼睛,戴着耳机。好长时间之后才叹了口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 我就这么看着妻子,直到她的手机传来提示音。 妻子皱了皱眉,随手点开,陈书文那个惹人厌的声音传了出来: “大屄宁,马上来你小姨家!” 妻子的俏脸上瞬间变得通红一片,在画室里焦躁的来回走到了好几趟,才坚定的回绝道: “以后不要联系我了!还有,我小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报警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消息发了过去,妻子却如同耗尽了全身力气一样,直接瘫坐在地板上。 过了一会,陈书文的信息又发过来了: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玩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妻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羞愤激动的对着手机大声道:“怎么了?你们还问我怎么了?那是我小姨啊!那是我的亲人!你们竟然把我们放在一起——” 妻子说到这里顿了顿,显然有些字眼无法说出口,停了一下才继续吼道:“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这帮人渣!禽兽!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妻子越说越激动,最后大吼着骂了出来,发完信息之后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坐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叮咚——”过了一会,手机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妻子看了看,犹豫了几秒钟之后才打开消息: “弟妹,你这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忘了昨天帮你小姨舔屄的贱样了?啧啧,你说李老弟要是知道了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会是什么反应?” 陈书文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戏谑和威胁,妻子的脸上的犹豫一闪而过,既然冷笑着回复道: “呵呵,我老公会不会怪我我不知道,但一定会弄死你们。不就是性爱视频么,既然被你们拍了我就没带怕的,有种你就把它们发到网上去,发给我的家人朋友同事!你看我敢不敢报警把你们这些人渣全抓起来!” 妻子这段话说的我心怀大畅,对待坏人就是要比他们更强硬才行。这才是我的妻子!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宁折不弯的简宁! “弟妹,你看你想哪去了,我就是担心李老弟会误会你”,陈书文的信息里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只听他继续说道:“不信你看看这个视频。” 什么视频?我心中一突,连忙放大画面对准了妻子的手机。 聊天界面上,陈书文确实发过来一个视频,妻子也已经打开了它。 视频是从斜后方拍摄的,在镜头的左前方不到半米的位置,妻子正双腿大开的被方伟从身后抱着,淫靡的黑丝大屁股完全敞开,臀峰压在阳台扶手上,双腿悬空着向外撒尿。 这是我在陈书文家楼下看到的那段吧?陈书文为什么要给妻子看这个? “大屄宁,要是你老公在楼下看着你用这么下贱的姿势撒尿,会是什么表情?”这是方伟在说话,这个混蛋明显知道我在楼下。 听了方伟的话,妻子的娇躯突然颤抖了一下,连尿液都中断了一个瞬间,继而又以更加汹涌的态势喷薄而出,在半空中变成一片晶莹的水花落下。 “不要、不要让我老公看见!这样好淫荡啊!他看见了会不要我的!” 视频里的妻子羞耻到黑丝玉足都蜷缩起来了,像是要哭了一样,声音中带着一股异样的诱惑。妻子明显是被方伟挑起了性幻想,却不知道我当时就在楼下。 “告诉你老公,你在做什么,求他不要看。” “我、我在用大、大屄浇花,求——啊——求老公不要看!嗯嗯——” 这句话让妻子既羞耻又兴奋,好像快高潮了一样,下意识的发出了几声难耐的呻吟。 “你要说,大屄宁在用大屄撒尿浇花,求老公不要看大屄宁的大屄!这样你老公才能听明白,知道吗?” 下一刻,钱佳颖调转了镜头的角度,对准了楼下不远处的一辆汽车,然后便迅速拉近了焦距,清晰的拍到了车牌号码。 于此同时,妻子极度羞耻兴奋的声音也同时传来:“啊啊——这样好变态!大屄、大屄宁正在用、用大屄撒尿——啊啊——浇花,求、求老公——啊啊——不要、看大屄宁的大浪屄!啊啊——我好不要脸啊!我不行了!” 镜头回转,妻子颤抖了两下被抱了回来,满脸潮红之色,她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视频结束了,妻子瞬间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用这个威胁我?我马上就跟我老公坦白!” 陈书文不疾不徐的用语音信息回答道:“你看看,又误会了不是,就凭咱们之间的关系,你说一声我就把这个视频删了,怎么可能威胁你。” “那你想干什么?”妻子还没从刚刚的羞耻中缓过来,语气不再那么强硬。 “我就是想让你看看那辆车,你看看车牌号,不觉得熟悉吗?” “什么车牌号?”妻子强忍羞耻又看了一遍视频,疑惑的说道:“这个车牌号确实有点眼熟。” “那是你老公公司里的车,你都不认识?嘿嘿,当时他肯定就在车里看着你浇花。” “不可能!”妻子激动的站起身,斩钉截铁的说道:“要是我老公看见了,早就来救我了,不可能让你们这么欺负我!” “可他确实没救你啊,我也不明白李老弟的心思,我猜他是喜欢看你这样,他不是一直说你越爽他就越开心嘛。” “不会的,你在乱说,我老公肯定没在车里!”妻子依然强硬,只是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掩饰不住的软弱。 “弟妹,要不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就赌李老弟是不是喜欢看你的骚样!他要是喜欢的话,你就听我的,放开了玩一段时间。他要是不喜欢,那就看你咯,你要是想玩我保证玩的你爽——” “不行!我老公要是不喜欢,你和方伟他们就不能再碰我,也不能碰我小姨!”妻子没听完就急急的道。 “唉,看来弟妹你还是更喜欢黄鹤雨那小子啊,这里面都没提他。” “你胡说!这里面也包括他!你到底赌不赌,不赌就算了,我马上跟我老公坦白!让他收拾你们!” “赌啊,跟弟妹你打赌,不论输赢我都开心。” “少说废话,到底怎么赌?” “很简单,等你老公下班了,你把跳蛋塞屄里,我把你弄高潮,看他是默不作声呢,还是揭穿你。他要是默不作声的话,就是想看你被我们玩,肯定是你越骚他就越喜欢,那就是我赢了。” 妻子的表情不断变换,好一会才咬牙说道:“我老公要是揭穿了就是我赢了,是吧?” “那当然,你老公要是揭穿了,那就是你赢了!不过咱们得先说好,你不能故意露馅。你要是把大屄怼他脸上,他就算是再喜欢看你的骚样也不能装作看不见啊。” “你怎么越说越下流?那我老公要是真的没发现怎么办?” “你都在他身边高潮了,他要还是看不见,那肯定就是装的,他就是想看你玩的越淫荡越好,就是想看你爽!” “好,我跟你赌!”妻子脸色通红的答应了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好一会之后才捂着脸无助的呢喃着:“老公对不起!我不能拒绝他们,你就当我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吧。” 妻子的呢喃就像把盐洒在了伤口上,让我痛彻心扉。我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把所有真相都告诉她,可真相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呢?我能说什么呢? 我这里还在犹豫不决,陈书文却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瞬间我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恨意顿时涌上心头。 不过无论怎么样,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还是接起了电话。 “李老弟,最近过的怎么样,公司发展的还好吧。”陈书文像个没事人一样跟我寒暄着,我却在思考给将来要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死法。 “有事说事!”我的声音中没有一点温度。 “哈哈,确实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陈书文打了个哈哈,我没有理他,也没挂电话,安静等着下文。 这个混蛋也不尬尴,继续说道:“我跟弟妹琢磨了个新玩法,今天晚上她大概会有一些异常表现,你可千万别揭破啊!不然就不好玩了。” “呵呵,我为什么要配合你?”我冷笑了一声道。 “不配合我也行啊,弟妹这么漂亮,古代那几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也就这样了,到时候我就给全国人民发发福利,而且还是年年发,说不定能积累一大批男粉丝呢。” “那我就弄死你!” “那你就弄呗,我保证不反抗,但我的朋友肯定不会不管的,你知道的,我这人朋友比较多,我也管不住他们啊!” 陈书文先是威胁了我一下,然后又缓和了语气说道: “李老弟,何必呢?我就是对弟妹比较感兴趣,一个月——啊不——是二十八天之后保证把她完好无损的还给你。再说了,我们把她的屄肏大点,说不定你们以后夫妻生活就和谐了呢!” “把你真正的目的告诉我,否则咱们就一拍两散!” “老弟啊,我真没有别的目的。不瞒你说,我这人好色如命,你就当我是变态好了。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回头见。” 陈书文说完就结束了通话,好像吃定了我一样。不过他确实吃定我了,在拿回妻子所有的性爱视频之前,我确实没办法翻脸。 冷静下来之后,我开始复盘这件事。也许是妻子今天的表现打乱了陈书文原本的计划,他不得不在我这里上一道保险,为此甚至再次威胁我,不惜跟我结下死仇。陈书文或许好色,但我不相信他会为了女色做到这种程度。或许他就是故意在激怒我也说不定,我能肯定的是他一定另有目的,这个目的不在妻子身上就在我身上。 事情到了现在,我反而冷静了下来,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总会付诸行动,而且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太晚。虽然他每次都是一副珠玑在握的模样,但我就是有种直觉——他很着急! 妻子那边没有再哭了,而是播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 我静静的看着妻子,看着她调好颜料却没有落笔,看着她打开电视剧却一眼没看,看着她在家里焦躁不安走来走去。 过了很久,妻子忽然露出一个满是爱意的微笑,换好衣服出了门。半个多小时之后,妻子拎着一些蔬菜水果回了家。放到厨房之后便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定定的看着房门的方向。 ———— “老公,你回来啦,今晚想吃什么?”我按照正常的时间回到家中,妻子热情的迎了上来,美眸中满是深沉的爱意。 我心中叹了口气,用力抱住了妻子,呼吸着熟悉的体香,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老婆做什么我都爱吃,你就是端出来一碗砒霜,我皱一下眉头都不算好汉。”我玩笑着道。只是这个玩笑刚说完,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我这是在不知不觉间嘲讽妻子吗? “去你的,哪有你这么帅的武大郎?”妻子不以为意,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着说道:“那咱们吃面吧,吃你最喜欢的两面黄。” 两面黄是妻子老家那边的传统美食,需要把面条先煮熟、再拌、然后下油锅炸到金黄,在淋上提前做好的浇头。这玩意做起来很麻烦,却一直是我的心头好。每每想吃的时候都要央求妻子好几次,她才会勉为其难的做上一次。难得妻子主动做,我本应该高兴才对。只是一想到她跟陈书文的赌约,我心里便五味杂陈。 我们俩说了会话,妻子才去厨房切菜揉面,忙忙碌碌的看不出半点异常。 看着妻子贤惠的身影,我不由得暗生悔意。或许当初就不应该帮妻子找男人,否则也不会把事情弄到现在这个样子。 这种后悔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后悔从来都是弱者的软弱悲鸣。 晚饭的时候,妻子的手机响了几声,大概率是陈书文发来的消息。我不动声色的吃完了面,率先洗了个澡,换好睡衣之后陪着妻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们俩的注意力都没放在电视上,妻子是呆呆的盯着电视屏幕,什么也没看进去。我这是在偷偷的看着她,猜测妻子把跳蛋塞进去了没有。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将近八点钟。 “老公,我练会瑜伽。” 妻子突然说道,俏脸上飞出一抹红云。她连忙扭头去衣帽间换了一套露腰修身的瑜伽服,把电视也调成了瑜伽节目。 我看着妻子走远,又看她回来,在舒缓的音乐声中铺好瑜伽垫,像平常一样练起了瑜伽,心潮却如同海浪般翻涌。 我的注意力全在妻子身上,自然发现了不对劲。她换上瑜伽服之后,几乎一直在夹着腿走路,曼妙性感的身材稍显拘谨,而且脸色很红,高耸的胸脯上也多了两个凸起。 她这是要边做瑜伽边——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意。不由得暗骂自己不争气。 “四肢垂直于地板,脚部压地。吸气抬头,胸腔展开,腰背下沉;呼气拱背低头,收紧腹部;吸气抬头,腰椎放松,尾骨向上翻翘;呼气卷背,看向肚脐——” 电视机里,低缓的女声在做着动作指导,妻子随之动作,摆出了臀部后翘的姿势。她是用头部对着我的,看不见身后的情景。 我索性躺在沙发上,装作玩手机的样子,先把手机静音,然后打开了客厅监控。 “噗通!噗通!”我心跳声陡然加剧,即使有了心里准备,屏幕里的情景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惊的差点从沙发上坐起来。 我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拉近了摄像头,让它对准妻子翘高的臀部。 只见妻子的丰臀被瑜伽裤紧紧包裹住,勾勒出性感火辣的两瓣浑圆。最让人震惊的是瑜伽裤的裆部,那里竟然有一条七八公分长的豁口,直接露出了光洁的屄缝。隐约的水光中,一根长长的粉色天线从两片阴唇中间伸了出来,随着妻子的动作不断颤动,顶端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明显是正在工作。 我原本以为妻子最多就是塞上跳蛋待在我身边,做瑜伽已经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可是她竟然直接露出了下体! 妻子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是陈书文的要求还是她自己的决定?她这样真的只是为了赌局吗? 我思考着妻子这样做的理由,不知不觉已经看呆了。 第五十四章 其实监控的视角不太好,只能从斜上方看到跳蛋天线和少许肉色。在妻子拱腰收臀的时候,连少许肉缝都会消失。可这样若隐若现的感觉反而更加刺激诱人,让人想要看到更多。 不得不说,瑜伽裤穿在妻子这样完美的胴体上真的是魅惑男人的神器,不露肌肤就能展示出妻子的细腰丰臀和大长腿,更何况妻子还在股间开了一个神秘的“漏洞”。我越看心越痒,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阴茎更是不知不觉的竖了起来。 我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连忙调整呼吸节奏,耳边突然听到一阵隐约的嗡嗡声,声音不大却很沉闷。与此同时,监控里看到的妻子腰臀一僵,丰腴的大腿死死的夹住,浑圆的大屁股更是绷紧到变形,两瓣臀肉都在像中间使力。 “呃!”妻子短促的哼了一声,紧张的抬头看我。我却没有看向妻子,而是继续装作玩手机的样子,用眼角的余光偷瞄。 妻子的俏脸变得更红了,下体陡然放松了一下又快速收紧,几个呼吸的功夫,鼻翼就渗出了细汗。春水般的眸子里带着羞怯,却始终没有低头。 “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妻子突然开口,努力的装成平时说话的样子,只有“公”字的尾音长了些。 “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主动提起这个,却不能不回答,只能看了妻子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的反问了一句。 “可、可能是骚扰电话吧,不用管它。”妻子低下头不再说话,臀腿夹的更紧了,撑地的手掌握紧成拳,极力的抵御着阴道里的震动刺激。 又过了几秒钟,震动声突然停了下来,我跟妻子同时松了口气。 “伴随呼气弯曲右膝向前迈到右手外侧——” 电视机里,瑜伽教练还在温柔的解说着动作要领。妻子也随着解说缓慢抬头,把右脚移到了右手边。 “嗡——”妻子脚掌还没落地,震动声又突然响了起来,似乎比刚刚还要剧烈。 “嗯——”妻子的右足重重踩在了瑜伽垫上,咬紧了贝齿才强忍住羞人的呻吟,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绷的更紧了。 由于左腿仍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前伸的右脚极大的拉扯了股间的嫩肉,变形的屄腔把跳蛋裹的更紧了。娇嫩的屄肉完全不是机械造物的对手,只能任由跳蛋从全新的角度发起进攻,震的妻子咬牙垂首、春意迷离。 这次震动的时间更长,直到妻子全身都开始抖动战栗,声音才停了下来。 “呼——呼——”放松下来的妻子娇喘不停。歇了一小会,便想跟着电视机里的指导把右脚移回去。哪知道她刚把右腿抬起来,磨人的震动声又响了起来。 妻子再次绷紧身体,硬顶着跳蛋的刺激把右脚放回原位。这个反应似乎让跳蛋感受到了挑衅,震动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大。嗡嗡嗡的声音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响彻在沙发周围的空间。 妻子猛的抖了两下屁股,十枚玉石般的脚趾头蜷缩到一起又极力张开,僵着脖颈努力的抬头看向我,小嘴张的大大的,想要呻吟却没有发出声音。汗珠和淫液同时滴落,在身下的瑜伽垫上留下一朵朵湿润的水痕。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跳蛋就这样时而震动、时而停止,声音忽大忽小,如同一个调皮的熊孩子,总是在妻子意想不到的时候发起进攻,一小会功夫,汗水就浸透了妻子的瑜伽背心。 我看的口干舌燥,却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陈书文为什么可以把握的如此精准,总是在妻子意想不到的时候启动跳蛋?我盯着监控屏幕仔细寻找,终于发现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拉开了一条缝,缝里竖着一部手机,刚好露出了摄像头。 原来妻子把手机藏在这里了,陈书文一直在通过视频看着妻子,他的视角刚好能看到妻子的股间。妻子的每一丝反应动作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自然可以相机而动。而我即使盯着妻子看,也只能看到一张羞怯潮红的绝美俏脸。 这就像是一个充满了讥讽的隐喻:妻子把最美好的秀丽面容留给了我,至于骚屄大屁股这些淫荡羞耻的器官,早就已经属于陈书文了。 “老婆,你还是看看手机吧。锻炼的别太辛苦,我去玩会游戏。” 屈辱的感觉让我不想再充当陈书文淫弄妻子的道具,离开这里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妻子没想到我会突然从沙发上起来,下意识的跪坐在瑜伽垫上,挡住了股间的秘密。 “好——老公呃——你去吧!” 妻子说到“公”字的时候,震动声突然增大,让她差点叫出声。 我扫了一眼妻子紧绷的娇躯,没敢细看,落荒而逃一样去了书房,如同一直狼狈逃窜的败犬。 “呼——”我快步走进书房,靠在门上喘气,迅速调大了手机音量。 “呃——呃——呃啊——”客厅里,妻子终于不用忍耐了,她滚到了瑜伽垫旁边的地面上,像是分娩一样张开了双腿,左手扯动跳蛋的天线,不停的抽插着敏感的阴道,震动声随着跳蛋的深入浅出忽大忽小;右手也没闲着,隔着衣服狠狠的揉搓着高耸的双乳,弄的自己不断的娇喘低吟。她是如此的迫不及待,甚至来不及确认我是否真的已经离开。 我知道妻子就快高潮了,陈书文也知道她快高潮了,然而震动声却突然消失了,就像汽车撞上了路障一样戛然而止。 快感陡然降低,妻子就像是被人从悬崖上推下来一样,空落落的不知归处。 “啊——你震啊,快震啊!” 妻子弯腰抬起了上半身,眼眸紧盯着手机的方向,其内的春情几乎要溢出来。她疯狂的抽插着跳蛋,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绳索。可是跳蛋就像死去了一样,彻底没有了动静。 妻子不再强求,憋着一口气,专心的抽插着体内的跳蛋,咕叽咕叽的淫水声越来越响,爱液溢满了股间,甚至打湿了包裹住臀部的瑜伽裤,眼看着就要再次攀上巅峰。 然而下一秒,妻子的手却突然一滑,失去了对跳蛋的掌控。 快感再次停止,妻子憋住的那口气也彻底散了。她颓然的放松了紧绷的四肢,双腿岔开瘫在地上,委屈的瘪了瘪嘴,仿佛是一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孩子。 “终于结束了!”我松了口气,做到书桌前启动电脑,随手打开了一个很久没玩的游戏,漫无目的的乱点着。 “弟妹,赌约是我赢了吧。”陈书文得意的声音传来,我低头看了看书桌上的手机,妻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脸色通红的跟陈书文视频通话。 “才不是,我老公刚刚一定没发现!”妻子不肯服输,有些心虚的嘴硬着说道。 “我看你就是想赖账,刚刚你主动提醒他听声音,我都没跟你计较。” “没发现就是没发现,这场赌局不分胜负,以后你不准骚扰我了。” “那不行!”陈书文打断了妻子的话:“既然你说不分胜负,咱们就继续玩下去,直到分出胜负为止。咱们的赌约时间是今天晚上,想结束还早呢,你不会连这个都想赖账吧?” 我心中一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答应他!不要答应他!” 妻子却连思考都没有,似抱怨更似撒娇的说道:“你可真是太坏了,还想怎么折磨我啊?” “哈哈,你不会是在老公身边玩上瘾了吧?”陈书文坏笑着说道:“小伟可是跟我说了,她从前肏你的时候,你老公越是看着,你水就越多。” “谁上瘾了?你到底赌不赌?不赌算了!”妻子脸红了一下,作势要挂断视频通话。 “赌啊,这么好玩的事情,天天赌都行。”陈书文赶忙说道:“你先去找个手机支架和蓝牙耳机来。” “找这个干嘛?真是麻烦!”妻子抱怨了一句,去依言找来了手机支架和耳机。她先是按照陈书文的指导,把手机固定在支架上,然后放在了书房门的旁边,只露出摄像头对准了房间里面的方向。又连接好蓝牙耳机,挑了一个戴在了耳朵上。 我听不到陈书文说话了,只见妻子站在书房门口,脸色不停变换,犹豫了好一会,才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屈辱的感觉让我怒火上涌,却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妻子,她大概是真以为我喜欢这样才会陪陈书文胡闹的。我可以不在意妻子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但那必须是我主导的才行。现在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在被贴脸羞辱。虽然也会兴奋,但这种兴奋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我压下怒火,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熄灭了屏幕,等妻子敲第二遍门的时候,平静的说了声“进来”。 “老公。”妻子叫了一声,我装作专心游戏没有回头。她轻轻走到我身后,一双玉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起来。幽幽的体香伴随着舒缓的按摩,让我有一瞬间的沉醉,然后又突然清醒——要是没有陈书文捣乱该多好啊。 然而陈书文又怎么可能不捣乱?妻子刚按了没两下,呼吸便突然一滞,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了许多。 肯定是跳蛋又开始震动了,只是力度不大,听不到什么声音。 我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揭穿妻子,停止她的游戏,可理智还是让我压下了这个想法。现在还不行,等几天的,等手下的调查报告出来就好了。 既然现在不能揭穿,我便尽量忽视身后的动静,把精神集中在游戏上,也算是借此麻痹一下自己吧。 只是今天的一切都好像在跟我作对一样,我刚刚开了两枪,就被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敌人爆了头。一局游戏结束了,我忽然发现妻子的手已经离开了我的肩膀,身后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老婆,你出去了吗?”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身后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妻子略显紧张的回答道: “没、没出去,我在看着你呢,老公打游戏也是这么帅!” 妻子的声音有点远,我胡乱回答了一句,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向前抬了抬椅子,身体靠紧书桌,把手机推到胸前挡住,迅速打开了屏幕,切换到书房的监控,来不及看就重新握住了鼠标。毕竟陈书文还在看着呢,我不想惹他怀疑。 身后的窸窣声再次传来,同时还有更加沉闷的嗡嗡声。书房比客厅小很多,显得声音愈发明显。 我重新开了一局游戏,再次装作打游戏的样子,偷偷的垂目向下。 下一刻,我只感觉大脑轰的一下炸开,浑身的血液在冰冷中沸腾。 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妻子正赤裸着大屁股,弯腰褪着裤子。她双目紧张的看着我,瑜伽裤只剩半条腿还留在身上。偏偏这个时候陈书文还加大了跳蛋的力度,妻子抬了几次脚都没能完全脱掉裤子。 妻子她怎么敢的?真的不怕我回头吗? 我内心不断纠结着,无意识操纵着游戏角色乱跑。又过了好一会,妻子才终于忍着跳蛋的肆虐,艰难的脱掉了最后的裤脚。 接下来是上身的背心,这个比裤子脱起来容易多了,转瞬间妻子就变得一丝不挂。一手捂着胸脯一手捂着下体,脸色通红的看着我。 突然,妻子睁大了双眼,抬手捂住了蓝牙耳机,看着房门的方向不断摇头。 陈书文这是又出什么馊主意吗?我刚刚想到这里,跳蛋的震动声猛然加剧。就见妻子娇躯一震,猛然夹紧了双腿,飞速捂住了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 这个跳蛋肯定是特殊定制的,不然绝对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妻子被它折磨的紧皱眉头,一点一点的蹲下身子,伸手捂住了私处。再拿起时,手掌上已经挂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好一会之后,跳蛋声终于停了下来。妻子犹豫了良久,被跳蛋催促了几次之后,才缓缓伏低上身,摆出了跪趴在地的耻辱姿势。她先是对着门口的方向摇了摇大白屁股,紧跟着臀肉一紧,在跳蛋的再次催促下,艰难的向前爬了两步。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大脑中一片空白。 骚母狗!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形容心爱的妻子,可她现在就是这副贱样。没有项圈、也没有狗链,妻子却表现的像一条正在发情的牝犬。雪白丰腴的大腿根部紧夹着,却不影响爬行的步伐,因为那里早就经流满了滑腻的淫液;肉滚滚的大屁股一缩一缩的在空中画着圈;屁眼时而紧缩时而绽开,仿佛变成了一朵魅惑的淫花。 跳蛋的震动愈发强烈,妻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浑身滞涩的好像在沼泽中爬行。胸前的巨乳分量十足,平日里会让其她女人自惭形秽的完美胸脯,此时却成为了沉重的负担。 妻子无声的向前爬着,屄里伸出的天线如同一根小小的尾巴,一颤一颤的闪着指示灯的光芒。直到跳蛋的震动声消失不见,妻子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短暂的放松了一下。性感的娇躯上已经满是淋漓的香汗,淫水更是顺着大腿流到膝盖,染湿了身下的地板。 妻子的膝盖疼吗?我忽然泛起了这样一个念头,内心不由得一阵苦笑。 妻子抬头看了看我的背影,又开始爬了,动作比刚刚轻盈迅捷了许多,肉滚滚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扭动着,那种诱惑的模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勾起心底的暴虐,狠狠的抽上几巴掌。 我以为妻子会一直爬到我的身后,她却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由跪趴改为四肢撑地,把淫臀撅高到极限之后,扭头爬向了一边。 跳蛋又开始疯狂震动了,妻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跳蛋的刺激,没有再叫出声,娇躯抖了两下之后便开始一步一步的扭动着大白屁股,继续下流的爬行。只是在这样的姿势下,每一步都比刚刚更加艰难。海量的淫液从体内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一路向下,有些趁着妻子收腿的时候从膝盖处滴落,大部分则是一直流过小腿,流到脚上,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水润足印。 “呼呼——”跳蛋时震时停,妻子的呼吸愈发粗重,身体也越来越疲惫。她在陈书文的指挥下爬了一圈又一圈。实在没力气了就恢复成跪趴在地的姿势,攒够了力气便再度撑起四肢,变换成最羞耻最下贱的姿势。 妻子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行行湿漉的痕迹,其中有淫水有汗水,到处遗留着让男人疯狂的雌性气息。 我揪心的看着这一切,操纵着游戏里的人物乱跑,就像陈书文在操控着妻子不知羞耻的乱爬。 妻子不知道是第几次爬到我身后了,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再次爬远,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绷直了双腿,高高翘起了大白屁股,骚屄和屁眼正面对准了我后背的方向。 “嗡——”前所未有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响起,就像在我耳旁一样。丰盈的臀峰不由自主的向内侧夹紧发力,支撑屄肉迎接着跳蛋的疯狂进攻。 妻子的大屁股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甚至隔着椅背感觉到了震动的触感。 “老、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呃——声音?”妻子再次问出了在客厅里问过的话,她艰难的扭头回望着我,羞红的俏脸上满是期盼。跳蛋震动的太剧烈了,妻子每说出一两个字就要稍稍停顿,张大嘴巴无声的呻吟几下,才能继续说下去。 妻子终于把她最羞耻淫荡的一面展示给了我,而我却只能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是不是又有人给你打骚扰电话了?” “呃——是、是啊,最近总有人骚、骚扰我,烦死了。”妻子一语双关的说道,眼中依旧闪烁着期盼的光芒。 我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却没有再说话,我真的特别想揭穿这一切,让妻子赢下赌局,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妻子等了一会,也没有再说话了,她重新低下了头,散乱的发髻垂落到地上,把汗津津的大屁股撅的更高。 在妻子扭头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失望的泪光。这一刻,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妻子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放荡,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赌约,她就是希望我能拉她一把,把她从淫欲的漩涡中拯救出来。可我却无能为力。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着自己,后悔着曾经做出的一切。巨恸充斥着我的胸膛,我攥紧了拳头,在心中默默的说道:老婆,对不起,你一定要等我! 震动声又停了,应该是陈书文又下达了什么指令,妻子缓缓的转身躺到了地上,双腿岔开向上,对着我敞开了淫水泛滥的骚屄屁眼。 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别的情绪,只有春情,浓到化不开的春情,浓到让我胆战心惊的春情。 妻子躺在地上,眯着迷离的俏目,似乎是在看着我,又似乎什么也看不见。她一手伸到胯下,用手指缠住了跳蛋的天线,一手伸到胸前,推着乳肉向上,低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 出现了!又出现了!妻子这个样子是要—— 不等我反应过来,妻子便已经用力的扯住了跳蛋,开始了剧烈的抽插。她是如此用力,指关节都有些泛白,手指死死的缠住天线,再也没有了滑脱的可能。跳蛋上一刻还在屄腔深处,下一刻已经来到了屄口,撑开了狭长的屄缝阴唇。 陈书文也适时的把震动调到了最高档,时大时小的嗡嗡声就在我身后响起,一下一下的,好像一把伐木的锯子,在不停的切割着我的心灵。 妻子双腿一缩一缩的,却始终没有合拢。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有时候甚至会把跳蛋整个薅出来,再趁着肉穴合拢前怼回去。 那是一枚鸡蛋大小的跳蛋,每次经过屄口的时候都会带动周围的嫩肉飞速震动,一股股稀溜溜的微浊淫液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流过会阴和屁眼,在丰臀和地板之间积累了一滩淫秽的水洼。 “呃——呃——嗯——呃——” 妻子艰难的压抑着自己的呻吟,间或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最后索性松开了乳头,放它弹回原位。单手向后,跟双脚一起撑着地板挺起了臀胯,不断的张大小嘴发出无声的哀吟。 “老公!老公!老公!”妻子一次次摆出这样的口型,似乎在期盼着我能够回头看她一眼,一直到她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候,才如同彻底死心了一样闭上了眼睛。 我在不安中等待着妻子高潮的到来,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战栗般的抖了几下腰臀,再度躺到了地板上,把双腿上抬压到了手臂下面,向着天空抬起了满是水痕的大屁股,开始了更加癫狂的抽插。 妻子的姿势更淫荡了,动作也更加癫狂,我的心中却全是感动和愧疚,妻子她这是怕淫水喷到我身上啊! 果然,十几秒之后,妻子突然拔出了跳蛋,全身抽搐了两下,一股清亮的液体倒着向头顶的方向飞去。 妻子就像毫无所觉一样,张大了小嘴任由淫水淋下,浸透了发丝,淋湿了脸庞,贯入了口中。 这是一次近乎无声的高潮,妻子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从头发到小腹,到处都是溢满的骚水,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四处乱流。 终于结束了!妻子终于高潮了。跳蛋声也早已经消失。妻子躺在淫水中喘着粗气,瘫软的胴体不时的抽搐一下,就像电脑屏幕中那个死了无数次的游戏角色。 过了将近半分钟,妻子才“活”了过来。她手脚酸软的想要站起身子,却在停顿了几秒之后,再次跪趴在地,爬行着拿回了不远处的衣物,爬行着用衣服擦拭了一下地板。然后说了声“我去睡觉了”,便光着身子走出了书房,没有再看我一眼。 “你赢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妻子对着手机说了一句,挂断了视频电话。 第五十五章 妻子离开了,我颓然的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地板已经干干净净,只有空气中残留的女性味道在提醒着我,刚刚的一切并不是我的幻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焦虑之中。黄鹤雨那边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手下情报部门也还在等结果,他们是委托了一家美国的调查公司,急也没办法。妻子在家时的表现倒没什么异常,但我总觉得原本跟我亲密无间的妻子,相处时隐约多了一层隔膜。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再等下去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事情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了,我必须改变自己大男子主义的思想,跟妻子坦诚相待。只有我们夫妻共同面对,才有可能解决目前的困境。 我早早的回了家,照着网上的教程做了几个家常菜,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可惜直到天黑,妻子还没有回来。 妻子大概是跟陈书文他们在一起呢吧。我拿过手机,想看看妻子的位置,却不由自主的打开了跟陈书文的聊天记录。这几天陈书文断断续续发给我好几个小视频。这些视频让我感到屈辱愤怒,却又忍不住一遍遍的观看。 我打开了第一个视频,开始就是浑身赤裸的妻子和小姨。她们俩上身前倾相对而立,两双纤柔的玉手十指相扣,正在忘情的深吻。彼此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的不停交换着甘美的津液。妻子那张潮红的面容上已经没有了抗拒之色,只剩下忘情的迷离和陶醉,她已经习惯了跟小姨袒呈相伴,共同承受男人的冲击。在她们各自的身后,黄鹤雨和方伟正挥舞着大鸡巴,把两个火辣诱人的大白屁股肏干的啪啪作响。 视频只有几十秒,战况却异常激烈,姨甥俩忍不住想叫的时候,就会移开唇舌看着对方潮红的俏脸,淫叫几声之后又会下意识的吻在一起。四只大奶子不时的碰撞着,发出轻微的肉响,仿佛在给骚媚放浪的呻吟浪叫打着淫靡的节拍。 第二个视频的男主角换成了陈书文,他把妻子和小姨跪趴着摞到了一起,妻子在上,小姨在下,大屁股压着大屁股,四个湿漉漉的肉穴排成一列,陈书文挺着鸡巴在其中轮番进出。屁眼骚屄、骚屄屁眼,想插哪个就插哪个,真是享尽了人间艳福。 第三个视频是在小姨何俪的家里。客厅巨幅的婚纱照下面,妻子抱着小姨坐在沙发上,像是给幼童把尿一样分开了小姨的双腿,她自己的双腿也同样分开着,跟小姨一样暴露出赤裸裸的股间私处。又是臀股交叠,又是排成了一列的四个极品骚穴,初看之下,如同一个长了四条大长腿,两个大屁股的畸形美人,淫邪放荡到了极点。 “你们谁想当我小姨夫,快点来啊!” 妻子绝美的俏脸从小姨的香肩后面露出来,面色绯红、双目惺忪,明显是喝多了酒,像是在发酒疯。 何俪的脸色更红,她大概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亲外甥女用如此淫贱的姿势抱着,邀请男人来肏她。 “阿、阿宁,你快放开我啊!” “哈哈,小姨别怕,不就是做爱嘛,咱们不怕他们,放马过来吧。” 羞耻悖伦的行为刺激着何俪的身心,肥厚的阴唇中间不停的渗着淫水,一缕一缕的流到了下方外甥女的骚屄上。 “哈哈,今天我们都是你的小姨夫。”黄鹤雨率先出动,挺着狰狞的大鸡巴来到了两女胯间。 “啊——”没想到竟然是妻子呻吟出声:“你不是要当我小姨夫吗?插错人了——啊啊!” “嘿嘿,小姨夫肏外甥女,这不是正好嘛!”黄鹤雨根本不管妻子的抗议,挺动腰胯不停的抽插。双手更是掰开了何俪的阴唇,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使劲揉捏。 插完妻子又插小姨,然后再插妻子,大鸡巴在两个骚屄中轮番进出,淫水混合、屄液泛滥,插到谁谁就放声淫叫。 同时玩弄着姨甥俩人的极品骚屄,让黄鹤雨成就感爆棚。他还时不时的勾出一缕淫液,投喂似的分别送入妻子跟何俪的口中。 下一个视频更加过分,这次是在户外,准确的说是在一条公路上。 拍摄者应该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先把镜头探出窗外,对着来路的方向拍了一下,马路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车。道路两旁也很荒凉,应该是在郊区的某个地方。下一刻,镜头就对准了前方一辆正在行驶的黑色奔驰。 远远看去,奔驰车的形状有点奇怪,车身两侧似乎长了一对白色的耳朵。等镜头拉近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两个女人性感火辣的大白屁股。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挡,骚屄屁眼全部探到了车窗外。如同花车巡游一样像外界展示着身为女性最羞耻的隐私。 每次看到这里我都会怒火中烧。陈书文他们真的太过分了,这条路上车少,但不代表一辆车也没有。这可是大白天啊!万一有车子或者行人经过,妻子她们还能做人吗? 可不管我怎样担忧愤怒,此时也已经无济于事了,这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 姨甥俩就这样不知羞耻的露着骚屄大屁股,直到奔驰减速转弯,停在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废弃小路上。 奔驰车的正副驾驶跳下来两个人,正是方伟和黄鹤雨。他们飞速的解开裤子,挺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抱住了两个光溜溜的大屁股,对准骚屄后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这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悲哀的事实:这种极度羞耻的露出真的让妻子跟小姨兴奋了,屄里早已经分泌了大量的淫液,不然他们不会插的这么顺畅。 两人几乎是同时插进去,各自适应了一会,又几乎是在相同的时间点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 妻子和小姨的淫叫声同时从车内传出来,混合着啪啪啪啪的臀肉脆响,在乡间郊外演奏出一曲淫欲放荡的乐章。 第一次看这段视频的时候,我还幻想着车里的的女人不是妻子和小姨,但是在听到了她们的叫声之后,所有的幻想便彻底破灭了。 姨甥俩显然极为兴奋,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们的呻吟浪叫就达到了顶点。 “啊啊噢噢——鸡巴好大!好深!啊啊——要被你肏、肏死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呃啊!” 何俪率先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大屁股抖了两下猛的缩回了车里,水花从车外呲到了车内。 与此同时,妻子的淫叫声也陡然增大: “啊啊——小姨!啊啊——这样好羞耻啊——可是又——啊啊——好、好刺激!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 妻子发出了一声舒爽到极点的长吟,猛的向后挺动大屁股,臀腿上娇嫩的肌肤擦过车窗边缘,留下一道道显眼的红痕。但妻子显然顾不上这些了,她就像没有了痛觉一样,忘情的向后凶猛挺臀。 妻子每一次向后发力,都会把屁股探出许多,跟在以前高潮时不一样的是,被车窗卡主的大屁股根本无法收回,几下之后,连大腿和纤腰都探到了车窗外面。妻子的屄口越来越向下,狂放的大屁股最后完全成了悬空坐立的姿势,黄鹤雨不得不抽出鸡巴,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美臀一僵,喷出一股极为强劲的水流,刷刷刷的冲洗着车门。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是怎样的乱交觞宴,我只要想象一下就会头皮发麻。可以肯定的是,妻子她们受到的一定是毫无人格的非人对待, 我强忍着没再看下去,而是快速打开定位软件,查询了一下妻子的位置。只是结果却让我有些意外,妻子现在竟然不在陈书文家,而是在另外一个我熟悉的地方,那里是我偷偷买下的房子,是黄鹤雨现在租住的地方。 我三两步来到书房,打开电脑调用了黄鹤雨的手机。 其实这几天我调用了很多次黄鹤雨的手机,三次里面有两次都不成功,即使成功了,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次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打算。 没想到几秒钟之后,竟然调用成功了。 “小雨,别弄了,让我回家吧,明天再陪你好不好?”这正是妻子的声音,无奈中透着一股子化不开的骚媚。 画面紧跟着亮了起来,妻子的身影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我的呼吸随之一窒。 镜头里的妻子特别狼狈。她被人用一种极为羞耻淫荡的姿势,赤裸裸的绑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妻子的双腿向上分开成V型,秀气的足踝分立在头顶两侧,跟同侧的手腕一起,被一根绕过沙发靠背的绳子牢牢的固定着。压在肩膀上的膝弯也没能幸免,以同样的方式被人牢牢绑住了。丰腴的大腿中间是肉感十足的挺拔巨乳。妻子与其说是坐在沙发上,不如说她是躺在上面的!臀部悬空,骚屄朝天的躺在上面的! 妻子躺在了她亲生母亲被黄鹤雨初次奸淫的地方,而且姿势更加的淫荡下流。 妻子知道这是她亲生母亲失身的地方吗?我看着妻子绝美的俏脸,想要找出答案。妻子却感觉不到我的注视,她的后脑枕着沙发靠背,纤细的玉颈被折成了将近九十度,正垂眸看着自己光洁粉嫩的下体。 是的,妻子长回一小半的阴毛又没了,整个阴部光洁溜溜的,连毛茬都看不见。原本就比一般女人长出一些的屄缝,在失去了阴毛的衬托之后,显得更长了,也显得屄更大了。 我好几次都在后悔,妻子当初问我“她是不是大屄女画家”的时候,我要是不沉默以对,而是给出否定答案的话,或许她就不会接受“大屄宁”这个极度耻辱的绰号了吧。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定了定神,专心看向了屏幕。只见黄鹤雨正摩挲着妻子的臀腿和奶子,不时的提扯一下挺立的乳头,调侃着说道: “回家有什么意思?家里又没有大鸡巴。” “我老公会担心的,求你了小雨,求你让我回去吧!”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黄鹤雨的指尖缓慢靠近了她毫不设防的阴部,而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 “现在想起你老公了?不怕他看到你这一骚屄的淫水?这可是从学校带回来的。嘿嘿,还有你这没毛的大屄,他要是问你的话该怎么办?实话实说吗?说屄毛被你——” “别!别说这个!求求你别说这个!”妻子哀求着打断了黄鹤雨的话,俏脸脖颈甚至是胸脯都羞涩的通红一片。 我不知道黄鹤雨要说什么,会让妻子害羞成这样,盼着他说下去,又怕妻子受不了。 “宁老师,求人是这个态度吗?你应该称呼我什么?” 黄鹤雨挑开了妻子的屄缝,不断把嫩肉上的淫水撩出来涂抹到周边,弄的妻子的、阴沟、阴唇、阴阜上全都亮晶晶的。 “宁老师”这三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样,妻子刚听到便屁眼一紧,挤出一大股滑腻的爱液,让黄鹤雨涂抹的更加方便。 “爸爸!大鸡巴爸爸!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似乎成为了妻子的命门,为了让黄鹤雨住口,她毫不犹豫的换了一个下流的称呼,满足了黄鹤雨的变态癖好。 “嗯,这才乖嘛!”黄鹤雨满意的点了点头,用食指弹了弹妻子的阴蒂,把妻子弹的一抖一抖的,然后才继续说道: “想让我不说这个也行,现在就给你老公打电话,说今晚上不回去了。” “呃嗯——”妻子呻吟了两声,绝美的俏脸上满是为难:“这样真的不行啊,我没法解释的。求你了大鸡巴爸爸,求你让我回家好不好?明天随便你玩,你玩我的大屄,玩我的屁眼,玩我哪里都可以——” 妻子越说越下流,“大鸡巴爸爸”这个称呼也是张嘴就来,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叫出口了。 “那咱们还是说说你刚刚在学校——”黄鹤雨打断了妻子的话,又马上被妻子打断: “别、别说这个!我打电话!我现在就打电话!求求你真的不要说了!” 妻子是真的急了,她甚至想要从沙发上起来,却忘了自己是被绳子绑住的,挣扎了几下才发现,全身上下只有近眼前的大屁股能够下贱的摇晃扭动。 “这就对了嘛。”黄鹤雨拍了拍妻子的白皙美臀,走出镜头拿来了她的手机,嘲讽道:“你老公又不是不知道你出来搞破鞋,还用解释什么?密码多少?” “0、0312” “是0312还是0031?”黄鹤雨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此时的我心中大恸,因为那是我的生日,妻子用它做手机密码就是象征着对我的爱恋。这一刻我恨不得剐了黄鹤雨。 “0312”,妻子又回答了一遍。黄鹤雨解锁了手机,直接放到了妻子的阴阜上,也就是原本应该长着阴毛的位置。 “记住,不到十分钟不准挂电话!不然我就跟你老公说说你在学校里的事情。” 黄鹤雨威胁了妻子一句,随手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一个连着导线的跳蛋,沾了沾淫水就塞进了妻子屄里,又随手把导线后面的控制器放到了妻子白皙的丰臀上,明晃晃的极为醒目。 这是个梭型的跳蛋,通体紫色,最粗的地方只比鸡蛋小一点,两头尖尖的有十来公分长。黄鹤雨塞到一半就被妻子的阴道自动吸了进去。 “呃——”妻子呻吟了一声,无奈的说道:“你这样让我怎么打电话啊?” “那我不管,当初给你妈打电话的时候不也忍住了嘛,要不是挂电话的时候你手滑了,你妈也不会特意来SH,还跟踪了我大半天,然后——嘿嘿!”黄鹤雨显然想到了岳母骚浪的样子,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联系小姨曾经说过的话,我终于知道了岳母是怎么被黄鹤雨得手的了。一定是黄鹤雨跟何俪请假的那天,岳母在旁边知道了他的身份,这才跟了上去,然后就被黄鹤雨他妈给骗了。 “妈的,这对混账母子!”我暗骂了一句,却也于事无补。 妻子听黄鹤雨提起岳母,脸色变得更红了,急忙说道:“你不准再骚扰我妈!” “嘿嘿,现在都是你妈来找我。那大屁股摇的,跟你一样骚!啧啧!真不愧是亲母女——”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把跳蛋推的更深了一些。 “呃嗯——你这个大色狼!总之,不许你再骚扰我妈!”妻子被跳蛋刺激的屁眼紧缩,忍着快感再次叮嘱了一句。 “那你得跟你妈说别来骚扰我才行!行了,别废话了,快打电话。” 黄鹤雨不想在纠缠这个话题,直接拨弄手机找到了我的号码,毫不犹豫的拨了过来。 “你一会千万不、不能打开它啊,不然我老公会听到的。”妻子紧张颤了颤大屁股,屏息凝视的盯着放在屄上的手机,每传出一声等待接通时的铃音,都会让妻子的呼吸加重一分。 “听到就听到呗,上次你把骚屁股都怼到他背上了,他不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嘛,放心吧,你老公就喜欢戴绿帽子。” 妻子没有再说话,显然是怕我接通电话后听到别的声音。 我心中暗骂黄鹤雨不当人,在小本本上记了他一笔,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静音了电脑,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老公。”妻子刚开口,黄鹤雨就拿起放在她屁股上的控制器推了一下滑块式开关,还顺手打开了手机上的免提。 我的手机里传出一阵很轻微的震动声。声音很小,妻子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看来这个强度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老婆,你怎么还没回来?”我明知故问道。看着屏幕里那个放在屄上的手机,我心里除了无奈苦笑,竟然还有一丝兴奋。只是现在前途未卜,担忧压过了性欲,这一丝兴奋转瞬即逝。 “老公,我——呃——在小姨家陪她,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妻子刚说到“我”字,黄鹤雨突然起了坏心眼,把控制器上的按键推到了中间。 跳蛋的震动陡然加剧,妻子冷不防的挺了挺大屁股,差点叫出声来。说道后面更是一字一顿的,她自己可能感觉不到,我这边听着特别明显。 跳蛋的声音是通过肉体传导到妻子手机上的,传到我耳中就像在耳边响起来的一样。沉闷而又诡异,我仿佛看到了妻子屄腔里的嫩肉在跳蛋的进攻下震颤哀鸣。 原来妻子那次给小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是这样的声音,我总算了解了妻子当时的感受。 “那行吧,你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我实在不想充当黄鹤雨淫辱妻子的道具,便想结束话题挂断电话。 哪知妻子却脸色一变,连跳蛋的震动都抛在脑后,急急的对着骚屄大声说道: “老公,你吃晚饭了吗?” 我忽然想起刚刚黄鹤雨说让妻子至少坚持十分钟的事情,这才明白了她为什么着急。 这一刻我是真的生妻子的气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听黄鹤雨的话?你到底在学校做了什么,这么怕被我知道?想玩是吧,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想到这里,我强压怒火,装作平日里的正常声音说道:“没吃啊,这不是等你呢嘛,我亲手做的菜,都放凉了。” “老公、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妻子的美眸中蓄满了水雾,像是要哭又像是春情。只是她现在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因为黄鹤雨又把开关推上去一些,再次调大了跳蛋的力度,刺激的大白屁股一震一震的,连同手机都在一起发抖。只是因为刚刚黄鹤雨在那里抹过淫水,有一定的粘粘效果,手机才没有掉下来。 妻子震了两下屁股之后,小腹收缩向下使力,屄穴和屁眼猛然张开,想把跳蛋推出去,却因为屄腔太紧,只吐出了一股湿滑的淫液,连跳蛋的头都没看见。 “这有什么的,我下次再给你做不就好了。对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我看着妻子苦闷的开合着小嘴,“喝喝”的喘着粗气,脖颈僵硬着顶着沙发靠背,再次明知故问。 我倒也不是故意折磨妻子,只是震动声已经大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我要是不问才显得奇怪。 “这是小姨买的、筋膜枪,我用它按摩、一下肌肉。” 妻子强忍着屄里的折磨,艰难的说完了这句话。然后便不断的向黄鹤雨摆出“停”字的口型。大屁股时而僵硬的抬起,时而陡然落下,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只是这个借口找的很不走心,分明是小姨说过的,妻子直接拿来用了。 黄鹤雨估计也想到了这点,他一脸古怪的看着妻子,在妻子的哀求下“大发慈悲”的把控制器的开关推回来一些,妻子这才好过了不少,尽量放松了一下阴部的肌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按摩肌肉?我看是按摩屄肉才对!”我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 “什么牌子的筋膜枪?用起来舒服吗?” “牌子我认不出来,就是几个奇怪的字母。用起来挺、挺舒服的。”妻子哪懂什么筋膜枪,只能胡乱遍了个借口。说到“舒服”的时候,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红的近乎滴出血来。 黄鹤雨忽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坏笑,一手拿起手机,一手扯出跳蛋,把跳蛋和手机麦克风的位置同时按在了妻子的阴蒂上。 嗡嗡嗡的震动声不再沉闷,其中却突然多了一种极为淫靡的“嗞嗞”声,那是快速震动的跳蛋碰到沾满淫水的阴蒂时,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呃——”妻子美目大睁,惊慌失措的咬着下唇,猛然收紧了私处的肌肉,双手下意识的握紧,紧紧的攥住了竖立在头顶上的纤弱脚踝。 “老婆,声音怎么变了?你在干嘛呢?” 我不紧不慢的问道。屏幕里妻子疯狂的对着黄鹤雨摇头,屁眼一缩一缩的承接着下流的淫液,嘴里甚至发出了“呜呜嗯嗯”的声音。 黄鹤雨不停手,妻子根本无法说话,我便继续追问:“怎么不说话?” 听着我的声音从阴蒂处传来,妻子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俏脸上全是迷离苦闷的神色。我忽然想到日本A片的封面上常用的“闷绝”二字,妻子这样大概就是“闷绝”了吧。 “闷绝”的妻子终于打动了黄鹤雨,他轻轻巧巧的拿开了那个梭形的跳蛋,就着刚刚流出的大股爱液,再次把它塞回了妻子屄里。然后便拿着妻子的手机,用手机底部极为下流的拨弄着妻子娇嫩的阴蒂,在手机和阴蒂之间拉扯出一条条晶莹粘腻的淫丝。连我这边都可以听到极为明显的拨弄声。 妻子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连忙大口呼吸了两次,急急的说道: “老公,没、没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听、听筋膜枪的声音,它真的挺、挺舒服的。” “老婆,你怎么这么喘?”我忽然问道,完全没给妻子反应的时间。 妻子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一时间想不到太好的借口,只能压低呼吸说道:“老公,你听错了啊——” 不等妻子说完,黄鹤雨突然把跳蛋的开关推到了最顶端,让人头皮发麻的剧烈震动差点刺穿我的鼓膜。足足持续了好几秒,黄鹤雨才把开关推了回去。 妻子在猝不及防之下,没忍住尖叫了半声,想要舒展身体而不可得,只能绷紧屄腔的同时把大白屁股抬的老高,像是要倒扣在自己脸上一样。 “老婆,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妻子满头大汗的回答道。 “没事怎么叫的那么大声?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看到了一只大蚊子,吓了我一大跳。” 妻子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胡乱编着借口,没想到却给了黄鹤雨可趁之机。他忽然抬手扇在了妻子的性感的翘臀上,打的妻子臀浪滚滚,雪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妻子张大了小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还要盯着又被黄鹤雨放回屄上的手机,等着我的问题。 “多大的蚊子把你吓成这样?刚刚又是什么声音?有人打你吗?”我顺势问道。 “没人打我,是我在打蚊子呢,刚刚蚊子落我身上了。”妻子也只能顺势回答,除了这个借口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打到了吗?”我随口问道。 “打、没打到。”妻子本来想回答打到了,哪知道黄鹤雨突然又在她的另一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传来,妻子只好瞬间改口。 “没打到你那么用力干嘛?疼不疼?” “疼——”妻子突然撒娇一样的说道,眼神却魅惑的看向了黄鹤雨。一个字同时对着两个人说,撒娇的对象却是黄鹤雨,这是央求他别再打了的意思。 我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径直说道: “疼就别打了,找点花露水喷喷,我先吃饭了,挂了啊,明天见。” “老公明天见。”妻子如蒙大赦,急不可耐的结束了通话。她也不管有没有坚持到十分钟,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便瘫在了沙发上。 刚刚这一小会的功夫,妻子的精神在应对我的问话,肉体在应对黄鹤雨的折磨,整个人像是被分成了两半,简直是身心俱疲。 我打开了电脑音量,只听黄鹤雨说道: “宁姐,你可真会撒谎,把老公骗的团团转啊!”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缓缓推动着跳蛋的开关,一点点推到了最高点。隔着屏幕都能听到嗡嗡嗡的震动声,可见妻子承受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啊呃——你轻、轻点!啊——太——啊啊——太强了!”妻子随之绷紧了娇躯,颤抖着大屁股,如同发泄刚刚的压抑一样,毫无顾忌的放肆呻吟。 黄鹤雨随手把控制器扔到了妻子的双乳中间,抬手一巴掌抽了下去,看着妻子乱颤的雪臀,嘲讽道: “真是个不要脸的骚娘们,竟然用大骚屄跟老公打电话!”似乎是为了唤起妻子刚刚的记忆,他把手机又放回了妻子的阴阜上。 “啊啊——我没有——啊——是你放、放在那里的!” 黄鹤雨根本不理妻子的辩解,继续抽打着妻子的屁股问道: “说!为什么要跟你老公撒谎?” “啊啊——我没有——” “还嘴硬!”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妻子哀鸣了一声,带着哭腔说道: “啊——我——啊啊——不知道啊!” “说的不对!重新说!” 黄鹤雨连续抽打着妻子的大屁股,偶尔还伸长手臂扇打着胸前那两只高耸的大奶子。羞辱的虐待配合着屄里不断肆虐狂震的跳蛋,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妻子几乎是瞬间崩溃。 “啊啊——因为我想——啊啊——被大鸡巴肏。” “说的不好!继续说!” “啊啊——因为我想被大鸡巴爸爸肏——啊啊啊啊” “重新说!说的不好就打烂你的骚奶子大屁股!”黄鹤雨还是不满意,继续残忍的拷问着妻子,扇的妻子大屁股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我看的既心疼又畅快,还想冲进屏幕里打死黄鹤雨。 妻子连说了好几个答案都没能让黄鹤雨满意,大屁股被打的通红,整个人都变得麻木了。 “啊——因为——因为你想玩——啊啊——他的骚老婆!”妻子忽然福至心灵的说道,黄鹤雨这才满意的停下了抽打,手指插进了妻子的屄穴里,扣了两下说道: “早这么说就对了嘛,再说一遍,为什么要对老公撒谎?” “啊啊——因为、因为你——啊啊——想玩他的——啊——大屄骚老婆。”本来跳蛋的震动就够强烈的了,再加上黄鹤雨的手指,妻子的阴道里就跟打破染坊一样,爱液不断的向外流淌。 “宁姐,你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还流了这么多水!” 黄鹤雨把沾满了爱液的手指伸到了妻子嘴里,妻子顺从的舔了个干净,媚眼如丝的看着黄鹤雨: “啊呃——你这么——啊——玩——啊啊——我还怎么——啊——要脸——呃呃——你快点肏我吧!我受不了了!” “哪受不了了?” “啊嗯——大屄——我的大屄受不了了!”妻子的表情极为放荡,放荡的让我感到陌生,她边说边扭着欲火难耐的大屁股,要不是因为手脚被绑住的缘故,估计能扑倒黄鹤雨自己坐上去。 “呵呵,想挨肏哪那么容易!”黄鹤雨冷笑了一声,“再说点更骚的!” “啊嗯——还要怎么骚啊?” “自己想!” “啊啊——”屄里传来的刺激让妻子反应极慢,过了好一会才愈加骚浪的问道: “啊啊——别、别人老婆的骚——啊啊——骚屄好、好玩吗?” 我只感觉大脑“轰”的一声,跟炸了一样,这真是我的妻子能说出的骚话吗?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听到脏话都会脸红走开的简宁吗? 黄鹤雨也被刺激的不清,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插入,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反而换了个话题道: “你老公刚刚不是让你喷点花露水嘛,咱们现场制造!” “什、什么?”妻子还没反应过来,黄鹤雨就拿开了一直放在屄上的手机,把右手的中指食指同时插进了妻子的屄穴里,不断深入寻找着G点,跳蛋也被手指顶着越插越深。 “啊啊——不、不要!啊啊——好深!好麻——啊啊呃啊——” 妻子话音未落,黄鹤雨就在她的阴道里抠弄起来。开始还是轻轻的,找准了位置之后瞬间加快了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 黄鹤雨的手型很特殊,食指和中指弯曲着抠弄着G点酥肉,大拇指则是不停的触碰着肿胀的阴蒂,无名指和小指更是直戳娇嫩的屁眼。 下体所有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妻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玩弄,嘴里淫叫不停,梗着脖子随着黄鹤雨用力的方向抬起了大屁股。淫秽的爱液顺着骚屄四处乱流,咕叽咕叽的由浓稠变得稀溜,颜色也不再清澈。 黄鹤雨咬着牙屏住呼吸,疯狂的给妻子抠屄,那样子就像是要把屄腔扣烂一样。 直到妻子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黄鹤雨才猛然抬手,两根手指像是弹簧一样从阴道里弹了出来,最后扫了一下阴蒂。 妻子就像是舍不得一样,用大屁股追了追黄鹤雨的手指。骚屄和屁眼同时大张,屄口化作了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蠕动着嫩肉组成的褶皱,梭形跳蛋先是露出了头,又随着屄肉的动作缩了回去。 下一刻,妻子闭上眼睛陡然绷紧小腹,整个跳蛋如同炮弹一样从屄腔里射了出来。尿孔张开,一股清亮温热的液体随之射出,直奔妻子的头脸。 “啊——噗噗咳咳”,妻子张大檀口刚要大叫,就被自己的潮液呲了个正着,灌了满满一嘴的骚水。 这已经不是妻子第一次潮吹喷到自己脸上了,很难想象如此丽色倾城的大美女,竟然会有如此淫贱的行为。 “哈哈,自己生产的花露水好喝不?这就叫自产自销——” 黄鹤雨得意的大笑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啊、好、好。”黄鹤雨走出画面接通了电话,说了几个字又走了回来。他先是看了看高潮后浑身是水的妻子,捡起沙发上的丁字裤塞住了妻子的小嘴,然后又找来一个赛口球绑住,弄得妻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说不出半个字。 黄鹤雨又把茶几挪到了墙角,空出一大片地方。拿着拍摄用的手机倒退着远离妻子,对准了房门的方向。放好之后调整了一下,确认能同时拍到妻子和客厅的大部分空间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把脸凑到了镜头前,以一种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道: “看的刺激不?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你可千万别错过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黄鹤雨是怎么知道我在看着的?接着又暗道自己大惊小怪,既然他大概率已经找到了我偷装的木马,随口猜测一下也正常。我要是真的正在看,就会觉得他神秘莫测,我要是没看,他也不损失什么,这都是我玩剩下的手段。 只是他既然知道了我可能在监控他,为什么还要用这部手机拍摄呢?是故意让我看的吗?他说的更刺激的又是什么? 看着黄鹤雨衣着整齐的走出大门,我的心再度悬了起来。 第五十六章 静谧的客厅里,只剩下被绑在沙发上的妻子。刚刚的高潮让她有点迷糊,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嘴里被塞上了内裤和口球,黄鹤雨也不见了。心慌之下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多分钟之后,房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咔咔的开锁声,是黄鹤雨回来了,但回来的却不只有他一个人。黄鹤雨怀里多了一个身材火辣高挑的女人,两个人拥吻的如饥似渴,一边湿吻一边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门,像久别重逢的夫妻,更像恋奸情热的奸夫淫妇。 女人穿着一件褐色的真丝连衣裙,荷叶裙摆左高右低,露出一条修长如玉的美腿,裙摆斜着盖过胯下,一走一动都是性感妩媚的诱惑的风情。 妻子听到开门声就紧张的浑身一激灵,待听到亲吻的声音之后,更是一动也不敢动,毕竟以她现在窘迫的处境,要是被陌生人看见的话,那就真的没法做人了。 妻子因为躺在沙发上的关系,赤裸裸的娇躯美肉全被沙发挡住,她不动自然也就不会被发现。可我反倒是希望妻子能动一动,最好能立刻被发现才好。因为正跟黄鹤雨热吻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岳母、妻子的亲生母亲——何晴。 我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也许是黄鹤雨故意安排的,也许是她主动找上门的,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妻子要怎么办啊?我简直不敢想。 黄鹤雨此时把何晴接上来,明显是打着母女双飞的主意。妻子一会不但要被母亲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还会亲眼目睹亲生母亲做爱时的淫态。虽然她已经习惯了跟小姨一起被人玩弄肏干,但是换了亲妈的话,还能接受的了吗? 这也是我希望妻子弄出点动静的原因——岳母要是能提前发现妻子,也许就能避免这一切了。虽然看现在她如饥似渴的样子,估计抗拒不了黄鹤雨,但万一呢?可惜妻子已经被未知的恐惧支配,紧张、慌乱、害怕,就是不敢弄出动静。 黄鹤雨随手带上房门,岳母也直接把手中的女包丢在了地上,她开始主动脱黄鹤雨的衣服,直到帮他脱裤子的时候才停下湿吻,蹲在了黄鹤雨胯下。 小小的客厅里聚集了三个关系亲密的人,只有黄鹤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显得尤为兴奋。他特别配合的蹬掉了裤子,扶住胯下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岳母那张跟妻子极为相似的俏脸。 啪啪两下,不但打红了岳母的脸颊,还打歪了她知性的无框眼睛。岳母嗔怪的看了黄鹤雨一眼,随手把眼睛摘掉,放在了一旁的鞋柜上,然后便仰头看着黄鹤雨,主动用脸颊迎接着大鸡巴羞辱一样的抽打,每挨一下都会轻吟一声。双眸中春意如丝,翻涌着喷薄欲出的欲火。 黄鹤雨一顿棍棒打过瘾了,才用龟头敲了敲性感红唇,那样子如同敲门。岳母瞬间会意,张开了自己的门户,把整个大龟头含了进去。 “哦——”黄鹤雨靠在鞋柜上,眯着眼睛呻吟了一声,满脸都是餍足的表情。 “唔唔——”岳母握住黄鹤雨的后半段肉棒,香舌卷了两下便急不可耐的摆动螓首,前后套弄起来,连嘴角边溢出的唾液都顾不得擦一下,任由它们随意落下,挂满了自己的衣裙。 这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岳母用尽全力也只能含到到前半段,樱唇甚至碰不到自己的小手。她也没再追求深度,而是排出了嘴里的空气,屏住呼吸,裹住鸡巴向后发力。 “砰——”口腔跟龟头顶着大气的压力分开,发出了如同瓶塞开启的声音。 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刀切莲藕丝不断——岳母和黄鹤雨现在也是如此,哪怕嘴巴已经离开了龟头,可它们还是被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水丝连接在一起。他们两人也确实称得上是“山高水远情不离”,可惜这个情是奸情的情。 “嘶——今天这么这么饥渴?再来一次!”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刚刚那一下让他爽的不得了。 岳母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并不“饥渴”,她没有立刻听黄鹤雨的话,而是侧着含住龟头,一路向着肉棒的根部舔去,又细细的舔回龟头的位置,这才再次张嘴含住,把刚刚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整个过程岳母都是眉眼含春,把自身的成熟妩媚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岳母,这是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散发着魅惑风情的岳母。面对这样的勾引挑逗,我这个局外人都悄悄竖起了旗杆,黄鹤雨自然也有点忍不住了。他拉起岳母,让她扶着鞋柜撅起屁股,一把将裙摆掀到了一边。 “嗯——嗯——”岳母配合的放低腰身,岔开双腿,把仅剩一条内裤的雪白美臀高高翘起,盛到了黄鹤雨眼前,口中还不断发出诱惑的娇吟。 岳母比不久前更骚了,看来黄鹤雨在SZ的这些天也没闲着。 我不断吞咽着唾沫,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一切,连妻子那边的状态都不太顾得上了。岳母的内裤实在太小了,简直就是一根黑色的鞋带陷入了股间,不但暴露着肥硕的淫臀,连骚屄屁眼都一览无遗。很难想象管理着一家大医院所有护理人员的何晴主任,竟然会穿着这样一条极其下流的内裤,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 黄鹤雨先是抓着白皙挺翘的臀峰用力揉了揉,揉的岳母娇喘吁吁,然后掰开大屁股仔细看了看,又凑上去嗅了两口,这才戏谑的说道:“我说怎么这么大的骚味,原来下水道已经堵满了!” 岳母面色绯红,无言以对,只能撒娇般的哼吟了两声。 黄鹤雨扯了扯岳母股间的布条,让它卡在阴唇中间磨了几下,这才勾起它,挂在挺翘的臀峰侧面,用大鸡巴顶住了屄口,蓄势待发的问道: “骚货,想挨肏吗?” “想——”岳母拉长了声音回答,声音媚的简直能滴出水来。 “啪——”黄鹤雨抬手在肥美的骚臀上扇了一巴掌。 “想什么?说清楚!” “啊——想挨大鸡巴肏,想大鸡巴肏我贱屄!”岳母的声音更骚更媚,还淫荡的扭了扭大白屁股。 黄鹤雨再也忍耐不住,大鸡巴一插到底,肏的岳母仰头浪叫了一声。 然而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妻子刚听到岳母说“想”字的时候就浑身一紧,但是因为岳母只说了一个字,她平时说话也不是这种语调,妻子才不敢确定。等岳母说了一个长句之后,妻子哪还不明白正在跟黄鹤雨亲热的女人是谁。忐忑不安的神色全部变成了惊恐,双目睁的大大的,“唔唔唔”的挣扎起来。秀美的玉足扯动沙发后面的绳索,大屁股不停的扭动,带动着整个沙发都开始晃动。 岳母这才注意到了妻子这边的动静,但她只能看到沙发后面的绳子来回扯动,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小流氓,怎、怎么还有别人啊——” “有人怎么了,你不来我还不能肏别的女人了?”黄鹤雨不等岳母说别的,挺动腰胯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一时间岳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咿呀啊啊的呻吟浪叫。 亲耳听到母亲的叫床声,中间还夹杂着啪啪啪啪的全力肏干,妻子更加焦急,挣扎的愈发剧烈。但她被绑的实在太紧了,哪怕是累的浑身香汗淋漓,也没能挣开绳索,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太大的改变。 面对这么剧烈的挣扎,岳母就算是被大鸡巴插的浪叫不停也无法忽视,她甚至看到了妻子伸出沙发靠背的玉足,自然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她强忍着阴道里剧烈的快感,回头推拒着黄鹤雨的胸膛说道: “啊——你先停——啊啊——停一下!” 黄鹤雨理都不理,反而用力钳住了岳母的纤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肏的岳母花枝乱颤,臀浪滚滚,淫水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别——啊啊——是谁——啊啊呃啊——” 岳母愈发觉得不对劲,哪怕连话都说不完整,仍然坚持询问。 “想知道啊?”黄鹤雨突然停下了动作,趁着岳母愣神的功夫两下撕开了她的裙子,随手仍在地上,然后捋着岳母的藕臂抓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拉着她抬起上半身面对着妻子的方向,不怀好意的说道:“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啊!” 话音未落,剧烈的啪啪声再次响起,大鸡巴就像一把尖刀一样,捅的岳母根本说不出话来。 黄鹤雨极其兴奋,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涨红,看着岳母光溜溜的女体戏谑的说道: “晴姐姐,你可真骚啊!让你别穿胸罩,你就晃着大奶子一路从SZ来到SH,怎么样?在车上的时候没被人看光吧?” 我这才注意到岳母没穿胸罩,两只大奶子随着黄鹤雨的肏弄在胸前乱晃,紫红色的乳头如同成熟的大葡萄一样僵硬挺立。 黄鹤雨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妻子听的,岳母也没心思回答他。母女之间的感应让她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正在拼尽全力抵抗着黄鹤雨的动作。可是她娇柔的身躯哪里是黄鹤雨的对手,更何况还被大鸡巴肏弄的浑身酥软,只能随着黄鹤雨的动作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近了,近了,更近了。近到岳母已经能看到妻子无毛的骚屄和大屁股,看到上面残留的没有干涸的水渍;近到岳母头顶的碎发已经越过了沙发靠背,甚至能听到妻子粗重的鼻息;近到啪啪啪啪的肉响就像在妻子耳畔响起,其间还夹杂着性器交合时独有的淫秽声音。 眼看母女就要相逢,黄鹤雨却停下了驱赶,站在原地肏的更欢。他就像一个恶趣味的魔王,让这对母女彼此相闻,却不得相见。 “啊——呃呃——囡、囡囡——啊啊呃啊——是、是你吗?”岳母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在妻子的耳畔询问。 妻子“唔唔”了两声,算是回答。她已经停止了挣扎,惊慌失措的表情也消失不见,甚至还努力挤出了一点笑意。 只是两声意义不明的声音,岳母就验证了心中的答案。她简直不敢想象在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阴毛没了,大屁股上全是被人肆虐过的水渍,还被绑成现在这种淫荡羞耻的样子,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手腕被人钳住,肥硕的骚臀好像面团一样被肏出各种形状,屄里的淫液更是控制不住的流满了大腿。 岳母满脸都是羞怯的骚红,目光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担忧,转眼又被春意取代。 “贱屁股撅高点!” 黄鹤雨突然松开了岳母的左手,空出手来狠狠的扇了一下她的大屁股。 “啊呃呃——”岳母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又勉强压抑下去。她顾不得应对黄鹤雨的淫辱。重获自由的左手摸索着找到了女儿的玉足,入手处却是缠了好几圈的绳索。 岳母想要解开绳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女儿的脚掌。因为黄鹤雨抽插的越来越快了,啪啪啪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就像是把胯下的骚臀当成了一面淫鼓,他的大鸡巴就是那根正在重重敲击的鼓槌。 岳母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她艰难的回头看向了黄鹤雨,在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中哀声求道:“啊啊——求、求你——啊——别在我、女儿——啊啊啊啊——” “哈哈,你还不知道吧?你女儿早就知道你喜欢跟我做爱了,我第一次双飞你们姐妹那天晚上,她就在门外听着呢。这可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黄鹤雨真的太过分了,他不仅要奸淫这对母女的肉体,还要羞辱她们的灵魂。 “啊啊——你——啊——答应过——啊啊啊呃——不要!不要!不要!” 岳母没想到自己的秘密早就被女儿发现了,羞愧之下骚屄便的愈发敏感。她想说黄鹤雨答应过不碰她女儿的,想问问黄鹤雨为什么不守信用,却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最后只剩下不断的摇头“不要”和瞬间来临的高潮。 “不要?”黄鹤雨淫笑了一声:“这可由不得你了!” 话音刚落,他就弯腰捞起了岳母的双腿,三两步来到了妻子身前,把正在交合的男女性器官一起暴露在妻子的面前。 “啊啊——囡囡别看!”高潮中的岳母下意识的捂住了俏脸,全身上下如同煮熟了的大虾一样通红一片。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却是在高潮时最羞耻的时候。 不等妻子反应过来,黄鹤雨快速的抽插了几下,然后猛然抬高了岳母高潮中的淫臀,抽出了那根沾满了淫液的大鸡巴。 随着肉棒离体,岳母大叫了一声,控制不住的张开了屄口,一股骚淫的液体在空中划着弧线浇到了妻子半悬在沙发外面的丰臀上。 哗啦啦啦——骚水就像淋浴一样喷了过去。黄鹤雨还抱着岳母的大屁股上下左右的晃动,让母亲的骚水从各个角度呲向女儿的大屁股,最后更是对准了妻子的股间私处,温热的液体呲开了妻子的屄缝,呲中了她娇嫩的屁眼,呲上了她敏感的阴蒂。岳母的潮水就像带电一样,每一滴都让妻子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收缩痉挛。 妻子本来已经羞怯的闭上了眼睛,却在潮吹呲上阴蒂的时候,不得不再度睁开。她眼神很迷离,没有挣扎着反抗,俏脸上反而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绯红。 岳母几次想要停下,却因为高潮的缘故完全收不紧股间的肌肉,只能发出一声声哀羞到极点的悲鸣。 妻子的大屁股如同水洗了一样,骚水在白皙的臀肉流淌飞溅,又如同瀑布一样向下滴落,有一种异样的凄淫美感。她却完全顾不上自己,担忧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母亲。 我胸口发紧,这已经是妻子今天第二次潮液淋身了,第一次是她自己的,第二次则来自于亲生母亲。看来潮吹体质确实能够遗传,岳母这样、小姨这样、妻子也是这样。大多数女人高潮了就是高潮了,除非用手指去扣或者用一些特殊的道具,不然很少有高潮时不停喷水的。 黄鹤雨显然对自己导演的这一出母女重逢的戏码分外满意。岳母的潮吹刚刚结束,便被他放到了妻子身上。这个混蛋让母女俩的大屁股相对着摞到了一起,两个无毛的屄穴组成了一个特殊的腔道,黄鹤雨就把鸡巴插到了那里。 巨大的龟头在四片阴唇的夹缝中一进一出的,每一下都会戳到母女两人的阴蒂。大腿撞击着妻子的屁股,小腹撞击着岳母的屁股,同时肏弄起了母女二人。 “囡囡,啊呃——对、对不起!妈不知道——” 岳母不顾自己的肉体上的高潮还没有退去,不顾阴蒂被大龟头来回揉搓的窘境,羞耻而又心疼的看着妻子,抚摸着妻子羞红的俏脸。 妻子虽然同样羞耻的快要崩溃,但还是温柔的看着岳母,嘴里发出了两声轻柔的唔唔声,哪怕说不出话也要尽全力给自己的母亲以安慰。 岳母这才想起女儿还堵着嘴,连忙伸手去解。只是她刚刚经历了高潮,酸软的身体全凭意志力在支撑,一时之间根本解不开。就这样足足过了半分钟,等高潮的余韵退去之后,岳母才终于帮女儿解开口球,拿出了早已经浸满了口水的内裤。 “妈——啊噢——”妻子刚开口叫了一声妈,便淫叫了一声。因为黄鹤雨已经改换了目标,大鸡巴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妻子体内。 “囡囡,你——”岳母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她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明显是黄鹤雨用那根刚刚肏过自己的大鸡巴肏起了女儿。 “妈,我、没事。你也不要有什么、什么——啊啊——” 妻子趁着黄鹤雨适应的时间,连忙安慰着岳母,哪知道黄鹤雨又坏心眼的插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岳母在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今晚的妻子特别敏感,黄鹤雨随便插一下她就会忍不住呻吟叫床。可是即便这样,妻子还是用美目温柔的看着母亲,不断用眼神安抚着她,怕她对刚刚的放浪行为介怀于心。 其实岳母现在根本就顾不上想这些,她刚刚是高潮的手软脚软,没有办法才跨坐在妻子的丰臀上。现在清醒过来,自然想摆脱目前的窘境,毕竟亲生母女的大屁股赤裸裸的叠在一起任人肏弄,这种行为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接受不了。 趁着黄鹤雨的注意力在女儿身上,岳母慢慢的抬起了屁股——不是她不想快,而是现在力气还没有恢复,想快也快不起来。 岳母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居高临下的黄鹤雨,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哦——”岳母压抑的叫了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肉滚滚的大屁股反而抬的更高了一些。 黄鹤雨翘起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邪笑,双手扬起,左右开弓的扇了下去。像是打鼓一样,抽的臀肉噼里啪啦的乱颤乱响。 “黄鹤雨,你不准打——啊啊——不准——啊啊呃啊——” 妻子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生母亲被人淫虐,可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却反而引来了黄鹤雨的注意力,挺动大鸡巴就是一顿快速抽插,肏弄的妻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脱口而出的羞耻浪叫。 岳母同样在呻吟娇喘,她却没有屈服,反而顶着黄鹤雨的巴掌,艰难的撑起了身子。哪怕肥臀上已经布满了殷红的手印,大屁股仍然在顽强的上抬。抬到一定高度之后,岳母的娇躯突然一歪。那样子分明是想不顾一切的滚下沙发,就算摔在地上也在所不惜。 黄鹤雨自然不会干看着,他连忙抱住了岳母的腰臀用力下压。 岳母四肢发力,顽强的对抗着黄鹤雨,不想再趴下去。 那知道黄鹤雨突然向上发力,顺势把岳母的肥臀抬的更高,然后就把口鼻埋在了岳母的臀沟中间,吸溜吸溜的吸允起来。 “啊啊——”岳母浪叫了一声,双臂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大奶子压在了妻子的大奶子上,樱唇更是碰到了妻子的小嘴。岳母像是触电了一样尖叫一声,连忙歪头避到一旁。 岳母软了,黄鹤雨依然不肯放开她的淫臀。岳母自己撑不住双腿,他就用手臂托住。粗糙的大舌头在岳母的股沟里上上下下舔舐不停,从屁眼到阴蒂,都逃不过他的侵袭。他下面肏弄着妻子,上面舔吸着岳母,母女俩的骚屄大屁股全都逃不开他的无耻淫弄,只能脸贴着脸呻吟浪叫。 这一刻我是真的感到有些悲哀。不是为妻子或者岳母,而是为所有女人感到悲哀。生理结构就注定了女人在做爱时永远是被动的一方,哪怕你是什么女皇女帝,在平日里再怎么威严庄重,回到床上也只能撅起淫荡的大屁股任人肏干。长相越是漂亮,身份越是高贵,就越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感,让他们肏的更狠。 我也明白了自己以前让妻子玩弄男人的想法是多么可笑,从她对着大鸡巴撅起屁股开始,便已经身不由己了。是我自己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她呢?而且我刚刚的悲哀也没有道理,女人做爱时的确不能掌握主动,但谁能说被动的承受就不快乐了呢? 男人喜欢主动,刚猛精进,却会在射精之后软成一团;女人的确被动,却能以柔克刚,再怎么被淫辱的哀声浪叫,也终究能战胜男人,孕育出生命的精华。阴阳平衡、万物互补,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我却直到今天才明白。 不提我在屏幕前思绪万千,黄鹤雨那边大概是吻累了,终于放下了岳母的淫臀,任由它如同雪崩一样倾落,再度瘫在了妻子身上。 “囡囡对不起,妈妈做不到——呃嗯!”岳母羞愧不已的道着歉,心疼的擦拭着女儿额边鬓角的汗水,冷不防被黄鹤雨的手指插进了骚屄,咕叽咕叽的抠弄起来。高潮后的屄肉本就敏感,根本无力抵抗灵活的手指,三两下就全身软成一团,彻底摊在了妻子身上。 “啊呃——妈——啊啊——我没事的,其实他——啊啊——弄的挺舒服的——” 妻子强忍着屄腔里凶猛抽插的大鸡巴,颤声说道: “——啊啊——你的事我——啊——没关系——啊啊——能让你——啊——舒服就、就好!” 哪怕黄鹤雨一直用雄伟的龟头刮擦着妻子的G点屄心,肏的她大屁股啪啪作响,妻子也坚持着把这段话说完了。 经过一轮深思反省,我瞬间便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既然母女俩同时被肏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她就不想再增加岳母的心理负担了,免得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妻子的选择明智而坚强,比那些遇到点什么事就哭天抹泪的女人强的不知凡几。 “啊呃——妈、妈知道了——啊啊——可、可是这样——啊啊——好变态啊!” 在妻子的安慰下,岳母终于放下了一些心里包袱,自责心降低,羞耻心自然再次占据了主导地位。骚屄里面肆虐的手指同样让她忍不住呻吟浪叫。两张相似的倾城面容,两具性感火辣的完美肉体,两种风格不同的淫美叫声,此时的黄鹤雨无疑是身在天堂。 面对母亲近乎崩溃的羞耻模样,妻子选择了用行动来开解她。她不再看着母亲,反而强忍羞耻,用春意朦胧的眸子勾住了黄鹤雨,媚声叫道:“啊呃——鸡巴好大、好爽!啊啊——你肏死我得了!” 黄鹤雨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这么配合,他现在也不想知道。面对妻子的勾引,他先是抱住了岳母的腿弯,在尖叫声中把她的身子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大屁股压在妻子的奶子上,无毛的骚屄正好对准了妻子的俏脸。然后又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一下一下的狠戳着妻子的屄心。 “宁姐,你妈生你的时候,屄肯定特别疼,现在轮到你回报她了,快点亲一亲,说妈妈辛苦了。” “啊!你混蛋!别!别这样!”岳母惊慌失措,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却被黄鹤雨抓住手腕,强行移开了手掌。 妻子也没想到黄鹤雨会这么变态。看着亲妈那个充血湿润的蜜穴,先是慌了一下,紧跟着又勉强冷静了一点,颤声说道:“妈你别——啊——别怕——唔唔唔唔!” 妻子刚说了几个字就被打断了,却是黄鹤雨忍不住直接推着岳母的身子,用她的下体捂住了妻子的口鼻。 骚淫的气息直冲脑海,却是来自于自己的亲生母亲,再加上那根在屄腔里越插越重的肉棒,妻子再也维持不了理智,下意识的吻住了母亲的屄穴,背德的刺激让她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世界都虚幻了起来,一直积累的快感如同决堤了一样瞬间爆发,大白屁股迎着黄鹤雨的抽插疯狂上挺,海量的爱液像是喷泉一样从屄腔深处涌出,趁着肉棒抽插的间隙流到了体外。 “啊——囡囡!”猝不及防的被女儿吻住了屄穴,岳母的思维都停滞了。整个人都被妻子挺动的大屁股顶的一颤一颤的,好像一艘在巨浪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高潮中的妻子极度的想要发泄,口鼻却完全被母亲的骚屄堵住,窒息的感觉让她愈发疯狂,用上了前所未有的力度吸允着唇边嫩肉,甚至把香舌都伸进了母亲的屄腔,似乎想在那片柔软的淫肉中找到一点新鲜空气。 岳母想要躲开,却根本做不到,来自亲生女儿的疯狂口交让她感觉自己要疯了,身子被吸允的越来越僵,性感的胴体越弓越紧,“啊”的大叫了一声,瘫倒在女儿身上,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黄鹤雨此时已经顾不上岳母了,妻子屄水横流的大屁股仿佛吸走了他全部的灵魂。他双目通红,疯狂的挺动鸡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迎接着妻子高潮时的挑战。 “啊!我射了”,黄鹤雨大吼一声,陡然绷紧了全身肌肉,屁股蛋子硬的像两个铁块,狠命抽插了几下,便抵住妻子一动也不动了。 黄鹤雨射精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妻子高潮时的癫狂挺动下射了精。而且明显是爽到了极致,久久不愿离开。 三个人同时高潮,还是岳母最先反应过来。她不顾高潮后的浑身酸软,艰难的把屁股挪到了一边,让妻子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好一会之后才挣扎的下了沙发,帮妻子解开了绑住手脚的绳索。 可能是因为被绑的太久了,妻子一条腿落在了沙发扶手上,一条腿依旧蜷缩在胸前,并没有伸直开来。 第五十七章 “小流氓,还不离开我女儿!”岳母羞恼的白了黄鹤雨一眼,用尽全力在他身上推了一把。只是她现在的状态更像是撒娇多一些。 黄鹤雨正在享受妻子屄腔的律动,不妨岳母会推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已经软下来的大鸡巴终于抽离了妻子的身体,一股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污秽体液冒着泡泡从妻子体内流了出来。 “快去拿纸!”岳母头也不回的跟黄鹤雨说了一声,神色复杂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儿,轻轻按摩着她足踝上的绳印。 现在的妻子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双目紧闭,俏脸上是高潮后特有的失神表情,偶尔发出一声娇哼,似乎是在叫妈,又似乎没有什么意义。 黄鹤雨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却不是纸巾,而是一个商场里赠送的那种手提纸袋。 “纸给我!”岳母听到脚步声之后不经意的回了一下头,她以为纸巾是在袋子里。哪知道黄鹤雨直接放下了纸袋,不怀好意的抱住了她。 “啊!小流氓,你干嘛?不要,别这样!啊!” 在岳母一连串的尖叫拒绝声中,她被黄鹤雨摆弄成了一个极为下流的姿势。一条腿抬高压上了沙发扶手,另一条腿仍然站在地上,双腿近乎张成了一字马,悬空的大屁股正好对准了妻子一片狼藉的下体。 “哈哈,既然这么心疼女儿,那你就帮她好好擦擦吧!”黄鹤雨坏笑了一声,双手钳住岳母纤细的腰肢,用力按了下去。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砰的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因为眼前的场景实在太淫邪了。 如此姿势下的岳母根本使不出一点力量,她的阴唇直接压上了妻子的阴唇,母女俩的无毛骚屄交错着贴在了一起,在黄鹤雨的来回推拉中,一下一下的磨了起来。 淫液、精液、潮液、汗液,四种体液混合在一起,成为了最下流的润滑剂,随着四片阴唇的来回厮杀,变成了一股冒着泡泡的浑浊白浆。不光是这样,岳母胯下那条一直没有脱掉的内裤细绳,此时仿佛变成了一根琴弦,粗糙的表面被两个膨胀的阴蒂来回弹弄着,演奏出母女两人交相呼应的混合二重唱。 妻子其实在黄鹤雨去找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一些,大概是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才一直没有动作和出声。哪知道转眼间就身处这样进退不能的困境。妻子想反抗,但身上的人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无奈之下只好闭目不看。只是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屄肉实在是过于敏感,每一下磋磨都让她不能自已,颤抖出声。 禁忌的行为似乎唤醒了某种隐藏的基因。跟妻子相比,岳母表现的更为不堪,母女俩的屄口刚刚接触的时候,她的娇躯就软了下来,后续的每一下摩擦,都像是触电了一样,不住的战栗痉挛。 “啊——小流氓!你快放、手啊!啊啊——这样真的——啊——太变态了!我受不了啊!”岳母话没说完就斜着趴了下去,整个人形成了一个英文字母中的Y,右腿在右上方,左腿在下方,身子却趴向了左上方,骚胯严丝合缝的贴到了女儿敞开的股间,不断发出“嗞嗞”的摩擦声。 黄鹤雨也对岳母的反应震惊不已。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会停止,反而加重了力道,磨的母女俩叫声同时高了几度。 “啊啊——这样真的——啊啊——太变态了!真的不行啊!不行啊!我要不行了!” 岳母的下体突然传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用黄鹤雨用力,她自己就用力磨起了骚胯,脸颊红的像要滴血,却根本停不下来。 黄鹤雨直接被岳母突然来临的高潮惊呆了。但他反应极快,楞了一下之后,就变得满脸都是惊喜之色,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快速从纸袋里掏出一个又粗又长的双头假阳具。 等岳母恢复清醒的时候,陡然发现自己再次被黄鹤雨弄成了不久前的姿势——双脚踩着沙发,肥臀又一次正面压住了女儿的大屁股。跟刚刚不同的是,有一根顶到屄心的道具把母女俩的骚屄连在了一起。而亲生女儿,正在身下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原本的秽液已经被岳母高潮时的潮水冲刷干净,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小节黑色的棒身连接在两个无毛的肥逼中间——不是妻子跟岳母吞不下,而是她们的屁股太翘太挺了,臀峰互相顶着,勉强留下了一点空隙。 “啊啊——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岳母想要抬起大屁股,却被黄鹤雨死死的按住纤腰,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扭头哀求黄鹤雨,眼角泪光闪动,看起来淫贱而又凄惨。 “晴姐姐,别装了,你就是个喜欢跟女儿搞同性恋的变态!被女儿亲几下就高潮,跟女儿磨几下又高潮!还有什么好装的?” 黄鹤雨痴迷的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个大屁股,随手抽了两巴掌上去,第一下给了妻子,第二下给了岳母,口中怒喝道: “快动!” 岳母哀叫一声趴了下去,却不敢看女儿,只得把头埋在了妻子的肩膀上。 “妈,没事的,没事的。”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搂住了母亲的脖颈,轻抚着她的裸背,凑在她耳边低声着安慰着。 黄鹤雨却不会干看着。他无声的露出一丝淫笑,又从纸袋里拿出两个小号跳蛋,在母女俩的股间蹭了几下,沾满淫液之后,就毫不留情的塞进了她们的屁眼。 “嗡嗡嗡——”黄鹤雨直接把震动调到了最大,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配合着粗大的假鸡巴,共同刺激着连在一起的两个屄腔。 “哦——”母女俩同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大屁股扭了扭,带动着中间的双头假阳具也跟着扭动。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如同一只摇头摆尾的怪蟒,在扭动中一寸一寸的刮擦着被撑到了极限的敏感屄肉。 这一动就再也没能停下来,双头假阳具露出的部分忽长忽短,扭曲出各种形状,就像是一根传动轴,连动着上下两个的饱满的淫臀如同磨盘一样旋转摩擦,让彼此的性欲越烧越旺,逐渐迷失了自我。 黄鹤雨随手把控制器扔到沙发的空隙里,兴致盎然的观看黑色怪蟒在两个大白屁股组成的磨盘下磨搓扭曲,奋力钻洞。 两根导线从母女俩的屁眼里伸出来,就像是给大屁股通电了一样,让它们越磨越快。尤其是妻子,她的肉膜更薄。暴躁的跳蛋就像是一件磨人的刑具,把屄膜按在假阳具上折磨,大量的淫水不要钱似的的涌出,被亲生母亲的臀峰涂抹的到处都是。 母女俩的骚屄是连在一起的,妻子的动作自然刺激了岳母,上面那个肥臀摆动的幅度同样越来越大,淫水顺着假阳具流淌,有些渗到了妻子的屄里,更多的还是跟女儿的淫水一起,把两个大白屁股全都涂抹的晶莹发亮、水光晕染。 岳母抬起了螓首,满脸羞愧的看着女儿说道:“啊噢——囡、囡囡对不起——啊——我、我——” “妈——啊啊——没、没事的,你弄的我——嗯嗯——很舒服!”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继续安慰岳母,她甚至直接吻住了母亲的红唇,把口水连同愧疚一起吞了下去。 “你就是个喜欢肏自己女儿的变态妈妈,生了一个同样欠肏的骚屄女儿!” 黄鹤雨已经看了好一会了,一句话就说的母女俩全身羞红,嘴角溢出了连绵不绝的凄淫呜咽。 “啪——”黄鹤雨重重一下扇打在了妻子的大屁股上,口中的命令却下给了岳母: “给老子上下肏,不然就打烂你女儿的骚屁股!看她以后还怎么偷人!” 岳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由得楞了一下。黄鹤雨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这一次下手更重,“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客厅。 妻子情不自禁的结束了母女间的禁忌湿吻,发出一声骚叫,像是缓解疼痛一样,主动向上挺了挺大屁股。 “啊——别、别打——啊啊——”岳母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挣脱了女儿的怀抱,撑起上身开始缓缓发力,上下套弄起淫美的肥臀。 黄鹤雨却根本没停,继续把妻子的大屁股抽打的啪啪作响,嘴里一个劲的怒喝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岳母如同一头被人急速鞭笞的母马,在女儿臀肉上发出的鼓点声中,肥臀起落的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黑色的假阳具倏忽间出现十几厘米,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液,也不知道是属于妻子还是岳母;下一刻,假阳具又忽然消失不见,挺翘的臀峰互相挤压到变形,阴唇直接贴上了阴唇,两个无毛的美屄像是接吻一样,把双头假阳具彻底吞进体内。 “啪啪啪啪——”这不仅是黄鹤雨抽打妻子臀峰的声音,还有岳母的大屁股砸下来时发出的剧烈肉响。两个淫乱的大屁股不断的碰撞分开,再碰撞再分开,把这场禁忌的母女乱伦一点点推向了最高潮。 屄里是被亲妈肏动的粗大阳具,屁眼里是暴躁跳蛋的疯狂震动,大屁股更是被黄鹤雨抽打的从疼痛到麻木最后到舒爽。妻子如同疯了一样,一手死命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一手插进了秀发里胡乱抓挠,嘴里不断的发出骚淫到极点的纵情浪叫。 “啊啊啊啊——好深!好爽啊!打烂我的骚屁股吧!啊啊——肏死我吧!” “骚货,告诉你妈哪里爽!”黄鹤雨手上不停,厉声喝道。 “啊啊——我大屄爽!屁眼爽!屁股爽!啊啊——每个细胞都爽!” “谁肏的你大屄爽?” “啊啊我妈!妈妈肏的我大屄爽!” “告诉你妈,你是什么!” “啊啊——我是欠肏的骚女儿!” “还有呢!” “啊啊啊——我是不要脸的大屄女画家!我是爱偷人的大屄宁!啊啊啊啊——我要来了!我又来了!我又来了!啊啊吭吭!” 骚屄、屁眼、臀峰、奶子,承受着四线进攻的妻子率先达到了高潮,全身一抽一抽的没了动静,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屄缝流出来,最终汇聚到了沙发下面的水洼。 妻子的癫狂高潮让岳母失神了一下,可还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响亮的巴掌已经转移到了她的肥臀上。 “啪啪啪啪——”黄鹤雨连续狠抽了几下,抽的岳母叫声越来越高,大屁股起落的越来越快,这才再次厉声喝道: “告诉你女儿,你是什么!” “啊啊——我是荡妇!是欠肏的骚母狗!啊啊啊啊——”岳母仰天浪叫,两只大奶子上下翻飞,淫荡的大屁股砸的一下比一下重,竟然使得妻子一直持续在高潮之中。这一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人母的身份。 “说你喜欢肏自己女儿!” “啊啊——我喜欢、喜欢——啊——肏自己女儿!” “说你是变态的婊子妈妈!” “啊——我是——啊啊——变态的婊子妈妈!” “说你的大骚屄生了个大骚屄女儿!” “啊啊啊啊——我的大骚屄——啊啊——生了——啊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要不行了啊!” 岳母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娇躯越绷越紧,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力气。 “说出来就给你高潮!”黄鹤雨抓着岳母的胯部,疯狂的摇晃起来,嘴里继续厉声说道:“说你的大骚屄生了个骚屄女儿!” “啊啊啊啊——我的大——啊啊——骚屄生了个——啊啊啊啊——骚屄女儿!我好变态啊!我不行了!” 岳母这次高潮前所未有的强烈。直到她瘫软在妻子身上,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我好变态”,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母女俩潮红的胴体无力的拥抱在一起,如同两具失去了灵魂的淫肉,一颤一颤的同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黄鹤雨志得意满,他关掉开关取出跳蛋,室内终于安静了下来。我也跟着长出了一口气。 这才是妻子和岳母做爱时真实的状态吧。之前所有的羞耻抗拒都是因为母女初次在性爱中相逢罢了。经此一役,妻子和岳母在黄鹤雨面前已经彻底没有了尊严。 我知道她们会更加堕落,只是没想到会堕落的如此之快。黄鹤雨先后把她们抱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我只是隐约听到黄鹤雨答应了妻子什么条件,等三人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母女俩跪趴在地,追逐着大鸡巴四肢爬行了。 黄鹤雨缓步倒退,带着妻子和岳母在客厅里爬了一圈,大鸡巴上面好似拖曳着两根无形的狗链,牵着两个女人在地上淫贱的爬行。我甚至在妻子和岳母的目光中看到了下贱的痴迷。 黄鹤雨不断的说着“女儿屁股翘”“妈妈扭的骚”这类的侮辱性话语,“牵着”母女二人跪上了长沙发,并排翘起了两个完全赤裸的大屁股。 黄鹤雨晃着大鸡巴站在母女俩身后,一手揉捏着一个大屁股,那样子比得道成仙还要快活。 “啧啧,妈妈的屁股更肥美,女儿的屁股更挺翘,一样的淫荡、一样的极品,两个骚屁股都这么欠肏,我应该先肏谁呢?” 黄鹤雨如同品评物品一样评论着母女俩身上最羞耻的部位,仿佛犯了选择困难症,末了淫笑着说了一句: “要不这样吧,你们俩摇一摇屁股,谁摇的骚我就先肏谁。” “小流氓,你真是太坏了,谁要摇、摇屁股啊!”岳母有点受不了黄鹤雨的调戏,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是,妈,咱们不理他,他刚刚实在太过分了。”妻子大概是想起了跟妈妈一起追逐肉棒的放荡样子,俏脸一片绯红。 母女俩一唱一和的看似不在意,却始终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仔细看去的话,屁股也翘的比刚刚高了一点。 黄鹤雨没在意母女俩的话,稍稍加重了一点揉捏的力道,手指悄悄伸向了两女的股间。 妻子压抑着呼吸,偷偷瞟了母亲一眼,见岳母正闭着眼睛,除了脸色有些红之外,没什么其它的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晃了晃白里透红的诱惑淫臀。 然而下一刻,两个大屁股毫无征兆的撞在了一起,没有什么声音,却如同惊雷一样让母女两个同时心中大跳,瞬间羞红了脸。 “妈,你怎么也——”妻子窘迫的忘了给母亲留面子,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囡囡,别说了,羞死人了!”岳母羞的连腰臀都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这一刻,母女间脆弱的同盟已经分崩离析。 我在镜头里看的清楚,其实是岳母先妻子一步摇起了大屁股,黄鹤雨只是在等妻子的反应,所以才没有说破。眼见母女俩互相揭穿了彼此,黄鹤雨异常得意: “看来还是当妈的更骚一点,那就先肏你吧。” 黄鹤雨说着便站到了岳母身后,抓住她肥厚的臀肉,扶着大鸡巴插了进去,结实的小腹贴在在骚软的臀肉上,刺激的岳母浑身战栗。 “呃——”岳母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更没敢看身旁的女儿,只是埋下头脸,把大屁股翘的更高了。 “宁姐,来看看我是怎么肏你妈的!”黄鹤雨一把拉过妻子,让她扶着母亲的淫臀近距离观察男女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啊——囡囡,别、别看!”岳母软软的呻吟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羞耻。 “骚货!”黄鹤雨一巴掌抽了上去,骂道:“怕看你还夹这么紧!怕看你还流这么多水!” 妻子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打的臀浪翻滚,心疼的摸了摸肌肤上浮现的红印,嗔怪的道:“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我妈受不了的。” “受不了?”黄鹤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嘲讽道:“我在医院肏你妈的时候,走廊上的人都听到了我打她屁股的声音,还问何主任怎么了。越问你妈屄水就越多。哈哈,我还牵着她一丝不挂的偷偷查房——” “你怎么这么过分啊!”妻子在黄鹤雨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那样子就如同在撒娇。 “知道你妈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吗?” 黄鹤雨得意的问道。他也不等妻子回答,自顾自的给出了答案: “因为你妈跟你一样,在遇到我之前就没尝过高潮的滋味,根本不知道做女人的快乐。所以在我第一次去医院找她的时候,当晚就带我回了家——” “你别、别说了好不好!快点来吧,我想要——” 我知道黄鹤雨接下来要说的大概就是在岳父的照片面前肏岳母。岳母实在受不了黄鹤雨跟女儿说这些,羞耻的浑身酸软,只有大屁股扭了两下。希望这样能吸引黄鹤雨的注意力,打断他跟妻子的话题。当然,也可能是她确实饥渴,毕竟黄鹤雨插进去之后就一直没动。 “啪——”黄鹤雨又是巴掌抽了下去,口中问道:“贱货!你就是这么求我的?” “老公,大鸡巴老公,求你肏我吧!”岳母再次扭了扭大屁股,声音愈发骚媚。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屄,你这样对得起你的死鬼老公吗?” “黄鹤雨,你过分了!不准侮辱我爸爸!”岳母还没说话,妻子先忍不住了。毕竟岳父都已经过世了,哪怕只是做爱时的情趣也不能这样被人羞辱。只是黄鹤雨同时还侮辱了她妈妈,妻子已经没能力去管了。 “我过分?”黄鹤雨反问道:“知道你妈的屄毛是怎么没的吗?” “啊啊——不要说了!求求你别说这个!我对不起老简,求求你快点肏我吧!” 岳母不等黄鹤雨继续说下去,连忙开口阻止,然而黄鹤雨今天就像是要把她灵魂上的衣服也扒下来一样,先是挺动腰胯连续抽插,让岳母说不了话,才继续对妻子说道: “你爸去世前最大的遗憾就是这辈子没能给你妈一次高潮,他就让你妈去做了个激光脱毛。至于脱下来的屄毛嘛,按照你爸爸的遗愿,被你妈悄悄装进了骨灰盒,跟你爸爸一起下葬了。 你爸爸还说下辈子一定长一根大鸡巴,然后找个白虎当老婆,那一定就是你妈。怎么样?这个是不是比我过分!” 岳母知道阻止不了黄鹤雨,只能埋头假装鸵鸟,挺着骚红的大屁股被肏的浪叫呻吟,试图用快感的刺激让自己忘掉羞耻心。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告诉黄鹤雨这些,有没有想过黄鹤雨会把这些告诉她的亲生女儿。只是生殖器摩擦时发出的水声似乎越来越响了。 妻子楞了一下,忽然说道:“不对,我妈要是一次高潮也没有过,那我是怎么来的?你、你们跟我说过的,我们家女人的——都有点紧,男人太小的话,精液根本到不了子宫。” 我最近也隐约意识到了要不上孩子原因,没想到妻子也已经知道了。听她的意思,这个问题应该是黄鹤雨跟陈书文他们一起发现的。 “这我哪知道,你得问你妈啊!说不定你不姓简呢?是不是啊晴姐姐?”黄鹤雨满脸坏笑看着胯下的岳母,加重了肏干的力道,把大屁股肏的啪啪作响,肉浪如同呼啸的巨浪一样肆意翻滚。 我的心提了一下,紧跟着又放下了,刚刚黄鹤雨还说岳母在遇到他以前从来没达到过高潮呢,更何况妻子跟岳父某些部位还是很像的,肯定是亲生父女。 妻子却急了,急切之间根本想不到这些,只能紧张的看向自己的母亲,顾不得她被肏的呻吟浪叫,忐忑不安的问道:“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我爸——” 岳母本不想回答,但这个问题却容不得她回避,再加上被黄鹤雨肏的上了头,在呻吟声中脱口而出了三个字: “啊啊呃呃——注射器!” 妻子再度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俏脸都有些羞红。不过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还是落了地。只要亲生父亲没变就好,至于父母床上的事情,她一个当女儿的,哪管得了那么多。 倒是黄鹤雨笑了一声道:“还是医生会玩,竟然能想到这种办法,你爸爸不会是兽医吧?” “你混蛋!你才是兽医,你们全家都是兽医!”妻子有些恼了,黄鹤雨赶忙嬉皮笑脸的道歉: “行行!是我错了,我是兽医,我这个兽医专治你们家的三条骚母狗!” “你真是个混蛋!”妻子瞪了黄鹤雨一眼,不过她也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没有再说下去。 “宁姐,你连瞪人都这么好看,你老公可真有福气,来,把屁股撅起来,让兽医给你治治。” 黄鹤雨继续嬉皮笑脸的调戏着妻子,弄得妻子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但还是乖乖的转身趴好,撅起了自己的大屁股。毕竟亲妈正被人肏的越叫越大声,她就是想气也气不起来。 “怎么水都干了?”黄鹤雨在伸手在妻子的股间摸了一把,勾着岳母的腰胯后退了两步,说道:“晴姐姐,给你女儿舔湿点,不然一会该把她肏疼了。” “妈!别!呃——” 不知道岳母是真的担心女儿一会会被肏疼,还是单纯的因为被黄鹤雨肏迷糊了,妻子刚要拒绝就被她扒开了大屁股,香软的唇舌毫不犹豫的亲了上了女儿的阴唇。 “啊嗯——”妻子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却没再拒绝,反而埋下头脸翘高美臀,专心的享受起了来自亲妈的口舌侍奉。 岳母的口交很细致也很用心,她努力控制着被黄鹤雨不断冲击的肉体,香舌一点点的在女儿的阴沟里游走。不管是阴唇阴蒂还是羞耻的屁眼,都被轻轻的、细细的舔舐着,那是一种独属于母亲的慈爱与温柔。 妻子舒服的直哼哼,膝盖动了两下,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让母亲舔吸的更便利。她很少体会这样细致温柔的口交。可能是肉体过于诱人的缘故,无论男女,在给她舔屄的时候都是一副不舔烂不罢休的模样。 一时间,母女之间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尽管这种和谐的底色是背德禁忌的淫邪乱伦。 “我肏,你真是个喜欢乱伦的变态骚妈妈!给女儿舔舔屄就流了这么多水!这要是生的是儿子,早就被你榨干了!”黄鹤雨“震惊”的说道,再次抽插起来,淫靡的水声隔着镜头都清晰可闻。 “唔唔——”岳母似乎想要说话,可是嘴巴完全被女儿的下体堵住,只能发出一两声抗议的呻吟。 “大屄宁,听到你妈的屄水声了吗?”见妻子没有回答,黄鹤雨继续说道:“以后就叫你妈‘贱屄晴’怎么样?大屄宁、贱屄晴,刚好配对,还有你小姨,就叫‘肥屄俪’!一家子三条骚母狗必须整整齐齐!” 黄鹤雨越说越过分,肏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就把岳母送上了高潮。 黄鹤雨把浑身瘫软的岳母放到了妻子身旁,让她上半身趴在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高耸着还在不时的颤抖的淫臀。然后便拉着妻子下了沙发,捞起她的一条玉腿踩在了岳母的大屁股上,摆出了一个极为淫贱的姿势。 我不知道黄鹤雨是怎么想出这种残忍玩法的,竟然让母亲的大屁股给女儿充当母狗抬腿的架子。这个混蛋的心思估计都用在如何玩弄女人上了。 “啧啧,贱屄晴的口活不错嘛!”黄鹤雨检查了一下妻子淫水泛滥的骚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抠了进去。 妻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抠的全身颤抖,尿孔开合,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潮液激射在岳母的臀腿上,跟自己大腿上的液体一起流到地上。这样子,真的好像是母狗在撒尿了。 妻子越来越堕落了,她还能回头吗?恍惚间,我好像看到黄鹤雨挑衅的看了镜头一眼,然后就一边凶狠的肏干着妻子的大白屁股,一边不怀好意的问道: “大屄宁,你这样对得起你老公吗?” “啊啊呃啊——”妻子放声淫叫,颤声说道:“别——啊啊——别提他——” “真的不提吗?你的屄水怎么流的比你妈还多?” “啊啊——求你不要再说了!我——啊啊——对不起我老公!”妻子被肏的前后摇摆,秀发扬起又落下,一只玉足始终踩在亲妈潮红的大屁股上。 “你就是个喜欢偷情的婊子!下次把婚戒戴上让我肏,知道吗?”黄鹤雨双眼通红,手都陷进了妻子的臀肉里,终于说出了长久以来的执念。 “啊啊——好——啊啊——我戴上婚戒给你肏!”羞耻的姿势再加上疯狂的肏干,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妻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哦!早就想这样肏你们母女俩了,真是太爽了!说你妈是大贱屄!是贱屄晴!”黄鹤雨激动的浑身发抖,开始噼里啪啦的抽打妻子的屁股,加速着她的崩溃。 “啊啊——我妈是——啊啊——是大贱屄!” “继续说!不准停!” “啊啊——我妈是大贱屄!我也是大贱屄!啊——我是大屄宁!我妈是贱屄晴!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 妻子一只脚踩着母亲的大屁股,一只脚踩在地上,疯狂的淫叫着、呐喊着、辱骂着自己和亲妈,如同一头失去了神智的雌兽。犹记得妻子当初还因为黄鹤雨侮辱了她母亲,不让我看相关视频,现在已经是她自己踩着母亲的大屁股亲口侮辱了。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忘记了除了高潮之外的一切。 结束了,一切的都结束了,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瘫软在沙发上的母女俩和黄鹤雨关闭镜头时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看了看被精液打湿的裤子,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只感到一阵深深的空虚。 老婆,无论怎么,我都会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回来的!我默默的下定了决心。
|